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们提过?」杨毅问道。
杨志麟叹了口气后说道:「说来话长啊!让我从头给你讲解一遍
吧!」他说著用眼神向对面的朱亚男示意了一下,朱亚男欣然领会,就转
身到了门口,然后探头出去左右看了看,确定外面无人之后才小心翼翼的
将门反锁好,再返身回座。
杨毅见自己老爸、老妈如此紧张和慎重,原本他只是出于好奇的心也
跟著怦怦跳了起来。
杨志麟待朱亚男坐下后就起身去自己的卧室,过了三、四分钟,才又
重新归座。眼尖的杨毅从杨志麟踏出卧室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他手里捧
著一个木盒子,盒子是用黑檀木做的,看样子相当古老与贵重。
杨志麟用双手郑重的将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了一枚奇怪
的金属片,再用金属片在盒子外面的一件装置上转动起来。
等盒子打开摆在杨毅面前时,他才发现原来盒子用的居然是古代的那
种老式锁,刚才杨志麟手中的那枚金属片就是锁的钥匙,而且锁和钥匙都
是以他从未见过的金属材料制成的。
这引起了杨毅极大的好奇心,问道:「爸,这东西看起来好像有些历
史了?」
杨志麟脸色沉重的说道:「不错,这是杨家名副其实的传家宝,历代
祖先不知道流了多少的鲜血才保存到今天的。」
「哦?难道里面就是刚才您说的那本《医道秘补》?」杨毅又问道。
「嗯!就是这本奇书,按照我们杨家的祖训——只可单传不传双,严
谨收徒流在外,传男不可改传女、子不肖者传下代。本来我都打算不让你
知道了,现在看来还是传给你好了。」杨志麟解释道。
杨毅听到这里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但是他不敢有半点表露,接著问
道:「听你这么一说,咱家这个传家宝的来头肯定很大吧?」
杨志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话题一转,反问道:「你在学校可曾学
过哲学?」杨毅不知道老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你可曾知道杨朱这个人?」杨志麟问道。
「杨朱?春秋战国的杨朱?」杨毅答道。
「对啊!就是这个人。」杨志麟说道。
「我们学过一篇『歧路亡羊』的课文,老师说他是春秋时期的一个思
想家,创立了『为我』的学说,也就是个人功利主义的最早说法。难道他
和我们家族有什么联系?他不会就是我们的祖先吧?」杨毅惊讶的问道。
「你说对了,根据杨家的族谱显示,他老人家正是我们家族的始
祖。」杨志麟点头说道。
「不会这么巧吧?」杨毅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杨志麟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过世人对他老人家的看法
确实有些偏激,其实他才是道家思想的创始人。」
「不是说老子是道教的创始人吗?」杨毅问道。
杨志麟摇摇头说道:「这是不正确的!孟子曾经说过『杨朱、墨翟之
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事实上我们的始祖不因积极而牺
牲的精神符合西周末年『既明且哲,以保其身』的观点,而他老人家又是
宣导『坚白同异』的辩者,因此我们的始祖是智能明察的,但是因为见不
到他流传下来的著作,所以他的『坚白同异』之辩的内容为何,我们无从
知晓,但是他『重生、无为』的思想被后世庄子、惠施分别继承却是不争
的事实,因而形成道家之学与名家之学。实际上老子是战国秦汉时期道家
为与儒、墨竞争而被放大的人物,《老子》一书是当时道家思想的汇集与
对别家批判的成品,并非真为老子所言,故老子并没有归结道家的基础,
因此他不算是道家创始人,真正做到这一点的是我们的始祖杨朱。」
杨毅「哦」了一声,问道:「那么这本书是我们始祖留下来的吗?」
杨志麟再次摇头道:「不是!这本《医道秘补》是清朝初期我们的另
一个祖上杨士珍所著,到现在也才几百年的历史。」
杨毅又「哦」了一声,继续听杨志麟讲解。
杨志麟接著说道:「这是一部实用的中医宝典,书中不但有独特的医
学理论,还包含了皇帝内经、伤寒论、神农本草经、金匮要略、黄帝八十
一难经、脉经、针灸甲乙经、女科、一草亭目科全书、外科经义等一百零
五种中医古籍的精要,书中涉及中医医学、诊断学、内科、外科、眼科、
喉科、妇科、幼科、药物学、医方、针灸、法医学、生理学、卫生等,内
容极为丰富,说是一部传统中医学的精粹集合也不为过。」
突然杨志麟话锋一转,沉痛的说道:「这本书曾经引起了众人的觊觎
和争夺,两百多年来我们的杨家为了这本书不知葬送了多少性命。」
杨毅现在多少有点明白老爸老妈为何如此小心谨慎了,但是他心中仍
然觉得没必要,于是就开口问道:「有这个必要吗?难道这本医书就这么
重要?以前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如今已经是西医的天
下,还有几个人会来研究中医呢?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多了,为何还
这么紧张呢?」
杨志麟又长叹了一声,然后说道:「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了,其实我们
所担心的并非只是这本书而已。」
「哦?难道还有其它的理由?」杨毅问道。
「当然,你看看里面的东西就明白了。」杨志麟说著将已经打开了的
盒子推到了杨毅面前,杨毅满脸欢喜的接过来一看,立刻就愣住了。
原来盒子里面不但有一本线装的古书,在书的上面还被另外一件东西
压著,那是一块半圆型的牌子,看不出材质,最奇怪的是牌子的颜色竟然
是血红色的,不注意看的话绝对会以为那是一滩血渍,仔细看才能看出那
不过是一块血红色的牌子罢了,因为牌子上面还刻著一个类似篆体字的汉
字。
「这……这是什么?」杨毅指著盒子里面的东西,瞠目结舌的向父母
问道。
杨志麟并没有直接答话,而是用复杂的眼光看了看杨毅,才缓缓说
道:「你何不自己试著判断一下。」
杨毅闻言定了定神,然后伸手到盒子里想拿那块牌子出来仔细辨认一
下,他的手刚一触及牌子,就敢打包票那绝对是一块金属,至于是什么金
属,凭他的见识还难以判断出来。
大大出乎杨毅意料的是,他抓著牌子竟然没办法将其从里面拿出来,
严格来说他根本无法移动这块奇怪的牌子分毫。
这不由得令杨毅疑心大起,因此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重新抓了一
次,结果却依然一模一样。拿不动牌子自然就看不到下面的医书,杨毅无
可奈何的再度望向杨志麟,不可思议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金属?怎么
这么重?我估计最少也有上千斤吧!要怎么才能挪动它呢?」
杨志麟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一块金属呢?」
杨毅大奇:「难道不是金属的?」
杨志麟怔了一下,随即答道:「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看见牌
子上面的字了吗?」
杨毅不懂杨志麟今天如此闪烁其词究竟是为了什么,只得如实答道:
「看到了,可是我不认识,好象是甲骨文一类的字。」
杨志麟说道:「不错,那是金文,这个字就是我们的始祖杨朱亲手所
刻上去的,字很简单,就是一个『我』字。」
「哦!原来只是一个『我』字,那我怎么才能把它拿到一边去呢?」
杨毅接著问道。
杨志麟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很简单,只要滴上一点你身上的血就
行了。」
「什么?不会吧?有这么怪异的事情?」杨毅惊呼道。
「比这更怪异的是,除了我们这个家族的人外,其它人就算滴上再多
的血也是没有用,这就是所谓的血脉相传,不是我们这一支脉的子孙后代
是绝对没有可能挪动这块『养生牌』的。」杨志麟说道。
杨毅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老爸,问道:「爸,您的意思
是?」
杨志麟看着杨毅大惊小怪的模样,一下子彷佛回到了自己的青年时
代,他再次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很奇怪吗?当初我也是和你一样,划
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上面,现在才能拿动这个神奇的箱子的。」
杨毅听了杨志麟的话,好像置身神话一般,没想到自己家里还有这么
难以令人置信的秘密。他思索了半天,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他
从腰间取出了自己的钥匙串,然后毫不犹豫的用上面的小瑞士刀划向自己
的中指。
虽然朱亚男事先已经了解事情的过程,但是当她看见儿子真的掏出刀
子,仍然下意识的闭紧自己的眼睛。
没有杨毅想象中的那么疼,当他看到鲜红的血滴顺著那小小的伤口向
外流淌时,就将血没有半点浪费的全滴在那个奇怪的养生牌之上。
整个过程也就数秒钟的时间,当朱亚男再次睁开眼睛时,杨毅已经伸
手入盒毫不犹豫的拿起了那个比鲜血还红的养生牌。
虽然杨志麟话是这样说,但是在杨毅的潜意识之中还是觉得这似乎是
绝无可能的事情,然而事实却不由他不相信自己老爸的话,前后不到两分
钟的对比对他来说无疑是件难以置信的奇迹。
杨毅把这块半圆形的红色牌子拿在手中反复掂量观察著,他实在想不
出它的身上会有这么大的魔力,他甚至怀疑这个东西是否真是地球上的物
品。
杨志麟看着杨毅的动作和表情,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在杨毅身上找到
了自己的影子,他终于在杨毅身上找到自己年轻时的那种感觉,他思索著
往事,恍惚中微微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朱亚男没有理会杨志麟父子,匆匆忙忙的起身找来了碘酒、红药水、
止血贴等一大堆常用药品,就返身回到杨毅身边要为他包扎。
「妈,只是一个小伤口,没必要这么夸张吧?你儿子没你想象得那么
脆弱!」杨毅看着自己老妈大费周张的紧张样子,简直哭笑不得。
朱亚男皱眉说道:「你怎么一点也不理解你妈的心啊!我就怕你万一
染到破伤风什么的嘛!」
杨志麟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在一旁揶揄道:「看你那副小题大作的样
子,亏你还是得过医学博士学位的人,看见这点血就如此紧张,说出来不
怕人家笑话。」
「你一边凉快去,尽说些风凉话,好像儿子不是你的一样。」朱亚男
说话间,已经非常熟练的帮杨毅上了药、包好了伤口。
杨毅嘴上是那样说,可是他心里还是感觉到来自朱亚男的浓浓母爱,
他看着自己老妈走向里屋的背影,心中有种温暖的感觉。
既然杨毅怎么也看不出养生牌有什么特殊之处,他干脆将它放到了一
边,探手去木盒拿起那本家传的医书《医道秘补》翻阅了起来。
杨毅才翻了几页,就深深被这本书吸引住了,因为里面的东西实在是
令他大开眼界。可是他才翻了那么一会儿,就难再继续下去了,因为里面
的东西确实很杂,而且越到后面越难懂,特别是大段的文言古文让他兴趣
全无,虽然有历代先人的批注,但是看起来依然令人相当头疼。
杨志麟显然发现了杨毅在这片刻之间的微秒变化,于是出言问道:
「怎么样?感觉难度很大吗?要不要学下去啊?」
杨毅听著自己老爸的语气,虽然温和,但是其中的意味却非常明显,
看来自己答应与否,对父母来说真的是很重要了,不过照杨志麟刚才的话
来推敲,无论自己答不答应,都必须接受,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抛开什么祖训的不说,眼前这个与老爸的交易我绝对要点头,要是
我不把刘倩与陆仙芸搞进去人民医院上班的话,吴雪芹和方艳霞她们的报
复真的会将我打进十八层地狱的。」因此杨毅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抬起头
望着自己老爸大声应道:「学!怎么不学?既然是咱们家世代传下来的东
西,儿子我有义务也有必要让它继续传下去,甚至是发扬光大!其实爸您
应该早点传给我,那样我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差劲了。」
杨志麟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很好,这样就去了我最大的一块心
病了,这书连盒子今后就交给你了,看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但是我有
必要再次向你重申一下咱们家的祖训,你记好了,千万别违背了——只可
单传不传双,严谨收徒流在外,传男不可改传女、子不肖者传下代!」
杨毅非常乖巧的默念了几遍,然后对杨志麟许诺道:「爸,您就放心
吧!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
这时朱亚男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正在交谈的父子俩说道:「折腾了这
么久,这晚饭你们还吃不吃呀?不吃我就要开始收拾了。」
父子俩相对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吃,怎么不吃啊!」
杨毅随即收起了《医道秘补》和那块奇怪的养生牌,将它们锁到盒子
里面后,他的心情十分畅快。
虽然这顿晚餐吃得断断续续的,现在吃进口中的菜肴也已经变冷了,
可是对于一家三口来说,这却是多年来吃得最好的一顿,一家人终于可以
亲密无间的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上一顿饭了,以前所有的不快、所有的误
解、所有的阴霾全在今天这几十分钟内一扫而空。
席间,杨志麟向杨毅说了医院最近的变革,根据上级传达下来的命令
和医院高层到外地的考察的结果,医院决定今后将主要方向放在妇科和骨
科上面,施行「明减暗增」的策略,就是将其它科室的人员相对缩减,然
后把人力和物力全部集中到这两个专案之上,但是即使这样医院内现有的
人员还是有短缺,特别是护理人员,医院肯定要扩大招聘以配合这次的调
整。
所以于公于私,杨毅要让刘倩与陆仙芸进入医院肯定不成问题。
杨毅这才明白自己父母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答应得如此干脆,难道自己
被老爸老妈摆了一道,不过想想他们也是为自己好,因此他心中略微出现
的一丝不快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愉快的晚餐终于完毕,杨毅收拾好了祖传的盒子,和父母打了招呼就
回医院了。
杨志麟和朱亚男也没有拦著他,毕竟儿子也长大了,有他自己的天地
和事情,应该让他有一定的自由空间,过分干预反而会出现相反的效果。
杨毅兴冲冲的回到医院的单身公寓,躺在宿舍的床上浮想联翩,半天
也睡不著觉,后来迷迷糊糊睡著了,又很早就起床了,他准备之后便到了
自己工作的外科室,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杨毅吃饭、休息过后很早就
到了办公室,自从杨毅开始上班以来,今天可以算是他上班最早的一天
了,足足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即使这样仍有比他早到的人员。
杨毅来到外科的问诊室门前,发现门竟然没锁,推门进去后也没发现
任何同事,杨毅对此感到非常奇怪,他猜想肯定有同事在里面休息,为了
不影响别人休息,他就蹑手蹑脚的向里面走去,没想到他进去后一眼就看
到了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场面。
里面果然有人,而且只止一个,但是令杨毅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竟然
是两个正在疯狂做那件事情的人。
杨毅常说自己色胆包天,没料到居然还有人比自己还厉害,在上班的
地方也敢做这种事情。杨毅本著「事不关己」的态度,轻轻带上门,然后
小心翼翼的从里面退了出来。
然而里面的两人还是察觉到了异样,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向门口惊恐
的望去。就在那一瞬间,里面的人看见了杨毅的样子,杨毅也看清楚了两
人的相貌,他赶紧关上门,然后迅速从问诊室退了出来,转身打开了不远
处休息室的门。
杨毅闪身进去坐下后,却还在发笑,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两个人,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原来刚才躲在问诊室里面苟合的两人中男方赫然是他的同学薛邦兵,
而女方却有点滑天下之大稽,竟然是外科的另外一个老护士戴红梅。
正在杨毅窃笑不已的时候,门一推,薛邦兵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
第二章 怨妇情挑鲁男子(上)
当薛邦兵来到杨毅的面前时,杨毅还以为他因为自己撞破他的好事而
要对自己不利,于是马上戒备似的盯著面前的他。
可是事情完全出乎杨毅的意料,只见薛邦兵突然双腿一屈,对著他跪
倒在地。杨毅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慌忙将伸出双手将他扶住,问道:「小
薛,你这是干什么?」
薛邦兵坚持跪在那里,哀求道:「杨哥,兄弟真的求你了,千万别将
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们就真的要身败名裂了,你一定要答应我,以
后我就算帮你做牛做马都行!」
杨毅哈哈一笑,说道:「你这是何必呢?我在医专时的所作所为你又
不是不知道,我的喜好我想你也应该相当清楚,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又
怎么会去破坏你们?不过话说回来了,你选择的这个对象未免也太那个了
吧!呵呵,说难听点就是饥不择食啊!」
薛邦兵听杨毅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答道:「我哪能和您比啊?
我其貌不扬不说,还相当的穷,有个女人肯和我做这种事情已经是我上辈
子烧了高香,我哪有挑剔的权利啊!」
杨毅把薛邦兵拉了起来,忍住笑问道:「你不会告诉我,在和她之前
你还是只童子鸡吧?」
薛邦兵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半晌没答话,看他这模样杨毅也知道了答
案,便微笑著摇头对他说道:「好了,我这里没事了,快去安慰一下你的
宝贝情人吧!」
薛邦兵头低得更厉害,搓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杨毅没想到一向能言
善道的同学也有如此羞涩的一面,最后他只得将薛邦兵赶出了休息室。
薛邦兵出了休息室的门后,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又在脑子里思索了几
遍和戴红梅的交往历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来薛邦兵没事常喜欢到隔壁的值班室,一来无聊,二来还是想接近
外科仅有的两个女护士,别看他能言善道的好像很吃得开,他对于女人还
是抱著很大的好奇,杨毅猜得很准,之前他的确还是处男,所以对女性充
满了向往。
林海玲就不用说了,连杨毅都很难下手,薛邦兵更是无法异想天开的
抱有幻想,所以他将目标直接锁定在另外一位护士戴红梅的身上。
别看戴红梅是年过三十的少妇,对于没有经过女人的薛邦兵来说,吸
引力仍是相当巨大,更何况她性格开朗,比较喜欢说话聊天,和薛邦兵当
然比较能聊到一块,因此薛邦兵渐渐的就清楚了戴红梅家里的事,当然,
戴红梅还没说到和老公之间的性事。
有一回,薛邦兵刚到隔壁,戴红梅就和他说道:「刚才来了个病人,
真恶心!」
薛邦兵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戴红梅不悦的说道:「他是来看阳萎的,本来应该去泌尿科,但是他
却偏偏跑到这里来咨询,还问了我很多问题,摆明是在调戏我嘛!」
薛邦兵呵呵一笑,问道:「那他刚才都问什么啊?」
戴红梅也不避讳,直接答道:「他老是问为什么他现在硬不起来了?
一定要老婆用手弄弄才会硬等等,硬不起来你就别做不就得了。」
「哈哈,他肯定觉得你有过经验才会这样问你。」薛邦兵笑道。
「去,你这个小孩懂什么啊!他是病人,我的态度能不好吗?否则早
就赶他走了,害得我还花了半天给他解释他的病应该去那个科室看才对,
好不容易才打发他走。」戴红梅翻了白眼说道。
薛邦兵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多聊上两句,说不定就会往这方
面发展了。」于是他就接过戴红梅的话说道:「我是不懂啊!我还没交过
女朋友呢!」
「啊?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做过?」戴红梅不可思议的望着薛邦兵,
顺口问道。
「是啊!要不然等你有空了教教我啊!」薛邦兵说道。
戴红梅脸一红,笑著说道:「我怎么教你啊?你这个人说话可真下
流!」
「可别说我薛邦兵下流,怎么下流我还不会呢!」薛邦兵又说道。
戴红梅应道:「那好吧!等你有了女朋友,要是办事的时候有问题,
我再来教你。」
「这是你说的喔!以后我问你可别耍赖啊!」薛邦兵打铁趁热的说
道。
「放心吧!指导一下你们年轻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说到做
到,只要你有了女朋友,不会做时可以来问我。」戴红梅允诺道。
前天晚上因为有住院的病人,主任临时通知要一个护士晚上加班,而
当天恰巧是戴红梅值班,薛邦兵吃了晚饭后就走到了外科的值班室。
戴红梅可能刚看护完一个病人,正在洗手台洗手,背对著薛邦兵,她
穿著夏天的白大衣,三角内裤和胸罩的带子清晰的显现出来,那丰满的屁
股让薛邦兵的小弟弟蠢蠢欲动,于是薛邦兵轻轻的走了过去,装作随意的
样子在戴红梅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
「谁啊?」戴红梅吓了一跳,突然转过身来,两手高举,从袖口处,
薛邦兵看到了黑色的腋毛。
「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色狼呢!」戴红梅说道。
「哈哈,你也会害怕啊?」薛邦兵笑道。
戴红梅反问道:「你来干什么?今晚你们又不用上班。」
「没事,来看看你,陪你聊聊天。」薛邦兵答道。
「好啊!我正闲著呢!晚上没什么人,病人也还算安定。」戴红梅说
道。
因此两人就坐着聊了起来,天南海北的不知不觉就聊到了薛邦兵身
上。
「你还没有女朋友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戴红梅问道。
「好啊!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薛邦兵高兴的说道。
「那你要先告诉我,你有什么要求?」戴红梅问道。
「你先多介绍几个再说,要好看一点的。」说真的,薛邦兵没什么具
体的要求,他觉得是女的都好了。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这把年纪了还没女朋友?」戴红梅开玩笑的问
道。
「怎么会有问题啊?我有没有问题我自己难道还不知道?」薛邦兵没
好气的答道。
「你没有女朋友,能知道什么啊?」戴红梅笑道。
「那怎么会不知道啊!」薛邦兵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每天早上总
知道自己行不行的吧?还有……」
「哈哈,每天早上这样?」戴红梅笑著,竖起一根指头。
戴红梅比薛邦兵大十岁,薛邦兵心想她可能觉得自己是孩子,这种事
情也不避讳的说出来。
于是薛邦兵有点脸红,但是同时又感觉有点刺激,下面也有些异样
了,不过还好,没全硬,否则夏天会很明显的。
但是薛邦兵还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薛邦兵注意到戴红梅敏感的扫了薛
邦兵的档部一眼,并扭了扭身体。
薛邦兵突然觉得话题似乎可以再直接点,就问道:「我真的请教你一
个问题好吗?」
「问就问啊!还文绉绉的,真是的,还把大姐我当外人啊?」戴红梅
说道。
「是这样,你说包皮太长会不会影响那个啊?」薛邦兵问道。
「什么啊?哦,我明白了,你的很长啊?」戴红梅又问道。
薛邦兵结结巴巴的答道:「嗯,是、是、是有点。」
「一般是不会的,关键是……咳,你叫我怎么说啊?」戴红梅显然觉
得这问题有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薛邦兵却有点发急了,催促道:「你直说啊!」
「那……要看具体的情况。」戴红梅的声音低了许多。
「什么情况啊?」薛邦兵追问道。
「是这样的,看你那个的时候,包皮是不是能褪下来。」戴红梅解释
道。
「什么那个的时候?哦……我还没做过呢!」薛邦兵答道。
「我知道,不过你应该明白的,你在硬起来的时候包皮能不能拉下
来?」戴红梅含糊不清的问著。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薛邦兵应道。
「什么应该可以啊?难道你不知道啊?你不手淫吗?」戴红梅显得有
点急。
薛邦兵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还是索性豁出来了:「有啊!」
「那你做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褪下来啊?」戴红梅又问道。
「哦,我明白了,可是我真的没注意啊!」薛邦兵答道。
「那你洗的时候能翻开吗?」戴红梅继续问道。
薛邦兵照实答道:「能翻开,可是……那是软的啊?」
「对了,哈哈,我不知该怎么说了。」戴红梅大笑了几声,浑身抖
动,乳房在白大衣下摇晃著。
薛邦兵有些激动了,脱口说道:「那你帮我看看好吗?」
戴红梅瞪了薛邦兵一眼,没说话,她的表情很怪。
薛邦兵直觉感到戴红梅是愿意的,赶紧就从短裤里拿出了自己的小弟
弟,这时候他的小弟弟处于半硬状态,但是仍然有些大,他扶住小弟弟对
著戴红梅问道:「就在这里,你帮我看看好了。」
虽然戴红梅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可是面对这种场面她仍然有点
放不开,只能红著脸说道:「你、你、你怎么……怎么就拿出来了?」
「你看看嘛,反正我已经拿出来了。」薛邦兵催促道。
「你这个人真是的!」戴红梅说着眼睛转向薛邦兵的小弟弟,这时薛
邦兵的小弟弟被包皮覆盖著,看不到枪头,口子看上去很小。
「你翻下去试试看。」戴红梅说道。
「怎么翻啊?」薛邦兵故意装著不懂的样子问道。
「就这样啊!」因为戴红梅害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她显得有点着急,
突然伸过手来捏著薛邦兵的枪头,把包皮往下拉。
薛邦兵的命根子在接触到戴红梅的手的那一瞬间,忽然怒胀了起来,
而且坚硬无比,结果戴红梅竟然没能把他的包皮翻下去。
「你很硬的,好像有点紧。」戴红梅俯过身来,用一只手扶住他的命
根子另一手轻轻的往下翻,有点难,但是终于翻了下来。
薛邦兵不听话的小弟弟被翻下的包皮卡住,枪头变得有些红黑色。
「痛吗?」戴红梅把包皮又翻了回去,放开手问道。
「有点。」薛邦兵边抚摸边回答道,手却没停,轻轻的在戴红梅面前
来回弄著。
「你干嘛?」戴红梅奇怪的问道。
「我有点想?」薛邦兵答道。
「你平时经常这样吗?」戴红梅红著脸,看着薛邦兵在那里手淫,却
没有制止的意思。
「是的,我经常这样,想就做了。」薛邦兵应道。
「哦,那多久一次啊?」戴红梅又问道。
「不一定,大概一、两天吧!」薛邦兵继续一边弄著一边回答道。
「那你真的该找个女朋友了?」戴红梅轻声说道。
这时薛邦兵觉得很激动,有种想射的感觉,他就仗著胆子问道:「你
帮我弄弄好吗?你的手很舒服,我现在很想射!」他说完走近戴红梅,拿
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命根子上面。
戴红梅缩了一下,却还是捏住了薛邦兵的命根子,对他说道:「我们
还是到里面去吧!」她说完站了起来,把薛邦兵带到里间的水龙头旁边,
并让薛邦兵的小弟弟对著下面接水的小水池,然后她反锁好房门转身站在
薛邦兵右边,左手扶著他的背,右手帮他抚摸著小弟弟开始套弄起来,手
法相当的熟练。
薛邦兵趁机将手搭在戴红梅的腰上,抚摸著她的腰臀,鼻中闻著她的
香味,没多久他的小弟弟里的精液就到了枪头,他呻吟著说道:「大姐,
快点!」
戴红梅加快了动作的频率,突然,一股蓄积已久的浓精就从薛邦兵的
枪口喷了出来,但是她的手却没停,依然继续动作著。
第三章 怨妇情挑鲁男子(下)
薛邦兵舒服极了,右手往下使劲摸著她的屁股,戴红梅的喘气声明显
粗了,小手还是继续活动。
最后,薛邦兵平静了一点,戴红梅也逐渐停了下来。
戴红梅打开水龙头洗手,同时也帮薛邦兵洗著小弟弟,笑咪咪的对薛
邦兵问道:「舒服吗?」
「当然舒服,不过我想如果真的能和女人做那档事会更舒服。」薛邦
兵立刻答道。
「是吗?你真的这么想吗?」戴红梅问道。
「那是自然的,这种事情谁不想啊?特别是我这种没有任何经验的男
人。」薛邦兵一边系著裤腰带,一边满怀憧憬的说道。
戴红梅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问道:「如果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呢?」
薛邦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强自压下心头的惊喜,口齿有点不
清的问道:「梅、梅、梅姐,你的意……意思是说现在?我……我和
你?」
戴红梅点点头说道:「就当是我可怜你一下,做一次好事吧!」
当薛邦兵真正企盼的事情将要发生的时候,他却开始退缩了,连忙说
道:「还是不用了吧!今天梅姐你能帮我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我上辈子烧
高香了,我不希望因为你同情我而使你做出这种有违你自身意愿的事
情。」
戴红梅笑得越发厉害了,取笑道:「难道是你现在不行了?怎么才泄
了一次就不行了?」
「不是、不是,只是这样未免、未免太……」薛邦兵结结巴巴的话尚
未说完,就被戴红梅打断了。
「那就是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你还吃亏了不成?」戴红梅
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薛邦兵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了,
就提著裤子就想离开,但是这时戴红梅却已经拉住了他,她的手再次熟练
的解开了薛邦兵的裤子,直接伸入他的内裤内,然后小手在他的命根子上
开始抚摸起来。薛邦兵知道上她的机会到了,于是不再推托,干脆顺水推
舟的把内裤也脱下。
岂料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戴红梅突然低下了身来,然后就蹲著身子
拔出薛邦兵的小弟弟迅速的塞入自己的口里,用口含住薛邦兵的枪头并且
还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戴红梅那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薛邦兵逐渐坚硬的小弟弟前端,令
他不禁颤抖了起来。
「喔!这种感觉真棒!」薛邦兵活了二十岁,今天才真正领略到做男
人的快乐!薛邦兵觉得自己的小弟弟被戴红梅的舌头不停的舔弄,弄得他
舒服极了,而且他那长达六寸的长枪可以让她一边舔弄自己的枪头,一边
用手套弄自己的枪身,让他有双重的享受。
不但这样,戴红梅连薛邦兵的两个枪囊也没有放过,让他双腿几乎没
有力气站著,在那里不停的抖动著。
「啊!梅姐,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啊!」薛邦兵呻吟道。
后来戴红梅索性把整个枪头吞入嘴里,狂热的抽送起来,薛邦兵的红
热长枪在她嘴唇间摩擦著,发出了「啾啾」的滑润声。
薛邦兵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感觉从他的后背涌上,那是一种无法形
容的快感。由于是第一次,所以他不久就又坚持不住了:「啊!我真的受
不了了!我……我要射了!啊!……射了!」当薛邦兵说完这些话的时
候,他的命根子就再次猛烈的射出黏黏的精液,而戴红梅还没来得及把他
的小弟弟拿出来,薛邦兵就在她的嘴里射了。
薛邦兵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抱著戴红梅的头,使劲的按住,薛邦兵
感觉到自己的精液已经射在了她的喉咙里。
「啊!实在是太舒服了!」薛邦兵看着顺著戴红梅嘴边流出的精液,
他真的好感动喔!于是薛邦兵满脸歉意的对她说道:「对不起,梅姐,你
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是一时忍不住才会……」
戴红梅笑著说道:「没关系啦!反正我又没吃亏,小兵你还是处男
呢!应该算我赚到了。」
薛邦兵见戴红梅并不介意自己喷泄在她口中,也渐渐放下了心,满怀
怜意的开始帮戴红梅清洗她的脸与头发,这时他也可以不时碰触到她的身
体。
当戴红梅洗好之后,她又要薛邦兵抱抱她,并且躺在沙发上让薛邦兵
舔吸玩弄她的乳房。
这时薛邦兵还没有胆子直接去摸戴红梅的身体,而是她主动带薛邦兵
的手去抚弄自己前胸,此刻她的蓓蕾明显胀了,薛邦兵颤颤巍巍的解开她
的胸罩,一对白嫩肥大的乳房立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薛邦兵连忙伸手摸捏她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右手她的在胸腹之间来
回抚摸著,左手则快速的进入她的内裤摸了上去,他的手指刚一接触到她
的花房,就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薛邦兵大著胆子将手指伸入她的蜜道里面,突然被她的蜜道夹了一
下,薛邦兵马上把手指抽出来,在湿漉漉的花径之中,蜜液如泉水自行的
流出,顶上一粒比花生米还要大的花核在他的手指的触摸下迅速胀立起
来。
薛邦兵记得自己曾经在书上看过,这是女人性欲旺盛的象征,心想:
「看来梅姐是一个需求比较强烈的女人啊!」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薛邦兵也没必要顾忌太多了,于是他
抱起了戴红梅,转身就把她放在了值班医生平常休息的长椅之上。
不管有没有搞过女人,这些办事应该做的程序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无
师自通的,薛邦兵当然也不例外。
戴红梅看着薛邦兵笨拙的帮自己褪下身上的衣服,出于女人本能的羞
涩,她慢慢闭上眼睛,任由他肆意的动作著。
片刻之间戴红梅雪白丰满的胴体在薛邦兵的眼前展露无遗,虽然她的
姿色一般,但是此时那微翘的朱唇带著一股媚态,眉毛乌黑细长,一对黑
白分明的大眼睛,眼神里面含著一团烈火,真是让他感到心动不已。
尽管戴红梅已经三十几岁了,脸上也有了一些皱纹,但是当她的裸体
展现在薛邦兵的面前时,他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几滴口水,应该说是任一个
女人都会让他著迷。
「你好美呀!」薛邦兵忍不住赞道。
「啊!不要这样嘛!羞死人了。」戴红梅娇羞的说道。
薛邦兵终于可以一睹女人的身体了,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于是他开
始低头仔细观察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神秘部位,戴红梅胸前一双乳房非常
嫩白,虽然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却还是高耸挺拔,平坦的小腹下面长满了
密密的耻毛,而那两片小花瓣以及蜜道的嫩肉均呈现著暗红色,艳丽而迷
人。
在薛邦兵的眼里,戴红梅那雪白的皮肤、红色的蓓蕾、浓黑的体毛,
真可谓是红、白、黑三色相映,是如此的美,如此的艳丽,如此的诱人
了。
于是薛邦兵撒娇似的含咬著戴红梅的蓓蕾然后不断的摇扭著头,并用
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和肥白的大屁股,接著再探手到她多毛的桃源洞,抚
摸那浓密的耻毛,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薛邦兵用手指触摸那粒较大的花核,再伸手插入戴红梅那湿润的花房
里轻轻的抚摸著,不时又揉捻那花瓣,来回的逗弄著。
戴红梅像触电似的,张开那双勾魂的眼望着薛邦兵,全身不停的抖动
著,低声吟道:「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是个小坏蛋!」
薛邦兵这时恢复了以往调侃的水平,嘻笑道:「我还有更坏的,你要
不要试一下啊?」他说完之后便伏在她的两腿中间,吻上她的蜜道口,为
了感谢她刚才为自己口交,于是他也开始用嘴不慌不忙的吸吮她的花瓣,
他的舌尖不停的舔、吮、吸、咬她的花房。
薛邦兵一边舔还一边问道:「怎么样?舒不舒服?」
戴红梅呻吟道:「啊!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哦,咬轻点,
我会被你整死的!」
薛邦兵却不理会,他手口并用,只管全力挑逗著身下的戴红梅。
「你从哪里学得这些花样啊?不是说没碰过女人吗?」戴红梅不禁问
道。
「这还不简单,跟A片学的嘛!我没碰过女人不错,但是不代表我没
看过A片啊!」薛邦兵一边回答著一边继续用手指不停的攻击著戴红梅的
敏感地带。
这时戴红梅一股淫液直泄而出,她现在已经完全将女人应有的矜持抛
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催促起来:「啊!小宝贝,别再舔了,我难受死了,
你弄得我好舒服啊!你跨上来吧!把你的小弟弟放进来,快来啊!」
于是薛邦兵就趴到戴红梅的身上,然后用胯下的长枪在她的蜜道口擦
来擦去,就是不插入,搞得她心痒痒的,
戴红梅欲火更炽,玉手握弄著薛邦兵的命根子,迫不及待的抓住那火
烫的东西往她的洞里塞,而且她嘴里还不断催薛邦兵赶快上马,那模样真
是淫荡勾魂极了。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薛邦兵决定进入戴红梅的体内,彻底
的占有这个丰腴的肉体,薛邦兵一看时机已到,双手就滑到她肥白的大腿
上用力抬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命根子对准她的蜜道口,用力的抵了进
去。
戴红梅惊觉到薛邦兵的动作,上身猛然坐起,腰部用力一挺,原本抵
在蜜道口的长枪便直挺的插入,一直没入到根部。
戴红梅颤抖了一下,伴著一声哀叫便全身瘫软了,只有大腿的肌肉和
隆起的小腹随著薛邦兵的撞击抖动著,一对肥大的乳房也不停的上下晃
动。
薛邦兵抽送了好一会儿,戴红梅的淫液便顺著大腿流到脚踝,薛邦兵
把她翻过身,用靠垫垫在她小腹之下。
这样一来戴红梅白胖的屁股便完全显示在薛邦兵眼前,那蜜道口微
张,旁边湿湿的一大片黏液。
「啊!你爽吗?我现在好舒服,好爽啊!唔唔唔…」戴红梅从鼻子发
出哼声,薛邦兵却一直保持沉默,一面狠抽猛插,双手也握著一对弹性十
足的大乳房恣意的玩弄揉捏著。
戴红梅不亏有过经验,她很快就开始用花径的肌肉夹著薛邦兵的小弟
弟。
薛邦兵感到了下面的压力,赶忙加快速度,连插带抽的猛攻了一百多
下,戴红梅的淫水顺著大腿再度流下,腿上湿了一大片。
「对,就是这样!你的家伙太大了,弄得我太舒服了!喔!杵到我的
心里面去了!」戴红梅叫道。
薛邦兵累得直喘大气,将一杆长枪顶到戴红梅的花房深处,一面享受
著她泄出热液的滋味,一面暂作休息,顺便准备下一回合的作战。
「哎呀!小宝贝,你真厉害,你第一次就插得我都快耍崩溃了,我里
面的水都快要流乾了,你真是要了梅姐我的命啦!」戴红梅娇喘道,
薛邦兵被戴红梅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又按住她发起猛
攻。
「啊!你……你真的好厉害啊!我好舒服,再大力点,我受不了!别
停,用力!不要停啊!啊……」戴红梅果然真是一只不动声色的闷骚狐
狸,她不仅随著薛邦兵长枪的抽送,主动的摇摆自己的身躯,而且她的叫
床声更是令人心旌摇曳,兽慾大增。
薛邦兵感觉自己的小弟弟不断的被夹紧又放开,他受不了如此实在的
快感,精液顿时如山洪般猛然喷满戴红梅的花径,混合著她那湿滑的花汁
蜜液。
薛邦兵一手捏著戴红梅的一个乳房,一手抚摩著她的花房,说道:
「梅姐呀!你的奶子又白又嫩又丰满!你的那里也紧紧窄窄的,而且水又
多,真是又骚又浪!你的性欲这么强,你老公能满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