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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军】11-20

fu44.pw2014-12-04 11:43:14绝品邪少

正文               (十一)  除了闺房之乐,小三口儿没事就在一起切磋武功。  三小姐的功夫是跟张巡抚学的,比花管带是差得多,但同一般练武人比还是强不少。  平时三小姐学功夫的时候,紫嫣也在一边跟着练,虽然没有三小姐功夫深,可也有了相当的功底,加上她脑筋灵活,喜欢琢磨,根据自己身体柔软的特点,练成了一些特别的怪招。  这花管带是祖传的功夫,后来又拜过不少名师,不光自己武艺好,还是个不错的老师,根据三小姐和紫嫣的身体条件和武功特点随时指点一下。  借着指点之机,在一妻一妾的腰儿臀儿,乃至于前胸裆下,这里摸一把,那里捏一下,摸得兴起,便挟回屋去好生风流快活一番,比起一般房事又多了几分乐趣。  三小姐在女人中属于有力气的,所以特别喜欢用棍,但花管带说她毕竟是女人,再怎么练,在力量上也不可能超过男人,仍以柔韧灵活为上,所以先把她的齐眉棍改成花枪,又让她下功夫练软剑。  紫嫣原本用的是娥眉刺,花管带觉得这还比较适合她,就没让她改。  三小姐还有一桩祖传的绝技柳叶飞镖,这飞镖与众不同,一般飞镖的一头带尖,后面有一块红绸子用来保证镖尖在前,三小姐的镖两头带尖,没有红绸布,打出去是旋转的,全靠出手时手上的控制保证其命中时镖尖在前。  由于没有红绸布兜风,这镖比普通镖打得更远,而且目标也小,更难防范,只是练起来要难得多了。  紫嫣本来没有练暗器,但花管带觉着女人天生是弱者,应该有一样防身保命的绝活儿才行,再说紫嫣的娥眉刺攻近不攻远,也需要一样长兵器补充一下,可这练暗器需要花费的时间比较长。  三小姐的镖是从小练的,紫嫣临时抱佛脚,急切之间却不容易练出来,所以花管带根据她身体柔软的特点,教了她一桩相对好练一些的东西,便是独门麻药炼过的鸡爪飞抓。  花管带还根据自己三口子的武功特点,独创了一种联手攻防的阵法,可以使三人武功的威力大增。  经花管带一指点,两女的功夫是突飞猛进,很快就挤入了一流高手之列,成了他后来建功立业的好帮手。  学会了功夫不用,那可是件让人难受的事儿,所以三小姐和紫嫣自己觉着功夫练得差不多了,每天都想找人比试比试,最好是真刀真枪地拼上一拼,所以两个人比花管带还想立功,刚听说省城出了一个女飞贼「白菊花」,便迫不及待地让花管带去张巡抚处讨令破案。  这「白菊花」何许人也?  不知道,只知道她出道时间不长,从武功上判断是个本地失踪多年的老飞贼的弟子。  她的轻功十分高超,几丈高的城墙一步便可纵上去,使一口乌黑的单刀,穿一身黑色短打,见过的人都说她十分年轻,身材窈窕,但总是以黑纱遮面,所以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白菊花」一出道,便偷了省城里最有钱的「何记当铺」老板何百万的家,盗去价值五千两白银的一颗宝珠,那可是一位过路的珠宝商托当的东西,人家还要来赎当呢。  二一出儿,偷了古董商焦老爷子的蟠龙玉环,也值个万儿八千的。  三一回,偷的是退休在家的御使胡老爷子的御赐端砚,如果不是张巡抚的老父亲与胡老爷子是过命的交情,胡老爷子都不敢说自己被人偷了,因为御赐之物被盗,那可是关乎人命的大罪过。  这「白菊花」出手三件案子,件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张巡抚是官场老手,也对绿林道颇为了解。  这失窃的三件宝贝虽然都价值不菲,但目标太大,不可能随便销赃,或者说根本不会销赃,实际上,飞贼的目的不在钱财,而是为了扬名立万儿。  正因如此,破案难度很大,因按一般规律,这飞贼在一地作案不超过三起,所以几乎不可能再在此地找到她,花管带是自己的爱婿,可不愿意让他去接这没机会的案子。  而花管带却有他的想法。  他说:「白菊花作案的目的既然是为了扬名立万儿,达不到目的是不肯罢休的,案子出来以后,头两家虽然报了官,但官府并未公开案子的情况,而第三起案子胡老爷子又没有报官,所以仍有机会让她再次作案。她是个新手,虽然功夫不浅,但难免心浮气躁,利用她急于扬名的心理,是有机会抓到她的。依我看,不如如此这般……」  果然,第二天,省城四门贴出了巡抚衙门通缉女飞贼「白菊花」的告示,这是官方第一次证实「白菊花」的存在。  不过,对于她的功劳,写的却是:连续入室盗窃十余起,窃得赃物铜钱三百余吊,另有银酒壶、银戒指等财物若干,杀死老妇一名,溺杀幼童两人。  这张告示,表面上是说「白菊花」罪大恶极,骨子里却是说她不过是个偷鸡摸狗的小鳖贼。  您想啊,神偷怎会去偷那些臭了街的铜钱呢?而且,有道是「盗亦有道」,讲究是「留财不留命」,杀人可就不是神偷该干的事儿,这会激起武林共愤的。  所以,告示贴出来没几个时辰,巡抚告示上就被人贴上了一张「白菊花」的宣战书,在上面对官府篡改事实的事儿骂了个狗血喷头,并且对巡抚衙门提出挑战,要张巡抚划下道儿来。  张巡抚那么大的官儿,怎么可能划下道来同一个女飞贼赌什么胜负呢,不过这不等于官府中的人不能同「白菊花」赌胜,于是,在白菊花的挑战书旁又贴上了新的帖子,上面写明要在南市的「得月楼」顶上放一枚夜明珠,叫「白菊花」三日内来取。  若「白菊花」得手,则当众给她磕三个响头,请她送回以前盗走的财物,并以夜明珠为赌胜的彩物相赠,若「白菊花」失手,要将她千刀万剐。  落款是「掐花手」花敏。  这绰号可是花管带自己起的,写这么一个绰号的目的只有一个,进一步激怒「白菊花」,使她不能不应战。  真放颗夜明珠?真放!巡抚大人家里有这么个东西,给花管带借来了,价值连城啊!谁不心动?!  夜明珠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大中午放上去的,放好后花管带和两房妻妾在「得月楼」上吃酒,楼下全是看热闹的人,一直坚持到半夜才散。  这三天里,三夫妻就住在「得月楼」,每天晚上有一个人坐在楼顶守着,白天则在楼中的客房休息。  两天两夜过后还没动静,第三夜是花管带自己上去守着,一直到了天亮,也没见「白菊花」的人影儿。  天光大亮,人们又在楼下聚拢起来看热闹,三小姐和紫嫣也起了身到楼前空地往上看,却见那夜明珠仍然好好地放在楼顶的一个玉杯里,花管带站在旁边,显得有些着急。  三个人并不怕那「白菊花」来偷,怕的是她不来,就算她再强,来了至少可以知道她是谁,以后还有机会拿她,她要是不露面,那就一切都白费。               (十二)  看看日上三竿,从夜明珠放上去快有三十六个时辰了,待午时三刻一到,赌胜的时间就过了,如果「白菊花」不来,她就输了,可花管带也没机会抓她。  花管带有一点儿恼怒地向着楼下的一妻一妾说:「看来这白菊花徒有虚名,不过是个鼠窍狗偷的小贼,算了吧,咱们该回了,让巡抚衙门的差役们来把夜明珠拿走。」  三小姐听了答道:「既然如此,我们且去楼中吃了饭再走。」  「也罢。」花管带答应一声,看着一妻一妾纵身上了二楼,赢得下面观众一片喝彩。他自己仿佛恋恋不舍地走到屋檐上,众人瞪大了眼睛,想看他如何从房顶上面进到楼里。  花管带仿佛想给众人作一个表演似地,身子向下一栽,以脚为轴翻向下面。  在人们的想法中,他会借这一翻从窗户蹿进楼里,这已经够令人惊讶了,然而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人已经几乎翻下屋檐的花管带不知怎么来了个突然刹车,而且又翻回去了,不光如此,借着这往回翻的势头,他的人突然跃起,腾空飞向那枚夜明珠。  人群惊呼了一声,这才看见从屋檐的另一头,已经有一个快得几乎无法看清的黑影飘向了夜明珠。  两个人影在空中相遇,「叭」地一声暴响,那个黑影便突然止住,变成一个黑衣女人的身影从楼顶飞落楼下,而花管带也顺手抄起夜明珠飘回到房檐边。  那黑衣女人在空中喊了一声:「好厉害!」  头朝下直撞下楼来,快要落地的时候突然一个鹞子翻身掉转身子变成头上脚下的姿态,脚刚一着地,便又腾身而起,就想从人群的脑袋顶上飞出去逃走。  但已经晚了,迎面遇上了花管带的姨太太紫嫣,手舞娥眉刺拦住了去路。  女贼不敢恋战,转身又朝另一个向逃走。  「哪里走?!」三小姐张梦鸾使软剑站在那里。  这夫妻三人的配合实在是默契。  原来,从那颗夜明珠一放到楼顶上,花管带就已经盯上了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女飞贼「白菊花」,原因是她的眼神与众不同。不过,花管带不能因为她眼神怪异就去抓她,他必须人赃具获,所以一直在等今天。  一般人认为,女飞贼动手一定要选夜深人静的时候,白天人多的时候不大可能作案。  花管带却不这么认为,因这样一个专业女飞贼的功夫不是一般小鳖贼可比,越是不可能的时候越有可能作案,所以,当他自己值夜的时候,实际上却是在睡觉,不过两个眼睛是睁着的,他早已感觉到了女飞贼埋伏在楼后,所以早晨天一亮,他便通过事先约定的信号通知了自己的妻妾,让她们配合自己擒贼。  借着守夜的机会,他悄悄将一根极细的天蚕丝绳一头拴在楼脊上,另一头夹在手指缝里,靠着自己的绝好轻功和借着丝绳的这一点点力,他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空中刹车回翻的动作,正好在女贼的手触到夜明珠前拦住了她。  女飞贼的轻功确实不错,但内功和力量就差远了,两人空中一对掌,「白菊花」就落了下风,被击落楼下。  女贼知道这一男两女的武功一定不善,三个人围住自己,想要毫发无损地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便干脆站下来,从背后拔出了那口乌黑的单刀。  为什么是乌黑的?因为刀的表面用东西练过,乌黑的刀在夜间不会反光,便于隐蔽,其实刀刃还是磨得飞快的。  「呔!大胆女贼,你赌胜负已经输了,还不把刀放下,束手就擒。」  花管带把夜明珠在身上收好,从楼顶上跳下来,腰间也抽出一口软剑来。  「束手就擒?」女贼心里说:「帖子上写得明白,那就得千刀万剐,管他什么赌胜,我还是保命要紧。」  她要早明白这些,管他什么赌胜,来个打死不出头,也不至于落入圈套,到了这步田地,后悔也晚了。  「呸,说什么束手就擒,有本事来抓我!」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向四周扫视,看看哪一边的防御力量最弱,可以给自己提供逃脱的机会。  「好,既然你不见黄河不死心,本大人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看剑!」说完,把剑一抖,带着一阵啸音,一阵风一样向「白菊花」杀来。  「来得好!」女贼叫一声,把刀一摆,看似要招架刺来的软剑,人却横着飘出去五、六步远,直接飘到紫嫣跟前,她早就看好了,这个小妇人在三个人中功夫最差,而且使的又是短兵器,应该是三个人中的软肋,所以便来一个声东击西,企图从这里突破。  等刀斜肩带背往紫嫣头上劈下来,才知道人家的功夫也许不如她,但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弱,因为紫嫣有着十分怪异的功夫,见刀过来也不挡,细细的小腰一扭,整个上身竟然以女贼根本无法想象的幅度一摆就躲过了她的刀。  连续三刀,被紫嫣轻易躲过,第四刀直上直下劈下来,紫嫣的脚才动了动,不过这一动,可就随手还攻了一招,两支娥眉刺一支直指咽喉,另一支刺向她的肚脐眼儿。  来的方向十分怪异,女贼的刀使老了,无法回防,吓了一机灵,急忙向后一跃,退出一丈多远,随手架过三小姐攻来的一剑,来不及转身迎敌,只得又向侧面跃出五、六尺远,脚下好像踢到了一块石头,身体失去了平衡,一歪就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持刀的右手被人抓住,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左腰间揽过来,直捂向右胸前。  直觉中,「白菊花」感到那搂住自己的是那个男的,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左手及时地挡在自己的胸前,才没有被人家吃了豆腐。  那男人的手劲真大,只一捏,「白菊花」就感到右手像被铁钳夹住,痛入心脾,老老实实松手扔了刀。  那男人真坏,竟松开右手,也绕过自己的腰间揽向自己的下腹,迫使她把自己的右手也只能收回来捂住下阴,虽然没有用绳子,自己却像一根棍子一样束手束脚,老老实实地让人家搂着。  她感到那男人用力把自己的身子搂紧,自己的屁股被迫贴紧了人家的下腹,一根硬撅撅的大家伙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那强烈的屈羞感使她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真后悔为什么要向人家下帖子赌胜。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哄地叫起好来,这种场面可真难得一见。  三小姐两个看了心里酸溜溜的,脸上却一副没什么的表情。               (十三)  花管带没带绳子,也没打算用绳子,他有许多比捆绑更有效的办法让这女贼老老实实,眼前这种办法就十分管用。  他两臂一用力,把那女贼抱离地面,左手按住女贼自己捂胸的左手,右手腕压过女贼捂住自己下阴的右手背,紧按着她的左大腿根,让她的整个身子向左边倾斜过去,就那样头高脚低,斜叉叉地搂着往巡抚衙门走。  一路上围观的人们又笑又骂,把个女贼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她也想过反抗,自己的力量没有那男人大,但也许能够侥幸挣脱,可一想到自己的手一离开,人家的手就要伸进自己那些碰不得的地方,她便气馁了,只有一个劲儿地骂花管带下流,可人家花管带这时候脾气好得很,听着她骂,也不急也不恼,还十分开心地笑。  三小姐和紫嫣跟在花管带后面,本来见自己的男人把别的女人搂得紧紧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听到女贼骂,自己的脸上也有些发烧,不过等听到围观的人们的议论,都是赞成老公的作为的,想法便慢慢改变了。  男人嘛,寻个机会吃豆腐是天性,否则就不是男人了,再说,这女贼也确实该这般修理一下儿,要不然都去当神偷,那还了得!听说自己的老爹爹对付女犯人比这还让人脸红,相比之下,自己的老公已经算是柳下惠了。  到了巡抚衙门前,那老班头出来说,张大人已经知道女贼就擒的事情,花管带是七品武官,这女贼的案子就交给他审,不必送巡抚衙门了。  花管带知道,这是故意要让他把这女贼继续这么搂着游街示众,一是要显一显他花管带的功劳,二也是起到对匪类的震慑作用,便叫三小姐两个先回府,自己把那女贼从其他的街道游着街转到天色黄昏,这才回到绥靖营。  对于一般人来说,抱着一个大活人遛一下午那可受不了,不过,对于功夫在身的花管带来说,这简直象吹糖人儿一样容易。  倒霉的是那个女贼,整整半天都在满街筒子人的嘲笑羞辱中渡过,心里的滋味该是个什么样了,让人想得出可说不出。  尤其是,她早就听说过从前有个押寨夫人在处死之前,就是在这个花管带的营中象娼妓一样失了贞节,吓得她哭个不住。  到得营中,花管带把女贼交给手下,钉了镣铐,关在那木笼子里,自己回到府中,与一妻一妾摆酒庆功。  两个女人对自己今天没得着机会多试试手感到有些遗憾,花管带答应她们,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就让她们打够了自己再上,两个女人这才满心欢喜起来。  花管带告诉她们姐妹,明天自己要亲自审这女贼,要逼出那三件赃物,这女贼不会轻易吐口,所以可能要给她动刑,问两人用什么刑法最好。  三小姐心里明镜儿一样,知道他想什么,呸了一声道:「你们男人就想那些,还用问,把我爹爹的三件宝用上不就行了。」  然后又想起什么来:「哎,让我们姐妹去给她动刑好不好?」  「为什么?」  「用那些办法审女犯虽然管用,但让你们男人动手说出去总不大好听,我们是女人,就不妨事,到时候,只要你让周围的人退下,我们动手,你在旁边看着不就行啦?」  其实更重要的意义是,三小姐过去意使气指地惯了,自打那次挨了花管带的屁板儿,便再不敢胡来,在家里,虽然自己是女主人,但为了收拢人心,也不能随便冲着家人仆妇撒气,所以憋着火有些难受,现在有了机会发泄一下,可不是个好事儿吗。  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主动要求当打手,防备老公玩儿女犯人倒在其次,从此以后,凡是花管带审女犯的时候,必定是三小姐和紫嫣在场。  却说第二天吃过早饭,夫妻三个来到营中,花管带在桌子后面坐定,命把那女贼提来。  虽然此前花管带也见过这女贼,但她是化过装的,看不真切,昨天捉她的时候,脸上一直蒙着黑纱,为了向人们证明女贼确实是「白菊花」,所以也没有给她取下来,加上回营时天色已晚,自己又急着回家同妻妾庆功,并没有仔细看过这女贼长得什么模样,此时自己完全控制了局面,便可仔细欣赏了。  那女贼中等个儿,比例均匀,十分苗条,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用黑绸子束着腰,益发显得胸脯高耸,腰肢细柔,美臀高翘。  脚下一双黑色牛皮软靴,顶着两颗黑绒球。腿儿在全身的比例中显得很长,怪道有如此轻功。她的头上用一方黑巾束发,另有一条黑纱遮面,从黑纱上露出来的眼睛和额头看,她应当是个生得不错的女人。  花管带叫手下把她脸上的黑纱取下来,果然是个十分标致的女人。  只见她年龄大概比花管带大个一两岁,白白净净一张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多少有点儿鹰钩,小嘴红红的,虽不敢说比三小姐漂亮,至少也能说是半斤八两。你看她扭着个头,斜着个眼睛,一脸的不服气。  花管带见她钉着镣铐,叫兵丁给她摘了,手下有些犹豫。  花管带说:「不妨,她跑不了的。」  于是,两旁兵丁过去给她去了刑具。那女人自然是想跑,不过一看三小姐和紫嫣在门口站着,知道没戏,所以也就暂时断了这个念头。  花管带这是第一次审案子,不过从戏文里还有说书的那儿听过不少大老爷升堂的事儿,再者说,他这儿也不是什么衙门,用不着那么麻烦。  「咄,下面可是白菊花么?」  「知道还问!」  嘿,胆子还不小。  「见了本将爷,为何不跪?」  「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父、单不跪狗官。」  两旁兵卒过来,往她膝弯儿里猛地一脚踹过去,一般人马上就得跪下,这女贼只晃了晃,仍然站着。  三小姐两个看见,知道她身上有功夫,一般人奈何她不得,便想自己动手,花管带使个了眼色,示意不用她们。  「犯人在我面前从来不敢站着回话,你这女贼如此大胆,就该受些教训。来呀,把她裤子给我脱了,什么时候跪下什么时候给她穿上。」               (十四)  「喳!」答应一声,两边兵丁呼啦就往上拥,那女贼一听,双手把裤腰抓住,大声骂起来。  这群兵丁倒是没有女贼力气大,使劲掰她的手也掰不开,不过人多呀,倒是把她扯倒了,虽然脱不了裤子,那手可不管好歹,在她那圆圆的肥臀上摸起来。  花管带可不是怕骂的,他笑着看着:「骂吧,骂吧,骂得老子高兴了,叫他们给你在裤裆里夹上一杆枪。」  女贼没有办法,使劲儿团起身子,怕人家急了直接把裤子撕烂,这屁股照样还是得露出来,这一来可好,几个兵丁把她一拎一按,刚好是跪着放在地上。  「你到底还是跪了。」花管带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摆了一下头,让两旁士兵躲开,那女贼没再站起来,就那么跪着,别着脑袋,本来白白的脸儿被那一折腾羞得通红。  「我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少年纪,哪方人氏,与我从实招来。」  「哼!」她小脸儿一扭,来个懒得回答。  「我看你这裤子系得挺紧,不知道好脱不好脱,咱们还是再试试吧。」  「吴小芸,虚岁二十二,杭州人,怎么样?」没等两旁兵丁再动手,她就出声了,虽然声音中充满了英雄气概,可到底还是招了。  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门口听着,一开始听见说要脱那女飞贼的裤子,两个人都羞得脸红脖子粗的,后来见女贼也跪了,也招了,又不由得窃笑。  想一想,老公这招虽损点儿,可确实管用,要是自己当了飞贼落在他手里,碰上要脱裤子的时候,也得招,反正要的是口供,管他用什么方法呢。  「吴小芸,我且问你,你一共作了多少起案子,窃得赃物多少,放在哪里,谁是你的同伙,给我一一招来。」  「我乃是安善良民,不知老爷问的是什么案子,又哪里来的什么赃物。」  「哈哈!玲牙利齿啊!好,不知道是吗?那我问你,何记当铺的宝珠可是你偷的?」  「老爷,抓贼要抓赃,没有赃证,怎可诬良为盗?」  「说得好,老子正要问你赃证何在,既然你不肯说,老子只好让你尝尝咱三宝的厉害。」  女贼一听,就知道这位爷不可理喻,俗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你不是要赃证吗,我要你自己说,说不出来就上刑。  「老爷,律条上写得明白,没有人证物证,你不能给我用刑。」  「啊,是吗?!可惜老子这里是兵营,不是衙门,律条只管文官,不管武将的。老子现在就是想让你自己把赃证拿出来帮老子给你定罪。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吧,免得受苦。」  「我没犯事,让我招什么?」  「好硬的嘴!你们都下去吧。」  花管带使了个眼色,让兵丁们都出去,这些兵丁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暗笑着退了出去,只留下花管带三口子和那个女贼。  「吴小芸,知道本省的三宝吗?」  「不知道!」  其实哪能不知道呢。  「尝过就知道了。娘子,紫嫣,帮这女贼想想赃证在哪儿。」  三小姐早就迫不及待了,同紫嫣两个一左一右向女贼走过来,吴小芸知道这一关是过不去了,不如拼了命,打出去吧。  于是,就在两女离她已经够上步数的时候,她突然发难,一转身,左脚向紫嫣面门一撩,人却飘向右边,直扑三小姐而去。  这次她攻击的是三小姐,因为上一次她把紫嫣当成对方的弱点进行袭击未成功,所以这次希望三小姐是真正的弱点。  谁知人家两个看上去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有准备,正想同她交交手呢,这可找到了机会。  女贼本想借突然袭击撕开一道缺口冲出去逃跑,可一动上手,才知道人家的功夫不比自己差,她马上就被三小姐纠缠住,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而且,那男人从上面走下来,好整似遐地走到了门口看热闹,其实是把她逃走的路给彻底封死了。  女贼感到了绝望,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拼一个够本,拼俩赚一个,所以这一场打得十分热闹。  三小姐自小习武,这还是头一次与人性命相搏,心里特别兴奋,把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  吴小芸是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顾不上自己会受伤,用的都是拼命的打法,所以虽然三小姐功夫比她强一点儿,两人还是只打了一个平手。  看看打了一百余个回合,不分胜负,紫嫣看得手痒,在一旁叫道:「小姐,你下来歇歇,让我上去试试手。」  三小姐打得有些累了,便「托」地跳出圈子说:「你来吧。」  吴小芸的武功比三小姐稍差,却比紫嫣强一点儿,先同紫嫣交手还会有赢上一局的机会,先同三小姐动手可就没戏了。  因为在同三小姐的拼斗中,她的体力已经消耗了大半,而紫嫣却是个生力军,所以交上手没多久,吴小芸就感觉有些顶不住了,手上没了力气,脚下也不稳当了。  心里说:「完了。」  才想到这儿,紫嫣一腿便扫到了她的脚脖子上,吴小芸「扑通」一声趴在地上,被紫嫣上去用膝盖在后腰上一压,没再起来。               (十五)  「你们诬良为盗,该当何罪?」这是吴小芸最后的一点挣扎。  三小姐可不管她那一套,过去扭住她的两手,同紫嫣一起两个人把吴小芸拖起来,由紫嫣把吴小芸的腰间绸带解了,再剥了上衣,只剩个肚兜儿,把她两手并在身前,用绳子捆了,再把两脚也捆住,吴小芸便有天大本领也使不出来了。  然后,她们把吴小芸拖到院子里,那里还有十几个等着听招呼的兵丁,花管带本想把他们也轰走。  三小姐却说:「不必了,等会儿让他们看热闹,需要的时候也好帮帮忙。」  三小姐两个把吴小芸吊着两手捆在西厢房的廊下,使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着,然后叫军卒去寻些饴糖和一只洗澡的大木桶来。  士兵们很愿意跑这种腿儿,不一会就找来一大碗饴糖和一只大浴桶,三小姐叫把糖放在一边的地上,大浴桶放在吴小芸旁边,灌上满满一桶冷水。  自己同紫嫣两个却过去一边一个,把手在那女贼穿着红肚兜儿的胸乳上拍了拍:「怎么样?想不想说?」  「你们怎么可以污辱良家妇女?!」吴小芸拼命扭着身子。  「我们是女的,想污辱你也污辱不了哇。」三小姐十分恶毒地笑着说。  「你们还算是女人?下流!」  「下流不下流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再下流也是从一而终。你呢?一会当着这营中兄弟的面脱了裤子,你说谁下流哇?」说着,把手指捏住肚兜带子的绳头,那里系的是活扣,一扯便开,女贼惊恐地扭着身子。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招了就放开你。」  「没什么可招的。」  「好。」  三小姐一扯,那女贼「啊」地尖叫一声,肚兜儿就开了,变成一个红绸片松松地垂在身前,从两腋处露出两块雪也似的肉球,不过还好,至少还有肚兜儿的颈带吊着。  「有招吗?」  「无招。」  颈带也被扯断了,高耸的两颗玉乳露了出来,挺着两只红红的乳尖。  「有招吗?」  「无,无招。」  鞋袜被剥去,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又解开捆着的双脚,然后裤带一松,女贼带着哭腔尖叫了一声,便露出了滚圆的大屁股和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  这女贼的主要武艺在于轻功,轻功是靠下肢的,所以她的两条腿十分强壮,肌肉疙瘩十分明显,屁股也是圆滚滚的,肉皮紧绷在肌肉上,就像现在的体操运动员。  女贼的阴毛很浓,漆黑如墨,在汉白玉一样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特别诱人。  花将军的下面硬了,那十来个兵丁更是忍不住哼将起来。  「怎么样,想不想让这些弟兄们看看你腿子中间的样子?不想就赶紧招。」  「混蛋!贱人!我就是死了,也不与你干休。」吴小芸的眼泪终于下来了。  「不干休又怎么样,在这边打不过我,到那边就更打不过我,你认命吧。」  「贱人!贱人!」吴小芸现在除了骂,再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了。  「骂吧,一会我让你想骂都骂不出来。」转头又冲着紫嫣:「咱们先给她来哪一种刑法?」  「就来黑芝麻拌豆腐吧。」  「好,就依你。把饴糖拿过来。」  一个士卒屁颠屁颠地把那碗饴糖递给三小姐,三小姐用拿指沾了一些,然后伸进吴小芸的毛丛当中,只见吴小芸突然全身紧张起来,小嘴张着想喊却强忍着没喊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过一会儿还更舒服呢。」三小姐说完,然后把手抽回来又沾了些饴糖,再伸进去,前后折腾了三、五次,又把些饴糖从吴小芸的毛丛里面顺两腿的内侧一直到大脚趾抹了一长条。  「小贱人。」三小姐骂道:「过一会你自己就会分开腿子让人看春宫。紫嫣,把东西拿出来。」  「哎。」紫嫣幸灾乐祸地答应一声,到屋里去拿了一个大肚坛子出来放在吴小芸的脚前头。  「贱人,想看看吗?」紫嫣问道。  「混蛋,放开我。」吴小芸显然猜到里面的东西,身子扭得绞股糖一样。  「那就快招。」  「我没干什么,叫我怎么招?」  「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三小姐过去亲自掀起了坛子盖,然后站过一边。吴小芸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说:「放开我,快放开我。」  那坛子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但突然之间,从里面爬出了一群黑黑的大山蚂蚁。  张巡抚是练武之人,这蚂蚁是非常好的补益品,经常叫人去乡下收购来吃,三小姐也是从小就吃这个,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  但那女贼可就不一样了,一是女人天生害怕这些虫虫蚁蚁的东西,二是一想到那东西闻到饴糖的甜味就会往那个地方爬,这心里头就发麻发痒,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那大群的蚂蚁浩浩荡荡奔自己的脚下爬过来,吴小芸便顾不上骂了,吱吱哇哇地尖声哭叫起来,两脚乱踩,生怕那东西沾到自己身上,可惜的是,那蚂蚁不是一只两只,而是成千上万。  哪里躲得开呀,眼看着下面已经没了站脚的地方,吴小芸只得把腿蜷起来,让脚离开地面。  那些蚂蚁也煞作怪,那么大一个院子,偏偏就聚在吴小芸的下方,团成脸盆大小,足有半寸厚的一个大圆饼就是不走。  吴小芸现在就靠着捆住两手的绳子吊在半空,两腿蜷着在半空摆动。               (十六)  「想明白了吗?有招无招哇?」  「我没什么可招的,放开我。」  「这些蚂蚁会告诉你有没有可招的。」  吴小芸这样一种状态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一般的人一盏茶的时间都坚持不住,吴小芸撑了足有小半个时辰已经算是十分难得的了,可是人家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可以无限期地等下去,吴小芸却没有能力继续撑下去。  眼看着那两只脚一寸一寸地向地面上落下去,她绝望地摇着头,扭动着细细的小腰,哭叫着:「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不行,你还没招呢,怎么给你定罪呀?」  吴小芸的大脚趾终于在那蚂蚁堆上以极短的时间碰了一下,可就这一下,几只大山蚂蚁就顺着那白白的脚丫儿爬了上来。  吴小芸急用两条腿相互磨擦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那几只紧蚁弄掉,自己已是急出了一身汗,一种强烈的恐惧使她的身上开始出现一片一片红色的荨麻疹。  终于无法继续抵抗下去,当第二次脚趾触到蚁群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量很快收回来了,几十只蚂蚁趁机爬上了她那雪白的双腿。  这次两腿蹭也不管用了,她发出了一种令人心里打颤的尖嚎,身体乱扭,可这样一来,脚便又伸进了蚁群,更多的蚂蚁爬上了她的粉腿,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她那黑色的毛丛。  用了最后的努力骂了一声,吴小芸妥协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三小姐叫兵丁们爬凳子上去,把屋檐上的绳子解开,自己则同紫嫣架着吴小芸的胳肢窝把她拎起来,扔进木桶里。  木桶的水很凉,吴小芸一下去就打了一个冷站,不过身上的蚂蚁倒是马上就都飘到了水面上。三小姐把吴小芸往水底下一按,那一桶水向四周一溢,便将蚂蚁全冲到桶外的地上去了。  吴小芸从水中被拎起来的时候,已像只落汤鸡一样,一头秀发全沾在身上,不住打着冷战。  「招吧。」  吴小芸没再低赖,十分痛快地把花管带想知道的都说了。     ***    ***    ***    ***  吴小芸是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  师父姓吴,曾经是这一带知名的女神偷,出道四十余年,从未失过手,后来老了,便金盆洗手,回家过安闲的日子。  那时候吴小芸还只有五岁,后来师父又捡回了一个女孩子,起名叫吴佩佩,就成了小芸的师妹。  师父把自己压箱底的功夫都掏出来教给了吴小芸姐妹,还教导她们江湖道上的各种规矩。  半年前,已经年过古稀的师父一病不起,临死前把小芸姐妹叫到病床前,告诉她们,今后的生活要靠她们自己去奔,出去后一定要遵守道上的规矩,少惹是非,将来寻个好男人嫁了,也好延续本门香火。  姐妹两个安葬了师父,便分手各奔前程。小芸觉得这省城离得最近,又有诸多大户,适合作大买卖,扬名立万儿容易,便选了这里作为自己出山的第一站,不想却栽在花管带手里。     ***    ***    ***    ***  花管带听完,把脸一沉:「既然如此,你因何偷窃胡老御使的御赐宝物,不知道要杀头吗?」  反正自己这次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还让那么多陌生的男人看了光身子,以后也没法在江湖上混了,也没脸再见人了,吴小芸也就不打算活了。  「杀头就杀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娘从没把这放在眼里。」  花管带把案子审清楚了,叫三小姐两个给吴小芸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穿上衣服,然后重新捆上,自己亲自带着她去起赃。  赃物起回来,花管带便去巡抚衙门老丈人处报告,张巡抚挺高兴,把吴小芸的口供叫师爷立了卷,然后又设家宴庆功。  这花管带是看上吴小芸的美貌,而且功夫也不错,若收在身边,同三小姐两人一样会是个好帮手。  但三小姐也看出来了,她可不想让别人夺了自己所爱,便到老爹爹面前旁敲侧击地说吴小芸怎么怎么不好,张巡抚明白女儿的意思,所以也没同花管带商量,就给吴小芸判了个斩首示众,并把案卷直接报上去了。  花管带知道后,想改也改不了,只得作罢。  三小姐知道花管带可能因此对自己不满意,便又求张巡抚,让他把吴小芸赏给绥靖营玩儿过了再杀,张巡抚本来也有这念头,自然照样去办了。  这一天,花管带对两房妻妾说营中有事,需要他歇在营中,三小姐知道他去干什么,便笑一笑道:「我们早知道你有什么要事了,这却不会拦着你,只是当心,一定要自己先上,免得你那些手下万一哪一个有些暗疾过给你。」  花管带听完脸腾地红了,讪讪地说道:「你说哪里话来,我不过同手下弟兄们庆庆功,吃上几杯而已。」  「好啦,别辩了,我们姐妹也不是妒妇,还能拦着丈夫去吃花酒,以后逮着女飞贼女响马的,管带爷只管去用,她们本来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给老爷用用也算她们没白来世上一回。不过,管带爷不要去窑子里吃花酒才好。」  花管带看着三小姐,不知道她吃了什么药。三小姐笑了一笑说:「去吧,老实告诉你,这是我向爹爹说起,要把那女飞贼赏你们的,你还想瞒我么?」  花管带吃惊地张大了嘴,没想到这位三小姐还有这种心计,现在见三小姐什么都知道,心里十分不好意思。  三小姐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别愣着啦,这么俊俏的女贼,就那么杀了实在可惜,还是快去吧。」  「那,多谢贤妻美意,我去啦?」  「去吧。」  这吴小芸乃是个黄花处子,与那个早破了身子的押寨夫人完全不同,首先是挣扎反抗得十分厉害,其次是又哭又骂,不过这些对花管带都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是她那捆得结结实实,扭动挣扎着的美妙胴体使花管带异常兴奋。  他用身体把吴小芸压在身下,一边用自己的胸膛摩擦着小芸那坚挺的酥乳,一边用手把吴小芸毛茸茸的地方抠得淫水横流。  玩得良久,才奋起神勇,把肉枪一摆,一个怪蟒翻身,便给她插在嫩穴里,又千抽万插,杀得她眼睛瞪得直直的,小嘴张得大大的,怪叫不止。  吴小芸年轻貌美,身段窈窕,加上处子紧衬的阴户,把个花管带爽得一塌糊涂,真想把吴小芸胸贴胸捆在自己身上,走到哪里都能插在她洞子里。  花管带自己玩儿过了,自然没忘记自己的弟兄们,他将那已经剥得赤条条的吴小芸拎在手里,一只手拎着她一只纤巧的脚丫,亮出那毛茸茸的嫩穴,往院子里一站。  「那个想来试试?」  愣小子们自然十分踊跃,就又把这吴小芸弄成了个人尽可夫的烂女,然后是法场一刀,尸分两处。               (十七)  斩了「白菊花」,花管带自然又得了赏赐,仍任管带,却换了六品的顶子。  不多久,附近山上又出了一伙儿土匪,杀人越货,无所不为,花管带奉命围剿。  这伙土匪虽凶,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匪首也不过是个胸无点墨的粗人,功夫又差,碰上花管带和他的手下,那就叫牛刀杀鸡,只一战,匪穴便被绥靖营翻了个底儿朝天,三十来个土匪死的死,降的降,花管带又立一功。  虽然立功,花管带却不高兴,为什么,太容易了,没有一点成就感,还有,就是这伙土匪中虽然有个女匪,却不是什么首犯,而且是早早就投降了,花管带想收拾她都没有借口,只得回去把一肚子气撒在自己的妻妾身上。  当然不会对三小姐两个上刑,不过捆起来狠插一顿是免不了的。  日子慢慢过去,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天花管带因为太闲在而感到闷得慌,便在后面小院儿里同两房妻妾玩儿起游戏来,玩的自然是有文有武的游戏,花管带扮官兵,两房妻妾自然扮女匪,三口子在院子里斗了半日,两个「女匪」自然是被「官兵」捉住了。  花管带把「女匪大头目」张梦鸾面朝下按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大屁股坐在她的小屁股上压住,然后把一同被擒的「二头目」紫嫣反扭双臂扯在自己身前按跪在地上,三扯两扯剥了上衣,使根绳子捆了,然后铺上她自己的衣裳,把她拖倒在衣服上,去了裤子,将她的一双脚同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这叫作「四马倒躜蹄」。  然后他站起身,不容三小姐挣扎着爬起来,便也将她一把按住,脱干净了捆好,然后一手一个,把两个光裸的肉体拎进花厅中。  家里人都知道这位管带爷的习惯,所以除非主人召唤,否则不论白天黑夜,男仆们是决不敢靠近后宅半步的,就是丫环们也只能在院子外面侍候着,而且,管带爷夫妻三个都是武林高手,大白天能听见百步外的蚊子叫,所以不必担心两位如意夫人曝光。  花厅是花管带三个经常作游戏的地方,所以专门做了一张比床还大的雕花大塌。  这位管带爷把两个「女匪头目」脸朝下往塌上一放,自己坐在她们中间,左手是「大头目」张梦鸾的圆屁股,右手是「二头目」紫嫣的瘦屁股,轻轻一拍。  「大胆蟊贼,见了本将军,因何不跪。」  「爷,小女子捆住了手脚,只能趴着,跪不起来呀。」  「那便罢了,本将军问你们,你们知罪吗?」  「将爷,小女乃是安善良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能犯什么罪呀。」  「咄!大胆!没犯事儿本将军能抓你们吗?」花管带大手「啪」地在那两块粉臀儿上一拍。  「将爷,小女子真的没犯什么事儿,您一定是搞错了。」  「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拒捕?」  「将爷又没说自己是官军,小女子还以为您是杆子呢。」  「大胆蟊贼,真个是伶牙利齿,敢说本将军是杆子,不动大刑,如何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将爷,小女子冤枉啊!」  「冤不冤,等用过刑便知。」花管带说着,一双大手已把两个雪白的屁股大把抓起来,三揉两揉,再将两女翻过来,往那一圆一尖两对肉山上一按,握了几握,便将自己胯下的水火棍给理直了。  「本将军再说你们,如罪吗?」  「小女子无罪。」  「好!再看本将军的杖刑。」  花管带把「大头目」三小姐脚上的绳子解了,然后将她翻过来,跪在塌上。  由于双手捆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肩膀和两膝支撑着身体,那满月一般的大白屁股撅得高高的。花管带且把她两腿子分开了,自己跪在她屁股后面,自己解了衣裳,亮出那个大家伙。  左手掰开「大头目」的肉唇,露出红红的洞口,右手却扶着自己的二先生,望三小姐那颗小豌豆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起来。  这一下儿,三小姐可受不了了,开始大呼小叫地呻吟起来,打了有三、四十下,三小姐的小妹妹就被折磨得掉下了泪水。  不过,她可是个女中「豪杰」不能轻易服输,所以仍然不肯招供。花管带看「大头目」很能「挺刑」,便又去给「二头目」施棒刑,把个「二头目」也打得泪水横流。  「大胆蟊贼,你们倒是挺能挺刑啊,好!看本将军的大刑侍候你们。」  说着,自己去跪在三小姐后面,巨杵一顶,问一声:「有招无招?」  「无招!」  「用刑!」  一根肉棒便杵进去半截儿,三小姐仿佛十分痛苦地「嗷」了一声。  「再问一遍,有招无招?」  「无招!」  「收!」  刑杖整个儿便杵了进去,三小姐又是「嗷」地一声。  这花管带一边问,一边将那条大棒往来穿梭,在三小姐的玉门里乱打,把个三小姐折腾得哀叫不止,吓得一旁的「二头目」紫嫣一边看,一边下面不停地流水。  这一顿狠刑足足打了五、七百下,「大头目」再也熬不住了,浑身的肌肉一阵抽搐,嘴里大声喊叫了几声,然后便浑身一软。  「小女子愿招。」  「愿招?」  「愿招!」  「你不怕死吗?」  「再不招,会被将爷乱棍打死了。」  「好,识实务者为俊杰,既然如此,本将军有好生之德,饶你这一遭儿。」  花管带把肉枪从三小姐的玉门里抽出来,却又找上了紫嫣,此时的紫嫣早已吓得泪流成河,未等那刑具上来,早已吓得尖声喊叫起来。  花管带也不理她,只管将巨杵往她那嫩嫩的小穴里一插,便横冲直撞地扫荡起来,不过三百来下儿,这位「二头目」便熬刑不过,连喊「愿招」了。  花管带见两个女匪都招了,十分高兴:「既然招了,本将军也不为难你们。不过,张梦鸾,你乃是她们的大头目,死罪饶过,活罪却不能免,看棍!」  说着,人已经转到三小姐的后面,大枪一摆,又给她插了进去,这一回不过百十下儿就解决了战斗。  原来,花管带明白母以子贵的道理,为防以后子女们因嫡庶不同而闹矛盾,所以每次都尽量把精液射在三小姐的体内,这种情况一直到三小姐两年后生了个大胖儿子为止。  花管带给两个女人把绳子解了,两女脸儿红扑扑的,羞态动人,引得花管带又搂着她们的光身子每人亲了一遍,这才叫她们自己出去取衣服穿。  花管带非常喜欢看这两房娇妻美妾的肉身子,所以每次完了事儿,都叫她们自己去穿衣服,自己好借机欣赏。  花管带看着两个女人摆动着纤腰,扭着屁股出去,自己也扯过衣服来穿,却听见紫嫣和三小姐在外面惊呼了一声,然后两人一手捂着胸,另一手捂着下身,急忙忙跑回了花厅。  「怎么了?」  「我们的衣服被人拿走了。」               (十八)  花管带一听,急忙起身,衣服也不及穿好,便急急忙忙往屋外走。  这可是件大麻烦,衣服虽然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上好的做工,但对于花管带来讲却并不值什么。  关键在于,以花管带这样的武林高手,能让人家欺近到二十来步的距离而没有发觉,对方必须得有一流的轻功才行;还有,人家什么都不拿,专拿女人的衣裳,说明目的不在钱财,这是敌是友就难以预料;第三就是,既然衣服被拿走,说明自己同两房妻妾之间的事情都落在人家眼里。  要是对方是个女人还则罢了,若是男人,自己的两房妻妾被人家看到身体,那两个女人可就得死了。  三小姐和紫嫣也同花管带有一样的想法,所以当时一见衣服丢了,急迷了心窍,根本没有注意到人家还给留了一张纸。  花管带把那张纸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的石头放下来一半,因为从那娟秀的字体和落款看就知道留书人是女的,至少三小姐两个用不着因为走光而自杀了。  那纸上写的是:「今日取汝亵裳,明日索尔狗头,三朵银花留。」  下面还有一个小印章,没有印文,而是三朵小小的金银花。  这「三朵银花」是什么人?同自己有什么这不去的?  花管带回到屋里,把留书交给三小姐,自己且用轻功悄悄去三小姐房里给她们两个另取了一身衣服。  两个女人穿戴好,回到后宅的住处,仔细研究那封留书,大家都不得其解。  因花管带出道时间不长,接触的人有数的那么几个,想不出得罪过什么人,更想不出得罪了什么女人,非要取他们性命不可,看这三个女人的轻功,已达化境,花管带接触过的人里面,除了张巡抚以外,便没有武功拿得出来的,无论如何也同这件事沾不上边儿啊!  光是想没用,究竟事情会怎样发展下去,三个人全没主意,因为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不光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也不明白对方的目的。  为今之计,只有等待,等待对方再次下手。  从留书上看得出来,对方这一次只不过是投石问路,打一个招呼,下一次,人家可能就真要取性命了。  有了这件事,夫妻三人晚上再没心思行那床上之乐,花管带自己一个人拿着那字柬去书房冥思苦想,三小姐和紫嫣则在卧室密谋商谈。  干嘛不在一块儿商量?因为各有各的念头。花管带总觉得那书柬中似乎藏有某种秘密,所以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下。  而花小姐两个呢,则想背着花管带单独去会那杀手。  为什么?尽管从书柬上看对方是女子,但对方有三个人,谁知道其中不会有一个男人?!自己两个的光身子给人家看了个通透,对女人来说那就叫失节,要真是如此,就算花管带碍于巡抚大人的面子不会逼自己自尽,可还会像过去那样对自己好吗?恐怕再难上自己的床了。  所以,两个女人就在一起私下商量,要尽快找到这三朵银花,抢在别人知道之前把他们杀了,尸体一藏,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被陌生的男人看过。  两女正在商量,三小姐突然向紫嫣使了个眼色,紫嫣会意,两人突然抽出腰间兵器,一从前门,一从后窗,鱼跃而出,然后纵上房顶。  只见一条黑影蹿房越脊直向城外飞跑,看身影象是个女人。  三小姐两个哪肯放过,急忙运起轻功,在后面急追。  那女人身法甚是轻灵,以三小姐这样的功夫,竟然无法追上,不过也没有被她甩脱,三个人始终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转眼就到了城外。  对方跑进山里,这里到处是茂密的小树林,三小姐担心对方钻进树林一藏,就再也无法赶上,所以益发赶得急了。  可对方仿佛是故意同三小姐作对似的,也不躲也不藏,照样跑在三小姐的视线中,速度上则是随着三小姐的变化,你追得急,她跑得快,你缓一缓,她就慢一慢,两人的距离始终不变。  紫嫣的轻功是同三小姐一块练的,两人实力相差不大,所以三个人就象拴在一起似的,一直跑出了二十多里,那身影突然往旁边树林中一闪,不见了。  那树林中全是小树,长得也不算密,除了地上的蒿草长起半人深,再想不出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可偏偏就是把人给追丢了。  三小姐和紫嫣急得直跺脚,两人聚在一处,低声商量,然后左右分开,相互间保持三丈左右的距离,这样万一一方被偷袭,另一个可以及时援助,同时又可以防止对方使暗器的时候两人一块遭殃。  两个女人在树林中转了半天,对方足迹皆无,甚至连小蛇小鸟都没有一只,恐怕人家早跑了。  看看天已经是后半夜,三小姐叫紫嫣:「咱们先回去吧,不然老爷回来找不见咱们该着急了。」  两人想循原路往回走,可转了半天,却发现又回到了原地。  「糟糕,碰上鬼打墙了!」               (十九)  一张嘴难说两头事,咱们回过来再说花管带。  他坐在书房的灯下,把那书柬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身上微感有些凉意,花管带起身关了窗,时间已经过了子时,一股睡意涌上来,花管带坐在椅子上,向后靠着,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一快儿粘。  他打了一下盹,因为不习惯坐着睡,所以马上又醒了,强打着精神往那纸上看一眼,眼皮又开始打架。  朦朦胧胧的,那三朵银花的印记在眼前晃了一下,不知是梦还是什么,那三朵小花仿佛变成三只小手往他脸上打来。他猛地一惊,睡意全无,再一看那三朵小花,突然一股灵光显现,仿佛一切都明白了。  花管带一下子跳起来,兴冲冲地向后宅跑,等进了卧室,却发现两个套间里的床帐都好好地敞着,没有睡过人的迹象,而一双妻妾却不在屋。  去哪儿了?  花管带出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不见两人踪影,出来问问左右家人,都没见三小姐她们出来。这可奇了,花管带回到屋里,摸摸床榻,摸摸椅垫,都是凉的,桌上的茶也都凉透了,看来两人离开已经至少一个时辰以上了。  她们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同自己打招呼?是被人掳走了吗?不像,以她们两人的武功,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同时把两个人制报,而且也没有发现被人下药的迹象。  那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来不及知会一声就自己追出去了。可这么久了,无论追不追得到人,也总该有个结果了。  花管带这里着了半宿急,天大亮了,两人也没有回来。  白天花管带自己化了装,去到各处茶馆酒肆打探,也没有什么消息,甚至没有人知道花管带家中出过什么事,看来对方并不想把自己被袭的事广泛传扬。  花管带中午没回家,就在一家酒楼用饭,然后下午继续打探。约么未时末,看见几个自己的家丁匆匆忙忙在街上乱蹿,知道是在找自己,看来是三小姐她们回来了,便现身于一个家丁面前。  「花安,你们乱跑什么?」  「呀!是老爷,我们找了您半天了。」  「什么事?」  「不知道,是老管家叫我们出来找您的,说有性命交关的大事,让你赶快回去。」  一听「性命交关」四个字,花管带心里「机灵」一下子,怕不是三小姐她们遇了害吧?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让那家丁去招回其他人,一边运起轻功,直接蹿上旁边的房顶,抄近路奔回家去。  老管家一见花管带,急忙迎出来:「老爷您可回来了,我们都急坏了。」  「什么事?」  「有人在我房门口留刀寄柬,叫您去救二位夫人,说是晚了就没命了。」  「柬在哪儿?」  「在这儿。」老管家递过来一张纸条,同上回那个用的纸一样,字也是同一个人写的,同样印着那枚印章。  字条上写的是:  「狗官,申末前单独到城西葫芦顶受死,来晚一刻,要你妻妾狗命!」  看来三小姐她们没死,花管带把心放回去,急忙回房打整利落,带上杆棒,佩了宝剑。  写了一封信交给老管家,告诉他,如果自己明天早晨未归,就把信交给张巡抚,然后将身一纵,上得房去,一溜烟儿望城西而去。  葫芦顶离城有二十几里山路,一般人紧赶慢赶也得一个多时辰,花管带可用不了,申正时分就已经到了山脚下。  葫芦顶的山确实像一个葫芦,根本没有路,大概从前也没人上去过,不过这难不倒花管带,他三蹿两蹦,不多久就攀上了山顶。  「花管带的功夫真是名不虚传,佩服佩服。」一个穿鹅黄劲装,腰佩宝剑,黄纱蒙面的女子早已候在山顶。  她的身高同三小姐相差无几,不过略微单薄一些,看来是比较年轻,可能与紫嫣岁数差不多,两只有神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雪一样白白的玉手,看上去应该是个万里挑一个美人儿。  花管带二话没说,来了个先发制人,一步蹿过去,就用剑尖指住了女子的咽喉。  「快说,人在哪里?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女人看着锋利的剑尖,手不动,身不摇,没有躲闪,而且脸不变色,甚至眼睛都没眨一眨,只是微微冷笑。  「别那么横的,你是不敢杀我,否则,我死了,你那两个美人儿的命也就完了。」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用刑逼你说出来的。」  「那就试试吧。用不了太久,我只要挺过半日,就算告诉你她们的下落也已经晚了,你觉得我能不能挺过半日啊?」  「……」花管带的手有微些颤抖。  「再说,你不杀我,我还可以自己找死嘛,只要我自己往前一迈步,这剑就可以穿喉而过,那你就是一剑杀了三个高手,可以自吹武功盖世了。」  花管带没了辙,只得把剑撤回来,万一她真来这一手儿,三小姐两个可真的就算完蛋了。  「你究竟想怎样?划下道儿来,花某自己接着,与我家人无关。」  「怎说无关,你们三个狗男女个个有份。我自知武功不济,如果凭我的武功力拼,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意在报仇,所以说不得得用些心机。」  「我与你何仇何恨,你必要我一家三口儿的性命!」  「待你授首之时,自会知晓。」  「那好,姑娘请说,你想要怎样?」  「我设下一阵,你那两个妻妾就困在阵中,如果你破得了阵,人能救走自不必说,小女子永不寻仇,破不了阵,你们三个就作黄泉夫妻,也免得她们自己在那边孤单。你看如何。」  「既然姑娘已经划出道来,花某接着就是,若我侥幸破阵,要与姑娘化敌为友。」  「我不与你寻仇已是过分,化敌为友?做梦!」  「也罢,阵在哪里,前面带路。」  「跟我来。」话音未落,那女子已经飘然坠下山去,花管带在后面紧紧追赶。  还别说,这女子的轻功真正了得,就算是花管带这样的高手,如果人家想跑啊,他还真追不上。  这一气就跑下去十数里,大山深处现出一片空地,在山坡上看下去,空地上杂草丛生,到处都是一堆一堆的乱石,空地正中,搭着一个小草棚。  那女子停在一处平台上,回头看着赶上来的花管带:「看见那草棚了吗?你那两个贱女人就困在里边,如果能进到那里,其阵自解,否则,只怕断送了性命。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们是我的女人,龙潭虎穴花某也要闯一闯,不然,枉为七尺男儿!」  「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物,那就不多说了,等你困在阵中,本姑娘再来取你性命。请吧!」  花管带出自武林世家,自然知道那些石头就是布阵的门户。  别小看这些石头,走对了,它们不过是一堆堆乱石,错一步,它们就会变成万仞高山,难以逾越。  花管带对阵法颇有研究,这阵看上去是从普通的八卦阵变化来的,似乎并不难破,所以他寻得生门,大踏步跨入阵中。  破阵?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也多亏花管带对阵法甚有研究,要是一般人,一进阵就会被各种幻象所迷,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就算如此,花管带也发现这女子的阵法确实高妙。  说起布阵,离不了九宫八卦之数,不过一样的数术,不一样的用法,破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再说,阵法也有不变的阵法和变化的阵法各不相同。  一般阵法都是不变的,只要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人人都能进得去,出得来,高明一些的阵法则会随着时辰的不同而发生相应的变化,更高明的,是在实景的变化中又加入了幻景,这就不是一般人都布得出,也不是一般人能解得了的。  花管带在阵外,只看见阵中是一堆堆的乱石而已,等一进了阵,就看见四下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草丛中也林立着刀兵,便知道对方布的是有幻象的阵法,心中不由起了敬佩之心。  好在花管带也是个中高手,知道破阵的窍门,便默默掐算时刻,左右试了几试,便将其中的变化规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找到规律,下一步破阵就容易了。  在一每一处路口,都有好几个方向供选择,找对了路,那些草丛中的兵刃便不过是幻象,其实真正的路只是一个正确的方位,根本就不是路,可要是万一走错了,路便不是路,看上去平静石壁上也许就会飞出成束的箭矢。  饶是花管带猜出了其中的规律,但还是十分小心谨慎,花了半个时辰才深入阵至阵胆。  阵胆就是阵式的中心,一般机关、埋伏的总开关都在这里,所以只要到了阵胆,就可以控制阵中的所有埋伏和机关,阵也就算是破了。  这座阵的阵胆就是花管带在山坡那个小平台上看到的小草棚,绕过各种的障碍。  看到那小草棚的时候,花管带这气儿可就大了,怎么?因为他看见了被困在草棚里的三小姐和紫嫣的惨相。               (二十)  却说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林中迷了路,左转右围转不出去,算计着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怎么天还这么黑呀,一定是碰上鬼狐了。  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自己坠入了人家设计的阵法当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而已,其实周围不过就是一堆堆乱石了几棵小树而已,两个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所走过的范围也不过只有三、五十丈而已,尽管如此,就这么一直不停地走下去也累呀。  两个人知道碰上高人了,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哇?于是她们干脆停下来,打算商量一下对策,却不知人家就在阵眼处看着呢。  前面人家只不过发动了大阵的幻象功能,还没用机关埋伏呢。猫抓住耗子总是要把它们玩儿够了再吃,这位对头也不例外,故意要把两个女人耍够了再收拾她们,见两人累了,不愿意继续走了,便把阵法完全发动起来。  两个女人才说停下来歇会儿,突然,四周的一切都动了起来,那些大树围成了一道篱笆,把两人团团围在当中,完全像一张大网,把两人困在当中。  两个女人哪见过这阵式,被吓毛了,紧握兵刃背朝背站在一起,随时准备抵抗无法预知的攻击。  不过,没有人攻击她们,只是周围的一切都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把两个人转得头昏眼花,差一点儿就吐了。  还是三小姐聪明:「紫嫣,这不是鬼狐,这是一种阵法,不能看,一看就晕,咱们两个闭上眼睛坐下,用耳朵听。」  眼视六路,耳听八方,一流高手应该有能力靠听觉来判断附近的人或事,三小姐和紫嫣都是一流高手,自然都有听风辨器之能,于是,两人背靠背坐下来,谁知闭着眼睛脑袋也晕,而且越晕越厉害。  「不好,咱们中毒了。」三小姐话没说完,两个人便一齐歪倒在地上。  三小姐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小草棚里,浑身的衣裳都叫人家给脱下来了,用树枝子挑在草棚外面。草棚里埋着几根粗木桩,上面打着孔,横七竖八穿着一根根小腿粗的圆木。  这些圆木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纵横交错的圆木中间形成的空当刚好将容下两个女人站着,那姿势很轻松,四肢也都有很好的活动余地,不会让她们感到太累。  不过,四周的圆木正好布置在她们两臂的反关节处,使她们只能双臂下垂在身体两侧有限的范围内,除非有人从上面把她们拖出去,否则单凭她们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从中解脱出来。  更难过的还不是这些,两个人的樱桃小口中各塞着一根小棒槌粗的圆木棍,并用小绳固定在脑后,使她们只能用鼻子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鹅黄劲装的女子,看上去与紫嫣相当,不过用黄纱蒙面,看不出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只有那水汪汪一双大眼睛里透着仇与恨。  三小姐和紫嫣不知道这女人同自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把自己诳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暗算自己?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剥成这个样子?她还有同伙吗?  一想到她可能还有男同伙,剥光了自己可能是给男同伙看的,说不定……  三小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人家不杀自己,自己也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三小姐拼命摇着头,用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哼声想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希望她能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那女子好像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似的,径自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两根野丝瓜,已经是长熟了的,比大拇指粗些,长有一尺左右。那女子用尖尖的指甲在那丝瓜的表皮从头到尾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后向两个俘虏走来。  我的天,她想干什么?看着那女子木然的表情,两个女俘仿佛看见一座山向自己压过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那女子走到三小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一丝不挂的大小姐,把一条野丝瓜放在身边的木桩顶上,拿着另一条蹲下身去。  三小姐预感到她想做的,羞耻与恐惧同时袭来,拼命夹起两条玉腿,鼻子哼着,小腰扭着,要的男人在场,一定会感受到那种色艳的气息。  那女子并不着急,只是用一只玉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摸着三小姐的双腿,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不时倒抽着凉气,然后,三小姐感到那女子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开始抚弄自己的毛丛,那种熟悉的奇妙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三小姐就觉着乳房涨起来,下面也湿了。  「真淫贱,真无耻。」那女子掏了一把三小姐湿漉漉的下体,用十分好听的声音骂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儿,就成全你吧。」  三小姐知道她想干什么,急忙拼命哼着,摇着头,扭着腰,夹着腿,不过那是毫无用途的,自己落在人家手里,连死都没机会,还能避免受刑吗?  她只感觉到那女子的力气很大,不过,即使不大也没关系,人家不会使家伙吗?所以实际上三小姐也没有运起武功来抗拒,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情愿而已。  三小姐感到自己两腿被人家强行分开,一根粗不粗,细不细的东西塞进自己那专门为花管带的肉枪准备的洞里。接着,那女人又对紫嫣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从草棚的墙上摘下一柄剑来,转身向外走。  她是不是去招呼男同伙来看自己的春宫表演?三小姐害怕极了,使劲哼叫,希望她放过自己。  那女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说:「别急,我不喜欢杀人,你们在这儿乖乖地享受,等我去捉了花敏来,再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身子捆了扔到巡抚衙门门口,让你们好好丢一回人,现一回眼,我这恨也就算解了。」  天!不喜欢杀人?这不比杀人厉害!三小姐两个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只感到一阵阵地发冷。  眼看着人家不紧不慢地走了,就算想求饶都没了机会。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哭无泪,欲泣无声。  就这么干耗着,半个时辰可就过去了,此时,两个女人才发现,那女子可真是用刑的高手。  怎么呢?原来插在自己阴门儿里的这两条野丝瓜都是熟透的,瓤子里面是干的,可往穴子里头这么一插,自己的淫水就从被人家用指甲划破的表皮渗进去,瓜瓤子一见水,立刻就开始胀大起来,本来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丝瓜就胀得像花管带的老二一样粗了。  你想,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么粗的东西把里面充得满满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早给弄得脸红耳热,两腿乱夹,下面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还连带着尿了一地。  这淫水流得越多,那野丝瓜就胀得越粗,越粗越流,越流越粗,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把两个女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盼着有人来救,就盼着人家回来了赶快求饶。  耗着耗着,就把花管带给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