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241-250 节
fu44.com2014-08-26 16:46:11绝品邪少
正文第241章 激情四射 无论如何,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也只能这样用塑像解决一下。 她万分疑惑,子含找来一个如此古怪的小孩,难道不怕如狼似虎的妻子和早熟的皮儿勾搭成姦?给他戴绿帽,令他蒙羞?毕竟主母和小厮通姦之事时有耳闻。 大约子含知道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很需要,他自己又不行,特意让皮儿来安慰她的吧?虽未明说,看来子含只是想维持住夫妻关系这个没有爱的躯壳而已。 若真如此,子含为何不找一个猛男来替他填补她那空虚的肉体,却找来一个小孩子?大约是考虑到小孩子跟中年主母同居内室,不至招人怀疑和说闲话么?或许在他想来,小男孩已进入青春期,血气方刚,孤男寡女同居内室,终究会勾搭成姦? 或许子含也想要个孩子,是希望她能借种怀孕,让他做个便宜父亲?第242章 大逆不道 这么多年的夫妻,子含居然还是不了解我!我是那样的人么?自己需要的是浪漫温馨的爱,不错,午夜梦回,我的确很需要、夜不能寐,可我需要的是有情爱滋润的琴瑟和鸣,是灵欲的共舞,绝非单纯的泄欲,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压抑心中的愤怒令她呼吸有些急促,眼中泪光闪动! *** *** *** *** 转眼已过去三个多月,时间重新回到千禧四十四年三月十八日,在这短短三月内,神州大陆发生过不少震撼人心的重大事件。正月初一,日渐崛起已逐步统一的女真诸部以辽东女真温罕家族为核心宣布立国,国号金,温罕.沙尔温自号天汗,以嫡次子麦汗、侄子尚明、五子乌雅齐格和八子奇克特为理政大臣。 元宵节前夕,朝廷诏令辽东官军一部和绣衣阁深夜突袭罗刹门济南总舵,七天后官府发布告示,已将逃窜至郊外吟啸山庄的罗刹门总舵余孽围歼,将其彻底剿灭,同时昭告天下,命罗刹门各地分舵立即到当地官府自首,否则杀无赦!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其各地分舵也被迅速铲除,曾经不可一世的罗刹门由此销声匿迹。 作为二十余年来武林中两大超级豪门之一,罗刹门在江湖上、尤其是北武林处于绝对的统治地位,此事在江湖上自然引发巨大轰动!作为另一大豪门,天门由此一枝独秀,其神秘首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云梦娘娘隐然已成为天下武林盟主,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随着罗刹门的覆灭,天门及其各地分舵和下属门派的活动也偃旗息鼓,不仅并未乘势鲸吞北武林各门派,对南武林这一传统势力范围的控制也松懈不少。 两大豪门的影响力由此减弱,少林武当等九大门派在武林中的地位相对提升,在各地的活动也趋于活跃,九大门派虽历经风雨、先后都曾被不时崛起的超级豪门血腥灭门,仍屹立江湖千余年而不倒,其顽强生命力不容小视! 此事刚平息下来不久,二月二十七日黄昏,金主沙尔温尽起五万重装铁骑向辽东官军发起猛攻,与胶东官军剿灭罗刹门一般突然,辽东大战爆发!面对如狼似虎、有备而来的女真铁骑,战备松弛的辽东驻军兵败如山倒! 短短五天后金军攻陷辽东重镇贵德堡,附近数十个城堡相继沦陷,孙尔尼率部投降,八天后辽东总兵官以降五十多名高级将官被杀,被掠夺大量人畜,辽河流域各大小部落纷纷倒向金国。 辽东战局迅速恶化,辽河流域一旦有失,千禧朝将失去极为重要的战略制高点,东北边疆岌岌可危!幸得老皇爷急令长公主亲率皇朝精锐宣府铁骑和宣辽军出征、及时赶赴前线,灵山战役击败金军前锋奇克特万余精锐铁骑,迅速扭转颓势,截止前天宣府铁骑已一举收复辽河西岸十余个沦陷城堡,与官军残部和随后赶到的六万宣辽军将士并肩作战,同金军展开艰苦卓绝的城池攻防战。 辽东大战由此陷入僵持阶段,截止目前攻城血战仍在持续,十余座辽西城堡变成不折不扣的绞肉机,每天都会吞噬成百上千热血勇士年轻的生命,但金军高歌猛进的势头被遏止,很难再攻下哪怕一座城堡。皇朝精锐战功彪炳,帝国之花光耀神州!实至名归! 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在辽东大战爆发数天后的半个多月前,山西大同武林大豪战天鹰纠集数千江湖人物造反,短短数日内附近地区从者如云、聚众数万,号称十万大军,已攻克大同、云中等十来个城池,声势浩大,该地区告急文书如雪片般飞往京师!第243章 世道艰难 然而这还不算完,由于罗刹门覆灭,原本由南北两大豪门控制的江湖平衡被打破,尤其关中北部这一灾荒瘟疫不断的地区没了强有力的江湖实力弹压,在战天鹰造反作乱后,占山为王的草寇们也纷纷揭竿而起、群起响应,汇聚成十余支数量不等的流寇。 这些流寇与战天鹰纪律严明的造反大军不同,他们象一群又一群蝗虫般四处流窜,不仅打劫城防松弛的城镇官府和大户人家,盗匪们为果腹还打劫普通百姓人家,导致该地区大量百姓要么加入流寇、要么逃亡外地沦为乞丐! 面对如此乱糟糟的局面,年迈的老皇上只好责令兵部尚书卢龙调兵遣将,勉强凑齐六万官军、以孟州宣抚使梁红玉及麾下五千孟州兵为前锋,奔赴山西讨伐战天鹰军及关中北部的流寇。 激战近十天之后,梁红玉不愧为著名女将,率孟州兵气势如虹,已攻陷数座被战天鹰军占据的城池。不过战天鹰也是位极富魄力和个人魅力的天纵奇才,麾下猛将如云,率军转战于山西和陕北各地、所到之处拥护者众,各地流寇陆续加入其中,官军尾随其后疲于奔命、到目前仍未剿灭这帮乌合之众…… 后经大内密探查实,战天鹰这伙匪徒与罗刹门毫无瓜葛,中原人迷信、喜欢联想,老皇爷也不例外,自发兵围剿罗刹门以来,各种难题便接踵而至,令自负英明神武的他也应接不暇、寝食难安,无法深居宫中颐养天年。 他为此私下责备过太子几句:“原本官府和江湖势力各不相干,一向官不压民、民不斗官,朕让你大姊以天门之主的江湖人身份遏制罗刹门的策略本是对的,可你年初在缺乏罗刹门造反确证的前提下鼓动朕贸然发兵围剿看来是个错误,朝廷既开了插手江湖的先例,江湖人自也可群起与官府斗,就像眼下这样,瞧你搞出这么个烂摊子,还得朕和你大姊为你收拾!” 言罢他长叹口气,其实他更喜爱幼子湘王,但太子毕竟居长,他就这两个儿子,不想坏了规矩,总的来说他对太子这些年的表现评价不太高。 太子诚惶诚恐地拜伏于地,恭声道:“父皇,孩儿知错,望父皇责罚!” 千禧帝心烦意乱地挥挥手,“朕知道此事多半是郑天恩撺掇的,只想提醒你一句,你已是三十多岁的人,凡事多动动脑子,罢了,你跪辞吧。”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郑天恩多年来对自己忠心耿耿。 即便如此千禧帝也不会轻易认错,为罗刹门平反不可能,最多解除禁令、由官府私下归还没收的财产罢了,来个做的不说,当然反之也成立,中原皇朝一向如此。当晚他是在杨皇后的惠慈宫用的晚膳,这位贤慧大度的正宫娘娘未能给他生下儿子,却生了个惊才绝艳的长女,每当凤吟率军出征,他都会尽量抽时间陪陪杨皇后、嘘寒问暖,表示些关心,或许内心中他觉得亏欠了这对母女? *** *** *** *** 胶东地区德州府东大街上,尚不到辰时,距北街街口十多丈外的菜市里已经空空荡荡,只有几个挑担的菜农,每人担子里未卖出的菜也已所剩无几,连吆喝都省了。 菜市门口这位菜农面前的担子里也仅剩下大约两斤土豆,一位主妇不屑地斜乜着这堆土豆、眼角余光却随时留意着身旁的行人,滔滔不绝地挑剔土豆的各种毛病,其中最大最主要的毛病是这些土豆是别人挑剩下的,若有人凑过来她便狠狠瞪人家一眼、以凶狠的目光把竞争者赶走,完了她表示:“若价格能少一个铜板,这两斤土豆我全要了,你收了钱也好早点回家。” 菜农二十多岁的模样,看似不常进城卖菜,显然不太懂行情,被主妇一阵挑剔说得傻兮兮的,有些不知所措,但只需看看菜市里的情形便知行情紧俏,这次他挑来卖的全是自家田里种出来的菜,家里还没得吃呢,这次进城卖菜只为卖点钱为孩子看病,便连连摇头不愿降价。主妇锲而不舍地与他讨价还价,与小伙子说了半天也没谈拢。 再往东与菜市隔三间门面的聚源茶楼大堂里,两位青衣文士对坐品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嗓门儿却大,谈论的并非家国大事,而是对近年来青楼艳词的兴起而痛心疾首,边说边摇头。邻座是三位四旬左右江湖人打扮的壮汉,脸上均隐然有风尘之色,个个形貌粗犷、说话声音却小,讨论的倒是战天鹰聚众造反和辽东大战这两件重大之事,言语间对战天鹰竟颇为推崇,对长公主的评价却也不低。 正逢早餐时间,隔壁的赵记灌汤包子铺生意兴隆,三个年轻店伙忙得满头大汗,不时大声吆喝着一笼或两笼之类的,捧着空的或盛满热气腾腾的包子的一叠叠蒸笼在大堂里跑来跑去。 坐在柜台后的赵掌柜笑眯眯地看着大堂里几乎满座的食客们,这些人多数是附近居民带来尝鲜的朋友,全冲德州东大街赵家这块金字招牌而来,百年老店自非浪得虚名,个个吃得赞不绝口,言笑自若,谈论的大多是最近各自的营生,少数人则嘻嘻哈哈地说着无聊的笑话,声音还挺大,不嫌早点儿么? 赵掌柜转头看看街上,眉头立马皱得紧紧,门外街边那群小乞儿令他横竖看不顺眼,这帮家伙坐在门口多少会影响店里的生意,便招呼店伙把乞儿全赶到街对面去了。世道艰难,这伙乞儿很难讨到一个铜板或一碗饭,更不用说一两个香喷喷的赵记灌汤包子了,一个个看着狼吞虎咽的食客们很是眼馋,可这家的包子很贵,他们一天的收入恐怕也不够买一个。 那位主妇总算砍价成功,买下那堆土豆回家,若论谁熬得过谁、那小伙子压根儿不是她的对手,今年天灾人祸不断、收成很差,尤其今天来卖菜的很少,卖粮的更是罕见,即便砍不下那个铜板她还是得买的,否则午饭和晚饭都没着落,可她凭借多年经验把这些土豆的所有缺陷说了个遍、简直一无是处,说得小伙子自己都觉得留下这堆土豆是个累赘,她费了这么多口舌,省下一个铜板也应该。 提着菜蓝走过那伙小乞儿身边时,她一直还在盘算刚才是否能砍下两个铜板,听得乞儿向自己乞讨,她本能地掏出那个省出的铜板想扔进乞儿的碗里,这些孩子大多不过十岁多一点,跟儿子的年纪差不多,怪可怜的!堪堪扔出铜板之际,她才惊觉这些乞儿个个面生得很,并非常年在此行乞、她都能叫出名儿的那几个,可别是骗子吧?她又猛地缩回了手,攥紧铜板匆匆而去。 一阵嘚嘚马蹄声传来,她抬头一看,前方远远街道上两辆马车在一群灰衣骑士的簇拥下往这边驶来,前面一辆为装饰华丽的驷马大马车,显示车中人身份必定不低,后面一辆则朴素许多,由两匹马拉拽,里面乘坐的多半是丫鬟仆妇之流了。 一对中年夫妇端坐豪华宽敞的车厢之中,正在低声闲聊,坐在右手边的贵夫人三十多岁的模样,生得貌美如花、体态丰腴性感,正是兖州澄阳候府主母、百媚夫人张媚,她的实际年龄该是四十一岁,只因生活优裕、保养得法,本就比同龄中年妇人富态些,近两月前得到无月龙凤真诀的数度滋润,更显得年轻一些。 坐在她身边这位气度不凡、潇洒出尘的紫袍中年文士,满脸书卷之气,一看便知定是位饱学之士,不错,他正是翰林院大学士出身的澄阳候杨秋林、长公主驸马唯一的兄长、张媚的丈夫。若论博古论今,胞弟身故后连现任翰林院大学士方天逸也得逊他一筹,且文采风流、妙笔生花,写出的文章既幽默又饱含哲理,在上流文学圈子里极受推崇,每有新篇出来很快便成为当年最为畅销的书籍。 眼下正值暮春时节,张媚是偕丈夫出来春游的,在济南府南部山区游览一番后继续北上,今日路过德州府,老爷顺道进城来看望一位多年老友。她武功高强,乃赫赫有名的江湖女侠,生性豪放不羁、爱管闲事,自打艺成出师之后一向性喜游侠江湖,广交武林豪客,步入中年后依然如此,每年总要象这样出游三四次,但凡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每次都在一个月以上。 自丈夫不举后这几年来,陪她一同出游的多半都是些俊逸不凡的公子哥儿,白日携手同游、夜里则同床共枕,且枕边人常换,象今日这样的夫妻同游很是少见,这与她和无月的那次邂逅有关,自那以后她已收敛起风流做派,重新变回原先那位贤妻良母。当然这次随夫出行,也有在附近暗访无月之意,至于往后是否安于本分,取决于他是否能投入自己的怀抱。第244章 侯爷与夫人 但听张媚问道:“老爷,在我印象中,您已有一年未到访过德州,能确定那位故友眼下就在家中么?” 侯爷笑道:“夫人放心,一年来与滕兄虽未谋面,但一直有书信往来,眼下他就在府中,咱们不会扑空的。” 张媚皱眉道:“咱们聊一会儿就走吧,我可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情愿住好点儿的客栈。” 侯爷掀开车帘张望一阵,摇头叹息道:“俗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可当此危难之际,咱俩一路行来到处依然歌舞升平,夫人瞧瞧,这条街上跟平时也没啥两样。” 张媚不以为然地道:“老爷是官老爷自然这么说,可我站在百姓的角度想想,这也情有可原,那些令人焦头烂额的事儿自有老皇爷和你们这些官老爷去操心,跟百姓有何干系?难不成官老爷们有好处时百姓靠边站、国家危难时他们就该抛头颅、洒热血去为官府拼命么?” 与无月在溧阳镇一别,已很久没有他的消息,她心中担忧,不知李君怡母女是否能顺利掩护他逃脱绣衣阁的追捕,君妹显然跟自己同样心思,来函问过几次,她也无法回答。 正基于此,数月前朝廷悍然调集大军剿灭罗刹门更令她大为不满,认为朝廷不该插手江湖之事、犯了神州武林千百年来之大忌,还害得无月成为所谓的朝廷钦犯,难怪会招来兵连祸结,认为这是对朝廷的报应,对官府颇有微词,连带着对老爷这位所谓的高官说话时也是带尖带刺。 侯爷不禁皱眉,就事论事,他私心也觉得老皇爷处理此事的确欠考虑,然而夫人过于偏激的言辞仍令他吃惊,夫人与罗刹门没丝毫关系,从弟媳妇这方面来说该是对头才对,罗刹门被灭她何以反应如此强烈?仅因为朝廷坏了规矩么? 他正待说话,但闻外面传来一阵高声喧哗和小孩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张媚忙掀开车帘看去,街上一群大约十来岁、衣衫褴褛的小乞儿齐声呐喊着:“打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小混蛋!” 这帮乞儿一边高喊、一边追打一个小孩,被追的小孩浑身脏兮兮的、也是一副乞儿模样,只是比那伙乞儿年纪更小,还不到十岁的光景,人小力弱跑不快,很快被追上,那七八个乞儿扑上去把小孩按在街角上一阵拳打脚踢,就象对待生死仇敌一般直往死里打! 小孩被打得哀叫两天,不住哀求道:“各位大哥大姊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啦!呜呜呜……” 可那帮乞儿不为所动,继续拳打脚踢,尤其领头那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连连猛踹小孩的肋间,小孩发出一阵惨叫,似已受不住,惊叫呼救:“救命啊!唔唔~哎哟!谁来救救我!” 街边围了一圈人,大多是从包子铺里出来看热闹的,个个袖手旁观,也不见有人上前阻止那些乞儿的暴行。张媚一向好打抱不平,百媚侠女的名头便是这样来的,见状哪能看得下去?她也不待马车停下,飞身掠出车厢大喊道:“你们这帮该死的小兔崽子,快给我住手!” 小乞儿们闻声回头,那个领头的男孩狠狠地在小孩肋间踹了几脚,才回头对她说道:“看夫人身手不俗,该是江湖中人吧?这家伙一大早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抢占咱们的地盘,大伙儿这是在按江湖规矩办事,所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望夫人切勿干涉!” 张媚但觉又好气又好笑,这帮小破孩儿居然也好意思跟自己这样一位老江湖提啥江湖规矩?见被揍的孩子蜷缩在墙角痛哭不已,嗓子已嘶哑、哭声也愈发微弱,显然伤得不轻! “你们统统给我滚开!”她懒得啰嗦,扑上前轰开这些可恶的小家伙,扶起地上的小孩。 小孩被揍得有些站不稳,张媚只好揽住小孩的肩背,也顾不得小孩身上脏得要命、散发出阵阵恶臭。 小乞儿们依然心有不甘,不时有人冲上前想打这小孩,却哪是张媚的对手?个个头上各挨了几记重重的爆栗之后,眼见不是个儿,便一哄而散。 她把小孩带上马车,见孩子鼻青脸肿、鼻孔与嘴角鲜血长流,鼻涕眼泪横流、与脸上厚厚的污垢混杂在一处,成了一张黑漆漆的五花脸,透过破衣烂衫可见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瘀青处处,也不知被打断骨头没有? 她仔细检视孩子的伤势,心中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帮乞儿真是可恶,对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了如此重手!忙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敷在小孩那些较大的伤口上,吩咐车夫赶快找一家药铺停下,好尽快找大夫为小孩疗伤,同时问道:“可怜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小孩弱弱地道:“我叫小仙,今年九岁。” 小孩嗓音嘶哑、说话声音又小,但张媚也能听清,不禁奇道:“你叫小仙?难道你竟是一个小女孩么?” 也难怪她吃惊,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小女孩,尖尖的小脑袋,小脸生得上窄下宽、与众不同,五官全缩在一堆、难看之极,肤色虽不象在溧阳镇上见过的情儿那般黝黑,可也远远谈不上白净,竟比邋遢的情儿更难看、也肮脏得多,当然也有共同点,她俩的名字倒是一点也不邋遢。 小仙难为情地点点头。张媚皱眉道:“那些乞儿干嘛打你?而且下手这么狠!” 小仙低声说道:“我是外地来的乞儿,初来乍到,虽明知讨饭也是各有地盘的,可实在饿得受不了,今儿早晨便偷偷跑到东大街上讨了一个馒头充饥,结果坏了人家的规矩,以至被追杀。” 张媚行走江湖多年,对此类行规也有所耳闻,不过为了一个馒头、至于把人往死里打么?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她倒是不嫌脏,侯爷可就不一定了,瞧瞧小仙一身污秽、就像刚从一条臭气熏天的阴沟里捞出来的,但觉浑身似乎都痒了起来,身子往边上直缩,唯恐有跳蚤爬上身,不禁皱眉抱怨道:“夫人把这孩子带上车来干嘛?” 张媚陪笑道:“小仙被揍得倒在街边、已奄奄一息,贱妾可不忍眼见一个小小的孩子横死街头而置之不理,老爷不觉得她很可怜么?若是咱俩的女儿被人如此欺负,您又会怎样想?” 侯爷皱眉道:“我也觉得这孩子可怜,但夫人可以让她坐在后面那辆马车上啊,干嘛要跟咱俩挤在一起、不怕招来跳蚤么?” 他不说还好,张媚闻言之下,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觉浑身都痒了起来,很是难捱,还好马车已停下,但听车夫说道:“老爷、夫人,药铺到了。” 郎中替小仙仔细检查过伤势,除了浑身是伤,还断了三根肋骨。接骨时小仙痛得涕泪长流,张媚也是感同身受,忍不住攥紧双拳。 料理好外伤之后,郎中又配了一些药、外敷内服,疗治内伤,同时言道:“这孩子伤势沉重,回去后得按时服药,伤口三天换一次药。绑上的夹板不能松开,以免断骨错位,不躺上一个多月她休想好得完全。” 待郎中料理完小仙的伤势、支付医药费之后,张媚希望借用一下铺面后郎中家的浴桶、并打来热水给小仙洗个澡。药铺老板娘提出要另外收钱,张媚心中不乐,可人家的要求并不过分,只好咬咬牙掏出十个铜板递给她。老板娘不收,心中好笑:如此气派的贵夫人,出门自己带钱的已是很少,出手如此吝啬的更是稀有! 经过将近半刻钟的讨价还价,最后张媚掏出半两左右的一块碎银成交。她站在屋角一边看着丫鬟服侍小仙洗澡,一边忍不住抱怨:“我也是行善而已,这老板娘真是没良心,竟好意思收我这么多钱!” 诗儿在她身后笑道:“夫人且瞧瞧,用了人家多少热水?浴桶里已换过两次水,仍尚未洗净,恐怕还得换水才成,人家收点钱也是应该的呀。” 诗儿今年十七岁,是她的几个贴身丫鬟之首。张媚想想也是,可依然有些肉疼,吩咐丫鬟又换过两次热水后才肯罢休,一心想把那半两银子全给洗回来。 给小仙找一套干净衣裳穿上也很伤她脑筋,去铺子里买新的太贵,眼见老板娘的女儿虽比小仙还小一岁、个头却差不多,便对老板娘说明小仙本是乞儿,自己也是行善,希望她行行好、把女儿的旧衣裳施舍一套出来。老板娘自然不愿,耐不住张媚的软磨硬泡,总算答应转让,但要收钱。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二十个铜板成交。 洗净身子换上干净衣裳后,小仙依然令人不忍多看一眼,不过坐上马车后,侯爷至少不再嫌她身上太脏、怕招来跳蚤。第245章 鬼迷心窍 再次上路后,张媚忍不住大发牢骚:“老爷瞧瞧,就这身破旧衣裳,那个既贪财又没良心的老板娘竟收我二十个铜板,给小仙洗个澡就花了我半两银子,都快赶上医药费了,真是人心不古啊!” 侯爷皱眉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咱家不缺那点钱,何必成天跟街上的小生意人斤斤计较,人家开店铺挣钱也挺不容易的。” 张媚不悦地道:“难道咱们的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我还想多攒点钱、好拿给楠儿置下青州那块好地皮哩。” 她说的是嫁到青州孙家的长女杨楠,孙家也是武林世家,虽同为武林中人,但她并不喜欢大女婿孙石方,楠儿游历江湖时与他相识,当年的亲事全是楠儿坚持不懈的结果。次女杨琪则嫁到莱州书香世家,跟老爷是同行,小女婿张廉是位典型的清俊小书生,她反而很喜欢,这段姻缘也是夫妇俩一力促成的,遗憾的是琪儿却又不满意。正如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啊! 探访过侯爷那位故交之后,张媚言道:“小仙,阿姨打算收养你,把你带回兖州,你可愿意?” 在她想来,这孩子一定会惊喜万分地跳起来,兴奋地抱住她、亲得她一脸口水,她已做好躲闪的心理准备。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小仙竟一脸平静地摇摇头,表示拒绝。 张媚惊奇不已地道:“小仙,你别看阿姨老喜欢和那个老板娘讨价还价,咱澄阳侯府可是富有得很,咱家的宅子恐怕比你见过的最大的还大,你不用再愁吃穿,有啥不好的?干嘛不愿做我的养女?” 小仙依然摇头,终于开口说道:“我在神州各地浪荡惯了,一向不喜呆在一处受拘束,只好辜负张姨的美意了。” 张媚一怔,心想她怎么知道我姓张?我啥时做过自我介绍么?咋不记得了?还是诗儿她们那帮丫鬟告诉她的?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张媚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经过长达半个多时辰苦口婆心的大力劝说,小仙最终总算勉强答应跟她回去,但依然拒绝做她的养女,只是暂居侯府而已,张媚也只好罢了。 侯爷一直冷眼旁观,对夫人忽然变得如此热心、一心想要收养小仙大感奇怪,夫人每年在外游历的时间很长,当今世道下各城镇大街上象小仙这样的流浪孤女多了去了,这一路上遇见的就不少,也从未见她收养过谁。夫人生性奇淫、为人豪爽不羁,私房中的独特嗜好他也是心知肚明,若是收养一个虽然肮脏、却眉清目秀的流浪男孩他倒能理解,可小仙明明是个小丑女呀! 不独是他,其实截止目前为止,连张媚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像忽然鬼迷心窍一般、一心想收养这个每看上一眼就觉得难受的小丑女,或许是受到无月在溧阳收养流浪儿的影响吧?分别已有近两个月,他的影子在心中并未渐渐淡去,反而越来越清晰,时常念叨着他,言行举止似乎也受到他的一些影响。 小仙随张媚夫妇来到兖州澄阳候府,及至府门前她掀开车帘看去,但见高大巍峨的门楼气派之极,由于事先已有人提前赶回通报,可直通车马的右侧角门已打开,两辆马车驶过角门之后,迎面是一座同样高大精美的照壁,马车由照壁左侧驶过,进入前院主干道,向将近二十丈外的一座大殿驶去。 大道两侧花树繁茂,缤纷艳丽的桃花争奇斗艳,花红锦张的蔷薇含苞绽放。如此景色似乎并不为侯爷所喜,他轻叹一声说道:“桃花过于娇艳,而蔷薇代表思春,倒也颇合夫人时下的心境,难怪你要让下人在府中种上这许多。” 张媚笑道:“老爷一向不喜浪漫,居然也懂这些,看起来您很不喜欢?我让人改种其它的品种得了,比如牡丹之类。” 侯爷摇摇头:“算了,夫人既然喜欢,就这样吧。” 言谈间马车已在大殿前停下,张媚招呼小仙一起下车,上得几级光滑明亮的青石台阶进入大殿,里面是一间非常宽敞的大堂,屋梁很高,足可容纳三百余人左右,大堂东西两侧各有几间厢房。据张媚介绍,这儿是侯爷接待外客、举行各类文学讨论与诗社活动的场所。 穿过大堂后有个后穿门通向后面的前院花园,沿花园大道前行数丈之后张媚夫妇带她折而向东,沿一条花间横穿道前往书房大院,那是侯爷所居之处,进入院门后他自回房安歇,由夫人带小仙在府中转了一圈。 根据张媚的介绍,小仙对府中布局有了大致的了解,整个大院呈双主轴线分布,其中之一便是刚才进来的那条大道,穿过大殿和前院花园后通向后院中门。后院西侧为张媚的内宅区域,里面分为她的内室和西厢跨院两处,内室靠东、位于后院居中位置;西厢跨院朝西、紧靠后院西墙,由北往南一溜排列三座小院,分别为北苑、中苑和南苑,她性喜结交朋友,这是闺蜜们来访时的客居之处。 位于后院东北角僻静处的吟香阁是两位小姐出嫁前的香闺,占地不算大但里面布设雅致,颇合主人的身份。内宅与吟香阁之间相隔五六丈、遍植花树,其间有条青石甬道曲径通幽,通向府中禁地后花园,闲杂人等不经侯爷夫妇首肯不得入内,里面坐落于西头最僻静处的慕思苑乃是昔年长公主夫妇携小郡主大驾光临时的歇息之处,除了妯娌一家来住过三次之外,平时一直空着;东头的雀屏阁则是夫人品茗赏花之处。 除此之外,侯府东南角还开有一道东大门,另有一条南北向的主干道可直通侯爷书房大院,大道两旁有两排长长的平房,那是粗使丫鬟、仆妇和下人们的居处。 张媚最后把小仙安排在内宅西厢跨院的中苑居住,并指派两个粗使丫鬟侍候她,俨然把她当小姐一般看待。 在一众丫鬟和仆妇看来,小仙不过一个乞儿,竟能获此待遇实在难得,却不知夫人心中自有打算,当初在溧阳镇遇见无月时他收养了流落街头的情儿,眼下她机缘凑巧也收养一个小乞儿,将来与他重逢时也多了些共同语言,大可凑在一起谈谈收养流浪儿的心得体会,必能博得他的极大好感。 *** *** *** *** 与此同时,在常山郡往南的官道上,春寒料峭,一阵轻快的车轮声和轰隆隆的整齐马蹄声打破了原野上的一片寂静,近千名雄壮威武的黑衣骑士骑着高头大马、排成长长的整齐队列,簇拥着一辆豪华大马车滚滚而来,一路上扬起漫天飞尘。 豪华马车车厢顶部插着一支显眼的紫色凤旗,这是长公主座驾的独门标识,在神州,冒犯这辆马车中人便是犯上作乱、欺君之罪。车厢内十分宽大、色调以淡紫色和黄色为主,布置得典雅而舒适,一角摆了一个烧得红红的火炉,外面依然寒冷,里面却温暖如春。 一位腮晕潮红、年近四旬的中年美妇慵懒斜靠在铺满车厢一半的绣榻之上,鬓云乱洒、酥胸半掩,她发挽宫髻、风华绝代且美丽高雅,高大丰满、成熟雪白的体态看起来诱人无比,唇角梨涡隐现,似带浅浅笑意,岁月的风霜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却平添几许睿智、成熟和老练,一眼即知定是位精明能干的女人,绝非那等花瓶美人可比。 她那双充满了关怀怜爱的妙目正春意盎然地凝视着身边那个呼呼大睡的少年那张可爱的脸蛋儿上。 少年大约十四五岁光景,面白如玉,头戴冲天冠,身穿粉红色对襟衫和一条白色棉裤,脖子上挂着一个长命锁,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好似粉妆玉琢一般,古时的潘安宋玉之貌想来也不过如此了。奇怪的是中年美妇此刻眉梢眼角杏眼含春、媚态十足,她的眼中除了应有的母爱之外,还充满了一种令人蚀骨销魂的绵绵情意,似乎正在看着她魂牵梦绕、久别重逢的梦中情郎一般。 中年美妇正是朱若文,少年自然便是无月了,这次是由凤吟宫出发前往地门紫山总坛。朱若文本有宫中养颜秘方,加上与无月合璧双修四五天,得龙凤真诀之助显得愈发娇若春花、年轻美丽,才会看似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年纪。 她靠到无月身边,关好了窗户,在赶到地门总坛之前,她忽然有一股冲动、想先和他好好地亲热一下! 她伸手唤醒无月,风情万种地腻声道:“无月,一路行来,你好长时间都没有亲过我了,是不是认为和我这么个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相好你有些吃亏?”说完半闭星目、微微低头,殷红双唇缓缓张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第246章 徐娘之爱 无月睡眼惺忪、愣愣地看了她片刻,见她桃腮晕红、媚眼似要滴下水来,殷红双唇间隐含荡意,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袍,里面啥也没有,丰润成熟的体态,轻纱笼罩下的丰乳肥臀令人血脉贲张,里面那对大大的吊奶和紫红色大奶头若隐若现。 他低头看去,但见毛茸茸的胯间鼓起好大一团,比先前又膨大一些,长长的肉缝完全翻开,上方一个比花生米略小的闪亮红珠探出肉褶,下方粉红凝脂堆中张开一个食指头般大的小洞儿,张合间似有蜜液溢出,里面血红一片。 终于明白若文阿姨又想和自己亲热了,便勾住她的颈项在桃腮上火辣辣地亲吻一阵。美妇迫不及待地送上红唇,他深深吻住,重重地热吻起来…… “无月,我从不信徐娘与少年之间除了情欲、还会产生真正的情爱,但现在我信了,无月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无月想想自己和紫烟、梅花和君怡诸女之间的感情,应该和若文的情形一样,颔首道:“其实异性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会因年纪相差悬殊而减弱,忘年之恋同样美如醇酒,只是女大男小的忘年之恋通常为世俗所不容,往往只能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罢了。” “那也不尽然,咱们江湖儿女对此看得倒不是那么重。” “那倒是,不过多半也只能偷偷摸摸做一对忘年露水夫妻,敢于冲破世俗礼教的束缚公然结合的不多。” “那些达官贵族三妻四妾,老牛吃嫩草的情况比比皆是,却对贵妇嫁少年说三道四,我最看不惯,偏偏就要你八抬大轿把我娶进萧家大门,让世人都知道咱俩是嫩牛吃老草!”朱若文忿忿不平地哼哼道。 无月噗嗤一笑:“那也得我这头嫩牛愿意啃这一大片老草才成啊,呵呵!”言罢伸手进睡袍揪揪她胯间毛毛。 美妇风情万种、姿态优雅地稍稍拉开胸襟,两只梨形美丽大白奶颤巍巍地若隐若现,媚眼欲滴地啐道:“你说你想不想吃啊?恋母的小坏蛋!” 面对这类中年美妇,无月的免疫力实在有限,馋涎欲滴地道:“当然想吃啦!” 他一头钻进美妇的怀里,从她那被顶得老高的胸襟里捧出雪白肥硕的大奶子,张嘴含住她那颗紫色大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女人的奶头立即便紫胀硬挺起来,变得象拇指头一般大! 中年美妇吃吃地笑道:“死小鬼!叫你和我亲嘴,你却老是喜欢来吃我的奶,我又不是你妈,小时候你妈妈的奶还没吃够,想要我作你娘么?那也好,你叫我一声妈我就让你吃个够!你也可以摸阿姨的屄。”她双腿分开了些,让他能看清自己毛茸茸的胯间大红桃。 无月果真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把手也伸进中年美妇的双腿间,在古井里乱摸起来,不一会儿古井里开始冒出大量的井水,指头探向阴门,在小洞儿内外徘徊,另一只手握住晃来晃去的大白奶揉捏起来,搓弄着小蜜枣般的大乳头。 美妇嗷嗷呻唤起来:“月儿既摸了阿姨这个小洞儿,把屄摸痒了,摸出这么多水水,就得替我舔干净,还要肏阿姨的骚屄,知道么?”边说边重重捏了嫩屌一下,将下体移到无月的脸上让他舔屄。 多毛的胯间耻辱地暴露在无月眼前,他埋首美妇胯间,将洞边欲水舔舐的干干净净,全吞进肚里,猴急地想肏屄,活像小公猫见了叫春的老母猫! 美妇变得媚眼如丝、双颊潮红若桃花一般鲜艳,一付春心大动的样子,但觉全身发热,情欲高涨到了极点,淫液泛滥成灾,将胯下床单都浸湿了一大块。 她起身脱掉睡袍,身上光溜溜的,潮红满面地道:“月儿伤成这样居然还能勃起,而且勃起后屌儿竟这么硬这么长,真是不可思议!这会儿又硬到足以顶入阿姨的骚屄和阿姨性交啦!”边说边伸手握住硬梆梆的长长嫩屌帮他套弄起来。 长屌被她弄得青筋暴跳之后,她难耐之极地把胯间移到无月的下体上,肥臀前后耸动,让硬梆梆的小麻雀厮磨骚痒的老屄,像妈妈一样喂月儿吃奶,肿涨的大奶头在他嘴里进一步膨大、发胀! 美妇娇吟起来:“躁动不安、青筋暴跳的嫩屌儿实在想进阿姨的阴道,就让它进来吧,妈妈用湿热的软肉来安慰你!阿姨要你肏进来,让月儿在里面射精。” 张开长满了阴毛的肥胯又是一阵旋挺,随即她抬高肥臀,扶正上翘前倾的冲天怒屌,熟练地用手将肉棒引入已淫水泛滥的水帘洞,迎宾纳客,肥臀缓缓下沉,冲天钻每次捅入中年老屄那一瞬总是如此销魂, 美妇肥臀前后挺动着,她大声淫叫起来:“噢呜!我的月儿好棒!能屌儿好长好硬哦,比我用过的那几个男人强多了,肏得阿姨好舒服啊!骚屄~骚屄~肏阿姨的老屄!乖月儿是不是很爽?是不是!” 她和无月在车厢里纵情交媾起来,一时间各种各样古怪的声音此起彼伏。冲天钻异样的刷刮不由的让她一畅,此时她骑在无月腰上扭挺着,老骚穴狂夹他那又嫩又长的尖尖玉柱。 一刻多钟之后,美妇快感连连之下更形放浪!无月见状亦不断地挺起长鞭顶向熟妇红肿发情的牝户。骚浪入骨的淫妇遇上精力充沛的少年,反复交媾足足一刻多钟之后,中年美妇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数度泄出阴精达到高潮,阴户被无月肏得红肿不堪,禁不住连连叫床:“我……我要尿啦!” 无月见丰满熟妇此刻如此骚媚,揽住她的腰让她俯下上身,将脸埋入妇人丰满柔软的怀内,将嘴凑向中年美妇略微下垂但异常肥大的乳房,象婴儿般地吸吮她那紫红色的大奶头,下体则不断顶入套住嫩鸡巴且长满了阴毛的肥屄。 这个像水蜜桃般成熟、又充满了母性温柔的中年美妇见他如此稚嫩如婴儿般的动作,禁不住勾起她母爱的天性,也不禁低头在他脸上亲吻,这是她半生来最最动真情的一次交欢。 她但觉骚屄痒得要命,浑身颤抖中她的阴精已沾满了无月的龟头,且老骚穴不停地紧缩,中年美妇高潮连连,夹得他也酥爽不已,继续向美妇那个无底洞一般的老骚屄猛插几下后,终于将精液射入她的骚穴之中! 接下来,自然便是龙凤真诀的修炼,肉欲之欢固然销魂,然而这才是最最重要的环节,无论是对无月还是对她! 地门总坛位于邯郸城西北三十里处的紫山之中,距离凤吟宫约一千多里路。 紫山系太行山余脉,是邯郸郡附近地区的至高点,亦称邯郸第一山,其山势耸拔,岭麓回复。北面座座山包似群岫堆螺,南面丘岗起伏绵延数十里,每当夕阳西斜的时候,把紫峰染成金黄色,远望似戴上一顶金盔,穿空高耸的双塔,便犹如盔甲上的两束金缨,构成三大奇景之一的紫峰晚霞。 站在紫峰上俯瞰,南、北两条河流波光粼粼、流金溢彩,汇集在山脚之下,又转而向北、向东两个方向流去。双峰夹峙着一座隐蔽的山谷,地门总坛便坐落在这里,北国之春,谷中处处鸟语花香,景色非常优美。 风尘仆仆地赶到紫山,上任已数月的章副门主率众迎出二十里外,将朱若文一行毕恭毕敬地迎进地门。朱若文先将无月安置在自己的宅邸之中,让唯一尚未出阁的小女儿欧阳蝶好生看护着,这才和章子含来到大殿上。 眼见长上座驾亲至,如许之多龙战旅高手随行保护,又见她对这位病人如此着紧,连头带脸用锦被盖得严严实实,显得非常神秘,章子含也不好多问。 一番寒暄之后,朱若文急急地问道:“子含,把嫣娘接回总坛没有?” 章子含恭声道:“接到大姊的飞鸽传书之后,心知必有重大事宜,我便立刻带人前往销魂洞府,已将柳门主迎回总坛,眼下正在静室中安心养胎,由最有经验的仆妇精心侍候着,您大可放心!” 获悉柳嫣娘已返回此地,朱若文不由松了口气。自和无月好上之后,她食髓知味,此刻满脑子都是和无月双修之事,一心想早些处理完此事,好回去陪他,心中暗道,还好!否则自己还得跑一趟销魂洞府,来回又得多耽误时间!” 她含笑点头道:“子含,你处理得很好。长上时常对我言道,你胸怀锦绣、坚忍负重,绝非池中之物,好好干,我相信地门一定会在嫣娘和你的手中发扬光大!” 章子含诚挚地道:“小弟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全是欧阳门主和大姊大力栽培和提拔的结果,这一点我是心知肚明……” 朱若文挥挥手,笑道:“子含不用客气,只需记住长上的恩典就够了!对了,小君和小奇也在总坛吧?” 章子含道:“他俩都在!” 朱若文道:“他俩此刻在何处?我有些事要和他俩分别谈谈。” 章子含大感诧异,大姊在密函中说得非常紧急,不知是何等机要大事,竟需要她亲自找这两个孩子谈话? 朱若文老江湖了,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当下笑道:“子含,你不用胡思乱想,只因牵涉到这俩孩子的身世问题,最好当面说清楚。当初我把小奇抱来时,并未对你和二妹说明他的来历,倒不是我有意隐瞒,而是涉及到天门核心机密,不得不如此,希望你不要多心。” 章子含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姊言重了!小弟岂敢那么想?奇儿眼下正跟着母亲闭关修炼。小君这一年来一直随长孙长老学艺,尚未出师,柳门主回来后,母子分离日久,他此刻多半陪着母亲呢……” 朱若文皱眉道:“闭关?” 章子含有些迟疑地道:“是的,前些时……有关奇儿和柳门主之间有暧昧的传闻较多,甚至有人说,柳门主那个半岁大的孩子,便是他的……他的私生子……如霜认为,无论真相如何,柳门主既已回来,该让奇儿回避一下,所以将他关在闭关室中,以免打扰到柳门主静养。” 朱若文道:“我立刻要见二妹和小奇,方便么?” 章子含道:“可以的。是奇儿闭关,如霜只是为他护法而已,我马上派人通知她和奇儿出关见您。” 朱若文摆手道:“不用,我自己去闭关室就行。嗯~小君其实是罗刹女王之子周岩,此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章子含大吃一惊!“什么?小君是罗刹女王之子?那……那柳门主的儿子又……又到哪儿去啦?” 朱若文很清楚,小奇就是嫣娘之子这件事只能让当事人知道,否则,岂非大家都知道了嫣娘母子乱伦之事?当下只好轻描淡写地道:“丢啦,嫣娘母性奇重,所以才抱养了周岩。” 见他一付沉思之色,心想他是个聪明人,可别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朱若文又语重心长地道:“子含,我们两家相交多年,堪称世交,蒙你和如霜都把我当大姊看待,希望你老实告诉我,最近和我那二妹的关系好转一些没有?” 事涉夫妻隐私,章子含不由得大为尴尬,再也顾不上去想柳嫣娘的私事!转念一想,对这位大姊也没啥好隐瞒的,长叹一声道:“还是老样子……” 朱若文皱眉道:“还在分居?唉~你和二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闹得这么僵,我也不好多问。不过子含,我得提醒你,大丈夫先齐家、后治国方能平天下!二妹才貌双全、为人贤德,你为何如此冷落她?我这次回来也是想当个和事佬,设法让你和二妹重归于好,希望你能给大姊这个面子!”言罢匆匆而去,兀自去闭关室找柳如霜和小奇去了 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章子含眉头紧锁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似有难言之隐! 闭关室外间,朱若文对柳如霜单刀直入地道:“二妹,小奇现在已经长大,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希望你能理解。这孩子生性善良、多情重义,我想,即便他知道你并非他生母之后,仍会把妹子当亲娘孝敬的。” 柳如霜是一位标准的贤妻良母,早年曾育有一子,一岁时不幸夭折,后来再也未能怀上,以至收养小奇后没有奶水,无法哺乳,才不得已求奶水特足的大姊做了小奇的乳母,虽非亲生,她待小奇视如己出,母子俩感情之深,并不亚于亲生母子!第247章 乳母的教诲 此刻闻言,柳如霜心中自然万分不舍,禁不住潸然泪下!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忽然间变成别人的儿子,即将与他的生母相认,一时之间谁能想得通? 经朱若文百般劝说,她才稍稍缓过来一点,哽咽着道:“事已至此,此事他迟早会知道的……我只想知道,奇儿的生母是谁?” 朱若文万分为难地道:“小奇身世涉及天门机密,恕大姊……我现在进去和他单独谈谈,二妹等我一会儿,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柳如霜顿时闭嘴,不好再问。天门属下所有门派之中,一旦事涉天门机密,莫不三缄其口,非但不能说,连问都不行! 闭关内室中。朱若文盘坐于小奇对面蒲团上。 朱若文郑重其事地道:“小奇,我此来是要告诉你,关于你的身世......你并非你娘的亲骨肉……” 她顿了顿,给小奇一点缓冲时间。 小奇一脸不信之色,大叫:“不可能!我娘如此爱我,若非亲生岂会如此!乳娘,您为何要骗我?” 然而看看乳娘无比严肃的表情,他心知此事多半不假,一时泪如雨下,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朱若文心中已在滴血,对小奇和嫣娘的离奇经历,她实在万分同情,然而为了避免更大的错误,她必须告诉他实情,甚至无法用爱来安慰他!唯有心中叹息,还有更残酷的事实在等着你呢! “小奇,你的名字该叫萧小君,你的生母便是我的三妹。所以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和生母乱伦,以免铸下更大的过错。”她尽量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 小奇,哦不对,现在该叫他萧小君,更是目瞪口呆! 他自幼熟读圣贤书,自知母子乱伦乃禽兽之举!此言一出,对他实乃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顿时痴呆了一般,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朱若文心中叹息,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如此急着将两个惊人隐秘一股脑儿地倒给他,让他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难怪他会受不了! 她来到外间,柳如霜面如死灰,如同木偶一般呆坐着。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再次面对爱子时,他还会不会把自己当着母亲看待? 朱若文走过去拍拍她肩头,“二妹振作点!大姊还有话要问你。” 柳如霜黯然道:“大姊,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但觉人生已了无生趣,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能否以后再问?呜呜呜~我为啥这么命苦啊!” 朱若文道:“我看得出,你伤心不仅仅是为儿子之事,应该还有难言之隐。我此来有个心愿,就是希望你和子含能够和好如初。所以我希望你能对大姊畅所欲言,让我了解你们夫妻失和的症结何在,才好做这个和事佬。” 柳如霜摇头道:“大姊,小妹从未把您当外人,不是我不愿说,而是……说了也没用的!” 朱若文皱眉道:“你放心,今天的谈话不会传到第二人耳中。还是我来问你吧……我知道,你很喜欢孩子,否则当年也不会争着要收养这孩子了。问题是,自从那孩子一岁上夭折后,你俩才不过二十多岁,为何没再生孩子?” 柳如霜满脸痛苦之色地道:“不是不要,而是没法要……自从生下早年夭折的那个苦命孩儿之后,子含便开始练一门奇功,练得那方面越……越来越不行了。我发觉不对,多次苦劝他别练了,可他死活不听,一年后练得……练得那东西都快没了,象婴儿的一般,也无法射精。大姊,您说我怎么能怀孕啊?呜呜呜~我一气之下才和他分居的!这么多年来妹子一直守着活寡。直到收养这孩子,总算有了精神寄托,若他再不认我这个母亲,我真不想活啦!呜呜呜~” 她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将憋在心里多年的隐痛一股脑儿宣泄出来!收养小君后,特意给他取名为已夭折的儿子之名章小奇,以做纪念,也有将他视如己出之意。 朱若文惊讶之极!“什么奇功这么邪门儿?本门之中怎会有如此邪门的功夫,子含又是从何处习得?” 柳如霜奇道:“大姊难道不知道么?子含这门邪功便得自欧阳门主传授,老门主也一直在练!” 朱若文大吃一惊:“什么!我丈夫也在练?难怪……唉~咱姊妹俩可真是同病相怜啦!不过我那亡夫倒没这么严重,四十二岁上还和我生下蝶儿这个小女儿。站在女人的立场考虑,我一直蒙在鼓里也还罢了,只知道丈夫四十来岁后越来越不行,可二妹明明知道,为何不了结这桩婚姻,另寻自己的幸福?” 柳如霜痛苦地道:“子含是个爱惜羽毛之人,不肯做出休妻之事。” 朱若文愤愤地道:“子含真是自私!为了自己的面子,竟让妻子守活寡,而且一守就是二十余年,他于心何忍!” 柳如霜见大姊反应如此激烈,暗道:难怪子含费尽周折也要找人拉我下水,就是怕大姊得知真相后怪罪到他头上。心中不禁犹豫万分,不知是否该把子含的阴谋对大姊和盘托出,一直以来大姊都是她的坚强靠山,半晌之后才摇头道:“子含也是不愿让我遭受被休妻的屈辱。” 朱若文见她如此神情,也不好多说什么,三个妹子中二妹最为高大健美,偏偏性格却偏于柔弱,自己操心最多的就是她了,不禁叹道:“既然这样,你就不会私下另找男人么?我想,子含理亏在先,对你也无可指责……” 柳如霜道:“大姊,妹子是那样的人么?”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朱若文老脸不禁一红,看来我就是那样的骚女人咯!嗯~我的事儿二妹并不知情,倒也并非有意讽刺我。 念及于此,她不禁又长叹一声:“二妹,你可知道,眼下那些像你这种年纪的豪门贵妇,私养小厮已渐成时尚,你又何必如此自苦?” 柳如霜骇然道:“竟有这等事?妹子咋没听说过?” 朱若文:“那是二妹的生活圈子太小,当然,这些私养小厮的贵妇大多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有着难言之隐,其实二妹又何尝不是如此?”第248章 红杏出墙成时尚 柳如霜不以为然地道:“女子本该三从四德,无论丈夫怎么想,私通小厮也不能说是顺理成章啊!” 朱若文噗嗤一笑:“二妹还真是迂腐。” 随即对她耳语道:“这些年,由于中年贵妇私养十余岁的美貌小厮成风,不少达官贵族和大户人家的主母被夫家告上衙门,这等所谓伤风败俗之事本该受到惩罚,可这些敢于红杏出墙的贵妇,娘家都大有来头,各级官员岂敢轻举妄动,可不罚对夫家又没法交待,实在左右为难,只好逐级往上请示,最后把这些烂摊子全捅到刑部尚书包汉那儿,搞得包大人焦头烂额……” 柳如霜心想这事儿的确难办,好奇地打断道:“他又是怎么处理的呢?” 朱若文:“包尚书已经五十九岁,眼看快要退休的人,岂肯轻易得罪那些达官贵人?往往合稀泥了事,事情不了了之,在刑部的纵容下,那些养小厮的豪门贵妇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以拥有男宠为荣,喜欢带着小厮向圈子里的闺蜜们相互炫耀,比试谁家的小厮更漂亮伶俐、床功更好,若哪位贵妇拥有好几个贴身小厮,更会成天挂在嘴边向闺蜜们大肆炫耀!” 柳如霜听得有趣,问道:“美男榜我听说过,去年发布的第二期天下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便是萧无月,这些小厮的容貌是可以评比的,可床功咋能看得出来?” 朱若文吃吃笑道:“这就牵涉到这些贵妇淫靡堕落的生活方式了,有些特别相好的闺蜜间,往往带着各自的小厮三五成对,在密室中用垂帘隔开,随着一声鼓响,从调情开始,继而各自成对抱在一起纵欲交欢,干的时间最长、且让贵妇淫叫得最大声的那个小厮,便是最后的胜者,其余以此标准排出名次。” 柳如霜不禁瞠目结舌,惊呼道:“天啊~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朱若文摇头道:“也不能这样说,神州的是非曲直往往以约定俗成为道德标准,许多怪现象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不合理性,但由于人人都这样做,就变得既合理又合法了。其中最典型的,莫过于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便须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这岂非很不公平?” 柳如霜反驳道:“可是大姊,在男子主导的社会,女性必然会吃亏,这是由实力和各自的社会地位决定的,也谈不上不公平啊。” 朱若文摊摊手,“那我就要问二妹一个问题了,当今天下,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主导力量来自男人还是女人?” 柳如霜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女人。” 朱若文瞪眼道:“那不就结了,既然是女人主导的社会,有权有势的贵妇们拥有男宠无数,反过来要求丈夫们从一而终,又有何荒谬之处?” 柳如霜顿时哑口无言,若论条理清晰、据理力争,她远远不是大姊的对手,三妹和四妹就更不用说了。 朱若文有些得意地笑笑,接着说道:“且说在这些高层贵妇的带动下,普通大户人家的主母也纷纷仿效,于是蔚然成风,渐成时尚。然而由此带来的问题很多,各地休妻案例大幅上升,这与老皇爷推崇的夫妻恩爱、家庭和睦相违背,便诏令刑部和礼部合力整改,设法遏制住这股不良风气。” 柳如霜道:“效果如何?” 朱若文说道:“你要知道,私养男宠既已成为社会风气,中原一向是法不责众,要想遏制谈何容易?包大人和礼部尚书傅余文深知这一点,只好请翰林院大学士方天逸率数十名家学渊博的翰林学士,对刑部的大量因女方私养小厮引发的休妻案例进行专题研究,希望能找出成因和根源,好对症下药。经过长达一年的案例搜集、整理、统计和归纳,方大学士得出研究结论: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红杏出墙者最多,且多半是与十余岁的贴身小厮私通。” 柳如霜不禁点头道:“女人经历了青春的躁动、成年的热情,人到中年,自然会面临更多的诱惑。” 朱若文:“基于女人最容易红杏出墙的年龄是四十五岁,方大学士专门撰文提醒丈夫们,维系夫妻感情是双方的事,中年丈夫要多关心、赞美妻子,让她们在家庭生活中得到快乐和满足感。他还总结出最容易让中年女性背叛丈夫的主要原因,帮中年夫妇防患于未然。” 柳如霜很感兴趣地问道:“哦~都有哪些?” 朱若文:“经历了生活和事业的考验,四十多岁的女人对自己的能力、气质等都更加自信,大多抛头露面,红杏出墙的机会多;孩子已长大,不用像照顾婴幼儿一般时刻操心,有了更多的自由时间,有机会潇洒、放松一下;丈夫若太过荒淫好色或有那方面的严重障碍,女人或许会红杏出墙来报复或寻求补偿,二妹的情况与此类似,只是不敢要那份补偿而已。” 柳如霜喃喃地道:“可我能要么?” 朱若文懒得理她,接道:“还有呢,和丈夫生活数十年,觉得夫妻房事乏味、厌烦,换一个男人,有种偷欢的刺激快感;许多女人都清楚,完美的情欲满足会让自己更加性感美丽,尤其童子精极美女人,对此我可是深有体会,不少女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惜甘冒意外怀孕的风险;女人到了四十岁,性冲动增加,更注重自己的性需求和满足,而不是一味迎合丈夫……” 这一点柳如霜深有同感,叹道:“原来这是普遍现象啊,见子含那样,守那么多年活寡都挺过来了,我原以为熬过四十岁就不会再想那个,谁知反而愈发……” 朱若文叹道:“总之你要记住,无论是学那些贵妇一样红杏出墙还是找个男人再嫁,都得有感情基础才成。方大学士的文章说明,二妹这种年纪的女人,红杏出墙者大有人在,只要找到中意的,你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柳如霜摇摇头:“这点妹子做不到。” 朱若文黛眉微蹙地道:“那就设法取得自由身,找人再嫁吧。” 柳如霜依然摇头,“子含不会乐意的,这会严重影响他的形象,何况,眼下他已是副门主,必须以身作则……”第249章 无私母爱 朱若文打断她的话,斩钉截铁地道:“此事大姊既然知道了,就一定要为你主持公道。无论子含愿不愿意,我非让他写下休书不可!二妹这年纪,改嫁一个正常男人,再生一两个孩子绝无问题。” 柳如霜母性奇重,别的不在乎,可一听自己还有机会生孩子,不由大为心动,低头默然不语。 见她如此神情,朱若文心中一动,闪过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念头!叹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小君这孩子受到的打击比你更大,希望二妹能以更多的母爱,抚慰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灵!” 柳如霜点点头,走进内室,见小君一付如痴如呆、痛不欲生的神情,不由心中大恸,上前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泣声道:“我的儿,你心里难过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呜呜呜~” 萧小君面如死灰,不断地低低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实在想不通……娘啊,您明知道我并非您的亲生骨肉,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 柳如霜哽咽着道:“娘从前有个儿子,名叫章小奇,一岁时夭折。收养你后,特意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就是把你当亲儿一般。时间长了,连我都几乎忘记你并非我亲生,直到今天大姊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奇儿,我想现在你一定有了另外一个名字,但是,娘还是喜欢这样叫你……你、你还认我是……是你娘么?” 萧小君动情地道:“为什么不!自打第一次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您慈爱的脸庞,孩儿学会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妈妈二字……还记得小时候生重病,群医束手,您抱着我,冒着漫天风雪四处寻访名医,您自己冻得发抖,还将外套脱下裹在我身上……在我心中,您比我亲娘还亲,永远是我最为敬爱的娘,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娘啊~我不要别人做我的娘,呜呜呜~” 柳如霜激动得热泪盈眶,“奇儿,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不过,生母还是要认的,女人十月怀胎才生下孩子,真是很不容易啊!” 萧小君痛苦万分,嘶声道:“我不!”大口大口直喘粗气,好半晌才稍稍平静了些,“娘,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好么?” 柳如霜实在不明白,为何一提到生母,孩子就如此抵触、如此激动? 幸好朱若文是知道的,而且知道他的心病没有解药可治,所以进来点了萧小君的睡穴,对柳如霜说道:“大姊这次回来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二妹帮帮忙哩!”说完拉着她便走。 柳如霜很是不放心,恋恋不舍地看着萧小君,“大姊,我想留在这儿守着奇儿,您不能找别人帮忙么?” 朱若文道:“你放心,他已是一个男子汉,受点打击算什么?睡一觉就没事了。找别人帮忙我可不放心,就二妹最合适!”不由分说,将她拉出闭关室,急匆匆返回自己的居所。 柳如霜边走边问:“瞧大姊急匆匆的,到底要小妹帮什么忙啊?” 朱若文道:“帮大姊照顾一个病人,蝶儿年轻没经验,离开久了,我还真是不放心啊!” 柳如霜皱眉道:“什么病人这么要紧?瞧大姊如此着急上火的!” 朱若文道:“大姊一个最要好的小朋友,到了我家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位于后院的冰蝶苑院门外。朱若文虽很少回来,但欧阳蝶还是将父母原来居住的两栋小楼原封不动地保留着,由仆妇定期打扫,对父亲是出于纪念,而母亲临时有事前来,也好回家里暂住。 此刻跨院已被近千名黑衣剑客们团团围住,这些人全是龙战旅之中的顶尖高手,一路由凤吟宫随行而来,他们不仅个个武功高强、且全是行伍出身,极善相互协同搏杀,这样的高手组合战斗力自然强悍之极,绝非绣衣阁那些由江湖中招揽的大内高手可比。 进入跨院圆拱门是个花园,里面假山青松、小桥流水虽然规模不大,但具体而微,倒也一应俱全。花园东、北两侧各有一栋两层小楼,北侧那栋为欧阳冶故居,东侧为若文楼。花园西侧则建有三栋精雅绣楼,女儿们以前的闺房,西北角那栋绣楼便属于冰蝶苑中唯一的主人欧阳蝶,被她取名为“孤蝶楼”。 *** *** *** *** 萨哈连岛上。 艾尔菱按照晓虹预先的安排,一大早就从兰格地区出发,率东路军向西北方迂回过来,于午时抵达主战场,南北夹击之下,加上齐天格格悍勇无敌,率一百精骑在敌阵中纵横驰骋,将骨嵬长毛军阵型渐渐冲散,总算彻底击溃对手。 骨嵬族长毛军兵败,除三百余人马南逃,其余不是被杀便是纷纷放下武器做了俘虏。南逃之敌在希罗河谷遭到晓虹西路军阻截,她早将敌军南逃路线算得准准,在这座横贯西萨哈连山脉的河谷中布下天罗地网,南逃之敌进入河谷之中时,陡峭山坡上撒下无数捕鱼巨网,将她(他)们像鱼群一般牢牢裹成一堆又一堆,也悉数被俘。 第二天周韵率部南下,一路上摧枯拉朽,再未遇到有力的抵抗,三天之后与晓虹在希罗河谷地区会师,这已是在岛上南部,几天来岛上残敌已基本肃清,讨伐骨嵬部的战争胜利结束,此役歼敌数百,除主动降伏的骨嵬部众以外,俘获者众,达两千余人。 当天下午清点战果时,大小姐发现一个奇特现象,俘虏的骨嵬部将士之中,壮年女子竟占到八成还多,大小头目也多为女性,难道这个部落时兴女子在外狩猎和战斗,男子在家抱孩子么?另外,无论男女,个个身高体壮,身上长满浓密褐色长毛,就像人立而起的灰熊一般,看起来很是骇人! 以她这样的大块头站在这些长毛女兵之间,身材居然堪称娇小玲珑,不禁心想,往后若是带着这些大个儿长毛女兵南下,非把母亲那帮远在老寨的亲戚和千禧朝官军吓坏不可,以为遇上了真正的罗刹鬼!另外,还得精选一百个忠诚善战的长毛女严加训练,充作我的亲兵随侍身侧,也好衬得我娇小温柔许多,无月见了一定会更喜欢! 没有那么大的营房来集中关押这些俘虏,她按照晓虹的吩咐,把这些俘虏三到五个不等地分散到暴龙军将士们临时居住的木屋之中,一是方便看管,二来有利于做劝降工作。 在做这项工作的时候,暴龙军将士们遇到一个难题,那些女俘都提出想和男俘分在一起,母亲更不愿和自己的孩子分开。由于招抚骨嵬部众乃是晓虹交代的工作重点,为收买人心,除了好酒好肉招待之外,自然还得尽量满足战俘的要求,可岛上居民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十个战俘之中倒有八九个是长毛女,男俘哪够分配? 一间木屋中只能安置六七个战俘,周韵只好下令,五个女俘分得一个男俘,为照顾情绪,父母和子女、兄弟姊妹们尽量不要分开,剩下分不到的只好拉倒。 入夜之后又出了状况,许多暴龙军战士纷纷前来向艾尔菱汇报,说自己木屋中的女俘竟脱下兽皮,向男俘亮出红红的阴部求欢,不知是否该阻止? 艾尔菱不敢做主,只好向大小姐请示。 周韵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听了晓虹的解释才得知,萨哈连岛自古以来就被记载为海中女国,岛上之人身上多毛,也不知是否因为水土的原因,原住民一向都是女多男少。这些化外生女真尚处于茹毛饮血的原始母系氏族群居阶段,历代部落首领全是女性,保持着古老的群婚习俗。 由于岛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子稀缺,男孩长到十岁时,部落就会选择一个月圆之夜为他举行隆重的莫提卡,也就是萨满成年仪式,祈求地母神九乳妈妈保佑男孩多子多福。 仪式之后族人们会把男孩送进部落女首领的木屋之中,把他的童男之身献给首领享用,教会他男女之事,并把他从男孩变成男人,当然也可以是其他熟女或他的亲属长辈,甚至可以是他的母亲。他不用担心成为父亲的情敌,因为岛上家族是以母系传承,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成年男子游离于家庭之外,无正式固定居处,平时随兽群和鱼群迁徙,狩猎打渔为生,夜宿简易窝棚之中。 凡是经历过莫提卡仪式的男孩都将加入这个流浪大军,过着和父辈们同样的生活,只是到了每年春季女人们的发情季节,他们才会回到部落参加为期两个多月的盛大篝火晚会,以集体方式载歌载舞,各自随意配对找地方野合,没有一定的场所,亦无固定的配偶,没有年龄和辈份的限制,母子、父女和兄妹之间也可随意交配生子,没有乱伦禁忌。第250章 男孩成人仪式 眼下已是暮春时节,正是女人们的发情季节,找男人交配乃是一种本能,是为了繁殖后代,并非仅仅出于淫欲,交媾时也和猩猿一般从不避人,故而有此古怪举动。晓虹认为岛上习俗如此,建议大小姐不必过多干涉。 周韵不禁笑骂:“难怪那些女俘都要求和男的分在一堆,原来竟是为了干这事儿!”随即想起什么,又问道:“你说这个部落的历代首领全是女性,不对吧?骨尔朵明明是男的!” 晓虹笑笑:“你错了,她是个女人。” 周韵顿时跳了起来:“那个比莽汉更加高大彪悍的骨尔朵会是女人?那我就该是男人啦!”于是马上去验明正身。 在关押骨尔朵的那间木屋里,被五花大绑的骨尔朵显得躁动不安,冲着一位健壮的暴龙军战士低吼不已,不过眼中却毫无敌意,倒有些许温情。周韵看看那位战士,却是第二暴龙军八纵队战士巴奇卡,来自慕容领地北方的虎尔哈部、作战勇猛顽强。她冲巴奇卡努努嘴,示意他为骨尔朵解开绳索。 骨尔朵被松绑后,三两下扯开身上的铁叶甲和皮袄,露出浑身长满长毛的赤裸身子,竟抱住巴奇卡做出求欢动作! 周韵见骨尔朵的胯间毛茸茸地比身上其他地方更加茂密,命人上前拨开毛丛一看,果然露出膨大涨红的阴户,显然和其他女俘一样正在发情。骨尔朵作为首领,拥有部落中所有男孩莫提卡仪式之后的初夜权,吃腻了童子鸡,对本部落的男子已有些腻味,她眼下打算换换口味,看中了这位看押她的健壮暴龙军战士。 巴奇卡被她急吼吼地压在身下,拼命地抵抗着这个疯狂粗野的女人,一脸尴尬地看着大小姐,禁令在身,他可不敢造次。 晓虹脸嫩,再也看不下去,忙转身走出木屋。 “巴奇卡,念你这次在岛上作战有功,本大帅特把这个长毛女赏赐给你,好好享用吧!”周韵甩下一句话,也大踏步走了出来,忿忿不平地骂道:“妈的,骨尔朵做了俘虏居然还惦记着这事儿,老子下面也痒得慌,自己的男人还不知在哪儿呢!” 晓虹不禁脸红,啐道:“大姊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羞也不羞!” 周韵撇撇嘴:“晓虹妹子明明比我还骚,据和你同居一帐的粘娜说起,你半夜梦中时常叫着无月发浪,这会儿还跟我假装正经……” 晓虹羞不可抑:“大姊,你咋……” 周韵也懒得理她,让随侍身边的艾尔菱传令下去:“不必干涉她们的交媾行为,可也不许回避不看,以免俘虏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