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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二集

2015-05-25 12:44:48

书名:仙童下地狱2 作者:猎枪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1-10-06   【仙童下地狱】第二集   内容简介:   鱼姬打算带着一朗子出逃之时,睿松突然现身,并与花王发生争斗。趁此间隙逃出的两人却在半途遇上黑山老怪!   一朗子顺利回到月宫,在征得嫦娥同意之后,将洛英纳为小妾。朵云因为顾及自尊而失去机会,气恼不已。   有意下凡追寻身世的一朗子却被嫦娥告诫:一旦下凡即无返回天界之机。一朗子会坚持追查自己的身世,还是为了众美女而留在月宫呢?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二集】第一章:半夜救人   一朗子被囚禁在秘室里。漆黑、静寂、孤独、无助。他在里边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在里头徘徊。想到明日花王这家伙要用残酷的手段杀死自己,他便觉得悲愤和痛恨。   什么他妈的的前辈呀?小人一个。言而无信,反覆无常。我是你的恩人,你不报答我也就罢了,还想要我命,真他妈的的不是人。想到从此要永别亲爱的师弟们、月宫的美女们,不禁悲从中来,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他没有哭,他是一个大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   嫦娥姐姐不会不管自己。洛英也会来救的。自己怎么说也是她们的男人,她们会来的。千万要来得快些,不然,只好来收尸了。   他用脚踢踢曾经长在活人脖子上的骷髅头,说道:「朋友啊,你们现在不会寂寞了,我在这儿陪着你们呢。不过,你们在阎王爷面前,替我求求情,就说我还没有活够呢。让他再等几十年来找我好不?」这么说着,他想哭了。   还有一丝希望,便是鱼姬了。这个跟自己有过一次夫妻之爱的美女,此时此刻在干什么?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估计在跟花王在床上翻滚呢。   他猜得没错,鱼姬此时跟花王是在床上呢,但没有翻滚。二人盖着一张被,相依相偎。花王给鱼姬讲着往事和现实,也讲了嫦娥派人救药的事儿。但没提一朗子。   有个词叫「同床异梦」,形容二人的心态正合适。   花王见妻子醒来,欣喜若狂,喜极而泣,表现了他的真情真意。但欣喜划不掉心中的阴影。一想到那小子趴在他妻子的身上猛干嫩穴,双手猛揉奶子,而妻子一脸的快乐,四肢缠着那小子,连哼带叫的,他就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像一块美玉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因此,他对妻子的爱里便有了冰块。同样,知道一切的鱼姬心里也是复杂得很。重新醒来,和老公团聚,本是人间极乐,可因为一朗子的参与,使这种团聚变得不和谐起来。   对那个小男人,她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他俊俏,聪明,会说话,胯下的大棒子让她欲死欲仙,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太叫人留恋了,着迷了。恨的是,他跟自己素不相识,便来污辱自己,实在罪该万死。就算是老公逼他,他也不该这样啊?女人的贞节多重要呀,和生命一样重要。   对于救与不救,她仍在犹豫当中。他知道得快拿主意了。种种迹象表明,过了今晚,花王就要对一朗子下手了。为什么今天不杀呢?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他不想造孽。   此时,鱼姬的手在被下活动,滑到花王的胯下抚摸,摸到的是软绵绵的一团,嘴上娇声说:「老公呀,咱们乐一乐吧。咱们几十年没有做了。你今天白天表现得那么好,使我在梦里都感觉骨头软得要散架了。那种滋味儿太美了。来吧,我还想要那种滋味儿。」心说,那个人可不是你呀。你哪里有那个本事啊。   花王听了又羞愧又难过。他摸着鱼姬的秀发,说道:「我的好老婆呀,你刚刚醒来,体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改天吧。」他望着妻子的外貌一阵阵心痛。此刻的鱼姬,俏脸上带着绯红,是那么娇艳动人。脖子是那么修长、雪白。她裸露的肩膀是那么圆滑、丰腴。肩上的那肚兜的红线,使增加了含蓄之美。沿着肚兜上边的缝隙看入,那丰满、洁白的两团象成熟的果实一样将肚兜顶得高高的,说不尽的美丽,说不尽的诱人。顶端那粒半遮半掩的红点,更使人冲动得想犯罪。   花王看了,也有些口干,但可恨的是下边仍然那么安静。鱼姬的手百般拨动,仍如死蛇般不能抬头。花王有一种想哭的痛感。要知道,当初二人刚成亲那阵儿,他的床功还是合格的。后来,随着他练功损伤了器官,造成阳具难举。即使偶尔能硬起来,也硬而不久。他吃遍了神药,也无济于事。   妻子睡了五十年,他的阳具基本废了。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悲哀了。这使他对那个干过鱼姬的男人恨之入骨,又妒嫉得要命。他下定决心,明天天一亮,就将他处死。死之前,一定要砍掉他乱摸的爪子,割掉他作恶的玩意。哼,绿帽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啊。   鱼姬见他不能干,说道:「那好吧。咱们休息吧。」心里叹息一声,心说,如果躺在我身边的是一朗子的话,我会不会愿意再跟他乐上一回呢?那个臭小子,可恶的很,趴在我身上,还说要干死我。哼,老娘干死你还差不多。   可是,他要是死了,什么都完了。这个人暂时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我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明明白白的。   她决定先把一朗子救出来再说。可不能让花王知道。作为妻子,她是很了解花王的脾气和为人的。   鱼姬还撒娇地说:「老公呀,你搂着我睡吧。」   花王微笑道:「还是不要吧。我觉轻,搂着你,我睡不着的。」鱼姬哼了一声,不再和他挨着,离得远远的,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吹灭灯,室内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花王发出了愉快的鼾声。努力了几十年,终于使爱妻苏醒,夫妻团圆,从此没有什么遗憾了。没有了忧虑,他便睡得很香了。   鱼姬怎么能睡着呢?她悄悄坐起来,听了听动静,轻声说:「花王,花王,你睡了吗?你真的睡了吗?起来给我讲段故事吧?我睡不着。」   花王没有回答。他睡得那么香,如何回答她呢?   鱼姬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花王真睡之后,这才小心地下了床,在黑暗中熟练地穿衣。只是做贼心虚,芳心跳得厉害,美目盯着床上,生怕花王突然坐起,对她来个怒吼。   幸好一切平安。她像一张纸条一样飘出卧室,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秘室走去。在那个长长的走廊里,她遇到一群守卫的龟兵。为首的便是三德子。   三德子见鱼姬半夜而来,那张龟脸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变得惊讶、疑惑。跪过之后,他问道:「夫人这么晚来,是为什么事?」   鱼姬傲然一笑,说道:「我失眠了,睡不着,随便走走。」   三德子干笑两声,说道:「夫人啊,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准接近这间秘室。违者……」   鱼姬嘿嘿冷笑,俏脸变得冷酷,猛地一掌拍出,拍在三德子头上。三德子晃了两晃,便扑通一声栽倒了。   其他的那些龟兵大惊失色。鱼姬哼道:「你们都给我躺下来。」双掌抡起,如狼入羊群,眨眼间,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平时看起来柔弱、和蔼的女主人想不到还是个高手呢。没错,她的本事相当好,连花王都非常佩服。若不是长年昏迷,导致功力打了折扣,那些家伙被解决的速度会更快。   打开小窗子,问道:「一朗子,你还好不?」   一朗子回答道:「好什么呀?都快要闷死了。」听到鱼姬的声音,他心中大喜。   鱼姬没好气地说:「你死了才好呢。」   赶紧打开门,将一朗子放出来。一朗子走出囚笼,像是离开地狱一般。他走到鱼姬跟前,和她相对而立。在夜明珠的白光下,二人朴互打量。一朗子见鱼姬穿着紫色长裙,相貌美丽,气质不俗。只是裙子不太整齐,秀发也乱,脸上还带些娇慵之气。显然,这是半夜爬起来急忙跑来的原因。当然,这样的她别有风味。   鱼姬看一朗子,健美而匀称的身材,面孔俊美,目如朗星,脸上带着贵族公子哥的气息。虽说脸上还有些忧虑和惊慌,但并不影响他对女性的吸引力。   看清这个小男人的的外貌和身材,鱼姬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好像失身于这样的少年并不算冤枉。来时对他的恨也消了一半。   一朗子欢喜地说:「鱼姬姐姐,你是专门来救我的吗?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善良,很有感情的大美人。」   鱼姬避开他的侵略性的目光,冷声说:「我是来杀你的。你别想得美。」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你睡了那么久,今天刚刚醒来,情绪不要太激动,会影响身体的。」   鱼姬听了,芳心温暖极了。她忍不住象小女孩撒娇似的说:「我不用你关心。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她心里暗骂自己,我怎么会这样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相貌还停留在二十岁时。   一朗子对于女人已有初步了解,说道:「鱼姬姐姐呀,那你想把我弄到那里处死呀?就在这吗?一会儿说不定花王要来了。」   鱼姬听了动容,一把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快跟我走吧。我带你到一个别人都找不着的地方。那里是你的归宿。」她故意做出凶恶的样子。而在一朗子看来,是那么好看,那么诱惑。   她的手真滑,真软。她的身上也好。一朗子真想将她搂在怀里。可他没那么个胆子。   一朗子瞅瞅黑暗的走廊和地上的龟兵们,说道:「鱼姬姐姐,我全听你的。咱们是一家人。」   鱼姬甩开一朗子的手,骂道:「真不要脸,谁跟你是一家人?你这个小淫贼。快跟上我。我不想让你死在这里。」说罢,匆匆前行。   一朗子跟上去,说道:「鱼姬姐姐,我还没有拿到黑荷花的花肥呢,」   鱼姬听了不爽,一边快跑,一边说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别人,真是风流好色呀。小淫贼。」   一朗子再不敢出声,加速跟上去。只要自己活着,就能治好嫦娥的病。   ※※※  ※※※  ※※※  ※※※  ※※※   一朗子加速追她,还是落后一段,跑得头上流汗。鱼姬停下回身,说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不济?你在床上时,不是挺猛的吧?」由于光线不明,她也不那么害羞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跟上,说道:「还不是你男人害的吗?我救完你之后,他在我身后拍了几掌,使我气血不畅,功力发挥不出来。他那个人,太恶毒了。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帮我恢复功力。」   鱼姬沉吟着说:「我能帮你,但是现在我不想。」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鱼姬嘿嘿冷笑,说道:「你一旦恢复功力了,我就不好抓你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真会说笑话。只要你一句话,我哪儿都不去。我就陪着你好了。」   鱼姬啐了一口,说道:「少骗我。我又不是傻子。快走吧,一会儿花王来了,咱们都跑不了。」   等二人跑出密室,来到院子时,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院子里火把无数,亮如白昼。在那些虾兵蟹将的护拥下,花王站在前面,脸色阴沉,正用犀利的目光瞪着二人。他睡觉翻身时,没碰到夫人,倏地醒来,意识到不好。这才赶过来。   鱼姬瞅瞅一朗子,很为他担心,他肯定凶多吉少。她以为一朗子会吓得面无人色,腿脚发软呢。哪知道,一朗子稳如泰山,微笑着瞅着这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花王在火把的照耀下,身着黑衣,健壮的身材非常突出。那张俊逸的脸上除了阴沉还有悲伤,还有迷惑,还有酸楚。   花王向前几步,说道:「鱼姬,你为什么要救走他?难道你真的不念咱们夫妻之情,要跟他私奔吗?」   鱼姬一甩袖子,昂首挺胸,在紫色长裙的包裹下,她的身材是那么曼妙动人。她的银盆俏脸带着气愤和幽怨,说道:「花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救走他,更没有想过什么私奔。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难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把我当生命,都是假的吗?」说到这儿,她的蛾眉一皱,凤目已经含泪,令人怜爱。高耸的酥胸微颤着,可见情绪很是激动。   花王听了,心情好了些,说道:「我怎么会不爱你?我当然是把你当成我的生命了。不然的话,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一步不离地守着你呢?这么多年以来,我连一个别的女人都没有。为了你的病,我的头发都白了。」   他满头的白发,在灼灼的火光之下,非常耀眼。   鱼姬咬着红唇,说道:「你要是爱我疼我的话,你就不要冤枉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   花王点点头,指着一朗子说道:「那你半夜将他弄出来,是想干什么?」   鱼姬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是想杀了他。」   花王哦了一声,深感意外。他想不到他的妻子会这么回答他。他想了想,说道:「既然要杀的话,为什么不就地干掉,何必放出来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他的脸上露出残酷之色,令一朗子心中一紧。   鱼姬将娇躯挡在一朗子前边,说道:「花王,我和他有仇。我杀他自有我的方式。我不想让他死得那么容易。我想让他死得与众不同。」   花王脸露喜色,说道:「夫人,那你想怎么弄死他呢?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别人想不到的法子。」   鱼姬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想告诉你。旁边这么多人,多不方便啊。」她环视一下那些讨厌的手下。   花王喊道:「你们都我离得远远的。」向他们摆了摆手。那些虾兵蟹将赶忙后后撤,退到墙根为止。   花王眯起眼睛,走近鱼姬,说道:「夫人,你这回可以说了吧?」   鱼姬凑上嘴,说道:「我想将他带到海上去,从高空抛进大海淹死他。你看怎么样?」   花王哈哈大笑,俊俏的脸上露出邪恶之气,说道:「夫人,你果然厉害。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啊。」   鱼姬直视着花王,说道:「老公,难道不行吗?这么做不好吗?」   花王连连点头,说道:「好,夫人,这么做挺好的。我支持你。不过,让我来执行吧。我要亲自将他抛进大海。」他的目光带着恶毒和痛恨,望向一朗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不用看我,我也没意见。不过晚上看不清,效果不好。我看不如这样,等天亮了,你们再处死我。现在让我睡个好觉,如何呢?」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像个局外人似的。   没错,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但是在花王面前,他绝不想露出熊样来。就算是死,也让他知道,自己是个铁打的汉子,跟自己的阳具一样硬。   他的态度果然使花王非常反感。他坚持说道:「夫人,怎么样?让我亲自杀他吧?」说话时,突然身形一转,鬼魅般抓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就注意他了。虽失去功力,仍然身形急转,勉强闪开袭击,躲在鱼姬的身后。   鱼姬双臂平伸,脸色一沉,大声说:「花王,你干什么?他是该死,可是,跟你没有直接关系。要杀的话,也得我杀。不用你干涉的。」   花王固执地说:「夫人,别的事儿,我可以依你,这件事儿你得听我的。」   鱼姬瞪着花王,眼睛都红了,说道:「我刚刚醒来,你就拿我不当回事儿了。可见你平日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算我嫁错人了。咱们以后再不要见面。」   花王伤心欲绝,指着一朗子说道:「夫人,咱们多年夫妻,感情比海还深,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臭小子,要跟我恩断义绝。你也太绝情了吧?我定要亲手宰了他。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鱼姬拦住他,激动地说:「花王,你既然当我是你的妻子,那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处理一朗子。」   花王坚决表示道:「不行,不行。我绝不能同意。他欺人太甚。」双眼望着一朗子,像要喷火。再不顾什么了,向他走去。   鱼姬猛地抱住花王的腰,说道:「你要杀他的话,那就先杀我吧。」   花王听了双眼含泪,凝视着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他在你心中比我还重要吗?」   鱼姬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对你是说不完的爱,我对他是说不完恨。你若真想和我继续做夫妻,就让我自己先解决这个恨吧。」   花王脖子伸直,倔强地说:「不行,不行。我不允许的。你想跟他私奔,我不会同意的。谁抢我的女人,我就把谁碎尸万段。」   鱼姬紧紧抱住花王,向一朗子说道:「小子,你快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以后我再找你报仇。」   花王仰天大笑,说道:「他想跑,跑得了吗?我已经锁住他的功力了。以他现在的能力,给他一条船,他都跑不了。谁能保证半道上不遇到大风,船翻人亡呢?」   一朗子这时候很平静了,说道:「你们夫妻不要再为了我争执和吵架了。一切的错误由我来承担。我愿意回到那间密室里。等天亮了,随便处置吧。」   这话出口,连花王都大为佩服了。他说道:「一朗子,我还真看错了你了。我先前你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就是个孬种。真没想到啊,你还有点骨气呢。睿松那个牛鼻子,总算没白收你呀。可惜呀,你已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鱼姬听了这话,两只美目不禁流出泪来。大颗大颗地泪珠流个不止。她知道今晚的营救失败了。她男人并不会因为疼爱自己而放过一朗子。   一想到这个小男人因为自己而丧失年轻的生命,她的芳心便一阵阵疼痛。她不甘心,不甘心让他就这么死去。好歹他也算自己的男人。   花王吩咐道:「来呀,将一朗子押回密室。明天一早,我再按照夫人的办法,将他处死。」   没等那些龟兵上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你要处死他,是什么罪名吗?他犯了什么罪呀?」随着声音,眼前人影一晃,已经站到一朗子跟前了。   一朗子见了,连忙跪下说道:「弟子一朗子拜见师父。」   来者正是睿松。他的灰色的道袍,严肃的黑脸,以及山羊胡子,在火光之下,显得特别醒目。   睿松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一朗子,说道:「起来吧。你这家伙,什么事儿都敢干。」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师父呀,我的穴道被封住了。你快给我解开呀。我要帮师父对付那个老匹夫。」师父来了,他精神大振,顿感有了靠山,不再紧张了。   哪知道睿松说道:「这个不急。等师父将他放倒之后再说。」他转眼看着花王,不再理会一朗子了。一朗子心一沉,心说,原来师父对我还是有所不满呀。他为什么不肯解我穴道呢?会不会因为月宫的事儿呀?   花王见他现身了,抱了抱拳,说道:「多年不见,睿松兄还是那么硬朗,那么愉快啊,叫人羡慕得很。」   睿松还礼,说道:「你也不错呀。在黑荷花和你本人的努力耕耘之下,你夫人终于醒来了。我得祝贺你呀。」   花王听了难受。这话是带刺的,刺痛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花王瞪了一眼一朗子,然后说道:「睿松兄来,除了祝贺之外,还有何贵干呢?」   睿松甩了一下拂尘,笑道:「痛快,痛快,花王真是爽快之人,风采不减当年。老实说,我来找你,是为了求一件东西。」   花王嘿嘿嘿的冷笑数声,斩钉截铁地说:「想要黑荷花,没门。」   这话使睿松脸上一冷,目露寒光,要不是极力克制早就杀上去了。书中暗表,他早就来了,想偷黑荷花,只是没找到。   ※※※  ※※※  ※※※  ※※※  ※※※   花王还没吱声呢,作为夫人的鱼姬吱声了:「睿松啊,你想要黑荷花,可以啊。当年你和花王经常以武会友,争长论短的。这次也一样。你要是能打败花王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送你黑荷花的。」   花王听了皱眉。他明白鱼姬此时的用意,巴不得二人快点动手,她好干自己的事儿。   花王生怕一朗子跑了,忙说道:「睿松兄大驾光临。咱们怎么能这么无礼呢?一见就动武,那不是待客之道。」   睿松四肢张开,摆出一副随时搏斗的架势,说道:「鱼姬的话,我非常在乎。她说得不错呀,咱们见面,有哪回不打架的?虽说你败多胜少吧,也总是打了。我还正想见识一下你这些年的练武成就呢。」   『败多胜少』四个字,犹如千根针,刺在心,刺在花王的心上。要知道,他以前和睿松动手,都是五五开的。只是夫人生病之后,他败得多了。在心里总有一种屈辱感,总想雪耻。现在夫人醒来了,他的情绪已经好多了。自然不容许睿松的嘲笑。   花王怒道:「睿松,你个牛鼻子,休得倡狂。想见识我的高超,可以呀。不过,得解决一件事儿的。」   睿松向花王摆了摆拂尘,说道:「有什么事儿,尽管快办。别耽误我击败你的时间。」   花王耐着性子说:「我要杀掉一朗子。」   睿松听了大笑,说道:「一朗子是我徒弟中最出色的一个。我还想让他将来继承我的衣钵呢。你想杀他,凭什么呀?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解不开呀?」   花王脸色发热,说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不必说给你听。」   睿松狂笑不已,笑声震得那些龟兵有的捂住耳朵。笑罢,他说道:「我明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你家东西被他用了一次吗?这也没什么呀?那东西还是你的呀?况且那也是你愿意的,没人逼你啊。你不感谢他也罢了,可也不能恩将仇报,当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说的对吧?花王夫人。」   鱼姬听了也感到无地自容。她毕竟是个女人,此事被人当场捅破,脸上实在挂不住。她瞅了一眼一朗子,只见他也正直视着自己,眯着眼睛笑,想必是回忆起那床上的无限风光。   鱼姬很羞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到一朗子的大棒子在自己穴内攻击的情形,芳心都跳得厉害,双腿夹紧,一时间都忘了眼前的紧张局势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花王也是天界的名人,也是有头有脸的,要面子的男爷们。被睿松当众嘲笑,哪里还能忍住气愤呢?他叫道:「睿松,去死吧。」   双臂猛地朝睿松一扬,两股劲风夹带着风雷之势袭向睿松。院子里的两块巨石都在风中飞起。   睿松笑道:「好一招『引风招雷』呀,比以前进步多了。」他也双臂一抬,双掌一扬,同样两股劲风射去。只听怦地一声巨响,在场的观众都不由身子倾斜,好多人干脆倒地了。天地都为之摇晃。   鱼姬还能站稳,一朗子要不是人机灵,抱住一棵树,以他现在的被封锁功力的身躯,也早就栽倒了。他心中暗骂,花王这个老王八蛋。要不是他封了我的穴道,这大风又耐我何呢?得想个办法恢复功力。   目前能帮自己的,还是这个女人鱼姬。看出来了,她的心很善良,对自己没有恶意。如果她肯出手的话,比较容易。要是等穴道自己解开,只怕我早就被敌人送上西天了。   他看到鱼姬站在花王身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二人打斗。二人一招过后,双方又玩起隔空慑物来。睿松一招手,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树根朝前,嗖地一声,带着开山裂天的气势朝对手撞去。花王也不示弱,双手连挥,院里那些大石头、小石头,也听到命令似的朝睿松射去。   大树遇到石头,发出震耳的轰声。石头碎了数块,掉在地上。树根也被石头砸掉。并不因此拉倒,那大树和石头在主人的操纵下,继续缠斗。一会儿大树变成直立半空,砸向花王。一会儿石头象连珠炮似的,打向大树。   而两位主人,为了击败对方,各自盘腿坐地,嘴里念念有词,都大展平生所学,都想将对方立刻杀死。这不是一般的比武,而是决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朗子立刻想到趁机逃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双方打得激烈,那些龟兵虾将也都离得远远的,没人注意自己。这交战双方谁拿住自己,都是个问题。落在花王手里是死无葬身之地,落在师父手里呢?要是一焰子在他面前再搬弄是非,自己可是不妙。要是让睿松知道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给干了,只怕死得更惨。   他悄悄将自己藏到树后,仔细观察着局势。他打量一下院里的门,打算逃之夭夭。这时,睿松和花王又变了招数,这回不是有距离的搏斗了,而是近身搏杀。这两位高手,一边斗着嘴,一边过着招,恨不得一招就将对方置于死地。   睿松舞起了拂尘,记记杀招。花王也抽出了成名的杀鬼棒。一会儿打在地上,一会儿打在房上,一会儿又跳到半空中。双方各尽所能,专心致志,生怕一个不慎,丢了性命。   见些情形,一朗子对师父是又惊又怒。他有这么好的本领,这么多的杀招,为什么不传授给我们呢?难道真是象花王所说的那样吗?他不想别人比他强。徒弟强过师父,他也不能接受。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还收徒弟干什么?   别看花王跟睿松恶斗,心中还是挺当一朗子是回事儿的。在二人斗得风雨不透时,他还不忘了叫喊:「夫人,你把那小子关起来。怎么个杀法,等我解决了牛鼻子再说。」   睿松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傻子,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老婆已经看上我徒弟了。她要是嫁给我徒弟,你可矮上一辈了。以后她再给我徒弟生个大胖儿子,就认你为干爹吧。」   花王听了,两眼冒火,骂道:「睿松,我今天要你的狗命。」短棒记记奔睿松要害,不再防守。   睿松叫道:「来得好,来得好,真够劲儿,真过瘾。老道今天是开了眼了。原来你有这么多的本事呀。不分胜败,绝不行走。谁走,谁就是戴绿帽子的。」这话使花王更为疯狂。   睿松跳到高空,花王也绝不会放过他。两位老对手,是在以命相搏呢。   见二人离自己远了,一朗子知道良机来了。他从树后蹿出来,向一个小门跑去。小门正守着两个龟兵,挺矛向一朗子刺来。一朗子对付这样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抓住双矛,连环两脚,二龟便在地上爬不起来。   刚一出门,就被鱼姬追上了,说道:「一朗子,你等等我。你也太没良心了,光顾着自己跑。」   鱼姬拉住他的手,一脸幽怨地望着他。一朗子苦笑道:「我不自己跑,难道还和你私奔吗?」   鱼姬握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说过的,要和你算帐。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鱼姬姐姐,咱们的帐以后再算好不?你想算帐的话,也得让我先保住命啊。」   鱼姬轻声笑,将她拉到一片树林里,说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这岛上的地势复杂,处处充满了陷阱。你现在功力没了,武功使不出来。以你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命出岛。只有我能帮你。」   一朗子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好姐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帮我也是应该的。他知道这个时间必须得利用鱼姬了。虽然利用女人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可为了保命,为了脱离困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鱼姬向他啐了一口,说道:「呸,谁跟你是夫妻啊?你是个小淫贼,趁我昏迷时,把我给奸了。我对你恨之入骨。」话虽如此,并没松开手,仿佛是怕一朗子随时随地会跑掉。   一朗子懒得跟她理论,说道:「鱼姬姐姐,现在咱们往哪里去?怎么跑,才能避开花王的追捕呢?」   鱼姬四下望望,又看看黑暗的夜空,说道:「咱们这就去冷香谷,腾云驾雾去。」   一朗子也不知道冷香谷是个啥地方,只要能避祸就行。躲过这劫,再想法回月宫。如果他要求她领自己回月宫,想必她不会答应。   一朗子问道:「你也会腾云驾雾吗?」   鱼姬不满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废话嘛。我的本事比花王差不了太多的。只是我昏迷了多年,功力没有完全恢复,本领也荒疏了。假以时日,连花王都不能胜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真想不到你这厉害呀。幸好咱们亲热时,你在昏迷中,若是你在睡觉,我把你给干了,你还不要我命啊。」   鱼姬听了脸红,瞪着他说:「少提那事儿呀。你一提,我就想杀你。」听着院里的喊杀声,她不再耽搁,拉着一朗子,往空中一跳,便踩着云朵向南飞去。只觉凉风袭袭,身子发冷。一朗子很自然地将鱼姬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觉得好冷呀。」   鱼姬并没有挣脱,因为她也觉得凉。她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呀,冻死你才好。你活着,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良家妇女受害呢。」   说罢,伸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得好轻,又很缠绵。   ※※※  ※※※  ※※※  ※※※  ※※※   离开东月湖的地界之后,鱼姬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加速飞行,比刚才还急得很。一朗子搂着鱼姬,非常舒服,满怀香气,问道:「鱼姬姐姐,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加快了,可是怕花王追来吗?」   鱼姬解释道:「花王追来,我倒不怕,他最恨的人是你,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是想快点经过这黑山老怪的地界。」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嘴偶尔触碰她的耳朵,使鱼姬不时白他几眼,他也不在乎。一朗子说道:「黑山老怪是什么东西?」   鱼姬反问道:「难怪你师父没跟你说过黑山老怪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没有呀,他没提过。不过听这个名字,也不是个好人,对吧?」   鱼姬回答道:「没错,他是个妖怪,专门害人的。也是我的对头。」   一朗子问道:「你好像很怕他呀。」   鱼姬皱眉道:「当年我是不怕他的。可是我现在刚刚醒来,功力不行。遇到他,没有胜算。你是能躲则躲呀。我也是心粗,出发时都忘了这个黑山老怪了。去冷香谷是必须经过他的地盘的。」   一朗子建议道:「鱼姬姐姐,既然这家伙不好对付,不如咱们改道吧。哪怕绕远也强于冒险啊。」   鱼姬挣了挣被他搂紧的娇躯,观察一下地形,说道:「目前咱们已经过去一大半了。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安全了。」   一朗子兴奋地说:「那快点加速吧。」   鱼姬嗔道:「你这么调戏我,我怎么加速呢?」一低头,望着一朗子的一只手。原来他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放在她的奶子上抚摸了。那柔软,那坚挺,那弹性,都叫一朗子不想放开。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呀,你的奶子真好。我没有摸够呀。」   鱼姬伸手打倒他的色手,挣开他的怀抱,尽力飞行。这时可是风驰电掣,其快无比了。眼瞅着就过了黑山老怪的地界。   突听前方的云雾中传来喋喋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像是鬼叫似的。接着,又冒起一股黑烟,越来越浓。   鱼姬脸色一变,连忙停住,失声说道:「不好了,那老怪来了。」   一朗子说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咱们快跑吧。」   鱼姬摇头道:「只怕来不及了。」   那粗糙的声音响起:「是来不及了。你们今天就留这吧。男的杀掉,女的奸了。」那声音已在跟前了。   在浓重的黑烟里,跑出一只黑虎来。虎上坐着一个丑八怪老头。老虎挺威风,长得高高大大,非常威武。可那个主人,是万里挑一的丑鬼。大脑袋上没几根毛,秃眉毛,眼睛奇小,不细看,像是没长眼睛。鼻子也小,有小拇指大。而他的嘴特大,张开时,可以一口吃掉一个大西瓜。   这么气派的老虎上坐着这么一个玩意,谁见了都会为老虎叫屈的。   那丑鬼黑山老怪瞅着鱼姬,丑脸上露出淫笑,说道:「鱼姬啊,你到底是醒过来了。我天天都盼着你醒来呢。你知道嘛,我听说你昏迷之后,这五十年来,我就没找过别的女人。」   鱼姬一脸的冰冷,厌恶地说:「黑山老怪,多谢你的关心了。你要是真喜欢我的话,就赶紧让路。我有急事儿呢。」   黑山老怪跟鱼姬说着话,小眼睛不住往一朗子身上瞅,说道:「要是你一个人嘛,我说不定会放你过去。可是,你得告诉我,这小子是谁?」   鱼姬下意识地挡在一朗子身前,说道:「他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要是不马上让路的话,我就打过去了。要是伤着你,可别怪我无情。」   老怪发出怪笑,身子在老虎的背上直晃,也不怕掉下来。那只老虎两只绿眼睛睁得大大的,也在望一朗子呢,还舔舔舌头,像是要吃人。   老怪笑罢,说道:「鱼姬呀,你早就对我无情了。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情过?」他的脸上带着痛苦和无奈,像一只猴子在抒情。   鱼姬淡淡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   老怪瞪起眼睛,也快赶上黄豆大了。他说道:「不对,不对。日久生情。咱们当年都订婚了。要不是花王那狗东西横刀夺爱,咱们早成夫妻了,早生了一帮孩子了。」   鱼姬听了反胃,大声道:「黑山老怪,你不要再恶心我了,好不?当年我和你订婚,那也是我父母的意思,我本人可是不同意的。我嫁给花王,是因为他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的。」   老怪苦笑几声,说道:「鱼姬啊,我知道我说不过你。那你现在就告诉我,这小子到底是谁?」   鱼姬强硬地说:「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呀,是玉皇大帝吗?快让开。」   老怪逼近几步,说道:「鱼姬呀,你不说我也猜得到。这小子肯定是你的相好。看他那长相,看你的眼神,谁都能看得出来。想不到花王英雄了一辈子,也戴了绿帽子,真是好笑。」他又自顾自地笑起来,笑得那么开心,又那么痛快。   鱼姬被他笑得面红耳赤,咬了咬上唇,蛾眉一扬,说道:「你这老家伙,尽学女人嚼舌头,也不怕烂嘴。」   老怪笑罢,点指着鱼姬,说道:「花王当王八,我很是高兴。这是他的报应啊。当年我和你就快要成亲了。他一下子杀出来,把你抢走了。现在也轮到他尝尝女人被抢的滋味儿了。他活该啊。我应该亲自去祝贺他。祝贺他终于戴了绿帽子。」   鱼姬凤目圆睁,厉声道:「黑山老怪,你敢吗?你要是敢那么做,我跟你势不两立,让你不得好死。」   老怪露出无赖的嘴脸,说道:「我还不想死。我活了一把年纪,最大的愿望是和你入洞房啊。我这老骨头虽说干了不少女人,但她们在我眼里就是母狗,是用来玩的。你可不一样,我就是想和你在一块儿,让你天天陪着我。   鱼姬哼了一声,高胸脯挺着,说道:「你就别做梦了。想和我在一起,你还是下辈子投胎吧。就你那副长相,就被我给淘汰了。「   老怪听了,面孔变冷,目光变凶,呼呼喘着气,连他胯下的老虎都眼珠子瞪多大,也跟主人是一样的情绪。   鱼姬知道一场恶战避免不了了,便凑近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一朗子啊,咱们无路可退了,只有拚死一战了。我对付老怪,你对付老虎。」   一朗子瞅瞅那只凶猛的老虎,小声说:「我现在这模样,能对付得了老虎吗?只怕白白地当它的美餐了吧?」   鱼姬微笑道:「这好办。」伸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几掌。一朗子被封住的几个大穴立刻被解开。受到阻碍的功力一下子正常运转了。他的全身也骤然充满了力量。   鱼姬嘱咐道:「咱们俩的关键,是先要制住只老虎。你只要将这只老虎制住,或者杀了,嘿嘿,咱们就胜了一大半了。这老虎是老怪的爱物,命恨子似的。你把它收拾了,老怪的斗志就没了。你明白没有?」她吐气如兰,语气温柔,使一朗子斗志昂扬,面对猛虎,一点畏惧都没有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瞅着老虎,小声说:「鱼姬姐姐,你就放心吧。以前听人说山东好汉武松赤手打死了一只猛虎。难道我还不如那个武松吗?」   鱼姬哎了一声,说道:「我的傻弟弟呀。你当这老虎是人间的那只大虫吗?你错了,大错特错。这老虎也算是老怪的半个徒弟了。它是很有本事的。等一会儿下手时,一定当心。出手不用客气,最好一招就杀死它。你早点弄死它,咱们就能早点脱离困境。」   一朗子深感意外,说道:「要是我打不过老虎,我该怎么办?」   鱼姬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办,像你说的那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呗。记住,不行你就跑,不用管我。」   一朗子豪气大发,说道:「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今天这事儿,咱们是要走同走,要死同死。我绝不会弃你于不顾的。」   鱼姬听了芳心大悦,说道:「好兄弟呀,冲你这句话,我今天也得保住你。只要能保你的命,大不了我嫁给那丑鬼就是了。」   一朗子坚决地摇头,说道:「你让我被女人保护着,我觉得生不如死。像我们学武的男人,战死沙场,还是挺理想的死法的。」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你这样说,我觉得好安慰啊。我总算失身得值得。你总算是一个有骨气的淫贼。」   这话听得一朗子脸如苦瓜。自己已经表现得很好了,鱼姬姐姐还说自己是个淫贼。看来呀,这辈子,淫贼这个帽子是戴定了。不过也好,戴这个帽子,总比花王戴的绿帽子强多了。   黑山老怪等得不耐烦了。从老虎身上跳下来,个子好矮呀,像个半大孩子。他大叫道:「你们快点束手就擒吧。不然的话,只管向我挑战。等我抓到你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他的冷冷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掠过。   鱼姬一指黑山老怪,说道:「我来解决你。」   黑山嘿嘿笑,说道:「很好。我正好把你抓回去暖被窝。」他指指一朗子,说道:「黑虎呀,你不是饿了吗?去把它吃了吧。」   那只黑虎听得主人发令,乐得昂首大啸一声,迅疾地扑向一朗子。   【第二集】第二章:鸳鸯戏水   鱼姬叫道:「一朗子,你要小心了。等我放倒了老怪,再帮你杀虎。」   老怪嘿嘿怪笑,说道:「你当我的老虎是一只猫那么好对付吗?来,看我怎么把你抓住的。」双袖乱舞,急风突起,向鱼姬刮来。   鱼姬不敢大意,连翻几个跟头闪过。从腰上解下细长的腰带,挥动如蛇,向老怪进攻。虽然柔美,却含着无穷的力量。   老怪尖声叫道:「来得好,来得好。你的身手还是那么俊。一会儿在床上时,我更要好好领教你的功夫了。」说罢,兴冲冲地欺身而上,跟鱼姬斗在一起。   他并没有再看黑虎。他知道黑虎的厉害,因此不需要担心它。他不相信,黑虎还对付不了一个年轻人。他想,不等自己和鱼姬分出高下时,那青年早被黑虎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那黑虎确实了得,朝一朗子倏地一扑,快如疾风。一朗子打斗经验丰富,在关键时刻勉强闪过。只听哧地一声,衣袖已经被去一块,吓得一朗子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嗖地拔出长剑,如临大敌,心说,我若连这只畜生都对付不了,那我还叫什么男人?我还有何脸面面对无为观的师弟们呢?   那黑虎低头撅臀,高啸几声,像是吃人的信号,然后,又凶猛地冲过来。这次,是咬一朗子的大腿。那个狠劲儿,快劲儿,猛劲儿,绝不是人间的老虎所能相比。   一朗子一边闪腿,一边挥剑,一连几剑,都砍在黑虎的脖子上。只听铛铛铛几声,犹如砍在铁上。老虎没伤着,他的剑都要卷刃了。   一朗子大惊,心说,坏了。我伤不着它,岂不是只有被伤的份。这老虎这么厉害,用不了多久,我就完了。   那边的黑山老怪哈哈狂笑,说道:「小子,你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嘿嘿,告诉你吧,这老虎刀枪不入,岂是你能伤得了的呢?你就等死吧。它已经吃过一百八十个人了。你是第一百八十一个。很幸运的。「   鱼姬一边抖着袖子攻击,一边喊道:「一朗子,这老虎的眼睛最弱了。你刺中它两只眼睛,它就死了。」   老怪听了,大叫道:「胡说八道。「双掌如山,排山倒海地攻来,逼得鱼姬连退数步。偷眼瞅着一朗子被老虎扑得东躲西闪,却是干着急没办法。   老怪笑道:「鱼姬,你跟我走,乖乖从了我。我会放过那小子的。反正那小子是给花王戴的绿帽子,也不是给我戴的。「   鱼姬凤目瞪大,痛?道:「放狗屁。」腰带一扯,如同棒子一样笔直,快如闪电般向老怪打去。   老怪哈哈大笑,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在床上玩起来,也一定很有味儿。」大袖飞扬,一一化解招数。   那边的一朗子知道老虎的死穴所在之后,在闪躲的同时,传往眼睛上刺。那黑虎也是通人气的,知道一朗子在对自己的要害下剑,因此,进攻得更为猛烈了。   一朗子眼看着老虎步步紧逼,自己没法伤它,便练起追风剑法来,将自己的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围墙。那黑虎虽勇猛,一时半会儿,也攻不进来。双方在激烈地胶着着。   一朗子心中着急,偷眼看鱼姬那边。正打得云朵乱飞,天地变色,夹杂着老怪的怪笑声,调笑声,以及鱼姬的娇呼声,怒斥声。瞧那架势,暂时是没法分出胜败的。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可决定他们二人的胜败。他一边对付黑虎,一边心思百转,思考破解之术。他知道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时间拖久了,自己体力下降。黑虎便有机可乘。   在黑虎袭击他后背,从后边扑上来时,一朗子一矮身,长剑立起,刺向黑虎的阳具。他以为这下又是刺在铁上,不想,这里也是黑虎的软肋所在。这里并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   这一剑下去,虽没刺穿它,也叫它吃痛,流血了。黑虎受伤,更为疯狂,向一朗子猛冲。一朗子躲过。它的身子擦过,那尾巴一卷,像鞭子一样抽来。一朗子反应奇快,但还是被尾尖扫过左臂,痛得他得差点落泪,以为骨头碎了呢。幸好是尾尖呀。   黑虎迅速转身,再度嘶咬。一朗子一个侧身,剑扎虎眼。黑虎大啸一声,猛抬头,咬断长剑。嘎吧嘎吧几声,竟把断剑吃到肚子里,还得意地昂头啸几声,像是在向一朗子示威。   一朗子还握着断剑,双目因怒欲裂。在黑虎再向他扑来时,他一咬牙,一闪一躲,右手一扬,射向虎眼。   黑虎见他不躲,以为他绝望了呢。想不到他将剑当暗器了。那一剑又快又准。它再躲已经来不及了。虽运气在眼,仍被刺入。   一声惨叫,那剑身没入一半。从虎眼中淌出鲜血。那边的老怪见虎受伤,心痛不已,大叫一声,转身想过来。   鱼姬心情变好,嘲笑道:「老怪呀,你别跑呀,你不是还想跟我上床吗?」腰带猛缠,斗得老怪手忙脚乱,分不出身?明黑虎。   那黑虎果然了得,虽受重伤,仍不后退。虎头一甩,那断剑从眼中掉落。又怒啸一声,疯狂地朝一朗子奔来。它要报仇雪恨,全然不顾血流如注。   一朗子展开身法,赤手空拳地应付。他的身法相当好,在无为观,除了师父之外,无人能比。尽管这样,他也不如老虎快。一个躲闪不及,又被黑虎咬掉一段裤腿,露出皮肉来。   一朗子火了,向黑虎叫道:「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把你另一个眼睛也捅瞎了。让你变成一只瞎老虎。你现在躲开还来得及。否则,你就没命了。」黑虎现在一眼冒血,已失去刚才的威风劲儿了。现在看来,倒像一只疯虎。疯虎虽不威风,但是很有杀伤力。   黑虎不为一朗子的言辞所动,仍然一波又一波的发动攻势。一朗子手中没剑,拳脚功夫虽好,也不敢跟黑虎搏斗。无奈之下,他利用自己的腾云驾雾进行游斗。黑虎也会这个。一朗子飞到天上,它也追到天上。一朗子落到地上,它也跟到地上,基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当他落地时,他希望下边是崇山峻岭,或者丛林茂密。哪想到呀,下边竟是开阔的平地。只稀零零地长着几棵小树,根本不能当保命的掩体。妈的,人要是倒楣,喝凉水都塞牙。   他在前边时而左拐,时而右转。那老虎速度更快,使他险象环生。好不容易看到树后边有一个湖泊,他毫不犹豫地飞去,落在湖中心。不想,那水太浅,刚没膝盖。老虎猛啸着,也追上来了。   他又返回平原上。黑虎又不客气地如影随形。一朗子一回头,妈呀,老虎嘴几次伸前,要咬到自己屁股了。   他只好再度加速,远离虎嘴。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体力消耗不小。又跑了一段,他实在跑不动了,弯腰喘气,看着逼近的老虎。老虎在他对面五六步外停住,也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它身上也给汗润湿了。那只已经不流血的虎眼看起来那么丑陋,那么恐怖。   一朗子一指老虎,一脸的气愤,说道:「咱们今天胜负已分,不用再打了。再打下去的话,你另一只眼睛也完了。」   老虎的独眼透着怨气,又大啸几声,没有马上进攻。它也大声喘着气。   一朗子又说:「我能弄瞎你一只眼睛,我也一样能弄瞎你另一只眼睛。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吧。」他喘了几口气,又做出马步蹲裆式,一拳在前,一拳在后。还瞪起眼珠,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只是他是一个帅哥,虽努力装扮,凶气究竟差点太多,比黑山老怪可差得远了。   没等黑虎有所反应,他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说道:「你吓唬它也没有用。这只黑虎又不是傻子。看来你今天要被吃掉了。小淫贼。」   这声音又冷,又充满怨气。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一朗子回过头,果然看到朵云走了过来。苗条的身段穿着绿裙,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步子微颤。青春洋溢的脸上容光焕发。只是看向一朗子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一朗子突然看到她,像在黑暗中看到曙光,像在沙漠中看到绿洲,像在荒岛上看到生机。那种狂喜、兴奋难以言表。   他完全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和过节,剩下的全是亲情的温暖和温馨。   他大喜过望,跑过去就将她搂在怀里,还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两口,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可来了。这老虎要吃我呢。」   朵云大羞,俏脸飞红,心跳几乎停止,犹豫一下,才将他推开,白了他一眼,说道:「少套近乎。我可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我又不是洛英。你被老虎吃掉才好呢,省得烦人。」   大敌当前,一朗子一下子勇敢了。朵云的出现,非常必要。一朗子厚着脸皮,拉起朵云的手,说道:「朵云,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前如果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等解决了老虎,我给你跪下都行。」   朵云被他握着手,再看他衣服破烂,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也软了,但还是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是配不上你吗?你拉着我干什么。」说到心痛处,朵云已经美目含泪,差点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将她搂在怀里,微笑道:「我那都是气话,是故意气你的。其实你虽然脾气大了点,说话冲了点,可我还是喜欢你的。我恨不得脱光你的衣服,天天和你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呢。」   朵云俏脸发烧,粉拳砸了他一下,说道:「大色狼,你可真下流。」脸上却露出开心的笑容。一切的矛盾和怨恨全都烟消去散了。   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美丽,一朗子真想将她给干了。可是不行啊,跟前还有只大老虎。   ※※※  ※※※  ※※※  ※※※  ※※※   朵云在一朗子的耳边问:「怎么对付这只黑老虎?」   一朗子心里有数,低声说:「鱼姬姐说了,这黑老虎最弱的部位是眼睛。你看到了吧?它瞎了一只眼睛,就是我刺的。咱们就对着它的那只好眼睛下手。我责任吸引它。你呢,找准机会,将它那只眼睛刺瞎,它就完蛋了。」   朵云回答道:「没问题。」   那只老虎见二人窃窃私语,料想是对自己不利。它忍着阳具和眼睛的疼痛,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在这对男女相依相偎之时,它猛地冲了过去。   二人连忙分开。一朗子叫道:「瞎老虎,我在这儿。有本事来追我呀。」   由于瞎了一只眼,它的视力受到影响。一朗子专门往它那瞎眼睛不方便看的角度闪躲。这使黑老虎越发恼怒。它的本事全往一朗子身上招呼。一会儿是狠扑,能扑倒一棵大树;一会儿是虎爪狠抓,能把人抓烂;一会儿是以尾当鞭,使劲一扫。   因为有了朵云的到来,一朗子精神大振。他已经能有效地应付黑虎了。交战几十个回合,黑虎使连遇凶险,但就是不能伤到它。   情急之下,老虎使出绝活来。只见它大嘴一张,从嘴里喷出一股火来。一朗子大惊,不曾想这老虎还有这本事呢。他反应敏捷,连忙闪身,还是叫老虎把一部分头发烧焦了。   在他惊魂未定时,黑虎已电光石火地将一朗子扑倒,双爪按住他的肩头,大嘴咬他的脸。一朗子心惊胆战的。这要是让它咬一口,就算不死,帅哥也变成猪哥了。   他运起无为功法,双臂叫劲儿,跟黑虎较量。脑袋也左摇右摆。黑虎连咬几口,都不能得逞。   一朗子知道这可不是办法,连忙叫道:「朵云,快点砍它,快点杀它。你不弄死它,你可成寡妇了。」   朵云看得眼花缭乱,何尝不想帮他呢?只是不知从哪儿下手。她见形势危急,便举剑连连砍老虎身上数处,只听铛铛之声响过,老虎啥事儿没有。虎尾巴一轮,差点扫着她。   她想刺黑虎眼睛,黑虎全力防范,不让她得手。这使朵云不敢乱动,生怕伤着一朗子。   一朗子心急之下,突然想到法子,说道:「我的好姑娘,你忘了,你会隐身术的。」   朵云听了一笑,说道:「我怎么这么笨?我都急忘了。放心,黑虎马上就死了。」   就在黑虎对一朗子进行最后一次嘶咬,一朗子几乎难以躲过时,朵云隐身了,一剑刺入虎眼,直刺到底。黑虎惨叫一声,血液飞溅,还是对一朗子咬了下去。   一朗子使出全力,一脚踢出,将老虎踢飞,跌进湖水之中。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便沉没了。水面上冒了几个泡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往绿草地上一躺,四肢大开,再不愿动一下。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朵云前来相助,自己能不能活下来,真是难料的。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功夫不错,今日跟老虎搏斗,连只畜生都斗不过,还谈什么功夫高手呢?要是被睿松师父知道,他一定会笑掉大牙吧?不过自己不能斗败老虎,他也有责任。   他会那么多的本领,如果倾囊传授的话,别说这一只老虎,就是十只八只的,也不在话下。作为师父,他实在是太自私了。难道他真要把一身的本事都带到棺材里去吗?   朵云回到一朗子跟前,说道:「一朗子,黑老虎死了。那个女人又跟黑山老怪斗个不相上下。咱们快趁此机会跑吧。再不跑的话,咱们就跑不成了。」说着话,伸手去拉一朗子的手。   一朗子一使劲儿,朵云便倒下来,落进他的怀里。一朗子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呀。」说着话,向她的脸上亲去。   朵云又羞又急,嗔道:「一朗子,你个大色狼,死淫贼。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这个兴趣。快点起来。保命要紧。」他的脸被溅上鲜血了。   一朗子抱着她不放,说道:「朵云,你让我亲三下嘴儿。我就放开你。」   朵云直摇头,说道:「你可真是个无赖啊。快点放手,等咱们跑出去,再说亲不亲的事儿。」   一朗子哪里肯放。朵云又不让他亲。二人搂抱在一起,在绿草地上象球一样,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的。朵云实在没法子,就一把抓向他的胯下。一朗子有点疼,连忙放开她。   朵云站起来,幸灾乐祸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下次,我把你给捏化了。」说着,嘻嘻笑起来。   一朗子站着,捂着胯下轻揉,皱眉道:「朵云,你真舍得下手啊?要是捏坏了,你师父第一个饶不了你。」   朵云满面桃红,楚楚动人。她的美目白着一朗子,说道:「你活该呀,谁叫你没安好心。快走吧,跟我回月宫。」   一朗子望望远外的半空,两个人影仍在缠斗着。他看得出,鱼姬已经落了下风。她是一个女人,又长期昏迷,功力大打折扣。时间一长,自然有些支援不住。   一朗子对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回去吧。等我解决了这里的难题,我再回去跟你们会合。」   朵云双手抱住一朗子的胳膊,凝视着他,说道:「一朗子,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呢?不就是你为了救人,把那个女人给干了,那个女人缠着你不放吗?这有什么难的?你也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是你救了她,她应该感谢你才对。」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就是这个事儿。可是并不像你说得那么容易解决。她总认为我对不起她,是强奸她。她心里有气。她让我跟她去冷香谷去一趟。我已经答应了。」   朵云拉了拉一朗子的胳膊,说道:「你别傻了。你把她给干了。她心里恨着你呢。谁知道冷香谷是什么地方呢?也许是地狱呢。她要让你下地狱。你还是跟我快点跑吧。别死脑瓜骨了,被人杀了,还偷着乐呢。   一朗子严肃地说:「我意已绝。你不要再劝我了。你还是先走吧。别在这儿跟我冒险了。「   朵云固执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要是死了,也有个收尸的人。「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我要是死了,你可不准哭啊。「   朵云呸了一声,说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   一朗子满意地点头,说道:「看来我就是坏人了。」他望着远处恶斗的二人,有了主意。他轻飘飘地飞到湖面上,探手抓起黑虎的尸体。将长剑拔出交给朵云之后,拎着虎尸向二人腾云而去。   来到近前,鱼姬见他脸上有血,衣服不整,但还没受大的伤害,非常欢喜。一朗子朗声说:「老怪物,你的老虎太没用了。两只眼睛都被我刺瞎了。你也乖乖地投降吧,不然的话,你也会跟你的老虎一样,去见阎王的。」说罢,手上用力一掷,虎尸向黑山老怪掷去。   黑山老怪接住虎尸,涕泪横流。鱼姬把握机会,一脚踹上去,踹中他的胸口,使他连吐几口鲜血。   他擦擦嘴上的血迹,用手指着一朗子,骂道:「臭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落到我手里,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我要给我的黑虎报仇。」   一朗子胸脯一挺,傲然笑道:「你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只管找我好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的。」   黑山老怪狠瞪了几眼一朗子,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鱼姬,爱怜地抱着虎尸,失魂落魄地飞走了。   一朗子看鱼姬时,只见她头发已经乱了,香汗淋漓。可见刚才打斗时用力之多。鱼姬瞅着一朗子,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说道:「好弟弟,你真行,到底弄死他的黑虎了。真好,咱们胜了。」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热流从对方手上传来,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朵云从远处嗖地飞来,将一朗子的手拉开,瞪着鱼姬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呀,干嘛拉他的手呀。他又不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花王。」   鱼姬这才注意到一位绿衣美女,一副吃醋的表情。鱼姬笑盈盈的,问道:「小妹妹,你是谁呀?一朗子确实不是我的男人。难道他是你的男人吗?」   朵云哼了一声,以敌视的眼光盯着鱼姬,说道:「我是嫦娥仙子的大弟子朵云。一朗子虽是无为难的弟子,但是他跟我们月宫有着密切的关系。请你自重,以后不要没皮没脸的缠着他。他也不欠你什么。」   鱼姬听了这话直皱眉,觉得非常反感。她面带冷笑,说道:「我跟一朗子的事儿,不需要你来操心。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伤到你呀。」   朵云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叫道:「难道我还会怕你吗?」说罢,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便鱼姬刺去。   ※※※  ※※※  ※※※  ※※※  ※※※   一朗子生怕朵云吃亏,连忙叫道:「朵云,快住手。你不能这么做。大家都是自己人。」   朵云不听,连刺数剑。每剑都是狠辣招数。鱼姬一边避让,一边笑道:「这剑术还不错,只是火候还差一些。」   朵云哼道:「虽差一些,也足以刺你几个窟窿了。」使起隐身术,连绵不绝地指向鱼姬的要害。   鱼姬左躲右闪,仿佛能看清她似的。一朗子大感兴趣,不知道她是如何破解隐身术的。如果自己学得了这招,以后就再不用怕朵云发威了。   没过几个回合,只怕铛地一声,朵云的剑掉落,而她本人也现出身形来,向后倒去,合着眼睛,人事不醒。   一朗子连忙抱住,关切地问道:「鱼姬姐姐,她怎么了?」   鱼姬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笑了笑,说道:「一朗子,你很关心她。你怎么不问我多么累呀。对付完老怪物,还得对付你的女人。」   一朗子解释道:「姐姐误会了。她并不是我的女人啊。」   鱼姬笑容变浓,凤目望着一朗子,说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那就好办了。你说,咱们是把她随便丢下好呢,还是干脆杀掉呢?」   一朗子脸都变色了,大声说:「鱼姬姐姐,你绝对不能这样做的。她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虽然爱冲动,爱发脾气,可她心眼挺好的。我可不准你伤害她呀。」   鱼姬格格笑了,笑得春光灿烂,红唇翘翘,说道:「一朗子,我只是逗逗你。看你紧张那样儿,汗都出来了。如果是个臭男人,用剑指着我,我一定不饶他。可是换一个漂亮的姑娘,我不会计较的。再说了,她也是因为你才向我舞刀弄剑的。她是喜欢你了。」   一朗子听了,一块石头落了地。别看朵云和自己处处作对,处处为难自己,但是并不表示彼此就是仇人。此刻回想,朵云和自己闹矛盾,主要还是因为对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不跟别人闹呢?女人的心思真是怪怪的。连表达爱意也要这种方式。这样的姑娘真有味道。   鱼姬遥望一下前方,说道:「离冷香谷不算远了。咱们这就走路吧。」   一朗子将朵云抱在怀里,望着她熟睡般的面孔,是那么宁静,那么甜美,再没有平日的任性和霸道了。她的身体不重,搂着真舒服。若非有人在旁,一朗子真想亲个够;亲她的红润而鲜艳的双唇。   一朗子抬头望着鱼姬,说道:「姐呀,要不我先把她送回月宫。然后再和你去冷香谷吧。」   鱼姬听了,脸色一暗,坚决地说:「不可以。你要是回月宫了,你还能出来吗?嫦娥那娘们还能放你出来吗?她怕我伤着你,肯定会看住你的。你哪儿都跑不了。」   一朗子望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说道:「姐姐,你决定没有,要向我怎么报仇呢?」   鱼姬眯着凤目笑了,笑得那么神秘,那么暧昧,连牙齿都带着笑意。她板着脸说:「怎么?你怕了吗?我初步打算把你从云朵上扔下去,把你摔成肉饼。你看这么报仇怎么样?」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怎么报仇都行,不过不要殃及无辜。」他低头瞅瞅睡着的朵云。   鱼姬沉吟着说:「既然不能杀,又不能扔,那么只好带着她了。放心吧,咱们的事儿和她无关,我不会伤她的。好了,别再浪费工夫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在鱼姬的引导下,两人继续飞行。有了朵云在怀,一朗子再没有机会抱鱼姬了。   鱼姬不时瞅向一朗子,多少有些不自然。他们中间多了一个姑娘,本来的好气氛被破坏了。   不久,他们来到了冷香谷。这是个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群山围着一个山谷,每一棵树都绿得要冒油。山谷多花,各式各样,花香阵阵。这里的空气也带着凉意。难怪这里要叫冷香谷呢?   二人按落云头,落在谷底。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既绵软,又不影响人走路。四面是长长的山岭。山上长满了奇花异树。抬头望,天空都变小了。   一朗子观察着环境,说道:「鱼姬姐姐,这里真美呀,跟我们无为观差不多。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鱼姬陶醉般地合上美目,说道:「那是我和花王刚成亲不久。我陪他出来采药,无意中就发现这个好去处了。我们还在这里盖了一座小楼,在这里度过了蜜月期。」   一朗子听得悠然神往,追问道:「我的好姐姐,蜜月期间,你是不是很爽呀?」双目盯着她的俏脸。   鱼姬的美目在他的俊脸上一瞪,轻哼一声,娇嗔道:「小淫贼,你真下流。不问别的,偏问这个。」横他一眼,快步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细腰扭着,肥臀摇着,心里说,她的肉体真好,可以跟嫦娥姐姐一争长短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干她几次。这么美的女人,不干她太浪费了。   唉,我刚才问她的话,可没有邪意,是她想得太多了。   鱼姬将一朗子领到一座小楼前。它只有二层,是个竹楼。每层两个房间。外形小巧而精致。楼前是空地,挨着空地是一个小湖。湖水清可见底,水里的游鱼和绿油油的水草看得明白。   一朗子楼前楼后看了看,夸道:「真漂亮呀。这是谁设计的?」   鱼姬微笑道:「当然是我了。我设计的,花王动手。」   一朗子点头道:「果然不错。这小楼背倚青山,门对湖水,还有鸟语花香之妙,真是世外桃源。」   鱼姬开心地笑了,说道:「你愿意的话,多在这儿呆几天。」   一朗子扬了扬眉毛,说道:「难道你不找我报仇了吗?」   鱼姬眯了眯凤目,观赏着山光水色,柔声说:「我并没有说马上报仇啊?」接着又说:「你把朵云放下吧,别抱着不放了。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帮你把她变成你老婆。你看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痒,笑了笑说:「我把她放在那儿最合适呢?」   鱼姬抬头望着小楼,说道:「你把她放在楼上的房间吧。记住呀,是西边的那间。不许放错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抱着朵云进楼了,按着鱼姬的嘱咐,放在西边的房间里。房间里挺简单的,竹床竹椅的,梳妆台都是竹子的。手工精巧,受看。   放好朵云,关好门。鱼姬领他进了东边的那间。关上门,打开窗子,那美景仿佛清泉一般涌进来,让人的胸怀为之一畅。   鱼姬抄起桌上一壶,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弄点泉水喝。」   一朗子忙说道:「鱼姬姐姐,还是我去吧。你已经很累了。」   鱼姬理了理鬓发,淡淡一笑,说道:「让你去,你也找不着。」身子如鸟,从窗口飞了出去。动作之快,动作之美,令一朗子佩服。   好一会儿,鱼姬进屋了。除了水壶之外,还握了一束野花,有红有黄有粉有绿的。她将花放在鼻下闻闻,又插入瓶子。这才倒水给一朗子喝。   一朗子喝进嘴里,只觉冷香满口,说道:「这简直是琼浆玉液呀。这地方真好。来,鱼姬姐姐,你也多喝点。」   鱼姬小口小口地喝着,像品茶一样的心醉。她刚才已经洗过脸,梳过头了,越发显得肌肤胜雪,俏脸生春,双眸如水,风情万种。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真想搂进怀里胡来一番。他可没有那个胆子。万一惹恼了她,她真对自己下手可如何是好。   二人隔桌而坐,坐在竹椅子上,喝着甘甜的泉水,目光不时相遇,心里激起无数的浪花。时而是热烈的,奔放的,时而又是紧张的,冷淡的。   单独面对这个小男人时,鱼姬无论如何做不到风平浪静,心如止水。   一朗子望着她黑宝石一样亮的美目,问道:「鱼姬姐姐,那花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他那么在乎你,肯定会四处找你的。」   鱼姬放下水杯,站起来望着窗外的绿色,说道:「暂时不会儿,但终究会找到这儿来的。你怕不怕?」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双手抱膀,笑盈盈地瞅着一朗子。那胸脯好突出呀。想到里边的风景,想到自己曾经尝过它的味道,他心里痒丝丝,又非常自豪。   一朗子不敢造次,努力避开她的目光,说道:「我已经不怕了。因为等他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报完仇了。我说得对吧?」   鱼姬开心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丰胸起伏,笑声悦耳,如同仙乐。一朗子不敢多看,生怕受了诱惑,对她无礼。   鱼姬好不容易止住笑,走过来,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一朗子呀,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你的。虽然,你算是我的野男人,但毕竟也是我男人。我已经想出最好的报仇方法了,你也满意,我也满意。」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是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心说,只要不是伤害我的,我都能接受。   鱼姬妩媚地一笑,魅力无限。她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侧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体香一下子便唤醒了他男人的欲望。   ※※※  ※※※  ※※※  ※※※  ※※※   受到诱惑的一朗子,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伸嘴要亲她。鱼姬以手挡住他的嘴,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占了我最大的便宜。我觉得好吃亏。我得和你算帐。告诉我,咱们好过之后,你还想不想再和我干那事儿?」她的脸上露出又羞又不安的神情,煞是迷人。   一朗子的双手下滑,放在她肥美的屁股上,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两眼放光地说:「想呀,当然想了,想了不止一次两次呢。你的身子真好,让我想把命都搭你身上,我都愿意。」   鱼姬扑哧一声笑了,说道:「你说什么呢?把我说得跟祸水一样。我现在坐到你怀里,让你乱摸,你心里一定觉得我下贱吧?」   一朗子连忙表示道:「哪有的事儿呀?在我心里,鱼姬姐姐和嫦娥姐姐一样,都高不可攀的仙子一类的人物。我可没敢瞧不起你。老实说,我早就想勾引你了。可我不敢,怕你不乐意。」   鱼姬听了满意,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拿我和她比。」   一朗子一脸诚恳地说:「是真的。否则,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鱼姬笑得凤目弯弯,说道:「好了,不要发誓,我信你就是了。」   一朗子一手搂她腰,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抠弄。鱼姬吃吃笑,忙从他的怀里挣脱,说道:「小淫贼,又要祸害我了。」   一朗子一脸的失望,说道:「姐姐呀,我很想再和你尝尝那销魂滋味儿,难道你不乐意吗?」   鱼姬一皱眉,说道:「我觉得那么做,对不起花王啊。我可是他的老婆,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这种事儿,干一次,和干十次百次,有什么区别呢?」   鱼姬很认真地说:「那可不一样。咱们第一次做那事儿,是为了救人,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不同了,我很清醒的。让我清醒着去和别的男人那个,我缺少勇气啊。」   一朗子已经察觉她动情了,便站起来,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姐姐,我知道你也想干这事儿。你也是个女人,也很喜欢被男人插进去。来吧,就当是我强奸你好了。花王问起来,就说责任全在我。」一手攀上高峰,仔细地揉搓着,对那乳头,自然更不会客气。   鱼姬被弄得娇躯发软,说道:「我刚才和那个老怪物打了一场,出了好多汗,我得去洗洗。」   一朗子就势说:「咱们一块洗吧,我可以给你搓背。」   鱼姬娇嗔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在我身边,我还能洗澡吗?应付你这个淫贼还应付不过来呢。」说罢,快步下楼了。   一朗子心里痒痒的,也想跟着。他也不忘了看看朵云。这小美女仍躺在床上睡着呢。鱼姬封了她的功力,还点了她的睡穴。估计她得睡好久才能醒来。   一朗子下了楼,只见鱼姬已经站在湖边脱衣了。在蓝色的天空下,在湖光山色中,一件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落下。   一朗子在她身后暗呼过瘾呢。看美女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鱼姬怕羞,剩下肚兜和内裤时,就脱不下去了。她回头嗔道:「你把脸转过去。你看着我,我脱不下来。」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有见过呀?不如,我帮你脱吧。」那裸露的胳膊和细腰、玉背,都看得他阳具一跳一跳的。   他也不管她同意与否,上来将她的肚兜绳解开。肚兜没了,两只大白桃般的大奶子露出来了。颤颤巍巍的,很壮观。   鱼姬忙双手捂住乳头,瞪他一眼,说道:「你看你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标准的大色狼。」   一朗子一脸的淫笑,说道:「我的鱼姬姐姐,色狼就色狼吧,反正我也不是没有射过你。」眼睛在她光光的上身扫视,双手褪她的亵裤。最后一件衣服没了,粉光滑腻的大屁股出现眼前。真够白,真够丰隆,真够翘的。看得一朗子垂涎三尺。深悔当日在床上摸得太少了。   屁股下的两条大腿,也是美得无懈可击。这成熟、撩人的肉体,让一朗子冲动得想立刻推倒大干特干。   鱼姬羞怯地说:「你的眼神好吓人,像一只狼。」她的俏脸艳如玫瑰,说不尽的妩媚和勾人。   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连摸带捏的。没几下,屁股上便出现了红色的手印。真嫩呢,嫩得能掐出水来。   当他的手指深入臀沟,想探入小溪时,鱼姬一扭屁股,摆脱了他的纠缠,眯眼笑道:「我去洗澡了,不接受你的骚扰。」扭腰摆臀地向湖中走去。   那个大屁股摆动时,细一看,下边还露着一些绒毛呢。只是看不清小溪的现状。估计那里已经流水潺潺了吧?   一朗子瞅着她走向湖中,水慢慢没着,大腿不见了,屁股不见了,腰也不见了。当她回头冲他笑时,奶子也不见了,只剩下脖子和脑袋了。   她的笑容是最勾人的那种,是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的那种。她此时再不是端庄而稳重的少妇了,而是能将男人打入地狱的性感尤物了。   湖水使鱼姬快乐起来。她一会儿在身上擦洗,一会儿又在水中游泳,快乐得像一条美人鱼。脸上露出着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几下子就把自己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翘起多高的玩意,向她冲去,嘴里叫道:「我的好姐姐,我来陪你了。」   鱼姬看得清楚,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向自己跑来。那根硬起来的大棒子随着他的跑动,一颤一跳的,标准的淫贼象征。她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她的芳心跳得厉害。矜持使她向远处游去。   一朗子大叫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走啊。我来帮你洗澡来了。等等我。我以前也帮师父擦过背的。」   鱼姬在水中游着,自由得像条鱼。她回头笑道:「只要你能抓到我,我就从你。否则的话,以后我也不让你碰。」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姐姐,我一定胜利完成任务。」   鱼姬在水中踩着水,说道:「我可说明白呀。你不准使用武功,也不准飞行。只能凭水里的本事抓到我。」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我要是抓不住你的话,你就主动扑过来吧。我保证我不会跑的,让你干个够。」   鱼姬笑?道:「你真不要脸,真下流啊。」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嘿嘿,一会儿就会让你下边流的。」说着话,已经游起来,快速向鱼姬追逐。   一朗子的水性还真不错,有模有样的。这都得利于师兄弟闲来无事儿,也到山中的水里嬉戏。日子久了,他们无为观的男人没有水性不好的。   鱼姬一边娇笑着,一边闪躲着。好几次在关键时刻,都被鱼姬象泥鳅一样逃脱。有时,她干脆扎个猛子,潜入水里。这可难坏了一朗子。虽说水清澈吧,可是潜得远了,也不容易在这个湖里找到一个人。   这也难不住一郎子。当鱼姬潜水时,他站立不动。当他发现某此水花闪动,知道她要露面了,便自己也潜水了。朝着她要冒出的地方游去。当鱼姬四处张望时,她突然出现了,在她的后边抱住她,并洋洋得意地说:「我的好姐姐,现在看你往哪儿跑。」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闻着他的男人气息,说道:「我还是落到你这淫贼的手里了。你可得温柔一些,别弄疼我了。」   一朗子的阳具早硬得跟大炮一样了。此刻抱住她,在她的屁股上磨擦着。不一会儿,那大棒子便顶进她的臀沟,往小溪里进军了。   鱼姬吃吃笑着,扭腰摆臀,就是不让进入。一朗子说道:「姐姐呀,让我插进去吧。我都憋半天了,会憋出病来的。」   鱼姬回眸一笑,说道:「你自己没本事,可别怨我没给你机会呀。」   一朗子吻上她的红唇,激情地亲着,舔着,下边的肉棒子触了几下,便触到穴口上了。只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插一点进去,又自动滑出来了。一连几次滑出,连鱼姬都暗叫可惜了。   下边的性器玩着亲密接触游戏,上边的唇舌也忙得够戗。二人的舌头都伸出嘴外,甜蜜地舔着,撞着。双方的呼吸都像火一样热,眼神都不正常了。   由于下边总是不能顺利,双方都急了。一朗子喘着粗气说:「我的好姐姐,你别再逗我了。换个姿势,让我干你。」   鱼姬面若桃花鲜艳,在欲望的作用下,她不再矜持和害羞了。她转过身子,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   一朗子托住她的大屁股,下边的器官又开始磨擦。上边的大舌头进入鱼姬的嘴里,和小香舌继续玩着。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不必用手,那根大肉棒就顺利地顶进了小嫩穴。   当大肉棒完全顶到根时,鱼姬发出欢快的叫声。双臂将一朗子搂得更紧,大屁股也不安分地动起来。那小穴的夹弄,爽得一朗子喔喔地叫着,只觉得魂儿都飘走了。   【第二集】第三章:男女激战   一朗子粗喘着,放纵着自己的情欲。鱼姬呻吟着,浪叫着,猛摇着屁股。小穴象剑鞘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宝剑。结合的情形,他们看不清。因为那水没过腰了。往水里望,只能瞧见变形的夸张的画面,很不真实。   在二人的动作下,身边的水也跟着晃动,水圈由近及远地荡漾开去,仿佛下边地震了一般。   粗喘声,呻吟声,浪叫声,像原始的音乐一般在冷香谷中回荡,压过了鸟声,小溪声。火一样激情在声音中扩散着。   一气干了几百下,干得双方都俏脸通红,心花怒放。一朗子被她夹得舒服。鱼姬也被顶得芳心如蜜。   一朗子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一边笑道:「鱼姬姐姐,咱们在水里干,你的小洞里会不会进水?」   鱼姬眯着美目,使劲挺着屁股,玉腿也跟着用力。那小穴像一个紧紧的肉套子一样套着棒子。个中滋味儿,美妙无比,一生难忘。   鱼姬浪哼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干呢,没什么经验。」   一朗子一边腰部耸动,一边说道:「姐呀,咱们到浅的地方干吧。   鱼姬嗯了两声。一朗子便往岸边走去。等水落到腰部以下,没有了水力作用,这回干得更畅快了。   一朗子低头看,看到一撮毛下,自己的粗大的棒子出出入入的。每当自己的棒子扎到深处时,鱼姬便发出迷人的叫声。   一朗子的肉棒插入不停,她的叫声也不停。一朗子大享艳福,从触觉,听觉等方面享受着大美女的好处。   鱼姬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臂只是勾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灵活地弹跳着,一张俏脸红润、激动、热情、兴奋,美丽得不像话。小嘴张合着,叫声要多浪有多浪,全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快乐之下,鱼姬还将双臂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双臂和玉腿凑到一块了,大肉棒更紧密地顶她的花心,顶得她骨软筋酥的,几乎要从他的身上掉进来。   鱼姬美目迷离,哼道:「我的好弟弟呀,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了。咱们换个姿势再干吧。「   一朗子笑道:「没问题。」见岸边有块大石头,便抱着鱼姬往哪里走。为了舒服些,她的双腿又回到他的腰上了。   到石头跟前,二人变成后入式。鱼姬大弯腰,双臂扶着石头,翘起大屁股。一朗子一见,就冲动得想插进去。要知道,女人,尤其是体态丰满的女人,做出这个姿势来,简直是要人命。   鱼姬就是一个很丰满的美人,皮肤也白。在白日的光线下,全身白得耀眼。身材又那么标准。她以这个姿势出现,那大奶子垂下来,细腰盈盈一握,屁股是又大又圆又多肉。玉腿叉开,两瓣屁股分开,神秘的臀沟里,菊花是红红的一朵,小穴也张开嘴了,在绒毛的衬托下,粉唇的相夹下,小溪流着水,绵延不绝,煞是好看。   哦,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几种颜色相互对比着,是男人都会疯狂的。   鱼姬见他没有动静,回眸嗔道:「好弟弟呀,快点插进来呀。姐姐好痒痒呀。」她的眼神像带着钩子一样。她还动着腰肢,扭着大屁股,那裂缝也跟着变形,菊花也呼吸般地动着。   一朗子再也没法忍受了,挺着那根湿淋淋的大棒子,扶着屁股,也不需要手的引导,滋地一声,便插进大半根;插得肉唇向两边一张,溅出点点淫水,落在一朗子的身上。   鱼姬啊了一声,向他瞪了一眼,哼道:「坏弟弟呀,你想干死姐姐?轻一点,别把姐姐的小洞给插烂了。」   一朗子一边呼哧呼哧地干着,观赏着大棒入穴的情形,一边笑道:「姐呀,我会温柔一点的。只是我太舒服了,太想干你了。」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真滑溜啊,像美玉一般。他还轻轻地抓着,根本抓不住。   双手不碰它时,随着一朗子的猛烈动作,屁股肉还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形成诱人的波浪。哦,我的艳福不浅,能干着这么动人的美女。   他偶而还双手前伸,玩弄那两只大奶子。大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下垂着,像两只西瓜吊在空中。在一朗子的抽干下,大奶子一摇一晃的,非常好看。   一朗子双手抓着,感觉着她的丰盈和柔软,还捉弄似的捏大乳头,弄得鱼姬不时地尖叫一声,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捏得好痛呀。」她也扭腰摆臀的,配合着男人的肉棒。只觉得大肉棒顶到哪里,哪里便灼热一片。那灼热化作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神经。男女之乐原来如此醉人,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而且,她被一朗子插入肉棒,还有一种偷情的乐趣。她本是一个淑女型的好女人,并不知道别的男人什么样。只因偶然被一朗子干了一次,才晓得别有洞天。但那次并没有过瘾。那次她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她醒来了,她很清醒地跟一朗子干着,干得有声有色,干得地动山摇。她想彻底地当一回荡妇。   当鱼姬被干得达到高潮时,她叫了起来:「好弟弟呀,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   一朗子加快速度,大肉棒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击着,粗喘着说:「鱼姬姐姐,咱们一起高潮吧。」很快,他便扑扑地射了,全射到鱼姬美好的小穴里。   一朗子舒服地趴在她的裸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倾听着她的心跳。二人都呼呼喘着,听着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一朗子直起身子,想把肉棒抽出来。鱼姬阻止道:「别拔,别拔,就插在里边,让我感觉感觉它。我已经多少年没感觉到它了。我已经快忘了男人的样子了。以前没昏迷时,我们也做得挺少的。他的本事太弱了。」   听到这样的话,一朗子觉得好骄傲啊。男人哪有几个不愿意把别的男人比下去的?   他低下头,看着肉棒插在小穴里。那分开的粉唇嫩嫩的,像花瓣,紧紧地包容着自己的玩意。屁股是完美的两股,像两座玉峰。那小菊花也那么干净,很小巧的一个眼儿。   一朗子用手指点了一下,菊花便缩了缩。鱼姬回头嗔道:「不要碰那里。我不喜欢的。」她的眼神仍带着醉意。俏脸还那么红润。高潮后的她美得让人惊讶、痴迷。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将肉棒子拔出来。只见小穴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洞,说不出的淫糜那刚刚注射的精液也白花花的溢出。   一朗子观察着精液的流动,说道:「我好姐姐呀,我射了这么多进去,你会不会怀孩子?」   鱼姬直起腰,面对着他,含羞地说:「很可能的。」想到孩子,她的心里暖洋洋的。这么一站起来,那精液便流得快了,沿着大腿,流向下边。   鱼姬用手拨上水,擦了擦,娇嗔地说:「都是你的脏东西。」她的眉梢眼角仍带着春意,神态撩人,令人怦然心动。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揉弄着奶子,说道:「我的鱼姬姐姐,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呢?」   鱼姬靠在她的怀里,说道:「我怎么不想呢?我跟花王成亲以后,过了好几年,我都没有怀上,不明白什么原因。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女人没有孩子,那还叫女人吗?」   一朗子微笑道:「不会是你们谁有问题吧?」   鱼姬摇头道:「我不知道。」   一朗子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儿,说道:「不如我帮你吧。一定让你生个大胖小子。嘿嘿,一个小道士。」   鱼姬呸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怀上了,可不会让他当什么小道士,没什么出息的。我要让他成为人上人,人中之龙,可别学他父亲。」   一朗子坏笑道:「我有什么不好了?长得好,人品好。」   鱼姬撇撇嘴,笑道:「长得好嘛,还算对。人品嘛,可不怎么着。」   一朗子大窘,忙问道:「我人品有什么问题吗?」   鱼姬嘻嘻笑,说道:「就不说你强奸我的事儿,就说你跟嫦娥吧,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吗?还有那个朵云,她那么在乎你,你也在乎她,难道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鬼才相信。」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你别冤枉我呀。我可没有强奸你。我那是为了救人,才在你男人的逼迫下积德行善的。我和嫦娥姐姐、朵云姐姐的事儿,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鱼姬格格笑,伸手握着他的棒子,说道:「你能跟我这样儿,自然也能跟她们那样了。我就不信,你们没干过。」   一朗子坚决地表示:「那朵云还是处女呢。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她。」   鱼姬妩媚地笑道:「那也要等到咱们爽够了,再去问才是。」   一朗子两眼放光,说道:「姐姐,刚才你还没有干够吗?」   鱼姬笑道:「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又饿了,我得把它喂饱啊。这回咱们回楼上,在床上干。」在她的抚弄下,那阳具又变得精神抖擞,杀气腾腾了。   二人抱在一起,来个白日飞升,准确地飞到了楼上的床上。一场大战又开始了;是以鱼姬骑男人的姿势开始的。   ※※※  ※※※  ※※※  ※※※  ※※※   就在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隔壁的朵云已经醒了。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当二人在湖中亲密之际,她醒来了。鱼姬低估了朵云的能力。她现在不只醒来了,连功力都恢复了。   她来到窗前,将窗扇开了条缝,望着二人在湖中变着花样的狂欢时,她是又羞又气又觉得委屈。见到鱼姬撅着屁股被一朗子干得连喊带叫时,她忍不住要合眼捂耳了,心里暗骂,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有老公,还要勾引一朗子。救人情况下,有了肉体接触,还可以原谅,可是现在是很清醒地和别的男人乱来,这种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真是贱货,骚货,臭婊子。   不过说心里话,那个女人的裸体真是好看。胸部那么大,屁股大又圆,叫起来又那么欲死欲仙的,瞧一朗子那个疯劲儿,也知道其中的诱惑有多大,快感有多强了。   朵云还有点好奇心,心说,干那种事儿真的有那么好受吗?师父嫦娥仙子是个例子,多么清高,多么美丽,又多么圣洁的人物呀,居然跟一朗子好过一次之后,便敢于晚上叫他陪睡。那天晚上,师父的叫声同样叫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呀。这次是鱼姬这个女人,真想像不出来,那种事儿到底有什么好?   是的,那种事儿的好处,哪里是她这个黄花大姑娘能想像得到的?没尝过其中滋味儿的人,无论如何是体验不会到的。   她也对一朗子不满。他觉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远远不够,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要知道,自从朵云第一次见到一朗子,便在芳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那个印象是这个青年不太老实,有点色眯眯的。等他到了月宫,自己凭着性子跟他处处为难。从这种为难中,她体会到了胜利的快感。   然而,自从师父跟他好上之后,她就觉得有种失败感。他成了师父的人,自己再没有资格和他平等斗争了。再见到他跟洛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朵云更是坐不住了。   她心说,师父抢走他,我没有法子,不敢反抗。可是洛英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跟我争啊?我可是师父的大弟子。虽说一朗子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也不能轻易地被洛英抢去。要是被她先得手了,自己以后在月宫还如何抬得起头啊?这个洛英啊,打小就和我争来争去。我注意到的男人,她也不放过。这也太过分了。   当她知道师父派洛英同一朗子去东月湖见花王时,芳心一沉,很不是滋味儿。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要跟上去,要保护好一朗子,可不能让一朗子被洛英给霸占了。   当她赶到东月湖时,又遇到了难题。她知道那里防卫森严,不敢直接进岛,而是在周围寻找着道路。等她悄悄进入时,一朗子已经被鱼姬给带走了。她便远远地后边跟着,伺机将一朗子弄走。   等到一朗子跟黑山老怪的黑虎大战,她在旁观望时,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实在怕他被虎所伤,这才现身出来,与他共同杀敌。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对一朗子动了情了,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或者把他当成与人竞争的东西。   只是自己被鱼姬制住之后,被放在隔壁,而他太绝情了吧?不想着把自己救走,还跟那个不要脸的鱼姬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这种男人太狼心狗肺了,我要他干嘛呀?   依她的性子,真想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杀掉。再给那个一朗子两个耳光,叫他自己反思去。可是她毕竟没有这么做。冲动是魔鬼。那个女人比她的武功高,要是杀人不成,被她杀了怎么办?我要是被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也不会哭的。太可恨了。   她清楚地听到隔壁那没完没了的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还有男人的欢呼声,大笑声。细一听,还能听到扑哧扑哧声呢。   虽然没干过那事儿,她也能猜到是什么了。他们在湖里干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男人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呢,干得好来劲儿呀。   她头一次看到大棒子,是那么粗大,是那么狰狞。那么俊俏的青年,怎么会长那么一根丑东西呢?瞧鱼姬那个骚样儿,倒是挺喜欢那东西呢。不插进去,她都不愿意呀。   瞧那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儿,想必滋味儿不会差吧。这么一想,自己的脸上好烫呀。小腹下也升起一股热流,小穴里也有点痒痒。   朵云暗骂自己下贱。自己可是自尊自爱的姑娘,不是鱼姬那种女人。我不要想那种事儿。   眼下自己醒了,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听叫床声吧?既然杀不了那个女人,抢不走男人,那就走吧,总胜过在这里受气。哼,一朗子,以后再见到你,咱们就是仇人,你一点都不体贴我。   她打开窗子,像一只黄鹂一般,飞向远方。她的脸上不禁流出两道热泪。而屋里狂欢的男女,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们仍在盘肠大战。   鱼姬蹲在男人的身上,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吞吐着大肉棒子。那大棒顶入深处的快感,使她浪叫不绝,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一朗子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望自己身上的浪女的美态。看吧,两只大奶子在跳舞呢,多好看的两只尤物呀。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挺立在肉球的顶端。   再看下边,那个美妙的肉洞将大肉棒包得紧紧的,像嘴巴吃着火腿肠一样好玩。沿着二人的结合处,正慢慢地溢着淫水呢。一滴滴的,沿着肉棒,滑到根下,漫延到男人的肚子上。   那两条玉腿时而崩紧,时而放松。那个满月般的大屁股多么活跃啊,不只是起落,偶尔还旋转,扭动呢。每一个动作都令一朗子乐得呼呼直喘。   他忍不住了,双手抓住那跳动的大奶子,说道:「鱼姬姐姐呀,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被你弄得骨头都软了。」   鱼姬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这就对了。我就不信,我的魅力不如你的嫦娥仙子。我要让你知道,我比她更迷人呢。」声音骚媚入骨,闻之销魂。   一朗子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说道:「我的鱼姐姐,你一点也不比她差的。不用比了。你们都是让我着迷的女人。」   鱼姬自豪地笑起来,笑得好得意,好狂妄。她说道:「可美死你了。你又和我干,又跟她干的,艳福好深。以后再把嫦娥的那八个徒弟都变成小老婆,你这辈子可不白活了,比当了玉帝还乐呢。」   一朗子听得舒服,说道:「我可不敢。要是那些姑娘都当我老婆,我还不得累死呀。」   鱼姬改骑为坐,自由地扭动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只怕你少活十年,你也愿意呀。」说着话,加快了速度。那小穴简直要把大棒子给夹断。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慢一点呀。你这么疯,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都想射了。」   鱼姬连忙说道:「你可别射呀。你今天得陪好我。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她的动作果然慢了。刚才是瓢泼大雨,现在变成和风细雨了。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也该我发威了。」搂着她来个翻身,用尽力气猛插起来,又使鱼姬进入甜蜜的好梦里。   二人干了不知多久才甘休。之后,实在干不动了,这才盖了被子,相拥而眠。等他们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们坐起来,穿起衣服。一朗子这才想到朵云,说道:「朵云?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吧?」   鱼姬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呢,望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满意。经过男人的滋润,经过充足的睡眠,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浇过水的花朵一样,容光焕发,艳光照人。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见了这等美女,也想将她扑倒的。   听到一朗子的话,鱼姬也是一愣,然后笑了,说道:「光顾着跟你快活了,倒把这丫头给忘了。按时间来算,她早该醒来了。」   一朗子深感自责,马上跑到隔壁去看。见到人去楼空,窗子大开,便想到她已经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心情之恶劣是什么样的?   一朗子双眉皱起,心说,我对不起她呀。我应该早点来看她,等她醒来,让她先走。这才像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里认定自己是个负心郎了。   鱼姬身穿紫色长裙,头盘秀发,风情万种地来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乱情迷。她依偎着一朗子,柔声说:「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见到她时,来一番甜言蜜语,准保她会往你怀里扑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将她搂紧,说道:「那你是否也是这种女人呢?」   鱼姬抬头望他,灿烂地笑着,没有出声。   ※※※  ※※※  ※※※  ※※※  ※※※   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听楼外一声大吼,打破了冷香谷一直以来的寂静。   「一朗子,你给我滚出来,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惨。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放火了。」这正是花王的声音,愤怒中透着不尽的凄凉和屈辱。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把这个小妞宰了。」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劈下来,鱼姬猛然离开一朗子的怀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静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让他对于恐怖和血腥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朗子和鱼姬站在窗前,瞅见了花王领着一群龟兵气急败坏地站在楼下,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可不正是朵云吗?   一朗子的心一紧,心说,朵云的运气太差了,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呢?对方手中有了人质,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转头看着鱼姬,说道:「鱼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丢掉自己的一条命,也要换回朵云的命。我对她内疚啊。」   鱼姬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会帮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对面。   花王见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见到鱼姬艳光四射的风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里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像二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男人的尊严很受伤。   他强忍悲痛,深情地望着鱼姬,说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骗,被他给拐走了。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咱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鱼姬的美目盯着花王,斩钉截铁地说:「你说错了。他并没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领到这儿来的。我要和他算账。现在,已经算完了。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花王哦了一声,一指一朗子,说道:「既然是算帐,那小子怎么现在还没有死呢?」   鱼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见他挺胸抬头,不畏强暴的俊脸和英雄气概,对他非常欣赏。回想二人在缠绵时的每一个细节,更是灵魂飘飘,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没法子,这家伙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我是用刀扎,用剑劈,用绳子勒,用毒药毒,用水淹,从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该绝呀。我也不好违背天意。那么,还是让他活着好了。」   这笑容艳丽迷人,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动。花王哼了一声,心说,女人,就爱说谎。瞧那小子毫发无损,精神极好,哪里像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过无边的艳福了。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说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你和我回东月湖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   鱼姬很冷静地说:「回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花王听她答应了,心情稍好,说道:「夫人,咱们是夫妻,有话你尽管说吧。我什么时候不宠爱你呀。」   鱼姬说道:「第一,你要放了朵云姑娘。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准为难一朗子。更不准以后寻仇,找他麻烦。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应该感谢他。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听在花王耳里,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着一样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种酷刑将一朗子弄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宝贝呀。谁碰了他的宝贝,谁就别想活着。让他戴绿帽子,还不如杀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种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时也杀死了我。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转眼之间,他的脸上闪过各种神色。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得了,你可以领人走了。咱们从此就是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好了。你也别再来烦我,别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个姑娘不能放。「   想到花王要走,旁边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抢回朵云。他心说,花王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带走朵云。她落在你心里,可是凶多吉少,别被你给糟蹋了。我见到嫦娥姐姐时,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朗子还是向前走去,叫道:「慢着,放了朵云你再走。   花王将朵云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吗?你再往前来,我立刻杀了她。」抬起一只脚,照着朵云的肚子,只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陨了。   一朗子咬着牙,束手无策,只好停住脚。他打定主意,为了朵云,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换回朵云的自由也可以。   鱼姬吱声了,说道:「花王,你不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吗?好,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脸变得黯淡,脸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好,我全答应你就是了。」   鱼姬脸上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先把朵云给放了。」   花王抓起朵云,向一朗子抛来。一朗子稳稳地接住,望着她的样子,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鱼姬看了看朵云,呼吸正常,没有什么大碍,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云婴宁一声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怀中,心里又甜又气,瞪着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说:「你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想要挣扎出去,一朗子微笑道:「你身体还弱着呢,让我抱着你吧。」   朵云的头部左右转转,见身边那么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呆着。虽然她心里也很想多呆一会儿。   朵云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睁圆了杏眼瞪着花王,简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朵云,你怎么会落到花王的手里?」   朵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因为你不好,我从这里走了。本想返回月宫,向师父述苦,让她以后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楣,碰到花王这家伙领了一帮人往这边来。我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这老头真可恨,不过骂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两脚,现在还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云脸上一红,啐道:「滚蛋吧你。那么多人瞅着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声问道:「你骂了他什么话,使他那么生气?」   朵云嘻嘻笑,凑在他耳边说:「我骂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开心地笑了,用手点指她,说道:「你呀,可真够差劲儿,这么阴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朵云听了大羞,用粉拳给他当胸来了一记,娇哼道:「胡说八道。要是这样,也是孩子他父亲的问题,与我无关。」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朗子见了大乐,几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机。   只听花王说道:「夫人,咱们走吧。你的条件我已经都答应了。」   鱼姬沉默不语,目光环视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留下一生难忘的乐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吧。这个冷香谷可以当你和朵云姑娘的洞房。」   朵云听了害羞,板着脸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他是个小淫贼,专门占女人的便宜。」   鱼姬凄然一笑,说道:「朵云姑娘,有两句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机会来到你跟前时,你若放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朵云听了略有所思。鱼姬忍着满腔的离别之愁,向他们挥挥玉手,便随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种预感,以后再想见到鱼姬,只怕是很难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春梦。   这次见面,会不会成为永别呢?   再次见到花王,他只顾想自己的事儿了,想朵云的事儿了,想鱼姬的事儿了,连师父和花王的大战,都没有打听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不过以师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胜,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朵云,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朵云脸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个女人乐去吧,还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用你可怜。」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朵云,我和她那样,也胜过被她杀死吧?」   朵云豪气满脸,傲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为了保命,就和她干那事儿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汉,名门弟子呢?」   一边串的指责使一朗子大为窘迫,嗫嚅着说:「我如果和她闹翻了,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朵云挺着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诱人的。她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一朗子也大义凛然地说:「为了你,我受辱也任了。」   朵云冷笑道:「你那叫什么受辱啊?只怕都乐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给美死了?你看你干她时那个狠劲儿,喘气声又那么大,叫得又那么大声,那是受辱吗?那是艳福不浅。」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脸红得像大红灯笼。   一朗子被她说得心里痒丝丝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  ※※※  ※※※  ※※※  ※※※   朵云被亲在脸上,呆了一呆,使劲推开他,说道:「你不要亲我。用亲过别人的嘴儿来亲我,我感觉反胃。」   一朗子被拒绝得脸上发热,连忙劝道:「朵云,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常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朵云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见她脸上不开晴,知道再劝无用,说道:「朵云,为了向你陪不是,我决定送你一件礼物。收到我礼物以后,可不准再生气了。」   朵云的俏脸上冷气少了一点,说道:「那也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你先进楼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朵云没出声,迈着方步向楼里走去。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与一朗子所干的事儿,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和小楼还是挺中意的,觉得活在这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进楼之后,进了自己昏迷后躺着的房间,走到窗前,望着山谷间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鬼,难道他在这里还藏有什么宝物吗?是项链,镯子,还是耳环,玉佩什么的?这附近也没有店铺呀。   山谷寂寂,除了鸟鸣,泉声之外,没什么动静。朵云感到孤独和不安了。她有种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偷着跑了呢?把自己留在这儿当傻瓜?要是那么做,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断交,一辈子不见。   正当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转悠的时候,一朗子带着笑声,登登?从楼下跑上来,兴冲冲的。当他看到朵云时,双手背在后边,只对她嘻嘻笑,没见到什么礼物啊。   朵云白了她一眼,哼道:「礼物呢?在哪里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礼物在这儿呢。」双手回到身前时,已经捧着一束野花了,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气四溢。   朵云睁大了美目,问道:「从哪里来的花?」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将花递到她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从山上现采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朵云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更喜欢舞刀弄棒的,不是很得意花草。但此时她也将花放在鼻子闻了闻,很香,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说道:「我喜欢倒喜欢,不过,想让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但语气中已经没有明显的冷气了。一朗子心中大喜,心说,应该没问题了。她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我可以对她加把劲儿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干那事儿。想到鱼姬姐姐临走时说的话,他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将朵云给『就地正法』。   当朵云沉醉于花香与妙想的时候,一朗子却在仔细地观察朵云。绿色的裙子很合体,包裹在苗条的身段上,腰上系着腰带,显出腰细,胸高,臀圆来。虽然,她的胸臀赶不上嫦娥和鱼姬的那么发达,但在少女中算不小的了。   她有张吹弹可破的嫩脸,额上一排弯弯的刘海,弯弯的柳眉,圆溜溜的杏眼,黑亮黑亮的。双唇生得很有特点,上薄下厚,经常做出娇嗔薄怒的神情来,显得俏皮又可爱。   到底是少女,相貌与肉体都显出几分青涩来。可是,若是经过男人的开发,她一定是不得了的尤物,将来肯定可与鱼姬姐姐相媲美。   朵云将花插在一个瓶子里,回头见一朗子两眼贼光闪闪地在自己身上乱转悠,不禁大羞,芳心跳跳的,想逃得远远的。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呀?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既不如我师父美丽,也不如你那个鱼姬姐姐迷人。」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论美丽,论迷人,你是不如她们。可是,你也有你的优势呀。」   朵云听得心里甜甜的,斜视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优势啊?根本不吸引你。你也说过的,我就是想嫁你,你还不要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是故意气你的,你也记得呀。朵云,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听说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她们一样吸引我。我喜欢和她们睡觉,喜欢干她们,我也很想干你的。你生得好看,心眼也好,对我又关心,又爱护,我当然很喜欢你了。什么配不配的,是逗你的。咱们俩多相配呀。」说罢,厚着脸皮拉着手亲了两下,又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朵云心跳加快,男人的气息使她又羞又怕,挣了几下并不坚决,也只好由他了。   一朗子伸嘴亲在她的脸上,真嫩,真滑呀。第二下便吻在她的小嘴上。朵云是生手,被亲得娇躯颤了颤。一朗子继续亲她,舔她,害得她娇躯不住地颤抖。一朗子还不满足,舌头向她的嘴里顶着,只顶了几下,朵云便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胡作非为了。   那条大舌头跟那条小香舌缠在一起,要多贪婪有贪婪,有多卖力有多卖力,亲得朵云娇躯发软,发热,那股陌生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令朵云激动又害怕。   两条舌头缠了一会儿,朵云摆脱开,说道:「一朗子,别再占便宜了。我不想你这么干。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想嫁给你。」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娇美,她的眼神水灵得要流出来。小娘子分明已经动情了,可她还是嘴硬。   一朗子双手搂她的腰,说道:「朵云,你不想嫁给我,那我只好跟你师父说,让她把你许配给我。你总不给违背师命吧?」   朵云固执地说:「那也不行。我要是不想嫁的人,就是师父逼我也没有用。最后得让我同意才行。」   一朗子笑道:「我有什么不好呀?你不是也喜欢我吗?」经过刚才的接触,他心里痒痒的,阳具都翘起多高,很想将朵云给干了。   朵云眯眼一笑,说道:「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和我师父,还有鱼姬干那事儿,我心里就非常难受。凭什么呀,你可以搞两个女人,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呢?不公平。」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你不是觉得不公平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入洞房吧。你变成我的女人之后,你就会觉得公平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不好,不好,我不干。」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朵云没好气地说:「我是个黄花大姑娘,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失身给你。你再拍拍屁股跑了,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瞅着她绯红的俏脸,色欲大增,说道:「朵云,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种人?来吧,咱们可以试试看。」   一低头,又亲在她的红唇上。双手也从腰上,直接挪到她的酥胸上。嘿,那里真不小的。以前虽然抓过一次,哪里有现在这么清楚,这么认真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推着,捏着。   朵云被他袭胸,大胸一片空白。想推开他,但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玩弄,都叫自己舒服无比,还想他能多摸一会儿,多玩一会儿呢。那又痒又酸又有点疼的感觉,叫自己特美。她有一点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会叫他晚上相陪了。男女间的秘密是这样呀。   在快感的冲击下,朵云的鼻子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声,是那么爽快,又那么甜蜜,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涩不已。而一朗子听到她的声音一,再看她的娇躯的扭动,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一手还在摸脸,一手则来到她的屁股上。在屁股上抓着,捏着,拍着,揉着。那屁股虽不算大,但弹性真好呀,绝对的青春美女的美臀。   之后,他的手向她的胯下滑去。在她最秘密的部位抠着,触着,顶着,按着,弄得朵云挣开他的大嘴,发出快意的浪叫声,嘴里说道:「一朗子,你个小淫贼,你别对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跟你拚命了。」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点沙哑味儿,别具风情。   这声音不但不能让一朗子灭火,还使他的欲火更旺,更高。   他继续捏胸抠穴,嘴里笑道:「朵云,我的好姑娘,好老婆,咱们还是上床拚命吧。乖乖的听话,让哥哥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乐趣吧,包你一辈子都想让我干你。」   朵云试图挣开他,但是没用,嘴里嘟囔道:「你要敢把我给干了,我一定会叫你后悔一辈子的。」   一朗子嘿嘿笑着,笑得极浪荡,说道:「朵云,我要是把你给干了,我只会开心一辈子。来吧,还等什么?这个冷香谷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这么好的条件,咱们要是不结为夫妻,就实在辜负了老天给咱们创造的大好机会了。   说着,一朗子将美目如雾,身软如棉的朵云打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正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   【第二集】第四章:生死之斗   此时的朵云已经被挑逗得娇躯无力,秘处淌水,根本抵挡不住小淫贼的进攻。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儿,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些窃喜。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一朗子。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再没有资格对他摔鼻子摔脸了。他占有了你的身子,也等于削弱了你的不少权力。   无论如何,你是没法象从前一样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一朗子意气风发,正要脱光朵云衣服,一享艳福时,所处的这个小楼不合适宜地摇晃起来,跟大地震似的。还听见大风呼啸,非常吓人。   二人同时大惊。一朗子的欲火一下熄灭了。他急忙抱起朵云,嗖地一声,从窗口飞出去,落在那边的草地上。只见那小楼晃了几晃后,终于支援不住,轰隆一声倒地,灰尘腾起。   抬头望,正望见一个人在半空双袖连舞,吹着大风。想必这楼就是他弄倒的。这个人,二人都认识,白发如雪,黑衣俊脸,神情是冷酷中带着痛苦。不是别人,正是刚离开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楼之后,仰天狂笑,笑得云起云灭,山谷轰鸣。一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你个老家伙,你想干什么?咱们的帐不是已经算完了吗?」他放下朵云。   花王狠狠地呸了一声,飞到跟前落下,眼睛已变成血红,瞪着一朗子说道:「我夫人宽厚,仁慈,不追究你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得为你的罪行负责。」   一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说道:「花王,你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当着大家的面,已经答应鱼姬姐姐的条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是个人呢,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花王露出愧色,说道:「我花王这辈子,从来说话算数。只有对你例外。为什么呢?你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耻辱是什么。假如我把你的嫦娥姐姐干了,或者把你的朵云姑娘干了,你会放过我吗?你会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吗?」   没等一朗子回话,朵云已经跳起来大叫:「放屁,放他妈的狗屁。你好歹也是一个老前辈,怎么能这么不自重呢?」   一朗子捅捅朵云的胳膊,说道:「朵云呢,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先回月宫吧。我很快会回去跟你们团聚的。你说好不好?」   朵云瞪他一眼,说道:「不好。你不要再赶我走了。今天,咱们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了。」说到这儿,美目中已经有了泪光。   一朗子听了感动,不禁握住朵云的手,说道:「好吧。等咱们解决了花王这个王八蛋,咱们就立刻洞房。」   朵云俏脸变红,轻声骂道:「小淫贼,你就知道干那事儿。我可没同意和你洞房。」心里却甜甜的,充满了喜悦。   花王听他骂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脸变得扭曲,说道:「你们还是到阴间洞房去吧。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只袖子向他们一挥,两人乍然分开闪避。轰隆一声,刚才站过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大坑,足以埋下一只大象。坑那边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声响亮。   朵云凑近一朗子,说道:「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他会法术,我根本不会。看来,只有逃跑了。得了,你施展隐身术,快点跑吧。」   朵云哼了一声,骂道:「你个陈世美,又要赶我走。」   一朗子连忙说:「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的隐身术,能不能把我也给隐身了,咱们一起跑。」   朵云说道:「不知道呀,只好一试。」见花王又要挥动衣袖,朵云火了,对着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也挥了一下衣袖。那块石头也嗖跳起来,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来得好呀。」照石头就是一把掌,将石头拍得四分五裂,碎块坠落。   等安静下来时,二人不见了。原来朵云施展隐身术,连一朗子的身形也隐了,然后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腾云驾雾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这种法术岂能瞒得过他。他哈哈大笑,说道:「雕虫小技,实在可笑。你们给我下来吧。」   抓起两个石块,射向刚踏上云朵的两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这要是打上,不死也没好。   关键时刻,一朗子蓦然回身,双掌推出,将两块石头击飞。由于花王手劲儿太大,痛得他抖着双掌,发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狞笑,说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谁都救不了你们。」声到人到,像老鹰一样扑过来了,双手如钩,抓向他们。   眼看二人躲不过去。一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鱼姬姐姐,你怎么来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后。   花王本能地往后看,没有人。趁这个机会,一朗子与朵云一人踢出一脚,快捷无比,一个踢中花王的手,一个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这个。尤其是胯下这一脚,几乎将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惨叫一声,从空中掉下去了。   一朗子二人相视一笑,相互击了一下手掌,表示胜利了。一朗子苦笑道:「我说朵云,你也够狠的了,往那个地方踢。」   朵云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妇人之仁。这都什么时候了,他都想要咱们命了,咱们还对他客气什么?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我也这么踢你一脚。」美目在他跨下一扫。   一朗子下意识地捂了捂胯下,眯眼笑道:「朵云,你可不能谋杀亲夫啊。你要是踢坏了它,你岂不是要当寡妇了吗?「   朵云瞅一眼掉落的花王,担心他再度袭来,说道:「一朗子,咱们快跑吧。那家伙没死,万一再追来可不好。」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飞。   花王见他们要跑,强忍痛苦,凄厉地叫道:「拿命来,两个小王八蛋。」他咬跟牙关,运气腾起,再度飞来。身子倒着,头前脚后,其快无比。这次简直就是拚命式。   一朗子回头一看,不禁大叫:「这家伙又来了。」与朵云加速飞行。但仍然快不过花王。花王的冷声从后边传来:「你们跑不掉的。我要把你们的肉一刀刀割下来,方解我心头之恨。」   朵云回头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你老婆。当心她在家又给你戴顶绿帽子呢。」   一朗子听得皱眉,心说,鱼姬姐姐不是那种女人。她还是一个有原则的美女,不是谁都能上的。但他没有出声,知道这是朵云在气人呢。   花王听了,呆了一呆,气得一张嘴,吐了口鲜血。那张英俊的面孔,粘了血之后,又丑又可怕。   趁此机会,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隐身了。将花王落下一段距离后,心里仍然着急。那家伙本事了得,很快就会追上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飞行中,前方现出两人。前边的那个长发飘飘,美若天仙。一身白裙,裹着丰乳肥臀,诱人无比。后边那个,一脸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条,明眸如水,面貌温柔。她看到二人后,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还好看。   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一朗子,朵云,你们到我身后来,让我来收拾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一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后。一手拉着朵云,另一手去拉洛英。洛英瞅着他微笑,见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双手相连,仿佛有热流相通,都感到心里舒畅。   朵云见了,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将一朗子的手打掉。这也太过分了,当着我的面就勾引别的女人。没错,我的师妹也是别的女人。但在师父面前,她到底不敢发威。只好瞪着一朗子,并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这边的嫦娥与花王已经照面了。嫦娥一脸的严肃,美目含威,说道:「花王,你也是一个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干什么对两个孩子赶尽杀绝呢?一朗子哪里对不起你呢?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还是头一次见到嫦娥。虽然对方没有报名,从相貌上也知道是她来了。除了她,还没谁那么美丽,那么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还迷人几分呢,难怪睿松那个牛鼻子对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对她不怀好意呢。见过他的男人,有几个不沉醉的呢?   花王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嫦娥仙子,我追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污辱了我。一朗子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为一个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将他杀掉,还叫什么男人呢?」   嫦娥面色阴沉,指着花王说道:「何谓欺侮?不就是为了救你夫人,在你的逼迫下,一朗子牺牲了宝贵身子,与你夫人合体,使她醒过来吗?这是何等的恩情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恩将仇报,你还算是人吗?你到底长没长人心?我要把你的丑行公布于众,让各路神仙好好品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状,看玉帝怎么发落你。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出去见人。」   花王听得冷汗直冒,喘着脸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一礼,说道:「仙子,我知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找一朗子的麻烦了。还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随后送去。只求你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人有脸,树有皮,我不想让大家看笑话。」   嫦娥仙子点头道:「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你夫人好好过日子,别再丢人现眼了。」   花王行了礼,忍着阳具之痛,再不敢说一句话,灰溜溜地跑了。   一朗子与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宫飞去。一朗子一手搂着嫦娥的腰,一手搂着洛英的腰,满怀香气,艳福不浅。朵云看了来气,知道他是故意打压自己,便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骂道:「小淫贼,我恨死你了,真想也在你的玩意上也来一脚。」   说归说,她没有踢。只是用自己成熟的下体磨擦着一朗子的屁股。磨得一朗子舒服极了,真想转过身来,将这个小娘们按倒。   ※※※  ※※※  ※※※  ※※※  ※※※   回到月宫,嫦娥的六个女弟子欢呼着迎过来。她们看到一朗子安然无恙,都非常安慰。这些正当花季的姑娘们,从来没与哪个年轻男子近距离接触过这么久,她们喜欢他,关心他,也是挺正常的。   当晚,嫦娥吩咐厨房,要做一桌好菜,给一朗子接风洗尘。她领着八个弟子、一朗子,在一起谈笑风生。月宫这个地方,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一个男人就可以改变这里的气氛。不管嫦娥承认与否,一朗子都是她的男人。二人形如夫妻,弟子们也都心知肚明。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不同。   一朗子被众美包围,犹如置身花丛,眼花缭乱,香气满鼻的同时,也有一定的苦恼。如果让他单独与某个美女相处,他都要有信心将她按倒,并为所欲为,可是,大家坐在一起,他除了敢晚上和嫦娥相好之外,别的人他都动不了。看着一盘好菜,不能吃到嘴里,那种苦恼是难以形容的。   美味摆上,香气扑鼻,正当大家要享用时,丫环来报,说东月湖派人送东西来了,还有书信一封。   大家听了欢喜。一朗子想到鱼姬姐姐的情意和好处,心中惘然若失。他心说,以后只怕很难再见了吧?她毕竟是花王的老婆,不是自己的。   送来的东西,正是一朗子梦寐以求的黑荷花的花肥。嫦娥读信之后,感慨道:「花王这个老王八蛋,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呀,娶了这么好的老婆。」   众美七嘴八舌地问:「师父,花王信里都说的是什么呀?」   嫦娥强调说:「这信不是花王送的,东西也不是花王给的。这信和东西都是花王的夫人鱼姬给咱们的。她在信里对我们表示歉意,说东月湖对不起月宫,不该伤害一朗子和朵云。还说这花肥就当是道歉的礼物,请咱们笑纳。」   众美欢呼,说道:「师父呀,这回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嫦娥听了也大为欢喜,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这回也多亏了一朗子,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为了这黑荷花,可谓九死一生。徒弟们,你们以后找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找这样的好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美听了,都将目光射向一朗子。她们的目光含着敬佩,羡慕,惊讶,更多的是爱慕和欣赏。朵云的目光转向嫦娥,心里却酸溜溜的。因为她把自己的师父当情敌了。   洛英的目光则柔和多了,瞅着一朗子的脸,淡淡的,暖暖的,还带着一点新娘的娇羞。是的,经过跟一朗子的单独相处,她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不管师父同意与否。   一朗子鼓足勇气,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可与百花争艳的美女的脸上,心里痒得很,心说,她们要真的都成为我的老婆,我可乐死了。让我去当玉帝,我都不干。也知道哪来的胆量,竟说道:「嫦娥姐姐是我的大老婆,你们以后都当我的小老婆吧。如果没有意见,就算数了。」   此话一出,大家一下子静下来,那么大的大厅,落针可闻。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心说,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当着我们师父的面就敢胡说八道,也不怕师父收拾他。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嫦娥的脸上,仍然不出声。一朗子知道这话不妥。这话不等于向嫦娥宣战,向众女求爱吗?就算众女不能怎么样,谁敢保嫦娥姐姐不发脾气呢?   哪知道,嫦娥只是微微一笑,笑得那么美丽,那么诱人。她环视着八名弟子,说道:「你们看我干什么呀?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们不出声,就表示你们没有意见了?你们难道就甘心当你她的小老婆吗?」   众美这才嘻嘻地笑起来。朵云更是指着一朗子,娇哼一声,说道:「小淫贼,你休想。我头一个不干。」话虽如此,嗓门却不高,语气也不重,根本不能和平时的大嗓门相比。   众美也奇怪呀,以前朵云对一朗子火火的,恨不得咬他几口,今天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呀。莫非二人关系得到改善了吗?   在大庭广众之前,一朗子才不会和她对立呢,只是微笑不语。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洛英生得漂亮,性格又温柔,又通情达礼,很有主见。嫦娥说道:「洛英啊,你大师姐不想当他的小老婆,挺硬气的。既然她不想的话,我也尊重她,不强迫她。以后,我会帮他选一个好郎君嫁了的。」   朵云听了,脸色都变了,慌张地瞅了一眼一朗子,连忙说道:「师父,我……」她想说,我说的不是心里话。师父你已经是他的大老婆了,我难道还能抢过你吗?用大腿想都知道,我和朵云是逃不过当他小老婆的命运。虽说不太理想,可是能和他在一起才是主要的。   嫦娥一摆手,打断了朵云的下文。朵云急得脸都涨红了,急得都想掀桌子了。   嫦娥继续说道:「洛英,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当他的小老婆呢?」   洛英的瓜子脸羞得通红,明艳无比,红红的小嘴抿了抿,露出笑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分外多情。她深情地瞅了一朗子一眼,又瞅瞅师父,说道:「师父呀,弟子说心里话,我很喜欢一朗子。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弟子就动心了。这次和他相处,更觉得他是一个正直、善良、勇敢,有爱心,敢担当的男子汉。弟子愿意当他的小老婆。请师父成全。」说到后边,她已经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显出坚决、固执、一条道跑到黑的意味来。   这下子,大厅再度静下来,好像空气都凝固了。谁也没想到平时温柔、文静的二师姐会当众说出这番大胆的话来。按说,这种话朵云说出来才最可信。今天掉个了,洛英成为勇士了。   一朗子也大为震惊。本来他想私下里和嫦娥姐姐说,他要洛英,他要洛英当自己的小老婆,让她陪自己睡觉。可是这个平日里柔情似水,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姑娘自己说出来了,说得那么掷地有声,说得那么无怨无悔。   一朗子被感动了,要不是众人在前,他肯定要扑去,狠狠地亲她几下嘴儿。   大家都担心嫦娥会拍桌子,会痛?洛英一顿。不曾想,她只是笑了笑,说道:「洛英啊,说得好,说得痛快。我看着你长大的,从没见过你这么勇敢过。好样的。你说的,我同意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他的小老婆。哪天你们成亲,就可以圆房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不但洛英瞪大了眼睛,那些美女们也目瞪口呆。然后,大家欢呼起来,叫嚷起来,都向洛英祝贺。只有朵云心里难过,眼中含泪。在与洛英的这个回合中,她遭到了惨败。都怪自己不好,没有把握机会呀。   嫦娥笑道:「好了,姑娘们,咱们吃饭吧。为了祝贺洛英成为一朗子的妻子,今天可以破例喝点酒。」   早有丫环拿来好酒,都是玉帝所赐的名酒。平时,这些美女们是不可以喝酒的。今天可算闻到了酒香味儿。   端起美酒,大家的脸上喜气洋洋的。一朗子见嫦娥没有生气,还对自己微笑,心中对这位姐姐非常感激。再瞧洛英,正含情地瞅着自己呢。四目相对,都甜蜜无比。洛英有点羞,躲过一朗子的侵略性的目光。那羞答答的样子,让一朗子的征服欲大起,心说,小丫头呀,这回你可是我的人了。等没人时,我一定把你给按倒了,狠狠地干你,让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   再看朵云,一朗子觉得有点辛酸。朵云眼中含泪,但很坚强,并没有流出来。在众人面前,她要保持一个强者的风范。她虽然败了,但她心说,以后日子还长呢,我不信我不能得到一朗子。这个小淫贼是我的,我比你们都喜欢他。   由于心情不好。别人只是小口喝,而朵云却是大口的。不大会喝酒的朵云,不时咳嗽两声。旁边的红绵说:「大师姐呀,你别这样呀。别喝坏了身子,以后还怎么找如意郎君呢。」   朵云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就是一棵花树,一辈子只为一个人开花。」   一朗子听了,心里热乎乎的,心说,朵云,我不会辜负你的。我要是辜负你,我就不得好死。   嫦娥视而不见,端起酒杯,和大家慇勤地饮酒,心情已经多少年没那么好过了。有了中意的男人,有了治病的黑荷花,还有一群听话的好徒弟,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幸福的女人了。   大家正喝得热闹时,一名丫环进来禀告说:「主人,无为观来人送信了。派来的是三弟子一湖子。」   一朗子心里一喜。嫦娥说道:「一朗子,你和朵云去接待一下吧。」   一朗子答应一声,和朵云离开大厅。一出大厅门,朵云就从后抱住一朗子的腰,并呜呜地哭起来,哭得一朗子都想以头撞墙,以刀剖腹了。   ※※※  ※※※  ※※※  ※※※  ※※※   虽说是晚上,没人看见,一朗子也怕被别人听见了。他连忙回身搂住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别哭。你的心事我明白。」   朵云哭道:「你明白个啥呀?你就明白和别的女人干那个。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对你的感情。」   一朗子劝道:「你先放开我,咱们到那边说话。」拉着朵云到那边的僻静处,一棵杏树下。   朵云又扑到一朗子的怀里,抽泣着说:「一朗子,我可跟定你了。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嫁别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活着没意思。」   一朗子听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不再和我斗气了吗?不再和我拚命了吗?」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泪光和她身体的轮廓。也能闻到花香和她的体香。她的腰真软。一朗子搂着她也会胡思乱想。他的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揉着。青春少女真是弹性良好,摸着就有干的意思。   朵云被他摸得又痒又舒服,哼道:「你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一点都不疼我。你快点和师父说,你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我朵云也是个要脸的人。我要和洛英一样,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块儿,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   一朗子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放心吧。等一会儿我就和她说。她一定会同意的,保准遂了你的心。」   朵云听了,芳心一暖,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哼道:「你和她睡觉时说吗?还要干那事儿吗?」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和师父睡觉、干事儿,她心里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么能不吃醋呢?她现在觉得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洛英,而是最爱的师父。   一朗子一手搂她的腰,一手又伸到她的臀沟里活动,亲了亲她的耳垂,微笑道:「怎么了?打翻醋?子吗?嘿嘿,你还是挺爱我的。」   朵云被他抠得双腿直夹,腰也不安地扭动着,说道:「我本来就挺喜欢你的,是你太笨,体会不到。我为什么老是和你过不去?为什么老和你斗来斗去?还不是很看中你吗?你个大笨蛋。」   一朗子笑道:「你直接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唉,你才笨呢。」手指在她的胯下按着,抠着,弄得朵云不时发出几声猫叫春般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特别悦耳。   朵云娇喘吁吁,说道:「一朗子,快点放开我吧,你想要的话,抽空再干吧。你师弟在前边等着呢,别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话,师父会知道的。」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呢。   一朗子觉得有理,一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说道:「朵云,我的小老婆,快叫两声老公听听。」   朵云脸上发烧,笑道:「你滚蛋吧,你又没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双臂放开他。   一朗子双手各抓一只奶子,笑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的话,我就不放你。我现在就把你给按倒,让你师父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朵云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这种事儿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是人。」抬脚在一朗子的脚上踩了一下,痛得一朗子赶忙放开她。   朵云趁此机会往前厅跑去,还回头娇笑着,说道:「你能追上我,我就那么叫你。」   一朗子抬腿就追,快到前厅门口时,一朗子才抱住朵云的细腰。朵云这才靠他怀里,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那声音羞涩,又娇媚,叫得一朗子心花怒放,找不着北。   一朗子连亲她几下嘴,轻声唤道:「朵云,朵云,小老婆,小老婆。」   朵云推开一朗子,娇嗔地说:「你叫得真恶心。」   一朗子笑道:「等咱们上了床,你就不恶心了。」拉起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见到一朗子时,不得不放开手了。   一湖子正在厅上呆坐着,见到二人后,先向朵云打了个招呼,见朵云美目发红,带着泪痕,脸还带着羞红和笑容,又是艳丽又是伤感的,不过很耐看,很迷人。见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打转,知道二人已经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师兄的本事。   一朗子上前和一湖子握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亲情无价。   一朗子将师父的信交给朵云。朵云很礼貌地笑着,说道:「请一湖子师兄先坐着,我这就把信转给我师父。」说罢,她深情地扫了一眼一朗子,便转身而去,留下一阵香气。   二人坐下,一湖子瞅着师兄,说道:「师兄呀,你跟朵云姑娘是不是好上了?」他的大眼睛里透着善意,忠厚的脸上带着风尘之色。   一朗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朵云姑娘已经变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计很快就会将她嫁给我了。」   一湖子很替师兄高兴,连忙祝贺,说道:「师兄呀,你好牛呀,这么几天,就把朵云姑娘的心给勾来了,厉害,厉害。咱们无为观的弟子中,还数师兄你最有本事了。」   一朗子听得洋洋得意,心说,你要是知道连嫦娥仙子都成为我的女人的话,你会更佩服我的。   一朗子谦虚了两句,说道:「你这次送信来,可知师父在信里都说了什么吗?还有呀,咱们无为观近日有什么情况吗?那个一焰子有什么动静?」他提到一焰子的时候,还是有气,有恨,但是不那么强烈了。从另一个角度看,一焰子也算对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药的话,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宫这么久,不可能和嫦娥变成夫妻,更不可能赢得洛英和朵云的芳心。然而,并不能因为有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宽恕他。他对自己所干的坏事太多了。   一湖子一本正经地瞅着师兄,说道:「师父为什么写信过来,我不知道。信里的内容,我也不敢拆开看。估计不是平常的那种问候信吧。就在前几天,师父出去了。昨天回来时,师父还受了点轻伤。他也不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儿。能把师父打伤的人,还真的不算多。」   一朗子心说,那一定是和花王恶斗时受伤的。师父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伤在花王的手下呢?还真的不明白。不过也是报应,谁叫他藏着本事,不肯传给徒弟呢?   一湖子又说道:「就在今天,一焰子又向师父说你坏话了。师父脸色都变了,把桌子都拍碎了。后来提笔写了信。本是想让一焰子来送信的,这家伙说啥不肯来。真是怪事儿,以前争着来,现在有机会了,他又不来,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一朗子听了,冷哼一声,说道:「他怎么敢来?他要是来了,才叫有来无回呢。」   一湖子惊讶地说道:「怎么了?他干什么坏事儿了吗?」   一朗子不想说得太多,说道:「老三,你告诉我,他又对师父说什么坏话了?我哪有那么多的坏处让他说呢?」   一湖子说道:「他和师父具体说什么,我不太清楚。那话是只和师父说过的。不过听他手下那些人偶而泄露过几句,好像是说你犯了淫戒。」   一朗子心中一紧,说道:「什么淫戒?我听不太明白。」   一湖子也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说你冒犯了月宫里的女子。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听了后,脸色都变了呢。」   一朗子心说,肯定是一焰子对师父说,我把嫦娥给干了。如果被干的人是月宫里的别的姑娘,师父会脸色都变了呢?别的姑娘和师父有屁关系呀,只有说干了嫦娥,师父才变脸和震怒。   一朗子说道:「一湖子,师父就信了一焰子的谗言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应该是信了。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这么快就写信呢?这信只怕是对你不利的。」   一朗子点点头,在烛光中,脸上露出几分悲伤,说道:「想不到我一朗子越活越窝囊呀,越活越没用呀,想回师门都难了。」   一湖子双手放在一朗子的肩头,真诚地说道:「二师兄呀,你可别回去呀。至少现在绝不能回去的。你现在要是回去了,师父盛怒之下,会杀了你的。这个一焰子,为什么这么恨你呢?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呀?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仇啊?」   一朗子也摇摇头,说道:「我也想不通。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都是师父亲手传艺的,咱们应该像亲兄弟一样友爱,可是他向来容不下我。如果不是想到兄弟感情,怕师父责怪,我早就杀了他了。有他在,我经常会感觉紧张,生怕他哪天把我给害了。」   一湖子以同情的目光瞅着一朗子,说道:「一焰子是该死呀。他看不惯你比他强,也怕你以后当了掌门人。」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从来都不想和他争。那个掌门人位置我也不稀罕。我现在呆在月宫不是挺好吗?仙子待我像亲人,又有朵云爱我。这日子多好呀,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湖子握紧一朗子的手,说道:「对,千万别回去。」   ※※※  ※※※  ※※※  ※※※  ※※※   一朗子真挚地说道:「我暂时不回去,你也不要急着回去吧。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一湖子摇头道:「不,师父说过,让我送完信,得到仙子的回信就马上走。他说还有事儿要让我去做呢。」   一朗子皱眉道:「真的这么急吗?就不能多呆一晚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师命难违呀。你也多加小心。我今天还几次看见一焰子和他的那几个亲信在一起嘀咕些什么,贼头贼脑的,想必要干坏事儿。我猜可能又是针对你的。」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一笑,说道:「我会怕他吗?我呆在月宫不出门,他难道还敢领人杀进来吗?」   一湖子也笑了,说道:「他胆子再大,野心再大,心肠再黑,他也不敢来月宫啊。」   这时候,朵云已经拿来一封信进来,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已经写好回信,请你带回去吧。」   一湖子接过,向二人一抱拳,说道:「那我走了。朵云姑娘,请代我向你师父辞行。我师兄交给你了,你可得照顾好他呀。他现在是不能回无为观的。」   朵云听得脸上发烧,心里却很甜蜜,知道一湖子是将自己当成他的师嫂了,嘴上说:「请吧,一湖子师兄。」和一朗子将他送出门外,挥手分别。   一湖子走了之后,一朗子握住朵云的手,说道:「看到没有,我师弟已将你看成我老婆了。」   朵云叹口气,说道:「我算你什么老婆呀?我师父和洛英才是。我是个没名没分的。」玉手被情郎握着,心里能好受些。   一朗子将她搂到怀里,信誓旦旦地说:「我现在就去见她,一定把你的事跟她说,我相信,她不会反对的。」   朵云嗯了一声,深情地望着他,说道:「我可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让我心凉。不然,有死而已。」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相互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两颗心仿佛也融合在一起。这个时候的朵云也变得像水一样柔和,再不和他争勇斗狠了,确实像极了一个小媳妇儿。   和朵云回到饭厅,大家已经散了。只有洛英还在那里。洛英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师父让你去见她,有要事商量。」   一朗子点头,向二女看了看,一个温柔可人,一个明艳动人,都是自己想搂进怀里亲吻的姑娘。他心说,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她们失望的。   来到嫦娥的住处,风花、雪月姐妹守在门外。见到他之后,二人微笑着。风花说道:「一朗子师兄,师父在洗澡呢,要你进去呢。是让你给搓背吧。」   雪月嘲笑似的看了看风花,说道:「我的傻姐姐呀,你真是个孩子呀。一朗子师兄,快进去吧,别叫师父等急了。」   一朗子向二人笑了笑,仍保持着潇洒的风度往里走,心里却急得冒火。要知道,美女出浴可不得了,不但有看头,还有玩头呢。   进屋之后,便见到一个大浴盆,是木头做的。在飘满花瓣的温水里,嫦娥仙子坐在里边,露着脖子和头,两臂不时将水捧起,浇在身上,一副娇慵和悠闲的样子。   一头秀发披散着,已经湿透了。见到一朗子进来,娇艳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眯着,红唇弯起,说道:「小坏蛋,怎么才过来呢?老实交待,是不是祸害朵云去了?」   一朗子欣赏着美人沐浴的风情,色心大动,仍然克制着,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可冤枉我了。我虽然和朵云在一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你问她去,我们清白得很。」   嫦娥发出清脆的娇笑声,说道:「好了,小坏蛋,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喂,你还等什么呀,还不进来,装什么正经。」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赶紧脱衣服,然后光溜溜地进了浴盆。人一进去,击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剧地飘来荡去。   他往嫦娥身边一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儿飘飘的。他伸出手,搂紧她的腰,另只手则向她的胸上探去,很准确地抓住她的一只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发出几声呻吟。   嫦娥哼道:「小坏蛋,你给我老实点,咱们先说说话,再洗澡,然后再……」   一朗子笑道:「然后再做运动,然后再一起睡觉。」   嫦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越来越坏了。」   两个肉体,露在水面一部分,一个古铜色,结实,健壮,一个洁白,细嫩,挨在一起,心灵相通似的。   一朗子果然听说,没再骚扰嫦娥,只是揽着她的腰。嫦娥望着情郎,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在信里都说什么了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并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他都说什么了?他想干什么?你又是怎么回信的呢?」   嫦娥来个深呼吸,说道:「你师父对你的态度变冷了。他在信里除了问候我之外,还再三问我,你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一朗子听了,俊色一沉,恨恨地说:「我师兄真可恶,师父也是老糊涂,怎么能随便信他的话呢?」   嫦娥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一朗子便将从一湖子嘴里听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讲给嫦娥听。嫦娥听了皱眉,说道:「你这个师兄,真够损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护心丹上抹春药粉,已经死有余辜了,还敢将这事儿说出去,用来打击你,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当然该死了,可是我师父并不是蠢才,为什么这种谗言他也会信呢?」   嫦娥望着一朗子气愤的脸,突然笑了,笑得艳光照人,令一朗子一呆,问道:「姐姐,你笑什么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嫦娥忍住笑,凝视着一朗子,说道:「你师兄的那话是谗言吗?一般来说,谗言都是谎话,假话,搬弄是非的。可咱们却真有那种关系。你的确非礼了我呀。」   一朗子一脸的苦涩和不满,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里有非礼你呀?我都是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才和你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可是这两厢情愿的事儿到你师父那儿,可就不一样了。长久以来,他一直迷恋着我,视我为心上人。可是你却把我给那个了。你想,在他的眼里,无论是你强奸我,还是咱们自愿上床,在他看来,你都该死了。」   一朗子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师父要是确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么,师父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给弄死。师父要杀自己,简直象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和容易。   嫦娥又说道:「除了这些之外,这封信还要求你马上回无为观,说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宣布。他还说,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后果自负。」   一朗子听得心中发凉,头上都要冒汗了,将嫦娥搂得更紧,似乎有这么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紧张。   嫦娥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小坏蛋,听了这些,你有什么感想呀?」   一朗子面带悲伤地说:「我越来越感觉师父和我疏远了,他越来越不把我当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边长大,他教了我不少东西,我视他为我的父亲,为什么到头来会变成这样?他对我不信任,还可能要杀死我?人性这么黑暗,这么可怕,这么难以捉摸吗?」   嫦娥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小坏蛋,我对你的师父可能比你更了解一些。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对我一片痴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绝交了。」   一朗子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他现在向我下令了,逼着我回去。我该怎么办呢?我要是回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宽阔的胸里,说道:「我已经替你作了决定。我在信里告诉你师父,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有前途的好弟子,对我敬若仙子,从来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别提非礼我了。」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是呀,是呀,我向来是尊重你的。」一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开玉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嗔道:「小坏蛋,你把姐姐的大腿都分开了,还敢说尊重我。哼,小坏蛋,小淫贼。」那根男人的东西在她的?沟里顶着,只是没进门罢了。   这种触感使双方都觉得有趣,倒不急于进去了。一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区里磨来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一朗子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那你的信后边怎么说的?」   嫦娥一边扭腰摆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着男人的好处,一边说:「我告诉睿松,说你病了,病得起不来床,暂时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一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仙子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谢谢了。」   嫦娥妩媚地一笑,说道:「光耍嘴皮子是没用的。」接着,她发出啊地一声浪叫,叫得那么销魂,又那么动听,因为一朗子已经将大棒子插进去了。   【第二集】第五章:风骚娘子   嫦娥娇嗔道:「小坏蛋,你就这么谢我的吗?」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下边的肉棒不断地抽动着,望着美女在自己的身上皱眉、呻吟、浪笑,作出种种美态,心里多提多美了。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对于一个好女人来说,如果你要感谢她,这是最好的感谢方法了。」   嫦娥轻啐一声,说道:「哪有这么感谢的呀?占人家便宜,还说感谢。你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蓦然又发出一声悦耳的浪叫,原来一朗子猛地将肉棒插到底,并捏弄她的乳头,引起嫦娥的肉体的强烈反应。   嫦娥也无心再说话,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扭腰摆臀,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块享受着美好人生。虽然二人在水中露出的部位较少,但看着对方的脸透着红润,对方的眼神露着热情,心里都那么兴奋。   二人猛劲儿地干着,水面不时生起皱纹,水上的花瓣也时聚时分,卧室里充满了二人的原始的音乐,呻吟声,浪叫声,娇呼声,嗔怪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叫爽声,连门外守着的那对姐妹也羞涩地夹紧了双腿。   风花低声问雪月,问道:「妹妹,你向来比我聪明,比我懂得多。你告诉我,他们怎么干的?怎么会舒服得连喊带叫的呢?」   雪月脸上红得厉害,芳心不安,两只玉手相互搓着,幸好是晚上,黑幽幽的,什么都看不到,不然的话,还叫人受不了。   雪月支吾着说:「姐姐呀,那事我也没做过的。不过听朵云师姐说过,就是男人那东西插入咱们的下边,这么一插,二人就好受了,好受得又喊又叫的。」   风花眯着美目,一脸憧憬地说:「那种事儿有那么舒服吗?他们叫得好大声呀。」   雪月吃吃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呀,咱们这八个师姐妹,还都是处女呀,都没有做过,咱们哪里知道舒服不舒服。等以后你找到男人了,当了新娘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风花嗯了一声,说道:「妹妹呀,还找什么男人呢,我看一朗子师兄就不错。我想当他的新娘。」   雪月呵呵笑了,笑得风花也不禁低下头,说道:「妹妹,你笑什么呀,难道我说错了吗?」   雪月说道:「原来姐姐你也喜欢一朗子师兄啊。」   风花睁大美目,很真诚地说:「是呀,是呀,我是喜欢他呀。咱们这八个姑娘,哪个不喜欢他呀?你看朵云和洛英,都喜欢得不得了。洛英那么端庄,那么温柔的姑娘,都当着师父的面说了自己的心事儿。洛英师姐真了不起。我就不敢对师父说。还有朵云师姐,没得到师父的允许,都掉眼泪了。」   雪月长叹一声,说道:「这个一朗子师兄害人还真是不浅。除了两位师姐之外,不知道还有几个喜欢他的。」   风花望着雪月,说道:「妹妹,那你喜欢他吗?」   雪月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倒是喜欢看他,喜欢和他说话的。人长得俊,功夫好,对人也和气。连师父都迷恋他。」   风花又说道:「要是师父一句话,让咱们八个都当他的小老婆,只怕没有几个反对吧?反正我不反对的。」   雪月听了,格格笑起来,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都要变成花痴了。要不要我跟师父说一声,让你也当他的小老婆呢。」   风花连连摆手,说道:「还是不要了。朵云师姐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咱们可别再添乱了。」   这话使雪月陷入了沉思。二人一沉默,屋里的动静显得非常突出了。二人在水里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换了一个姿势,改为狗干式。   嫦娥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扶着浴盆边沿,玉腿微张,露出两个迷人的小洞来。二洞都泛着水光呢,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洗澡水。   一朗子藉着屋里的烛光,认真地看了一眼嫦娥的隐私之地。只见小穴已经张开了,花瓣外翻着,现出一个圆洞,散发着诱人的雌性气息。上边的小菊花紧紧的,很好看的一圈皱肉。在玉腿,肥臀的衬托下,多提多么迷人了。   嫦娥见他按兵不动,回头嗔道:「我的小坏蛋,你还等什么呀,难道还要姐姐求你插进去吗?」脸如晚霞,声音骚媚,还扭扭屁股,真是不得了啊。那端庄的淑女要是发浪起来,魅力比那些浪女还要大得多。何况发浪的是嫦娥仙子呢?更是势不可挡。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扶着她的大屁股,一点点地将棒子插到花心,还在花心上研磨了一会儿,磨得嫦娥发出啊啊的浪叫声,回眸笑道:「小坏蛋,你越来越会玩女人了。你将来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好女人。」   一朗子一边抽插着,让肉棒在美穴里进进出出,眼睛观赏着结合情形,嘴上说:「我的好姐姐,如果那些好女人往我怀里扑,我要是不干她们,她们会恨我的。再说了,好女人在怀里,不干舒服她,那还是好男人吗?我又不是太监。」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劲儿,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穴里还传出扑哧扑哧声。   嫦娥哼道:「小坏蛋,以后我不在你跟前了,你可得自己照顾自己呀。对于女人,你得多加几分小心。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你还是多防着点好,别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一朗子听了,不以为然,说道:「姐姐呀,我知道了。」他有时故意将肉棒抽出,见花瓣一张,露出个圆洞。等自己再将肉棒子插进去,那花瓣又被带进去了。映着茂密的绒毛,闪闪的水光,那小穴多提多诱人了。   一朗子有时一边插着穴,手指还在她的小菊花上触弄着,小菊花的皱肉便缩缩着,引起嫦娥的不满:「小坏蛋,不准碰那里呀,好痒的。」   一朗子突发奇想,说道:「我的好姐姐呀,要不,咱们把棒子插进那里吧。不是说那里也能插吗?」他记得那本春宫图的附页提过这么玩的。   嫦娥直摇头,说道:「我不想那么玩。有水路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想死呀?」她的声音都变大了。   一朗子见姐姐发威,只好放弃荒唐的想法,再接再厉地干着嫦娥的小穴。那根大肉棒疯了似地猛干着小穴。两只手一会摸屁股,一会抓奶子的,其乐无穷。   嫦娥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娇躯也不安地扭动着,颤动着,娇哼道:「小坏蛋,你好棒呀,插得姐姐身子都软了,都要站不住了。喔,这个插得更好,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一朗子铿锵有力地猛插着,说道:「姐姐,我要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小穴又这么紧凑,这么多水呢?哦,夹死我了,你这小骚逼。」   『小骚逼』一词,令嫦娥又羞涩,又刺激,平时要是听了人家这么说她,她肯定会翻脸的,可是自己的情郎在欢爱时说出,意义就不同了,那是调情,那是爱她。   嫦娥在情浓之下,忍不住哼道:「小坏蛋,姐姐的小骚逼夹死你。」   一朗子听罢,魂都要飞了,想不到一向端庄、稳健、高雅、高贵的姐姐连这种污言秽语都能讲出来,那种魅力可不是语言能形容出来的。   嫦娥还回眸对他媚笑,那笑容能把他立刻杀死,妩媚中透着万种风情,迷死人不负责。   一朗子哪受得这个呀?立刻以行动报答美人的恩情。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疯了似的狂插着,插得嫦娥简直要透不过气来,浪叫道:「小坏蛋呀,小骚逼要被你操死了。」   一朗子叫道:「我操,我操,操死你个小骚逼。」   双方在这种刺激性的粗话中都疯狂起来,身体也疯起来,那原始的音乐很快激昂起来,像是交战的双方都以死相拼一般。   很快的,嫦娥叫道:「小坏蛋,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你也快点呀,咱们一起高潮。」   一朗子颤声说:「姐姐呀,等等我,咱们一起高潮。哦,你的水泡得龟头好爽呀。」猛插数十下后,在小穴的夹弄中,扑扑地射入,只觉得每个毛孔都长开了,在呼吸。每个神经都松弛了,说不出的舒服。整个人软得像被抽去骨头,连动都不想动。   他的肉棒泡在小穴里,他的上身趴在嫦娥无限美好的背上,倾听着对方的喘息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才将嫦娥姐姐抱上床,双方相拥着,瞅着对方高潮后脸上满足的神情,都觉得无比的幸福,无比的温馨。   在这个甜蜜的时刻,一朗子说道:「姐姐,你把洛英许给我当新娘了,我很感谢你。」   嫦娥合着美目,脸上留着高潮后的红润,柔声说:「她愿意嫁给你,我为什么不成全她呢?」她就那么赤裸着,无论是乳房,还是大腿,都白花花的,嫩滑,柔软,又充满了弹性。身子之美,堪称完美。   一朗子就势说:「姐姐,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把我朵云也许给我当新娘吧。」   一听这话,嫦娥把美目睁开了,柔情的眼神中带着嗔怪之意。一朗子心中不安,不知道嫦娥仙子会说出什么话来。   ※※※  ※※※  ※※※  ※※※  ※※※   嫦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小坏蛋,你真的喜欢朵云吗?还是和她斗气,想娶她,是为了报复她。」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的仙子姐姐呀,我一个大男子汉,我会跟朵云一般计较吗?她以前和我作对,和我争强斗狠,我也只当她是性格使然。她从来也没有真想害我呀?这次出门,和她接触以后,我都被她给感动了。」接着,把自己虎口脱险之事细说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朵云对你倒是真心的。」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把她也许配给我得了。洛英都给我了,还不差她一个了吗?」   嫦娥推开他放肆的嘴,笑?道:「你个小淫贼,你也太贪心了吧?和我天天睡在一块儿,又有了洛英,你的艳福还不够深吗?你还想打朵云的主意,实在太过分了。是不是你想把我这八个徒弟都一网打尽呢?」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如果姐姐非要将她们都许配给我的话,那我也不好拒绝呀。」   嫦娥格格笑起来,挥着粉拳给他胸口几下,说道:「你果然是个小淫贼呀。想把我八个徒弟都要了,做梦吧。」   一朗子笑着承受嫦娥的撒娇,说道:「老实说,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只想要洛英和朵云她们两个,不敢打别的妹妹的主意。」   嫦娥哼一声,白他一眼,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一朗子瞅着她宜喜宜嗔的俏脸,感受着她成熟美女的风情,说道:「姐姐,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嫦娥脸一板,说道:「还没有呢。」   一朗子有点急了,一翻身,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着奶子,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怎么样才能答应我呀?」下边又硬起来,硬邦邦地在她的下边乱拱着,还没有进洞。   嫦娥受此骚扰,春心又动,扭摆着娇躯,娇笑着说:「朵云这丫头,我得惩罚她一下。她犯我门规了。」   一朗子一怔,停止进攻的动作,问道:「她犯了什么门规了?」   嫦娥被男人压在身上,肌肤相贴,非常舒适,说道:「你和洛英去东月湖,朵云是偷着跟去的,没和我说过。只是留一张纸条就自己跑了。你说,这也太没规矩了吧?我若是不给她点教训,她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肉棒子在嫦娥穴上的豆豆磨擦着,磨得嫦娥直呻吟,说道「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她一次吧。」   嫦娥哼着说:「是呀,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关起来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也不能不闻不问的。所以,我只是把洛英许配给你,没将她给你,就是这个道理。」   一朗子想到朵云的伤心模样,心里发酸,说道:「我的好姐姐,难道你就一点希望都不给她吗?你知道嘛,她心情很坏。」   嫦娥说道:「这就对了,让她心情坏几天才对。」   一朗子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把她许给我呢?」   嫦娥见他着急的样子,非常得意,俏皮地说:「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哪天我心情一好,我就同意这事儿。我心情要是一直不好,这事儿就甭提了。」   一朗子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心情好呢?又怎么才能让你心情好呢?」   嫦娥露出狡猾的笑容,非常妩媚,又非常撩人,说道:「那就要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一朗子又问道:「此话怎讲?」   嫦娥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地说:「你要是把我干舒服了,我就同意了。」那声音骚媚入骨,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一朗子不再犹豫了,大棒子一触,藉着小穴淌出的淫水,扑哧一声,就插进半根去,没等嫦娥喘口气,屁股一压,全部都进洞了,干得嫦娥啊地一声,骂道:「小坏蛋,小淫贼呀,你好狠,一下子就插到底了。你想要姐姐的小命呀?把姐姐插死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舍得插死你呀?我还要插你一辈子,让你在我的家伙下天天晚上叫床呢。」说着话,狂风暴雨般地干起来,插得嫦娥连喊带叫,四肢缠着一朗子,再不肯放开,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几千下过去,嫦娥支援不住,又泄了身子。她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小坏蛋,别再插了,姐姐受不了你了。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要把姐姐的小穴给刺穿了。」   一朗子双手各握一只奶子,放肆地玩弄着,捏成各种形状,嘴上说:「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快把朵云给我吧。」   嫦娥笑嘻嘻地说:「那还不行。」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呢?难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吗?」   嫦娥的俏脸上充满了春意,迷人极了,红唇张合着,美目眯着,说道:「我现在心情是不错,但我怕你登鼻子上脸啊。我要是把朵云给了你,你会不会要求我把其他的弟子也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那根肉棒也随着笑声在跳动,弄得嫦娥非常爽快。一朗子说道:「我哪有那么贪心?有这两个就足够了。当然了,如果剩下的妹妹们都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也不忍心拒绝,是吧?咱不能伤她们的自尊心。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嫦娥听了,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淫贼,我真想一脚把你踢床下去。」实际上,她哪里舍得踢呀,而是四肢缠住他,大屁股猛劲儿往上抬。   一朗子便卖力地又插起来,直插得天昏地暗,忘了时间,差点把床都给震塌了。这一次直干到快天亮了,才在嫦娥的求饶下,扑扑地射了。   之后,嫦娥说道:「小坏蛋,你的玩意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难道你让我就这么睡吗?我倒无所谓呀,怕你吃不消。」   嫦娥迷人地笑着,说道:「咱们可以侧身抱着睡。记住呀,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按着照她的意思做了,问道:「姐姐呀,你为什么不让拔呀?」   嫦娥吃吃笑着,说道:「放在里边好受呀,又大又粗,很充实的。一抽出去,就觉得好空虚了。」她也将一朗子抱得好紧。   一朗子又问道:「姐姐,那你现在心情好不好?吃了我一大截。」   嫦娥嘻嘻笑,说道:「你怎么这么小气?换了别人,我也不吃呢。不就是想要朵云嘛,我答应你好了。」   一朗子大喜,在她的俏脸啧地亲了一下。嫦娥笑眯眯地瞅着他,说道:「不过嘛,你先别告诉朵云,先这么闷着,让她难受几天。等过几天,达到惩罚的目的了,再给她一个惊喜。」   一朗子点头道:「好的,就这么办吧。」   嫦娥打了个哈欠,说道:「好了,咱们睡吧。今晚干点时候太久了些。」   一朗子说道:「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不怎么困,还想和你说几句话。」   嫦娥强打精神,说道:「好吧,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过些天只怕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一朗子不再调笑,而是很正经地说:「姐,我不想回无为观了。我想下凡间去,去查我的身世。」   嫦娥问道:「那你还会回来吗?」   一朗子回答道:「等我办完事后,我就想回来。」   嫦娥悲凉地一笑,说道:「你要是下了凡间,就是想回来,也只怕不能了。」   一朗子问道:「这是为什么呢?我不太明白。」   嫦娥眨着美目,说道:「你师父从来就没说过咱们天上人和凡间人的区别吗?知道天上人下界需要什么条件吗?」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师父从来也没说起过。」   嫦娥沉吟着说:「是了,是了,你们也没有下过界,他也没打算让你们下界,所以,也没有说的必要。」   一朗子说:「那就请姐姐给我讲讲吧。」   嫦娥眉毛一扬,说道:「那让我来告诉你吧。咱们天上人不是想下界就下界的,必须得有通行的腰牌。」   一朗子疑惑地问:「什么腰牌?」   嫦娥平静地望着他,说道:「人间有皇帝,天上有玉帝。天上的一切,都归玉帝管。咱们天上人想下界,除了玉帝批准之外,就得有他的腰牌。否则的话,你没法下界。咱们下界,都要从天门下去。」   一朗子说:「天门?」   嫦娥嘲笑着瞅他一眼,说道:「我的傻弟弟,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呀,真是个傻孩子。你以为想下界就下界呀?都得通过天门。这天门共有四个,分别为东天门,南天门,西天门,北天门。每个门都有天兵天将把守。要想下凡,不走天门,如何下凡呢?」   一朗子恍然大悟,说道:「那么,要想偷着下凡怎么办?」   嫦娥笑了,说道:「想偷着下凡,也不是不可以呀。如果没有玉帝恩准,也没有腰牌,那么,有两条路走。一个是贿赂守门将领,让他偷放你。另一个就是打倒他们,闯门下界。」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这下子全明白了。只是天上要是少一个人,玉帝会不会知道呢?」   嫦娥说道:「玉帝那里有一个花名册。所有天上的人的名字都在那里。凡偷着下凡的人,都会被追回来的,或者就地杀掉。」   一朗子吓了一跳,问道:「那我怎么办?」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玉帝的干女儿,你想下凡,我当然会帮你了。我会让你脱离天籍,没有一点后患。」   一朗子感激地望着嫦娥,几乎要落泪。   ※※※  ※※※  ※※※  ※※※  ※※※   一朗子担心地说:「如果我偷着下凡间了。我师父睿松会怎么样?他会不会追到凡间抓我?」   嫦娥说道:「这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他想追你,也得经过玉帝的同意才行呀。」   一朗子两眼迷茫,说道:「我师父要是抓到我,肯定不会轻饶我的。在他的手底下,杀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蚊子似的。」   嫦娥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仙子姐姐,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本事,让我对付敌人时更有把握。」   嫦娥点点头,说道:「小坏蛋,你不说,我也要说的。我早就想好了,在你离开天上之前,我会教你几门本事,并给你一道护身符,使你到人间去后可保平安,不受人欺侮。」   一朗子感激地望着嫦娥,说道:「仙子姐姐的大恩大德,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才好。以后查完身世后,我就回天上陪你,永远不分开。」   嫦娥凄然一笑,说道:「当你离开天上,回人间以后,就不能再返回天上了。」   一朗子心灵一震,问道:「这是为何呢?我会飞,我随时可以飞回来的。」   嫦娥解释道:「你离开天上之后,我会想法把你的名字从天上的花名册上勾掉。以后天上再没有你这个人了。你自然也别想再回来了。除非玉帝恩准。」   一朗子大惊失色,这不是意味着他和月宫的生离死别吗?他额头上生了一层汗珠,说道:「那我还是不要去了。让我永远离开你,永远地离开洛英、朵云,还有月宫其他的姐妹们,我实在受不了。」   嫦娥笑了笑,说道:「那你的身世难道不要查了吗?」   一朗子故作洒脱地笑着,说道:「算了吧,不查了。查出来又能怎么样?还得以永别你们为代价。」   嫦娥摇摇头,说道:「小坏蛋,你还是走吧。你已经决定去凡间了,那就去吧。不让你去,你也会活得不开心的。人活着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那是很痛苦的。与其这样,不如让你去。」   一朗子将嫦娥的娇躯搂紧,说道:「那我岂不是要永远的离开仙子姐姐和朵云她们吗?不,太不值得了。我的身世虽然重要,也不如你们重要。」   嫦娥温和地笑着,说道:「傻孩子,男人嘛,就是要志在四方,难道你想一辈子都活在这月宫里吗?人间也有许多事等着你做。」   一朗子表情悲伤,说道:「下凡后,除了查身世,我还能做什么呢?」   嫦娥感慨地说:「人间和天上一样,有太多的恶人恶事儿。你是个学武之人,下凡之后,要用你的本事行侠仗义,除强扶弱,救护百姓。不然的话,不就可惜你的一身本领了吗?天上的事儿你管不了,可人间的事儿你能管得了的。现在人间的那个朱皇帝,贪财好色,信任奸臣,弄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的。你应该用你的本事去拯救苍生,创造人间的世外桃源。」   一朗子这番话的后部分让他大为惭愧。他说道:「仙子姐姐,我有那么多大的本事可以影响人间吗?」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相信你有那个本事。我看中的男人不会差的。」   一朗子疑惑地说:「既然人间那么多的坏人坏事,为什么玉帝不管呢?这天上那么多的能人不管呢?」   嫦娥长叹一声,说道:「玉帝连天上都管不好,哪有能力去管人间的事儿呢?至于那些能人,都自管自己活得好,有几个会操心人间的事儿呢?再说了,天上的人,下凡也不是那么随便的。现在,你的机会来了,一定要做一番大事业啊,不然的话,我会对你失望的。」   一朗子一下子便觉得自己的肩上的胆子重了,说道:「姐姐,我离开以后,还能见到你们吗?我想你们了该怎么办?」   嫦娥抚摸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小坏蛋呢,不用担心。我每年都会下凡一次的。那时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一朗子一脸的难过,说道:「一年只见一见面,那也太少了。那朵云、洛英她们呢?也只能一年见一次吗?」   嫦娥捏了捏他的脸,说道:「我只能一年下凡一次,这是玉帝定的。而朵云和洛英她们就不同了。我的月宫里有玉帝所赐的腰牌,她们随时可以下凡去和你约会的。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长出一口气,又问道:「可不可以有一天,你们都去凡间,咱们永远在一起生活呢?」   嫦娥的俏脸一冷,充满了苦涩和落寞,说道:「她们或许可以,可是我只怕难了。」   一朗子激动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   嫦娥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玉帝看中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过我呢?除非……」她没有说下去。   一朗子猜测着说:「除非他不是玉帝了,或者他死了,对不对?」   嫦娥连忙捂住一朗子的嘴,说道:「小坏蛋,不准乱说呀。要是让外人听到了,那可是大罪呀,连我都保不了你。」   一朗子笑了笑,推开她的手,说道:「仙子姐姐呀,玉帝有一天也会驾崩的。他没了以后,新皇帝登基,你的希望不是来了吗?」   嫦娥抿了抿嘴,说道:「什么希望呀,那玉帝一把年纪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他要是没了,还不知道皇位会落到谁的手里呢。要是落到一个更好色的家伙手里,我的处境会更糟的。」   一朗子一筹莫展,说道:「想不到姐姐贵为仙子,也有这么多苦恼。」   嫦娥笑了,说道:「谁都是一样啊。玉帝贵为天上主人,不也一样苦恼没完没了吗?想要个公子都没有。」   一朗子好奇地问道:「玉帝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嫦娥轻啐一口,笑道:「你说话真难听。他不是下不出蛋,他生了一群姑娘呢,只是没有儿子。」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他的女人也不少了?」   嫦娥说道:「这次你可猜错了。他的女人只有三个。除了王母娘娘之外,另两个都是近两年娶的,一个是珍妃,一个是奇妃。她们可一个都没生出来。」   一朗子笑道:「玉帝娶的女人,肯定不会丑吧?」   嫦娥说道:「那是了。那两个妃子都很漂亮,不比我差多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说着话,露出了调侃的笑意。   一朗子连忙摇头,说道:「没有,一点都没有兴趣。我只对姐姐感兴趣,对月宫里的美女感兴趣。」   嫦娥想了想,说道:「小坏蛋,你说我这个八个徒弟里边,除了朵云和洛英之外,不知道还有没有想当你的新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有两个已经不错了,不指望有第三个。如果那六个也都喜欢我的话,那我可真是万人迷了。」   嫦娥娇嗔薄怒地说:「我可警告你呀,那六个你可不准再打主意了。以后她们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的。可不能找你这么风流好色的。」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我也没有那么差吧?只不过是多喜欢两个女人。」   嫦娥严肃地纠正道:「不对,不对,是多了三个。」   一朗子睁在眼睛望着嫦娥,说道:「不算姐姐,除了洛英和朵云之外,还有谁呀?」   嫦娥没好气地说:「还有鱼姬。」   一听到这个名字,一朗子有点难为情,解释道:「那是特殊情况嘛。我也不想发生那事儿呀,那不是花王逼我的吗?」   嫦娥娇哼一声,说道:「就算第一次是花王逼的,那第二次在冷香谷呢?也有人逼你吗?」   一朗子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个嘛,是诱惑力太强,我没法控制住自己。姐姐如果怨我,恨我,就骂我两句,打我几下吧。」他心说,这第二次的事儿她怎么知道呢?   嫦娥直视他一会儿,最后笑了,笑得春光耀眼,说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和你计较这些。如果要计较的话,以后我还不得气死呀?谁知道以后你得干上多少个女人呢。我可气不过来。」   一朗子一本正经地说:「以后我会管住自己的。」   嫦娥感叹道:「男人,有几个能管住自己的呢?好了,不好说了,咱们说了这么多,也累了,睡觉吧。」跟一朗子搂好,那男人的玩意仍在穴里插着。她觉得很幸福,合上眼睛,甜甜地进入了梦乡。而一朗子却久久难以入睡。嫦娥姐姐的话给他的冲击力量太大了,使他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明白的事儿。   一觉睡到天明。睁开眼睛,怀中已经空空的,嫦娥姐姐不见了。他穿好衣服,叫道:「仙子姐姐,仙子姐姐。」外边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嫦娥进来了,到门口一看,却是面带喜色的朵云。   这丫头仍穿着新绿的裙子,明眸皓牙,粉面朱唇,嫩得像雨后的葱,能掐出水来。   她走进来,拉住一朗子的手,凝视着他,美目中的热情能把他融化了。   ※※※  ※※※  ※※※  ※※※  ※※※   一朗子和她美目相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朵云,你师父?这大早晨的怎么看不到她?」   朵云心里一酸,笑容消失,放开一朗子的手,哼道:「你这没良心的男人,亏我刚才还在厨房里给你做吃的呢。你不关心我,只关心我师父。」   一朗子见了直笑,在朵云的俏鼻上捏了一下,说道:「小心眼。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呢?我当然关心你了。昨晚我和你师父说了咱们的事儿。」   朵云哦了一声,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焦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她有没有答应呢?」她激动得抓住一朗子的手。这可是关系她的终身大事啊。   一朗子没有立刻回答,说道:「我的心肝,你先告诉我你师父呢?今天感觉月宫里怎么这么静呢?」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整个月宫里,除了一些丫环之外,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你说,这能不静吗?」   一朗子听了,一脸的疑惑,说道:「她们哪里去了?都出去踏青了吗?」他走到门外看看,鸦雀无声,只有杏花无声的飘落。   朵云在他的身后,没好气地说:「踏什么青呀?她们都随师父见玉帝去了。洛英也去了。」   一朗子更奇怪了,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天宫发生什么事了吗?」   朵云说道:「早上,玉帝派人传旨,让师父立刻去天宫,说是王母娘娘病了。师父连饭都没吃,就领着她们走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为什么她们走,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朵云瞪了他一眼,脸色羞红地说:「你呀,睡得跟猪一样,想必是昨晚体力透支过度了。」想到那种事儿,她还是挺害羞的。   一朗子脸上发烧,说道:「她们都去了,为什么没领你去呢?」   朵云很正经地回答道:「师父让我守在月宫,另外还交待了我一些任务。」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任务?是让你和我成亲吗?」   朵云大羞,轻声骂道:「小淫贼,你想哪儿去了?快点吃饭去。」说罢,出去端饭菜了。   摆好饭菜,一朗子吃得津津有味,夸道:「你的手艺还不错。来呀,一起吃吧。」   朵云只是坐他对面,手拄下巴,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我吃过了。好吃的话,那就多吃点吧。对了,师父对咱们的事儿怎么说了?」这后边这句才是她最关心的。   一朗子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你师父还并没有答应。」   朵云听了,花容失色,眼泪都要下来了,肩膀抖动,眼看就要哭了。一朗子连忙补充说:「虽没有答应,不过这事儿有门。她已经在考虑了,咱们用不多久,就可以做夫妻了。」   朵云听了,这才舒展双眉,在一朗子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人坏死了,就会捉弄我。等我当你老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瞪起美目,做出凶恶的样子。只是这样子在一朗子看来,更有魅力,更有韵味。   一朗子看她都看得直眼了,朵云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晃,说道:「一朗子,你生病了吗?整个人傻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朵云,你真好看,我很喜欢看你。」   朵云被夸里心里美滋滋的,歪头斜视着他,说道:「你以后再不跟我打架了吗?」回想以往二人的过节,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打架当然是要打的,不过嘛,是在床上打。」   朵云顿时飞霞扑面,羞不可抑,笑?道:「你个小淫贼,三句话不离本行。」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和酥胸,说道:「朵云,我的小心肝,难道你不愿意和我那么打架吗?」那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朵云心里发毛。她低下头,轻声说:「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得师父同意,你得公开娶我才行。让我和你苟合,我才不干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一定的。你师父一答应,咱们就正式成亲。」   朵云听得舒服,说道:「你这话才像句人话。」   一朗子马上苦笑道:「朵云,我什么时候不说人话了?」   朵云听了格格直笑,说道:「你呀,没几句话是人话。」在脆生的娇美的笑声中,她的酥胸颤个不止,看得一朗子眼睛都有点花了。   饭后,朵云收拾完桌子,才对一朗子说:「我师父走的时候,让我教你一些本事。」   一朗子喜上眉梢,说道:「真的呀,那你快教吧。你能教我什么本事呀?」   朵云一脸的认真和严谨,说道:「一朗子啊,太高深的东西,我也不会。我就把自己会的,而你不会的,又比较实用的教给你吧。」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说道:「来吧,你教我吧。我现在就想学了。」   朵云被情郎拉着手,心里非常舒服,说道:「这样吧,我就教你穿墙术、隐身术、土遁术、隔空取物吧。」   一朗子收起调戏之心,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说道:「不知道难学不难学。」   朵云说道:「一朗子,这些并不难学。你已经有了很好的武功基础,学这几样还不是轻松的事儿嘛。」   一朗子被激发了雄心壮志,说道:「好,那咱们现在就正式开始吧。我首先要学什么?」   朵云回答道:「咱们首先要学会口诀。这几个本领,都是在运用功力时,暗自背诵口诀,就可以了。不过要想熟练运用,还得磨练一阵。」   一朗子喜道:「好,尽管来吧。我非常愿意学的。」   朵云对他说:「你原本基础就好,只要将无为观的无为功运行起来,再背会口诀,就成功一大半了。」接着,便把几门本领的口诀告诉他了。   一朗子本是聪明之人,朵云教得细心,他学得也虚心。只跟着念了几遍,便能背诵了。当背得滚瓜滥熟之后,朵云连连点头道:「可以了,可以了,这就可以了,可比我当初学得快多了。」   一朗子自己也很得意,说道:「那是了,不聪明怎么能当你男人呢?嫁给聪明人好啊,以后生孩子都比别人聪明。」   朵云听得害羞,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接下来,一朗子拉着朵云到院里实践去。朵云指着一堵院墙,说道:「一朗子,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过去。」   一朗子又兴奋又激动,还有点紧张,对着那堵厚墙,运起无为功法,暗念口诀,然后向墙上穿去。只怕啊呀一声,他又被墙弹了回来。要不是双手在前,早就撞个鼻青脸肿了。   朵云连忙上前扶住,说道:「你怎么搞的?怎么这么笨呢?你看我的。」她嗖地一下,便到了墙那边,然后又穿回来,回到一朗子身边。   一朗子挠挠头,说道:「这问题出在哪里呢?」   朵云想了想,说道:「你把穿墙的口诀给我背一遍。」一朗子刚背了几个字,朵云便忍不住笑了,说道:「傻子呀,那是土遁的口诀呀,难怪你过不去。」   一朗子说道:「就算我背错了,那我应该进土里呀。」   朵云笑道:「你没往土里使劲儿,怎么进得去?」她收起笑容,说道:「咱们今天不学别的了,只学这样穿墙术。学不会的话,罚你中午和晚上不得吃饭。」   一朗子挺起胸脯,很坚决地说:「好。我不学会,我明天都不吃了。」在朵云的教导和监督下,一朗子又背了几遍口诀,然后再次实践。   这一次,他也穿过墙了,就像穿过一扇门一样容易。当他又穿回来,站到朵云身边时,乐得又跳又叫的,还把朵云搂在怀里连亲数下,说道:「朵云,我终于学会了,我终于学会了。」   朵云也替他高兴,说道:「好,这才是我男人。」连亲了他几下嘴,亲得一朗子神魂颠倒,都想将朵云推倒,成就好事了。   但他沉浸在学艺的快乐中,不会那么干的。到中午时,他已经练得有鼻子有眼了,但他仍不知足,继续练下去。   朵云笑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一朗子一边比划着功夫,一边说道:「只要是你做的东西,我都爱吃。」   朵云俏脸笑得灿烂,无比动人,说道:「一朗子,你越来越会说话了,难怪洛英也喜欢你呢,是被你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吧?」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那你呢,你也被骗了吗?」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懒得理你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了,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一朗子逗她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最想吃的是你呀。不如你拿你的处女身子犒劳我吧。我想,我一定不拒绝的。   朵云听罢,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哼了一声,向厨房那边走去。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一朗子又全神贯注地练起穿墙术来。正练着呢,忽听月宫墙外传来冷笑声。声音不大,但很难听,像是蛤蟆在叫着。   这声音一朗子太熟悉了。这声音使他怒火熊熊,无法自控。他倏地飞过院墙,寻声找去。   (第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