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住宿在附近一所温泉山庄,吃饭的时候,趁吴舞不在的时候,山田神秘兮兮地凑上来对李伟杰说:「少爷,你难得来日本一次,想不想尝点特别的东西?」
李伟杰半眯着眼睛道:「说出来听听。」
山田窃笑着道:「我之所以带少爷来这里散心就是因为能提供一些独特的节目,少爷有没有兴趣看看正宗的日本艺妓表演?」
左藤也在一旁鼓动道:「是呀少爷,这里的艺妓是日本一绝,保证少爷喜欢。」
艺妓,(Geisha)日本传统职业。产生于17世纪的东京和大阪,最初的艺伎全部是男性,妓院和娱乐场所以演奏传统鼓乐、说唱逗乐为生。18世纪中叶,艺妓职业渐渐被女性取代,这一传统也一直沿袭至今。
这两个小子最近一段日子整日和李伟杰混在一起,把他的脾气摸地清清楚楚,知道李伟杰这人没有架子,很随和,于是就逐渐不再拘谨,和他说话也不再唯唯诺诺,放肆了许多。
李伟杰用手重重敲了他们脑袋一下,好气又好笑骂道:「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皮痒了,明知道小舞跟在身边,竟然还敢给我出这样主意。」
山田抱着脑袋缩了回去,嘿嘿笑道:「少爷,你考虑考虑吧!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
李伟杰心想,反正是来玩的,早听说日本的艺妓很出名,见识见识也好,于是就吩咐山田:「好吧,你安排吧!」
吃完晚饭,李伟杰也没瞒吴舞,告诉她,自己要去观赏艺妓表演,没想到这丫头神色自若道:「少爷想干什么都好,我没有意见,只要少爷高兴就好。」
在山田和左藤的领引下他们来到了温泉山庄的艺妓院,这里是日本最有名的艺妓院之一。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山田点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等,还要了两瓶清酒,让李伟杰边吃边欣赏。
吴舞跪坐在李伟杰身后,服侍他,给他倒酒,山田和左藤陪坐在下首。
一会儿,依次进来了六个年轻的艺妓,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最多17、8岁的样子,身材刚刚发育好,脸上没有象普通艺妓那样涂厚厚的粉,十分清秀可人,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就是觉得有点怪。
在日本,担任艺伎的条件非常苛刻,学艺费用高昂,并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担的。而且学艺历程艰辛,不是所有艺伎都能坚持的。
古时艺伎一般从10岁开始学艺,现在则因为《儿童福祉法》和《劳动基准法》的限制,必须中学毕业(即14、15岁左右)才可以开始学艺。学习的内容繁多,过程十分艰苦。其中包括文化、礼仪、语言、装饰、诗书、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严格的要求,处处体现高贵和稳重。比如训练中有一项的内容是吃热豆腐不能发出声音,更不能碰到唇彩,可见要求之严格。到16岁左右便可以正式担任艺伎,整个演艺历程长达5年。初为艺伎者称为「舞伎(或舞子)」,而后才可以正式转为「艺伎」。艺伎生涯一般到30岁完结,在30岁以后仍然继续当艺伎的话便降级,成为年轻貌美的名伎之陪衬。艺伎中把前辈艺伎称为「姐姐(お姉さん)」。
唱完一段,几个艺妓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番滋味。
在艺伎业从艺的女伎大多美艳柔情,服饰华丽,知书识礼,尤擅歌舞琴瑟,主业是陪客饮酒作乐。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色情,更不卖身。不过,这里面包含着男欢女乐的成分,所以称之为艺伎。艺伎雅而不俗之处,不仅在于它与妓有别,而且在于它的不滥,不相识的人很难介入,大都是熟人或名士引荐。艺伎大多在艺馆待客,但有时也受邀到茶馆酒楼陪客作艺。行业规定,艺伎在从业期内不得结婚,否则,必须先引退,以保持艺伎「纯洁」的形象。
艺伎的服装是十分华丽的和服,做工、质地和装饰都十分上成,因此也异常昂贵,一般在50万日元以上,有的甚至达100万日元。京都舞伎的服装更是著名,以悬落飘逸,称为「だらりの,重量相当沉重,扎束之间需要相当大的力气,所以常常由称为「男众」的男性仆役来帮忙。
舞伎的特殊穿著与化妆舞伎及年轻的艺伎所穿之和服称为「裾引き」,从腰带到裙摆间的一段称为「褄」。艺伎的腰带结在身后,不像妓女那样结在前面。在外行走时,舞伎及年轻的艺伎一定会将左手压在这一段上面,有「卖艺不卖身」的含意。
尽管艺伎的服装被归类为和服,但事实上却与传统的和服有一定的区别。传统的和服后领很高,通常能把妇女的脖颈遮盖得严严实实,而艺伎所穿着的和服的衣领却开得很大,并且特意向后倾斜,让艺伎的脖颈全部外露。
艺伎化妆也十分讲究,浓妆的施用有特殊的程序,用料也以传统原料为主。最醒目的是,艺伎会用一种液状的白色颜料均匀涂满脸部、颈项,因此看起来犹如雕饰华美的人偶一般。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加上又没有用内力化解酒劲。
李伟杰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天旋地转。
吴舞见李伟杰醉意朦胧,吩咐山田结帐,然后扶他回房间休息。
睡到半夜,李伟杰感到嗓子干涩难忍,醒了过来,没惊动隔间熟睡的吴舞,他自己蹑手蹑脚倒了杯水,喝完感觉舒服些,可睡意也没了。
一个人来到阳台上透透气,看看表,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四十分了,李伟杰打算出去走走散散心。
没有惊动吴舞他们,李伟杰一个人悄悄下楼出了酒店,外边夜深人静,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几个流浪汉在黑暗的角落蜷缩着身子熟睡。
李伟杰漫无目的沿着人行道前行,昏沉沉的头脑被午夜的冷风一吹顿感清醒不少,好久没有享受到如此宁静安详的时光了,只不过现在身处异境有点美中不足。
突然间,特别想念沈墨浓柳如烟李媛秦海兰李若雨她们,东京和北京时差相差1个小时,算算现在她们那边应该是午夜时分,但李伟杰知道她们一定还没有休息,一定还在忙碌,他拿出手机,按下号码。
「喂,你好,我是李媛。」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李伟杰倍感亲切。
「媛姐,是我。」
「老公,是你吗?海兰,是老公,快去叫若雨。」李媛欣喜地叫道。
「媛姐,我好想你们。」
「老公,他们也想你,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玩的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边三人不停发问,李伟杰心里觉的好温馨。
「我现在在爱媛县的温泉山庄,我很好,公司的事也很顺利,杨彤这丫头果然没让他们看错,不过我还要在这待一段时间,等杨彤这里完全运转正常,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就回去。」
「老公,别急,多休息几天,他们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
「我知道了,媛姐……」
「老公,他们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多注意休息。」秦海兰柔柔的嘱咐他。
「老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们公司的第二工厂已经开始动工建设了,加上海外的销售量预计今年他们公司的利润能突破60个亿呢!对了,我和媛姐商量打算把孙杰和周晓梅派到日本去帮杨彤,你看怎么样?」李伟杰听出来这是李若雨的声音。
「暂时先不要,我想这里有菊下社的吉野老爷子和藤唐静,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再说杨彤刚接手公司,我想让她好好锻炼锻炼,这丫头我看能力很强,学的也很快,日后一定会成为公司的一员得力干将。」李伟杰想了想说道。
「嗯,那好,老公,他们都好想你,等事情办好了就早点回来。我觉得公司目前的情况看发展过于迅速,基础很不稳定,现在是应该控制一下步伐,稳一稳大家的情绪了,等你回来他们好好计划一下。」李媛说道。
「嗯,我再等几天就回去,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还有吴舞在,你们放心。」
放下电话,心情好了许多,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很远,李伟杰转身往回走。
突然,李伟杰感到周围隐隐有肃杀的气息,他立刻提高警觉,暗中运转真气遍布全身,蓄势待发,同时把心神放开,感觉融入环境向四周延伸,很快发现几个淡淡的阴影隐伏在前方不远处一个丁字路口右侧巷弄黑暗的角落,与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是细微的呼吸泄漏出他们的踪迹,根本无可察觉。
「何方高人,还不现身。」李伟杰冲着面前黑暗冷冷说道。
猛然几道森冷的寒光分上中下成品字形直射李伟杰的面门和胸膛,速度之快有如流光逸电瞬间即至,他倏然身体侧转,寒光擦着李伟杰的身体激射过去没入黑暗中。
紧接着从黑暗中窜出四个黑影一闪即到,如同鬼魅附形将李伟杰围住,借着月光,他看清四个人都全身黑色劲装,戴着黑色头罩,遮掩了整个脸面,只留出一双眼睛,透出浓浓的杀意,犹如毒蛇般死死盯着自己,每个人手里都紧握一把雪亮狭长的弯刀。
不等李伟杰有喘息机会,四把弯刀带着寒光从四个方向诡异而急速向他狂野地劈来。
李伟杰暗暗赞了一声好刀法,临危不乱,在刀锋与衣襟即将接触的那千钧一发的刹那间,身形急速转动,跟着折向右闪,在刀光中从容闪躲,同时左手呈爪状,寻机从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抓向右侧杀手持刀的手腕。
第2422章裕田青黛
对方只觉手臂一麻,手里一轻,刀就被李伟杰夺去,那人不愧是职业杀手,也不惊慌,反手抽出一把匕首继续凶猛地向李伟杰攻击。
赤手空拳对方都不是对手,何况现在有刀在手,李伟杰心中大定,且战且退,守的无懈可击,或挑或劈,总在险若毫厘中化解四人狂风扫落叶般的攻势,不过他并没有还击,一则李伟杰对他们这种诡异凌厉的刀法心存好奇,所以暗中留心观察,二则他感觉道巷弄里还隐伏着一个黑影,气息轻灵连绵不绝,是个比这四人还厉害的高手。
李伟杰一边同四人激斗,一面留心观察此人的动静,然而不论他们这里激斗如何激烈,不论他如何故露破绽,此人依然一动不动,最令他奇怪的是一直到现在为止,李伟杰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杀气。
又等了一会儿,李伟杰已经基本弄清了四人的刀法精髓所在,眼见四人刀法渐慢,气势以衰,他不再等待,迟则有变,双目一瞪,厉芒电射,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般腰肢一挺,全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威猛气势,一声狂喝,手中刀挟着劲烈风声狂劈向对方。
刀光如同闪电般在空中交错纠缠,人影乍分乍合,血光激射,四道黑影分四个方向倒飞出去,重重跌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发出声音,双目瞪出眼眶怒凸,狰狞恐怖之极,喉咙上一道深深刀痕,鲜血如泉涌出,四人如同割断脖子垂死挣扎的公鸡般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寂然不动。
李伟杰把刀抗在肩上,面对前方黑暗冷笑道:「你还不出来吗?」
黑暗中慢慢走出一个同样黑色劲装的黑巾蒙面人,身材矮小,不过从凸凹有致的身材可以断定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发育很成熟的女人,弯刀背在身后,空着双手,走到离李伟杰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李伟杰一看便认出是上次在东京行刺藤唐静的那个影族的女侏儒杀手,原来是他们,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李伟杰怒火开始升起,手握长刀斜斜上举蓄势待发,对于胆敢威胁到他及身边的人的安全的人,李伟杰一向毫不留情。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那个女杀手在李伟杰凌厉的杀气的胁迫下竟然不为所动,连一丝一毫惧怕也没有,而且身上竟然没有半点抵抗的意思。
这小女人在搞什么,李伟杰心中不解,她的胴体发育已是完全成熟,长长的黑发高高的盘在头上,粉面桃腮,一双大眼如深潭秋水,胸前的双丸丰挺饱满,腰肢细细的,肌肤更是生得柔嫩白晰,光泽如玉,看着这个特别出色的小美人儿似乎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你不是来杀我的吗?小女人!」李伟杰冷冷地问。
裕田青黛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同伴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替他们报仇?你还站在哪里干什么?」李伟杰的口气越来越严厉,向前跨了一大步,气势如狂潮般汹涌向着女杀手压去。
在他的气势重重压迫下,裕田青黛秀发无风飘动,在空中乱舞,衣物波纹毕现,嘴角也隐隐渗出一丝血迹,身形站立不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咬着牙顽强忍耐着李伟杰的似能摧毁一切的气势,依旧看着他,一言不发。
「你不是和他们一道来杀我的吗?为什么不动手?不要以为你不动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对待威胁我生命的人我会以十倍返还的。」李伟杰又向前跨了一大步,几乎快要贴近裕田青黛的身体,刀锋就悬在她的头顶做势欲劈。
猛然间,李伟杰觉得体内真气突然汹涌澎湃起来,似乎有些不受他的控制,在体内四处激荡,身体被真气涨的似乎要爆裂似的,小腹处如同有团火在体内燃烧。
李伟杰心里也异常烦躁起来,暗道不好,体内真气竟然在这个时候紊乱起来,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李伟杰试图尽力控制真气运行,但已经晚了,体内真气已经完全失控,一股暴戾之气从心中涌起冲昏了他的头脑。
李伟杰陷入暴走状态,脸上的肌肉不停抽动,眼珠也变成血红色,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我要发泄……」
李伟杰眼中邪光闪动,面目狰狞,丢掉手中的长刀,张开双手,一步一步紧逼向裕田青黛……当裕田青黛从李伟杰强大的气势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张可怕的笑容。
其实李伟杰也算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的笑容对于异性来说,无疑是具有相当的可看性,但在被吓坏了的裕田青黛看来,眼前这样的笑容,简直就是一只恶狼在对爪下的羊羔露出森森的牙齿,令人不觉心生寒意。
「你……你想要干什么……」裕田青黛虽然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静,但是她的身体却忍不住轻轻发颤。
面对裕田青黛的话,李伟杰却是冷冷的一笑,道:「你们接二连三的来杀我,你说我想干什么?」
说到后来,李伟杰已经是声色俱厉,双眸之中闪动着令人心寒胆颤的光芒。
他的一只大手猛的向前,一把将裕田青黛从地上提起来。
「你,你放开我……要干什么?」本能的大叫起来,裕田青黛发现自己在李伟杰的手下,就像是毫无抵抗力的婴儿,心中的巨大恐慌让她的脸色不由得发白。
「你说我想干什么?」李伟杰朝裕田青黛露出了雪白整洁的牙齿,一种莫名的寒气顿时从裕田青黛的心中升起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手脚本能的乱打乱踢,但打在李伟杰的身上,就像是打在钢铁之上,反震过来的力量让她的手脚生疼。
「该死的小女人,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说话的时候,李伟杰伸手去摸了一把裕田青黛的脸蛋,腻滑如脂的感觉顿时从他的手指头一直传到心里。
「你,你不能这样……」裕田青黛挣扎着,转过头,刚刚骂了半声,只见李伟杰的脸色一变,猛的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拉。
「哗啦」一声,布料破裂的响声。
裕田青黛身上的衣服顿时被撕开,拉到了娇美迷人的香肩下面,雪白娇嫩的肌肤和大半个冰清玉洁的酥胸柔峰暴露在李伟杰的眼前。
「和上次你刺杀我的帐,今天我们一起算,我要连本带利一起算回来。」在裕田青黛羞耻的惊叫声中,李伟杰伸出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的柔美娇躯上肆意揉捏起来。
裕田青黛大骇,挣扎着想躲避,但在力量上却绝对弱势,李伟杰的一只手便将她控制得死死的,可怜的裕田青黛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魔手在自己的乳峰上探索摩挲。
「恶贼……」裕田青黛的骂声还没有出口,顿觉得全身一震,接着无力的瘫倒在地。
用真气制住了裕田青黛,李伟杰便恶狠狠的抓住幼嫩双峰,用力之下,让她不禁吃疼的叫起来,眼中的清泪也泛了起来。
将她上身剩余的衣服全数撕掉,洁白的裹胸根本无法将少女发育停当的酥胸嫩峰完全遮挡,暴露出来的冰肌玉肤柔嫩滑腻,仿佛一点就会渗出水来。
尽管裕田青黛看样子还是小女孩,但是说实话,她某些地方真的不小了,配合她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李伟杰不由得看呆了,双眼之中的异样光彩,让裕田青黛的芳心一阵发颤。
「淫贼,你不得好死!」美丽的裕田青黛的凄厉尖叫,非但没有增加她的气势,反而更加体现出她的无助和软弱。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挣扎和珠泪反而激发了李伟杰心中的心魔。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李伟杰慢慢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洁白无瑕的裹胸。
细细的系带,如何能够保护得住裕田青黛的神圣玉峰。
在裕田青黛的悲叫声中,李伟杰淫笑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扯。
向后一抛,洁白的布料从空中悠悠坠落,有如被风雨无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肤,让李伟杰的双眼爆出了一阵异常的光芒。
被紧紧束缚的双峰快乐的舒展,浑然不顾自己的主人是如此的悲痛。
看着这样一个半裸的上空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李伟杰的欲火大炽,他的双手稳定的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娇艳的嫩肉娇蕊,一阵狠命的搓揉扭捏,去慢慢感受那里的清香,那里的粉嫩,那里的柔腻。
倔强的裕田青黛决定不在李伟杰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软弱,咬紧牙根,强忍心中极度的羞愤,但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圣洁玉峰,被如此毫无怜惜之情的抓捏,那种异样的刺痛和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想杀了我吗?」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樱桃,李伟杰松开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洁白无暇的两团乳肉,呈现出道道鲜红的指印,樱红如豆的嫩蕾,也变得殷红如血珠,挺立于雪玉双峰的顶上。
「你不得好死!」裕田青黛羞愤万分,大声的叫骂着。
「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吧!」李伟杰狞笑着,突然拿起了一边地上不知是谁的长刀:「这是你们忍者的忍刀吧?真的是非常锋利啊!」
一边说着,李伟杰一边用锋利的刀尖在裕田青黛的雪白乳峰上比划着。
刀尖上面不知道沾的是谁的鲜血,随着李伟杰的动作,一滴一滴缓缓滴在雪白如玉的柔峰嫩峦之上,红白相映,有一种说不出的绮丽。
冰冷的质感,让娇嫩嫩的乳肉上寒毛直立,锐利的剑锋,在雪白的肉峰上留下了道道的血痕。
第2423章强奸破处
「卑鄙无耻的家伙……」裕田青黛咬牙切齿,奋力扭动娇躯,可惜她的双手双脚都已经变得绵软无力,根本无法如愿的逃避。
「呜呜……」酥胸前猛的一阵刺痛,让裕田青黛下面的话变成了呻吟。
原来李伟杰伸出两根手指用力夹住裕田青黛敏感的乳首,将这一颗桑粒般的嫩蕾拉起来。
看着李伟杰将长刀放在被拉长的乳首根部上方,裕田青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不要……」当冰凉的触感从柔嫩的乳球上传上来,裕田青黛又禁不住睁大美目,脱口而出。但是看到的却是李伟杰用剑脊在玉球上拖动,她不禁羞愤欲死。
哈哈大笑起来的李伟杰狠狠扭了一把雪白的乳球,看着那快要溢出汁液一般的柔肉玉球慢慢呈现出一道鲜红的手印。
「不要吗?那我们就换一种玩法。」说罢,将长刀放在一边,双手开始撕拉起裕田青黛剩余的衣服来,原本被扯到纤腰的衣服很快便被整个拉掉了。
和裹胸同色的裤子,紧紧包裹住饱满的溪谷,两条白生生的修长玉腿,纤细秀气的脚踝,让李伟杰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这个魔鬼!快放开我!」看到李伟杰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子,裕田青黛惊惶失措的挣扎起来,但手脚被制的她,除了用极小的幅度扭动自己的纤细柳腰外,别无他法。
看着美丽雪白娇嫩如花的女体,在自己的眼前扭动纤腰,带动酥胸前的一对玉乳嫩峰也随之缓缓跌宕起伏,跳跃不定,李伟杰心中的欲火倏然高涨。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听你的就是了。」李伟杰的双手突然改变了方向,解开裕田青黛身上的真气禁制。
一时之间,不明白李伟杰到底想干什么,手脚获得自由的裕田青黛反而傻傻的站立在原地,呆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不想逃吗?」李伟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猛的伸手抓起长刀,向裕田青黛挥舞。
「干什么?不要……」当锋利的刀尖在自己的面门前划过,裕田青黛惊叫着,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确认了自己已经恢复自由之身,裕田青黛开始在李伟杰的长刀攻击下左闪右避。
不过,即便是裕田青黛再怎么逃避,李伟杰却始终能够出现在她的前面,用长刀赶着她改变方向。
不到片刻的功夫,裕田青黛的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丝丝的嫣红粉色,晶莹的香汗点点挥洒,腾挪跳跃。
呼吸的加快,使得酥胸嫩峰好似一对活泼的大玉兔,具有极大的可看性。到后来,似乎是李伟杰在指挥着裕田青黛的逃跑方向和姿势。
「饶了我吧!」脚下的速度慢一点,李伟杰手中的长刀便拍在了她的粉臀上,强迫她继续跑。因为害怕自己的裤子被完全划破,裕田青黛只有坚持躲闪逃避。
裕田青黛的叫骂,挣扎,悲叫,和李伟杰的怪笑大叫,在夜空里面响了很久,直到裕田青黛无力的瘫在地上,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
而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丝毫的布料存在,无力的双腿竭力夹住,但还是无法掩饰大腿根部点点的茸毛。
娇喘吁吁,全身乏力的裕田青黛终于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和李伟杰之间的差距有这么大。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
裕田青黛的挣扎和逃避,只是增加了李伟杰的快乐。
他每一次都用长刀将裕田青黛的裤子划破一点,却又不伤到她粉嫩娇美的雪肌。
「你现在不跑了吗?」
将裕田青黛的娇躯提到路边的座位边,这张宽大无比的座椅比起一张躺椅还要宽上一倍,不愧是旅游胜地。
压在椅子的一边扶手上,让裕田青黛的脸朝下,背朝上。光裸的粉背洁白如玉,闪动着晶莹的柔光。
虽然粉脸被压在椅子上,裕田青黛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她可以想像的到,自己现在是何等一副不堪的样子。
因为纤腰被椅子的扶手顶住,雪白的粉臀便向后高高突起,圆润柔嫩的肉丘和深深的臀沟,甚至连神秘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在后面男人的眼下。
即便她再拚命的夹紧两脚,但那萋萋的芳草、迷人的玉洞,以至连芳草覆盖的三角洲也仍可看得到。
「要被打屁股吗?」感觉到李伟杰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抚摸,裕田青黛直觉地这样想到,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那种感觉好像小时候的自己要被长辈责打,而这种难堪的姿势甚至令她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真是上等的屁股呢!」李伟杰捏了一把眼前这个幼滑娇嫩而充满曲线美感的粉臀,晶莹如上等的玉器,虽然还缺少一点圆润的丰满感,但线条极为流畅。
「你想干什么?!」因为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加上椅子上阵阵的异样气味阵阵传到她的鼻子,裕田青黛的芳心更加感到不安恐慌。
「啊……」突然之间的掌击,重重落到幼嫩雪白的臀丘上,从柔嫩润细的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裕田青黛忍不住想叫疼,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竭力压下声音,最后也只是短短的呻吟了一声。
「真不愧是练过暗杀术的忍者,看你的屁股就知道你会是一个上等的好货色。」李伟杰愉快的说着,手掌也不停的落下。每一下,都发出了清脆响亮的拍打声,「这就是你为你自己所做的错事所要付出的代价,我要让你终生难忘!」
「啪啪啪啪……」雪白的粉臀很快染上了一层粉嫩的红色,肉丘轻颤中,肌肤变得火热。
裕田青黛打定主意,咬紧牙关,决心不向李伟杰投降,但是随着掌击的力度加大,她的胴体在不住的摇晃,酥胸前的一双娇嫩雪丸也随之在前后晃动,尤其是当顶端的敏感乳首在扶手丝锦面层上的不断厮磨,变得又硬又大的同时,那阵阵针刺般的感觉传来,让她忍不住从鼻子中流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嗯……」这样的娇吟声,听在李伟杰的耳朵里,更是助长了他的欲焰。
「现在该是你接受下一步的惩罚了!」高声宣布道,李伟杰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这粗长之火柱早已硬如铁,十分挺壮。
双手用力抓住裕田青黛的粉臀,感觉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那雪白肉丘紧紧吸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细的臀肉之中。
狠狠的抓了两把,李伟杰的双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鸣的呻吟中,埋藏在深深臀沟之中的菊门和玉户便应声展开。
探头到裕田青黛的胯下,李伟杰仔细观察起少女方寸之地那高高鼓起的妙物。
「原来我们的杀手小姐这个地方也是这么的下流淫贱啊!」虽然在口中无情的嘲笑着,李伟杰还是细细观赏了一番。
眼前的玉户粉红娇嫩,层层的嫩肉围成了一朵娇艳的花蕾,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玉户里那层淡粉红色的薄膜正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命运。
两片娇小玲珑的花唇无声的抽搐着,带动在顶端交会处的那一颗粉色骊珠也在悄悄的收缩。
短短的黑褐色茸毛柔顺光滑,略带卷曲,从李伟杰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还有一点奇妙的光泽。
「不愧是专职暗杀的忍者,连这里都是比别人下贱。」手指轻轻一点,李伟杰咧着大嘴怪笑起来。
不知是因惊吓,还是起先挣扎的缘故,玉户里面已经完全湿润,重重的嫩肉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你胡说……」四肢无力,身子几乎被对折的裕田青黛慌慌张张的否认,但她的语气却没有一点力度。
经过这一阵子的挣扎、叫骂,以及李伟杰的折磨,裕田青黛已经骨酥肉软,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淫辱,她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悲凄的啜泣起来。
当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下体,裕田青黛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
但一对粉嫩臀肉牢牢的被李伟杰抓在手中,而且还被大大的张开,好似一只被定在桌子上的美丽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对手的乐趣。
「你就乖乖的接受我的惩罚吧!」
怪笑连连,李伟杰故意示威般的拿自己那粗壮如儿臂的玉柱,在裕田青黛的玉户口滑来滑去,鸽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受裕田青黛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裕田青黛更大的心理压力,好出出自己心头的怒火。
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李伟杰开始向前送腰。
巨大的顶端藉着春水的润滑,并不费力的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肉,抵住了那一层薄薄的柔膜。
「求求你……不要……不……」裕田青黛无助的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椅子上晃动。将要失身的巨大压力让她就像是一个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苦苦哀求。
占据了裕田青黛玉户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反而开始往后退出来。
裕田青黛的心中刚刚稍微松了一口气,猛然间一阵剧痛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让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的螓首,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原来李伟杰用力一顶,完全占据了裕田青黛的粉嫩玉户,丝丝的鲜血顺着火柱上暴起的青筋流下来,合着春水,变成淡淡的鲜红色。
失身的瞬间,裕田青黛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随着李伟杰扭动腰身,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好像是有一根火热铁棒,将自己的柔嫩粉质塞得严严实实,轻轻的一动都感到疼痛不已。
高抬起的螓首沉重的跌下去,一双小手在椅子的座垫上无助的抓着。
第2424章雏菊肛交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悔恨,裕田青黛的两行珠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选择和这个可怕的男人作对,也许是她一生犯下的最大错误。
因为以前和李伟杰相处的时候,裕田青黛就十分清楚的感觉到李伟杰的可怕。
但成功攻占秘处的李伟杰,哪里还管裕田青黛的心事,再说他的火热一旦进入,就感到秘处里面的层层嫩肉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那里面好似有无数的婴儿小嘴在吸吮,让他无处不感到爽快。
狂性大发,李伟杰毫无怜惜的开始猛冲起来。
可怜裕田青黛初破的嫩户,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的非人折磨,幼嫩的玉户火辣辣的疼痛欲裂,有如无数把的利矛在刺入自己的下体,又好似刀子在慢慢刮着自己柔嫩的股间。
这种裂体之痛是她出生以来,从没有经受过的。
李伟杰一口气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裕田青黛的粉质玉户里面的嫩肉绽开,层层褶皱外翻,不住飞溅的春水中都夹着淡淡的粉色。
苦不堪言的裕田青黛咬牙硬挺,她决心不在李伟杰的面前显示自己的软弱。
见到自己的粗大火柱狂攻之下,裕田青黛居然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有偶尔从鼻子传出短促的呻吟,李伟杰不禁有些佩服裕田青黛的忍受力,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看到倔强的裕田青黛向自己痛哭求饶的样子。
「我知道你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你的忍受力很强,不过你的身体也是很敏感的。」李伟杰俯下身子,嘴巴靠近裕田青黛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让我好好教你怎么做一个女人吧!」
说罢,他猛的向前全速冲刺,粗大的火柱顿时尽根进入了幼嫩的玉户,火热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宫花房。
敏感的内宫花房在李伟杰之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的吸吮起冲进来的火热。
初破的处子之身,从未有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裕田青黛只觉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剧痛无比。
可是偏偏她又无法晕过去,正如李伟杰说的,练过影族秘法的女子,尤其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女忍者,精神方面的忍受力极为惊人,而且在李伟杰真气的控制下,她的肉体也变得强韧非常。
珠泪狂涌,裕田青黛终于哭叫起来。
她的哭叫,让李伟杰更加的意气风发,他的冲击也更加的狂野。
裕田青黛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像是坏掉一般,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用木桩打入她的体内。
声嘶力竭的哭叫,在几近麻木的剧痛之中,下身又有些异样的感觉不断升起来。一边是无边的剧痛,一边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好像开始熟悉和喜欢这样的怪异感觉。
这样的体验和觉悟,让裕田青黛几乎要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裕田青黛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身后这个可怕的男人所具有的惊人体力和野性,让她的脑子也慢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听到身下的美丽女忍者终于开始出声,李伟杰更是得意万分,冲击的力度和速度也愈发提高,真个是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这几下手段施展开来,即便是淫妇荡娃,也只有在床上投降的份,何况是刚刚失身的清纯女忍者。
只片刻的功夫,裕田青黛便开始娇喊连连,婉转呻吟,说不清她到底是苦是痛是痒是麻是酥是辣。
初开的玉户内春潮狂涌,随着玉柱的进出发出了阵阵的唧唧声,火热的玉柱上满是湿滑粘合的春水,在又紧又窄的处子幽深之内翻江倒海,被那里火热腻滑的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低头看到那雪白丰隆的双丘之间,黝黑粗壮的火热在进进出出,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无奈地张开,艰难地包含迎合着那粗大无比的火热玉柱,李伟杰的淫心大快,动作也更加生猛,更加激烈。
一千多抽之后,李伟杰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轻轻的颤抖,蜜壶之中的嫩肉也在不停的收绞,那种紧箍缠绕的力度,是他前所未遇的,即便是他的心神也似乎要被吸啜过去。
「当真是下贱的影族女人,连你的嫩穴都好像是具有自己的生命,要把我的宝贝吃掉呢!」
一边在裕田青黛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李伟杰的双手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猛的将自己的玉柱完全撞进了蜜液溢流的玉户。
还没有等裕田青黛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深处狂野的涌现,在她的小腹里爆炸开来,让她的屁股和大腿都不由自主的震动起来。
「啊……这是……」
想不到自己的身体会发生这样的变化,裕田青黛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洗清了。
从小所受到的贞洁教育,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难道说自己的身体果真是像李伟杰所说的那么下贱和污秽不洁吗?
一边是强烈的罪恶感,一边却是无尽的快感,裕田青黛觉得自己的肉体和灵魂一分为二,而且内心深处那种沉沦的呐喊声也变得越来越大,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
「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有脸扮纯情……」李伟杰恶毒的嘲讽着,更粗暴的抽插起阴茎。
这女人的体质可真敏感,还没抽送两下,夹在大腿根间的肉丘和股沟就已经又粘又滑,阴茎上甚至连李伟杰的小腹上都湿漉漉的沾满了蜜汁。
裕田青黛强忍屈辱,闭目不答,美丽的裸体在对方肆虐下激烈挺动,阴茎和私处撞击,不断发出「啪吱」的水响,新鲜的汁水潺潺涌出,不仅溅湿了胯股间的耻毛和肌肤,还沿着股沟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但是李伟杰却突然伸手掰开雪白的双臀,开始进攻另一个战略要地。
「好事成双,这里的处女也一起给我吧……」手指从前面的花园里抽出,闪耀着蜜汁的光泽,逼向含苞欲放的娇小菊花。
「啊……住手……不要碰那里……不……主,住手……」裕田青黛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抖一抖的在椅子上蠕动,屈起来的修长小腿因用力,使得两只脚掌也伸直了,脚趾尖到小腿呈现出性感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淫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劲、缩紧臀肌,都无济于事,强横的手指还是一点点深入了进来,在直肠里肆意的挖弄。
「哇,好紧的后庭!」李伟杰惊叹着,自言自语道:「现在情况不允许,没有润滑油,只好就这样强行塞进去了……」
说着抽回手指,双手扣住裕田青黛的香肩,李伟杰突然怒吼了一声,坚挺的火热离开了痉挛不止的花径蜜壶。
在裕田青黛不舍的呻吟和娇哼声中,火热的玉柱抵在了花径上方的菊花,正在发生轻轻抽搐的花轮感受到异物的力量和热度,紧张的僵硬起来。
裕田青黛吓的魂飞天外,不停的哭嚎怒骂,丰满的屁股歇斯底里般躲闪着、扭动着,想要避开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动作,只不过使她自己显得更加凄惨而已。
「放松一点嘛,你这样只会更痛……放松……」李伟杰泛起报复的快意,毫不怜香惜玉的挥军直入,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终于把坚硬的阴茎插进了裕田青黛的屁股。
火热的分身尖端传来撑开嫩肉的感觉,那种极度的快意,比上次占有了她的处女身还要强烈,令男人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愉悦。
而裕田青黛却痛的几乎昏倒,她在粗大物体撑开粘膜、进入直肠时就开始嘶声惨叫,就像是一根铁棍插入一样,剧烈的痛楚如龙卷风般席卷了全身。
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将对方甩出去,但是却适得其反,粗长的武器反而更加深入了她的屁股,直到尽根而没。
「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李伟杰纵情享受着绝妙的紧凑感,紧紧抱住裕田青黛赤裸的臀部,阴茎像个活塞一样,疯狂蹂躏着她的后庭。
「看你还……敢不敢来杀我?嗯……快说,敢不敢?」随着狂暴的吼声,男人犹如神气的大将军驱策着骏马,随心所欲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到后来还用手掌拍打着那白皙迷人的翘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块肉,狠狠的掐拧。
裕田青黛痛的惨叫连连,两瓣臀肉也下意识的痉挛抽紧,使那根深深插入菊穴里的粗长武器被夹的十分舒畅,换来的是更加起劲的拍打和蹂躏,然后又是菊穴更加的紧缩。
她几乎试了所有方法想要减缓对方愈来愈快速的抽送,恐惧和羞耻完全击跨了她,但是粗暴的征伐却完全没有停止,娇嫩的后庭在淫邪的抽插下像是着了火一样。而男人却丝毫也不知疲倦,仿佛能永远持续下去似的,那竭尽全力的样子简直像是在复仇。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裕田青黛哭的嗓子都哑了,心里千万次的祈求自己能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感官却偏偏变得更加灵敏,忠实的将后庭的撕裂感、直肠的涨满感和被侵占的巨大痛楚感,全都一点不剩的反馈了回来。
「贱货!你也会问为什么了?难道你就不知道认错?」劈头盖脸的辱骂声在耳边响起,菊穴里的抽送更加疯狂了,几乎要把整个屁股都给刺穿。
「我错了……错了!求求你,强,求你饶了我……」非人的凌虐令裕田青黛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原本就不太坚强的意志全面崩溃,痛哭着投降了。
「不准你叫我的名字!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我知道自己错了……啊啊,好痛……主人,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的屁股都要裂开了……呜呜……」
第2425章提前回去
「贱货!你不是非要杀我吗?好,我就成全你好了……成全你!成全你!成全你!」
每喊叫一声,就奋力的抽送一回,令分身更深的送入直肠内。
「是我错了,主人……痛死了,呜呜……求你可怜一下我……啊……呜呜……」
「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求我了!你只不过是我的性奴隶,下贱的性奴隶!懂吗?」
「呜呜呜……」
「快说,你是我的性奴隶!说!」
「我……是主人的性奴隶,啊啊啊……」
「很好,我亲爱的性奴隶,就让主人给你一点奖赏吧!哈哈哈……」
畅快的吼叫声中,李伟杰终于迎来了高潮,把发烫的精液全数射入裕田青黛体内。
紧密的臀缝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分身,使他发出快乐的吼叫声。
裕田青黛也同时狂呼嘶叫了起来,大声哭泣着,感觉自己就像爆炸了一样,承受着一波波强劲的冲击。
足足半分钟后,火热的阴茎仍在继续肆虐,尽情的喷吐着精华,构成一副淫荡的画面。
甚至在液体全部射出后,机械运动依然没有停止,直到分身完全软化了,才依依不舍的从雪白屁股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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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田青黛用被李伟杰撕成碎片的衣服擦拭大腿根的血迹,慢慢站起身,眉头紧皱,强忍下体不适,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瓷瓶,蹒跚走到不远处四个死掉的杀手身边,扭开瓷瓶,依次用指甲挑出少许黄色粉末撒在尸体的伤口上。
粉末一蘸到伤口立即嗤嗤冒起气泡,升起烟雾,跟着发出一股强烈的臭味,再过一会,伤口中流出许多黄水,伤口越烂越大,不一会儿,四具尸体带衣服尽数化为黄水,再将剩下的遗物小心拨进下水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痕迹都被抹灭。
裕田青黛又走回刚才强暴完自己后就突然昏迷过去的李伟杰身边,眼里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深深注视着他。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有人焦急的喊着。
裕田青黛知道李伟杰的人找来了,她不敢多待,用他的上衣勉强裹住赤裸的身体慢慢后退,隐没在夜色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李伟杰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吴舞焦急的俏脸,他晃晃依然有些发昏的脑袋,呻吟道:「我,我这是在哪里?」
吴舞见李伟杰醒来,惊喜的叫道:「少爷你终于醒了,你觉的怎么样了?」
「我怎么躺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少爷,昨天半夜我发现你不在房里,生怕你出什么意外,急忙和山田、左藤四处找你,没想到你果然出了事,还……」她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一旁的山田接口道:「少爷,你不知道你当时全身赤裸倒在地上,身上还沾着血迹,可把他们吓坏了,我和左藤差点就要剖腹自杀,还好小舞检查后发现你没有受伤,只是昏迷,所以就把你抱回来了,少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舞温柔地把李伟杰扶坐起身,在他腰部垫了个枕头。
李伟杰闭上双眼,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好象他昨晚半夜出去散心,还打了电话给李媛……这以后,对了,杀手,四个杀手……后来就走火入魔……后来,眼前浮现出在自己狂暴的冲击下那个泪水涟涟、双目紧闭、一声不吭、任凭他在她身上肆虐的小女人。
「你们发现我的时候周围还有其它人没有?」李伟杰猛然想起那个被他强暴的女杀手不知怎么样了。
「没有呀,就少爷一个人躺在地上。」吴舞莫名其妙地回答。
「没见到一个小女人吗?就是那个在日本见过的那个侏儒杀手?还有四具黑衣人的尸体,都没有吗?」李伟杰紧张地问。
「没有呀,少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舞表情严肃。
哦,这样,李伟杰靠在枕头上深深松了一口气,心放了下来,看来那个小女人没有出事,一定是她把一切痕迹都处理掉了,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被自己强暴了竟然还放过了他。
李伟杰心里忍不住回味起那种莫名畅快舒适的快感来,这个令人奇怪又难以忘怀的小女人,他隐隐感到他们还会再见面的。
把昨晚发生的事择要告诉了山田他们,当然李伟杰隐瞒了他强暴那个小女杀手的事,他们听的表情紧张,紧握双拳,紧张处吴舞忍不住还叫了出来。
等李伟杰说完,山田愤怒地道:「他妈的影族,竟然追杀到这里来了,少爷,他们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左藤没有说话,但他愤怒眼神、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的身体告诉李伟杰,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吴舞一向以李伟杰的意志为主,紧紧看着他,等他发命令。
李伟杰知道,他只要说出要报复的话,凭菊下社的实力一定会在全日本范围内全力扫荡影族,对影族来讲绝对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就算是对你做的补偿吧!李伟杰心里暗道,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小女人楚楚可怜的俏脸来。
「算了,反正我也没受伤,况且目前他们还没有精力去收拾他们,暂时先放他们一马,集中精力做好眼前的事。」
山田和左藤强忍怒火,还是遵从了李伟杰的命令。
李伟杰摆手让他们出去,山田和左藤躬身出去了,可吴舞站在他床边没有动,咬着嘴唇看着李伟杰,眼睛里晶莹闪动。
「怎么了?小丫头?为什么要哭?」李伟杰连忙问。
「少爷,你为什么不叫我,一个人出去,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你已经昏迷了六个小时了?你知不知道这六个小时我是怎么过来的?要是你出了事,我,我可怎么和李总她们交待,我还有什么脸去见杨彤?我也不想活了。」吴舞呜呜哭了起来。
李伟杰知道这个丫头现在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心中惭愧,连忙歉声道:「小舞,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为我担心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乖,不哭。」
但是说实话,若是真的有危险,连李伟杰都解决不了,吴舞更解决不了,有她在也是白搭。
吴舞用手抹着眼泪,哽咽道:「少爷,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好了,我知道小舞最疼少爷了,不过我现在好饿哦,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李伟杰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她。
吴舞被李伟杰逗地破涕为笑,转身出去给他弄吃的去了。
李伟杰盘腿坐起,运起内功,凝神静气排除一切杂念,通过内视检查体内真气的状况,昨晚暴走状态的真气现在如同乖巧的孩子一般规规矩矩沿着经脉急速流转。
昨天在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得到那个女杀手的元阴对李伟杰有了莫大的益处,不仅中和了部分体内过剩的阳气,也使险些走火入魔的他幸运的拣回了一条小命,同时也精粹了他的真气。
经过这事,他们游兴大减,第二天等李伟杰身体康复他们立刻就返回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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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庄园,迎面张着小手扑过来的赫然就是吉野薰这个小丫头。
几天不见,这丫头好象长高了些,穿着一袭水蓝色的仿海军制裙,胸前两条白色的飘带随着她的跑动飘飞,看来是她的新校服,小脸上也现出健康的红晕。
李伟杰连忙下车迎向她。
小吉野薰欢呼扑到李伟杰怀里紧紧抱住他,娇声道:「叔叔,我好想你。」
李伟杰把小吉野抱起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笑道:「叔叔也很想小熏,嗯,让叔叔好好看看,几天没见小熏长高了。」
吉野薰咯咯直乐,挣扎着下来,然后插着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问道:「叔叔,你看小熏的新校服漂不漂亮?」
「漂亮,当然漂亮,我的小熏真象一个小公主,走,我的小公主,他们回家去。」李伟杰一把将小熏抱起放在他肩膀上,抗着她向不远处迎接他的杨彤、藤唐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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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李伟杰来到老爷子的书房,表情严肃地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细告诉他,连自己强暴了那个女杀手的事也没有隐瞒。
老爷子听完后,眉头紧锁,好半天才说道:「李君,你虽然没有事,但那个影族女杀手很可能有危险。据我所知,影族杀手执行任务失败的后果只有死路,更不要说连续两次都失败,她的处境很危险呀。」
李伟杰大急,问道:「那老爷子,有什么办法没有?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救她。」
吉野隆一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圈才道:「李君,影族一向行事隐秘,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基地在哪里,即便他们有心搭救,可他们也找不到地方呀!不管怎样,我立刻下令全力搜寻那个女杀手,他们尽力而为吧!」
李伟杰也知道这已经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
回到房间,杨彤和吴舞正坐边聊边等他,见李伟杰脸色不好,她们忙迎过来扶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
李伟杰长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她们见李伟杰心情不好,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在一旁服侍他。
李伟杰摆摆手,说道:「你们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两人虽然十分担心李伟杰,但仍然按他的话退了出去,关上门。
李伟杰双手抱头,伏在桌子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那双倔强不屈的眼睛。
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李伟杰心里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