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86-90
fu44.com2014-07-08 15:46:28绝品邪少
第八十六章 身外化身 「千岁,还要多久才能攻进去呀?」玉翠靠在秦广王身畔,撒娇似的说,还有苏汉姚康和詹成,一起在军营里商议。 「急甚么?难道他们跑得了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小蛮腰,手上不规矩地说。 「三天!不出三天,我们便可以进城了。」姚康信心十足道。 「还要三天?最初你不是说三天便能攻下来吗?现在已经十多天了!」玉翠嚷道。 「谁料得到那些乱党如此强横,好像不怕死似的,那些新兵又全不中用,害得我军伤亡惨重,真是气死人了!」苏汉皱着眉说。 「我不理,我只要那个毒妇的狗命!」玉翠恼道。 「一刀杀却么?」詹成笑问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玉翠咬牙切齿道:「我要慢慢的弄死她,要她死无全尸!」 「听说她长得很漂亮,交给我吧!」姚康怪笑道。 「比得上我家的翠妃吗?看她这身小寡妇的打扮,真是我见犹怜呀!」秦广王笑嘻嘻地说。 尽管重孝在身,玉翠仍然改不了爱美的天性,贴身适体,黑得发亮的衣裙算是孝服,薄施脂粉,更添几分魅力。 「那里有人比得上!」詹成夸张地说:「翠妃不独是世间绝色,而且善解人意,那话儿香甜美味,可没有女人比得上!」 「人家的老公死得这么惨,娘亲又给那毒妇活生生的烧死,你们还在胡说八道!」 玉翠娇嗔大发,心里却是沾沾自喜,丧夫亡母之痛,也一扫而空。 「夫死夫还在,死了一个,还有我们嘛。」姚康涎着脸说:「单是他一个,能让你快活么?」 「你们这些大坏蛋!」玉翠骂道,暗道他也说得不错,不知为甚么,近来好像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满足,不是说与没有高潮,还奇怪地多得很,很容易便丢精泄身,连绵不断,然而高潮过后,却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好像不能满足似的。 丧夫事小,艳娘的死,倒也使玉翠难过了一阵子,念到母女相依为命的苦日子,禁潸然泪下,把兰苓恨之刺骨。 兰苓可不是明刀明枪攻陷百意城的,而是使用诡计,与死士在半夜里潜进城主府,丁同糊里糊涂地在梦中被擒,失去令符,让奸细大开城门,叛军才能长驱直进。 据说丁同被擒时,竟然是赤条条的与艳娘交股而眠,兰苓也以此大做文章,公开两人的丑事,要艳娘当众承认与女婿奸宿,才把丁同凌迟,还把艳娘投入烈焰之中,活生生地葬身火海。 玉翠最气愤的,是兰苓四处宣扬当日自己如何色诱纪光,盗取印信,还找到了那两个整治自己的牢子大牛和二牛作证,极尽诋毁羞辱,要不是身在地狱门,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谁是大坏蛋呀?」突然有人沉声在营外说道。 「甚么人?」秦广王凛然叫道,营房重地,守卫森严,怎能让人乱闯。 「是我!」一个身裁壮硕,浓眉大眼的男人走了进来,寒声道,身后跟着两个脸孔森冷,分别穿着黑白衣服,头戴同色高帽的中年汉子。 「是你?」众人齐声惊叫,没有人想得到来人竟然是绿石城城主汤仁。 「怎会是你!」玉翠难以置信地叫,记得这个男人曾经使她叫苦连天,此际重逢,彷如隔世。 「你……你是谁?」秦广王膛目结舌,好像比众人还要吃惊,跳了起来,颤声叫道。 「秦广,纵然你不认得为师。也该认得黑白无常吧!」汤仁抬手抓着秦广王的手腕说。 玉翠知道秦广王武功高强,别说这个草包汤仁,纵是一起出手,也不能拿着他的手腕,不禁大为奇怪。 「师尊,真的是你!」秦广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说。 「身外化身!」姚康惊叫一声,指着汤仁叫道:「是……是祖师爷吗?」 「是的,你们还不叩见祖师爷吗?」秦广王点头道:「刚才那一招便是武林绝学金魑手了!」 「叩见祖师。」詹成最是机灵,率先拜倒地上,姚康和苏汉也先后跪倒。 「你……你不是汤仁汤城主吗?」玉翠嗫嚅道。 「这娘儿是甚么人?」汤仁松开秦广王的手腕,迳在首席坐下道,两个中年汉子护卫似的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殿翠妃,是她查到天狗食日之日出世的。」秦广王笑道:「蒙你老恩典,修习本门的武功,进境很好。」 「你是祖师爷?」玉翠半信半疑道,看见秦广王诚惶诚恐的样子,倍是诡异神秘。 「我是汤仁!」汤仁点头道:「这个肉身是汤仁,我便是汤仁!」 「徒儿领命。」秦广王爬起来,垂手而立,望着玉翠说:「你太没规矩了,快点向……汤仁大爷行礼!」 「贱妾叩见……汤爷!」玉翠不敢怠慢,盈盈下拜道。 「很好,坐这里!」汤仁轻拍着膝盖说:「你们也起来说话吧。」 「你去了这么久,真是想死奴家了。」玉翠动人地起来,熟练地坐在汤仁膝上,还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说。 「想甚么呀?」汤仁笑道。 「除了男人的鸡巴,这浪蹄子还会想甚么?」姚康笑嘻嘻地说。 「对呀,她整天说只有汤仁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想着那鸡巴还想甚么?」詹成诡笑道。 「汤爷,我们几个一起也不能摆平她,今晚可要看你了。」苏汉也凑趣道。 「是吗?」汤仁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原来你也是大坏蛋,和他们一起欺负人家!」玉翠嗔道。 「汤爷,她是天生的婊子,近来更是淫得利害,那一晚没有男人,便睡得不好了!」秦广王笑道。 「汤爷,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占了便宜还要卖乖,真该下拔舌地狱!」玉翠不依地在汤仁怀里乱扭,碰触着硬梆梆的裤裆,顿觉心猿意马。 「我们地狱门中人,还惧甚么拔舌地狱吗!」汤仁哈哈大笑道:「你手下有多少婢子办事?」 「本来还有一个秋瑶的,前些时出去办事,一去不回,当是跑了。」玉翠叹气道。 「跑是跑不了的,该是给人宰了。」汤仁笑道:「外边有六个刚刚调教完成的女婢,她们可以给你办事的,着人带进来吧。」 「我去!」詹成急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只有六个吗?」玉翠不满似的说。 「调教她们很费功夫的,这些女婢是去年开始调教的,只有十二个,要不是秦广办事得力,可不会分你一半哩。」汤仁摇头道。 「每年才十二个吗?」玉翠撒娇似的说。 「合适的人选难寻!她们全是百中挑一的美女,资质品赋,全是上上之选,还要经过一年训练,才能出来办事呀。」汤仁卖弄似的说。 「十二个好像少一点。」玉翠嘀咕道。 「明年会有六十个。」汤仁笑道。 「怎么多了许多?」秦广王讶然问道。 「是那金鹰小子坏事,地狱十殿给他毁了一半,不加把劲不成。」汤仁叹气道:「十殴阎罗有五个出缺,还要找人填补呢。」 姚康苏汉不禁目露异色,对视一眼,齐齐别开了脸,均知道对方有意问津。 「汤爷,你老此行是要亲自对付那金鹰小子吗?」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汤仁森然道:「湖北的神风帮太猖獗了,火萦给他们弄得头大如斗,大帝也不能从这边进军,夹击那小子,所以我来帮他一把吧。」 「这些年来,五行大将顺风顺水,未免有点轻敌了。」秦广王不满似的说。 「说是轻敌,你们不也一样吗?」汤仁冷哼道:「要不然,怎会让金鹰小子坐大!」 「汤爷,神风帮很利害吗?怎么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玉翠看见秦广王神色尴尬,识相地转移话题说。 「神风帮深悉我方虚实,懂得避重就轻,神出鬼没,当然不简单。」汤仁笑道:「但是也不用我出马的,只是困居多年,未免气闷,出来走走吧。」 「对,也该四处走走。」秦广王笑道:「你甚么时候过湖,可要徒儿安排舟楫,派人护送吗?」 「我才来便要赶我跑吗?」汤仁哼道。 「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秦广王急叫道。 「汤爷,你恁地这么多心,这里靠近战场,日夜杀声震天,让人睡也睡得不安稳,恐怕招呼不周吧。」玉翠缓颊道。 「徒儿正是此意。」秦广王感激地看了玉翠一眼道。 「待你们攻破城池,我才过湖,也不用派人护送了。」汤仁寒声道:「百福五城是我们南下的要道,要小心守护,对那些叛军更不能宽大,不妨大开杀戒,看看他们是不是不怕死!」 说到这里,詹成领着六个如花似玉,年青貌美的女孩子走进营房,她们穿红着绿,打扮得千娇百媚,瞧得秦广王等目不转睛。 「她们以冬字行辈,小名桃杏棉棋柃梓,初出茅芦,没见过世面,要是不识死活,尽管打骂便是,不用姑息的。」汤仁寒声道。 「是,徒儿知道了。」秦广王答应道。 玉翠早知这些婢女在地狱门里,简直是猪狗不如,生不如死,也不以为怪,心念一动,道:「汤爷,能够送贱妾一股春风迷情蛊吗?」 「你要来干么?想尝一下毒发的味道吗?」汤仁森然道。 「不,是要让一头臭母狗尝一下!」玉翠悻声道。 「臭母狗?」汤仁若有所悟道:「一定是叛党的首领兰苓了。」 「不错,我要她生不如死!」玉翠咬牙切齿道。 「有趣的法子多得很,不用浪费这种妙药的。」汤仁笑道:「擒下来后,我帮你一把便是。」 「谢谢汤爷!」玉翠开心地在汤仁脸上香了一口说。 「对了,你们几个全跑到这儿,其他四城要是出事怎办?」汤仁皱着眉道。 「不会出事的,我在每城留下一千兵马,足以镇压城里的反抗势力,他们还奉命宁枉毋纵,只会错杀,不会放过的。」秦广王嗫嚅道:「本殿人手不大足,为了要及早攻下城池,才要他们前来帮忙吧。」 「要是金鹰小子乘机出兵呢?」汤仁问道。 「根据情报,金鹰军的主力留在龙游,看来是防范金淦反攻,虎跃的驻军,只是忙于建筑防御工事,没有出征的迹象。」秦广王答道:「而且百万城也加强了防务,怎样也能坚守一阵子,等待援兵的。」 「金淦那里缺粮,最快要明年才能出兵,要是那时能够消灭神风帮,我们两路夹攻,他一定死无全尸的。」汤仁沉声道。 「你老亲自出马,一定马到功成的。」玉翠奉承道。 「你的嘴巴真甜,但是功夫行吗?」汤仁不怀好意道。 「棒极了!」秦广王谄笑道:「她的唇舌功夫,本门许多丫头也比不上。」 「这几个便不行了。」汤仁不满地说。 「翠妃,汤爷旅途劳顿,该休息了,你好好地侍候他吧。」秦广王示意道。 「知道了。」玉翠媚眼一抛,拉着汤仁离去。 「呀……不……不行了……美呀……呀……美死我了……呀……让我歇一下吧……呀……操死小淫妇了!」玉翠可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下体也麻木了,但是丢精泄身时的乐趣,还是如登仙界,美妙绝伦。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汤仁扶着玉翠的腿弯,起劲地抽插着说。 「够了……好哥哥……不……不行了……呀……我的亲老公……小淫妇吃不消了……快要死了!」玉翠喘着气叫。 「我就是要操死你!」汤仁兽性大发,强忍爆发的冲动,疯狂地驰骋着说。 「你好狠呀……呀……啊……啊啊……快点……操死我吧……啊……天呀美美极了……」狂风暴雨的冲刺,使玉翠头昏脑涨,子宫深处也涌起阵阵熟悉而美妙的快感,不用多久,便再度陷溺在无边的欲海里。 汤仁究竟是血肉之躯,气力纵然没有问题,但是累积了许久的酥麻,不住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终于在一次急刺之中,再也控制不了,火烫的洪流,彷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呀……死了……美……美……喔!」也在这时,玉翠却是狂叫不已,身体失控似的抽搐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汤仁闭目伏在玉翠身上歇息时,不禁又想起那个害得他数十年来半死不活的小妖精,她也像这个婊子一样,很容易便使她高潮迭起,却又难以知道她是不是得到真正的满足,可恨那时的身体不济,纵然用药,也无法把她征服,真是生平之憾。 「唉……」想到这里,玉翠呻吟一声,慢慢酥醒过来,发狠地抱着身上的汤仁,满足地说:「你真好,奴家真是快活!」 「乐够了么?」汤仁神思仿佛道。 「够了!」玉翠暗道要是男人全这样强壮,倒也痛快,情不自禁地说:「汤爷,奴家以后跟着你好吗?」 「我会操死你的!」汤仁还在缅怀往事,喃喃自语道。 「死便死了,我是死而无怨的!」玉翠淫荡地说。 「我还怕没有女人吗?」汤仁悻声道。 「汤爷,是不是贱妾侍候得不好?」玉翠惶恐地说。 「想跟着我吗?」汤仁突然生出一个念头道:「那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奴家能不听你的话么!」玉翠失笑道,暗念要是做了他的女人,那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听话便行。」汤仁森然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儿,叫爹爹吧!」 「爹爹?」玉翠失声叫道:「那……那我岂不是成了地狱门的公主吗?」 城破,百意城顿成血修罗场,守军不能突围,也挡不住蜂涌而入的铁血军,却没有人投降,继续舍命抗敌,好像决心要与城池共存亡。 习武以来,玉翠从来没有和人动手,此时随着汤仁等进城,周围腥风血雨,杀声震天,竟然生出一试身手的冲动。 然而玉翠也没有出手的机会,铁血军已经完全控制战局,占尽上风,守军却是溃不成军,各自为战。 众人趋城头,那里尚余数百守军负隅顽抗,大多陷入重围,落败只争迟早,其中一股数十人的特别勇悍,包围的铁血军可没有步步进逼,只是把他们围在中间。 「为甚么不放箭?」汤仁寒声问道。 「那个女的便是兰苓,徒儿要捉活的。」秦广王觲释道。 「是那毒妇了,她把丁同凌迟,烧死我娘亲,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的!」玉翠咬牙切齿道。 兰苓杂在浴血苦战的将士里,手执长矛,舍死忘生地远挑近刺,勇不可挡,彷如鹤立鸡群,惹人注目,可惜甲胄在身,不能分辨是胖是瘦,然而单看那张艳丽的粉脸,汤仁已是色心大作了。 「擒她还不容易吗?」汤仁长笑一声,道:「看我的!」 众人还来不及回话,汤仁已经空着双手大步而出,三两步便走到兰苓身前,鬼魅似的身法,使人咋舌。 兰苓杀红了眼,长矛见人便刺,岂料才一出手,玉腕便传来剧痛,长矛也脱手而出,接着一双粉臂还给人反拗身后,胡里胡涂地落败被擒了。 「兰苓被擒了,你们还不投降吗?」秦广王大吼道。 汤仁半拖半曳地把兰苓押回阵中,冷酷地说:「不用招降了,屠城!」 第八十七章 阶下之囚 战斗结束,百意城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经过疯狂的杀戮后,城里尸积如山,也没有人埋葬,凶残的铁血军还在忙着,他们杀的只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管老少,尽遭数不清的兽军轮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处搜掠逞凶,闹作一团,也许是这些可怜的女人,才有人侥幸逃生。 兰苓独个儿囚在城主府的石牢里,双手凌空吊在头上,要勉力掂着脚尖,才能减轻手腕的痛楚,甲胄已经解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紫蓝色劲装,尽管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点松脱,这是那几个兽军的恶行。 押送时,那几个兽军已经不规矩,脱掉甲胄后,他们更是放肆,怪手频施,隔着衣服,在兰苓身上乱摸,有人还动手探进衣里,差点弄破了衣襟,要不是有人召唤,几个兽军还不会离去。 兰苓已经生无可恋了,那个武功高强的大个子残忍地下令屠城,满城臣民,尽皆惨死,她如何能够独活。 回想起来,那个把她擒下的大个子看来身份不低,地狱门的高手如云,自己未免太小覤敌人了,不禁懊悔没有与金鹰公子结盟,胡乱轻率行事,致招今日之败。 尽管置生死于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兰苓不禁冷了一截,这个下贱的婊子与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着人把她囚进这里时,兰苓已经暗叫不妙,这儿是当日大牛二牛向玉翠问供的地方,看见墙上的皮鞭火烙,还有其他恐怖骇人的刑具,兰苓可不敢想像要吃甚么苦头,只望速死。 那个使兰苓国破家亡的婊子终于来了!走在前头的正是那神秘的大个子,玉翠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身后还有两个鬼气森森,衣着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似的中年汉子。 玉翠已经脱下战衣,换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脸罩寒霜,走到兰苓身前,森然道:「臭婆娘,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兰苓咬着牙说。 「你这个毒妇,难道还想有活路吗?」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死你吗?」 「你有甚么打算?」汤仁笑问道。 「我要让她尝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后找许多男人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男人,才能送她归西!」玉翠残忍地说。 「男人吗?」汤仁怪笑道:「说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 「人家才不是哩,我净是要你!」玉翠无耻地说。 「九死一生也还罢了,只是尝了九死一生,没有男人才苦哩。」汤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玉翠冷笑道。 「那总要十天半月,别的不说,倘若她不吃东西,要活生生饿死自己呢?」 汤仁笑问道。 「纵然绝食,也要许多天才会饿死,那时已够她受了。」玉翠狞笑道:「待她死后,我还要把尸体赤条条的示众,看看还有人敢作乱没有!」 「好主意!」秦广王从外边走了进来,拍手笑道:「死得这样惨,可没有人敢作反了!」 「狗贼,一刀杀了我吧……你们还有人性么?」兰苓嘶叫着说,心里着实害怕,生前死后,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了。 「人性?你剐了我夫君,烧死我娘,难道你有人性吗?」玉翠破口大骂道。 「丈母娘与女婿通奸,伤风败俗,禽兽不如,这样的狗男女还是人吗?」兰苓气愤道。 「贱人!」玉翠老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贱?那可及不上你了!」兰苓突然有了主意,哂道:「婊子卖肉是为钱,你人尽可夫,比婊子还不如,为的是甚么呀?」 「你……」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抡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了!」 「你上当了!」汤仁一手拿着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错……」玉翠憬然而悟,挣脱汤仁的手掌,冷笑道:「放开我,待我剥了她的皮,才和她算帐!」 「让我帮你吧。」秦广王吃吃怪笑,动手解开兰苓的衣带说。 「别碰我……」兰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种便一刀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我们地狱门怕鬼吗?」秦广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开兰苓衣襟道:「至于我们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狗贼……」兰苓知道难逃劫数,尖叫道:「金鹰公子已经出兵了,他会给我报仇的!」 「金鹰公子又怎样?是你的姘头吗!」玉翠嫉妒似的说,虽然金鹰公子在白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没有半分感激,还奇怪地恼恨他不屑一顾,听到兰苓提及金鹰公子的名字,不禁心里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来,我……我们的汤爷不宰了他才怪!」秦广王冷哼一声,揭下抹胸,沉甸甸的奶子也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汤仁怪叫道:「你们猜猜她生过孩子没有?」 「虽然她的奶头和乳晕不小,但是娇艳轻柔,我敢说没有了!」秦广王笑嘻嘻地把玩着兰苓的乳峰说。 「剥下她裤子,大家看清楚吧!」玉翠鄙夷冷笑,动手去扯兰苓的裤带说。 兰苓怒叫一声,双腿倏地凌空飞起,膝盖急撞秦广王和玉翠腹下,这两脚蓄势已久,迅快急劲,存心要把两人置诸死地。 秦广王武功高强,看见香肩一动,知道不妙,急忙闪身避开,玉翠全无实战经验,又近在咫尺,那里躲得,骇得冷汗直冒,千钧一皮之际,汤仁伸出手掌,挡在玉翠身前,兰苓的膝盖便好像碰上了钢板,夺命的一击也功败垂成。 「脱女人的衣服,还是由男人动手吧。」汤仁怪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不待汤仁下令,立即抢步上前,一人一手,握着兰苓的足踝,硬把一双粉腿凌空提起。 兰苓奋力挣扎反抗,无奈双手吊在头上,粉腿也让两人捉紧,完全使不出气力,纵然没有,也改变不了命运,单掌只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让我来……让我剥光她!」玉翠惊魂甫定,咆吼叫道。 兰苓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徒增这些无耻的狗男女的气焰,唯有紧咬着朱唇,眼睁睁看着逼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玉翠定当粉身碎骨。 「阴毒的臭贱人,姑奶奶福大命大,要杀我可不容易的。」玉翠冷哼道。 「纵然我杀不了你,金鹰公子也会把你们千刀万斩的!」兰苓叫道:「你们一定有报应的!」 「我们会有甚么报应?」玉翠怒哼一声,动手脱下兰苓脚上的小蛮靴,道:「你的报应就在眼前了!」 「你要她得到甚么报应?」汤仁笑问道。 「爹爹,我想让她见识一下本门的武功。」玉翠剥下兰苓的罗袜,捧着那白皙皙的脚掌说。 「别弄死她便是。」汤仁笑道。 「爹爹?」秦广王讶然道:「甚么时候你认了汤爷做爹爹的?」 「是呀,我封了她当地狱公主,留在身边侍候,迟些时便会通告天下。」汤仁笑道:「只是我的女儿与众不同,你们甚么时候想干,便尽管干好了。」 「原来如此。」秦广王笑道:「那么以后在床上,只能叫哥哥,可不能叫亲爹了。」 「人家甚么时候叫过亲爹?」玉翠嗔道。 「无耻的狗男女!」兰苓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猪狗不如!」 「无耻?你这头臭母狗懂得甚么是无耻吗?」玉翠冷哼一声,脱掉兰苓的裤子,转眼间便把她剥得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好一把大胡子,密麻麻的遮住了骚穴!」秦广王怪笑道:「有人说女人毛多郎也多,告诉我,你有多少个郎呀?」 「还用问吗?从今天起,会数不胜数了!」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了吧,这样才能瞧清楚!」汤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屁眼吧。」玉翠吃吃笑道:「两位哥哥,把这臭母狗的屁股抬高一点,行吗?」 「行,怎么不行!」黑无常开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兰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甚么时候也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干不净地说。 「两个一起吗?」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阴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同归于尽。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汤仁皱着眉说。 「不会的。」玉翠吃吃娇笑,青葱玉指拨弄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这里还没有人弄过,待我给她开苞桑。」 「不……」兰苓恐怖地大叫,但叫声未止,那刁钻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闯狭窄的洞穴,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暴地左冲右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插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甚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等待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 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 「是你……你这个婊子……哗……」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兰苓醒来,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甚么要后悔?你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 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玉翠狞笑道:「黑哥哥,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 「好极了!」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保证你后悔的!」玉翠讪笑似的说。 兰苓心里发毛,不敢想像会受到甚么样摧残,单是此刻黑无常在禁地乱摸,粗糙的指头,放肆地拨弄着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痒是痛,却是又痒又痛,已经够难受了,但是他还不满意,棒棰似的指头接着蜿蜒而进,直袭身体深处。 「这小穴算紧凑,该是用得不多哩!」黑无常慢慢掏挖着暖洋洋的肉洞说:「可惜干巴巴的,要是擦点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劲榨出来!」 尽管没有听过如意油这东西,兰苓却不禁闻之色变,猜也可以猜出来了,如意油当是催情的淫药,倘若用上了,受辱不说,要她在这些野兽身前丑态毕露,可比死还要难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还受甚么罪?」玉翠摇头道。 「这可不对了。」汤仁笑道:「如意油虽然催情,可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用药后骚穴痒得不可开交,心里却完全不愿意,那才叫受罪哩!」 「有甚么大不了?纵然受罪,终于会乐个痛快的。」玉翠不以为然道:「要是甚么也不用,仍然让她原形毕露,不是更有趣吗?」 「如何原形毕露?」白无常不解地问道。 「她骂我是婊子,其实自己才是婊子!」玉翠诡笑道:「如果给人强奸还有高潮,便可以揭开她的假脸具了。」 「那很费劲的。」黑无常叹一口气,抽出指头,刀子漫不经心地随意一挥,一片茸毛便离开兰苓的身体。 「小心!」玉翠紧张地叫:「不要割坏她!」 「放心吧,我的火魉十三刀出神入化,刮毛算甚么。」黑无常吃吃笑道,手中刀卖弄似的左右飞舞,煞是好看。 虽然缚得结实,兰苓还是努力扭动着身体,可不是闪躲,而是挺起纤腰,迎向锋利的刀锋,纵然不能藉此了结,也希望弄伤自己,暂时逃过被污的命运,无奈黑无常刀法如神,冰冷的刀锋碰上了柔嫩的肌肤,也没有刮破一点油皮,乌黑的毛皮,却是纷纷落下。 「看她有多淫,刀子碰两下,也痒得乱扭了。」玉翠谑笑道。 兰苓感觉腹下凉沁沁的,知道私处已是澈底地尽现人前,禁不住泪如泉涌。 「行了!」黑无常终于放下刀子,手掌在光濯濯的牝户上抚摸着说:「我自己刮胡子也没有这样干净呢!」 「屁眼刮过了没有?」玉翠问道。 「那里也要吗?」黑无常捡起刀子,扶着兰苓的粉臀,在股缝刮了一遍。 「好了,让我干了她吧!」汤仁跃跃欲试道。 「爹爹,再等一会吧。」玉翠撒娇似的说:「千岁已经去取九死一生,待我给她挂上现形环再干吧。」 「现形环会弄坏她的,还是不用的好。」汤仁笑道:「而且单是我的鸡巴,也可以让她九死一生了。」 「你可真心急。」玉翠不敢坚持,嗔道也在这时,秦广王捧着一个红木盒子回来了。 「让我干了她再用吧。」汤仁动手脱下裤子道。 「汤爷,不好了。」秦广王气冲冲地说:「刚刚收到消息,江平的谷峰驱舟前来,相信明天会抵达本城南边的河岸。」 「江平谷峰?就是那发明霹雳火,杀掉宋帝,托庇金鹰小子的家伙吗?有多少人?」汤仁沉声道。 「探子回报有百多号战船,估计有七八千人。」秦广王答道。 「天有眼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会杀光你们的,一定会的!」兰苓欢呼似的嘶叫道,暗道要是能多守两天,便不会城破人亡,落到如斯田地了。 「鬼叫甚么?」玉翠骂道:「纵是金鹰公子亲自前来又怎样,你也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有甚么大不了?只要知道你们得到报应,我便心满意足了!」兰苓疯狂似的大笑道。 「金鹰小子会来,我也会让你亲眼见我如何扭下他的狗头!」汤仁森然道。 「爹爹,饶了她的性命吗?」玉翠悻然道。 「不是不杀,待她看清楚金鹰小子下场时,再杀不迟。」汤仁冷笑道:「也可以多点时间和她寻乐子呀!」 「对呀,只要把她缚起来,派人日夜看守,吃喝拉睡,也有专人侍候,可不怕她寻死了。」秦广王谄笑道。 「要是她不吃饭呢?」玉翠斗嘴似的说。 「活生生饿死是很苦的,她怎会不吃。」秦广王笑道:「要是真的不吃,也可以硬塞入去呀!」 「不用这么费事的。」汤仁冷哼一声,握着光裸的乳房,揉捏着说:「告诉你,要是不吃一顿饭,我便当着你身前,宰十个男孩子,要是寻死不成,便宰一百个,死得了的话。嘿嘿,我便杀光百纳城的孩子,让他们下去陪你!」 兰苓听得如堕冰窟,依照秦广王的提议,她已经很难寻死,却不及汤仁的狠毒,自己怎能忍心看着无辜的孩子送命,但是汤仁能够下令屠城,自然也能宰杀那些孩子了。 第八十八章 生死两难 「好主意!」玉翠看见兰苓粉脸煞白,朱唇抖颤,却说不出话来,知道汤仁这一招正中要害,欢喜地拍手笑道:「我可以慢慢和这头臭母狗算帐了。」 「你打算如何迎敌?」汤仁没有理会玉翠,继续问道。 「我打算着姚康领兵一万赴河岸布防,不会让他们登岸的。」秦广王答道。 「虎跃那里的金鹰军可有异动?」汤仁问道。 「没有,我们探得城主李广还在操练兵马,没有兴兵的迹象。」秦广王摇头道:「无论如何,我计画把剩余的军士,一半遣往百万守城,一半回防各城,以策万全。」 「李广!」玉翠愕然道。 「你认得他吗?」汤仁奇怪地问道。 「在黄石时,我认得一个叫李广,以行猎为生,该不会是他吧。」玉翠皱着眉说,虽然金鹰公子在黄石兴兵,李广参军也不足为奇,但是晁云飞比他高明得多,要是他能当城主,晁云飞不该没没无闻的。 「和他上过床没有?」汤仁笑道。 「当然没有!」玉翠抗声道,脑海里突然出现云飞的英姿,她已经忘记了这个给她破身的前度刘郎,念到他至今一事无成,不禁庆幸没有和他在一起,要不然,现在那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要是你老人家同意,弟子便调兵遣将了。」秦广王请示道。 「不,大军留在这里,诱他们登岸,然后一网打尽。」汤仁断然道:「你我回百纳,静观其变。」 「但是……」秦广王犹疑道。 「但是甚么?」汤仁问道。 「我们后防空虚,要是那小子从百万进军,怕不能兼顾。」秦广王惶恐道。 「只怕他不来吧!」汤仁胸有成竹道。 「汤爷……」秦广王着急道。 「这是命令,别多话了。」汤仁正色道:「去准备吧,我还要招呼这个婊子呢。」 秦广王知道此人老谋深算,最爱故弄玄虚,也不敢多问,留下手上的红木盒子,便匆匆离去。 「你们两个也去吧。」汤仁望着黑白无常点头道。 「他们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汤仁冷哼一声,扶着兰苓那朝天高举,好像肉饱子似的桃丘狎玩着说:「好了,也该是寻乐的时候了。」 「别碰我……杀了我吧!」兰苓肝肠寸断地叫,曾经因为谷峰的进军而生出的幻想,此际已是荡然无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鸡巴又长又大,一定撕烂你的浪屄的。」玉翠唬吓似的说。 「这洞穴还很紧凑,不容易弄进去呀。」汤仁指头挤进了牝户,掏挖着说。 「行的!人家的话儿不是更娇小狭窄吗?」玉翠嫉妒似的说。 「要看你了,好好吃一下,我才有气力让她乐个痛快的。」汤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声,侍候汤仁脱下裤子,然后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熟练地卖弄口舌功夫。 汤仁也不闲着,双手忙碌地在兰苓的裸体,上下其手,在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丰满的粉乳,在下却粗暴地用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绝,泪下如雨。 哀叫声中,兰苓看见汤仁从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芳心剧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骇人,他会捣烂你的臭屄,让你知道甚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玉翠拉着汤仁的鸡巴,送到兰苓眼前道:「告诉你吧,我第一次侍候爹爹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 「你甚么时候痛晕了?」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巴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仁的肉棒咬下去。 「贱人!」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穴是不行了!」 「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玉翠幸灾乐祸道:「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于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巴还剩着一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插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龟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宣淫,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甚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此粗暴,火辣辣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子宫里竟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汤仁怒气稍减,悻声说道。 兰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愤怒目光,足以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单是汤仁,更恼恨自己,竟然在强奸中泄了身子,出丑人前。 「爹爹,那头母狗尿了吗?」玉翠娇喘细细道。 「但是好像还没有过瘾。」汤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费劲了,用这个吧。」玉翠低噫一声,竟然从裙子里抽出了毒龙棒。 「拿着这东西干么?」汤仁奇怪道,看见角龙湿淋淋的,已经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着你嘛!」玉翠春情勃发似的爬到汤仁身后,粉脸贴着强壮的背肌说。 「别烦我!」汤仁突然兴奋莫名,握着还是雄纠纠的肉棒,在兰苓的股间磨弄着说:「前边的淫穴干过了,该轮到后边这一个吧!」 「不……」兰苓惊骇欲绝,念到刚才玉翠只是用指头捅进去,已经是椎心裂骨,如何容得了汤仁的肉棒,忍不住尖声狂叫。 汤仁焉会理会,动手张开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便呈现眼前,龟头抵着洞穴比画了一下,发现小了一点,狞笑一声,扶着洞穴的两旁,使劲左右擘开,腰下也同时发力,硬把龟头挤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兰苓的股间好像给刀子剁开了,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这头母狗吧!」玉翠伏在汤仁背上,兴奋地叫,她也曾经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还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纤纤玉指起劲地掏挖着那春水淫淫的牝户。 龟头的肉冠终于闯进狭小的菊花洞了,汤仁吸了一口气,运起全身气力,发狂似的把湿漉漉的鸡巴插进肉洞里。 在兰苓发出杀猪似的号叫声中,汤仁终于把半根鸡巴送了进去,要不是刚刚从牝户抽出来,仍然湿得可以,恐怕兰苓还要吃更多的苦头,饶是如此,凄厉的哀号,已经使人闻之丧胆了。 「动呀,再进去呀……全弄进去吧!」玉翠旎声叫道,娇躯紧紧贴在汤仁身上扭动着。 汤仁不是不想动,更不是没有使力,只是山道崎岖,进退维艰,寸步难行,勉强动了几下,弄得兰苓哭声震天,叫苦不迭,他却味同嚼腊,全无乐趣可言。 「我要!给我吧,别和这贱人磨菇了。」玉翠紧紧缠在汤仁身上,媚叫道。 「便宜你了,还不脱衣服?」汤仁意兴阑珊地抽身而出道。 玉翠欢呼一声,半撕半扯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裙下原来已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股间油光致致,肉唇半张,好像是剧战之后。 「还没有乐够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搓捏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只是尿了一次,如何能够过瘾?」玉翠可不知羞耻为何物,把玩着汤仁胯下的肉棒说。 「那么乐多几次吧!」汤仁心念一动,捡起毒龙棒,握着角龙,把毛龙在玉翠的牝户磨弄着说。 「痒死人家了!」玉翠娇吟大作,不独没有闪躲,还领着毛茸茸的毛龙在腹下巡梭。 汤仁哈哈一笑,手上使力,顺势把毛龙送进了牝户。 「喔……我不要这个!」玉翠挣扎着说:「我要你……快点惩治你的乖女儿吧!」 「毛龙给你,角龙给她,你干她,我便干你!」汤仁念书似的说,却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毛龙,痒得玉翠呱呱大叫。 「我干……我干!」玉翠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毛龙深藏体内,留在牝户外边的角龙,仍然长约盈尺,煞是恐怖。 这时兰苓仍然在凄凉地流着泪,下身疼痛不堪,前边也还罢了,后边却痛得好像火烧,知道受创甚深,说不定还在淌血。 模糊泪眼里,看见玉翠赤条条地爬到身前,不知如何,腹下竟然多了一根黑油油,粗如儿臂的棍子,顿然心胆俱裂,不知又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臭婆娘,姑奶奶亲自来侍候你了。」玉翠喘着气说,却忍不住握着角龙,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不……不要……」兰苓惊叫道。 「你走前门,我走后门吧。」汤仁怪笑道。 玉翠人尽可夫,见多识广,只道汤仁要让兰苓一尝夹棍的滋味,乐得格格娇笑,蹒跚地趴在她的身上,角龙抵着那有点红肿的肉洞,腰下一沉,便把角龙刺了进去。 「哎哟……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不要……让我死吧……」 兰苓嚎啕大哭道,尽管角龙好像比汤仁的鸡巴还要粗大,也没有带来太大的痛楚,然而凹凸粗糙的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却使她通体发软,难受得不得了。 叫的不单是兰苓,玉翠也在叫,只是兰苓叫得呼天抢地,玉翠却使人血脉沸腾。 「呀……我的亲爹爹……呀……快点疼一下囡囡吧……痒死人了……」 玉翠口里叫唤,纤腰却是没命扭动,原来玉翠把角龙刺进兰苓的身体时,毛龙也同时肆虐,尖利的硬毛疾刺身体深处,使她从心底里痒出来,唯有起劲地上下起伏,让毛龙进进出出,但是动得利害,痒得也更是利害,比吃了春药还要难受。 玉翠难受,兰苓自然更苦,随着玉翠的扭动,角龙也横冲直撞,就好像给汤仁强奸时一样。 「小婊子,该我干你了!」汤仁瞧得拍手大笑,扑上来,扶着玉翠的柳腰,抚玩着那浑圆的粉臀,问道:「可有弄过这里?」 「那里?」这时玉翠给毛龙弄得失魂落魄,脑海一片空白,有点莫名其妙,接着感觉硬梆梆的肉棒在股间巡梭,禁不住失声叫道:「你不是要……」 「不错!」汤仁张开股肉,看见红彤彤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知道花径已经缘客扫,也不犹疑,使劲把鸡巴刺下。 「噢……轻一点……人家受不了……」玉翠颤声叫道,教人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害怕。 初度给丁同破开屁眼时,玉翠是痛得死去活来,害怕得不得了的,后来几番演练,也习以为常,多是用来取悦偏爱后庭的男人,汤仁的身份不比寻常,更要曲意逢迎了,所以明知他伟岸过人,也没有峻拒。 汤仁很兴奋,顺利闯关后,可没有让玉翠有喘息的机会,扶稳了纤腰,便开始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不动还可以,汤仁一动,兰苓便受罪了,角龙亦同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苦得她荷荷哀叫,魄散魂离。 玉翠给汤仁和兰苓夹在中间,毛龙在前边肆虐,汤仁在后边逞凶,两个洞穴同时受到摧残,本该是最苦的,不料却是乐在其中。 尽管屁眼痛得利害,但是撕裂的痛楚传到身前时,不独盖过了毛龙的淫威,还让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前后两个洞穴,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玉翠最愉快的是只要她一动,身下兰苓便如遭雷殛,哀叫悲啼,刺激绝伦,看见那扭曲的粉脸,更是畅快欢喜,体里还生出异样的兴奋。 「快点……美呀……呀……给我……全给我吧……」玉翠淫叫道,子宫里突然生出尿意,知道高潮要来了。 汤仁只是急刺两下,身下的玉翠已经尿了,她忘形地呱呱大叫,纤腰乱扭,然后伏在兰苓的胸脯上急喘。 「乐够了没有?」汤仁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要!」玉翠喘着气叫,感觉体里的甜美舒畅已经慢慢消失,不禁暗咬银牙,恼恨这使人如登仙界的快感太是短暂,来得快,去得也快,怎能化解那恼人的欲火,不用多久,饥渴和空虐,又会要她饱受煎熬,心里气闷难忍,惯然往兰苓的胸脯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兰苓泪如泉涌,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楚,而是受不了这难堪的羞辱。 「哭甚么?姑奶奶咬得你不过瘾吗?」玉翠骂道:「臭婊子!」 「你……你不要脸!你才是婊子!」兰苓羞愤交杂,歇思底里地叫。 「咬死你这个婊子!」玉翠尖叫一声,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很重,痛得兰苓脸如纸白,尖叫不已。 「别咬坏她!」汤仁腰下急挺,鸡巴尽根刺下去道。 「喔……」玉翠呻吟一声,松开嘴巴,但见兰苓左边的乳房已经多了一道殷红色的牙印。 汤仁冷吟一声,继续的大施挞伐,不用多少功夫,玉翠再度的陶醉在欲海之中,狂呼浪叫,淫态逼人,不独主动抬高玉股,方便他深入不毛,还起劲地扭动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让毛龙硬闯牝户深处,肉紧时,却在兰苓身上口咬手捏,以作发泄。 玉翠愈是快活,兰苓吃的苦头便愈多,除了不断遭受角龙无情的摧残外,还要玩具似的任她撕咬,身受之惨,比甚么酷刑还要痛苦,到了后来,兰苓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凄凉地胡胡泣叫,苦得利害时,才软弱地哼唧几声,好像随时会晕迷过去。 汤仁不单伟岸,亦持久耐战,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或许是太刺激,已经生出爆发的冲动,也没有理会玉翠是否得到满足,立即抽身而出,骑在兰苓头上,捏开牙关,才握着鸡巴,浆糊似的精液已经夺腔而出了。 别说此刻兰苓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就算不是,也无法闪躲,朱颜粉脸染满斑斑秽渍,腥气扑鼻,臭不可闻,更有许多直喷喉头,涌进了樱桃小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汤仁还不满意,腌瓒的鸡巴闯进檀口,在香唇玉舌上面揩抹。 兰苓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口咬下汤仁的鸡巴,无奈牙关无法合拢,只能在喉头发出绝望的厉叫。 汤仁发泄完毕后,看见玉翠仍然伏在兰苓的身上喘个不休,于是靠在床头,动手拉着她的秀皮说:「给我吃干净吧。」 玉翠嘤咛一声,喘着气说:「为甚么不全给我吃?」 「这贱人刚才想咬我,便让她咬一下吧!」汤仁笑嘻嘻道。 「不识死活!」玉翠骂了一声,疲惫地从兰苓身上爬下来,却任由毒龙棒留在那受尽摧残的牝户里,趴在汤仁的身上,叹气道:「累死人了。」 「喜欢吃夹棍么?」汤仁笑问道。 「不,痛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流血?」玉翠抱怨似的说,反手在身后摸了一把。 「一点点吧。」汤仁笑道:「大多是她的。」 「死到临头,流点血有甚么了不起?」玉翠冷哼道。 「告诉我,尿了多少次?」汤仁问道。 「不记得了,总有三四次吧。」玉翠心满意足地说:「真是美极了!」 「那么还说不喜欢?」汤仁诡笑道。 「痛嘛!你喜欢让人家吃苦吗?」玉翠抗声道,不禁有点迷惘,以前也尝过夹棍,可没有甚么了不起,这一趟竟然忘记了痛楚,而且乐在其中,实在奇怪。 「不错,我就是要你这小婊子吃苦!」汤仁喘着气说。 「要是你喜欢,奴家怎会不喜欢?」玉翠莫明其妙地生出刺激的感觉,饥嘴似的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汤仁开心地说:「我一定会疼你的。」 玉翠满心欢喜,温柔细心地舐干净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暗道能够让他高兴,可不愁没有富贵荣华的日子了。 第八十九章 心狠手辣 上路了! 秦广王留下大部兵马,着姚康领军留守百意城,待谷峰登陆后,相机歼敌,自领五千兵马,与苏汉詹成和玉翠等随着汤仁回师百纳城,等候消息,发现黑白无常不知所纵,知道汤仁必定另有安排,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兰苓在一辆四面密封的马车里,颈项挂上了母狗环,双手锁在粉颈旁边,在车厢里缩作一团,尽管如此,粉腿玉乳,还是任人浏览,因为她的身上,除了腰间缠着尿布似的彩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私处外,便没有其他衣服了。 晶莹雪白的娇躯尚算干净,明显经过濯洗,那是玉翠命两个兽兵干的好事,名是清洗,事实是肆意羞辱,他们手足并用,尽情狎玩兰苓的娇躯,虽然没有把她奸淫,但是前后两个洞穴,可不知洗擦了多少遍,数不清的指头进进出出,感觉和遭受轮奸没有分别。 经过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兰苓的阴户红臃,肛门爆裂,比死人多了半口气,玉翠才着人在伤口涂上阴阳断续膏,安排了这辆车,带她返回百纳城。 阴阳断续膏神奇无比,才休息了大半天,兰苓好像已经完全复原,受伤最重的肛门也不痛了,然而心灵的创伤,却使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兰苓知道只有一死,才能脱离痛苦的深渊,但是要死可不容易,还会连累无辜,倘若不死,那个狠毒的婊子可不会放过她的,念到那些淫虐的摧残,便感觉生不如死。 闻得谷峰进军的消息时,兰苓曾经生出一线希望,当今世上,也许只有金鹰公子,才有望击败铁血军。 兰苓没有奢望活下去,生死对她来说,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报仇,渴望看到这些狗贼得到报应,尤其是那个淫荡无耻,残忍狠毒的婊子。 然而兰苓也知道报仇的希望是很渺茫的,纵然是金鹰公子,要击败秦广王等人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损兵折将。 据说金鹰公子在龙游城拥军五六万,准备抵抗铁血大军,要是他全军尽出,该能收复百福国的,但是龙游城战云密布,如何可以轻举妄动。 金鹰公子派遣谷峰领军前来增援,兰苓心里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百意城,不独辜负他的好意,依照汤仁的布署,还使谷峰的援军涉险,要是他们中计登岸,恐怕别无死所,更是自责不已。 想到汤仁时,兰苓不禁寒心,此人不过三十多岁,但是身份神秘,秦广王是十殿阎王之一,也要听从他的命令,最可怕的是,武功高强,诡计多端,而且残忍嗜杀,可不知是何许人物。 「吃饭了!」就在这时,一个军士捧着饭碗,不怀好意地走进了车厢道。 兰苓羞愤地把身体曲作一团,别开苍白的粉脸,不啾不啋,别说此刻食不下噎,就算想吃,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吃饭。 「上头吩咐,不能解开母狗环的,只好让我喂你了。」那军士也算机灵,把饭碗捧到兰苓眼前,嘻皮笑脸道:「但是你怎样谢我?」 兰苓无助地闭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 「不用害羞,让我摸一把便是。」那军士竟然伸手往兰苓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兰苓悲叫一声,扭腰闪开,无奈车厢狭小,躲也躲不了,胸前粉乳已经给他握在手里,羞得珠泪直冒,却无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奋力的撞去。 那军士惨叫一声,饭碗脱手而出,人也给兰苓撞出车外,这一肩撞在他的胸前,要不是兰苓体虚气弱,定然取他狗命。 饭碗打破了,饭菜掉在车厢里,虽然尚算丰盛,却也吃不得了,兰苓呆呆地靠在厢壁,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 隔了一会,有人掀开车帘,探首内望,赫然是脸色森冷的汤仁和毒如蛇蝎的玉翠。 「爹爹,这母狗真的不吃饭呀!」玉翠皱起秀美的鼻子说,她穿着一身紫红色劲装,突显了那诱人的身段,风姿绰约,冶艳迷人,在其他人眼中,当是一代尤物,然而看在兰苓眼里,却是妖冶淫荡,聒不知耻。 「不吃便不吃,饿不死的。」汤仁冷冷地说:「着人随便抓十个八个村民,就在这里宰了,给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只是吃不下!」兰苓软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看着国人无辜惨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让人硬塞进去?」玉翠寒着脸说。 「我……我吃便是!」兰苓泪盈于睫道。 「那便快点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掉在车厢里的饭,一颗也不许剩下来。」玉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兰苓忍气吞声道。 「母狗吃饭还要用手吗?」玉翠讪笑道。 「你……」兰苓粉脸变色,差点便要反唇相稽了。 「我甚么?」玉翠冷笑道:「告诉你,那根大肉肠是我给你挑的,要是上口吃不下,我便着人塞进下边的臭穴,让你带着上路!」 兰苓知道她说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强忍辛酸,趴下身体,张开嘴巴,含着泪把掉在地上的饭菜吃下。 「你的点子可不少呀。」汤仁笑道。 「对付这头母狗,还用和她客气吗?」玉翠哂道:「看她如何斗得过我!」 两人说话时,秦广王忽地驰马而来,脸带异色道:「谷峰已经抵达南岸,不知为甚么没有登岸,船队泊在对岸,好像不着急进攻。」 「是吗?」汤仁沉吟道。 「金鹰小子可会利用他牵制我们的兵力,然后进攻百万呢?」秦广王脸带忧色道。 「迟些时便知道了,不用着急的。」汤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着姚康调一些兵马回来?」秦广王继续问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汤仁摇头道。 走了三天,汤仁等终于回到百纳城了。 这几天,也许是众人急着赶路,兰苓虽然没有受到淫污,却不是没有受罪。 母狗环已是兰苓身体的一部份,无论吃喝拉睡,双手永远固定在颈畔,睡觉还好,吃喝是由人喂饲,负责的军士自然上下其手,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兰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时,便着军士把兰苓抱下来,在路旁解手,以供笑乐,有一趟,还把她扔入水里,让几个军士为她洗澡,尽情羞辱。 兰苓不再流泪,只是木头人似的任人鱼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开心,唯望回到百纳城后,早点得到了断。 百纳城是前百福国的国都,是一个石城,为铁血大帝吞并后,先后经过五官王和秦广王的经营,更是固若金汤,并非寻常城池可比,王府更是地方宽敞,美仑美焕,婢仆如云,众人全入住府中。 兰苓也是囚在府中的石牢,里边只有一张木床,四壁萧条,空无一物,想到以前自己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此际却是奴隶不如,而且生死未卜,境况堪怜,兰苓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地痛哭。 如果兰苓知道汤仁等回府后,可没有休息,立即聚在一起议事,可能没有那么凄凉了,原来探子来报,金鹰公子经已率兵从虎跃杀奔百万城,众人正在急谋对策。 「那小子以李广率兵一万作先锋,自领两万兵马随后而来,估计三日后便抵达百万城了。」秦广王惶恐道。 「一万,两万,还有谷峰,这么多兵马,难道是倾巢而出?」汤仁喃喃自语道。 「我军大多留在百意城,要尽快调他们回来,死守这里,要是大帝及时派出援兵,该不怕他的。」秦广王忧形于色道,他是云飞的手下败将,知道金鹰公子的利害。 「不,下令百万和百事的守军回来,行前破坏城墙便行了。」汤仁莫测高深道:「我们在这里迎战。」 「甚么?」秦广王等难以置信道。 「爹爹,这里连同百万百事两城的守军,只有七八千人,如何守得住?」玉翠吃惊道。 「守甚么?」汤仁笑道:「我们在城外退敌!」 「城外全是平地,无险可守,我们以寡敌众,如何打得过?」秦广王等更吃惊了。 「谁说以寡敌众?」汤仁神秘地说:「着人看看黑白无常回来了没有吧。」 也在这时,一个小军进来报告,城外来了许多铁血军,由黑无常率领,要求入城。 「来了。」汤仁喜道:「派人去接待他们吧。」 汤仁待秦广王安排人手后,才道出原委,原来与他一起南来的,还有五万大军,助湖北的火萦围剿神风帮的,为免打草惊蛇,故意乘搭海船,绕道驻马湖,闻得兰苓占领百万城后,恐防她与金鹰公子勾结,遂暂驻湖南候变,知道谷峰发兵,估计金鹰公子定会前后夹攻,于是令黑无常召来兵马,却命白无常通知火萦暂缓行动。 「汤爷,你真是神机妙算,这一趟,那小子可跑不了了!」秦广王喜上眉梢道。 「冬字六婢在那儿?」汤仁忽然问道。 「冬棉冬梓在姚康那里听候使唤,其他四个现在城里。」秦广王回答道,六婢来了以后,他们自然夜夜春宵,忙着尝鲜了。 「吩咐她们前往百万和百事两城,扮作难民,待金鹰小子败退后,设法混入敌方阵营,充当耳目。」汤仁下令道。 「爹爹,宰了那小子后,我们不是乘胜追击吗?」玉翠问道,她希望有一天衣锦荣归,回到黄石城,便可以炫耀乡里了。 「暂时还不行,神风帮在湖北愈来愈嚣张,还有燎原之势,不首先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我们便永无宁日了。」汤仁摇头道。 「对,如果没有他们延误火萦大军,金鹰小子怎会坐大!」秦广王悻然道。 「那小子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我们就在这里养精蓄锐,等他自投罗网。」 汤仁道。 「也好,这几天,我们可以用那头母狗寻些乐子,让她游遍十八层地狱。」 玉翠兴奋地说。 「这可不行,『三世为人』要特别器械,一时之间,也不容易找齐『六道轮回』的法物呀。」汤仁笑道。 「倘若净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了。」玉翠呶着嘴巴说。 「没有新鲜的花样吗?只要别弄死她便行了。」汤仁怪笑道。 「怎么没有!」玉翠眼珠一转,好奇似的说:「你不是能够起死回生吗?弄死了也没关系呀。」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玉翠哼道。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于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 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擅于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柳腰一扭,及时闪开。 兰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够避开这闪电一击,暗暗吃惊,却也无暇多想,双腰连环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这时两婢已赶过来,挡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闪,抬手硬架兰苓的夺命粉腿,砰砰两声,一人捧着手腕退去,另一人却把兰苓推倒地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玉翠惊魂甫定,大怒道:「臭贱人,不要命吗?」 「我和你拼了!」兰苓想不到两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声,再从地上弹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胁下。 玉翠岂会中招,轻盈地错步避开,左掌一扬,右掌却往兰苓的胸前拍去。 兰苓只道左掌是虚,也没有理会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迳往玉翠的小腹踼下。 岂料玉翠的双掌虚虚实实,叫人无法捉摸,左掌来得很快,啪的一声,兰苓便中了一记耳光,粉脸添了几道指印。 兰苓惊怒交杂,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轻敌,疯虎似的扑上去,只攻不守,拼命进攻。 玉翠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兰苓试招,使出地狱门诡异的武功,见招拆招,展开剧战。 兰苓的双手受制于母狗环,不独行动不便,也只能使用肩头粉腿攻敌,这些日子更吃了许多苦头,精神体力大不如前,自然吃亏,十数招过后,身上便中了两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敌,没有使出重手,才没有受伤。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无法如愿了,嘶叫一声,倏地止住攻势,昂首而立。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玉翠冷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往兰苓的胸脯抓下去。 「哎哟……」兰苓惨叫连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原来玉翠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第一招,双掌发力握着胸前粉乳。 「苦吗?不,还有更苦的等着你呢!」玉翠使劲地握了几下,看见兰苓痛得脸如金纸,才满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干净这头母狗吧。」 兰苓痛得浑身乏力,也无法反抗,软绵绵地任由两婢把她架起,带出牢房,外边早已放置着一个盛满水的澡盆了。 「把她的臭脚也锁上,看她还能不能踼人。」玉翠取来母狗环道。 两婢熟练地把母狗环锁在兰苓的足踝上,金链连着颈项,收紧金链后,便不能迈步,别说起脚了。 「动手吧。」玉翠扯下围在兰苓腰间的汗巾,冷笑道:「这头母狗脏得很,要洗干净一点。」 两婢把兰苓放入澡盆,开始洗濯,她们很仔细,从头到脚,翻来覆去的洗濯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穴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布,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干净了没有?」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水点。 「很好。」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穴竖起来,待我回来,明白吗?」 两婢如何不明白,抹干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抗拒,无奈手脚受制,无法闪躲,两婢轻而易举地调较着母狗环,使她双手抱着脚弯,身体曲作一团,粉臀更是朝天高举。 玉翠捧着一个木盆回来了,两婢不敢怠慢,冬桃动手接过,随着玉翠走到兰苓身前。 「这头母狗脏极了,要洗多几遍,才能让她侍候男人的。」玉翠探手在兰苓的腿根抚玩着说。 「无论我有多脏,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兰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甚么才叫婊子了!」 「甚么我也不怕的!」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 「贱人!」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 「难道当婊子不好吗?」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 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 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言,却无需再遭淫辱,于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 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冲冲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 「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甚么?」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玉翠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冬桃同情地说,她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凄容,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还有那凄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兰苓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 第九十章 淫肉烛台 「又换了新衣服吗,给我们安排了甚么有趣的玩意?」汤仁目注莲步珊珊走进来的玉翠笑问道,他高踞堂前,正与秦广王等人说话。 「人家是地狱门的公主,当然是打扮一下了。」玉翠卖弄似的在众人身前转了一个圈道:「这套衣服漂亮吗?」 玉翠一身绣着金线的浅紫色衣裙,大红色的绸带缠腰,同色绣帕挟在腋下,最特出的是衣襟敞开,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绣花抹胸,冶艳媚荡,风情万种,使人眼前一亮。 「我家公主穿甚么也好看的!」苏汉笑道。 「可惜多了点布。」秦广王摇头道。 「布多也不打紧,总要脱下来的。」汤仁大笑道。 「她们用的布可不多了。」玉翠格格娇笑,双掌一拍,冬桃等四婢便扛着一床上覆红布的物事走了进来。 四婢分穿绛、紫、青、靛四色衣裳,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小抹胸,腰下是薄如蝉翼的短裙,裙下的汗巾也是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呱呱怪叫,淫心大动。 「她们还没有动身吗?」汤仁皱着眉道。 「明早才动身,从这里乘船去百万和百事,一两天便到了。」玉翠回答道。 「告诉你们,甚么情报也要回报,除了金鹰小子,他身边的手下女人,甚么也不能遗漏,要是办砸了,嘿嘿,别忘记本门的门规!」汤仁寒声说道。 「是的,婢子知道。」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头母狗吗?」汤仁没有再说,望着玉翠问道,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灵珑的人形物体,不用说该是兰苓了。 「不错!」玉翠揭下红布,冷笑道:「这头母狗刁泼狼毒,刚才还想杀我,所以我要让她好看。」 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无生气,身上光溜溜的,可没有穿着衣服,幸好大腿根处有一朵红花,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灯下抖动,使人透不过气来。 「母狗还用穿衣服吗?」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秦广王怪笑道:「是红色的尿布,塞骚穴里!」 「好心思!」汤仁笑问道:「这样也很好看呀,还要看甚么?」 「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玉翠诡笑道。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玉翠冷哼道。 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便使兰苓中门大开,任人戏侮了。 「毛毛又长出来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黑无常不怀好意道。 「不,再过些日子,待淫毛长一点时,我会逐根拔下来。」玉翠残忍地说,她已经拔过了,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兰苓又要受罪了。 「这个骚穴丰满红嫩,一定有很多淫水!」詹成舐一下嘴唇,抚玩着兰苓的玉阜说。 「要是你喜欢,尽管吃呀,我给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也该干净了。」玉翠笑道。 「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功夫很不错哩。」秦广王笑道。 「对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对极了!他的舌头,能够钻得很深,却总是究不着……」玉翠看见詹成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欢呼似的叫:「给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几口!」 「咬的时候痛吗?」汤仁好奇地问道。 「不痛才怪!」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弄咬啮,弄得人又痛又痒,难受得不得了,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苦!」 「你吃过春药吗?」汤仁在玉翠胸前摸索着问道。 「怎么没有吃过,还是你要人家吃的!」玉翠嗔道。 「我吗?」汤仁摸不着头脑说。 「那是以前的绿石城城主,他最多古灵精怪的花样了。」秦广王解释道。 「还有甚么有趣的花样?」汤仁怪笑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撒娇似的说。 「过去瞧清楚。」床上传来阵阵浑浊急促的喘息声音,使汤仁无心调笑,兴奋地拉着玉翠站起来道。 汤仁一动身,众人自是齐齐跟了过去,围在床沿,看戏似的欣赏詹成的口舌功夫。 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首先落在兰苓身上了! 看见众人围了过来,兰苓悲哀地闭上美目,编贝似的玉齿,更是使劲地紧咬着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做声,无奈控制不了浓重的呼吸,本来是苍白的粉脸,更是红霞片片。 詹成伏在兰苓身下,双手扶着大腿根处,指头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红红的舌头,正在起劲地在肉缝中间舐扫。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过瘾极了!」黑无常按在兰苓的胸脯上揉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奶头也凸出来了。」苏汉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说甚么尊贵公主,还不是一头淫荡母狗吗?」玉翠悻声道:「咬她!」 詹成可真听话,张开嘴巴,便往那片已经充血,软绵绵的嫩肉咬下去。 「喔……不……不要……」兰苓触电似的尖叫一声,没命地扭动纤腰,可是粉腿给两婢捉紧,不能闪躲,还把牝户送上去,在詹成的脸庞乱擦。 詹成怎会住口,不独把牙齿在上边磨弄,还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苦得兰苓魂飞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几个男人给你煞痒呀?」玉翠讪笑道。 兰苓如何能够回答,唯有咬紧牙关,胡胡哀叫,锁在头上的玉手,还使力地掐捏粉颈,抗拒体里的难过。 「下边湿得很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口水?」汤仁笑问道。 「当然是淫水,看,是在里边涌出来的。」玉翠冷笑道。 「是淫水,美味得很呢!」詹成抬头答道,喘了一口气,立即伏下去,把舌头探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会不会尿出来?」汤仁问道。 「别人可不知道,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玉翠秋波流转,轻拍着詹成的肩头笑道:「再咬几口嘛!」 兰苓可苦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尽管愈钻愈深,却总是搔不着痒处,苦得她差点咬破朱唇,才能够不叫出来,然而闷叫的声音,可更是频密了。 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接着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兰苓的身体,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在床上急剧地跳动着,尖叫的声音,也是声震屋瓦。 「咬多几口,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玉翠推波助澜地说。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头起劲地耕耘,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撩拨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极。 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无论她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终于不顾羞耻,忘形地大呼小叫,还挺腰迎向詹成嘴巴,瞧得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詹成经验丰富,知道是时候了,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使劲张开,嘴巴覆在肉洞上面,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然后彷如长鲸吸水,运气狂吮。 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郁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娇躯也失控地抖颤,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动手张开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无耻,这样也能尿出来,知羞吗?」玉翠鄙夷地冷哼一声,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 「别浪费了这好东西!」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 兰苓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招人耻笑。 「臭母狗,可要乐多几次吗?」玉翠咄咄逼人道。 「尽管侮辱我吧,我甚么也不怕的!」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狗男女,一定有报应的!」 「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吗!」 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舌头,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贱人!」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未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过阴枣没有?」汤仁笑问道。 「吃过了,但是用光了药,森罗千岁想吃也没有了。」詹成遗憾地说。 「没关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贵了一点吧。」汤仁寻思道:「我见过阴阳子周方,他的阴阳之道颇有道理,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他有一个师弟萧飞,也是本门中人,虎跃失守后,便不知所纵,要是碰到他,着他来见我吧。」 「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汤仁笑道:「还吃不吃?」 「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玉翠摇头道。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惊怒交杂,嘶叫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 「叫天也没有用的!」玉翠眼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甚么?」 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涂满了,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帮忙呀!」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帮忙,如何痒死她?」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死的,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兰苓粉腿搬到头上,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插入兰苓体内。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奸时一样,然而痛楚未消,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欲绝。 「你的点子真多!」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如何求我们操她?」汤仁兴奋地说。 「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不会乱吠了!」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玉翠淫荡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秦广王笑道:「冬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美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耻淫毒的野兽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洞穴,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插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死,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兴奋,不禁淫念高涨,欲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怀里,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鸡巴!」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精,为甚么你这样淫?」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淫妇,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淫妇是要受罪的!」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淫妇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淫妇吃得消那?那淫肉烛台吗?」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甚么淫肉烛台?」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汤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淫妇如何受得了!」 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巴在粉脸撩拨着说。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 「给你煞痒!」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淫肉烛台便是!」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烧熟你吗?」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硬捅进裂开的肉缝中间道。 「你……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玉翠颤声说道,心底里除了生出异样的刺激,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加入神风帮作乱被杀,他抛妻弃女,让自己活在贫困里,自然该死,却是更忍心了。 「为甚么不会?我还要用大鸡巴捅死你哩!」汤仁兴奋地抽插着手里的红烛说。 「那么快点……快点捅死我吧!」玉翠扭动着纤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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