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帝国:卷四31-35
第31章 一床三好
啊——端木若妍又是一声惊叫,猛地回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身一个耳光打在司徒惠琼的脸上,同时,一把推开了司徒惠琼。
司徒惠琼未料端木若妍会如此反应,措手不及之下,竟被推了个四脚朝天,这下不要说司徒惠琼呆住了,连武天骄也不由得怔住了。
不过,端木若妍在打了一个耳光之后,意识到失态,一时愣住了,不知所措。
司徒惠琼在地上呆坐了片刻,随即回醒过来,勃然大怒,一个纵身,凌空扑过去,立时把端木若妍扑倒在地,接着以身子紧紧压着她那极力挣扎的身子,左手则紧靠抓着她的双手,并将双手按在了地上,接着坐了起来,骑在她身上,骂道:“骚货,装什么假正经,敢打我,我饶不了你!”说着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声脆响,已是给了端木若妍四个重重的耳光。
这四个重重的耳光立时把端木若妍打懵了,没想到司徒惠琼竟敢打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司徒惠琼的师姐啊,怔怔地望着司徒惠琼说不出话来。而武天骄也是看得一呆,没想到司徒惠琼竟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当下忙向二人身边走去。
司徒惠琼尤自骑在端木若妍身上,问道:“还敢不敢反抗?”
端木若妍怔怔地瞧了司徒惠琼半响,怒声道:“你竟敢打师姐……”话声未落,司徒惠琼又给了她几个重重的耳光,打得端木若妍的嘴角都溢出了血丝,然后再问道:“还敢不敢顶嘴?”
端木若妍惊呆了,显然被司徒惠琼打怕了,畏惧地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敢了,师妹,你不要打我,我依你不是!”
武天骄听得怔了一怔,没想到端木若妍竟这么快就屈服了,走到两位师姐身边,微笑道:“惠琼师姐,对女孩子要尊重,更要惜香怜玉,怎么能这样对待二师姐?如果和若妍师姐有什么问题时,我们可以好好沟通嘛,打人总是不好的,若妍师姐,你说是吧?”
端木若妍求助地看了武天骄一眼,委屈地嗯了一声。
司徒惠琼望了武天骄一眼,正瞧着武天骄望着她,她立时明白了武天骄的意思,神情转向温柔,从端木若妍身上起来,并掏出了手绢,轻柔地将端木若妍嘴角的血丝拭去,柔声道:“二师姐,对不起,方才师妹太冲动了一点,冒犯了师姐,在此,师妹向你道歉,请师姐原谅。”
端木若妍更感委屈,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泪眼涟涟,梨花落雨,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武天骄轻柔地将端木若妍扶起,并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愤怒地对司徒惠琼道:“惠琼师姐,看你把二师姐吓成什么样子了,小弟等会定要好好惩罚你。”并柔声劝慰端木若妍,让端木若妍更是伤感得靠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司徒惠琼叹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等会师弟和二师姐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现在就让我们到床上去,让我好好安慰二师姐吧。”说着,又将端木若妍从武天骄的怀里扯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并在端木若妍耳边轻声道:“二师姐,让师妹来抱你好吗?”
端木若妍早已失了神,也不敢反抗,只能闭上了眼睛,任由司徒惠琼抱起了她。
司徒惠琼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和武天骄互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打消了端木若妍仅存的顾虑。想起马上就要和这个美丽的师姐交欢,他和她都禁不住全身发热。
他们如此做作,也是存心将端木若妍彻底拉下水,让她坠落,再者,以武天骄的床上功夫,就算端木若妍对司徒惠琼方才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满,上了床之后,尝到了滋味后,也就烟消云散。
司徒惠琼将端木若妍抱到了木屋中的那张木榻上,和武天骄三人一起上了床。
司徒惠琼仍是将端木若妍搂在怀里,并仔细地凝视着怀中端木若妍那娇美的容貌,赞道:“二师姐,你真美!”
端木若妍听了又是紧张,又是羞赧,低着头不敢看武天骄和司徒惠琼那贪婪的目光,娇躯由于紧张的关系,微微的颤抖。司徒惠琼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端木若妍的脸颊,柔声道:“二师姐,还痛吗?”
端木若妍轻轻地点了点头。司徒惠琼的眼中已满是欲火,望了一眼在旁含笑看着的武天骄一眼,轻声道:“让我亲亲就不痛了。”贴近了端木若妍,朝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不要……”端木若妍羞红了脸,虽然她失身于武天骄,但那毕竟是酒醉之后,对性爱是毫无经验,初次体验那种事,而且是一床三好,岂能不感到羞赧。她迟疑地想要躲闪司徒惠琼的吻,只是她还还有说完拒绝的话,司徒惠琼的舌头已经探入了她的口内。
端木若妍嘤了一声,本能地闪躲着舌头,但又岂能躲得开?挣扎了几次后,便无奈停止了反抗,任由司徒惠琼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不过很快的,她便习惯了这种爱抚纠缠的微妙感受,最后,她的舌头还开始主动去纠缠司徒惠琼的舌头,两人气喘嘘嘘地吻个不停。
当然,司徒惠琼一边和端木若妍深吻着,一边也不会忘了在她那坚挺饱满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着,这又带给她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到最后,等两人分开时,彼此的眼中已皆是水汪汪的春意。
司徒惠琼含笑地看了满脸春情的端木若妍一会儿,又看了在旁满脸坏笑的武天骄一眼,又对端木若妍道:“二师姐,下面由我们的夫君来安慰你好吗?”
这时候,她已然将武天骄当作了夫君,端木若妍偷看了武天骄一眼,含羞地点了点头。
武天骄暗赞司徒惠琼高明,当仁不让地搂过了端木若妍那柔软的娇躯,柔声道:“好夫人,让为夫来给您宽衣。”
他手脚麻利地给端木若妍脱起衣服来,而端木若妍则羞红着脸欲拒还迎,让武天骄脱着她的衣服。
当端木若妍身上最后那件粉红色的小亵裤脱离她的身体,露出了她那性感诱人的玉体时,武天骄和司徒惠琼都不由得看得呆了一呆。
眼前裸露的胴体是如此的蛊惑媚人,饱满坚挺的双乳,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圆润的玉腿,浓密的下体,无一不是极品,而她那滚圆丰润的香臀则又让武天骄和司徒惠琼两人想起了初见她走路时的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丰姿。
端木若妍出身贵族,穿衣时给人的气质高贵丰韵,一举一动皆有一种贵族的高不可攀的美感,而脱去衣服后,这种气质又变成了一种撩人的性感,让人有一种征服的快意。
并且眼前这具绝美胴体的肌肤又是如此的白暂,真可谓是冰霜雪肌,而武天骄虽然早在昨天见过了端木若妍的胴体,感叹过她肌肤的白净,此时近处观之,更觉这肌肤真是白得让人心颤,没有一丝的暇疵。
司徒惠琼脸上满是掩不住的羡慕之情,一双手更是爱不释手地抚爱着端木若妍的全身,武天骄当然不会甘于落后,一双手也是抓着端木若妍的丰乳大力揉捻起来,只觉乳房触感极佳,既弹性十足,又不失滑软柔嫩,真是极品。
在武天骄和司徒惠琼的双重攻击之下,端木若妍只觉种种奇妙的快感涌遍了全身,白暂的脸孔上霞红一片,已是掩不住的春情荡漾,口中更是不知觉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武天骄又吻上了端木若妍那灼热的樱唇,比起方才司徒惠琼的吻,这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武天骄的唇就象是有魔力一般,带给端木若妍更强的刺激,让她的娇躯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娇喘吁吁地像蛇一样的不停地扭动着。原本高雅清丽的面容现在更满是欲火和妖野,一双水汪汪的俏目更是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时机到了,武天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和司徒惠琼一道把端木若妍夹在中间,武天骄在前,司徒惠琼则是在后,如夹心饼一样。司徒惠琼自己肉感的身体紧紧地挤压摩擦着端木若妍。
“哎呀呀……”异样的刺激和快感不由让端木若妍惊叫出声,全身直打哆嗦。
武天骄让端木若妍的双腿紧夹着他腰臀,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玉乳在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乳头狂吮不已。
“啊……”端木若妍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武天骄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
武天骄一手不停把玩着端木若妍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随着武天骄和司徒惠琼狎玩丰腴的身体,端木若妍只觉全身酸软无力,两个玉乳轮番被武天骄吮吸玩弄着,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到片刻,端木若妍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浑然忘我,不由自主的上挺双峰,配合着武天骄的玩弄吸吮,心甘情愿的奉献一切。
“她娘的……太过瘾了……”武天骄含糊地大爆粗口,将端木若妍弹性十足的玉乳吸得“噗噗……”作响,想到自已收服端木若妍这般高贵丰盈的师姐,以后可以肆意享用她的身体,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嗯……”端木若妍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让他们接二连三的挑逗,刺激的陷入了狂欲之中,逐渐迷失。
看着端木若妍的媚态,武天骄不由大口的开始喘着粗气,粗暴的抱着美妙的娇俏身躯,将司徒惠琼暂时移到了一边,以便于他行事。
端木若妍感觉足尖一凉,接着两条玉腿就被武天骄扛在了肩上,双手一边一个,按在丰满的乳峰之上,不住的揉捏俏立的乳头,雪白的双乳不一会便布满红色的抓痕。
武天骄低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她下面的桃源玉洞早已淫水泛滥,流水潺潺,他不禁眼里喷火,眼前的尤物无一处不美,眼梢眉角又充满迷人的风情,不知自己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得享如此佳丽!
端木若妍看着武天骄将头伸到她的胯下,舌头轻触她的桃源玉洞,手也在大腿敏感处轻柔的抚摸,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抱着武天骄的头,武天骄抱着她的美臀,埋首胯间狂舔,娇躯颤抖不已,令自己止不住的呻吟。
“好师姐……你愈来愈淫荡啦……哈哈哈!”一旁的司徒惠琼见了出言调笑。
下体泛滥成灾的端木若妍,满面红霞的瞅了司徒惠琼一眼,咬着嘴唇,眼神迷离,体内竟小泄了出来,喷了武天骄一脸骚水。
武天骄受此一激,再也忍受不住,将涨得发痛的滚烫赤龙茎,对准桃源玉洞,粗暴的捅进,噗的一声,尽根而入。
这一进入,武天骄便感到一种无比的快感涌遍全身,这女人真是床第上的尤物,稍微微停了一下后,他便使劲地抽插了起来,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他紧扣着端木若妍的蛮腰,大起大落,挥戟狂猛攻击。
哦……端木若妍亢奋地高声,美臀使劲前顶,双腿高举,头使劲前凑,身体弯曲如弓。红唇微张,口里不住往外冒出凉气,双手紧抱武天骄的脑袋,使劲下按,将胸前美肉硬头直往武天骄嘴送,武天骄也不客气的大力吮咬,似欲把端木若妍的奶汁吮出。
端木若妍配合着武天骄的抽插,双腿夹着武天骄的头,让武天骄的双手和嘴尽情的轮番吮吸狎玩。
武天骄双手把玩着端木若妍硕大的乳房,嘴上调戏道:“二师姐的雪白大奶真是让小弟爱不释手,还有你迷人勾魂的小洞洞。”
端木若妍全部精神集中到那儿去了,叫人忍不住了啊!武天骄那硕大无朋的赤龙茎仿佛会瞄准,一下一下都撞正在她最敏感的花蕊上。
在武天骄的攻击下,阵阵晕眩般的快感,涌遍了端木若妍的全身,再加上司徒惠琼也是从旁协助挤压着她,还不住地板过她的红唇和她狂吻,这让端木若妍很快便爽快媚眼如丝,呻吟娇啼,娇躯好似失控似的颤抖了起来。
很快,端木若妍就不知今世何世了,头脑一片空白,魂儿也紧缩到桃源玉洞里去了似的,嘴里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些什么,全身紧绷,桃源玉洞像金鱼嘴儿一样规律的吮吸。
一旁观瞧的司徒惠琼,两眼再也移不开了,惊讶端木若妍反应如此激烈,看着她和武天骄的活春宫,渐渐的感到自己的桃源玉洞,有一股热流涌出桃源玉洞外。
司徒惠琼不自觉得脱得只剩一件抹胸,看着武天骄的赤龙茎粗暴的插进端木若妍的桃源玉洞,进进出出,发出滋噗的水声。司徒惠琼不由自主的把右手中指,深深地插入了自己湿滑的桃源玉洞。
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向后弯曲至极的丰润胴体激动得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随着纤指在桃源玉洞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司徒惠琼纤盈的肉体,片刻之后,她已弄得香汗淋漓。汗水浸湿了薄薄的抹胸,曲线毕露,春光明媚,说不出的性感妩媚。
看着武天骄那粗长的家伙,把端木若妍红嫩的嫩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司徒惠琼头脑不禁阵阵晕眩。那阳物拔出时,又翻出一片嫩肉,司徒惠琼只觉自己也有什么东西被翻了出来。
她感觉武天骄那硕大男根不像在插端木若妍的桃源玉洞,反倒像在插她的桃源玉洞一样!随着武天骄的赤龙茎在端木若妍的阴洞中进出,司徒惠琼插进桃源玉洞里的纤指也下意识的更快抠弄。
“噗滋、噗滋、噗滋……”交合声音如在司徒惠琼耳边打鼓,武天骄每操弄一下端木若妍的美屄,他就从嘴里蹦出一个“操”,而端木若妍就发出一声接一声短促的“哦”“嗯”声,司徒惠琼哪堪如此视觉刺激!
绝顶的快感如澎湃的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汹涌不绝,也不知过了多久,端木若妍忽然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嘶叫,全身不住地抽搐着,死死地搂着武天骄,已然达到了高潮。
司徒惠琼再也忍耐不住了,来到武天骄后面,搂住他腰,娇躯贴着他后背,帮他助推,狠狠的操端木若妍,并且变态的大喊大叫:“操,操,狠狠的操,操死她,给我操死她……”。
这一帮忙,端木若妍只觉得自己欲仙欲死,她不住地尖声颤叫着,她感觉自己的魂魄已然出窍,身体只知道本能地反应着武天骄和司徒惠琼二人的进攻,一切的一切都被极乐的快感和高潮所淹没!
两人见端木若妍如此反应,更是兴奋,更是加足马力疯狂地进攻着,让端木若妍更是全身痉挛,她那白嫩的芙蓉嫩颊,此时已因春情而如涂了层胭脂般的艳红欲滴,整个房间里回响着她欲仙欲死般的呻吟声。
武天骄增加助力,兴奋的喉中吼吼,赤龙茎直进直出,大操特操,操到底时,武天骄小腹紧贴端木若妍的桃源玉洞,用力的把肉冠头顶进花宫里,男人发射的时刻到了!
噗——赤龙茎喷出的滚烫激流打在花宫上,令端木若妍的娇躯猛颤,花宫口猛烈收缩,像是要咬着肉冠头,永远不放。
啊——随着武天骄的喷射,端木若妍一声娇嗲,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端木若妍,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美颦轻蹙,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
与此同时,看着端木若妍爽快泄身晕眩过去,司徒惠琼因为没得真操的空虚感,随着端木若妍泄身,她桃源玉洞中泄出了阴精,碰的一声轻响,浑身酸软的坐到在床上。
过不多时,司徒惠琼突然闻到一股交合后的骚味,抬起头来,硕大的赤龙茎递到了眼前,武天骄面向着她,把她搂在怀里。
半响,司徒惠琼才反应过来,却挡不住武天骄的上下其手,全身发烧,软弱无力,只能至口中发出微带颤抖的声音。
武天骄双手在司徒惠琼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只见她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间尤物,马上就能尽情享受,不禁兴奋的吼叫一声。
司徒惠琼头部后仰,双腿鬼使神差的夹住武天骄的腰,挺胸提臀,身体绷直,桃源花洞,又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湿了一大片。
武天骄一手紧抱她的丰臀,一手向丰乳用力抓捏,更不时的在乳头拨弄,而也不闲着一口咬住另一乳头用力吮吸着,胯下的赤龙茎更是直往司徒惠琼的股沟和阴缝间摩动,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司徒惠琼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武天骄顺着司徒惠琼光滑如玉的肌肤,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武天骄细细品位着司徒惠琼的桃源玉洞,洞口上面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啊……”司徒惠琼娇躯一颤,又是泄身了。
没想到司徒惠琼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多水多汁。武天骄不禁笑道:“真是个骚货!”
司徒惠琼后仰着头,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对武天骄的话置若未闻。
武天骄不禁心中得意,将司徒惠琼放到晕眩过去的端木若妍旁边,看着两具各不同味道的美妙肉体,就不住的亢奋。
司徒惠琼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着武天骄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双膝跪在端木若妍边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玉臀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武天骄眼中,如此放荡的姿势,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司徒惠琼娇羞难忍,却更多的是期待,这种矛盾的心情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竟像乖宝宝一般没有挪动身体。
武天骄看到司徒惠琼丰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顿时,司徒惠琼整个桃源玉洞都让武天骄给看得清清楚楚,两片肥厚的花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花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呜……”司徒惠琼雪白胴体如遭电击,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武天骄脸上,武天骄顿时哈哈哈大笑说:“果然是骚……骚……骚……骚……啊……”
他手指插入司徒惠琼的桃源玉洞,深深抠弄了几下,就把司徒惠琼整个玉臀拉抬到自己的赤龙茎肉冠头上,轻轻的磨啊磨,司徒惠琼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如此情景,武天骄哪里还能忍受得住,粗大的肉冠头前冲,借着淫液的润滑拨开了她的花唇。
“啊……”司徒惠琼失声叫了出来,那肉冠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赤龙茎恍如一根木桩直入司徒惠琼的桃源玉洞,尽根而入。粗硬的家伙把红嫩的嫩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进进又出出,带动着花唇翻进翻出,柔嫩的雪肤被茂盛淩乱的阴毛燎刺着,司徒惠琼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觉刺激着,“哦……嗯嗯……”喘着粗气,兴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又大又烫的赤龙茎在桃源芳径中挺动,子孙袋的卵蛋摩擦击打着敏感的桃源玉洞,这种性器的拍击,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
武天骄咬紧牙关,怒马挺枪,冲锋陷阵,驰骋沙场,一会将司徒惠琼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将司徒惠琼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扯得大开,压至一对玉乳,飞身压上,高高挺起御女神兵赤龙茎,重重落下。
“噗滋、噗滋、噗滋……”武天骄大起大落,赤龙茎大力撸动,嘴里只会说一个字:“操!操!操……”
司徒惠琼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被武天骄入侵的痛快感觉,竟产生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快感,雪白丰盈的肉体,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啊啊……嗯嗯……”
司徒惠琼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媚眼如丝,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武天骄的抽插。
“啪啪……”武天骄抽插的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司徒惠琼肥白的丰臀,犹如狂风骤雨,雷霆扫穴。
“嗯……喔……”司徒惠琼只觉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有一种要魂飞天外的感觉。武天骄双手抓住司徒惠琼丰挺的乳峰,将司徒惠琼成熟高挑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噢……噢……噢……”司徒惠琼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猛然间,武天骄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司徒惠琼赤裸的肉体,跳动的赤龙茎插入司徒惠琼桃源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噢……”司徒惠琼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性感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激情过后,武天骄将赤龙茎从司徒惠琼体内退了出来,继而进入了端木若妍,安然入睡,赤龙茎深陷在端木若妍的紧缚的阴洞中,天鼎神功自行运转,天地交泰,阴阳双修……。
并不是他偏爱端木若妍,而是让端木若妍知道与他交合的好处,往后便会食髓知味,再也不想离开他。
半夜,司徒惠琼一觉醒来,睁开双眼,侧坐起身,只见端木若妍一丝不挂地趴躺在武天骄身上,尤其武天骄肉棍深插在她肉穴,不由呆呆的盯着两人。
端木若妍自高潮晕睡中醒转,一睁眼便发现师妹司徒惠琼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当下真是羞耻无比,慌忙离开武天骄身上,便想寻衣。
哪知“噗”一声轻响,伴着端木若妍一声娇吟,就见武天骄的赤龙茎自端木若妍肉穴中滑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司徒惠琼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忍着巨大的羞意,寻衣而遮。
司徒惠琼见端木若妍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顾不得春光飘扬,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二师姐,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你的贞操既然给了小师弟,多给几次又有何妨?以后有了小师弟,我们师姐妹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端木若妍蹙额轻叹道:“你可害苦了我,我们这个样子,师父要是知道……”说着,低头不语。
司徒惠琼轻笑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师父又怎么会知道?再说,师父又不常来,倒是风姨和太灵师妹,我们得多加提防,说不定她们什么时候闯来,发现我们的事,然后到师父哪里一说,我们和师弟都吃不了兜着走。”
第32章 玉女神功
“那你们想怎么提防?”武天骄突然开口说道,坐了起来,倒把二女吓了一跳。事实上,武天骄早醒了,在听她们说话,一听她们提到风姨和太灵,便来了精神,开口插话,心想:“如果能得到她们俩的帮忙,拿下风姨,不在话下。”
二女他醒来,端木若妍不胜娇羞,急急的披衣下榻,道:“我去温泉洗一洗。”匆匆忙忙的走了。
司徒惠琼也下了床,向武天骄抛了一个媚眼,笑道:“二师姐脸皮薄,很容易害羞,以后她会习惯的,我去陪陪她。”说罢,也走了。
武天骄大感没趣,不过一身的汗味,也赶忙出了屋子,奔后面的露天温泉,欲与二女来一个“鸳鸯戏水”。
次日一早,武天骄便来到了后山的山谷,来找通天圣母指点练功。未到山洞,他便远远的见到了通天圣母,只见圣母师父卓立于石门前,白衣若雪,在晨风之中,衣袂飞舞,飘逸出尘,犹如九天仙子,似欲御风而去。
武天骄瞧得心头砰跳,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心想:“真是个美人儿,如果能和她春风一度,那又何等的销魂!”他不敢直视通天圣母,生怕圣母师父瞧出他的邪念,低着头走到通天圣母跟前,躬身施礼道:“师父,弟子来了!”
通天圣母嗯的一声,轻描淡写地撇了他一眼,见他仍是一身的女装,不过已无昨天那般隆重鲜艳,简朴了许多,只是一身淡红的劲装,身上的饰物也摘了,一绺如云的秀发挽成云髻,新月般美丽的秀眉,一双美眸细长明媚,娇俏的琼鼻,桃腮嫣红,娇艳欲滴的唇,不施脂粉的脸晶莹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酥似雪,身材绰约,看着清新淡雅,清秀可人,真如一位活泼可爱的少女。
通天圣母仔细打量了一会,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赞叹道:“不错!不错!非常不错,徒儿,你真像是一个女人,你这样的装扮,不知道的人,怕是谁也认不出你是男人!”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红,甚感尴尬,忸怩地道:“师父,徒儿毕竟是男人,老这样装扮……实在是不好,能否容许徒儿换上男装……”。
“这样不好吗?”通天圣母打断他道:“为师觉得这样挺好,以前你不也是扮成女人,诱骗良家妇女吗?”
一听她旧事重提,武天骄心里嗝噔一下,暗骂不已:“什么通天圣母,我看十足的变态圣母,让我扮女人,逗你乐、好玩是吗?”
只听通天圣母徐徐地道:“徒儿,为师让你扮女人,是有深意的,你不但要好好的练功,还得向你的两位师姐她们学学怎样做一个女人,学好了,以后对你有大用。”
武天骄听得茫然,甚为不解,问道:“什么大用?”
通天圣母叹气道:“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练功,好好的学做女人。”说着,一指身后的山洞,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练功场所,你可以住在这里,在此安心的练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武天骄一愣,道:“师父,这里不是您的修炼之所吗?我要是住在这里,那师父您住哪儿?”
“为师住得地方多得是,这个不用你挂心!”通天圣母淡然道:“以后为师会常来指点你武功,你的龙象神功已有相当火候,但仍须继续不断的修习。为师先跟你言明,咱们的师徒之缘不会太长,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为师教你的学了去,能学多少,就是多少,从现在起,你白天习武,晚上练功,不可丝毫懈怠。”
武天骄唯唯应是,道:“师父,那我们从哪里开始?”。
通天圣母淡然道:“你不是要学剑吗,我们就从剑法开始!”说罢,转身走进了山洞。武天骄见状略一迟疑,还是跟进了山洞。
来到洞中石室,通天圣母从坐垫蒲团下取出两页剑谱,递给武天骄,肃然道:“这是本门‘通天剑法’总诀,也是本门剑法的根本关键,剑法只有三十六招,但其中变化繁复,已全部包括在内.必须背熟了才能练剑,你务必背得滚瓜烂熟。明日,为师再来传你剑法。”
武天骄双手接过,口中应了声“是”,却见通天圣母已走出了山洞。武天骄呆呆而立,目送圣母师父走得不见了踪影.才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通天剑法总诀”,一路看去,两张纸上,写得密密麻麻,足有五六千字,中间还有许多细字注解,和朱笔圈点。
但看这篇剑法总决,文字深奥难涩,纵有注解.但其中道理.武天骄还是一时无法领悟。当下也不去管它,不求甚解,从头到尾,连同细字注解,都默默背诵,他人本聪明,背诵了一遍又一遍的,一直念到黄昏时候.已可背得一字不差。
他出了山洞一看,圣母师父早已不在了,不知去了何处?想起通天圣母的话,心想:“今晚我就不回木屋,不见两位师姐,就按圣母师父说的,在这山洞里住下来。”
洞里没有吃的,又没人送饭,武天骄只能自行觅食。他自幼清贫,常帮着母亲采摘野果野菜,因而野外生存能力极强,加之在凌霄山百花谷住了三年,吃的山野食物不少,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拜在通天圣母门下,武天骄一切都十分的小心谨慎,只是苦了九龙玉镯空间里的那帮女人,让她们呆在空间里长时间不出来,非把她们憋疯不可。
武天骄在山谷里一边采摘野果,一边心想:“我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时间长了,非把胡姐姐她们闷死不可,得找个机会,出谷找个地方,让胡姐姐她们放出来。”
这座山谷人迹罕至,能吃的东西,可说遍地皆是,武天骄发现,除了野果之类的,西边有一片松林,松林里有着不少的伏苓,松子,山崖石壁下还有黄精、野粟、蕃薯等等,吃的东西可谓应有尽有。
武天骄大为欢喜,在一棵高大的松树底下,挖了一大堆的茯苓,然后又在石壁下掘了一堆黄精,又采了许多松子,才回转山洞。
谷中有水源,武天骄把掘来的茯苓、黄精洗去泥土,就拿起一个吃起来,觉得新鲜可口,也拿起一个黄精,咬了一口,只觉入口微甘,细嚼之后,还有一股清香气味,也就吃了个饱。
晚餐之后,武天骄又接着背诵了几遍“通天总剑决”,直到自己认为已经滚瓜烂熟,才收起剑诀,静坐练功。
此时,天色已黑,石室中黑暗一片,但武天骄的功力已到了虚室生白、目能夜视的地步,不用点灯,室中的情景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他还是从空灵戒中取出了风灯照明。
这个石室除了中间放着一个圆形的石蒲团,就别无他物。武天骄发现,壁上挂着的祖师绣画不见了,敢情通天圣母在他拜过祖师之后,就把祖师绣画收起来了。
壁上的九个人形图还在,武天骄观瞧了一阵,只觉这家九个图形十分飘逸,似是女子练得武功,深奥难解,心想:“这是一门什么功夫?圣母师父让我住这里,是不是让我练这壁上的武功?”心中这样,但通天圣母又没有明说,他也不敢乱练,只等明天通天圣母来了之后,问问她这壁上的是什么武功?
武天骄在石蒲团上盘膝坐好,缓缓调息,开始修炼自己的“龙象神功”。他这家一运功,那知时间稍久,人坐在石蒲团上,渐渐感到寒冷,这股寒意竟是从坐垫石蒲团上传来的。
他觉得奇怪,照说在石上坐久了,就不该冷了,仔细用心检查,才发现坐垫石蒲团中似有一缕阴寒之气,由“会阳穴”传入,散布全身。
这缕寒意似有若无,初时因武天骄正在运功行气,练的又是“龙象神功”,寒意不知不觉渗入他体内真气之中,还并不觉得,时间一久,渗入的寒意渐渐积多了,才感到身上有了寒意。
武天骄心中不禁惊疑起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停下?还是继续运功,不去理它?但继而一想:“圣母师父要我在这间石室中练功.莫非另有深算?这股寒气虽冷,但正好消除我龙象真气的炽热之气,我就应该继续支持下去。”
一念及此,武天骄忍着寒冷,一心一意的调息行功,再也不去管它。
阴寒之气,不绝如缕,不断的从“会阳穴”渗入,时间越长,体内积聚的寒意越多,因为武天骄一直在运行真气,混合在一起,运转全身,只觉越来越冷,至阳至刚的龙象真气似已转向阴柔。这等现象,让武天骄大觉惊奇,却十分受用。
渐渐的,武天骄的龙象神功已运至第十八重巅峰,汇聚阴寒的真气尝试着向最后的壁垒冲击,一次未,来两次,两次未成,第三次……到了第八次,武天骄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壮,如江河般在经脉中急速奔腾,龙象神功第十八重最后的屏障壁垒再也抵挡不住,轰然崩塌,阴阳汇聚的一股真气气流,滚滚通过壁垒,循着经脉像潮水一般,由大江涌向各处支流,流经未至的新天地。
霎时间,武天骄感到不冷了,反而愈来愈热,体内的热流就像烧开了的水一样,滚得发烫,武天骄一个人像被投放了洪炉,五内如焚,热到无法形容,每一根血管都胀满得快要爆炸了.他张口要想叫,也发不出声音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又隐约感到有一双像烧红的烙铁般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不住移动,每逢一处穴道,都要停留上好一会,这一停留,武天骄就感到皮肉都要被烤焦了,热气直逼骨骼,炙得连骨头都快要焦了,但唯一的好处,经手掌按摩过的地方,血管快要胀裂之感,随着手掌的移动,逐渐消失了。这样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不觉沉沉睡去。
当武天骄被人拍着肩膀,惊醒过来,他急忙睁开眼睛,但觉四周还是黑沉沉的,边上有人扶着自己,那就是新拜的圣母师父——通天圣母。
“师父!”武天骄慌忙道,起身就欲站起。
通天圣母忙按住他,凛然道:“你醒过来了,快盘膝坐好,天快亮了,你刚借助地底的地阴之气,突破了‘龙象神功’第十八层壁垒,进入第十九层,需得好好稳固才是,不过也好凶险,要不是我来得早,你就走火入魔了。”
武天骄心中凛然,赶忙盘膝坐好,通天圣母嘴皮微动,一缕“传音入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教他如何吸气,如何导引归窍,每一句口诀,都解释得十分详细。
天光渐亮,当一缕阳光透洞壁的窟洞,射入石室时,武天骄已运功完毕,吐出了一口气,睁眼瞧了圣母师父一眼,道:“师父,弟子好了!”
通天圣母微微颔首,微笑道:“感觉怎样?”
武天骄试着一运气,丹田内真气浩瀚如海,源源不断,不禁欣喜地道:“弟子的功力增长了一倍之多。”
通天圣母不置可否,凛然道:“幸好为师来得早,不然你就走火入魔了,你可真是好大胆,冒然冲关,知不知道,这样很凶险?”
武天骄心有余悸,出了一身冷汗,道:“弟子知错了!”说着,缓缓跨下石蒲团,道:“师父!弟子发觉这蒲团中似有一缕阴寒之气,渗入体内,这是怎么回事?”
通天圣母道:“这就是为师所说的地阴之气,这石蒲团下,本是一处泉眼,可能通向地底,经常有阴寒之气从泉眼中宣泄喷出,为我发现,就用这个石蒲团把它盖住,这阴寒之气给石蒲团压住,阴气透石而出,为数极微,练习内功,正好缓慢吸入地底阴气,去除体内的燥热之气,收为己用,对修炼内功,大有益处,可说有事半功倍之效。”
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这或许与太阴门的极阴之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瞥及壁上的图形,心中一动,指着问道:“师父,这壁上的图……是什么武功?”
“这个……”通天圣母神情一变,道:“你没练这上面的图吧?”
武天骄颔首道:“没得到师父的允许,弟子不敢乱练,师父,这是什么武功?弟子看图形,像是一门女人练的功夫?”
通天圣母颔首道:“不错!这正是女子所练得武功,幸好你没有个修炼,不然,你说不定因而变成一个女人!”说着,眼中闪过了一抹的笑意。
“变成女人?”武天骄为之愕然,脱口道:“这世上还有让人变成女人的武功吗?这是什么武功?”
“玉-女-神-功!”通天圣母一字一句地道:“这里是八百多年前,武林一代妖人凤飞飞的修真之所,这壁上的图形就是她所遗留刻下的‘玉女神功’,可惜只有九幅图,残缺不全!”
“玉女神功!”武天骄念道:“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女人练的武功,师父,这凤飞飞是什么人?为什么说她是……妖人?”
“妖人!”通天圣母嗤笑道:“该当说她是人妖才是啊!她本来是一个男人,后来被阉,不得已入宫当了太监,因而性情大变,修炼邪功,要报复天下的男人,创出了玉女神功。这玉女神功女子练了尚可,不但无害,反而有益,驻颜不老,男人要是练了吗……”说着,顿住不语了。
武天骄接口道:“变成女人吗?”
通天圣母微微点头,凛然道:“男人要是修炼玉女神功,就会阳衰阴来,体形骨骼发生变化,慢慢的变成了女人。当然,为师也只是听说,是否真会如此,为师没有见过,但变成不男不女的妖人是一定的。”
闻听此言,武天骄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脸色煞白,心呼:“侥幸!”幸亏自己没有胡乱修炼壁上的图形,不然,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那就悲呼哀哉了。
通天圣母知他心中所想,微笑道:“你不用感到害怕,你是男人,又修炼了龙象神功,要想练这玉女神功,就得先废去本身的武功,如果你哪一天失去了武功,为师倒可以传授你玉女神功?”
“不不不……”武天骄连连摇手,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强颜欢笑,道:“弟子永远都不会练这武功,永远不会!”
看着他害怕的样子,通天圣母笑了笑,也不再吓他,话语一转,问道:“徒儿,你可曾把剑诀背熟了?”
武天骄赶忙从怀中掏出剑决,双手递上,说道:“弟子都已经背熟了,滚瓜烂熟,请师父考验。”
通天圣母点点头道:“好,那你背给为师听听?不许错漏一字。”
武天骄应是,从头到尾将“通天总剑决”背了一遍。
通天圣母看他确已全部背熟,说道:“这一个月之中,你一面练剑,一面要背诵口诀,务使所学剑招,和口诀互相对照,朝夕再念上几遍,这样才能终身不会忘记。”
武天骄又应了声“是”。通天圣母挥挥手道:“快去洗把脸,吃过早餐,为师就可以传你剑法了。”
武天骄出了山洞,到了山谷的水源处,掬水洗了把脸,早餐当然又是黄精、茯苓、松子。通天圣母也喜欢吃,师徒俩吃了个饱。
早餐后,通天圣母折了一支三尺长的松枝,开始传授武天骄剑法,说道:“当年,为师练这通天剑法,足足化了两年多的时间才练会的,不过,那时为师没有你这等的武功修为。以你的悟性,就是一天练一招,三十六天就可练会了,为师说的练会,只是能够记住练法,基本合式而已,至于火候如何.那就要靠你自己去练习了。但你仗着悟性,可以把通天剑法在三十六天之内练会,至于内功方面,可配合你本身的龙象神功,气剑合一,好了,现在你听仔细,更须看得仔细,为师传你第一招剑法……”。
当下,通天圣母口中说着练剑的要诀.和第一招如何发招,有几个变化,如何配合身法,如何使气,一面把手中松枝随着讲解,随手划出。
能够学到通天剑法,武天骄自然用心谛听.把圣母师父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牢记在心。尤其圣母师父翩翩的美妙风姿,令他着迷,却不敢有丝毫的分神。
通天圣母讲解完毕,就把松枝递给武天骄,要他依样练习。武天骄就依照圣母师父讲解的使剑方法,依样葫芦使了一遍。
通天圣母欣然道:“很好,虽然有些小地方还差了些,但大致已经不错了。”
于是,通天圣母一面要武天骄继续练剑,一面随时加以纠正。这一招剑法,足足教了半个时辰,武天骄才算学会,通天圣母就要他自己反覆练习。
三十六招剑法之中,每一招除了剑法,还得配合着指法和擒拿手法等,忽指忽掌,随着剑法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名虽三十六招剑法,事实上.还包含了三十六招指掌擒拿手法。
至此,武天骄暂时的在这山谷中住了下来,白天练剑,晚上在山洞石室里勤修内功。经过金鸡岭一战,武天骄认识到自身的不足,能得到通天圣母这样的高人师父指点和传授剑法,他当是发奋图强,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他要找上羿和,以报金鸡岭一败之仇。
这座山谷之内,罕有人迹,十分的清静,由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打扰武天骄练功。他肚子饿了,谷里有吃不完的黄精、茯苓、松子、野果等,这一段时间,武天骄几乎断绝人间烟火,而功力剑术却随着精进甚速。
武天骄练剑之余,也曾想偷偷的溜出山谷,去幽会两位师姐,然而,通天圣母对他看管甚严,让大鹏金翅鸟大金日夜不间断的监督他练功,不给他有丝毫的空闲时间,这可苦了武天骄,只能在练功中度日,有时晚间有了性欲,实在憋着难受,只能靠自摸解决。
当然,对于监督的大鹏金翅鸟,武天骄可没忘记讨好,而大金知道武天骄有美酒,还会烤肉,因而,它每天都会打两只野味来,让他烧烤,再讨要酒喝。
有了上次的教训,武天骄可不敢再让大金喝醉,给它的酒,每天限量供应。总之,绝不能让大金喝醉。
话休絮烦,通天圣母每天传武天骄一招剑法,武天骄专心一志的练剑,剑法愈到后来,变化愈多,他都能一一记住,转眼三十六天时光,武天骄果然把通天三十六剑都练会了。
从第三十七天开始,通天圣母不再教剑法了,开始指点武天骄本身的武功,晚间,通天圣母让他回到前谷木屋去居住,并道:“通天三十六剑为师已经全部传授给你了,这是本派最精华的剑法,包罗了通天宫所有的剑术,其中的精奥得靠你的悟性和勤练。剑术方面,为师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你若想学更高深的剑法,就得去请教风姨!”
一个多月没见两位师姐和风姨,武天骄怪想念她们的,一听通天圣母让他回去,心中大喜,一提风姨,他心中就火热,问道:“师父,那风姨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她的剑法能高过我们玄门正宗的通天剑法?”
通天圣母凛然道:“那倒不至于,不过各有长处,风姨……你想知道她,最好是自己问她!她告不告诉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武天骄大感失望,告别圣母师父,出了山谷,回到前面山谷的木屋。
这一段时间,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两位师姐可谓是度日如年,相思成灾。她们没有想到,小师弟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可把她们想坏了。虽然她们明明知道,小师弟就在后山不过的山谷里,但迫于师父通天圣母的严令,她们不但到后山山谷一步。
她们日盼夜盼,今天,终于把小师弟给盼回来了,师姐妹俩喜极而泣,当晚,露天温泉春色无边,上演奏了“一龙双凤”的鸳鸯戏水大戏……。
第33章 翻天
时已夏季,六月天,京城的天气已经很是炎热,按照以往每年的惯例,每年的夏天,是京城一年之中最热闹繁华的季节。然而,今年不同,相比较起以往帝国鼎盛时期,近些年来,京城街道上的人流日益减少,十分萧条,有的主街道上,入夜后,甚至看不到行人,似乎见证着帝国的衰落,日暮西山。
当然,京城毕竟是京城,虽已无昔日的繁华,但在一些贵族的高宅阁楼里,仍然是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贵族们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奢侈生活。
晋阳王府,静园中的一间浴室里,回响着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啼呻吟声……。
“哟……提督大人……您好强啊……”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娇喘声息从浴池边传来,水声阵阵,水气缭绕。
只见在浴池岸边的白石上,两具雪白的肉体正扭缠在一起,一男一女做着剧烈的运动,行去布雨,欲仙欲死。
“骚货,你还那么紧……哦……好棒……夹死我了!”一位健壮的男子喘息首。
“啊……用力……啊,啊啊——”
伏在雪白丰满的女体上的男子,屁股在剧烈地挺动着,他的双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长双腿,双脚蹬在水下的石阶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击着。
女子亢奋的娇声尖叫着,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眉目如画,俏脸晕红,十足一美人儿。只是眉宇眼稍间透露着几分的妖冶妩媚之气,让人一见便知道她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她非是别人,正是晋阳王的新夫人,红袖夫人。
她身上的男子喘着粗气,用力冲击着美艳少妇的丰润肉体,道:“骚货,啊……你又用姹女功了……”随着低沉的男声响起,一张俊脸庞从少妇丰满颤抖的高耸双乳中抬了起来。
这脸庞瞧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却泛着淡淡的青气,身体健壮修长,趴在红袖夫人白嫩芬芳的肉体上的身子肌肉虬结,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果有人看到这个男人,一定十分的惊讶,这个男人不是晋阳王武无敌,而是武家二公子,武天虎。
武天虎竟然和父王的小妾搞在一起,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武天虎的色胆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小王爷…你可……真厉害啊……”红袖夫人媚眼如丝,放荡地浪叫着,丰满的玉臀放荡的扭了几扭,销魂地感受着下体那粗壮有力的男根,在潮湿的穴儿里的抽动。
“不行,不行了……”武天虎感觉到红袖夫人温润湿滑的销魂洞极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裹,弄得自己的肉棒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沖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阵阵的云雨声。
“啊,啊,啊……小王爷,给我,给我……”红袖夫人在武天虎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泻了出来。
武天虎“啊”了几声,大屁股又用力撞击了几下,猛的从美少妇的销魂下体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阳具,移了上来。
灯光下,武天虎的阳具约有七八寸长,紫红发亮,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美少妇下体晶莹的爱液。
红袖夫人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儿舔在武天虎的肉冠头上,吮吸着那本属于自己的爱液。
武天虎亢奋的一手握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着,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华从肉冠头的小口处喷射出来,射入美少妇半张的樱桃小嘴里。
红袖夫人嘤的娇哼了一声,小口含住了武天虎的肉冠头,用力地吮吸起来,把他喷射出来的精华一点不剩的咽了下去。
“唔──”伴着美少妇饥渴的吞咽声,武天虎从红袖夫人的樱唇里,满意地抽出自己硕大的肉棒,一缕晶莹透明的粘液,淫荡的挂在粗长的阳具与樱唇之间。
红袖夫人销魂的瞟了武天虎一眼,慢慢地将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过来,香脊纤腰,下面浑圆的丰臀,那柔美的线条,使得武天虎的胯下雄风没有半点消减,欲火高涨的大手在美少妇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坏死了……”红袖夫人淫荡的吃吃娇笑着,翘起了自己引以骄傲的迷人丰臀。武天虎扶着跨下的挺直大肉棒凑了上来,滚热的肉冠头却抵在了美少妇的粉臀中的一漩菊花上,红袖夫人嘤咛着,随着阳具的逐步深入,俏脸上显现出了更加销魂的媚人神色。
“真好……啊……”武天虎慢慢地把自己火热的男根全部深入了美少妇的后庭,强烈的紧缩感让他销魂无比,难以想像她那么小的后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容纳,虽然已做过好多次,但他每次都感觉刺激无比。
武天虎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红袖夫人销魂之极的娇唤着,她自从后面这个洞让男人开垦后,尝到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便欲罢不能,以至于自己乐不疲此,回回和男人都要做,勾搭上武天虎后,她也记不清和他做过多少回了?
今天,趁着王爷不在府,她又和武天虎搞上了,而武天虎也大感刺激,在他心里,想搞得还是这位红袖夫人,而是妖艳的百里飞霜,只是迫于父王的淫威,而迟迟不敢行动,及至他当上九门提督之后,武无敌忙于军国大事,无暇顾及家里,以致给他有了可乘之机,顺利的勾搭上了百里飞霜。
然而,令武天虎想不到的是,他想搞百里飞霜,发现百里飞霜竟然是“石女”,欲奸不得。而百里飞霜则顺水推舟,将红袖夫人推给了武天虎,红袖夫人本是百里飞霜的侍女,对她的一切都遵从,迫于她的淫威,和武天虎搞到了一起,成了一对奸夫淫妇。
红袖夫人武天虎的身下浪叫着,粉嫩的胴体激动得颤抖着,银牙紧咬,快乐的刺激一遍遍的冲刷着美妇的娇躯。
夜色渐晚,池中的娇喘浪叫声已经逐渐平息下去,武天虎懒洋洋的在水中舒展开健壮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躯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游荡着。
美少妇红袖夫人慵懒的雪白娇躯,仍旧趴在池边的台阶上,俏美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粉嫩的后庭漩菊里,男人的精华正慢慢地溢出,一时间,两人平静无声。
“小王爷,明天,王爷就要回来了……”红袖夫人媚荡的俏脸上,流露出些许奇怪的神色,或者她心里有点愧对武无敌吧,又或者是盼望这样的生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武天虎“唔”了一声,没再有言语。自从一个月前,把这个父王的侍妾弄上了手。玩了这么久,咋一离开这丰润白腻的娇媚胴体,真有点舍不得。但见这美少妇已经食髓知味,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二公子,王爷回来后,你可不能再来找我……嗯?”红袖夫人纤美欣长的雪白胴体滑入水中,如八爪鱼似的缠在了武天虎的身上。
武天虎感觉到她饱满高耸的双乳贴在自己后背上,那两颗相思红豆立即硬立起来。
和如兰一样,都是敏感的体质呀。武天虎感慨着,转身过来抱住了美少妇来回扭动的雪白丰臀,胯下依旧挺直的阳具用力顶进了红袖夫人的销魂私处。
红袖夫人娇嘤了一声,美好的上身绷直了,纤手主动托起自己胸前一只雪白柔腻的奶子,塞到武天虎的口中。
两人在池中又一番激烈的云雨后,武天虎软绵绵的躺在浴池的角落,呼呼喘息,“小兄弟”已经软成了一条死蛇,已是不行了。而红袖夫人仍有余力,在池中游来游去,戏水轻笑。
这时,浴室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极其妖艳的红衣宫装美妇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百里飞霜。
她到了池边,瞅了瞅池中的男女两眼,格格娇笑道:“你们俩还真是闲情逸致,逍遥快活,告诉你们,王爷已经回来了!”
啊——武天虎和红袖夫人各自大惊,连忙上岸穿衣,武天虎一边穿衣,一边道:“父王不是去了军营练兵,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百里飞霜道:“这奴家哪清楚,不过你们不用怕,王爷并没有来静园,而是在前院的小客厅会客。”
哦!武天虎和红袖夫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男偷情,女出墙,而且是不伦关系,若说他们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武天虎刚立为世子不久,可不想因此而被废。
武天虎有点疑惑,问道:“父王在会见什么客人?”
“是诸葛先生,诸葛先生来了!”百里飞霜道。
武天虎恍然大悟,嗤笑道:“原来是诸葛青云这个老家伙,这老家伙消失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回来,肯定有事,我得去看看,他和父王在谈些什么?”
百里飞霜、红袖夫人一起帮着他穿戴妥当后,百里飞霜嘱咐道:“小王爷,你可要小心些,别让王爷知道你到静园来!”
武天虎捏了一把她的粉脸,嘿嘿邪笑道:“放心,父王不会知道的,我每次都是从后院翻墙进来的,从不走正门,父王又怎么会知道?就是知道了,父王又能把我怎么样?”
百里飞霜蹙额道:“你是小王爷,王爷不会责罚于你,但我和红袖就惨了,王爷若是知道了,非杀了我们不可。”
武天虎笑了笑,也不说话,出了浴室,来到静园后院的院墙,跃墙而过。自从他和百里飞霜勾搭成奸后,每次来静园,都是偷偷摸摸的跃后院的院墙,绝不走正门。
以前,武天虎从不敢搞父王的女人,但自百里飞霜恢复了原来的样貌后,不知怎的?他就按不住自己的淫心,绮生邪念,只是没想到百里飞霜竟是一个“石女”,让他大失所望。好在有红袖夫人替代,并不比百里飞霜逊色,也算有个安慰。
如今,武天虎已是今非昔比,他不仅坐上了九门提督之位,而且,还被武无敌立为了武家世子,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小王爷。掌管着京畿十万城卫军,手握大权,风头正劲,同辈中无人可比。
谁都知道,谁掌握了城卫军,等于控制了京城,而武无敌凭着军方的强势,助自己的儿子武天虎当上了九门提督,掌控了城卫军,稍有常识的人心里都清楚,皇家已经彻底被架空了,当今的宣和陛下真正成为了摆设,沦为了傀儡。现在的帝国,一切以武无敌说了算了。
前院,小客厅内,武无敌在听完诸葛先生的禀报后,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吃惊地道:“太阴门的人都不见了,她们去了何处?”
诸葛先生叹息道:“老夫在太阴门搜寻了三天,也曾进入了太阴门的圣地,太阴地府,结果未曾发现一个太阴门弟子,不知道太阴门的人去了何处?”
“这就奇了!”武无敌诧异地道:“太阴门的人不会连门中的圣地也不管,难道凌霄圣母遇到了强敌,带着门下弟子躲起来了?”
“有这个可能!”诸葛先生凛然道:“据我所知,金雕盟金雕夫人与凌霄圣母有杀夫之仇,而今金雕盟的势力不断在壮大,扩张,也许凌霄圣母意识到金雕盟迟早要找上凌霄山,为了躲避金雕夫人,提前带着门下弟子隐居了!”
武无敌微一摇头,凛然道:“不对!凌霄圣母乃是武林三圣母之一,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以她的脾性,宁死也不会怕了任何人,又怎会惧于区区的金雕夫人?”
“那王爷认为凌霄圣母去了何处?”诸葛先生问道。
武无敌微然一笑,道:“太阴门的弟子有数十之多,不可能消失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孤王对天下武林各派的动静,无时不刻的注意着,并未接到凌霄圣母离开凌霄山的消息!”
哦!诸葛先生一怔,道:“王爷的意思是说……凌霄圣母还在凌霄山?”
“不然,你以为她会去了哪里?”武无敌微笑道:“孤王的鹰眼遍及天下,即是凌霄圣母躲藏起来,孤王也能把她找出来……”话未说完,倏地住嘴,目光转向了门口。
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门帘撩起,武天虎走了进来,一瞧厅里的人,向诸葛先生躬身行礼,道:“参见诸葛先生!”
诸葛先生含笑颔首,端详着武天骄的脸,脸色微变,淡然道:“二公子,看来你的九幽阴魂掌功力愈来愈深厚了,这对你来说,可不是甚么好事情!”
这话说出来,武无敌的脸色变了一变,唉地叹了一口气,瞪了武天虎一眼,道:“这个孽子……他真让孤王失望,难成大器,他要是有天龙的一半,孤王就感到甚幸了!”
“大公子确是人中之龙!”诸葛先生悠然道:“王爷,您已经有十多年未见大公子了,难道就不想见他一见?”
“见了又能如何?”武无敌苦笑道,转开了话题:“先生,我们不要提他,凌霄圣母一事,孤王就拜托先生了。这段时间,孤王军务繁忙,怕是无暇顾及江湖中事了!”
哦!诸葛先生神情凛然,道:“难道边境又不安稳了?”
武无敌脸色沉重,颔首道:“从修罗国传来消息,修罗皇厉兵秣马,调集军队,陈兵于我帝国边境,瞧其架势,随时有入侵我帝国之势,孤王不得不慎重。”
诸葛先生轻笑道:“驻守天门关的守将不是卫鼎吗?以卫将军的能力,王爷有什么不放心的?修罗军要想侵吞我帝国,首先就得踏过天门关防线。即是过了天门关,尚有西天城,王爷尽可放宽心,修罗皇这辈子都打不到天京城。”
“但愿如此!”武无敌轻叹一声,转向一旁的武天虎,问道:“你来干什么?”
武天虎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道:“父王,我听诸葛先生来了,特来一见,也想听听父王在谈论甚么大事,我也好听一听,学一学,增长学识。”
武无敌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一瞅诸葛先生,心念一动,道:“诸葛先生,这个犬子让孤王好生失望,文不成,武不就,为此,一直想给他打一个好一点的师父,孤王对您的武功才华甚是佩服,不知诸葛先生是否能将犬子收至门下?”
诸葛先生没有想到武无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一时愣住了,半响无语。而武天虎也是没有想到,不过,他和武无敌毕竟是父子,父子相通,一听就明白了,赶忙跪倒在诸葛先生身前,叫道:“弟子拜见师父!”
“啊!这个……这个……二公子,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诸葛先生慌了手脚,忙离座搀扶武天虎,道:“老夫何德何能,怎敢作二公子的师父,武王爷,您这是折煞老夫了!”
武无敌哈哈大笑,朗声道:“若是连先生都不能作犬子的师父,那阴间道的九幽邪王又算什么东西?诸葛先生,孤王早就有意天虎拜您为师,只是怕您嫌犬儿资质愚钝,推拒不收,若是连您都不收,那天虎是无药可救了,只能在邪道上坠落下去!”
“这个……”诸葛先生急得额头冒出了汗,想扶武天虎起来,可武天虎没武无敌的允许,跪着不动,他想硬扶也不行。在他心里,其实是很不愿收武天虎这么一个徒弟,可武无敌提出来了,要是不收的话岂不得罪了武无敌,怎么办?
诸葛先生皱眉道:“王爷,二公子已然拜入阴间道门下,再拜老夫为师,这怕是不妥吧?您也清楚武林中的规矩,一个徒弟,岂能拜两个门派的师父?”
“这个孤王早有所料!”武无敌含笑道:“孤王会让犬儿去见九幽邪王,与段无情了断师徒之情,那样,犬儿就不是阴间道的弟子,从此,正式入诸葛先生的门下!”
诸葛先生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王爷既然这么说了,老夫还能说什么,不过,拜师一事,要等二公子正式与九幽邪王了断师徒之情后,老夫才能正式收二公子为徒!”
他这样说,合情合理,武无敌也知道事情并不急于一时三刻,颔首道:“也是,那就让天虎与阴间道划清界线后,再正式拜先生为师,天虎,你先起来!”
武天虎这才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心想:“诸葛青云的武功我从未见识过,不知比父王如何?父王让我拜他为师,出于什么目的?”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武无敌一听就知道是卫队长王横的脚步,来得甚急,不禁皱眉。诸葛先生也听出来了,凛然道:“王横来得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说话间,王横已进来了,一见武无敌,便道:“王爷!羿圣卫回来了!”
“羿和回来了!”武无敌微微一怔,道:“他总算是回来了,看来他已经完成任务,把靖国公主送到南疆了!”
王横神色怪异,张了张嘴,半响没有说出话来。武无敌见了诧异地道:“怎么了?”
“王爷……”王横犹豫地道:“羿圣卫他……他……”。
“羿和他怎么了?说话干嘛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快说?”武无敌禁不住暴喝,吓得王横打了个激灵,忙道:“羿圣卫是一个人回来的,不见缪圣卫!”
“什么?”这话不仅武无敌变了脸色,诸葛先生和武天虎也变了脸色,武无敌忽地站了起来,道:“那三公子呢?他有没有回来?”
王横摇头,道:“属下……也没见到三公子,羿圣卫他什么也没说,只说,见到王爷后,向王爷禀明一切!”
武无敌心中升起了不好预感,面沉似水,沉声道:“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院里候着!”王横忙道:“没有王爷的命令,他不敢来见!”
“让他进来!”武无敌缓缓落坐,一撩诸葛先生,皱眉道:“先生,事情不妙啊!”
诸葛先生微微点头,凛然道:“天河侠侣一向形影不离,羿不离缪,缪不离羿,缪圣卫没有回来,那一定是出事了!”
武无敌沉吟道:“孤王担心的不是缪玉,而是武天骄这个反骨仔,这段时间孤王忙于军务,操练兵马,倒把这个反骨仔疏忽了!”
他们正说着,一阵难闻的味道从门口传了进来,都不由得用手捂住了鼻子,武天虎道:“什么味?这么难闻!”
但见门口人影晃动,一个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味道更浓了。进来的这个人,披头散发,身上十分的邋遢,黑一块,白一块,一身的白衣几乎脏成了黑衣。这人手里拿着一个酒坛,浑身的酒气,那味道冲着厅里的纷纷紧捂鼻子。
武天虎勃然大怒,叫骂道:“外面的护卫都死光了,让乞丐进到厅里,岂有此理!来人!快把这乞丐赶出去!”
他话音未落,但见那乞丐醉熏熏的,一步三摇的到了厅中,向武无敌一躬身,含糊不清地道:“属……属……下见过王……王……王……爷!”
一听这声音,厅里的人全愣住了。众人一瞧乞丐的样貌时,几乎不敢相信,都瞪大了眼睛。武无敌惊得又站了起来,叫道:“羿和,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
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乞丐会是圣卫羿和。现在的羿和几乎不成人样了,又臭又脏,跟街头的乞丐没什么分别。这还是过去那个如雪白衣,飘逸俊雅的圣卫羿和吗?
羿和醉眼朦胧,瞅着厅里的人,呵呵笑道:“德行……这德行不好吗?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一醉解……解千愁!”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坛,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看到这等情景,武家父子都气坏了,惟有诸葛先生保持着镇定,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心中在想:“武家怕是要翻天了!”
第34章 变天
武无敌脸色铁青,七窍生烟,万没想到堂堂的武家圣卫,竟会这般穷困潦倒、邋里邋遢,还变成了酒鬼,在孤王面前,还敢喝酒,岂有此理。
武无敌再有涵养,也禁不住心中泛怒,几乎忍不住爆发出来。但羿和毕竟是圣卫,身份非同一般,武无敌再怒,也是有所顾忌,强压怒火,喝道:“羿圣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孤王说清楚?”
喝声中,运上了真力,音波贯耳,震得羿和浑身一哆嗦,酒意登时醒了几分。这时,王横和两名护卫进入了小客厅,他们是听到武天虎的那句“来人”,才进来的。
武无敌见状挥了挥手,让王横他们退了出去。再看羿和,仿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倒在了地上,哈哈大笑,形如疯狂。令厅里的人面面相觑,惊诧不已,只道羿和在发酒疯。
只见羿和笑着,笑着,渐渐变成了哭,又捶胸,又拍大腿,宛如泼妇耍疯,令在场的人全瞧傻了眼,哭笑不得,又深感愕然。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像羿和这样的圣卫,头可断,血可流,即使凌迟割肉,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而今当着众多人的面嚎啕大哭,可见,可见心中的悲痛无与伦比,一定是遭逢了巨变。
武无敌阴沉着脸,皱眉道:“羿和,终究发生了什么事?你给孤王说清楚。哭,亏你哭得出来,哭有个屁用,你还是不是男人?”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羿和哭得更伤心了。若是平时,羿和再如何的伤心,也不会流一滴泪,但今天他喝多了酒,神智有点迷乱,模糊不清,借着酒意将心里的憋气发泄了出来。
一会笑,又是哭,又哭又闹的,武无敌甚是心烦,再也禁不住心中的怒火,啪!右手一掌拍在了身边的茶几上,大吼一声:“不要哭了!”吼声如雷,震得厅内嗡嗡作响,哗啦一声,掌拍的茶几塌了,化为碎屑,散了一地。
武无敌这一声大吼,吼的是通天宫的音波功“通天吼”,威力非同小可,功力修为高深的诸葛先生倒端坐着纹丝不动,未受影响,但功力最弱的武天虎却承受不住,捂着耳朵,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幸好武无敌未尽全力,否则,非把武天虎震死不可。
巨大的怒吼,倒把羿和吼醒了,酒意又去了几分,两眼发直,宛若呆傻了一样。
满世界清静了,武无敌怒气稍熄,怒盯着羿和,喝道:“羿和,你可真给孤王丢脸,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街头的乞丐都不如,孤王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武天骄人呢?”
武天骄?羿和人也变得清醒了,茫然道:“他……属下未能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
“你……”武无敌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摆不平,他现在人呢?缪玉又在何处?”
羿和如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黯然道:“王爷,武天骄……属下杀不了他,让他逃走了!”。
“甚么?”一语惊呆了厅中所有的人,均不感相信,武无敌愕然道:“让他逃走了?这怎么可能,以你们夫妻的武功,竟然杀不了他,你在唬弄孤王是不?”
“属下不敢!”羿和沮丧地道:“属下在保护靖国公主的途中,受了伤,功力受损,因而杀不了武天骄,但也重伤了他!”
“那缪玉呢?”武无敌阴森地道,目露寒光,杀机盈然。
羿和眼中掠过一抹的痛苦之色,道:“我夫人她……失踪了,属下不知她去了何处?属下找不到夫人,只好一个人回来向王爷复命!”
“失踪了?”武无敌难以置信,凛然道:“你给孤王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羿和不敢怠慢,将靖国公主在彩虹陵遇刺、驼牛兽袭营一事说了一遍,说得有真有假,真的是事情的经过,假的是隐去了他和缪玉中了淫毒、在桃花谷发生的淫乱之事。只说他和缪玉受了重伤,功力大损,缪玉因而失踪了。
金鸡岭一战,羿和也只说他和武天骄一场激战下来,最后不敌,重伤逃走。他随后追杀,因为武天骄骑有赤龙兽,追之不上,让他逃走了。
羿和心里十分的矛盾,既恨缪玉,也恨武天骄,恨不得这对奸夫淫妇都死了。然而,他更顾惜自己的脸面,像他这样的人,宁死也不会说出自己戴绿帽一事,尤其是妻子背叛他,救了奸夫,更让他无地自容,这些事要是说出来,他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因而,不得已的撒了一个谎。这是他经过多日编排出来,自认编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听羿和说完,武无敌脸色一会阴,一会晴,惊疑不定,望向诸葛先生,道:“诸葛先生,您怎么看?”
诸葛先生摇了摇头,沉吟未语。而武天虎则甚为不快,尤其是听到武天骄未死,这简直是成为了他的心病,忍不住出言讥讽:“什么圣卫,我看是狗熊,废物!”
这话,让武无敌脸色为之一变,瞪了武天虎一眼,喝道:“住嘴!不许胡说!”
武天虎不以为然,道:“父王,孩儿说得是实情,堂堂的武家圣卫,连个小娃也干不掉,不是废物是什么?”
“你给我滚出去!”武无敌气极了,不由分说,一脚踹在了武天虎的屁股上,将他喘出了客厅,旋即转向羿和,道:“羿圣卫,孤王瞧你也累了,下去好好休息去吧!”
羿和也不答话,起身向武无敌微一躬身,转身走出了小客厅,厅中只剩下了武无敌和诸葛先生两人,一时沉寂如死。
武无敌在厅中缓缓的踱步,踱了两圈后,长叹了一口气,对诸葛先生道:“先生,看来孤王失算了,这个反骨仔的命真够硬的,是否真要劳驾先生出手,方能取了他的命?”
诸葛先生呵呵一笑,道:“如果王爷早依老夫所说,那武天骄再命硬,也决计活不到现在。王爷,您是做大事之人,不能存有妇人之仁,要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养虎为患的道理您不是不清楚?”
武无敌淡然道:“先生说得极是,只是当务之急,孤王分身乏术,有更重要的事待办,顾不上这个反骨仔。”
“更重要的事?”诸葛先生吃了一惊,凛然道:“王爷说得更重要之事是……”。
武无敌嘿嘿一笑,道:“老皇帝在位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如今边境不安,修罗帝国大军蠢蠢欲动,一旦发生了战争,战事不利,孤王就得领兵西征,那时,就无暇顾及朝中之事,谁知那老皇帝会不会掀起风浪来。因而,孤王在离开之前,得把一切不安稳的因素铲除了,免得有人拖孤王的后腿。”
诸葛先生一听就明白了,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凛然道:“王爷,您终于决定动手了,不知王爷心目中的人选是……”。
“大-皇-子-福-王。”武无敌一字一句地道。
“福王!”诸葛先生微微一怔,甚感意外,道:“王爷,您为什么选他?福王可是一个酒色之徒,而非明君!”
武无敌嘿嘿一笑,道:“正因如此,孤王才会选他,若选景王,孤王可不放心。诸葛先生,换成是你,你会让一个不放心的人上位吗?”
诸葛先生呵呵一笑,道:“王爷所言甚是,只是那老皇帝已病的不行了,不用王爷动手,他也要归天了!”
武无敌摆手道:“那老家伙一直在装病,一直在瞒骗孤王,以为孤王会不知道吗!嘿嘿!他以为那样,孤王就会放过他,他想错了!”
“原来如此!”诸葛先生皱眉道:“那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嘿嘿……武无敌阴森冷笑,道:“这事何须孤王动手,孤王动手,岂不落下弑君的罪名,孤王可不想因而受世人唾骂!”
诸葛先生恍然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武无敌阴笑道:“当然是由福王动手,他要想当皇帝,就得拿出一点实际行动来!不然,孤王扶他上位作甚?”
诸葛先生心里打了一个寒碜,暗道:“武无敌,你好毒啊!”虽然他也是毒辣之人,此时也不得不佩服武无敌的狠毒。武无敌显然是要让大皇子福王弑父夺位,福王不弑则已,一弑,显然把柄就落在了武无敌手里,加之军权握在武无敌手里,别说福王无能,就是有天大本事,也翻不过天来,真真正正沦为武无敌的傀儡,武无敌可随时拿出弑父夺位这一条罪名,废除他。
诸葛先生与武无敌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自是清楚武无敌的用意,不过,他还有点担心,问道:“王爷,那景王……”。
“当然不能留!”武无敌冷笑道:“福王上位,他就得死,他不死,随时就得变天,断不可留。”
诸葛先生皱眉道:“据我所知,老皇帝还有一位皇子,仍皇后所出,失踪已久,王爷可知其下落?”
武无敌微微摇头,苦笑道:“孤王也曾派鹰眼探其下落,至今未有音讯,天下之大,哪知三皇子今在何处?不过,这个三皇子不足为虑,只有福王上位,既是三皇子将来出现了,也道他是假的。”
诸葛先生点点头,深觉有理,如今朝中大权掌握在武无敌手里,他让谁生谁生,谁死就得死,区区一个皇子,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当下问道:“那王爷准备让福王什么时候动手?”
“迟则生变,当然是越快越好!”武无敌凛然道:“不过,有件事,我还得拜托先生……”。
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在小客厅中密谋,他们不曾想到,他们所谋之事,全让门外的一个人听了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第一女神捕”之称的司马莹。
事有凑巧,司马莹一直在为武家侦破“棺材木雕人”一案,案件最近有了进展,今晚她特地来向武无敌禀报案情,若在平时,司马莹来见武无敌,定然是门口的守卫事先入内通禀,司马莹才能进入小客厅。但今晚由于发生了羿和一事,王横为羿和安排住处,刚好不在,而武无敌恨铁不成钢,将武天虎踢出了小客厅,入内通禀的护卫正好在院里遇到了武天虎,武天虎一问之下,挥挥手,替老子作主了,吩咐守卫不用通禀了,直接让司马莹进去。
在武天虎看来,司马莹是武家的常客,父王经常单独会见她,也算是武家的人,再者,父王和诸葛先生在客厅里,又没谈什么机密大事,让司马莹进去没什么不可以的。哪知道他这一自作聪明,给武无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几乎坏了大事。
司马莹进入大厅,刚到小客厅门口,就听到了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密谋弑君夺位之事。这把她吓得不轻,当下也不进去见武无敌了,转身悄悄的离开了。也是武无敌和诸葛先生疏忽大意,被羿和的事弄得心绪不宁,以致门外来了人也没察觉。再者,司马莹作为女神捕,轻功有独到之处,脚步轻盈,未给小客厅里的两位高手发现,可谓十分之庆幸。
武天虎正在前院里转着圈,憋着一肚子的火,在想,武天骄为什么那么命大,三番五次的不死,是否有什么神灵在保佑着他?
他正窝火之际,却见司马莹进去一会就出来,不由一愣,上前问道:“大人,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司马莹虽是女流,但他是刑部宪兵局的神捕,身居官职,声名显赫,因而,一般人都尊称她“大人”,即使已是武家世子的武天虎也不例外,称呼司马莹为“大人”。
司马莹不愧为“京城第一女神捕”,在窥知武无敌阴谋弑君的隐秘后,仍能保持着镇定,不动声色,含笑着对武天虎道:“王爷让我明日再来,今晚不大方便。”
“不大方便!”武天虎怔了一怔,恍然大悟,笑说:“是诸葛先生是吗,他可是自己人,父王有什么事都可在他面前说。”
“但有些事王爷是不想别人知道的!不是吗?”司马莹娇笑道:“小王爷,天色已晚,小女子要赶着回去沐浴更衣,就此告辞。”
“那容我送送大人!”武天虎笑着说,不放弃献殷勤的机会,一直将司马莹送出了大门,目送着她上马离去,才回转院里。正好迎面碰上王横,王横刚安排好了羿和,回转前院,见武天虎从门外回来,又听着外面远去的马蹄声,不由问道:“小王爷,外面走的是谁?”
“是司马莹姑娘!”武天虎笑道:“她来见父王,父王和诸葛先生有事商谈,因而,父王让她明天再来。”
哦!王横听了微微点头,也未多问,不过,心里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暗想:“以往司马莹一来,王爷一向第一时间接见她,今天怎么打发她走了,要她明天来?奇怪!”
且说司马莹,她骑马急急的离开晋阳王府有一段距离了,回头见后面没人追来,方始松了一口气,心头砰砰直跳,暗道:“武无敌阴谋弑君,以下犯上,这是造反,我得赶快的去禀报陛下。”
啪啪啪……司马莹策马扬鞭,使劲的抽身后的马股,抽得胯下的马嘶聿聿的直叫,拼了命的向前急跑,风驰电掣一般。不到片刻工夫,便已来到了皇城宫门。
夜已二更,宫门早已紧闭,这个时候,一般人是绝对进不了皇宫,但司马莹不同,她有大内侍卫的腰牌,可随时进出皇宫,因而,她一亮腰牌,守门的门官立刻打开宫门,放她进入皇宫。
进入皇宫,司马莹才想起来,心想:“皇宫之内,几乎全是武无敌的人,陛下身边,也全是武无敌的人,我该怎么样才能见到陛下?”
司马莹想了良久,决定去找端阳公主。后宫里,司马莹能想到的只有端阳公主,皇太后和曹贵妃都不在,去了北州紫云山玄天观焚香祈福,至今未归。跟随皇太后走的还有武天骄的六位新婚妻子,萧韵华、萧琼华、檀雪公主、檀香公主等。
由于靖国公主一事,武天骄误了去往风城赴任的日子,但他的六位夫人却如期起程,跟随皇太后她们先往紫云山玄天观。在她们想来,武天骄有赤龙兽,脚程飞快,可在途中很快追上她们,因而她们先行一步,也好途中保护皇太后的安全。
如今后宫里,三宫之中,只有正宫皇后和西宫陆贵妃在,但这两个人司马莹都不放心,皇后娘娘,司马莹百分百认定是假冒的,至于陆贵妃,司马莹对她又不熟悉,说不定她早被武无敌买通了,只有端阳公主,她是宣和帝的女儿,女儿总不会背叛自己的父亲吧!
司马莹对宫中的道路甚是熟悉,她有通行腰牌,因而在宫里畅通无阻,没多大工夫,就来到了端阳殿。
端阳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殿门侍立着不少的侍女太监,事情紧急,司马莹等不及有人进去能为,便直接往里闯。
这一下,可把门口的太监宫女们吓坏了,纷纷阻拦。但他们哪里能拦住司马莹?司马莹心急如焚,哪能与这些太监宫女们纠缠,二话不说,动上了拳脚,几下就把他们打散了,直接闯进了端阳殿。
今晚可真是太巧了,无巧不成书。司马莹闯入端阳殿,但见殿里坐着的不仅是端阳公主,还有着另外一位公主,不是别人,正是帝国的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一向交情不错,虽然是两辈人,名义上端阳公主得叫武德公主为姑姑,事实上,两人的年纪相差无几。
今晚,端阳公主宴请武德公主,端阳殿里摆上了丰盛的酒席,她们正喝酒聊天交心呢,没想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看到司马莹闯了进来,端阳公主站了起来,笑吟吟地道:“呦!我当是谁,原来是女神捕大人,深更半夜的,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司马莹冷眼扫视了她们一眼,冷笑道:“两位公主殿下,帝国就马上要变天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谈笑,寻欢作乐!”
这话说得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变了脸色,看司马莹气极冲冲,脸色显得苍白,意识到她不像是在说笑,武德公主忽地站了起来,让两边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再无旁人了,才问司马莹:“司马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说什么帝国变天?”
司马莹也不怠慢,将在武家窃听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沉吟道:“两位公主殿下,陛下命在旦夕,你们可得赶快想办法啊!”
两位公主全惊呆了,半响无语。司马莹见状急了,叫道:“你们发什么愣,现在只有你们能救陛下,你们赶快想办法呀?”
端阳公主愕然道:“司马莹,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马莹冷笑道:“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是在跟你们说笑,我告诉你们,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说不定武无敌很快就知道是我通风报信,我全家人都得死!”
“可是……”端阳公主苦笑道:“宫里全是武无敌的人,我们根本接近不了父皇,怎么救父皇?”
武德公主倒是沉着冷静,蹙额道:“父皇身边全是武无敌的人,救,我们肯定是救不了,但一定要告诉父皇,让父皇有个准备!”
端阳公主皱眉道:“父皇被困在长寿宫里,我们进不去,如何才能告诉父皇?”
武德公主想了一会,凛然道:“有一个人能够见到父皇!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去求她了!”
端阳公主一听就知道武德公主说得是谁,不由紧皱眉头,道:“你是说陆贵妃,她不一定会帮我们?”
武德公主凛然道:“不帮也得帮,如若不帮,那我们只有先杀了她,再另外想办法!”说着,眼中闪过了一道寒芒,杀机盈然,眉宇间透着森冷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事不迟疑,三人商量了一会,立马动身去找陆贵妃。不过,由于宫中耳目众多,她们三人这样的装束去西华宫,势必引人怀疑,因而,司马莹事先换上太监衣服,扮成了小太监,而端阳公主则不用装扮,武德公主扮作了她的侍女,如此一来,外人只道端阳公主领着两个奴才去陆贵妃那串门子,而不会想到其它。
梆!梆!梆!外面传来三声更响,已是三更天。
长寿宫里,龙床之上,宣和帝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着外面的更响,他感到口渴,起身坐了起来,口一张,就欲呼喊,但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声来,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联这个皇帝,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联还是皇帝吗?”说罢,下了龙床,自己去取水喝。
宣和帝困在这长寿宫里已经一个多月来,身边的人早已经换成了武家的人,他,甚至走不出大门半步,心里面清楚,自己已经被软禁了。
宣和帝走到御案桌,喝了一杯水,想及以往的事,不由连连摇头,唉声叹气,自语地道:“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武无敌,联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待联,欲夺我帝国江山,白日做梦,虎,毕竟是虎,你永远也成不了龙。”
他正自言自语,蓦然,耳畔传来了一个声音:“陛下所言极是,虎就是虎,永远也变不成龙!”
啊!宣和帝吓得一哆嗦,身体一阵的僵硬,但旋即面露狂喜之色,迅速转身,脱口叫道:“李公公!”
不知何时?室中已多了一个中年太监,非是别人,正是神鹰卫大首领李寇李公公。
看见李寇,宣和帝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激动异常,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抓住了李寇的双手,激动地道:“李公公,您可回来了,联想死您了!”
第35章 天寿皇
李寇微一欠身,凛然道:“奴才救驾来迟,让陛下受惊了!”
唉!宣和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咳咳……联没事,李公公,你总算是回来了,联真担心等不到你回来,咳咳……”说着,咳嗽不已。
李寇忙搀扶着宣和帝在案桌的椅子上坐下,为他轻轻拍背,关切地道:“陛下,您龙体欠安,可要保重啊!”
宣和帝苦笑着摇了摇头,黯然道:“联的身体每况愈下,时日无多了……”说着,脸色一变,警惕地看了看四下,问李寇:“李公公,那些人呢?”
李寇知他所问,微笑道:“陛下放心,那些人奴才让他们小睡一会,天亮之前不会醒来,陛下可以安心的说话!”
宣和帝松了一口气,道:“李公公,联让您查的事怎么样了?”
李寇闻言点了点头,凛然道:“陛下,奴才到了羊头镇,也到了绿岭,经过走访调查,事情总算是有了眉目,已经弄清楚了!”
“清楚了!”宣和帝精神一振,禁不住站了起来,激动地道:“那……他……到底是不是……联的皇儿?”声音颤抖,浑身都有点哆嗦,显得激动万分。
李寇见了神色黯然,摇了摇头,苦笑道:“陛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金刀驸马他……并非是陛下的亲生皇子!”
“什么?”宣和帝大惊,骇然道:“他不是……那联的血怎么和他能融合……这不可能?”
李寇道:“陛下,这个奴才也说不上来,但金刀驸马确非陛下的皇子,奴才在羊头镇经过详细的调查,得知当年那村姑到羊头镇时,确是怀有身孕,所怀的孩子也极有可能是陛下的!”
“那怎么又不是了?”宣和帝急声问道。
李寇皱眉道:“陛下!奴才从当年为那村姑接生的产婆那里知道,那孩子……在一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而且,还是一位女婴!”
“女婴!”宣和帝为之愕然,呆若木鸡,半响,才跌坐椅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道:“那武天骄……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这个奴才也调查清楚了!”李寇凛然道:“武天骄是那村姑抱养的孩子,并非是亲生的,从这一点上来讲,金刀驸马绝非陛下的皇子。”
砰!宣和帝一拍案桌,怒叱一声:“岂有此理……咳咳……”话未说完,禁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忙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嘴,但见雪白的手帕上一片殷红,怵目惊心。
李寇见状大惊,道:“陛下……”。
宣和帝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联早已病入膏肓,全是靠着丹药在支撑着,这一个月……咳咳!武无敌把联困于长寿宫,断绝了联的丹药,联……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李寇面露痛恨之色,凛然道:“武无敌狼子野心,早就想谋朝篡位,陛下,看来他是要颠覆我帝国江山,等不及了……”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低声道:“有人来了,奴才先避一避!”说着,躲到了屏风后面。
咯吱!外面的殿门开了,灯火一闪,接着,外间传来了一阵的细碎脚步声,听脚步声,似是女子,而且还不止一人。宣和帝回到龙床之上,强打精神坐着,向门外观瞧。
人影闪动,有人掀开了门帘,走进了寝宫。宣和帝定睛一瞧,不由一愣,来得是一位穿着华丽,雍容华贵的美妇人,非是别人,正是西宫娘娘陆贵妃。人未至,一阵香风飘荡,弥漫整个寝宫,熏人欲醉。
陆贵妃的身后跟着一名太监,两名宫女,这深更半夜的,陆贵妃领着一大帮人来到宣和帝的寝宫,极为少见,宣和帝大感诧异,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进来的?问道:“爱妃,这么晚了来见联,有什么事吗?”
陆贵妃到了床前,道:“陛下,您没睡就太好了,非是臣妾来见您,而是两位公主要见您!”说着,往边上一闪,让开了空间。
“皇兄!”
“父皇!”
两声娇呼响起,两名宫女扑到了床前。宣和帝听得愣神,定睛一看,才认出两位宫女是两位公主打扮,一位是自己的妹妹武德公主,另一位是端阳公主。
宣和帝甚感惊讶,奇道:“你们怎么来了?”
“父皇,我们是来救你,武无敌要加害于您,您快跟我们逃命去吧!”端阳公主急切地道。
“甚么?”宣和帝大惊,皱眉道:“你们怎么知道?联被他困于此,他可随时杀了我,何须加害?”
“皇兄,您有所不知!”武德公主忙把扮成太监的司马莹拉到跟前,道:“司马姑娘,你快把事情告诉我父皇。”
事情紧急,多呆一刻就有危险,司马莹不敢怠慢,当下将自己从晋阳王听来的向宣和帝述说了一遍。
宣和帝听后皱着眉头,半响没有言语。武德公主见状急了,道:“皇兄,您赶快换上衣服,小妹护着您离开,离开京城,只有您在,我们就一定能回来。”
宣和帝摇了摇头,苦笑道:“皇妹,联老了,又久病缠身,逃,联能逃里去?逃了,没准儿死在半路上,与其如此,联倒不如死在这里,痛痛快快的死!倒是你们得赶快逃走,免得留下来惨遭武无敌的毒手!”
端阳公主愕然道:“父皇,您留下来等死,那帝国江山……”
宣和帝忙一摆手,道:“这个联早有安排!李公公会助联的。”
话音未落,李寇已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寝宫里有人,陆贵妃等人都大吃一惊,武德公主反应最快,抽出衣袖中的短剑,就要动手,宣和帝赶忙道:“这位是神鹰卫统领李公公,皇妹不得无礼。”
一听是神鹰卫的统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宣和帝让陆贵妃、端阳公主、司马莹退到外面去,寝宫内只留下了武德公主和李寇。陆贵妃等人知道宣和帝是在交代后事,只能退到了殿外等候。
宣和帝神情凄苦,面目惆怅,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让武德公主到了近前,低声着向她诉说着。武德公主愈听愈震惊,最后均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直到宣和帝说完了,武德公主又惊又喜,道:“皇兄,您说的是真的?”
宣和帝肃然道:“当然是真的,皇妹,你赶快带着玉玺和诏书离开,一定要交到……咳咳……”说着,咳嗽不止。
李寇侍立在一旁,虽然宣和帝说话的声音很小,低不可闻,但他何等功力,一字不漏的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震憾无与伦比,没想到宣和帝还有着如此一手,见宣和帝咳嗽的厉害,不由得叹气,上前道:“陛下,您尽管放心,奴才和所有的神鹰卫,一定誓死保护长二公主的安全,不让玉玺和诏书有丝毫的差错。”
宣和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挥了挥手,道:“趁着武无敌还没有发现,你们快去勤德殿,带上玉玺和诏书离……咳咳……”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事不迟宜,武德公主和李寇只能离开,而宣和帝自知活不长久,死意已决,不会离开长寿宫,等着大皇子福王来杀他。他倒要看看,为了皇位,福王会否抛弃骨肉亲情,对自己的父皇下毒手?
三天后,宣和帝驾崩于长寿宫,这一天,是圣历一六七六年六月六日,帝国鹰历三二五年六月六日,在位二十七年之久的宣和帝驾崩。次日,鹰历三二五年六月七日,大皇子福王登基坐殿,号封:天寿皇,意指与天同寿之意。这一年,称之为天寿元年。
一朝天子一朝臣,大陆史上,历朝历代,帝王更替,莫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天寿皇上位也不例外,天寿元年六月九日,天寿皇在大将军武无敌的支持下,对朝野展开了一场大清洗,诛杀了皇弟景王及其一干党羽。后世史书记载,这一日,神鹰帝国朝中罢官免职,惨遭杀害的官员有数十之多,均是宣和帝时期,与大将军武无敌政见不合的官员。
京城天翻地覆,血雨腥风,而远在太古山云雾谷的学艺的帝国金刀驸马,对京城发生的事却是一无所知。他每日除了在圣母师父的指点下练功外,有美相伴,逍遥自在。
云雾谷,灿烂的阳光下,昔日山涧,端木若妍失身的那块大石上,有着两个雪白的胴体扭缠在一起。乍一眼,别人看到的会以为是两个女人,在做着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注意看得话,便会发现这是一男一女。
男的梳着女人的头髻,肌肤如玉,比女人还白,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被他骑在身下的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少妇,身段高挑,体态丰盈,她不是别人,正是通天圣母座下的二弟子端木若妍。
自从上次酒醉,在个地方失身于武天骄后,这个地方就成为了端木若妍刻骨铭心的回忆。起初,她对自己的失身还不能失身,但经过四师妹司徒惠琼的开导,加上武天骄的甜言蜜语,半软半硬的威逼诱导,多次的男欢女爱,鱼水之欢,使得端木若妍彻底放开了自己,喜欢上这位小师弟,一有机会,便和小师弟做那种云雨之事。
因而,这个失身的地方,端木若妍很是怀念,每每天气晴朗,她都会和武天骄来这个地方偷情,似乎是在找回那第一次的失身感觉。如今的端木若妍,早已没了少女的羞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完成了少女向少妇的蜕变,任谁都看得出,端木若妍是一位实实在在的美少妇。
端木若妍赤裸着雪白粉嫩的胴体,瘫软在溪边的青石上,无力又销魂的扭动呻吟着。武天骄此时正抱着师姐丰润白嫩的圆臀,埋在她平坦小腹下的桃源幽谷里,舌尖大肆舔吮着那诱人的花瓣。
端木若妍已是春潮氾滥,爱液顺着颤抖的花瓣不住流下,小嘴里动人的哼叫声愈来愈销魂迷乱。一双纤纤玉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座丰腻富有弹性的雪白乳球,尖端的鲜红蓓蕾已是充血,高高硬立。
“好师弟,饶了……师姐吧,啊啊……快给师姐……师姐受不了啦!”端木若妍啼叫着。
“这可是你说的哟……”武天骄邪气的从师姐爱液氾滥的销魂处抬起头来,嘿嘿笑说。
“小坏蛋,你坏死了!”端木若妍娇喘着,俏脸晕红,轻咬银牙,娇嗔中慢慢转过身来,背对着小师弟跪在青石上,雪白窈窕的胴体,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白嫩,玲珑浮凸。
武天骄吃吃邪笑着,跪在师姐雪白浑圆的丰臀后,一手抚摸着师姐的粉臀,一手握着自己胯间那根粗长的赤龙茎,斗大的肉冠头在师姐充满爱液的花瓣上轻轻蹭着,端木若妍如遭电击似的,娇唤了起来:“好师弟……啊,别逗师姐了……快点啊!”
武天骄伸手在师姐的雪白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肉冠头慢慢向上,顶在了少妇的淡粉菊庭上,慢慢用力插了进来。端木若妍银牙不由得咬紧了,发出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
“轻点……师姐会受不了的……哦,好涨!”端木若妍呻吟着。
武天骄色中饿鬼,女人和他好上了,身上的洞非给他操遍不可,不仅司徒惠琼身上的三个洞全部奉献,较为娴静保守的端木若妍,除了上洞和下洞,后庭的菊花洞也给开了苞,以前武天骄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但搞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喜欢给美女来一个后庭开花。
端木若妍一个人不能满足这位小师弟,因而每每要用上三个洞,尽其所能,使出浑身解数。武天骄强行进入她的后庭菊花洞,纵是不适,但端木若妍爱极了这个小师弟,加之她本性柔弱,也就咬牙承受了下来。
端木若妍与司徒惠琼的体质一般无二,后庭菊花洞开苞后,也慢慢发现了其中销魂之处,于是与小师弟情浓时,便与他做这后庭开花的另类享受。
“啊啊啊……”随着武天骄抽插的速度加快,端木若妍只觉得自己的菊花洞深处,让那根深入自己的粗长肉棒顶弄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令她忍不住的欢叫,雪白的圆臀前后迎凑起来。
武天骄扶着师姐的盈盈细腰,激烈地运动着,少妇的菊花洞紧紧地吮咬着自己的大阳具,抽送之间,敏锐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给我……啊”端木若妍啼叫连连,刚才已让武天骄舔弄的高潮连连,这么强烈的刺激来回没有多少时间,就让她魂飞魄散,娇躯剧烈颤抖起来。
武天骄抽送中只觉得师姐的后庭越来越紧,这么强烈的感觉让他也忍受不住,赤龙茎猛的尽根而入,火热的精华射进少妇的菊花洞深处。
“啊!我也来了……”武天骄颤抖着,快活的激射着,伏在了师姐的雪白玉脊上,端木若妍嘤咛地娇唤着,娇喘着,媚眼如丝,享受着压在自己香脊上情郎爱抚着自己胸前的玉乳,两只玉乳在情郎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带给她美妙的滋味。
没过一会儿,武天骄性趣又起,端木若妍刚娇呼了一声:“小坏蛋”,柳腰已被小师弟抱起,菊花洞里的那根粗长之物退了出来,进入了前面的桃源花洞。
霎时,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著整个山涧。
“好师弟……快……就是那!大力点!呃……好……好爽!”端木若妍手撑著青石,张开双腿,露出娇嫩的桃源花洞,给小师弟粗大的肉棒奸插著。
端木若妍桃源花洞随著抽插而流出的淫水,经由大腿根处慢慢流了下来。雪白双腿之间充满著她的淫水。口中的浪叫随著身后男子的抽动而有所不同,但相同的是她现在正处于欢愉的状态。
“再大力点!我……我……快了!”端木若妍大声的叫着,身后的武天骄却在此时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子,用双手去搓揉著端木若妍那坚挺硕大的双乳,用手指去玩弄那凸起的乳尖。
“师弟!你……你怎么放慢了,师姐的骚穴好痒啊!”端木若妍扭动著身躯,不满的叫道。
只见武天骄忽停一下,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放一收,那粗大的赤龙茎就好像是灌了气一般,又大了不少。只听得噢的一声,端木若妍的脸上的表情就犹如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眉头紧缩。
“啊……呃……师弟!我……快不行了,你的肉棒太大了,顶的我小穴快崩溃了!啊……”端木若妍因身后武天骄的突来一招,反弄的自己承受不了,连忙喊停。
但身后武天骄根本就没有要放松的痕迹,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抽的端木若妍的桃源花洞的花唇翻进翻出,淫水则是随著赤龙茎抽了出来,使得茎上水光发亮,亮晶晶的。
端木若妍荡著一头乌黑的长发,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因身后的武天骄推动著而摇摆不停。桃源花洞的淫水流的满大腿都是,口中的淫叫声越来越大。桃源花洞中的肉壁也紧紧的包夹著小师弟的肉棒,阵阵的磨擦,使得端木若妍的忍耐点即将不守。
“来……来……来了!”此时端木若妍随口叫出,桃源花洞中肉壁瞬间的夹住了武天骄的赤龙茎,一股凉凉的阴精奔流而出,淋在武天骄火热的赤龙茎是。
知道师姐泄出了元阴,武天骄赶忙停下抽插,将赤龙茎深入桃源花洞中,感受著阴精的冲击,深吸一口气后,将丝丝缕缕的元阴吸入体内,纳入丹田。
良久,就在端木若妍高潮之后,武天骄用手把端木若妍扳身过来,让两人面对着。
粗壮的赤龙茎依旧在那高潮后的桃源花洞里没有拔出,武天骄一手扶著端木若妍,另一手则去挑逗那凸起的粉红阴核,每轻捏一下,端木若妍的口中便娇吟一声,身子也随著刺激而摆动。
看到端木若妍因高潮后身子软弱无力,武天骄非但没有怜香惜玉的爱护她,反而加速了赤龙茎的抽插速度,每顶一下就直到桃源深处花蕊,顶的端木若妍口中娇吟再起,浪叫连连。
武天骄扶著端木若妍狂顶了百余下,端木若妍再次登临高潮,花蕊怒放,一股阴精激流而出,冲激着武天骄的赤龙茎。武天骄在这股阴精的冲刷之下,巨爽无比,忙将赤龙茎深入她体内,顶住花蕊,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冲刷着端木若妍的花宫,烫得她两眼翻白,魂飞天外,直上九重霄。
半响,武天骄才射精完毕,而他赤龙茎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雄风依旧。不过他身下的端木若妍因数次的高潮和性爱,已搞的全身酥软无力,整个人抱著小师弟,而桃源花洞中的肉壁也轻轻的吸吮着小师弟的肉棒,就好像在帮它按摩一样。
武天骄施展开天鼎神功,真气流经端木若妍体内,阴阳双修,又带给她无比舒爽的感觉,飘飘欲仙,魂飞飘荡。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才慢慢地拔出赤龙茎,退出了端木若妍的销魂肉洞,侧躺在她身边,瞧着与他欢爱后,那雪白娇躯上,泛著红红的艳色。
端木若妍也转过头来,看着将她搞到欲仙欲死的好师弟,眼中尽是满足的欢喜之意。
武天骄爱抚着端木若妍高潮后的丰盈玉体,轻轻邪笑道:“怎么样?我的好师姐,师弟搞得你欢乐吗?”
端木若妍脸上红的娇艳欲滴,嗯了一声,羞涩地道:“小师弟,你真厉害,师弟差点就被你插死了,你怎么那么厉害?那东西怎么也不会软?”
武天骄嘿嘿淫笑道:“知道小弟的厉害吧!告诉你,小弟练有御女神功,就是小弟夜御十女也不会软的,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端木若妍被他的话吓得不轻,赶忙道:“不要了,人家现在全身酸痛无力,骨头都快被你给搞散了,你还来,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坏死了!”说着,轻轻的敲打了他一下。
武天骄也知道她再也不能承受,嘿嘿笑道:“谁说我不怜香惜玉,小弟最会怜香惜玉了,你看,知道师姐你明天要下山了,小弟功都不练来陪你,还不够对你好!”
听到这话,端木若妍神色一黯,躺到一边,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武天骄见状与她并排躺在了一起,安慰地道:“好师姐,小弟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不过你放心,小弟一定会想你的,日后一定会去找你!”
阳光下,两人赤身裸体,仰天躺在大青石上,闭着眼睛喘息,吹着徐徐的山风,倾听着潺潺的溪流声及树上的鸟语,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风情。
忽然,端木若妍开口道:“师弟,我一下山,只要一回到家里,家里人就会让我嫁入南宫世家,我和南宫亮从小订有婚约,我……师弟,你最好把我忘了吧!”
武天骄一咕噜的坐了起来,瞧着她道:“你非得一定要嫁给南宫亮?不嫁给他不成吗?”
端木若妍站了起来,在阳光下,在武天骄面前,展露着美好的窈窕身体。她先是到溪里洗了洗身子,然后上岸,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道:“我不嫁给他,难道嫁给你吗?小师弟,我们是两个国家的人,相隔万里,明日一别,我们怕是永不能再相见了,注定今生有缘无份,师弟,你就不要再想了!”
武天骄暗暗叹气,也忙着穿衣,他穿得还是女装,来到云雾谷,已快三个月了,由始至终,他都穿着女人衣服,还要化妆打扮,画眉毛,涂口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有时候,武天骄自己都觉得快变成女人了,但圣母师父的命令又不得不遵从,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在云雾谷呆久了,武天骄也就明了这里的规矩,通天圣母有个规定,凡她的弟子,通天无极神功修炼到第九层者,皆可下山。如若完不成,那就得修炼到三十岁才能下山。三十岁之前如若不能完成通天无极神功第九层,那再练下去也没什么进展,还不如下山回家嫁人。
端木若妍今年二十九岁,还未满三十岁,两个月前,她的通天无极神功也只练到第八层初始,依她的估计,她再怎么练,也不能在今年练到第九层,到了三十岁,不管练没练成,都得下山。
然而,端木若妍没有想到,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失身于武天骄,和他好上之后,功力突飞猛进,短短两个月,她的通天无极神功不但跨过了第八层,也跨过了第九层,居然突破到了第十层境界,此等变态的进程,就是通天圣母也为之乍舌。
既然端木若妍已经完成了通天无极神功第九层心法,并且还超出一层,那通天圣母就不留她在山上了,责令她艺成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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