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独占群芳】第五章 乐极生悲

fu44.com2014-06-22 10:31:40绝品邪少

              第五章 乐极生悲  不远又一个精致的小院出现在眼前。  小院是个月亮门。  门上方有一横横匾。  横匾上写着三个字:“三幽宫”。  字体潇洒飘逸,似凤飞鹤舞,洋洋洒洒,一望便知,出于女人之手。  精致的门楣,精致的院落,当然也该住精致的美人。  引路少女突然不见,花蝴蝶已忍不住步入园门。  立足未稳,便听到一片欢笑声。  笑声未歇,眼前已出现八位少女。  少女忽然便出现在他的四周,忽然便拉住了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  花蝴蝶高兴极了,他简直有点飘飘然。  因为八名少女,任哪一个比他想象的美三分,娇五分。  尤其是这八位女人竟然全不惧生,热辣辣的八块火炭。  任什么样的男人也会乐,更何况他这样见色如命的男人。  他不是走进屋子的,而是被抬进屋子的。  他没来得及观赏房间,因为他的目光全在八女身上打转。  他甚至未说一句话,因为他的口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堵着。  他现在能做的,便是一切听任众女所为。  他不是坐在椅上,而是被扔在床上。  于是,他索性便躺了个舒服。  这里只有他一个男人,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地位。  多么美妙的“惩罚”!  “我叫春儿。”立在前边的一位少女轻声道。她低低头,不胜娇羞。  “我嘛,你唤我夏儿便成。”夏儿突地俯下身,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吻。  “我唤秋儿。”秋儿明净如水的目光直透到他的心中。  “你叫冬儿。”花蝴蝶突然道。  “咦!你怎知道?”冬儿显然已经承认。  “春、夏、秋、冬,好,好得很,一个温柔,一个热烈,一个柔静,一个冷厉,全都切合你们的身份。”  “花大王果然好聪明。”四女同声道。  “你四人唤作什么?”花蝴蝶转向另四女道。  “我们的称呼须花大王费神呢。”  “怎么,要我给你们起名?”  “都是这样……”  “你们喜欢什么名字?”  “随大王高兴。”  “不瞒诸位说,若论起名,我可是行家里手。”  “那就请大王赐予。”  “也罢,那就唤做桃花、杏花、杨花、柳花怎样?”  “妙,大王果然是行家,桃杏争春,杨柳竟艳,大王又叫蝴蝶,正好尽大王采用呢。”  “我们现在该来点什么?”花蝴蝶坐起身道。  “该来点男人和女人的事。”夏儿道。  他突然跳起身,依次在八女面上一吻。  众女“咯咯”娇笑。  “上。”春儿把手一挥,八女双掌齐出,各自抓住花蝴蝶一个部位,只一瞬间,便已将他的衣服剥光。  夏儿,秋儿和冬儿方欲扑上,忽听花蝴蝶扬声道:“且慢!”  “听他有何话说?”春儿道。  于是众女同时止住。  “我不是有话要说,对着你们这八位仙女般的女侠,我还能有何话说。”  “那你是何意?”夏儿问。  “我是想先瞧瞧各位妹妹。”  “唔,他这人倒文雅。”秋儿道。  “不似有的人猴急猴争。”冬儿道。  “这就好比熟透的樱桃,红艳艳的,若是一口便吞下肚中,可是没味得紧,耐得先好好观赏,然后再慢慢享受。”  “喂,你要怎样观赏?”春儿问。  “难道还有比依次观赏更好的吗?”花蝴蝶道。  “随你便。”  春儿向其余众女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到别屋等候。”  其余七女闻言,翩然离去。  “花大王,请你把你的绝招秘式一股脑用出来。”  “这你不用怀疑。”他笑着走上前去,用手在春儿的胸部按了按,“哇,好紧挺的乳房。”  他口上不停,手下也未停。  她已一丝不挂地立在屋中。  “唔哇!愧你有这等丰满的玉臀。”  “怎样?”  “任何男人见了都舍不得离开呢。”花蝴蝶已不由自主地跪下身去,从后边抱住春儿的臀股,用胸部挤压,揉搓。  “你舍得离开吗?”  “我当然舍不得。”他在她的臀部吻了一口道:“香臀玉股搂满怀,好似神仙下凡来。”  “那你还等什么?”  “我在等其余几个人。”  春儿笑了,原来他仍然很清醒。  第二位出现的是夏儿。  “你身材修长而窈窕,乍一看便似要飘然飞去。”  “花大王每一句话,都让人听了心中舒服。”  他从身后抱住她,双手在她的双乳上轻轻揉动。  待他松开手掌时,她的上下衣已一齐落在地上。  “哈哈,冰肌玉骨,绝代风华。”他的双手在她身上轻轻地、缓缓地滑过,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  “我比春儿怎样?”  “各擅胜场,各有千秋。”  “我的胜场是……”  “曲线柔曼、妙不可言。”  他用手从她的胸部起始,沿着她身体两侧,过细腰,经丰臀,抚摩圆圆的双腿,直达足下。  “我的千秋是……”  “阴毫茂密,洞穴幽深。”  “你什么都要!”  “只要是女人身。”  “有过满足吗?”  “如果有过满足,那就不是花蝴蝶。”  “不错,只有风流鬼才会满足。”  “我不是风流鬼。”  “你现在不是。”  “将来也不是。”  “将来但愿不是。”  秋儿和冬儿是一块进来的。  秋儿的衣服是冬儿脱的,冬儿的衣服是秋儿除去的。  花蝴蝶光身坐在椅上。他在看。  秋儿的肩部浑圆。冬儿的肩部瘦削。  冬儿的双乳高而尖耸,秋儿的双乳丰而低矮。  秋儿乳头色红如丹,娇艳欲流,冬儿的乳头呈紫红。  秋儿腰细如柳。冬儿则略显壮实。  看到臀部,花蝴蝶则不由啧啧称奇。  秋儿臀部横宽,冬儿臀部滚圆。横宽的诱人,滚圆的迷人。  尤其是那闪着光泽的肌肤,洁白娇嫩,异彩流光,让人目光一览之下,便再也无法忍心不看。  他忽然便弹起身,忽然便跪在二女面前,忽然便抱住了这两条玉臀雪股。  “啊!真是妙不可言,妙之极是。”他不知道怎样说。  冬儿忽然抬起了一条腿,忽然便骑在花蝴蝶的颈上。  “你……”  “别人让骑还未见得骑呢。”  这是最高超的夸奖,最巧妙的赞誉。  在这个时候,男人是最经不住赞誉的。他登时觉出自己壮大无比。  “那么,我呢……”秋儿道。  花蝴蝶立起身。  “你坐这儿。”他指了指胯下。  胯下阴茎早已直楞楞斜指上方,又粗、又长、紫亮的龟头,肿得老大,仿佛还发着光。秋儿用双臂围拢他的脖颈,双足在地下一点,早已圈起双腿,吊在他的腰部。  他还道她会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岂料她竟不,而是真坐在阴茎上。  花蝴蝶好不惬意,颈上坐着冬儿,怀中抱着秋儿,立起身在地下连转三圈。  “哇,还有意思呢。”他大笑。  “要不要再上几个姐妹?”冬儿问。  “啊不,这样满好,再多便累。”  “今儿个我们八姐妹会让你尽兴的。”  “好,那好。”  “要不要立即开始?”  “当然要。”  “可一旦开始,便不能再停止呢。”  “停,干吗要停?”  “怕你顶不住,败下阵来。”  “我会顶不住?我会败阵?”  “难道你不是人?”  “我是蝴蝶。”  “蝴蝶也会败。”  “我真想现在便开始。”  “不,她们来了。”  来的是桃、杏、杨、柳四姐妹。  秋儿向冬儿一点头,两人跳下地,只一闪便已到了门外。  四姐妹都在笑。  花蝴蝶却有些惊。  四人只并肩一立,所有人的肩上衣衫便一齐落到地上。  于是四朵用凝脂雕出的女儿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除了五官有异外,四人的体态、胖瘦、高低竟然一般无二。  都是那样轻盈,都是那样峰峦起伏,都是那样流动着光彩。  他在桃花的乳上捏一捏,又在杏花的小腹按一按,转到杨花身后,爱怜肆意地在她丰满圆润的臀部轻拍三掌,接下便跪在柳花膝前,把脸贴上她的高耸的阴部,让黑亮的阴发在脸上轻轻磨擦。  每捏一每,便赞一声好,每摸到一女,便夸一声妙,四女依次抱过,已不知说了多少好赞了多少妙。  更妙的是,原来笑模笑样,玉立亭亭,任他花蝴蝶轻薄的四女,突然间一齐出手,各自迅捷异常地抓住了他的四肢,只一下,便把他扔到了床上。  人影连闪,四女也已跃上床来。  桃花抢了头,用一双富有性感的樱唇在他的脸上依次吻下,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没有任何男人会拒绝。  花蝴蝶熟悉此道,自是立刻便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吧唧……”  “扑哧……”  杏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部缓缓滑过,痒痒的、麻麻的,似乎有一道小溪,全部流向他的心田。  抚摩之余,杏花的食指竟然按在了花蝴蝶的乳头上。  杏花手指上似乎有电,一触到乳头,花蝴蝶立觉流向心房的麻痒之感骤然加剧,立时产生一种电击般的快感。  杨花的手已从他的腹部向下摸去,她好似风一般轻柔,梦一般迷人。在腹部转过几圈之后,便轻轻抓起他的阴毫。当然,只抓了两下便已握住了他的阴茎。  她用双手夹住,轻轻地搓,缓缓地挤,慢慢地捏,而且双眼瞪得大大的,黑亮亮的双眸牢牢盯在龟头上。  这里的性感是极强的,杨花温热的小手一握住茎身,花蝴蝶身心立时便被骤起的情潮所淹没。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孔不畅快。五脏六腑,仿佛被熨斗熨过一般,舒服得令人头晕。  更何况还有柳花。  柳花用双手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摩挲,一次又一次。  尤其当她用舌尖在他的腿上依次舔过时,他便产生一种说不清的舒服感。  腿部的麻痒,胯下的舒服,乳头的刺激,逗得他情火熊熊,然而他的手、足却一点也不想动,仿佛已经醉了。  他的反应,便是运力探出舌尖,让桃花吸吮。  “扑哧……”  “吧唧……”  “叭……叭……”  他也用力吮吸对方,而每在此时,桃花总是识趣地把粉舌尽可能地伸入他的口中。  “吃……”  “唔……”  每口唾液都是那样香甜,迫不及待地便吞入腹中。  花蝴蝶阅女虽多,却还未经过这样的阵势,尤其是四女的娴熟技巧,更令他心荡神驰。  便在此时,门口又进来了春、夏、秋、冬。  四女每人手中托着一张托盘,每张托盘上都放置了美味佳肴。  桃、杏、杨、柳同时起身。  于是一顿丰盛、味美的晚餐便即开始。  八位裸体少女围着一位裸体男人。  花蝴蝶未曾进食便似有些微醉。  多么美妙的惩罚!多么销魂的时分!  花蝴蝶已不知从心里几千遍地祝福九幽宫主。  “如果宫主也在此地,”他心中暗道:“那一定更妙。”  “那么宫主长相如何?”他问。  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没有人见过。  “彩云飞你们知道否?”他又问。  “你莫不又在打她的主意?”春儿笑道。  “她比你们并不怎样。”  “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夏儿道。  他饮一杯酒。  酒从口中进入,仿佛立即便流向了心头。  “你们可不可以讲点自己的事儿?”他又问。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冬儿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秋儿道。  “怕你问了不安。”桃花接言道。  “你们未讲,怎知我会不安?”  “也好,柳花,讲点你的事。”春儿道。  “我的事儿其实没甚好讲,只是花大王既执意要听,也不妨讲一点。”柳花道。  “你尽管讲。”  “我只不过在一个晚上便割下了七个男人的阴茎。”  柳花讲出来,果然似轻描淡写,可听在花蝴蝶耳中,便似一声惊雷。  “为什么?”他问。  “因为他们不能满足我。”  “就为这你让他们都做了太监!”  “这还是柳花妹子心慈手软,我曾在一个晚上,把十二个男人的心肝挖出来呢。”冬儿道。  花蝴蝶又是一凛。  “你又是为什么?”他问冬儿。  “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岂非该死!”冬儿道。  “你们几位呢?”他的目光在春儿脸上扫过。  “我不似她们,我不杀人。”春儿道。  “不杀人未见得便比杀人仁慈。”他道。  “你很聪明。”春儿道。  花蝴蝶知道自己说中了。  春儿接着道:“我把二十四个男人全聚在一起,然后让他们每人服下一粒回春圣丸。”  “回春圣丸?”他有些不解。  “这种药吃下后,会令人情欲高涨。如不发泄,最后会因内腑燥热而死。”  “他们吃下后怎样?”  “然后我便与他们依次交合。”  “二十四个男人,一个女人……”他已为她担心。  虽然他明知她不会有事,可还是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我自然没事。”  “他们呢?”  “他们的精血被我一个个抽干。”  花蝴蝶差点惊呼出声。  这可能吗?“我在进谷之前也已小有名气。”杨花接言道。  “你原来……”  “不说也罢。”  “唔!对对,你便只是杨花。”  “我那一个月便与五百四十三人进行交合。”  “那又怎样?”  “那些男人全是会玩花样的。”  “唔!”  “我便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  “那……那怎样交合?”  “我用的是口。”  “口?”  “是的。”  “这……这太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未必便做不出。”桃花接着说。  “唔?你……”  “我喜欢用臀。”  “臀?”  “是的,只须用力一夹,不论什么样的男人,保他销魂蚀骨呢。”  花蝴蝶未再接言,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怎个不对法,却又说不大清楚。  “她们几个不论是凶也好,狠也好,都是嫌那男人肉棒不硬,我们几个则不同。”夏儿用手一指秋儿和杏花道。  “什么不同?”花蝴蝶急道。  “我们不要男人的身体进入我们的体内。”  “那……那怎样交合?”  “我们只喜欢玩弄,玩弄男人的身体。”秋儿接言道。  “越是玩得男人痛苦,我们便越是开心。”杏花道。  花蝴蝶已感到一丝恐惧,但他还不全信。  他无法想象不让男人的阳物进入自己身体的女性有什么乐趣。  “你该吃药了。”春儿掌心摊开,竟然有一粒圆圆的药丸。  “回春丸?”  “是的。”春儿答。  “如果我不吃呢?”  “花大王,男人不该违背女人的意愿。”  “如果我要违背呢?”  “瞧,我们八位姐妹,哪一个不是清丽脱俗,你忍心放弃?”  “我不用春药照样可以满足你们。”  “只需碰上我们八位便例外。”  “可我还是不想吃。”  “君子不强人所难,怕只怕你一会儿向我讨要呢。”  “一试便知。”  “也好,”春儿把手一挥,众女一齐动作,立时把屋中收拾干净。  众女倒在床上。  花蝴蝶立在床边。  他心中蜜样甜。  任何一个男人处在他这环境,都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感觉。  八女,八条浴彩流光,峰峦起伏的少女胴体,任他玩摸,任他亲吻,任他蹂躏。  原来他的一丝恐惧早已抛到九宵云外。  因为他满目所见,满脑所思,都是扑上去,占有、进入、发泄。  他像所有男人在此时的举动一样,突然间便扑了上去。  左手搂春儿,右手抱柳花,双唇吻秋儿,两脚分别蹬住桃花和杏花,只是杨花却再也无法照应,因为他再没有可供合欢的肢体了。  所有与少女接触的部位都感觉良好:温柔、绵软、光滑细腻……所有能兴奋的地方都兴奋起来,血流加快,心跳增速,呼吸急促……连阴茎,现在也胀满到了极限。他翻滚着,揉搓着,从一人身上趴到另一人身上。搂这个一搂,抱那个一抱,忽又在各人脸上亲吻。  “谁先?”花蝴蝶问。  “按规矩。”柳花道。  “老规矩是什么?”  “老规矩便是先从春姐开始。”  春儿仰身而卧,其余众女滚向两旁。  花蝴蝶已憋了许久,此时方才爬到春儿身上,春儿将修长的双腿一分一屈,正好给了他个便利。  “唔……”  花蝴蝶的肉杵已齐根而没。  “怎样?”花蝴蝶好不得意。  “凑合。”  “这可是最大啦。”  “倘若你服下我给你的药,保你还能大一圈呢。”  但他够了,只觉一团温热紧紧包裹了他,又顺着龟头直向心田流去。  “扑哧……”  “吧……吧……”  “深些……再深……”  “吧唧……”  “扑哧……”  “要是你能连身子一块进去多好!”  “莫非你还空旷?”  “比没有东西在里边当然不一样,但距离满足还差十万八千里。”  “我可要猛插。”  “好呀,你能插中花心,那才叫绝代英雄呢!”  他抽出来,而后猛推小腹。  “扑哧……”  “哇……这下妙……”  “对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表扬。  花蝴蝶登时精神焕发。  但他却猛地停住了。  因为春儿已如鱼般从他怀中溜了出去,现在换上了冬儿。  冬儿动不动便要人做太监,委实令花蝴蝶心惊,但他现在却一脸喜庆。  因为他看见冬儿俯身跪在床上,把白亮亮的圆臀高高耸起。  抱住胸部,在两团乳房上挤压,固然其乐无穷,而抱住丰满、光滑、嫩得能挤出水来的玉臀,当然也别有风味。  所以他当即精神一振,走过去弯下腰,立刻把小腹凑了上去。  其粗如杵,其坚似钢的阴茎抖动着,从冬儿臀下绕进,直插入阴户。  “吧唧……”  “扑哧……”  他紧紧抱住她浑圆的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让阴茎从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  “怎样?”  “现在还可以。”  “你总算说可以。”  “如果你一直是可以……”  “怎样?”  “至少我不会让你当太监。”  “当太监我不愿意,她们呢?她们会同意吗?”  “至少现在不同意。”  说话的是柳花,便是那个一不满足便要杀人的柳花。  柳花只一探手,便把花蝴蝶从冬儿臀上拉开,又一挥,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卧在床。  花蝴蝶不觉心头一惊,这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擒拿手。  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忽然便坐在了他的阴茎之上。  “扑……”  “吧唧……”  她闭上眼,用手揉搓自己的双乳,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  “扑……扑……”  “有点感觉。”她口中低吟道。  “我可是爽得很呢。”他大声道。  “你可不许泄洪。”  “你……你……”  “我怎的?”  “扑哧……扑哧……”  “你这么快……”  “这还快?你没见过世面哩。”她口上说着,起落得更加快了。  “唔哇……”  “叫什么?”  “好痛快……我……”  柳花突然离去。  “快拿皮线。”杨花突然俯身过来,只一把便抓住了花蝴蝶的肉棒。  花蝴蝶情欲涌动,快感正增,看看那销魂瞬间便要来临,柳花突然离去。肉棒被凉风一吹,到口的精髓复又回入体内。  听到“皮线”,他心中不觉一怔。  “皮线?干什么?”他问。  “还不是为你着想!”杨花道。  “为我?”  “也是为大家。”  他方自不解,杨花已三两下,便用一根极细的白色皮线捆住他的阴茎。  “这……这是……”  “年纪不小,经事儿不多。”桃花嗔怪道。  “可这到底……”  “现下有了这条皮线,你想泄洪还能泄得了吗?”  “原来是这样。”  “泄不了洪,你的肉棒便永远是铁棒。”  花蝴蝶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气,因为他听到“永远”这两个字。  什么也不会永远。  世上本没有永远,倘有,那便是死去永远无法复活。  他想出手阻拦,但却没有动。  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的手,足全部失去了知觉,仿佛已不属他所有。  杨花却已俯下身,用小巧玲珑的双唇含住了他的阴茎。  她贪恋地吮吸,像在吸吮萝卜。  “啊……”  “扑哧……”  “好合口,倘再粗些更好!”  “你……轻点……”他说。  “在这个时候千万别讲这类话。”杨花说完,又俯下身去。  “肉……肉棒难受。”  “好没趣。”杨花反而吮得更狠,更快。  那隐隐的难受被快感代替了,他觉出一股蚀骨般的快感涌下胯下,但在阴茎根部受到阻截。  有了快感却无法喷泄,这在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是说不清的。  杨花吮了不足,竟代之以咬,咬之不足,竟代之以嚼,她竟似吃东西般咀嚼起来。  当然,她并未真地将它吃掉。  因为桃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一样是坐着办事的。  两人也有不同。  柳花用阴道包裹阴茎,桃花用的则是肛门。  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恶心,但今天却身不由己。  桃花只微一用力,阴茎便齐根而没。  他觉得龟头仿佛进了火塘,觉不似进入阴道那般舒服。  “你……不要……”他大叫。  “对不识趣的男人我只用一种方法。”桃花悠悠地道。  “什……什么方法?”  “这种方法。”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速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  龟头上已不是应有的温热,快感。  阴茎上,也不是一般的麻痒,而是一种难言的苦痛。  而桃花似乎还在兴头上。  “我难受。”他大声道。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桃花身未停。  “把……把那个皮线去掉。”  “皮线又不是我给你捆上的,我干嘛要给你去掉!”  她还在快速坐下、抬起、再坐下。  “扑哧……”  “吧唧……”  “柳妹子,到时候了。”夏儿、秋儿和杏花几乎同声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女登时扑上。  夏儿抓挠的是乳头。他登时便觉出一股麻痒流入心窝。  秋儿抓挠的是双足,尚幸抓得不是涌泉穴。  杏花抓的是阴茎。  阴茎已变得赤红,通体似涂了一层丹红,又像刚刚烧红的铁棒。  她先是轻轻在龟头上打了两掌。  虽是极轻,但此时的阴茎实在已受不了任何打击。  所以立即便有一股痛感钻入心窝。  “你……轻……轻些……”  “你嘱咐我便是小看我。”  “不不决不是……”  “仿佛我真个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似的。”  “姑娘经多见广,熟谙……”  “我可是最讨厌拍马。”  “这我知道,姑娘刚正不阿,清廉过人,一生不喜拍马……”  “这才说的像个样子,好吧,我就把皮线给你解开。”  杏花果然除下了束在花蝴蝶茎根的皮线。  花蝴蝶登时便觉胯下轻松了许多,而那股难受,也于此同时消失。  “姑娘大恩大德。”  “什么大恩大德,我是为我自己。”  “但愿一直能似这样般为你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四马难追,五马便追上了?”  杏花口上说着,向夏、秋二女一使眼色,夏儿点按乳头的双手立时加快,而秋儿握住双足的手,突然移向涌泉穴。  夏、秋二女所点按的地方,都是人身极为敏感的地方,这一加紧动作,立即令花蝴蝶哈哈大笑不止。  于此同时,杏花用双手一齐套住花蝴蝶的阴茎,动作已由原来的轻柔变成了疯狂。  花蝴蝶已不知是快感,抑是痛苦,只觉身体涌过千百种感觉,五脏六腑似要跳出腔外一般。  “我……哈哈……我受不了……”  “人生在世,哪能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求求……”  “不用求的,我们知道该怎样办。”  夏、秋二女同时住手,杏花的套动更是猛烈。  胸部和足心的麻痒一过,登时便只有快感。  快感迅速曼延。  “唔……我……我……”  “你怎样?”  “我好舒服……”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花蝴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像蛇一样。  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涌向胯下。  “哇……”  小腹一挺,一股白线激射而出。  然而还未容他喘口气来,春儿便又扑了上来。  不能休息。  甚至无法稍停。  八个女人,一个男人。  他第一次觉出温柔乡其实并不温柔。第一次懂得了九幽宫主所说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他只有求助于“回春丸”。  终于,“回春丸”也已无能为力。  当他又一次服下“回春丸”时,他便猛然间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慕容伟长彩云飞在虎头谷已住了八天。  八天时间,在他俩似是一瞬间。  两人光身露体,彼此互不隐瞒。  兴来时,随地相拥作爱。  兴去时,便既寻幽探秘。  尽管两人谁也不说破,但却是在探寻出谷的通道。  然而出乎两人意外。  山谷四周峭壁千仞,笔立上指,欲要出谷,除非肋生双翅。  彩云飞要助慕容伟长消除淫毒,不仅要用自己的身体与之交合,还需不时运内力输入他的体内。  慕容伟长只有在与彩云飞连成一体时,方能感到自己是一个男人,常日里,只觉心浮气燥,体内如焚,吸一口气,往日里如潮的真气,现下日渐减少。  只有出谷,才能找到名医。  只有找到名医,才能恢复功力。  只有恢复了功力,他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北上岷山,去找他心目中的寒玉山庄。  然而他们却无法出谷。  这一天正午,他和她又坐在青石上。  她偎在他的怀中,仰面望着谷顶。  他揽着她的上身,一只手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揉搓。  “你有心事。”她说。  “让你猜中了,”他又是苦笑道:“我现在却怕死得很。”  “莫不是你感到死亡已经临近?”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世上有了你。”  “那我太高兴了,能让一个不怕死的男人怕死,这女人的力量岂非很大!”  “难道你怀疑?”  “我不是怀疑,而是不信。”  “其实你已经……”  慕容伟长突然住口。  因为他看见一只大鸟从空坠下。  大鸟从空坠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大鸟腿上捆有一物。  彩云飞当然也看到了。  “咦!这可奇了。”慕容伟长道。  两人同时立起,直向大鸟坠落的地方奔去。  果然奇怪。  大鸟的右足上竟有一个小小的布包。大鸟的双翅扑在地上,转过头,两只圆圆的眼睛露出奇异的光影,它想跃起,但未成功。  两人近前时方才看清,大鸟的颈部赫然有一个寸余长的袖箭。  鸟鸣悲伤,是愤怒?抑是欢迎?彩云飞当即从一旁摘下几味草药,用嘴嚼烂后,按在鸟的颈上,然后微一用力,拔下了袖箭。  袖箭入手沉重,原来是用纯金打就。  血汩汩而出,两人手忙脚乱,方把草药包在伤口上。  “好可怜的寒玉鸟儿。”彩云飞不无怜惜道。  “是谁下这般毒手?”慕容伟长道。  “世上只有人最是残暴。”她说。  “也只有人才最善良。”他说。  “你真的相信?”  “难道你不是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它裹伤?”  鸟似乎颇解人意,竟再次发出鸣声。  “瞧,连它也在向你致谢呢!”  然而他们未曾想到,鸟的这声鸣叫,已是它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声。  “它本不该死。”他说。  “不该死但却死去的千千万。”她说。  “所以我们要想法出谷。”  “出谷干什么?”  “让该死的快死,不该死的不死。”  “那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将寒玉鸟埋葬。”  他们谷居多日,见到的鸟当然不少,但这外来的寒玉大鸟却是第一次见,加以大鸟又是被人所伤而死,隐隐然便生出无限怜悯,所以他们反而把它当客人。  对客人自然要尽心尽力。  于是他们费了大力,挖下一个石穴,让大鸟舒舒服服躺下,然后郑重其事地埋了起来。而且还不忘堆一个坟头。立下一块木牌,并在木牌上刻字道:“天外来客之墓”。  当然,他们并未忘记大鸟留下的那个布包。  布包入手,两人便觉奇异。  包中分明是书信之类。  除去布皮,赫然是一本书。  书的扉页上写有四个大字:“寒玉神功”。  四个字写得钢钩铁划,虎踞龙蟠,一望而知,是大手笔。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微微点头。  这是对书写者的肯定,同时也是打开瞧瞧的意思。  慕容伟长轻轻打开。  “咦!”两人同时惊呼。  原来第一页上,便画了一男一女两个裸体像。  女的眉清目秀,体态轻盈,俨然便是身旁的彩云飞。男的身材伟岸,潇洒俊逸,俨然便是慕容伟长。  两人一笑之后,随即便知这只是巧合而已,尤其明白的是,画像上简洁的笔法,其实和任一个常人都是一样。  男女画像的身体上,有弯弯曲曲的线条,并在线条之上,点有黑色标记。两人自然明白,这是人身经络,而经络上的黑点,则是穴位。经络和穴位旁,用小字注下名称。  打开第二页。却见是“内功心法”。什么“凝神静气、物我两忘”。什么“神光内敛,气纳丹田”,什么“让真气游走各穴,贯通全身,则诸毒不侵,功力暗生”等。  两人也不及细看,便即依次向后翻阅。  只见其后有“掌法”、“指法”、“棍法”、“鞭法”共五类,待再往后翻时,两人突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