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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耀-捭阖录】(第九章-朝堂淫弄)

2018-03-13 10:38:50

【银耀-捭阖录】(第九章-朝堂淫弄) 作者:琉璃狐 2015年3月/4日发表于01bz.com 01bz.com首发 第一部 凤潜南荒 第一卷 传国公主 第九章 朝堂淫弄   八月下旬的帝都,似乎晚上让人好受一些了。   夜风滤去了炎热,在各家繁华的庄院间回流,这就是东街的尽头,帝都里富 商最为集中的区域。   这里各家各户都将大门装点得异常华丽,仿佛都恨不得用翡翠和黄金来砌筑 自己的围墙,以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除此之外,夜色下绚丽的门房,几色的灯 火以及巡夜的下人,也都是整夜不休息的。   只有一家显得相对素雅,暗色的纸灯摇晃在门前,几乎都分辨不清门匾上写 的什么府。   一片翠竹间,粗糙的石桌被堆砌在小塘边,一个身披大袍的男子,披散头发, 指尖拨弄出的古琴声折回在竹林里,仿佛刀剑劈砍在金石之上,音符伶俐干脆, 却颤音流响。   突然小塘中水花飞扬,一个少女站出水面,甩起的秀发将水珠抛向天空,然 后迅速「哗哗」的落下,沿着玲珑的曲线回到塘里。   少女刚刚用手抹开脸上的水珠,一道紫色身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竹尖, 随着竹峰的自然律动而轻晃,好像没有一丝重量似的。   这时琴声被压到了很低,抚琴的人头也不回,只是看着琴弦,缓缓开了口。   「查清楚了吗?」   紫色身影一脸错愕,没想到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动静隐匿在琴音里,还是被 他早早发现了。   「嗯,姬家准备多时,长平公主回来之后,姬浩渺更是亲自进入玉峰阁,不 过很快就出来了,应该是去联络圣女,部下一颗里应外合的棋子。」   抚琴男子突然问道:「姬浩渺是不是出城了?」   「刚走,所以我就回来了。」   「那也许没几天帝都就会发生有趣的事情了。」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月光洒 在俊朗的脸上,看得水中的少女出了神。   「我们就任凭他救走长平吗?」   「当然,不但不阻止,还要有所帮助,毕竟,关在笼子里的鸟只会为笼子的 主人所取乐。而我的恨意,岂是这样就能平息的?」男子终于停止了动作,对水 里的人儿招了招手:「云蝶,你说,不让她堕入红尘,我能原谅大熠所做的事吗?」   少女连忙跨出水塘,向着心爱的男人走去,款款的扭动着腰肢,点头答道: 「当然不能,皇子哥哥,你在复国之前,一定会让她为大熠偿还罪孽的。」   男子打量着少女的身子,赞许的点了点头,双臂一震抖开大袍,露出健壮修 长的身躯,胯下的巨物缓缓抬头,看得少女两眼放光。他摸了摸手臂上羽扇形状 的徽记,深邃的眸子似乎是想要透过它,望穿被遗忘的岁月。   少女娇笑着跪到男子胯下,扶起粗壮的阳物爱怜的亲吻起来。   统军府,风塘院。   稍靠近一些,就听得到「呼呼」的舞刀声撕裂空气,甚是慎人。   「嗙!」   碗口般粗的枫树应声而到,干燥的泥土重重的宣起硝烟。唐炽睁开眼睛,淡 淡的看着平滑的断口,面无表情。   只是赤裸的手臂上肌肉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生生保持着端平一丈塔刀姿势, 费力的消磨着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绪。   而这莫名的情绪,他思来想去,也只可能是因为下午,那掌管国库的官吏兴 冲冲的跑到他和单律齐面前,禀报了有人上贡国库五千万两,要一见萧若瑜。   「哈哈,她还真是个宝贝。」   手臂已经开始颤抖,单律齐当时发自肺腑的感叹还不绝于耳,唐炽脑海中两 张脸重合了又分开,想要对比一下她们的不同,可恐惧的发现之前的那一张已经 有些模糊了,再也分不出区别。   「我以为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了。」   唐炽喃喃道,手中奇重无比的长刀终于落下。   丑时,夜已深入。   严府大门清净,灯火早熄,暗幽幽的令人看不清情况。   幽僻的侧门开始有人影闪动,悉悉索索的被门内的黑影接引进去。   半柱香之后,重重院内,一张长桌点起了半只蜡烛,然后又被灯罩罩住。微 光只照亮了围坐众人的半张脸庞,皆是胡须发白之辈。   「严廷尉,我们开始吧。」苍老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安静。   坐于桌首的人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大家都是接到姬家通知的忠义之士, 也是心甘情愿的愿意配合营救公主与圣女的计谋的老臣,客气话咱们也不多说, 各位深明大义,严复在此拜谢。」   「严大人万万不可,与我们相比,你更是义薄云天,该是我们拜你才对。」 见严复叩拜,众人连忙起身对拜。   「各位达人,都请坐,」严复拜完,摆摆手,与大家一起坐下,「我们深受 皇恩,世代忠心,此番异族入侵,蚀我河山,我等忍辱负重留下性命,虽说是为 了护住纲常,福泽百姓,但始终是降为叛臣,不如黄老将军忠烈。」   众人互相点头,表示对黄湖亦将军大殿烈死不屈之事的敬佩,然后继续听严 复陈词。   「我大熠建国三百余年,已立七代,本以为当世栋梁尽毁,只能委曲求全, 以期蛮强善待黎民。但是好在姬家义重,不但能料到公主会被叛徒送回到帝都, 还不远千里运筹营救公主之事,让我等有了发挥价值的机会。」严复慷慨激昂, 说得热血沸腾。   「此番约各位大人前来,是因为姬家已经给了在下救援之策,但说出来之前, 我要提醒各位,此策苦涩,牺牲不小。」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下,「各位能来 已是忠肝义胆,所以,家里要是离不得各位大人的,严某希望他能离去,留下力 量也好辅佐苍生。」   严复说完,一人一拍桌子:「严大人此言差矣,哪怕明知是死,我们也要配 合姬家,救出大熠正统血脉!」   「就是,我们不少人也活不了几年了,让我们发挥最后的价值吧,为后人积 一些功德。」   到来之人纷纷起身相拜,仿佛做着最后的诀别。   严复眼眶有些湿润,再次起身深深一拜:「各位,能与尔等一同赴死,严某 三生有幸!」   「我等同兴幸!」   黑暗中老者齐齐下拜,不屈的大熠之身鞠下了最后的忠义,用铁铸之魂翻开 了桌上救国的卷宗,历史上称之为「熠末铁魂。」   清晨的阳光一缕缕从云层中挤出,逐渐扩大,直至彻底撕开云层,合成一片, 新一天的温度开始加热大地。   白玉铺筑的广场上,三五成簇的文武官员陆陆续续的从神武门走来,手持官 牌,身着朝服,乌金踏云靴一步步迈向巍峨的紫阳宫。   踏上百步天梯,玉石桥柱,宫殿飞檐上龙凤神奕,栩栩如生,紫檀木占据了 大殿的大部分耗材,被镂空的部分更是镶嵌上黄金和翡翠,俨然透露出天下至尊 的皇帝大气。   殿墙顶端的中央悬挂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龙飞凤舞的写着「建极绥猷」   殿后的通道里,单律齐穿戴好龙袍和唐炽与拓跋山走在一起,念叨着:「还 是不怎么习惯这么早起来啊。」   唐炽和拓跋山也是有些困意,笑着调侃了几句,三人就已经走到了殿前。   待单律齐端端正正的坐到了龙椅之上,殿下的官员们都已经按照官级整齐的 站好了。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单律齐淡淡的答了一句。   「谢陛下。」   礼数行完,单律齐挥手止住正准备宣读口号的内侍,自己先开了口:「众卿, 今日朕倒是要先宣布一件事情,想必消息灵通的各位,昨日已经得知,前朝的长 平公主,回来了。你们当中不少人还是前朝的旧臣,那么朕想问问你们,我该怎 么对待这个长平公主呢?」   不少大臣瞳孔一缩,想到前些日子单律齐对付反对凌辱圣女的旧臣的手段, 思量着怎么应付这样的试探。   「陛下,应该处死前朝余孽!」一位蛮族武将突然开口。   站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却是抖了抖胡须,一个跨步站了出来,走到大殿中央, 手中捏着的官牌写着「侍中」。   「启禀陛下,老臣认为,朝代更替,为了安抚万民,应该善待前朝遗孤,而 且对方只是公主,并非男儿之身,无抵抗之罪,不可妄杀啊。」   先前开口的武将点点头,似乎也觉得有道理,立马抱拳又对单律齐说道: 「他说得有理,那陛下可以仿照对待『开国圣器』的方式,将她赐给有功之人。」   单律齐听完这直爽的回答,不禁莞尔一笑,更有兴趣的等着这些老臣的回答 了。   果然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气得全身发抖,挥舞着「大司农」的官牌,吼道: 「放肆,你这个野蛮人。」   而后突然意识到单律齐也是蛮族,自觉到失言,连忙颤颤巍巍的跪到侍中身 旁。   「陛下,请恕老臣无礼,但是吕将军所说万万不可啊,截教圣女传播宗教, 若是不合国情可称为『邪教』,惩罚她也说得过去。但是公主不一样啊,陛下可 以随便封一个封号,发配离开帝都,或者削其地位,贬为庶民都行,这体现了陛 下的仁慈心胸,万不可行侮辱之事。」   被骂做野蛮人的将军也不生气,他中原名字名为吕桦,其实一直不太理解 「野蛮人」的深层次含义,此刻正摸着胡须认真的思考着大司农王信的话。   「爱卿真是处处为朕着想啊,这么说来,公主回来了,能为朕解决你们的忠 心问题?」   「如果陛下爱民如子,我等当然会忠心,再加上陛下宽广的心胸,自然更是 让我等如沐春风了。」侍中连忙答道。   「爱卿真是会拍马屁。」单律齐说道。   侍中惶恐的退下,一时无人说话。站在第二排的严复担心单律齐决心要杀, 手心微微出汗,趁着场中短暂的寂静,躬着身子跨了出来:「陛下,微臣斗胆进 言,公主虽然年幼,但已经生得俏丽无双,今后必是绝世佳人,若陛下纳为妃子, 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是说朕必须娶了她,才能得到江山吗?」单律齐提高了声音。   严复立马趴到地上,手臂匍匐:「陛下息怒,但是确实如此,保公主,才可 安抚半壁江山!」   「那好,我觉得让公主自己来说说想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吧,也许有更好的办 法。」   单律齐话毕,门外高喝一声「传蓝欣雪!」   然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一道精心打扮的绝丽身影款款移步,走进大殿。   蓝欣雪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裙摆上绣着金菊花纹,臂上缠绕着丈 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直至香肩。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 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雪腻的面蛋上略施粉黛,却依旧清新动人,高挺的鼻梁侧显高贵典雅,一双 大眼媚意天成,尖尖的下巴使她显得有些显瘦,却更显威仪。肉嘟嘟的小耳垂上 宝石耳环摇晃着,头顶一支七宝珊瑚簪,繁丽雍容,配合着那发间莹亮如雪的颗 颗细小明珠,将蓝欣雪撑托得如同仙子。   她刚一进来,就在本来肃静的大殿里掀起了悉悉索索的细声惊呼。即便是以 前见过她的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竟然真的是公主。」   「该死的陆章竟然真的出卖了公主殿下。」   「公主还活着,我心甚慰啊。」   蓝欣雪仿佛听不见老臣的议论,平视着高高在上的单律齐,莲步轻移向殿中 走去,优雅得像是怕踩坏了云朵。   眼辣之人都看了出了,小公主消失一月,再度出现已经褪去了一些天真,带 上了一丝丝成熟,周身华贵的气质浓稠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衣裙和发丝间的珠宝 都苍白得像石头。若是让历史来评论此时此刻的蓝欣雪,只能是「颜若初雪,心 似梨花」,或者再干脆一些,能直接在脑海里翻腾出四个字:风华绝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蓝欣雪的身上,她仿佛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的长平公主,连对着皇帝,都可以高昂着头颅。   是的,大熠的子女,可以屈膝,但脊柱从来不曾弯下。   面对着单律齐亦或是不少老臣,她表现得神采奕奕,自有养成的高贵是装不 出来的,放在腰上的两只手掌捏在一起,轻轻行了一个礼,算是给了单律齐面子。   「前朝遗孤蓝欣雪,朕念及你自幼贵为公主,生长于皇宫,且并无叛逆之心, 故此网开一面,在对你的处置问题上,想听听你的意见。」单律齐端坐龙椅,面 带着些严肃的看向蓝欣雪,似乎并不为她明丽绝尘的外表所动。   蓝欣雪暗自咬了咬银牙,秋水般的眸子闪动了几许,说出了她权衡一夜的话: 「承蒙陛下开恩,昨夜与我促膝长谈,欣雪考虑好了,愿意做陛下的妃子。」   此言一出,大殿哗然,单律齐也是有些错愕,没想到蓝欣雪回答得如此伶俐, 虚着眼睛反问道:「做敌人的妃子真的好吗,不是还有个女奴的选择吗?」   「欣雪谁的女奴也不做。」蓝欣雪不卑不亢,身体站的笔直的回应道。   「好,哈哈,」单律齐突然大笑,「众卿看见了吧,这才是公主的风范,我 批准了,让你当我中原的第一个妃子,来人,赐座。」   几位老臣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公主要委身于蛮子,但命看来是保住了。事 情这么顺利,严复回到队列里,盯着手中的官牌,心中还是有一丝丝不安,但又 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对于计划中需要赴死的人,他们则是长出了一口气,看单律齐被公主美色所 迷的样子,也许整个计划都会变得轻松起来。   「好了,各位爱卿可还有事情?」   蓝欣雪在单律齐右侧坐下后,单律齐朝她那边靠了一点,然后敷衍的询问着 下面。   掌管粮仓的大臣思索了一番,站了出来:「陛下,天气干燥,三仓城发生了 旱灾……」   官员尽心竭力的描述着灾情的可怕,听得在场的部分人都皱起了眉头。可是 本来好好端坐在一旁的蓝欣雪突然一声惊叫,官吏们的目光一下便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单律齐抓过蓝欣雪的左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经剥掉了她的布靴。   「爱妃注意身份啊,上朝呢,发出声音成何体统!」单律齐严肃的对着蓝欣 雪说道,看她只敢抿着嘴不甘的用大眼睛瞪着自己后,又转过头对着百官大喝: 「怎么停下来了,不是在商议国事吗,继续!」   迫于单律齐的威严与铁血手段,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表示不敢分心,几 位老臣心中却涛然难平。   蓝欣雪没料到单律齐这么无所顾忌,但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得拼命的 想要从有力的大手中抽开小腿。   「昨日三仓的奏折已到,请求拨粮五千石……」   下面的人继续禀报着,单律齐已经拨开了蓝欣雪的袜子,粉嫩的精巧小脚就 这么暴露在大殿之中,对于大熠的礼数来说,是极大的亵渎。   蓝欣雪俏脸已经快渗出血来,不留痕迹的瞟了瞟下面的大臣,发现他们都不 敢抬头看,但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那就拨吧,反正帝都屯的粮食也吃不完,救灾要紧。」   单律齐说道,同时掰开了蓝欣雪的两根脚趾,轻捏着脚指间的嫩肉。   「陛下圣明!」   「好了,还有何事?」   单律齐低头欣赏着蓝欣雪匀称整齐的脚趾,一根一根的拨弄着,手指插进几 个指头间磨蹭着。   蓝欣雪轻颤,另一只脚捏得紧紧的,本来放在腹间的优雅双手为了平衡,不 得不向后支撑住椅子。有些紧张的身子弄得饱满的酥胸高高挺起,那玉足放在单 律齐腿上的暧昧姿势,让蓝欣雪顿时显得妩媚妖娆。   严复心中翻腾着,殿上单律齐可谓是故意为之,要羞辱前朝老臣。那他偷偷 瞟着身着华贵衣裙的蓝欣雪焦急的样子,还有敢怒不敢言众臣,感觉心脏被压抑 的厉害。   因为正值夏日,蓝欣雪裙下除了内裤并无他物,单律齐越来越过分,已将裙 摆掀到她的大腿处,一手摩挲着她光滑结实的小腿,一手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脚 尖。   先前的大臣得到准奏后,一位蛮族将军又抱拳上前禀报:「南方尚未安定, 我军需要……」   昨日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渐渐袭来,蓝欣雪长腿无力再挣扎,在单律齐手中开 始柔化。白皙小巧的足弓上青色血管依稀可见,足底的嫩肉就算被弯曲都不会产 生褶皱,这样精美可爱的玉足单律齐揉捏得不亦乐乎。   蛮族将军讲完,一位老臣颤颤巍巍的又跪了出来:「陛下,焅将军所说切不 可行啊,战火燃烧了一年,国疲民怨,现在应当修生养息,不可再急于大战了。」   「不统一怎么好好养息,你懂不懂打仗,你……」   下面一文一武辩论起来,单律齐一边听着,一边用力拉扯着蓝欣雪,朝着裙 内将手越伸越进去。   蓝欣雪只有屁股蛋还落在凤椅上了,大腿都已经有一部分搁在了单律齐腿上, 粗糙的手指像是小虫子一般向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爬去,骚痒着娇嫩的大腿嫩肉。   她推下单律齐想要掀到腰间的裙摆,却抵不住深入的大手,大殿之下的人在 争执着什么她已经听不清,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抵抗单律齐的入侵。   单律齐也是发现这个姿势再要将蓝欣雪扯过来已经有些费劲了,她死死的抓 着椅背,涨红了脸蛋,弱弱的瞪着他,似乎在乞求不要继续。他微微一笑,停止 揉搓的大手,转而轻轻挠着蓝欣雪的脚心,蓝欣雪小脚一弓,差点就笑出声来。   「喂,爱妃,朕还没有正式册封你哦,不要一再在严肃的大殿上出声,这么 放肆的女子朕可不喜欢,也许会一怒之下把你关到玉峰阁为国家做贡献去。」单 律齐低声对着蓝欣雪威胁道。   蓝欣雪恨恨的咬住嘴唇,皱着高挑的鼻子,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一幅 「我不怕你」的表情,算是示意反抗过了。   这时两人争吵完毕,静等着单律齐的回答,不少官员努力翻着眼睛,偷偷瞟 着龙椅上的身影,见到之前清纯高贵的蓝欣雪娇艳妩媚的把一条裸腿搭在单律齐 身上,呼吸都有些炽热起来。   「这个事情朕已有决断,现在当安心整顿军马,同时民生修养不可落下,待 黑铁卫补给从离地那边送来,再行一举统一。」   「是,陛下。」   「陛下英明。」   二人恭敬行礼,然后是一位手捏「司空」的中年官吏,一脸奸诈之相,色咪 咪的盯着蓝欣雪露出的美腿。   「禀告陛下,战乱之后,百废待兴,臣认为恢复民生是夺取民望的根本,百 姓不在乎什么人当皇帝,只要能让他们生活得更好就是好皇帝,臣研究多日,有 几处地点若兴建水利、民居,则可收获远远超出付出的好处……」   单律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依稀记得他叫做邓盛,掌管水利与建筑。邓盛陈 述着各个修建地点与建成的好处,边说边瞟着蓝欣雪露出的雪腻肌肤,眼中淫秽 的光芒闪动。   其他人都是惶恐的低着头,最多偶尔看一眼,只有他趁着说话的机会,大肆 的欣赏着公主娇躯。   似乎是为了让邓盛多看一眼,单律齐按住蓝欣雪另一条腿的膝盖往外推去, 同时将手上的左脚高高拉起,蓝欣雪撑不住的仰倒了下去,用手肘撑着椅背,双 腿大大分开。裙摆也被分离的大腿撑开,里面洁白的内裤和紧绷的臀瓣完完全全 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站在左侧的官员们一抬头就能大饱眼福。   邓盛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欣雪丰腴的臀肉,还有内裤间微微凸起的蜜唇轮廓, 胯下之物立马开始充血,随即有些尴尬的低了低身子,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邓盛的反应,以及好几位将军大臣不自然的扭动动作,都被单律齐收进眼底。 蓝欣雪也是察觉到他们并非完全不看,而是在不时偷瞟,羞耻的感觉瞬间让她大 脑混乱,身为公主,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出这个姿势。   猛的蹬了几下脚,蓝欣雪扭动着躲开了单律齐按在她膝盖上的手掌,艰难的 闭拢双腿。单律齐也不再逼她,只是将手掌贴着她的内侧缓缓深处刺去。   蓝欣雪感觉无论自己把腿夹得再紧,也无法阻止单律齐前进的魔掌,她无助 的看了看底下熟悉几张面孔,却发现他们都是低着头。   单律齐另一只手像按摩一般的捏着她的腿肉,从脚踝到膝盖窝,粗糙的触感 与男人的温度似乎渐渐揉碎了蓝欣雪的骨骼,下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又一次出 现了。   「陛下,不要…」蓝欣雪终是忍不住开口哀求。   「你是朕的妃子,还不让朕摸摸吗?」单律齐装作一脸不高兴。   蓝欣雪不敢看他,扭捏着腿,羞愤欲绝:「不要在这里…」   「朕想在哪,就在哪!」   单律齐低喝,一股拥有一切的豪情翻涌在心头,龙袍底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阳 具再也忍不住蓝欣雪娇躯的诱惑,欲望让单律齐变得疯狂。   扯过龙椅背后的薄毯,单律齐用它盖住蓝欣雪的嫩腿和自己的下半身,然后 有些吃力的掏出了肿胀到极限的阳具,粗壮的巨物将薄毯都顶起截。   脚底随着单律齐的牵引贴上了一根炽热无比的东西,蓝欣雪知道那是什么, 却还是忍不住惊愕的看向单律齐,这也太过胆大了。   好像知道蓝欣雪心中所想似的,单律齐看着蓝欣雪水灵灵的眼睛,低声说道: 「不用惊讶,他们不敢看,爱妃,多刺激啊。」   蓝欣雪下意识的又看了看下面的人,发现有好些人都忍不住抬头了,甚至其 中两人还和她的目光对上。她连忙摇头,含着泪光,委屈的对着单律齐说:「他 们在看呢,不行啊,快放开我,我,我回寝宫会好好服侍你的,求求你不要在这 里。」   单律齐摇头,按着她白嫩的脚掌磨蹭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刮弄着五根匀称整 齐的脚趾。   「另一只脚自己脱掉袜子伸进来,给朕夹住。」   不可抗拒的命令传来,蓝欣雪心神一震,拼命摇着脑袋,让她自己脱了鞋子 在早朝大殿上给他足交,这时任何一个有修养的公主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朕只有直接干你了。」   单律齐作势去搂蓝欣雪的细腰,吓得蓝欣雪抓着他的手,急急的娇声低喊: 「不要,那样绝对不可以,我脱,我脱。」   「三仓城和启灵之间,有一处大湖,据勘测常年有地下水渗出,若在那里修 建水利,则可引水流向两个大郡,彻底解决三仓城的旱情,还有……」邓盛虽是 看得血脉膨胀,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叙述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作为靠自己实力从底 层爬上来的「新人」,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轻易出丑。   蓝欣雪在单律齐的眼神威胁下,不得不三五下脱掉布靴和袜子,俯身脱袜的 撩人姿势看得单律齐更加呼吸炽热。   犹犹豫豫了一小会儿,蓝欣雪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闭上眼睛将右腿也送进 了单律齐腿上的薄毯。两只白嫩的小脚终于夹住了单律齐的粗壮肉根。   清晰的感受到阳具在脚心跳动,蓝欣雪再也不敢去看下面站着的众臣,用力 的贴紧脚掌给单律齐套弄起来。   薄毯明显的上下抖动,下面的官员无一不知道蓝欣雪的脚在做着什么,除了 几位痛心疾首的老臣,其余皆是有了反应。   站在最内侧的李凌霄气得苍老的面庞都在抽动,严复见状连忙拉住他,低声 的说:「李老,忍住啊,不要冲动,为了保住公主,她不得不嫁与这个皇帝,反 正是要被夺走贞洁的,你冲出去也阻止不了这个皇帝的荒淫啊。你难道忘记了之 前反对他淫弄圣女的几位是怎么白白牺牲的吗!」   李凌霄却是甩开严复的手,用极低的声音应道:「严廷尉,他当众逼迫公主 做这样淫秽无耻的事情,公主以后还怎么见人?这不只是在侮辱公主,还是在侮 辱大熠啊!我有我的风骨,若不是要把命留着演戏保公主一命,我早就想骂他了, 现在我忍不了,我的骨气忍不了,让我如计划中那般,轰轰烈烈的为大熠死去吧!」   说完他看了单律齐一眼,突然一步夸了出去,苍老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向着龙 椅跑去,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将手中的官牌猛的扔向了单律齐,嘶声竭力的大吼: 「混账东西,朝殿之上都如此无礼,你怎么配做皇帝,去死吧野蛮人!」   「推出去斩了。」   单律齐随手接住飞来的官牌,李凌霄已经被冲上来的侍卫压住,,向外拖去, 他却还在大吼:「无耻之徒,荒蛮种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的所作所为,都 会让你得到报应!」   又一个元老忍不住怒斥新帝被斩,一群官员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严复闭上眼 睛,心中的苦涩越发浓重。   单律齐看了看手中的官牌,对着发呆的邓盛道:「继续说,我听着呢。」   邓盛连忙一躬身:「是,陛下,还有栈中之地,兵多民少,不少民房都被征 用了……」   单律齐的淫威之下,众人仿佛转身就忘了李凌霄的插曲,瞬间就恢复到之前 议事的状态。单律齐笑着用手中的官牌去磨刮蓝欣雪的内裤,调笑道:「看呢, 为你而死的老东西,特地把这个留给你爽。」   蓝欣雪泪水滴落脸颊,羞愤的瞪着单律齐,虽然她与李凌霄不熟,但看他的 年纪和态度,无疑是大熠的老臣,忠臣。   可是她的愤怒不敢表现在脸上,单律齐用李凌霄的官牌玩弄她,让她的耻辱 感强烈得无以复加。   细长的官牌挑开蓝欣雪的内裤,白玉的材质拨开了已经湿润的蜜唇,冰凉的 触碰到湿滑的阴蒂。   「唔…」   官牌摩擦着蓝欣雪湿漉漉的蜜地,然后挤开阴唇,刺进了娇嫩的花径,坚硬 的棱角在里面搅动起来。   「唔…停啊!」   蓝欣雪用力的蹬着单律齐的肉棒,想要退后一些,因为官牌已经插到深处, 搅弄得她蜜汁四溅。   「被老东西的家伙弄得动情了吗,湿得太快了吧。」官牌进进出出,沾满了 蓝欣雪的淫液,像是阳具一般侵犯着蓝欣雪娇嫩高贵的身体。   「才不是,我之前就…」蓝欣雪恨恨的反驳,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单律齐一幅奸计得逞的表情,伸手去揽住蓝欣雪的腰,「那这么说来,是被 我玩脚玩得湿了?真是个淫荡的公主,哦不,是淫荡的妃子,那朕现在就满足你 对我大鸡吧的幻想吧。」   「啊不,不可以,这里这么多人!」   蓝欣雪死命的推着单律齐的胸膛,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撼动单律齐的决定呢。 健壮的手臂几乎不受阻碍的就将苗条的身子搂在了怀里,薄毯抖动了几下,重新 盖住二人。   当严复平复了心中的苦涩,再次观察龙椅上的情况时,蓝欣雪已经坐在了单 律齐身上,裙摆凌乱的堆在腰际,下面薄毯遮住了赤裸的大腿,只剩下两条玉石 般晶莹温润的小腿悬在地面晃动。   他紧捏着拳头,暗道这个单律齐果然还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奸淫公主,不知 道事后公主受不受得了这种凌辱。   薄毯下,单律齐扶着肉棒寻找着蓝欣雪娇躯的入口,蓝欣雪却是用小手不断 的推开靠近的龟头,同时延伸慌乱的扫视着下面的人群,生怕有人抬头。   单律齐嗅着蓝欣雪发间的香气,隔着肩上的紫砂亲吻着她的肩膀,手指慢慢 摸索到她的蜜唇,捏住阴蒂就揉搓起来。   受到刺激,蓝欣雪用手捂住了嘴巴,紧张的身体一个不稳,向后倒去,下意 识的抽出薄毯中的玉手,撑住了龙椅。   这时邓盛的汇报一停,单律齐一边抠弄着蓝欣雪湿滑的阴唇,一边正经的回 答道:「爱卿所眼甚好,就该多兴建民生工程,那么你所说的所有东西若要建成, 需要多少时间和资源呢?」   邓盛细细的听单律齐说完,思索一番,开始回答起来。   单律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思索的,看得蓝欣雪牙根直痒痒。因为单律齐另 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沿着裙摆向上攀爬而去。   「嗯…唔…」   大手抚摸过腰肢,摁着柔软的肌肤就缠上了没有胸衣保护的雪乳,将它向上 高高推起,又放下,一下一下的发力,捏得衣内乳浪波澜。   胸部的快感让蓝欣雪更加抓狂,当着这么多身份显赫的大臣,她被身后的男 人这样淫靡的玩弄着,相比在下面的人眼中,自己穿没穿衣服都没有区别了吧。   玩够了乳房,单律齐找准机会扶住肉棒,一边回应着邓盛,一边将龟头刺了 进去,然后双手捉住她纤细的小腰,将她微微提起,放在肉棒上面缓缓下压。   「嗯…喔…嗯…」   终于还是当着众臣被干了进去,蓝欣雪感觉脸蛋仿佛要燃烧起来,闭上眼睛 只求快点结束。   随着蓝欣雪身体重量的自然下落,她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单律齐腿上,完完全 全吞没了粗壮的肉茎,饱满的阴部被大大撑开,紧紧吸住滚烫的大家伙。   单律齐双手在衣服里面不断游走,贪婪的抚摸着蓝欣雪的每一个部位,最终 还是停留在一双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乳上。这次的快感十分强烈,蓝欣雪知道是因 为太过羞耻的缘故,神经紧张难以放松。   单律齐在薄毯下缓慢的抽插起来,粗糙的龟头一下下极其缓慢的撑开子宫又 退出。这样所带来的骚样十分明显,没多久蓝欣雪就颤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我不想被他们看到。」   蓝欣雪转过头哀求道,楚楚可怜。然而回应她的是单律齐有力的大手回到裙 下,揉搓起她弹力十足的臀肉,以及吸住她舌头的嘴唇。看在邓盛眼里,更像是 蓝欣雪亲密的转过去和单律齐接吻。   或许是想多看一会儿,或许是被那张潮红的脸蛋儿牵引走了思绪,邓盛的语 速越发的慢了下来。   蓝欣雪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被单律齐顶起,交合已经非常明显,几位直爽的蛮 族武将下体已经充胀在盔甲里,别扭的前倾着身体。   在个别大臣眼中,蓝欣雪已经衣衫不整,主动的起伏在单律齐身上,联系起 之前蓝欣雪的回答,恍然大悟,原来做晚单律齐就已经给蓝欣雪开了苞,把她变 成了自己的东西,所以现在公主才不反抗他这样的行为,淫荡的当着如此多的大 臣交合。   邓盛此刻终于说完,等待单律齐的决定。单律齐挺动着,却环抱住蓝欣雪的 腰肢,使之看起来更像是她在耸动,然后回答道:「很好,去办吧,如果办得好, 朕会好好赏赐你的。」   邓盛拜谢之后恋恋不舍的退回队列。   单律齐扯下蓝欣雪肩上的紫砂,将她雪腻光滑的香肩暴露出来,然后扯住她 想去遮掩的双手,对着大臣问道:「还有何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说话。唐炽知道单律齐不希望这有趣的事 情到此完结,于是站了出来:「陛下,臣想要禀报一下北仪城的情况。」   「哈哈,讲!」单律齐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   「我军离开离地已有一年,北仪城中……」   唐炽慢悠悠的讲着,和单律齐像是聊家常般的进行着对话。单律齐怀中的蓝 欣雪已经被干得流出了口水,量身定做的裙子胸口部位,布料被五指印撑起得十 分清晰,众人都知道那对诱人的白兔被皇帝抓在手中,肆意享用着柔软。   随着抖动,蓝欣雪肩膀上的衣衫已经垮到了胸口,半只白嫩的奶子露了出来, 衣服之上的颈脖、胸口、肩膀,都像是才剥开的鸡蛋,看得大臣和将军都口干舌 燥,一些胆子小的想看又不敢抬头,憋红了了老脸。   严复等人则是死死的低下头不再看一眼,只感觉仿佛站在热锅里,每一秒都 变得难熬。   蓝欣雪羞红着脸,闭着眼睛死死压抑着快感,她不知道臀部被撞击的细小声 音会不会传到众人耳朵里,但自己这般露肩抖乳的媚态一定是会被人看见的。   「变紧了呢,是不是被人看反而兴奋呢?」单律齐明知道蓝欣雪是因为紧张 和羞愤,还故意问道。   蓝欣雪承受着他越发强烈的抽插,死不搭话,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换来更 多的羞辱。   「叫出声来,我想听你的声音,不然我就扯开前面的毯子,让他们看看你的 小穴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吧干得湿漉漉的。」单律齐贴着蓝欣雪的耳朵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这样…」   蓝欣雪如遭雷击,脸色变了又变,这简直就是无法选择的事情,要是被珍贵 的身体被这么多臣子看见,那还不羞愧死。   「看来你是想摆明给大臣们看我们在肏穴啊。」单律齐阴测测的叹息着,突 然就一把拉下她摇摇欲坠的上衣,两只紧绷的奶子立马就跳了出来,高耸的挺立 在空气中,跳来跳去。   「啊!」蓝欣雪带着哭腔抢回衣服,拼命向上提回去护住胸部,同时急急的 低声喊道:「别别别,别这样,我叫,我叫。」   蓝欣雪费力的想将奶子撒回去,却因为单律齐摇动着她的身体而有些费力。 下面几个抬起头的人看见晃动的玉兔,鼻血都流了出来。   「我擦…好漂亮的奶子…」吕桦轻叹,引来了更多的人抬头偷看,各个都憋 粗了脖子。   「再不叫出来,我掀摊子了哦。」   单律齐摸着蓝欣雪的大腿,作势要撩开薄毯,蓝欣雪吓得来不及塞回剩下的 一只乳房,连忙按住单律齐的手,低声呻吟起来。   「哦…唔…嗯…嗯…唔…哦…嗯…」   「大声一点!」   单律齐狠狠一顶,肉棒贯穿子宫,摩擦着蓝欣雪体内的媚肉发疯的蠕动。快 感侵袭着蓝欣雪娇柔的身子,直接化作音符从红唇吐出,再也抑制不住。   「啊…哦…啊…唔…啊…嗯…啊…慢点…啊…」   甜美酥人的呻吟不是特别大,却清晰的透过唐炽的话语声回荡在整个大殿, 成为撩动男人熊熊欲火的火星。底下除了严复等人,几乎都抬起了脑袋,下体在 蓝欣雪醉人的嗓音中涨得快要爆炸。   蓝欣雪隔着薄毯按在单律齐的手掌上,一浪浪快感和忍不住呻吟的羞耻使她 本能的抓捏手指,渐渐与单律齐十指相扣。她就这样微微前倾,屁股紧贴着单律 齐的大腿,撑着他的手掌,甩动着一只饱满的玉乳,被龙椅上端坐的单律齐干得 娇羞不已。   肉棒狠狠的贯穿着蓝欣雪的身体,冲撞了许久已经激烈起来,最后的冲刺弄 得她娇颤不止,不自主要夹紧的大腿滑腻的挤压着单律齐。   薄毯已经掀起,缠在两人的手臂上,可是全力抵抗肉棒快感,想要保持清明 的蓝欣雪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洁白浑圆的玉腿夹住龙袍的姿势,已经尽数被众臣 收入眼底。   站得近一些大臣死死的瞪着眼睛,也不顾皇帝陛下是否介意,想要看清楚公 主小穴的每一个细节,看看着娇媚可人的穴儿有何不同。他们没有失望,即便是 那美穴已经被粗壮的怪兽糟蹋得汁液潺潺,但两瓣薄薄的粉色充血阴唇依旧可爱, 光突突的无毛蜜穴饱满干净,淫液反射的光彩将它撑托得如同玉石。   「早朝该结束了,朕送你个礼物吧,昨天都没赏赐给你。」   单律齐说完,蓝欣雪立马意识到他的意图,咿咿呀呀的喊道:「不行…啊 …嗯啊…哦…啊…不…嗯…啊…不要…快出去…啊…」   虽是极不情愿用子宫接住敌人的精液,但惯性和单律齐的挺动使得蓝欣雪无 法控制身体的上下耸动,蜜穴依旧抽搐着吮吸肉棒,转而得到强烈的快感。   「唔…嗯…唔啊!」   高潮来临,单律齐抓紧蓝欣雪的小手,像是最恩爱的夫妻互相扣住手心,龟 头在摩擦的过程中舒服得来不及深入子宫,就「突突」的将浓稠的喷发出来。   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蓝欣雪垂下脑袋,秀发有些凌乱披散在肩膀,她 在粗大肉茎的蹂躏下蜜穴口像是决堤一般,一股晶莹的水柱喷出老远。   众人看得是张大了嘴,前朝公主在当今皇帝的早朝上,被当众奸淫到了潮吹, 淫液喷得满龙椅都是。   唐炽这时识相的禀报完成,退到一旁。   单律齐搂住娇喘不已的蓝欣雪靠在自己胸膛,也不拔出肉棒,就挽住她的两 条腿,大大暴露出她还在淫靡蠕动的肉穴,走了几步,宣布到:「退朝!」   直到单律齐消失在帷幕后,好些大臣还在伸着脖子观望,想多看一眼蓝欣雪 几乎全部露出的娇躯,她的每一寸完美构造都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   待蛮族的亲信都走完了,几位老人才如同大病了一场似得互相搀扶着走出大 殿,下完台阶还不舍的回望一眼,似乎是想看一眼最后的大熠。   内堂,隔着早朝的大殿一堵墙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   单律齐并没有走,他恢复得极快,迫不及待的又想干蓝欣雪一次。一直没有 拔出来的肉棒又开始激烈的抽动起来,要将蓝欣雪尚未冷却的身体搅得一塌糊涂。   蓝欣雪从眩晕中恢复意识,依稀记得最后单律齐好像是当着众臣扯开薄毯抱 起了自己,这样彻彻底底的暴露少女最珍贵的身体,就不是只露出一个乳房的问 题了。   「嗯…啊…你还是不守信用…唔…嗯…真是可恶…哦…嗯…」   虽然被单律齐当做玩具一样玩弄着。华贵的衣服都拧成了一股绳挂在腰间, 但蓝欣雪还是恼怒的骂着。   「爱妃,你是朕的,朕不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单律齐紧贴在蓝欣雪光洁的背后,一手搂住腰肢,另一手手臂压住她的胸口, 手掌揉捏着她雪白的脖子和下巴,霸道的表达着宠爱。   「唔……我…哪还有脸见人…哦…嗯…你还是杀了我吧…嗯…啊…」蓝欣雪 喘着粗气,幽幽的落泪。   「我今天看出了还有些老臣对我不满,都是忠心于你的,你死了的话,那他 们和他们的家族也许很乐意陪葬啊。」   「不…不要伤害…嗯…无辜的人…啊…」蓝欣雪一只乳球在空中乱舞,一只 被单律齐的手肘夹住。   「那你说我今天做得对吗?」单律齐将她精巧的小耳垂吸进嘴里。   「哦…对…嗯啊…做得对…」蓝欣雪无奈的说着,被干了这么久,身体已经 酥麻得不属于自己了。   「乖,朕还有礼物送给你呢。」单律齐激烈的发泄着,爱惜的吻着蓝欣雪的 肩膀,难得温柔的说:「出卖你的人马,已经全部被朕斩首,你要是喜欢,朕明 天带你去看他们悬挂在城门的人头。」   「谁要看人头啊。」蓝欣雪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但心里想到那五个侮辱自己 的兵痞,对此事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就知道你更喜欢看朕大鸡吧。」单律齐把蓝欣雪压到桌子上,大笑着捏 过她的脸蛋,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唔!」蓝欣雪舌头被搅动着,无法抗议,单律齐强烈的肏干没多久就让她 媚眼如丝了。   赤裸的娇躯渐渐笼上一层粉色,皮肤的温度徒然升高,快感一波一波随着抽 插变得强烈得无法忍受,蓝欣雪终于发觉了不对劲,躲开单律齐咸咸的手指,惊 呼道:「你在我嘴里抹了什么!」   「让你更女人的东西,哈哈。」看着蓝欣雪的变化,单律齐得意的大笑。   太阳逐渐向最高空升去,单律齐蹂躏蓝欣雪的战场也不停轮换,战至早朝的 大殿,单律齐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蓝欣雪摆在龙椅上肏干。受到媚药影响的蓝 欣雪还保留着意识,身体却无法抵抗巨根的诱惑,跪趴在龙椅上高高翘起美臀, 双手扶住龙椅,被大肉棒干得前后摇晃。   「这才是我的爱妃嘛,圣女干起来都没有这么爽啊。」   直至中午,紫阳宫的朝殿里才停下女人的娇喘,和男人满足的感叹。   玉峰阁,正午的阳光直射门窗,打开窗户的萧若瑜半眯着眼睛,将脑袋伸在 窗户外面,俏皮的叫住了前来送饭的胖御厨。   「喂,公主怎么样了?」   胖御厨瞥了一眼萧若瑜,放下手里的篮子,甩动着肥胖的身体,色眯眯的笑 道:「你想知道?嘿嘿,我说圣女阁下,我给你送饭这么久了,你还没给过我什 么好处呢。」   萧若瑜一愣,想了想,嘟起嘴:「我没有钱呢,我是被关在这里的,你知道 的。」   胖御厨一脸不屑:「我说你是真傻假傻?我当然知道你的身份,你说你除了 身体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色鬼!原来你也是色鬼!」萧若瑜恍然大悟,原来就连送餐的胖子都在打 自己的主意。   「妈的,哪个男人不好色?我看没人不想上你这个天下最贵的妓女。」   「你!你无耻,我不是妓女!」萧若瑜被戳到痛处,涨红了小脸。   胖御厨下流的摸了摸已经勃起的下体,说道:「对对对,你是圣女嘛,还是 开国圣器,身份地位多高贵啊。但是你看看你的穿着,看看你的作用,妈的,我 就跟你说说话就硬了。」   「那是你自己要去想那些肮脏的事情的,我,我都是被逼的,这些衣服也是 他们给的,不穿这些就没得穿。」萧若瑜龇牙咧嘴,据理力争。   「穿得这么色情,还不如不穿来的圣洁。」胖御厨抠抠鼻孔。   萧若瑜磨着虎牙,叫喊道:「当我是弱智吗,想骗我脱衣服也不用这么直接 吧,你们这些臭男人!」   「哼,婊子。」   「死肥猪!」   「你,你骂我?」胖御厨涨红了脸,十分愤怒的样子。   萧若瑜见他吃瘪,得意的笑道:「哈哈,就是骂你,肥猪!」   胖御厨指着萧若瑜,恶狠狠的威胁到:「臭女人得意是吧,我以后天天都会 给你的饭菜里加上我的精液,你不吃就饿死吧!」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萧若瑜真是被吓住了,胖御厨要是这么做她真还 是哭都没地方哭。   「就是要你后悔!敢惹我!」胖御厨趾高气昂的。   萧若瑜吐了吐舌头:「好了,我道歉,对不起。」   「不行,我很生气!」   「那你要怎么样,我打你哟!」萧若瑜见来软的不行,身子向前冲,跃出窗 外拉住胖御厨的衣服,一脸凶恶的威胁到。   胖御厨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而是仰起脸凑过去:「你打,你打的, 我负责你的饮食,打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或者你杀了我,看看你会受到什么待 遇!」   萧若瑜又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处处受制于人,她还真想不到对付 这种无赖的办法。   见萧若瑜不知所措,胖御厨料定她好欺负,于是大胆的搂住了她的腰。   「啊!」   「啪!」   萧若瑜正在思考问题,受到「袭击」下意识的大了胖御厨一巴掌。   胖御厨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打我了,你真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你等着吧,要么饿死,要么就天天吃春药泻药和精液吧!」   「我不是故意的。」萧若瑜拉住就要跑开的胖御厨,解释道。   「我不管!」   「我,我亲你一下弥补好吗?」萧若瑜低下头,小声的问道。   「我不管!」   见胖御厨根本听不进去,萧若瑜下了很大决心要活下去似的,大声说:「那 …让你摸!」   胖御厨突然僵住了,脸上的愤怒褪去,一抹兴奋占据了脸庞。他早就有偷偷 给萧若瑜下迷药或者春药的想法了,就是自己无法停留太久,又不知道她拿到饭 菜是什么时候才吃,所以一直不敢而已,没想到这机会竟然主动送上门了。   「好,但是你再敢打我,我就不饶你了。」   萧若瑜点点头,表示不会了,然后俏生生的站直了,示意胖御厨来吧。   「反正被那么多人玩过了,多一个人摸摸对你都无所谓了吧。」胖御厨就要 摸到女神,颤抖着胖手,试探的问道。   「才不是,那些事被侮辱,我又不是自愿的,我的心不会被玷污!」萧若瑜 认真的说道。   胖御厨点着头,注意力集中在萧若瑜穿着性感薄纱的身体上,最诱人的莫过 于一双健美的修长玉腿。   「进去摸吧,这里被人看见了不好。」胖御厨抚摸着萧若瑜的裸背,将她向 屋内推去,磨蹭着她滑腻的肌肤,一脸陶醉。   萧若瑜疑惑的被推着走进去,没走几步就感觉到屁股被他抓捏起来。   「我说,只给你摸一下而已,你…唔!」   萧若瑜解释着自己刚才的用意,一转身就被一张手帕捂住了嘴巴,刺鼻的气 味冲进呼吸道,瞬间让她眩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