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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 俏女戏父
fu44.com2014-06-03 16:21:25绝品邪少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 俏女戏父 1 阿生是在梅姨和爱云陪同下进的看守所。曼娜并没送他,自他们一起到公安局自首,曼娜都没有跟着去。梅姨那个法官的亲戚,都把一切安排妥当,阿生也没受到过分的审讯。梅姨说她用了不少的钞票,到底多少,曼娜也不过问。她只想尽快带着女儿离开那里。 爱云回到家里时,便让吴为抱着嚷啕地大哭了一场。吴为也让她捎带得热泪盈眶,他连声地说:“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爱华发觉妹妹的身体变得异常丰腴饱满,天真无邪的少女时光恍如一夜细雨,无声地消逝。 爱华已是师范学院的助教,全新的工作和跟英俊帅气的星宇恋爱,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愉悦,但她时时刻刻地克制着,免得给还处于悲伤的妹妹微妙的刺激,引起她不必要的反感。 哭毕的爱云,这时发现家里多了一位男人。他穿了件提花圆领T恤,是时下正流行的一种样式,下面似乎是一条米色灯芯绒裤,头发是天生的自来卷,鬓角剃得很高,侧面轮廓清晰,上下看着都挺干净的。这种干净,有着一股拒人远远的傲气,还包含了懒洋洋的派头,他跟艳若桃花的姐姐爱华相互映衬,显出令人难忘的气质。 他一直伫立在一旁,一手插着裤袋,斜倚着身子看窗外,窗外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自己却也像什么都不存在似的,隐在那个角落了。 吴为问:“爱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好久没吃爸爸做的饭,随便做,我就喜欢。”爱云破涕而笑,又对爱华说:“姐,你帮我收拾房间,都好久没人住了。” 爱华便挽起袖子,跟着她在她的房间中拆被子、铺床罩,忙碌起来。 星宇没见着曼娜,他轻轻地上了楼,曼娜倾斜着坐在房间里的一把圈椅内。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的蜷在一处。窗户漏进来的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短发闪着黑亮的光质,神情却有些委顿。 星宇说你怎么了?她抬眼看看他,星宇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星宇上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按住曼娜的头把她的脸贴过去。 曼娜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星宇把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请听我说,不要生气。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发疯了。” “你这淘气的孩子,不要这样,让人发觉了。”曼娜喘息着,她的嘴唇微微启开,等待接吻的样子,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但星宇没有吻她,而是用双手搂住曼娜的身子,跪到她的跟前。他把脸埋到了她的两腿中间,用脸颊摩挲着。曼娜的心头不禁一阵柔情。 “可怜的孩子,我也时时想你的。”曼娜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他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星宇拽起她的身子来,紧紧地搂进了怀中。曼娜分开了双腿,让自己两腿间的耻骨擦着他,曼娜的下腹部一阵痉挛,星宇只是蜻蜓点水般故意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曼娜娜踮起脚尖,把张开的嘴唇贴上去。 一开始,星宇只是轻吻下她的嘴唇,接着似乎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四处搅动。他的牙齿轻轻咬着曼娜的嘴唇发抖,他用右手抓住曼娜的头发,左手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上几分钟,曼娜娜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你是个坏孩子,把我搅得难以忍耐了。”兴奋的脸上出汗的曼娜嘀咕说。 “娜姨,你还要我做什么?”星宇问道。 曼娜一脸的淫笑,她说:“你该改口了,我可是爱华的妈妈。” “妈妈,你可太年轻漂亮了。”星宇再次搂住她说。 “好孩子,妈妈我寂寞得快要发疯了。”曼娜热烈地吻了吻。 她解开了衬衫上的钮扣,抓住星宇的手,把它拉向自己的左乳房,星宇感到一阵激烈的心跳。 “妈妈,妈妈。” 他跪下,紧紧抓住曼娜的腰,隔着乳罩把他的耳朵贴在她双乳之间。 曼娜抱住他的头,激动道:“你可以吃妈妈的奶,我爱你这寂寞的孩子。” 曼娜仰靠在椅子上面,滩开一对高耸着的乳房。星宇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她,兴奋得白皮肤泛起了红晕。他吐出舌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舔舐了一会,显然的意犹未尽。他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推,立即叼住了她尖挺发硬的乳头。 “你要使我发疯了。”曼娜呻吟着大声叫道。 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想让他的嘴脱离她敏感的乳头,她的全身哆哆嗦嗦,一阵颤抖。突然,曼娜很震惊,这时她竟然感到一阵酥麻麻无法控制的快感袭来,她知道已达到了高潮。她身体颤抖,手指使劲抓着星宇的面颊、脖颈,忍受着强烈的高潮袭过身体。她很吃惊这次来得竟然这么快。她会心一笑,她想一定是星宇那调皮的舌头亲吻她乳头,刺激她这样的。星宇仰头看着她,看见她正低头瞅着他。他微微的一笑,站起身吻住她的嘴唇。 星宇叉开双腿,裤子拉链处膨胀起来。曼娜拉脱他裤裆上的拉链,发现他没穿内裤,曼娜已经被他撩拨起了性欲,曼娜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张开嘴,将他的阳具含入到她的嘴里,吸吮着他的龟头。星宇十分敏感的龟头,被一阵温润的唾液包裹着,他身体一下绷紧。 “天啊!妈妈。”他闭上眼睛,忍不住呻吟的叫着。忍受着龟头让柔软的舌头来回搅弄、不停吮吸的感觉。 曼娜的双腿,仓皇不安地来回张合着。她的短裙已缩到腰间,那狭窄性感的内裤一片狼藉。星宇拨开她的内裤,他的手指撩拨着她湿漉漉的肉唇,一根中指顺着流渗而出的淫液,插入了曼娜的阴道里。他不确定曼娜是否喜欢这样,但是他必须得承认他的阳具此刻正兴奋的一抽一抽的。他的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面磨荡拭擦,在他的内心里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曼娜的屁股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前后的扭动起来,而嘴里也迎合着节奏撸动着他的阳具。两人兴奋的心情,迅速上涨。 星宇手指动作得更加快速,还用一根拇指揉搓着曼娜肉唇上端浮现的那颗阴蒂。不仅仅曼娜觉得兴奋,他自己也兴奋得呼吸粗喘起来,并且感到她的阴户里面也为她所做的淫秽事情,不停地抽搐着。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抽搐,紧缩着他的手指。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又一轮袭过全身的高潮就要到来。 “哦,天啊,妈妈,射了。”星宇说道,阳具在口里抽动。他惊讶地注视着曼娜大张着嘴,他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喉咙里。他用力睁大他的眼睛,看他的精液喷射进曼娜的嘴里,慢慢的浸没她的舌头。他不记得以前高潮有过如此猛烈、如此大量。 2 当曼娜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楼下时,爱云正坐在井台边上,头仰靠着爱华的胸前,让姐姐洗弄她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 “这么大个人,还不曾自己洗头,姐姐也不能替你洗一辈子呀。”曼娜皱着眉头说。 这时,爱华忽然捧起爱云的脸来,一脸正经地说道:“听着,妹妹你不小了,姐姐老这样惯你,你以后就让你的老公帮你洗了。” “姐姐。”爱云往后一仰,湿漉漉的头贴偎在爱华的胸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湿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帮我洗。” 曼娜回到厅中,星宇有些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 星宇说:“妈,最近我可能要调动了。” “是吗。去哪?”曼娜问。 星宇说:“两个地方。一是下面乡镇的派出所,是正职;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长。” “别去乡下。”曼娜斩钉截铁地道。 星宇又说:“这次我购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 “好聪明的孩子,知道钱该用在哪处。”曼娜夸奖地说,拿手在他的脸颊上搔了搔。 星宇说:“妈妈,吃过饭,我在老地方开个房。” 曼娜放荡地大笑:“等不及了,这些日子真是冷落了你。” “有什么好笑的?”爱华从后面出来。 只听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声,曼娜眉眼作色地说:“星宇就要当官了。我高兴。” 吃完饭,见星宇急着要走,爱华便不满地咕噜着:“这大中午的,怎这么焦急?” “我跟妈要办个事。”星宇扯慌说,一边把脸朝楼上仰望。 星宇现在已有辆汽车开了,他毫不忌讳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从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难以掩饰那高涨的欲火,他就将她那娇软了的身体紧紧搂住。曼娜穿得暴露性感,一袭轻薄的印花裙子,松松的裹住一个丰满成熟的身子,两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袜子,光脚穿着一双高跟鞋。 星宇顽皮地撩高了她的裙裾,他说:“我敢打赌,妈妈里面没着内裤。” 果然,曼娜的两条雪白大腿上端寸丝不挂,一丛鸟黑的阴毛萎靡地蜷伏着。 “还不是想能更直截了当的。”曼娜也放纵地笑着。 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床上。四瓣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灵巧地交相缠绵。曼娜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一双纤巧的手在他裤裆摸索着,慌乱地扯着他的裤腰带。星宇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爬上床,跪在曼娜的头旁边。 他注视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阳具。鸟黑的那一根,让她白皙的纤手把握着,像要挣脱似的一抽动,一小滴透亮的液滴从龟头处冒出。他看见曼娜探出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而接着两截大腿便扩张开来。星宇见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话儿,两瓣肉唇显现出非常急切的需求。 大阴唇光光滑滑,像是婴儿的屁股;小阴唇微微地张着,褶褶皱皱、红红肿肿嫩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阴蒂,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 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手把着阳具朝前推进时,他的龟头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地一抖一抖的。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龟头插入她同样肿胀的阴户。他的阳具撑进她的肉唇,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肉唇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淫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 曼娜快活地淫叫起来,双腿高翘夹在他的后背上。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屁股,恨不得让星宇的阳具能更深地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颈。他猛烈地抽插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她只是被动地被操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性奴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和星宇做爱,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熟女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快感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 她的阴道里包夹着星宇的阳具,猛地一抽搐。他的阳具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不断的呻吟,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了。她挺直腰,把屁股悬高起来,将阳具更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阴户。他也不再撸动他的阳具,但是她子宫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 “射了,妈妈。”星宇呻吟道。他将阳具尽可能深抵在她的阴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睾丸里的精液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龟头变得更大,精液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宫里面。 星宇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乳房,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既窘困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他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黄色的茸毛。“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说着便亮灯察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 星宇扭捏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一点,便明白了似的问:“是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 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问。 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 “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 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 星宇支支吾吾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 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3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料中的事。但她还是在法庭上嚎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 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地说。她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更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丝袜,光滑细腻。 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上,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他简直快要疼得流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她冲着他骂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是罕见的。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对爱云的表现深感迷惑。 梅姨在县城最大的酒家宴请了他们一家人,临别的时候,梅姨紧紧牵住了爱云的手,让她有空回这里看望她,并给了爱云一大叠的钞票。 在车上,吴为悻悻地说:“梅姨,今非昔比了。” “她这几年确实挣得不少。”曼娜懒懒地回答,闭住眼养神。 半路上,爱云说要小便,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饭店停下。 爱云上了卫生间去,吴为问曼娜:“你真的乐意让爱云嫁给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样?爱云让人蹂躏的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你让她今后怎办,只好将错就错地嫁给阿生了。”曼娜说。 吴为叹了口气,他说:“阿生没得说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儿子,这让我咽不下这口气。” 见着爱云过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话。 爱云笑着说:“没想误进了男厕,我没惊着,倒把里面的男人吓得跳起来。”说完,哈哈地大笑。 曼娜叹了口气,心里只是委屈和纳闷。如今的爱云就连误入了男厕所,也是十分的坦然。别人的嘲笑,一点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间的避讳,早已是撕得粉碎。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裸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隐秘的部位。 回家之后的爱云,安分了一段日子,有时也跟曼娜上服装店帮忙打理。事实上,她那时正处在一个养息的、初愈的阶段,心灵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疲劳,刚刚消除了,可元气尚未恢复,身体仍然是虚弱的,微醉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似睡似醒的。本来,这确是一个心旷神怡的境界,可为时却极为短暂,甚至是转瞬即逝的。紧接着,一场更为汹涌澎湃的波动,将会来临。曼娜将会发现,先前的一切仅只是暴风雨之前掠过天空的闪电,远方滚来的雷鸣,是一个序幕,一个序曲,一个引子,一个预言。 渐渐的,爱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男女。爱云跟着他们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纵和快乐。爱云的红唇边永远挂着迷惘而谄媚的笑意,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生活的内容和情趣。那时,她学会了风靡一时的拉丁舞,有时候独自在客厅里练习,她的嘴里响着舞曲清脆的节奏,“嘭、嚓、嚓。” 她在客厅安了一面跟墙壁似的玻璃镜,穿着轻佻的、裸露的练功服练习。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种动作由于一段时间的疏远,又由于实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怀,便格外的亲切、新鲜。客厅的镜子上折射出几十个她旋转的身影,她看见前后左右有几十个自己在旋转,犹如几十个自己在舞蹈,又如几十个自己在欣赏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 有时,家里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个个袒胸露背,男人穿着紧绷的衬衫长裤,在一起勾股搭臂、搂抱紧贴。他们嘻嘻哈哈互相纠缠,这使曼娜很看不惯,闲着时说了爱云几句,倒像收敛了一些,但没几天又相聚到了一起。诸如此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来愈觉得爱云在她的面前烦得叫人受不了。她将这一切,都怪罪于楼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镜子。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撤掉了那面镜子,对外宣称是爱华要集中精神备课了,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 起先,爱云还规规距距地在家里呆着,但没过几天就改不了毛病。可是别看爱云跟那些男女肌肤相贴、面颊相缠,但那些男的,她一个也看不上眼,只是为了打发平时里闲得发闷的时光。当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对她献媚邀宠、频放秋波,但爱云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从未动心。但到了入夜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像一根绳索勒紧她的整个身体,她的脸潮热而痛苦,黑暗掩盖了狂乱的内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闻见被子上充斥着男人精液腥甜的气味。 实际上,爱云是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不着觉的,这是因为她的欲求没有得到满足。每当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的身体内部都火辣辣地发热起来,而且这时她的脑海中亦是浮现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无济于事。那段时间里,由于他们经常在一起,爱云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二十多岁的女人。然而这几个月,性行为一直中断,使得她无处发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象性闪,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搏斗。 4 爱云的心情,像早晨的天空一样明朗。她坐在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着自己晒在衣架上的每一件衣服。那时的阳光,从两侧的屋檐上倾泻下来,而阴影的那一处有微风柔软如丝绸一样地吹过,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劈啪声。 爱云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行的歌曲。歌词轻佻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爱云哼着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她对自己说。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就喜吹上了,而且很快就朗朗上口。另外,她不断变花样的骂人话,往往脱口而出,这对于她也许是无师自通,也许是与那帮一起跳舞的男女长久厮混的缘故。爱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什么样的人和事物,都会轻易地影响她,导致她简单的喜怒哀乐。 曼娜用过了早饭,正要上店里,她吩咐爱云别忘了中午做饭,爱云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却在曼娜身上溜了个遍。她的脸上扑过粉霜,眉毛修得细如黑线,嘴辱涂得猩红,所经之外留下浓烈的脂粉香气。她说曼娜穿成这样,不是开店去,倒像是赴男人的约会似的。曼娜穿着时下流行的黑色连衣长裙,裙摆长及脚踝,上身却空荡荡的,裸出了光滑细腻的手臂和后背。 曼娜啐了她一口。她看爱云身上穿着纯棉的碎花睡衣,款式倒是新颖但布料粗糙,大概是那小县城上的地摊货,在她身上显得泼辣和邋遢。爱华便嗤之以鼻,常拿她的衣物嘲笑她,但在爱云身上反倒体现出一种风趣。 曼娜便说:“爱云,跟着我到店里,我替你选上几套衣服。” “我不用。”爱云说。 曼娜就摇头苦笑道:“要不,你到我衣柜,看有没有合适的。” “好吧。”爱云说完,也不理睬她,自顾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荡着。 曼娜便走了,她刚一出门,爱云便上了楼,在曼娜的卧室里翻箱倒柜。 曼娜的衣柜很宽大,占据了一面墙壁,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衣服。爱云选了一件鹅黄的裙子,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地试穿着。那件裙子质地轻薄贴体,在衣领和袖口上镶着光彩夺目的珠片,看来甚是名贵。又换过一套紫得发蓝的套衫,显得肥大了一些。爱云就在曼娜的卧室里忙乎着,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她想找一套适合的衣服,使她看起来不会太过妖狐,而又表现出女人性感妩媚的一面。 在连着试过了五套衣服之后,她选中穿那套紧身的的粉红色的夏裙。尽管是曼娜的衣服,但到了她的身上却非常合适。上面镶着的蕾丝,把女人胸前的区域遮掩了起来,而且裙摆很短,大腿都遮盖不住。她又挑选出一条长筒尼龙丝袜穿在腿上。爱云就穿着这种粉红色的、敞露着胳膊热情动人的衣服,这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更是高耸,腰肢显得纤细绵软,爱云环顾左右身后,这衣服足以放荡挑逗地点燃男人的邪念之火。 吴为很早就出去。这段日子里,吴为精神焕发、春风得意似的,脸上也白皙了很多。每天早间,不是上公园就是到江边散步,完了捎带着上市场把菜买回来,他负责着一家子的午饭。到了下午,偷偷上朋友那儿打牌,有时也会玩到很晚才回家。曼娜也不管他了,有时,还问他最近手风怎样,偶尔也给他一些赌资,只是让他不要打得太疯太大。经历了阿生的那一次之后,吴为确实心有余悸,再也不敢那样疯狂地玩命似的赌了。 他在客厅里泡上了茶,盘起来的腿惬意地抖着。最近运气不错,每天的麻雀老是糊着大牌。听见楼上有动静似的,以为曼娜还没出去,想着好些天没有跟她亲热了,两腿间那阳具便有些蠢蠢欲动。他踮着脚尖,踱手踱脚地上了楼梯,想给曼娜一个惊喜,却发觉在卧室里的竟是女儿爱云。他换过了个位置,使他能从没有关闭的门窥探到她的房间。 爱云还美滋滋照着镜子,当她认为身上的衣服十分完美时,她一皱眉,她看到镜子中的身影,曲线臀部有明显的内裤印痕,她一想:干脆脱掉内裤。她露出坏意的顽皮微笑,想象着男人的眼球窥视到她的裙底时,那迫切的表情是如何有趣。最后,爱云穿上一双四英寸高的高跟鞋。 爱云身上的那件衣服,他是熟悉的。以前曾见曼娜穿过,他还颇有不悦,那裙子太单薄轻挑了,裙子短得及膝又敞露得很多。现在爱云穿上身,跟曼娜形成了鲜明的差异。穿在曼娜身上,显得妖狐性感,而到了爱云的身上却是俏丽明快,在她光鲜的外表下,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吴为不敢在楼上呆得太久,他又踱手踱脚地悄悄下楼。在楼下,他大声地咳了几声。 爱云从楼上朝下对他说:“我妈不回来吃午饭了,让我们两个自个吃。” 吴为应着,还在客厅里泡茶喝。他能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身体里逐渐的膨胀。他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也不能确定它到底从哪产生的。想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和曼娜做爱了。他们就是这样,他不表示,曼娜也不强求,他自当是年龄的关系,曼娜那狂野的心也收拢了。 爱云拿了几套衣服下楼,她说:“妈妈真自私,藏了这么好的衣服。” “你妈对于衣服,可从来没有吝啬。”吴为附和着。 很长的时间里,吴为的眼睛躲闪着女儿爱云,他不敢看她薄薄的涂着口红的嘴唇,更不敢看她的丰满的扭动幅度很大的臀部。这种心理,与其说出于腼腆过分,不如说是一种小心的掩饰。吴为害怕女儿从他的目光中察觉出阴谋和妄想,他的心里深藏着阴暗的火,它在他的眼睛里秘密地燃烧。爱云倒未察觉,她还在吴为的跟前尽展她迷人的风姿。 吴为说:“爱云,你真是衣服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不一样。” “是吗?是爸爸的眼光独到。”爱云回头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直视他的脸。她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午饭我来做。” 爱云舍不得换过那套裙子,就系上个围裙到后面的厨房里。吴为凑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在炉台前忙碌起来。爱云扭摆着浑圆饱满的屁股,一不小心就触挨到了吴为腹间挺硬的阳具。爱云毫无羞意,她对父亲眨眨眼睛,不假思索地说:“爸爸,你这么看我,弄得我不知怎么才好。” 吴为更是腼腆,他说:“我就怕你弄不好。” 爱云迷惑地看看他的脸。 吴为也不躲避,狭长锐利的眼睛里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爱云脸上泛起一朵红晕,身子柔软地拧过去,绞着围裙的下摆说:“说好了,爸你安心等着吧。” “好吧。” 吴为的手爱怜地抚摸了她一下。爱云忘不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大很潮湿,沿着她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腰际停了几秒钟。它就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爱云一口,留下疼痛和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