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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一部11-20

2018-02-09 11:50:10


            (11)淫言浪语(2)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鸡巴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龟头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
小腹突起兴哥阴茎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着她的小腹,越发狠
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阴
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射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
怜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
要被你奸死了。」

  兴哥搂着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
真正被奸的。」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
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骚
穴!你的小骚穴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
逼!」

  林碧玉从未听过这些村话,又羞又躁,小手推挤兴哥的胸腔要把他推开,下
身却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兴哥比碧玉高大许多,碧玉如何推得动他,就着月光看到兴哥的大肉棒进出
自己小小的阴户,和着淫水唧唧作响。兴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
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的小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无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兴哥在她耳边道:「要我的什么?」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操我的小骚逼!我只要哥哥的大鸡巴!我爱
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的穴!」

  兴哥道:「我操烂你的小穴,操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鸡巴。」

  碧玉道:「用力操我,兴哥哥,用力,快点,操烂我的小骚逼!」

  兴哥又教碧玉儿说了很多淫话,可怜碧玉儿,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榻,
粉面红透,香汗淋漓,紧勾兴哥的颈儿,任兴哥大冲大撞。抽送了几千下,兴哥
阳物一抖,知是阳精要来,又抽几下,把龟头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阳精喷射在
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阴精也洒向兴哥的龟头,兴哥好不有趣。淫水混着
兴哥白花花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
将帕儿收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睡到四更,春兰进来叫醒两人。

  林碧玉恋恋不舍萧兴哥,道:「兴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负玉儿的一片心。」
兴哥看玉儿青丝及地,容颜美丽,怜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两
人侬侬细语,一个要山盟,一个给海誓。

  春兰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时可走不了。」

  林碧玉这才放手,萧兴哥爬墙出了内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会结珠胎

  却道春兰在绣房外看风,听兴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响,暗道
:「哥哥的大鸡巴白便宜了那小东西,想不到那小东西倒是个浪蹄子,小骚货。」
心痒难抓,恨不能找个阳物来杀痒,想道:「家主的贴身小厮旺儿和哥哥同岁,
素日和我眉来眼去的,偷亲了几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个下
人房睡,何不去找他来杀杀痒?」

  春兰想着,已走到旺儿房门前,推门而入,门儿没上闩,旺儿赤身仰卧在床。

  春兰壮胆上前,跨坐在旺儿身上,扭腰磨着旺儿的那物事,口儿贴上他的口
儿,道:「冤家,怎的睡得这样沈?」

  旺儿睡得正沈,那物事却给春兰磨得翘起,硬硬地挺向春兰的下面。旺儿半
梦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兰柔软的身儿,攸地惊醒,屋子没有窗户,门儿又给春
兰闩上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旺儿惊道:「你是何人?」

  春兰道:「死人!连我都不晓得,白白认得你了!」

  旺儿始认得是春兰,道:「春兰姐姐,是你呀,怎的来找来?兴哥哥已睡下
了。」春兰道:「哥哥今日有事,和个乡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见你是个伶俐人,
来找你耍子。」遂把舌儿吐到他口中,亲了一回。

  旺儿暗喜道:「这春兰送上门来,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抚,
淫兴愈增,春兰抓起旺儿的阳物桩入自己穴中,就着淫水一插到底,春兰心道:
「旺儿那物也不小,只不够长。」尽根狠抽,摸黑大战至三更,二人都对丢了几
次,兴尽方罢。

  合了会儿眼,春兰回内院叫醒萧兴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兰晚间趁空便带兴哥来林碧玉绣房内,让两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
儿干穴。

  春兰望哥哥做坏林碧玉,算来也有四个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无动静,春兰
月事倒有一个月没来,恶心呕吐,饭量也变小了。春兰恨骂道:「可不是怀了旺
儿的种!前年怀的那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是这般月事没来,吃不下饭。干娘的!没
做坏小东西,偏做坏了我!哥哥恁的没用,空长了那大鸡巴!也不对,依我瞧,
是那小浪货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药血流不止,人虚虚软软的
躺了几个月。再吃一次那药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与旺儿,一辈子劳苦,
不得翻身。须得想个法子。」

  春兰换了身衣裳,拿了个包袱走出二门,前院有几个伙计在搬货物。

  春兰站定说道:「顾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顾四说道:「你哥哥送货去店
里了。有事吗?」春兰道:「也没甚事,我缝了件衣裳给他。」

  这时旺儿陪林朝英从店里回来,见春兰和顾四说话,笑嘻嘻上前道:「春兰
姐姐给我罢,我拿给兴哥。」春兰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递包袱给旺儿。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几眼春兰,留了心。

             (13)无事生风波

  次日,春兰去厨房端点心,忽见旺儿在门首使眼色,忙尾随他到无人的小耳
房。一进门旺儿就亲嘴摸乳,春兰半推半就,旺儿提枪要上马,春兰打他个耳刮
子道:「死人!都是你,闯出祸来了。」

  旺儿道:「好姐姐,这个耳房没人来的。」

  春兰道:「是你那个烂屌惹出祸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怀孩子了。」

  旺儿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兰哭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偷野汉子生的不成?」手脚并施踢打旺儿,
道:「你这没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你的烂屌射的,我能自己怀上!」

  吓得旺儿捂着她的嘴,道:「莫声张,会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说了
一句,你就说了一车子话。你肚子里的当然是我的孩子。」

  春兰泪水汪汪地道:「人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负心汉,前两日你还和珠翠那
贱人在假山后面搂搂抱抱的,谁知道你有没有操她的骚穴呀?」

  当下旺儿赌神罚咒,说珠翠那日是给石子绊倒,他扶她一下,并无私情。春
兰破啼而笑,又忧道:「现今我怀了你的孩子,过不了多久就见肚了,怎么是好?」

  旺儿笑道:「我求了大爷就成了。」

  春兰道:「大爷肯许?」

  旺儿又笑道:「大爷往日对我极好,只要求他定会许的。说起大爷,有件好
笑事哩。昨日你在院子里,大爷过后夸你长得好呢。」

  春兰计上心来,道:「旺儿,你是想和我长厮守还是短厮守?」

  旺儿道:「长厮守怎讲?短厮守又怎讲?」春兰道:「长厮守是求大爷将我
配与你,两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厮守是你为我和大爷牵线,趁肚子未
大,屈大爷吃这个死猫,立我做妾,只作大爷的孩儿养,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时
林家的家业不是我们的是谁的?这叫做一时的短厮守,一辈子的长厮守。」

  旺儿低头不语,春兰眼圈儿又红了,道:「不管长厮守短厮守我的心都在你
身上,我只不想我们生个孩儿出来,他也一辈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盖脸
而哭。

  旺儿道:「我自然是愿意长厮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着你。」

  却说林朝英养的外宅韩爱姐近日卧病在床,林朝英怕过了病气搬回家里。夜
间欲和张氏干那事,张氏常推病,百般扭拧,在床上僵尸般,林朝英直呼丧气,
再不往张氏房中。壮年男子性欲如火,见春兰有几分姿色,有些韩爱姐的品格儿,
故上了心,碍着春兰是爱女的贴身丫环,恐女儿知道了不好看,随口和旺儿说几
句闲话便作罢。哪知旺儿和春兰说了,使得生出风波来。

  旺儿和林朝英说春兰穴内有异趣,一挨上身,其身如绵。林朝英无可无不可,
笑道:「那可真要见识见识。」

  夜间,两人在书房做了那事。事毕,林朝英笑道:「你穴内空荡荡的,我是
大物事的都插不到底,想你年纪不大,穴儿阔大无比,定是阅人无数了。」春兰
忍气道:「大爷真会取笑人,春兰只和旺儿做过此事,和大爷是第二遭。」林朝
英大笑道:「第二遭已这般宽大,真难得。不晓得的还道你生过私孩子了呢。」
春兰气结。

  春兰向来气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

  林朝英从桌屉子拿出二两多重的银子,说道:「这银子给你买些好衣裳穿。」
春兰假意笑道:「谢谢大爷,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儿半夜醒来找不着我。」穿戴
整齐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让玉姐儿晓得。好生侍候着,有你好处的。」

           (14)春兰逞奇策(1)

  过了几日,林朝英监督伙计们搬完货,想起春兰的妙处,教旺儿让她晚上来
书房。

  春兰想了想,道:「你跟大爷说,姐儿怕黑离不了我。上回姐儿半夜要茶不
见人,要是照实讲给大爷听,又怕他以为我拿乔。反正姐儿夜里睡得沈,我又睡
在外边的榻上,你可令大爷来绣房偷一偷我,闷声大干也甚有趣味。」旺儿答应
而去。

  话说林朝英进了屋里,脱了外裳,坐上榻,就着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亲
春兰的唇儿,只觉入口芬芳,想道:「春兰那小妮子怎的那么香,上回似乎不是
这般香。」

  一点的樱红香唇,小巧柔软,林朝英越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一双
高挺丰满的玉乳贴着他的胸,心道:「好一双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
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
傲然挺立,修长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
时剃了阴毛小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
英放在嘴里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
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裤儿,一手揽着她,一手握那大大
长长的阳具对准小穴口一送,挤出许多的淫水。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
大的龟头,穴肉就将他的龟头吸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日不见,这丫头
穴内怎的这么紧?」林朝英奋力一挺,已到底,阳具仍未入尽,抵着花心。她轻
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龟头。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
见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
此狭小紧凑的小穴,纵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个时
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儿咬着被儿,娇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凑林朝英的肉棒,
次次直捣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着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壮肉压在
她娇小的身子上,大手压着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阳精一泄,泄在她的小穴内。林朝英紧紧搂着她睡
了会儿,趁夜色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
亲林朝英,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吟吟地望着春兰,春兰则脸红地低着头。林
碧玉想道:「瞧这光景,父亲可是看上春兰了?」

  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弄春兰。

  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着香罗纱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
便剥她罗衫。

  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乳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红的乳头,她
便微微的呻吟。林朝英握着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湿湿的情穴擦着
自己的粗大阴茎,一颠一颠地模仿交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阴户,
拉她胸儿贴胸儿,哺舌儿入她的朱唇。

           (15)春兰逞奇策(2)

  她扶着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小穴,只用那龟头磨研自己的珍
珠,希望流出更多的淫水润泽小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着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淫水缘阴茎流下
来,淋湿林朝英的阴茎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
三寸,还余四寸余在外,更觉阴茎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
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着她的小
蛮腰着力套弄着自己的大阳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儿似两只白兔般上
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阳具狠力拱上,愈加挺
弄,抽得穴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着她,舌头伸入她的口
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阴茎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于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来这两晚和林朝英干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女儿林碧玉。

  春兰见林朝英嘲谑自己穴大,岂能不怀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儿是
什么货色?这般地怜爱她,还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我只比你女儿大一岁,却这
样地讥笑我。」后来旺儿过来说林朝英晚上要她到书房去,心里道:「大爷嫌我
穴宽,现时不过贪新鲜想多尝几回,就是日后有了孩子他不认,我也无法子。不
若,我让那小浪货代我。一来她经事不多,哥哥说只要男人一经她身,便放不开
手;二来,那小浪货最近催我约哥哥来,皆因大爷近来在家不敢放哥哥进来。大
爷身形与哥哥相差不远,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货差不多,应是瞒得过的。我让他们
父女偷几回,就说我有身孕,大爷怎能不立我为妾?生完后穴宽也是道理。」

  春兰已有计谋,于是吩咐旺儿对林朝英说了那番话,又对林碧玉道:「大爷
这几日都在家里住,春兰今晚冒险让哥哥进房和姐儿相聚,姐儿须不要作声,要
是让人察觉,我和哥哥都会被打出去的。」为爱郎林碧玉自然答应;林朝英顾忌
爱女自然也不敢作声。

  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
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阳具,
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16)父女大作战(1)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
吞下她的津液,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阳具在她阴中又涨大几
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动,套得阳具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流,又事事顺
心,想不到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流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阴茎,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
的流泪了?」

  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女儿没胆子寻
汉子干事,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
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
迹,小嫩穴的两片阴唇夹他的粗大阳具,将个阳具牢牢夹着。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欲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
身起来,按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阴户,触手细细滑滑,
遂提着那壮大的阴茎徐徐插入,缓缓抽送。

  林碧玉穴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
儿抱着他结实的臀部,自家的臀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操我,操我,
用你的大鸡巴大力操我的小骚逼。」一时情急说了许多淫话。

  林朝英见女儿骚发发的,忍耐不住,着力抽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臀
高高掀凑,抽送了数千。林碧玉户中淫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
动。下身早已被浪水湿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插入
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几千下,龟头一阵乱跳,知是阳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
外面。

  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精儿射入花房,借着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着被子
拭擦那尘柄。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唇,吐
出丁香,沿龟头百般摩荡。

           (17)父女大作战(2)

  林朝英心头五味杂陈,阴茎却一下子挺立起来,圆圆大大的龟头将碧玉儿小
小的嘴儿塞得满满当当,余大段阴茎在外未顾及。

  碧玉儿张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进出他的龟头,纤纤玉指揉着他的子孙袋。
林朝英再当不过,捧着碧玉儿的雪白的小脸,一抽一插,让大阴茎在小嘴进出,
弄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吞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
情不能控,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
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弄
到如斯田地。」复叹道:「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么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
身下却如此地狂荡,是我持家不严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阴户上,她带
着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湿润的小穴抽送。

  林朝英见她这般,便发了狠,捞起林碧玉站在榻沿,从背后分开她雪白的玉
腿,尘柄往里一入,发力抽插,插得碧玉儿娇喘不已。林朝英扶着碧玉儿的腰越
插越狠,弄得榻儿又摇动不已,肉儿相贴,啪啪作响,入得越深越紧越热,撑得
她的小穴满满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手儿磨着粉团似的乳儿,娇泣不成声,曼
妙的身儿乱摇,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愿啊。」

  林朝英声粗气重,低头去亲她的粉颈,闷声大干,直直弄了两千抽,穴里火
热紧实,使出全身力气进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内爽快非常,腿儿渐渐发软,站立不稳,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
软绵绵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翘臀,一连又抽了四、五千下。
林碧玉淫水狂流,丢了两次阴精,烫得林朝英的龟头在小穴里乱戳。

  林碧玉紧勾林朝英的颈,频频亲嘴,道:「心肝,你的大鸡巴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还未尽兴,回回尽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
了几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儿的小嫩穴外。

  林朝英揩干净两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乱的头发,往书房去。

  话说林朝英有个雇工叫赵大有,一脸横相,很有气力,林朝英雇他做了个护
院,因是娘舅荐来的,对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个小厮来儿诬萧兴哥和萧春兰偷卖家主财物,念在是亲戚,并未报
官,只将萧家一家赶出家门便罢。萧兴哥和春兰自知事发,况又是做成的圈套,
哪里能辩?林朝英又递一大笔银子给赵大有,让他雇两三个要钱不要命的蛮夫,
装成船夫,待船行至偏僻处杀了他们了事。

  且说萧兴哥和萧春兰被赶出去那天,林碧玉一丝风声不闻,直至吃午饭时,
林朝英闲闲地道:「日后由小丫头四儿服侍你。」

  林碧玉犹不知,道:「有春兰姐姐一人便够了,爹爹莫要为孩儿操心。」

  林朝英听不得女儿说个「操」字,想起那两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骚达达的样子,
遂道:「春兰两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听了这话,心里火急火燎,当着父
亲面又不好问缘由。母亲张氏在旁见林碧玉一脸惊惶,神色不安,以为是舍不得
春兰,便道:「他们把你爹爹的两件值钱的古董儿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里,正要
去寻时被来儿看见报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泪光,楚楚可怜道:「爹爹,春
兰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决不会做这种事,恳请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论。」

  林朝英料定她舍不得那汉子,道:「此事我已决定,你无谓多说。」离席而
走,径自往外宅韩爱姐那去。

           (18)风起六平庵(1)

  母亲张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兰要好,既然春兰不争气,犯
下偷盗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烦。」

  林碧玉怔怔地泪流满面,张氏哄道:「走了她还有好的,四儿我冷眼看了半
年,人是笨了些,强在没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进粒米,卧在床上。张氏手足无措,焦躁起来,怨道:
「女儿整日地哭,她那爹爹只挂心那骚狐狸,三天两头往那跑。那骚狐狸染点风
寒就乔张作致,费了许多银两。说是春兰兄妹俩偷的财物,只怕是送给了那骚狐
狸做私体己罢. 」罗罗嗦嗦数落埋怨半日,见女儿只流泪不说话,哄又不听,遂
没了主意。

  且题林碧玉躺在绣房的卧榻上,面朝里壁而泣,心里千头万绪乱成一团麻,
想自己和兴哥千般恩爱,现在却与兴哥分离,除非死了,魂儿才能一处再续前缘
罢了;又想父母对自己的恩情,轻言生死岂不辜负父母往日的疼爱?又想自己做
下这等丑事,被兴哥干得魂飞九天,身心俱已在兴哥身上,也辜负了何江哥哥,
以后有何脸面嫁给何哥哥?有何脸面做他的媳妇儿?

  林碧玉思来想去,没个算计,内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亲苦劝不下,便疑惑起来,想道:「左右不过是个丫头,怎地这样舍不得?」
只想不到女儿又犯下了那事。喊来顾四家的媳妇道:「你到那边去告诉大爷,就
说明日我和姐儿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几日,和姐儿散散闷。」顾四家的答应而去。
又唤小厮备下纸钱盒担等一应事项。

  张氏哄女儿喝了些肉汤,自己吃了些饭,在女儿的房里睡下。

  次日清早,吃过早饭,母女二人坐轿起行。不期天不作美,潇潇的落下细雨,
渐渐大起来,那阵秋雨下得连绵不绝,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轿帘,望着帘外的雨,泪又止不住的流,好不凄楚,心道:「天
亦怜我,为我而哭。今生只怕再见不到兴哥哥了罢. 他可有像我这般想他的来想
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帘外的秋雨飘进来濡湿她的衣裳,小丫头四儿见林碧玉又落泪,哀声叹声的,
身上半边衣裳遭雨淋湿也不晓得,便放下轿帘道:「姐儿,雨恁的大了,合了轿
帘罢. 仔细着凉。」打开包袱拿了外裳给她换上。

  也是合当有事,这一开轿帘,便引得一个少年子弟神魂颠倒。

  这少年子弟,姓陆名敏,家中甚有钱银,是个大富之家,连林朝英也要仰其
鼻息。陆敏的母亲是当今驸马都尉的三女儿,陆敏也算是王脉的旁支。因陆夫人
只生他一个,又长得俊俏,得人疼,越发宠他,陆老爷不敢十分管教他,给他娶
了知府的小女儿陈真珠。陆敏更像个没笼头的马,专与些浪荡子弟往来,勾他吃
喝嫖无所不至。

           (19)风起六平庵(2)

  这日,陆敏约一班常来往的子弟带了几个妓女上山游玩,天却下起雨来,一
班人急急奔至凉亭内躲雨。陆敏忽然抬头,看见轿内有个美人儿揭开轿帘儿,那
女子生得甚是娇艳,笔墨形容不出的美丽。

  陆敏的魂儿早被她摄了去,身子酥软了半边,目不转睛地看,轿子过去了,
还回不过神,肚里寻思道:「世间居然有此绝色,倘能偷她一回,不枉在世为人。
只不知是谁家养的好女儿?」

  那班子弟和妓女早打闹成一团,拉衣扯裳的,没看到轿内的美人儿。

  陆敏无心欢笑,呆想不已,只在心里捉摸。还是一旁的沈玉宏精乖,见陆敏
这副光景,道:「兄台为何不乐?来时不是这般的?」沈玉宏今时已十六岁,生
得高高大大,丰神俊秀,自小和陆敏交好。父亲老白相的本事皆学会,言辞敏捷,
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只随陆敏吃喝耍乐,拉弓射箭,眠花宿柳的虚度岁月。

  陆敏支支吾吾不答。

  众人道:「小爷如此不乐,必是有事了,何不说出来,让我们帮衬解忧?」
个个前来相劝,陆敏只推突下了豪雨,败了兴致。众人不好相强。陆敏见轿儿往
山上去,料着定是哪家家眷到六平庵上香,只盼雨快停,前去打听清楚。

  雨刚稍歇,陆敏即起身。众人踩着稀湿的石阶,一路冒着毛毛小雨上山来。
一群人哄哄闹闹的进庵。

  这日不是初一或十五,庵内除了林家外没有别的香客。陆敏四下张望,不见
佳人,只见两顶轿儿甚是眼熟,心下安了一半;听到轿夫闲聊得知是城内做买卖
的林家的女儿,要来庵里散心几日时,遂复开笑颜,想道:「闻知林家养了个倾
国倾城的女儿,我只不信,今日匆匆一瞥,始知所闻不谬。」又蹬足想道:「以
前问过玉宏,林家的女儿果真如所传的那样貌美。玉宏只言同窗时她形容尚小。
哪知是这样的可人儿,可恨是订了亲的,不然娶来做个小星,今生便足矣。」

  因与沈玉宏亲厚,叫小厮墨香招来沈玉宏,见四下无人,道:「贤弟,我存
了件心事在心里,望你能分忧. 」沈玉宏答:「愿闻其详。」陆敏道:「实不相
瞒,我看上了林家的女儿。」沈玉宏是个话头醒尾的聪明人,笑道:「可是来时
窥见了林家的女儿。」陆敏点头. 沈玉宏沈思道:「那先打发跟来的人回去,免
得人多眼杂,只余你和我两人,再留个小厮即可。我们商议后,再做道理。」两
人寻了个由头打发跟随的人下山。

  此时庵里的师太知陆敏是富家子弟,又是来惯了的,已安排下好住处,请他
入住。

  陆敏住的净室正墙上挂了一幅字画,一张小桌上放着棋坪,两边放了两张小
椅,窗边的酸枝小几上放了个插花的瓷瓶。


           (20)风起六平庵(3)

  傍晚时分,林碧玉沐浴后陪母亲用晚饭。张氏见女儿虽没情没绪的,倒比在
家时要好些,放下心来,嘱咐了几句,径往佛堂去念经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会儿书,发了下子呆,便觉睡意袭来,唤了几声四儿,无人
应答,只得胡乱除了外裳睡下。

  半梦半醒间,有双手臂抱着自己,林碧玉还疑在梦中,四周漆黑一团,窗外
传来虫鸣,感觉那手臂粗壮,一手抱她的双腿,一手抱着她的背。林碧玉惊慌起
来,叫道:「四儿!四儿!!」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着她的嘴,道:「嘘,别
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脚并施地踢打那个人。那人轻轻地压住她的手脚,道:
「别闹了,跟我走。」声音压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挣扎,那人放开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压着她的手脚. 碧玉泣
道:「哥哥,可是你吗?是你吗?」

  那人见她说话蹊跷,「嗯」了一声。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时候也不找人通个信儿,害我切切念
心。」

  那人听她如是说,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声,放开她的手脚. 碧
玉一心挂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满心的欢喜地扑到那人怀中,靠在他胸膛道:
「玉儿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负心。」

  那人迟疑了会,方搂着她,又「嗯」的应了声。

  碧玉儿勾下那人的颈儿,度口上去亲嘴儿,舌儿也伸到他嘴里,整个人挂在
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体内,和他化做一处。

  碧玉解开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一路道:「哥
哥,哥哥,玉儿不能没有你。」亲亲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软的乳
儿喂到他嘴里. 那人衔着林碧玉的乳儿,轻咂了几下,手抚着她的乳峰,低声道
:「你跟我走罢. 」碧玉道:「那我们去哪儿?」

  那人道:「只要离了这里,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惊道:「离了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里,和兴哥双宿双栖;可
转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将自己抚养成人,想父母只得这点骨血,待自己如掌
上明珠,若和兴哥淫奔,他们必寝食难安,着急寻找这不孝的女儿。纵与兴哥哥
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丢下爹爹和
娘娘。」珠泪流满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来。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颤声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辈子不忘记我,玉儿今生也不忘记哥
哥,只爱哥哥一人。」瘫倒在那人怀里,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疯狂地吮咬,
吮遍他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