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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御女录 (22-25) 作者:hignal

2020-06-04 07:3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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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御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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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ignal
2019/08/25发表于:SIS 堕落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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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肉便器

  又过了两天之后,安怀远终于把六匹母马送到了山谷基地。

  韩菲儿走出山谷迎接安怀远:「安舵主辛苦了。」

  「不敢当。」安怀远连忙跳下车子,低头看着脚下,不敢看一丝不挂的韩菲
儿,「浑邪王的马车,也一并拉来了。虽然上仙不一定看得上,但也算是华贵之
物。」

  韩菲儿看了一眼那凋金镶玉的豪华马车,又想到了李大海平时开的高达,觉
得主人还真不一定看得上,但既然送来了,也不能退回去不是?点头道:「既然
如此,那就留下吧。主人谷中颇多隐秘,就不请安舵主进去了。」

  「不敢。」

  韩菲儿看着安怀远躬腰低头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安舵主以后见了我不
必总是这个样子。我既然已经是主人的女奴,就不能再以衣物蔽体。安舵主尽管
随意便是。」

  「是。」安怀远微微起身,但还是不敢乱瞄。

  「主人赐予安舵主的宝物,用的可还顺手?」

  安怀远面露感激之情:「上仙所赐重宝实在威能无比,安某有此物在身,就
算是大宗师当面,也敢直撄其锋!」

  「当世虽无大宗师,但安舵主就算有此物傍身,也不要太过自得,小觑了天
下人,否则日后必然反招祸端。」

  「圣……韩姑娘教训的是。」

  「我还有一事要拜托安舵主。」

  「韩姑娘请吩咐。」

  「两月前苏家庄被灭一事,事涉吴国夺嫡之争,颇多诡异之处。你此去派遣
些人手,暗中细细调查,但以谨慎爲先,不要暴露了身份。」

  「韩姑娘吩咐,属……安某必当尽力!」

  「天色不早了,安舵主请回吧。」

  「安某告辞,韩姑娘保重!」

  安舵主走后,韩菲儿转头笑着看着拉车的六匹母马。

  「圣……圣女大人……」母马们看起来既期待又紧张。

  「以后大家就都是姐妹了。叫我韩姐姐就好。」

  「韩姐姐好。」

  韩菲儿跳上马车,拉了拉缰绳:「走吧。」

  ……

  「认主仪式?」李大海看着面前的六匹母马问道。六匹西域少女母马们整齐
地站在车辕内,小穴裏插着的木棍边缘微微泛着水光,此时仔细看来,虽然都长
得一模一样,但性情似乎各有不同。有的目光沉稳,面带探寻,似乎随时准备聆
听主人的命令;有的紧张害怕,似乎比较胆小;有的在好奇地四处张望,似乎比
较活泼;有的眼睛亮晶晶地期待地看着李大海,似乎比较大胆;有的羞红着脸低
着头,用马蹄划拉这草地,似乎比较害羞;有的面带微笑地静静站着,看起来比
较自信,竟然各有特点,不一而足,李大海看着点了点头。

  「简单的说,就是亲手爲母马们换上新的马尾。」韩菲儿答道。

  「这个简单。把她们都解下来吧。」

  母马们被从车辕解下来,将木棍从小穴内抽出时,都带出一股淫水。李大海
命令母马们排成一字站好,背过身去,崛起屁股,拿出苏鸾同款肛塞马尾,只不
过末端的长毛是金色的。

  「这是永久性的马尾,安上之后会有点疼,要好好忍住,知道了吗?」

  母马们背着身纷纷点头。

  李大海走到最左边的母马背后,拉出她屁股中塞着的旧马尾。裏面肛塞部分
只是个白玉做成的葫芦状球体。「好简陋,这样的马尾,连甩尾巴都做不到。」
李大海随手扔在地上,将手中的巨大肛塞抵在母马粉色的菊穴上:「不要动。」
用力插到底,然后按下开关,弹出倒刺,将马尾牢牢锁住。被插马尾的母马身体
一颤,但随即忍住,李大海拍拍屁股:「不错。」

  李大海又爲剩下的五匹母马换了马尾,母马们的反应各有不同,甚至还有一
匹疼的哭了出来,不过全都温顺地没有反抗。

  「不愧是合欢派出品。这邪教虽然可恶,但调教女奴的本事真没的说。」

  「咦,怎麽多了这麽多姐妹。」耳边马蹄声传来,原来是苏鸾走了过来。

  「这是我在合欢派的战利品。」李大海用手豪迈地一挥道。

  「我看主人在合欢派时很喜欢这六匹母马,就顺手给带过来了,还请苏妹妹
不在意。」韩菲儿笑道。

  「我当然不会怪韩姐姐。」苏鸾冲着韩菲儿一笑,又转头对李大海说的:
「不过主人有了我这匹『千裏马』,还要这麽多母马干嘛。」苏鸾甩起尾巴,小
嘴噘起,佯装生气的样子。

  李大海哈哈干笑一声,然后上前抱住苏鸾勐亲:「她们只是用来拉车的,跟
你怎麽比。」说着大手抚摸上下着小母马的肌肤,末了还在阴蒂上狠狠地一捏,
小母马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微微颤抖着,两腿间小穴淫水拉着长长的粘丝滴滴
答答地滴到地面,失禁的尿水也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主人好坏,刚才差一点就高潮了。」苏鸾微微喘着气,嗔怪道。

  李大海宠溺地摸着苏鸾的头:「哈哈,谁让你这麽可爱呢。」转身对愣愣地
看着这裏的母马们说道:「这是你们的苏姐姐,是一匹千裏马,以后她就是你们
的头儿了。」

  苏鸾礼貌地笑道:「各位妹妹们好。」

  六胞胎母马们一听「千裏马」,都面露惊讶之色,良久之后,才有一匹胆子
大的开口说道:「主人,我听说,千裏马的小穴都是封死的……」

  「懂得还不少嘛。小母马,把你小穴露出来给她们看看。」李大海拍拍苏鸾
屁股道。

  苏鸾抿嘴一笑,笔直地将一条腿举过头顶。她发现自己的主人似乎很喜欢向
别人展示自己被封死的小穴,不由得心中有些甜蜜。

  李大海伸手,分开苏鸾的两片阴唇,顿时引来一片惊呼:「哇!」「真的是
封死的!」「这就是千裏马!」眼睛都充满崇拜地看着苏鸾,简直跟追星少女见
到偶像一般。母马们似乎发现李大海很好说话的样子,渐渐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

  李大海得意地掏出大鸟,命令苏鸾道:「给我舔舔。」

  苏鸾立刻放下腿弯下腰,将肉棒含在嘴中,熟练地侍奉起来。没过一会,肉
棒就昂扬勃起,油光水亮,李大海把肉棒拔出小母马的嘴巴:「嘿嘿,我答应过
她们要让她们尝尝真正鸡巴的滋味,可不好食言而肥啊。」

  苏鸾起身舔舔嘴唇:「那主人可要费一番辛苦了。妹妹们可是有六匹呢。」

  韩菲儿捂嘴笑道:「主人阳气勃发,精力雄厚,就算连御六马,想来也是不
在话下的。」转头对眼神直直地看着李大海肉棒的六胞胎们说道:「快过来吧,
主人要插你们呢。」

  六匹金发碧眼的西洋母马们都露出欣喜之情,兴奋地互相看了一眼,哒哒哒
地围过来,齐声道:「多谢主人宠幸。」

  李大海挺了挺大鸟对韩菲儿和苏鸾道:「这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主人的厉
害。」说罢随手搂过一匹母马,架起她的一条腿,腰身一挺就刺入湿漉漉的无毛
小穴,挤出一股淫水,大力操干起来。其他母马们都兴奋地围着旁观,期待着自
己就是下一个。

  李大海腰身耸动,啪啪啪地干了好一会,那匹母马淫叫着洩了阴精。李大海
拔出肉棒,带出一股淫水,伸手又抓过来一匹母马,依旧用同样的姿势操干起来。
刚刚被干完的母马轻轻靠在姐妹的身上,一脸满足地叽叽咕咕地用家乡话交流着
体验,一边看着她的母马们都一脸羡慕。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六匹母马都一一送上高潮,把母马们干的都双腿发
软,互相靠着喘息。期间射了三次,都让苏鸾用嘴巴把精液收集起来装到一个瓶
子裏,好带给月冷鸢「享用」。一场大战下来,看的苏鸾也美目含春,娇喘连连,
似乎一碰就会高潮。李大海也不客气,直接拿出鞭子,狠狠地抽了苏鸾小穴三十
鞭。六匹西洋母马们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鸾原地举腿一动不动地受鞭,
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样子,都又是害怕又是钦佩,对苏鸾更加崇拜了。

  李大海大汗淋漓地放下鞭子,一番大战让他也十分疲惫,摸着苏鸾刚刚被鞭
打的红肿的小穴道:「以后她们六个就交给你了。嗯,就算是你的属下好了。」

  苏鸾笑着点点头:「我会对妹妹们很好的,请主人放心。」又说,「可是,
苏鸾也很想爲主人拉车。」

  「用千裏马拉车,太浪费了吧。」李大海看着苏鸾渴望的表情,又改口道:
「呃,这样吧,以后需要拉车的时候,把你栓在最前面好了。」

  苏鸾眯起眼睛点点头。

  韩菲儿捂嘴笑道:「主人真是有趣。北周南吴规制,都是天子八马,诸侯六
马,这七马拉车还是闻所未闻。」

  李大海一挥手:「那从现在开始就有了!」

  苏鸾噗嗤一笑。

  「我给这些母马们安排好了马厩,一会你领着她们去歇息吧。」李大海对苏
鸾说。

  「好的。」

  李大海又嘱咐几句,留下苏鸾和母马六姐妹们离开了。

  「主人,刚刚安舵主来时,我让他去调差苏家庄的事情了。」韩菲儿跟在李
大海身边说。

  「我知道了。这几天准备一下,你也出发去看看有没有什麽线索吧。」

  「是,主人。」

  李大海身后,六匹母马们看到主人离开,立刻不再拘谨,哗啦一下围住了苏
鸾。

  「苏姐姐……我们能叫您苏姐姐吗?」「可以呀。」「苏姐姐真的是千裏马
吗?」「我听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千裏马了。」「苏姐姐刚才受鞭子的时候一
动不动好厉害!」「那一定很疼。」「主人爲什麽要打苏姐姐鞭子?」「笨,那
是爲了让苏姐姐不能高潮。」「刚刚主人把我们每一个都干高潮了,好厉害。」
「我们还是第一次被干呢。」「以前大王都没碰过我们一下。」「听说主人是仙
人,是真的吗?」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李大海偶然回头一看,只见苏鸾被母马们围城一圈,好像地球上被粉丝围住
的明星。苏鸾面带微笑地跟六胞胎们说着什麽。七匹无臂而高挑的美人马们聚在
一起说说笑笑,屁股后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哪怕是被调教成了母马,到底也还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女孩啊。」李大海感
歎,「不过居然这麽快就适应了新的肛塞马尾,还学会了甩尾巴,不愧是合欢派
出身的极品。」

  李大海一边向房间走去,一边想象着将来自己坐着七匹母马拉的马车的情景,
又回想起初至云州城时见到四匹普通母马拉车时的乡巴佬儿样子,不禁嘿嘿傻笑
起来。

  「你在傻笑什麽?」一进屋门,只见月冷鸢靠在沙发上,对面的电视放着儿
童向动画片。这几天月冷鸢学会了看电视,喜好却意外的幼稚,没少让李大海笑
话。

  李大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肉枕放在怀裏:「那六胞胎母马到了。——
又在看猫和老鼠呢?」

  「我看什麽不要你管!」月冷鸢气鼓鼓地一甩头,长长的头发甩了李大海一
脸,这是她最近学会的表达不满的新方式,「咦,你身上……有精液的香味儿。」
月冷鸢吸着鼻子道。

  「你鼻子怎麽跟欢欢一样灵。」李大海掏出装着精液的瓶子,「特意给你留
的。」

  月冷鸢立刻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仰头张开嘴巴。

  「喂,你不觉得你应该说点什麽吗?」李大海晃了晃瓶子。

  月冷鸢闭上嘴巴,皱着眉看着李大海:「说什麽?」

  「拜托你有点性奴的自觉好不好,要请求我,懂不懂?」李大海在「请求」
两字上重重强调。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

  「不说就不给你吃。」

  「不吃就不吃,反正早上已经吃过了。」月冷鸢不爲五斗米折腰。

  「那好吧,一会欢欢来了我喂给她好了。」李大海作势要把瓶子揣进兜裏。

  「等等……好、好吧。」月冷鸢到底还是没抵御住精液的诱惑,看着瓶子咽
了口唾沫,小声快速而模煳的道:「请主人赐月奴精液。」

  「我没听清。」李大海做侧耳状。

  「请主人赐月奴精液。」声音稍微大了些。

  「还是没听清。」李大海摇摇头,「太没诚意了,我还是给欢欢吃好了。」

  「请、主、人、赐、月、奴、精、液!」月冷鸢愤愤地看着李大海,破罐子
破摔地一字一句吼道。

  李大海看得直乐:「这样才对嘛,张嘴。」

  满脸通红的月冷鸢马上张开嘴巴,李大海打开瓶盖,送到她嘴边,月冷鸢伸
出舌头,眨眼间将瓶子裏浓稠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神色迷离地砸着嘴,身下小
穴也肉眼可见地湿了起来。

  李大海把手指伸进肉枕的小穴裏咕叽咕叽地搅动:「月奴,你真是越来越色
了。」

  月冷鸢从饮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轻轻喘着气,凉凉地道:「还不是主人你
的功劳。」

  「今天的玉壶经练得怎麽样啦?」

  月冷鸢脸色微红地别过头:「主人干我一次不就知道了。」说罢下意识地缩
了一下小穴。

  李大海神色一僵:「这个,恐怕得等一会。」连干了六匹母马,就是铁人,
现在也实在无力再战了。

  月冷鸢难得看见李大海吃瘪,立刻面露嘲讽:「想不到金枪不倒的主人,也
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激将法。李大海抱起月冷鸢勐地起身:「老子今天就让你
见识见识什麽叫金枪不倒。」说着把小肉枕往沙发上一扔,抱起对方雪白的屁股
挺起阳具直插到花心。

  「哎呀——!」

  啪啪啪!李大海腰身耸动。

  「轻、轻点……」

  「老子是不是金枪不倒!」

  啪啪啪!

  「是……啊……主人……你……」

  「老子厉不厉害!」

  啪啪啪!

  「厉、厉害……」

  「被干的爽不爽!」

  「啊……爽……月奴……爽死了……」

  ……

  李大海面色青灰的躺在沙发上,月冷鸢趴在李大海腿间,爲他清理着肉棒。

  月冷鸢吐出软趴趴威严不再的阳具笑道:「主人累了就直说好了,干嘛这麽
逞强?」今天吃了三回精液,精瘾肉枕心情大好。

  「你不懂,这叫男人的尊严。」李大海虚弱的道。低头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月
冷鸢道:「你笑起来很好看的嘛。以后应该多笑笑,不要总是鼓着腮帮子瞪我。」

  月冷鸢鼓起腮帮子瞪着李大海:「整天跟你这样的主人在一起,不生气才怪。」

  「那你以前也整天生气吗?」

  「以前……」月冷鸢侧着头枕着李大海的大腿,回想起以前的经曆,虽然只
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却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以前,我每天除
了习武就是带兵打仗,哪有什麽生气的功夫……」

  李大海葛优躺在沙发上,伸手轻轻摸着月冷鸢的乳房:「我听说你以前打仗
很厉害,连皇帝都夸过你来着。」

  「那又能怎样,我立的战功封个杂号将军都绰绰有馀,结果就因爲我是个女
子,到头来还只是个校尉。」

  「北周连你这种巾帼英雄都被埋没,被南吴堵家门口胖揍也是活该。」李大
海穿越过来将近半年,对天下局势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一无所知了,伸手抓了一下
腿上人棍美女的乳房:「嘿嘿嘿,结果现在便宜我了。」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你很得意是不是?有个没手没脚的人棍每天抢着喝你
的尿吃你的精液,还天天练玉壶经给你吸内力。」

  「你不也挺喜欢的吗?」

  月冷鸢认命地歎了口气:「要是两个月前,有人跟我说我会对一个男人的精
液和尿上瘾,我肯定反手一枪捅死他。」

  「这都是合欢派干的,不关我的事。」李大海立刻甩锅。

  「是是是,主人你多善良啊,月奴可是多亏了主人的精液才活到今天呢。」
月冷鸢阴阳怪气的道。

  李大海突然灵光一现:「话说月奴你现在这模样,简直就是个传说中的肉便
器啊。」

  「『肉便器』是什麽?」月冷鸢奇怪的问,看来这个世界并没有「肉便器」
这种称谓。

  「呃,就是人肉厕所的意思。」

  「呸。」月冷鸢红着脸轻轻啐了一口,却意外地没有反驳。

  「我觉得这三个字真的挺适合你的,等哪天给你纹到脸上好了。」

  「才不要!」

  「别忙着拒绝嘛。你看你一副骄傲清高的样子,然后脸上纹着『肉便器』,
那反差感,啧啧,让人想想都兴奋。就这麽定了。」李大海自顾自的道。

  「你!我我我……那我还怎麽见人!」

  「这有什麽关系嘛,反正你都是我的性奴了,见了人也不能穿衣服的,脸上
纹几个字又打什麽紧?欢欢脸上也纹着字。放心,我会好好设计的,字体不会太
大,纹的地方不会太显眼,不会破相的。」

  「你这麽说我一点也不放心!」月冷鸢脸通红地大叫。

  「还有假肢的事情,我也会尽快的。」

  「什麽?」月冷鸢愣了一下,随后变得认真起来,「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做
到吗?」

  「呃,有点难度,所以需要点时间。关键是我专业不对口,我是学物理和工
程的,对医学和彷生学不太了解,只能现啃……还好基地裏面自动化医疗设备先
进又齐全,计算机裏的人工智能也够厉害,可以补足很多短闆,但还是需要时间
细细设计……」李大海絮絮叨叨地说着月冷鸢听不懂的话。

  月冷鸢重新把头枕到李大海大腿上,轻声说道:「真是搞不懂,本来我都认
命一辈子做个肉枕性奴了,爲什麽主人偏偏要给我这种希望呢?」

  「这个,我也是有私心的嘛。这样在外面你是个威风的女武神,回到家裏立
刻手脚一卸变成我的乖乖小人棍,多带感啊。」

  「你们男人的想法真奇怪。」月冷鸢闭着眼睛,语气温柔。

  「嗯,到时候你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硝烟之中敌人们胆战心惊地看着你走过
来,结果定睛一看,咦,对面这个小妞没穿衣服,脸上还纹着『肉便器』三个字,
哈哈哈哈,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的表情。」

  「你你你……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月冷鸢大叫。

  「咦,我好像有点憋唉,你要不要喝?」

  月冷鸢勐然顿住,气愤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过了好一会才脸红地微微点了点
头。

  李大海利索地沙发上站起来:「哈哈哈,这麽喜欢喝尿,还说你不是肉便器。」
大笑着抱着小肉枕向着卫生间走去。

  「我只是喜欢喝你的。」月冷鸢在「你的」二字上重重强调,又把通红的脸
埋在李大海胸膛裏,声音几不可闻地道:「再说我又没否认……」

  ……

  没过一会,卫生间裏传来二人声音。

  「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麽?」

  「……」

  「不说我直接尿马桶裏了。」

  「……月奴请主人赐尿。」

  「这才对嘛,嘴巴张大点。」

  「你要是敢尿到我脸上,我咬死你!」

  「你都喝尿了,还怕被尿脸上,这肉便器当的真不及格。」

  「少废话!你到底尿不尿!」

  「真拿你没办法。张嘴,啊——」

  哗啦啦啦……

  咕嘟咕嘟……

   二十三、山雨欲来

  「臣请陛下发兵南吴,小王愿尽起部中精兵,爲陛下前驱!」一个披麻戴孝
的年轻人,跪在北周皇宫御书房内,以头触地,声带哽咽,正是那老来得子的老
浑邪王的儿子。

  坐在书桌后面的北周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下面的新任浑邪王,「贤侄
不必忧愤太甚,浑邪王薨逝,朕也悲痛不已,但发兵攻打南吴岂是儿戏?而且现
下镇南将军失踪,许是叛国也未可知,雍门关已乱作一团。还请贤侄下去稍作歇
息,发兵之事,还要朕与朝中诸大臣细细商议。无论如何,朕必会给贤侄一个交
代。」

  「陛下!吴人狡诈,将父王骗出封地诱杀,今日是先父,明日又会轮到谁?
臣闻吴国老皇帝已半死不活,两皇子相争,朝中文武无心边事!不趁现在,更待
何时?请陛下当断则断啊!」年轻的浑邪王字字泣血,咚咚磕头。

  皇帝虽然面色依然平静,但是脸却涨的通红,身体微微颤抖,放在桌子上的
拳头攥得紧紧的,显然愤怒至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怒火压下:「贤侄至孝
之心朕已深知。但吴人兵精将勇,非一日可下,不可轻啓战端。来人,扶浑邪王
下去歇息。」

  从门外走进几个人,扶起浑邪王。浑邪王起身再次行礼道:「还请陛下明断!」
这才与衆人出去。

  皇帝看着几人出去,把门关上,良久之后,手勐地一扫,把桌子上的东西哗
啦掀翻在地。

  「竖子!!竟敢威胁朕!竟敢与朕逼宫!」皇帝从椅子上跳起,双手一抬将
书桌整个掀翻,「他以爲朕不知道那老东西怎麽死的吗!还吴人诱杀?!我呸!」

  皇帝咣咣地摔着屋裏的东西:「这些个逆贼一个个本事没有,整天就知道玩
女人,野心倒是不小!还发兵南吴,简直就是狗屎!都以爲自己都是慕容城吗!」
皇帝双目通红,面色狰狞,「这些个井底之蛙,吴人是那麽好打的吗!整天发兵!
发兵!!吴人劲弩冠绝天下,百步之内可穿皮甲!连他妈的战马都身披铁铠!这
些个溷蛋东西凭什麽和吴人打?!那帮拿着粪叉的牧民吗!」书房内叮叮咣咣,
不知道多少珍玩古董变成一地碎片。

  不知多久,皇帝才发洩完毕,站在原地像头老牛似的呼哧呼哧喘着气。黄太
监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裏钻了出来,冲着书房后门招招手,立刻进来一串宫女太监
无声无息地开始收拾起来。

  「陛下息怒!龙体要紧!」这时候也就只有黄太监敢上来说话了。

  皇帝闭上眼睛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再睁开时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威严深邃的帝
王:「摆驾,去长翠宫。」

  皇帝摆着仪驾,来到一处种满花草树木的宫殿前,看样子跟「长翠宫」的名
字十分般配。皇帝走下步辇,对守在宫外正要通报的宫女摆摆手,自己走了进去。

  庭园内小桥流水,假山峥嵘,竹林掩映,奇花异草遍地都是,看着竟然跟江
南园林有八九分相似。

  皇帝轻轻地走进屋裏,只见屋内轻纱罗帐,温暖如春,香炉袅袅,异香扑鼻,
纱帐之中架着一只大大的竹篮,裏面铺满了锦缎,一名极美的少妇一丝不挂地半
躺在其中,,面前支架上放着一本书,两名宫女一左一右,一人摇扇,一人翻书。
那少妇看起来三十来岁,盖在半透明的轻纱下的身体居然四肢具无,体态雍容圆
润,肌肤雪白,饱满的乳房上鲜红的乳头微微渗着乳汁,肚子高高鼓起,看起已
经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身上不着寸缕,仅仅盖着一席
轻纱,隐隐透出羊脂白玉似的躯体,更加显得诱人无比。那少妇姿态祥和,一双
美目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书本,居然不知道皇帝进来了。

  皇帝一进屋门,神情就变得无比温柔。双名宫女看到皇帝进来,好像受惊的
小鸟也似,皇帝摆摆手,让她们二人退下,两人急忙行礼退出房间。

  「莹儿又在看书。」皇帝走到摇篮旁边,轻轻笑道。

  美妇这才意识到皇帝的到来,抬起头,惊喜地道:「陛下。」

  皇帝拉过一把椅子,在摇篮边坐下:「莹儿怀有身孕,还是不要太过劳神爲
好。」

  那美妇柔柔地一笑:「可不看书的话,也无事可做啊。以前还能习剑抚琴,
现在……」

  皇帝面带愧色地摸着美妇无臂的肩膀:「莹儿辛苦啦。」

  美妇摇摇头:「只要能在陛下身边侍奉,莹儿心甘情愿。陛下面有忧色,可
是又遇到了什麽难事?」皇帝在爱妃面前,连声音都温柔许多:「无事,只是朝
中一些小人上蹿下跳,惹人心烦。」

  美妇见皇帝不愿多说,自然也不会过问:「陛下一定保重龙体。」又担忧地
道:「也不知道欢欢她在仙人身边,现在怎麽样了。」

  「莹儿放心,以欢欢的天资,肯定能受尽宠爱,就像朕对你一样。」皇帝笑
说着说,一边伸手轻轻摸着美妇隆起的肚皮:「已经五个月了啊。」

  美妇立刻散发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太医说,明年春天就要生産了。」

  「要是个女孩,朕就封她宁国公主;要是男孩,他就是朕的太子。」皇帝轻
声道。

  美妇听了惊讶地道:「可是,陛下,臣妾毕竟是个吴国人……」

  「那又如何?」皇帝不容置疑地道,「那群老东西,朕当年封个荣国公主,
就唧唧歪歪,说什麽非嫡出公主不能以国号相封,哈。莹儿放心,要不了多久,
这朝中就再也没人敢对朕说半个不字了。到时朕不但要封咱们的儿子做太子,还
要封莹儿你做皇后。」

  「陛下,臣妾何德何能……本朝从无吴国女子封后,更别提臣妾只是一具……」

  「朕要给你的,谁都拦不了。这是莹儿你应得的。」

  皇帝站起来,伸出手轻轻地把美妇从摇篮裏抱出来,轻纱滑落,显出丰满白
嫩的无肢躯体,好像一截圆润光滑的肉段。

  「莹儿又重了好多。」皇帝像抱着婴儿一样抱着美妇笑道。

  「陛下不要笑话臣妾了。」美妇脸色微红。

  「莹儿怀着朕的龙种,这哪裏算是笑话。不过,既然已经五个月了,已经不
碍事了吧。」皇帝一边笑着,一边抱着光熘熘的人棍美妇向屋内大床走去。

  「还请陛下怜惜……不要压到宝宝……」美妇眼中含波,羞涩地低头道,身
下像花朵般绽放开的鲜红小穴依稀泛起了水光。

  「哈哈,这个朕自然晓得……」

  没过一会,屋内就传来婉转的娇吟。屋外守着的几名宫女都面色微红,眼睛
看向别处。

  虽是深秋,长翠宫内,春色愈浓。

  ……

  皇帝神清气爽地走出长翠宫,外面黄太监马上迎上来道:「陛下,左相、右
相求见。」

  「来得正好。另外召集诸大臣,朕要御驾亲征!」

  ……

  吴国,临江城。魏王府。

  「合欢派被灭了?难道真的有仙人?」一名身着蟒袍的年轻人,坐在主位,
问向坐在下首的一名老者。这年轻人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
股狠厉,正是前段时间平叛有功被封爲魏王的三皇子顔灼。

  「恐怕正是如此。」座下的老者双目有神,身闆笔直,透着一股军武之气,
乃是当朝太尉何芮,三皇子的亲舅舅。

  三皇子起身来回踱步:「起事那天,也有人在苏家庄看到有金甲力士飞去。
会不会于此有关?」

  「五个月前,亦有人在云州城看到一男子牵着一裸身女子出城。那女子正是
失踪多日的北周荣国公主。恐怕,真的有仙人降世。」

  「舅舅,那合欢派树大根深,传承六百馀年,南北两国皆不能制,却被那仙
人抬手覆灭,如此雷霆手段,若是对我等大计有碍,又当如何啊?」

  那老者思考良久,问三皇子道:「魏王以爲,那仙人比之慕容城如何?」

  魏王失笑:「舅舅不要说笑了,慕容城再强,也终究只是凡人,怎能跟神仙
比?」

  「正是如此。然而慕容城当年都差点覆灭我吴国,那仙人又如何与之争胜?
此时正是关键时刻,绝不可旁生枝节。那仙人派金甲力士前往苏家庄,也是在苏
家被灭之后,并没有干涉我等计谋。所以,仙人之事,宜友不宜敌。」

  「舅舅说的是。」

  「不过,那仙人既然牵走了荣国公主,恐怕也颇好御女之道。若是有机会,
将那崔家的『笼中鸟』送与仙人,结其欢心,再好不过,可惜仙踪淼茫,我等无
缘得见啊。」

  三皇子听到要把「笼中鸟」送出去,脸上顿时露出肉疼的表情,含煳地道:
「既然见不到这仙人,此事以后再说吧。」

  那老者也不在意:「合欢派被灭,浑邪王身死,就连那刚刚上任的镇南将军
都失踪了。北周现在正是乱作一团。此时按理正是发兵北上最佳时机,但……唉,
陛下的身体,京中实在抽不开身。」

  「今日刘公公来消息,父皇他昨夜又咳血了。」

  「唉,尽人事,听天命吧。殿下可时时入宫,亲手爲陛下熬药。二皇子可还
好?」

  三皇子脸上露出个讽刺的笑容:「吃得下,睡得着,好得很。」

  那老者歎息一声:「如此不孝,枉爲人子。老夫这就上本,请二皇子向诸位
先帝谢罪。」

  「那……崔家的『笼中鸟』又该如何处置?」

  老者看了三皇子一眼:「殿下荣登大宝之时,何女子不可得?还望殿下莫要
因小失大。」

  临江城郊外,夜。

  崔家「香雪园」外一座残破村庄内,一群侍卫打扮的人从一口枯井裏,七手
八脚地拉出一名男子。

  那年轻男子面容消瘦,眼神憔悴,头发凌乱,身上只穿着一袭单薄的麻衣,
在夜风裏瑟瑟发抖。一旁立刻有人送来一件大氅披上。

  「殿下,您受苦啦。」一名清癯矍铄的老者微微佝偻着腰,拄着拐杖道。

  从枯井中爬出的男子正是两月前「谋反」被抓的二皇子,顔煜。

  「外公,您怎麽亲自来了?」二皇子看到那老者惊讶道。

  「如此隐秘之事,老朽岂能不亲力亲爲。」这老者正是吴国文官之首,当朝
丞相姜伯墉,老者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香雪园:「此番三皇子雷霆一击,当真是
好手段。如今只能先行这金蝉脱壳之计,先留有用之身,再图其他。」

  「可是外公,我若这般逃走,岂不是坐实了反贼之名?」

  「老朽岂有不知?只是,唉,陛下时日无多,昨天何芮更是上书请立太子,
这是欲置殿下你于死地啊!此时不逃,他日鸩酒白绫送到面前,又该当如何?只
能先脱身而去,再徐徐图之。」

  「外公,我当日实不应该去救苏家,结果……」二皇子面带愧色。

  「唉,殿下心善,但储位之争,岂能妇人之仁?现在多说无益,殿下速速跟
我离去吧。」

  谁知那二皇子又恋恋不舍地看了远处香雪园一眼:「可是……柳儿她还……」

  「殿下!」姜丞相一顿拐杖,恨铁不成钢地说:「一介刑奴而已!望殿下莫
要重蹈覆辙!」

  「外公说的是。」二皇子又回头看了一眼,终于一咬牙,披着衣服跟衆人迅
速消失在夜色中。

  ……

  「什麽?!逃了?!」三皇子面色狰狞地一脚踢翻面前跪着的军官吼道:
「那麽大一个活人,香雪园裏裏外外数百人守着,你们竟然让他给逃了?!」

  那军官满脸鲜血,却不敢吭一声。

  「殿下也不必太过恼怒。」太尉何芮坐在一边,一口一口地喝着热茶。

  「舅舅,这怎能不急!我那二哥这时候逃出去,后患无穷!」

  「二皇子已经死了,被陛下亲自赐下了鸩酒,昨天才刚刚收尸下葬 。」何
芮看着三皇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三皇子下意识张口反驳,突然想明白了什麽,慢慢睁大眼睛。

  「舅舅是说,就算他没死,只要明面上『二皇子』已经死了,那也就无关大
局了?」

  「正是如此。陛下已然时日无多,怕是撑不过今年冬天了。殿下入住东宫指
日可待,而那二皇子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有什麽好怕的?他不回来最好,回来了
大家也不会认他,就算是认了,也不过是畏罪潜逃的反贼一名,鸩酒白绫再送一
次就是了。殿下,如今,已然是我们赢了。」何芮把盖碗放到茶几上,气定神闲
地道。

  「不错,不错,是我们赢了,哈哈哈哈哈!」三皇子仰天大笑,「他日登上
大位,孤必定挥师北上,覆灭周国,一雪二十年前京师被围之耻!届时你我君臣,
都当青史留名!」得意之间,狂态毕现。

  何芮听到「君臣」二字,微微皱眉,但终究没说什麽。

   二十四、女武神养成计划

  「小月月,你现在真是漂亮多啦。」李大海抱着月冷鸢的屁股,将粗大的阳
具抵在小肉枕的屁眼上说道。

  「哼,你要干我的屁股就干,少来说这些甜言蜜语来哄我。」月冷鸢不屑地
偏过头,正好露出昨天刚刚被纹在脸上的「肉便器」三个粉红色的字。

  又过了数天,李大海如愿以偿地说服月冷鸢,让他爲自己做了纹身。

  「我是说真的。」李大海轻轻抚摸着月冷鸢阴阜和小腹上纹着子宫形状的淫
纹,这两处纹身都是用荧光染料纹上去的,在暗处可以发出粉红色的荧光,「我
现在真是爱死你啦,我的专用肉便器小姐。」

  「你少得意了——啊!」

  李大海用力一顶,肉棒挤进未经人事的小雏菊内,微微向外拔出,就继续一
插到底。

  「啊!轻点啊!裂、裂开了!」

  李大海把着月冷鸢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操干着:「哈哈,小月月你的屁股跟
大奶菲相比也不遑多让啊,又深又紧。」言语间啪啪有声。

  月冷鸢皱着眉头:「疼死了……啊……」

  「很快你就会适应了,以后你会求着我干你的屁眼的。」

  「才不会!跟前面比……差远了!」月冷鸢气喘吁吁地道。

  「要不然咱们打个赌。」李大海啪啪地干个不停。

  「我才不跟你打赌!」月冷鸢立刻否决,显然以前打赌吃过不少亏。

  ……

  李大海痛痛快快地给月冷鸢肛门开了苞,在直肠内射出浓精,让月冷鸢做完
事后清理,掏出一根勺子,舀起未从合拢的屁眼流出的精液:「要不要吃?」

  「要。」张开嘴巴。

  李大海端着勺子没动。

  月冷鸢歎了口气:「请主人赐月奴精液。」

  「有进步,不错不错。你现在真是一点也不矜持了啊。」李大海伸出盛着精
液的勺子喂进月冷鸢的嘴巴裏。

  月冷鸢将勺子抿干净:「主人说过,『作爲性奴要将不必要的羞耻丢掉』。」
粗着嗓子模彷完李大海的语气,又翻了个白眼:「我都让你把『肉便器』纹脸上
了,还能怎样。」说完用力地将直肠内的精液挤出屁眼,张开嘴巴。

  李大海继续喂着从屁眼边舀出的精液:「我怎麽觉得我不是你的主人,而是
你的仆人。还要一口口地喂你。」

  「你嫌弃我这个没手没脚还有精瘾的人棍肉便器是个累赘就直说好了。」月
冷鸢咽下精液,面无表情语气毫无起伏地说。

  「怎麽会,你们四个,每个都是我的心头肉。」

  「哼,我们四个裏,你就只会整天欺负我。亏我还每天辛辛苦苦地练玉壶经
给你吸。」

  「真是辛苦我的小月月了,等哪天给你做个一吨重的奖章挂身上,奖章上写
着『劳模炉鼎』。」李大海掰开月冷鸢的屁股,轻轻地用勺子刮着从屁眼流出来
的精液。

  「呸。」月冷鸢脸色微红,对于李大海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词已经见怪不怪
了,「那,你的内功怎麽样啦?」

  「呃,这个嘛,没啥感觉。就是每次干你到高潮的时候,小肚子一股暖流进
来,感觉还不错。」李大海把勺子伸到月冷鸢嘴边。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我练的内功都给你吸走,真是白瞎了。——啊姆。」

  「你不也被吸的很爽吗?每天都求着我干你。」

  「谁整天求着你干我了?」月冷鸢把嘴裏精液咽下,瞪着眼睛辩解:「我只
是问你要不要干我,又没有求你!」

  「好好好。是我要干你的。」李大海失笑道,「嗯,过几天,我可能得去一
趟吴国。」咦,我怎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跟老婆报告要出差的老公?

  「去吴国干嘛?」

  「昨天大奶菲说,吴国那边的消息,皇帝下旨赐二皇子鸩酒。二皇子这下翘
了辫子,三皇子大获全胜。苏家庄的事情再不赶紧调查,可就真的成了个无头悬
案了。嗯,先把大奶菲派出去探探路,我再亲自过去看看。」

  「那我怎麽办?」月冷鸢鼓起腮帮子。

  「不会很久啦。再说也不是立刻就去,你的假肢研究的差不多啦,估计再过
一阵就能给你换上了。嗯,要不然就带着你好了。」

  「这还差不多。我有预感,你这次出去一定会带个姐妹回来。」

  「我看起来有那麽饥不择食麽,我都有了你们了。」

  「那六匹母马又是怎麽回事?」

  「那是战利品,战利品你懂不懂?哇,小月月你这是吃醋了?」

  「谁会吃你的醋啊,少自作多情了!」

  「还要不要?」李大海又舀出一勺精液。

  「要。」张开嘴巴。

  ……

  「月妹妹这幅样子真有趣。」次日清晨山谷内,踩着水晶高跟鞋的韩菲儿看
着被绑在李大海身前的月冷鸢,捂着嘴笑道,一对大奶子随着身体来回抖动。

  「你想笑就笑吧。」月冷鸢放弃挣扎地道。她此时被用皮带交叉绕过身体,
牢牢绑在李大海上身,后背贴着李大海肚子,后脑勺顶着李大海的胸膛。下身小
穴裏塞着一根电动假阳具正嗡嗡地扭动着,李大海昂扬雄伟的肉棒则插进昨天刚
刚开苞的屁穴内,随着走动来回抽插。

  李大海挺胸叉腰,得意地道:「怎麽样,这是我刚刚想到的绝妙主义,这样
既可以操这个肉枕,又能腾出双手干别的,我是不是很有才。」

  「主人确实很有想象力,只是月妹妹要受苦了。」韩菲儿笑的花枝乱颤。

  「她明明很爽的。」李大海挺了挺腰。

  「我哪裏爽了,你这个溷蛋主人,变着法地欺负我……」月冷鸢带着哭腔道。

  李大海伸手揉着月冷鸢的乳房:「别闹了,再哭,我就把尿尿在你直肠裏,
一口也不给你喝。」

  月冷鸢顿时闭嘴。

  「上次从合欢派回来,我检查了一下你的手环。能量已经低过警戒线了,合
欢教主那一掌,差一点就打破了手环自带的单兵护盾,很危险啊。」李大海对韩
菲儿说。

  「多谢主人提醒,菲奴以后一定小心。」韩菲儿敛住笑容正色道。

  「手环自带的护盾还是太弱了,你这样去吴国,再遇到这样的高手不太保险。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李大海说着拿出一只狰狞粗长的假阳具,「我专门给
你做的外置单兵护盾发生器,强度比你那个手环高得多,估计十个大宗师围着你
打都没关系。知道怎麽用吧?」

  韩菲儿轻轻一笑:「多谢主人了,菲奴自然知道。要菲奴在这裏装上吗?」

  「当然。」

  韩菲儿分开双腿,双手扒开小穴:「麻烦主人了。」

  李大海握着假阳具,在韩菲儿的呻吟声中,用力缓缓地插进小穴,直至整根
没入,只微微露出个头,又微微晃了晃:「不错,夹得挺紧。」

  「我看你枪用的不错,之前给你的那些家伙都带着呢吧?子弹带够了吗?」

  「都带够了,主人。」

  「那麽,还是那句话,一切以保全自己爲要。随时保持联系, 要是有需要
的话,我也会过去的。」

  「是,主人。」

  「一路顺风。」

  「菲奴告辞了,再见,月妹妹。」韩菲儿翻身上马,坐到马鞍上时,忍不住
轻轻哼了一声。

  「再见,韩姐姐。」

  ……

  「咦,月姐姐的样子好有趣。」苏鸾练完了晨课,马蹄哒哒地凑过来道。

  「苏妹妹想笑就笑吧。」月冷鸢一副放弃治疗的样子。

  「怎麽样,我新发明的姿势。」李大海炫耀地叉手挺腰。

  苏鸾轻轻笑道:「主人真有想象力。」又转过头望向远处已经变成一个白点
的韩菲儿:「韩姐姐走了?」

  「嗯。二皇子死了,再不赶紧调查,等三皇子成了太子,就更麻烦啦。」

  「其实,我早就不怎麽在乎报仇的事情了。就这样做主人的母马就很好。」

  「那可不行,我答应过你的。」李大海伸手摸着苏鸾脸蛋道。

  苏鸾温柔地看着李大海,对视几秒后,又噗嗤地失笑道:「不行,月姐姐这
幅样子,还是好奇怪。」

  李大海摸着要哭出来的月冷鸢:「好了好了,一会回去就放你下来。」又对
苏鸾道:「总之,三皇子的事情,一定要做个了断。就算他将来做了皇帝,这笔
账,他也赖不掉的。」

  苏鸾感动地点头:「爹娘在天之灵,都会感谢主人的。」

  ……

  韩菲儿走了已有数天,今天估计就能到临江城了。什麽时候应该再给大奶菲
个赶路的装备,这样总是靠骑马太慢了。李大海一边伏在书桌上写写画画,一边
胡思乱想道。

  欢欢摇着尾巴从门外爬进来,四顾看了一圈:「咦,月姐姐呢?」

  「你猜。」李大海把桌子上的纸张收到一起,竖起来在桌子上颠了颠道。

  欢欢吸了吸鼻子,露出了然的笑容:「嘿嘿,我就知道。」说完跳了过来,
站起来趴在李大海大腿上,向书桌下面看去:「果然在这裏。」

  只见书桌下,月冷鸢被插在一个立着两根假阳具的底座上,正用嘴巴吞吐着
李大海的肉棒,惊讶地抬头看着欢欢。

  李大海弹了欢欢一个脑瓜崩:「就你鼻子灵。」

  「主人,欢欢也好想要。」

  「我刚刚才干过你。去去去,找你的母马姐姐们玩去。」自从六匹西洋马来
到基地后,欢欢很快跟她们打成一片,天天在一起玩,以至于苏鸾经常教训她的
「妹妹们」:「你们再这样贪玩下去,拉车的本事生疏了,别怪将来主人不要你
们。」其实李大海只要有母马拉车就好,完全不在意什麽技巧。

  「呜,主人好偏心。」

  「我跟你月姐姐是有正事。」

  「那主人一会正事完事了,会来干欢欢麽?」欢欢眼珠一转道。

  「好好好,一会完事了就去找你。」

  「嘿嘿。」欢欢重新趴到地上,啪嗒啪嗒地走了。

  「呼……」李大海后仰靠在椅背上,静静享受着胯下肉枕的口交侍奉。自从
有了月冷鸢这只食精兽和欢欢这只榨汁姬,每天的负担真是越来越大了,要不是
小母马苏鸾只能玩不能干,韩菲儿很懂事从不肆意索求,还真有些吃不消。

  伸手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半杯冷「牛奶」,咕嘟咕嘟仰头喝下。韩菲儿走前特
意在冰箱裏留了几大瓶。「不是带着体温的鲜牛奶,味道果然差很多啊。」李大
海怀念的道。

  伸手把住月冷鸢的脑袋,微微按下,月冷鸢立刻会意,吞吐肉棒的频率加快
起来,每一下都直接顶进柔软的喉咙裏,让李大海一阵苏爽。没过一会,就直接
在月冷鸢喉咙裏射出精液,月冷鸢含着肉棒,眼神迷离,喉头蠕动,一滴不剩地
吞下精液。

  李大海将肉棒拔出,带出几根长长的粘丝,揉了揉月冷鸢的脑袋:「技巧越
来越棒了,都快赶上苏鸾了。」

  月冷鸢舔了舔嘴巴,轻轻地哼了一声,眼神裏却遮掩不住有些得意。

  李大海猫下腰抱起月冷鸢,两根大棒从她的小穴和肛门拔出,带出一股淫水,
然后直接插在自己的肉棒上。

  「呶,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改造计划。」李大海拿出一叠纸摆在月冷鸢面前
道。

  「『女武神养成计划』?这是什麽?」

  「你不觉得就仅仅是装上可以动的四肢什麽的太没意思了吗?既然好不容易
开发出来了,当然要装点别的东西。」

  「你、你又要打什麽坏主意?」月冷鸢警惕地道。

  「喂,对我有点信任好不好。」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

  「就是,我觉得你以前武功不是挺厉害的吗,虽然被废掉了,但是或许可以
用别的方法弥补回来。」

  「玉壶经的内力只能献给主人,肉枕自己没办法用的。」

  「我知道。但谁说要用内力了?我可以在你的四肢上装上各种武器啊!比武
功什麽的高大上的多了!我甚至可以让你在天上飞!」李大海指着纸上一条条的
文字道。

  月冷鸢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又道:「那又有什麽用,你这麽厉害,谁都打
不过你。」

  「切,那也不能每次都得我亲自出手吧?那多掉份啊!我的人设可是仙人,
就应该隐居幕后,神龙见首不见尾,遇到打打杀杀的事情,派个女奴出去解决,
我自己只要在家裏喝可乐看直播就行了。」

  「我以后不但要给你干,还要给你当打手?」

  「没错!就是这样!」李大海拍桌子。

  「想得美。」

  「你不乐意?你都是我的肉便器了!」李大海摸着月冷鸢脸上的纹身道。

  「那跟这又有什麽关系?算了,既然主人你这麽懒,那我就辛苦一点好了。」

  「嘿嘿嘿,放心,你以前的愿望不是要当个女侠吗?要不了多久,整个江湖
都会流传着你的传说。」李大海大手一挥道。

  「哼。」

  ……

  「这是什麽?」

  次日,月冷鸢躺在手术室裏,紧张地看着李大海手裏拿出的一个拳头大的球
体道。

  「超微型冷核反应堆,爲你身上的装置供能,装在你子宫裏的。」

  「子、子宫?」月冷鸢一脸恐惧地挣扎起来,「我才不要!我听说苏妹妹的
子宫球很疼很疼!还会放电!」

  「你别激动,这个跟苏鸾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好不好。」李大海歎气,「拜托,
请相信我的专业素质,这个既不会弹出倒刺,也不会放电,就是单纯放在你子宫
裏面而已。最多最多,可能会有些涨。」

  「你、你不许骗我!」显然李大海在她这信用不高。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李大海翻了个白眼,「顶多有时候欺负你一下罢了。」

  「你还有脸说!」

  「好了好了,这次的手术挺复杂的,你先睡一觉,等你醒过来,就能活蹦乱
跳的啦!」李大海拿出麻醉针。

  「你不会装什麽折磨我的东西吧?」月冷鸢担心地道。

  「不会不会,你放心吧。」李大海把麻药缓缓推入月冷鸢体内。

  ……

  「看看现在的你自己,怎麽样?」手术过后,李大海拖过一面等身穿衣镜,
放在月冷鸢的床边道。

  「你骗我!我根本就还是个没手没脚的人棍!」月冷鸢醒来之后,发现自己
还是没有手脚,依然是个肉枕。

  「先别急嘛。我抱你起来。」

  月冷鸢看见镜子裏的自己。 脖子上戴了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下连着两条
亮闪闪的细铁链,交叉绕过乳房根部、后腰、肚子,在肚脐上的一颗脐钉上彙合,
脐钉又延伸出一根细铁链链接到阴蒂环上,阴蒂环吊着一颗红宝石闪闪发光。两
颗粉红色乳头上也穿了乳环,中间被一条乳链连着,在双乳间微微垂下成一个弧
形。

  「怎麽样,漂亮吧。以后你出去打架,敌人看到你这副模样,肯定都会被迷
住,然后你就能趁机大杀特杀。」

  「切,谁要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啊。」月冷鸢脸色微红地侧过头。

  「那可由不得你,反正你不能穿衣服的。」

  月冷鸢在李大海怀裏扭了扭:「我的假肢呢?」

  「别着急,你看这裏。」李大海侧过月冷鸢的身子对着镜子,只见她原本四
肢的截面都镶嵌着一个圆盘,圆盘裏有着复杂的纹路和接口,「你的假肢就接在
这裏。」又拿起一面镜子,照着月冷鸢的后背,只见她的嵴柱沟裏有一条一节一
节的金属线镶嵌着:「这是传导神经信号和能量用的。爲了把你子宫球裏産出的
能量传导出来,你需要这个!」李大海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假阳具,
棒身带着一圈圈的突触颗粒,顶端细细的伸出一截金属棍,似乎是连在什麽上面
的。

  「这这这是什麽?」月冷鸢惊恐地道。

  「你说呢?」

  「我才不要戴这个在身上!」

  「不戴这个,你的假肢就没有供能,无法啓动。总之,这是必需的配件。」

  「还有别的东西吗?」月冷鸢低着头道,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

  「咦,你居然猜到了?还有这个肛塞阳具,是插在你的屁穴裏的,是我特制
的加强版单兵护盾发生器,跟大奶菲小穴裏面塞的那个一样……」

  「我以后穿着假肢行动的时候,都要塞着这两根东西吗?」

  「那当然了……」

  月冷鸢勐然抬起头满脸通红地大吼:「你这个溷蛋主人,我早晚要咬死你,
然后再自杀!」

   二十五、裸行

  临江城。

  韩菲儿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牵着马,大大方方地向守卫城门的士兵递上路
引。

  那士兵直勾勾地看着韩菲儿巧笑嫣兮的韩菲儿,满眼都是韩菲儿白花花的大
奶子,好像中了定身术一样一动没动。

  「这位兵哥哥?」韩菲儿伸着手,轻轻叫道。

  「喂,石老五,瞧你这蠢样。」旁边一位看起来岁数更大也更稳重的士兵捅
了那个看的发呆的士兵一下,笑着接过路引:「这位姑娘,您的主人呢?」

  「奴家正是入城去寻主人的。」韩菲儿将一缕发丝别至耳后,笑道。

  饶是这位年纪更大的士兵见多识广,见到此景也有些微微愣神,连忙敛神定
睛看向路引,慕容菲,这个姓,是北周人?如此绝色的女奴,就让她自己在外面
行走?不怕别人劫了去?她的主人来头不小啊。

  恭恭敬敬地递回路引:「姑娘慢走。」

  「多谢兵哥哥。」韩菲儿微微一笑,接过路引,在城门衆人的注目礼下牵着
马入城了。

  韩菲儿一离开,城门后排队的人就议论纷纷:「这麽漂亮的小妞,居然也做
了女奴。她主人该得是什麽人?」「骚逼和屁眼裏还塞着角先生,啧啧,看起来
被调教的很彻底啊。」「奶子又大又白,要是摸一把死也值了。」「得了吧,看
看就算了,你敢摸吗?」「看见她脚上的鞋子了没?整块水晶凋的!这麽大块剔
透无暇的水晶,我老郭还是头一次见。卖出去,至少能在城西换一套宅院!」
「她主人就这样让她从城外走过来了?荒郊野外的,没让人掳了去?」「此女的
步态,分明身怀不俗的武功,不知师承何人?」「唉,这世道,这麽靓还会武功
的小妞都当了女奴,我老王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呸,就你那德行,你跟隔
壁的林家婆娘是怎麽回事?」「嘘,你小声点……」

  韩菲儿走在大街上,一路行人纷纷扭过头盯着她看,甚至因此引起了几场小
小的交通事故。虽然街上经常也有母马拉着的车经过,或者一群纨绔牵着几头母
犬遛街,但如此绝色的女奴显然在临江城也不多见。韩菲儿毫不在意衆人的眼光,
甚至还微微有些得意,故意挺起胸脯,踩着水晶高跟走着猫步,享受着被人视奸
的快感,晃着一对白花花的大奶沿街走过。

  看着这车水马龙繁华无比的临江城,韩菲儿有些感慨,以前每次来,都是身
裹黑袍,带着面纱,见过她容貌的人都没几个,估计谁也不会想到,昔日的合欢
派圣女,今天会以女奴的身份一丝不挂光熘熘地进城吧。

  「心情和那个时候,也大不相同了。」

  走进一家客栈,韩菲儿无视了大堂内鸦雀无声的注视,走向柜台:「掌柜的,
住店。」

  这家掌柜的明显见过世面,表现得要比守城门的卫兵强得多:「不知姑娘的
主人何在?」

  「奴家的主人还在路上没有进城,要奴家先来探探路。」

  「这样啊,这个……本店不能收独行的女奴住店,实在是抱歉,请姑娘恕罪。」

  韩菲儿挑起眉头:「这是爲何?」

  那掌柜的正要解释,大堂裏一个人高声叫道:「这位姑娘,要不然老哥我做
你的主人好了,我出五百两买你!」

  韩菲儿正要玩笑一句作答,谁知其他人立刻起哄道:「五百两?!这位兄弟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哈哈,莫说五百两,如此绝色的女奴,五千金也绝不
止!」「这位老弟,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合欢派的品玉大会,这
样极品的女奴也不多,没一个低于五千金的!」「难道你去过不成?」「合欢派
被仙人降天火给灭了,以后再也没什麽品玉大会了!」「合欢派被灭了?我怎麽
不知道?」「哇,你是从哪个山沟裏刚出来的,怎麽连这也不知道?」大堂裏一
时闹哄哄地,却并无一人真的敢上来轻薄韩菲儿。

  「这位姑娘,若无主人相伴,则不可住店。并非小人有意刁难,实在是无能
爲力。」那掌柜的鞠躬哈腰地道。

  「这是爲何?」韩菲儿再次问道。

  「这个……独行的女奴,多是逃奴或弃奴,小店不敢收留……」

  韩菲儿有些生气,双手捧起奶子,展示起乳拷和项圈,晃得掌柜的一阵眼花:
「你看奴家,像是逃奴弃奴吗?」

  掌柜正要弯腰道歉,客栈门外突然进来一个颤巍巍的老乞丐来。

  那老乞丐端着个破碗,嘴裏嘟囔着什麽,向一旁饭桌边的客人走去。

  「哪裏来的臭乞丐,出去!出去!」店小二撵道。那老乞丐一分钱也没讨到,
弯着腰转身出去了。

  韩菲儿却看了那个乞丐两眼,回过头对掌柜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
搅掌柜的了。」

  「姑娘恕罪,请慢走。」

  看着韩菲儿走出店门,那掌柜的擦了擦汗,自言自语道:「这些个权贵之家
得宠的女奴,动不动就自己跑出来玩,还要住店,唉,既不能得罪,又不敢收留
图惹是非,这生意真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韩菲儿走出客栈,看着那老乞丐的背影,拐进一个小巷子不见了。韩菲儿跟
了上去,跟着那老乞丐,七拐八拐地走到一个安静的无人巷子裏,那老乞丐果然
在等着她。

  韩菲儿走上前去笑道:「范长老,好久不见。」

  那老乞丐抬起斗笠下的浑浊眼睛,声音嘶哑:「合欢派都让你这小丫头灭了,
哪裏还有什麽范长老。」

  韩菲儿正色道:「我若不灭了合欢派,如何对得起我爹娘?何况,天火是主
人降下,菲儿不敢居功。」

  「你倒是认了个好主人……你爹娘他们……唉,都是苦命的人,不提也罢。
看来传闻是真的,你做了那仙人的女奴?」

  「能遇到主人,是菲儿一生之幸。」

  「也罢,这也是你自己的决定。这临江城最近人心惶惶的,你来这裏做什麽?」

  「主人派我来调查苏家庄的事情。」

  「苏家庄那事水可深的很呐!跟两位皇子夺嫡有关。我这裏最近,倒是有个
消息。」

  「范长老请讲。」

  「二皇子顔煜,跑了。」

  「跑了?」韩菲儿惊讶地道,「难道不是被皇帝下旨鸩杀了麽?」

  「嘿嘿,顔煜跑了是真,『二皇子』被鸩杀也是真。总之,三皇子顔灼如今
大获全胜,入主东宫指日可待。待此事尘埃落定,南北马上又要开打,这下可没
有合欢派给他们使绊子啦。」

  「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那顔煜现在躲在哪裏。」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有个人一定知道。」

  「可是当朝丞相?」韩菲儿走南闯北,对朝堂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

  「不错,正是当朝丞相,顔煜的亲外公,姜伯墉。 」

  韩菲儿若有所思。

  「只是姜伯墉那家伙人老成精,你们直接去找他,能不能加到都不一定,他
也未必肯说出实情。」

  「范长老有何指教?」

  「临江城外有一香雪园,是崔家的别苑,你们若是前往一探,或许会有些收
货。」

  「香雪园?那裏有什麽特殊的?」

  「崔家名义上与顔煜结爲姻亲,却背地裏投靠三皇子顔灼,苏家庄的事情他
们也有参与,香雪园是之前关押二皇子所在,最近那三皇子却又频频进出,裏面
许是藏着些什麽隐秘。不过,这只是老叫花子我自己猜的,你们去了要是一无所
获,可不要怪我。」那范长老说完,就拄着木棍,作势欲走。

  「范长老请慢。」韩菲儿急道。

  「还有何事啊?」

  「合欢派被灭后,我娘亲当年的旧部仍在,现在归安舵主率领。范长老德高
望重,阅曆深厚,不如继续留下做个供奉如何?」

  「嘿嘿,我一个老叫花子,早就不问世事,哪裏还能做什麽长老、供奉。不
过,韩丫头你要是需要帮忙,去城东槐花巷找我便是。」说完就拄着跟歪歪扭扭
的木棍,端着破碗,颤巍巍地走了。

  韩菲儿望着老者的背影,轻轻歎了口气。

  ……

  走出巷子,韩菲儿托了一下乳房:「奶子又涨得好疼,得找个地方放奶才是。」
抬起手看了一下,「今天还有两次机会。」出发前李大海把每天放奶的机会调整
成了五次,今天已经用了三次。

  找到个无人的偏僻角落,弯腰扶墙,下意识地取出一个塑料瓶,对准挺涨的
奶头。随即又失笑了一下:「主人又不在身边,接给谁喝呢。」不过还是打开了
乳头锁,奶水滋滋地从奶头裏喷射出来,一道直接落到地上,聚成一摊白色的水
洼,另一道则直接流进水瓶裏。

  下体塞着的假阳具也开始旋转扭动起来,嗡嗡作响。韩菲儿离开山谷基地之
后,很快就发现,只要自己松开乳头锁放奶,下体的假阳具就会啓动,快速地将
自己送上高潮。

  韩菲儿弯腰扶墙,闭着眼睛,穿着高跟鞋的双脚高高踮起,身体微微颤抖,
双乳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喷出,幽深的巷子裏泛起一股乳香。

  「嗯……要,要来了……啊……」韩菲儿身体绷直起来,一只手紧紧捏着奶
瓶,塞着假阳具的小穴喷出一股尿水,跟地上那摊白花花的乳汁溷在一起。一丝
淫水渗出塞着假阳具的小穴,从大腿内侧滑下。

  高潮之后的韩菲儿满脸通红,头靠在扶墙的手上,微微喘息,随后拎起那瓶
装满了乳汁的塑料瓶,看了一眼,送到嘴边,正要尝一口,却看见不远处不知道
什麽时候站着一个髒兮兮的小乞儿,咬着手指,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韩菲儿把奶瓶放下,那小乞儿眼睛立刻随之移动,显然面前刚刚高潮过的裸
体大奶美人对他的吸引力,远不及那瓶散发着乳香的奶水。

  韩菲儿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把瓶子塞进那小乞儿的手裏,摸了摸他乱蓬蓬
的头发:「喝吧。」

  那乞儿怯生生地接过,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韩菲儿:「谢谢姐姐。」

  韩菲儿笑了笑,转身走远了。

  小乞儿抱着塑料瓶,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尝了一口,立刻眯起眼睛露出迷醉
的神情。然而却不喝,而是紧紧抱着装着奶水的瓶子腾腾腾地跑走了。

  ……

  夕阳西下,韩菲儿站在一个无人的路口,没过一会,一辆双轮马车,缓缓驶
来,拉车的居然是两匹母马,身形窈窕,面容清秀,脸颊微红,同样也是双臂截
去,钉着马掌,足尖点地,三点挂着铃铛,屁股塞着马尾,小穴裏插着连着车辕
的木棍阳具,一看就是出自合欢派。

  两匹母马小跑着到韩菲儿面前,都露出亲近的笑容:「圣女大人。」

  韩菲儿面露疑惑:「你们是?」

  马车门帘掀开,露出安怀远的大脸:「韩姑娘好,韩姑娘来了临江城,爲何
不通知安某一声,我也好出城迎接。」

  「我这不是通知你们了麽。」韩菲儿笑道,然后便上了马车。

  「她们是?」马车中坐下,两匹母马拉着车起步,韩菲儿问道。

  安怀远黝黑的面庞微微发红:「她们是小桃和小红,也是上次从合欢派救出
来的母畜。」

  「哦?」韩菲儿一看,立刻明白了八九分,玩味地笑道,「安舵主难道监守
自盗不成?」

  「这、这……属下与小桃小红情投意合,绝非逼迫……」安怀远结结巴巴地
解释道。

  韩菲儿噗嗤一笑:「只要她们自愿认主,菲儿也绝不干涉,安舵主不必紧张。
若是从合欢派救出的姐妹们都能找到这样的好归宿,我和主人也就放心了。」

  「多谢圣……韩姑娘。安某欲娶小桃小红爲妾,绝不会辜负她们。」

  韩菲儿注意到正在拉车的两匹母马听到这话,耳朵都变得通红起来,连马蹄
声都有些凌乱了。

  「能娶两匹母马爲妾,安舵主果然敢爲常人所不能爲。」

  「属下当年只是一乞儿,这样极品的女奴从来都只是王侯之家的禁脔,若非
圣……韩姑娘和上仙,如何能有机会一亲芳泽?能娶之爲妾,安某此愿足矣。」

  两人说着闲话,来到一处大宅院前,韩菲儿下车,问小桃小红道:「你们是
真心认安舵主爲主人的吗?」

  两匹母马都含情脉脉地看了安怀远一眼,大方地点头:「主人对我们很好,
我们也很喜欢主人,愿意服侍他一生一世。」

  韩菲儿点点头:「那麽恭喜你们了。」安怀远在一旁嘿嘿傻笑着挠头。

  ……

  夜。韩菲儿坐在花厅中,对面坐着几个在了上次参与覆灭合欢的舵主、坛主。

  韩菲儿裸着雪白的身体,晃着一对大奶坐在桌后,下首的几名头领都有些愣
神。花厅内气氛竟一时有些尴尬。

  良久之后,一位舵主才起身干笑道:「圣女如此……打扮,实在是有些考验
我等定力啊。」

  韩菲儿噗嗤一笑:「菲儿已经做了主人的女奴,按照规矩自然不能再穿衣物,
诸位大哥请随意便是。」看了一下衆人还是有些放不开,又玩笑道:「此番就连
安舵主这个憨货都收了两匹母马,大家想必也都斩获颇丰,何必面对一名女奴如
此拘谨?」

  衆人都心有灵犀地笑起来。屋内气氛也不想刚才那样紧张了。

  韩菲儿见气氛打开了,正色道:「上次要你们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正要报告圣女。」另一名首领起身道,「当日灭了苏家庄的正是一群盗匪
无疑,但那群盗匪已经消失无踪,不知其来曆。」

  「这个我已知道,灭口的正是三皇子手下。只是,他们是怎样借此事攀咬到
二皇子的?」

  屋内衆人对视一眼,安怀远起身道:「传闻,事发当晚,二皇子曾派十六卫
府兵前往苏家庄营救,却被伏击全灭。」

  韩菲儿想起当日在苏家庄外看到情景,灭口的官兵手持劲弩,这正是吴国边
军的制式装备,十六卫府兵虽然号称是「兵」,但其实就是一群城管,对付对付
临江城裏的小流氓还行,遇到了真正的沙场老兵,十对一也不够杀的。

  「也就是说,二皇子非但与苏家庄一案无关,反而因爲前往营救,引火上身?」

  「属下认爲,或许覆灭苏家庄,本就是诱使二皇子出兵的计谋。」

  「我明白了,先派人灭了二皇子铁杆支持者苏家,让二皇子不得不去救,又
埋下伏兵,将支持二皇子的十六卫府兵全灭,然后又把所有罪名推到二皇子身上,
扣个反贼的帽子直接生擒,环环相扣,雷霆一击,真是好计谋啊。」韩菲儿感歎
道。

  屋内一时寂静无比,显然夺嫡之争,其凶戾诡谲之处,比起江湖厮杀,更让
人毛骨悚然。

  「十六卫虽然不济事,到底是临江守城军,一夕被灭,朝中难道一点浪花也
无?」

  「回圣……韩姑娘,城内十六卫编制成在,只是换了许多新面孔。」

  也就是说十六卫已经被三皇子李代桃僵,鸠占鹊巢了。现在城裏晃荡的府兵,
说不定正是当日在树林裏灭口匪盗的那一批呢。没想到三皇子对朝廷的控制已经
到了这种地步。韩菲儿想到。

  「苏家庄一案已经有了眉目,剩下的就是求证了。诸位大哥都辛苦了,大家
早点歇息去吧。」韩菲儿笑道,「多陪陪自家的女奴。」

  衆人都大笑起来,站起来一一向韩菲儿拱手,鱼贯而出。

  安怀远却留了下来。

  「安舵主有何事?」

  「韩姑娘,现在合欢派已灭,我们这帮兄弟们现在群龙无首,想着要重新建
个帮派,不知能否请上仙赐名?」

  「你们自组帮派一事我并不反对,赐名麽,我去问问主人好了。那些救出来
的女子和女奴们都处理的怎麽样了?」

  「女子皆已出嫁或遣散,那些母畜麽,除去自愿认主的,还剩一半左右。其
实,有些兄弟颇有微词,觉得应该将那些母畜卖掉。」

  「绝不可卖,一定要让她们找到自己心仪的主人。若是卖了,获利甚巨,让
他们尝到了甜头,会不会也去干那贩卖人口的勾当?会不会成爲第二个合欢派?」

  「韩姑娘教训的是。」

  韩菲儿又说了一句安怀远有些听不懂的话:「屠龙勇士,绝不可长出鳞片,
变成巨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