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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第五部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fu44.com2014-06-19 15:31:05绝品邪少

        第五部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偏远农村,山青水秀的风土培养了王言的聪明才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特别招惹大人的喜欢,他自己也感觉得到。随家里人到县城的当口,经常有人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小孩,真胖乎,长得真聪明!”王言自己早已习惯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着自豪。  一墙之隔的邻居小伙子海旺尤其喜欢王言,经常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言有两个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却很殷实,作为老大哥的海旺特别喜欢逗小王言。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海旺发现自己渐渐逗不过王言了。这个当初的小家伙自从受了教育后,就变得异常机灵。上了初中后,王言除了身体疯长,更是机灵异常,各种话把儿总是让他抓住,并适当反击。海旺看着王言,总是感叹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海旺和邱荷两人的恋爱王言记得很清楚,当时王言已经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过十八岁。王言只记得邱荷嫂当初好像刚认识海旺不久,邱荷模样俊俏,尤其是长发特别漂亮,配着一身干净的裙子,就像年画上的大美人。  一年后的金秋季节,邱荷正式嫁给了海旺。邱菏是为了给抚养自己长大的老舅冲喜提前结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邱菏就这么一个亲人,也希望老人能看着自己有了人家。结婚的当天,连着王言家也跟着热闹起来。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里一直看着邱荷。邱荷穿着大红的新娘套装,浑身映照着喜气。  所有的邻里亲属没有不夸邱荷漂亮的,王言从那时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里往外的美。萌动的王言第一次记住了女人的美丽,永远也挥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够了吃喝,也玩够了,想回屋睡觉。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挤着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王言家靠海旺家一侧没有自己的山墙,原来家境窘迫,就着海旺家的山墙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妈那屋睡去!”  不知谁说了一句,王言一时不知该不该给这些没大没小的哥哥们让地方。王言老妈及时回屋,驱赶走了一帮偷听洞房的年轻后生。王言也知道了原来洞房闹还有这么一回事。  半夜的时候,王言到院子里解手,看到一墙之隔的新房里还有微弱的光线。  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么?王言出于好奇,回屋也开始贴上了山墙,隐隐约约能听见隔壁的声响。  送走了客人,海旺两口子收拾了一番,里外查看确实没什么生人了,才紧紧关上了两道门,开始了二人世界,却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经静静等候着偷听了。  王言紧紧贴住山墙,隔壁不时有脸盆和水声,夹杂着一两句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但是邱荷的声音还是细细的传了过来,好像是在嘱咐什么。王言耐着性子等着,想知道结婚的真正内幕。透过自家窗户,看看院子当中没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灯了,两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没有了任何动静,静得让王言有些失望,原来结婚就是在一起睡觉。  忽然,隐约传来海旺粗重的喘气声,沉沉的,听不出个数。接着是邱荷的一声娇喊,好像邱荷哪里很疼。邱荷疼得连着叫了两声,隔着山墙就能清楚地听到,却没有两人说话的声音。王言能听出来邱荷好像一直在忍着什么,好像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声,不禁有点儿可怜起邱荷来,也不知道海旺怎么折腾邱荷嫂子了。过了很久,隔壁渐渐没了动静。又听了一会,王言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见到个子赶上自己的王言,赶紧塞喜糖过来,王言心里一阵高兴。王言发现普通装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还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海旺小两口美满的生活着,奔着更美好的明天。王言总是能听到邱荷嫂开朗的笑声,感受着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和魅力。  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王言听自己母亲讲,原来海旺本来是有一个姐姐的,不幸夭折了。海旺父亲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种植药材发家的。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特别受欢迎,海旺父亲跟县里的收购商挂上了钩,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渐殷实起来,成了全村的首富。海旺的父亲却在早几年一场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还算厚实的产业。  王言的眼里除了学习,越来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据了。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学回家就想多看一眼这个邻家的年轻主妇。海旺家的院墙,三面都修葺翻新过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虑两家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动。这也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条件,随着身体越来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来越全了,不用伸头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  邱荷的一举一动,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个细微的身段,都充满了诱惑,青春期的性萌动在少年心中流淌。可邱荷却只是偶尔注意身边的这个少年,拿他当个弟弟看待。进入初三年级,意味着迎接残酷的中考。  王言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家里就供他一个人上学,那两个哥哥,早分户单过了,都不是读书的材料。当年都是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就回家务农了。现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这还是不能出个读书人,那就认命了。  王言知道务农的艰苦,朦胧中也很向往那个将来的大学生活。从收音机里,他多次听到过大学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学是很多优秀年轻人集中的地方,是将来做大官办大事业的起码基础。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静不下来,晚上也熬夜看书,却总是想着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没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荡,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样子。  “小言,过来帮我一下!”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  王言听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兴奋地跳过矮墙,帮女人扯着沉重的床单。  从小王言就习惯了帮隔壁做事,两家走的很近,海旺从来都是拿王言当亲弟弟一样对待。邱荷嫂过门后,王言也没改,照样像进自己家门一样,出入海旺哥家里。没外人时,干脆就跃身跳过去,省得从大门绕了。  当初海旺与邱荷结婚,操办婚礼用了两家的院子,为了上菜走人方便,两家把靠房基一段矮墙扒开变成了过道,婚礼后也是草草用木板钉上,明显比原来本不高的院墙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劲!咱们清河村多少年没有人考上过大学了。没听你大哥说吗,刚解放那阵子,咱们村出过大官,是伪满时期的大学生呢,后来全家都跟着迁到城里了。还得读书,读书才能不一辈子种地,才能进城工作。别像咱们,糗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邱荷嫂一边晾衣服,一边说着,晾完被单后一双嫩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  “去,把水帮我倒菜地里。”女人对着已经很健壮的王言说,王言顺从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进院子里的白菜地。  农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么的,都是用自家压力井水淘洗,用过的水就浇灌蔬菜,或者别的用场,农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话,就是圣旨,胜过王言父母的千言万语。王言好像一下懂事了,开始认真温习功课。自己的成绩开始飞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级的头名。  老师和同学都很诧异于王言的发奋。王言很自豪,他在学习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绩排名。可脑海里却还是偶尔幻想着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家到县城里读书,邱荷嫂会不会为自己送行,甚至流泪呢?  当王言真的考取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却有些后悔了。要住宿到县城,费用还是很高的,何况还要离开自己内心特别留恋的邱荷嫂。也许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识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会潜移默化影响男人的一生。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个女人,纯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点高中后的第一个寒假里,王言发现隔壁的邱荷嫂怀孕很久了。农村对孕妇虽然也重视,但该干的活一样不少。邱荷拖着开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脸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头,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媳妇也能像邱荷嫂一样既会持家,人又出色。虽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经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像小时侯一样往隔壁跑。当红窗花、红灯笼到处都贴挂起来,大年初一的鞭炮烟花满村放起来,王言第一个到隔壁给长辈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声音都变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准能长一米八大个!”邱荷打量着这个邻家的青年,说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来。  本来想多呆一会,想想还得去给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拜年,赶紧告退了。  “等会,小言!”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个红包给过来。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压岁钱了。”王言用力拒绝着。  “拿着!你哥给你的,又不是外人,念书也费钱!”  邱荷伸手也帮着塞红包,推搡过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浑身的淡淡幽香,慌乱中收了红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书。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觉好像一直还持续着,女人的皮肤真滑啊。关上灯,王言更清醒了。伸手打开炕头的台灯,想像着隔壁邱荷的模样身段,偷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裸体轮廓。好像这个轮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于是又加上了凭想像画出奶头,阴毛,看着纸上的女人体,好像逐渐有些生动起来。  火炕很热,王言浑身也是内火不断,下身发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觉很刺激。忍不住继续用手撸弄,大脑里越发刺激幻想了,一阵剧烈的撮弄,下身喷出了一股浆液。王言浑身舒畅,不想动弹,脑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却更强烈了。  整个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画邱荷的身体,然后看着画像想像一些事情,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怕父母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王言总是自己清洗内衣内裤。老人直点头,认为王言的书没白读,开始懂得做事情了。却不知一颗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牵动着开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海旺夫妇盼着更红火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  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轮下,当场毙命。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女人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人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像个半疯的精神病人。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  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多亏王言母亲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数字了。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痴老太太。这日子咋过呀!”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人还漂亮!”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是女孩,还没断奶,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个孩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王言不忿地说道,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操心了。不像咱们操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人啊,就得把当口的日子活好!”老人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头不语,踱出屋子。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像抗议烈日的酷晒。  忽然传来隔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头;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奶。撩起了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奶头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女人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奶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奶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像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奶子。  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裤包裹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瓜子脸蛋发出蛋青色的细腻光泽,一双美目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发髻后挽,低头露颈,轻摇慢哄,无限温情。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色。  王言暗暗将女人圆润的肩膀,匀称的大腿,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书本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体化了。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像没有注意隔壁有双男性的眼睛贪看自己的胸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  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语音轻柔,好像怕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像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又偷偷拿出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绒胡茬儿也在腮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像身体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具体,更逼真一点儿。  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要晚上回来。”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  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耍。小女孩顽皮地围绕两个老人,老人就像在逗弄自己的亲孙女一样高兴。孩子被经常送过来让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别愿意代看。王言只当没听见邱荷的说话,也跟着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却想着邱荷。  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间还有好多乡间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这么早进城做什么。只是想想邱荷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就放心不下。胡乱吃了口早饭,拿起复习材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妈,我得回学校一趟,复习题不少没带回来。我二哥在家没?”王言问道。  “在家呢。你去吧!”  王言母亲知道又要用自行车。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点什么少量农货,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车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车,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来回端详检查。  “行了,傻儿子!早去早回啊!”老母亲催促着王言。  “不能让同学看我老土嘛!”王言说道。  “干净就好,谁笑话你啊?”老母亲说道,对儿子讲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王言推上自行车出发了。出了村子,王言脚下加紧骑车速度,心里想着一定要赶上邱荷。  没走出几里地,就老远看到了邱荷的身影。  邱荷一身淡蓝色碎花衣裤,脚下一双半跟凉鞋,由于结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劳,邱荷恢复得柳腰圆臀,身影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着黑点儿黄色的丝带,更衬托着一种朴素的俏丽。路边的野花绿草映带着朝霞映,衬着女人袅娜的身型。  王言心头激动,快速蹬骑,赶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县城啊?今天没有集啊!”王言明知故问。  “是啊,有点儿急事儿。”女人对王言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嫂子,我带你一起走吧,我去学校一趟,正好一路。”王言停下来等女人答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女人谦让着不肯上车。  “嫂子,看你啊。快点儿吧,早点儿回来多好。”王言执意让着。  女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两人直奔着县城里行进。虽然是后座多了一个人,王言却感觉更轻快了,自行车轮子飞快转动,越过田野,越过树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现在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身边的花呀,草呀,好像都在绽放着笑容。  王言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邱荷细嫩的手指扣住自己腰两侧,真想回头看看女人俏丽的样子,可是却不敢回头,只是不时地没话找话与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烦闷紧赶的路程却变得那么短,王言看看表,其实也骑了快半个多钟头了,群山被远远甩到了后面。  “下来歇会吧!”女人在后面说。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气骑到!”王言自豪地说。  “下来吧,以前不是一个人吗?现在驮我多累!”  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像听话的小毛驴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了起来,却一下没了话茬。上午的斜阳映衬着邱荷低垂的睫毛,王言的余光偷看着邱荷隆起的丰满胸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紧紧的,起伏不停。  进入了大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赶路行人和过往的车辆。  “走吧,赶时间要紧!”邱荷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男青年在一起。  王言又驮上女人继续前行,进入了县城的地界。一到县城,王言就开始失落了,真不愿意与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几点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没累着,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女人说完就直奔马路对面。  王言不放心,悄悄骑车从远处绕了回来,看准女人是进了县城医院。才急忙赶回附近自己学校的宿舍,胡乱装了几本书,就又回到县城医院旁边树荫下守侯。很久也不见邱荷嫂的身影出来,王言想该不会自己离开这当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会,县城就这么一个医院,人多很正常。实在不甘心这么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阵,就差进里面挨个房间找了,终于看见邱荷走出医院,王言心里一阵狂喜。  王言远远瞄着邱荷,只见邱荷看看手表,又进了一家面馆。过了好一会,王言看着邱荷出来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饭要赶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实了,干脆也进了旁边的另一家面馆,慢慢吃起面来。  这里交通不发达,大部分进城的人都是办完事情才吃饭,攒足体力往回走,运气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车辆,否则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龙头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汗味儿了,才推门出来。  晌午的日头开始狠烈起来,路上很少有人赶路。王言索性找个阴凉处歇息起来,准备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撵到邱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王言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下了柏油马路,上了乡间的土路,远远又看见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随身的折叠遮阳伞已经撑了开来。王言知道前面过去了一辆小农用车,但女人没有搭乘。  “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王言抑制不住的兴奋。  “是啊,真巧。”女人回身时不由说道。  “我还带你回去吧,嫂子!”王言感觉像个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不了,回去不着急!天太热了,你先走吧!”女人好像不愿意上车。  “我不累,你上来吧!”  “不好,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终于说了实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轻寡妇和一个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带到进山,我先回去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怕闲话。”  看到王言真诚的样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车了。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扶着王言的腰侧不说话了。经过一片柳树林,邱荷在后面喊停。王言却没有停下,还直说:“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儿。你拐进去,快点儿,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后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顺着小道拐进树林深处。  “你等我一会,小言。”女人说着,进了树林更深处,林间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偶尔一个趔趄。一会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静,这种寂静却更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  王言知道这里只有他和嫂子两个人,青春期的冲动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突然壮起了色胆,向邱荷那边张望过去。透过交错掩映的树干,看着女人的背影。  碎花裤子下那双肉球一样的臀部晃动在远处,蹲到了柳树下,不见了。王言遏制不住的冲动好奇,悄声跟了过去。女人刚刚找好位置,褪下裤管,蹲了下去。匀称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细腻,映衬在绿草之间,勾引着一颗年轻的心灵。  王言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从后面不远处观望着女人哗哗地解手。粉白的两块臀肉间一道沟壑分外明显,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王言把生理卫生课上的女性知识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自己下身又像以往幻想的时候硬硬的难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袭来。  女人起身,整个大腿根和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泛出水嫩的光泽。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裤子的时间再长一点。  女人又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头发,举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以看见衬衣里面乳房侧面的白嫩肌肤。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想总也画不好的销魂处。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冲了上去。  女人刚挽起头发,就觉得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了上来,平时就沉默不语的她,此时更是立时没有了反应。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双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女人肉感的细腰,身体紧贴了上去,一只大手从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饱满的大奶子,低头亲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根。  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瘫软了,忘记了抵抗,男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让她迷失。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回应着那双抚摩自己胸脯的大手。时间仿佛凝固在两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过神来,回手抵挡了一下,却摸到王言下身硬邦邦的东西,急忙收手,脸红到了耳根。  女人低头不语,双手象征性地扒着王言紧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却更加了激发王言的欲望。对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王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勾引,王言开始大胆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别,我是你嫂子!”  女人挣扎起来,没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担心伤害王言的感情。说话的语音就像身上的肌肤带着滑腻,让王言着魔。  “嫂子,我要你!”  王言顾不上什么了,下身用力前顶,碰到女人肉实的臀部,觉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围的皮肤滑腻十足,鼓舞着他不断疯狂亲吻,伸手就要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手指已经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软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  邱荷哀伤地说,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笨拙而热烈的拥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抚摩。  “嫂子,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我求你了!”  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顺势放倒了女人,柔细的草地就像地毯一样托撑着一对男女。  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埋头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让王言脑海混乱,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女人一直忍受着,也像是在享受着,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坐了起来。  “我不能由着你,我是寡妇,寡妇!小言,你放手!”女人边系纽扣边说,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出一丝绯红。  “嫂子!我要你!我爱你!”  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女人任由他抱着,却不许他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就是这样抱着女人,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能在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  “我不能耽误你前程,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学再说吧。”女人拢了一下头发,回身劝慰着王言,也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她早知道自己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也许就是年轻冲动。自己是寡妇,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对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两家的关系,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懂感情呢!”女人轻声拒绝着。  “我懂的,我一直就爱嫂子!”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学了,再说吧,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学,读博士,也还喜欢你。你就是仙女!”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抱住女人要亲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女人轻推开王言,走向来路。  “你说的,等我考上大学!”王言认真地确认着,见女人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后头自己走。看你,又弄乱了,让人看见不像话!”女人口上埋怨,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腰,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  自从海旺去世后,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都是闻听她的模样长得标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也有愿意的,也是听说她家有几个赔偿金,她反倒不愿意了。  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过去,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时间一长,介绍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  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哪家的女孩不喜欢呢。她心底聪灵,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嫂子的,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在院子里洗头、洗衣服,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  王言很讨女人喜欢,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恶心。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刚才在树林里,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假装没有看见,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没想到王言却冲了上来。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贞洁就是命。  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  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        《吟荷》          ──南天雁  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像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  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  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  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  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  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侍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  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挡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  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坎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裹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女人的双腿颀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像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肉体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  王言就像饿极了的孩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肉体了。  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女人却很愿意。  王言伸手探寻女人的裆部,上面的得手让他更放纵了。细心的女人却只脱掉自己的一只裤腿,好像担心有人出现来不及反应。女人叉开双腿,露出整洁的阴毛,献上宝贵的肉体供王言品尝。  王言欲火高涨,急不可待脱掉了裤子,掏出家伙就顶住了女人的阴部。第一次占有女人却还不清楚到底如何进入,早已发育成熟的勃大阴茎在女人的阴户门口来回寻觅,不得而入。  女人很有经验地轻轻用手指引导着,缓缓将那虽然粗大,却还是童子的阴茎放入阴唇间。女人喉咙里发出了囫囵的声音,紧接着是长长的呻吟:“啊!小言,嫂子坏了!”女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一旦进入女人的身体,王言就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那种驰骋拉送的感觉,带着无比酣畅痛快的刺激。  原来真正的女人身体是这么样的肉感!  王言呼呼气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多日对着裸体画像发泄的事情,现在换成了真人,一个实实在在,浑身细肉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着:“嫂子!嫂子!”  女人没有回答,躺在下面跟着进入了状态。几年过去,她已经淡漠的性欲望被重新点燃了,其实在王言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了。原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有要求,自己喜欢的原来是王言这样的像样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图她样貌钱财的“二锅头”。  王言的身体强健,下身成熟发达,对于她这样久旷的孀妇,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上次去县城看病,就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可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病了。医生的回答让她恍然:内分泌失调!产后恢复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调解好,否则会有很多妇科病慢慢找上身的。尤其她很年轻,更不能太压抑了。  这让她一下没了主意,自己是寡妇,怎么调理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啊,那样自己还没什么,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谁知道寡妇的难处呢?  王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难耐的欲望,毕竟她自己才刚近二十四岁,正值大好的年龄,怎么离得开男人的滋润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王言动心了,也许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会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岁,却比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活。王言是她看着长成人的,浑身结实有力的样子,让她总想起海旺当初的模样。尤其是王言那个干净劲儿,带着读书人的气质,哪个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顾女人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导着纵横驰骋,往来冲击。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发、白肉、红唇到处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过瘾了。告别处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劲,证明着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经很充实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摆脱不掉对这方面的想法。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跟邻居的小伙子这么没深没浅,不干不净的,都是命啊,要她一个女人怎么办啊?  “嫂子是坏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女人一边沉醉一边自责,双手却抱紧了王言。  “嫂子,你没错!我爱你!爱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  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叹气,带着一丝弱不禁风的神态,更来了劲头。恨不得将整个下身都深入进女人的阴户。  邱荷慢慢适应了王言的节奏,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感。到底是年轻,浑身都是力气,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却分外刺激。正在享受的当口,却感到阴道深处被喷溅进来一股热流。初次与女人发生关系,王言兴奋得还未尝够滋味就发泄出来了。女人也是远远没得到满足,但还是心疼地扶着王言坐了起来。两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彼此的肉体召唤着两人又拥到了一处。  女人热切地主动亲吻着王言,好像在用身体教唆这个刚才还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与女人相处。王言笨拙地抱紧女人,迎接着在自己口中来回蠕动的兰舌。  亲吻许久,王言开始用力抚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阴部。女人主动用身体迎合着王言的抚摩,享受着男性大手的摩挲爱抚。一边不停乱摸王言的男根,那里已经开始了复苏的迹象。  “嫂子!我还要你!”王言恢复了活力,又要压倒女人。  邱荷猛然像从梦中惊醒,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脱开了王言的拥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  邱荷表情复杂地低头说,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王言却将手深入到邱荷的胸口里,他实在不舍得那对白嫩丰硕的大奶子又被衬衫裹到里面。  “嫂子,我愿意,我自己愿意。我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我工作了,会娶你!”  王言边亲邱荷的脖子边说,女人开始躲闪。  “小言,你听嫂子说,是我不好,我是过来人了,你没错,嫂子是坏女人。答应嫂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千万被让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杀了我,还有小娜啊!”邱荷带着幽怨的语气说道,推开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我亲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是我追求你的!”王言又要搂过来,邱荷冷静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这一次,你前途还长呢!”  女人激动得快落泪了,胡乱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没了话。  “你好好读书吧,以后好女人有的是。过去老话讲嫂子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你。”女人认真地说,却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学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许嫁别人,我就要你,嫂子!”王言赌咒发誓,实在不知道如何讨嫂子欢心。  “有你这话嫂子就没白活。你好好念书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命苦啊!”女人终于落泪了。  “嫂子,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就想跟我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感情!”王言看邱荷落泪,心中激动不已。  “嫂子没后悔,可以后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男人开了这发面的窍,不是什么好事儿,嫂子怕耽误你念书,耽误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书的事儿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应等我就行。你答应吗?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搂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远,不让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时候不早了,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还是那句话,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应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