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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卫战】第九集

2014-10-10 11:27:38



【女皇保卫战】第九集

内容简介:

薛丁山和薛小钗为先锋,率领大军攻打寒江关,却落得全军覆没的战果,同时薛丁山和薛小钗也被樊梨花擒住!

薛桐和杨幂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偷偷潜入寒江关……

薛桐将放荡不羁、有变态性癖好的茜茜公主调教成自己的爱奴,并利用茜茜公主,救出薛小钗和薛丁山!

封面人物:茜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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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第一章:邪恶公主

茜茜公主说着,走到哈格的儿媳妇面前,要她抬起头,这位小娘子年纪只有二十岁上下,生得相貌娇美,皮肤白嫩。

「这是你家的媳妇吧?细皮嫩肉的真讨人喜欢,不过那两只铁甲飞狼更喜欢,来人!先将这小娘子给我们的两只铁甲飞狼开开洋荤,要是不够吃,再将她的丈夫一同喂了。」

黑白双煞过来抓人,小娘子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抓住丈夫的手不放,哈格的儿子急道:「阿爹!你快救救玉儿,我求求你了,快将实情说出来吧!」

哈格重重叹口气道:「哎!放开她,我告诉你们!」

茜茜公主哼了一声,说:「算你老实,只要你将实情说出来,我就饶你全家不死。」

哈格只好讲出来:「三只铁甲飞狼确实是我买通饲养师王守信毒死的。」

茜茜公主眼睛一瞪,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格叹道:「十年前,我们父子在路途上遇到劫匪,承蒙一位大侠相救才得以活命,前不久他竟找到了这里,大侠说,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

茜茜公主问:「做什么事情?大侠又是谁?」

哈格道:「他名叫秦剑南,他现在为谁效力,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茜茜公主冷笑道:「可笑!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你就帮他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哈格的儿子道:「他们明天晚上还要偷袭铁甲飞狼大营!」

茜茜公主大惊,近前一步,说:「此话可当真?」

哈格的儿子道:「我偷听那个秦剑南跟我阿爹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茜茜公主看了看哈格,冷声道:「哈格,看来你还是真的不老实,要不是你的儿子检举你,我还要被蒙在鼓里。」

她回头对黑白双煞说:「现在将他们押下去,待我处理完事情再重新发落他们。」

第二天晚上,铁甲飞狼大营。

茜茜公主把苏秦叫来自己的大帐,苏秦来到大帐,见过公主,施完礼后垂手站立。茜茜公主淡然一笑,冲他招招手,说:「苏将军,何必那样拘束?你来我这边坐,陪我喝几杯酒。」

苏秦来到茜茜公主身边,再次恭恭敬敬地对茜茜公主施了一礼,然后坐了下来。

茜茜公主和苏秦说了一会家常事,突然问道:「苏将军今年多大了?」

苏秦回答:「小人今年十九岁。」

茜茜公主又问:「将军可曾婚配?」

苏秦叹道:「原先有一门亲事,我的未婚妻是薛仁贵的二女儿薛小钗,然而世事无常,风云难测。如今我和薛小钗非但没有成为夫妻,反倒成了仇人。薛桐杀了我的父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茜茜公主幽幽说:「想不到苏将军还是一位有孝心,讲仁义的英雄。」

苏秦苦笑道:「沦落异邦,寄人篱下,我算是什么——雄?」

茜茜公主突然说:「将军一表人才,武功也不错,我们西越美女如云,你要是愿意,本公主愿意为你牵姻缘,不知你意下如何?」

苏秦赶紧说:「小人何德何能,不敢劳驾公主……」

茜茜公主一摆手,说:「只要你能保证,今后对我西越忠心耿耿,永不背叛。」

苏秦当即举手为誓,说:「我苏秦今后一定誓死效忠公主,效忠西越。」

茜茜公主点点头,笑道:「苏将军,我还没有告诉你是怎样的女子呢,万一是个丑八怪呢?」

苏秦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但凭公主做主,苏秦我绝不怨言。」

「好!」

茜茜公主拿起酒壶,帮苏秦斟满酒杯,笑脸盈盈地递上手里的酒杯,「苏将军,你放心好了,我帮你介绍的人选绝对不差,不然怎么对得起将军的一表人才,你说是吧?」

苏秦恭维地笑,接过茜茜公主递来的酒杯,「那就有劳公主,不知道公主帮我介绍的人是哪位?」

茜茜公主微笑道:「看来苏将军也是性情中人,这么急着知道!嗯,我也不隐瞒你了,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苏秦闻言大吃一惊,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说:「公主莫要开玩笑。」

茜茜公主脸一沉,说:「怎么,难道你看不上本公主?」

苏秦急忙道:「不是,末将不敢……」

茜茜公主眼中飘出一丝诱人的柔光,她让苏秦坐下,身子又朝苏秦这边靠近,娇柔说:「苏将军,你乃是圣唐苏王爷之后,难道你不想为父报仇?只有我能帮你扫灭圣唐以报血仇。我对苏将军一见钟情,不知道将军对我有没有好感?」

苏秦急忙说:「公主的美貌无人能及,能和公主结为夫妻,实在是苏秦的福分,只要公主不嫌弃,苏秦愿意终生为公主效劳,永不反悔。」

茜茜公主伸出玉手,握住苏秦的手掌,「只要钟爱我一生就够了,苏秦,我们一起喝了这杯酒。」

二人对饮了三杯,苏秦没想到,刚来西越就得到西越公主的垂青,禁不住心花怒放,两人的身体也越靠越近,酒越喝越多。苏秦有点失控,大手就去搂茜茜公主的纤腰。茜茜公主却微笑着避开,「苏将军,我虽然对你有意,但你也不要着急啊!毕竟你刚刚投靠西越,战功未立嘛……」

苏秦赶紧端坐身子,带着歉意说:「公主,是我不好,可能是酒喝多了,请公主原谅我的失态。」

茜茜公主点点头,说:「我不会怪你,不过,我最近损失了好几只铁甲飞狼,一旦太子哥哥问起来,你可要帮我美言几句。唉!乌苏一带的贼人实在太多。」

苏秦忙道:「是啊,我也发现这儿的贼人很多,真是不容易对付,幸亏公主亲自坐阵,不然的话,损失更大。」

茜茜公主一见达到目的,心中大石也就放了下来。

虽然刚刚入秋,但乌苏一带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尤其到了夜间,风更是特别的大,今晚便是如此。铁甲飞狼大营的军旗在夜风中猎猎飞舞,一队黑衣人却趁着夜深人静,悄悄绕过巡营士兵的耳目,潜入铁甲飞狼的集中地。

领头的黑衣人名叫秦剑南,是一位颇有名气的侠客,身后是他的儿子,秦天强和儿媳凌玉娇,二人还是新婚燕尔。另外,彭山、鲁大海,赵鲲鹏和徐立也都是玄天战士级别的高手。

今天晚上,秦剑南接到上司的命令,说是要偷袭铁甲飞狼大营,让杨藩的铁甲飞狼军团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

茜茜公主和苏秦在大帐,两人正喝得兴高采烈,突然听见外边一阵大乱,接着传来高亢的铁甲飞狼嘶吼,声音越来越杂,间或几声西越士兵的呼喊。茜茜公主意识到自己的营房有事情发生,连忙穿起衣服。这时哨兵传报:「公主,大事不好了,敌军偷营劫寨,已经杀死不少铁甲飞狼和士兵,还请公主定夺!」

茜茜公主恼怒道:「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准备兵器,召集人马!」

苏秦也穿好衣服跟随其后,茜茜公主手提宝剑,率领兵马,立即赶往出事的后营。

西越铁甲飞狼后营的滋事者正是秦剑南,他带了六名弟子,借着月色摸进西越铁甲飞狼的集中地。若不是亲眼目睹,秦剑南等人不能相信,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等凶猛的狼种,那些铁甲飞狼不但比普通飞狼还要强壮,更已经被人驯服,如同战马一样,一排排栓在狼棚中享受美食。秦剑南说:「这般凶猛的动物竟被驯为坐骑,若是冲锋陷阵,谁能够招架得住?孩子们,不要胆怯,更不要手下留情,给我杀!」

秦剑南大喊一声,带领六名弟子杀了出来,对这些铁甲飞狼大下毒手。

铁甲飞狼乃是被杨藩和西越国师驯服的狼种,没有得到攻击命令,并不会有所还击,只能凭借自己厚重的铠甲,生硬抵抗着敌人的刀砍斧剁。

守卫的西越士兵受到惊动,纷纷围上来抵挡,然而一伙剌客的武功十分厉害,他们根本招架不住,顿时,铁甲飞狼悲鸣不已,血流成河。而这些飞狼虽然凶猛,身子却被铁锁拴住,竟无抵抗之力,转眼工夫就被杀死十来头。

西越的铁甲飞狼乃是全营的宝贝,后营有异响,立即引起全军注意,大批的队伍开始朝后营集结。秦天强提醒父亲,说:「父亲,敌军越来越多,我们人少,现在得了便宜,若是不走,待会儿恐怕不容易脱身。」

秦剑南杀得正兴起,挥手一刀将一名西越士兵连同一只铁甲飞狼劈得肢体分离,他瞪了秦天强一眼,说:「大丈夫顶天立地,报效王爷死而后已,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杨藩的腹地,岂能轻易放手?」

秦天强见状不再多言,跟在秦剑南身后,再次加入战团。随着西越大批军队到来,秦剑南等人已经无法接近铁甲飞狼,被数以千计的西越士兵压制到铁甲飞狼营外,呈圆圈重重包围。

凌玉娇看到当前形势,皱起秀眉,对秦剑南说:「公公,西越兵越来越多,继续恋战恐怕无法撤退,这不是我们贪生怕死,而是不必逞匹夫之勇,留得有用之躯,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秦剑南静下心思,细想一番,儿媳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吩咐众弟子——撤退!

但这时候想安全撤退已经非常艰难,茜茜公主和苏秦已亲率大军封堵去路!

茜茜公主手下也有许多高手,虽然不及秦剑南出色,但人多势众,硬是将师徒七人团团围住。

如此大规模的战斗,不时有人血溅当场,极其浓重的血腥气味让茜茜公主看得心花怒放。茜茜公主也是行家,看得出来,尽管秦剑南一行人受到圃团围困,这些刺客的武功却在众士兵之上,想将这些人——擒拿,简直不太可能。尤其那名手握长刀的白须老头,西越士兵连同那些高手,根本近身不得,若不是他想将另外六个人带出重围,恐怕此人早就杀出血路。

茜茜公主见苏秦手舞宝剑加入战斗,心中盘算苏秦虽然勇猛,却不一定是老头的对手,万一节外生枝,放走了这些人,岂不坏了大事?于是,茜茜公主招了招手,叫来尾随自己身后的两位师父,对他们耳语一番,黑白双煞领了命,当即上前助战。

秦剑南这时才发觉事情不妙,不但西越兵越来越多,西越高手也越来越厉害,虽不至于胜过自己,只是这样缠斗,还真是难以脱身,眼看凶猛的敌将手舞宝剑冲过来,秦剑南大吼一声,劈头一刀,朝苏秦斩去。苏秦暴吼着挥动宝剑招架,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尖鸣。

交战不到三回合,秦剑南就听背后生风,两道凌厉的掌风来势甚猛,秦剑南急忙转身相迎,黑白双煞的武功路数,秦剑南从未见过,一刚一柔的两道掌力,竟使他步法慌乱,接连倒退,于是他凝聚真气,贯通周身经脉,使出看家本领——烈火旋风刀。刀身闪现一道赤红色光芒,围绕秦剑南朝周围散开,赤红色的刀光越转越快,速度加快之后,劲道却不减少,反而更加凶猛,迫使围捕他的黑白双煞和苏秦后退数步。

秦剑南一边舞动长刀,让长刀飘出的火焰更加灼人,一边呼唤众弟子结阵撤退。烈火旋风刀是他的绝学,膝下弟子虽不能学得精妙,却也练得六、七分火候,大家一起使出这招,而后将火焰刀剑集结起来,立刻形成一团庞大的转轮火球,火球中刀光翻滚,烈焰飞腾,撞入西越大军之中,立即引起西越大军的骚乱,鬼哭神号之中,头颅连同断肢伴着鲜血四处飞溅。

眼看秦剑南连同弟子的烈火刀阵就要杀出西越大军的重围,突然有人清喝一声:「住手,识时务的快点放下兵器,不然我就杀了她。」

众人闻声望去,但见一座牛皮帐篷的顶上,茜茜公主手持利剑,挟持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侠。刚刚杀出重围的秦天强不由得「唉唷」一声,那女侠正是他的新婚妻子凌玉娇,刚才大家结阵撤退,忙乱中只顾自己行功运气,竟没来得及清点人数。不等父亲发言,秦天强仗着剑,再次杀回重围。

杀回来倒是容易许多,西越士兵也不怎么抵抗,径自将秦天强放回包围之中。

秦天强施展轻功,跃到茜茜公主所在的帐篷下面,刚要上去营救,就听茜茜公主高声喊道:「住手!你胆敢上前一步,我就叫这女人血溅五步。」

秦天强马上止住脚步,关切地看着凌玉娇,只见妻子杏目圆睁,娥眉倒拧,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却是难以开口,显然被人家封了战魂。茜茜公主呵呵一阵冷笑,对秦天强说:「想让你的女人平安无恙,马上放下武器投降,自然有你们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秦天强气得剑眉倒竖,怒斥道:「休想!小妖女,简直就是夜郎自大,劝你们赶紧放了我妻子,不然……」

茜茜公主愤怒地打断秦天强的话:「住口!」

说话之间,她一把扯下凌玉娇身外罩的锦袍,阴沉沉地说:「你若不识相,我就让她身体展示在这些士兵的眼前,再将她赏赐给士兵们。」

秦天强眼见爱妻受辱,急得虎目泛泪,却是爱莫能助,他有心上前夺回妻子,却唯恐不能得手,反而激怒敌人。正当左右为难,忽然觉得手掌十分温暖,原来父亲已经来到身边,秦剑南用力抓住秦天强的手,苍老的眼中充满愤怒,他对茜茜公主说:「小妖女,亏你想得出这种下流的招术,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下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茜茜公主冷笑道:「你休要调侃我,我数三声,若是还不投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一、二……」

秦天强顿时紧张起来,双手也不听使唤,手中的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茜茜公主眉毛一拧,对秦剑南说:「你这老色鬼,难道存心看着你的儿媳出丑吗?」

「休要侮辱我师父,我跟你拼了!」

鲁大海怒吼一声,手舞宝刀发疯似的朝茜茜公主扑过去。不等他靠近茜茜公主身下的帐篷,黑白双煞同时出击,将鲁大海拦住,鲁大海不是双煞的对手,只交手三招,就被对方掌力震得吐血后退。

茜茜公主高声喝道:「你们当我说的全是儿戏吗?」

说话之间,用力撕开凌玉娇的上衣,宝蓝色的绸缎束胸赫然映入众人眼帘,一双鼓胀胀的玉峰,在单薄的束胸里面颤颤发抖。茜茜公主冷笑着,将手伸入凌玉娇的束胸里面,「嗯,好丰满的奶子,老头,你执意不投降,八成是想看你儿媳的奶子吧?我就满足你……」

说罢,手上再一用力,宝蓝色的束胸顿时扯落,女人莹白的胸脯以及一双丰满的奶子,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凌玉娇羞愧难当,碍于身上战魂被封,不能反抗,恨得眼泪哗哗直流,一口银牙更是咬得格格直响。底下的秦天强见到爱妻受此大辱,自己竟是爱莫能助,一时气得手脚发颤,指着茜茜公主鼻子骂道:「妖女……我要杀了……你。」

话刚至此,秦天强就觉得喉咙发甜,一口热血急喷而出,随即瘫倒在地。菌菌公主哈哈笑道:「都怪刚才那个傻大个子不老实,还有那个白胡子老头,你投降还是不投降?快点拿定主意,我可没有耐性等你。」

秦剑南叹口气,将手中长刀扔到地上,闭上眼睛仰天长叹:「徒儿们,为师对不住你们啊!」

见到师父弃了兵器,彭山、鲁大海、赵鲲鹏、徐立也在叹息中丢掉手中兵器,虽然都是血性男儿,却不忍心同门师妹再受辱。

茜茜公主吩咐黑白双煞过去抓人,自己则用宝剑架在凌玉娇的项上,以防不测。

秦剑南武功高强,但因为自己让弟子受辱,显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茜茜公主对苏秦说:「苏将军,你是太子爷派来的人,你说这些奸细该怎样处理?」

苏秦一看铁甲飞狼损失了十多头,肯定会遭到杨藩的责怪,他心里对秦剑南等人恼恨至极,恶狠狠地说:「杀杀杀!全部砍头,然后喂给铁甲飞狼做宵夜。」

茜茜公主说:「杀他们倒不急,咱们好不容易捉到敌军的奸细,他们的身份也不是普通人等,苏将军何不先行审讯,看看是谁指使他们?」

苏秦拍手称赞,说:「好极,还是公主想得周到……」

茜茜公主吩咐黑白双煞将秦剑南一行人押进大帐,秦剑南被黑白双煞封锁了战魂,虽然行动自由,一身武功却不能施展。茜茜公主还不放心,又让西越的士兵找来精钢锁链,将秦剑南的上衣除去,再用精钢锁链穿透秦剑南的琵琶骨,锁到大帐中央的立桩上。这样一来,秦剑南纵有天大的本领也难以施展。其余弟子则是全被制住战魂,也用锁链捆住双手。

茜茜公主掏出皮鞭,开始审讯。茜茜公主向来把刑讯当作一种乐趣,审问和刑罚别人的同时,茜茜公主也会感到身心的满足。她先用皮鞭抽打秦剑南,盘问谁是背后主谋,可是秦剑南骨头硬得很,一直打得茜茜公主手臂酸麻,秦剑南始终一声不吭,茜茜公主骂道:「你这老骨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别以为本公主治不了你的嘴硬。」

她对秦剑南又是——番毒打,见秦剑南实在嘴硬,茜茜公主则开始刑罚他的弟子,那些弟子也不肯透露,任由茜茜公主折磨,就是不如她愿。秦天强连跳带骂,差点吐了茜茜公主一脸浓痰。

茜茜公主气急败坏地将鞭子扔给黑煞,让黑煞继续拷问。自己则款步走到苏秦身边,说:「这些贼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巴!看来他们是铁了心和咱们作对!」

苏秦气呼呼地说:「既然他们不肯说,那就拿他们的肉喂铁甲飞狼。」

茜茜公主见状十分满意:「这主意不错,来人,速速带来两只铁甲飞狼。」

传完命令,茜茜公主瞄了苏秦一眼,见他眼珠不住往被俘的女侠身上瞟,凌玉娇年轻貌美,身段迷人,刚才又是半裸示人,虽然现在身上披了一件斗篷,然而窈窕的身姿和迷人的肌肤,一再撩人眼目。

茜茜公主轻笑着靠近凌玉娇,托起她秀气的下颚,问道:「小娘子今年多大岁数?愿不愿意归顺我们西越?」

凌玉娇呸了一声,说:「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活饮你血,要我归顺你,简直痴心妄想,你杀了我吧!我只求一死。」

茜茜公主冷笑着说:「死?没那么容易,游戏还没有开始。」

她说完拿回黑煞手中的皮鞭,吩咐人将凌玉娇捆到另一根立桩上,凌玉娇只当自己的丈夫、公公以及师兄弟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现在轮到自己。他们没有屈服于西越人的淫威,自己更加不能让汉人丢脸,于是打定主意,就算被茜茜公主活活打死,也不能喊一声疼。

茜茜公主没有鞭打她,而是扬起鞭把,按动弹簧,从鞭把中弹出一柄三寸小刀,茜茜公主用小刀在凌玉娇身上轻轻一划,罩在女侠身上的斗篷立即滑落,凌玉娇一阵惊慌,身子不住躲闪,口里喊道:「你要干什么?」

茜茜公主并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划,将女侠腰间的丝带挑断,一具丰满白晳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凌玉娇惊吓之余,脸上更多的是惶恐和无奈。

秦天强眼见爱妻受此大辱,气得挣脱身后西越兵的绑缚,朝着茜茜公主扑过来,他虽然双手被缚,战魂被封,脚步却还能动,秦天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火,挣脱控制之后,便朝茜茜公主恶狠狠地撞来。茜茜公主没有防范,竟被他一头撞在腰上,险险岔了气。黑白双煞立即上前制住秦天强,只见秦天强口中骂声不断。

茜茜公主恼羞成怒,对着秦天强就是一脚,这一脚正中他的下腹,秦天强闷哼一声,当即倒下。恰好西越兵牵来两只体型壮硕的铁甲飞狼,苏秦大声道:「将这个不听话的男人喂狼。」

秦剑南等人开始紧张起来,知道对方情急之下,什么都做得出来。

茜茜公主却冲着底下的人摆摆手,径自来到凌玉娇面前,说:「不急、不急,先不急着银狼。小美人,我来问你,如今大势已去,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

凌玉娇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口中骂着:「西越狗,畜生……」

「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秦天强奋力挣扎,妄想冲开绑缚,过来援救妻子。

这一次非但没有得逞,反而招来一阵暴打,他口中含着鲜血试图挣脱,秦剑南长叹声中,眼睛一湿,老泪滑过面庞。

茜茜公主丢开挣扎的凌玉娇,踱步来到秦剑南身边,调笑道:「老侠客,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投降还是不投降?若是归顺我,供出幕后的主使者,不但可以保全性命,还可以荣华富贵,美女在怀,若是看不上我们西越女子,我还可以将你的儿媳赐给你,哈哈……如何?」

秦剑南气得吹胡子瞪眼,怒目看着茜茜公主,说:「妖女!混蛋!要杀要跑,你们只管动手。」

茜茜公主拍拍秦剑南因生气而鼓起的胸脯,娇声道:「老英雄,不要生气啊,本公主也是为你好,先不要说自己如何高尚,多么百毒不侵,多么坐怀不乱,你不也是一个男人!」

秦剑南纵横江湖半生,妻子早亡,夫妻恩爱短暂,对人闲情爱如同过眼云烟,未曾留下太深印象,最近二十年一直洁身自好,污泥不染。每日清晨练功,虽然常常一柱擎天,却对那种事非常淡薄,轻松以待。今日被迫看到儿媳的裸身,虽然没有萌生邪念,然而人非圣贤,下体早就坚硬起来。

茜茜公主倒过鞭把,用小刀割断秦剑南的腰中大带,脱下他的裤子,指着秦剑南身下坚硬如同铁棒一样的阳具,对凌玉娇说:「你公公说不在意你的身体,你信吗?这么一会工夫,就变得这么硬了。」

茜茜公主一边说一边伸出玉手,握住秦剑南的坚硬阳具,用嫩滑的小手轻轻套动,「哈哈……真不错,一定不比你的丈夫差。姜是老的辣,小美人,你要不要也来玩一手?」

底下西越兵看到秦剑南的丑态,纷纷大笑起来。秦剑南气得暴跳如雷,试图挣断锁链,抓过茜茜公主将其活活掐死,然而锁链穿在他的琵琶骨上,使他白出一身大汗,不济于事。茜茜公主见凌玉娇没有动作,于是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狼刑。」

苏秦眯着眼睛,看得津津有味,暗自佩服茜茜公主的恶搞本领,示意手下听从茜茜公主的调遣。两名西越兵得令,便将两只凶猛的铁甲飞狼牵了过来。茜茜公主指着鲁大海,说:「那个胖子肉多,先把他吃掉再说!」

两名西越兵立即对铁甲飞狼下达命令,凶猛的野兽一旦得到进攻命令,立即释放原本的野性,当即朝鲁大海猛扑过去。一连串惨叫声中,鲁大海被两只铁甲飞狼咬住大腿,拖到大帐中央,两只铁甲飞狼似乎习惯眼前的气氛,兀自不管鲁大海的惊叫,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鲁大海就啃咬起来。鲁大海的叫声逐渐削弱,悲凉而愤怒的眼睛慢慢闭上……

两只铁甲飞狼啃咬之中还相互争食,竟将鲁大海的身体扯成两半,黏糊糊的血混合肠子流了一地,鲁大海的师兄弟看得眼睛发红,更是心惊肉跳。眨眼之间,两只铁甲飞狼就把鲁大海拆解入腹,仅剩沾满红色血丝的骨架,一只铁甲飞狼好像还没吃饱,又用尖利锯齿啃咬鲁大海脑袋上的肉屑,原本宽胖的脸被啃得血肉模糊,头骨都露了出来。

茜茜公主看到凌玉娇惊愕的表情,问道:「怎么样?若是不依我,我就要两只飞狼把剩下的人全部吃光。」

凌玉娇痛苦哽咽着,她从未经历这种残忍的事情,面对茜茜公主的质问,竟是无言以对。

茜茜公主哼了一声,吩咐道:「把地上躺着那人拖出来……」

茜茜公主所指的人正是秦天强,她已经猜到秦天强与凌玉娇夫妻俩鹣鲽情深,于是加重口气说:「这名恶贼最是可恨,让飞狼先将他的双腿吃掉,再吃他的胳膊,然后慢慢咬死他。」

凌玉娇忍不住惊呼:「不要啊……」

一茜茜公主轻笑,转头问她:「那么你是同意我的要求?」

凌玉娇苍白的面孔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那是她内心动摇的真实表现,没有马上回答,但茜茜公主知道她已经有所松动——她不能面对如此血腥,如此残酷的现实。

片刻沉默过后,凌玉娇终于说:「你放了他们……」

秦天强大声喊道:「不行啊……你不能那样……」

茜茜公主大喝一声:「住口。小美人,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陪那个老家伙玩一次,将他征服,我就放了你的丈夫。」

说完这话,茜茜公主对凌玉娇使出了移魂大法,这种心法能够迷惑他人思想,使人在一定时间内,容易接受别人的指示。

凌玉娇只好顺从茜茜公主,流着泪来到秦剑南面前,按照茜茜公主的意思,半蹲到秦剑南面前,颤巍巍的伸出一只玉手,握住公公的阳具。茜茜公主调笑着命令,让凌玉娇用口去含。凌玉娇屈辱地照做,引得秦剑南大骂不止,可是他的阳具被儿媳滑嫩的口腔紧紧包裹,凌玉娇机械地做着动作,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好救下丈夫,自己再咬舌自尽。

茜茜公主看着漂亮女侠在自己命令之下,为自己的公公口交,她开始感到兴奋,竟然不顾大帐还有众多部下,将手伸入自己的裙中,抠弄已经湿透的蜜穴。

秦剑南的阳具在儿媳口中越来越大,他禁不住长叹一声,紧闭双目。

茜茜公主命令士兵将秦剑南的身躯放倒,要凌玉娇和秦剑南交媾。凌玉娇的思想已经麻木,她把眼前的秦剑南当成丈夫,脑中依稀想起夫妻二人共度蜜月的画面……抬起玉腿,跨到秦剑南的腰间,玉手持住秦剑南的粗硬阳具,对准自己暴露的蜜穴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秦剑南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口中开始狂骂。凌玉娇却用玉手按着他的胸膛,莹白的玉臀上下起落套动。

茜茜公主看得兴起,坐到椅子上舒服地呻吟起来。茜茜公主那些亲兵,还有几名刺客,看到凌玉娇和公公乱伦的香艳情景,一个个下体都坚硬得鼓起裤裆秦剑南被凌玉娇在身上骑着折腾老半天,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一想到要射入儿媳的嫩穴,他老脸一红,心想真是造孽。可是射精欲望忍也忍不住,秦剑南大吼一声,喊道:「娇娇,对不住你了。」

「噗噗噗——」

罾罾二十年的热精,全都喷入儿媳温暖的子宫,凌玉娇被秦剑南的热精一烫,大呼一声,丢了身子,软绵绵瘫倒在秦剑南的身上。泄身之后的凌玉娇,意识逐渐清醒,看到自己身下的公公,意识自己居然做出淫乱之事,羞愧得呜呜哭泣起来。

凌玉娇正哭着,突然就听到茜茜公主哈哈大笑,紧接着冰凉的液体倾泻下来,浇到凌玉娇的身上,竟然是灯油……褐色滑腻的灯油眨眼浇满凌玉娇全身,顺着她的身体,滑到秦剑南身上……

「你要干什么?」

秦剑南大声怒喊。

茜茜公主已经举起手中的蜡烛,跳跃的火苗映照她那张美艳而冷酷的面庞,说:「我知道你们恨透了我,若是放了你们,势必铸成大错。所以我为你们准备了火葬……这便是不与我合作的下场。」

茜茜公主狂笑,丢下了蜡烛,火苗立即点燃凌玉娇的背部,并且迅速向四周蔓延,凌玉娇没有因此喊叫和躲闪,秦剑南却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叫骂:「妖女,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啊!」

顿时,火势包围了两人。

营帐中,苏秦、黑白双煞,连同那些西越兵都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刹那,看上去美艳如花的茜茜公主,竟如同地狱的魔鬼,充满了邪恶的气息。茜茜公主看到秦剑南那些弟子,于是大声吆喝:「我们军营后勤的供给本来就短缺,不要浪费这些上好的狼粮,把他们全部抬到狼棚去。」

茜茜公主处理完一干刺客,自言自语道:「算算今天晚上有多少损失吧,我真担心太子哥哥会不会放过我。」

【第九集】第二章:一打寒江关

薛丁山的大军距离寒江关三十里,接到前哨探子的回报:寒江关大部分人马已经弃城逃走,但是城内还留下一部分士兵据守,奇怪的是,这些士兵非但没有准备强弓硬弩、滚木磘石等守城工具,反倒搭建灵棚,高挂白幡,大兴丧事。

薛丁山对薛小钗说:「妹妹,看样子寒江关已经放弃抵抗,怕死的逃走了,剩下的不愿意抛家弃小,准备投降。」

薛小钗哈哈笑道:「哥哥,既然如此,我们杀入城吧。这一仗打得太简单,一点也不好玩。」

薛丁山带领的先锋部队,一半是魔域郡府刀客组成的新军,一半是苏凤的旧部,那名叫无敌的刀客,现在是薛丁山手下的部将。连同铜锤太保陆通天、飞刀夜叉叶赫苏姬、铁弥勒、东瀛忍者柳生啸云、月舞妖姬、花刀太岁以及百胜将军赵锡,重新组成了八大高手。

薛丁山赠与八人一人一颗五彩宝石,让他们融入自己的兵器之中,八人的战斗力全都上升五十,连同薛丁山已经达到青铜战士的顶级,如此强大的阵容,何况还有五万战斗力高强的先锋军,区区寒江关,他们根本没有放在眼中。

薛丁山传令:全速进军!

寒江关是一座山城,城墙又高又厚,易守难攻,薛丁山认为西越兵马军心涣散,没有传令攻城,而是在城下摆开大阵,告诉敌将若不出关投降,就带着人头前来受死。随着一声炮击,寒江关涌出一队人马,人数约有三千人,雁别翅阵形排开,为首一员女将披麻戴孝,离得太远看不清容貌。薛丁山轻蔑一笑,对薛小钗说:「看来,他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通天拱手道:「薛将军,末将不才,愿意斩敌将首级献给将军。」

薛丁山点头道:「陆将军小心了。」

陆通天答应一声,手提两柄斗大的铜锤,哇哇大叫就冲到阵前。

樊梨花冷眼看着圣唐的兵马,心中默默说:「父亲,女儿要为你报仇雪恨!唐军贼子们,寒江关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看着耀武扬威的陆通天,樊梨花满是仇恨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焰,她一步步走向战场,不曾召唤战甲,一身重孝的她,诛仙剑尚未出鞘,浓重的杀气已经笼罩整个战场。

陆通天一开始还很傲慢,看到对方女将身披重孝,猜想定是樊洪的亲属,对方没穿战甲就走上战场,于是想用神识观察对方的战魂,却没想到观察不到,陆通天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女人战魂要不低得可怜,要不高得可怕。

很快,陆通天就否定了第一种想法,樊梨花已经走至近前,无形的杀气令陆通天感到无比恐惧。没有一句言语,心中只有无尽的仇恨,樊梨花出手如电,「锵」的一声金铁铮鸣,诛仙剑脱鞘飞出,樊梨花身形一跃而起,半空中接过诛仙剑,一道凝重的紫电光华,朝着陆通天直劈下来。

陆通天下意识地右手一举,用手中铜锤挡住劈落的剑光,然万万没想到,樊梨花暴喝声中,一瞬间将自身的力量凝聚到极致,雷霆万钧的一剑劈在青铜锤的锤头上,青铜锤顿时一分为二。「啊!」

伴着陆通天一声惨叫,右边的整条臂膀竟被诛仙剑斩断,连带铜锤一起掉在地上。陆通天来不及逃走,樊梨花长剑一抹,陆通天咽喉又中一剑,顿时倒地身亡。

薛丁山等人没看清楚,陆通天就已经阵亡,七位高手怀疑樊梨花用了妖术,迷惑陆通天,趁陆通天不备将其杀死。铁弥勒与陆通天关系最好,看到好友被杀,大喊一声:「弟兄们,妖女法术厉害,大家一起上,杀了她替老陆报仇。」

说罢,手举重达五百斤的独脚铜人,甩开大步,朝着樊梨花奔过去。

飞刀夜叉叶赫苏姬以及身后的东瀛忍者柳生啸云、月舞妖姬、花刀太岁、百胜将军赵锡,五人紧跟铁弥勒,冲上来将樊梨花团团围住。

樊梨花突然仰天大笑,说:「来得好,你们这帮穷凶恶极的唐将,统统为我的父亲抵命吧。」

说罢,她的笑容一收,双臂一振,随着一道紫光流转,散发着耀眼金光的紫金战甲,已经披挂在身。

京城拍卖会上,樊梨花从文达那里得到可以追加九十战斗力的刑兵紫光石,当时她的自身战魂四百三十级,混元伞加两百战斗力,诛仙剑加一百五十战斗力,七星梅花兽加一百战斗力。综合战斗力八百八十。回到梨山之后,她将刑兵紫光石融入自己的战甲之中,战斗力更是升为九百七十,经过几个月的勤学苦练,综合战斗力甚至达到了一千一百一十。

自己刚刚晋升紫金战士,突然就得到父亲遇害的消息,樊梨花肝肠寸断,想自己未满二十岁就有了紫金战甲,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紫金战士,可惜身负绝世武功,竟不能保护自己的父亲安享天年。樊梨花对杀害自己父亲的敌人恨之入骨,曾在灵堂立下誓言,要来犯唐军尽数消灭在寒江关中,所以今日出手,她就痛下杀手。

看到面前的敌军女将竟是一名紫金战士,冲上来的六大高手顿时傻了眼,可是两军阵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已经没有退路,铁弥勒大喊一声,说:「弟兄们不要怕她,我们人多,联手杀了她,为老陆报仇!」

于是,铁弥勒沉重的独脚铜人,柳生啸云神出鬼没的雌雄双剑,月舞妖姬百炼成精的琵琶刀,花刀太岁的斩马金刀,叶赫苏姬的幽冥飞刀,以及百胜将军赵锡的亮银神枪,一起朝樊梨花砸了过去。

樊梨花不想和这些人多费工夫,她早就瞄准敌军主将薛丁山,所以,当六人一起扑上来,只见樊梨花一扬手,背后的混元伞已经自动打开,倏地一下飞升到半空之中。混元伞发出万道金光将这六人一并笼罩,无形之中,一股强大的磁力从混元伞散发出来,六人只觉自己思维混乱、手脚迟缓。

铁弥勒五百斤重的独脚铜人,对准樊梨花的脑门狠狠砸落,樊梨花灵腰一扭,身形在铁弥勒身前斜飞掠过,空中手腕一抖,一剑劈出。铁弥勒愕了一愕,但见樊梨花人影闪动,半空中陡然劈出一道冷冷的剑光,大镰刀似的划成半月银虹,清莹又带着强大寒意,对准自己的眉心正中斩落。这一连串攻击,飞扑、出手、劈剑三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半分耽搁,其间起落转折浑然天成,恰似江河之落,一跃而就,完全不假雕饰。

这一剑下劈本是至阳至刚的一式剑法,在樊梨花手上使来却成了仙女的踩带,流虹圆融,半月回波,又轻又柔的掠下。铁弥勒急忙收回独脚铜人招架,「喀嚓」一声,独脚铜人的手臂张开,将樊梨花的诛仙剑牢牢绞住,看到对手兵器被自己缠住,铁弥勒大喜,身子往前一探,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直朝樊梨花胸口抓去。

樊梨花盛怒,手腕用力一抖,诛仙剑本就是切金断玉的神兵利器,再加上樊梨花一千以上的战斗力灌入,「喀嚓」一声,硬生生将独脚铜人的手臂绞断。铁弥勒大叫不好,未等他将手掌缩回,诛仙剑一记反斩,铁弥勒的一只手臂被樊梨花一剑斩断,与此同时,樊梨花左手推出,一记重掌击中铁弥勒的胸膛。

铁弥勒被一掌击飞到两丈余远,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余下五人大骇,采用铁壁合围的方式,将樊梨花团团围起,樊梨花长啸一声,诛仙剑暴射出骇人的紫玉光华,冷冷剑光朝着众人洒落,招招均是致命的绝杀。

五个人虽然都是顶级的青铜战士,但明显抵挡不住樊梨花的凌厉攻势,就算没有空中的混元伞,五个人也难以支撑太久。花刀太岁见情势不妙,打算悄悄撤退,虚晃一刀,转身就跑。

到手的鸭子居然想飞,樊梨花怒道:「休走!」

她身形前扑,手中诛仙剑一回旋,光华闪耀中,夹带花刀太岁一声闷哼,血花四溅,染红沙场。樊梨花一剑得手,信心大增,手中诛仙剑寒芒连闪,续发之招十分狠辣,柳生啸云和赵锡躲闪不及,柳生啸云被一剑削去头颅。赵锡青铜战甲连同一条胳膊也被樊梨花一剑斩断。

余下的叶赫苏姬飞刀连发,十几把森森的飞刀直射向樊梨花,只见樊梨花躲也不躲,飞刀还未碰到她的紫金战甲,就被战甲发出的反弹之力卸去,如同废铁一般掉落在地。诛仙剑一道紫金光华对着叶赫苏姬横扫过去,她躲闪不及,被一剑拦腰斩为两段。剩下的月舞妖姬,一手抱着琵琶,一手握着琵琶刀徐徐后退,脸上充满了绝望的神色。

薛丁山一看此情此景,大喊一声:「给我杀!」

五万唐兵,涨潮一般冲了上来,樊梨花杀红了眼,今天她没有打算放走一名唐兵,她要用这五万人的鲜血祭奠父亲在天之灵。手提诛仙剑迎着唐兵冲上来,尽管唐兵多如牛毛,绝大部分都具备明光战甲,但这种最低阶的战甲,根本抵挡不住紫金战士的必杀绝技。

诛仙剑一路横扫,剑光走到哪里,哪里的士兵就连同战甲被斩为两段,在混元伞的笼罩之下,冲上来的唐兵无疑是螳臂当车,樊梨花身后三千精兵也跟随主将徐徐推进。半个时辰不到,樊梨花就杀到薛丁山的跟前,薛小钗看到事情不妙,抬手用白玉弓给了樊梨花一箭,却被樊梨花一剑斩落。薛小钗赶紧对薛丁山说:「哥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敌军女将太厉害,我们先撤退再说。」

薛丁山料想自己不是樊梨花的对手,点点头说:「快撤!」

看到薛丁山和薛小钗要逃走,樊梨花大吼一声,召唤出七星梅花兽,闪电一般追了上来。

无敌大喊道:「薛将军快跑,我来挡住她。」

无敌忠心护主的精神固然可嘉,可是他的力量远远不够,身形刚扑上来,就被一道剑气劈中,无敌感觉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击中,闷哼一声摔倒在地,险些背过气,检查一下,青铜战甲居然被对方一剑打得防御全无,对方出招力量再大一些,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

樊梨花的七星梅花兽脚程奇快,很快就追上薛丁山和薛小钗,薛丁山眼看跑不掉,转过身舞动方天画戟,要和樊梨花决一死战。方天画戟朝着樊梨花一戟刺过来,樊梨花用诛仙剑横向挡住,身形往前一闪,已经贴到薛丁山身上,而后一脚踢中薛丁山的手腕,方天画戟顿时松手,这次她不打算要薛丁山的小命,而是用活捉,制住薛丁山的战魂。

薛小钗看到哥哥被擒,再次用白玉弓射向樊梨花,樊梨花双腿一夹,胯下的七星梅花兽往前一踺,直飞四丈余远,从薛小钗的头顶掠过,薛小钗惊呼声中,转过身来,樊梨花的诛仙剑已经横架在她的粉颈之上,说:「别动!」

看到妹妹也被抓,薛丁山长叹一声,自己的五万大军,刚才被樊梨花狼入羊群一般的屠杀,不知道还有几人活下来,这一战输得太惨了!这一战分明是当年风雪无双城的悲剧再现。寒江关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唐军残部在无敌和月舞妖姬的率领之下,狼狈逃走,寒江关的兵马则开始庆祝胜利。

日暮西垂,樊梨花押着薛丁山和薛小钗返回寒江关。

消息传到黑锋国度,薛桐闻言大骇。

什么?樊梨花是寒江关主将,已死的西越特使樊洪的女儿?

天啊,薛桐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终于发生,到头来,他和樊梨花还是成了冤家对头。她怀疑父亲被我们圣唐杀死,将所有的仇恨集中到我军的先锋部队,寒江关一场血战,五万大军损失过半!

当然,其中也有薛丁山冒进轻敌的责任,薛桐禁不住摇头苦叹。窦仙童和薛仁贵也不禁暗自摇头,本以为攻打西越水到渠成,想不到西越第一座城池就碰上樊梨花这样难以对付的紫金战士。

寒江关将会是圣唐大军的噩梦,这仗没法再打,唐军之中战斗力最高,也就薛仁贵这种中级的雪银战士。遥想当年,十三太保在风雪无双城对阵宁倾城的时候,十三位雪银战士也不敌一位紫金战士。

闻听薛丁山和薛小钗被擒,林雪贞和陆紫苑哭哭啼啼找来,非要请命带领一队人马去寒江关救人。薛桐将她们劝住,经过商议,薛桐说:「人一定要救,但是我们不能硬打硬冲,大军依旧兵发寒江关,到了寒江关,我们再想办法。」

五日之后,薛桐的大军来到寒江关外,薛桐让大军距离寒江关三十里扎下营寨,多加准备强弓硬弩以及火炮防守,没有自己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出战。

【第九集】第三章:暗度陈仓

薛桐认为,要想救回薛丁山和薛小钗,绝不能强攻,唯今之计就是偷偷潜入寒江关,摸清楚里面的情况,伺机将人救出来。可是,寒江关早就封锁城门。根本没有办法混进去。

这时候,杨幂儿突然站出来说:「薛桐,这寒江关只有两座城门,前门把守森严,要想偷渡比登天还难,我知道一条十分隐蔽的小路,直通寒江关的后城门……我以前看过这一带的地图,印象还很清晰,可以照着记忆,再画一幅地图出来。」

薛桐喜道:「真是太好了,我亲自混入寒江关,将丁山和小钗救出来,另外视情况,想办法和樊梨花沟通沟通,告诉她父亲不是我们杀死。」

窦仙童叹道:「没有证据,不论我们怎么说,她也不会信的。薛桐,我跟你一起去吗?」

薛桐说:「仙童,救人有我、杨幂儿和无敌三人就够,他俩是这一带的人,对地形熟悉,口音也接近当地人,不容易露出马脚。你带领人马,负责接应我们,最好将我们的两头巨犀也一起带上,万不得已,希望两个宝贝能够挡得住樊梨花。」

窦仙童说:「那好吧,薛桐你要小心。」

当天晚上,薛桐和大家告别,带领杨幂儿、无敌和十名亲兵直奔寒江关,这一去吉凶难料,薛清影将薛桐送到大营外面,夫妻二人洒泪而别。

薛桐等人绕到寒江关后面的大山,打算顺秘密小路混入寒江关。翻过第一座高山,山下是一大片稀疏的林子。薛桐、杨幂儿以及无敌带领十名亲兵加快脚步前行。往前走了一段路程,杨幂儿拿出自己连夜赶制的地图一看,说:「再往前走就是鬼见愁瀑布。这里的山路相当危险,但有三条路线可以通过鬼见愁,我们要走哪一条?」

薛桐拿起地图看了看,皱了皱眉头。三条路线在地图上看起来都一样,实在不知道走哪条路好。薛桐想了想,说:「还是走中间这条吧。记得在路上做好标记,发现不对头,我们及时就退回来。」

杨幂儿和无敌表示同意,三人走在前面,十名亲兵紧跟在后,走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山势变得陡峭,已能听到哗哗作响的瀑布声。走得近些,鬼见愁瀑布便展露在众人面前。凌空而泻的瀑布,像银河倒悬半空,忽被峭石拦腰斩断,刹时浪花飞溅,宛如千万串断线的珍珠,沿着绝壁陡然下坠,落进不见底的深渊,发出惊天动地的狂啸。河水像是凶猛的野兽正在咆哮,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整座峡谷都在震动。

三人倒抽一口凉气,好凶险的去处,果然是「鬼见愁」!

杨幂儿和薛桐眼光不约而同往道路前方望去。只有中间这一条路勉强可以过人。其他两条路凶险无比,根本无法通行,就算走到前面,还是得绕回来走中间的路。三人再细看中间的一条小道,竟然狭窄如独木桥,足足百米长,下面就是无底的悬崖,一失足掉下去,肯定尸骨无存。

三人系紧鞋带,薛桐第一个走上去。独木桥般的石道被水冲得滑溜,一不小心肯定就会栽跟头掉到下面。薛桐身体后面靠着峭壁,一步步往前挪动。后面两人随即跟了上来。在悬崖上走路,千万不能低头看脚下,一低头,脚下万丈深渊,深得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低头,脑袋一晕,一头就栽了下去。三人不敢低头,只好把脑袋侧着看向前方,后背传来瀑布激荡在石壁上发出的响动。不能低头看下面。耳朵也不好用,瀑布的声音太大,满耳都是哗哗的水声,根本听不见其他声音。众人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动。

百来米的险道,走了大约一盏茶时间。薛桐看见前方渐渐开阔,一步迈了过去,率先通过了鬼见愁。杨幂儿紧随其后,一步跨过。最后头的无敌跟着走过来,三人回头看着身后十名亲兵。其中一人脸色发白,出了一头冷汗,嘴唇打着哆嗦,看得出来在强压自己的恐惧。幸好,总算要走到头……却因为太过恐惧,看见终点的亲兵快速往前挪了几步,一脚就跨了过来,但是距离不够,脚下一滑,哎呀一声,整个身体粹倒,直往下方的万丈深渊坠去!

三人均是一声叹息,余下九名亲兵全都小心翼翼,在薛桐和杨幂儿的指挥之下,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通过。再往前一段路,竟是更加难走,杨幂儿脚上穿的是鹿皮劲靴,鞋底十分滑,一个转弯处,由于她忙着指挥后面的亲兵,不料身边一处树洞里突然飞出几只马蜂,朝着杨幂儿冲了过来,杨幂儿一慌张,急着闪开,脚下一滑,顿时失足……

薛桐早在马蜂冲过来之前就绷紧了神经,意识到有险事发生。果不其然,说时迟,那时快,没等杨幂儿反应过来,薛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杨幂儿的腰带。杨幂儿整个身体悬在空中,抬头看着薛桐,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然薛桐脚下的地面有水,滑腻滑腻,竟被杨幂儿拖着往悬崖下坠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薛桐心想完了。死亡的恐惧瞬间在二人脑中蔓延!

这时一股力量稳稳拽住薛桐。无敌及时赶到,他身高力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薛桐和杨幂儿拉了上来。众人坐着大口喘气,惊魂未定,一个个小腿直打颤。

歇了半晌,杨幂儿这才反应过来,对薛桐和无敌道了声谢,无敌憨厚地笑了笑,说:「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薛桐摆了摆手,说:「这条路还真是凶险,我们后面一定要小心,否则任务没有完成,反倒白白送了性命。」

三人又把地图拿出来研究一番。确定后面的路没有瀑布,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杨幂儿指着地图,再往前走就是「九十九道别」,据当地人形容,那里能把好马累得口吐白沫。于是薛桐站了起来,整理行囊,说:「只要没有悬崖就成。」

三人继续前进,过了一会就看到九十九道弯。

九十九道弯是盘山路,像一条龙绕着山势一圈又一圈,逐阶上升。说九十九道,是夸张了点,但起码也有六、七十道。杨幂儿看着九十九道弯老半天,说出一句:「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三人就顺着盘山路走了起来。盘山路是往上攀升,跟爬楼梯一样,没爬几个弯,众人就累得直喘气。杨幂儿提议坐下来歇一歇,于是传令下去让大家休息,拿出水喝了几口。薛桐看着四周,山上山下,除了他们这一伙人,渺无人烟。

休息了一会儿,杨幂儿擦了擦汗,说:「要去寒江关,后面途径更不好走,大家打起精神吧。」

薛桐站了起来,看着前面的几十道弯,说:「兄弟们,咱们出发吧。」

一行人爬了三十多道弯,再次停下来原地休息。这一路不仅路途遥远,而且全是山路,大家早就累坏,一个个对着自己小腿又揉又捏。薛桐感觉有些饿,便从包里拿出夹肉的烧饼填肚子。

杨幂儿问道:「薛桐,你是不是很累?不然我们今天暂时走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前进。」

薛桐摇摇头:「不行,这点苦我还吃得了,早一日到达寒江关,就多一分胜算。」

说完站了起来,喊道:「现在继续走吧。」

薛桐望着能够累死好马的九十九道弯,不禁叹了一口气。

薛桐、杨幂儿和无敌还能撑得住,九名亲兵却累得口吐白沫,总算把全部的弯都走完,薛桐站在山顶,举目远眺过去,九十九道弯像一条巨龙,绕着大山盘旋。所有人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继续往前走,不久就看到前方不远的草地上有一处水洼。爬九十九道弯的时候,众人已经把自己壶里的水差不多喝完。无敌看到那滩水洼,兴奋地叫了起来,指着水洼说:「我们装点水,好路上备用。」

杨幂儿皱了皱眉头:「这水洼里的水能喝吗?干净不干净啊!」

无敌把水壶拿了出来,边走边说:「这里罕无人烟。水质都很纯净,没有敌军下毒。附近的动物就是靠这些水生活。动物能喝,我们有啥不能喝?」

众人就走过去,把水壶浸在水洼里装水。忽然听到无敌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薛桐抬眼看去,一条碧绿如竹的小蛇正从无敌的脚边窜走,朝后方逃去。

说时迟,那时快,杨幂儿抄起手中装到一半的水壶,朝小蛇狠狠砸了过去,一下就把小蛇砸翻在地。小蛇兀自打滚,挣扎着就要逃走,杨幂儿倏地冲过去,一记前空翻从蹲着的薛桐头顶跃过,追上那条小蛇,一抬脚就把蛇头踩得稀巴烂。

杨幂儿回来查看无敌的伤势,他的小腿已经被蛇咬了一口。只见他掀起裤子,小腿肚上四个小小的血洞,正往外渗着鲜血。薛桐皱了皱眉头,说:「你也太不小心,那是竹叶青,有剧毒。你先别动,我把毒弄出来。」

薛桐抓着无敌的脚踩,用匕首在他伤处切了一道十字形的口子,黑血一下涌了出来,疼得无敌倒抽一口凉气。

薛桐低下头,从包里拿出绷带缠好,说:「如果不好好处理,毒素会在很短时间内令你毒发身亡。这种简单的处理,还是会使一些毒素流进血液,恐怕有生命危险。」

说完,薛桐看着无敌的脸,黯然说:「无敌,还是放弃吧。我让两名亲兵送你回去。」

无敌一听这话,熊目圆睁。他双手紧紧抓着薛桐的胳膊,使劲说:「大帅,别丢下我!别丢下我!我能行的,我一定要跟你们去寒江关……」

杨幂儿愣愣看着,猛地站了起来,往树林后方跑去。过了一会,手里抓了一把草回来。气喘吁吁地说:「这些草药或许能治蛇毒。薛桐你懂得多,你看看行不行?」

说着便把草递了过去。

薛桐看了那草,也不认识,更不知道草药有没有毒、能不能吃。无敌心里着急,死马便当活马医,拿过那草一把塞进嘴里,大嚼过后,一半咽到肚里,另一半涂在伤口上。无敌服了草药之后,坐在原地怔怔坐着,动也不动。薛桐跟杨幂儿一颗心悬着,不知道草药管不管用……只见无敌忽然大声咳嗽,脸成了绛紫色,两手捂着肚子痛得打滚。

薛桐见状,惊道:「坏了!这草药有毒!」

杨幂儿吓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站着。薛桐揪着无敌的衣领,一把将他拽起来,然后伸出拳头,狠狠打在无敌腹部。杨幂儿大喊道:「薛桐,你在干什么?」

薛桐头也不回地说:「我要让他把吃的草药吐出来,晚了就来不及!」

说完,对着无敌的腹部又是一拳。

无敌疼得一下子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他们走了一天路,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液,中间夹杂那团没有消化的草药。无敌吐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薛桐拿起水壶,把刚才敷到无敌伤口的草药冲了干净。

杨幂儿吓得目瞪口呆,站着好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不知怎么办才好。口中喃喃说:「无敌……杨幂儿也不知道,怎么会……会这样……」

无敌打断她的话,虚弱说:「杨幂儿,别说这样的话,你也是为了救我。我没事的。」

薛桐定定地看着无敌,说:「你现在毒上加毒,还是回去吧。」

无敌紧紧掐着薛桐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大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们都走了一半路程,如果撑着走到寒江关,一样可以看大夫,我宁愿往前走,不往后退……」

薛桐心里震动,他坚定地看着无敌,说:「那好!我们不会放弃你。我们一同上路。」

无敌点了点头,两名亲兵一左一右架着无敌,三人就这样缓慢继续前进。虽然把草药吐出来,无敌还是止不住地咳嗽。走了半个小时,无敌已经出了很多的汗,看起来身体十分虚弱,像被两名亲兵拖着走一样。薛桐伸手摸了摸无敌的额头,简直烫得吓人。薛桐对杨幂儿说:「无敌太虚弱了,还有些发烧。

我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下。「杨幂儿点了点头,众人往前走了一会,寻了处干燥的地方,把无敌放在地上。

无敌一坐,立刻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薛桐把背包拿下来,要拿水给无敌喝,就在这时,薛桐猛然觉得有东西直朝他的脸飞了过来,手臂自然伸出,一把狠狠抓住!将东西抓在手里,软绵绵一团。薛桐摊开手掌一看,竟是小指般大小的蚂蝗,蚂蝗在他手心兀自扭动,薛桐立刻使劲甩开,「啪」的一下,可竟然摔不死它,蚂蝗动了动,朝着另一个方向爬了过去。

薛桐正要过去再踩一脚。四面八方忽然有无数条妈蝗弹跳现身,朝着众人蜂拥而至,九名亲兵脸都变了,惶恐大喊:「糟糕,我们进了蚂蝗群。」

蚂蝗又称水蛭,是吸取动物血液维生的一种软体动物,南北方均有分布,一般在水中生活。

薛桐曾经多次见过这种东西,却从来没见过这样个头巨大的蚂蝗,更别提有如此强大的弹射能力。瞬间工夫,无敌和两名搀扶他的亲兵,身上扑来十几条蚂蝗,顺着领口裤腿等空隙往身体里面钻,仿佛贪婪的饿鬼。

薛桐和杨幂儿赶紧抽兵刃在手,对准空中弹射而来的蚂蝗挥刀就砍。薛桐的三尖两刃刀和杨幂儿的蝴蝶双刀,都经过反复淬炼打磨,锋利无比,极具韧性的软体动物被他们宝刀砍中,也是当场变成两段。

薛桐刀法绝伦,杨幂儿的剑法也十分精妙,刀光飞舞了一会,她和薛桐脚下已经散落一地的砍断的蚂蝗。然这些蚂蝗生命力极强,即使被砍作两段,依然没有死透,兀自扭动不已。几名亲兵纷纷抡起手中衣物拍打,被打掉的蚂蝗就一脚踩扁,可是蚂蝗的身体十分柔韧,用脚根本踩不死,只见蚂蝗越聚越多……

薛桐和杨幂儿杀了一地的蚂蝗。但大量蚂蝗闻到人味,仍不断从四面八方纷纷赶至,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这样下去,他们几人非要在这被活活吸干。薛桐对杨幂儿大喊:「快点把无敌扶起来,我们撤!」

一伙人狼狈地往后退去。直到退出蚂蝗的领地,再也没有蚂蝗继续弹射过来,这才舒了一口气。

被蚂蝗咬中的两名亲兵把衣服脱了精光。已经有十几条蚂蝗顺着衣服缝隙爬到身体上面,附着皮肤开始吸血。一条条吸得鼓胀好几倍,远远看去,仿佛人身挂了十几个黑乎乎的肉瘤。

薛桐过来帮忙,他拿出一张牛皮纸,折了个凹,捏住一只蚂蝗扔到纸里面。

他知道这种蚂蝗根本捏不死、踩不死,他一会要用更残忍的办法将这些吸血的饿鬼全部弄死。帮两名亲兵处理完后,竟发现无敌身上一只蚂蝗也没有,一只只掉在地上。他赶紧查看无敌小腿的伤口,赫然吸附几只大型的蚂蝗,一只只吸饱了血,身体鼓鼓的。薛桐用手去捏,一碰就直接掉在地上,薛桐心里觉得奇怪,捡起来细看,却发现蚂蝗身体僵直,没有弹性,赫然已经死去。

无敌小腿的伤口接连中毒,本来肿了起来,而今却是慢慢消了肿,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不少。薛桐伸手摸了摸无敌的头,温度已经降下,他连忙扶无敌坐起来,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无敌笑了笑,嘴唇虽然发白,却已经有了一丝血色。他答道:「感觉好多了,头没有那么晕。」

薛桐想了一会,说:「我明白了。有些文章里面写到云南苗人善用蛊术,他们中了毒之后,便会将蚂蝗放到后背,让它们把自己体内的毒血吸出来。这些蚂蝗吸了你的血就死去,肯定也是如此。」

杨幂儿见状,赶紧说:「那我再逮几只蚂蝗回来,帮助无敌吸毒。」

薛桐拦住了她,说:「杨幂儿,别急。我自有办法。」

说完从刚才的纸里拿出一只鼓鼓的蚂蝗,用手使劲一捏,啪的一声,一道黑血从蚂蝗的前端喷了出来,蚂蝗又回复扁扁的形体。薛桐把这只蚂蝗放到无敌小腿的伤口,蚂蝗被净了血正难受,一闻到血味,当即贪婪地吸了起来,不一会就变得浑身鼓胀。

薛桐定定地看着这只蚂蝗,见它吸饱了血,稍待片刻,忽然吸盘一松,掉在地上。捡起来一看,身体已经僵直死掉。这办法有用。薛桐如法炮制,继续捏了几只蚂蝗来吸毒。直到第五只蚂蝗,这只蚂蝗没有立刻死掉。薛桐心想毒已经被吸得差不多,而今再看无敌,脸色好转,人也有了精神。

薛桐找了一堆干枯的树枝生火。把死去或还没死去的蚂蝗一起扔在火堆里,火焰立刻烧得劈啪作响,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和焦臭味弥漫开来。杨幂儿忽然说:「我知道怎么避开蚂蝗了。」

「如何对付?」

薛桐问。

杨幂儿说:「我们可以点火制造浓烟驱赶蚂蝗。你想想,蚂蝗既然害怕烟草,肯定也害怕浓烟。我们可以一试。」

薛桐点了点头。看了看无敌,说:「天已经快黑了,无敌身体却还没有恢复过来。夜间赶路太危险,谁知道前方还有什么等着咱们?不如就地休息一晚,明早继续出发。」

杨幂儿跟无敌经过这些折腾,身体已经累极,自然同意了薛桐的提议。

一伙人原地露宿。入夜之后,山里的温度变得非常低。薛桐和杨幂儿捡了一堆干柴生火,——一人挤在一起,这才暖和许多。吃饱喝足,薛桐躺下,仰看着璀璨的星空,心思万缕……

入夜寒冷,一夜无话。

天亮的时候,薛桐查看无敌的伤口,发现已经完全消肿,看来毒素已经完全去除。无敌身体虽然好转,但被蚂蝗吸掉太多的血液,身体非常虚弱,好在休息一晚,整个人有了精神。

薛桐让亲兵找了很多木头树枝,在靠近蚂蝗的地方点了大火,又拿了潮湿的树枝盖上,过了一会,烟雾弥漫,呛得让人喘不过气。薛桐往前走了走,立即看到很多蚂蝗遇到烟就往旁边的草丛和石缝里钻!「这招果然有效。

然而一路上都是蚂蝗,总不能一直点火啊。薛桐想了想,从树上掰下几根较粗的树枝并在一起,上面铺了一些小小的树枝,再切断几根藤条,将树枝牢牢捆起,做了个简易的平台。树枝搭建的平台上堆了不少干柴,一把火点着,众人拉着藤条就往前行去,后面一团火堆自然也拉着走。杨幂儿不断往平台添上略带湿气的树枝,弄得浓烟滚滚。呛得人一双眼睛睁不开,直流眼泪,另一方面,却也没有一只蚂蝗胆敢进入烟雾区域之内。

走了百余米,藤条捆住的树枝终于散架。趁着未尽的浓烟,大伙又往前奔了数十丈。等到烟雾消散,已经不见蚂蝗,终于顺利通过了蚂蝗区。杨幂儿见状拿出地图,认真观察一下,说:「再往前走就是长空吊桥。过了那座吊桥,继续走上几里就是寒江关北城门。除了吊桥,后面都是坦道,没有险要的道路。」

薛桐闻言,总算微微舒了口气。

走了将近三、四里,便见一处悬崖横断了路,崖上一座迎风飘荡的吊桥。吊桥约百米长,一看已经有些年头,桥上铺的木板残破不堪,扶手不是铁链,而是绳索,吊桥就这么随便地架在两山的悬崖之上,看上去十分脆弱。

薛桐咋舌道:「这哪是吊桥啊?简直就是秋千二阵风就吹得它晃悠悠。我看比鬼见愁还要可怕。」

杨幂儿走到吊桥前面,看了一会,说:「我见吊桥上有些脚印,肯定是熟悉山路的樵夫留下。别人能走,咱们肯定也行。」

薛桐顿了一顿,说:「我看这吊桥不够结实。咱们别一起通过,万一桥断大家全都玩完。一个接着一个过,我先来,到了对面你俩再跟上。」

薛桐说完,当即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走了几步,吊桥就吱呀作响,居然晃动起来。薛桐往桥下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下面可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要是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

薛桐心里好生镇定,慢慢且平稳地向前行进,眼看距离对面越来越近,却在这时一脚踩了空,原来有一块木板已经腐朽,被他一脚踩踏,竟然踩出一个洞来。

薛桐身子一歪,双手紧紧抓住旁边的绳索,整座吊桥晃荡起来。吓得杨幂儿、无敌一阵惊呼。

薛桐看着悬崖腐朽的木屑,当即出了一头冷汗,但他还是朝后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小心翼翼地走了十几步,终于跨过吊桥。接触地面的那一刻,薛桐心头一颗大石终于落地。

杨幂儿和无敌也慢慢通行,到了对面之后,刚松一口气,正要招呼九名亲兵过来,却忽然传来一阵踩踏草地的声响。三人转头望去,同时大吃一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方草地上的一棵大松树下,卧着一只雪原冰熊。雪原冰熊,足有两丈余高,体重应该有三、四十吨,体型庞大的雪原冰熊正龇牙着獠牙走来。

用神识观察,居然是一头兽焰超过四千级的雪原冰熊,它的战斗力应该不亚于黑水河的巨犀!捕捉巨犀的时候,因为有昆仑武圣的混元金锁,才没有太费力气,眼下,面对这头强壮的冰熊,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薛桐三人愣在原地,雪原冰熊看到三人同时看着自己,也不敢继续前行,站在树下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三人一与雪原冰熊对视,就看到熊眼里缩成一线的瞳孔,猛烈的兽气弥漫,三人魂魄当场飞到九霄云外,雪原冰熊却不知情,以为三人故意站着不动。熊类生性多疑,自然没有动静,裹足不前。

「狭路相逢勇者胜,杀了它!」

薛桐取出三尖两刃刀,率先朝雪原冰熊扑上去。

无敌和杨幂儿也纷纷抽刀跟上来。雪原冰熊一跃而起,直朝前左的杨幂儿扑了过去。杨幂儿知道不能退缩,她把气势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迎着雪原冰熊的咆哮,大喝一声,气势如虹。手里紧紧握着蝴蝶双刀,朝雪原冰熊就狠狠劈了过去。

雪原冰熊一身皮肉比铠甲还要坚硬,杨幂儿一刀劈在熊头,打得雪原冰熊叫痛,狂吼一声,往前一扑,张着大嘴就朝她的咽喉咬去……千钧一发!薛桐跃了过来,大喊一声,手里的三尖两刃刀朝着大张的熊口就是一刀。雪原冰熊的嘴巴顿时鲜血喷溅,怒不可遏,与此同时,无敌手起一刀,「砰」的一声,深深扎在雪原冰熊的左眼上。

一道熊血溅得无敌满脸都是,雪原冰熊痛极了,吃了这刀,当即嗷嗷叫痛,改变攻击的对象,用尽全力,爪子朝着无敌的脸狠狠抓去……无敌倒抽一口凉气,眼看锐利熊爪就要抓上自己的脸,无敌没有力气抵挡冰熊的巨爪,吓得只能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杨幂儿飞身跳上雪原冰熊的背,趴在上面,蝴蝶双刀狠狠捅进雪原冰熊另一只眼睛。雪原冰熊发出一声狂吼,那是它此生最后一次咆哮,瞎了眼的雪原冰熊,再也没有攻击目标,往前一冲就上了吊桥,摇摇晃晃的吊桥终于支撑不重量,桥上绳索劈啪一声断开。

那九名亲兵在悬崖对岸看得胆战心惊,知道吊桥不能承受太高重量,一个个不敢过来助战,唯恐吊桥毁掉。眼见吊桥的绳索将断,急忙呼喊:「大帅小心啊!」

瞎了眼睛的雪原冰熊发狂似的举掌乱打,吊桥绳索终于全面崩溃,一阵啪啪爆裂,吊桥顷刻变得七零八落,无数木板、碎屑跟着雪原冰熊一起掉进无尽深渊。

无敌看了看九名亲兵,说:「看来他们过不来了。」

薛桐拿出地图,发现翻过前面山脊就是寒江关,于是高声冲着九名亲兵喊道:「你们几人就到这里吧,速速回去通报,就说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让窦仙童和薛仁贵做好接应准备。」

九名亲兵领令,赶紧回去覆命。

一路凶险无比,好几次差点送掉性命,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撑了下来,薛桐与杨幂儿两人相视,彼此手握着久久不舍得放手……问世闲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经历一段生死之情,薛桐和杨幂儿的情谊更进一步,见薛桐牵着自己的玉手,良久不曾松开,杨幂儿粉脸一红,轻声说:「薛桐,赶紧上路吧,务必在天黑以前混入寒江关。」

离寒江关北门还有五里路,杨幂儿招呼两人停下,首先取出随身携带的包裹,换下准备好的民夫行装,杨幂儿说:「成败在此一举,进城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敌军看出破绽。我们三人在此分道扬镳,我和薛桐扮成探亲的夫妇,走在前面。无敌,你装成砍柴的樵夫,到了城门口见机行事,万万不可莽撞坏了大事。」

薛桐和杨幂儿一起走到寒江关城门下,看到城门口有两队西夏兵,正严加盘查过往的客商行人,因为战乱期间,行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轮到薛桐和杨幂儿。「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美貌如花的西越女将上前盘问。

薛桐急忙回道:「回禀将军,小的是后车营卖豆腐的薛六,这是我老婆,她的父母都在城中,前天有人捎话,说我岳父害了重病,我们夫妇打算前往城内探病。」

这名西越女将正是茜茜公主手下的心腹寒月,前几日她跟随茜茜公主带领三千铁甲飞狼兵团来到白虎关,和杨藩见面之后,听说樊梨花在寒江关出师告捷。

杨藩十分意外,没想到樊梨花如此厉害,看来自己要改变战略,还用什么双龙阵啊?有樊梨花这名紫金战士,包管圣唐大军在寒江关止步不前。于是他和茜茜公主来到寒江关,亲自为樊梨花助战。一到寒江关,茜茜公主看到樊梨花当即惊为天人,有意亲近樊梨花,于是自献殷勤,让寒月把守城门。

寒月点点头,将杨幂儿细细打量一番,杨幂儿装作一副羞答答的样子,红着脸不敢抬头,寒月见她如此胆小,也就没有多加盘问,挥挥手便将二人放行。薛桐和杨幂儿急忙进城,心中长吁一口气,然而后方的无敌却被拦住,寒月问无敌:「你干什么的?」

无敌回答:「回禀大人,小人是砍柴的樵夫。」

寒月又问:「既然是樵夫,那你砍的柴呢?」

无敌说:「在路上被人买下了。」

寒月又说:「看你贼头贼脑的,哪像什么樵夫,分明是唐军奸细……」

无敌连呼冤枉。

寒月哼道:「那你一担柴,卖得几个钱?」

无敌一听对方提钱,以为她想敲诈自己,连忙掏出一枚金币悄悄塞到寒月手中,低声说:「这点钱,请大人喝茶。」

谁料寒月怒道:「大胆二个卖柴的出手如此大方!你就是砍一年的柴,也挣不了一枚金币,一定是唐军奸细!来人啊!给我拿下!」

无敌一看坏了事,本想反抗,无奈守门的西夏兵均是功夫好手,一拥而上,不等无敌反抗,七手八脚就将无敌绑住。薛桐气得跺脚,低声骂道:「这无敌怎么这么笨!」

杨幂儿着急说:「怎办?薛桐,我们救不救?

薛桐冷静了一下,咬了咬牙,说:「不救。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冲上去救不了人,反而坏了大事。进城再说。」

二人赶紧混进寒江关,以夫妻名义找到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这天晚上,洗漱过后,薛桐和杨幂儿躺在床上,守着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薛桐按捺不住寂寞,用手肘轻轻触了身旁佳人的素臂,杨幂儿根本没有睡着,轻声问:「薛桐,何事?」

薛桐抬起半个身子,看着杨幂儿的绝代容颜,问道:「杨幂儿,你也没睡?」

杨幂儿说:「薛桐,今天在北城门负责检查的那名女将,我认识她。」

薛桐问:「她是谁?」

「她名叫寒月,是西越皇宫卫戍军出身。现在是西越茜茜公主的心腹。」

薛桐惊异问道:「你怎么认识她呢?」

杨幂儿轻叹一声,说:「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本是西越国的大公主,当今西越皇帝是我的三皇叔。」

薛桐大吃一惊,杨幂儿继续说:「一次西征的战斗之中,我父皇和二皇叔牺牲了。本来应该是我的哥哥,前任太子杨霄继承西越皇位,然而三皇叔和杨藩狼狈为奸,不知用了什么计谋,将我哥哥杨霄赶出西夏王城,去到最北疆的雪城当了个没落王爷。」

薛桐道:「原来是这样。」

杨幂儿继续说:「我不像哥哥那般软弱无能,一直怀疑父皇是不是也遭到杨藩的毒手,私下也曾听过一些西征将领议论,说三皇叔决策不英明,因而导致大战的失败,父皇一气之下罢免他的军权,打了他一百军棍贬为庶人。谁知道,后来父皇不明不白就染疾身亡……」

薛桐点点头,说:「杨藩这人善于心计,一定是他想霸占皇位,于是串通你的三皇叔篡夺皇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杨幂儿继续说:「魔域一带,不仅魔兽多,有能力的刀客也很多,我也是想联络他们,看看能否帮我重振西越。」

薛桐微笑道:「杨幂儿,一定能的,有我帮你,一切皆有可能。」

杨幂儿幸福地笑了,紧紧依偎到薛桐怀中,喃喃问道:「薛桐,是真的吗?」

薛桐说:「当然是真的。」

说话间,朝着杨幂儿的红唇便吻了过去。杨幂儿也是热烈回应,薛桐双手用力握住杨幂儿一双发汗的柔荑,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杨幂儿被他吻得芳心乱颤,娇躯醉软,只能任由薛桐上下其手。

薛桐将坚硬龙枪插入杨幂儿湿滑的蜜穴之中,杨幂儿双手紧紧抱着薛桐的虎腰,呻吟道:「好哥哥……用力……插……插我……」

薛桐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体贴和小心,黝黑且密布体毛的虎躯,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撞击杨幂儿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间或着「沙沙」的皮肤摩蹭声。

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密道中来回冲刺,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比上一次来得更迅猛,温暖花蕊给予龟头的摩擦和压迫也越来越强烈,直入心坎的销魂感觉如此痛快。与此同时,薛桐嘴巴袭向杨幂儿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也抓住杨幂儿腻滑丰挺的雪白玉乳,不断挤压、揉捏,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变换形状,在娇嫩的肌肤上面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薛桐逐渐达到了高潮……

「好哥哥,幂儿也要来了,快点干我……」

杨幂儿高潮乱叫,薛桐则是紧紧地搂住杨幂儿柔滑的细腰,猛烈抽动坚硬的肉棒,用力击打在杨幂儿娇嫩的花蕊上。突然,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杨幂儿紧闭的宫口,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抽插过后,岩浆一般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端喷洒而出,顷刻灌入杨幂儿的花房。

两人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而后双双进入梦乡。薛桐有美人相伴,这一觉睡得十分充实,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第九集】第四章:调教茜茜公主

第二天,两人醒来之后,开始商议营救薛丁山、薛小钗和无敌的计划。从杨幂儿口中,薛桐得知茜茜公主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要是可以凭借自己出神入化的床上功夫征服她,或许能够帮助自己救出三人。

杨幂儿说:「薛桐,茜茜公主毕竟是当今西越皇帝的女儿,要她背叛父亲难度不小,但我们可以利用她。她身边的那名心腹女将寒月,我的父皇曾对她有过救命之恩,要是能够说服寒月,营救计划就很有可能成功。」

薛桐说:「既然你和寒月有如此深的交情,正好可以利用,就按你的计划进行吧。我们先从寒月那里搞清楚三人的现况,然后伺机救人。」

杨幂儿让薛桐在客栈等自己,自己去找寒月,杨幂儿走了之后,薛桐耐心地坐下来等,一直过了晌午,杨幂儿终于回来。杨幂儿告诉薛桐,薛丁山、薛小钗和昨天被抓到的无敌,都被关在寒江关的大牢之内,她和寒月讲了不少大道理,但寒月似乎很害怕主子茜茜公主,提供情报可以,却没有胆量背叛。

薛桐问道:「茜茜公主住在哪儿?我能不能见见她?」

杨幂儿说:「她就住在距离大牢不远的宅子里,除了寒月之外,另有十几名亲兵。我这妹妹有个嗜好,就是喜欢看别人乱伦,记得两年前,父皇还在位的时候,她约我去她那儿,说有好节目让我欣赏。去了之后,她逼着身边一名丫鬟和丫鬟的哥哥搞乱伦,小丫鬟还是第一次,却被哥哥插得泪流满面……那个小妖女,居然一边观看所谓的『精彩节目』,一边自慰起来……」

薛桐不由说:「想不到茜茜公主如此怪异。对了,幂儿,那你自慰了没?」

杨幂儿羞涩说:「不要问人家这种问题,好难为情啊。」

薛桐嘻嘻笑道:「那我就不问了。」

杨幂儿叹口气说:「说实话,看那对兄妹可怜的样子,我有点于心不忍,中途劝说妹妹放过他们,谁料她差点和我翻脸呢。」

薛桐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幂儿,我有办法接近你那个妹妹了。」

这天傍晚,茜茜公主从太子杨藩那里商议事情回来。快到家的时候,路旁突然出现一位衣冠华丽的年轻公子,冲着茜茜公主微笑。茜茜公主被他的笑容吸引,不由得停下脚步,问道:「喂,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那人彬彬有礼地回答:「尊敬的公主,我是风雪无双城来的客商,奉我们主人的命令,推销一种可以融入兵器的五光宝石,这颗神奇的宝石,可以为您增加五十的战斗力。」

「什么五彩宝石?居然可以融入兵器!」

茜茜公主果然对这话题感兴趣,客商回答:「这枚神奇的宝石,需要您花费五千金币购买,不知道公主是否愿意?」

茜茜公主道:「只要货真价实,自然出得起钱,快将宝石拿给我看。」

客商就从怀中取出一块五色宝石,公主接到手中,狐疑地看着宝石,问道:「真有你说的那样神奇?」

客商说:「这是炼药师文达亲手炼制的宝石,公主若是不信,可以回府一试,试验成功再付我钱。」

茜茜公主欣然同意,于是让这位客商跟随自己进了府中。

这位客商正是薛桐乔装打扮,他跟着茜茜公主进到府中,茜茜公主迫不及待便向薛桐询问融合宝石的方法,薛桐为了救薛小钗,也就忍痛割爱,将融合方法告诉她。茜茜公主当即取出自己的宝剑,开始融合,大约半个时辰的工夫,宝石便顺利与兵器融合,茜茜公主惊奇发现,自己战斗力果真提升了五十。

她高兴说:「真是一块神奇的石头,你当真是文达的弟子?」

薛桐耸耸肩,说:「这还有假?这个世界上,除了文达,还有谁炼得出如此神奇的石头?」

茜茜公主又问:「这样的宝石,你一共有多少?」

薛桐不动声色地说:「公主若是喜欢,我们可以长期合作,不过,这块石头的五千金币,您可不可以先给我?」

薛桐尽量装出贪婪的模样,越是这样,茜茜公主越容易对自己放松警戒。

果然,看到薛桐贪财的样子,茜茜公主心里马上打起了算盘,这种五彩宝石真是神奇,以前从未听说过,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要是能从眼前商人身上得到更多宝石,用以整备军队……哈哈!西越军队一定天下无敌,所向披靡!

茜茜公主说:「好啊,你跟我来,我还想跟你谈谈今后合作的事情。」

茜茜公主便将薛桐带到自己的寝室,进屋之后,薛桐看了室内各种奇异的工具一眼,惊奇道:「这些东西好像都是刑具啊?」

茜茜公主道:「不错,你很有眼力,看来是见过世面之人,我在西越主管情报工作,经常审问俘虏的奸细,从来没人在我的跟前耍滑头。」

薛桐说:「看得出来,公主真是年轻有为!」

茜茜公主又问,丨「你可以弄到多少这样的石头?」

薛桐说:「您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只要出得起钱。」

茜茜公主说:「既然找到我的府上,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西越国有的是钱,想要多少就拿多少。这条件可以满足你吧?」

薛桐不解地说:「西越国的确很多钱,但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茜茜公主把香喷喷的娇躯往薛桐怀中依靠过去,娇声说:「本公主年方二八,尚未婚配,公子你若愿意,我们可以结为永久夫妻。西越皇帝——我的父王没有儿子,只有我一个女儿。你懂了吗?」

看见茜茜公主挑逗的眼神,薛桐心中暗想:「这条美人鱼已经上了钩。」

薛桐故作姿态:「嗯,公主您年轻貌美,不过……」

茜茜公主嗔道:「不过什么,你信不过我?」

薛桐嘿嘿笑道:「说实话,我真想跟西越合作,不过我和西越的太子杨藩合不来,若是插手你们西越的军事,唯恐受到他的阻碍。」

茜茜公主急忙说:「这你不必担心,杨藩是杨藩,我是我。我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我也挺讨厌哥哥,他向来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要是你能助我成大业,我在西越的地位就会超越哥哥。哼!到时候,看他敢不敢再来欺负我!」

茜茜公主说话之间,又亲手为薛桐奉上一杯热茶,恭敬地让座给薛桐:「还没有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桐薛。」

薛桐镇定地回答。接过茜茜公主亲手泡的香茶,品尝一口,瞄了茜茜公主丰满的乳房一眼,心道:这个小妖女个子不高,胸脯却是不小。

茜茜公主娇声道:「桐公子,你到底喜欢不喜欢人家呀?」

说完娇躯便是往前一凑。

「喜欢,当然喜欢。」

薛桐说着就将茜茜公主的蛮腰搂住,茜茜公主倒也乖巧,温顺地依偎过来,丰隆的胸脯贴到薛桐的胸膛,薛桐心中暗笑:这小妖女的奶子好正点啊!

见茜茜公主投怀送抱,薛桐胆子大了起来,大手一探,便要顺着腰间摸进去,茜茜公主身子一凛,说:「你这人好大的胆子,在我家里居然这样放肆!」

薛桐邪恶一笑,说:「我这人天生就是胆子大。」

说完大手就摸了进去,握住茜茜公主一双丰乳,用力地揉捏起来。看到薛桐来真的,茜茜公主有些惧怕,双手按住薛桐的胳膊就要挣扎,无奈薛桐力气奇大,挣脱不开。只见薛桐嘿嘿一笑,将她拦腰抱起来,朝一旁的床榻走去,薛桐心想:女人嘛,就要先斩后奏,上了之后什么都好说。

走到床前,他将茜茜公主放下,没来得及扒光小妖女的衣服,便觉得头一晕,身子一软,而后软绵绵地昏厥过去。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薛桐幽幽醒转,先是感觉头疼欲裂,而后就是身体发冷,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一条小裤,周围环境不错,桌上摆着许多果盘,有香蕉、葡萄、香梨,还有菠萝。

薛桐头脑发昏,显然是中了烈性的毒药。想不到小妖女居然对自己怀有戒心,一定是将毒放在茶水之中,他太大意了。薛桐眼看四周无人,却有阵阵幽香传来,伴着哗哗水声,看样子是有人在洗澡。

薛桐喊道:「喂,茜茜公主!你怎么将我弄成这样子?有些冷啊,能不能加条被子?」

茜茜公主哼道:「想加条被子,是不是冷了啊?嘻嘻,待会我就让你暖和、暖和。」

薛桐也不知道小妖女想搞什么名堂,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我不嫌脏,洗不干净也没关系,我实在太冷了。」

听见一声清脆的娇笑,茜茜公主披着粉红色的纱衣,赤着雪白的小脚丫轻步走来,见她手中端着烛台,上面一根红色蜡烛兀自还冒着火苗。薛桐心道:小妖女,天还没黑,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

茜茜公主径自走到薛桐跟前,将烛台放下,也跑到床上,用手抚摸薛桐健壮的肌肉,说:「你这破商人,做生意的却有一身好肌肉,无双城真厉害,呵呵,我好喜欢啊。」

听她这样一说,薛桐心中有些明白,原来小妖女并没有看穿唐军的身份,且看看她如何对待自己。

薛桐说:「既然喜欢,赶紧帮我解开穴道,乖乖叫我好老公,我就与你好好温存一番,定让你欲仙欲死。公主,你还没有享受过男女之欢吧?」

茜茜公主不屑地说:「本公主见过的男人不比你见过的女人少,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你还不是乖乖躺在我床上任我摆布?最好配合一点,否则……」

茜茜公主打了个哨音,就听外面一声狼叫,跳进一只浑身黑毛的铁甲飞狼,飞狼样貌凶恶,吐着红红的舌头,对着薛桐嗅来嗅去,尤其对薛桐的龙枪十分感兴趣,只见薛桐惊出一身冷汗,这小妖女是想和自己玩游戏,还是想加害自己?

薛桐对着铁甲飞狼大声斥道:「去去去去!离我远一点。」

那家伙一口的獠牙,真要兽性大发,咬伤自己的龙枪,今后还靠什么打天下?

茜茜公主咯咯笑着,拍拍大狼的头,说:「多多,先不要着急,等会我将这只小鸟烤熟,再喂给你吃。」

薛桐一身冷汗,疾呼道:「公主不要开玩笑好吗?这可不是小鸟,厉害起来变大雕,够你享用一辈子,可不能让你的多多毁了。」

茜茜公主眯着媚眼,娇声问道:「是吗?」

说着便伸出手来,放在薛桐身下,薛桐打着哆嗉,只见茜茜公主眼中发出异样光芒,说:「变什么大雕?我看就是小鸟!」

薛桐赶紧解释:「不骗你,只是现在太冷,它冻得站不起来。」

茜茜公主用手隔着薛桐的内裤调戏他,薛桐心中暗自叹息:向来都是自己调戏美女,想不到今天沦落到这种地步,这小妖女实在太过可恶。

在茜茜公主的调戏之下,薛桐的龙枪也逐渐强大,她见状应了一声,揉着薛桐的神器说:「真的很厉害,不过本公主不喜欢,我喜欢……」

她的手向上滑走,温顺抚摸着薛桐的胸膛,薛桐有些情动,看到茜茜公主单薄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更是让他想入非非,不知道小妖女如此调戏自己,究竟喜欢不喜欢自己的神器。

薛桐想入非非之际,突然觉得胸前一阵火辣,睁开眼睛一瞧,怒骂道:「小妖女,居然用蜡油浇你老公?」

茜茜公主咯咯笑着,手中持着烛台,红色蜡油正一滴滴地落下,看到薛桐龇牙咧嘴的模样,表情甚是得意,火红色的烛台慢慢往下滑动,茜茜公主娇笑着:「马上就要火烧小鸟,嘻嘻,不对,是火烧大雕,哈哈!我的多多等不及了,等我烤熟之后,就将你的小鸟割下来,喂给我的多多吃。」

薛桐急道:「我操你这只小妖精,你是闹着玩还是说真的?我可要发火了,你还打不打算与我们无双城合作?」

茜茜公主哼道:「你真以为我在乎那些无所谓的破烂军情吗?不过,本公主倒很喜欢你这只小鸟。」

茜茜公主说着,便将薛桐的龙枪从里面掏出来,说:「好强壮啊!不知道烤熟了还会不会这么强壮!」

茜茜公主居然凑上红唇,薛桐心中一阵紧张,他已不奢望小妖女会怜惜自己的绝世神器,茜茜公主抓着薛桐的龙枪,看了两眼,发出冷笑,便将烛台凑了上来,滚烫蜡油眼看就要浇上龙枪,真要浇了还不残废?薛桐气得怒吼一声,身子用力,居然坐了起来。

茜茜公主吓了一跳,来不及做出应对,立刻就被薛桐恶狠狠地抓住,封锁了战魂。薛桐夺下她手中的烛台,拔下她的浴袍,将一丝不挂的茜茜公主按在床上,索性将茜茜公主的浴袍撕成一条条,捆住她的双手。

茜茜公主惊呼:「臭流氓,你……」

茜茜公主在茶水放了一日软筋散,这种毒药不会伤害性命,但一日之内休想动用战魂,为何他会这么快恢复武功?

薛桐骂道:「你这个小妖精,不知让我吃了什么药,居然妄想控制我!幸亏老子身上有避毒的夜明珠宝石,否则,一世英明还不毁在你的手中?」

薛桐将茜茜公主的手捆得更紧,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小妖精也太会恶搞,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薛桐在茜茜公主粉嫩的屁股上重重一掌掴下,但闻茜茜公主哀叫一声,小屁屁顿时出现一座五指山。

「你敢打我?」

薛桐不屑道:「你将我想得太简单,我不但敢打你?还要干死你!」

薛桐说完,抡起巴掌「劈里啪啦」便对着茜茜公主的小屁屁一阵掌掴,打得茜茜公主不住哀号。薛桐从未这样狠心地对待任何女人,她居然想把自己的龙枪拿来烧烤,一想起来,薛桐更加生气,将茜茜公主粉嫩的小屁屁打得红肿发胀,清晰的掌印错乱交杂。看到冒着血丝的粉嫩屁屁,薛桐原有些心软,然而偷眼一瞧,茜茜公主竟是十分陶醉,虽然口中哀叫,神情却是极为享受。

薛桐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妖精喜欢被虐!怪不得刚才拿猎油虐待自己,喜欢虐待别人的女人,往往都喜欢被虐。薛桐不由得大喜,虽然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但今天遇到这小妖精,索性就拿她实验一番,好出出心中的鸟气!薛桐对着茜茜公主粉嫩的小屁屁又是一阵乱掴,薛桐还没打上瘾,茜茜公主已经开始剧烈的痉挛,口中咿咿呀呀,身子弓了起来,享受至上的痛楚快感。

薛桐不由得发出赞叹:「我操,这样也可以,真是淫荡的小妖精。」

茜茜公主喘着粗气,恼羞成怒道:「你居然敢打我?还敢嘲笑我?看我不收拾你!」

茜茜公主轻轻吹了口哨,薛桐一开始没有在意,然而背后生风,凶猛的铁甲飞狼便朝自己袭来。薛桐见状大怒,顺手一掌打去,不料恶狼十分机灵,身形在空中翻滚,轻松避开薛桐的攻击,而后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薛桐身下要害咬来。

薛桐骂道:「这只畜生,真是不知死活!」

双手伸出,薛桐将狼头擒住,大力卡住恶狼的脖子,试图掐死它,只见恶狼四爪乱挥,薛桐骂道:「混帐玩意,敢咬我,去死吧。」

薛桐双手发力,直接掐断狼头,再将死狼尸体扔了出去。

茜茜公主见爱狼被薛桐击毙,先是一惊,而后伤心地哭了起来,嘴里则是骂着薛桐。薛桐笑道:「小妖精,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薛桐说完,又将烛台拿过来,对准茜茜公主的酥胸,将滚烫的蜡油滴上去,一边浇蜡油一边用手揉捏她的玉峰,说:「小妖精,人长得娇小,奶子倒是不小,呵呵!让我看看红烧小乳头!」

薛桐邪笑,将蜡油浇满茜茜公主的玉峰,茜茜公主不停地发出哼叫,娇躯同时发出颤抖。

薛桐玩了一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抓过桌上的水果就咬,薛桐与茜茜公主折腾了一阵子,有点累了,吃完一颗香梨,看到黄灿灿的香蕉,心中一乐,便拿一根在手中,对茜茜公主道:「小妖精,看来你欠管教啊,看看这是什么?」

茜茜公主定睛一望,见薛桐拿着香蕉,眉宇冷傲,朝着自己的嫩穴上下打量,茜茜公主顿时明白薛桐的意思,被他看得又羞又怒,叫道:「你想干什么?」

薛桐嘿嘿一笑,说:「看你湿答答的,和我手中的东西正好配套。」

茜茜公主没料到他如此下流,气得满脸通红,然而处境不利自己,唯有强忍怒气,说:「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薛桐回道:「我可没有开玩笑。」

说完手持香蕉就蹲了下去,正对着茜茜公主两腿之间。茜茜公主见他这番举动,不禁羞愤交加,叫道:「恶贼,你要逞凶,日后必受报应!」

薛桐抬起头来,冷笑道:「看你的行为,就知道你平日做尽坏事,怎么也信报应之说?」

此言一出,茜茜公主心里一惊,暗道:「他怎么知道?」

薛桐又道:「说也奇怪,堂堂西越公主,居然喜欢被人打屁股,越打下面越湿。若是传了出去,真不知天下人如何看待西越……嘿嘿!」

茜茜公主内心凉了半截,强自定神,说:「阁下若有他图,只管明说。小女子愿意与你真心合作。」

薛桐邪笑点了点头,却又摇摇头,随手拿根香蕉塞入茜茜公主的嫩穴,乐道:「小妖精,味道如何?」

茜茜公主恼羞成怒,骂道:「混帐!快放开我!」

薛桐恶狠狠威胁道:「不许叫,否则我将这个也赏给你。」

薛桐说完便将浑身是刺的凤梨举起,眼看就要朝着茜茜公主的胸脯落下,茜茜公主急忙叫道:「不要啊!」

薛桐哼了一声,停住手,说:「好!我问你三个问题,只要答得好,我就饶了你。」

茜茜公主别无选择,只得答应:「问吧。」

薛桐嘴角一扬,问道:「第一个问题,你的小骚穴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茜茜公主闻言,脸上一阵飞红,咬牙道:「没有。」

薛桐嘿嘿冷笑,说:「你这回答言不由衷。不要欺负我没见识。」

薛桐旋转了穴中的香蕉,问道:「要是没被男人干过,怎么如此容易就能进去?」

茜茜公主私处被搔得麻痒不堪,难受至极,偏偏动弹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支吾道:「我……我……」

薛桐道:「我代你说,你平日养尊处优,发浪起来,就找男人随意发泄,是不是?」

茜茜公主私处搔痒得说不出话,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薛桐道:「好,你不否认就是默认,嘿嘿!」

说完便收回手,香蕉依然留在茜茜公主的穴中。茜茜公主如获大赦,急促喘气,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着薛桐,怒道:「我才不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

薛桐问道:「难道没有?那你那里怎么搞的?」

茜茜公主气急败坏地说:「不要管。」

薛桐嘿嘿发笑,突然发现茜茜公主眼睛盯着自己身后的桌子,回头一看,放水果的桌子上摆着一把乌鞘软鞭,一看就是用来鞭刑犯人,那柄鞭子的鞭把与众不同,薛桐将它拿来仔细端详,这才发现鞭把简直仿造男性的龙枪制成,不由得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妖精说她不与男人乱搞。

薛桐微笑转身,将鞭子拿给茜茜公主看,笑道:「小妖女你好会玩啊。」

茜茜公主被薛桐发现自己的秘密,又羞又愧,脸蛋胀得红通通,倒有几分狐媚,薛桐真想将她压在身下发泄……见茜茜公主不说话,薛桐将香蕉取出来,用鞭把拨弄茜茜公主的私处,笑道:「果然是非常合适的尺寸。」

茜茜公主羞道:「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羞死人了。」

薛桐骂道:「你这小妖精,平时自己玩,今日没有陪我玩过瘾就想收兵吗?」

「现在,我问第二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茜茜公主点点头。

薛桐道:「你就不想尝尝真正的云雨之欢……」

薛桐伸出手擦掉她眼角泪珠,笑道:「你想不想我干你一回?」

茜茜公主喘了几口大气,勉强道:「不……不要……」

语调虚弱无力。

薛桐扳过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说不要?真是太不聪明,今天我心情正好,可没平常那么粗暴!好罢,今天先不上你!不过要给你一些难得的回忆。嘿嘿!」

茜茜公主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运功想挣脱。薛桐哪里会让她得逞,按住茜茜公主的手脚说:「小妖女,你今天不想跟薛爷好,那就让你尝尝其他手段。」

薛桐说毕,左手按在茜茜公主右肩,啧啧几声,说:「仔细瞧瞧是个小美人,干嘛非得玩虐待游戏?这个……嘿嘿,太可惜了。」

茜茜公主动弹不得,无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气,骂道:「恶贼,你别碰我!」

薛桐冷笑几声,说:「个性倒倔得很,脾气越硬越容易受苦。」

茜茜公主怒道:「你……你这恶贼……」

一句话未能骂完,薛桐蓦地将她抱入怀里,冷笑道:「好好享受!」

头一倾,薛桐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

「唔、唔!唔嗯……呜……」

茜茜公主想要闪避,却是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接着一条舌头闯进她的嘴巴里面,不客气地与她纠缠。茜茜公主无法抵抗,心中既难过又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况。

薛桐双手没闲下来,肆无忌惮伸到她的酥胸之上,揉捏双峰,左右来去,手指不时夹弄乳尖。茜茜公主羞愤不已,全身酥软,思绪纷乱,被薛桐吻了不知多久,茜茜公主渐渐失神,紧闭的双眼流下了泪水。

薛桐乃是调情老手,舌头不断勾引茜茜公主,玩弄双峰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百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茜茜公主哪能忍受,明知薛桐险恶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立了起来,情欲袭上心头,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

他明明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还会将我……不……我……我怎能如此不知羞耻……

薛桐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结束这次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妖女,感觉如何?舒服吧!」

茜茜公主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吧!」

薛桐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过真正的甜头。别遮掩了,以前没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好滑的皮肤,真是细皮嫩肉,这样娇嫩的奶子不烧烤一下,简直浪费!」

薛桐再拿过烛台,用织油浇淋茜茜公主的乳房,茜茜公主咬紧牙关,滚烫的蜡油浇得她眼泪汪汪,刚才挨过一次,现在又来一次,滚烫的乳尖一阵剧烈刺激。

茜茜公主脸泛红潮,乳尖挺立,双腿间流泉汹涌,娇躯香汗淋漓,惹人无限遐思,明显是个春情勃发的少女。薛桐左看右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让人一看就想强奸你。喂,你准备好了没有,让我先干你几回,包你回味无穷!」

茜茜公主听他不时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至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抵抗,不禁气结,唯有骂道:「你别妄想!」

薛桐冷笑道:「我妄想?我想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妖女难得一见,若不是心甘情愿,强干起来,趣味就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硬,要让你来求我上你,却不是做不到。」

茜茜公主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薛桐再一次将蜡油浇满双峰,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天心情愉快,你不趁机好好享受一番实在可惜。」

茜茜公主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

薛桐面露阴险,伸出魔手,随意拨弄着双峰上面的蠘油,将裹在上面的蜡油剥开,看着粉红色的乳头,口中生津,啧啧赞道:「好香的烤乳猪啊。」

薛桐并不着急享用茜茜公主的嫩穴,拿起烛台,对着茜茜公主的下面凑了上去,茜茜公主惊慌道:「不行啊,那里不可以烧烤。」

薛桐邪笑:「我说能就能,你不是喜欢吗?今天薛爷就陪你玩到底。」

说完,滚烫蜡油对准茜茜公主的嫩肉滴落下去。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

茜茜公主惊叫一会,而后转为无助的哀唤。薛桐见她神态大乱,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小妹妹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让男人摸过,敏感成这样。」

茜茜公主啜泣着,语带哭音说:「你坏死了,没有人这样欺负我,干脆让我死了吧,不要这样欺凌我。」

薛桐眉头一皱,说:「看你又哭又闹的样子,不要唬弄薛爷,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妖女,越是折磨你,你就越舒服,对不对?」

茜茜公主心中一凛,想不到薛桐将自己看得这样透澈,自己表面上又哭又闹,但薛桐这一番折腾,竟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前和寒月玩滴蜡的游戏,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尔反过来,寒月对她下手适当,哪里像薛桐这样肆意非为。

「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

话还没说完,薛桐的挑逗动作已经不再难受,带来了销魂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呻吟起来。薛桐见她开始服从,便在她的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一般说:「肯不肯让我干?」

茜茜公主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酥麻,又慌又羞,无力低叫:「不要……绝对不要……」

薛桐双手齐出,指头托住她玉峰底部,稍稍陷入,轻巧转动,用低沉的语调问道:「我告诉你,我是薛爷,你想想我是谁?」

茜茜公主痴迷之中,哪里猜得出来?

见茜茜公主神情恍惚,私处已被蠘油盖住,薛桐将蜡油扒开,露出粉嫩的贝肉。经过一番浇烫,贝肉更是鲜嫩异常,薛桐将手指凑上去,轻轻探入,见她股间爱液淌流,轻声诱惑:「想不出来吗?别想了,你低头看看……想想有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小乳猪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插你一插!」

茜茜公主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是粗俗不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

薛桐舔了她纤细的香颈,说:「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想不想试试?」

茜茜公主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嗯啊……呼……」

薛桐拉开内裤,对着她脸蛋展示勃发的龙枪,吐了口气,说:「想不想要?」

茜茜公主心中大羞,忙闭上眼睛,喊道:「拿开啊!」

蓦地薛桐坐上她身子,冷笑道:「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腰部一送,龙枪当即冲上双乳之间。茜茜公主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急叫道:「你……你想怎样?」

薛桐双手抓住乳房,使劲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弹性……嘿嘿!」

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龙枪夹住。

「啊啊!」

茜茜公主大羞,不禁叫出声来,不料薛桐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前,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之中。茜茜公主正张着嘴,这下舌头碰到龙枪尖端,薛桐下身一紧,滚滚蜜汁竟流了出来。

薛桐大叫一声,抓着两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速擦拭巨棒,磨得几乎出火。茜茜公主身不由己,双乳摩擦得火热,受到阳物的刺激,神智渐渐丧失。薛桐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

薛桐双手用力紧捏,漂亮乳峰像是面团一样,变换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以无上的快感。茜茜公主连连呼叫,娇喘不已,一时被潮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

茜茜公主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多加抵抗。薛桐抓住她的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的宝贝,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妖女……真是迷人得要命!」

茜茜公主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

屋中满是茜茜公主高亢放浪的呻吟,气氛放荡。但闻薛桐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茜茜公主身子一颤,樱唇开合,不敢答声。薛桐又叫:「进到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茜茜公主心神大乱,双腿不由自主地互相厮磨,颤声说:「我……我要,快来干我吧……」

薛桐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抠一下,伸到她的眼前,手掌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薛桐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小妖女,我来了!」

薛桐将她翻转过来,抱住雪白的粉臀,龙枪用力插入嫩穴……

薛桐一边进入,一边用力掴打茜茜公主的雪臀。茜茜公主的嫩穴不住涌出爱液,上身则是无力地伏了下去,玉臀随着薛桐的动作微微摆动,显得丰满动人。

薛桐抱住玉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声四起。茜茜公主头一次被男性侵犯,又是痛楚又是畅快,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嫩穴突然夹得死紧,薛桐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磨蹭,茜茜公主如遭雷击,喉间支吾不断,薛桐趁势快速挺动,茜茜公主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开始啜泣。

薛桐朝她咧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茜茜公主欲仙欲死,又哭又叫,薛桐只顾自己尽情插入,只见茜茜公主雪白的肌肤转为粉红,大腿、玉臀潮湿一片,薛桐下腹也湿漉漉的,龙枪仿佛烧红的铁棍,坚硬热烫,敏感异常,每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茜茜公主越来越瘫软,快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布满小汗珠,空气飘逸着体香。薛桐不停重重撞击,心境却如同湖面一般平静,但见茜茜公主呻吟出声,嫩穴吐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芬芳,薛桐探手一捞,抹在她的玉臀之上,而后打了两掌。茜茜公主一阵颤抖,却是无力抗拒,薛桐快感将至,按住茜茜公主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华射入小嫩穴之中。

良久,薛桐拔了出来,黏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茜茜公主开花的嫩贝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腻的精液缓缓流出,饱满的蜜唇肿成小馒头,微微张开,股间一片狼藉,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贴在两侧,晶莹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薛桐见状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习惯虐待别人的茜茜公主,今天彻底被薛桐所征服。想不到被人虐待如此舒服,茜茜公主喘着粗气,恳求道:「还不快些放了我?」

薛桐道:「不着急,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问你呢!」

茜茜公主道:「问什么?」

薛桐打了一个呵欠,说:「樊梨花前阵子抓了两名唐将,大牢你能不能进去?你也不要瞒我,老老实实招来,否则有你好受。」

茜茜公主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商人,肯定是大唐的奸细,是大唐女皇派你来的?」

薛桐拍拍她的小屁股,说:「这个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茜茜公主道:「我哪里知道?」

薛桐嘿嘿冷笑,道:「看来你不想回答啊!」

「你想干什么?」

薛桐看到桌上水果盘中的树枝,心中一动,当即有了主意,他过去将上面的香梨摘下,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梨枝,薛桐将其折断,选中其中一截,用手试试弹性,乐道:「再不说实话,薛爷可要对你上刑了。」

茜茜公主向来喜欢刑具,可没想过这么一截枝丫能上什么刑?索性嘴硬道:「你这无赖,在我身上占了便宜,还想强行逼供吗?」

薛桐笑着凑上来,说:「看你墙上挂的全是行刑的家伙,薛爷这次来个新鲜的玩意,包你没有试过。」

薛桐说完就分开茜茜公主的双腿,将那截梨枝弯曲起来,送入茜茜公主的嫩穴之中,等到进入深处,薛桐手指一送,具有弹性的梨枝一下子张开,茜茜公主唉呀一声叫了出来。茜茜公主扭动着身子,感觉梨枝在自己体内,正好戳中自己粉嫩的地方,不由得怒道:「你好可恶,痒死我了,快取出来!」

薛桐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说:「你先回答我。」

茜茜公主怒道:「不知道!」

薛桐冷笑道:「那你就自己慢慢想吧。我先睡一会,等我睡醒了,还要再干你一次。」

薛桐说完躺下就睡。

茜茜公主开始挣扎,她越折腾,体内的梨枝扎得越疼,伸手去拨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枝丫。却是一碰便觉疼痛,自己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淫贼如此可恶!我该怎么办?」

忍着下体的疼痛,又不敢做出太大动作,以免惊醒薛桐,茜茜公主为难之际,寒月刚从外面进来,看到茜茜公主浑身赤裸的模样,惊讶道:「公主,你这是?」

茜茜公主看了旁边的薛桐一眼,支支吾吾地说:「小声点……」

梨枝往她身体深处刺入,实在无可忍受,差点叫出声来,她竭力平复呼吸,低声道:「寒月你这贱婢,还不快来帮忙。」

寒月连忙过去扶住茜茜公主,轻声道:「公主,你怎么和我哥哥睡在一起了?」

「什么,你哥哥?」

茜茜公主大惊,看了半睡半醒的薛桐一眼,薛桐伸了个懒腰说:「寒月,是你吗?你给我好好看着她,等我睡醒了,我还要干这个小妖女一次。」

茜茜公主明白了,说:「寒月,你这贱婢,居然串通你哥哥奸了本公主?」

【第九集】第五章:营救薛小钗

寒月表情十分冷淡,不疾不徐说:「公主,我哥哥这次从无双城回来,带来大量五彩宝石,难道你不想得到那些宝石吗?要是想的话,就乖乖做我的大嫂吧。」

茜茜公主不再挣扎,靠着床榻缓缓躺下,低声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寒月问道:「帮什么啊?」

茜茜公主分开双腿,诱人的泉窟对着寒月,显得——丽至极,说:「我里面刚才被你哥哥放进去一截香梨树枝,快帮我弄出来,好难受啊。」

寒月见她实在难受,跪在她的面前,稍稍低头,正对着茜茜公主的私处,双手轻轻去拨,触手所及湿湿凉凉。寒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拨开两片桃色嫩肌。茜茜公主轻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鼻音。寒月的手指纤细,肌肤柔嫩,探索私处之际,感觉十分舒服,更带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渐渐喘起气来。

忽听寒月低声道:「有啦,真的有根枝丫呢。」

茜茜公主脸上一热,轻声道:「拿得到吗?」

寒月看到茜茜公主红艳内壁突然流出乳白精华,大羞问道:「公主,你这是什么东西啊?」

茜茜公主轻声叫道:「死奴婢,还不是你哥哥的玩意,赶紧弄出来,好疼啊!」

寒月脸色羞红,说:「可是很深啊……我尽量试试。」

说完伸出右手食指,就往那柔软的洞口探去。

茜茜公主身子一颤,叫道:「啊呀……」

寒月手指灵巧地钻了进去,慢慢摸到香梨枝丫,轻轻按着枝丫,谨慎地往回拉。茜茜公主紧闭双目,细细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乱动。寒月低着头,小心翼翼将枝丫用指端向外拨,如此一来,手指不得不来回抽动,茜茜公主只觉体内刺激不断,脑海一片空荡荡,神魂游移不定,轻轻摆头,发出娇腻的鼻音。

寒月不敢分心,低着头回道:「快了……公主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出来啦!」

茜茜公主微一垂首,但见小枝丫一端从她嫩穴里伸出,露出一小截,看起来亮晶晶,湿润至极,十分淫靡,不禁满脸羞红。然后寒月两指捏住小枝丫,慢慢地抽了出来。

梨枝离体,茜茜公主顿感轻松不少,于是长长吐了一口长气。寒月拿起小枝丫,上头黏稠的水珠不断滴落,随手递到茜茜公主身前,低声道:「公主,是这个?」

茜茜公主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抓过梨枝,朝着薛桐丢过去。

薛桐睁开眼睛怒道:「小妖女,居然敢扔我?是不是还想我来干你?」

寒月看着薛桐粗大坚挺的龙枪,心头怦忤直跳,自己要是能够拥有如此强壮的大阳具该多好啊!于是情不自禁说:「哥哥,干她……」

薛桐点点头,说:「妹妹,先帮哥哥舔一舔,等会看我干死这小妖女。」

寒月马上凑过来,将薛桐的大阳具含到口中,茜茜公主真以为薛桐就是寒月的哥哥,看到他们兄妹乱伦的情景,下身又湿润起来,口中骂道:「寒月,你这贱婢,居然吃你哥哥的小烂鸟?」

寒月不甘示弱地说:「我就是要吃,等会还让我哥哥的烂鸟干你的小骚穴呢。」

「寒月,你的小嘴舔得我太舒服,哥哥先跟你干一炮……」

薛桐一时兴奋,不,由分说就脱下寒月的衣服,坚硬龙枪对准寒月湿滑的蜜穴。寒月兴奋说:「哥,你不要太用力啊……你的太大了……」

「知道了。」

薛桐腰一沉,粗大龙枪一下子刺入寒月的蜜穴之中,随即狠狠抽插起来。

茜茜公主看到他们兄妹插穴,兴奋骂道:「寒月你这小婊子!贱货!居然让哥哥干你,真是个小骚货!」

寒月反击道:「我就是喜欢被我哥哥干,我喜欢哥哥的大肉棒……等会看我哥哥干死你这小浪货!嗯,哥……用力啊……寒月好爽啊……快点干我……」

薛桐一阵猛插,干得寒月泄了阴精,随后拔出坚挺的龙枪,淫笑着压在茜茜公主的身上:「小妖女,该你了。告诉薛爷,喜不喜欢我干你?」

不等茜茜公主回答,薛桐用力一挺,粗大龙枪顿时没入茜茜公主的嫩穴之中,紧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得茜茜公主连泄两回,最后把滚烫的阳精喷入她的子宫深处。

完事之后,薛桐穿好衣服,对茜茜公主说:「公主,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茜茜公主虽然过足了瘾,但她明白薛桐是敌非友,没好气地问道:「配合什么?」

薛桐说:「咱们去一趟大牢,我要用两名唐将跟唐军做个交易。」

茜茜公主道:「做什么交易?关我什么事?」

薛桐说:「我要带走那两个人,所以你必须将我带入大牢。」

茜茜公主道:「你休想!」

薛桐冷声道:「这就由不得你了。」

已是二更时分,等在府外的杨幂儿开始为薛桐担心起来,薛桐进去这样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动静?再等下去天就亮了,恐怕无法劫狱……她正焦急的时候,但见公主府府门一开,里面走出三个人,借着灯光杨幂儿看清楚了,正是薛桐、寒月和茜茜公主他们。

杨幂儿迎了上来,薛桐冲她点头示意,二人没有说话,茜茜公主见了一身黑衣且用黑纱罩面的杨幂儿,没有认出此人就是她的堂姐。

薛桐押着茜茜公主,寒月前头领路,来到寒江关的大牢。

大牢之内,薛丁山和薛小钗被关在两间相邻的牢房之内,两人都在唉声叹气,尤其昨天,他们发现无敌居然也被关了进来。

无敌被关进薛丁山右边的牢房后,将薛桐和杨幂儿已进寒江关之事告知薛丁山和薛小钗,薛小钗顿觉心中充满希望,就知道薛桐一定会来救自己!可另一方面她也为薛桐感到担心,樊梨花实在厉害,救人谈何容易!

胡思乱想之际,苏秦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望着薛小钗一阵冷笑,薛小钗惊愕道:「苏秦你这叛徒,居然和西越狼狈为奸,和我们圣唐作对。」

苏秦说:「薛小钗,你也有今天,要不是你红杏出墙看上薛桐那小子,我俩又怎会分道扬镳?」

薛小钗说:「你们苏家早有谋反之意,当初父王将我许配给你,只是为了稳住情势,别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做梦去吧。」

苏秦阴阴一笑,说:「薛小钗,随你怎么骂,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中!真后悔当初没做了你这小骚货,居然让薛桐占了先。不过,今天我可要让薛桐那小子戴一顶绿帽……」

薛小钗看到苏秦朝自己走过来,眼中充满了邪恶的淫邪目光,薛小钗不禁害怕起来,喝道:「苏秦,你这畜生不要乱来!」

薛丁山在另外一间牢房,见苏秦进了关押妹妹的牢房,知道苏秦绝不会干好事,听到薛小钗叫喊,薛丁山也急了,骂道:「苏秦,你这王八蛋别碰我妹妹,小心我饶不了你。」

苏秦哪里管薛丁山喊叫,今天他下了决心,就算杨藩怪罪自己,今晚也一定要奸了薛小钗,不然心中的闷气实在咽不下去。

苏秦凑了过来,淫笑着抱住薛小钗,薛小钗的战魂被人锁住,一切挣扎都是徒然,苏秦抱住薛小钗,将她压倒在地,大嘴胡乱亲吻薛小钗的脸蛋,伸手去解薛小钗的衣服,外衣很快就被他解开。白色的绣花肚兜包裹两大团粉嫩的乳房,看得苏秦垂涎欲滴,正要一亲芳泽,却听外面有人喊道:「公主驾到!」

苏秦吓了一跳,心中骂道:「公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大牢?要是被她看到自己的样子,准驸马恐怕没戏,不但没戏,性命也不保啊!」

苏秦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整理自己的衣服。

这时,寒月前面开路,薛桐和杨幂儿押着茜茜公主走了进来。

薛丁山眼尖,一眼认出薛桐,不禁喜道:「薛桐真的是你?好妹夫快来救我。」

薛桐见到薛丁山和无敌,也是大喜过望,再往另一间牢房看去,薛小钗在,他妈的苏秦也在!看到薛小钗衣衫凌乱,无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薛桐吃惊问道:「小钗,你没事吧?」

薛丁山喊道:「薛桐,快点救小钗,苏秦这畜生想强奸我妹妹。」

薛桐一听恼羞成怒,抽出三尖两刃刀,朝着苏秦狠狠一刀劈去。苏秦认出跟着茜茜公主进来的人是薛桐,看来茜茜公主被这小子劫持了,不必问,薛桐一定是来劫狱——必须拦住他们!苏秦抽出宝剑,准备应战薛桐。

若在以前,薛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然而薛桐今非昔比,战斗力已经高达六百八十,作为一名顶级的青铜战士,薛桐对付苏秦绰绰有余,果然没出十招,苏秦已经应付不过来。一旁的杨幂儿唯恐夜长梦多,向寒月使了眼色,两人冲入牢房救出薛丁山、无敌和薛小钗,并帮他们解开封锁的战魂,砍断捆在他们身上的铁链。

薛桐虽然占了上风,却难以杀死苏秦,杨幂儿掏出一只飞镖,冷不防给了苏秦一记暗器。苏秦躲闪不及,背后受了飞镖,接着又被薛桐砍上一刀,正好落在脖子上,顿时人头落地。

薛丁山和无敌杀死狱卒,冲出了一条血路,薛桐看了看茜茜公主,一掌将她打晕,薛小钗走过来想一剑了结茜茜公主的性命,却被薛桐拦住说:「先留着她的小命,小钗,我们赶紧撤。」

一行人趁着混乱冲出大牢,直奔南城门,只要能够杀出城,那就好办了。

薛桐事前已经做好充分准备,寒月手里拿着茜茜公主的令牌,一路上避开好几团西越兵,终于来到南城门,寒月上前叫开城门,六个人一刻也不敢停留,出了城门之后,迅速召唤各自的极品坐骑。

正准备逃之夭夭,却听一声娇斥,城墙上樊梨花高声喝道:「薛桐,你往哪里逃?」

樊梨花喊话的同时,混元伞抛出,万丈金光将南城门照得亮如白昼。樊梨花人影从城墙上徐徐飘落,挡在众人面前。得到有人劫走薛丁山和薛小钗的消息之后,樊梨花没有奔赴大牢,而是直接到南城门堵人,这伙人没来得及脱身,正好被她堵了个正着。

看着樊梨花一身紫金战甲,薛桐知道必定敌不过她,他冷静地对薛丁山说:「丁山,我来拖住她,你保护小钗和杨幂儿赶紧撤退。」

薛小钗担心薛桐不是樊梨花的对手,然而薛桐严厉的目光投来,其中有着不能违背的命令,他说:「你们走!」

薛桐转过身,大喊道:「樊女侠,我们又见面了。数月不曾谋面,却等来今日的刀剑相向,我能和你说句话吗?」

樊梨花看看薛桐,正色道:「你说吧。」

薛桐收起三尖两刃刀,说:「樊女侠怒发冲冠,对我唐军恨之入骨,我知道你是为了报父仇,但樊老将军的死因另有隐情,樊女侠可否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查明真相?」

樊梨花道:「就算查明真相,我的父亲也不能复生,即使不是圣唐女皇所为,也是她的爪牙奉主命行事。薛桐!我们以前是朋友,但以后不再是,我已经在父亲灵堂立下重誓,来犯寒江关的唐军,一个也不留。」

这时,杨藩骑着闪电葵花兽追上来,对着樊梨花大喊道:「樊将军,休要听信敌将谗言,薛桐乃是唐军主帅,擒了他唐军自然大乱。」

樊梨花大喝一声:「薛桐,出手吧!」

随后一扬手,诛仙剑已经握在手中。

薛桐自知难以逃脱,硬拼不是办法,就算一起冲上去也是白搭……正在关键时刻,一阵喊杀声响起,薛仁贵和窦仙童率领救兵赶到,薛小钗看到父亲来救,心中大喜,唐军冲上来摆好阵式,薛仁贵则手持方天画戟上前拦住樊梨花。

樊梨花一声冷笑,说:「你们来得正好,看我今天将你们一起捉了,带回寒江关用人头来祭奠我的父亲。」

樊梨花手持诛仙剑直扑薛仁贵,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抖,便与樊梨花恶战,打了七、八招,薛仁贵就已经招架不住,紫金战士实在太强!薛桐知道应战樊梨花定无胜算,早早命令薛丁山率领众人提前撤退,他和窦仙童留下来负责接应薛仁贵,毕竟现在薛仁贵不敌,再不上前相救就有性命危险。

窦仙童抽出斩龙刃上前助战,薛桐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只能拼死一战,手提三尖两刃刀也加入战局。

樊梨花毫不畏惧,她并不恋战,交手没有几个回合,就立刻使出自己的大绝招——仙雷风暴。混元伞照耀之下,百丈方圆之内,雷电翻腾,杀气逼人。薛桐、窦仙童的青铜战甲防御,顷刻就被滚滚袭来的热浪削弱为零,很难迎接樊梨花第——一波攻击。

薛仁贵雪银战甲的防御消耗也很大,纷乱之际,又被樊梨花一掌击中胸口,吐了一大口鲜血,薛仁贵喊道:「薛桐,撤退吧!」

「你们先撤!」

窦仙童从怀中掏出竹笛,低沉的笛声呜呜响起,两个月来,窦仙童已经将两头千年巨犀驯化得服服贴贴,更能透过笛声指挥它们作战。听到竹笛之声,两头巨犀知道主人向它们下达进攻的命令,五丈高的巨犀,身披厚重铠甲,巨大的犄角如同锋利的巨刀,朝着樊梨花猛攻过来。一百吨的体重,巨大冲击力足足可以摧毁一座城池。

樊梨花长啸一声,飘身飞跃上公巨犀的背脊,面对这样强大的巨兽,樊梨花也是头一次遇上,但尽管巨犀威猛无比,樊梨花却不畏惧,诛仙剑夹带雷霆之势,狠狠劈在巨犀的头上,即便它身披重甲,兽焰也立时削减一半。

窦仙童看到情况不妙,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时间,两头巨犀就会被樊梨花杀死,于是赶紧喊道:「薛桐,你保护王爷赶紧撤退,我和巨犀断后!」

窦仙童一面徐徐后退,一面吹着竹笛指挥两头巨犀交替掩护,且战且走。

薛桐等人很快就退出十里之遥。然而樊梨花紧紧追赶,她追到哪里,混元伞就照到哪里,天地之间一片明亮,教人无法藏身。

公巨犀使出全身力气将樊梨花从自己的背脊甩下来,母巨犀马上用它锋利的犄角朝樊梨花顶了过来。樊梨花身形一顿,蝴蝶穿花一般从母巨犀的肚皮底下溜走,与此同时,锋利的诛仙剑划开母巨犀最为薄弱的肚皮。

母巨犀发出一声哀鸣,巨大的身躯慢慢倒下,原来巨犀的弱点在肚子,找到应对方法,樊梨花精神抖擞,打算对公巨犀发动最后一击。

窦仙童对两头巨犀的感情很深,眼见樊梨花杀掉母巨犀,窦仙童心如刀绞,见樊梨花打算也对公巨犀下毒手便一时忘了危险,奋不顾身冲上公巨犀的背,斩龙刃直取樊梨花的咽喉。「樊梨花见她来势凶猛,于是稳住身形,诛仙剑朝着窦仙童挥出,顿时剑光乍现,硬是将窦仙童无声无息的无音剑法化解掉。窦仙童一招出手不中,愕然之余,樊梨花动作连环,诛仙剑使得狂风大作,剑光四射,舞剑中挟带星芒,令人不敢逼视。

樊梨花想要活捉窦仙童,她知道窦仙童在唐军之中地位不同,跑了薛丁山和薛小钗,捉住窦仙童也不算吃亏。

窦仙童身处樊梨花剑招中心,剑涛汹涌,几乎要把自己吞噬淹没。她心中大骇,没想到樊梨花不但战斗力高,剑法也是如此精妙。窦仙童身子急缩,手中斩龙刃左右挥舞,使得风雨不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应付樊梨花这样的高手,自己的青铜战甲已经形同虚设,稍有不慎,便可能亡于她的剑下。斩龙刃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把窦仙童密密包住,将樊梨花的剑招拒于门外,伤己不得。

两人出剑快疾如风,一个强攻,一个紧守。攻者剑法精奇,如同天神出招,万千剑刃化成白光闪动的汪洋剑浪,守者剑式细密,如同坚城金墙,层出不穷的重重戒备,直叫飞鸟难渡。

樊梨花一口气连出十九剑,招招真力充沛,劲气凌厉,却没想到窦仙童居然顶得住,不让她轻易过关。若不凭借法宝和自身超强的战斗力,单凭剑招赢她实在不易,樊梨花不由得对窦仙童心生敬佩。

不过两军阵前,父仇在身,岂能心存怜悯之心?樊梨花美目一瞪,大喝道:「看我仙雷风暴——名动山河的厉害吧!」

蓦地一声大响,樊梨花万剑归元,诛仙剑怒劈而下。一剑劈下,不论精神、气力、内劲和境界都到达顶峰。但见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剑光如电劈下,眨眼之间,窦仙童只觉身在旷野,万物皆空。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乌云密布,天打雷劈。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亮,在一瞬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樊梨花这一剑劈在窦仙童的斩龙刃上,不但剑劲刚猛,发出的力道更让窦仙童如断线风筝一般,飞出六、七丈有余,狠狠摔在地上,不但斩龙刃脱了手,虎口更流着血,一双玉臂垂了下去。坚强的窦仙童硬是把胸口涌上的热血一口咽下,步履蹒跚捡起斩龙刃作势再战。

薛桐见樊梨花如此出剑,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宙的威风气势,一时看得呆了,直到见到窦仙童被打得震飞,再不迟疑,闪电出手。事到如今,拼了吧!薛桐自毁五个战魂,使出天王解体,顿时漫天刀影,直直逼退樊梨花。

他将窦仙童抱入怀中,雷霆雪花豹一声长啸,载着二人飞驰而去……

樊梨花召唤出七星梅花兽刚要追赶,公巨犀却拦住去路,摆着巨大的犄角,俨然一副为主人战斗到底,誓死为妻子报仇雪恨,跟樊梨花玩命的姿态。

「找死!」

樊梨花盛怒之下,诛仙剑对准公巨犀劈出一道闪亮的紫电剑光,公巨犀中剑之后,依然不倒,反而进发更猛,巨大脑袋直朝樊梨花撞去。樊梨花无奈,只得协同七星梅花兽暴退十丈,诛仙剑再次举起,一招劈出!

公巨犀终于倒下,再看薛桐已经逃了很远。樊梨花没有继续追赶,望着薛桐远去的背影,喃喃说:「薛桐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怪就怪我们不同国家,只能各事其主!」

薛桐带着窦仙童回归大营,众人全都围上来,窦仙童受伤不轻,尤其两头巨犀都搭上性命,令窦仙童心疼得不得了。

薛桐劝慰道:「仙童不要难过,人没事就好,两头巨犀虽然牺牲,却是为我们而战死,死有所值。以后有时间,我们重新训练两只就是,当前必须稳住心神,将伤养好。」

薛桐也对薛仁贵说:「这仗不能再打,我们赶紧休兵,退守黑锋国度。」

薛仁贵也受了轻伤,大家畏惧樊梨花的威猛,只得连夜拔营起寨,退守黑锋国度。

三天后,窦仙童的伤势好转,薛桐召开紧急会议,薛仁贵说:「樊梨花的战斗力太高,加上混元伞实在厉害,阵营之中没有可以匹敌的对手,依我看,必须发动四方亲友,请来能人异士助战,方能攻克寒江关。」

林雪贞说:「樊梨花单兵作战能力确实强大,单打独斗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我建议使用阵法抵挡樊梨花的威猛,再用法宝将其打伤。」

陆紫苑点头道:「姐姐说得是,这就叫人海战术。对了,你们慈航静斋的天舞龙凤阵威力无边,若能把你的师兄妹全都召来,对付樊梨花应该不成问题。」

林雪贞道:「我有四位师兄、两位师弟,六位师嫂也是我的师姐妹,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实力最低战斗力也超过四百,一旦使用天舞龙凤阵,凝聚在一起的战斗力还会提升一百以上。若是前来助阵,寒江关可破。」

薛桐喜道:「那我们赶紧去请啊!」

林雪贞为难说:「可惜母亲不喜欢争斗,没有她的命令,师兄妹恐怕不敢前来助阵。」

薛清影说:「娘,我们可以恳求外婆啊,再说我也想外婆,顺道看看老人家也好。」

林雪贞点头说:「那好吧,我就放下身段恳求母亲出山助战。」

薛桐立即道:「我跟你一同前往。」

【第九集】第六章:慈航静斋

薛桐、林雪贞和薛清影三人第二天就动身,前往玉华山慈航静斋。三人都有极品坐骑,仅用三天时间就来到玉华山附近,眼看日暮,林雪贞说:「我已有一年多未回到这里,师兄妹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三人继续前行,还不到一里路,就听前面传来打斗之声,三人急忙顺着打斗的声音走去,只见前方一块空地上,一伙人正在恶战,其中一方人少,只有三人,另一方却有十人之多。林雪贞一眼认出,三人正是大师兄苏黎、二师兄柳寒山以及四师兄苗东波。再看对手,从穿着上可以确定是千岩派的人马,为首正是千岩老祖的弟弟——千岩二祖。

苏黎和柳寒山虽然也是雪银战士,但是两人的战斗力都不高,应付千岩二祖也只能打了个平手。苗东波则是顶级的青铜战士,一个人要应付对方十来人,显得十分吃力。眼看师兄这方落居下风,林雪贞抽出宝剑,大喊一声:「三位师兄莫慌,雪贞来也!」

喊罢,冲上去加入了战局。

薛桐和薛清影见状也纷纷亮出兵器,上前助战。

苏黎看到林雪贞助战,心中大喜,「五师妹,太好了,我们合力杀了这群败类。」

有了三人的帮忙,战况顿时逆转,薛桐先斩了三名千岩派的弟子,薛清影一剑也刺死一个,林雪贞和苗东波则合力杀了一个,剩下的五位顿时慌乱起来。

千岩二祖大怒,手中妖刀刀光大盛,他不再纠缠苏黎和柳寒山,而是乱砍一气。薛桐见他心中浮躁,脚下步伐混乱,冷不防一刀劈向千岩二祖的双腿。

千岩二祖躲闪不及,一双小腿竟被薛桐斩断,千岩二祖疼得在地上打滚,手中兵器也松了手。薛清影跟上来,一剑刺入他的胸膛。眼见宝剑穿胸而入,薛清影也放松警戒,不料千岩二祖垂死之际,竟然一手握住薛清影的宝剑,不让她拔出,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汇聚所有的功力,对薛清影打出了一记玄冰掌。

薛清影宝剑抽不出来,着急之下,一脚便踢向千岩二祖的胸口,更无法避开对方一掌。虽然千岩二祖垂死之际功力大减,手掌根本没有触及薛清影的肌肤,但是掌力极为强势,薛清影只觉胸口一疼,身子后退了好几步。

薛桐赶紧走上来,「清影,没事吧?」

薛清影咬着银牙,说:「不碍事,只是不小心被老鬼的掌风伤到。」……

薛桐看千岩二祖已经断气,剩下几人也很快被苏黎他们杀掉,薛清影受了伤,大家也纷纷赶来慰问。

薛清影说:「大师伯,伤虽然不重,但这老鬼的掌气强劲,我觉得好冷啊……」

林雪贞焦急说:「影儿,千岩二祖的玄冰掌十分厉害,怎么如此不小心?」

「赶紧回慈航静斋吧,让师父想办法。」

苗东波建议。

于是一行人火速上山,在路上,林雪贞才知道这场战斗的起因。原来,前不久三师兄江天雄去千岩山采集千岩露水,却被千岩老祖发现,打成了重伤。因为江天雄双腿的膝盖被人打碎,已经躺在床上数月,慈航静斋和千岩派的仇恨越来越深。前两天,苏黎约了两位师弟,偷偷去了一趟千岩山,杀了千岩二祖的儿子,千岩二祖发现之后,便一路追杀来到玉华山下。

林雪贞道:「千岩二祖那个儿子可是有名的采花大盗,果真该杀!」

天色将黑之际,来到了玉华山主峰慈航静斋附近,大家正要上山,薛清影却突然原地不动,一阵抽搐之后,骤然晕倒。林雪贞不知爱女发生什么事情,急忙将薛清影扶起来抱在怀中,呼喊着薛清影的名字:「清影、清影,你怎么了?」

薛桐伸手一探薛清影的脉搏,不由得大吃一惊,薛清影全身冰冷,宛如寒冰,一惊之下,右手摸进衣襟,同样冰冷彻骨。另一边,苏黎也探了清影的脉搏,说:「千岩二祖的功力果然厉害,临死一掌还伤得清影这样重,单凭我们的功力恐怕救不了清影,快点抬清影上山,见了师父再说。」

薛桐当即抱起薛清影,一行人朝着山上走去……正往山上走,前面突然闪出六、七名男女,距离较远,看不清面貌,朝薛桐等人喊道:「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慈航静斋!」

苏黎听出问话之人是六弟燕山亭,便喊道:「六弟,是我们回来了。」

燕山亭听到是苏黎声音,急忙招呼身边几位女子丨……「大嫂,是大哥回来了。」

身穿藏青色劲装,手提宝剑的美妇露出笑容,当即收起宝剑,说:「是苏黎他们回来了。」

美妇是苏黎的妻子俞飞鸿,一旁除了慈航静斋六侠燕山亭,还有二侠柳寒山的妻子虞熙凤、三侠江天雄的妻子苏梦怀、四侠苗东波的妻子程雪岚、六侠燕山亭刚刚娶过门的沈曼君,以及七侠李秀堂未过门的未婚妻林智玲。

众人迎了上来,和苏黎见过之后,俞飞鸿说:「苏黎,你们终于平安回来了。」

「我们没事。」

苏黎回首又对薛桐说:「薛桐,这是我内人俞飞鸿。飞鸿,这是雪贞的女婿薛桐,是圣唐的兵马大元帅。」

俞飞鸿急忙过来和薛桐、林雪贞相见,见薛清影伤势严重,一问之下,才知道是与千岩二祖恶战受的伤。

「师父这几天正在闭关……」

苏黎领着林雪贞来到慈航静斋掌门——林诗冰闭关的石屋面前。

「娘,我是雪贞。清影被千岩二祖打伤了,你快出来看看吧。」

林雪贞焦急说道。

果然,石门一开,一白衣如雪的仙姑从石屋里面走出来。

林雪贞大喜过望,喊道:「娘!」

林诗冰一身雪白素衣,眼神凝重地望向林雪贞和薛清影,因为内力深厚,加上内功有抵抗衰老和青春驻颜的功效,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一张娇艳的美颜,凹凸有致的身段,雪白肌肤和年轻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增添一股成熟韵味。

薛桐看得频频点头,说:「林诗冰竟是如此美艳绝伦,如三旬少妇一般年轻美貌,怪不得林雪贞和薛清影生得如此美丽!」

林诗冰查看完薛清影的伤势,说:「这是千岩二祖的玄冰掌,幸亏垂死之际,功力不够,否则连我也难以医治。你们将清影抬到我的石室,这两天不要来打扰,我好用内力将清影体内的寒毒驱逐。」

众人答应之后,便将薛清影抬入石屋里面,林诗冰对林雪贞说:「薛尚武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我早看出他因为你嫁给薛仁贵而感到不满。主动请缨去薛仁贵那里保护你,原来是找机会报复你们夫妻,怪我当初瞎了眼,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林雪贞道:「娘,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好在薛桐拆穿了薛尚武的把戏。」

随即,林雪贞唤了薛桐过来,见过林诗冰。

薛桐恭恭敬敬施礼,林诗冰点头赞赏:「薛桐的事情我也略知三,孙女婿果然非同凡响,你不用担心,清影不会有事,我这就帮她医治。顺道传授清影武功,免得她老是受气。」

薛桐再次谢过外祖母,见林诗冰转身进了屋里,林雪贞一拉薛桐说:「我们不要进去,我娘闭关还没结束,帮忙助战的事情,过几天再说吧。」

接下来,林雪贞与俞飞鸿、虞熙凤、苏梦怀、程雪岚、沈曼君和林智玲二见过,姐妹七个眼角都溢满了泪花。薛桐则是打量慈航静斋的七朵金花,心中不由得赞叹众人各具特色的美丽。

果然都是极品人妻,个个出落得倾国倾城,俞飞鸿举止端庄,高贵典雅,虞熙凤温柔恬静,秀美无双,苏梦怀清丽如兰,冷艳袭人,程雪岚热情奔放,和蔼可亲,沈曼君端庄文静,淑女情怀,林智玲活泼可爱,妩媚动人。哈哈,林智玲是李秀堂的未婚妻,应该还是个不解男女风情的处子。

薛桐正在胡思乱想,大殿外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相貌英俊的少年和两名明媚动人的少女走了进来,少年朝俞飞鸿喊一声:「娘,听说爹爹回来了?」

俞飞鸿向薛桐介绍:「薛桐,这是犬子苏鹏。那两名是你——一师伯之女柳玉琼,以及你四师伯之女苗若寒。你们三个,快些过来见过薛桐哥哥。」

薛桐眼前一亮,想不到雪贞的师兄还有如此漂亮的女儿?看她俩的神情,好像和苏鹏不是一般的好,这小子是慈航静斋第三代弟子的大师兄,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一下子霸占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有时间可要敲他一笔竹杠。

苏鹏、柳玉琼和苗若寒嚷着要见薛清影,林雪贞回道:「清影在路上受了点伤,你们太师傅正在帮清影疗伤,过几日才可以见。」

吃过晚饭,薛桐便跟着林雪贞看望江天雄。

听松别院是慈航静斋七侠成家之后,各自安家居住的地方。一共有七套房子,慈航静斋七侠每人一所。结构都是一样,三间小屋一座小院,彼此相邻。第五座院子是林雪贞的,当年她和薛仁贵回家探亲就住在那里,从左面数第三个院子,就是三侠江天雄的住所。

江天雄双腿断了,一条手臂也受了重伤,仅剩左手完好,林雪贞看到江天雄的模样,于心不忍,哽咽道:「三哥,我来看你了。」

江天雄看到林雪贞忍不住泪流满面,想到自己成了废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苏梦怀一边招呼大家坐下,一边拿出江天雄要吃的药,满满一大包,所有药必须捣成碎末,慢慢煎熬喂服,苏梦怀半年来如一日,已经习惯这种生活,看上去冰冷的她,竟有着一副菩萨心肠。

林雪贞流下泪水,悄悄退出屋子,薛桐跟了出来,低声道:「贞姐,三侠的仇也算报了,你就不要难过。」

回到自己家中,薛桐名誉上是林雪贞的女婿,所以成了五侠的亲属,就住在听松别院的第五座院子里。林雪贞说:「这是我回家时候专用的院子,今天便宜你了。」

薛桐邪笑道:「贞姐,我也有付出不是吗?」

说着,就将怀中的林雪贞拦腰抱起,直奔床铺。

林雪贞大惊道:「薛桐,不可以,这是慈航静斋……」

薛桐道:「慈航静斋又怎样?在这里干才爽啊!」

林雪贞急道:「薛桐,可是……会被人发现……」

薛桐说:「别人都休息了,谁会来打扰我们?」

于是手口并用,开始脱掉林雪贞身上的衣服。虽然和薛桐云雨数度,然而这次在慈航静斋,在自己母亲的眼皮底下,林雪贞心脏评抨直跳。

薛桐笑道:「贞姐,又不是没有干过,干嘛怕羞?」

林雪贞银牙暗咬,似乎打定主意不理薛桐,薛桐压上她柔软的身子,林雪贞不由得惊呼一声。薛桐笑道:「在这我们更有激情。」

林雪贞俏脸晕红,呸了一声,神态甚是娇媚。薛桐心中大荡,当即强吻她的樱桃小嘴,林雪贞左右闪避,还是被薛桐吻了上来。

一番激吻之后,薛桐离开她的樱唇,一手抚上酥胸。但见林雪贞浑身一颤,皱起秀眉。薛桐则是轻轻揉捏,隔着衣衫品味她饱满乳峰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薛桐解开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肌肤泛着温玉一般的光泽,丰满乳房微微摇晃,殷红葡萄已经肿胀起来。

薛桐轻轻揉捏两颗诱人的葡萄,林雪贞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极其轻微的呻吟。薛桐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雪贞,看我怎么干你!」

林雪贞支吾一声,玉臂环绕薛桐的脖子。

薛桐缓缓将她淡白色的衣裙褪下,双腿拉到床外,丰满的玉臀半悬在床边,分开雪白的双腿。林雪贞羞得呜咽一声,下体清楚袒露。下腹长满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诱人。

两片饱满的蜜唇如少女一般的粉红,微微张开,好似熟透的蜜桃,轻轻一啜便要涌出芬芳的肉汁,中间的肉缝则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薛桐心跳加速,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雪贞,流了好多水啊。」

薛桐举起她修长白晳的双腿,硕大灼热的龟头在桃源口摩擦,林雪贞睁开眼颤声道:「薛桐,慢些!」

薛桐温柔地看着她,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往温暖的体内顶去。两人已经非常熟悉,很有默契地配合对方,你来我往地大干起来。

林雪贞紧紧搂着薛桐,玉臀不住扭动,嫩穴吞吐玉茎,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相当舒服。薛桐退出玉茎再深深插入,林雪贞欢喜得呻吟出声。薛桐大力揉捏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挺动数次便感觉温暖饱满的嫩穴骤然一箍,娇嫩蜜肉不住蠕动,柔软的花蕊张开,紧紧包住龟头阵阵吸吮,接着喷出滚烫的花蜜,洒在龟头之上。

薛桐不由得大力抖颤,强烈的酥麻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

林雪贞呻吟道:「我要,快点给我。」

薛桐正要释放自己,却听外边院子一阵脚步声,喊道:「五妹,你还没睡吗?」

居然是大嫂俞飞鸿的声音。林雪贞吓得魂飞天外,要是被俞飞鸿发现自己的丑事,传了出去,自己还有脸活吗?薛桐吓了一跳,轻声道:「她怎么来了?」

林雪贞慌忙对薛桐说:「你快躲起来。」

慌乱之中,薛桐也顾不得穿衣服,赶紧钻到大床旁边的衣柜里面。

门一开,俞飞鸿已经走了进来。林雪贞急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盖起来,可是脸上的红晕,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进来的俞飞鸿见到林雪贞满面桃红,吃惊问道:「雪贞,你生病了吗?」

林雪贞急忙摆手:「没有,可能是这两天心中上火……」

俞飞鸿点点头,不再多问,坐到林雪贞身边,说:「清影的伤势不是很重,刚才苏黎也说了,师父吩咐他们几个守住密室,不能离开半步。我猜师父是想把飘飘红移手这项绝学传给清影。雪贞你就放心吧,清影是不会有事的。苏黎怕你担心睡不踏实,让我过来陪你……」

林雪贞这才明白俞飞鸿的来意,不由得感激地说:「多谢大嫂,让大哥受累了。」

俞飞鸿笑道:「雪贞,我们就像亲姊妹,若是苏鹏有事,你不也是责无旁贷。」

林雪贞点头,「那倒是。大嫂,你和大哥的关系实在令人好羡慕啊卩」俞飞鸿一愣,惊讶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薛王爷的关系有了什么问题?」

林雪贞幽幽说:「也没有啦。」

俞飞鸿见她吞吞吐吐,一定是有内情,于是关切地问:「雪贞,你好像有心事啊?」

林雪贞摇头轻叹:「我无所谓……」

俞飞鸿将林雪贞搂入怀中,劝道:「雪贞,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然而,搂住林雪贞的时候,却发现锦被中的林雪贞浑身赤裸,虽是同性的裸体,俞飞鸿依旧微微脸红,问道:「雪贞,你没有穿衣服啊?」

林雪贞羞道:「大嫂,晚上睡觉不穿衣服成了习惯。」

俞飞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雪贞,不穿衣服睡觉,是不是随时要和你相公恩爱啊?哈哈……」

林雪贞脸一红,说:「大嫂不要开玩笑。」

俞飞鸿哈哈笑道:「雪贞,你也不用那么害羞,你不知道我们妯娌几个,没事常凑在一起探讨这个话题呢。」

林雪贞好奇地问:「探讨什么啊?」

俞飞鸿道:「就是夫妻恩爱的事情呗。大家交流一下经验,截长补短。苏黎兄弟几个,一向把修炼心法看得比什么还要重要,我们姐妹自然必须多想一些引诱他们的招术。夫妻床上和谐,平日自然就会恩爱。」

林雪贞嘿嘿笑问:「那你和大哥的床上生活必定十分美满。」

俞飞鸿优雅地说:「还行吧,夫妻最需要的就是沟通。比如你四嫂程雪岚,刚成亲和苗东波极不配合,经过我和二嫂的协调,两人终于幸福美满,现在若寒都这样大了。」

林雪贞突然想起什么,说:「大嫂,我们小时候一起练武,你对苗四哥可是挺好的,大家一直以为你们会是一对,没想到你嫁给了大师兄。」

俞飞鸿叹口气说「」说实话,我是对东波挺有感情,但师父她老人家另有安排,师姐妹中我的武功最好,所以师父就让我嫁给了苏黎。「说到这里,俞飞鸿脸上也露出一丝遗憾。

林雪贞道:「那你是埋怨我娘乱点鸳鸯谱啰?」

俞飞鸿赶紧说:「不是的。我知道师父她老人家有自己的看法,她是让我配合苏黎将慈航静斋发扬光大。苗东波虽然讨人喜欢,美中不足就是资质差了点,难以担任掌门之位……」

林雪贞笑问道:「大嫂,难道嫁给大哥之后,你就没有想过?」

俞飞鸿苦笑道:「慈航静斋乃是名门正派,我是长嫂岂能不注重形象?平时打打闹闹也罢,但我们之间绝对清白……不过,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一件非常尴尬白萼」林雪贞来了兴趣,马上问道:「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俞飞鸿说:「那是十几年前的旧事,当年我刚刚生下苏鹏,苗师弟也是新婚燕尔,师父派苏黎、我、苗师弟还有程雪岚师妹一起去东越苏北执行任务。当时住的客栈人满为患,我们只好住在同一间,苏黎则让店伙计用蓝布在中间拉起一道屏风……」

林雪贞瞪大眼睛,问道:「大嫂,两对夫妇住在一间客房,晚上要是夫妻恩爱,岂不很难为情啊?」

俞飞鸿说:「可不是呢,那天他们哥俩喝了不少酒,熄灯之后,苏黎纠缠我做那档事。一想起苗师弟和程师妹在旁边,哪里好意思啊!谁知当我犹豫的时候,旁边却响起了程师妹的呻吟声……」

林雪贞惊讶道:「他们干上了?」

俞飞鸿道:「是啊,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晚不干两次,恐怕受不了,可后来,我居然听到苗师弟一边干着他的新婚妻子,一边却叫着我的名字……他叫得好清楚,我的脸都红了,他竟然说:『飞鸿,我爱你,飞鸿,我要射在你里面了』」「什么?叫你的名字?大哥听到没有?」

林雪贞担心地问。

俞飞鸿说:「当然听到了,他又不是聋子。」

林雪贞问道:「大哥什么反应?」

俞飞鸿摇摇头,说:「他很兴奋,不容分说就脱光我的衣服,狠狠干了我一次。」

林雪贞听完俞飞鸿的话,马上联想到薛仁贵,每次自己被薛桐搞过,他都会很是兴奋,莫非苏黎大师兄和丈夫一样的品行?

俞飞鸿说完之后,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苏鹏和若寒也大了,我和苗师弟商量过,将来让他们做对小夫妻……」

林雪贞点点头,说:「大嫂,你和苗四哥的情感全都寄托到下一代,这也好。看你家苏鹏多有出息啊!玉琼也对他有意思吧?」

俞飞鸿脸上感到自豪,谦虚说:「是啊,他们三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也让我们做父母很是为难。苏鹏和她俩关系都好,不管娶了谁,对另一个都是很大的伤害。」

躲在衣柜中的薛桐暗道,要是我,两个都娶不就没有伤害!……林雪贞说:「那就让她们姐妹俩当娥皇、女英啊!」

俞飞鸿摇摇头,说:「慈航静斋门规森严,绝对不允许弟子纳妾。」

薛桐心中暗喜:这样最好不过,但愿苏鹏一个也要不上,我得找机会破坏他们的好事,柳玉琼和苗若寒两个小丫头,怎么看都招人喜欢,怎能便宜苏鹏那小子……

薛桐躲在柜子时间一久,心里觉得闷,悄悄便将柜子打开一半,只见俞飞鸿和林雪贞说说笑笑,俞飞鸿更在林雪贞的劝说之下,脱去身上的衣服。俞飞鸿脱下外衫,放到桌上,含羞说:「雪贞,我从来没有这样裸睡过。」

看到俞飞鸿修长的身材,林雪贞笑道:「大嫂不仅容貌国色天香,身材也是十分火辣,怪不得大哥、四哥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俞飞鸿笑道:「我都快四十岁了,半截身子进土的老女人,还有什么美貌可言?」

脱下罗袜,俞飞鸿身上只剩肚兜和裘裤,丰膜的身体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躲在衣柜里面的薛桐不禁看呆了。

林雪贞也看得入神,俞飞鸿见林雪贞一双眼直往她身上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羞道:「雪贞,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就像苏黎年轻的时候一样。」

林雪贞笑着扶上玉峰,隔着一层柔软的丝绸,轻轻地揉动着,说:「大嫂,谁让你的身材如此迷人呢?好生羡慕啊!」

俞飞鸿娇笑道:「雪贞,你分明是调侃我,嫂子身材哪及得上你?」

说着,笑盈盈握住林雪贞裸露的一只玉峰,说:「哼!比我还大,这样还羡慕我?应该是我羡慕你才对。对了,薛仁贵文武双全,威名满天下,他的鸡巴怎样?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大嫂,你怎么说得这样露骨?」

林雪贞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俞飞鸿却道:「雪贞,我们都是女人,也是孩子的母亲,不就是男女之事嘛!说我自己吧,大师兄的鸡巴确实短了点,总没办法让我尽兴,加上有了年纪,梅开二度的情况几乎没有。」

薛桐躲在柜子里,听得热血沸腾,暗道:美人我可以安慰你啊!

林雪贞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大嫂,照你这样说,大哥最近不能满足你,要不要我来帮忙?」

林雪贞的手爬上俞飞鸿神圣的乳峰,温柔抚摸起来。俞飞鸿虽然嘴上大胆,内心却是十分保守,被林雪贞一摸就像触电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发出细细的呻吟。林雪贞又摸了一会,以前和其他姐妹一起洗澡,虽然也调戏过对方,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暧昧。

林雪贞轻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肚兜的带子一松,整件滑了下来,两团圆鼓鼓的大乳房白润诱人。林雪贞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嘴巴含着一颗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捏敏感的蓓蕾,一会儿工夫,俞飞鸿的乳头就挺立勃发,直忙喊道:「雪贞,不要啊,我们怎么能这样!」

林雪贞停下来,抬起头说:「大嫂,大哥不在这里,我们可以彼此安慰一下嘛。」

俞飞鸿红着脸:「可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羞人的事情,好害怕啊,感觉就像红杏出墙,这样会不会对不起苏黎啊?」

林雪贞安慰她:「大嫂,我们都是女人,怎么会是红杏出墙!」

俞飞鸿心中稍微平静,这几年有些寂寞,她也希望得到其他慰藉。她心想:雪贞不是外人,她不一和别人说的。

俞飞鸿安慰着自己,枰枰的心跳也平静下来。

林雪贞脱下俞飞鸿的亵裤,只见俞飞鸿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也让薛桐的目光在美妙的胴体上面尽情扫视:凝脂一般的肌肤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美神塑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一样,浓密阴毛覆盖着红艳艳的阴唇,非常赏心悦目,阴唇如同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议丽无双。

「大嫂,你可真美呀。」

看见俞飞鸿散发逼人魅力的美妙胴体,林雪贞发出由衷的赞叹。于是伏下身去,轻轻吻了俞飞鸿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她挺拔如峰的玉乳,由峰顶一路吻到乳沟,俞飞鸿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腰肢。

林雪贞的手法非常好,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男人的强力抓捏,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荡神驰,加上她用一些淫言浪语挑逗:「大嫂!你的奶子好美啊!你看看,那么暖、那么热、那么胀!还那么粉嫩可爱,捏上去舒服极了,妹妹爱不释手啊!」

「唔!雪贞……饶了我吧!唉……唉呀……别弄了……别说了……唔……大嫂……受不了啊!」

俞飞鸿娇呼着,林雪贞手指轻捻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高耸的隆起,又柔又嫩又滑,摸了不忍释手。幽谷之中泛出一江春水,俞飞鸿全身烧红发烫,任林雪贞抱着纤腰,手指在幽谷口轻磨慢蹭,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雪贞,不要玩那里……」

「大嫂,你流了好多水啊,嘻嘻,舒服吗?」

「嗯……啊,不行了,人家要丢了……」

被林雪贞的纤纤玉手一阵玩弄,俞飞鸿再也忍不住,身子一个哆嗉就丢了出来。略加休息,俞飞鸿羞红着脸穿上衣服,说:「五师妹,嫂子我得回去了,今天这事你可谁也别说啊!」

林雪贞只是笑笑,看着俞飞鸿离去,连忙唤薛桐出来。

薛桐胯下龙枪已经不能忍受了,必须要解决一下实际问题,顾不了许多,林雪贞善解人意地抱住薛桐一阵蜜吻,就被薛桐推倒在床。她风骚地将自己雪白粉嫩的美臀高高翘了起来,薛桐立刻将粗硬的龙枪凑上来,狠狠插入林雪贞蜜汁四溅的嫩穴之中,连续抽动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插得她香露玉液泛滥成灾,两人交接所在浪花滚滚。历经百余记重击,薛桐终于将大量的阳精喷入林雪贞体内,而后昏昏沉沉地躺在她身上睡着。

第二天,薛清影依旧留在密室疗伤。薛桐闲得没事,就往后山遛达,正好看到苏鹏和两位小师妹在松林中练剑,薛桐于是凑上去打招呼。

苏鹏知道薛桐是林雪贞爱女的丈夫,现在又是统帅千军万马的统帅,心中对薛桐十分敬佩,急忙上前搭腔:「原来是薛公子啊,有什么事情吗?在慈航静斋,有事请尽管说话,苏鹏愿意为你效劳。」

薛桐见他对自己阿误献媚,心中好笑,瞥了一眼柳玉琼和苗若寒,两个小美人因为练剑的缘故,身上湿漉漉的,薄薄的衣衫黏在胸前,娇挺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十分好看。两个少女擦着汗水走了过来,「薛公子,听说薛公子武艺高强,不知道能不能赐教?」

薛桐连忙摆手:「要说带兵打仗,我还凑合,要说武功,谁能比慈航静斋弟子?」

苏鹏心中得意,正要宣扬几句,突然传来小道童喊道:「苏鹏师兄,大师伯找你。」

苏鹏急忙回声,对两位师妹说:「你们自己练吧。我去看看父亲找我什么事。」

苏鹏一走,柳玉琼和苗若寒也无精打采起来,她俩那里有心思练剑?无非想和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多待一会儿,苏鹏一走,两个妹妹立刻扔了宝剑,跑到山涧的清泉去洗脸。

薛桐偷偷跟上来,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只听柳玉琼说:「不知道苏鹏师兄最近怎么了?对我们越来越冷淡。」

苗若寒叹了口气说:「我总感觉他的心中根本没有我们。」

柳玉琼皱着秀眉点了点头,「寒妹妹,真要这样,我们这些年你争我夺,确实没有意义。」

苗若寒哼了一声,「都怪你,非要和我争,闹得苏鹏师兄不好意思接受我们。这回倒好,谁也得不到苏鹏师兄了。」

柳玉琼幽幽说:「苏鹏师兄会不会一辈子不娶?」

苗若寒幽怨地说:「真要这样,我们可怎么办啊?」

薛桐从身后突然冒出来,吓了两人一大跳,此刻两女因为全身汗湿,解开衣领间的扣子,正在清洗雪白脖子上面的汗渍,暴露胸口雪白细腻的一截酥胸,要不是薛桐身为名扬天下的大将军,两人肯定误会薛桐耍起流氓了。两人急忙将衣服的扣子扣好,薛桐抢先开口说:「两位妹妹,我刚才听见你们在说苏少侠……」

柳玉琼埋怨地说:「薛大哥偷听我们说话吗?」

薛桐急忙解释,「我并非有意偷听,而是有件事情想讨教,不料两位妹妹正在谈论苏少侠。唉!两位妹妹贵为慈航静斋名侠之后,如此花容月貌,武艺高强,居然不能感动苏少侠之心,苏少侠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

被薛桐一夸奖,两位少女顿时飘飘然,薛桐的身份地位比苏鹏更要显赫,连薛大哥都称赞自己,唉!

师兄真是没有眼光!两位少女高兴之余,也禁不住一声轻叹。

薛桐又说:「其实,苏少侠现在不急着对你们有所表示,或许有他自己的想法。」

柳玉琼和苗若寒齐声问道:「有什么想法?」

薛桐故作神秘说:「我猜想,他肯定心中早已喜欢上你们其中一人。」

柳玉琼和苗若寒互看一眼,柳玉琼摇摇头,说:「这么长时间,我们和师兄朝夕相处,从不见他对谁表露过真情,真要对其中一人表露的话,另一方就会识趣退出,毕竟我们是好姐妹,都希望对方能够幸福。」

苗若寒说:「是啊,可惜我们不知道师兄究竟喜欢谁。」

薛桐说:「他之所以一直不肯说,就是因为他怕伤害了另一位。」

柳玉琼和苗若寒点点头,这一点她俩深信不疑。

薛桐眨眨眼睛说:「我有办法,可以帮你们知道苏少侠究竟喜欢谁。」

「真的?」

两位少女眉宇间露出欣喜,齐声问道。

薛桐说:「当然了。」

两位少女不约而同朝薛桐走过来,说:「薛大哥,快说给我们听,怎样才能明白师兄的心思?」

薛桐心中一阵得意,邪恶一笑,小羊羔上钩了。

薛桐说:「一个男子要是真正喜欢一个女孩,他的言行举止很容易表露出来,只是你俩从来没有注意。这样吧!等会你们师兄回来了。我就配合你俩演一出戏,测试苏少侠究竟喜欢谁。」

两位少女焦急等着薛桐解说详细的过程。

薛桐接着说:「因为你俩总是同时在场,所以苏少侠不会在你们面前表露心迹,这回,咱们来个假唱鸳鸯戏,你们其中一人佯装喜欢我,跟我去树林边的小溪幽会,另一个则想办法领着苏少侠偷听。两对情侣撞上之后,苏少侠自会看到我和他心爱的女子卿卿我我。要是这名女子,正好是他不喜欢的那个,脸上神色同样很好分辨。和我在一起的女子,要真是苏少侠暗恋的对象,岂能容我横刀夺爱?一定会发疯似的站出来,抢回他的梦中情人。同样,跟我在一起的女子,要不是他暗恋的那位,必然会袖手旁观,甚至觉得欣慰,终于得到解脱。」

虽然薛桐的办法有些古怪,然而仔细一想,却也不无道理,两个小妮子相互对视,终于痛下决心,要是一直不知道师兄的真心,滋味可真苦闷!两人商量一下,决定让柳玉琼扮演和薛桐相好的女子,薛桐对谁来出演都没有异议,两个丫⑶头一样美貌绝伦,先征服哪一个,对他都是一桩美事。

三个人拿定主意,苗若寒便留在原地等待苏鹏,薛桐则拉着柳玉琼的小手,穿过松林,来到瀑布下的小溪畔,找一处幽静的地方并肩坐下来,薛桐握住柳玉琼汗湿的小手,说:「玉琼妹妹,我可事先声明,这完全是我热心,真心诚意地帮助你们姐妹,可不要把我想歪了,回头跟我翻脸啊。」

柳玉琼悠然一笑:「薛大哥,我岂是那种小人?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想出这个好办法,只怕我们姐妹还要糊涂上一阵子。不过……」

薛桐见她神色紧张,微笑道:「玉琼妹妹一定担心师兄不管你吧?」

柳玉琼点点头,双颊一阵羞红。

薛桐劝慰道:「强扭的瓜不甜,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就算师兄不喜欢你,你不是说了嘛,要祝福他和若寒。再说玉琼妹妹生得这般美貌,既善良又武功高强,今后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

柳玉琼心中有些着急,又有一些害怕,担心苏鹏真的不理睬自己,不过真要这样,自己也应该为自己的下半生打算,心中一着急,顺口说:「如果真是那样,玉琼宁可今生不嫁,跟随薛大哥上西越战场杀敌去……」

薛桐心中一喜,伸出大手,将她纤腰轻轻搂住,问道:「玉琼妹妹,你和西越军有仇吗?」

柳玉琼点点头,回道:「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死在西越人的刀下,我学习本领,便是要为他们报仇。」

薛桐点头道:「薛大哥一定帮你,不只你,还有成千上万的汉人兄弟姐妹,她们家园也被西越人破坏,亲人全被杀害。我们应该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心中少点儿女私情,要胸怀天下百姓,胸怀大唐江山。」

柳玉琼眼睛湿润,竟被薛桐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说服,不知不觉地依靠在薛桐肩头,眼前已是战火纷飞、金戈铁马的画面。薛桐趁机将她抱入怀中,一边轻声安慰,一边朝她的香腮吻去。被薛桐亲吻的柳玉琼,一下子惊醒过来,娥眉一拧,怒视薛桐,薛桐不动声色地说:「玉琼妹妹,你师兄他们已经过来了,我们必须亲热一点,否则的话,你的师兄会认为我俩在这儿谈论其他事情,不会理睬我们,计划可就泡汤了。」

柳玉琼恍然大悟,原来这么快就开始了?侧耳一听,那边,苗若寒果然正和苏鹏说着话,于是她点点头,娇羞地说:「薛大哥,我们真要……开始吗?」

薛桐郑重其事地说:「当然啦,现在我们要装作一见钟情的样子,你可要投入一些,等会千万不要反抗,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柳玉琼点点头,娇羞地说:「我明白。」

薛桐笑眯眯地说:「你明白就好。」

说罢,大嘴就朝柳玉琼香腮吻过来,柳玉琼身子一颤,正欲躲闪,腰身却被薛桐紧紧抱住,挣脱不得,加上她心中明白要配合薛桐,于是半闭星眸,神色陶醉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搭在薛桐的肩膀上面。

薛桐将她放倒在青石上面,自己卧在柳玉琼左侧,右手悄悄探入她腰间的小衣,轻轻抚摸腰部纤滑的肌肤。柳玉琼感觉薛桐这个动作有些过分,刚要提出抗议,薛桐大嘴就凑了上来,竟一下子吸住她两片樱唇,但闻柳玉琼一声嘤咛,她从未有过与男子接吻的经验,被薛桐突然偷袭得手,竟一下子呆住了。

居然被他亲了?柳玉琼心中一阵害怕,同时也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芳心评枰地剧烈跳动,薛桐蜻蜓点水一般,很有经验地吻着樱唇,一只大手也顺着柳玉琼的上襟摸去,立刻触到一团温暖柔软的事物,薛桐知道那是柳玉琼的椒乳,马上用大手轻轻握住,拇指与食指轻轻夹住挺翘的樱桃,细细揉捏。

柳玉琼怎么会料到薛桐摸她的胸部,等到发觉的时候,薛桐已经摸上了瘾,想到自己羞人的部位被他肆意握住,柳玉琼心中一阵着急,险些晕了过去。这时候,苏鹏和苗若寒的脚步声已经传来,苗若寒有意带着苏鹏来到这里,和薛桐以及柳玉琼撞上,他俩穿过松林,正看到小溪畔的青石后面,薛桐正和柳玉琼亲热地搂在一起。

两个人同时感到震惊,苗若寒没想到柳玉琼居然如此投入,不是演戏吗?居然让薛桐抱着亲吻,薛桐的大手还伸到她的衣服里面……唉呀,太过分了。苏鹏更是震惊,他想不到薛桐刚到慈航静斋,就掳获师妹柳玉琼的芳心,薛桐居然如此大胆,这里可是慈航静斋,任何淫邪分子都要望之却步,光天化日抱着师妹调情,美貌温柔的师妹,如同羊羔一般,乖乖躺在薛桐怀中,上襟被人撩了起来,露着一大截细腻光滑的小腹,还清楚看到师妹粉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薛桐大手虽然藏在肚兜之下,但那个地方,可是师妹最为神圣的胸部啊。他们居然……苗若寒轻轻触了苏鹏一下,「师兄,薛桐在欺负师姐。」

苏鹏却是不动于衷,说:「不要瞎说,你没看出来?他们可是两情相悦,傻丫头,是你玉琼姐姐喜欢上薛公子。」

「可是,薛桐已经娶了清影姐姐啊。」

苗若寒不懂的问道。

苏鹏却说:「薛桐贵为圣唐王爷,自然可以纳妾。薛仁贵不就是两房妻室吗?别说话,我们看看去。」

苏鹏说着,拉着苗若寒悄悄藏到一棵大树后面,苗若寒心中升起一阵喜悦,看来师兄并不喜欢玉琼姐姐,不然的话,必定怒不可抑地冲了上去,太好了,看来师兄心中喜欢的人是我。

柳玉琼在薛桐的怀抱中,从一开始的震惊,慢慢转为绝望,最初被薛桐摸上玉乳,她羞愧、愤怒,甚至想与薛桐翻脸,但听到苏鹏走了过来,心思已然转移,行动自然慢了一步。薛桐趁机轻吻她的樱唇,上下夹击,柳玉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受得了薛桐的挑逗!顿时感到浑身酥软,欲振乏力,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苏鹏不如自己盼望那样冲出来保护自己,心中肯定没有我,他不可能看不到。

柳玉琼心中想着,悲伤至极,眼泪悄悄滑落绝美的脸庞。薛桐安慰着她,用舌头舔她咸咸的泪花,「玉琼妹妹,刚才你不是也想明白了吗?」

柳玉琼哽咽道:「不可能,师兄一定还没有发现我们……」

薛桐见她不死心,邪恶一笑,「是吗?那我再暴力一些。」

说着,他将作恶的大手往下一滑,直接穿过腰带,朝柳玉琼神秘的禁区摸去。

「啊?」

柳玉琼顿感惊愕、绝望以及羞愧,百感交集之中,却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任由薛桐大手滑过自己茂盛的森林,进入温暖湿滑的禁区,薛桐以手指轻轻滑动两片蜜唇,柳玉琼则是身子颤抖着低声哀告:「不要,薛大哥,不要摸那里,会让师兄看到的……他看到你这样,再也不会理我了。」

薛桐苦笑道:「傻妹妹,你以为你的师兄喜欢你吗?由始至终,你——直是他眼中的绊脚石啊,碍于同宗情分,他不忍心拒绝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柳玉琼闻言,悲伤地呜呜哭起来。

躲在不远的大树后面的苗若寒,看到薛桐将手伸到柳玉琼的下身,不由心中暗道:「玉琼姐现在的样子,苏大哥必定看到,她再不可能在苏大哥心中占有一席之位。」

扭头看了一下苏鹏,苏鹏脸色果然很难看,当他看到薛桐大手肆意抚摸柳玉琼的下身禁区,当即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苗若寒心中无比高兴,当即也跟了上去……

薛桐劝道:「玉琼妹妹,虽然苏鹏不喜欢你,还有我啊,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柳玉琼芳心一颤,心中豁然明朗,惊异地睁开眼睛看着薛桐,心中有着一丝疑惑,「薛大哥,你喜欢我?但你是清影姐姐的丈夫啊!」

薛桐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是真心喜欢你,昨天一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苏鹏,如果苏鹏也喜欢你的话,我自然不会横刀夺爱,如今明白苏少侠心中没有你,我又怎么忍心心爱的女子无人疼爱?还有,你清影姐姐乃是明白事理之人,她一定不会反对你嫁给我。」

柳玉琼被薛桐短短几句话感动得痛哭流涕,问道:「薛大哥,你真喜欢我?我配得上你吗?」

薛桐再次亲吻她的泪花,说:「玉琼妹妹,哥哥真心喜欢你,我现在就要你。」

面对如此诱人的美女,薛桐早就欲火难耐,此刻把她压在身下,可以感受柳玉琼娇嫩丰满、温软湿滑的胴体,薛桐立刻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柳玉琼一感觉到,当即瞪了他一眼,而后俏脸一红,扭过头去。

少女的娇羞美态让薛桐神魂颠倒,他借着身体的全面接触,用力摩擦柳玉琼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柳玉琼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身体也有了羞人的兴奋和快感。薛桐温柔吻着柳玉琼修长的粉项,放肆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柳玉琼这位纯洁无瑕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薛桐的情挑之中,樱口不住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胴体不住往他挤压、磨擦。

薛桐举起双手,轻轻按在她的双乳之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柳玉琼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有太大区别。在薛桐细密的抚摩下,柔软嫩滑的玉乳坚挺起来,乳头也变硬变大。面对身体前所未有的反应,柳玉琼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薛桐的轻薄,只能紧闭美目以示抗议。

薛桐轻轻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她小得可爱的肚兜。柳玉琼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件枰乱跳。薛桐抬起她精巧的下巴,深情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激情的火焰。柳玉琼被看得意乱情迷,粉面飞红。薛桐一边轻吻她,一边在她大腿上抚弄,趁着她情动之际,褪去她剩余的衣物……柳玉琼娇美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薛桐眼前,一身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芒。

薛桐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晳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展开在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之上,沾满了如同露珠一般的花蜜,蜜液从花瓣中点点渗出,散发处女特有的幽香。

薛桐往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全新的刺激让柳玉琼剩下的理智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阴户,舌尖轻刮肉缝,慢慢向里面挺进。柳玉琼双手用力按着薛桐的头,看似推开他,但又不停地挺直细腰,让阴户往他的嘴巴更加贴近,接着薛桐的舌头直闯阴户深处,柳玉琼因为提前的高潮,开始神智涣散……

薛桐把她轻轻放下,手指缓缓插入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被温暖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步插入,在柳玉琼的婉转娇啼之中终于进入一节指头。薛桐感到指尖被她紧紧箍着,蜜穴狭小紧窄。

薛桐慢慢地转动手指,让柳玉琼渐渐适应。接着,他悄悄插入另一根手指。

因为有足够的花蜜润滑,柳玉琼很快就进入状况,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花蜜不停从阴户渗出,爱液流满薛桐的手掌。手指温柔地抽动之下,柳玉琼快感迭生,以高声的呻吟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慢慢地,薛桐第三根手指也一起加入,窄小蜜穴已给撑成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水一般涌出,流了一地。

薛桐赞道:「琼妹妹好敏感啊!」

他将龟头抵在溢满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挪动腰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柳玉琼的小嫩穴中。

由于滋润得相当足够,柳玉琼一开始并不觉得疼痛,薛桐用粗大龟头来回摩擦她敏感的阴唇,只见她微微仰首,发出快乐的喘息。薛桐继续往前推进一截,柳玉琼感到嫩穴被人撑开,一股奇怪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眉毛。他在这一截空间内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龙枪竟已全部插进她的蜜穴之中。

薛桐用心厮磨了一会,以便使她的阴道完全撑开。柳玉琼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羞涩和矜持央求薛桐满足自己。终于,令柳玉琼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薛桐猛烈进出柳玉琼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般,汹涌地喷了出来。

薛桐拥着柳玉琼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香臀上面来回游走,柳玉琼清纯的俏脸带着欢爱过后的满足,嘴角挂满甜美的笑意。阵阵和风的吹拂之下,薛桐鼻内全是她那醉人的体香。

柳玉琼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薛桐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龙枪一挺,再一次闯进柳玉琼的玉体之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刚开始,柳玉琼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抓住薛桐的胳膊,慢慢才温婉地回应他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薛桐知道柳玉琼不爱狂风暴雨的方式,喜欢毛毛细雨一般的温柔。于是他怜惜地缓缓抽动、慢慢进出,在柳玉琼娇艳的嫩肉之中细细螺动,一层层褶皱温柔按摩薛桐不断进出的狰狞宝器。好半天,薛桐盘腿坐在地面,扶着柳玉琼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上下套弄,柳玉琼在薛桐耳边吐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柳玉琼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着气。薛桐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疾不徐地轻轻抽插着。暖暖的、软软的嫩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龙枪淌到他的大腿,身下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地,柳玉琼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薛桐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于是用力抽了几下,龟头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热流,蜜穴开始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将整根龙枪紧紧箍着,薛桐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蕊。

「呀……」

柳玉琼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软软瘫倒在他的怀里。

薛桐抱着怀中的小佳人,龙心大悦,正打算和柳玉琼梅开二度,突然看到苗若寒哭哭啼啼地跑了过来,也不管薛桐和柳玉琼此刻如何羞人,呜咽道:「玉琼姐姐,我……呜呜……」

柳玉琼看到苗若寒哭得很是伤心,想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样子,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推开薛桐,匆匆将衣服披上,问道:「若寒,你哭什么?看你这副德性……」

苗若寒闻言,一头钻进柳玉琼怀中,哭得更加凶猛起来。

柳玉琼不由说:「我和薛大哥现在这样子,以后和师兄算是彻底无缘,你是胜利了才对,不应该高兴吗?」

苗若寒却道:「师兄他……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第九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