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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51-55

fu44.com2014-07-08 15:46:42绝品邪少

             第五十一章 制炼阴枣  秋心在前边领路,秋莲伴着森罗王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今早才开始制炼吗?」森罗王问道。  「是的,婢子早上接到通知后,便立即开始了。」秋莲服侍森罗王脱下衣服道。  「够时候了吗?」森罗王问道。  「刚才婢子看过,也差不多了。」秋心揭开床上的锦被说。  锦被原来盖着一个平头整脸的年青女郎,论姿色可比不上秋心秋莲两女,但是除了一方素白色的丝帕盖着私处外,身上却是不挂寸缕,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青春焕发的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床上。  那女郎没有做声,事实是她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也不能做声,但是喉头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云飞看见那女郎玉脸泛起异样的红霞,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乳头鼓涨,盖着腹下的丝帕还湿了一片,心里暗骂,知道她是吃了春药了。  「千岁,婢子要取阴枣了。」秋心揭开盖着女郎牝户的丝帕说。  「取吧。」森罗王笑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体虽然瘦削乾枯,但是肌肉结实,硬朗有劲,当是武功高手,只有腹下的鸡巴没劲,恹恹欲睡似的,好像没有醒过来。  那女郎的下体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耻丘好像熟透了的桃子,红霞片片,微微敞开的肉缝里,晶莹的水点却是汨汨而下,云飞眼力不凡,看见女郎会阴的地方残存着少许茸毛,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给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张开了裂开的肉缝,把纤纤玉指慢慢探进去,小心奕奕地掏出一颗黑枣,那枚黑枣好像鸡子般大小,大异常见的黑枣,而且湿淋淋涨卜卜的,光亮润泽,煞是奇怪。  「千岁,阴枣来了。」秋莲用银盆接着秋心手上黑枣,捧到森罗王身前说。  「很好!」森罗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枣吃下。  「千岁,请验身吧。」秋心用素帕揩抹着指头说。  森罗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头分开湿濡的肉唇,头脸凑了下去,在张开的肉洞窥看了一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嘴覆在肉洞上,长鲸吸水似的,呼噜一声,吸光了积聚在洞穴里的水点。  虽然那女郎不能动弹,但是这一吸,却使她浑身发抖,缚得结实的娇躯奋力乱扭,喉头里荷荷哀叫。  「处女的元阴真的不同凡响!」森罗王赞叹一声,舌头里里外外把肉洞舐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巴。  云飞心里大奇,那些分明是淫水,难道阴阳叟的采阴补阳,便是吸食处女的淫水,从而摄取元阴吗?  思索之间,森罗王的鸡巴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声,扑在女郎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下。  秋心和秋莲两女,对视一眼,便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靠在森罗王身畔,手口并用地在那乾枯的身体爱抚,助长森罗王的兽欲。云飞知道倘若此时发难,该不难刺杀这个淫兴大发的森罗王的,但是杀了他,恐怕也逃不出虎跃城,而且森罗王只是铁血大帝一头走狗,杀了他,也救不了那些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暗叹一声,再也瞧不下去,悄悄离开了阴阳馆。  到了街上,云飞暗念见过阴阳子,也该去找阴阳叟了,他没花功夫问人,辨别方向后,便依着甄平指示的路径,寻找当日的阴阳馆。  甄平提供的路标是丈山书院,要找也不容易,因为丈山书院早已废置了,这时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贫民,丈山书院东边第三间,是一所砖屋,如无意外,该是当日的阴阳馆。  砖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阴阳叟在此设馆授徒,需要很多地方,这时却是渺无人烟,好像也是荒废了。  云飞打了几趟门,也没有人答应,于是走了进去,发觉院中满布落叶,前进的房坚也是积尘盈寸,不知多久没有人打扫了。  后进也差不多,几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看来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却彷佛传来呼吸的声音,云飞遂前往打门。  「没有人在家。」打了两次门,门里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老人家,在下萧飞,奉甄城甄平之命,前来拜候阴阳叟老前辈的。」云飞答,当年甄平会晤阴阳叟时,便是以甄城甄平之名的。  「那个甄城甄平……」苍老的声音憬然问道,房门倏地大开,门后是一个神情憔悴的高大老者。  「气有阴阳之分,岂无内外之别。」云飞灵机一触,答道,这两句话正是当日甄平向阴阳叟请教内气的问题,阴阳叟回答的话。  「甚么?」老者失声叫道。  「请问老人家是谁?」云飞没有说下去,却问道。  「我是谁?」老者颓然道:「五年前还是自称阴阳叟,是一个目空一切,顽固自大的老头儿,现在却是一个尸居余气的老不死!」  「萧飞见过老前辈!」云飞施礼道,老者的形貌和甄平描述的阴阳叟差不了多少,除了老一点外,还有点意志消沉,形销骨立的样子。  「萧飞。很好,进来说话吧。」阴阳叟叹一口气,侧身让云飞走进房间道。  房间虽然比外边乾净了一点,却全堆满了书,没有家俱,只有一张木床,床上也是书。  「那里还有一张破椅子,坐吧。」阴阳叟坐在床上,道:「甄兄好吗?」  「很好,老前辈有心了。」云飞找到了破凳,坐下道。  「他的内气之术如何?练成了没有?」阴阳叟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问。  「他练成了,但是……也没有练成。」云飞好像语无伦次地说。  「此话怎说?」阴阳叟追问道。  「内气之术,神秘莫测,练成一个阶段,便是另外一个阶段的开始,可不知有没有止境,谁人敢说练成呢?」云飞感触道。  「那么甄兄练成那个阶段?」阴阳叟脸露异色道。  「他的内气已经可以行走一个小周天了。」云飞答道。  「小周天?他练了多久,有甚么好处?」阴阳叟着急地问道。  「甄老练了五年才成功,他老人家现在身强力壮,神完气足。」云飞简略地告诉了阴阳叟内气行走小周天后的异象。  「我的内气也能随心而动,循着经脉行走,为甚么还不能行走小周天,难道是练错了吗?」阴阳叟沮丧地道。  「前辈也有修习内气吗?」云飞奇怪道,虽然甄平与阴阳叟甚为相得,一起研究内气之术,但是那时还没有悟到修练的方法,阴阳叟该不懂的。  「老朽与甄兄见面后,多年来也苦思内气之术,五年前才尝试修练,至今还未能行走小周天。」阴阳叟神情落漠地答道。  「甄老相信内气之术,是因人而异的,有人五年不成,也有人一蹴即至,老前辈不用灰心的。」云飞慰解道。  「小兄弟,你也练过内气之术吗?」阴阳叟若有所思地问道。  「晚辈蒙甄老指点,已经习练一些日子了。」云飞答道。  「可以告诉我甄兄的内气是如何行走吗?」阴阳叟渴望地说:「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心得的。」  云飞知道阴阳叟也修练内气之术时,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于是细说内气行走的经脉,初时阴阳叟是不置可否,后来却大皱眉头,长嗟短叹地道出自己修练内气之法,原来他的内气虽然仍是纳于丹田,行走的经脉却与甄平的完全不同。  「我一定是练错了……」阴阳叟懊恼道。  「依前辈之法,也该可以运行一周天的,但是……」云飞思索着说。  「但是甚么?」阴阳叟着急地问。  「但是……请问前辈是如何行功的?」云飞问道。  「我是冥坐静思,凝神聚气,难道甄兄不是吗?」阴阳叟奇道。  「对了,甄老的内气,始于阴蹻,由静生动,自该冥坐静思,清心忘欲,但是你老的内气,却是始于阳维,由动转静,练功时,倘若静而不动,单靠内气行走,如何冲关破穴?」云飞正色道。  「那……那该如何?」阴阳叟愕然道。  「老前辈,让在下陪你老练一趟拳脚如何?」云飞笑道。  「拳脚?」阴阳叟色然而喜道:「还请小兄弟指教!」  两人回到院子里,阴阳叟急不及待地沉身坐马,自顾自地练起拳脚,云飞咧嘴一笑,明白阴阳叟急于尝试练功的方法,也不打扰,本待静立一旁观看的,但是看见阴他练得高兴,心念一动,亦练起拳脚,依照阴阳叟的练功方法,凝聚内气。  练几趟基本的伏虎拳后,云飞已能依法凝聚内气,还与本身的内气结合,遂让内气循着阴阳叟的经脉行走,不用多少功夫,竟然顺利走了一个小周天,发现尚有进退余地,也与甄平所授的大不相同,正要继续探索时,却听得阴阳叟吼叫连声,立即收功停止,只见阴阳叟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成了……成了!」阴阳叟呱呱大叫道。  「恭喜前辈。」云飞抱拳道。  「甚么前辈?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不知甚么时候才能突破此关呢!」阴阳叟感激道。  「前辈不要客气,小子只是误打误撞吧。」云飞谦逊道。  「你才不该这么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后不要叫甚么老前辈了,要是小兄弟不弃,便叫一声老哥哥吧。」阴阳叟道。  「这如何使得,前辈与甄老论交,小子那敢惮逾,而且小子此行,也有事要请教老前辈的。」云飞摆手道。  「我们各交各的,有甚么不行,而且甄平说上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我正好兄弟相称。」阴阳叟率性道:「你有甚么事要问我,尽管说吧。」  云飞急于请教阴阳之道,也不坚拒,再度落座后,便把问题道出来,也说明自己的内气略有所成,所以才能感觉那种奇怪的气劲。  「元阴!那一定是女孩子的玄阴!」阴阳叟兴奋地说。  「元阴是甚么?」云飞问道,他也问过甄平,甄平也从阴阳叟那里知道,可是语焉不详,于是再次请教。  「女人有元阴,男人有元阳,阴阳是人类的精、气、神,简单来说,也是决定下一代的善恶智愚的要素,阴阳调和,才可以传宗接代。」阴阳叟解释道。  「原来是用来生孩子的。」云飞失望地说。  「生孩子只是其中一种妙用吧,而且要生孩子,一定要阴阳调和,也是元阴元阳混为一起。」阴阳叟说:「除了生孩子,元阴可以壮阳,元阳可以补阴,妙用无穷的。」  「那么阴枣……」云飞狐疑地问。  「你也听过这伤天害理的东西吗?」阴阳叟长叹道:「那是我多年前,未谙阴阳之道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是一种壮阳药物,戕害女孩子的元阴,却不能补身益体,最可恨的是落在那些贼子手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我真是罪孳深重。」  原来那时阴阳叟以为淫水便是元阴,于是制炼阴枣时,要让那处女吃下催情春药,利用黑枣吸收淫水,男人吃下肚里,便和吃下春药没有分别,不明个中道理的,以为吃下阴枣,便体力大增,所以很多男人趋之若慕。  地狱门的判官周方,本来是阴阳叟的嫡傅弟子,铁血军消灭三仙国后,竟然卖身投靠,加入地狱门,助纣为虐,献出阴枣的秘方,摇身一变,成为森罗殿的判官,与城主森罗王搜购处女,卖往北方,阴阳叟悔之莫及,却无法反抗,唯有装疯扮傻,然而经过周方的教训后,也不再授徒了。  阴阳叟接着滔滔不绝的缕述元阳元阴的妙用,说了许久,本来云飞还有许多问题想请教的,但是看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打算再订后约。  「不,你走不了,我也不许你走。」阴阳叟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宵禁,上街只会惹麻烦,而且难得见面,我还有许多内气的疑难,要和你研究。」阴阳叟道。  「那只有打扰了。」云飞笑道。  「怎会打扰呢。」阴阳叟摇头道:「周方常常派人前来探视,可不能让你住在这里,本馆左邻有一间弃置了不久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那里的。」  「恭敬不如从命,老人家该休息了,明天再向你请教吧。」云飞笑道。             第五十二章 邂逅玉娘  阴阳馆左邻是一所木屋,中间用木板隔开,各有门户,便可以让两户人家居住了,隔壁好像还有人居住,云飞倒没有介意,而且房子该是丢空不久,比阴阳叟的还要乾净,还留下一些简单的家俱,比阴阳叟的家还要舒服。云飞预备上床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阵阵怪笑,好奇心起,透过板壁的缝隙,往隔邻窥探,不看还可,一看却是怒火中烧,知道睡不成了。  只见一个花信年华,样貌娟好的少妇俯伏地上,裤子褪到膝下,下体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身后跪着一个壮汉,扶着纤腰,如狼似督的鸡巴,正朝着秽渍斑斑的牝户狂抽猛插。  少妇的身畔还有两个壮汉,他们看来已经得到发泄,却好像意犹未足,两人从敝开的衣襟里,掏出少妇的乳房轮流狎玩,发出淫邪的笑声。  少妇倒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塞满了破布,想叫也叫不出来,但是脸上涕泪涟涟,喉头哀鸣不止,我见犹怜。  这时身后的壮汉忽地大叫一声,奋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原来他也得到发泄了。  「大狗,是不是很过瘾呀?」满脸须根的壮汉笑问道。  「好极了,我也婊过不少女人,还没有尝过这样标致的货色,这一趟真要多谢牛哥了。」大狗笑嘻嘻道。  「大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另外一个狎玩着少妇的壮汉说道:「老陈,你认得丽香院的鸨母,明天把她送去吧,你道可以卖多少?」  「这样的货色,该值一个金币的。」满脸须根的老陈说。  「牛哥,玩多两天也不迟吧?」大狗诡笑道:「卖入丽香院后,我们再要见她可不容易了。」  「那要看她是不是知趣了。」牛哥拔出少妇口中的破布说。  「牛哥,不怕她叫吗?」老陈制止道。  「怕甚么,我们哥儿俩的事,那个敢多管闲事。」牛哥冷笑道:「刚才塞着嘴巴,只是不想她的叫声,打扰我们吧。」  「玉嫂,听到了没有,叫也没用的!」老陈唬吓着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灭绝人性的畜牲……呜呜……不独害死我的丈夫……骗光我的钱。还……呜呜……我恨死你们了!」玉嫂嚎啕大哭道。  「我们没有骗你呀。」牛哥哈哈笑道:「有钱的时侯,我们可没有难为你的丈夫,这几天没有钱,才请他吃一顿生活,谁知他受不了呢?」  「对呀,生死有命,旧的不去,那来我们几个侍候你呀!」大狗涎着脸说。  「呜呜……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玉嫂伤心欲绝道。  「我们怎舍得你死呀!」老陈吃吃笑道。  「就算是死,也先让我们弄几个子儿再说吧。」牛哥怪笑道:「要是你乖乖的侍候我们几天,我们便把你卖入丽香院,让你锦衣肉食,要不然,便卖给母狗坊,那里一天要接几十个男人,可苦得多了。」  「你……呜呜……你们该死……」玉嫂肝胆俱裂道。  「不错,真该死!」云飞不知甚么时候出现在门外,森然道。  「甚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牛哥取过搁在桌上的腰刀说。  「索命的!」云飞不多话,不怕牛哥手中利刀,抢步上前,铁掌一挥,牛哥还未来得及挥刀挡架,喉结便传来剧痛,跟着便是倒地死去,大狗和老陈也是一样,转眼间便一瞑不视了。  「你……你是甚么人?」玉嫂颤声叫道,想不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三拳两脚,便杀了三个恶汉。  「我是邻家的。」云飞叹了一口气道:「不用害怕,我会处置他们的,有铲子没有?」  「在屋后……」玉嫂茫然答道。  云飞一手一个,把牛哥和大狗的尸身擎了出去,再回来一趟,也把老陈的尸身搬走,用铁铲在一处不是道路的荒地,把尸体葬下,在这个乱世,只要不让人发现尸身,该不会有人追查的。  埋掉尸体后,云飞回到屋里,看见玉嫂已经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垂泪。  「大嫂,不要哭了,我已经处置了他们,不会有人知道的。」云飞沉声道。  「恩公……」玉嫂扑倒地上,泣不成声地叫。  「我也要休息了,这些钱你拿去吧,能够的话,便逃去五石城,那儿会太平一点的。」云飞掏出一把钱币放在桌上,便转身而去。  清早醒来,云飞闻得隔壁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知道玉嫂熟睡未醒,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后,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练一会甄平的内气,正预备再练阴阳叟的内气时,忽然听到打门的声音,原来阴阳叟也起床了,过来找他说话。  「小兄弟,睡得可好吗?」阴阳叟热情地拉着云飞回到阴阳馆说。  「很好。」云飞点头道。  「昨夜忘记告诉你,隔壁住的是一对小夫妻,丈夫前些时犯了宵禁被捕,这时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阴阳叟摇头道。  「占领军真是凶残呀。」云飞怒形于色道,也没有说出玉嫂家里的惨事。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阴阳叟气愤道:「我想了一夜,你住在隔壁还是不方便的,我打算告诉周方那逆徒,你是一个故人徒弟,深得乃师真传,阴阳之道别走跷径,要住在这里和我交流心得,他一定不会怀疑,还会尽量予以方便的。」  「不,我还是住在隔壁安全一点,招惹这些人,可没好处。」云飞婉拒道。  「随便你吧,但是我也会着他找人来打扫一下,昨儿练成小周天后,感觉浑身是劲,生机勃勃,但是这个狗窝却很不顺眼,不收拾一下可不行。」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倒没有理由反对,暗念自己和森罗王等没有见过面,只要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该不会有危险的。  「小弟想学习阴阳之道,老哥哥可以指点吗?」云飞说,他想了一夜,决定从基本入手,希望能够发现元阴的奥秘。  「行呀,上午你助我炼内气,下午我便和你探讨阴阳之道。」阴阳叟笑道。  云飞自然答应,他早已发现阴阳叟的动功,与甄平的静功,虽然不同,但是殊途同归,而且相辅相承,有心继续研究,能与阴阳叟一起用功,当然是事半功倍了。  两人坐言起行,立即用功,阴阳叟精熟人体气胳脉穴,拟定了内气行走大周天的路线,预备依此修练,云飞的静功早已冲破大周天的境界,领悟更深,凭藉强劲的内气,提出修正变动,使阴阳叟赞叹不已,只道他天资颖悟,倒没有想到这小伙子的内气已经如此高明。  拟好内气行走的路线后,两人便在院子里开始修练,到了午饭的时间,云飞本欲外出购买食物,岂料阴阳叟家里也有米粮,便自行烧饭,也开始研讨阴阳之道。  讨论了一个下午,阴阳叟要去见周方,着他找人清理房子,云飞便自行在外边用饭,饭后回到居处时,发现居处一尘不染,还有了被铺用具,玉嫂却在房子里等候。  「恩公,你回来了。」玉嫂拜倒云飞身前道。  「大嫂请起,在下姓萧名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武人的份内之事,大嫂也不用多礼了。」云飞还礼道,看见玉嫂一身素服,头上还有白花,一身热孝,平添几分娇俏。  「公子,要不是你……呜呜……奴家也不知在那里了……呜呜……如何能报大仇……」玉嫂伏地痛哭道。  「大嫂,不要难过了,起来说话吧。」云飞劝慰道:「死者已矣,哎,生在乱世,人命如蚁,还请大嫂节哀吧。」  「公子,你是王大叔的贵亲呀?」玉嫂哭了一会,便爬起来,问道。  「那个王大叔?」云飞讶然问道。  「王大叔是这里的屋主,你不认得他吗?」玉嫂奇怪道。  「对不起,我是在隔壁习艺,闻说这里弃置了,才大胆在这里借宿的。」云飞腼腆道。  「幸好如此,要不然……」玉嫂才止住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大嫂……」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  「我不哭了……」玉嫂抹去泪水道:「公子别叫大嫂了,奴家闺名玉娘,以后请你直斥名字便是。」  「好的,晚了,也该休息了。」云飞道。  「公子,这里不是善地,为甚么要来这里呀?」玉娘好奇似的问道。  「隔壁的老丈学有专精,我是专程前来求教的。」云飞不想多作解释道。  「原来如此……」玉娘无端粉脸一红,忸怩道:「公子,你……你会在这里住多久呀?」  「说不定的,多则数月,少则数天,随遇而安吧。」云飞道。  「你独居这里,没有人使唤可不成,要是公子不弃的话,奴家可以给你洗衣烧饭,照料起居的。」玉娘垂着头说。  「也好,这可要麻烦大嫂了。」云飞点头道。  「婢子叫玉娘,公子别叫大嫂了。」玉娘坚持道。  「玉娘,你帮我料理家务,不用自称婢子,在下如何当得。」云飞摆手道。  「当得的!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法回报,只有给你为奴了。」玉娘凄然道。  「这如何使得!」云飞着急道。  「在这个乱世,公子不用太计较了,在这个乱世里,能够活下去已不易,何况是奴家这样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为了生计,要当娼也行,我不是怕死,只是看不到铁血狗贼败亡,可死不瞑目的。」玉娘哽咽道。  「一定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狗贼一定不会有好日子的。」云飞义愤填胸道。  「公子,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只是像你这样的好人,世间罕见,才想给你做点事吧。」玉娘自伤自怜道。  「玉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腼腆道。  「这便最好了。」玉娘柔声道:「公子,你吃饭没有?」  「吃了。」云飞答道。  「婢子打水给你洗澡吧。」玉娘也不待云飞答应,便翩然而去。  云飞望着玉娘的背影,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暗道这个新寡文君可真坚强,倘若民心如此,一定可以推翻铁血大帝的。             第五十三章 采补之道  第二天,云飞再往隔壁,与阴阳切磋气功,和探讨阴阳之道,这时阴阳馆已经打扫乾净,窗明几净,焕然一新了。虽然动功的修习没有甚么进境,但是阴阳叟的阴阳之道,却使云飞眉飞色舞,眼界大开。  据阴阳叟研究所得,元阳元阴均是与生俱来,关系一个人的贤愚禀赋,却是决定于祖先父母的遗传,理论上,千百万人之中,包括兄弟姐妹和孪生子,没有人是完全一样的。  元阴元阳平时深藏体里,动了真心时,方会从精关溢出,男女交媾,倘若双方同时动了真心,元阳元阴合而为一,才能够传宗接代,也在那个时候,决定了小生命将来的禀赋。尿精和泄出真元不同,尿精只是兴奋得到发泄,倘若没有动心,便没有真元,不会成孕的,如果只有一方动心,单是元阴或是元阳,也无法成孕。因为动心而泄出的真元,是大补之物,男采元阴,女吸元阳,可以强身健体,于己有益,却也于人无损,可是如何吸纳,至今阴阳叟还没有头绪。  除了动心会泄出真元,也可以用药强行催情,例如制炼阴枣便是一法子,但是硬逼出来的真元,功效不彰,也不是吃下肚里,便可以吸纳受益,而且用药过度,还会使阴关受损,遗害无穷,小则元阴受创,大则送命。  男人常见的马上风,很多便是用药过度,阳关不闭,便会泄尽元阳而死,女的倘若阴关洞开,要不送命,也会变得淫荡无比,欲壑难填,也难堪风浪,永远陷溺欲海之中。  阴阳叟也相信是内气使云飞的感觉,较常人敏锐,才能发现元阴溢出,至于是不是这样便可以采阴补阳,他也不敢妄下断语。  听完这一番话,云飞不禁想起银娃等四女,四女当是动了真心,才会泄出元阴,而自己只是为了泄欲,才没有使她们受孕。  银娃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白凤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所以元阴未损,芙蓉和秋怡戕伐太多,尤其是秋怡,为了武功速成,吃过催功异药,拔苗助长,更为春风迷情蛊荼毒,元阴自然比不上银娃等两女了。  想到这里,云飞也生出召妓的念头,倘若阴阳叟的研究属实,青楼妓女日夜行淫,元阴必定受损,更鲜会动出真心,尿精时便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小兄弟,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设法安排秋心她们三女侍寝,她们该不会动心,也不会有元阴溢出了。」阴阳叟好像知道云飞的念头说。  「不,这样很容易使周方生疑的。」虽然云飞知道这是好主意,却也不敢答应。  「可惜老夫年纪老迈,不知何时练成大周天,纵是练成,也很难找到一个为我动心的女人,恐怕今生也不能体会元阴是如何溢出了。」阴阳叟感慨道。  「不一定的,只要机缘来到,也许会有这样的女人的。」云飞安慰道。  这天两人谈兴大发,云飞深夜才回到家里,却发觉用来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板,多了一道门,虽然是垂着布帘,却是有等如无,自己和玉娘随时可以穿帘而过,不禁莫明其妙。  「公子,你回来了?」玉娘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道。  「是的。」云飞答道,很想知道为甚么多了这道门。  「公子,可要吃夜宵吗?」一身素服的玉娘穿帘而进,问道。  「不用了。」云飞摇头道:「这道门……」  「这道门以前也有的,不过封住了吧。」玉娘垂首站在云飞身前道:「重开了门,你要召唤婢子,或是婢子侍候你,也方便得多了。」  「但是人言可畏……」云飞犹疑道。  「整天在门外进进出出,不是更不好看吗?何况丫头侍候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玉娠振振有辞道。  「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名节悠关……」云飞叹气道。  「公子……」玉娘还没有待云飞说毕,便打断了他的话,凄然道:「三仙国灭亡后,女孩子还有甚么名节?告诉你吧,贼军入城时,我就已经给他们毁了身子,然后才嫁人的,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还有甚么名节……」  「人是要往前看的,别再记着过去的事了,睡吧,我也累了。」云飞不让玉娘说下去,故意别过了脸道。  玉娘欲言又止,看见云飞没有反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里。云飞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再命犯桃花了,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好像开始失控,无奈身处险地,纵然有心,也不能平添累赘的。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屋外传来人马杂踏声音,赶忙穿衣下床,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厮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枪大戟。  「公子,不要看!」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原来从被窝里跳出来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甚么事?」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脱衣服,上床再说!」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脱掉云飞的外衣,推上床说。  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于是脱掉靴子上床,岂料玉娘也躺在了他的身畔,还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究竟甚么事?」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  「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裤子道。  「查甚么?」云飞问道。  「锄奸盟!」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奸盟是甚么?」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乳房压在胸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  「这……」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甚么……呀……你……你大了许多!」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于是不再多想了,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弥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  「不……」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  「不,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第五十四章 金枪不倒  岂料阴阳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了一块腰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骚扰,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阴阳叟把腰牌交给云飞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云飞奇怪道,他还没有表露真正的身份,可不惧阴阳叟泄密。  「这块腰牌是给那些投靠占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亲自去讨,他不敢不给的。」阴阳叟道。  「他没有怀疑吗?」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阴阳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共同交流心得后,还大表欢迎哩。」阴阳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发生了甚么事?」云飞问道。  「是锄奸盟。」阴阳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占领军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奸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占领军疲于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云飞讶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阴阳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  云飞告诫道。  「我懂的。」阴阳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弄上手的?」  「昨夜她害怕,才……」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阴阳叟摇头叹息道:「在这个战祸频仍的乱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阴吗?」阴阳叟好奇似的问。  「一点点吧。」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阴可真不少,依据阴阳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肉欲得到发泄,随着阴精泄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泄出的元阴才能补身益体的。」阴阳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于被动,阴关不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阴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阴关呢?」云飞好奇道。  「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精流不止,泄尽元阴,该可以洞开阴关的。」阴阳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泄尽元阴,可能要连续轮奸六七天,没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  「男人呢?」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阳关紧锁,除非用药采撷,要不然,纵欲过度,只会精尽而亡,也不会泄尽元阳的。」阴阳叟道。  「原来如此。」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枪不倒呢?」  「应该可以的,还能使阴茎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精促穴便行了。」阴阳叟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精促穴行走,就是尝试稳守精促穴,然而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精促穴时,便逆运内气,该可以守住穴道了。」  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吸取元阴,接着转用了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于精促穴,遂要逆运内气,顿使阴茎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这个方法。  「真的吗?」阴阳叟有点难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房间,过一会,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云飞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阴阳叟赞叹道。  「完全是侥幸吧,小弟焉敢居功。」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阴阳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云飞道。  「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阴阳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于是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脱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裤,腋下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艳色。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玉娘莺声呖呖道。  「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里说。  「说甚么?」玉娘粉脸低垂道。  「说……说你今晚为甚么这样漂亮!」云飞在玉娘的粉脸香了一口说。  「别取笑人家了。」玉娘幽幽一叹道:「在这个时世里,我倒宁愿是个丑八怪,便不用让男人欺负了。」  「我有欺负你么?」云飞笑道。  「怎么没有?」玉娘含羞道。  云飞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听得屋外有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还有许多人包围了房子,好像不怀好意。  「公子,你怎么啦?」玉娘感觉云飞的身子变得僵硬,不禁奇怪地问。  「别说话!」云飞用嘴巴封住了玉娘的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原来他最初以为行纵败露,但是回心一想,来到虎跃城后,已经谨慎行藏,连阴阳叟亦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该不会启人疑窦,决定静观其变。  玉娘只道云飞情兴大发,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飞吮进口里,身体却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任君大嚼,当怪手游进胸衣时,更忍不住还以颜色,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搓揉。  云飞口里品尝着兰花玉舌,手里把玩着娇嫩滑腻的粉乳,心中却在思索应变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很难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经有了主意。  「不要害怕!」云飞在玉娘耳畔低声说。  语声甫住,木门已经给人撞开了!  「兄弟,事败了,随我们回去吧!」进来的是四五个手执兵刃的铁血军。  「甚么事?」云飞推开怀里的玉娘,冷静地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来抓萧飞的,该和金鹰公子无关。  「你是锄奸盟的卧底,莫道骗得了我们!」领头的铁血军厉声道:「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免得得们多费手脚。」  「我是南方来的,不知道甚么锄奸盟!」云飞冷冷地说。  「大家动手,把女的也拿下了!」领队狞笑道。  「你们不要胡来!」云飞长身而起,亮出腰牌,气急败坏道:「看清楚,这是我的腰牌!」  「甚么腰牌也不管用!」领队冷哼一声,挥刀便刺,骇得玉娘躲在墙角,尖声大叫。  云飞也不急,闪身避过,空手入白刃,见招拆招,虽然这个队长的功夫,可比不上牛哥等人,云飞却仅能与他战个平手,当另外一个铁血军加入战团时,更是险象横生,看来迟早落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阴阳叟叫骂的声音,接着有人大叫住手。  云飞转头一看,大叫住手的是周方,他还把几个铁血军赶了出去。  「飞侄,累你受惊了!」阴阳叟赶进来道:「是老夫的顽徒生事,现在没有事了!」  「对不起……阁下便是萧飞吗?」周方随着进来,拱手道:「在下周方,是他们弄错了。」  「胡闹!甚么阁下?该叫师弟!」阴阳叟怒骂道,他与云飞早有默契,隐瞒两人的关系。  「是的!」周方陪笑道:「师弟,真是对不起,竟然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小兄向你陪罪了。」  「师兄,不用客气!」云飞笑道,知道周方是故意派人试探的。  「师弟,让小兄在丽香院设下酒席,给你接风,算是赔罪吧。」周方笑道。             第五十五章 丽香花魁  丽香院是虎跃城最大的妓院,富丽堂皇,气象万千,虽然已经宵禁,门前仍然是车水马龙,冠盖云集,不用说,全是虎跃城的特权阶级,官绅巨贾了。  周方位高权重,看来也是熟客,还没有走到门前,几个龟奴鸨母竟然擞下其他的人客,赶来招呼,正在等候的寻芳客,不独不以为忤,还争相向周方请安问好,看见周方与阴阳叟云飞言笑晏晏,禁不住投以异样的目光。  阴阳叟该是初次踏足丽香院,好奇地四处张望,问东问西,兴致勃勃,云飞表面是瞧得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心底里却是暗自警惕,少说多看,以免露出破碇。  在路上,周方大多时间是和云飞说话,除了打探他的身世来历,也有意无意地考究他的阴阳之道。  关于身世来历,云飞早有准备,自然是应付裕如,与阴阳叟告诉周方的没有分别,谈到阴阳之道,更是头头是道,而且别有创见,不独使周方疑心尽释,阴阳叟也击节赞赏。丽香院和其他青楼一样,里里外外也有打手负责守卫,只是好像多了一点,他们不独健硕,还好像身怀武功,看来可不简单。  认得周方的人可不少,鸨母领着他们登楼进入一间雅致清静的厢房途中,不少人和他招呼寒喧,云飞暗暗好笑,原来大多知道周方是阴阳馆的馆主阴阳子,却没有人认得阴阳叟这个糟老头子。  「这里的女人,从鸨母到丫头,只要喜欢,任何一个也可要她们侍寝的。」  周方让阴阳叟坐在上座,自己和云飞左右相陪道。  「很贵吗?」阴阳叟问道。  「我当然不用花钱,她们的缠头资却全城最贵的。」周方卖弄似的说:「最便宜的婊子也要一个银币,曾经有一个,要十个金币一晚。」  「甚么?」云飞难以置信道:「是女孩子吗?」  「不是了,要是处女,不知要卖多少了,除了土都大将和城主外,还没有人婊过。」周方笑道,土都和森罗王当然不用花钱了。  「镶金的吗?」阴阳叟冷笑道:「虽然十个金币是很多钱,但是总有人花得起的,我可不信没有人婊过。」  「现在她只是献歌卖艺,有钱也不行了。」駂母笑道。  「为甚么?」阴阳叟问道。  「她是城主的女人,那个敢碰她?」周方叹气道:「可惜我知道之时已经晚了,要不然,我便是第三个。」  「献歌?」阴阳叟好奇道:「看看总可以吧。」  「不成呀,城主来了,她正在侍候。」駂母摇头道。  「没关系,待城主办完事,我们过去晋见,也可以看得到的。」周方笑道。  云飞不禁生出好奇之心,暗道玉娘已经算长得漂亮,但是入门以来,有几个粉头也是不俗,可不能想像这个丽香院的花魁,是如何出类拔萃了。  尽管鸨母安排了几个出色的粉头前来侍候,但是三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那个花魁,据说她几个月前从凤舞城来的,花名芝芝,能歌善舞,歌声更是一绝。  入城三天,芝芝已经成为土都的禁脔,不知如何,却又转到森罗王手里,从此便卖艺不卖身,净是侍候森罗王了。  「倘若是人间绝色,土都也不会放手了。」阴阳叟哂道。  「师父,你有所不知了,土都性喜贪新忘旧,听说无论多漂亮的女人,最多七天也会厌倦,但是和芝芝一起,差不多有三个月,实在罕见。」周方解释道。  「老丈今天恁地如此好兴致?」忽然有人推门而进道。  众人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森罗王,身畔有一个身穿绛色绣花衣裙的女郎,她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绵绵地靠在森罗王怀里,粉脸埋在肩头,虽然如云的秀髲掩着粉脸,但是单看背影,却使人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  「城主,他是属下的师弟萧飞……」周方引见道:「师弟,快点见过城主千岁。」  「千岁。」云飞拱手为礼道。  「千岁,是你!」阴阳叟几经辛苦从女郎身上移开了目光道。  「老丈,好像没有在这里和你碰过面呀。」森罗王拥着女郎坐下道,那女郎还是娇嫞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像动也不想动。  「是的,全因为一个难题困扰老夫多年,直至碰上这个师侄,方有突破,才有兴致出来走动。」阴阳叟笑道。  这不是瞎说,三仙国的覆亡,使他心灰意冷,唯有寄情修练气功,却没有进展,得云飞之助,才能练成小周天,也使他重拾生趣。  「甚么难题?」森罗王好奇道。  「还不是与阴阳之道相关的难题。」阴阳叟神秘道。  「这几年,师父致力研究生儿育女的秘方,要是成功,可真做福世人了。」  周方谄笑道,这是阴阳叟敷衍周方的话,岂料他却信以为真。  「老丈说有了突破,是不是已经成功了?」森罗王问道。  「还早哩。」阴阳叟摇头道:「萧飞,这是你师门的发现,还是你亲自告诉千岁吧。」  「是师叔找到其中关键,小侄岂敢居功。」云飞摇头道,明白阴阳叟故意这样说,抬高自己的地位,遂继续说:「生儿育女,需要男女同时动心,师叔正在找寻使男女动心的方法,说不定还可以一索得男呢。」  「倘若找到这个秘方,大帝一定重重有赏的!」森罗王兴奋地说。  「大帝也想要孩子吗?」阴阳叟讶然问道。  「因为帝国近年女多男少,不够男人分配,很多女人闹?荒,大帝才四出访寻种子秘方吧!」森罗王吃吃怪笑,抱着女郎的大手,却在那不堪盈握的纤腰捏了一把。  「老夫已经时日无多,能不能找到秘方,要萧飞才行。」阴阳叟叹气道,接着对云飞推祟备至,说他是天纵奇才,阴阳之道,还要他发扬光大,存心要森罗王另眼相看。  「这小伙子真的这样利害?」森罗王目露异色道。  「小可岂敢当师叔谬赞!」云飞谦逊道,心里却想,铁血大帝是不是想要孩子,可不得而知,但是女多男少的问题,在北方一定十分严重,说不定还延误铁血大帝建军,他才要找寻种子秘方。  不一会,一个女郎走了出来。那是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孔,长眉入鬓,漆黑的眸子,彷如天际里的星辰,闪烁着醉人的光芒,秀美的鼻梁,线条优美,至于那湿润娇艳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除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还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端的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云飞可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这张宜嗔宜喜的粉脸,也使他禁不住叹为观止。那女郎已经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样子,也不以为忤,勾魂慑魄的剪水双瞳,落落大方地掠过了周方,看了阴阳叟一眼,便大胆地落在云飞的脸上。  「这位当是芝芝姑娘了!」云飞朗笑道。  「不敢当。」芝芝千娇百媚地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靠进森罗王的怀里,使人嫉妒。  「她便是本城的花魁芝芝,大家没有失望吧,是不是见面更胜闻名呀?」森罗王炫耀似的说,想是进来前,在门外听到众人的说话。  「真的是天香国色!」阴阳叟啧啧有声道:「听说姑娘金嗓玉喉,能让我们一饱耳福吗?」  「老丈过奖了,只是奴家今天累得很,改天再请你指教吧。」芝芝婉拒道。  「还没有歇够吗?」森罗王笑嘻嘻道。  「你这样欺负人家,不累才怪!」芝芝旁若无人地在森罗王的肩头轻咬了一口,嗔叫道,瞧得众人心旌摇动,恨不得也让她咬一口。  「我只会疼你,怎舍得欺负你呢!」森罗王吃吃怪笑道。  「倘若你疼人,昨夜也不会吵得人家睡不好了。」芝芝嗔道。  「昨夜我也没来,如何能吵你?」森罗王愕然道。  「怎么没有?半夜三更打锣打鼓,人家如何睡呀?」芝芝恼道。  「哦,那是为了捉拿锄奸盟那些叛党,他们跑到那里,那里便打锣打鼓,我们也可以赶去拿人了。」森罗王解释道。  「那么拿到人没有?」芝芝问道。  「拿到一个,但是拿到也没用,他们悍不畏死,知道跑不了时,便咬破口中的毒囊自杀,只是替他收尸吧。」森罗王叹道。  「那还要吵到甚么时候?」芝芝不满似的说。  「快了!」森罗王狞笑道:「虽然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他满身茶香,靴底还沾着茶碎,必定是在茶坊工作,只要找到茶坊,还怕拿不到人吗?」  云飞暗叫利害,想不到森罗王这个小老头竟如此精明,能在死人身上找到线索,当有方法找到茶坊所在。  「只要不吵着人家睡觉便行了。」芝芝打了一个呵欠,道:「我要睡了,不许你吵人呀!」  「是……我陪你!」森罗王笑嘻嘻地伴着芝芝离去了。  「倘若能和这个尤物睡一晚,短十年命也是值得的!」周方痴痴地望着芝芝的背影说。  「可惜……」阴阳叟长叹一声,发觉周方脸露讶色,改口道:「可惜已经名花有主。」  「不用可惜,待千岁厌倦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分一杯羹了。」周方淫笑道。  虽然云飞暗叹红颜薄命,但是直觉也告诉他,芝芝可不像一个沦落风尘,任人摆布的弱女子,不知为甚么,还有点莫测高深。  「那妮子瞧得人心痒难熬,老夫要去洗澡才行。」阴阳叟腼腆道,洗澡是青楼常用的术语,周方自然明白,赶忙安排,云飞想起玉娘,可提不起兴趣,便先行告退了。  云飞回到家里,发现玉娘没上床,伏在桌上睡着了,看来是等自己回家,累极而眠的,再看粉脸泪溃斑斑,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么不上床?」云飞轻轻拍醒了玉娘,和身抱起问道:「是恼我吗?」  「公子……」玉娘张开朦胧睡眼,低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云飞手忙脚乱地把玉娘放在床上,抚慰着说:「是不是刚才骇倒了?」  玉娘哭了一会,哽咽着说:「公子……告诉我……你不是那些人!」  「不是甚么人?」云飞讶然问道。  「不是……不是贼军的人!」玉娘咬着牙说。  「现在还不是,但是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唯有与他们虚与委蛇了。」  云飞笑道,暗念要是能混进去,倒也有趣。  「不……不能与他们在一起!」玉娘着急道:「他们全是没人性的野兽,一定会败亡的!」  「你是锄奸盟的人吗?」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我甚么也不懂,如何锄奸?」玉娘摇头道:「但是如果他们要我,我一定会参加的,其实城里的人,除了那些卖身投靠的败类,没有人不希望他们能够赶走这些恶贼的!」  「你不该淌这些浑水的,还是安安份份吧。」云飞叹气道。  「倘若人人安安份份,岂不是纵容他们作恶吗?」玉娘愤然道:「公子,答应我,不要和他们在一起!」  「人在江湖,有时是身不由己的。」云飞笑道。  「那么你还是不要留下去了,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玉娘咬牙切齿道。  云飞料不到玉娘的反应如此激烈,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还是睡吧,我也累了。」  「公子,你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是不是?」玉娘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不要理我的事,好吗?」云飞好像不耐烦地说。  玉娘呆了一呆,从床上爬起来,掩着脸头也不回地跑到隔壁,接着还传来饮泣的声音。  云飞苦笑一声,默言不语,不知道有没有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