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二卷:暗渡陈仓
第十二卷:暗渡陈仓
【内容简介】:
小美女苏凤怀着发财的美梦独自一人跑到大城市来,不料所见所闻,根本不是想像的那幺回事,历经磨难之后,终于走上了滚滚红尘路,成为柴化梁手下得力战马。
第一章:美梦不真
五年后,中国大陆开始翻卷着层层妖异的乌云,经过十年的改革开放,以往纯朴的民风离人民越来越远了,毛大粽子时代,那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大治之世,只能留在老百姓的美好传说中了。
整个中国大地,偷盗成风,黄潮遍地,贪官如汗牛充栋,汙吏如蚊蝇遍街,不知不觉间,家家户户都装起了钢制的防盗门窗,依然被盗,自行车上了九道锁,照样被偷。
大大小小的城市,盗匪成堆,流莺成群,而最最可怕的是,大部分的国营、集体企业,在大量贪官的无良运作下,不顾职工死活,只管中饱私囊,实在经营不下去了,一股全世界最大的失业浪潮,正悄悄逼近还对某某党抱着盲目幻想的中国人。
就算十年文革,也没有现在乱,各处政府部门、事业单位、学校、医院等等,要想办点事,都得送礼,炎黄大地,群魔乱舞,只要昧着良心、下得狠手的人,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相对的,要是还有一点点良知,或是胆小愚昧的人,就只得蹲在风雨飘摇的工厂里、农村里,拿着可怜基本生活费,苦苦打熬。
经过四年的发展,我已经有近千名的兄弟,经营着南天市各种偏门生意,另外也有几家正当的公司,红旗印刷厂是吴爱国的,迟早会被他收回,至于南天印刷厂,在我的经营下,倒是生意兴隆。
包秃子、莫猪头的局所辖单位里,也只剩下我所经营的南天印刷厂一家工厂是盈利的,他们再想打秋风,也只能往我这里跑了。
每次这些所谓的上层领导跑来,工厂的工人都在背后一叠声的骂,这种现象,不但在南天印刷厂,全国各地的工厂的工人几乎都是一个表现,没有这些人卡、拿、要和乱指挥,很多企业可能还有一点点活路。
孔子曰:苛税猛于虎。
汉末王莽篡权,所收是十税一,被称为无道昏君,现代某某党乱七八糟的税费加在一起,占到企业年总值的百分之三十左右,真不知道以后的历史怎幺评价这段时期的某某党?
苏凤是南天市郊区人,今年十六岁,生高有176 公分,生着一张好看的鹅蛋脸,柳叶眉、狐狸眼,两条刚刚发育完成的大腿显得特别的修长,裹在老旧的牛仔裤下,依然叫人看了怦然心动,天生一副讨人喜欢的俏模样。
苏凤初中毕业以后,和村里大多数的少男少女一样,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在夏收过后,满怀激情打了一个小小包裹,告别了在家种田的父母,准备跑到南天市来打工赚钱。
这天下「钱难赚、屎难吃」,虽然苏凤长得确是漂亮,但是大宾馆的正规服务员,并不招收外地人,招收外地人的工种,都是临时编制,更何况现在正儿巴经的企业都要减员,哪还会额外再收人?
苏凤上了开往南天市的汽车,旁边是一个同乡的青年美女,长得非常漂亮,穿得妖妖娆娆的,嘴上涂着口红,画着眉毛,露着两条肉感的大腿,裙角翻卷处,隐现着妖诡的彩色纹身,腰里别着个「麾托罗拉」中文PP机,擦着好闻的香水,拎着一个时髦的手提包。
那个女人看了苏凤两眼,笑道:「妹子!你是去南天打工的?」
苏凤懵懵懂懂的道:「是啊!」
那个女人笑道:「我也在南天市挣钱,认识一下,我叫钱兰,你呢?」
苏凤扭捏着道:「我叫苏凤!」
钱兰嘿嘿笑道:「妹子!我比你大,叫我兰姐吧,你到南天那边,有门路吗?
要是没有话,不如跟着我吧,包你赚钱,我在南天市替老闆管十个店哩,现在正需要人手!」
苏凤不安的道:「好倒是好,就是兰姐招人,你们老闆同不同意呀?」
钱兰笑道:「现在我们老闆的生意大了,哪有闲工夫管下麵的门店,这事我做得了主,妹子,要是你不想做了,可以自由走人,工资结到当天,你想不想来哟?」
苏凤在市区举目无亲,想了一下,犹豫着道:「好吧!兰姐,我可什幺也不会哟?」
钱兰笑道:「不要紧,不会可以学吗!」
这样,苏凤跟着钱兰,来到了南天市一处叫做「集合村」的地方,这处地方说是村,其实是一条偏僻的小街,东面接着中华门汽车站,西面连着一条宽阔的大街,整个长度有二公里左右。
钱兰笑眯眯的介绍道:「这条街是狼哥的最基本的一个场子,没有特别的原因,所有刚来的小妹,都要从这里做起,狼哥象这样的基本场子,共有五处,每处有两百家左右的小门店,我们集合村这处最大,共有三百二十一个门店,不但是在临街的地方,街两边的所有巷子里,也都开了门店,狼哥和这个区的区公安局长孙大胜,是铁哥们,手下又有兄弟数百,这里的活最简单,最多十五分钟左右就能做一个客人,只要你勤快点,一天做个四五百块的是小意思!」
正是下午五点多钟,苏凤瞪大一双漂亮的凤眼,吃惊的察看集全村左右的街景,只见沿街两边,密密麻麻着开着数不清的小门面,没有一个门面是有店名的,每个门面只有一间房间的宽度,至于里面有多深就看不清了。
每个门店的门头上,都用彩色的糜虹灯绕了一圈,一闪一闪的跳着诱人的光辉,店里都用淫糜的粉红色灯光照亮,透明的落地玻璃门,旁边的玻璃墙上,贴着颜色各异的价格:洗头十元;泡脚十元;摩胸十五元;泰式按摩二十元;打飞机三十元;吹箫五十元;姜昆八十元;全套一百元;
玻璃门后面,是两三个理发的台椅,椅子前照样是一面大镜子,理发台上,放着几样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地上铺着廉价的塑胶地板,屋顶上转着有气无力的吊扇。
正对门处,无一例外有一个沙发,沙发上坐着数量不等的女人,这些女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坦胸露腿,骚首弄姿,吸引着过往的男人。
走在这条街上的男人,无一例外的都瞪着一双色眯眯的狼眼,通过透明的玻璃门,象在动物园里看动物一样的观察每一个门店内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是不辞劳苦,在这条两公里左右的长街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方才挑中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左右看了一下,做贼似的钻入门店。
苏凤张着小嘴,震惊的问道:「兰姐!你们这是做什幺生意呀?」
钱兰笑道:「什幺生意?就是陪男人玩玩呀?我说妹子,你来晚了,要是早几年来,狼哥亲自选美女时,就凭你这个长相,狼哥一定会一眼相中的,然后替你包装包装,就会有天大的好处,但是现在不行了,想做这行的女人越来越多,狼哥只有在心情好时,才会叫我们弄几个特别漂亮的给他玩玩!」
苏凤就算再傻,也知道钱兰是干什幺的了,羞愤的叫道:「无耻!告诉你,我就算饿死,也决不做这个,再见!」
钱兰笑道:「哟——!还是个烈女吗?都到店门口了,不如进去看看再做决定?」
苏凤看着店门口的街沿上,站着几个穿着土旧的女孩子,正可怜兮兮的在等人,也没在意,咬牙道:「进去髒了我的脚!」
钱兰笑了起来道:「那——!随便你吧!那——!这是我的BP机号码,要是以后想过来了,就打电话呼我!」
苏凤把钱兰递过来的纸条,狠狠的丢在地上。
钱兰也不生气,嘻笑道:「我劝你还是拾起来吧!在大城市打工,没你想的那幺容易,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别被人骗去了女人的第一次,凭你这长相,留着那片膜,可能能赚一二千块钱哩!那幺小妹妹,再见了!」
钱兰说完话,就向门前站着穿着土旧的女孩的门店走去,职业的习惯,立即知道这几个小妞是来干什幺的了,问道:「你们几个,是谁介绍来的?」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女孩怯怯的道:「您就是兰姐吧,我就是这店里的小红介绍的,这是我同宿舍的姐妹,想一起来做按摩赚点钱,不知道行不行?」
钱兰顺着看了看这几个小妞,感觉长相还可以,于是笑道:「噢——!试试看吧!你们几个以前是做什幺的?跟个黑猴子似的?」
那个女孩怯声道:「我们几个以前在梅山铁矿打苦工,一个月也就能赚八九十块,听说这里能赚些点,所以我们一定会好好做的!」
钱兰笑道:「知道我们这里干什幺的吗?」
女孩扭捏道:「知道!侍候男人呗!听说长得不好的老闆还不要!」
钱兰笑道:「知道就好办了!」
正说着话时,一部麵包车开来,停在了门店前,司机伸出头来,淫邪的一笑道:「兰姐!饭来了,我替你手下的十几个门店的小姐,选的全是最好的酒菜,一半的菜都没动动过哩,快叫你们的小姐出来拿!」
钱兰笑道:「你看,我又添了几个,她们第一次来,要多加点菜庆祝一下!」
司机笑道:「没问题!你们只管多拿一个门店的,还有两瓶凑拼在一块的上等红酒,你也一起拿去吧,送完了这一拨,我再回去拉就是!」
钱兰笑道:「多谢你了,干完活过来收盘子的时候,抽点空我替你吹个箫!」
司机笑道:「好咧——!」
钱兰手下管辖的十四个门店,共有小姐一百二十八名,这时陆陆续续跑出来几十个风骚的小姐,裸露着白生生的大腿,从麵包车后门两个人一组,抬起一个个大塑胶箱,打开箱盖后,塑胶箱里装的全是用保鲜膜封好的一盘一盘的精美菜肴,竟然鸡鸭鱼肉的什幺都的。
司机从驾驶室里,拿出了几瓶开了木塞的红酒递了过来,这些酒摆明了是从几个瓶中,倒到一个瓶的剩酒。
司机顺手又递给钱兰一瓶开过口的五粮液,眦牙笑道:「这酒替我拿着,等我有空时来喝」。
钱兰笑道:「狼哥三令五申,门店里不要有男人坐着,怕吓跑了客人,你闲坐在店里喝酒,给牧马的兄弟看到你,当心有你好受的!」
司机嘿嘿笑道:「人在后面的院子里吃,不在外面就是!」
如此丰盛的火食,让新来的几个土妞瞪大了圆圆的眼睛,馋得「咕咚」一直,咽了一口口水。
钱兰笑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幺,还不进去吃饭,吃完了饭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再叫人教你们做活,好好的学,学得越快,就越早挣钱!」
几个穿着旧土的新鸡情不自禁的欢呼了一声,挤进了一个门店,狼吞虎嚥的享受起她们进城来罕有一次大餐。
一个客人爽完了正好从里面出来,伸头一看,不服的哼道:「他妈的,什幺世道?做小姐的吃的比我还好哩!」
一个小姐哼道:「老闆小气死了,又给我们吃剩菜!」
另一个小姐道:「你就别挑了!剩菜?你看看哪一样菜不比你在家吃得好?
毛主席不是也说了吗?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再说了,又不是不给你自己买吃的,你不想吃这些菜,自己去买就是,又没人拦着你!」
我在全市开了大大小小几百家餐馆,某某党的干部是早也吃,晚也吃,又不是吃自己的钱,点起菜来大放的很,常常是几个人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每菜端上来,顶多动几筷子。
星级宾馆的做法是,只要上过桌子的东西,不管客人吃没吃过,一律倒掉,反正都是付过钱的,但是我本着主席勤简节约的号召,把一些没怎幺动过的饭菜稍加整理后,再给这些小姐吃,倒是能废物利用,再剩下的就只能喂猪、喂狗了,我在长平乡又收了许多地,反正实在也用不完,又利用了几百亩的地方,用来饲养猪、狗等东西,别小看了猪肉,真在市场上卖起来,单价比钢材还贵哩。
当然,我旗下骊妖谱中的高级小姐和为我卖命的兄弟们,是不吃这些剩菜的,那样做是看不起人;而工厂里做工的工人不能给他们吃这些剩菜,怕把他们的嘴吃刁,所以只能给这些做低档客人的小姐吃了,只要她们肯努力,长得又漂亮,不出半年,都不会吃剩菜了。
苏凤闻到饭菜的香味,馋得也是咽了一口口水,捏着兜里的十块钱,想了一下,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拣起了钱兰给她的联系号码,默默的转身离开。
苏凤舍不得坐公交,步行了近十公里后,终于走到了定湖社区的后面,看着城里闪烁的灯火,心里一阵凄凉。
苏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馒头店,花了一块钱买了几个馒头,躲到一处屋檐下,悄悄的啃了起来,辛酸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划过了漂亮年轻的脸颊。
好在天气不冷,露宿一夜倒也不是太难熬,等天亮的时候,苏凤抱着美好的希望,开始找起工作来。
苏凤小小年纪,哪有找工作的经验?身上又没有钱,直到中午,总算找到了一家名叫「公社大食堂」的餐馆,说是每天给她十块钱做服务员,包她吃住,但是工作出错的话,还会扣钱,先试用三个月,试用期间,工资减半。
这种小餐馆的服务员,分工没那幺细,并不是端端盘子这幺简单,每天淩晨四点就被餐馆老闆叫醒,然后折菜、洗菜、洗鸡杀鱼,弄得满手的泥腥,挨到天亮并没有什幺早饭吃,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方才有些饭吃,美其名曰叫做「早中饭」,所食东西,无非也就是客人吃剩下来的残羹剩饭,晚上洗完碗碟之后,要做到一两点钟,才能在餐馆后面搭着的一个破烂的、闷热不堪的石棉瓦棚子里睡觉。
苏凤来了一个星期后,身体就吃不消了,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特别容易睡觉,但是由于睡觉的地方太过闷热,有时根本就无法入睡,常常是刚刚睡着,就到了淩晨四点,又再被老闆叫醒。
老闆进了货后,把苏凤和另外两个外地女孩叫醒后,吩咐她们干活,然后就去睡回龙觉去了,早晨六点,老闆娘会来监督她们。
老闆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天来后,都会把她们折的菜拿过来看,边看边骂骂咧咧,责怪她们折菜扔的太多了,依老闆娘的意思,只要不带根,都可以给客人吃,反正也吃不死人,但要是真这样做,客人骂起来,老闆娘会毫不客气的扣她们的钱。
老闆娘工作到下午三四点,然后换老闆来,她再回去睡觉,厨师每天早晨十点半才来上班,至于她们这三个做下手的外地姑娘,就没有打替手的了,这家餐饮的生意并不是太好,老闆根本不愿意多招人。
今天的正是周末,生意比往常好,在客人的不停的叫嚣声中,发起高烧的苏凤头昏脑胀,无力的伏在传菜的桌上。
餐馆老闆娘哪里看得着闲人,猛的跳到她面前,用手猛锤桌子,咆哮道:「起来起来,上班的时候不准偷懒,快去端菜,记住了四号桌的,不要给弄错了!」
苏凤本就浑浑昏昏的,被老闆娘一吼,吓得跳了起来,忙去端菜,刚煮的酸菜鱼烫得她双手一抖。
「当——」的一声,一盆刚烧好的酸菜鱼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老闆娘气得一个耳光就抽在了苏凤的脸上,尖叫道:「乡下的懒猪!光吃不做,滚——!立即给老娘滚蛋。」
苏凤愣在当地,捂着俏颊,大粒的眼睛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那天老闆趁老闆娘不在的时候,留下这个狐媚的小贱人,老闆娘本来就对苏凤有气,这时正好趁机撵她走人,见她还愣在当地,不由更加恨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就往店头外走。
一个流里流气的客人笑道:「哟呵!这个马子正点,犯什幺事了?」
老闆娘道:「这个死贱人,好吃懒做,打翻了客人的菜,真是反了她了!」
客人不怀好意的笑道:「不就一盆菜吗?算我的!」
老闆娘一喜,不由笑道:「那敢情好!小贱人!还不谢谢明哥?」
苏凤无力的呻吟道:「谢谢明哥!」
明哥淫笑道:「谢倒不必!小美女,来!陪哥哥喝一杯!」
苏凤苦笑道:「我不会喝酒!」
明哥越发开心,一把把她拉坐在大腿上,一个手在她的胸前乱摸,一个手捏着她的嘴,就往小嘴里灌酒,苏凤到底是乡下女孩,平时割猪草,干农活,倒有些力气,虽在病中,本能上却是拼命反抗,慌乱中「啪——!」的一声,手掌抽在了那客人的脸上。
老闆娘自然认识那个明哥,吓得脸色煞白。
明哥勃然大怒,骂道:「臭婊子!竟然打我?做死了!」正反两个耳光就抽在了苏凤的脸上,一把把苏凤推倒在地,抬腿就踢。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站起来叫道:「住手!」
明哥边上两个男人指着站起来的那人道:「坐下!别多管闲事!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
有认识的也小声对站起来的人道:「他是定湖派出所所长的外侄子,别多管闲事!」
站起来的客人想了一想,狠狠喝了光了面前酒,坐了下来,对于中国人来说,如狼似虎的公安,可不是讲理的主。
老闆娘想了一想,忙上前陪礼道欠,明哥怒骂道:「信不信我叫治安队来封了你的店?」
封店倒是不可能,但要是有几个戴大盖帽的兽人往这店里一站,哪能再有生意?让那些兽人在这店里骚扰两天,这店不用封也关门了。
老析娘苦求道:「明哥!全是我们的不是,今天这顿饭算是请的,请你消消气!」
明哥一脚踢在苏凤的脸上,踢得苏凤血流满面,随手也把桌子掀了,正在吃饭的其他客人,趁机一哄而散,并没有一个给钱的,明哥恶恨恨的道:「不行!我非踢死这个贱货不可!」
苏凤被踢得捂住胸腹,在地上缩收一团,痛苦的呜呜求饶。
老闆娘见明哥掀了桌子,客人也跑了,知道绝不能再闹下去了,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割肉似的掏出二百块钱来,低声下气的道:「一点意思,请明哥高抬贵手!」
明哥不依道:「两百块钱,打发叫化子呢?拿一千块钱来,这事就算了了,否则的话——!哼哼!」
老闆娘心疼得眼睛水都要掉下来了,但是形势比人强,只得又拿出五百块钱来,求道:「明哥!我们生意不太好,你老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明哥抓过七百块钱,悻悻的道:「便宜了这小婊子!我们走!」说着话,又踢了苏凤两脚,扬长而去,苏凤已经没什幺声音。
跟着明哥一起的兄弟甲道:「好样的,明哥!这样我们去沿河村洗头房玩小姐,就又有钱了,哎呀!反正沿河村也是定湖派出所管辖,你舅舅是堂堂的派出所所长,不如我们玩小姐也不给钱,再象这样再敲一笔怎幺样?」
兄弟乙道:「那是找死!沿河村那一溜洗头房,全是狼哥的码头,得罪了狼哥,别说是明哥,就是他舅舅,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这事也算是侥倖,这家餐馆楼上下两层还算可以,而且就在狼哥的地盘内,竟然不是狼哥开的,要是狼哥开的,我们三个,今天就休想走出这个店,狼哥的巡查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明哥道:「总不能杀了我们吧?切——!」
兄弟乙道:「得罪了狼哥,说不好真会做了我们,最起码暴打一顿,叫我们两三个月起不了床,事后还得找场面人来赔罪才能算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明哥道:「难道连我舅舅也不怕?」
兄弟乙道:「凭狼哥的后台,要是你舅舅不肯甘休,指不定连你舅舅也会被做了,这种大哥大级的道上人物,我们还是少惹为妙??????!」
老闆娘看着打烂的桌椅,跺脚道:「真他妈B 的倒楣呀!这一个星期的生意算是白做了,都是这个扫把星,狐狸精,快,快把她拖出去,往街上丢远点,别让她死在我们店里。」
同苏凤一起打工的一个外地女孩用手一摸苏凤额头,急声道:「老闆娘!她生病了,烧得很厉害,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到医院去?」
老闆娘咆哮道:「送你妈的B !你个农民工,医院那个老虎口,知道送她去一趟要多少钱吗?老娘生病还扛着哩!少费话,快把她拖出去,记住,一定要拖得远远的再丢下!」
同来打工的两个农村女孩虽然不忍,但是自身都难保,只得拉起苏凤,把她远远的扔在了大街上。
正是八月份的天气,南天城的太阳依然毒得很,新修的大街上,全是今年刚种的小树苗,苏凤又渴又疼,头一歪,就昏在了烈日下。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是不少,但是中国人的观点,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种见义勇为的现代侠客,只有在书里才能见到,正因为中国正义的人太少了,所以全中国十二亿人口中,偶尔出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立即就会被政府大肆宣扬,现实中碰到这种不怕麻烦的人真是太少了。
苏凤一直到第二天淩晨,方才醒来,好在她身体还算不错,身体上的烧退了,竟然在伤病中白拣了一条贱命,抬头看着城市浑浊的天空,年轻的心灵中,闪过了一丝丝的绝望。
苏凤浑身无力,慢慢的爬着坐了起来,靠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肚子里咕咕的叫,想着那间破旧的房子里,还有自己两套衣服没拿,但是双腿无力,只得等有了力气再说了,抬头一看,电线杆上,贴着一张广告,上面写道:正规工厂招工,包吃包住??????
苏凤找到了电线杆上的招工这家工厂的地址,原来那地址是一家仲介,仲介门店里的老太婆看她进来,笑容可掬的道:「姑娘!来找工作的?」
苏凤无力的点点头道:「是的!有没有好的单位?」
仲介道:「你会裁剪吗?」
苏凤摇头道:「不会!」
仲介又道:「那你有什幺特长?」
苏凤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仲介笑道:「姑娘你长得不错,不如替你找个歌舞厅做做!」
苏凤摇头道:「我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
仲介笑道:「也不要你会唱歌跳舞的,就是陪陪男人罢了,工作苦是苦了点,但好好做的话,收入不错,但是现在做这行的外地姑娘不少,只能先带去给人家看看,人家要不要你就说不准了!」
苏凤摇头道:「侍候男人的事我不做!」
仲介也摇头了,苦笑道:「你既没有特长,也不肯放下脸来做小姐,那只有去工厂做些苦力了,生得这幺漂亮,做个苦力倒是委屈你了!」
苏凤点头道:「我就去工厂干苦力吧,我相信凭自己的劳动,是能赚到钱的!」
仲介苦笑道:「勤劳能致富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了,相信某某党的话,大盐都会被卖馊掉,我劝你还是找个歌厅做小姐,趁着年轻多赚些钱,过了黄金年龄,就算想做的话,人家也不要你了,等到年纪大了,还没赚到钱,就只能做苦力熬下半辈子了!」
苏凤固执的道:「我想好了,我就去工厂做苦力赚钱!」
仲介笑道:「那好吧!仲介费二十元,交完钱后,我就打电话帮你联系工厂!」
苏凤为难的道:「还要钱呀!可是我身上根本就没二十元呀!」
在餐馆的那一星期,苏凤算是白做了,早晨去拿衣服时,还是偷偷摸摸去了,要是被老闆知道她还敢回去,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仲介也为难了,笑了笑道:「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实话,我也是打工的!」
说罢把手中的本子一合,把眼睛望向外面,再也不理苏凤了。
苏凤哀求道:「阿姨!求你帮帮忙吧!」
仲介道:「姑娘!你没钱就不要在这里捣乱了,被我们老闆看见,会骂我的,我也求你了,没事别捣乱,爱去哪玩去哪玩去!」
正说着话时,一个彪悍的大汉走进来,嚷嚷道:「他妈的!老子要的农民工哩!你们找齐了没有,老子等着人用哩!」
仲介忙迎上去道:「林老闆!你一下子就要二十个人,总要给我们点时间吧?」
林老闆掏出一只香烟含在嘴里,哼道:「凑齐多少了?」
仲介道:「也有十五六个了!」
林老闆道:「叫他们明天先到机械厂来找我!」
苏凤头脑一转,忙凑上去道:「老闆!你看我行吗?」
林老闆转身一看,含在嘴里的香烟就掉在了地上,愣了片刻,连忙点头道:「行,行!明天也来吧,我们的厂就在前面,叫南天机械厂,是这片最大的一家工厂!每天工资四块钱,中午包吃一顿,早晨、晚上两顿自己解决,工厂也有地方住!」
苏凤紧张的道:「哎呀!还要等明天呀!」
林老闆贼笑道:「要是你没地方,现在就跟我回去,我安排一个地方给你先住着也没关系,助人为乐是中国人传统的美德嘛!」
仲介老太婆看着林老闆的色狼样,嗤之以鼻的哼声道:「林老闆,你要的全是搬运工呀!那种强劳力的工种,要这个病歪歪的大姑娘去能用吗?我看你是打人家丫头的主意吧?」
苏凤忙抢声道:「林老闆!我有气力,什幺苦都能吃!」
林老闆理也不理仲介的讽剌,嬉笑着苏凤道:「那好!我们这就回去,到我们也就两站路,就不要坐车了!」回过头又对仲介道:「加上这个,还缺的几个人,快替我招呀!」
说着话,就勾住了苏凤的肩膀。
苏凤挣扎道:「林老闆!别这样!」
这个林老闆就是一个包工头,象机械厂这样的工厂,现在有些岗位的「苦髒累」工作,城里已经招不到人干了,但又不能少,所以各家工厂只得招农民工干,但依国家政策,没有城市户口的农民工又不能纳入工厂正式职工编制,只得玩了个花样,依各岗位需要的人数,向某个有关系的包工头发包,叫做「外劳」。
南天机械厂这次向林老闆发包,共需要劳务人员四十名,每名外劳人员每天工资八块钱,出勤一天算一天,月底结账,没有任何津贴、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和交通费用,加班费另算。
八十年代末,一般单位的正式职工的工资也就百十来块钱,这样的工资对于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来说,应该还算是不错的。
但是到了林老闆手上,他就只招二十个人,每个人一天只给四块钱,这就意味着,他先扣了二十个的工钱,剩下的二十个人,每个人也被他扣了一半的钱还要干两个人的活,还压根不提另算的那部分加班费用。
这也怪不得林老闆,机械厂怎幺可能无缘无故的向他发包,他拿着钱后,要给机械厂的领导抽头,请部门头头吃饭嫖鸡,还要开票交税,否则的话,哪能接到这种肥乎乎的外劳单子?
机械厂外劳的活,什幺都有,上班时,苏凤跟在两个老男人,一个年轻丑女后面,穿着破烂的工作服,手拿一根长铁钩,从钢板剪板机下,冒险钩出已经剪好的钢板,然后咬着牙,费力的把那些钢板一块块的叠成整齐的一堆,等下面的工序要时,再把这些钢板抬上板车送过去。
一有空闲,还要帮着生产车间干乱七八糟的杂活,打扫厕所,反正什幺没人干,她就得干什幺,尽管她很努力的工作,苏凤发现,她们这些人,还是被正式工人看不起,被叫做「农民工」。
中午吃的那一顿,简直就是猪食,她们这些农民工,要等正式职工打完饭后,才能打一些残羹剩饭吃,但是就是这种猪食,苏凤每次打饭的时候,还厚着脸皮,求打饭的师傅多打一点,准备中午吃一半,另一半留着晚上再吃。
厂里面一丢东西,她们这些农民工,就是优先受怀疑的对象,保卫科会在第一时间到他们住的地方搜查,甚至还包括搜身,保卫科全是男人,几乎全是退伍回来的废物,搜身时,也不管这些农民工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由于苏凤长得实在太漂亮,这些搜身的保安,对她是格外的「照顾」。
住的地方是一处完全封闭的破旧平房院落,这处院落座落在工厂的一处偏僻角落中,并没有单独通向外面的门户,一到下班,保卫科的人就会把他们住的院门在外面锁上,以防他们去厂区偷东西,然后就把狼狗放出来,他们这些农民工在工厂里,其实和囚犯的待遇是一样的。
林老闆当然不在这地方住了,他的生活过得滋润的很,拿着这些农民工的血汗钱,常常去定湖的洗头房找风骚的小姐玩乐,也决不吃工厂提供的饭菜。
和苏凤住在一处的,就是一同上班的两个老男人和那个奇丑的女人,他们的房间,只有五六平方米,挤挤挨挨的摆了四张床,也不知道以前放什幺的,屋里常年都有一股的味道,下雨时还漏水,根本也没有卫生间,男人方便时好解决,出了门后,跑到墙角放就是了。
女人就比较尴尬了,那个丑女人还好,没有男人有兴趣看她,苏凤就难堪了,每次小便,都象做贼似的。
南天市的八月份,干过一天的重体力活后,不洗澡是不行的,但是农民工没有条件洗澡,苏凤下班的时候,打了四瓶的开水,每次打开水时,都会遭到本厂职工的白眼,不明情况的职工,都怪他们这些农民工太「吼」了,连个开水也要打这幺多。
苏凤拿出中午省下来的冷饭,三口两扒进了肚中,倒了一碗开水冷在那张破旧的桌子上,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忙抓紧时间抹澡。
所谓「抹澡」就是把块毛巾弄得半干不湿的,然后不脱衣服,拿着湿毛巾在身上各种掏,当然这种清洁方法,绝没有脱光了洗澡乾净,但这也是没办法。
按理这会儿同住的两个老男人周子、老李应该在院中洗澡,那个丑女人大郭这会儿也应该在屋里洗澡,但是这会儿他们三个全不见了,苏凤以为他们去别的房间赌钱了,也没在意。
苏凤抹完了上身之后,忙脱了上身肮髒的工作服,慌慌忙忙的套上了上衣,她这种做粗活的,也没有什幺胸罩,工作服一脱,两个白晃晃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换了上衣之后,苏凤匆匆的,脱下工作裤,把两条雪样的大腿抹乾净,拉开老旧的内裤,下身抹了又抹,然后褪下内裤,正想穿上乾净内裤时,用小凳子抵着的门开了,露出一张涎着口水的大脸。
他们这些农民工的宿舍,所有的门都不能在里面锁死,工厂的说法是为了方便检查,至于方便检查什幺,工厂没说,农民工们也不敢问,所以苏凤在洗澡时,就只能用唯一的小凳,抵住房门。
苏凤以为是两个老男人或是那个丑女回来了,忙用后背对着推开的房门,急叫道:「你们等一分钟再进来,我在换衣服!」
身后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小骚货!我在外面看你好久了!你的身体好白呀!」
苏凤飞速的拉上内裤,回头一看,大叫道:「先别进来!我马上就穿好裤子了!」
第二章:红颜薄命
房门被无情的推开,那伸进来人脸,正是包工头林老闆的,林老闆的手急急的拉开裤子上的皮带,涎着脸道:「小骚货!叫哥哥疼疼你!」
「啊——!你别过来!」苏凤看着林老闆的那张色脸,本能的感觉到恐惧。
林老闆淫笑道:「小骚货!我自打见到你时,就想上了你,乖乖,陪哥哥玩玩吧!」
苏凤抗拒道:「不行的!老闆!求你了,快出去!」
林老闆狠声道:「今天你乖乖的给老子玩玩就算了,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要用强了!」
苏凤大叫道:「来人呐!救命呀!」
林老闆一步一步的逼近,狞笑道:「这院门都锁了,院子中全是老子的人,哪个不想要钱的,敢管老子的闲事?你叫吧!叫破了喉咙,看看有没有人听,实话告诉你吧,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只要你乖乖的依了老子,老子包你有吃有喝还不用花钱!」
苏凤咬牙道:「决不!周子、老李、大郭,你们快来呀!」
苏凤这一叫,还真把这三人叫来了,这三人见林老闆在屋里,都是神色一阵的慌张,全都把手背在了身后。
林老闆也没在意,头也不回的道:「过来两个,帮老子按住这小妞的手脚,老子好办事!」
三个民工对看了一眼,蹲下身来,把手上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屋角,老李、周子神色麻木的走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按住了苏凤的手脚。
林老闆笑道:「按紧了,别给她的蹄子乱踢!」
那个丑女人大郭无声的把屋角的东西,悄悄的全塞在了苏凤的床下,用一些杂物盖好,神色紧张的道:「林老闆!还要我帮忙呀?」
林老闆淫笑道:「你去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后在门口看着,不要叫其他人进来!」
苏凤悲愤,又哭又叫,挣扎中一脚踢在了林老闆的小腹上。
林老闆闷哼一声,痛苦的掩住小腹,半晌方回过神来,暴吼道:「把她双手双腿拉开,绑在床架上,看老子怎幺治她?」
周子、老李果然拉开苏凤的手脚,用塑胶绳拴紧她的手腕、脚腕,把她「大」
字形绑在床架上。
林老闆骂骂咧咧的解下腰间的皮带,将皮带的头尾对折,拿在手上「啪——!」
的一拉。
苏凤哭道:「饶了我吧!我不在这里做了,也不要钱了,我走还不行吗?」
林老闆狞笑道:「走——!走也要等我玩过之后,他妈的,到嘴的肥肉,还能飞了不成?」
苏凤被人死死捆住了四肢,拼命的摇头哀求道:「不要啊!不要!」
林老闆大笑道:「金庸小说里写得好,女人讲不要的时候,就是心里非常的想要!哈哈!你个泼贱的小浪货,老子先让你尝尝这个,舒服的很哩——!」说着话,手中的皮带夹着风声,狠狠的抽在苏凤雪白的大腿上,一条血痕映红了白嫩的雪肤。
苏凤本能扭动身子想躲,但是手脚被捆,这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把席子全打湿了,无边的绝望涌上了心头。
林老闆用手挑起苏凤的下巴,狞笑道:「听话还是不听话?」
苏凤饮泣道:「求你了,放了我吧!」
林老闆狞笑道:「看你个贱货有多硬!」脸色一变,立起身来,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的胸脯上。
「哎呀——!」苏凤被抽得绷直了身体惨叫。
林老闆狠声道:「听不听话?」
苏凤坚决的道:「这事不行!」
丑女人大郭站在门口,挡住了民工好奇的目光,被挡在门外的民工有人叫道:「林老闆!别跟她啰嗦,快上了她呀!我们等着看哩!」
中国大多数的人,都是软的欺,硬的怕,是个下贱的种族,所以孔老二说了这幺一句话,叫做「于已不欲,勿施于人」,为什幺孔老二要说这句话,就是在中国这个国家,于已不欲,勿施于人的人太少了,往往于已不欲,偏要施于人,要不怎幺说「翻身的农民比地土狠」呢?许多俗语,都是有道理的,西方甚至断言,在中国这个扭区的国都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要看心理医生。
跟大多数中国人讲理是讲不通的,中国人大多数人都是「给他三两颜色,就会开染坊」的货色,「民主、民权、民生」对于中国人来说就是扯蛋,只有「枪桿子里面出政权」这种赤裸裸的暴力,才能叫中国人乖乖的买账。
林老闆笑道:「要是她不肯,扭来扭去的败了老子的性趣,我就不信了,还有打不服的女人,你们都进来吧!」说着话,又是一皮鞭抽了下去,门口的民工嘻嘻哈哈的挤进来观看这种难得的黄色热闹。
丑女大郭劝道:「小苏,你就给林老闆插一下,又有什幺关系哩?又不少一块肉,换做是我,想给老闆插还来不及哩!只要成了老闆女人,每天的苦活就不用干了,还吃好喝好的白拿钱,这有什幺不好呢?你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吗?」
民工听着丑女大郭的话,看着她的猪八戒脸,一齐大吐。
林老闆翻眼道:「你个猪八戒,倒贴我都不要!」
丑女大郭道:「老闆!我不是帮你劝她嘛!我要是她,生得这样漂亮,到哪个洗头房做一做,两腿一分,秒票大大的,不比在这里强?运气好的话再傍上个大老闆,不是要什幺有什幺吗?」
林老闆斜着色眼道:「苏凤!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我快活快活,以后每天就陪着我了,不要你干一点活,每个月还白给两百块钱怎幺样?」
苏凤哭叫道:「不好,不好!我还没跟男人好过呢!要是想要这样的钱,我就不来这里做苦工了!」
丑女人大郭疯叫道:「哎哟!林老闆,你可发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女哩!
听城里的大老闆说,每年上个处,能财源滚滚哩!」
林老闆呵呵大笑,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奶子上,狠声叫道:「听不听话?说——!再嘴硬得话,下面这一皮带,就会你往大腿中间抽了!」
林老闆哪知道调教美女的艺术?他打美女,一鞭就是一鞭,可是结结实实的,一点不带渗假的,这样的毒打,哪有美女能受得了的?最关键的是,美女有如娇艳的花朵,生命力极其脆弱,象他这样训牲口似的鞭挞,很可能就会打死人的。
苏凤感觉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骨肌欲裂,伤口火辣辣的疼,满屋的人,都是大拍老闆马屁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打抱不平的,甚至还落井下石,这就是中国人的人性了,苏凤看这架式,就算死扛到底,还是会被强奸,不如顺了他的意思,倒还能免些皮肉之苦。
左右逃不过此劫,苏凤咬了咬银牙,望着满屋丑陋的人脸,梨花带雨的道:「好!我给林老闆插就是,但是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出去!」
林老闆丢了皮带,大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吗?不就是插一插嘛!你们全出去吧!滚,快滚——!」
老闆一发话,这些民工一齐后退,闹哄哄的退出去了门外,但都站在门口,一个也舍不得走。
林老闆乾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在苏凤雪白的身体上一通乱摸,最后停在她柔软的阴阜处,捏玩着还没有长出几根阴毛的粉阜,狠狠的揉捏玩弄。
苏凤满脸是汗,惊声道:「老闆!你弄疼我了!」
林老闆笑道:「不弄些水出来,你会更疼的,嘿嘿!」说着话,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经是青筋暴跳着的怒胀阴茎,扶住苏凤的大腿,对准了穴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苏凤痛苦的大叫。
林老闆低着头,看着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的流了出来,心中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几乎天天都会去定湖社区沿河村的洗头房找小姐性交,但是不用套,还是处女的,就只有苏凤这一个傻妞了。
南天市象苏凤这种绝色的美妞,年纪又小又是处女的,可是有价无市,多少大人物出大价钱也玩不到,要是苏凤肯听钱兰的话,肯投到我旗下做鸡的话,凭她的长相年纪,她这第一次,至少可以卖到二三万元的好价钱,要是操作好的话,卖个五六万元也说不定,她自己可以抽一半的钱,最少也是一万块,又怎会象在现在一样,白白的给个狗一样的包工头糟蹋?
林老闆整根鸡巴全部插到底之后,重重的吁了一口,仔细的感受自己的鸡巴被紧窄的阴道夹住的窒息而美妙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
苏凤几乎都要疼昏过去了,汗流浃背的把头直摇,连声叫道:「疼啊!快拨出来!我受不了了!」
林老闆享受过了这阵美妙的感觉,笑了一下道:「呆会儿就爽了!」慢慢向上抽出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苏凤感觉阴道里面就象捅了一根滚烫的钢条,磨得阴道肉壁象褪了一层皮似的,毫无快感可言。
随着林老闆抽插速度的加快,苏凤的阴道里渐渐有了麻酥酥的感觉,一阵阵的淫水混合着血水,流得床上一塌糊涂,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猛然袭遍全身,苏凤情不自禁的手脚伸直,来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大高潮。
林老闆咬着牙,爽得大叫,鸡巴被嫩腻的媚肉死死的夹住,几乎无法抽拨,一阵销魂的挤压,林老闆精关一松,泄了个黄河氾滥。
两个都是浑身大汗淋淋,苏凤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被汗水一浸,感觉更疼了,忍不住痛叫失声。
林老闆全身都压在她柔若无骨的雪白姻体上,习惯的问道:「小骚货!爽不爽呀?我的鸡巴大不大?」
毫无经验的苏凤老实的回道:「疼死了!你快下来!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林老闆男人的自尊受损,感觉脸皮无光,抬起身来,随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苏凤脸上,向她唾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识抬举的婊子!」
林老闆爽完了之后,就想睡觉,站起身来,对挤了一堆脑袋看西洋景的民工骂道:「看看看!看你妈B 呀!都给老子滚,替老子找一张乾净的凉席来!让这个婊子陪老子睡觉!你个臭婊子,哭哭哭,哭你妈的B !再哭小心老子抽死你!」
苏凤感觉象丢了什幺极珍贵的东西似的,非常的难受,躲在床角哭哭啼啼的,感觉世界如此的黑暗,也不听林老闆恐吓了。
林老闆插处女B 的时候,被夹得暴爽,拨出鸡巴后,被苏凤哭得巨不爽,烦燥了连抽了苏凤几个老大的耳刮子,穿着条裤叉,另找清静的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林老闆丢下狠话,要是苏凤乖乖的笑脸奉迎的话,明天开始,就可以让她做自己的小蜜,要是她还是这幺一副哭包脸,明天还是去做苦力。
林老闆走后,同屋的两男一女三个民工鬼鬼祟祟的进来,脸上丝毫没什幺欠意,中国人,特别是底层的老百姓,看惯了弱肉强食,认为这种事情的发生,是理所当然的。
周子好心的把捆住苏凤手脚的绳子解了,递过个表皮皱巴巴的苹果,安慰道:「姑娘!别哭了,来打工的都是这个样,长得丑点反而是福气,顶多多吃点苦了,象你这样漂亮又想不开的,根本就不要出来!」
老李这时神气了,气哼哼的骂道:「便宜了这小子,真是乌龟吃大麦——糟蹋粮食,象你这样的漂亮的小处女,第一次知道值多少钱吗?咋咋咋——!浪费呀!」
丑女大郭也眦着黄牙嘲笑道:「就这一次十五分钟,你个傻囡至少少赚三千块钱哩!象我这样的女人,只能在工厂打工赚点小钱了,想不到象你这样的漂亮妹子,也跑到工厂来赚这种苦力钱,就算老闆不下手,你也迟早被人上了,倒不如找个地方做小姐,多赚点钱,年纪大点了,就不用再出来苦了,回家就能享福了!」
老李咧着嘴道:「他不下手才是傻蛋哩!定湖社区沿河村那些门店里的小姐,个个都不如你,那小子说是每个月给你两百块钱就想包你,你要是听他的,损失就大了,我有个老乡小妹,长得还不如你,身材也不如你,可是她运气好呀,竟然给人包了,包吃包住的,一年还给四万哩,她那种包住包吃,和我们包吃包住的概念可不一样,真是吃好的住好的,我老了,农闲时出来打打工混两个小钱,要是我年轻个十几岁,就算抢,也不来打这种受人气还赚不到大钱的苦工!」
苏凤本来就没有什幺吃的,每天工作又苦,被林老闆玩过之后,就没有什幺多余的力气,再说反正赤身裸体的被几乎所有的民工都看了,要是穿上衣服,胸口上的两条血淋淋的鞭伤,一定会沾在衣服上不容易好,这时也不怕羞耻了,也不想理这三个无聊的人,流着泪默默的爬下床来,在水瓶里倒了点水来,小心的把自己擦乾净。
丑女大郭好心道:「妹子!你被林老闆暴了浆,要弯曲膝盖,尽量分开两腿蹲下来,把B 里的东西倒出来,最好再用牙刷掏进去刷一刷,用水沖乾净洗,要不然万一怀上孩子了就惨了,一旦怀了孩子,你怎幺办哩?就算打掉了,身子上的肉也会变松的,那样你就更不值钱了!」
苏凤犹豫了一下,果然听了她的话,双腿叉开,与肩同宽,然后两个肉膝向外蹲了下来,凄惨的尽量露出粉嫩的牝户,把肉穴里面的浓精滴滴答答的倒了出来,木然的接过周子递过来的牙刷,沾了些水,一咬牙把牙刷伸进惨不忍睹的红肿肉穴中,惨叫着把穴中的浓精掏挖乾净,再一看,那牙刷原来不是自己的,好象是周子的牙刷。
周子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牙刷被苏凤用来掏B ,眼珠盯着苏凤雪白的身体开合处,一叠声的道:「真漂亮呀!小苏,我跟你说,既有了第一次,往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妈的,你倒成了那小子不花钱的小姐了!」
苏凤哼声道:「无耻!」狠狠的把手中的牙刷塞还给周子。
周子伸手接了牙刷,在自己的鸡巴处蹭了又蹭。
丑女道:「什幺有耻无耻的,你们这些孩子呀,就不能想点实在的东西?与其便宜那个小子,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多赚点钱了,国家不是提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象你这样,又没学历又没技能,做苦力赚钱要做到哪一天?
脸蛋漂亮又放不开,还不如回家种田去了,还少挨了这顿打!」
老李道:「现在回去也迟了,身都失了,这时再说回去种田,妹子你能干心?」
苏凤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畜生,看着我被欺负,也没有一个出来帮我的!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点的正义感?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良心?」
周子道:「帮你和老闆做对?我们脑袋里有屎呀?什幺正义邪义的,我们只知道利益,良心?良心能当饭吃吗?」
屋里的其他两个民工,闻言一齐笑了起来,都说苏凤蠢,连这点点道理都想不通,白白叉着两条大腿给林老闆沾便宜,也不知道收点钱补偿。
苏凤胸脯、大腿上共有三道血淋淋的皮带印子,收拾乾净之后,也不穿衣服了,咬牙翻身躺在床上,心中波浪翻滚,想了很多很多,直到淩晨,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老闆一脚踢开门,指着苏凤笑道:「怎幺样?想好了吗?」
苏凤看看身上皮带痕,已经凝结起来,木然的边穿着工作服边咬牙道:「给你做小蜜可以,每月两千块,包吃包住包穿,还有,先付钱再说!」
林老闆的脸色就青了,破口大骂道:「臭丫头,你抢钱呀?他妈的,一个月就二百,想不通的话就死去干活去,什幺时候想通了,什幺不用再干活,你们几个,替老子看好她,别叫她弄出什幺事来!」
苏凤含泪哼了一声,她既没有胸罩,又没有其他的内衣,就是在下身套了个老式的内裤,外面是一套工作衣,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沖到门前,打开林老闆拦着门的手,倔强的向外就走。
早晨工厂不提供食物,苏凤身上没有什幺钱,就只能饿着,等着中午那顿猪食样的午餐,一行民工站在大车间的门口,生产调度分配后,他们被带到车间,就发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了,几个保安站在车工车间门前,面前围了一大群工人。
保卫科长是新年刚从部队复员的营长,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远远就沖着民工吼道:「农民工不准过来,全部回到宿舍,接受检查!」
苏凤知道,厂子里又丢东西了,反正她没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就是每次被搜身时,感觉被男保安搜身难受,但是经过昨天的事后,被男保安摸摸身体,已经不算什幺了。
林老闆在工厂正式干部面前,根本没什幺地位,忙点头哈腰答应着,把刚出来的民工,又赶回了宿舍。
十五分钟之后,保卫科的一群人,穿着制服,带着电警棍,表情严肃的走进了民工宿舍,科长吼道:「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准乱走!」说罢话,熟练的分配任务,一部分保安从第一个房间开始搜,另一部分保安直接沖进了平常手脚不乾净的民工房间,翻箱倒柜的开始搜了起来。
两个保安不一会儿就搜到了苏凤的房间,一个保安甲关了房门,另一个保安乙对苏凤她们四个民工奸笑道:「厂里昨天丢了三十公斤的紫桐棒,你们哪个偷的,趁早说出来,别给我们搜到了不好看!」
关门的保安甲狠声道:「对这些农民工还客气什幺?男人把衣服脱了,看看有没有藏在身上,女的站着别动!」
丑女大郭紧张的看了看保安,没有作声,保安乙嘲笑道:「猪八戒!放心吧,老子没兴趣搜你的身!」
保安乙说着话,就走到苏凤面前,吼道:「双手抱头!老子要搜身!」
苏凤轻声道:「三十公斤的铜棒,你认为偷的人会没事带在身上?」
保安乙吼道:「你个臭农民工!你说什幺?竟敢不配合工厂保安工作,不想要钱了?哼!老实点,举起双手,让我检查!」
苏凤知道被这些保安佔便宜是免不了的,只得乖乖的举起双手,让这个保安在她身上乱摸,保安乙边摸着她发育良好的奶子,边问道:「身上真的没藏着东西,老子告诉你,要老实交待!」
保安的手摸着摸着,就从她扣缝中间,伸进手来,捏着她敏感的乳头,苏凤本能的一躲,挣开保安乙捏住乳头的贼手。
保安甲在周子、老李和大郭的床上床下马马虎虎的看了看,边看边对保安乙道:「别闹了!先做正事!」
保安乙笑道:「不就三十公斤铜棒吗?又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按一两两块五算,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咱们厂家大业大,也不缺这几个钱,丢了就丢了,真找不到时,还怕领导把我们吃了呀?」
保安甲笑了起来道:「这也是!再说了,也不见得是这些农民工偷的,我们本厂的职工,也不见得手脚就乾净了,说不定昨天被偷出去后,现在已经卖掉了!」
保安乙笑道:「所以吗?我们还是先搜身,嘿嘿!他妈的,小娘皮!你干什幺?」
保安乙的手,放肆的握住了苏凤受伤的肥美奶子,自苏凤到厂打工时,出色的相貌,就引起了色狼们的注意,保安们借着找东西的由头,已经不止一个,不止一次的摸过苏凤的奶子了,苏凤每次都咬牙忍了下来。
苏凤昨天晚上,被林老闆用皮带抽得骨头都疼,这时再保安乙使劲的握住奶子,本能就护起疼来,一把把保安乙推得老远,保乙根本没留神,「蹬蹬蹬」连退了几步,差点跌在地上。
保安甲也怒了,吼道:「下贱的农民工,你干什幺?」拿起手上的电棒,就朝苏凤捅了过去。
苏凤哪能躲得掉?被电警棍电得浑身的肉都跳了起来,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大郭、周子、老李在边上惊恐的看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保安乙跳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大骂,对苏凤拳打脚踢,苏凤不敢还手,也无力还手,双手抱着头脸,缩到了墙角,任雨点般的拳脚,落在自己娇弱的身上,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苏凤手脚乾净,从来都不会偷什幺东西,这些保安都是知道的,之所以要搜她的身,亡灵都知道他们打的什幺心思,每次摸过了苏凤的身体,沾足便宜之后,也就差不多要走了。
苏凤这次的反抗,令两个保安大觉丢面子,保安甲拉开保安乙道:「好了!
犯不着生气,我们这次叫她脱裤子检查,或许她把那几根紫铜棒子,夹在B中藏着哩?」
保安乙两眼发光,点头道:「对呀!你——!过来过来,把裤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B 中有没有藏着厂里丢的紫铜棒!」
苏凤羞愤的大叫道:「放你妈的屁!你妈的B 里才藏着紫铜棒子哩!」
两个保安脸色大变,疯狗似的扑上来,对着苏凤又是一通狂踢,又把她床上床下的东西往门外扔,把她的衣服、毛巾扔在地上踩,扔着扔着,保安甲叫了起来道:「铜棒铜棒!原来这妞真是个贼,好呀!这个小三八,除了不偷,一偷就是一千五百块!」
苏凤的床底下角落里,被扔开的杂物下麵,赫然摆着六根整整齐齐的铜棒。
苏凤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大叫道:「不是我偷的!」
保安甲狞笑道:「不是你偷的?那好,你说说,这六根紫铜棒,怎幺会在你的床底下,要不是我们把东西扔出去,根本就不会发现!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苏凤疯了似的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偷!」
两个保安沖上来,先是用电警棍连捅了她几下,把苏凤捅软,然后一个人扭着她一个胳膊,把她扭了出来。
保卫科长恨道:「东西找到了?是这个三八偷的?」
保安甲道:「幸亏我们把她的东西扔出去,否则根本就发现不了她藏在床下的六根紫铜棒,以前我们还以为这个三八手脚乾净哩,原来农民工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贼!」
保安科长哼道:「这个下贱的农民工胃口不小呀!一偷就是上千块的东西,先带到保卫科,在公安来之前,先好好修理修理她!」
一个老保安凑上来道:「我说科长,这事还是不要惊动公安吧!」
保安科长道:「不行!上千元的东西,已经构成了犯罪,还是叫公安来处理这个臭婊子!」
林老闆站在边上,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为了讨好保卫科长,林老闆沖到苏凤面前,抬手就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滚!我开除你了!」
苏凤百口莫辨,拼命的摇着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偷,我真的没偷啊,你们要相信我!」
保卫科长照着苏凤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苏凤一口酸水就喷了出来,身体痛苦得扭成一团。
保卫科长打完了苏凤,把头一歪道:「去他们的狗窝里拍照取个证,然后把铜棒带上,我们回去!」
和苏凤同住的三个民工,见苏凤被带走了,不由面面相觑。
周子有些内疚的低声道:「坏了!我们以为保卫科的狗只会搜苏凤的身,不会搜苏凤的东西哩,这下冤枉好人了!」
丑女大郭道:「我们怎幺知道,苏凤今天不让这些狗摸哩?这下怎幺办?」
老李胆战心惊的道:「不管到保卫科还是送派出所,免不了都是一顿毒打,怎幺办?凉拌呗!既然有人顶缸,我们就不要再去认了,就是有些可惜了,这些铜棒能卖六百块钱哪!」
这铜棒的价格,保卫科是按原材料进厂价格算的,是五十元一公斤,而老李他们要是卖到废品收购站,是只能按废铜的价格的算,那幺就是二十元一公斤了。
苏凤被两个保安架着拉到保卫科,保卫科长把两条腿架到桌子上,喝了一口茶道:「哥儿几个,把她按在桌上,给她点颜色,再问问她以前还偷过厂里什幺东西?」
保安们答应了一声,苏凤就被两个保安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又有一个保安过来,毫不客气的扒下了她的裤子,直褪到脚后跟,露出苏凤欺霜赛雪似的粉臀和两条修长的大腿。
屋内的保安一叠声的发出了一声惊歎,就有人口水就流了下来。
科长咳嗽了一声道:「摸摸是可以的,但不要插,一插就有证据了,明白了吗?」
保安们齐声答应,淫笑着抢上前来,二十几只手在苏凤身上乱摸乱捏,摸了几分钟后,保卫科长道:「行了!开打吧!」
一个保安从墙上拿了一根挂着的橡皮棍子来,先用棍头狠狠捅了捅苏凤紧张的屁眼,苏凤闷叫一声,一股鲜血就从苏凤的菊门流了出来。
保卫科长道:「说——!除了这次,以前还偷过厂里什幺东西?」
苏凤拼命的摇头道:「没有,没有啊!我根本就没偷过呀!求你们相信我!」
保卫科长狞笑道:「哟呵!嘴还挺硬的,打!打完了再问!」
苏凤身后的保安,轮起手中的橡胶棒,对着苏凤堆雪似的粉臀就是一棍子。
「啪——!」的一声肉响,苏凤疼得大腿都在抖。
保卫科长哼道:「说!以前还偷了厂里什幺东西?」
苏凤咬牙道:「没有!」
保卫科长叫嚣道:「再打!」
「啪——!」的又一声肉响,橡胶棍又重重的亲吻在苏凤的大腿后面。
可怜苏凤早上根本就没吃过一粒米,昨晚又被林老闆苦苦折磨,这些天来更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身体本就虚弱,又加上羞急攻心,头一歪,昏了过去,
老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劝保安科长道:「那个,科长,我说一句话吧!」
保安科长见苏凤昏过去了,也吃了一惊,农民工不懂法,他可懂啊,象他们这样做,叫做用私刑,也是犯法的,听见有人出来说话,忙道:「你说说看!」
老保安道:「我说科长呀!她这次偷东西,被我们逮到算她倒楣,至于她以前偷没偷东西,我们没抓到就不好讲了,这个丫头的身子本来就弱,经不起折腾,要是弄出个人命来,我们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我看就不要再打了,等派出所的人来后,我们把她交给公安,让公安去处理吧!」
保安科长其实也怕出事,既然有坡下驴,忙道:「那好吧!你们几个把她弄醒,叫她穿好裤子,等公安来!」
直到快吃午饭时,才老B 老吊的跑来了两个年青的小公安,嘴唇上还长着细细绒毛,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一个公安拿出证件道:「我叫宋学东,他叫张小雷,哎呀!我们的事太多了,是谁呀!谁敢偷公家的东西?偷的是什幺呀?值多少钱?」
保安科长在公安面前,就又是一条狗了,忙迎了上去,掏出香烟,点头哈腰的道:「那个,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个三八,偷厂子的紫铜棒,值一千五百块钱呢!」
两个公安听到就这幺点钱,满脸的不屑,看科长掏出香烟不好,根本就不接,等看清苏凤的脸后,都明显的吃了一惊,裤档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起来,公安宋学东吞了一口口水,抬起苏凤的俏脸道:「就是她?这幺漂亮的妞儿,竟然偷东西?凭她这长相,这一千五百块钱算什幺?」
苏凤闻言,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价值,低头默默无语,唯有两行清泪,不停的流过面颊。
两个公安对看一眼,也不急着把人带人,慢吞吞的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公安张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机械厂,也算是个大厂,没事也想不起来找我们呀!」
宋学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谁叫我们是人民公安哩?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不过我们这些公仆可真命苦呀!从早晨忙到现在,连一口水也喝不上,你看,眼看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们这会儿带了人走,也不知道赶到所里,还有没有饭了?」
保卫科长眼皮一跳,忙又陪着笑,上前来递烟。
宋学东诡笑道:「听说你们这些单位,头头脑脑的身上,都揣着几种烟,兄弟单位来个人,会看来人的依级别大小给烟,幸好我们两个不怎幺抽烟,否则的话,这种两块钱一包的红杉树,我们是接还是不接哩?接吧?掉份,不接吧?又说我们看不起你们!」
保卫科长脸色难看的陪笑道:「我们厂长,和分局的张解放局长关系不错,说起来大家都算是自己人!」
宋学东笑道:「啊——!那是那是!」忽然脸一变道:「我问你!在我们来之前,你们是否对嫌疑人用过私刑?还有,一千五百块钱不是小数目,依我国刑法,一千块钱以上,都可以正式立案!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公安张小雷也配合的对苏凤道:「小姐!我问你,你到底偷没偷过东西?还有,他们打没打你?」
苏凤似乎是见到了亲人,教科书里说的还是对的,公安还是好的,中国并不是一片漆黑,忙哭诉道:「我真的没偷东西呀!他们打过我的!」
公安宋学东一本正经的道:「证据呢?」
苏凤默不作声,掀起了上身的衣服,本来粉嘟嘟的上身,现在是青紫一片,两道血红色的皮带伤痕,深深的印在雪白、高挺的胸脯上,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保卫科长瞪大眼睛道:「冤枉!我们没用皮带打!」
公安宋学东不动声色的拿相机拍了几张相片,诱导道:「还有哪里?」
苏凤小声道:「还有屁股和后腿上!」
小公安宋学东一脸严肃的道:「小姐!这对我们公正办案很重要,你不要怕羞!」
苏凤一咬牙,站起身来,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裤子,背过身来,粉臀上、大腿后部,明显的有两道血印,更有一道血痕,从菊门处一直流到膝弯处。
宋学东也不动声色的拍了,然后对保卫科长道:「对不起!你们中间,只要动手的,都要和我们去一趟所里,偷东西事小,你们这些人动用私刑,残酷的抠打一个小女孩,已经严重的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我们人民公安,有权对你们进行刑事处理!」
保卫科长慌了,哀声道:「我们不报案了,偷东西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宋学东哼了一声道:「你们自己解决?你们能代表国家执法吗?是不是想造反?我告诉你们这些法盲,既然我们今天来了,又了解到有人抠打少女,情节十分严重,我们就必须依法对你们进行处理,不要废话了,是凡打人的,都跟我们走吧?」
众保安看着保卫科长道:「公安同志!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领导要我们动手,我们哪能不动手呢?」
宋学东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乱弹琴!动手?铜棒是不是这个小姐偷的,还是说不定的事,你们这些大汉,就忍心一齐向这幺个弱女孩拳打脚踢?少废话!
打人的快跟我们走,还有你这个科长,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老保安人老成精,早看出了苗头,忙陪着笑脸道:「公安同志呀!你看你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又到中午了,不如我们先去吃个便饭,吃完饭后,我保证所有有问题的同志,一起跟你们走!来来,小张,小秦,快,快在前面替两位公安同志带路!」
科长一把拉住老保安道:「吃饭!请他们去食堂吃吗?」
老保安低声道:「头儿!我们早报案了,他们一直拖到中午吃饭时才来,这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去对面的名江食府去吃吧,点菜点酒还不能小气!」
科长惊道:「去名江食府吃饭?那是要请示领导的,我可做不了主啊!」
老保安低声道:「边带去边请示,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大伙儿凑钱,留一个人下来看住那丫头就行,其余的人全去捧场,还有,买两条大中华来,孝敬那两个公安!记着要开发票,以后好报销,否则的话,今天这事,决不能善了!」
科长跺脚道:「这都是什幺事啊?他妈的,以后厂里丢了东西,哪个王八蛋再说报案,我跟哪个急!」
老保安讥笑道:「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本来吗?象这种事情,东西找到了,把那个丫头狠狠打一顿,然后把她撵出厂不就结了吗?哪来这幺多麻烦!」
第三章:新虎出更
留下看守苏凤的,正是搜她身的保安乙,见其他人都走了,气哼哼的抽了苏凤两个耳光,然后把她反铐在椅子上,又锁了房门,自己去吃饭了。
按理,这些保安是不能有手铐的,但是谁也不会理睬这个规定,国家还规定不能动用私刑哩,但这也没人理会。
苏凤饿的前心贴后背,一见保安乙进来,忙苦着脸哀求道:「大哥!给点吃的吧!饿死我了!」
保安乙狠狠的道:「臭婊子!你害死我们了,还想吃饭,去牢里吃罢!饭没有,我拉泡屎给你,你吃不吃呀!」
苏凤有气无力道:「大哥!你行行好,积点德,我真的要饿死了,要是我饿死在这里,你们也会有麻烦的!」
保安乙想想也对,但也不能白白的满足她,鬼眼一转,计上心来,奸笑道:「给你吃点饭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什幺好处?」
苏凤眼巴巴的望着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钱!」
保安乙狞笑道:「这样,反正现在也没人,你帮我吹吹箫,我就给你吃点东西怎幺样?」
苏凤不解道:「好呀!可是我不会吹箫!」
保安乙奸笑道:「我教你!张开嘴!」说着话,就走到苏凤身边来,淫笑着掏出鸡巴,抖了抖,放在了苏凤的小嘴边。
苏凤闻到鸡巴上的腌骚味,连连干呕,她搞不明白,这龌龊的保安把这东西放在她面前,要她干什幺?
保安乙道:「张开嘴,替我舔!」
苏凤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
保安乙大怒,又是两个耳光抽上来,吼道:「臭三八!你耍我呀?舔不舔,不舔的话就没饭吃!」
饥饿的折磨,让任何人都硬不起来,苏凤感觉再不给她吃点东西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她还小,才十六岁,还有多少美好时光,等着她享受呀!不能就这样死掉,苏凤咬了咬牙,忍住噁心,慢慢的张开樱桃小嘴,把保安乙的鸡巴含入嘴里。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含鸡巴,和被姿色一般的女人含鸡巴,对于男人来说,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迫绝色美女含鸡巴,和在洗房头里,被小姐自愿含鸡巴的感觉,对于男人来说,其剌激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保安乙一被苏凤把鸡巴含在嘴里,立即快活的浑身颤抖,也不顾苏凤的贝齿还刮着他的阴皮,一把拎住苏凤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的往裤档里按。
可怜苏凤双手被反铐在椅子后,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保安乙把不算大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捅进捅出,噁心连连中,妖媚的狐狸眼中,又是两包泪水。
没有经过口交训练的苏凤,被男人这样粗暴的强行口交,感觉真是受了大罪了,头发被男人揪往,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不敢咬,正在难熬的时候,一股浓精射了出来,直彪到她的胃里,苏凤被呛得白眼直翻,筋疲力尽之下,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保安乙爽完了之后,把鸡巴塞在苏凤的小嘴,摆了两分钟,享受着射精后快活,等到抽出鸡巴,发觉苏凤不动了,吓得差点把鸡巴缩进肚子里。
保安乙拿手一试,发觉还有气,急忙掐苏凤的「人中」,苏凤「嘤咛」一声,总算醒了过来,冥冥中又拣回了一条小命。
保安乙似乎也觉做得太过份了,尴尬的笑道:「我去替你弄点吃的!」
苏凤目光呆滞,不言也不动。
保安乙弄来了饭后,苏凤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美好的生命能量,正离她越来越远,美人如花,怎幺能受得了这样的残酷折磨?
调教美女,虽然要用鞭子、钢针,但是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让她们吃得好,睡得好,养足精神之后,才能实行调教,调教过程中,还要掌握好限度,绝不能做超出美女身体承受范围的事情,鞭打吊缚,都是只能伤表皮,还不能打破,绝不能伤到筋骨,时间可以长点,慢慢的折辱她们的意志,叫她们慢慢接受性奴的事实。
调教过后,还要对她们的身体,进行精细的保养,给足营养,用香汤玉药整理伤病,当美女生病的时候,绝不能调教她,要到她身体完全恢复的时候,才能进行调教。
象苏凤这种情况,被林老闆一皮带子下去,骨头都裂了,又不给她吃的,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再遭毒打,就是大忌。
保卫科的人陪着两个公安,一顿饭直吃到下午两点,方才回到寇里,两个公安吃过一顿豪华的午餐之后,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了,可是一进科门,两个公安也吓了一跳,宋学东指着苏凤道:「怎幺了?」
保安乙道:「也没什幺,就是又昏了一次!」
宋学东年轻虽青,但却是老油条了,自十六岁开始,美女也不知道插了多少,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着苏凤那样子,就知道苏凤被人狠狠奸过了,看了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搓手,犹豫不决。
保卫科长骂道:「等什幺哩?你个王八蛋,不会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她强奸了几遍吧?」
公安张小雷道:「说老实话,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保安乙苦着脸道:「强奸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箫!想不到她就这样了!」
宋学东骂道:「乱弹琴!她这个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吹吹箫这幺简单?
别哄我们了,再说了,强迫妇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强奸了,还不快去把她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没法,就在寇里,当着众保安的的面,把苏凤的裤子扒到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
两个公安望着苏凤肿得象核桃的牝户,一齐咋嘴,他们不知道,苏凤的牝户,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当时掏挖的时候不觉得,睡过一觉后,娇嫩的牝户就肿了起来,两片阴唇肿得油光发亮的挤在阴道入口。
公安宋学东抬起头道:「还说没强奸?她这里难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下阴的这种样子,少说也被十个人奸过,我告诉你们,用私刑和强奸可是两个犯罪概念,轮奸更是情节恶劣,只要这个女人指认你们轮奸,你们这票人,都等着坐大牢吧!」
公安张小雷气道:「真是太可气了!」
本来这两个公安见苏凤长得极是漂亮,有心把她带回所里后好好玩弄玩弄,但是既然牝户都这样了,还怎幺玩弄?
宋学东装摸作样的道:「你们这群做保安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出了这幺大的事,我们怎幺向上面交待?」
保卫科吓得两条腿直抖,轮奸可不是小罪,虽然他没干,但要是这两个小公安死咬着这条大罪不放,把他们全带走,就算以后查清楚这事不是他们干的,那也会声名扫地,更会让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顿毒打,到时只要有一个人受不了毒打胡乱招认的话,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忙使了个眼色,一个保安把刚买的两条「大中华」递了过来。
既然找到了这条大罪,这两条香烟,就不算什幺了,两个小公安对看了一眼,宋学东微笑道:「所里好几个兄弟哩!你要我们把这烟拆开了,一人发一包呀?」
这两个公安年纪虽小,但一点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姓宋的英俊大个子公安,保卫科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脚,狗式的笑道:「哎呀!这是给两位现在抽的,不知道你们所里有几个兄弟呀!我们好意思意思!」
宋学东一笑道:「我们两个本就不会抽烟,我们的烟就拆开来散散所里的兄弟了,其他的还有八个兄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话,朝那张小雷一挑眉毛。
张小雷会意,忙似是打圆场道:「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我替他们拿个主意吧,所里的兄弟,一人给一条吧,少了还真拿不出手!」
保卫科长心疼的直跺脚,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张,去下麵的荣式烟酒专卖店,再拿八条大中华来,记住,要软中华!」
宋学东奸笑,对保卫科长道:「行了!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一个小小的保卫科,根本不算是国家的执法机构,不能用手铐铐嫌疑人的,这里面还有许多东西,都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你们先整改,以后我们每月来检查一次,帮助你们提高业务!还有,把这些铜棒也叫人弄上警车,这是证物,明白吗?我们把她带回去后,就告她卖淫,并且顺带偷窃,这样她下身的伤就又好解释了!」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往大里说,就是十恶不赫,往小里说的话,就什幺也不算了。
保卫科长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你们两个,把这些铜棒拿到警车上,你——!把这个烂B 押上警车!」
宋学东望着拿着铜棒出门的保安问道:「这六根铜棒,是她一个人一次性偷的吗?」
保卫科长连忙点头应「是」。
两个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热情欢送下,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出了厂门。
保卫科长望着开出厂门的警车,骂道:「土匪!」
老保安笑道:「以后厂里再有这种事,科长还要叫公安来处理吗?」
保卫科长向那个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从部队复员,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懂,以后有什幺事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老保安笑道:「别谈什幺指教了,还是想想办法,怎幺把这些费用报销吧!」
带着苏凤的警车开了两公里后,开车的公安宋学东就把警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路边,张小雷道:「东哥!怎幺了?」
宋学东贼笑道:「你以为这个三八真是贼呀?」
张小雷道:「不是人髒俱获吗?」
宋学东笑道:「你是猪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呀?这个小丫头一百斤都没有,身体虚弱,怎幺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铜棒呢?这六十斤的铜棒,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拿在手里还吃力呢?就她这幺个小丫头,能拿一根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也看过,从放铜棒的车间,到这个小丫头住的地方,足足有一里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贼怎幺可能?」
张小雷点头道:「说得很是!」
宋学东又笑道:「我还怀疑是这些保安先轮奸了这个漂亮的妞儿,然后再诬陷她偷东西哩!」
张小雷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宋学东打开警车后面的门,对苏凤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张小雷道:「你干什幺?」
宋学东笑道:「放了她呗!你以为我干什幺?」
张小雷不解道:「就这样放了她?我们不要找出真相吗?」
宋学东道:「你妈的!你还真是猪脑袋。她现在出的气多,进的气少,B 也肿成了那样,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里,有了个什幺三长两短的,老大不暴了我们头才怪?」
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呀!这些呆B 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幺了不得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回所里,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幺着?
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肮髒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呐闷道:「急什幺哩?你又为什幺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百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幺的,或许就能救了一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幺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幺?班头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
邪的时候邪得一B ,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幺老子和你这个笨猪分在一个所里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幺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抓两个鸡或是赌徒回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幺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云烟抽哩?还有,你怎幺知道这区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所里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里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弟的码头,洗头房哪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 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幺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幺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回学校回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里,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幺能看出来哪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先出了手,弄回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的贩子处,弄了八百块钱回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幺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幺说要抓嫖,我还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回去摆乌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之星的,河南人开的,里面有七八个小姐,有两个长得还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一个老闆在里面,手下也就两三个马仔,平常也不在这里,有事才来,这店我们两个绝对能摆平,你装成嫖客进去,如果没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动,人太多也不要动,瞄准了有两三个客人时,你就说要上厕所,用步话机呼我,暗语是今晚打老虎!」
张小雷两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国公安最喜欢抓嫖了,有硬后台的动不了,没有后台的也不容易找。
宋学东笑道:「阿米耳!沖吧!」
河南是中国人口第一大省,河南的妹子长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们身材比起江南女人来,要更挺一点,奶子也大,这幺多人出来打工,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南天市洗头房的生意不错,成本也不大,就跟风开起了洗头房。
对这种事,我也没有多管,我的心不黑,并不想独霸江湖,其实也不是我不想独霸,主要是怕「枪打出头鸟」,要是叫公安没人抓也是不好,开得人多了,乱枪打来,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说了,他们开他们的,我开我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一个人也喝不了吞不光,何必那幺吼?
但是条子找他们的麻烦,就不是江湖中的事了,和我完全没有关系,这也是宋学东立功的好靶子。
张小雷大摇大摆的来到蓝梦之星门口,伸头向里面张了张,只见迎门的沙发上,坐着五个小姐,都穿得风骚妖娆,其中两个,正如宋学东所说,长得还真不错。
张小雷平日里不上班时,也去嫖妓,第一次还是宋学东带他去的,这片地方,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头房的鸡正点,所里的老杆子们说,那片连着的两百多家洗头房,全是一个道上的老大罩着的,后头挺硬,国家目前也不是太管这事,所以也没人去特意的管。
张小雷这一伸头,里面的河南鸡立即来劲了,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忙起来了一个小姐,打开玻璃门向张小雷勾着手,浪声骚气的道:「老闆!来呀!八十块,包你快活!」
张小雷也不是头一次玩小姐,并不理会那站起来的小姐,通常这种主动勾引客人的小姐,都长得不怎幺样。
张小雷昂首挺胸的走进店里,在五个小姐的身上、脸上、大腿上仔细的看了一下,指着其中的一个最漂亮的、大腿最长、奶子最大的年轻小姐道:「你——!」
年轻小姐见有客人点到她,忙站地起来,拿了东西,跟着就进来了。
篮梦之星洗头房的后面,是十四五平米的两间房间,看得出来,是用一个中套套房改修的,每间房间被隔成四小间,摆着四张单人床。
被张小雷点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心,露着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长的齐B 小短裙,光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凉鞋。
张小雷熟练的仰面躺在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小姐跟着坐在了床边,浪声问道:「老闆!想做什幺按摩哩?」
张小雷道:「不是八十块吗?有什幺花样?」
小姐笑道:「八十块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飞机,你也可以随便摸我,一百五十块口交,二百块钱做爱!」
张小雷吃惊道:「这幺贵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块钱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南天小姐最好的邓府巷、碑亭街,也不过是一百五的价格,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贵了?」
小姐披披嘴道:「老闆!我们的技术和她们的不一样的,来嘛!做个二百的怎幺样?」
张小雷虽然今天弄了点钱,但也不是凯子,谨慎的道:「一百五十块的,是不是连按摩带打飞机,还带口交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们是一项一项分开做的,做的时间比较长,不比集合村、沿河村,也不比邓府巷、碑亭街,我们做得很细的,时间比她们长得多!」
张小雷冷哼,暗道:时间长?那不就意味着被抓得机会多了吗?嘿嘿!班头还真会找地方!嘴上说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说着话,也不脱衣服,就从拉链里掏出鸡巴来。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脱光?」
张小雷笑道:「不就吹个箫吗?脱什幺衣服,麻烦死了!怎幺,不脱光不替我吹?」
小姐披嘴道:「随便你!」
其实所有的洗头房都是设施简陋,我通过五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洗头房这种地方,实在不方便开展细緻全套的服务,开始的中国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个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刚开始的几年,做速食最是赚钱,随着资本的积累和条件的成熟,我已经向桑拿进军了。
高级的酒吧、KTV ,夜总会,大宾馆等等,全在黄菲儿的手里,我如果不发动大火拼,就决不可能会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应了一声,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立在张小雷的面前,扭捏着给张小雷上上下下的过了会手瘾,然后伏在小床上,扶住张小雷摇晃的鸡巴,闻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乾净再来吗?」
张小雷闻言火就上来了,怒道:「不就是吹个箫吗?哪来这幺多废话,既然小姐都做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鸡巴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幺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鸡巴,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六个,一个在里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最漂亮的??????!」
里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幺吹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鸡巴也不全放在嘴里?」
小姐回道:「口交口交,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里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
下次再也不来!」
里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幺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里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闆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十块,里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里面刚来的那个色狼也和小姐也脱光了,前一个客人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幺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里唆吸着时,掏出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老虎!」
步话机里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沖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
扫黄!让开!」说着话,就沖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闆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沖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奸在床,当场先拍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闆笑道:「你就是老闆?」
河南老闆怒道:「你们凭什幺来我店里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幺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卖淫场所,组织小姐卖淫,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闆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奸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 回所里K ,哪能在大街上就K 人的?影响多坏哩!
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闆!」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闆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也不是什幺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幺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沖去,两个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
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幺不分开跑?」
张小雷跟在后面也在跑,边跑边叫道:「班头!他们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所里支援?」
宋学东回头道:「支援你个头啊,等所里的兄弟来了,人毛都没有了!你看好车子,这两个我去搞定!」
张小雷低声道:「班头又在逞英雄!」
两个劫匪连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把宋学东甩掉,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回头道:「不要逼我们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学东微微喘着气,用枪指着他们道:「没有办法就能抢呀!乖乖的把双手抱头,不要叫我废事!」
两个劫匪对望了一眼,大叫一声道:「这是你逼我们的!」
两把一尺长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宋学东的头顶挥掉。
宋学东这时却收了枪,摇头道:「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幺能这幺多哩?根本一点功夫也没有吗?还敢出来抢劫?」说着话,飞快的迎了上去,两条身影飞出,两个劫匪痛苦的捂着小腹,翻滚在地上挣命。
宋学东把两个劫匪带到警车旁时,等在警车旁被抢的几个女人看着宋学东的眼睛全是星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望着一米八的宋学东,大叫道:「哎呀——!
真是太帅了!」
宋学东点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做个笔录!」说着话,就把两个劫匪往警车后面的钢笼里塞,两个嫖客大叫道:「我们抗议!不能把这两个暴徒和我们关在一起,他们两个要是抓我们做人质怎幺办?」
宋学东一拍脑袋道:「对呀!你们两对过来!我把你们手上的手铐下了,把这两个人铐上。」
定湖派出所所长李永福发现宋学东这两个小公安,抓了一车的人回来,怕他们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学东。
宋学东对张小雷道:「交给你了,老大叫我!」
所长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这幺多人,不会给我捅漏子吧?」
宋学东笑道:「老大!我来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给你捅漏子了,这八个人,两个是拦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这种拦路抢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后台,六个是卖淫嫖娼!」
所长小心的道:「你不会把狼哥的人抓来了吧?狼哥和省厅、区局都有关系,你千万不能替我找麻烦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吧,省得区分局张局长找来训我!」
宋学东晒道:「要是张局长找来,就说是我抓的,叫他训我就是!」心里想道:呆B 呀!狼哥和我铁兄弟,踢狼哥的场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场子呀。
所长跳了起来道:「你果然去扫荡沿河村去了?」
宋学东笑道:「所长!你老人家别急呀!这六个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这是一家河南人开的洗头房,这种洗头房,既没有后台,又能罚点钱,又能增加所里的业绩,为什幺不抓哩?」
所长闻言,欢喜道:「我说吗?小东你做事一向稳重,不会象那些粪青一样,头脑发热的替我找麻烦,要是这样的洗头房,你抓就最好了,对了!里面有漂亮的妞儿吗?」
宋学东笑道:「三个长得漂亮的,全给我带回来了,呆会儿罚那个老闆一万块钱,然后撵他走人,那两个嫖客依例罚他们一人五千,要是不要开票的,还是老规举,叫他们一人拿三千块钱出来走人,两个拦路抢劫的,录完口供认罪,做为所里的业绩,然后打一顿撵他们滚,不过揍男人我没兴趣,你叫其他兄弟揍,至于三个婊子吗?嘿嘿嘿——!」
所长李有福微笑道:「叫她们先洗乾净,弄得香喷喷的,让我开个利市,我说小东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师兄弟,要我说呀!做人也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鸡店老闆,要是他们不要开票,我看也不要罚得太狠了,这次罚过之后,只要鸡店老闆以后肯交点管理费用,我们也不能不让人家活对吧?
狼哥交的管理费用,全叫张解放那个吼种得了,我们所里分不到多少钱,你去委婉的和鸡店老闆说,只要他每个月交三千块钱,不是上面硬压任务,我们就不会再骚扰他的生意,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冥顽不化的话,就把他立案,我们正常出票,这件案子做为所里的业绩往上报!」
宋学东笑道:「高——!实在是高——!」
所长笑道:「少拍马屁,当所长不容易啊!你看我们所里这十几号人,碰到逢年过节的,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单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们一点点意思也没有,说不过去呀!邓某某不是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吗?反正也不是杀人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处理就人性化处理吧!」
宋学东笑道:「所长有这种想法,兄弟们跟着你混真幸运呀!」
所长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门时记得把门关好!」
宋学东笑道:「今天我们可能要加班,我请大家吃个饭,所长大人能不能赏光呢?」
所长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们吃罢,我就不来了!」
第四章:凤落风尘
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板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的漂亮女孩子,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幺弄成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幺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幺大病吧!哎油——!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里人没办法联系,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钱兰嫌她髒,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幺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幺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闆毒打过,真的没什幺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担不了这幺大的责任,不敢擅自做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坐了十几个兄弟,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财务彙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系,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尽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板,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里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合作伙伴,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里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准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麵」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合作伙伴,根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里,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白麵」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幺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幺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
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主!」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主?肯不肯做皮肉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百二十一名,这一百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淘汰下来的那三百多名兄弟,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凄凄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奸过!」
我歎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
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幺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然后先带去卖B ,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里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真要是没什幺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里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回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幺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骂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志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合部,里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幺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幺赚钱,某某党又怎幺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系,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弟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弟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里的兄弟,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里,分散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佔了,现在外人根本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 字内裤,脚上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里,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幺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搜美处女,这个月都搜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我歎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百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幺好找吗?王燕、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但是你就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幺,要是女人过了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年走运还是这几年揹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幺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弟胡乱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膜,糊弄那些贪官怎幺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鱼鳔做处女膜?腥里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一种最新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幺两样,还一点点异味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幺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幺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幺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渖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里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可比我们这里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百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
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幺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发,明眸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合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奸过了!」
我歎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主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主,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合村店里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什幺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奸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
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算什幺?打死了也没关系!」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幺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百次钟!就知道什幺是骊妖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 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幺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 样,就是个八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
又对这处马栏里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里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里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里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嘴里,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的兄弟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里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里,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百根以上鸡巴的精液洗礼,让她彻底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里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幺?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幺回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幺?
毛主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闆多照顾!」
狼友道:「这幺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回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幺回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闆!想做个什幺样的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里。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撚着狼友的乳头,撚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主动撚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撚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里的腻肉,双手抱头,教苏凤怎幺撚他的乳头,撚着撚着,狼友下麵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奸夫淫妇,捉对在相邻的炮房里厮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撚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腌髒跳动的腥骚肉棒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百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里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进嘴里,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尽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着狼友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里,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撚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龟头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口交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百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里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撚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用小嘴嫺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对准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里的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闆!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里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舍」的妖声道:「老闆,明天再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龟头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
第五章:统一一百
狼友感觉到了这个生疏的动作,兴趣昂然的道:「小姐!你真是才做呀?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苏凤不会自主放浪,她的小穴内,干干的,没有一点水份,扶着狼友的鸡巴,依日前所学,塞了两三次,都没有塞去,闻言呐呐的道:「你是我第一个客人!」
狼友乐了,感觉是拾到宝了,一把抱起光滑粉腻的苏凤,把她压在身下,分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扶住大腿根,把已经上了弹衣的肉棒,缓缓的挤进苏凤紧窄的小穴中。
苏凤的牝器,也有个名堂,叫做「苞蕊藏香」,这种牝器,除了有一个非常好的G 点春粒以外,而且花蒂藏得很深,黄豆般大小的花蒂,深深的陷在肥厚小阴唇后面的肉丛里,要是不知就里,或是技巧不够的话,很难勾挑到花蒂,所以苏凤在床上的性子极长,极耐久战,而所有拥用名器的女人,肉穴的恢复力都非常的好。
狼友虽然戴着套子,依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暖的小肉洞紧紧的套住,挺进困难,不由乐得呱呱大叫,出来嫖鸡的人,哪里会管小姐的死活,只求自己快活,不顾苏凤疼得头颈乱摇,狠狠的把鸡巴硬捅进风流洞内。
鸡巴挺到根之后,狼友忽然不动了,美美的享受肉洞一惊一颤的收缩给自己的阳物带来的无边快活。
好在套子上也有润滑,否则的话,被这样强行进入小肉洞,苏凤不疼死也差不多了,她本是档有名器的尤物,天生狐媚,随着狼友由慢到快的抽插,牝器渐渐的湿了起来,呆呆的配合狼友,随波随逐流的被老练的狼友摆乌成各种姿式,疯狂的性交。
一个半小时后,苏凤终于做完了第一个客人,狼友出来打野鸡,破天荒的遇到了这种极品的小母鸡,一炮射得特别多,得意的不得了,爽完了之后,看着苏凤艰难的爬起身来,用湿纸巾擦干精渍班斑斑的下身,忍不住又把她搂进怀里,肆意狎玩了一番,然后扔下一百元钱,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苏凤穿好裤子,系好抹胸出来时,只看见两个小姐在无聊的看电视,其她的小姐都不在店里,苏凤感觉炮房里没有那幺多做事的小姐,不由问了一句:「咦——!她们人呢?」
看电视的张燕道:「几个在炮房点炮,包芳、小翠她们几个,去夫子庙转去了,可能是买衣服吧,一会儿就回来!」
苏凤既在饭馆做过,又在工厂做过,以往的老闆,一点儿也不准打工的偷懒,闻言吃惊的道:「上班时间能随便出去玩?兰姐不管她们吗?」
张燕笑道:「反正下午也没有什幺生意,晚上生意好时就不行了,下午我们都是轮流出去逛的,只要有人看店,不是全出去,兰姐管她们干什幺?我们都是做多少拿多少,也不是死工资,你在这里做得长点就知道了。」
苏凤揉着下身,苦道:「以前不知道!小姐还真不好做!」
张燕嘻笑道:「刚来的都这样,你比我已经好多了,我刚来时,虽然也有心理准备,但是乍看到男人脱得光光的站在面前,那玩意还一翘一翘的,我当场大叫起来,把客人差点吓成阳萎!」
苏凤好奇的道:「那后来呢?店里没罚你吧?」
张燕一脸诡异的表情,微笑道:「本来我以为客人会投拆我,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被我吓着的客人,听兰姐说我是第一次做小姐,不但没有投诉我,反而替我卖了钟,带我出去玩了一下午,还在野外上了我,性交的时候,还有好几个看着哩,那男人说是什幺野战!」
苏凤羡慕道:「你真幸运!」
张燕笑道:「其实买钟出去一点也不划算的,还不安全,你看你,一个客人做了这幺久,你知道不知道,在你出来之前,小翠、包芳她们两个都做了四个客人,刘莉更狂,竟然做了五个,其她的姐妹至少也做了两个,基本是十五分钟一个,做个爱操个B 嘛,哪用要那幺长时间?这种裤子不方便吧?去换条裙子吧!」
苏凤呐呐的道:「可是我就这一套像样的衣服,还是兰姐送给我的!」
张燕笑道:「这身衣服是在夫子店大市场买的,一百块钱都没有,算了,我也送你几套吧,穿了一个月了,反正不送你我也会丢掉,只要你能坚持一个星期,你就知道,其实在狼哥手中做小姐挺好的,既能赚到钱,又不会受人欺负!」
苏凤犹豫着道:「就是感觉有些羞耻,毕竟我们也是做鸡的,好象有点不道德吧!」
张燕披嘴道:「做鸡怎幺了?我们这也是靠劳动吃饭呀!响应伟大祖国的号召,砸破铁饭碗,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哩!也是一种等价交换行为,玩的更是技术活,不管怎幺说,总比那些贪污腐败的国家干部强!」
苏凤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觉也对,睁大狐狸媚眼道:「但是这些男人的老婆怎幺想哩?会不会恨我们哩?」
张燕哼道:「我们又没往他们家里跑,来不来是他们的自由,我们也没非要他们进来打炮,那些老婆管不好她们自己的老公,跟我们有什幺关系?」
苏凤担心的道:「要是这些老婆因为丈夫的原因,找上门来闹事怎幺办哩?」
张燕哼道:「牧马的兄弟全是吃白饭的呀?要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跑来闹事,根本就不用我们出面,不管是什幺人,牧马的兄弟包管叫他满地找牙!」
正说着话,三个剃着板寸头,穿着黑色「左丹奴」T 恤衫,黑色弹力牛仔裤,蹬着港警高邦皮鞋的彪悍大汉,腰里别着榆木警棍,一路巡查过来,领头的彪形大汉,经常找张燕放炮,从店门前经过时,向店里问了一声:「没事吧?」
张燕做了一个「OK」的手势,笑道:「下班过来打炮!」
现在我也不傻了,听了江媚的建议,在做「出口」的情况下,也尽量拉动内需,公司的兄弟,我每月都给他们发工资,但是小姐就不能免费上了,要上的话,就得自己掏钱,不过公司内部的兄弟找小姐,都有八折的优惠,原价一百元的活,小姐还是拿五十,并没有损失一分钱,公司吃点亏也没什幺。
各处马栏里的小姐,也愿意给兄弟们上,既然认识,又有肉体上的亲近,还照样赚钱,为什幺不乐意哩,这样小姐们有了事情,兄弟们也格外买力。
牧马的兄弟对张燕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特别漂亮的苏凤,然后又向前面巡了过去,不一会儿,反方向的另外三个大汉也从店门口经过。
一个十三四岁的幼狼,好奇的钻进店来,红着脸问道:「小姐!什幺叫吹箫哩?」
张燕笑骂道:「小毛孩子不学好,去去去,没事回家问你妈去,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幼狼咧嘴道:「别看不起人,我有钱,我身上的钱,够玩两三次的呢?」
张燕笑道:「哟!你毛长齐了没有,就来买春?让我看看你的钱呢?不要爽过之后,付不起钱时,还要叫你的家长来领人!」
幼狼果然掏出钱包来,里面果然有四五百块钱,执意的问道:「这下能告诉我什幺叫吹箫了吧?」
张燕笑道:「吹箫就是我用嘴替你含鸡巴!」
幼狼看着妖艳的张燕,在她露着的白花花的肉体上瞄了几眼,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就立起来了,红着脸问道:「那什幺又叫打飞机?」
张燕浪笑道:「打飞机就是用手替你撸鸡巴,直到发射为止!」
幼狼舔了一下嘴唇又问道:「那什幺又叫姜昆呢?姜昆不是相声演员吗?」
张燕笑道更厉害了,回道:「姜昆这个名字好呀!姜是美字头,女字底,昆是日字头,比字底,拆开来看,就是美女日比呀,也就是美女日B ,开炮呀!傻蛋!想不想开一炮哩?」
幼狼抿着嘴道:「要多少钱哩?」
张燕笑道:「不是写着吗?全套一百元,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不过你也可以拆开来玩!」
幼狼挠头道:「那好吧?不过!我要她来!」说着话,用手指向了苏凤。
张燕骂道:「他妈的,小鸡巴,你耍你家姑奶奶呀?问了我半天问题,还不给我赚钱?」
幼狼笑道:「可是她比你漂亮呀?」
张燕坏笑道:「我就不好看吗?嗯——!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包你一炮双响,共是两百元,不放两炮不收钱,行不行呢?」
幼狼呆掉了,忙不叠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第一次开炮,竟然能同时操两个美女!」
张燕站起身来,比幼狼高了一个头,上前挽住幼狼的手臂道:「那我们进去吧!咦——!苏凤,你还不快来?」
苏凤也发愣,想不到一个男人能同时玩两个女人,傻傻的答应了一声,忙跟了进去。
幼狼左拥右抱,激动的双手直打颤,他可能长到这幺大,还是第一次这样接触美女,三个人跑到里面,拉了帘子。
幼狼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苏凤发生了强烈的兴趣,丢开张燕,把身材修长丰满的苏凤搂在怀里,颤抖着把手伸到她被牛仔裤包得紧绷绷的大腿根,在她迷人的肉档和跷跷的粉臀处,癡迷的乱摸,弹跳健美的嫩肉,令幼狼激动得一阵阵发抖。
张燕脱了上面的赤色抹胸,露出一对翘挺挺的大奶子,从后面抱住幼狼,伸出香舌,就去舔他的耳垂,同时双手从他腋下的衣服里面伸过来,在他赤裸裸的瘦胸上技巧的挑逗媚惑,小嘴里呢喃道:「小朋友!怎幺对穿着牛仔裤的肉档这幺感兴趣哩?」
幼狼道:「以前在人群里,我趁美女不注意,偷偷的伸手摸过她们的屁股,感觉弹弹的、暖暖的,滑滑的,好受得不得了,就是不敢再往下伸,去摸她们的肉档!」
张燕笑道:「今天逮到了是吧?手感不错吧?」
幼狼道:「那是当然,比上次我摸到的感觉还好哩,哎呀!你不要动,就这样站着叫我摸个够!」
苏凤披披道:「就不要我脱上面的衣服吗?」
幼狼「咕嘟」咽了一口口水,急声道:「那是当然,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了,光着上身就这样站着给我好好的摸个够!」
张燕笑道:「要是你个小朋友这样就泄了,就算一个钟了!」说着话,慢慢的蹲了下来,熟练的帮幼狼脱去裤子,露出怒昂的小鸡巴。
幼狼道:「你不说我还真有可能就这样泄了!」
张燕张开小嘴,把幼狼的小鸡巴含在嘴里,深深的吞咽,爽得幼狼嗷嗷直叫,小弟弟触电般的舒爽,让他手上的动作再进行不下去,丢开摸着的肉档,去抓苏凤赤裸的羊角美乳。
苏凤配合的生疏呻吟起来,幼狼把苏凤的奶子狠狠的捏了又捏,不是老狼的话,是不知道重点玩乳头的。
张燕把幼狼的鸡巴,舔得急速的跳动,怕他射了,站起来问道:「小帅哥!
你的第一发炮弹,是打在我的嘴里还是她的嘴里?」
幼狼猛的把苏凤搂在怀里,把头埋进高耸入云的奶子上,不停的揉动,喘息的道:「当然射在她嘴里!」说着话,把苏凤的头往下按。
苏凤顺着幼狼的手,蹲到了地上,张开小嘴,含住幼狼朝气喷薄的鸡巴,在他的马眼上舔了两下,然后含入小嘴,一只伸到他的档间,抚摸他的蛋蛋,一只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大腿。
张燕脱了幼狼的上衣,侧过脸来,去舔幼狼的乳头,顺手也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把一条腿搭在按摩床上,拉开赤色的T 字内裤,露出修刮整齐的牝器,妖骚的牝器上,除了上面的一小撮蜜毛以外,下面就没有一根蜜毛了,紧合的两片肉唇形状,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幼狼的手被张燕拉过来摸着光滑的嫩牝,另一只手自然的放在张燕的奶子上,爱不释手的狎玩的肥嫩的乳肉。
苏凤舔了没几下,已经到发炮边缘的幼狼,就射得一塌糊涂,浓热的炮液,喷得苏凤满嘴都是,呛得苏凤忙吐出鸡巴,微微颤动的龟头,并不因为离开了温暖的小嘴就停止了发射,紧跟着的精液,暴得苏凤一脸白沫,喷在俏脸上的白沫,在重力作用下,流进了一条肉峰夹执着的雪白肉沟之中。
苏凤道:「哎呀!你的东西好多呀!」
幼狼爽声道:「当然了,集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次全出来了!」
张燕吐出小嘴里的乳头道:「小凤!你去拿一杯热水来,帮小帅哥清洗清洗,我们跟着帮他再放一炮!」
苏凤应了一声,赤着上身跑出去用一次性杯子放了一杯温水,很快的拿了进来,依钱兰所教,把水含到小嘴里,然后裹住幼狼的鸡巴,笨拙的帮他清洗鸡巴上的秽渍。
张燕道:「哎呀!你太慢了,让我来,你把裤子脱了,让小帅哥玩B !」
幼狼道:「不要脱,我就喜欢这样玩她!」说着话,又把手伸到了苏凤的档下,玩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肉档。
张燕含着温水清洗腌髒的鸡巴,幼狼叫苏凤背过身来,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和粉臀,在张燕熟练的口交技术下,幼狼的小弟弟,很快的就又抬起头来。
张燕在幼狼不知不觉中,帮他戴好套子,抬头笑道:「这次在哪个B 中发炮哩?」
幼狼道:「当然在你的B 中发炮了,但是我不知道怎幺弄!」
张燕坏笑了一下道:「那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来个倒浇蜡烛,苏凤在上面配合,舔你的奶子,苏凤!他要摸哪里,你就给他摸哪里,不要乱动!」
苏凤点头,幼狼躺在了按摩床上,张燕扶住幼狼稚嫩的小弟弟,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浪哼着把小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然后咬着牙,媚眼如丝的看着幼狼,慢慢的旋转起肉胯来。
五分钟后,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幼狼的第二炮就暴了,张燕拿下幼狼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儿,丢在了垃圾桶里,满不在乎的爬下床来,抽出一张湿纸巾擦B ,苏凤抽了一张湿纸巾,替幼狼擦去战斗后的光荣痕迹。
幼狼爽歪歪的搂着两个小姐出来,就差手上有一只香烟了,快出门时,正碰上刘莉也带着客人出来,小色鬼贼眼一瞟,发现了刘莉雪白的左臂根的诡异纹身,大感兴趣的道:「咦——!好漂亮耶!」说着话,就用手摸了上去。
刘莉送着客人后,转身对着幼狼笑道:「我屁股上还有更漂亮的呢?要不要看看!」
幼狼摇头道:「下次吧?我刚刚一炮双响哩!」
刘莉引诱的拉下短裙,露出雪白粉臀上的纹身道:「下次?下次我还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哩!不玩别后悔哟!」
幼狼道:「可是——!」
刘莉笑道:「可什幺是呀!不就暴了两炮吗?小意思!我包你再暴一炮就是,不暴出来不收你的钱,让你白玩还不行吗?就是怕你没钱了!嘻嘻!」
幼狼气道:「谁说我没钱了,去就去,说好了呀!不暴一炮不给钱!」
刘莉笑道:「没问题!」
十分钟后,幼狼在刘莉的搀扶下,脸色发白的走了出来。
刘莉笑道:「你们盯着点,我去睡一会儿!」
张燕把三百块钱丢进放钱的抽屉,在苏凤、刘莉和她自己的名字下,各划了一横,吹了一个口哨,刚抬起头,两个狼友钻进门来,指着她和苏凤道:「你,还有你!」
八九事件之前,中国绝大部份的企业都没有倒闭,也没有买房子、失业的危机,城里人收入都很稳定,手头有点权利的人,都能搞点钱,再加上黄色事业刚刚起步,所以只要小姐肯做,叉开大腿就来钱,而且狼友源源不断的来尝鲜,生意特别的好。
到了夜里十一点打烊时,钱兰来统计一天的业绩,苏凤长得特别漂亮,只要她出现在店里的橱窗前,狼友一进来就点她,她这一天,也是一直在做,一刻也没有停过,撸鸡巴撸得双手酸痛不已,嫩穴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到打烊时,正好做了十个客人。
再看刘莉、小翠、包芳、张燕她们几个,做做玩玩,刘莉还抽空睡觉,但是都比她做得多。
刘莉似是等钱用,做得很猛,没去逛夫子庙,今天做了三十一个钟,小翠、包芳下午玩到四点半钟才回来,回来后就等着吃晚饭了,一个做了二十个一个钟,一个做了二十三个钟,张燕今天没走,但是贪看电视连续剧,也没专心的做,但也做了二十四个钟,其她的八个小姐,最少的也做了十四个钟。
这处马栏,共有十三名小姐,除了苏凤生得最漂亮,张燕要排在第二,以下依次是刘莉、包芳、小翠和胡小乐。
钱兰歎气道:「苏凤!要我说你什幺好呢?我做为小头马,管着十家马栏,不瞒你说,这十处马栏一百三十二个马子里面,你长得是最漂亮的,但是今天的业绩却是倒数第一,今天我管的马子里面,最少的都做了十二个钟,那个做了十二个钟的马子,已经快三十了,长得更是没法和你比!」
苏凤委曲道:「兰姐!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就没闲过!」
钱兰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毛主席说过,干革命工作要多快好省,只顾埋头拉车不行的,还要抬头看路,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嘛!你第一天上班,说实话也不能太怪你,今天也不早了,吃了宵夜后,都到后面睡觉去,明天你还要再学习学习,看看其她姐妹是怎幺干革命的?你们这些死丫头,也要帮助帮助新人,大家要共同进步嘛!」
张燕笑道:「兰姐的口气,象毛主席似的,我今天已经带她做一个钟了,就是双飞的那一个!」
钱兰笑道:「苏凤被狼哥看上了,是我们重点培养物件哩!」
吃过宵夜,苏凤和其她小姐一道,回到了门店后的宿舍,这些宿舍,外表看起来不怎幺样,里面倒是样样齐全,苏凤和张燕住在一个房间,张燕进房之后,对苏凤说了声:「我去洗澡,你先看会儿电视吧!」
张燕惊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见里面彩电、风扇一应俱全,两张宽有二米的席梦丝大床,放在房间里,床头的上面是一溜的吊柜,她不知道电视怎幺打开,只得乖乖的坐着,等张燕洗出来。
第二天早晨十点半,钱兰把苏凤叫了出去,把她带到巷子深处里的一间学习室里,和三十几个刚来的小姐一起,观看其她小姐做活的录影,这间学习室,看外观,像是一个天主教堂,不知怎幺的,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其实还能怎幺的,就是抢来的呗!
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苏凤虽然第一个星期放不开,不知道怎幺做,但也拿到了三千块钱,她已经感觉是个天文数字了,但是钱兰披着小嘴对她道:「你看看!总共七天时间,你平均每天十个钟都摊不到,要努力呀!」
苏凤颤抖着双手接过钱,心里一阵激动,回宿舍后,都不知道把这些钱放在什幺地方好,后来还是张燕提醒,带她去银行把钱存了起来。
苏凤通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发觉洗头房的管理很松散,那些小姐做完活后,都是自觉自愿的把钱先放在钱柜里,然后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名字后面划上一横,就没有发现有做完活后私自隐瞒的。
张燕听了她的问题后笑道:「兰姐没告诉你吗?我们是互相监督的,要是哪个敢那样做,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哟!说不定会给狼哥打死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苏凤当然不会去试了,一个星期能赚三千块钱,感觉已经象在做梦了,犯不着为了多拿五十块钱,而去触公司的霉头。
在我看来,如果这种情况偶尔出现,还算正常,但要是频率高的话,就意味着这种遍地开花的洗头房生意不赚钱了,没有做下去的可能了,要改弦易张了,实际上,就是不为这事,这日子来,我也正准备改弦易张了,时代每天都在进步吗?
又是两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苏凤披着一头好看的葡萄红长发,画得吊睛雀眉,妖骚狐媚,穿着一身小网眼黑色的丝质连身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拖,满不在乎的端了一个凳子,叉开大腿,露着肉档,坐在了马栏门口,对着过来的一个老头,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媚笑道:「老闆!打个炮呀!」
老头看那小狐狸苏凤,只见她黑色的小网眼连身衣,从雪白的颈部一直穿到脚跟,乳头和肉档处巴掌大的三个地方,丝质连身衣的颜色浓深,没有有网眼,刚好把最关键的三个肉点遮住,双目眼角上挑,狐狸眼含春,小嘴嘴角上扬,形成了一个好看的菱形,大腿修长,双峰入云,就立即走不动路了,口水拉拉的道:「多少钱呀?」
苏凤欢快的打了个「篚子」,站起身来道:「统一一百,童叟无欺,速食麵的价钱,海鲜的货,不玩后悔呀!」
老头似在梦里,嗫嗫的道:「你也收一百?」
苏凤小嘴一挑道:「怎幺?没钱!那就算了!」
老头红着脸道:「怎幺没钱!一百块钱一次,玩你十次的钱我都有!」
苏凤笑道:「那就点信子开炮呀!怎幺?我不漂亮?」
老头急往里钻,一个劲的点头道:「太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辈子在进棺材之前,能弄到这幺漂亮的妹子,也不枉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了!」
苏凤披嘴道:「老头!可要说好了,不管你能不能插进来,到钟或是射了就要付钱的!」
老头咧嘴道:「没问题!」
一个刚来的小姐小声道:「苏凤你要死啦!这种老头都要撩,万一要是出不来,你可没钱赚了!」
苏凤自信的笑道:「你看好了!我十分钟搞定他!」
老头的身高,只到苏凤的肩膀,苏凤带着老头进到包间之后,妖声道:「老闆,要脱光光吗?」
老头用手抚摸着苏凤被网纹丝衣包裹着的性感肉体道:「不要啦不要啦!这样玩起来更舒服!」
苏凤笑了一下,把丝衣的领口往下一拉,就把两个椒奶露了出来,白嘟嘟的奶子顶端,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斜斜向上翘着。
老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伸嘴就去含左边那粒樱桃。
苏凤浪笑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嗲声道:「别急吗?我把B 露出来,给你一次性把玩!」说着话,伸手拉开肉档处的隐蔽拉链,跨间那处深色的黑色丝档,立即裂开了一道缝隙,粉嫩的牝器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之下。
老头急蹲下身来,伸嘴就去舔吸苏凤的肉缝,老嘴急拱之下,苏凤的私处渐渐流出蜜汁来。
苏凤笑道:「来,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我来替你舔鸡巴!」
老头舔了一会儿嫩牝,果然乖乖的被苏凤脱去衣服,赤条条的躺在了按摩床上,等待着美女的服务。
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比丑八怪女人更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天生就是一副绝好的春药,这个老杆子活了大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能玩到这种明星级的美女,久久不动的春心,这时也动了起来。
苏凤聪明好学,天生媚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学起来也特别的快,这些日子来,她的业绩突飞猛进,既有先天上的优势,再加上后天的努力,几乎所有的客人,见到她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她的钟,现在她每天至少做四十个,常常是快到打烊时,还有客人在等她。
老杆子的鸡巴皱巴巴的象条死蛇,苏凤笑着拿手指拨了一拨,然后用手指按住他的会阴处,轻重有序的按摩了一会儿,老杆子档内的死蛇,立即就昴起了头。
苏凤咭的笑了一下,张开小嘴,柔柔的把死蛇含在嘴里,对待老人,千万不能急,更不能猛,舌尖嫺熟的挑逗马眼,信子似的舔了又舔,力度几乎不可查觉。
「嗯——!」老杆子见到如此绝色的美女,下贱的含住了他的鸡巴,性奋的猪似的哼哼,他这辈子,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苏凤含住他的死蛇鸡巴时,雪手还停留在他的会阴处,由后向前慢慢挤压,两分钟后,老杆子的身体越来越热,肉棒急速跳动起来。
苏凤知道,这个老杆子要暴浆了,但是千万不能给他暴在嘴里,暴在嘴里只能算是吹箫,少赚一半钱哩!
苏凤按住老杆子的会阴,一只手掏出套子来,熟练的用牙撕开,用小嘴含着套子舌尖一卷,在一秒钟之内,迅速的替老杆子戴好套子,然后笑道:「老革命!
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老头道:「当然是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我没感觉!」
苏凤笑道:「那好!老革命!你起来吧!」说着话,拉起老头,把他扶上按摩床,然后叉开双腿,下身用力,张开穴口,把老头硬度刚刚能插进肉洞的死蛇鸡巴,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当鸡巴塞到根时,忙合起双腿,夹住并不可靠的鸡巴,双手伸出,撚着老头的乳头,浪声道:「插吧!」
老头感觉自己的老鸡巴,难得的被肉洞挤得死死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哪里要等苏凤提醒,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苏凤的双手撚了一会儿乳头之后,拿下了一只手,顺着老头的屁股向下,沿腚沟抚到会阴,柔柔的按几按。
老头的久不发射的炮弹,顿时走了火,「扑哧——」一声泄了出来,他这种年纪,泄过一次之后,鸡巴就缩得只剩皮了,龟头一歪,滑出了牝道。
苏凤要不是帮忙,这老头可能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苏凤笑道:「老革命!
完了吗?这幺快呀?」
老杆在苏凤粉嫩的姻体上趴了一分钟,无奈的顺着丝般的妖肤滑了下来,死了鸭子似的嘴硬道:「我都快七十了,能放炮已经很不错的了,许多象我这年纪的,连鸡巴都缩进肚子里去了!我好歹还能看到鸡巴哩!」
苏凤拔了老头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拉上丝衣的领口,叉开双腿蹲下,用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牝户,拉起肉档处的拉链,笑道:「您老说的很是!象您这种岁数还能出来玩的,确实了不起,佩服佩服!」
老头闻言,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缩了小头昴起了大头,穿了衣服走到前面,丢了一百块钱,心满意足的迈出店门,挺着瘦骨嶙峋胸口,边走边扯着嗓子吼道:「雄纠纠,气昴昴,跨过鸭绿江??????!」
马栏里的小姐们笑得锤首顿足,抱成一团,苏凤笑着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划了一笔,正好组成了第一个「正」字。
三个小男生幼稚的脸蛋出现在店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玻璃往这里面看,其中一个看到苏凤,欢喜道:「哥们!我说的就是那个穿连身黑丝衣的,怎幺样?
漂亮不漂亮?」
说话的小男生,就是前些天做双飞的那匹幼狼,这次竟然带了两匹幼狼来嫖鸡,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呀,这幺小的年龄,不好好学习,就想到嫖鸡了。
另外两个小男生一齐点头道:「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们学校里所有的女生都漂亮!」
苏凤骂道:「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没事别来捣蛋,给我死得远远的翻去!」
三匹幼狼听她说话,脸上大是不愤,鱼贯的走进店来,领头的幼狼道:「上次还有一个漂亮的潘西哩?」
苏凤道:「噢!你说张燕呀!被调到邓府巷去了,你要找她去新街口找她呀!」
幼狼趾高气扬的道:「算了!我们就找你!」
苏凤笑道:「是一个个上,还是一齐上来!还是再找两个姐过来?」
三匹幼狼激动的小脸通红,其中一匹抢着道:「一齐上你?这样也行?就象轮奸一样,太爽了,但是玩这个剌激的游戏,钱怎幺算呢?」
苏凤一指橱窗上的价格道:「一个一百,三个就是三百!暴出来就滚蛋!」
三匹幼狼狂叫道:「那好!说好了,你要给我们三个同时玩的!」
苏凤笑着带了三匹嗷嗷乱叫的狼崽子,走进了里间。
苏凤的连身丝衣,看起来是连身的,其实好脱又好穿,在三匹幼狼面前,苏凤褪皮似的脱去身上的丝衣,露出通体雪白的姻脂肉。
三匹幼狼也是二话不说,进来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沖上来轮流搂抱苏凤,年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磨上了光滑温凉的嫩肉。
苏凤蹲下身来,一只手握住一条小鸡巴,小嘴一张,含住了正面的鸡巴,嗓里里发出妖媚的哼声,片刻之后,吐出小嘴里的肉棒,伸手握住,俏脸一偏,含住左边的小鸡巴。
三匹幼狼的小鸡巴,在苏凤的含舔之下,条条硬如铁石,热血上涌之后,把苏凤屁股向后,强行按在床上,一匹幼狼抬起鸡巴,插入了苏凤的美穴中,一匹幼狼,拍开苏凤的小嘴,让她继续口交,第三匹幼狼,跳上按摩床,跨坐在苏凤雪白的粉背上,拿她当母马骑乘。
苏凤被幼狼没戴套就插了进来,感觉他们应该没什幺病,也就随他们去了,肉与肉的紧密接触,和套着套子又不一样,只感觉舒爽无比。
苏凤被三根赤裸的鸡巴轮流插着,快乐的浪叫,三匹幼更也是性奋,玩命似的交媾之下,不到两分钟,一匹幼狼就暴了浆。
苏凤本是名器,没有安全套,实是个危险的吸精妖精,在激烈的性交之下,阴穴紧压,花蕊一收,疯狂的收着幼狼的精气。
一股精气被收入体中之后,苏凤感觉神清气爽,转过身来,躺在按摩床上,向着第二匹幼狼,扇子似的张开两条如玉的雪白大腿。
第二匹幼狼「滋——」的一声,把鸡巴狠捣入挂满淫水的肉穴中,咬着牙一顿猛插狂沖,两分钟之后,就把一股精华,贡献给了苏凤。
第三匹幼狼也在两分钟之内销了账,三匹幼狼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喘气,第一匹幼狼歎气道:「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娶你做老婆,天天这样狂插你就好了!」
苏凤不自觉的收了三匹幼狼的精元之后,精神狂好,拿了一个塑胶盆,蹲下身来,技巧的排出积在牝道里的液体,骂道:「三个小王八蛋,不戴套就插进来,要是中标了,你们这点钱我就是白赚了!」
一匹幼狼老B 老吊的道:「三个人一起插B ,理论上绝不会中标的!」
苏凤骂道:「放屁!你们三个小鸡巴,给姑奶奶听好了,以后不戴套的话,休想插进来!」
三匹幼狼一齐点头道:「不会的!下次我们一个一个来还不行吗?」
苏凤担心道:「下次还来?你们哪来的这幺多钱?不会是偷的吧?」
一匹幼狼笑道:「我家老头在市里当大官,总有人送钱来我家,每次我家老头也不看,就把装钱的大档袋随手丢在一边,我就是在每个装钱的袋里,拿出一叠来,我家老头哪里知道?」
另外两头幼狼也点头道:「我们也是,每袋里就拿一两叠钱出来,家里人绝不会发现,也不可能问送的人,到底送了多少钱,我们聪明吧?」
苏凤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叠封好的人民币,正好是一万块,这些小鸡巴,来钱真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这些小朋友,拿贪官的钱照顾小姐,真是太可爱了,想着想着,就抚着一匹幼狼的头笑道:「你们真是太聪明了,对了,你家老头叫什幺名字?」
被抚着头的幼狼傻傻的道:「我家老头是在市里管经济开发的,叫做韦岸??????!」
另外两条小色狼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能说的!呆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