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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76-80

fu44.com2014-07-08 15:46:31绝品邪少

             第七十六章 令主风流  「温柔一点不行吗?我自己脱,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朱蕊娇嗔大作,挣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抬手捉脚,按倒地上,手口并用,尽情狎玩。  云飞暗暗摇头,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本来无心瞧下去,却想探听多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以便出手破坏,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她的来历和背境,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虽与铁血大帝为敌,但是狡诈歹毒,甚类地狱门中人,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究竟是友是敌,为的又是甚么,使他满腹疑团,渴望及早找到答案。  朱蕊也是个尤物,脱光衣服后,豪乳蜂腰,盛臀美腿,倒也诱人,然而奶头红得发紫,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腹下毛髲森然,阴阜涨满,肉洞敞开,分明是个床上健将。  事实也是如此!  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六只怪手,无孔不入,放肆地在身上狎玩,朱蕊可没有慌乱,抬高粉腿,方便他们深入不毛,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玉手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  「进去一点……呀……再来一根指头吧……」朱蕊淫荡地叫,脚掌在韩久腹下撩拨着说。  「或许是……是有点累吧!」韩久惭愧地说,鸡巴腼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  「过来,我给你吃一下!」朱蕊吐出舌头,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  「好极了!」韩久正是求之不得,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把没精打采的肉棒送到香唇旁边。  朱蕊丁香舌吐,熟练地在那腌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然后便含入口里。  「嗅……很好……真是了不起……呀……美……成了……」韩久接着朱蕊的螓首,赞叹不绝地叫。  「你吃够了,该吃我的了!」杨立见猎心喜,从?荑里抽出鸡巴,动手推开韩久道。  「对,也要吃我的!」佘生抚玩着禁地说。  朱蕊来者不拒,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嘴巴吃时,双手也分别套弄空出来的鸡巴,弄得三汉怪叫连连,欲火沸腾。  「行了……」朱蕊吐出口里肉棒,喘了一口气道:「你们那一个先上?」  「我……我忍不住了!」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  「快一点……我也耐不住了!」杨立蹲在朱蕊胸前,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夹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  「让我一趟吧,快便要泄气了!」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  「不行……」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  「不要争了,每人十记,轮着来干吧。」朱蕊格格娇笑,粉腿往后弯去,玉手握着足踝,娇躯屈作一团,牝户朝天高举道:「佘生,你先上吧,要落力一点呀!」  佘生如奉纶音,腾身而上,扶着朱蕊的腿弯,起劲地抽插起来,韩久杨立却在旁边计数,抽插了十记,便给两人赶下来,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  「你们别闲着,摸我……摸我的奶子!」朱蕊浪荡地叫。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佘生和杨立怎会闲着,口里计数,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朱蕊的胴体。  三人此起彼落,轮番而上,还有喘息的时间,朱蕊孤军作战,理当不敌的,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负隅顽抗,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叫唤的声音,使人脸红心跳,血脉沸腾。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经过三汉锲而不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终于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过瘾了吧?」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奋力冲刺着说。  「快点……呀……差不多了……加把劲……」朱蕊急叫道。  佘生急刺几下,正要抽身而出,让韩久接上。  韩久道:「不能让她歇下来,大家一鼓作气,让她乐多几次吧。」  「不错,要是冷下来,又要多费气力了。」杨立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去点灯,挑灯夜战吧!」  「不……晚了,我该回去了。」朱蕊喘息着说。  「那么我们……」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  「一起上吧,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朱蕊吃吃笑道。  「如何一起上?」三汉愕然问道。  「看我的!」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腾身而上,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洞里。  「我们怎么办?」杨立好奇地问道。  「杨立,你从后边进去!」朱蕊伏在佘生身上,粉臂朝天高耸说。  「原来如此……」杨立恍然大悟,扶着粉臀,张开白雪雪的股肉,让龟头抵着敞开的菊花洞,然后奋力刺下。  「啊……不……不是那里……」朱蕊痛哼着叫。  「这里也可以呀……」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  「我不要吃夹棍……」朱蕊挣扎着叫:「前边还容得下,弄前边好了!」  「前后不也一样吗?」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嘀咕道。  「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朱蕊如释重负,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努力抬起屁股道:「你从这里进去吧!」  「快点,别磨菇了!」佘生不满地叫。  杨立兴在头上,也无暇计较,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挤进肉洞里。  「进去……不妨事的……呀……对了!」朱蕊喘着气叫:「你俩不要动,抱着我便行了。」  「那么我呢,我如何进去?」韩久讶然道。  「下边不行了,那会撑爆我的!」朱蕊摇头道:「嘴巴,用我的嘴巴吧!」  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挤在牝户,嘴巴里还含着一根,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却像没事人似的,神态自若。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唇舌翻飞,固然功架十足,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粉颊鼓动,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使人奇怪的是她静止不动,佘生和杨立也没有甚么动作,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好像乐不可支。  「爽……爽呀……」  「了不起……别忙着,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佘生、杨立怪叫不绝。  「不……不要吮出来……」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颤声叫道:「我也要尿在你的骚穴里!」  「还不是一样吗?」朱蕊蹙着眉说。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佘生蓦地大吼一声,杨立也哦哦的怪叫声,两人发冷般浑身抖颤,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泄。  「行了没有?」朱蕊咬着牙问道。  「行……行了……」佘生喘息道。  「舒服……我可要给你挤乾了!」杨立长嘘一声,慢慢抽出了鸡巴。  「韩久,轮到你了。」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朝天仰卧道。  韩久兴致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把鸡巴刺进去,起劲地抽插几下,朱蕊嗔叫一声,粉腿缠在腰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让我再乐一会吧……」韩久央求似的说,有心再动,却也动不了,接着便怪叫起来了:「呀……不……不行了!」  「人家要赶着回去嘛!」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  「朱蕊,告诉我,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佘生叹着气问道,胯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朱蕊爬了起来,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  「要是有人不识死活,把你轮奸,一定吃不完兜着走!」韩久笑道。  「才不会呢,这样挤出来,很花气力的。」朱蕊哼道,也不见她运气使劲,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接着一股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也是如此,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结果落败被擒,受尽摧残,后来使计逃出生天,自此不知所纵,她们所作所为,如出一辙,更添神秘。  「不错,可无需白费气力,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杨立等见怪不怪,只顾谑笑道。  朱蕊娇嗔大发,排清体里的秽溃后,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揩抹着牝户道:「占了便宜还要卖乖,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  「要走了吗?」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何行动,怎样把美娜擒下呀。」  「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老牛,你们便可以动手了。」朱蕊答道:「还有,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给我跑腿吧。」  「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吗?」杨立不解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动手,也没相干了。」朱蕊道。  「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聪明伶俐,最是合适,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佘生道。  「不用了,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如此这般,伪称是我的乡里,我便会安排了。」朱蕊摇头道。  朱蕊翩然而去后,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原来他便是王狗子,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便取回马匹,在野外渡宿一宵,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没有人策马进去,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问清楚道路,便往目的地走去。沿路所见,三里铺村不像村,镇不像镇,只是大堆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还有刀剑弓箭,甚至盔甲等,光顾的除了牧民,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他混杂其中,倒不显眼。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依照佘生的指示,王狗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与假扮修补骑具,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才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眼快,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脸须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缰绳,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子,你哼甚么?」  「姑娘,这也犯了你吗?」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红衣女气冲冲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猛钉在地上,进土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  「好功夫!」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有期。」  「沈开,不要跑!」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甚么要躲?」  「沈开!」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甚么?」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吧?」  「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闹翻的?」  「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取他的狗命哩!」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朱蕊问道。  「成了。」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是不是这样?」  「这么大吗?」朱蕊惊叫道,那棒子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龟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  「胡闹!」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  「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甚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淫荡,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致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然尾随而去。             第七十七章 悦来春光  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  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  「客官,住店吗?」一个眉清目秀,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问道。  「不错。」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  「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女侍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茶吧。」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妓院的龟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白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操贱业,色笑迎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娘手里道。  「谢谢大爷。」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  「怎么不是那边吗?」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娥嫂解释道。  「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云飞毅然道。  娥娘目露异色,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内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内进是卧室,被褥床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人胸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甚么,竟然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禁暗自警惕。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  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高,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但是此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于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嫩,不虞有他,于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院,才托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除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嫖客胡言乱语,粉头逢迎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常,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欢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  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便去!」  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郎,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首要之务,是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的动静。  娥嫂终于满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饱,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后上床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乱石纷云,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禁气馁,奇怪悦来店的婊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于是运足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的孔洞传出来的,原来下边有一个洞穴,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  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但是衣衫不整,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肉球,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几双纤纤玉手,还在他的裸体摸索,使他兴奋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来呀,你们不是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动手?」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强奸了多少女孩子哩!」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瞠问道。  「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奸了你们!」王狗子喘息着叫。  「好呀,动手吧!」女郎吃吃笑道。  「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肏死你们这几个婊子!」王狗子嘶叫道,要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  「给你脱裤子好吗?」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家伙呀?」王狗子弓起腰肢,一柱擎天的鸡巴跃跃跳动着说。  「就是这家伙吗?」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温柔地套弄着说。  「你来吧,快点……」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年纪,头戴白花,白衣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艳,散发着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甚么名字?」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候我吧!」  「我叫素梅,不认得吗?」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甚么时候见过?」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  「可要我吃一下吗?」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鸡巴说。  「不……不吃了,快点脱衣服吧!」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欲得到发泄。  「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肉棒问道。  「我怕甚么!」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脱吧!」  「好,我脱!」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轻柔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私处,使人望穿秋水。  「脱呀……」王狗子喘着气叫。  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身坐在王狗子的胸前,卖弄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毛,指点着贲起的肉阜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王狗子发现肥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熟悉,但是色迷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干活吧!」  「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道。  「甚么……」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露异色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入烟花!」  「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  「我……我没有……」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子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尿尿,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我才没有淹死的。」素梅悲愤道。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尿!」  「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子为了脱身,自然甚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直喷王狗子的头脸。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谁也没想到,他突然张开嘴巴,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下去。  「你干甚么?」素梅惊叫一声,挪开身子,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  「喝尿嘛!」王狗子涎着脸说,暗道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脱身后再和她算帐。  「无耻!」素梅怒骂道,想到自己更是无耻,禁不住粉脸通红。  「放开我,让我给你舐乾净吧。」王狗子不知趣地说。  「狗贼……」素梅羞愤交杂,如何能够尿下去,跳下地来,背转身子,用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  「我的姑奶奶,尿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王狗子哀求道。  「你还想有活路吗?」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  「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当婊子为生,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素梅丢下肮脏的汗巾,缓缓转身道:「错了,我们活下去,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  「不……不要杀我……我!」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娥嫂,你在哪里快点来……她们疯了……救命呀!」  「神风帮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娥嫂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  「饶你?你饶过甚么人呀!」素梅厉声道。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下手吗?」娥嫂道。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下不了手!」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子,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狗子知道不免,色厉内荏地叫道:「他们……」  「他们能够怎样?」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冷笑道:「杀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强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  「你……你要干甚么?」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  「当然要你的狗命了……」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弄。  「别碰我……」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  「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素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不错!」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的鸡巴,神风帮的还没有!」  「不……天呀……求求你们……呜呜……不要……」王狗子如堕冰窟,害怕得失声痛哭,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  「儿呀,娘给你报仇了!」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挥刀剁了下去。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下身鲜血狂喷!  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露重,怎么还不休息?」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  「老人家,不用了……」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乱石绊倒,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吸入了少许,顿觉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倍是响亮。  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禁膛目结舌。  「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露了底。」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甚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进乱石丛中。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迷,思索脱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边弥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压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胸脯,屁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禁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功,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不禁吃惊,倘若要他喝尿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             第七十八章 黑魔邪教  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地洞里仍是腥气扑鼻,偷眼看见素梅的白衣还是血渍斑斑,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彷佛重现眼前,再念到她的裙下春色,云飞不禁血脉沸腾,浑忘身处险境。  「娘,可要缚起来吗?」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乾净的木桌上,问道。  「不用了,我用了神仙倒,要是没有解药,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老妇答道。  「你用了神仙倒吗?」娥嫂吃惊道。  「要不是神仙倒,如何能制得住他!」老妇叹气道。  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为老妇发现了,设计擒下的。  「我看他不像恶人,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谁知道他是如此狡猾的。」娥嫂悻声道。  「大姐,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自己却忘了。」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说:「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该是一党,还是杀了吧。」  「香桃,我诈作跌倒,诱他出手相扶,才能暗里使毒,心肠可不坏,一定要查清楚才可以动手,不能杀错好人的。」老妇摇头道。  「娘,怎样查呀?」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  「先看看他身上有甚么东西吧。」老妇道。  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因为此际他已经能够凝聚内气,正在体里缓缓运行,只要走满大周天,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复念她们不像敌人,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心情可轻松了不少。  「有一些丹丸……还有许多钱呢!」娥嫂从云飞囊中,找到了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还有大堆钱币,有金有银,使人咋舌。  「还有一柄短剑。」香桃从云飞的小腿,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  「奇怪……」老妇接过短剑,沉吟道:「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  「娘,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上边还有一头鹰。」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钱币说。  「咦,这不是金币,是……是金鹰章……不对,金鹰章没有这柄剑呀!」老妇喃喃自语道。  那些正是金鹰章,却是云飞重新铸造,作为信物的,雄鹰兀立剑上,象征仗剑救急解困,也与以前的金鹰章有所识别,老妇自然不认得了。  「这里还有……」香桃继续搜索,发现云飞的腹下时,只道藏有东西,但是瞬即知道错了,不禁脸泛红霞,怒骂道:「臭男人!」  众女瞧得格格娇笑,老妇也是莞尔。  「你们笑甚么?」香桃嗔道:「这家伙又长又大,而且硬梆梆的,人家以为藏着甚么嘛!」  「你愈来愈不要脸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吗!」一个女郎笑骂道。  「我们沦落如斯,还要甚么脸。」香桃眼圈一红,凄然道。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女郎知道说错了话,赶忙陪罪道。  「不要难过,这些全是铁血恶魔和神风帮那些狗贼做的孳,和我们有甚么关系。」娥嫂同情地搂着香桃说:「现在只是冬天,春天可不远了!」  「娘,你认得他吗?」素梅看见老妇定睛看着云飞,有心改变话题,问道。  「真像……外边昏暗,可看得不真切,长得真像!」老妇目露异釆道:「赶快把他左脚的鞋子脱下来,让我瞧瞧!」  众女知道她一定有所发现,赶忙脱下云飞的鞋子,这时云飞运功正忙,可无暇答理,唯有任由摆布。  「脚踏七星……天呀……真的是世子!」老妇热泪盈眸,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道:「快点给他吃下解药,唉,我真该死,胡乱出手,差点便铸成大错了。」  「他究竟是谁?」娥嫂接过解药,问道。  「他是金鹰国的世子,想不到我可以碰上他!」老妇激动地说。  「金鹰国?难道便是大败铁血军的金鹰公子?」素梅追问道。  「一定是的,只有我家公子才能击败铁血军……快点,快点救醒他。」老妇催促道。  娥嫂动手扶起云飞,预备让他服药时,云飞却睁开眼睛。  「我不吃,坐……坐一会便行了。」云飞喘着气说,也没空理会周遭奇异的目光,盘膝坐在桌上,五心向天,行功运气,相信九转功成后,便能清除毒素。  老妇岂敢异议,示意娥嫂与香桃左右翼护,以防云飞跌倒,刚才两女没事人地在云飞身上搜查,这时却腼腆不安,不知是羞是喜。  素梅呆立一旁,脸上红云片片,想到自己的丑态尽入这个美少年眼中,便羞得不能抬头了。  「行了。」大概一盏茶时光,云飞张开眼睛,跳下地来,喜形于色道,他完全驱除体里的毒素,还发现内气可以驱毒,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真的不用解药吗?」老妇吃惊地问道。  「不用了,在下已经没有事了。」云飞摇头道。  「难道太久没有用,神仙倒的药力失效吗?」老妇喃喃自语道。  「不,老人家的迷药还很利害,只是在下及时闭住呼吸,中毒不深吧。」云飞无意透露内气之事,笑道。  「你没有中毒便最好了。」老妇如释重负道:「神仙倒是一个异人所赠,也救过老身几次性命了。」  「老人家与金鹰国有甚么关系?」云飞不想多事耽搁,开门见山问道。  「老身陈黄氏,先夫陈良,是金鹰国的……」老妇答道。  「原来是大将军陈良的夫人,小侄云飞见过叔母。」云飞大喜,跳下地上,便要向陈黄氏行礼。  「不敢当。」陈黄氏惶恐地不让云飞行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真的是……」  「不错,小侄是义父晁孟登抚养成人的,业已与段津段老叔等相认,现居龙游城,人称金鹰金子,只是为了安全,甚少以真脸目示人吧。」云飞简略地缕述身世。  「天呀……天有眼了……」陈黄氏欢喜若狂,扑倒云飞脚下,倒头便拜,众女也随着拜倒,急得云飞手忙脚乱,谦让不迭。  陈黄氏行礼完毕,便给云飞引见众女,她们均拜陈黄氏为义母,相依为命,少不免又再行礼,扰攘了一会,才安定下来,除了陈黄氏勉强就座外,众女只是垂首而立,不肯入座。  从众女的对答中,云飞已知她们身世堪怜,此时正式相见,同情之外,也对她们的坚强,添了几分敬佩。  「少主,你为甚么单身进入草原,还来到这儿,是不是有紧要的事?」陈黄氏情绪已经平服下来,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云飞详细地道出事情始末,含笑望着众女道:「我本欲诛杀王狗子,冒认他混进万马堂,设法破坏神风帮的诡计的,现在你们下手,倒省了我的工夫。」  「你只身而来,如何能……」素梅不以为然道。  「此行只是为了探听神风帮的虚实,要是能够击退铁血军,我可不会饶他们的。」云飞道。  「铁血军不是退走了吗?」陈黄氏愕然道。  「不,金淦即将率领十万大军,反攻龙游城,他还派了姜升领兵五千前来征粮,所以我才不能分兵进入草原,围剿神风帮。」云飞答道。  「十万大军……完了……完了!」香桃如丧考妣地叫,其余诸女也是脸如纸白,惊骇莫名。  「少主,那怎么办?」陈黄氏颤声问道。  「不用紧张,他来不了的。」云飞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朱蕊的阴谋得逞。」  「公子,你冒险犯难,奔波劳碌,只是为了救助不相识的人,大德高义,仁侠为怀,请受小女子一拜!」素梅眼圈一红,激动地拜倒地上,香桃也随着素梅跪倒,伏地叩谢。  「两位姑娘请起,云飞只是做该做的事,何足挂齿。」云飞着急道,倒想动手扶起两女,一亲芳泽。  「她们与神风帮仇深似海,为了报仇,吃尽了苦头,受她们一拜,也是应该的。」陈黄氏叹气道。  「待我铲除神风帮时再说吧。」云飞也不顾男女之防,一手一个,便把两女扶起。  「公子有心杀贼,我俩已是没齿难忘了。」香桃大胆地捉着云飞的手说。  「不错,只要消灭了神风帮,草原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结草衔环,为牛为马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素梅垂着头说。  云飞心中一荡,知道她多半是第一个。  「公子,你真的要深入虎穴么?」陈黄氏忧心忡忡道。  「万马堂那里是虎穴,朱蕊只是一头母狗吧。」云飞笑道。  「是一头不要脸的母狗,想不到她不独不要脸,还是神风帮的罪魁祸首,要是宰了她,便天下太平了。」香桃咬牙切齿道。  「香桃,你净是毛燥,忘记公子说的话了么?」陈黄氏骂道:「虽然朱蕊兴风作浪,但是来历不明,动机神秘,相信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绝对不是单独行事,要是鲁莽,会影响大局的!」  「难道杀不得吗?」素梅愤然道。  「当然不是,而是希望从她身上找到首恶元凶,斩草除根,给你报仇吧。」  云飞柔声道。  不知为甚么素梅顿时粉脸通红,螓首低垂,差不多贴在高耸的胸脯上,瞧得云飞心如鹿撞,情难自己。  「无论怎样,这女人淫荡无耻,奸狡恶毒,公子,你要小心呀。」香桃关怀道。  「香桃,你说朱蕊不要脸,她如何不要脸呀?」娥嫂好奇似的问道。  「她是美娜的继母,却勾引沈开,不是不要脸吗!」香桃鄙夷道。  「对了,这个沈开究竟是甚么人,万马堂又是甚么地方?」云飞问道。  「是这样的……」娥嫂解说道。  原来万马堂是草原里最大的牧场,靠祖传的繁殖马儿秘方起家,积聚了许多财富,是草原的土皇帝,但是现任场主洪千刻薄寡恩,贪财好色,还供应战马给铁血军,尽失人心,铁血军退走后,自知众怒难犯,于是退隐林泉,娶了外地来的朱蕊为继室,让女儿美娜打理牧场,本图安享晚年,闻说近日患了重病,卧床不起,看来该是朱蕊下的毒手。  美娜美艳如花,有人说她是草原的第一美人,马上马下练得一身好本领,为人爽直,性烈如火,又偏爱红色,外号红娘子。  沈开武艺高强,慷慨任侠,好打不平,本来以贩马为业,由于铁血军残暴不仁,遂伙同有志之士,组织反抗,无奈势孤力弱,便如马贼般以窜扰为目的,与铁血军周旋,年来积极推动牧民实行保甲联防,颇见成效。  美娜偶然邂逅沈开,仰慕他的风骨胸襟,一见钟情,近日还谈婚论嫁,不知为甚么,沈开突然悔婚,成为草原的一个热门话题。  「他是中了暗算!」云飞惋惜道,接着道出朱蕊支使巫娘暗下毒手,尽管语焉不详,众人也明白沈开悔婚的原因。  「巫娘?莫不成是她?」香桃若有所忆道。  「你认得她吗?」云飞问道。  「两年前,我曾见过一个名叫巫娘,自称是从北方来的女人,她古里古怪,夸言能以符水治病,求雨祁福,请神赶鬼,无所不能,我们可不信这一套,她讨不到生活,后来便不知所纵了。」香桃回答道。  「简直是胡言乱语,难道她是神仙吗?」娥嫂哂道。  「我们不懂的事太多了,怎能说没有。」陈黄氏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云飞问道。  「三十多年前,先王,即是你的爹爹……」陈黄氏对云飞说:「立国未几,北方流行黑魔道,说的就是这一套,后来还有人建立了黑魔教,利用邪术蛊惑人心,歛财作乱,先王以其妖言惑众,怪力乱神,于是严令禁止,还与四邻联手几番扫荡后,黑魔教才偃旗息鼓,但是各地还有许多信众,他们的邪术玄妙神奇,非比寻常,不可小覤,这个巫娘可能便是黑魔教的余孳。」  「可有法子破解这些邪法吗?」云飞皱眉道。  「老身不知道,先王相信邪术是结合药物与精神力量而做成的幻觉,派兵围剿时,很少在夜间出兵的。」陈黄氏答道。  「黑魔教可有勾魂慑魄和身外化身的邪术吗?」地狱老祖的奇功异术,常使云飞迷惘不安,有机会便要多方打听。  「这是甚么妖术?」陈黄氏讶然道。  云飞道出地与狱门交手的经过,听得众人目定口呆,胆战心惊。  「老身可没听过他们有这样的妖术,但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难说得很。」  陈黄氏叹气道。  「原来是中了邪术,怪不得了……」香桃若有所悟道。  「怪不得甚么?」陈黄氏讶然问道。  香桃竟然一反常态,欲言又止。  「说呀,怪不得甚么?」娥嫂与众女催促道。  「他……」香桃偷看了云飞一眼,鼓起勇气,道:「他最近常常来看我,但是怎样也不行,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只道他太累,原来是中了暗算。」  「请你设法告诉他神风帮的诡计,早作防预吧。」云飞道。  「他四处为家,有需要时,才会来吧,奴家不一定找到他的。」香桃幽幽地看了云飞一眼,粉脸低垂,不敢仰视。  「公子,你成亲了没有?」陈黄氏视而不见,目注云飞问道。  「没有。」云飞摇头道,暗念怎么金鹰旧臣净是关心这些?  「这也对的,你身为金鹰国主,择偶必须从严,不能以貌取人,还要才德兼备,将来才能母仪天下的。」陈黄氏教导似的说:「要是碰上喜欢的女孩子,尽管收为姬妾,多生孩子,延续先王香烟。」  「知道了。」云飞尴尬地说。  「宫里可有人侍候你吗?」陈黄氏继续问道。  「有的,不劳老人家费心。」云飞害怕再说下去,会没完没了,摆一摆手,道:「诸位虽然志切报仇,但是这样不是办法,而且铁血军随时会南下,更是危险,所以想邀诸位赴龙游暂住,徐图后计,未知意下如何?」  「我们早有此心了,但是路途遥远,盗贼横行,我们人口不少,又全是弱质女流,怎能走得到,只会送羊入虎口吧。」陈黄氏长叹道。  「你们愿意便行了。」云飞笑道:「待万马堂事了,我会护送你们回去的,但是悦来店要关门了。」  「公子,这个时候,悦来店还是不宜关门,可以给你收集消息,也不会启人疑窦。」陈黄氏考虑着说。  「但是……」云飞看了众女一眼,不知如何启齿。  「店子不关门,但是她们会病的,病个十天半月,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陈黄氏笑道。  「还要宰了一头老牛,要不是公子,怎知道他是神风帮的卧底!」香桃愤然道。  「留给我宰好吗?」云飞柔声道,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香桃娇靥一红,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谁人领头,众女齐齐拜倒地上,莺声燕语,称谢不迭,弄得云飞手忙脚乱,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几道热情洋溢,情意绵绵的眼神,使他心悸,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不敢多作勾留,诿称要想点事情,兔子似的逃回自己房间。             第七十九章 自荐枕席  云飞反覆思量,终于作出决定,立即动手写信,预备天亮后,召来乌鹊,把信送返龙游城。  写信的时候,众女的影子也先后出现在脑海里,娥嫂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香桃大胆开放,风姿不凡,其他诸女亦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全给素梅比了下去,她清丽冷艳,彷如傲雪寒梅,秀美之中,却流露着凄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我见犹怜。  云飞相信,只要他愿意,素梅是会投怀送抱的,那双会说话的秋波,已经说明她是愿意的,无奈云飞的心情矛盾,既渴望把玉人搂入怀里,爱怜呵护,恣意轻狂,也有点懊恼自己喜新忘旧,愧对家中娉婷,更添几分烦燥。  从素梅到龙游诸女,云飞难免思潮起伏,还想到了玉翠,实在不能相信她会如秋瑶说得那样淫荡无耻,念及她的忘情负义,心里更像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痛快,还是难过。  思绪纷呈之际,突然有人打门,云飞暗叫惭愧,把信收好,开门一看,打门的竟然是素梅。  「公子,奴家没有打扰你吧?」素梅怯生生道。  「没……没有!」云飞双眼发直,心脏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情不自禁地让开道路,让白气袭人的素梅走进房间。  「娘……娘叫奴家来侍候你的……」素梅蚊蚋似的说。  「我……我也要睡了,不敢有劳姑娘了。」云飞呼吸紧促,目不转睛地看着素梅的胸前说。  这可怪不得他的,因为素梅换了衣服,此刻是一身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最使云飞受不了的,是衣服紧贴身上,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峰峦的肉粒,轮廓分明,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  「奴家……奴家是……是要侍候公子睡觉的!」素梅含羞看了云飞一眼,螓首低垂道。  「你心里愿意吗?不要勉强自己。」云飞强忍冲动,柔声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便是奴家的福气……」素梅的娇靥红得更利害,螓首低垂,差不多贴着胸脯。  「我怎会嫌弃!」云飞哪里按捺得住,猿臂轻舒,把素梅抱入怀里,暗念她已经生过孩子,又陷身风尘,当能让自己尽兴了。  「公子……」素梅嘤咛一声,娇躯剧震,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云飞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有点控制不了,横身把素梅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素梅埋首云飞胸前,没有做声,但是气息啾啾,好像已经情动了。  云飞没有耽搁,俐落地脱下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嘴巴贪婪地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进衣襟里。素梅闭着美目,默默地躺在床上,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云飞所料无差,轻柔单薄的衣衫里,果然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滑腻娇嫩的肌肤,触手如丝,坚挺涨满的粉乳,大小适中,让人爱不释手,手掌肉紧地搓揉几下,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更是兴奋,指头于是继续攀援而上,迈向高峰,嘴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  「嗯……」素梅低噫一声,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  云飞岂容她闪躲,嘴唇坚决地吻下去,四唇交接时,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  尽管素梅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很热情,双手抱着云飞的肩头,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尝,最后自然是纠缠在一起了。  火辣辣的热吻,释放了深藏素梅体里的春情,使她难过地在床上蠕动,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云飞身上抚摸,还动手去扯他的犊鼻内裤。  云飞知道差不多了,扒开了素梅的衣襟,让涨卜卜的奶子暴露在灯光下,埋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轻尝浅啮,手掌也往下移,解开腰间丝涤。  「公子……灯……」素梅呻吟似的说。  「不,留下烛火吧……」云飞笑道,嘴巴含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口腔里的舌头却在红豆似的峰峦上撩拨。  「唔……」素梅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云飞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神秘的私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不上那柔嫩的肌肤。  「公子……」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  「不用紧张……」云飞兴在头上,未免有点着急,抖手扯下汗巾,把素梅压在身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呀……痛呀……」素梅哀叫一声,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  「对不起……」云飞暗叫惭愧,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只道弄错了方向,于是重张旗鼓,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我再来了!」  「你……你慢慢来!」素梅脸如红布,自行张开了粉腿,玉手扶着云飞的肩头,含羞点头道。  云飞吸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暗道自己虽然伟岸,但是还没有进去,而且素梅已为人母,也曾惨遭轮暴,怎会像未经人事的闺女,叫苦呼痛,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以为这样做作,便能取悦自己,禁不住摇头慨叹,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素梅尖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云飞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素梅便叫苦不迭,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去,却使她叫苦连天,回想起来,她可不是做作,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逼。  素梅哭了一会,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哽咽着说:「对不起……公子,我可不知为甚么会这样的……」  「是我不好……」云飞惭愧道。  「不……不是的!」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算了,睡吧。」云飞轻抚香肩,聊作抚慰道。  「不,这不行的。」素梅握着云飞那雄风犹在的鸡巴,怯生生地说:「那奴家……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好吧。」云飞苦笑道。  「你……你真大!」素梅好像犹有余悸,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生硬地套弄着说:「奴家……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  云飞低噫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倒也相信,暗念像她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接客?  「奴家伤愈后,天天发噩梦,大姐可怜奴家,所以没有接客。」素梅只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口中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受伤?受了甚么伤?」云飞随口问道。  「是那些狗贼……呜呜……他们……」素梅悲从中来,泣叫道。  「噢……对不起,不要说了。」云飞歉然道。  「不,我要说!」素梅扑在云飞身上,放声大哭着说:「他们杀光了所有的男人,把剩下来的女人轮奸,呜呜呜……我的奶奶死了……嫂子死了……小姑死了……呜呜……所有女人,全死光了……呜呜……我晚晚也看见她们……为甚么我没有死!」  「你没死,是因为要让你看着他们灭亡!」云飞沉声道:「不要难过了,我会给他们报仇的。」  素梅伏在云飞胸前哭了好一会,才抹去泪水,发觉云飞正在用五指儿消乏,着实过意不去,赶忙伸出玉手帮忙,惶恐地说:「公子,我真是没用,甚么也干不好!」  「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不要放在心上。」云飞苦笑道,欲火郁结,已经够难受了,何况玉人在抱,却只能瞪着眼睛乾看,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弄坏了……」素梅凄然欲泣,忍不住往腹下探索道。  「让我瞧瞧!」云飞心念一动,爬到素梅身下道。  「不!」素梅害怕地掩着下体叫,虽然她甘愿献身,但任人检视隐密的私处可不是那一回事了。  「或许可以治好你的。」云飞没有理会,把素梅的粉腿架在肩头上,慢慢拉开玉手,低头细看。  素梅羞惧交杂,却也不想抗命,无奈闭上眼睛,任由摆布。  这神秘的方寸之地,云飞看也看过,碰也碰过了,该不会陌生的,然而此刻就在眼皮之下,小如毛孔,也是真切分明,更是说不出的兴奋,鸡巴倏地勃然而起,碰触着那光裸的牝户。  「公子……」素梅惊叫一声,只道云飞又要硬闯。  「别害怕,不会弄痛你的。」云飞柔声道,拨弄一下失控的鸡巴后,便抬起素梅的纤腰,搁在滕上,使牝户朝天高举。  尽管素梅生过孩子,娇嫩的小腹还是光洁油润,平坦结实,脐孔纤小灵珑,娇美动人,也许是柳腰朝天弓起,那白里透红的阴户,微微贲起,均匀齐整地长着柔软乌黑的茸毛,好像一枚成熟了的蜜桃子,更使人垂涎三尺。  奇怪的是两片粉红色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竟然没有一丝缝隙,真不明白孩儿如何从里边钻出来。  「痛吗?」云飞轻轻在小腹按捺着问道。  「不……」素梅颤声答道,掌心传来的暖意,使她生出燠热的感觉。  「要是弄痛了你,便告诉我吧。」云飞的指头轻抹着肉缝说。  「呀……」素梅低叫一声,感觉身体给云飞张开了。  「痛吗?」云飞问道,指头缓缓使力,张开紧闭的洞穴,发现两片肉唇好像绷紧了的弓弦,无法顺利地张开。  「一点点……呀……痛……」素梅哀叫道,痛楚是云飞的指头带来的,因为他已经把指头捅了进去。  「是不是很痛呀?」云飞小心地抽出指头,问道,发觉里边很紧凑,好像比黄花闺女还要狭窄,使他进退两难。  「是的……」素梅喘了一口气,接着却急喘起来,不知为甚么,体里突然痒得难受,好像虫行蚁走。  「再捅进去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继续在素梅的会阴按捺着问道,看见阴道口涌出晶莹的水点,暗道搜阴指可真神奇,劲气才发,淫水便流出来了。  「呀……快点……」素梅拉着云飞的手叫。  云飞咧嘴一笑,指头便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  「噢……进去……再进去一点……呀……」素梅忘形地叫。  云飞温柔地排闼而入,发觉紧凑的阴道虽然松动了许多,但是肉壁仍然紧紧挟着他的指头,没有太大的进展。  「公子……别用指头了……你……你再试一趟吧,或许行了!」素梅喘着气叫道。  云飞却知道不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抽出指头,硬把纤腰抬高,头脸便凑了下去。  「呀……不……不行的!」素梅惶恐地掩着下体说:「这里……这里脏!」  「你没有洗澡吗?」云飞诡笑道。  「有……我……我洗了……」素梅着急地叫。  「那便行了。」云飞吃吃怪笑,拉开素梅的玉手,用双腿制住,低头便朝着那迷人的洞穴吹了一口气。  「呀……不……」素梅失魂落魄地叫,娇躯左右闪躲,原来云飞吐出软绵绵的舌头,抵着阴户舐扫。  云飞当然不会让她躲开,长腿制住粉臂,大腿挟紧纤腰,手上扶着腿根,灵活刁钻的舌头却抵着暖洋洋的肉饱子来回巡梭,锲而不舍地舐扫吸吮。  这是春花传授的风流十八式之一,用来催发女子的情兴,可说无往而不利,云飞甚少使用,发现搜阴指的奥妙后,更无需多费唇舌了。  要素梅情动,搜阴指也行的,事实刚才已经使她春潮泛滥了,然而搜阴指霸道急进,恐怕她禁受不起,再看那牝户玉雪可爱,一时兴起,有意一尝异味,他可不是故意戏弄,更不是贪图发泄,而是为了治病。  检查完毕时,云飞记起春花的一席话,虽然当时感觉大有道理,却想不到能够学以致用。  根据春花的经验,人的情绪与房事是有关连的,大喜大怒,均会有碍男女欢好,男的会不举早泄,女的却会出现锁阴的奇怪现象,情况与素梅十分相似。  锁阴通常只会出现在未经人事的闺女身上,在洞房之夕,有些会因害怕而特别紧张,阴道的肌肉过份收缩,进入时便会生出剧痛了。  素梅虽然不是闺女,但是惨遭轮暴的阴影盘桓不去,使她害怕与男人欢好,因而产生锁阴的现象。解救之道,可以用药物,也可以用时间冲淡那些可怕的回忆,云飞不懂医道,也没有时间,遂把她看作洞房之夕的闺女,用了春花传授的妙法。  素梅真的洗得很乾净,尿穴里没有尿臊的气味,还有一股独特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云飞心旷神怡,如痴似醉。  「喔……公子……呀……公子呀!」素梅没有意义地哼叫不停,身体挣扎得更是起劲。  云飞不净是吃,扶着腿根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纯熟地环绕着肉洞花唇施展调情妙手,还不住探索那潮如泉涌的洞穴。  「公子……呀……你……呀……肏我吧……我……呀……你痒死人家了!」  素梅呼天抢地般叫。  云飞吃吃怪笑,两根食指溜进涕泪涟涟的肉洞里,慢慢左右掀开,发觉轻松了许多,也不着忙,却把刁钻的舌头蜿蜒探了进去。  「公子……给我……求求你……呀……」素梅尖叫道。  「不痛了吗?」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舌头那些不知是咸是酸的味道,使他特别兴奋,情不自禁地在软绵绵的肉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不痛了……哎哟……不……不要……公子……放过我吧!」素梅触电似的乱扭乱跳,要不是云飞的双腿缠着娇躯,差点便要掉下床了。  「你叫一声好哥哥,我便放过你!」云飞唬吓似的把牙齿在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磨弄着说。  「呀……不要咬……我叫……好哥哥……放过奴家吧……咬死人了!」素梅嘶叫着说。  「好吧,我便饶你一趟!」云飞开心大笑,匆忙地爬了起来,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  素梅也是春情勃发,领着云飞的鸡巴,朝着牝户送去。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云飞轻而易举地把鸡巴一刺到底,暖洋洋的玉道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也不容素梅有喘息的间,便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喔……」素梅娇哼一声,接着便低吟浅叫,教人分不清是不是叫苦吃痛,但是她的四肢紧紧缠在云飞身上,还弓起纤腰,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怎样也不是受罪的样子。  云飞很兴奋,记记一往无前,急刺洞穴深处,在一轮雷霆万钧的攻势下,素梅叫唤的声音娱得更是销魂蚀骨,娇柔的花芯,也开始传出美妙的颤抖,云飞自然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奋力冲刺几下,终于使她弃甲曳兵了。  「死了……呀……不……不行了!」素梅震天价响地叫。  云飞淫兴正浓,也相信素梅受得了,本来没打算停下来的,却料不到素梅泄身时,花芯竟然涌出大量元阴,知道动了真情,怜意顿生,也不想浪费了泄出的元阴,于是止住动作,运功采撷。  「公子……你……你动呀……我……我受得了的!」素梅只道云飞害怕弄痛了她,喘着气说。  「你又忘了吗?要叫好哥哥才对!」云飞捉狭道。  「我不叫!」素梅羞叫道。  「你真的不叫么?」云飞诡笑道。  「不叫!」素梅颤声说道,雄纠纠的肉棒深藏体里,那份充实和涨满,美妙莫名,却又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会叫的!」云飞哈哈大笑,腰下使劲,再次重张旗鼓。  「来吧!」素梅欢呼似的叫,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纤腰弓起,迎了上去。  云飞有心放纵一下,尽管没有运起内功,却也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大施挞伐,尽情寻乐,素梅也是刻意逢迎,婉转承欢,沉醉在欲海之中。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素梅又再到达高潮了,泄出的元阴还是不少,这一趟,云飞可没有停下来了,掸取元阴之余,继续狂抽猛插,发泄着积聚已久的欲火。  「啊……公子……呀……公……呀……公子……」素梅娇吟不绝,好像只有吐气开声,才能抗拒子宫里不绝如缕的快感。  云飞愈战愈勇,火棒似的鸡巴,一往无前,左冲右突,还任意摆布素梅的娇躯,从不同的角度,享受这个美丽的小寡妇。  顽强急劲的冲刺,一次又一次,把素梅带上极乐的巅峰,使她忘形地大呼小叫,不知人间何世。  「喔……不……不行了……啊……公子……让我……让我歇一下吧!」在素梅的尖叫声中,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肯叫好哥哥了吗?」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叫……叫了……好哥哥……呀……射死人了!」素梅魂飞魄散似的叫,原来云飞也在这时发泄了满腔欲火。  发泄完毕后,云飞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素梅身上,伸出舌头,舐去鼻尖的汗水,讪笑似的说:「只是叫了一声好哥哥,可不算数的。」  「还要欺侮人吗?」素梅嗔道,玉手却缠绵地环抱着云飞的脖子。  「不错,我要你再叫!」云飞吃吃怪笑,运起内功,藏在素梅体内,本来开始萎缩的鸡巴,突然再度勃然而起。  「呀……公子……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素梅害怕地叫,从来也没有想过有男人能够这样重振雄风的。  「记着了,以后要叫好哥哥呀!」云飞傲然笑道。  「是的,公……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会,再侍候你吧。」素梅红着脸说。  「你记得便行了。」云飞收功引退,翻身而起道。  「好……好哥哥,这……这样行吗?」素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慢慢回复正常道。  「只要你乖,他也会疼你的!」云飞吃吃笑道。  「你这样凶,人家敢吗?」素梅羞叫道。  「凶吗?」云飞哈哈大笑,坐了起来,预备下床清洁。  「公子,让奴家多躺一会,再侍候你吧。」素梅拉着云飞说,身体却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累得不能动吗?」云飞只道自己太过轻狂,害苦了娇娃,歉然道。  「不是……」素梅垂首低眉道:「要留种嘛。」  「留种?」云飞莫明其妙道。  「留下你的龙种,便可以生孩子了。」素梅羞态毕露地道,发觉云飞脸色有异,赶忙道:「我只是生孩子,不会缠着你的。」  「为甚么?」云飞讶然道。  「奴家是个寡妇,又是残花败柳,纵是为奴作婢,也会辱没了你,纵然你答应,也不行的。」素梅自伤自怜道。  「只要你愿意,有甚么不行的。」云飞柔声问道:「告诉我,为甚么要生孩子?」  「娘说你的身份尊贵,要多生孩子,所以命我们轮流侍候,希望能给你留下子息。」素梅解释道。  「你们?」云飞愕然道。  「不错,是大姐,香桃,还有……」素梅红着脸说,口里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没有你吗?」云飞装作失望道。  「人家没有侍候你吗?」素梅着急道:「娘说奴家生过孩子,容易生养,所以让人家先来。」  「也罢,以后你专心给我生孩子便是。」云飞笑道。  「你……你说甚么?」素梅颤声道。  「我说,你要是愿意,回到龙游城后,便专心给我生孩子。」云飞把玩着素梅的乳房说。  「愿意……奴家愿意。」素梅热泪盈眸道:「你要我干甚么也愿意!」  「那么记得要洗乾净了……」云飞轻抚着素梅的小腹说。  「你坏死了!」素梅啐了一口,突然问道:「大姐和香桃也要洗乾净吗?」  「返回龙游城后再说吧。」云飞沉吟道,不是对两女没有兴趣,却不想惹下太多风流孳债,而且香桃曾经给沈开荐枕,要是他日与之结交,那可尴尬了。  「你不喜欢她们么?」素梅嗫嚅道。  「不是。」云飞无意多作解释,叹了一口气道:「要睡了,明天要办的事可多哩!」  素梅不敢多话,赶忙爬起来,侍候云飞就寝。             第八十章 玉房七法  晨早起床,素梅自然殷勤侍候,云飞洗漱完毕,穿上衣服后,便召来乌鹊,把信送回龙游城,然后外出进食早点。  陈黄氏已经率同娥嫂香桃准备了丰盛的早点,两女明显地经过刻意打扮,无奈神情幽怨,欲语还休,看见她们的样子,素梅也不大说话,剩下陈黄氏噜噜滔滔,云飞更无心进食,匆匆吃过,交代该说的事情后,便动身往万马堂了。  万马堂在草原的中央,占地甚广,据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快马也要一天一夜,干活的人很多,聚居的地方,好像一个村庄。  堂主洪先的庄院独处一隅,最有气派,而且门禁森严,云飞认作朱蕊的乡里登门求见,也费了许多唇舌才能见面。  朱蕊没有见过王狗子,只道这个俊俏儿郎是自家人,不禁喜形于色,装模作样地相认后,着总管派他看守果园。  云飞终于明白朱蕊为甚么要设计毁去万马堂,也不打算据为己有了,原来她虽然是堂主夫人,那个老诚持重的总管却不卖帐,坚称要知会红娘子美乡,才能安排,直至朱蕊大发雌威,才勉为其难地暂时留下云飞,待美乡回来后作实。  闻说美娜外出未返,云飞不禁着急,恐怕她已遭毒手,却知道急也枉然,唯有依照原来打算,监视朱蕊的动静。  果园靠近万马堂的后院,已经荒废了,只有一间破旧木屋,也没有人居住,根本无需看守,云飞相信朱蕊别有用心,正好借机修练内功,消磨时间。  云飞的计划是守株待兔,朱蕊既然要王狗子前来协助,一定会找他的,那时该能探听消息了,却想不到太阳才下山,她便出现了。  「小狗子,吃了饭没有?」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吃……吃了……」云飞双眼发直,口吃似的说,原来朱芯一身黛绿色的纱衣,香艳的亵衣,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有人送饭来吗?」朱蕊问道。  「没有,这儿也没有油米炊具,只是吃了点乾粮吧。」云飞叹气道。  「岂有此理!」朱蕊气愤道:「这些龟儿子净是和我作对,不宰了他们,可难消我心头之恨。」  「为甚么会弄成这样的?」云飞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美娜那个小贱人!」朱蕊悻声道:「入门时,我已向她卖乖示好,她不独没有领情,还向老头子说我的坏话,沈开也常常胡说八道,散播谣言,使众人和我对抗,要不是姑奶奶有两下子,早给那老头子赶走了。」  「她多天未返,不会跑了吧?」云飞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跑得了么?」朱蕊冷笑道:「她正在追赶沈开,我已经着人把她引走,待两人分开后,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为甚么不把沈开一并擒下?」云飞讶然问道。  「你们有人打得过他吗?而且拿下了美娜后,他也会自投罗网,何需多费气力?」朱蕊格格笑道。  云飞还想探听,岂料朱蕊踏上一步,贴近云飞身前说:「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  「小的见过令主了,只是令主瞧不见小的吧。」云飞挪开身子道,醉人的甜香,使他差点动不了身。  「你真强壮!」朱蕊逼上一步,荑按在云飞的胸前说。  「洪先……洪先不会撞进来吧?」云飞嗫嚅道,暗念朱蕊动了淫心,竟然大胆若是。  「那老头子吗?」朱蕊冷笑道:「他瘫了,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吧。」  「又是巫娘动的手脚吗?」云飞问道。  「你也知道吗?老牛可太多嘴了。」朱蕊皱眉道:「要不是巫娘,无论下毒使药,他们也会发觉的。」  「没有解药吗?」云飞随口问道,渴望找到解救的方法。  「又不是下毒,哪里有解药?」朱蕊哂道。  「没有救吗?」云飞吃惊道。  「救是有救的……」朱蕊目注云飞问道:「你要救他吗?」  「不,小的只是好奇吧。」云飞摇头道。  「本帮的秘密,该让你知道时,当会告诉你。」朱蕊正色道。  「是的,小的知道了。」云飞凛然道,暗道,巫娘助朱蕊行凶,看来还有内情,这神风帮也真神秘。  「你看来也很机灵,要是用心办事,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朱蕊投怀送抱道。  「谢谢令主!」云飞本来要把她推开的,但是回心一想,王狗子怎会坐怀不乱?也不客气,放肆地动手动脚。  「讨厌!」朱蕊格格娇笑,伸手往云飞胯下探去,碰触着那隆起的裤裆时,不禁低噫一声,道:「这家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要试一下吗?」云飞探进朱蕊的衣襟里,握着沉甸甸的乳房搓揉着说。  「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我会吃人的!」朱蕊拉着云飞往卧床走去道:「给我捏腿,看看你懂不懂如何侍候女人。」  云飞不禁苦笑,记忆里,从来只有女人侍候他,却没有侍候女人,看来世事无绝对,有时也会身不由己的。  「来吧,要是能让我开心,你会有好处的。」朱蕊荡笑道,她脱掉绣鞋,俯伏床上,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是轻柔的纱衣,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衣下的抹胸汗巾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云飞没有着忙,坐在床沿,掀开衣服的下摆,捧起白皙皙的玉足,握着那小巧的脚掌轻搓慢捏。  朱蕊当是很着意修饰自己的,趾甲齐整,还染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脚掌光洁纤幼,无奈肌肤比较粗糙,看来走的路可不少。  「把衣服脱下来吧。」朱蕊不耐烦似的说。  脱女人的衣服,云飞已经是熟能生巧,纱衣之下,只有天青色的抹胸和奶油色的骑马汗巾,云飞扯下了系着抹胸的带子,便解开骑马汗巾,使朱蕊好像初生婴儿般赤条条一丝不挂。  「使力一点,不要姐手姐脚!」朱蕊叹气道。  云飞没有学过推拿按摩,却尝过许多温柔妙手,此时初试啼声,居然有板有眼,从香肩开始,手掌游遍了朱蕊身后每一寸肌肤,力道均匀,徐疾有致,然而落在浑圆雪白的屁肢时,却是完全变质。  「噢……大力一点……呀……不……不能碰那里!」朱蕊呻吟似的叫。  「不喜欢吗?」云飞张开了股肉,指头在红彤彤的菊花洞与会阴来迥巡梭。  「呀……你……」朱蕊倏地翻转身子,颤声叫道:「那么弄前边吧!」  云飞傲然一笑,知道搜阴指再奏奇功了,在龙游城时,他在诸女身上反覆试验练习,已经完全掌握搜阴指的奥妙,单靠一根指头,既能在片刻之间,让七女春情勃发,然后不费气力,让她们得到性欲的满足,也能收发由心,或许是诸女情苗深种,到了后来,包括秋莲在内,可没有人知道他甚么时候施展搜阴指了。  为免朱蕊生疑,云飞没有全力使出搜阴指,如此一来,她只会以为是受不了云飞的逗弄,可不知道是着了搜阴指的道儿了。  云飞已经瞧过朱蕊的裸体了,却不及此刻贴近真切,尽管她的姿色不恶,还有豪乳蜂腰,无奈奶头红得发紫,棕黑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而且长着雀斑,腹下毛髲森然,乱草丛中,松软皱摺的阴唇,东歪西倒,肉洞好像血盘大口,不忍卒睹,分明是纵欲过度,记忆之中,只有启蒙的春花,差堪比拟。  「还不脱衣服?」朱蕊抬腿在云飞的腹下撩拨着说。  云飞也不想耽搁,匆忙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躯,还有那虎虎生威,禀赋超人的肉棒。  「好家伙!」朱蕊目泛异釆,欢呼一声,爬到云飞身下,捧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云飞扶着螓首,只道可以尝一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口舌工夫,岂料朱蕊只是吃了几口,便停下来,躺回床上。  「来,快点上来!」朱蕊张开粉臂叫道。  云飞早已欲火如焚,于是腾身跨了上去,朱蕊也伸出玉手,把鸡巴领到玉门关外。  「慢慢来,不用逞英雄的,只要能够支持两三百抽,我也该乐够了,那时我也会给你痛快的。」朱蕊谆谆嘱咐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冷哼一声,便奋力把鸡巴刺进肉洞里。  「噢……不要急……呀……好劲……慢点……慢点才能持久的!」朱蕊喘着气叫,双腿朝天高举,让他可以长驱直进。  云飞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在黑石城的藏玉院,春花也是这样子教他的,想不到短短几年,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动呀……使力……呀……刺穿我了……是这样了……」朱蕊熟练地扭动纤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  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本来是没有期望的,从外观看,朱蕊该是见多识广,阅人之多,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汪洋大海似的阴道,竟然紧凑了许多,暖洋洋的软肉,包裹着鸡巴,倒也给他带来快感。  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想不到云飞愈战愈勇,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禁不住心花怒放,淫叫不止。  「美呀……小狗子……呀……不……大狗子,你真好……使劲……让我乐一下……」朱蕊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抛动,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于是好像兽性大发,粗暴得叫人吃惊,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急冲狠刺,一往无前,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而是经验告诉他,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足,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朱蕊果然不以为苦,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娇躯起劲地弹跳着,口里淫呼浪叫,叫得不亦乐乎。  「喔……用力……插进去……呀啊……快点……爽呀!大狗子哥哥……不要停……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朱蕊叫得声震屋瓦。  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男的天生异禀,骁勇善战,女的风泛流淫荡,性欲特强,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差不多尽兴了,还有点意兴阑珊,那是朱蕊的叫声,使他生出厌烦的感觉,而且在寂静夜空中,也份外刺耳,于是放开精关,奋力急刺几下,要把欲火完全发泄。  「不……不要来……你……你忍一下……呀……我……我还要!」朱蕊咬牙切齿地叫。  云飞心里好笑,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天王老子也阻不了,转念之间,阳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接着感觉精血倒流,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  「行……行了没有?」朱蕊喘着气说。  「你……」云飞吃惊地叫,记得春花曾经说过,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能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看来自己是碰上了。  「别说话,快点动吧……再动几下便行了!」朱蕊气息啾啾地说。  云飞无可奈何,唯有重张旗鼓,再次进军,只是此时已经是兴致索然,机械地进进出出,心中却记起朱蓉,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深谙房中秘技,才能唆使罗其背叛地狱门,招致败亡的。  朱蕊淫兴情浓,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然后长号一声,终于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你真是强壮……」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喘息道:「现在太晚了……改天吧,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  「那么我……」云飞愣然道,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  「不要动!」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  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洞穴深处还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不知如何,龟头一麻,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  「这……这是甚么!」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朱蕊傲然道,腹下继续使力,好像要挤乾云飞似的说。  「甚么玉房七法?」云飞呻吟似的说,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挤压吮吸着鸡巴,美妙无比。  「那是秘传的房中术!」朱蕊喘了一口气,示意云飞起来,道:「能够尝到两法,也是你的造化。」  「是哪两法?」云飞追问道。  「吸出来的是吸精法,让你忍精不发的是持久法。」朱蕊坐起来,把汗巾壂在腹下,也不见她运功使劲,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  「这又是甚么法?还有那五法?」云飞好奇地问道。  「要是你用心办事,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裸着下身,穿上衣服,吃吃娇笑道。  云飞还想套问消息,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