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281-290 节
fu44.com2014-08-26 16:46:05绝品邪少
正文第281章 远香近臭 她也是满腹心事,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二人平时到花园里散步经常都是这样,她并无不适之感,反而很喜欢这种情调,每走几步便忍不住要侧头看看他,但觉百看不厌,越看越爱,随即回头,静静地体会那种心跳加速的奇妙感觉。迄今为止,她在任何男子身上都未曾有过这种体验,包括亡夫,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初次堕入情网的怀春少女,有种初恋的感觉。 然而今天不同,每往前跨出一步,她的心便乱上一分,实可谓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又似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饶着这座花园走了多少圈,路线都是怎么走的?她不知道也不太在意,应该都是师徒俩平时晚饭后出来散步时,信步而行的那条路线,时间长了已成习惯,平时转不了这么久,可此刻二人心事重重,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只是这样周而复始地信步而行。 光线渐渐黯淡下来,她那双妙目在少年脸上又周期性地停留一阵之后,并未习惯性地转向前方,而是微微抬头,皎洁明亮的圆月已高高挂在东天。 周岩倏地皱眉道:“刚才在养母静室中,小奇和她之间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到底是咋回事?” 她顿时泄气,好容易积蓄起来的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哀叹,真是花钱容易挣钱难啊!看着他愣了半晌,张口结舌地道:“你、你说什么?”感觉今晚全乱套了,彼此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全是各说各话! 他又重复一遍。 她脑子转了好几圈,总算将思绪由自己无比关心的话题上调整过来,点点头道:“我也纳闷儿,而且大姊似乎有话要对三姊说,我才拉着你赶紧走掉的。要说起来,当年小奇和三姊之间有些风言风语,你应当也听到过吧?我估计与此事有关。” 他心中一紧,自己岂止听过而已,当时还是现场目击者,一对好兄弟差点为此翻脸,直到后来又出现一位共同的敌人萧无月,他俩才和好如初,他不禁喃喃地道:“不对呀,自从那厮被我娘带回销魂洞府之后,便不再理会小奇,二人之间应该没啥才对。” 长孙寒沉吟半晌,说道:“或许是牵涉到寰儿的归属问题吧?我猜,三姊多半想把寰儿归到萧无月名下,好让小奇对她彻底断了那个念想。” 他不禁攥紧双拳,眼中喷火,怒吼道:“那个混蛋!也太过分了吧?抢走了小奇心爱的女子,还要抢走他的孩子,我发誓与他势不两立!” 长孙寒大惑不解地道:“别人又没抢走你的女人和孩子,你这么激动干嘛?” 周岩惊觉自己的失态,忙讪讪地道:“可那厮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母爱,难道还不够可恨么?” 他抬头看看天,惊呼道:“天啊~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咱俩该回屋歇息啦。”言罢站起身来,不由分说拉起她一起往后宅走去。 长孙寒大为不满地道:“春夜月圆,如此良辰美景,你在花园中陪师父多聊会儿都不行么?” 周岩脚步不停地道:“您知道的,我一向习惯早睡早起、不能睡得太晚,这会儿困了,赶明儿再陪您聊个够。” 长孙寒咬咬红唇儿说道:“信你才怪!明儿一大早多半又不知跑哪儿疯玩去了,鬼影儿都见不到一个,我找谁聊去?” 一路回到厅中,她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越来越快,无他,因为已进入倒计时,离自己破釜沉舟的时刻越来越近,可她仍未想出,该怎样单刀直入才能逼得他没有退路,必须表态,要还是不要?却又不至于显得太、太那个,她如何能不紧张、不焦急? 周岩向她道声晚安,转身走向他平时住的那间东屋。 她脑际一阵空白,掌心沁出冷汗,急中生智地说道:“岩儿,那间屋已好些天没、没人住,今儿我尚未来得及打扫,今晚就睡我屋里将就一夜吧?明儿我再抽、抽时间替你打扫……” 她已竭力想装得平静一些,把话音尽量压得平缓些,可心跳得过于猛烈,似要跳出心窝,脸上已涨得通红,说话时依然发出颤音、有些结巴。 周岩站定,并未回头,也没说话。 她觉得自己快崩溃,羞不可抑,无言的沉默更是令她尴尬,忙又掩饰道:“岩儿,你小时候就是跟我一起睡的,一直到五岁时被嫣娘抱回销魂洞府,咳咳~有句话说要学会、跟师父睡,呵呵……其实、呃~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你以后很少有机会回来,想多跟你待会儿、多聊聊而已,当然,你已是一个大男人,大不了穿着衣服睡……呃……” 可惜她越说越不知所云,本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也不成功,紧张加心慌意乱之下愈发语无伦次,她简直恨死自己,嘴巴咋这么笨! 他沉默一阵,低低地道:“蝶儿姊姊刚才就过来了,正在帮我收拾房间,我想,我还是回屋睡的好……其实,您的话令我很吃惊,这不是您的为人风格,本不该说这种话的。”言罢举步而行。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她咬咬牙终也豁出去了,疾走几步拦在他身前,痛苦不堪地道:“岩儿,为什么?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可知道,说出那番话我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可知道我有多么……” 下面两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令他大感窘迫,忙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呐呐地道:“师父,咱俩并不合适,再说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女未婚男未娶,有啥不合适?只要解除师徒关系不就名正言顺了么?你心中那个女子,就是蝶儿吧?你是不是嫌我比她老,也没她长得漂亮?”她越说越激动,话音越来越高,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好容易大胆主动一次却遭拒,除了深深的失望,自尊心也大受打击! 他的头垂得更低,不敢迎向她那双咄咄逼人的目光,“师父,这是两回事……您该知道,男女之间要有感觉才行,美不美只是一方面。” 她已有些失态,哈哈大笑起来,“大姊说过,男人对女人的感觉要在床上才能找到的,你都没跟我睡过,咋知道就没有感觉?”笑声中却殊无欢乐之意,只有深深的痛苦和屈辱。 他也痛苦万状地道:“您别这么说好么?我不想听这样的话。”说完绕过她兀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和小青这样的丫鬟都好过,并非不愿和母亲以外的女人上床,可师父不行,包括此刻正在替他收拾房间的蝶儿姊姊也一样,正如他所说,没有感觉,其实就是没有冲动的感觉,似乎还不仅如此,只要想想和她俩有那样的关系,他便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深人静之时他曾仔细思考这个问题,想找出症结何在,断奶后便跟着师父,与蝶儿姊姊一起长大,中间虽有八年待在销魂洞府,但养母担心误了我修炼,每年倒有大半年是在师父身边,近两年来更是形影不离,与她俩的亲密程度甚至超过养母,更别提如今这位生母了…… 他试图想象出师父的模样,幻想她就在身边,努力想在她身上找到一点冲动的感觉,然而他奇怪地发现,要很快想起她的模样似乎很难,美不美?没概念!可既然被誉为地门上代四大美人之首,应该是美的,可到底美在哪儿呢?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师父总算浮现脑际,先看看脸,五官实在平常、没啥特别,天天看着这张脸,有种掉头就走的感觉;再看看身材,欣长……勉强可称为健美吧? 既然想找到那种感觉,必须想象她宽衣解带的模样,浮现于脑际的,是一具令他心惊肉跳的怪异胴体,不仅未找到冲动的感觉,反而想快速逃离!尤其那令他感觉更加怪异的下体,想想自己插身其间便心生恐怖!他受不了,猛地甩头,想把脑际这条身影赶走,可如同召唤这条身影时很困难一样,此刻他要想摆脱似乎更困难,那条身影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不禁咬牙握紧双拳,双脚也蜷缩起来,对,就是这种难受劲儿,这就是问题所在!似因太过熟悉,导致排斥感,不愿太过亲近,然而我与养母也同样熟悉呀,咋就没这种不良感觉呢?嗯~无论如何,至少是原因之一吧!另外,似乎跟幼年时的经历有关,导致有些心理障碍。 实在赶不走师父,他只好又试图把蝶儿姊姊的形象招到脑际来试试,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成功,师父的身影总算淡去。如同每次见面她总是脉脉含情地看着我一样,脑际中的她也是如此,这种目光令他不适,但他强自忍耐着,试着通过幻想找找感觉,包括后面的琴音师姊,结果和师父没啥两样。第282章 失魂落魄 接下来是那两位他不太熟悉的师妹,脑际中的模样倒生动活泼得多,似能找到些感觉,至少没出现与前三位体验时的那种强烈不适感。他得出一个结论,和师父等人太过亲近至少是排斥感的成因之一。 另外,他觉得自己跟见面不久的大姊类似,个性很强,不愿随波逐流,与他的情敌不同,他不是那种对女人来者不拒的性格,除非他喜欢或至少要有点感觉,或许他是刻意要跟情敌做的不一样,以示不屑,尤其是得知养母和生母均已怀上他的孩子之后, 所以蝶儿每次向他表示好感,他也很烦恼,只能敷衍了事,只是那丫头很倔犟,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伙伴,他真不愿眼见她伤心流泪,可又能如何?他为此痛苦不堪,真不知回到房中又该如何面对她? 长孙寒这次未再阻拦,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那潇洒飘逸的背影,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半晌后叹了口气,回屋睡觉去了。 欧阳蝶已将房间打扫得窗明几净,各类家什和书籍之类清理得整整齐齐,此刻正坐在书案边以手支颐,呆呆出神,见他进来,忙起身拉住他的手笑道:“君弟,回来啦,嗨~瞧姊姊这记性,该叫你岩弟才对,快坐下陪我聊聊。” 他笑了笑,“蝶儿姊姊,都这么晚了,还有啥好聊的,快回去歇息吧。” “你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也得跟你多聊一会儿。” 周岩点点头,示意她在书案边坐下,四目相对,一时间却找不到啥好说。 他没话找话地道:“你娘不是要你侍候那个萧无月么?干嘛还到处乱跑,不怕你娘打你板子啊?” 欧阳蝶皱眉道:“你还说呢,娘明知我最讨厌接触陌生男人,还非要我去侍候他,真烦人!幸好柳姨来了,我才得以脱身。” 他打趣地道:“他可是长上跟前的大红人,在罗刹门也是个风云人物,而且跟天上金童一般,好多美女都趋之若鹜哩,姊姊侍候这样一位病人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正该好好把握住才对,何以轻易放弃?” 他的确很恨萧无月,可他更希望蝶儿姊姊别再令他左右为难,她和任何一个男子好上对他来说都是好事,即便是他的情敌也成。 欧阳蝶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知道他的名头,长得也的确无人可及,可我偏偏就不喜欢,谁愿侍候他谁去,本小姐可是欠奉!” 见他没吭声,只是坐在那儿揪衣襟,一付心不在焉的模样,她又低声说道:“若非过两天你就要走,就凭刚才那句话,我真想给你两巴掌!你又不是不知,姊姊心里只有……” 他忙打岔道:“蝶儿姊姊,有件事儿我一直很奇怪……”他知道女子好奇心都挺强,蝶儿尤其如此。 她果然上当,刚才想说的话似乎都忘了,问道:“什么事儿?” 他想了想,灵机一动,缓缓地道:“老门主过世之后,家里就只剩姊姊一个人在这儿,为何不跟着你娘呢?平时也有人可以说说话,免得成天一个人闷在屋里胡思乱想。” 她释然道:“这一点也不奇怪,一方面长上的行宫乃是天大的机密,并非谁都能去的;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去,只想留下来陪你,可你也走了,好烦啊!若非这次回来我都见不到你了,你到了那边,不会忘了姊姊吧?” 他笑道:“当然不会,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姊姊。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好希望姊姊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终身幸福。要说起来,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些兄弟姊妹,我觉得、觉得姊姊跟小奇堪称郎才女貌,才是最般配的……” 她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道:“姊姊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这样说让我很生气!” “姊姊在生谁的气啊?”随着清脆笑语,一阵香风扑来。 周岩抬头看去,却是师姊琴音,忙起身让座,“琴音师姊,请坐。” 琴音性格活泼,在她的带动下气氛活跃不少,三人谈笑一阵,琴音方告辞离去。周岩看看欧阳蝶,见她仍无离去之意,只好重新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两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过了一会儿,欧阳蝶方起身离去。 周岩长叹一声,仔细闩好房门躺下歇息不提…… 一宿易过,迷迷糊糊中,长孙寒听有人在院子里呼唤自己,她蓦地睁开双眼,天不过蒙蒙亮而已,谁一大早便来扰人清梦?侧耳凝神一听,却是二姊的声音,只好匆匆起床穿衣,打开房门。 出门尚未走出几步,便见二姊匆匆而来,急急地道:“四妹平时一向起得早,今儿咋睡起了懒觉?” 长孙寒笑了笑,朝天努努嘴说道:“二姊这两天莫是乐昏了头把?眼下可还早得很呢!” 柳如霜失笑道:“可不是么,这两天二姊的日子过得有些黑白颠倒……” 长孙寒很明白她何以会如此,不置可否地问道:“二姊一大早过来,可是找我有事么?” 柳如霜黛眉微蹙地道:“可不是么!长上有密函过来,我和大姊需陪罗刹女王出去一趟,有要事需要紧急处理,只能请你去帮忙照顾一下无月了,没问题吧?” 长孙寒转头瞧瞧东屋那边,有些恋恋不舍地道:“不是还有蝶儿么?大姊咋不找她帮忙呢?” 柳如霜叹道:“大姊就是对她不放心,才让我来找你的,时间紧急,四妹就别推三阻四的了,快跟我走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长孙寒急匆匆地来到若文楼,上楼直入无月的卧室。无月刚醒来不久,静静地躺在绣榻之上,其余再无他人,很安静,也不知罗刹女王到哪儿去了? 柳如霜上前拥住他柔声说道:“无月,这位是本门长老、我的四妹长孙寒。” 无月抬眼看去,他曾听若文和柳姨多次说起过她,眼下还是首次见面,他认识许多不同类型的中年美妇,夜冰、紫烟、凤吟、叶赫雅黛、烟霞、嫣娘、梅花、君之黛和百媚夫人皆分别或连续名列最近三期天下美人榜中的前十,步入中年后依然貌美如花,是被天下所公认的绝世美人,属于其中的佼佼者;花影、若文、如霜、君怡和莉香阿姨等虽未上榜,个个堪称出类拔萃;姬无双、吴玉雪、夜天情和佟佳也不差。 但眼前这位端庄淡雅、清丽脱俗的美妇还真是少见,第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第六的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紫烟、凤吟、梅花和烟霞虽排名比她靠前,美则美矣,但紫烟威猛有余、烟霞泼辣随性,输她一分娇柔;凤吟胸怀沟壑,比她多一分商人的狡诈;梅花与她最为接近,虽不再年轻,却看似二十许佳人、且不失少女纯真本性,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其中缘由不言自明。 他大为惊艳之下半晌才醒过神来,忙拱拱手说道:“在下萧无月,见过长孙长老,夫人飒爽英姿中不失娟秀,实乃巾帼奇葩,恕我失神之际对夫人多有冒犯之处,另外在下有伤在身、无法起身见礼,也请一并谅解!” 长孙寒对他可谓久仰大名,初次见面之下也不禁心中一跳、暗自心折,绝未想到天下竟真有如此仙姿玉貌之翩翩美少年,即便卧病在床仍是如此光彩照人、气度不凡且温文有礼,看他一眼之下但觉目眩神摇,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但觉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她不禁脸上一红,忙也敛衽为礼,说道:“萧公子不必客气,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公子果然不愧是人中之龙。” 无月谦辞道:“夫人过奖啦,在下愧不敢当!” 柳如霜对她眨眨眼,凑在她耳边低语道:“四妹,如何?你三位姊姊的眼光不算差吧?如今就落下你尚未归队,可要加把劲儿哦!” 长孙寒跺脚啐道:“二姊在说啥呢!小妹是那样的人么?” 柳如霜说道:“二姊本也不是很随便的女人哦,结果还不是……”继而又凑在她耳边嘀咕好一阵。 长孙寒听得脸上越来越红,终忍不住打断她道:“二姊说这些是何用意?您不是有急事么?还不快去,老跟妹子嚼舌根儿干嘛?” 柳如霜笑骂道:“四妹真是老古董一个,不识好歹,不理你了!”随即转头对无月笑道:“柳姨和大姊都有事需要出去一趟,这会儿由我四妹来侍候你可好?她不仅绝对可靠,还是地门上一代四大美人中的第一美人、十五期天下美人榜上排名第六,柳姨没亏待你吧?呵呵!” 无月冲她眨眨眼笑道:“您没见我到现在还有些失魂落魄么?” 柳如霜凑在他耳边低声啐道:“贫嘴!那你就想法抱得美人归哦,到时过门后咱四姊妹刚好能凑齐一桌打牌,人多力量大、咱们团结一心,也免得受你其他那些女人的欺负!”第283章 才子初戏佳人 无月不好搭腔,转向长孙寒谢道:“如此就有劳长孙夫人啦。” 柳如霜拍拍长孙寒的肩头,笑道:“你俩慢慢聊,二姊先走一步了。对了,二姊刚为他梳洗过,只是尚未用早点,妹子先服侍他吃点东西吧。”言罢匆匆而去。 长孙寒问道:“公子想吃点什么?” 无月道:“往日都是柳姨做的,今儿她没空,也不知厨房准备了些什么,倒要劳烦夫人去厨房看看了。” 他看看柳如霜离去的背影,转头对长孙寒笑道:“刚才柳姨和夫人都在嘀咕些什么呢?说得如此神秘。” 长孙寒淡淡地道:“就聊了些姊妹间的私事,有劳公子的关心,不提也罢,贱妾这就去为公子拿来点心吧?” 无月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屋里一时沉寂下来,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端庄淡雅、清丽脱俗的中年美妇,看得她脸上莫名其妙地涌上一抹潮红、如玉璧染晕般撩人心魄,也勾得他心儿一颤! 无月未置可否,看着她说道:“夫人坐我身边来好么?” 长孙寒黛眉微蹙、迟疑着道:“干嘛呢?” 无月笑笑:“陪在下聊聊,成天呆屋里卧榻不起怪闷的。” 无论如何他是三位姊姊的宠儿,据信也是长上和罗刹女王的,这样的身份对她有着足够的震慑力,长孙寒只好依言坐过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无月就好这口,何况如此风姿嫣然的如花美妇?或许地门四美中的前三位得来太过容易,心想这位也应该不难搞定,便一把揽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往怀里一拉,那点距离顿时消失!随即禄山之爪攀上高耸柔软的双峰揉弄起来。 这就是离开强横霸道的乾娘和大姊的好处,可以放浪形骸、自由自在,眼下他得好好享受一下为所欲为的快乐滋味!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当然也得自己看得上眼的才行,这位长孙夫人便是非常非常顺眼那种。 长孙寒玉颊涨得通红,挣扎道:“公子快放开我,求求你!我可不是你所想的那种随便女人!” 面对无月这类少年她不该这样说的,越是哀求他,越是表现得楚楚可怜,会更加激发起他的征服欲望。 所以,无月对她的哀求和挣扎置之不理,不仅右手已钻进她的肚兜,捞住她的右乳搓弄乳头,左手更是探入她双腿间,摸到了一大片萋萋芳草。 乳头不争气地膨大起来了,她的脸愈发绯红,被弄得如此狼狈并非武功不如无月,而是她不敢动粗,正惶急间,但闻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之声,长孙寒忙道:“公子快请松手,容贱妾出去瞧瞧!” 这种时候无月倒也不敢乱来,只好松手放开怀中美妇。长孙寒长吁一口气,心中大感奇怪,外面有众多龙战旅顶尖高手把这儿围得铁桶也似,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前来胡闹? 她凝神听去,隐隐听得说话声中似夹杂着岩儿大声嚷嚷的声音:“快放我进去,在下有急事去找我师父!” 她心中一紧,忙整理好衣裙急步下楼、走向庭院里,远远看去,果然是岩儿被龙战旅高手们阻挡在若文楼院门外,正在那边大呼小叫。她心中吃惊,岩儿没事跑这儿来干嘛?忙走向院门,来时二姊向她介绍过那位双眼凸起如同两只小灯笼、虬髯威武的中年壮汉,知道他是领头的、龙战旅副统领,名叫周志航。 周岩已被周副统领手下的高手制住、正徒劳地挣扎呼喊着,见了她之后忙叫道:“师父快给他们说一下,孩儿是过来找您的!” 长孙寒心疼地道:“岩儿别闹,他们不会难为你的。”随即转向周志航敛衽为礼,说道:“周副统领,他的确是贱妾的徒儿,既来此机要重地肯定是有急事,这会儿贱妾要照顾萧公子一时走不开,只好请周副统领放他进来了。” 周志航为难地道:“先前这位周公子就曾试图对萧公子不利,放他进去恐多有不便,长孙长老该当知道,萧公子有伤在身,而且……若他出啥意外,在下可担待不起。” 长孙寒欠身说道:“这个贱妾知道,自然不敢马虎。不过请周副统领放心,岩儿一向最听我的话,有我看着,他不敢胡闹的。” 周志航摇摇头坚决地道:“这可不行!朱总管吩咐过的,除了她和柳长老带进来之人,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更何况是他?”言外之意,若非柳如霜的引领,连她也会被禁止入内。 长孙寒心中不快,赌气地道:“既如此,贱妾也没心思侍候萧公子了,这就带岩儿去忙自个儿的事情!”言罢上前推开那两位擒住岩儿的龙战旅高手,拉住他的手就待离开。 周志航一愣,忙拦住她期期艾艾地道:“长孙长老且慢!您若走了,谁来服侍萧公子啊?咱们这些大男人可不会侍候人,您就这样一走了之,公子若出点啥问题,朱总管怪罪下来,在下可也担待不起!” 长孙寒冷冷地道:“那是周副统领的事,与贱妾何干?这么说吧,您要么让岩儿进去,要么贱妾跟他离开,您看着办吧!” 周志航大感为难,朱总管有言在先,除了她的女儿和在地门的三个妹子,她信不过这里的所有丫鬟和仆妇,不放心让任何其他人侍候萧公子,眼下她们都不在,若长孙寒也拍拍手走人就糟了!可若是把周岩放进去,出了问题谁负责? 长孙寒见他迟疑不决,又加重语气说道:“周副统领,我可以向您保证,贱妾在里面要么牢牢守住萧公子,要么看牢岩儿,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您大可不用担心!” “好吧,那就有劳长孙长老多多费心,盖因萧公子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得罪之处尚祈见谅!”周志航犹豫再三,最终同意放周岩进入若文楼,但他终究还是不太放心,亲自上楼站在楼梯拐角处守护,以防万一。 “岩儿,跟我来。”长孙寒和周岩手牵着手先来到厨房,取来莲子粥和精美点心后又谈笑风生地与他一起上楼,不时转头含情脉脉地看看他,神态间极其亲昵。 周志航在一边看得大感奇怪,长孙寒本就显得很年轻,小鸟依人般与高大健美的周岩并肩而行,看向周岩的眼神竟满是依恋、崇拜和仰慕,活脱脱一位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模样,二人与其说是师徒、不如说更像一对热恋中的师兄妹! 长孙寒将周岩带到内室隔壁的书房中,他肯主动来找自己可是少有之事,她芳心大慰之下,忍不住嘟起红唇在他唇上触了两下。周岩张嘴相就,她嘤咛一声纵体入怀,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热吻起来,意乱情迷地呢喃着道:“岩儿,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也想我啦?一会儿不见就要来找我……” 周岩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句,也听不清说了些啥。 长孙寒满心甜蜜,良久之后才缓缓分开,伸出纤纤玉指勾勾他的鼻头、笑靥如花地吩咐道:“岩儿,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喂他用过早点就过来。”言罢端着托盘匆匆而去。 无月见她腮晕潮红、满脸情思缠绵之态,不禁看得一呆! 长孙寒将托盘放在床几上,被他这种目光看得大感不耐,不禁黛眉微蹙地道:“萧公子怎么啦?可是贱妾身上有何不妥?” 无月如梦方醒般期期艾艾地道:“没、没啥不妥,只是、只是在下对人间绝色一向缺乏免疫力,一时失态,尚祈见谅。” 女人、尤其是真正的美人,谁不喜欢听别人赞她美貌?何况无月说这等话时眼中总是纯净如一泓秋水,绝非虚伪的奉承话,长孙寒倒也大感受用,却仍撇撇嘴啐道:“这种话公子还是用来恭维大姊她们去吧,留下嘴巴赶紧用餐。” 无月老脸一红,讪讪地道:“在下吃饭说话两不误,嘿嘿!” 长孙寒懒得理他,端起碗拿起银勺准备喂他喝粥。无月忙伸手来接,无意中在纤纤柔荑上碰了一下。 长孙寒脸上一红、如遇蛇蝎般猛地缩手,把碗放回托盘上瞪眼嗔道:“公子没事儿乱动干嘛?差点儿把粥打泼!” 无月难为情地道:“在下是、是想自己来……” 他坚持将托盘放在腿上自己用餐,长孙寒只好由得他了,可眼见他双手不太灵便,吃得很慢,长孙寒心中惦记着周岩,不知他找自己有何紧要之事,不禁大感不耐,还是强行夺过碗来喂他一口一口地喝粥、一块一块地喂他吃点心。 她心中着急,动作无意识地变得越来越快,好几次喂粥呛得无月咳嗽起来、点心塞进他嘴里噎得他直皱眉,不禁失笑道:“长孙长老可是有事么?您尽管去忙,在下双手能动,自己能行的。”第284章 易失控的功夫 长孙寒臻首微摇,说道:“那可不行!若不把公子侍候好,贱妾在三位姊姊面前须不好交差。” 无月说道:“长孙长老不用客气,叫我无月就好,说起来大家都不是外人。” 长孙寒微笑道:“贱妾发觉公子还真会套近乎啊,咱俩不过初次见面,不是外人是什么?” 无月怔了怔,大约这是继梅花之后他踢到的第二块铁板,有些傻兮兮地笑道:“若文阿姨她们仨对我都挺随便的,您是她们的四妹,也不必太过拘礼呀。” 长孙寒看看他又忙低头,意味深长地道:“贱妾跟三位姊姊可不同,日后公子就明白了,咱四姊妹的性格完全不同。” 无月笑笑:“长孙夫人之端庄娴雅不仅限于外表,而且显现于内,嗯~恐怕还不止性格不同,您的美貌也是四姊妹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不过晚辈咋总感觉,您对在下似乎隐隐然有些敌意,这是为何?” 长孙寒梨涡隐现:“敌意倒是谈不上,不过抗拒心理还是有一点点。至于原因么,只因公子太过迷人,任何女子与你相处久了,或许便会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贱妾若非心有……恐也无法例外,可即便如此也不得不小心些,免得留下遗憾。贱妾说过,我和三位姊姊不同,不爱凑热闹……” 她心中暗惊此子实在冰雪聪明、小小年纪眼光竟如此犀利,又是如此善于察言观色,通常老于世故之人才能做到这一点,难怪大姊她们会对他如此情不自禁、赞不绝口…… 无月说道:“晚辈听若文和柳姨说过不少有关长孙夫人之事,心中实在佩服得紧,若能交上您这样的朋友是晚辈的无上荣幸。不过您别误会,在下或许不是您想象的那种浪荡子。” 长孙寒抿抿嘴说道:“那就好,若诚如公子所言,对贱妾尊重些,咱们倒是有做朋友的基础。其实,见过公子本人之后,贱妾相信喜欢你的女子一定很多,可若是太多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是么?” 无月笑道:“岂非不是好事,简直就是灾难。” 长孙寒说道:“可贱妾咋感觉,你似乎依然来者不拒?” 无月点头道:“嗯!一言中的,晚辈认为这是我的一个性格缺陷、很严重的缺点!” 长孙寒道:“若你不是有这样一个严重缺点,好多女子该要伤心啦。” 无月展颜道:“未曾想长孙长老还真会说笑,呵呵!” 长孙寒道:“怎么?公子可是认为贱妾该是一位老古董?” 她嘴里说话,手上却也没闲着,终于服侍无月吃完早点,将手上的事儿忙完后,她匆匆走进隔壁书房,问道:“岩儿,你这么急着跑来找我,有什么事?” 周岩揽住她的腰肢笑道:“还不是想您了,想来看看您在做什么?”脸上在笑,眼中却似有些难受的样子。 长孙寒脸上一红,挣开他的双手啐道:“昨晚我那么跟你挑明都没用,这阵子光天化日的、四周高手环伺,你居然说想我,鬼才信你!” 周岩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其实、其实……孩儿是有些不放心,您来这儿侍候他,孤男寡女的,担心您象养母和朱总管一样被那小子给勾走嘛。” 他这样说长孙寒倒是有点儿相信,她觉得男人都很贱,太容易得手的女人不稀罕,即将或担心快要失去的反而才觉得可贵,岩儿多半也是这样,便故意逗他道:“恐怕还不止,我看二姊的神情,恐怕也成了他的女人。要说起来,这位萧公子的确出类拔萃,若非……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周岩做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说道:“所以嘛,我才要来守着您,若被我发现您和这家伙勾勾搭搭,当心以后不再理您!” 长孙寒靠进他那宽厚有力的臂弯里,意乱情迷间忘了时光之过,半晌后她忽地想起来此的正事儿,黛眉微蹙地说道:“岩儿,我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咱俩在这儿说话也不方便,你若没啥别的事儿就先回去吧,我得去照顾他了,等二姊她们回来我就回去陪你。” 周岩不住摇头,说道:“不嘛,我要在这儿守着您,否则实在不放心。您去忙您的吧,我就在书房中侯着。” 长孙寒想想,反正自己一直守在内室中,谅岩儿也闹不出啥名堂,便恋恋不舍地起身,柔声说道:“那也好,你就给我乖乖呆在这儿,别到处晃来晃去,否则即便我不撵你,守在那头楼梯边的周副统领也容不下你。”言罢走出书房。 她回到卧室中陪无月闲聊一阵,但觉他那双原本灿若星辰的双眸此刻已布满血丝、红光闪烁,显得颇为妖异,在自己身上和脸上转来转去,胸脯和臀部更是重灾区,顿时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无月和这里的人都不熟悉,又很少有人进来跟他说话,百无聊赖之下,他一心只想调戏眼前这位美妇来消遣一下,权作穷开心吧?一会儿要长孙寒给他端茶送水,一会儿又要她侍候擦身,趁势没少揩她的油。她拿这家伙实在没招,想躲他远点儿都没处躲。 长孙寒暗自叫苦,觉得他似乎很不对劲,最大的烦恼是他屡屡调戏自己,这条小色狼看似随时想把自己姦了,对她一直固守的贞洁观念构成严重威胁,可二姊既有所托不得不小心侍候,只好硬着头皮深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公子刚才还说过要尊重贱妾,可这会儿……” 无月涎脸笑道:“在下是这样说过,可夫人实在太美,真是我见犹怜、惹人犯罪,可不是在下的过错!” 他也不知自己是咋回事,气海穴中真气鼓荡、膨涨欲裂,这会儿总觉绮念丛生,冲天钻亢奋之极,怎么都忍不住,从柳如霜离去直到现在,他一直处于勃起状态,但觉长孙寒似乎很害怕和自己单独待在一起,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个疯狂的念头:怕我纠缠么?还真有点意思…… 长孙寒越怕,反而更加激发起他的征服欲望!他习惯性地在被子里伸手撸了几下,唤道:“长孙夫人,您过来。”说着拍了拍床边。 长孙寒犹豫一阵,忐忑不安地走到床边,恭声道:“萧公子有何吩咐?” 无月不耐地道:“您坐下。” 长孙寒只好以半个屁股坐在床边,上身外倾,尽量离这条小色狼远点。殊不知她这等羞怯怯的神态最能挑起此刻无月的兽欲,内伤未愈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抓住她的双手猛地往怀里一拖。 长孙寒猝不及防之下跌进他的怀里。无月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伸嘴在美妇脸上香了一口,搂住她的腰肢把她摁倒在身下,比力气此刻的他根本不是美妇的对手,可她岂敢真的动粗?于是只好哀求道:“公子快放开我,贱妾尚未给你擦洗完呢。” 天啊~他下面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已钻出裤头、顶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断耸动,好羞人啊! 无月懒得理她,对着那双红唇重重地吻了上去!她的脸左右摇晃着,支支吾吾地道:“公子快别这样!” 无月皱眉道:“我以你们长上的名义严肃地命令夫人,不许摇脑袋、给我把嘴张开!” 听他把长上都抬出来了,那可是本门中人绝不容冒犯的无上威权!长孙寒不敢抗命,只好依言照办,这简直就是女子向情郎索吻的娇态,她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无月却似并不满意,又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舌尖伸出来!” 我的天~好淫浪的模样啊!长孙寒简直无地自容,然而在忽然发狂的无月面前,她就像饿狼利爪下的小绵羊,唯有任凭宰割的份,还得把脖子乖乖送进饿狼的血盆大口,让它一口咬断! 无月伸舌舔舐着她那软软的舌尖,继而吸进嘴里慢慢地品尝吮吸起来,她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闭上双眼,极力排斥体内渐渐躁动的感觉…… 半晌之后,但觉无月直喘热气的嘴巴重重地吻了上来,使劲儿地啯吸自己的嘴,灵舌探入自己嘴里来回搅动,和自己的舌尖纠缠不休,舌尖又被他吸进嘴里,一边热吻一边吮吸…… 体内似有热流涌动,长孙寒终忍不住娇喘起来:“不要……不要啊!”如此娇唤不仅无法阻止他,似乎反倒令他更加亢奋,她只好停止了徒劳的哀求。 无论她多么排斥,乳房也渐渐发涨,下面好像也湿了,咋会这样啊? 无月又试图撩开她的胸襟和肚兜,她紧紧按住他的手,再次徒劳地哀求着:“公子不要,求求你!” 长孙寒羞不可抑,脸上和酥胸遭到侵犯不说,屁股下那根硬硬的东西更是令她害怕,忙挣扎着道:“公子快别这样!贱妾已立志为亡夫守节的。”第285章 再戏佳人 无月撇撇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守什么节嘛,真是!”右手不停,已伸进她的衣衫之中,欲待扯下她的肚兜。 她忙死死按住胸脯,一脸哀求之色地道:“公子,贱妾的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你还是找那些年轻姑娘吧,求求你放过我!” 无月不为所动,说道:“夫人这种年纪的女人也挺有味道,在下喜欢,呵呵~” 他的右手不屈不挠地一味寻求突破,被她隔着衣衫抓住,二人开始较劲儿。他内伤未愈,若论武功和力气本也不是长孙寒的对手,然而她不敢动粗,只好抓住无月的手苦苦哀求。 “给我把手拿开!”随着无月的嘶声怒吼,她那高耸雪白的酥胸已然陷落,禄山之爪攀上高耸酥胸揉捏起来,他猴急地道:“我的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好跟您那三位姊姊凑成一桌!” 他的嘴渐渐下移,由圆润的脖颈、右肩来到腋窝间,叼住凸出的柔软副乳啯吸一阵,又拱进浓密的腋毛之间,含住一绺轻轻扯动,继而重重地亲吻,弄得她好痒! 无月温热的双唇继续下移,顺着肥硕柔软的乳房一直吻到乳峰,舔舐她的乳晕一番,然后象饥饿的婴儿般猛地叼住她那已有些涨硬的大乳头,不要命地啯吸起来! 噢~她胸中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来自母性的本能,一直半推半就的双手移开,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好像揽住自己的儿子。一股热流缓缓涌出阴门,下面泛滥的感觉是如此明显,而且,里面痒痒的,好难受…… 眼见她星眸迷离,娇喘声越来越大,无月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强行撩开她的裙摆、褪下亵裤,趴上去用下体拱开她的双腿,挺着硬得隐隐生疼的屌儿,本能地顶向她的胯间。 但觉下面一痛,似乎顶上什么硬硬之物,无月不禁皱眉怒吼:“贱货~你在下面戴上了什么东西!” 顺手给了她两巴掌!长孙寒唇角流血,摇了摇头不说话。 原来遭到无月无休无止的纠缠,她怕失身,特地在下面戴上了一条加锁的贞操带,她身为节妇,守贞乃是第一要务,所以但凡出门她都要随身携带着这东西,不过眼下不是对付淫贼,而是用来对付自己侍候的贵宾。 “我再次以……命令夫人,快把那破玩意儿给我解开!”无月咆哮着怒吼。 这次她实在不敢从命,然而又无法承受违令的罪名,只好生平第一次撒谎:“钥匙丢了,公子,对不起!” 无月又不是三岁小孩,如何肯信?二人纠缠不休之间,忽然听得周志航在门外压低嗓音喊道:“长孙长老,请您出来一下。” 趁无月分神,长孙寒忙挣扎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裙,风一般逃了出去。她走出门外,皱眉问道:“周副统领,有事么?” 说起来这已是周志航第二次替自己解围,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是挺感激他的,好说歹说总算蒙混过关,可长此以往,她真担心自己会晚节不保!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待二姊回来便赶紧抽身,往后也一定要离这个小色鬼远远的! 周志航见她钗横发乱、腮晕潮红,不禁微觉诧异,他能高居龙战旅副统领之职,一身功力自然非同凡响,刚才卧室里的动静他也多少听见一些,可他的职责只是保卫公子的安全,其他的自己一概无权过问,此刻他找长孙寒乃是为了另一件要紧之事。 他指指楼梯那边,随即当先而行。长孙寒心知他是怕惊扰到正在养伤的萧无月,便随他走了过去。 周志航在楼梯拐角处停下,转过身来对她低声说道:“长孙长老,周公子找您的事儿差不多了吧?他也该走了。留他继续呆在这儿,既有违朱总管的禁令,在下也实在不放心。” 长孙寒黛眉微蹙地道:“可他舍不得离开我,非要留在这儿,如之奈何?有周副统领亲自在此坐镇,您还怕啥?” 周志航摇头说道:“长孙长老,话可不是这么说,即便没出啥事儿,朱总管回来后若发觉在下违反她的禁令,可也麻烦得紧!” 二人在这边厢低声交谈、各不相让,周岩在书房中也听到了周志航呼唤师父的声音,忙走到书房门边探头看看,心知他多半是想把自己撵走。书房就在内室隔壁,方才无月淫戏长孙寒时,周岩听得更清楚,他本是心怀恶念而来,不禁愈发怒火中烧,不过心知师父在里面自己绝无法得逞,只好强自按捺怒火。 这会儿机会难得,时机稍纵即逝,他蹑手蹑脚地进入隔壁暖阁,进而闯进卧室,低声喝道:“无耻淫贼,连我师父都敢调戏,老子要你的命!” 他拔出短刀、直扑卧病在床的无月! “你是谁?”无月大骇之下无法起身迎敌,随手挥出划出一道圆弧,这是大姊教给他的一招擒拿格斗手法,以此格挡不速之客刺来的利刃,招式看似简单实则奇奥莫测,可消减敌方攻来的刚猛力道,然而他眼下内伤未愈、内力全无,再精奥的招式又有何用? 好歹减弱些周岩这一刀刺来的强猛力道之后,他的右臂被刀刃斜斜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长流!眼见健壮少年再次挥刀刺来,无月自知抵挡不住,赶紧连连大声呼救:“来人啦!快来人啦!……” 就在周岩的利刃堪堪划上他的脸颊之际,楼梯边的长孙寒和周志航听到无月的呼叫,顿时大惊失色,匆匆赶来制住暴怒中的周岩。眼见无月右臂上鲜血长流,周志航但觉失职,气得挥手给了周岩几个大大的耳光! 长孙寒忙拉住他,满脸愧疚之色地说道:“周副统领,此事都是贱妾的错,请您饶过他这一次吧。他好歹是罗刹女王之子,两家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些,别因此又伤了和气,彼此争斗不休。” 周志航气急败坏地道:“那我也顾不得了!萧公子被伤成这样,让我回去咋向长上和郡主交代啊!长孙长老,不是我说你,若非你定要让这小子进来,岂会发生这等事?” 长孙寒反唇相讥地道:“可是,若不是你刚才把我叫出去,岩儿哪有机会溜进来伤害萧公子?” 周志航听得一窒,心想此事自己的确也有责任,再也顾不上和她争辩,招呼闻讯赶来的龙战旅高手们将周岩带出去,严加看管起来,随即暗自盘算该以何种方式向长上谢罪! 长孙寒更没工夫和他争辩,为萧无月包扎伤口才是当务之急。她对若文楼颇为熟悉,很快找出伤药和绷带等物,忙着为无月裹伤,加之担心徒儿的下场,相比之下,刚才自己所受的屈辱反而被抛诸脑后。 慕容紫烟和朱若文姊妹等人回来后,见无月再次受伤,均心疼不已,忙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问长问短,并让周志航把周岩带上来,要他向无月当面道歉,但他梗着脖子抵死不从。 慕容紫烟免不了说他几句,却也不好说得过重,毕竟一边是爱子、一边是情郎,轻不得也重不得。 朱若文可就不同了,她不仅心疼,而且感到回去后不好向灵缇交代,免不了和柳如霜一起把周岩痛责一番! 从长孙寒口中,无月才得知眼前这位体型健美壮硕的少年刺客就是周岩,不禁皱眉道:“我伤得又不重,不过一点皮外伤,不用搞得大家鸡飞狗跳的,快把周大哥放了,让他跟长孙长老回去吧。” 随即转头对周岩惭愧地笑笑:“方才小弟对长孙夫人一时失态,绝非有意为之,周大哥对小弟或许有些误会,待有暇小弟定当找大哥解释一下。” 周岩怒火冲天地吼道:“没啥好解释的,这次老子运气不好,下次见面,老子一定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要你好看!” 长孙寒忙上前拉起他就走,一路走一路斥责:“你明明做错了事,咋还如此不知轻重?这会儿大姊她们全在气头上,惹毛了没你的好果子吃!没见你娘心疼成那样么?不好说你罢了,可也未必一力护着你!” 她这话让周岩更是受不了,不禁怒吼:“好好好!你们这些女人全都向着他,您还要跟我回去干嘛,继续陪他去啊!刚才他那样对您动手动脚,您一定也很爽、恨不得跟他上床吧?” 长孙寒抬手给他一个耳光,双眼含泪地道:“岩儿,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周岩见她如此伤心,狂热的脑子总算清醒一些,忙又连声向她道歉:“我急怒之下口不择言,请您原谅我吧!”当下任师父如何说他,也一概不再还嘴,自回自家小院不提。第286章 三千宠爱 无月这边厢被诸女吵得头晕脑胀,好半天才稍稍安静下来。慕容紫烟忽地想起什么,问道:“无月,方才你说起,曾对长孙长老一时失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月把今儿两度调戏长孙寒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最后皱眉道:“当时我都不知咋回事,明知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竟有这回事?你内伤未愈、半身不遂,刚才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再说以你的人品和为人,照理也不会如此,待我替你检查一下……”慕容紫烟大感蹊跷,先检查一下他的双眼,摇头叹息一声,随即伸出纤纤素手贴住他的气海穴,想彻底查明他忽然发狂的原因。 半晌后她移开手掌,叹道:“无月,问题还是出在你体内诸多经脉无法打通,大部分真气只能在很小范围内运行,当初在府中你就出过类似状况,后来通过龙凤真诀阴阳双修渐渐好了。可你这次内伤很重,随着真气越来越强大,气海到会阴、会阳这条线路上运转的阳气太旺,导致心神再次失守、走火入魔。不过你也别太过担心,随着你内伤痊愈、当可无虑。” 无月也想起当初在府中闭关静室外忽然发狂、对她粗鲁无礼之状,跟刚才的情形的确有些相似,只是没那么严重罢了,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心中对长孙寒满是歉意,暗自琢磨定要找机会跟人家好好道歉。 嫣娘闻讯后也挺着大肚子匆匆赶来,轻轻捧起他的右臂检视一番、心疼万分地道:“月儿,伤得重不重啊?唉~小君这孩子啥都好,就是脾气太倔、喜欢意气用事。” 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她始终改不过口,仍习惯于叫周岩从前的名字。 无月苦笑一下,说道:“说起来我也是自作孽,不能全怪周大哥。” 他小心翼翼地看看乾娘,心想有其母必有其子,周大哥脾气不倔才怪,大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见乾娘一脸狐疑、目光在自己和嫣娘的大肚子上瞄来瞄去,心头不由得一紧,这段时间麻烦够多的了,他实在不想再添乱,往后再设法解决此事吧,忙轻描淡写地道:“表姨,孩儿只是一点儿皮外伤,没事的!” 想想尚未对乾娘做过正式介绍,便转向慕容紫烟说道:“乾娘,柳门主便是我的表姨,我娘的堂姊。”说到表姨和堂姊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慕容紫烟淡淡一笑:“柳门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岩儿一手拉扯大,贱妾尚未亲自登门道谢呢,就此机会一并谢过啦!” 她对无月再了解不过,更加怀疑其中定有猫腻,可无月既然不愿明说,她也乐得装糊涂,也就没再多问,心想自己肚里的终归是他的嫡长子或嫡长女,当面抖明了反而麻烦。这本不是她的性格,可就像长女一样,但凡牵涉到无月,也不得不委曲自个儿一些。 柳嫣娘叹道:“说来无巧不成书,月儿当年也碰巧被仙子所收养,这样也好,人情相互抵消,谁也不用谢谁啦。” 慕容紫烟转头看着无月,心中想的是:若没有这样的巧合,这十几年的时光都不知该如何打发……唉!这样想对岩儿实在有些不公平。 柳嫣娘也回头看着无月,说道:“月儿,我大姊和二姊因惦记我,特地从老家米脂赶来探望,去年你在销魂洞府时她俩曾来过,你也见过的。听说你也在此地她俩可高兴坏啦,刚才听说你出事,也跟我一起过来想见见你,却被挡在院子大门外,这会儿我想带你过去见见她们,好么?” 无月尚未及答话,朱若文不悦地道:“三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先前我跟你千叮咛万嘱咐,别把无月在此地的事告诉任何人,你怎么……” 无月忙道:“都是我的亲表姨,难道还会害我么?嫣娘,我这就跟您一块儿过去。若文,让人把软轿抬进来吧,没事的。” 话已说到这份儿上,朱若文自不好再强行阻拦。好容易巧遇、欢聚幸福时光短暂,慕容紫烟虽不舍,可无月是与亲人相聚,也不好表示反对,只好拉住他的手叮嘱道:“无月小心些,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随后把他抱上那顶被遮掩的密不透风的软轿里坐好。 无月点点头,招呼嫣娘也坐上去,大批黑衣剑客在周志航的率领下簇拥着软轿往后花园她那座绣楼行去。进入精雅跨院大门时,无月对紧随轿侧、一脸警惕的周志航说道:“周副统领,其实你们不用跟过来的,这儿是地门核心地带,很安全的。” 周志航抱拳说道:“先前在下差点失职、铸下大错,再不敢掉以轻心啦,望公子海涵。” 无月皱眉道:“既然这样……这院子里全是女眷,周副统领带人进去恐不太方便。” 周志航沉吟半晌,随即说道:“这样吧,在下带人守在院外,绝不至打扰到公子和贵属。” 无月点点头:“这样虽不错,可大家守在冷飕飕的院子外面,我委实有些难为情。” 周志航笑道:“龙战旅这些兄弟都是血海拼杀中冲出来的、吹点冷风算啥?不过还是要多谢公子挂念。” 无月点点头,软轿被直接抬进二楼雅厅,抬轿的仆妇退下,轿帘被人掀开,两声清脆悦耳的呼唤接连响起:“月儿,见到你真是好高兴!” 无月抬头一瞧,两位端庄秀丽的中年美妇并肩盈盈而立,同样美丽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这两位他去年在销魂洞府时都见过,左侧美妇是嫣娘的大姊柳嫣然,人如其名,笑起来梨涡隐现、美丽灿烂如娇花,跟嫣娘一般高大丰腴、宽肩细腰,身材健美;右侧美妇是嫣娘的二姊柳晓嫣,体态欣长杨柳腰、薄施粉黛,肌理细腻骨肉匀、绿鬓淳浓染春烟,洁白素衣、清幽淡雅。米脂自古出美人,果然不差! 嫣娘之父柳传声与无月的外祖父柳鸿志乃是亲兄弟,兄弟俩一直毗邻而居,适逢乱世,兄弟俩家学渊源、均有不俗武功,两家共同出资修建堡墙、训练堡丁抵御盗贼,人称柳家堡,渐渐成为河套地区远近驰名的武林世家。 两家的妻妾煞是怪异,均只生女不生男,大哥传声嫡出三女,小弟鸿志嫡出四女,庶出的一大堆也没一个男孩,两家嫡出的七姊妹自幼好得蜜里调油,个个生得貌美如花,被誉为米脂七仙女。 或许两家绝色太多招致天妒,无论嫡出还是庶出,女儿们纷纷出嫁后、跟母亲一般噼里啪啦生下一大堆闺女,且命运坎坷,成亲后没几年夫君便接二连三地亡故,有象无月之父萧长弓那样暴亡的、有年纪轻轻便无疾而终的,死因五花八门,遂落下克夫之名,加上不能生儿子等于无后,姊妹们回到娘家后均未再醮。 两兄弟为此愁眉不展,不仅没一个儿子,眼看着连外孙也抱不到一个,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最小的青柔生下独子无月!这下可不得了,两家的老爷和老太太喜出望外,老爷和夫人唯恐女婿家带不好孩子,坚持把无月抱回柳家堡抚养,由一直孀居在家的女儿们精心养育,长辈和姊妹们一个个把他当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可谓三千宠爱集于一身。 无月在柳家堡长辈们的宠爱下逐渐成长,远在绥德的父母只能偶尔回娘家看看他,嫣娘因为情场失意与他的母亲反目成仇、一直流落在外,也很少见面,嫣然和晓嫣这两位表姨带他最多、反而最为亲密。到得他快两岁时父母因思念孩子,把他接回绥德住一阵,谁知便遇上萧家惨祸! 噩耗传来,两兄弟和太太们痛不欲生、纷纷卧病不起,幸得武功不弱、身体健旺,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的七大妈八大姨也个个伤心欲绝,唯有哀叹:看来柳家命中注定养不出男儿! 这些事情无月当时还小,已不复记忆,直到去年被嫣娘带到销魂洞府,与嫣然和晓嫣两位阿姨重逢,才多少唤回一些幼年温馨往事。 无月忙欠身说道:“小侄见过大姨、二姨,因行动不便,无法大礼参见,望大姨二姨海涵!对了,您们今儿刚到么?” “月儿生得越来越漂亮可爱啦,眼下清雅脱俗的气度也培养出来了,真是我见犹怜啊!来,香一个!跟亲姨还客气个啥?”言未毕一张香馥馥的粉颊已凑了上来。 大姨就是这样,比嫣娘更加大方开朗,无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啵连声地亲个不停,岂止香一个,十几个都有了!这还意犹未尽,又凑向红唇索吻。 柳嫣然格格娇笑着躲避他的偷袭,啐道:“月儿还想非礼大姨么?当心三妹打你的屁股!”第287章 世交阿姨 果然嫣娘不悦地道:“无月,跟大姨亲热也该有个分寸。” 无月这才松开美妇颈项,央求道:“大姨,孩儿成天卧病在床闷都闷死了,带我到园子里散散心好么?二姨也一起去。” 柳晓嫣沉静内敛、远不像大姊那般快言快语,闻言抿嘴笑道:“月儿随大姊去吧,二姨还得为你收拾东厢房哩。”言罢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柳嫣然笑道:“就是,既然来了,月儿怎么也得陪大姨二姨住几天。可你半身不遂、怎么跟大姨出去散心呢?” 无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地一声又重重香了一口:“大姨只好抱孩儿出去咯,怕抱不动我这个大男人啊?” 柳嫣然啐道:“就月儿这个儿,大姨抱仨都没问题,在大姨面前你永远只是个抬不起头来的小男孩,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大男人,哼!”随即想起此言有些语病,脸上不禁一红。 无月趁势发起反击:“大姨怎知孩儿抬不起头,可要试试么?” 柳嫣然粉腮更红,却不敢再跟他如此瞎扯。嫣娘酸酸地道:“无月,见了大姨就把三姨扔一边么?真是好偏心!” 无月回身揽住她的水桶腰,“您眼下需要静养,可不敢劳烦您,待会儿回来就陪您说话如何?” 嫣娘尚未及答话,柳嫣然抢先说道:“走喽~大姨抱月儿逛院子去!”一把从软轿里捞起无月、抱在怀里出门而去。 她武功高强,怀里抱着无月轻若无物,身形一闪不见,也不闻楼梯响便掠进了花园。嫣娘无奈地摇摇头,到东厢房唤仆妇准备些无月日用之物供二姊整理,便自回卧室养胎去了。 到了花园中,柳嫣然才发觉抱着无月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轻松,这家伙的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象婴儿饿了猴急地找奶吃一般,撩拨得乳儿涨得大大、乳头也渐渐涨硬,连下面也受到波及,湿湿痒痒地很是难受。 月儿真是个恋母之极的小坏蛋! 她还记得去年那个果实累累的时节,也是一年中动物繁衍后代的最佳时刻,自己和二妹赶到销魂洞府探望一年不见的三妹,月儿竟出现在那儿!当年萧家惨祸的噩耗传来,据说唯有青柔妹子一人得脱、萧家尽数遇难,青柔愤而避世隐居,从此不知所踪,二叔家找了好久都没一点她的音讯。 为此姊妹仨伤心了好久,最难舍的就是月儿这孩子,他那么可爱,还不到两岁的小天使啊!当时在销魂洞府中蓦然间见到无月,姊妹俩自然喜出望外、悲喜交集,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当夜,是一个月圆之夜,也是每月中自己最为烦躁难捱的那几天。三妹因月儿之事与欧阳门主闹得不可开交,找门主说情去了,希望别把月儿扣押下来做人质,如今仍未回来。 月儿已跟了她一天多,晚饭后按惯例她带孩子到静室中一起练功。尚未等她入定,月儿忽然对她说,“大姨,今晚我想跟着您睡。” 她很奇怪,问他:“月儿为何要跟着大姨睡呢?如今你大了,平时一个人不是睡得好好的么?” 月儿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趴在您身上,小鸡鸡涨得好难受,然后就一跳一跳地撒尿了,弄得床褥上到处都是,黏乎乎地又不象尿……”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忙打断无月的话头,解释道:“孩子,那当然不是撒尿,而是遗精,男孩子到一定时候都会这样的,只是你这年纪还太早了一些而已,别担心,睡觉前不要胡思乱想,应该就会没事儿,须知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已进入青春期,跟大姨睡很不合适。” 想想真是可怕,她是月儿的亲表姨啊,他怎么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而且还是想着大姨的身子遗精!在他梦中自己多半还是光着身子吧? 念及于此,她忙按住长裙胸襟和下摆,唯恐走光,同时仔细思索,自己洗澡时没被这孩子偷看过吧?应该不会呀,我平时洗澡很小心的,睡觉也穿着中衣的…… 月儿却摇摇头,梦呓一般喃喃地道:“可小鸡鸡这会儿也涨得好难受,硬得发疼,我就想跟大姨睡嘛,就像梦里那样趴在您的身上,我记得您的胸脯吊着好大好白的两坨哦,脸枕在上面软乎乎的,比乾娘的奶头还大,您双腿分得开开的,下面好多毛毛,里面有个红红的洞儿,舌头舔几下就流出好多水水,小鸡鸡插进去没一会儿便被洞儿夹得好紧,我忍不住动了一阵,遗精过后就轻松了,求求大姨,您就帮帮我吧!” 她听得面红耳赤,几次以目光制止月儿继续说下去均无效,忍不住厉声叱道,“月儿住口!你以后只能和你的妻子做这种事,我岂能与你如此!别再跟我说这种混帐话,否则大姨真要生气了!马上闭眼,入定,给我练功!” 月儿看似吓坏了,乖乖地依言闭眼,老僧入定一般运气行功。 她这才长吁一口气,闭上双眼,然而这孩子的话实在令她震惊,尤其那段活色生香的描述,分明偷看过自己的身子,似乎还见过罗刹女王的身子,否则怎知我的奶头比她的还大?天啊,那可是他的养母啊,月儿这孩子!还不仅如此,梦中他竟舔大姨下面,肏大姨的屄,最后还在里面射出童子初精! 想想小鸡鸡在屄里突突直跳、胡乱扫射的情景,她不禁由羞又脑!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乳房涨涨的,乳头膨大变硬,下面竟然湿了!心中乱七八糟的,诸般杂念在心头冲突激荡,愧恨交加,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怎能入定? 强自镇定心神数次,均以失败告终之后,她无奈地长叹一声,放弃努力睁开眼来,眼前的场景又令她大吃一惊! 天啊~这孩子不知何时已盘坐于自己身前,裤儿已脱得光光,胯间光秃秃地一根毛也无,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严重上翘、向上直立,包皮半开半闭,涨成血红色的小鸡头有力地脉动着,在包皮口中缓缓地探出缩进,小小的马眼也随之张合不已,看似亢奋之极! 刚才自己心里乱糟糟地,这孩子一番折腾,她竟未察觉到! 她惊怒交加!伸手去推月儿,怒吼道:“小流氓!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月儿置之不理,反而抱住她粗喘着说道:“大姨一向疼我的啊,孩儿想要您,大姨难道也不愿给么?” 也不知月儿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考虑到他是萧家留下的唯一骨血、青柔妹子的爱儿,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慌意乱之际变得无力,被他扑上来把她按倒在蒲团上,小手探入裙摆、伸入她胯间一阵揉捏,天啊~这天气下面只有一条亵裤,此刻已被浸湿,竟被月儿摸去! 她尚未想明白该如何应付这个小小年纪的冲动男孩,他的小手已扒开亵裤抚摸她那湿热一片的牝户,手指探入玉门,待她反应过来,但觉胯间一阵酥麻、浑身发软,小身子继而拱入她的双腿之间、竟意图非礼! 老天~我可是他的大姨呀!她咬咬牙拍出一掌,将月儿击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到墙上,继而又是噗地一声坠地。 她也顾不得再看月儿一眼,由销魂洞府中飞奔而出、逃也似地掠下谷底,胸脯急剧起伏着,站在南面斜坡青葱草地上呆呆出神,想让自己赶快冷静下来……作为青柔妹子最为宠溺的爱儿,刚来时月儿对自己礼敬有加,可他今夜的话实在令她吃惊,接下来的行为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心中乱七八糟的,倏地一丈外传来猫儿嘶吼着打架的声音,她凝神看去,周围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竞相绽放,间杂着一丛丛幽深的灌木丛,两只野猫在丈余外饶着那棵花树跑跑停停地乱窜,也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野猫,其中一只一直在叫,多半是母猫吧? 牠跑一阵便会停下,和追上来的那只公猫相互嗅嗅鼻子,又嗅嗅对方的生殖器,在公猫挨挨凑凑想骑上去交媾时,牠又会尖叫一声猛地跳开,继续饶着花树打转、被公猫追逐,如此循环不断…… 她总算看明白了,这两只猫并非打架,而是母猫发情后正在求偶,牠不停地叫是在向公猫发出求偶的信号,只是叫春的声音实在惨烈,听起来就像打架一样。 如此足足折腾两刻多钟之后,她看着都累,两只猫这才开始交配,在此过程中母猫的叫声尤其骇人,听来就像婴儿嚎啕大哭一般,尤其是交配完毕双方抽离的那一刻! 她从未想到野猫交媾动作竟是如此激烈,看似生死决斗一般,由徐徐秋风之中,她都似能嗅到缕缕亢奋的味道! 完事后公猫静静地趴在花树下呼呼喘气,母猫惊雷般窜开后又倏地停下,回头看看公猫,状似威猛地咆哮几声,缓缓走出几步,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随即也仰躺着不再动弹。 她知道,母猫这样做是避免精液流出,指望能尽快受孕,她以前和亡夫完事后也是这样,屁股下面还要垫个枕头,可即便这样也只生下一个女儿,也不知是亡夫还是自己的问题? 母猫躺了会儿之后又过来趴伏在公猫身前,屁股对着公猫的头来回扭动,这种肢体语言看得她身子躁热,那分明是在继续向公猫求欢!天啊~女人难道也能象这样主动、如此不顾廉耻么?那多羞人啊!第288章 嫣然阿姨 公猫却懒洋洋地不太搭理,只是偶尔伸出舌头舔舔母猫屁股上那团红红的所在,那股浓浓的骚味儿连她似乎都能嗅到,都说猫屄骚、狗屄锁,母猫发情还真是猛烈啊! 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她不禁皱皱眉,算算时间,今天自己正好在生理期上,难怪下面这么容易湿,就跟这只母猫一样……其实仔细想想,月儿这孩子刚进入青春期,难免冲动些,他又不喜欢二妹、这两天老是黏在我身边,产生那种春梦和做出如此出格举动也挺正常,毕竟年纪小、克制力还很弱。实际上,你难道就不想么?只不过我是他的大姨,不能罢了,而且他年纪还那么小…… 仅仅年纪小倒也没啥,男孩只要小鸡鸡能翘起来就可以肏女人的屄,里面好痒啊!瞧月儿那付亢奋劲儿,跟公猫追逐母猫时差不多,刚才若被他那根硬梆梆的小鸡儿捅进来,没准儿肏……肏骚屄特别有劲儿,和月儿比和亡夫行房更舒服也说不定…… 天啊~你都在想些啥乱七八糟的啊?你是那样的人么?今夜真是活见鬼!唉~刚才那一掌也不知把月儿伤得严不严重?若真打坏他,三妹回来后可怎么向她交代啊?而且月儿可是青柔妹子的心肝宝贝儿!还是进去看看他吧?可万一他没事儿,又想非礼我咋办?我终究是他的大姨啊,对他轻不得重不得,若月儿来个霸王硬上弓、苦苦纠缠我,还真不好拒绝…… 她一时间犹豫不决,站在萧瑟秋风中发呆,但见公猫终于鼓起余勇,在母猫骚骚的牝户上舔舐一阵之后站起身来,打算爬到母猫背上开始第二轮交媾,母猫却又莫名其妙地对牠发出威胁的咆哮,叫声比方才更加尖利刺耳,随即猛地窜出,依然带着公猫饶着那株花树打转…… 她但觉古怪,母猫明明想要,干嘛做出如此举动?两只猫倏突来去,母猫叫春的声音愈发高亢刺耳,彼此追逐间闹得动静特大!又是一刻钟之后,终于又交配起来,几乎是第一次的翻版…… 此刻圆月已穿越那抹淡淡乌云,明亮的月光洒落一地,她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是只老母猫,瞧那长长的卷曲猫须应该相当于人类四五十岁,公猫却显得很稚嫩,换算成人的年纪,或许比月儿也大不了多少吧? 两只猫这次交媾的时间很长,母猫叫春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看似牠已非常亢奋! 看得她也愈发亢奋,乳头涨硬得隐隐生疼,下面已湿得一塌糊涂,里面那阵阵直痒到心尖上的强烈瘙痒感,不设法挠挠痒是抗不过去了,她忙奔回洞府中自己屋里把手洗干净,仰躺在床,褪下已湿得不象样的亵裤,伸手摸摸阴门,弄得全是黏黏的白浆,肿涨不堪的敏感嫩肉堆积在洞口,已然把洞口大大撑开,那个小洞儿仍不断流出口水…… 指尖在嫩肉和其间的洞口处轻挠一阵,痒痒的感觉令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将手指塞进灼热湿滑的阴道之中……唉~自己以前实在熬不住时,也不顾羞耻地这样做过,每次都是到喉不到肺,手指根本挠不到最痒处,那是自己的花心,手指够不到啊!这次也是一样,纯粹是饮鸩止渴,手指简直是越挠越痒! 她眼前情不自禁地又浮现出那根白生生硬梆梆的小鸡鸡,听接生婆说,我的花心口位置不算深,月儿那根可爱的小鸡鸡看起来挺长、应该够得上吧? 月儿刚才那番话又在她耳边响起:我就想跟大姨睡,趴在您身上,脸枕在您那两坨好大好白好软的大奶奶上,啯吸您的奶头,把您双腿分开舔那个红红的大屄,舌头舔出好多水水,大姨下面好大一片毛毛哦,小鸡鸡被夹得好紧,肏大姨的骚屄好舒服啊,我使劲儿肏屄,很快就在里面射了…… 天啊~简直淫靡之极!里面痒得要命,神志模糊之际,但觉黑暗中床前竟有一条小小的身影!月儿静静地站在当面,面对她双腿间,自己于失神之时,也不知这孩子何时进来的,已来了多久? 月儿看似已按捺不住,疯虎一般压到她的身上! “月儿,不要啊!”她伸手推他,可并未使出全力,经过一阵怒骂惊叫和拉扯推搡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抵抗,老母猫找小公猫似乎很正常,中年女人和小男孩为何不可以?是他的大姨又如何?中年妇人爱少年,大约多半是出于生理需要吧?眼下自己岂非也是这样? 月儿再次趴到她怀里,仰起头试图和她接吻,她扭过脸表示拒绝,他的嘴巴追踪而至,她又把脸转向另一侧,如此僵持十几个来回,月儿终于放弃努力,埋头于高耸柔软的双峰之间,左右开弓轮流品尝两只大奶头,男孩在熟母怀里吃奶的滋味似乎很不错…… 他的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右手则伸下去摸屄,哪儿已是即将爆发的火山,灼热岩浆在下腹下翻腾来去,就差对花心口的重重一击便可猛烈地喷发而出!既然已被这孩子看去,要摸就让他摸吧…… 月儿摸过瘾之后,又把脸埋进她的胯间舔屄,一边舔还一边色迷迷地道:“大姨的屄毛好多啊,好大一片,连亵裤都遮不住,跟我梦中的一样!红红的大屄张开的好大,水水好多好骚啊~是不是骚屄痒了,想要孩儿肏您的老屄?” 她被舔得难过之极,浑身绷紧,腰肢不安地扭来扭去,羞道:“我、我才不要……小流氓!小小年纪就学会说这等脏话,都是哪个女人教你的?噢~不要……” 月儿喃喃地道:“别管谁教的,反正我懂这些就是了……大姨,做我的妈妈好么?” 她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又不是没娘,我只是你的大姨,还到处乱认娘干嘛?何、何况,你对大姨这样,怎能再做你的妈妈?” 月儿颤声道:“我好想叫您妈妈……肉妈妈,想不想要儿子的小鸡儿肏、肏妈妈的骚屄?” 她简直快崩溃,叫道:“天啊~难道你对妈妈竟有那种幻想么?她可是你的生母啊!难怪你做梦都是大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我、我……噢!不、不要再舔那儿了……” 然而一阵禁忌刺激的感觉竟掠过心头,令她欲罢不能,颤声道:“难、难道你对罗刹女王也做过这等事儿么?她可是你的乾娘啊!” 黑暗中月儿摇摇头:“那倒没有,否则我成了什么人了?”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可你分明有那种不该有的幻想,你想你的亲妈和乾娘,对不对?” 月儿没再说话,重新趴进她怀里吃奶,啯吸得啧啧有声,乳头被吮吸得好痒哦!一阵浓浓母爱倏地涌上心头,双手迟疑半晌,终忍不住揽住他那小小的身子紧了紧,老天~这与那只老母猫向小公猫求欢时的举动有何区别? 半晌之后,月儿才又颤声道:“妈妈,要不要儿子的小鸡儿捅进来肏您的大屄?” 她心里呐喊:要~妈妈要!要儿子的小鸡儿肏妈妈的骚、骚屄! 可这样的话她岂能说得出口?只是把胯间向前凑了凑,烂熟的大毛桃在小鸡头上触了一下,随即贴住,感觉小鸡头脉动得如此有力、如此亢奋,她愈发难以自已! 月儿挺起小鸡鸡顶向湿滑玉门,挨挨凑凑之间小鸡头竟很快对正目标,是因为他玩过其他女人,还是在春梦中无师自通的?可虽然对正,洞儿足够湿滑,蛤口也已大大张开,已作出欢迎姿态,小鸡鸡却严重上翘,角度不对,小鸡头总是沿大肉缝滑向那颗红珠和阴阜之上…… 月儿来回顶了好久也未能进入,她很是焦急,只好趁小鸡头再次顶正蛤口时,双手摁住他的小屁股,上身往上仰起一些,胯间略微拱起,这下角度总算对了。由于月儿猴急之际顶得很猛,顿时齐根没入阴道之中! 别看月儿年纪小,小鸡鸡却似乎够长也够硬,至少够得到她此刻极端渴望被挠到痒痒的位置,小鸡头在宫口上重重一撞,天啊~火花四射! 她刚来得及嗷嗷叫着翻了一下白眼,第二次重击又接踵而至!接着又是下一次,冲击幅度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猛!噗嗤水声在静夜中听来好明显,她既羞愧又吃惊,从未想到自己竟是如此淫浪! 经过近百次抽插之后,她已快抗不住了,小腹下那座火山已蠢蠢欲动,冒出浓烟,那是快要喷发的迹象,天啊~小男孩真是顶得好有劲儿,好能干啊! 正心怀大畅之际,但觉涨硬到极点的乳头又被月儿一口叼住,呼吸急促地使劲儿啯吸起来,力道和下面的运动一样猛,乳头上热烘烘、痒酥酥的感觉快速传递到下身,剧烈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轰向她的脑际,又生出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 极度的快感浪潮之中,但听月儿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妈妈想不想要儿子的小鸡儿?” 她已顾不上害羞,只想尽量刺激自己,尽快攀上高峰,嘶声道:“想、想要~噢!里面好、好痒啊,要、要丢啦!” “大姨哪儿最想要啊?” “妈妈的骚屄最想,好想要儿子的小鸡儿肏、肏~嗷嗷!肏妈妈的大骚屄!肏妈妈的大毛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她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儿子肏妈妈的大毛屄舒不舒服?” “好、好、好舒服啊~要丢,要丢那,嗷嗷嗷!!!”她但觉脑中轰然一声,伴随着失控的尖叫,似乎并不亚于那只叫春的母猫! 她似已失去知觉,深处似乎止不住地痉挛抽搐起来,轰隆隆~火山终于爆发,灼热岩浆猛烈喷发,她尖叫一声,脑际一片空白,无限混沌、极度销魂中,本能地死死抱紧怀中的小身子,泄得欲仙欲死…… 半晌之后宫口内那种要命的剧烈痉挛稍稍缓和一些,小鸡头却倏地膨大涨硬到极限,一阵有力的脉动之后剧烈地上下跳动起来,紧紧抵住宫口的马眼突突喷射而出! 此刻宫口依然张合不已,马眼上下撬动得张开得更大,灼热的童子精液似乎吱吱有声,大股大股地喷入极度敏感的宫口之中,以那种要命的节奏强有力地冲刷着骚痒难禁的内壁! 她的神智一片模糊,脑际彻底空白,对身子的感觉已然失控,那种强烈的快感引发宫口再度痉挛起来,比第一轮来得更加炽烈,她失神地尖叫起来,浑身也随之抽搐起来,似乎想把郁积于小腹下那团火山岩浆彻底排空…… 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洋洋洒洒地相互对泄,灼热的激流相互冲刷着对方最敏感之处,泄得愈发畅快、销魂,良久良久,已不知身在何处…… 虽然她很不情愿,不愿做出悖伦之事,终究还是身不由己地失身于他。她一向谨守妇道和伦理,如此悖伦之事对她的伦理观念冲击太大,一心想禁绝此事,可三妹外出那两三天,销魂洞府中就她和二妹与月儿朝夕相对,二妹倒是很喜欢月儿,看似颇有点那种心思,难道她竟不在乎世俗伦理、愿与月儿好上么? 可月儿偏偏只喜欢自己,一如此刻,时不时就会来纠缠于我,各种各样的调情手段层出不穷,真不知他这些花样是跟哪个女人学来的?后来才知道,自己只是他玩过的第三个女人。 她多数时候都还能把持得住,可总有那么一阵自己就像那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很容易被撩起情欲,与月儿翻云覆雨、陷入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拿这个霸道的小男人实在没招,那两三天她成了他发泄旺盛情欲的玩物,倒并无娶她的打算。对她而言或许这反而是好事,自己是他的大表姨,若嫁给他是否太不合适?第289章 孀居怀孕 等三妹回来后,她与二妹便依依不舍地告辞回去,一个多月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怎么可能?月儿还那么小,就能让女人怀孕了么?可想想也就释然了,男孩既然能射精,自然就有这能耐! 这个意外带给她的惊喜远远大于担忧和恐慌,惊喜自然不用说了,多年来做梦都想再生个孩子,最好是儿子;担忧的是月儿还不太成熟,胎儿是否会有问题?恐慌的是自己孀居怀孕,家里人会怎样看待自己? 其实,她并不太在意此事,实在不行,大不了逼月儿娶自己,管它悖伦不悖伦,大不了随他远离家乡即可,让他想跑都跑不掉,想不娶自己都不行,岂非一箭双雕? 然而很遗憾的是她似乎天生不是多子多福的料,半个多月之后的一天夜里,她蹲在马桶上小解,但觉湿滑小穴中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滑出,咚地一声掉进马桶! 她大惊失色之下都顾不上擦擦仍在流血的下身,忙起身察看,便看见马桶中那团核桃般大小的红红软肉,她当然认得,那时她那两个多月大小的胎儿啊,竟好端端地流掉了,为此她伤心了好久好久!同时心里越来越放不下这个小冤家,再和二妹前往销魂洞府时,月儿已被带走,从此不知下落…… 神思恍惚间柳嫣然但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瞧,却是月儿的禄山之爪已撩开她的胸襟、正把手伸进肚兜上沿揉捏涨鼓鼓的乳房,用手指搓弄乳头,乳头快速涨硬、弄得她心痒痒地! 无论是否乐意,光天化日之下岂能任他胡作非为?她忙打开月儿的色手,掩上衣襟啐道:“月儿好坏,就知道欺负大姨!” “孩儿觉得欺负大姨最好玩嘛,习惯了、没办法,嘿嘿~”无月嘻皮笑脸地不为所动,禄山之爪仍在美妇的高耸柔软酥胸上肆虐,抬头看去,漫步徜徉于花树旁的美妇若有所思、显得尤其娇娆动人,也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柳嫣然玉颊晕红、妙目含情地道:“今儿清新淡雅的虞美人与灿烂桃花争奇斗艳,好美的暮春景色,正是最佳赏花时节哩。” 无月最不喜闷在屋里,笑道:“咱们就在园子里多呆会儿,不过大姨老这样抱着孩儿会累的,不如找地方坐下来赏花吧。” 柳嫣然点点头,抱着他信步走进东边那粉红一片的繁茂桃花林中,人走在其中被浓密的树枝和高高的草叶遮挡得严严实实,非常隐秘且花香四溢,对于恋人来说这里实在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她边走边举目四望,这片桃花林很大,桃之夭夭、落英缤纷,眼下正是春天,同样是一年中动物纷纷发情求偶、繁育后代的大好季节,高高的草丛中、曲径通幽的青石小路两旁,桃李绽放,姹叱嫣红、娇娆美丽,一切几乎都和五个多月前自己失身于月儿的那天没啥不同,或许唯一的差别,是地点由销魂洞府变成了三妹的紫山门主精舍…… 柳晓嫣匆匆而来,从她手中接过无月,说道:“东厢房已收拾妥当,大姊抱着月儿逛了半天也乏了,我来替大姊一下。” 无月向大姨伸出双臂、挣扎着表示抗议,很不情愿地道:“孩儿要大姨抱嘛,还想听大姨讲有趣的故事哩!”二姨虽淡雅美丽,但性格沉静内敛,他不太喜欢。 柳嫣然看看天色、笑笑说道:“天已不早,大姨也该去瞧瞧你三姨啦,她大着肚子需要照料,晚些时候再陪月儿玩。”言罢不管不顾地匆匆而去,光天化日之下、外面大批高手环伺,她实在很怕月儿再调戏自己。 无月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的背影,很是恋恋不舍。 柳晓嫣轻抚着他的头脸、柔声哄道:“月儿想听故事,二姨也可以给你讲啊,我手头没事,还可以抱月儿多逛逛。” 抱着无月信步走去,她和三妹一样特别喜欢这孩子,原本也没啥想法,可自从去年在销魂洞府、半夜被大姊洞室中那阵古怪的大叫声吵醒,听得她面红耳赤之后,她心理上有了很大转变……及至这次重逢,月儿愈发令她难以自禁,方才即便在二楼东厢房中收拾,也总忍不住由后窗探头出来、追寻那条每看一眼便会令她怦然心动的绝世身影…… “喵呜~”一阵高亢激昂的叫声惊醒了她的迷梦,抬眼一看,右侧丈余外竟仍是去年那株不知名的野花树,还是那只老母猫,正饶着花树一边踱步、一边发出婴儿哭嚎般的叫声,听来虽凄厉刺耳,却也令人亢奋! 自从去年开始,不知这株花树下有何特异之处,成了这只母猫的老窝,一直未曾搬走,很快便在树下生下了一窝猫仔,但成活下来的只有四只。紧接着欧阳门主暴亡,在若文大姊的大力扶持下三妹接掌地门门主之位,虽有章副门主主持日常事务,但终归有不少要事需三妹定夺,无论三妹多不情愿,也只得搬回紫山常驻。 三妹很喜欢这窝野猫,打算把它们一并带过来,可母猫似很迷恋这棵花树、死活不肯离开,三妹只好把这棵花树移植过来。差不多半年时间过去,母猫又已发情数次,三雄一雌四只猫仔也陆续开始发情,引来附近不少公猫和母猫,这座花园里猫儿渐渐多了起来。 三妹仍穿梭于蒙山和紫山之间,柳晓嫣逗留在这儿的时间还长些,有时大姊也会过来陪她,遇上大姊和三妹都不在时,她不爱出门,这座精雅跨院里就剩她一人,冷冷清清地分外寂寞,每次到园子里散步都要逗这些猫儿玩耍半天,给牠们带来一些食物,由于常来常往,她认得每一只猫,能分辨出牠们之间的不同,并分别取了名字。 母猫取名嫣儿,她幼时的小名,牠生下的那只最漂亮威武的小公猫取名为月儿。春秋两季是猫咪发情的旺季,同时也是交配的最佳时间段,只听嫣儿如此叫法,再看看牠那涨红如桃的水门,柳晓嫣便知牠又开始发情,正以这种特异的叫声向附近的公猫发出求偶信号。 在桃林中逛了一大圈回来,那棵花树下已多出两只公猫,正绕着花树展开一轮漫长的追逐,动静闹得挺大。她认出其中一只公猫便是月儿,另一只是隔壁过来的。 见她停下脚步,一直看着那三只猫儿呆呆出神,无月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问道:“二姨这是怎么啦?野猫打架有啥好看的?” 柳晓嫣摇摇头,梨涡隐现地道:“这两只公猫不是在打架,而是在争夺与母猫的交配权。” 无月奇道:“您咋知道牠们是为这事儿?” 柳晓嫣说道:“进入春秋两季后这些猫咪每月都会如此,看得多了,二姨自然知道,母猫的叫春若引来一只以上的公猫,在交配前就必得经过一番激烈争斗,母猫会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等待落败的公猫跑开,获胜的将获得与母猫的交配权,一般来说母猫不会拒绝获胜的一方,个别时候母猫会拒绝与之交配,继而逃走。” 又逛了一圈回来,她发现那只健壮的公猫已击败月儿,正围着嫣儿打转,谁知嫣儿毫不领情、冲牠低吼咆哮不已,不时扑上前抓牠,母子俩合力把那只公猫赶跑了。 随后嫣儿与月儿相互蹭鼻子蹭脸、亲昵好一阵子之后,月儿开始追逐嫣儿,母子俩追和跑的速度都很慢,是人可以跟上的那种速度,跑跑停停,持续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月儿忽然加速追上了嫣儿,从后面用嘴咬住牠的脖颈爬上身去、插入牠那红红的水门,嫣儿似乎很痛又似很快活的样子、嗷呜嗷呜直叫,煞是惨烈、听来惊心动魄,与平时的叫声迥然不同。 两只猫儿呜呜叫着交配起来,看似极度亢奋,这应该还是月儿的初次交配,柳晓嫣不禁心中一跳,其实最近嫣儿已不止一次与自己生下的小公猫交配,她对此习以为常。她在意的是,这次竟轮到猫仔月儿!不禁心神大震,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无月问道:“牠俩这就是在交配么?” 柳晓嫣点点头道:“是的,这对野猫母子正是在交配。” 无月吓了一跳,问道:“二姨咋知道牠俩是一对母子?”心中竟隐隐升起亢奋之感。 柳晓嫣说道:“二姨当然知道,加上在销魂洞府的时候,嫣儿在这棵花树下安家已有半年,牠产下并存活下来的每只猫仔我都认得,眼下这只小猫名叫月儿,是嫣儿去年产下的一窝幼仔之一,这只母猫年龄大了、产仔数又多,断奶前猫仔的存活率降低,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四只,嫣儿很疼爱月儿,一直和孩子形影不离,都开始发情了还要喂牠吃奶……” 无月皱眉不悦地道:“二姨竟把我的小名儿取给一只野猫,好过分啊!嫣儿就是那只母猫么?”第290章 晓嫣阿姨 柳晓嫣点点头,低声说道:“是的。通常猫仔长大之后母猫会与牠分开,嫣儿有些特别、与孩子一直形影不离,我原以为是出于母爱,可眼下看来不仅如此,刚才明明是那只公猫赢了,嫣儿最终却与月儿好上,说明嫣儿很爱月儿,想与牠生儿育女……对了,嫣儿也、也是二姨从前的小名儿……” 她越说到后面话音越低,说得异常艰难,终至几不可闻。总算挣扎着说完了,最后那短短一句话,竟似累得她直喘粗气,额上和鼻翼沁出细密汗珠!她感觉自己就像往一潭死水般的平静池塘里猛地扔进一块巨石,不知是否会激起千层浪? 她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再也不敢看无月一眼,只是咬着唇儿直愣愣地盯着那对猫儿,其实啥也没看,心情紧张得要命! 半晌之后,母猫忽然挣扎开交合处,咆哮着打了公猫一爪,随后分开来各自懒洋洋的趴在地上。她照此推算,时间至少已过去一刻多钟,然而,千层浪似乎并未出现,池塘依然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失望之极,甚至有些愤怒!终忍不住低头看去,月儿也正呆呆地看着那对猫儿出神,眼中那抹闪烁的异彩显示出他有多么亢奋! 她顿时转怒为喜,鼓起勇气,决定趁此机会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低声说道:“你说,嫣儿和月儿是不是一对天生的情侣?” 无月呆呆地没吭声。以为他没听见,她稍稍加大嗓门儿又说了一遍,依然如故。 这对野猫母子激烈的交媾行为对无月刺激太大,一时看得如痴如醉,对二姨的话听而不闻,良久之后才低声说道:“牠俩既是母子,何以竟做出这等事?” 见他答非所问,柳晓嫣失望之极,暗自咬牙,月儿这个小笨蛋兼木头疙瘩!我已不顾羞耻说得如此露骨,他居然还是没听懂么?转念又想,刚才说嫣儿就是我的小名儿时因为害羞,说得很小声,他是否没听清啊,否则绝不该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啊? 气归气,她还是解释道:“这没啥奇怪的,虽然小猫这么大了还在吃奶,但猫咪数月大时就会发情,发情后会主动找母猫交配,不会意识到那只母猫是他的妈妈,母猫也不会在意这个,只是在本能的刺激下进行交配、繁育后代。也并非只有猫儿如此,许多动物都没有母子交配繁殖的禁忌。哦~对了,嫣儿是我幼时的小名儿,不过一直到大,父母一直都这样叫我的。” 这次她说得大声许多。 无月怔怔地道:“可是人咋就不行呢,烝母被视为大逆不道之事……” 柳晓嫣差点崩溃,同时目瞪口呆地叱道:“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些啥啊?咋能把人和动物相提并论?人又不是野兽,当然不行了!” 无月总算醒神过来,赧颜道:“孩儿才没胡思乱想,只是见猫儿行为古怪,有些奇怪而已。” 柳晓嫣横了他一眼,啐道:“我看你今晚才是阴阳怪气的!喂~二姨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无月伸手摘下一枝桃花插在她头上,赞不绝口地道:“二姨真美,配上桃花更美啦!呵呵!” 柳晓嫣虽心中喜悦,但对无月顾左右而言他颇有些不满,嘟起小嘴说道:“二姨才不愿跟妖艳桃花扯上干系,月儿,正经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无月随口问道:“哦?啥问题?刚才没听清。” 柳晓嫣沉吟半晌,在心中把刚才欲语还羞、断断续续说出的那些零零碎碎的话组合起来,重新排序,打算完完整整地说一遍,再问一遍那个决定性的问题,然而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她咬咬牙,长长呼出一口气,打算孤注一掷,正待张口欲言,倏地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二人骇了一跳,转头瞧去,却是小公猫又去骚扰母猫,母猫嘶嚎着表示拒绝。 无月嗤嗤笑道:“看来小猫玩累了,需要母爱,嫣儿不愿给牠。” 柳晓嫣定定神,伸出纤纤玉手勾住无月的脖子,无比温柔地笑笑:“月儿若需要母爱,二姨倒很愿意给你,我已经四十四岁,年纪比你的养母和生母都大,月儿大可把我当作你娘……” 她在桃花林中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草地坐了下来,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由于香气散不出去、这里的桃花香得更加浓郁醉人。 她依然将他抱在怀里,凑上红唇耳语道:“月儿,把头枕到二姨腿上躺下,你小时候最喜欢象这样听二姨讲故事的,让我哄你睡觉……那时你才一岁多、夜里一个人睡觉害怕,你娘很早便与你分床睡了,月儿总是赖着二姨陪你一起睡觉,直到你快两岁时失踪。今夜二姨和你脱光了抱在一起睡也成,反正你那间东厢房也……” 后面这句话是她心里说的,所以无月压根儿没听见,言罢把他的身子放倒,头枕在她那温软的双腿间仰躺着。无月闭上双眼,心想能就此睡着倒也不错。 柳晓嫣俯下上身满是柔情地凝注着他,眼中爱怜横溢,低声讲起了故事: 从前有个大户人家,老爷已年老体衰,却养了八房小妾,年逾四旬、正当盛年的夫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且美貌多情,一心盼望着一段火一般炽烈的浪漫爱情,她和家里一个眉清目秀、聪明能干的小厮很是投缘,见那孩子虽只有十一岁,却软嘴塌舌地很会说话讨她欢心,一时喜欢,便收他为养子,二人渐渐有了深深的母子之情。 那年春天,家里妻妾们结伴上山踏青,夫人让小厮随侍身边,一行人来到黑龙潭边,天上忽然风云变色,下起瓢泼大雨,青天白日的,大地竟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众人全都走散了,唯有小厮紧紧地拉着夫人的手跟在她身后。 夫人急于躲雨,黑暗中慌不择路也不知走出多远,可到处光秃秃地找不到避雨之处,最后来到黑龙潭边一棵大树下,蜷缩在齐人高的草丛中被暴雨淋得瑟瑟发抖,二人只好紧紧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由于浑身湿透且衣裙单薄,借着闪电那一瞬间光亮,小厮但见主母丰腴成熟的身子跟一丝不挂没啥两样,下面立时便有了反应。夫人但觉有根热乎乎的东西竖起、硬梆梆地顶在她的胯间磨来蹭去,还道是根小树桩、也没在意,只是顶得她很难受,妙处痒痒的,水都流出来了。 不一会儿又亮起一道闪电,她这才发现怀里的小厮跟裸体一般,低头一看,顶住自己之物根本不是小树桩,竟是小厮勃起的屌儿! 原来方才跑来躲雨时小厮靠树而坐,为取暖她只好跨坐在他下体之上,把他的上身抱进怀里,两坨肥白柔软的大吊奶紧贴在小厮脸上,大乳头不时磨蹭着他的嘴和脸,她裙下只有一条亵裤,刚才一阵疾奔下裆已皱巴巴地偏到一边,露出肥软多毛的妙处,小鸡鸡勃起后棒头也由短裤边冒出来,刚好被宽大温热的玉门牢牢压住,难怪他会如此冲动。 搞清状况后,夫人忍不住惊叫道:“乖儿,小鸡鸡顶到妈妈的屄了,快把这根丑东西拿开,千万别让小鸡鸡钻进去了!我是你妈妈,儿子肏妈妈的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小厮无奈地道:“可我动不了啊!” 夫人一想的确如此,只好抬高臀部想避开,不再被压的屌儿如弹簧一般,随着她胯间的抬高而缓缓竖起,棒头依然紧贴在玉门间,成熟夫人门户宽大且足够湿滑,棒头便无巧不巧地钻入洞中大半只,夫人惊慌失措地叫道:“乖儿,小鸡头咋钻进来了,快扯出去!” 血气方刚的小厮却再也忍不住,不仅未抽离下体,反而向上猛地一顶,一柱擎天的嫩屌顿时齐根没入妙穴之中,又尖又硬的棒头在敏感花心上重重一撞! 剧烈的快感令久旷之身的夫人浪叫一声,未曾想他小小年纪,嫩屌如此坚硬,交媾时如此有力,而且竟还够长,比老爷子的强多了! 她忍不住坐实在小厮下体上,抱住他疯狂地耸摇旋挺起来。被夫人的阴道夹磨得十来下,青春冲动的小厮便再也忍耐不住,搂紧夫人腰肢一泄如注,射得昏天黑地! 可如狼似虎、刚尝到甜头正食髓知味的夫人哪里得够?便缠住小厮不停地要,正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的乳虎自也不甘示弱,义母子俩抱在一起,一次接一次地疯狂淫媾、交配,下体紧紧连在一起就未曾抽离过,在草丛中整整野合半夜! 待得风停雨歇,天亮后二人才相携下山。不久之后夫人便有了身孕,继而生下一个私生子。那孩子在众人的白眼之中逐渐长大,成长为一个正义勇敢的少年,后来黑龙潭中出现…… 无月依稀还记得,这只是一个少年英雄在黑龙潭中恶斗妖兽的普通神话传说,此刻却被二姨改编成了情色故事,他缓缓睁开双眼张口欲言,入眼竟是二姨那对肥软的大白奶,在眼睛上方晃荡不休! 原来二姨宽松飘逸的衣衫之中竟未穿肚兜,她这样俯下上身讲故事,衣裳下摆往前荡开,将白馥馥香喷喷涨鼓鼓的胸腹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不知咋回事,他心中倏地涌起一阵不太舒服的感觉,忙转头不看,可那对大吊奶始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只好重新闭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随即但觉两团软肉垂吊到脸上,不时地磨蹭着他的嘴和脸。他心中不禁一动,难道二姨竟也学故事中那位夫人、把乳房贴在小厮脸上那样么?哼!这本就是她编出的故事,不过意淫罢了,二姨还挺当真…… 但听她低声问道:“月儿,你觉得这个故事听起来还刺激么?” 无月转过脸避开垂吊到脸上之物,实在无语,故事的确挺刺激,可讲故事的人不对,听了之后徒自令他心烦,换大姨来还差不多。 柳晓嫣又低低地道:“你若是那个小厮,也会跟他一样亢奋、与那位夫人好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