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红粉战驹》第二卷 穷极生变 1~2

fu44.pw2015-01-15 21:09:56绝品邪少

正文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一章 东窗秘谋

  郑铃忽然搬到书记办公室工作,自己也感觉这事太快了点,更别说车间里的人,车间主任朱有福在车间大发雷霆,当众指着书记室的方向骂,意思说吴爱国不顾厂规厂纪的乱来,搞坏了厂里的风气,方洪、丁超、张俊等职工,都听得明明白白,但是没人敢劝,各自闷头干自己的活。

  郑铃其实也没什麽东西好拿,既然不在车间干活,那套工作服,自然是不必带走了,剩下的也只是些女人用品的一个茶杯。

  我早已拿到调令到厂办报到了,厂办主任潘健,虽然不是吴爱国提拔的人,但是在领导身边看得多了,就算心中有想法,也不可能在脸上表露出来,很客气的把我介绍给小车班的职工认识,小车班一共十二个人,除了两个在外地出车的以外,其他的人,大清早的都在工作间边喝茶,边等着厂办的派车单。

  原来的老书记,为人简朴,把职工当成自己家的人,所以诺大的一个厂,最好的车子,是只不过一部黑色的“奥迪”,以前老书记虽然用了国家的计画买了这部车,但是自己很少坐,更多的是把这部车,给厂里职工办大事用,比如小年轻结婚什麽的。

  吴爱国来了之後,这部车就很少给普通的职工用了,现在只派给他自己和厂长张松学使用,但张松学十六岁进的印刷厂,和许多老职工一样,对这个厂的感情不是一般深,平时骑车的多,也很少坐这部车。

  这部车其实是吴爱国一个人用的,但是吴爱国名义上,还是不想和张松学共用一部车,又嫌这车的档次不高,开着出去不露脸,所以早就盘算着,要新买一部“别克”之类的好车,给自己一个人专用。

  “奥迪”车的司机,是老职工卢家忠,也是个坚持原则的老头,和看门的老王一样,都是建厂初期的老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把这个厂,当成了自己的家,全心全意的呵护着,不容许任何人损害工厂的利益。

  但自从老书记离休以後,局里面的领导,完全不顾他们这些老职工的反对,从外厂把吴爱国调来当了书记,而老书记提名的本厂接班人张松学,局里只给他做了厂长,那个年头,不管在哪里,都是书记比行政领导大上了一级。

  我是吴爱国搞进来的,当然瞒不过这些老地头蛇,实际上,老书记虽然离休了,但是他提拔的骨干都还在,树大根深,轻易之间,要想连根拔起,还真不件容易的事。

  卢家忠一抖手上的“新华日报”,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我新来乍到,哪知道哪是哪的事?道上的朋友还知道拜个码头哩,我如何不知道这门道,忙从兜里掏出香烟来,团团的发了一转儿,笔脸如花的道:“我叫柴化梁,各位师傅以後叫我小柴就可以了,我人小不懂事,以後还请各位师傅多指点一二!”

  几个年轻的司机接了烟,都在笑,司机李亮笑道:“采花狼啊,我们早认识你了,吴书记那边,还要你替我们说两句好话哩!”

  潘健瞪了他一眼,李亮忙闭口不说了,躲到角落里假装翻报纸。

  我的基本功就是查颜观色,从进厂的这一段时间来看,感觉吴爱国其实在厂里面也不能为所欲为,至少目前为止,还不能一手遮天,还有一些看不见的手在制约着他,比如今天劳资处长周其武的公开不满,又比如这个厂办主任潘健的见机行事,车间主任那头,就更别说了,十一个车间主任,吴爱国能完全放得倒了,可能只有两三人而已,甚至更少。

  潘健咳嗽了一声道:“啊——!这个,小柴同志今後就调到我们厂办啦,等会儿我写个介绍信,就由李亮同志带他去有关部门,办理一下学车手续,费用去财务结,李亮同志,你平时也要在业务上多指导指导他,让他尽快上手,小柴同志,你除了正常的学车时间外,不要无故缺席,好啦,就这样吧,大家多照应一下子啦!”

  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哼了一声道:“什麽玩意?不会开车,跑到我们小车班干什麽?”

  我忙跑上前去,又递了一支烟,陪着笑脸道:“这位老师傅贵姓?请多关照啦!”

  卢家忠哼道:“我不抽烟!姓吴的要干什麽?好好的一个厂,给他弄得乌烟瘴气,尽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太不象话了!”

  我愣在当地,这种场合,又不好发横,不由进退两难。

  潘健冷冷的看了这边两眼,嘴解泛起一丝冷笑,转身就走。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吴爱国带着郑铃来打招呼了,郑铃虽然是绝色,但是因家庭的条件关系,穿得土了些,怯怯的跟在吴爱国身後。

  吴爱国带着她,就象带着一个新得到的稀罕物事一样,他没叫潘健带她打招呼,而由自己亲自带来,炫耀的成分就不言而喻了。

  吴爱国边发着“中华”香烟,边笑道:“这是郑铃,可能大家都认识,从今天开始,就调到厂办来,做我的秘书,来——!不认识的先认识一下!”

  大多数的司机是知道眉眼高低的,看着吴爱国的面子,都向郑铃招手点头问个“好”,唯有卢家忠满脸的不满,却又不好公然唱反调。

  吴爱国笑道:“那个——,老卢,今天下午有几个厅里的领导下来视查工作,晚上我们可能还有事要谈谈,你把厂里最好的车子留下来,给厅里的领导用。”

  卢家忠道:“什麽视查工作?又是打秋风的吧?车子留下来没问题,但是我年纪大了,晚上看不见!”

  吴爱国不高兴的道:“怎麽老卢你每次都这样哩?你晚上看不见,就让别人来开。”

  卢家忠道:“书记呀!我们这批老工人,摸早贪黑的弄起了这个大厂不容易呀,你可要帮我们守好了,不能整天想着歪门邪道呀!这二千多号人,还指着这厂吃饭哩,你万一把这厂搞垮了,二千多号人到哪吃饭去呀!”

  吴爱国沉下脸来道:“这事还要你来教育我?我身为国家干部,怎麽不知道为人民服务的道理,虽然我是从外厂调来的,但也决不会害了这厂,你们要相信组织,相信党,你在厂办许多年了,这官面上迎来送往的事,你也不是一点不知道?你说厅里来人了,我不接待怎麽办,还能撵厅里的人走?别说厅里的人了,就算是兄弟单位来几个同志,我们也要招待一下吧?既然你年纪大了晚上看不见,就叫李亮开车吧!”

  卢家忠急道:“这车他从来都没开过,又是在晚上,要是弄坏了,厂里又要花不少钱去修,书记呀!这迎来送往的事,我也知道,但是老书记在的时候,可没有你这麽频繁啊!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你还是适可而止吧!”

  我还是忍不住了,叽声道:“卢老头!怎麽听你的话,比书记还书记哩,照你这麽说,你不去李亮又不能去,那你说怎麽办?”

  卢家忠回头怒视着我喝道:“闭嘴!你个小王八蛋懂个屁!我们说话,哪容得你插嘴,滚一边去!”

  我犯起邪来,就往前冲,嘶声道:“老不死的狗东西,你也睁开吊眼看清楚,老子是哪一个?在老子面前以老卖老,老子不打得你满在找牙才怪?”

  两边司机一齐拉住我,李亮小声道:“小柴!小柴!千万不要冲动,闹得不好,反会叫吴书记为难!”

  我大脑一转,急回过神来,心道:“他娘的,我吃饱了饭撑的?为吴爱国做炮灰?老子才不干呢!”既然被两边人拉住,就顺坡下驴的不向前冲了。

  卢家忠气极老脸通红,怒吼道:“吴爱国!你招进来的好人!”

  吴爱国见我没冲上去,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我要是把卢家忠揍了,倒叫他渔翁得利了,既教训了老家伙,又可以藉故开除我,他娘的,好险,幸亏有这几个马屁精,不明就里的把我拦住。

  司机孙明忙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去车行租一部好车就行了,车行的好车多的是,莱斯劳斯、大宾士什麽车都有,费用还是由厂里出就是了!”

  卢家忠怒叱道:“孙明!别出馊主意!”

  吴爱国的眼珠儿一转,点头道:“好主意!反正厂里也没有什麽好车,出去想租什麽车租什麽车,不错,就这麽办!”

  卢家忠吼道:“吴爱国,工人辛辛苦苦的干活,挣点钱不容易,你不能这样瞎糟蹋!”

  吴爱国的脸瞬息万变,肯定是又想到了什麽怪招儿,脸色由阴瞬间放晴,爽郎的笑道:“夸张了不是吧?我这也是正常工作,孙明,你去叫潘健,叫他替我租一部大奔来,我晚上要用!”

  李亮低声道:“我说卢大爷!你不想挣钱,可也别挡着大家的路啊!要是厂领导全去车行租车了,我们这些司机干什麽去?这叫自己搬石头搬自己的脚,切——。”

  我笑了起来道:“这叫人老就糊涂,这麽个大厂,放着十几个司机,却去车行租车,知道的是卢老不死在捣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厂入不敷出,要倒闭了呢!”

  卢家忠悲愤的吼道:“我呸——!乌鸦嘴,滚,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些老不死的对这个厂,比对他自己的娃儿还关心哩,我是故意气他,哪壶不开,我就提哪壶,嘻笑道:“你个老东西不想看见我,我还整天的就在你面前晃了,看你能把我怎麽的!”

  李亮急拉我道:“好了!跟我去办手续学车吧!茄子还饶个老的呢!他们这些老职工,都是这个厂的有功之臣,你就让让他吧,真把他气出高血压来,大家面前也不好说。”

  我不以为然,对这些老杆子,连一丝丝的尊敬都欠奉,走到吴爱国身边时,吴爱国沉着脸道:“抽空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李亮也听到了,走出老远,才敢低声对我说道:“听到了吧?吴书记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些老家伙,要你去他的办公室,一定是要训你哩!”

  我披了披嘴,心中可不是这麽想。

  十一点钟快吃午饭时,我才办好手续,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朝吴爱国的办公室走去。

  郑铃果真坐在了书记办公室的外间,抬头看见我进来,抿嘴笑了一下,小声道:“你还真本事!这麽快就把我弄了上来,吴书记等你呢,你等一下,我告诉书记一声!”

  我走到她身前,也不管有人没人,嘻笑着将她的娇俏的下巴托了起来,飞快的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这才放手。

  郑铃把头摇了两下,挣开我的手,羞道:“讨厌!叫人看见。”一按桌子上的传讯器,娇声道:“书记!小柴来了!”

  吴爱国的声音从传讯器里传出来:“叫他进来!”

  我笑道:“他娘的,搞得象真的似的,知道的这是人民公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统的特务哩!”

  郑铃羞笑道:“别乱讲,快进去!记得敲门啊!”

  我顺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伸手推门而入。

  吴爱国也不知道在写什麽,听见响声,从豪华的办公桌那头,抬起头来道:“没规举的东西,怎麽不敲门就进来?”

  我随手关了那扇豪华的实木门,嘻笑的道:“郑大奶不是已经告诉你,是我来了吗?你明知是我,还敲个屁!”

  说着话,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舒服的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接着笑道:“吴书记呀!嘻嘻——,嘻嘻——,嘻嘻嘻——!”

  吴爱国疑惑起来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嘻你妈的头呀!”

  我又揩起他的油来,自己的烟不抽,却去摸他办公桌茶几上的招待烟,不紧不慢的笑道:“在我进厂之前,还以为你真得如江小妖所说,在厂里是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哩,但是今天我是领教了,原来这厂里的许多人,特别是一些干部,根本就不把你当根葱耶,你能摆布得动的,只有一些小喽罗,手上的权力,充其量只能调动我们这些小工人而已,看来江小妖也好,郑大奶子也好,都错估了你的实力,哎呀——!我是不是该劝劝她们另投明主才对?”

  吴爱国低声道:“放屁!我是这厂子的一把手,我说的话就是圣旨,至於他们那些不识相的老不死,我迟早得收拾他们!”

  我鼓掌笑道:“了不起,了不起,不过很可惜,你显然是被他们这票人架空了,今天也就调动两个工人,还惹来的一身的骚,不如我们联手,放倒他们如何?”

  吴爱国斜着眼道:“就凭你?”

  我知道其实吴老鬼,也在四处寻枪使,象我这样“不知轻重”的愣头青,正是他心里的理想枪支,於是也诡笑道:“你要不是想和我联手,怎麽会在我面前说方才那些疯话?我有一大批的兄弟,也能干些事,所用的手段,也是你所不具备的,你手中的权力、财富,也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我们各取所需,彼此彼此。”

  吴爱国忽然又嘿嘿笑起来道:“我就说吗?是凡不受某某某思想愚弄的人,都是非常的聪明,不过这帮老不死的,我迟早会摆得平,你和你的所谓兄弟,全是不成气候的小混混,说句粗话,全是些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和你们联手,我能得什麽?”

  我笑道:“有志不在年高,我和我的兄弟,决不会叫你失望,你看到老书记的下场了吧,辛辛苦苦的一辈子,带领这帮老不死的披星戴月的干革命,钱舍不得多花一分,女人不敢多玩一个,和职工同在食堂吃饭,上班来得最早,下班走得最迟,到了退休年龄,还不是被伟大的组织一脚踢开,他一生所奋斗的,全是公家的,全是人民的,与他自己反倒一点吊关系也没有了,还是只能拿着那一点点的退休金生活,真是活跳跳的二百五、冤大头!”

  吴爱国冷笑看着我道:“为人民服务,是我们某某党的宗旨,我也在向老书记学习!”

  我笑道:“得了吧!老书记辛苦了一辈子,为这厂存了二三千万的钱,以目前的标准,就算全厂职厂不干活,也够发他们十几年工资的,你是走了狗屎运,凭白无故的掉在了钱山上,这钱不是你挣的,所谓抱人家的儿子下油锅不心疼,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能不能想个办法,叫这些钱全部,或是部分跟你姓吴呢?”

  吴爱国被我说中心思,惊得把手直摇,跑到门边来,打开了一条缝往外看,只见郑铃乖乖的坐在远远的办公桌上,低着头看报纸,因为奶子太大,不得不微微向前倾着,姿式极为诱人,并没有在意这里间两人的谈话。

  吴爱国关好房门,回过头道:“这话可不能乱讲,不过要是你,会怎麽做?”

  其实这内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就算里面有人大叫,外面的人也不见得能听得见,更何况郑大奶老实的很,至少目前为止,还不敢偷听别人谈话。

  我笑道:“有一招叫做金蝉脱壳!”

  吴爱国脸色更惊,小声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真要是做起来就难了,不说别的,就是那些老职工,我就不好办!”

  我笑道:“譬如姓蒋的,明明知道攘外必先安内,是最正确的手段,可是他偏偏就做不到,为什麽?是因为他的执行力不够,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手上不是正拿着一把大刀吗,干什麽就不能割一下?”

  吴爱国摇手道:“又是小孩话,我要是动手割了他们,那些职位谁来顶,那一大摊子活谁来干?退一万步说,就算找到来顶的,也不见得全部能听我的话!”

  我笑道:“这好办,国家不是每年都会派十几个大学生给我们厂吗?空出的职位叫他们顶,准能堵住职工的嘴!”

  吴爱国道:“这更不行了,一来那些大学生资历不够,实际工作起来,根本就是纸上谈兵,二来知识越多越反动,他们一旦上来,就更不会听我的了!”

  我笑道:“你也知道知识越多越反动呀!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耐下心来听我说给你听!”

  吴爱国脸色凝重起来,正儿巴经的道:“好——!你说说看!”

  我伸出几个手指来,比划着笑道:“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些大学生,家乡几乎全是贫困农村,他们致所以吃尽苦头,考上大学,是因为他们不想再过苦日子,所以他们到这厂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最大可能的攫取好处,什麽为祖国做贡献之类的全是扯蛋,他们不象这个厂根生土长的职工对这个厂感情深厚,他们对这个厂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

  第二,他们既然能考上大学,那头脑也更聪明些,虽然经过十几年某某思想、某某主义的洗脑,但是这些玩意,也适合蠢一点的人,对他们几乎起不到效果,再说,那些东西能骗得了人一时,却骗不了人一世,经过这几十年的大小事情,大家心中其实都跟明镜似的,就是不说出来而已;

  第三,国家不是要求企业提拔有知识、有文化的青年来勇担企业的重担吗?你正好顺水推舟;第四,这些人既然没有根底,也没有靠山,你提拔起来容易,撤换起来不也容易吗?而他们这些大学生,来自全国各地,毕业於不同的学校,根本也不可能抱成一大团来有效的对抗你!”

  吴爱国一拍手掌道:“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吐了一个烟圈,笑道:“还有呢!就是本厂根生土长的职工,都从感情认为工厂就是他们的家,所以都极力维护本厂的利益,特别是一些老工人,大学生就不同了,他的家本来就不在这里,就算本厂搞垮了,他有文凭有学历,又有了在本厂担任过干部的事实,就算本厂跨掉了,他顶多换一家单位而已,不会对他构成任何损失,所以本厂好的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的攫取最大利益,本万厂一有个风吹草动,他们立即就会走人,连头也不会回,决不会留下来和这厂共患难的。”

  吴爱国点头道:“对——!是这话!”

  我又笑道:“用这些对本厂没有丝毫忠心的人,他们哪会爱这个厂?只要不断的给他们些蝇头小利,他们还不以你的马首是瞻?等利用他们把忠心耿耿的老职工赶尽了,再把他们也换上几茬,那这厂不就全落在你手中的吗?那时玩金蝉脱壳,岂不是易如反掌?”

  吴爱国微笑道:“岂然我已知其中奥妙,那还要你这粒棋干什麽?又怎麽和你这个无赖搭夥?我自己就能操作。”

  我大笑道:“我就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你难道想不明白?又所谓独木不成林,只靠你手中的这张红牌,还显得单薄了点,你没学过某某某思想吗?不知道建成统一战线的重要性啊?切——,不信你试试看,只凭你手中的那一股力量,根本动不了这些老职工,不过这事你最好别试,试的不好你会鸡飞蛋打,两手空空,弄不好还会被公安请到号子里渡过你的下半生!”

  吴爱国看了我半天,我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给他看着,一点点不自然的表情都没有,终於,吴爱国点头道:“好!有志不在年高,实际上,我确是需要一个人帮我过渡,同意暂时与你联手,那麽第一步,你认为应该从哪里入手?”

  我笑道:“英明伟大无私的书记啊!你这是在考我吧!第一步,第一步是我的肚子饿了,要去食堂吃饭了!”

  吴爱国讥笑道:“真是穷生骨相,就想着到食堂吃饭,说好第一步,我们去饭店吃饭,正好老大来了,你叫上郑铃、江媚,和我一起陪陪,顺便也认识认识。”

  我笑着站了起来,蘸着他的茶水,在他的桌子上写了八个字“搅混水,干掉张松学”。

  吴爱国一惊,张着嘴道:“你想拿他开刀?但这混水怎麽搅?”

  我笑道:“前一程子不是国家有号召,要求人才合理流动?老书记把那些大学生全放在车间里,这是在故意藐视国家的号召,暗中和党作对,那些大学生因此羽毛难丰,书记不如从外地更大的印刷厂,弄十几二十个工程师来,许以套房、职位、高薪,让他们公然对抗老书记留下来的那群土包子。”

  吴爱国苦笑道:“这不是馊主意吗?这样一来,不是惹得本厂天怒人怨吗?再说了,那些高级知识份子,又岂是我能驾驭了的,不行不行,这招太玄了!”

  我大口的吐着烟圈,笑道:“我们的国家评职称,都是到生日吃面,被评上工程的师的许多人,充其量只能说明他们有一张文凭而已,真干起实事来,几个加起来也不如我们厂的这些土包子,只要你要保证弄来的这些工程师,全是虚有其表的草苞,混饭时的酒囊饭袋,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吴爱国先是苦笑,然後一喜道:“这些草苞多的是,据我所知,东北有个大印刷厂,就有这麽十几个人虚有其表的工程师,根本就没有工作能力,但文凭都高得吓人,这些华而不实的猪败,我只要向那个厂一开口,保准全弄来。”

  我笑道:“这就是了,你把他们全弄来,每人给他们一套住房,还要全是大套的!”

  吴爱国惊道:“天呀!我们厂总共才建了六十套住房,大套只有二十四套,许多三代同堂的、辛苦了一辈子的老职工,都等着要哩,要是给他们凭白无故的占了十几套去,厂里还不闹翻了天?”

  我笑道:“我们这也是响应党的号召呀!从外面引进高科技人才,为要工厂争取更大的发展空间而努力呀?剩下的要拿出十几二十套出来,分给外地来的大学生,我们要充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对不?这种举措,也是响应党的号召,符合国家政策的,他们就算告到天上去也没用,因为这种政策,就是天上那些人定的,怎麽会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到上面具体怎麽说,你肯定比我行得多吧?”

  吴爱国捂着脸道:“真是乱世枭雄再生,这种天怒人怨的主意也敢出?难以想像,要是这样的分法,厂里的工人会闹成什麽样子?他们会怎麽议论?他们对这个厂会心冷到什麽地步?对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党会心冷到什麽地步?”

  我笑道:“这是国家的政策,我们只是积极回应而已,他们骂,也会骂某某党,骂某某某人,你所受的梵骂,反而会少,只要你顶得住,经此一役,那些老职工必会对这个厂大感失望,再象这样的多搞几次,他们对某某党,甚至对国家也都会产生怨恨了,从而对这个厂不再热情,不再把这个厂当做自己的家,逼得他们各怀心思,如果那样,我们就成功的把这厂里的水搅混了,混水才摸鱼吗?只要他们对这个厂开始冷漠、不再关心这个厂的生死,你的金蝉脱壳之计,就成功了一半,不过说好了,事成之後,我要占百分之六十的股,因为计策全是我想出来的,今後的主要实施,我一定也会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吴爱国哭笑不得的道:“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要想混水摸鱼,必先要除去这一个人!有他在,他决不会坐视不管的,凭他的血性,必会直捅到厅里,甚至部里。”说着话,在桌子上学我般的蘸着茶水,写下“张松学“三个字。

  我又笑了起来道:“其实今年五月的行业交流会,是个很好的机会的,你可以找个理由不去,却让我和江媚两个陪他去,江媚去的理由,勉强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我就说不过去了,要是我早点弄个驾照,就有足够的理由的。”

  吴爱国为难的道:“江媚是我的人,这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怎麽会乖乖的让江媚陪他去?至於你,他还没拿你当盘菜。”

  我笑道:“亲爱的吴书记,你又错了,是凡象他这种人,都觉得心中坦坦荡荡,坚信身正不怕影子邪的狗屁真理,还有,说不定他还想趁此机会,以伟大的某某主义人生观,说动江媚,让她在你身边坐个反卧底哩!”

  吴爱国脸色一动,慢慢的道:“我从厅里高层的同志那里了解到,国家将又会有重大的政策调整,交流会改在八月底,那时你驾照早就拿到手了,你完全可以以司机的身份,和江媚一同陪他去,到那时就看你的了。”

  我拍了一下手道:“那太好了,隐害忠良的事我拿手了,不过你一定会猜到我会利用江媚的色相,她既然是你的马子,难道你就一点点不吃醋吗?”

  吴爱国低声道:“女人就跟马桶一样,坐一个换一个,我吃什麽醋?只要保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的彩旗多得是,你放手去做,只要不留一屁股的屎给我擦就行了!“

  我笑道:“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做事向来乾净俐落,再说了,你会有那麽好心替我擦屁股上的屎?万一我把事搞砸,就凭你这种天生的汉奸面相,一定赖的比狗舔得都乾净,我这也是赌一把,赌赢了当然好,万一输了,对我而言,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哎呀——!你今天叫我过来,不会就是要谈这事吧?”

  吴爱国也“哎哟——”了一声道:“倒把正事忘了,我这儿一千元钱,你先拿丢,下午带郑铃出去弄弄头发,画画眉毛,再买两件衣服鞋子什麽的!”

  我挠头道:“这我就不懂了,你直接把钱给她,叫她自己买不就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哪知道要买什麽衣服?”

  吴爱国贼笑道:“要她自己去买的衣服,穿起来一定没味儿,你带她去买,选你们小纰漏喜欢的那种买了叫她穿上!”

  我苦笑道:“我们道上混得那些小太妹穿的衣服,就是几条布,奶子屁股几乎全露着,郑大奶不敢穿的,就算她敢穿,刘小胖也不答应。”

  吴爱国笑道:“你带她去,看她穿着风骚就买,买好了可以放在办公室里,不见得要穿回家,等有活动时临时换上也来得及,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叫上郑铃、江媚,我们去吃饭,别忘了拦一部出租等我们。”

  我应了一声,先去叫了郑铃,又去楼下叫了江媚,再跑到街上拦了一部出租等在厂对面,五分钟後,吴爱国带着两个美女左顾右盼的过来了。

  我眼角一瞟,发现刘小胖和丁超、金彪三个,躲在厂门口传达室的角落里,盯着吴爱国拥着郑大奶出门,眼中似有怒火,奇怪了?就刘小胖那挫样,还敢有怒火?这事我暗暗留了心,女人于我而言,就是战马,万一刘小胖胆敢搅黄我的事,防障我掘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可要给他点颜色涂涂脸了。

  江媚穿着五寸高的高邦小皮靴,走起路来不方便,被吴老鬼搂着走得快了些,脚步不稳,不由埋怨道:“真是的,放着厂里那多车不坐,非来跑到对街来打的?”

  吴爱国低声道:“厂办里的那些车,都要潘健开派车单,又要过卢老头那一关,实在不方便!等小柴学会了开车就好了。”

  江媚嗔道:“还是个书记哩,连个厂办主任都换不了,还受那个卢老头的气,真叫人家想不通!”

  郑铃头次出来,怕被厂里的人看见,先上了出租,吴爱国跟着也一头钻了进来,江媚最後上,把吴爱国夹在了当中,我副驾座上转过头来道:“到哪呢?”

  吴爱国道:“去向阳渔港!”

  刘勇看着吴爱国半搂着自己的漂亮老婆,上了出租绝尘而去,心中愤怒已极,一拳打在了围墙上。

  丁超劝道:“小胖!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金彪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胖家也没死人,节什麽吊哀,顺什麽吊变?”

  丁超道:“昨天小胖也说了,郑铃一夜没回家,今天一大早就被吴书记调到了厂办,做起了书记的秘书,整个早晨竟然都没有时间和小胖说一句话,你说她能这麽快的调上去,会是什麽原因?”

  金彪眨着眼睛道:“昨天我们在莫愁湖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郑铃,看来小柴也只是替人来接她的,一定是从什麽地方早出去了,我们不知道,反惹来一顿打,真是冤枉,但是郑铃被小柴接到哪里,和什麽人见面,我们就知道了!”

  金彪小声道:“这还用说,小柴鸡巴毛都没长齐,知道个鸟事?一定是吴书记叫他去接郑铃的,借此来掩人耳目罢了,这事用屁股想都知道,还用猜?”

  丁超连忙摇手道:“金彪!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知道。”

  金彪哼道:“胆小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小胖!你不是说你家老婆你还没碰过吗?只要你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腾个时间出来,让你检验一下,不就天下大白了!”

  丁超一脸凝重的道:“我学过看女人相,郑铃肯定被人开过了,而且刚开不久,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她走路时大腿根内侧微微分开,这是处女膜刚被人捅开,潜意识中护疼的表现!”

  刘勇烦了起来道:“都给我闭嘴!烦死了,今天我就把她骗回家日一次,要真是被人开过的话,看我怎麽修理她!”

  金彪道:“就凭你那样你也敢?”

  刘勇怒哼道:“反正也保不住了,有什麽敢不敢的?”

  丁超道:“跟吴爱国一同出去的,不是还有江媚吗?刘勇,我劝你不要拿鸡蛋碰石头,吴书记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你看江媚他家老公杨斌,不是一直都没作声吗?你要学习杨斌,老婆被人日于眼前而不溃,勇为革命戴绿帽,敢为社会主义的大乌龟!”

  金彪笑道:“说起来小胖你还好福气哩,杨斌现在是团委书记,还是厂里干部第二梯队的人选,只要你不作声,说不好过两天,你就能弄个什麽官儿当当哩,那时可别忘了兄弟们,最好先把我们两个先钱还上。”

  刘勇道:“我呸——!江媚是被杨斌开过苞的,郑铃却是原封货,这有可比性吗?不行!这事我不干心,得设法弄得姓吴的身败名裂方才甘心。”

  金彪笑道:“就你?省省吧?”

  丁超犹豫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江媚和吴爱国的事,杨斌看来似乎并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不可能那麽坦然的,我们要不要弄个机会,让杨斌明确的知道一下,看看他的反应,我们再作打算怎麽样?”

  金彪点头道:“这事我赞成,让杨斌去打先锋,我们静观其变,但是这事怎麽跟杨斌说哩?”

  刘勇道:“我去说!”

  丁超道:“你不要急撒,让我想想看,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要想方设法,搜集吴爱国的一些确实的证俱,到时也有理由告他。”

  刘勇点头道:“也是,不过我看到郑铃那个样子我就好恨。”

  金彪笑道:“要是你恨的话,可以好好整整她,你过来!”

  刘勇把耳朵凑过去,金彪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刘勇犹豫的道:“这样行吗?”

  金彪笑道:“女人就是贱,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做,包管不要几次,就把她弄得服服帖帖!”

  刘勇还是犹豫道:“我怕我弄不过她!”

  金彪、丁超一起骂他没出息,两连拍了他几下脑袋。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二章 西瓜葡萄

  吴老鬼所说的老大,原来是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国家的许多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一天到晚的也没有多少事,就算有事,也是可干可不干的“软任务”,这些上班清闲却又待遇丰厚的大小公务员,整天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四处瞎转,骗吃骗喝。

  不过话又说回来,包贤友要不是和吴爱国关系非同一般的话,还不吃他的饭、不玩他的女人哩!认不识的人去找他办些事,他一定会摆出人民公仆的正义嘴脸,去找他办正当事的人,自然什麽事也办不成。

  包贤友的鱼泡眼,一眼就看到了郑铃,眯着的小眼精光一闪,随後又色眯眯的看了看了江媚,最後才是吴老鬼,至於我则直接被他忽略。

  吴爱国笑着迎上前去,热情的握住包贤友的手道:“包书记!江媚你早就认识了,这位元是郑铃,以後请多指教啊!小郑!这位是我们局里的包贤友书记,过来认识一下。”

  包贤友淫笑道上来,紧握住郑铃的手道:“指教谈不上,以後我们多切磋切磋就是!”

  郑铃不知道他话中有话,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点头,也不知道说什麽好。

  我跟在後面偷笑,本地话中,男女间“切磋“的含义就是日B,这老鬼,看来比吴老鬼更猛,上来就要和郑大奶性交。

  吴老鬼回头一看我在那里笑,板起脸来道:“你笑什麽?还不去定包间,难道要我去办这事吗?”

  我心道:“该死的老鬼!拽得象二万似的。”不过也没拉他面子,越过他们,就往里面跑。

  江媚一把拉住我,滑腻的小手抓着得我的手腕舒服死了,我回头道:“什麽事呀?”

  江媚道:“冒失鬼!你第一次来,知道定什麽样子的包间吗?”

  我反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不知道,请媚姐多提点!”

  江媚同昨天以前的郑铃一样,也主观的认为我小,不会懂人事,被我抓住雪白的皓腕也不在意,把头靠近我道:“直接到前台找他们的经理,就说是印刷厂的吴书记,经理自然会替你安排的,到时会叫迎宾小姐带我们上去!”

  我笑道:“是——!谢谢媚姐姐了!”果然跑到前台,对那个漂亮的美女经理道:“姐姐!我们是印刷厂吴书记带来的,替我安排一直包间撒!”

  美女经理眯眼笑道:“小坏蛋,甜死人的嘴,我立即替你安排!”拿起前台的通话机,很快的联系到了包间,又联系迎宾,放下通话机笑道:“替你们安排好!迎宾小姐会带你们上去的。”

  不一会儿,果然来了一名漂亮的迎宾小姐,身穿大红的旗袍,向我点头微笑道:“先生!请随我去你们定的豪华贵宾间。”

  江媚挽着吴老鬼的胳膊跟进来,该死的吴老鬼又指挥我道:“我们先上去,你快去点菜!”

  我站在豪华的大堂内,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哪知道怎麽点菜?正犹豫间又一名漂亮的服务小姐走到近前来,笑道:“点菜这边请!”

  我呆头呆脑的点了点头,跟着这名漂亮的服务小姐来到满是水箱的点菜大堂,拿来功能表一看,傻眼了。

  那功能表上最便宜的一道菜,是“麻婆豆腐”,标价五十八一份,妈妈的长生天呀!我们这些在工厂辛辛苦苦干活的工人,一个月苦到头,才挣一百多元而已,这一道吊豆腐就卖五十八块,这不是抢钱吗?

  再往下看,长江白跳鱼、澳州大龙吓、清蒸小巴鱼、南海王子蟹?????,都是二百元以上的,一百元一道的菜的都很少,我从来没进去这种馆子,实际上就是一般的路边小馆子,我也极少去,哪见过这阵仗?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点什麽好。

  正犹豫间,江媚跑进来了,进门就冲我嚷道:“采花狼!书记叫你点菜呢?你到底点了没有?”

  所谓钱是英雄胆,我这个穷惯了的下放户贱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要点什麽菜,故做深沉的道:“我在看有什麽特色菜呀!”

  江媚疾走到我的身边来,先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即拿过菜,纤手点动处,十几道菜就点了下来,点完合上功能表,对漂亮的服务小姐道:“先点这麽多,不够时再点!”

  我虽然是初中没毕业,但是心算却是飞快,就江媚这麽随手点下来,两千多块没有了,我们也就五个人,一下子就花了两千多块,顶得上厂里工作二十多年的十几个老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了,要是照这个样子看,厂里那些工人整天埋头累死累活的干活,就全是傻B了。

  江媚道:“不是两分钟都不到吗?笨蛋,点个菜也这麽慢。”

  我心中不由为厂里那些工人报起不平来,小声道:“二千多块耶!就吃这麽一顿饭?”

  江媚白了我一眼道:“乡巴佬!这还算是少的,要是点小亭鲍翅的话,一道就一千多块哩,就那麽一小碗,记好了,这是某某党的钱,不是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反正吃过了也不要付现金,记个帐就行了,到月底时由财务统一来结算。”

  我气哼哼的道:“我整天干活干得腰酸背疼的,一个月也只一百二十元而已,奖金最多也就二三十块,更多的时候是一分钱也没有,郑铃天天扛大包,有时累得走都走不动,每个月也只比我多二十元,我们这样大吃大喝,是不是太对不起全厂职工了?”

  江媚又是一个爆栗叮在我头上,娇叱道:“这就是社会主义,职工就狗屎,是奴隶,明白吗?哎呀——!忘了点酒水了,小姐小姐,再点两瓶五粮液!”

  豪华包间内,一张带转盘的大桌,夹花坐着五个人,我的位置是最尴尬的,我右手隔了两个座位是江媚,江媚的右手是包贤友,包贤友的右手是郑铃,郑铃的右手是吴爱国,吴爱国的右手再隔两个空座,又是我。

  吴爱国在包贤友面前,又是一个小官了,所以让郑大奶和江小妖两个美女夹着包贤友坐。

  包贤友几杯白酒下肚,开始“B大胡话”起来,看来所谓的国家干部,全是这个样子,右手抚摸到了郑铃肥美的大腿上,左手就去捏江媚的奶子。

  江媚是见惯阵仗的女将,索性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的背心来,那背心做得性感,前面露出大半个乳房,後面只有一根单带,把两块雪白的肩胛全露了出来,单带在小蛮腰间再收拢成一横条,江媚把一条大腿抬起来,穿着高跟小蛮靴的脚踩在包贤友的椅子边上,妖声道:“包书记,不如我们划拳,你输了就得喝酒!”

  包贤友笑道:“好!我输我喝酒,你输就脱衣服。”

  吴爱国尴尬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只当未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高官权贵们的把戏,郑铃却是把整个脸儿都羞红了。

  江媚叫道:“好呀!脱就脱,六个奶、八只手,十条鸡巴!包书记!你输了,喝酒喝酒!”

  包贤友大笑,一把将江媚搂在怀中,一仰头把面前的酒喝了。

  豪华包间内的侍立的服务小姐,与其他包间或是大堂内的服务小姐不同,不唯身高都在一米六八以上,而个个奶大腰细,虽然也穿着同色的大红旗袍,但是旗袍的下摆,都开在膝盖以上,几乎直到大腿根,迈运玉腿时,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底裤,脚上穿着紧贴肉腿的高跟长靴,靴帮直到肉膝,此时捧着个酒瓶,见怪不怪的站在他们後面微笑。

  江媚微微侧过脸来,在包贤友的脸上“滋——!”的深深的亲了一下,挣开身体,骚叫道:“再来——!”

  郑铃已经喝了一壶酒,既没有头晕,也没有眼花,感觉还好,她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我面前的一壶酒也没了,正拆抓着一个太子蟹的大螯在啃。

  在中国是凡能当官的,家里多少有点人,越是高官,就越靠家里的关系,百分之百都是以亲见任,而不是以能见任,包贤友能混到局书记,也不是有什麽大不了的本事,同中国的其他官员一样,也是靠家族中的关系,所以智商并不是太高,反应也不快。

  我几次看到,江媚都是後出拳,但也不是太后,可能就是後出零点零几秒吧,但是这样已经够了,她只穿着个小背心,几把划下来,竟然一次没输过,全是包贤友在喝酒,实际上,只要包贤友能赢一次,就可以叫江媚把身上仅有的一件的背心脱了,公然赤着上身,露出大奶子在我们而晃,那才叫剌激哩。

  江媚和郑铃一样,奶子都大了点,可能感觉戴乳罩不舒服吧,都没有戴乳罩的习惯,划拳时,胸前两团高傲的玉峰左摇右摆,弹跳有力,瞥一眼就知道是好货。

  吴爱国没看出来江媚後出拳,但是知道包贤友肯定不是江媚的对手,这样搞下去,包贤友早晚会给江媚玩死,忙向江媚使眼色。

  江媚只喝了一壶酒,也就二三两的样子,根本就无关紧要,媚眼儿瞟到吴爱国朝她使眼色,却故意反应迟钝的朝他那看。

  包贤友正目不转晴的盯着江媚出拳呢,江媚异常迟钝的动作,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江媚的眼光一看,立即跳了起来,用筷子指着吴爱国道:“老吴啊!不准不准,你这眼神,是故意要小江输的,这样就没意思了,不划了。”

  江媚跳到包贤友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笑道:“不划也行,再喝一杯吧!”

  包贤友满脸通红的道:“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江媚拿起酒壶来,张开红艳艳的小嘴,猛喝了一大口,然後就在包贤友的腿上俯下身体来,两团大奶子紧贴在他的胸颈前,把喝满五粮液的小嘴凑到包贤友的嘴唇边,拱开他的大嘴,慢慢的把小嘴里的酒全灌了进去,等包贤友全部喝完之後,再把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嘴中,翻搅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包贤友,咭咭笑了两声,又把大奶子在包贤友的脸上有意无意的磨蹭。

  包贤友面前的三壶酒都没有,又被江媚灌了一大口酒,至少八两酒下肚,顿时就癫了,醒眼朦胧的从江媚的乳沟是抬起头来,指着我对吴老鬼道:“这小子谁?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吴老鬼正把一只手放在郑铃大腿中间摸哩,闻言忙笑道:“哎呀——!忘了介绍,这是小柴,是我老同学的孩子,现在在我们厂做一个临时工。”

  我心道:“吴老鬼,你放屁呀!我家老子什麽时候和你同过学了,切——!”

  包贤友打了一个酒嗝道:“老吴呀!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能把这小子带出来,证明你和你那老同学关系不错,你在厂里可是一把手呀,难道就不能弄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我端起酒来,笑道:“包书记,我敬你一杯,你错怪吴书记了,我的户口还在白马湖,现在只能当个临时工。”

  包贤友瘨不拉几的道:“户口还不是小事?我有个同学在省公安厅做领导,明天我就和他打个招呼,把你的户口弄上来,就一句的话事而已。”

  我只当是笑话,哪里会当真?笑道:“那就太感谢包书记了,我叫柴化梁,麻烦书记大人记住啦!”

  包贤友大笑起来道:“采花狼!这名字好记,不用麻烦,这种有性格的名字我决不会忘记的。”

  我哭笑不得,郑铃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对修长的美腿把吴爱国的手夹了又夹,裤底似有液体溢出。江媚却是躺在包贤友的怀中放肆的大笑。

  郑铃这一笑,倒叫包贤友记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大美人,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把郑铃也搂在怀中,郑铃扭了扭小腰儿,也就倚在他身上靠着了,她的腰儿被包贤友搂着,大腿内侧被吴爱国摸着,此时也不可能再在乎什麽了,拿起面前的酒道:“书记!我敬你!”

  包贤友接过洒来,一口喝了,笑道:“人倒是漂亮,就是穿得土了点,都过清明了,天气也热了,还穿着种朴素的裤子,老吴真是抠门呀,公事出来,连套像样的工作服也没有,哟——!给人才开过苞是吧!”

  郑铃羞羞的看了我一眼,不好回答。

  包贤友笑道:“不出声就是默认,你看你,大腿根紧夹,小腿分开,分明是刚开苞的样子,那肉档间的那片肉儿刚破,你潜意识的在护疼哩!”

  吴爱国把手指伸到郑铃的肉档中间那片迷人的角落,隔着裤子又磨又抠,笑道:“开过就开过,反正也不影响交流。”

  包贤友就把大嘴伸过来,在郑铃的颊上吻了一口,笑道:“真香!会吹箫吗?”

  郑铃故意愣道:“什麽叫吹箫?”

  我埋头吃菜,心里道:“女人都会装,昨天还替我吹着哩,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江媚接过话来,调笑道:“就是舔鸡巴,把男人的鸡巴直放在嘴里,叫吹箫,横放在嘴里,叫吹笛子,懂了吧?傻B!”

  郑铃假装初次听到,狠狠的在江媚的俏脸儿上捏了一下,故做生气的道:“马桶嘴,什麽都敢说,那东西能放在嘴里吗?”

  她这样一问,两个老家伙顿时四眼放光,一齐点头道:“不但能放,还要舔、还要吸,那才叫舒服哩!”

  郑铃嘻笑道:“那要是我不小心咬着你们该怎麽办?”

  後面漂亮的女服务员插嘴道:“所以要练习呀!要想舔鸡巴时不要牙齿碰到鸡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舔香蕉!”

  我好奇道:“怎麽舔哩?”

  漂亮女服务员道:“不如你们再起点一盘水果香蕉吧?我舔给你们看!”

  我笑道:“少来!外面香蕉九毛一斤,你们这里一盘一百块,十块几块一根哩,当我傻了吗?切——!”

  包贤友、吴爱国却是两眼放光,吴爱国忙道:“小意思!你就加一盘香蕉上来,舔给我们看撒!”

  我讽剌道:“不如再加一盘葡萄,叫她再舔给你们看!”

  漂亮女服务抿嘴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的奶子,要是用我的方法舔起来,也是舒服的很!”

  我抬扛道:“你给人家舔过,还是人家给你舔过,说得这麽肯定?”

  漂亮妇服务员眨着眼睛笑道:“都没有,我偷看到我们老板从日本搞回来的一本书,里面就有教女人舔男人奶子的技法,练习方法就是从舔葡萄开始练习的。”

  我哪里肯信,咧咧嘴道:“有这种吊事?就算看着书,也不见得能学会,真要有切身体会,必须实战才行,你肯定帮哪个老男人舔过,才学得这麽自信。”

  漂亮女服务员看着我笑道:“小兄弟,什麽事说穿了就不好玩了,我说看书学的,你就当我看书学的不就行了吗?真是——!不过我给你们表演,是要另外收费的哟!”

  我气道:“怎麽全是钱呀?你掉到钱眼里去了?”

  漂亮女服务员道:“小气鬼!不过这也是儿童不宜,我舔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到外面站一会儿?”

  我道:“我们还没有说要给你钱哩!”

  吴爱国忙道:“不要紧不要紧,不过总得有个价吧?”

  漂亮服务小姐笑道:“我把香蕉、葡萄全舔给你们看,就收一百元好不?”

  我叫了起来道:“小骚货!你当我们是大头呀!这样的瞎宰?”

  吴爱国忙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快去拿水果去!”

  漂亮妇服务笑道:“不过这是我的私人服务,与饭店无关,你们看是看,可不要说出去呀!”

  包贤友嘀咕道:“说出去的才是傻子哩,要是你表演的好,下次我们再来,就只点你服务,喂——!你是几号?叫什麽名字?”

  漂亮女服务员回头笑道:“我叫是36号服务员武湘倩,湖北武陵人,请领导请多关照!”说完出去拿水果去了。

  片刻之後,武湘倩拿着两盘水果进来了,果然只是香蕉和葡萄,她先拿起一串葡萄笑道:“两位领导,我就从葡萄开始舔起吧?不过你们别把葡萄当葡萄,把它想着你们自己的乳头,那就舒服啦!”

  我插嘴道:“就算你舔的是我的乳头,也不见得舒服。”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眼珠儿转了又转,小嘴可没闲着,选中两粒大小差不多的葡萄,轻轻的张开樱唇,先在葡萄上技巧的亲了又亲,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在一粒葡萄上尖上,舔了又舔後,舌尖开始找打转儿,绕着葡萄尖儿的周围,由慢到快的旋转进来,旋转了两分钟後,又把葡萄整粒儿含在嘴里,深深的吸了几下,伸出小舌,绕着葡萄尖儿吐了出来。

  两个老鬼看得口水直流,我却没什麽感觉,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意思,又埋头猛吃起来,他娘的,开玩笑,吃一顿,顶我一年工资呢!何况我又是在长身体的时间,食量狂大。

  武湘傅倩舔了十几分钟的葡萄,又妖笑道把一根午蕉拿了起来,把香蕉皮剥开一半道:“你们看好了!”

  只见她把小嘴凑了上去,先在香蕉尖上吻了一两下,再侧过头来,顺着白白的香蕉杆,直舔到底部,一路滋滋有声,再回到项部,深深的一口,慢慢的把整支香蕉含进嘴里,头颈慢慢的来回套动,外面的樱唇还不闲着,紧紧的包住根部,小嘴里的舌头进动,想是在嘴用舌头绕着那蕉儿在舔。

  包间里的五个人,除我之外都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武湘倩舔了几分钟後,又把香蕉吐出来,只见香蕉上沾满了她的香涎,嫩软的香蕉上,却是一点点齿痕都没有。

  二个老鬼立即鬼叫道:“了不起了不起,这要是舔起鸡巴,定是爽翻了天!”

  包贤友接着道:“嗯——!那个小武,你能不帮让我亲身体会一下?”

  武湘倩笑了一下道:“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那样。”

  我看武湘倩的眼神里,明明就映着“色鬼”两个字,不由嘿嘿笑了一下。

  武湘倩又看了我一眼,忽然又道:“不过我可以把方法教给这两位美女,让她们练习後,再替你们两位元领导服务,不是更好吗?”

  吴爱国拍手笑道:“有道理呀?小江、小郑,你们两个谁想学习?”

  江媚气鼓鼓的道:“我还要学吗?我舔得不见得比她差!”

  郑铃脸色红红的,不敢作声。

  包贤友逗了逗江媚的下巴,不正经的笑道:“所谓艺多不压身,互相交流交流,也不是坏事吗?那个——,小郑呢?你也表个态!”

  郑铃羞笑了一下道:“服从组织安排!”

  吴爱国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肯听党的话,跟党走,党决不会亏待你的。”

  我插嘴道:“胡吊扯!”

  包贤友笑道:“小子啊!在你们厂,老吴就是党,党就是老吴,听老吴的话就是听党的话,跟老吴走就是跟党走,不管他叫你们做什麽,都是党的安排,都是组织的决定,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跟他拗着干,就是跟党拗着干,你明白吗?”

  我差点要把刚才吃得全吐了,他妈的,太夸张了吧?想不到吴老鬼这个吊样,还能代表这麽多,那他日B,也是能代表某某党了。

  武湘倩瞟了我一眼,坏笑道:“这种活儿互相交流的话,得有个模特才行,真刀实枪的演习效果特别的好,两位领导不妨试试。”

  我满嘴里都裹着美食,这些东西,我平时根本就吃不到,难得逮住这一个机会,不狠吃一顿才是呆子哩!所以根本就不在意武湘倩说什麽,只是应附的点头表示赞同,再说了,就算要江媚、郑铃学习那个,也不会关我的事。

  吴爱国自知不耐久战,怕硬不起来,或是硬不了两秒就泻掉,当即一缩头道:“我不行,包书记您雄几不减当年,还是您来吧!”

  包贤友夜夜笙歌,档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瘾大水准低之辈,当即清清嗓子道:“这些风口浪尖上出风头的事,还是让小年青来吧!我们这些领导,在许多事上,要学会当观众、当参谋,这样吧,我也不必赤裸上阵,就和老吴一起做做指导吧!”

  江媚在包贤友的怀中直扭,撩开春裙、穿着高弹力黑色丝袜的肥臀,在他的大腿上直揉,妖媚的哼道:“包书记!你是人老雄风在,革命枪不老,我替你舔过许多次了,但是郑铃还是头一次帮您老舔,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帮您老人家服务服务?”

  包贤友眼前立即浮现了一副淫糜的画面,郑铃、江媚两名绝色的美女,活色生香的左右跪在自己的跨下,恭顺的伸出丁香小舌替自己口交,那种征服感,那种剌激度,真是空前的震撼,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江媚和他交过几次手,每次都被江小妖几乎弄死,她那肉档肉的洞洞,可不是一般的狠。郑铃虽然没有和她交过手,但看她那有如水珠欲滴的杏眼,肉档之中,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东东,更何况当众出丑的事,领导怎麽方便干哩,当即了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还是做高参比较合适。”

  武湘倩调笑道:“渔港里又没有假阳具,这可怎麽好哩?”说着话,不停的用眼睛瞟我。

  我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把眼睛看向别处。

  但是迟了,两个老鬼已经顺着武湘倩的眼神,同时向我看了过来,妈妈的长生天啊,真要拿我做小白鼠吗?

  包贤友用胖胖的手指向我一指道:“采花狼上,我和老吴做指导!”

  我头摇得象拨郎鼓道:“不行不行,我还没发育完全呢,要是弄坏了就糟了,以後都没法泡妞了!”

  江媚鼓着小嘴道:“不能便宜了采花狼,还是包书记来吧,我和郑铃一起来,大不了你十天半月的起不来而已,多吃吃壮阳的东西就好了,没什麽大不了的,啊——!”

  包贤友一拍江媚的屁股道:“你想篡党夺权还是怎麽的?想害死我呀?说定了,你和那个什麽,哦——!小郑,还有那个采花狼,你们三个来,采花狼年纪青就更没关系了,就算那东西被你们两个骚货整暂时整趴下,恢复的也快,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我捂住裤档,想掉头想跑时,却被武湘倩一把抓住衣领,武湘倩可能身高至少也在一米六八以上,又穿着五六寸高的高跟长靴,此里轻舒玉臂,抓我抓得稳稳的,长生天啊!我怎麽就长这麽矮哩?这些个绝色美女为什麽都是长颈鹿、大洋马哩?

  後来知道,这些奶大腰细洞小屁股圆的长颈鹿、大洋马,最受全国广大男士的喜爱,而且老少皆宜,入之不厌。

  武湘倩笑道:“小弟弟!往哪跑呢?这种事情,包管你试过之後还想试!”

  这种弱智的道理,我怎麽会不知道?只是当众掏出鸡巴来,实在太丢脸,两个老鬼此时又在边上威逼利诱,而我对双女吹箫的事,也觉得有些诱惑,揉了几分钟後,也只得半推半就的道:“那好!就是我的鸡巴有点小,又从来没干过那种事,要是出丑,你们可不许笑我!”

  吴老鬼微笑道:“不笑不笑,我们保证不笑!”

  江媚却斜着媚眼,披披小嘴道:“但是要是太小,我可不干!”

  包贤友摸着她的大腿根笑道:“只是叫你试舔一回,也不是要你脱裤子干,示范一下就好,你个小骚货还当真的了!”

  郑铃依这时被吴老鬼抱在怀中亲嘴,微侧着头看我,她到目前为止,只见我一条鸡巴,没有比较,也不知道我的鸡巴在正常男人中间,到底是小是大。

  武湘倩两眼放光的道:“你个小鬼,别扭扭捏捏的,快来吧!不用脱裤子,只把你的小鸡巴,从前面的洞里掏出来就行了。”

  我横下心来道:“好!死就死吧!我要掏出来了,你们哪个先来?”

  江媚从包贤友身上跳了下来,跑到我的面前,又在我脑袋上叮了一下,娇声道:“你以为你在干什麽?还哪个先来?切——!要掏就掏,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别这样不好意思,大放些,来——!姐姐帮你掏。”

  说着话,蹲下身来,拨开我放在裤档边做势要摇鸡巴的手,熟练的替我拉开裤子拉链,挑开肉裤,从里面把我的小弟弟就掏了出来,用两个手指夹着,侧过身来笑道:“大家看呀!还真够小的!”

  我正对着吴老鬼站着哩,不经意间,我眼光一跳,发现吴老鬼胸前的一个扭扣似有一道微光闪过,瞬间即没,我大脑停顿了一下,但是想不出是什麽东西,只得作罢。

  武湘傅倩笑道:“这位美女,你以前替男人吹箫,是不是都是这样蹲着的?”

  江媚也不害羞的道:“要是男人站着,我就这样蹲着,要是男人睡着,我就不是这个姿式了!”

  武湘倩笑道:“口交是一种极度感观的活儿,你这种样子,激不起男人占有你的欲望!”

  江媚笑道:“切——!那要怎样?”

  武湘倩笑道:“要在裤档中跪下来,奶子前倾,腰下沉,屁股後蹶,然後仰头伸颈,叼住鸡巴,那样才能激起男人的极度的占有欲望,从而召来无边的快感。”

  江媚叽道:“说得容易,你来试试?”

  武湘倩道:“我来示范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又要收些费用才行!”

  包贤友睁着水泡色眼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示范得好,收点钱也是应该的!”

  武湘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我不会乱收的,也就两百吧,我在半个小时之内,包把两位美女教会,不过要是有人太笨的话,就不能怪我了!”

  我刚才明明听到武湘倩说,她在上班时间,不方便直接口交给大夥看,怎麽屁股一转,又可以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个武湘倩,聪明的很哩,又想骗两个老鬼的钱,又不想替两个老鬼口交,可是这样不就害苦了我?可恨呀,真是太可恨了,得想个什麽法儿耍耍她才行。

  吴老鬼色眯眯的道:“没问题!小江、小郑,你们两个可要努力学好了,这可是工作需要,马虎不得?”

  我忽然愣头愣脑的插话道:“吴书记,我们是开印刷厂的,还是开婊子院的,练习这玩意儿也是工作需要?太不靠谱了吧?”

  吴老鬼把眼一瞪道:“你个小鬼懂个屁!我说工作需要就是工作需要!”

  武湘倩有钱可收,又是面对可能是童子鸡的鸡巴,立即行动起来,迈开穿着长靴的长腿,走到我面前,果然双膝一弯,跪在了我的面前,沉腰、屁股後蹶,上身微微前倾,让隔着旗袍的丰满乳房充分暴露出来,双手接过我的鸡巴,合在温润的细掌中,温温柔柔的先搓了几搓。

  我的分身在被她的双手掌轻柔的包住,顿时感觉全身的血管里血液流动的速度,比平时快了数倍,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再经她这麽轻轻的揉搓,本来软软的鸡巴,立即露出狰狞的嘴脸,神速弹硬了起来,正好碰在了她的小嘴边。

  江媚的眼睛立即就睁得浑圆,大惊小怪的道:“天呀!竟然这麽长!”说着话,把小手伸到我的鸡巴上比了几比道:“十四公分,可能还不止哩!想不到你个臭小子深藏不露,我还以为杨斌的鸡巴算大的了,有十一公分,可是和你个臭小子比起来,至少短了三四公分。”

  郑铃笑道:“小杨的鸡巴你用尺量过呀?说得这麽准确?”

  江媚忍不住用小嘴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一舔,回道:“自己男人的鸡巴,怎麽不能用尺子量仔细哩,是凡鸡巴硬起来时,不超过十公分的男人,基本上就不会给我们女人什麽快乐,我们国家的政策还是男女不平等,女人的三围尺寸,臭男人一看就知道,可是男人娶老婆时,也要公布一下他的鸡巴尺寸呀!软的时候多长多粗,硬得时候多长多粗,持久力如何,第二次勃起的间隔时间,都要在个人履历上做老实祥细的说明,以免误了我们女人的终生。”

  江媚说话时,包贤友、吴爱国两个老鬼一脸的惭愧,更加庆幸刚才死活不肯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是正确伟大的决策。

  武湘倩改用一只小手握住我的鸡巴,前後套动了两下,伸出小舌,用舌尖在马眼上轻舔,马眼几乎感觉不到上面轻轻划过的丁香小舌,但是那小舌却是真实存在的。

  丁香小舌继续执着的在马眼上盘绕,由轻到重,缓缓的分开包皮,一点点的翻舔弄着包皮下面鲜红的龟头,包皮渐渐的被那温润润的粉红嫩舌舔开,龟头黏液被小舌舔得乾乾净净,再要下去舔龟头下的沟沟时,我皱眉道:“不要下去,疼啊!”

  我的皮包,昨天和郑铃大战时,刚被掀开,分开的两块肉皮,不可能这麽快长好。

  武湘倩抬头惊喜道:“真是童子鸡嘛!”

  江媚蹲在边上讥笑道:“有什麽稀奇?再说就他这个小鬼,上哪开封去?切——!”

  郑铃满脸的通红,却不说话。

  包贤友抓拍拍她的脸蛋道:“你也过去学习学习,有好处的!”

  郑铃扭了两下,果然过来,隔着武湘倩,蹲在我的左边。

  武湘倩上上下下,把铁整条鸡巴全舔了一遍,几乎用香涎,替我瘟臭的鸡巴洗了一回澡,忽然张开小嘴来,把我整条鸡巴全部含进了口中,我可以清析的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在了她温暖的口腔内膜上。

  她调整了姿式,头颈大副度的伸缩套动,爽得我差点就爆掉,她查觉到鸡巴怒张,坏笑着抬头翻看了我一眼,伸出一只小手来,紧紧捏住了我鸡巴根度部的那根出精管,捏了好一会儿,把我的那股冲动,硬是捏了回去。

  武湘倩吐出鸡巴,调笑道:“没用,只不过是几个深喉而已,你个臭小子就顶不住了?”

  我堵气道:“我怎麽顶不住,你尽管来就是!”

  武湘倩笑道:“那好!麻烦你配合我,把她们两个教完,顶多半个小时而已,可不要搞泻了,再叫我吹起来时,又要费事!”

  我硬挺道:“没问题,你放手搞就是,不到半个小时,我决不会泻得!”

  江媚笑道:“死了的鸭子——嘴巴倒硬,信不信我五分钟把你搞定?”

  我哼道:“就凭你,别说笑了!”

  我的大脑其实已经充满了热血,两眼似乎有些发花,看见两个老鬼躲在墙角,指指点点,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麽,更是看到吴老鬼衣服前又有几道细小的白光闪过,正要仔细看时,江媚、郑铃两条软舌同时左右缠了上来,我如遭雷噬,忙定下心来,认真的去对抗跨下的两条蚀骨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