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025★【白衣暮年】

2017-06-22 00:48:57

★025★【白衣暮年】   作者:zz274   第二十五章   春宵暖帐,香裘暖枕,一派旖旎景象。红烛泣泪,色晕金黄,就连床帏上那素白的纱帘也染上了一股令人心痒的暖色。此间房内虽说满挂名帖字画,兼且放有云竹等盆景,显得文雅异常,但是其中之人那欲火喷张的气息,却将此间文雅冲淡的一干二净。   棋叟干枯的大手颤抖的伸向瑶姬的衣襟,但迫于平日里瑶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质,一时之间,老头也只敢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胸口挨挨碰碰。过了少顷,棋叟终是大着胆子将一只手按了下去,入手处绵软的触感清楚的告诉老头这不再是一场春梦。棋叟当下五指紧扣,将瑶姬的酥胸满握于手,缓缓揉捏。   受到如此侵犯,瑶姬非但没有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反而在那不知名药物的作用下面现桃花,一声若隐若无的呻吟自她那殷红的小嘴中传出,清晰的传入了情欲贲张的棋叟耳中。这微弱的声音对此时的棋叟而言犹如天雷炸响一般,让老头浑身剧烈颤抖。   老头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拉住瑶姬的衣带,轻轻拉开。衣襟两分,露出其内杏黄色的肚兜,两只如羊脂般洁白凝滑的玉峰在其内半遮半露,配合着少女身上那幽幽的少女体香,极具诱惑。   此时的少女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那一动不动静待采摘的摸样更是勾起了棋叟作为男人最为野性的征服欲,老头只感到下体阳具硬挺得再难隐藏在衣物之下,索性一把将其从胯间掏出,一只手套弄着自己那涨硬的阳具,一手颤抖着勾住瑶姬胸前的肚兜,向下轻轻一扯……   顿时,少女一对白皙晶莹的酥胸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富有弹性的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看着眼前傲立的双峰渐渐被少女高涨的情欲染上一抹嫣红,棋叟只觉得自己内心狂跳,简直如要炸裂一般。狂跳的心脏不断鼓动着血液冲上棋叟的头颅,老头此刻双目布满血丝,脸色涨红,而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他涨红的脸色之下还隐隐透露出一丝丝的黑气。   可棋叟对自己身体的异象毫不知情,反而情欲更加高涨。看着自己平日里求之不得的女子此刻半裸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一副半睡半醒任君采摘的模样,老头浑身都不正常的颤抖着。激烈在体内冲撞的血液此时撞得棋叟耳膜轰轰直响,隐隐间,老头觉得鼻子一湿,随手一摸,指尖上竟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可此刻的棋叟,被无法克制的情欲所支配着,这反常的情景只让他认为是自己热血上涌所致,只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血,就再度将注意力放在了瑶姬身上。   少女那对傲立的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不断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诱惑。棋叟忍不住阔口一张,低头将其含入口中,那绵软的触感不停地刺激着老头的味蕾,少女那美妙的体香在他的口中绽放开来。老头不断吸允着口中润滑的玉峰,发出暧昧“啧啧”声响,同时嘴巴越张越大,像是恨不得将少女的整个玉峰都吞入口中,而另一只干枯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少女的另一只玉峰,手指还不老实的扣揉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受到棋叟那毫不停歇的刺激,神志不清的瑶姬脸上露出痛苦与享受掺杂的表情,一只玉手不自觉的搂上了老头的脖颈,顺着其上遍布的皱纹纹路,慢慢摩挲着。感受到少女的回应,棋叟更是高兴的直哼哼,越加殷勤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身体,甚至将另一只手深入了少女的长裙之内,捏住少女私处那神秘的裂缝,一根手指在其上不停的搓动着。   因为常年弈棋与习练暗器,棋叟的指尖自然生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这让老头因年迈而干枯的手指变得更加粗糙。所以在他不断搓动少女那柔嫩未经开垦的花径时,还不断的给少女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这奇异而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少女口中,无法自持的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难忍的呻吟,极具穿透力的刺入棋叟的耳中。老头喉间顿时发出一阵不明的“咳咳”声,手上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甚至一根手指还强硬的扣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径之中,不断向内抠挖,直到碰触到一层柔软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被这粗暴的行为所侵犯,瑶姬虽是神志不清,但也本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棋叟,可是如今少女那微弱的力量怎能推开被亢奋情欲所支配的如同野兽般的老头。   老头此刻已经停下了所有动作,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仍留在少女体内的手上,轻轻用指甲刮挠着那层薄膜,想象着那层薄膜所代表的含义,老头顿时热血再次上涌,黑色的鼻血再次流了下来,仍是随手用袖子将血抹去,老头手上加劲,不但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少女的肉缝,留在其中的那根手指也开始了不停的抽插,每次都顶到了那层珍贵的薄膜才停止下来……   看着少女那不堪摧残的痛苦表情,莫名的征服欲望涌上棋叟的心头,响起平日里瑶姬那对自己冷淡的神态,一个怒色涌上老者的脸庞。看着少女长裙上那慢慢晕散的水渍,老头淫笑着从少女下体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在自己黏糊糊的肉棒顶端抹了几下后,就这样塞入了少女口中,放肆的将自己手指沾满的猥亵液体涂抹到了少女柔软的香舌之上,甚至还不时的捏住少女的香舌将其拉出。   看着少女在神志不清的情况本能的吸啜着自己的手指,棋叟的呼吸都散乱了起来,涨硬得不堪重负的肉棒让老人痛苦的弯下了身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棋叟用那因为过度兴奋而颤抖不已的双手将瑶姬的衣衫尽数剥去,少女那白皙的娇躯终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老头的眼前。   原本棋叟不知有多少次想将瑶姬压在跨下,肆意奔驰,可是如今少女玉体横陈,老头却颇有几分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后,老头才手足无措的爬上了少女的身躯,将瑶姬那凝若羊脂的娇躯压在身下,火热大肉棒顶在少女的小腹之上,那滑腻的触觉险些就让老头就此泻身。   凌乱的吸了口气,棋叟连忙气沉丹田,将那股激烈的射精欲望压了下去。看着瑶姬早已湿泞不堪的下体,老头脸上的淫笑,将其原本和蔼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握住自己沾满粘稠淫液的肉棒,棋叟粗暴的顶入了少女的下体。已经被老头的手指开垦多时的花径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将老头的肉棒吞了进来,那层代表处子的薄膜更是有气无力的抵抗了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兽般的进攻里。   处子承欢,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体,瑶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是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般。看着身下少女这奇怪的神色,棋叟那原本因为夺走心爱女子宝贵初夜的喜悦感中,顿时充塞了一股说不出的醋意。   喜悦与愤怒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冲动,老头用力的分开少女的双腿,用力的将肉棒整个插入了少女体内,狂野的抽动起来。疼痛不堪的肉棒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痛苦转变为难以言喻的舒爽,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棋叟连交合的姿势都懒得改变,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这样蛮横的继续抽插着。   “啊……老先生……”随着两人渐渐步入巅峰,瑶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言语偶尔清晰了起来。可这一声传入棋叟耳中却让老头表情扭曲了起来,身下少女这一声“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岂能不明白,虽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自己的欢好,可在她眼中的却是另一个人……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可棋叟又舍不得弃下如此美人不享受,索性俯下身子,将瑶姬整张小嘴都含入口中,舌头蛮横的钻了进去,与少女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让少女再难发声。   因为换了姿势,瑶姬本能的把手臂环抱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双腿圈在老头的腰际,这让棋叟抽插的动作更加省力。老头不断的在少女柔软、湿润、温热的花径中探索着,而伴随着老头不停的开发,少女的花径之内开始产生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这吸力把老头的肉棒留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吸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抽插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抬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这欲望愈演愈烈。心中知晓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射精之后阳具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索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处子初次承欢的高潮尤其强烈,顿时将棋叟的阳具吸在体内不放。少女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棋叟措手不及,阳具被紧紧吸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肉棒,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下的射精欲望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肉棒尚未软瘫,老头强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有三四次,直到阳具再难硬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中抽出阳具,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阳具,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   “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棋叟的满腔情欲灭的一干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精液,无论怎样看都不适合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裸体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么,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甚好,这小丫头每晚子时所中蛊毒便会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   白衣女子顿了顿:“蛊毒催化手法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莫与本门虚与委蛇的好。”   留下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子拂袖离去,只留下了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站在门外,一双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是善意的对着瑶姬点头笑了笑。   眼见上官清突然出门,瑶姬脸上没来由的涌上一股红晕,尚未来得及对老人打招呼便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看来上官先生宝刀不老,‘风流神剑’风流仍不减当年啊。”而便突然传来流云打趣的声音,让上官清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自己只是打算来雪宫提亲,难不成,又惹上了一笔风流债?看那瑶姬双十年华,难不成还会看上自己一个老头子?   “这小姑娘天还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的门外,一脸幽怨的模样,莫不是先生……”流云脸上笑吟吟的,可言语之间却仿佛意有所指。   听流云如此一说,再联想到瑶姬离开时步履之间微微滞涩,那走路的样子分明就是被……   想到这里,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闪,似有所悟。白眉攒动见看向流云,后者摇动折扇间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噤声动作,并轻轻眨了眨眼。   见此情景,上官清叹了口气,双目微闭,再睁开时眼中冷芒已经不再:“我出去走走。”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上官清便负手走出门外。   听着老人明显重于平时的脚步声,流云皱了皱眉,转身走入房内。   “你做的有点过分了。”转身关门之后,流云脸上那温煦的笑容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语气隐隐有些冷意。   “混账小子,就这样和我说话。”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了出来。   “我已说过,此次雪宫之行有我负责,怎么你还要横插一手?”流云神色不变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来,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道。”白衣女子语气虽然仍是冰冷,但却没有了那彻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该牵扯无辜。”流云微微叹息道。   “无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对瑶姬的印象不错,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动手了吧?”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还是说你为了讨好那老混蛋,打算把这小丫头做礼物献给他?”   “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做些补偿?”流云沉默了一会,突然没来由的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补偿?”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终究没笑出来,“普天之下,我关心之人不超五指之数……”说罢,两人就此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流云再次开口。   “总之,你莫要再胡乱插手,否则你内门地位虽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   第二十六章   雪宫,一个极为神秘的门派,成员有六成皆为女子。传说此门派坐落于北方苦寒之地,成员极是神秘,但是每位被允许踏入江湖走动的弟子,皆身负上乘武功,出手阔绰。因此江湖传说,雪宫不但坐拥无数武功秘籍,还拥有一座巨大宝藏……   而如今,雪宫当代宫主,不知为何却将雪宫迁至江南,还隐隐散出不少弟子在江南走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站在一座奢华的画舫之上,上官清心中默念着流云给他留下的信息。虽不知这些信息流云是在何处得来,但早已习惯流云神秘的上官清却不以为意。目前为止,流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帮助自己,这很难不让老人对其充满好感,甚至隐隐间将其视作子侄一般。   “上官先生,前面的水域充满暗流,船只经过很是不稳,还是入内歇息片刻吧。”流云的声音传来。   上官清闻言笑了笑,如今哪怕流云走到近前,老人也很难察觉,怕是已经对这少年人放下了戒心:“流云,老夫如今怕是真的想要安定下来了,如今一想到要上雪宫提亲,老夫便似年轻人般意荡神驰,难以自制啊。”   “这岂不是好事。”流云轻笑一声,“惜月姑娘若是听到,怕是要欣喜上许久……这暗流很是湍急,怕是画舫要慢慢航行,不若我与先生再弈棋一番,聊以打发时间,如何?”   云山之上,云雾缭绕,氤氲只见如同漂浮在天空之中,如仙境一般。上官清此时负手而立,出神的看着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半响之后,一股光是闻到就让男人难以自持的水粉香气传了过来,嗅着这名为“夺魄勾魂”的水粉,上官清微笑着转身,一片耀眼的红色映入老人的眼帘——红色的长裙,红色的首饰,这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的人影不是葬月还能是谁?   “老爷子可让奴家好等啊,还真应了那句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啊。”葬月的声音仍是又柔又媚,饶是上官清早已收敛心神,仍是心中一荡。   “咳咳……惜月在哪?”若是在平日里,上官清自然乐得与葬月调笑几句,否则岂不枉费风流二字?只是今日情况特殊,老人只得轻咳了一声,便开口询问道。   “老爷子怎么一来就问惜月在哪,难道奴家与老爷子就没有几分交情吗?”话音未落,女子娇躯闪动间已经到了老人近前,两人相距尚不足一指。   “老爷子莫要忘了,想娶惜月还要过我师尊那关,而奴家恰恰是师尊从小带大的弟子呐……”葬月突然在老人耳边低语道,如兰的哈气吹的老人耳边微痒。   “好了好了,奴家不逗老爷子便是了,曹鹿妹妹莫要生气。”葬月话还未说完,忽的就从上官清身前推开,反而看着老人身后冷着一张俏脸的曹鹿咯咯笑个不停,“好了,几位舟车劳顿,奴家便不打扰各位休息了,若是有什么需要。”葬月轻轻一顿,眼神在花解语身上扫过,“不妨与奴家说上一说,也让奴家尽下地主之谊。”   “狐狸精!”听着身后曹鹿用谁都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骂了一句,上官清不禁摇头苦笑,若不是曹鹿痛恨自己直入骨髓,老人还真愿意相信两女是在为自己吃醋斗嘴。   不过轻轻捏了捏手中握着的那个小纸团,一抹不易让人觉察的微笑涌上上官清的嘴角,方才葬月不让人觉察的将这纸团塞入自己手中,怕是另有深意。   “咯咯,老爷子好准时啊。”雪宫内一处幽静的小院内,一身火红长裙的葬月咯咯笑道,可见到上官清紧紧攒住的两条白眉,女子顿时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出来,“怎么老爷子一见是奴家便是如此一副不情愿的表情,难道奴家便如此不讨老爷子的欢心?”   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微微觉得有些头疼,本来那小纸团的内容是惜月邀请自己私下里见上一面,可不想又是葬月这视勾引自己为乐的小丫头,若不是身处雪宫这敏感的地方,老人还真有些想……   看着老人头疼的样子,葬月忽的捧腹娇笑个不停,那花枝乱颤的模样分外的诱人,可不知为何,上官清却隐隐觉得,葬月的情形有些反常。虽说葬月平日里就是一副任性而为的模样,可今日却凭空多了几分癫狂。   “好了好了。”笑了好一阵子,葬月才擦拭着眼角消除的泪水道,“奴家不逗老爷子了,本来奴家想写家师邀老爷子一聚的,可是不知怎地,就错写成了惜月,老爷子不会怪奴家吧?”说罢,葬月轻拍酥胸,一双映着水雾的妖媚双眼忽闪着说道。   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忽的揉身欺近,一把将葬月搂入怀中,张口在葬月那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咬,随即低声道:“小丫头,再挑逗老夫,休怪老夫辣手摧花。”说罢,老人还不解气的在女子娇俏的臀瓣上面狠狠掐了一把,惹得后者一阵娇呼。   被老人紧紧搂在怀里侵犯,葬月一副不服气的表情,方想开口反驳几句,却听一声破空轻响,一片不知名的物事轻轻打在了女子的后脑上,细看之下,却是一片花瓣。   花瓣这种轻柔的物事,触手既烂,可发出这花瓣的人,却可在两人目力所及之外将花瓣掷出,虽说打到葬月身上时劲力以极微弱,但来人运劲之巧,功力之高,简直骇人听闻。上官清瞳孔一缩,正待放开葬月寻找来人,可怀中佳人却是顽皮的吐了吐鲜红的舌头,险些舔到老人的嘴唇。   “师尊生气了。”如兰的哈气吐在老人脸上,葬月难得正容道,“老爷子不若放开奴家,总不好让师尊等候太久……”   云山山顶甚是广阔,四周岩石峭立,奇异嶙峋,唯有山峰中间,却是一个大大的水池。一汪泉眼扑腾扑腾冒着热气,急涌而出的温泉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水雾当中,似明未明,充满了神秘。这顶峰上,除了石头便是温泉,哪里能够见到人影,上官清又仔细的观察一阵,依然一片安静。心中疑惑之下,老人不禁怀疑葬月是否在欺骗自己?   老人心里正如此想着,忽闻一阵轻响,池水哗啦一声抖落开来,一个美妙玲珑的身影自水中一跃而出,长长的秀发轻轻一甩,点点水珠带着微热之气四散,水雾蒸腾开来,便如一朵美丽的白莲,盛开在了夕阳的余辉之中。   这女子身着一身连体小衣,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纱巾,藕臂玉腿,隆胸翘臀,曲线娇俏玲珑,浑身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脸上洁净如玉,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眼神盈盈流转,波光四溢,似是含羞的处子,又仿佛妩媚的少妇,缓步行走间,两条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摆动,点点春光似遮似掩,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可上官清方一看清这女子样貌,却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僵在原地,喉咙之中不断发出“咳咳”声,满脸无措的表情……   那女子往老人这边扫了一眼,将那一袭轻纱遮住身体,露出了朦朦胧胧晶莹的酥胸玉腿,却是个半遮半掩,欲说还休。她目光盈盈,长长睫毛轻抖几下,笑道:“老爷爷,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啊?”   看着老人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女子笑得更是欢畅,莲步轻移间走到老人近前,一副莲藕般的玉臂搂上了老人的脖颈,娇唇微分,将老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轻吻了一下后,轻叹一声道:“老爷爷,小仙儿好想你啊……”   上官清直到此时,才一副如梦方醒的模样,老人双臂一环,将女子紧紧搂入怀内,语调之中以带上了厚重的鼻音:“想不到,爷爷还有能再见到小仙儿的一天……”   “小仙儿也是。”女子将头轻轻枕在老人肩上,“本以为当日逃婚离去,此生再难与爷爷团聚,可幸天可怜见……”两人呼吸相闻间,女子缓缓将当日原委道来。原来,此女便是当日险些与上官清结为百年的狐仙,当年狐仙与另一人同为掌门弟子,在雪宫上代宫主挑选继承人时,狐仙落败,心灰意冷下踏入江湖游历,恰巧相遇上官清。   当年的狐仙也是小孩心性,仗着自己精通媚术,丝毫不将“风流神剑”的名号放在眼里。一老一少玩笑似的祖孙相称结伴而行,时间久了,情愫渐生,最后两人不顾年龄差距,打算成亲后择地隐居。   可就在成亲当日,雪宫使者找上狐仙,告知另一掌门弟子遇刺暴毙,如今狐仙成了继承宫主的唯一人选。师命难为下,狐仙只得逃婚离去,作为雪宫宫主,便一生不得嫁人,未免上官清一怒之下擅闯雪宫,狐仙忍痛未留一言片语……   至于十几年前上官清被困天机子墓穴之中,狐仙虽不知情,但也探听到上官清最后于江南失踪,音讯全无。担忧之下,狐仙不顾雪宫长老反对,将雪宫强行迁至江南,并派出大量弟子暗中寻访上官清的踪迹。   “爷爷不生气吗?”狐仙陈述完往事,幽幽道。   “爷爷见到你高兴的什么都忘了……不过现在。”老人故意板起了脸,“爷爷气的想把你扒光了打屁股。”   狐仙假惺惺的畏缩了一下:“爷爷还和当年一样坏。”   看着狐仙那不过桃李年华的面容,上官清沉醉之中忽的又伤感道:“小仙儿仍和当年一样年轻漂亮,可爷爷却老了……”   狐仙闻言,抿了抿嘴:“我也不是当初的年纪了,如今,连弟子都长这么大了……”语音未落,一丝顽皮的笑容用上了女子的嘴角,“爷爷若是娶了惜月,可是要随她改口叫小仙儿师傅呦。”   看着怀中女子促狭的笑容,上官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狐仙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面狠狠拍打了几下,入手处那软弹的触感不禁让老人产生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感觉到老人身体上的异样,狐仙忍不住娇笑起来,长长的睫毛扇动下,一股远超葬月与一品红的魅惑油然而生。女子娇笑不停的自老人怀中挣脱出来,似是随意的一甩长发,无数细小水珠飞溅,打得上官清满身都是。   “哎呀,小仙儿怎么把爷爷弄得浑身都湿了。”狐仙大惊小怪似的,掩嘴娇呼,“湿衣服可不能穿在身上,爷爷还是脱下来吧。”   看着狐仙明显别有用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剥光,上官清哑然失笑,虽不知平日里的雪宫宫主是何模样,可在自己面前,狐仙还是当年那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随着衣物一件件的剥离,上官清年老但仍雄壮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狐仙面前,虽然嘴上花俏,可狐仙毕竟十几年来为老人守身如玉,已经不太习惯见到男人裸体了,乍见之下,红晕上颊,羞涩之态极是可人。   夕阳西落,晚风中不禁染上了几丝凉意,看着狐仙被水打湿的娇躯,微微颤抖,上官清索性一把将之抱起,转身迈入了温泉之中……   第二十七章   温泉之中热气滚滚,腾腾白雾之中,一位身材壮硕、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将一名身材曼妙的貌美女子搂在怀中,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女子周身游走,所过之处惹得女子白皙的肌肤嫣红一片。而作为回应,女子轻展玉臂,环抱住老者白发苍苍的头颅,将自己一双娇唇奉上,温柔的嘬起老者白须下的一片厚唇,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舔着。   狐仙这香艳的挑逗自然让上官清大感吃不消,老人下身的阳具顿时不听话的硬挺起来,硬邦邦的顶在狐仙的腿上。但女子此刻正忘情的品尝着老人厚唇的味道,被阳具硬顶着也只是不耐的双腿微分,将那根不听话的大肉棒夹在了双腿之间,紧挨着她那粉红色的玉沟之上。   不想老人就此在她两腿之间抽插起了阳具,多年来未被阳具碰触的花径被老人那火热的肉棒剐蹭着,一股股快感让狐仙不由得筋酸骨软,险些就此软瘫在老人怀内。可上官清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只见老人双手一探,握住狐仙那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乳头。   被老人滚烫的肉棒在玉沟之上不断剐蹭,那火热坚硬的触感刺激下狐仙的下体如同爬满了细小的蚂蚁,圣洁坚挺的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更让狐仙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   虽说口中含着老人的厚唇让狐仙无法娇呼出声,可小巧的瑶鼻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耳闻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上官清不由得心神荡漾。   终于还是狐仙忍耐不住,整个人如瘫软一般跪坐在了老人两腿之间,将老人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放进了自己雪白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娇乳向中间紧紧挤压。   不知是否上官清的阳具过于粗长,老人的肉棒竟有一截突出娇乳之外直直顶到了狐仙下颌处,紫红硕大的龟头甚至还随着女子上下的动作轻顶著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龟头上,狐仙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这异样的刺激让女子忍不住低头轻吻着老人那硕大的阳具顶端,一股淡淡的咸腥味道传来,惹得狐仙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自己的上下摇动间,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老人巨大的肉棒烫得骨软筋酥。   而上官清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阳具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著玉人娇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乳头,忽的,一股温润的触感自阳具顶端传来,老人火热的阳具终于被吞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伸入檀口的肉棒上,还不时传来柔嫩的香舌躲避和销魂的舔触,上官清不由得欲痴欲醉,有些按捺不住心中腾腾的欲火,就这样在女子的口中抽动起了阳具。   可能是被老人的肉棒冲刺的有些不舒服,狐仙只是任老人折腾了一会儿就主动吐出肉棒,却又一把将之握住,用手指怪异的揉捏着。忽然,狐仙抬头对着上官清顽皮一笑,玉指轻轻用力就老人原本紧闭的马眼捏开一个小缝,接着运劲一吹。   “嘶……”上官清被这一吹之下顿时发出了猛力的嘶嘶声,方才狐仙那一吹之下,老人精关浮动差点就这样喷射而出,吓得上官清连忙凝聚精关,但吹气过后老人的整根肉棒都麻痒无比,似乎那一口气贯穿了整个阳具,所过之处,无不酸软痒麻,五味俱全。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上官清再也按耐不下直捣黄龙的欲望,当即有些粗鲁的把狐仙一把拽起,就这样背对自己按倒在了池边。   看着佳人身后那条晶亮湿滑的粉红色玉沟,老人在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中将胯间那粗壮火热的阳具顶了上去,两片腻滑的花瓣瞬间将侵入的阳具紧紧地死死箍住,花瓣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滚烫的肉棒紧紧缠绕裹夹。虽说心中早已知晓狐仙媚骨天生,但血脉喷张的阳具方一进入,老人还是被肉棒上传来的阵阵压迫力大感吃不消。   稍稍停顿了一下,上官清还是辅助狐仙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她不堪刺激的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伴随着阳具上传来的一阵阵缠绕紧夹的触感,老人滚烫的肉棒迫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向幽遽的花径深处缓缓地滑去。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狐仙兴奋的花枝乱颤,那一阵阵令任意乱情迷的刺激自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让女子在这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特别是老人将阳具尽数插入后,还恼人俯下身来,从背后双手握住一对丰盈的玉乳用力地揉搓,更不时地用手指挑逗搓弄着一对含羞娇挺的稚嫩乳头。   与此同时,老人原本温柔缓慢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一波波刚烈的冲击不断冲撞着身下的玉人,随着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的摩擦着花径中娇嫩的肉壁,给两人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就连温泉中的池水也被老人的动作带的波澜四起、水花四溅……   随着情欲的进一步高涨,上官清体内的赤火四阳功竟不受控制的自行运转起来,此刻的老人浑身通红,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体温更是不受控制不断升高,一股股火热的赤火四阳功真气随着老人的每一次冲刺不受控制的涌入了狐仙体内,这明显是赤火四阳功失控的前兆。   而随着赤火四阳功的全面爆发,狐仙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上官清只觉得一股冷冽的真气猛地回馈到了自己体内,阳具在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猛然精关大开,一股股阳精难以节制的喷涌进了狐仙体内……   半响之后,上官清才勉强运功压下了阳精外泄,虽说畅快无比,但如此猛烈的外泄阳精还是让老人脸色发白,心中一阵后怕。   “爷爷,你是禁欲了多久,泄了如此多阳精方才进行啊。”狐仙虽然也被上官清火热的阳精烫的浑身发软,但好在功力深厚,几个喘息间已恢复常态,还不忘开口调笑道。   但回转身子的狐仙却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眼前的上官清,此时非但脸色苍白,两股黑色的鼻血更是顺着老人白色的胡须滚滚滴落。见此情景狐仙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忙探手捉住老人手腕,输送真气的同时探查着上官清体内的情况。   随着狐仙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上官清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缓过一口气的老人无力的笑了笑:“看来爷爷真的老了,在小仙儿面前竟然如此狼狈。”   可不想面对老人的自嘲,狐仙的表情却以前所未见的严肃:“爷爷,你中蛊毒了。”   “什么?”上官清心中一惊,但看到狐仙手指上沾染的黑色血液,那异样的血色却是让人不信不行。   “爷爷莫要挂心。”看着上官清沉吟的神色,狐仙开口宽慰道,“依方才来看,怕是只有在男女交合的巅峰时刻,这蛊毒才会发作,况且我这白雪清心诀真气轻易就能化解蛊毒发作的情形看,只要爷爷你也修习一下,便可自行将蛊毒解去。”   “而且。”狐仙忽的一笑,媚态横生间充满魅惑气息,“这蛊毒暂且还有不小的用处呢。”只见女子玉指轻轻抚摸过老人的阳具,本已软垂的阳具竟转瞬之间便硬挺如钢,杀气腾腾的顶出水面。   “你想要爷爷老命啊。”见此情景,上官清没好气的打开了狐仙那不老实的手,方才那猛烈的泻精可还让老人心有余悸。   “有小仙儿的真气镇压,爷爷有什么可怕的。况且。”狐仙娇笑着将老人按倒在池边,娇躯一扭就跨坐了上去,花瓣贪婪的将老人那粗壮的阳具吞了进去,上下驰骋起来,“今天不把爷爷榨干,小仙儿可是不会放爷爷走的呦。”   第二十八章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之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与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激烈的缠绵着,直到明月高悬两人才结束了这猛烈的云雨。看着舒适的倚靠在自己怀中,似是睡的正香的狐仙,上官清微微一笑,反正两人此刻身处温泉之中,池水腾起的滚滚热气包裹着两人倒也无惧更深露重,如此这般尽享温存倒也是一大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佳人忽的一声叹息,幽幽睁开一双美目,仰首看向闭目养神的老人。似是感到了狐仙的醒转,上官清双目一睁,正待开口与佳人调笑几句,可见到狐仙那一双澄澈的美目,老人没来由的心中一凛,几句俏皮话到了嘴边径自化作无形。   如果硬要形容上官清此刻所想,就似是方才与他云雨之人是行事无所顾忌、放荡泼辣的葬月,而如今被自己环抱怀中的则变成了清冷高洁、让他不忍亵玩的惜月。狐仙气质前后反差之大,如同变了人一般,如此这般怎能不让老人心下提起警惕。   狐仙娇躯轻轻一扭,便自上官清怀中脱出,转而歪坐在老人对面,动作优雅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此刻,两人虽说仍是坦诚相见,但是却勾不起人一丝情欲。   轻轻把玩着滴水的青丝,狐仙幽幽开口,语调雍容大方:“多谢上官先生带给本宫这一场好梦……”   听闻狐仙如此言语,上官清嘴角微微抽搐,苦笑一声,老人还道与狐仙重聚后两人还可再续前缘,可不想春风一度后,终究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   “如此说来,这才是你如今的模样……”上官清呢喃道。   “每日带着面具做人,日子久了就连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都快忘了。”狐仙微微别开视线,似乎不敢直视上官清的双眼,“若不是今日与先生重逢,怕是再过几年,本宫便真的不再是当年的那只小妖狐了……”   上官清闻言似是勾起了当年的回忆,微笑道:“当年‘千面妖狐’的名号,可至今仍令老夫难忘啊。”   “千面妖狐,一人千面……只是如今只剩雪宫宫主这唯一一面了……”狐仙似是被触动痛处,言语间玉容黯淡,“唯幸如今能再见上官先生,也不枉本宫苦等这十几年了。”   “那……”上官清一声“仙儿”险些叫出口,半途硬生生的,被老人改了回来,“宫主是否要将雪宫迁回北方?”说罢,上官清心里不禁滋生几分失落,眼前的狐仙既熟悉又陌生,此时老人以完全猜不透此刻身为雪宫宫主的女子心中所想,若是她就此消除心魔,带领雪宫回归极寒北地,那便意味着彻底斩断情丝,此生再难与自己相聚……   狐仙此时,轻笑一声:“江南景色本宫甚是喜爱,早就有了定居打算,更何况。”女子半是解答半是宽慰似的说道,“本宫与惜月情同母女,总得给她留个娘家。”   “说起惜月……”提起惜月,上官清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一袭白衣,如月华凝霜般的身姿,可眼前刚与自己欢好的过的女子却是惜月师尊,这让老人不禁微感尴尬。   “惜月……本宫一直对惜月视若己出,希望先生,能将其视若珍宝,莫要亏待。”不想狐仙神色不变,款款到来,言语之中,似乎是已将惜月嫁予上官清一事就此敲定一般。   上官清闻言自是一愣,不解的目光闪动似是询问。   “上官先生可知惜月与葬月的出身?”狐仙目光茫然,似是自言自语,还未等上官清回应,便又开口,“当年本宫继承雪宫这宫主之位,心中便明了此生再无自由之身,虽按历代雪宫宫主规矩收了两名弟子,并告知两名弟子她们此生注定敌对,可偏偏葬月与惜月两个孩子都天生的一副好心肠,任我如何责骂,这同命相怜的两个孩子始终亲如姐妹,日子久了,本宫累了,也就随她们去了……”   “虽然本宫疏于管教,但惜月与葬月倒也让本宫很是安心,非但勤于练功,还每日都前来探望本宫,陪本宫聊上几句,长此以往,本宫竟是不禁透露诸多心事,自然也包括你我当年情事……不知是否本宫对这段感情太过刻骨铭心,每当与惜月葬月独处时,竟克制不住的谈论起你,直到某一日,她们两个向本宫说出经不觉的也爱上了你,才让本宫知晓,她们两个竟被本宫媚术迷惑,不自觉的将本宫对你的爱意继承了过去。”   “直至今日,媚术与她们本身情感混作一团,再也无法解开……”   听着狐仙缓缓道来真相,上官清心中乱作一团,虽心知惜月爱上自己绝对另有起因,但老人也无法想到竟会是如此这般。而那素来喜爱挑逗自己的葬月,其行为也因此有了解答……   “夜色已晚,本宫明日还要与一众长老周旋惜月下嫁一事,就此告辞了。”狐仙凝视着上官清那苍老的容颜,少顷,女子目光中的迷茫渐渐消失,终于恢复澄澈,款款说道。语毕,狐仙落落大方起身出浴,虽是赤裸娇躯于上官清眼前,但却偏偏让人感受不到半分挑逗。   听着身后女子穿衣的悉索声,上官清心底一片黯然,此时狐仙的举动再清楚不过……   “我只是想和那个人一起平淡的生活下去……”狐仙当年的期望就是这么简单,可是世事无常,总有些事情虽然不喜欢,但人一定要去做。而如今,已经发泄出了这么多年来的寂寞,也有人替狐仙承受了这份情意,那如同诅咒一般的相思也就相应的解开了,所以狐仙终于可以一个人回去,继续做她的雪宫宫主,继续带上那属于她的枷锁……   直到再也感应不到狐仙的气息,上官清才意兴阑珊的起身走出池水,默默的穿戴整齐,此时此刻,身体一直健壮的上官清,竟有了几分迟暮老人应有了的苍老……   迈着颇有了几分蹒跚的步伐,老人缓缓向山下走去,行至半途,却见一俏生生的人影站在路边。   眼如皓月,发若悬河,一身白衣丝毫不染烟火,如同绽放在冰雪中的白莲一般,清冷到极处、美丽到极处,可见到此身影,也让上官清心中暖到了极处。   “惜月……”老人口中呢喃着,蹒跚的步伐中又染上了几丝错乱。一把将惜月紧紧搂入怀中,上官清此刻心中的强烈感情远超以往,心中总有千言万语,可话到嘴边却全都消弭无形,只能紧紧的把佳人搂的更紧一些。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被老人如此羞人的紧抱着,惜月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红晕,可既然上官清一声不吭,惜月也只能由着他,静静的与老人在月下沉默着……   几日后,雪宫映月厅中。   不同往日,少有人来的映月厅中,竟有了几分吵闹。细看之下,掌门弟子惜月,雪宫副宫主玉容,以及隶属她一脉的瑶姬,另一名白发美妇,还有男性弟子一脉的丹青、棋叟此刻皆是在场。   在场众人中,玉容与丹青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而棋叟虽然也偶尔插上几句,但一双浑浊的双目却不是的扫过瑶姬身上。唯独白发美妇与惜月站在房间一角,小声询问着什么。   突然,一声轻咳声响起,狐仙一身银色长裙缓步走入,身后两名侍女分别抱着一柄乳白色长剑,一尊白玉梅花跟随。转身坐入正座之上,狐仙虽面带微笑,但一股久居上位而积累下的威势却是弥漫开来。受这威势影响,众人皆是安静下来,各自落座,瑶姬也安静的站到了玉容身后。   “本宫召各位前来,是商议南武林盟主上官清来求亲一事。”狐仙开口就是直入正题,丝毫没有半分与众人客套几分的意思,美目扫视之间,强势的令人侧目,“如今本座以知晓惜月的意思,但不知在座各位想法如何?”   “宫主,虽不知南武林盟打的什么主意,但惜月既然是下任雪宫的继承人,就绝不是他上官清能染指的。”玉容脸色一沉,立刻接过话头,显然在狐仙踏入映月厅中的一刻,就打好了腹稿,“更何况如今南北武林盟沆瀣一气,我雪宫虽超然世外,但也如眼中钉、肉中刺般钉在武林盟踏往巅峰的路上,若真让上官清迎娶了惜月,岂不是对外言明我雪宫为交好武林盟,连宫主继承人都献上了!”   听到玉容侃侃而谈,惜月脸色愈加苍白,不禁看向了狐仙背影。似是感到了惜月的目光,狐仙扭头大有深意的用目光扫了惜月一眼,不知为何,惜月竟安心下来,低垂目光,静等结果。   “不错,如今被武林盟势大,上官清又与冷善的外孙女纠缠不清,大有一并迎娶的意思。”丹青也开了口,言语亦是犀利,“届时即便我等清楚上官清迎娶惜月不过是他们两人你情我愿,但武林中却会有什么传言?南北武林盟与雪宫联手?或是更糟糕的,我雪宫与北武林盟都去讨好南武林盟主上官清?”   “雪姨,您有何想法?”狐仙目光扫过棋叟,眼神中掠过一丝冷意,而后便将其直接忽略,转而看向了白发美妇,语言之间却带上了敬意。   “我?”白发美妇轻笑了一声,“我老太婆不过是来做个样子,你们本不必问我意见,但既然此事事关惜月终身大事,我老太婆总要唠叨上几句。”   说完,白发美妇咳嗽了几声,喘息了几下才继续开口道,“惜月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总归是清冷了些,我老太婆还真担心她将来找不到婆家,幸好这孩子自己挑了一个看得上眼的人,虽说年龄委实……”白发美妇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但我与她谈过,知道惜月这孩子已认准了那老家伙,所以要让我老太婆决定,只要惜月这孩子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白发美妇语毕,竟起身走到惜月身边,慈祥的伸手抚摸了下惜月头顶,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厅外。   显然这白发美妇在雪宫威望极高,虽然玉容与丹青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但仍旧不敢在背后对她的意见显示出半分不满。   “上代宫主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还需本宫重复一遍吗?”狐仙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们的心思本宫也是明白,不过若是要打如意算盘,便不要刷弄些歪心思,本宫既然得名狐仙,那么要愚弄狐狸,总归得耍些阳谋才行……”   听着狐仙似是意有所指,众人皆是收起其他心思,看向狐仙。   “玉容师伯,当日你择徒曹鹿,恐怕不是见才心喜这般简单吧?”狐仙眼中冷芒一闪,看向玉容与丹青,“你与曹墨商榷收曹鹿为徒,便是打着借用南武林盟势力的主意。而丹青你一直与冷善借切磋书画这等风雅之事相见,打得也是其他心思吧?”   眼见两人神色一变,狐仙挥了挥手,打算两人即将出口的解释:“无论你们要作何解释,本宫此刻一并信了,无须它言。不过……”狐仙话头一转,让两人稍作舒缓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既然提到了南北武林盟,本宫不妨顺着你们的心思再给你们理一理……”   “若是惜月下嫁,于我雪宫是好是坏!”   “若惜月下嫁上官清,便等于我雪宫与南武林盟联姻,虽说上官清此刻在南武林盟中不过挂一虚职,但雪姨早年派入的探子回报,上官清与曹墨、妙檄师兄弟三人虽谈不上冰释前嫌,但也结成同盟,凭着曹墨多年经营,如今的南武林盟至少有四成势力掌握在他师兄弟三人手中,这是其一。”   “而如丹青所言,上官清与冷善外孙女一直纠缠不清,而冷善为了拉拢上官清,怕是也打了将悠儿下嫁的打算,如此一来若是冷善有了什么突发‘急疾’,作为与冷善有姻亲的上官清,便是替代冷善暂掌北武林盟的最好人选,即便有人从中作梗,担忧了玉容与丹青你们两人多年在武林盟里安插的暗子,推波助澜还不容易?这是其二。”   “至于其三……”狐仙稍作休憩,美目流转间看向厅外。   “雪宫继承人,难道只有惜月一人,各位将我葬月放在何处?”一阵娇笑传来,葬月人未到,声先至。接着众人眼中都涌上了一股火红,只见葬月仍是红色衣裙,涂抹着大红的胭脂,别着艳红的头饰,在这一片素色的映月厅中如冰天雪地里的一股熊熊烈火般的燃烧起来。   眼见葬月来到,几乎所有人脸上都出现的头痛的神色,唯独狐仙与惜月眼神中显出喜悦。只是葬月的目光丝毫未在两人身上停留,反而目光灼灼的瞪视着厅中其他几人:“虽说论武功,我拍马不及师妹,但无论心计决断,惜月皆远不及我,难道各位还是那些只以武功论成败的老古董不成?”   “师妹,今日师姐我怕是就要抢了你下任雪宫宫主的位置,你可莫要怪师姐心狠呐。”葬月娇笑着看向惜月,言语间竟如要与惜月对立般。   看着比平日更要癫狂一分的师姐,惜月心中五味陈杂,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做了这个决定,葬月心中是何等痛楚。而为了自己,师姐今日就要替自己套上那禁锢了师尊一生的枷锁……   “葬月行为放荡,若是当上宫主,我雪宫颜面何存?”玉容神色转冷,不客气道。   可葬月一听,却是捧腹大笑:“玉容师伯,你这么说我可是不服呐,不提别人,就是眼下众人中,比起放荡可有人让我甘拜下风呐!”   听着葬月癫狂的言语,惜月神色大变,一个闪身便掠到葬月身边,一把握住葬月手臂,口中警告道:“师姐,莫要……”   可是狐仙神色不变,打断了惜月:“惜月,无妨。本宫当年既然做了那放荡的‘千面妖狐’,便不怕别人提起……不过,玉容师伯是否指桑骂槐,认为本宫不够格当这雪宫宫主?”说着,狐仙语气转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萦绕上了玉容。   玉容神色一变,此刻狐仙葬月一唱一和,提起了早年狐仙继承雪宫前那让人头疼的性格,岂不是暗中狠狠的提点了自己一次——既然狐仙能当上宫主后改了性子,葬月一样可以,更何况,自己不经意间言语失当,冒犯了宫主威严,那无论这次商讨结论如何,都与自己地位大大不利……   眼见玉容安静下来,丹青不由得心中叹息一声大势已去,虽说还有棋叟站在自己一边,但这毫无用处的糟老头子不过空挂长老头衔,哪里有半分用处。   若惜月不是掌门弟子,若惜月下嫁的是其他势力众人,哪怕她选上了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丹青与玉容也懒得过问半分,可若此人为上官清,那就不由两人掂量掂量——若惜月下嫁上官清,那便等于与南武林盟联姻,凭着上官清师兄弟三人如今联盟的关系,那作为惜月师尊,狐仙的势力便是更加庞大。   而惜月既然出嫁,那掌门弟子便只剩葬月一人,虽说葬月性格让人头疼,但论行事手段、心机深沉,这代弟子中无人能及,即便两人想找借口另立宫主继承人选,也找不出葬月的对手来。   所以狐仙的两个弟子在丹青与玉容看来,都成为了狐仙巩固她自己与雪宫势力的最强大之棋子,他们两人恐怕此生再难与狐仙一争长短……   约半个时辰后,映月厅中只剩下了狐仙师徒三人,从狐仙满意的神色看来,显然事情进展极为顺利。   “师姐。”惜月幽幽开口,“为了我……”少女一时无语凝咽,径自说不下去。   “我的傻妹妹。”葬月怜惜的替惜月挽上一缕低垂的青丝,“天下间哪有姐姐不疼妹妹的道理,只要你与那老头儿过的幸福,姐姐吃点苦也是值了……更何况,为了你,心中最苦的,还是师尊啊……”   “师尊已经放下了。”听到葬月言语,狐仙淡淡道,随后女子对着惜月一招手,“傻孩子,总是这样。”狐仙怜爱的刮了下惜月小巧的瑶鼻,“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师徒三人相依为命,虽无血缘关系,但师尊早就将你们视作女儿一般,如今能见到你开开心心的嫁人,师尊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师尊让你们两姐妹继承了对那人一生的爱,如今师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这份愧疚了。”狐仙将惜月轻轻搂抱入怀,“你嫁人之后,师尊再也无法补偿你什么,可是师尊知道,你一直想要叫师尊一声……”   “娘……”惜月乍闻这诀别般的言语,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将头扎在狐仙怀内哭泣起来……   是夜子时,棋叟蹑手蹑脚的绕到瑶姬房外,想着瑶姬在床上那撩人的样子,老头兴奋的心头狂跳。自从得了太虚门之助,老头每夜子时都会潜入瑶姬房内,趁着少女蛊毒发作,与少女尽享鱼水之欢,甚至幻想着哪一日瑶姬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而不得不委身于自己……   可今夜似乎有些不同,棋叟方一踏入瑶姬闺房,便闻到了一股淫靡的气味,顺手点倒值夜的婢女,趁着微弱的烛光,棋叟分明见到瑶姬娇躯一丝不挂的躺卧于床。而看到少女那微微抽搐的娇躯与身下的那摊水渍,显然瑶姬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云雨……   猛然间,烛火亮起,明暗交替间不由得让棋叟比起双目稍作缓冲,而再睁开眼时,棋叟分明见到三个浑身赤裸的老者正高卧在床,六只大手不老实的在瑶姬娇躯之上游走着。   见此情景,棋叟犹如被碰触了逆鳞般愤怒的浑身颤抖,老头正待出手,却听一女声响起。   “老先生白日里出尔反尔,却别怪我太虚门言出必行了。”   第二十九章   岁寒三友,分苦竹、枯松、残梅三人。   苦竹姓萧,年逾七旬,须发皆白,身材清瘦,常做儒生打扮,内功深湛,为三人之首。   枯松姓李,比苦竹,要小上几岁,因内功习练出了岔子导致身材肥胖异常,但招式精妙,罕有敌手。   残梅姓赵,排在三人最末,但一身横练功夫霸道异常。   这三人出身道门旁支,虽不见经传,但却传承道门正统。只是到了岁寒三友这一辈,已是破败不堪。可怜岁寒三友修道一生,门派没落之后才惊觉三人竟无半点生活能力。   可想而知,三人自那之后的生活过的惨淡无比,最后竟沦为乞丐。为了不至饿死,三人最终凭借武功,劫掠了一所农舍,吃上了自门派解散之后的第一顿饱饭。自此之后,释放了心中阴暗面的岁寒三友行事越来越无所顾忌,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烧杀抢掠,淫人妻女……   不过岁寒三友不知道的是,他们之前之所以过的如此凄惨,倒有大半功劳在那太虚门身上。   当年太虚门门主,觊觎岁寒三友身负的“阴阳秘典”,几次派人明抢暗偷,可惜这秘典代代口头相传,岁寒三友抵死不从下,太虚门似乎就此退却。但这之后,岁寒三友所处道观就开始厄运不断,最终被毁,三人被迫下山,却无人对他们出手相助,反倒恶言相向,刁难有加。   直到岁寒三友堕落之后,太虚门再一次找到了三人,并许下重金邀请三人加入。已经沉溺于物质享受中的岁寒三友这次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将“阴阳秘典”奉上,并甘心为太虚门驱策……   当日在一品红处,花解语将岁寒三友保下。今日,此三老非但出现在雪宫之内,更掌握了瑶姬蛊毒发作的时辰,与少女苟合一场。几人云雨方歇,便恰巧赶上棋叟进入,一时之间,三老倒也手足无措……   然而棋叟暴怒正待动手时,身后传来的那冰冷女声却让老头心头冰凉一片。勉强扭头看去,只见之前被他点倒的那婢女正好端端的站在原地。婢女浑身骨骼颤动间发出古怪的“劈啪”声,显然是比缩骨功更加高明的缩身之法,这武功能将身材任意改变,就是让成年人将身材缩小的如小儿一般也可。   婢女将身材恢复原样后,虽说脸上的人皮面具因此被顶得如同披上了一张怪皮,显得有些惊悚,但此女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仍是极为诱人。   “老先生不是与本门说好要极力促成上官清与惜月的婚事吗?怎地白日里一言不发,险些坏了本门大事。”女子冷冷开口,目光闪动间尽是冷意。   棋叟勉强开口,尚未发音之时就见女子手中寒芒一闪,一根银针丝毫不差的命中棋叟周身几个穴位,令老头非但不能发音,就连活动手指都不能做到。想不到女子暗器手法竟如此惊人,就连以暗器闻名雪宫的棋叟都接不下那银针。   玉手一伸,女子粗暴的扭过棋叟的头颅,将他视线转到了瑶姬闺床一面,冷声道:“岁寒三友,今夜本姑娘会尽情催发蛊毒,你们三人便好好伺候下瑶姬姑娘……”   原本正在床帏之中尽享瑶姬曼妙娇躯的三老闻言,浑身一颤下连忙拱手受命道:“属下领命,恭送花姑娘……”   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莲步轻移走出门外,还贴心的替屋内几人关好房门。然而映着明亮的月光,女子转身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其下一张绝艳的面容,此女竟是太虚门外门中人一品红!   轻轻捏着手中的人皮面具,一品红轻笑道,美目中闪动的尽是嘲讽:“花解语,想不到本座也会你独门的幻身大法吧,这一次,本座可是好生送了你一份大礼,你可要收好了啊……”   瑶姬闺房之内,领命的岁寒三友睁着各自喷火的老眼盯视着如今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瑶姬,原本如此美人怎能只享用一次?碍着“花解语”的命令,三老才耐着性子等待棋叟来临,如今可以尽情释放欲望,三老喜出望外,挺动着胯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少女……   苦竹双手一探,将软瘫的瑶姬一把拉起,让少女仰靠在了自己怀中,一双枯瘦的大手正好顺势扣住的少女那晶莹的娇乳,揉动的同时还用两指捏住那粉红色的顶峰捻动起来。被苦竹那粗糙干枯的手指掐住,那微微刺痛的触感让瑶姬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此刻瑶姬正枕在苦竹的肩上,那娇美的脸庞紧挨在老头的脖颈上,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几乎是在老头的耳边响起,阵阵撩人的声响撩动下,不消片刻就让苦竹的呼吸粗重起来。低头看着怀中少女那凤目含水,香腮泛红的情动模样,苦竹倒是不慌不忙的将少女的香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了起来。反正长夜漫漫,不必忙在一时。   可枯松却不这么想,从当年习练内功走火入魔上看就能看出此老心性修为不高,此刻看着在苦竹怀中被挑逗的欲仙欲死的少女,枯松更是心痒难耐。几乎是连滚带爬,枯松爬到了少女两腿之间,眼看着少女那神秘的粉红色裂缝一开一合间,散发出一股股旖旎的气味。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枯松只觉得一股热气不受控制的在自己的小腹乱窜。   不由分说的跪坐起身,枯松手握着自己一身肥肉之下的那根壮硕阳具,对准瑶姬那不断开合,渴望阳具的花径顶了过去。经过之前的那番猛烈云雨,瑶姬此刻下体湿滑,毫无阻碍的就将老头的阳具吞了进去,还发出一阵淫靡的“滋滋”声。   娇躯被枯松那粗大的阳具贯穿,依靠在苦竹怀内的瑶姬顿时绷紧了身体,玉手无意识的握紧了苦竹捏在自己酥胸的上的那双干枯大手。感受到空虚的下体被填满后那如期而来的一阵抽动,少女兴奋的几乎痉挛了起来,本能想要大口喘息来释放那如同久旱蒙甘露的快感,可惜少女的香唇仍被苦竹紧紧含住。一时情急下,瑶姬索性檀口一张,将苦竹那不老实的舌头吞了进来,不停允吸着索取老头口中的津液。   被少女反客为主的吸住舌头,苦竹惊愕之间也满足的用鼻子呼出一口浊气,老头不舍放开少女的酥胸,任凭少女自己生涩的揉搓着那晶莹的双峰。而腾出了双手的苦竹,一双粗糙的大手竟慢慢滑向了少女未经开垦的后庭。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女后庭那细腻的纹路,苦竹试探性的轻轻用指尖向内探去。   已经在身前枯松一番狂攻下全身抽搐的瑶姬此刻根本无半分反抗的意念,后庭只是反射性的向内收缩了一下就任凭苦竹将手指塞入了一指节之多。被撬开的后庭,由于老头手指的侵入,已经整个散掉了,瑶姬此刻只能紧紧扣住自己的酥胸,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以迎合着前后两位老者的进攻,半开著一双迷离的美目,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著,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有害羞的心情,使得苦竹莫名的恼了起来。   用手扶著粗大肉棒,抵住少女的菊花,火热热的阳具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熨烫得少女一阵酥酸麻痒,老头开始缓缓的摇动着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挤入菊洞之内。过了好一番功夫苦竹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菊洞之内,瑶姬长长的头发胡乱左右甩动,全身充满了汗水,同时被两位老者宠幸的古怪感觉让瑶姬不由得松开苦竹的舌头,张口大声呻吟起来。   同时少女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本能收缩夹紧,令苦竹更加兴奋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时苦竹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老头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而此刻占据了少女身前花径的枯松却是另一番感受,自瑶姬后庭被苦竹入侵后,少女的粉洞内顿时变得难以形容,当老头的肉棒徐徐插进肉缝时,彷佛在里面内侧的肉壁上突然会伸出好多只小手,一把抓紧他的肉棒,拼命往里面塞,而当他往外抽时,却又是另一番场景。龟头在撞到花蕊后,往外抽时,少女却是紧紧咬住他的龟头,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吸住,而且那块嫩肉还紧贴在他的棒头厮磨著,两个敏感点如此的一接触,竟然使老头觉得毛孔直立,浑身说不出的通泰。   被两个老头一抽一插,在这种销魂的刺激下,处经人事的少女,怎能承受得住。瑶姬此刻娇躯早已酸软无力,完全认命似的靠在苦竹怀里,檀口无意识的开合着,一道晶莹的口水顺着少女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   苦竹枯松两老将瑶姬夹在中间,两个大肉棒在少女体内肆意驰骋,尽享鱼水之欢,可是却苦了手脚慢了一步了残梅。此老虽是岁寒三友中身材最为壮硕的,可惜武功最低,眼见两位师兄那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残梅急的团团转,忽的,残梅嘴角撩上狡猾的笑容。   只见残梅并起双指,忽的在枯松后腰上一点。这一点不要紧,本来运气紧闭精关的枯松真气一泄,再也经受不起身下少女那紧窄花径的挤压,一股阳精径自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   枯松哆哆嗦嗦的泻出十几股阳精方才停歇,气喘吁吁的老头扭头瞪了残梅一眼,不甘心的抽出肉棒。一见枯松离开,残梅马上补齐位置,见到少女花径中徐徐流出的粘稠白色液体,这旖旎的景象让残梅呼吸一窒,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伸入瑶姬颤抖的花径内挖动了起来。   本来便不堪宠幸的少女此刻受到此等刺激,娇躯不禁痉挛了起来,伴随着一声惨嚎,少女再一次攀到了高潮,只见一股掺杂着乳白色阳精的清流喷涌而出,力道大的喷溅得残梅下身到处都是,可是老头却丝毫不在意,大手随便在下身上抹了几把,就对着仍在少女后庭冲刺的苦竹使了个眼色。   苦竹心知自己这个师弟素来喜好女子后庭,见到瑶姬方才那激烈的高潮将体内枯松的阳精排出干净,也不在乎的抽出阳具,将怀中的少女翻了个身,面向自己,再次深入了少女体内。   可怜瑶姬,尚未自之前的双龙齐入中缓过劲来,便再一次被两支阳具进入身体。残梅的身材高大,肌肉壮硕,身下阳具比起肥胖的枯松亦是大了不少,挺硬的如铁棍一般,在少女菊花内冲撞自是让瑶姬愉悦中掺杂了不少疼痛。   眼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因疼痛而在眼角绽放了两朵泪花,苦竹心中涌起了一股凌虐般的快感,一个火热的阳具更加用力的冲撞着少女娇嫩的花蕊……   可惜苦竹年纪终究老迈,连番云雨过后体力精力终究消耗不少,又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老头便哆哆嗦嗦的泻出了结攒多时的阳精。   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苦竹,和在一边喘息着恢复精力的枯松,残梅觉得值得自己一人享受美人未免无趣。眼角一转之下,残梅顿时见到了被封住穴道,此刻呲目欲裂的棋叟。心知棋叟与瑶姬也云雨了不止一次,今次收到的命令又是在棋叟面前尽情奸淫瑶姬,残梅顿时奸笑着抱起瑶姬,一边继续抽插着玉人,一边大步走到了棋叟面前。   眼见三老将瑶姬奸淫的欲仙欲死,棋叟心中怒火中烧,可惜身上银针不禁禁锢了他的行动能力,连内力也一并禁锢住了,这让棋叟就连运用内力逼出银针都做不到。此刻眼见残梅搂抱着瑶姬走来,少女那雪白的娇躯在老头那黝黑的身体上更加洁白耀眼,而一根乌黑丑陋的肉棒,更是在少女粉嫩的菊蕾中不停进出,粉红的花径一路滴淌着男人乳白的精华,不知为何,棋叟竟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下体,老头的阳具竟因此硬挺起来。   残梅嘿嘿笑着享受着少女菊花的紧致,一边走到棋叟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欣赏着棋叟因见到心爱女子被人奸淫时的表情。而见到棋叟阳具硬起后将裤子顶起的那好大一包,残梅眼中忽的涌起异色。   忽的上前一步,残梅抱着瑶姬几乎顶到了棋叟身上。此刻意乱情迷的瑶姬眼见身前又来了男人,也不管是谁,本能的用四肢纠缠在了棋叟身上,香唇一张,雨点般的在棋叟脸上、脖子上亲吻着。   见少女真的搂抱在了棋叟身上,残梅顿时狞笑起来,阳具冲撞的力度更加猛烈,带动的少女在棋叟身上磨蹭个不停。而少女此时饥渴的下体更是似乎要隔着裤子将棋叟的阳具吞入一般,不停的随着残梅冲撞的节奏夹着棋叟胯间的大包。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棋叟扭曲的面容忽然涣散起来,喉间发出闷喝声,胯间被阳具顶出的大包上一滩水渍迅速晕染开来。看着棋叟狼狈的模样,残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蛮横的将恋恋不舍的少女从棋叟身上扯了下来,残梅还不忘鄙夷的一口唾在棋叟身上,扭头走向瑶姬闺床。   在棋叟泪眼婆娑的视线中,老头看到残梅再一次搂抱着瑶姬将其放在了恢复精力的枯松身上,两根丑陋的肉棒不停在少女体内一前一后的出没着,而苦竹也站起身,掰开瑶姬那樱桃小口,将粗大的阳具塞了进去……   长夜漫漫,对于某些人而言,今夜注定漫长无比……   次日天还未亮,上官清尚在睡梦之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随意的披了件外衣,老人颇有几分怒意的打开门,眼见眼前之人俏立的身影,一腔怒意径发不出来。   原来门外站着的人,竟是曹鹿。此女那冷冰冰的目光,让上官清不由得暗自苦笑,这小曹鹿见了自己,从来就没有好生气,就连叩门都似对门有深仇大恨一般,不过也难怪,当日老人夺了曹鹿清白的身子,不论曹鹿做出什么事来,都是上官清自己活该。   看着眼前老人陪着小心的笑容,曹鹿冷冰冰的开口道:“惜月约你,我来带话。”   上官清点了点头,转身回房更衣。面对曹鹿,显然老人越少说话越好。默默跟随在曹鹿身后,看着少女那曼妙的身姿,虽说上官清心里清楚,自己和曹鹿怕是没有什么结果,可还不禁暗自心动。而更加可笑的是,这一路上曹鹿那隐隐有些吃醋的景象,竟然老人有了一丝想要将少女搂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的想法……   跟随曹鹿来到一座偏殿,上官清见到惜月正与一白发美妇站在一起,而在这偏殿周围,却遍布着雪宫弟子,显然是一处极重要的所在。   笑着与惜月寒暄了几句,上官清转过目光,看向那白发美妇,突然开口道:“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友人。雪姑,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白发美妇也是微笑道:“你这老家伙,先是狐仙,再是惜月,看来你是吃定我雪宫了啊。”   上官清哈哈大笑道:“那是雪宫教导有方,将两代弟子都调教的如此出色,说起来,合该是你雪宫弟子将老夫吃得死死的才对!”   白发美妇将惜月拉过,爱怜的将惜月的手塞入上官清的大手中:“惜月这孩子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托付给你,你可莫要亏待了她。”   上官清摩挲着惜月那冰冷滑腻的小手,眼中满是迷恋:“那是自然。”   看着眼前情景,白发美妇忽的摇头,苦笑一声,尔后正色道:“狐仙已与老身言明你所中蛊毒,若是你修习白雪清心诀,定可将蛊毒解除,不过这白雪清心诀……”   “老夫当然知晓,这白雪清心诀是雪宫不传之秘,除了宫主与极大功劳者,他人不可修习。”上官清结果话头道。   “不过在老身与宫主的商量下,此事倒也不是不能解决。”白发美妇笑道,“若是你与惜月成亲,倒也算是半个雪宫弟子,当日你自古墓之中救了惜月,也算得上大功一件。不过其他长老仍是有些微词,退求其次之下,老身出了个折中的注意。”   “白雪清心诀心法密卷藏于何处只有历代宫主知晓,若是你这老家伙能自行找出,便可在这偏殿中修炼,只是绝不可将其带出。”   看到上官清皱了皱眉,惜月连忙开口道:“老爷子莫急,我已和师尊求情,师尊答应可以让一人与你一同进入帮忙。”   听到惜月所言,上官清心中一动,看向曹鹿,后者报以冷漠的一瞥:“我只是看在惜月的份上,你这老贼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