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恩仇录续》31-35
fu44.com2014-06-18 10:08:52绝品邪少
(31)出妙计 谁道女儿不如男 回到房中,才刚掩上门,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陈家洛和文泰来在里面聊天。 两个男人聊得正酣,听到开门的声音,俱都回头,看见刚出浴的骆冰云发微乱,俏脸因为温水的蒸泡,遍布红晕,红艳诱人,虽然穿的是宽大衣服,还是未能遮住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骆冰纵是大方,也被这两个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的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头快步走入她的房间。 原来,自从文泰来受伤后,为了不影响他的恢复伤势,她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卧室,平时她多半睡在这里。直到骆冰离开视线,陈家洛这才将目光收回来,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说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边的事有我们处理,你无须担心。” 文泰来呵呵笑道:“好。” 陈家洛走出去,顺手把门掩上,正举步向大门走去时,目光飘向骆冰房间,犹豫片刻,走过去,用手轻推,没想到房门只是轻掩,这一推门就开了。骆冰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到陈家洛推门而进,又羞又急,回头低呼道:“你……进来做什么?” 陈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 骆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陈家洛笑道:“原来我以为经过上午之后,咱们会更亲密呢,怎么反而生分了?” 骆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记当时我们怎么说的啦?你不是答应不缠着我的吗?” 陈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们做不成夫妻,朋友该可以做吧。再说了,如果我们突然生分,见面如仇人般,岂不让兄弟们看了生疑?” 骆冰想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平静下来,道:“嗯,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笑嘻嘻地走到骆冰身后,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从,好不好?” 骆冰笑道:“行。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真的有事交给你,你可别推脱啊?” 陈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帮四嫂这样美艳绝伦的女子办事,那是我的荣幸,哪有推脱之理。” 骆冰闻言嫣然一笑,又转头过去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陈家洛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梳子,说道:“这点小事,便由我来代劳吧。” 骆冰格格笑道:“堂堂红花会总舵主不伏剑杀敌,却手持梳子作红妆,是何道理?快些还我,免得让人骂我误你。” 陈家洛一手抚上如绸缎般光滑的秀发,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愿以此伺候四嫂,只盼四嫂给个机会。” 骆冰听着他的话,又看他专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痴了,气氛一下变得安静而诡异,只听见梳子梳过秀发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陈家洛将骆冰头发摆弄好后,问道:“四嫂,这发型还行么?” 骆冰左看右看,满意地说道:“很不错。看得出来,青桐妹子对你是下了不少功夫。” 陈家洛讪讪道:“四嫂说笑了。其实我自小替义母梳理头发,这都是她教的。” 骆冰道:“你义母教你这手艺?哈,她难道是想让你以此帮媳妇天天梳头?” 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自知失言,也觉不好意思,说道:“总舵主,你先出去吧。” 陈家洛闻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骆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素手摸着秀发,脸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悦。 晚上,骆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静的心湖却仿佛被一些似有若无的东西拨弄,让她辗转难眠,起身来到文泰来房间,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由好笑:大哥都这么大,睡觉还像个孩子。走过去,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后,退出房间来到院里,深深地呼吸清新的空气,想着个中心事,眼光转处,看到周绮房里还亮灯,就走过去。 敲敲门,里头传出周绮清脆的声音:“谁啊?” 骆冰道:“是我。” 周绮过来开门,骆冰走进屋中,双眼下意识四处打量,周绮笑问:“四嫂,找什么啊?” 骆冰道:“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 周绮心里吃惊,面上笑道:“四嫂,如此深夜不睡,便是来这儿寻我开心的么?” 骆冰道:“开开玩笑也不成吗?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了,今晚便谈个通宵,如何?” 周绮道:“小妹没有意见。只怕把你留在这,四哥要怪罪我耽误你们的良辰美景呢。” 骆冰道:“他早睡了。” 周绮边脱外衣边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谈什么?” 骆冰看到周绮脱得只剩下肚兜和内裤,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如玉,胸部饱满、臀部翘圆,不由赞道:“绮妹身段真好,我见了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舍得夜夜让你独守空房。” 周绮爬上床,道:“四嫂过奖。小妹哪有你的好,我瞧会中兄弟个个看到你的时候,眼睛直冒绿光呢。” 骆冰这时已经把外衣脱掉,爬上床来和周绮躺在一块,闻言道:“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绮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对其他男子的眼光自是视而不见。唉哟,我真替那些个兄弟叫屈!” 骆冰道:“你少耍贫嘴。说到年轻貌美,我怎么比得上你。只怕你说我是假,说自己是真。” 周绮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像四嫂这般乳大臀圆的,男人才喜欢呢。”说完,伸出手在骆冰胸部飞快地抓了一把,又笑道:“哟,弹性真好。我可羡慕死了。” 骆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绮胸前摸索,两人嬉笑着在对方胸部揉摸,不知觉间心里泛起无数涟漪,俏脸如抹上胭脂般嫣红一片,清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周绮已经有近一个月未尝肉欲,眼下敏感处被逗弄,浑身酥软,双手捏玩骆冰硕大饱满的胸部,道:“四嫂,你的奶子这么大,床笫之间,四哥必是爽到极点,爱不释手了?” 骆冰年纪虽然比周绮长,但论到床上开放程度,可不及周绮。要知周绮和陈家洛相爱以来,便如3P、4P都玩过,床上淫声浪语比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以骆冰听到周绮这番话,登时支吾不敢说话,周绮见骆冰脸更加通红,眼神闪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想:看来她与四哥在夫妻间房事上,也是循规蹈矩的紧。 于是笑道:“四嫂,你这么拘谨,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总归要主动些,男人才喜欢。” 骆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着鬼点子去捉弄人。” 周绮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性。跟鬼点子多好像没关系。” 骆冰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这么大了。你下巴轻轻,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还是你经历的男人比我多?” 周绮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纪论。信不信我教你几招,保你回去让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着不让你下床?” 骆冰面红道:“你这小妮子,越说越不像话了。” 周绮将骆冰肚兜解去,纤手边摸骆冰乳房边问道:“四嫂,你和四哥一个月行房几次?” 骆冰被周绮大胆的言语、富有技巧的抚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到周绮是个女的,心态自然放松,胆子也大了不少,闻言笑道:“你四哥平时较忙,对这事也不感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绮又问道:“四哥武功高强,床上定也是勇猛无匹,把你弄得飘飘欲仙了吧?” 骆冰道:“他向来浅尝辄止,像你说的,却从来没有过。” 周绮伸出一只手掏到骆冰阴户上,找到阴道口,挤进去两只手指抠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物,我见犹怜。可惜四哥不解风情,荒废了这么好的身子。” 骆冰大腿夹住周绮插在洞里活动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说道:“你与七弟,想必是夜夜云雨?” 周绮道:“嗯,人家为你抱不平呢,你却来取笑人家?” 骆冰道:“你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都向你坦白那么多,你怎的对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对我信不过?” 周绮道:“哪有此事,四嫂请问,小妹有问必答。” 骆冰想了下,问道:“我看总舵主平日跟你较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绮一听,心里一惊,手也从骆冰阴道中抽出,道:“四嫂真会开玩笑,总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么会看上我?” 骆冰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周绮笑道:“莫非是四嫂对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牵线搭桥?我听青桐妹子说,总舵主那根东西可是又粗又长,这一插进去,可是美得紧呢。” 此言一出,非但骆冰,连周绮自己也在脑海里浮现出陈家洛粗长的血红大棒进出肉洞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个人互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里已是春意浓浓。周绮主动脱光衣物。顿时,两具丰满雪白、风情万种的胴体,就如八爪鱼纠缠一起。 骆冰初次经历尚不知如何摆弄,周绮可是沙场老将,只见她压到骆冰身上,毛茸茸的阴部贴上骆冰的阴户,顺时针摩擦,两只手也去揉骆冰乳房,嘴里左右交替亲吻亭亭玉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冰逐渐摸到门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动臀部,眼前的周绮慢慢变成陈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听两个人低呼一声,阴洞涌出阴精将两片黑森林喷得湿湿的,乌黑的阴毛还挂着白色阴精,周绮从骆冰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四嫂,舒服吗?” 骆冰“嗯”了一声:“绮妹,你这一手功夫可厉害得很啊。” 周绮得意地说道:“什么时候四哥满足不了你,四嫂尽可来找小妹。” 骆冰笑道:“你还是留着力气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两人嬉笑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看见对方一丝不挂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绮且罢,骆冰却感到不好意思,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绮妹,我昨晚跟你说的,你可不能对外人讲啊。” 周绮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走出去,瞧得会中兄弟在往会议室里走,心知有事,就跟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陈家洛看到人到齐,就说道:“七哥,你可以说了。” 徐天宏道:“昨日,我花重金托关系向福康安身边的侍卫打探得知,十四弟确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赵半山问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纵是不敌,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因何落入福康安之手?” 徐天宏道:“此事说来惭愧。那夜十四弟与我喝酒,当时我先他走一步,据那人说,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约回来的路上被福康安伏击,想是他酒醉没醒,这才遭到不测。” 无尘听到此,胡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说这妖女恋奸情热,早把夫妻之情抛之脑后,果不其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抓来,拿她去换十四弟。” 徐天宏苦笑道:“二哥,我刚接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早就住进福康安的府里了。” 无尘气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觑,心想:名震天下的红花会不到一个月两次折于这个女人之手,这要传出去,面子可真挂不住! 陈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搭救十四弟?” 徐天宏道:“总舵主,你现在扮成福康安已经维妙维肖,如不是非常亲近之人,断不会发现其中破绽。不过此计只可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你我分居两处,总舵主又分不得身,说不得只好想个法子将他们拢在一起。” 陈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计?” 徐天宏道:“我这招平常得很,咱们不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多次后,必让他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让他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来,他会将十四弟押入天牢,总舵主再一次出马,就可大功告成了。” 陈家洛点头道:“诸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均同意。 陈家洛道:“既然都没有意见,就按七哥说的做,这事就交由七哥全权负责指挥。七哥,你跟兄弟们说说该怎么行动?” 徐天宏道:“我所托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下人,他打听不到十四弟具体关在福康安府里的哪个地方。好在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放几把火、杀几个人就可,也没有多难。”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这样恐怕不妥,咱们这样进去误打误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岂会中计?说不得到时弄巧反拙,反而不美。” 徐天宏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简单了。不过福康安府中房间不下百间,且防卫森严,要找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猜福康安府中现在三处防守得最为严密,其一,福王居处;其二,福康安居处;其三,是十四弟关押之处。咱们寻个轻功极佳之人在夜里潜伏进去,细加观察,加以排查,就不难知道了。”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绝天人。如此一来,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十四弟关押之处,只是派谁去为佳?” 无尘道:“论到轻功,会中兄弟有谁及得上我?嘿嘿,看来这头功非我老道莫属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轻功,剑法冠绝天下,众所皆知。那也不须比较,只是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污纳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为人耿直,平日最是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有不平事,如若一时路见不平,仗剑而起,只怕惊扰到福康安。所以,我看这差事还得总舵主出马,他的轻功也还过得去,要完成这点小事勉强也还可以。” 徐天宏听着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轻功虽较总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凭一己之快,此去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若论到机智多变,更远不及总舵主,霍青桐不但能看到这点,言辞之间更是给足无尘面子。单是这点,自己就远远不及,再看她面容清丽脱俗,说话之间谈笑嫣然,端的是明丽不可方物,一时之间,不由看得面红心热,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觉徐天宏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颇觉害羞,说道:“七哥,你的意思呢?” 徐天客回过神来,偷眼瞧到无人注意自己失态,舒了口气,忙道:“就依霍姑娘意见。” 无尘呵呵笑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总舵主了。” 陈家洛说道:“分内之事,何言麻烦。那我今晚就去拜访福康安一下吧。诸位兄弟,没有别的事就去吃早饭吧。” 徐天宏转身向外走去时,心里还自怦怦直跳,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霍姑娘会如此失态?真是贻笑大方。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回头偷瞧霍青桐,只见她纤纤素手正挽住陈家洛手臂,亲热地和他说话,心中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平生第一次有种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觉洋溢心胸。=================================== PS:感谢朋友们的关注,让我的贴子第一次冒火。哈哈感觉有些兄弟真的非常出色,竟然准确预测出我文章的未来走向,甚至结局都跟我设定的一样。 可怕!! 我也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至少我的结局不会出现让大家接受不了的,所以大家尽管放心。 周末的时候抽空看了蔺石大大的书剑续篇,真的是血气上涌呢,不过让我将书中女主角让那么多男人上,还真是舍不得!=================================== (32)探王府 王妃床头春意浓 夜幕时分,霍青桐静卧在陈家洛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嗅着他充满男人味的气息,不觉陶醉其中。直到陈家洛轻轻推开她,她才睁开杏眼,问道:“这就去么?” 陈家洛道:“是的。” 霍青桐关切地说道:“小心点。” 陈家洛在她光滑的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纵横武林几十年,可不知失手为何物。” 霍青桐娇笑道:“你这话等你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再说也不迟。” 陈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后,转身出门,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洁地倾泻在地。阵阵晚风吹动院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心中蓦地腾起“明月照花红,轻风和树舞”的感慨,只可惜俗务缠身,眼前佳景如斯,却不知何时才能静心享受。 施展轻功,不多时来到福康安府处,他深思片刻,跃身到离福王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屋顶。朝福王府望去,入眼处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绰绰,看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树,趁着侍卫刚转身,飞跃上去,藏于树中,纵眼看去,心中叫苦不迭:守卫三米一岗,周围还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难躲过守卫的耳目。 定下心来,陈家洛看到有一个房子距此约千米,但周围可称得上是半米一哨,十米一岗。这里防卫森严,会不会是福康安或者关押十四弟的地方呢?正在思忖间,忽看到里面大门一开,一个年轻公子走出来,陈家洛看是福康安。不由暗想:此处看来不是他的主宅,那会不会是关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见福康安带走大半侍卫,他心里松口气,因为此行目的是找余鱼同。他没去跟福康安,而是趁着福康安带走侍卫、有些地方侍卫没有到位的时候,跃了过去,这才发现这里房间众多,没有办法,只好一间一间找。 当到第五间的时候,陈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浑圆。 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里面装饰华丽,一个浴池置于房屋中。此时,一个女子站在池边背对陈家洛洗澡,陈家洛虽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丰腴的身材,肉感十足的线条判断,年纪应该和骆冰差不多。她丰腴的腰部下是一个大如圆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翘,随着少妇的冲水,清澈的水从肩部流向下,通过光洁的背部和肥圆的臀部汇聚在胯部下,哗哗地流到地上,也仿佛流进陈家洛心里,让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赏眼前美景。 只见少妇弯下腰去舀水时,硕大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掀起,两瓣屁股似如让人稍稍拉开,露出中间暗红的菊花蕾,浑圆的大腿顶部可见一簇阴毛,陈家洛呼吸一紧,身下的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肿硬。 少妇摸索一阵后,把身子转向陈家洛,陈家洛这才看清少妇容貌:只见她月眉星眼、粉腮红润、素齿朱唇,年经约摸四十上下,当真是闭月羞花,容貌或可和骆冰相比,可浑身却散发一种说不出的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高挑丰满的身材,挂着一对吊钟型的豪乳,虽然站立却不见下垂,乳房顶端颜色略显黯淡的乳头,尚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则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陈家洛不曾见过这么密的这么黑的阴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这个女的又是谁? 忽然想到这是福王府,而这少妇处在重重护卫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亲娘──傅恒氏。 陈家洛没有猜错,此少妇就是傅恒氏。 她侧身照着镜子,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也难怪,乾隆已经有个把月没有唤她入宫,从身为皇后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个从新疆进贡来的女子,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与她同宿。也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她悠悠叹口气。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远她,而傅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满足她的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许多,往日温和的笑容很少现于她的脸上。对着镜子呆立半晌,傅恒氏转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个人影。 原来陈家洛沉迷其中,浑没有发现月光斜下,将他的影子倒映屋内,及至傅恒氏惊呼“是谁?”时,他才回过神来,心叫不好,顾不上许多,双手用力推开窗户,闪入屋中,伸手将依旧赤裸的傅恒氏揽入怀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贴在她太阳穴,只见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贴在身上,玉人浴后芬芳直扑鼻中,让他情不自已,突然想到此时身处险境,岂能分心,一甩头抛掉绮念。 这时,屋外有人听到呼声,问道:“夫人,有事吗?” 傅恒氏回头看到陈家洛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没事。刚才被老鼠吓一跳。” 听到外边的人散去,陈家洛放开她,道:“把衣服穿上。” 傅恒氏满脸通红,就在陈家洛目光注视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胆子也大了点,低声问道:“你是谁?” 陈家洛见她衣着整齐后,少了一份淫荡,却另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不禁在心里喝彩:好个绝代佳人。 听她问话,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劳夫人挂怀。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傅恒氏?” 傅恒氏被他识得自己,面色大变,问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陈家洛道:“深夜来访,非奸即盗。夫人还用问吗?” 傅恒氏眼睛闪过一丝惊恐,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家洛想问余鱼同的消息,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想来福康安不会将此事告诉她,便说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傅恒氏道:“我是当今福王妃,一品诰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杀头吗?” 陈家洛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像夫人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现在死也心甘情愿。” 傅恒氏听到这话,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贼,只怕也不会说这许多话,那么他是谁?来这究竟有何目的?想到这里,不住偷眼去瞧陈家洛,见站立眼前的青年和儿子福康安年纪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身上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心中不由暗暗称奇。她久居闺中、不问世事,乾隆和福康安又没跟她说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陈家洛这号人物。 陈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侍卫已经全数到位,再想出去可难如登天。 傅恒氏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所想,说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这陪你吧。” 傅恒氏吓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会想法子救你出去。” 陈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岂不白来一趟?” 傅恒氏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家洛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夫人洗澡这么久,别人会怀疑的。” 傅恒氏闻言,想起刚才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瞪了陈家洛一眼,回头对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外侍女应声“是”,便走了。 陈家洛运功凝听,确认外面房间无人后,才跟傅恒氏走出去来到她的卧房,陈家洛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说道:“今晚福王爷会不会来?” 傅恒氏摇头道:“他很久没来这了。”话一出口,心里登时暗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说这事,这种话又岂是为人妻者所说的,何况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陈家洛见她面红耳赤,手中失措站立当场,一个高贵端雅成熟的少妇瞬时变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冲动,说道:“那就好。” 傅恒氏道:“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陈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儿子算账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负责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杀杀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奇怪,便说道:“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他怎么招惹你啦,我替他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啦。” 陈家洛道:“他抢我老婆,这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抹去的吗?”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谁?我让他以后不再招惹就是。” 陈家洛道:“现在说这种话,不嫌迟了吗?” 傅恒氏道:“要不,我赔你钱。有了钱,你以后要什么样的老婆都行。” 陈家洛道:“本来我也想这么做,但现下看到夫人,可改变主意啦。这样吧,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当是帮福康安补偿补偿我,此事就算揭过啦。” 傅恒氏微愠道:“休得胡说,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陈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既有成熟少妇的体香,也在胭脂粉味,让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陈家洛睡在床上,她的这张床除福王爷就再也没有别人睡过,今日让一个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愤之极,快步上前,拉住陈家洛衣服道:“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 陈家洛反手一拉,将傅恒氏压在床上,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急得通红,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隐若现的几条鱼尾纹,更增添几许成熟的味道。 傅恒氏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道:“快放开我。” 陈家洛道:“你能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听到后面色一下变得惨白,她心想:知道这事的世上不超过五人,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咎了。”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过我吧!” 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 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 傅恒氏一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 陈家洛续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陈家洛笑道:“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顿时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他的姓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上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的哼声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的鲜红嫩肉四上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得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都不说一句。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 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滑动,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地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把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只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是淫靡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了。”精液汹涌而出。 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一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里不禁有些异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强。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语气中却已见缓和。 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伸出,卷、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螓首,肉棒快速进出,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而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 傅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陈家洛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未尽。 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 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挑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埋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傅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她也是不冷不热,哪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33)有身孕 无奈此爹非彼爹 回到房中,见房里灯犹亮着,霍青桐还躺在床上看书,问道:“怎么还不睡?” “这不在等你回来吗?”霍青桐道。 陈家洛刚才和傅恒氏交欢出一身汗,拿起衣服走进浴室道:“我先去洗澡,再来陪你说话。” 陈家洛脱去衣物,才踏进浴池,霍青桐走进来道:“我帮你擦背。”陈家洛见霍青桐只着肚兜和亵裤,雪白的手臂和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饱满挺翘的胸部再配上清丽绝俗的面容,肉棒顿时不争气地挺起来。 霍青桐吃吃笑着,帮它涂上香皂,笑道:“你这小弟真不争气,一看到女人就发硬!” 陈家洛享受霍青桐小手熟练的套弄肉棒,说道:“也只在见了你才这样。” 霍青桐轻轻弹了弹龟头,道:“骗人。” 陈家洛让她逗得心头火起,道:“桐妹,脱光衣服陪我洗吧。” 霍青桐道:“我身子干净得很。” 陈家洛涎着脸道:“也不一定非得脏才洗啊,就当是陪我嘛。” 说完,双手抓住隆起的胸部搓揉,霍青桐道:“呀,你把我衣服弄湿了。” 陈家洛道:“那就脱掉吧,不然感冒可不得了。” 霍青桐在陈家洛的坚持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在陈家洛前面,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饱满浑圆的乳房和大腿间乌黑的三角地带,让陈家洛看得目不转睛,霍青桐含羞踏进浴池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吗?” 陈家洛将她搂在怀中,宽大的胸膛紧搓她的乳房,道:“一辈子都看不够。” 霍青桐任他搂抱一会后,轻轻挣脱道:“好了。快些洗吧,再这样要着凉。” 陈家洛道:“用你的奶子替我洗。” 霍青桐笑道:“你这人,聪明才智全使在这方面了。” 陈家洛嘿嘿直笑,霍青桐捧住双乳在他身上揉擦,陈家洛闭上眼享受乳房挤压身上时柔软滑腻的感觉,霍青桐细心地用乳房擦过他上身,蹲下身双乳夹住粗长肉棒挤揉,陈家洛扶住霍青桐螓首,嘴中舒服地哼着,直到霍青桐擦遍他全身后,这才冲洗身子,霍青桐道:“我去拿衣服给你。” 陈家洛道:“不用,咱俩就这样过去吧。” 霍青桐还待不解,陈家洛已经抱住她,肉棒一挺,插进她阴道,霍青桐猝不及防下“哦”的轻吟一声,双手环抱陈家洛脖子,螓首靠在他肩膀,说道:“这怎么走啊?” 陈家洛道:“你退一步,我进一步,不就成了?” 霍青桐依言而行。 两个人来到床上,下身紧合,陈家洛道:“桐妹,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啊。” 霍青桐道:“你插得我也好爽!” 陈家洛笑道:“真想就这样抱住你一辈子。” 霍青桐道:“做这事能饱肚子么?你这个男人也太没志气,也怪我当初看走眼了。” 陈家洛狠狠顶了她一下,道:“你敢取笑相公。” 霍青桐舒服地嗯道:“别闹了,快说你今晚有什么收获?” 陈家洛将今晚的事除却傅恒氏那段外,其它全数告知,霍青桐道:“你去那么久,就只看到这点东西?” 陈家洛拨弄霍青桐粉红的奶头,说道:“福王府的防卫,远比我们想像森严。此事恐怕要多花点时间。” 霍青桐道:“按你今晚的效率,只怕一个月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家洛道:“我心中有了计较。你放心,不出五日定能完成任务。” 霍青桐半信半疑:“此事当真?” 陈家洛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假如我完不成,任由你处置;完成了,你答应我一事。” 霍青桐道:“你有什么事求我,我哪有不答应的。也用不着打赌。” “我要你天天让我插,你也答应?”霍青桐嗔道:“才正经不到一会,又胡闹了不是?” “好娘子,我要听你说嘛!”霍青桐含羞道:“你是我的相公,我的身子也是你的。随你什么时候玩,怎么玩。我自然都喜欢。” 陈家洛紧抱住霍青桐道:“娘子,你真好。” “我有什么好的,只要你对我好才真的好。”霍青桐道。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陈家洛说道。 “现在当然好,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嗯,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去陪绮姐姐了?”霍青桐问道。 “嗯,自那晚后,我就很少去,我一想到七哥,心里就不安。”陈家洛道。 霍青桐笑道:“你破人家身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七哥。现在良心发现,就把人家丢一旁,难怪人家今天找上门告状。” “她来过?”陈家洛问道。 “可不,刚刚才走。我瞧她满面愁容,便似被抛弃的深闺怨妇,好生可怜。你寻个时间安慰她吧,不然别人心里要骂我霸占你了。”霍青桐道。 陈家洛将霍青桐压在身下,道:“我现在先满足你。” 说完,动作起来,房间响起霍青桐的呻吟声和陈家洛的喘息声。 第二日,徐天宏等人都过来问陈家洛昨晚情况,陈家洛依着昨晚讲给霍青桐的复述一遍,众人听了未免有点泄气,众人唠唠叨叨一阵后,就散开各自忙去了。 才转过大厅,看到周绮和骆冰坐在花园石座上,逗着徐天宏的儿子小天说说笑笑,陈家洛走过去打招呼,骆冰看到陈家洛来到,便站起身跟周绮告辞,又冲陈家洛抛来一个不为人知的微笑,旋即转身而去。 陈家洛坐到周绮旁边,伸出手捏了她儿子胖嘟嘟的脸蛋。小天对陈家洛也不怕生,挥舞一对小手去打陈家洛,陈家洛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越来越凶了。” 周绮含笑道:“谁叫你招惹他?” 陈家洛道:“我看他长大后,准跟你一个德性。” 周绮面一板道:“我什么德性了?” “嫉恶如仇,好抱打不平。真君子也。”陈家洛忙道。 周绮笑道:“油嘴滑舌。” 陈家洛一笑,转而对小天说道:“天天,我说的对不对啊?” 小天“啊”、“啊”的叫着,周绮看着小天满脸柔情,问陈家洛道:“昨晚可曾找到十四弟?” 陈家洛说没有。 周绮道:“人人都夸你才智过人,怎么在王府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找到,或者是你被里面的美女迷住了,没做正事?” 陈家洛道:“岂有此理。我少说也是柳下惠的兄弟,纵然达不到他那种坐怀不乱的境界,又那像你说的这般不堪?” 周绮格格地笑道:“在我面前,你就别装君子了,我可还记得当年是怎样被你勾引的。” 陈家洛道:“这又有所不同,我是面对美丽的女子的时候才控制不住自己。天下间除了你们姐妹,又有什么女子能入我法眼呢。” 周绮笑道:“少贫嘴。我问你,过段时间救出我爹,怎么安排我?你想好没有?” 陈家洛的笑意顿时冻结,说道:“没有。” 周绮道:“是没想到。还是没有去想?” 陈家洛道:“绮妹,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事情多。等处理完这些事后咱们再商量好不?” 周绮眼圈一下变红道:“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自己说,是也不是?” 陈家洛忙道:“我怎么会没有你。我午夜梦回,想的都是你!我也想光明正大告诉大家,我爱你。可现实能允许我们这样做吗?” 周绮咬紧红唇,道:“好,我不逼你。反正到时候你不要我,我自尽了事。” 陈家洛一怔,道:“绮妹,我对天发誓,如果此生如有负你,但教我不得好死。” 周绮道:“你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难道你死了,我心里好过吗?” 陈家洛握紧周绮的手道:“绮妹,我答应你。待救出伯父,我便带着你,还有咱们的小天天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快乐的生活。好不好?” 周绮点点头,小天却嗯呀嗯咿的叫着,不知道他同意还是不同意? 陈家洛在她的手吻下,道:“好香啊!” 周绮道:“作死啊。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到,怎么得了?” 陈家洛还待说话,远远看到徐天宏走来,忙道:“七哥来了,我得走了。” 周绮笑道:“做贼心虚了不是?” 陈家洛道:“瞧你说的,我是给你们创造机会呢!” 周绮笑骂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这么一耽搁,徐天宏已经看到他,叫了声:“总舵主。” 陈家洛这时也不好说走了,徐天宏从周绮手里抱过小天,问道:“总舵主,你说五天内找到十四弟,可有把握?” 陈家洛道:“只有八成。” 徐天宏道:“其实我很奇怪,你说为何福康安不把十四弟送入天牢,而是关在府里呢?” 陈家洛一怔,道:“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两个人正自思索间,周绮一旁嚷道:“你们两个别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拉长着脸好不?我看着你们我自己都愁死了!” 陈家洛和徐天宏相视一笑。 陈家洛起身道:“我到别处看看,你们聊着。” 福康安坐在旁边,静看郎中给李沅芷切脉。因为李沅芷这几天觉得胃不舒服,时不时作呕,福康安和李沅芷看到郎中切完脉,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大感疑惑。却听郎中笑着,抱拳说道:“恭喜贝勒爷,李姑娘有喜了。” 福康安一怔:“她有喜了?” 郎中道:“正是。据小臣所察,应该是有二个月了。” 福康安表瞬时闪过无数念头,对郎中说道:“很好。这是赏给你的。” 说完,一个黄澄澄的元宝放到郎中手中。 郎中才要道谢,福康安的声音又响起:“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如果让第四个人知道,我要你的脑袋。” 郎中好生不解,但他长年行走于王宫大院,素知有些事他不用知道,照做就是。于是说道:“小的明白。” “如此,你走吧。” 望着郎中远去的背景,李沅芷和福康安的心情百般滋味。李沅芷是一喜一悲,喜的是自己终有孩子,悲的是孩子的亲爹是余鱼同,可而今,他又在哪里?他只怕还不知道他要当上父亲了呢!而眼前这位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他能容忍自己生下别人的孩子吗? 福康安则是又恨又忧,恨的是好不容易夺过李沅芷,不期然她却怀上余鱼同孩子,尤其余鱼同是反贼,难不成以后他要当这反贼孩子的父亲?忧的是如此大事,日子一长,终究让人发现,到时又该如何解释? 转身看到李沅芷百般柔情的抚摸还是平平的小腹,莫名生出嫉妒之火,他知道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李沅芷心中还是会留有余鱼同的身影,毕竟他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是谁也无法抹去的事实。 福康安铁青着脸走出卧室,喝道:“走,咱们瞧瞧十四当家去。” 一行人来到一处屋子,看到余鱼同四肢张开绑在床上,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福康安问:“还是没招吗?” “是的。重刑都用遍了,这小子死活不肯说。” 福康安道:“把他弄醒,我来和他谈谈。” 冷水泼过后,余鱼同缓缓睁开眼,福康安把左右全部撤下后,笑嘻嘻地问道:“余兄,让你受苦了。” 余鱼同不屑地瞥他一眼,没搭理他。 福康安也不生气,笑道:“我此番前来,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莫非乾隆死了?”余鱼同不无讥讽地说道。 “皇上圣体安康、与天同寿,不劳余兄费心。我所说好消息,是指李沅芷姑娘怀有你的骨肉了。” 余鱼同眼睛大亮,精神为之一振,声音也大了,问道:“真的?” 福康安对余鱼同的反应很是满意,道:“当然是真的。你当我有时间过来跟你瞎扯吗?” 余鱼同冷静下来问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用意何在?” 福康安道:“余兄是聪明人。何必跟红花会反贼混在一起,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可以让你和李姑娘重聚,到时生下儿子,你们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岂不美哉?” 余鱼同道:“此事容我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福康安一听,如闻仙音,忙道:“可以。可以。”说着把外面的人唤进来,道:“赶快给余公子松绑。好生伺候。” 下人虽然好生不解,还是依言照办。 福康安对余鱼同说道:“余兄且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福康安好不容易盼来余鱼同的松口,心情好是兴奋,满面春风地回到卧室,李沅芷问道:“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 福康安坐到她身边,说道:“我快要当爹了,能不高兴吗?” 李沅芷笑道:“臭美吧你。这孩子可跟你没半点关系,他认不认你还不知道呢。” 李沅芷无心之言,可正好刺中福康安的隐痛,也亏他涵养极好,面不改色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我会视他如已出,像爱你一样爱他,他怎么会不认我呢。” 李沅芷闻言,好生感动。靠在他的肩膀,说道:“谢谢你,福大哥。” 福康安道:“谢什么,对自己妻子儿子好难道不应该吗?” 李沅芷想了下,问道:“这些天都没有红花会的消息吗?” 福康安奇怪她怎么会问这个,忽地转念一想到只怕她关心红花会消息是假,问余鱼同消息是真,霎时一股醋意充满心头,心想:她心里果真是对余鱼同念念不忘!却不说破,只道:“他们隐藏很深,至今仍是一无所获。” 李沅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34)再续情 王府柔情也有剑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镜前左顾右盼,自怨自艾一阵后,刚要上床,窗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芳心不住跳动,心想:这个时候来的,难道是…… 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见来人英俊潇洒、满脸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 陈家洛跳进屋中,反身关上窗户,见到她似乎情绪不高,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兴么?” 傅恒氏推一把没挣脱掉,也由得他抱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家洛道:“来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这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你怎么不去陪?” 陈家洛道:“世间女子再多,又怎么及得上夫人之万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就难以入眠,不知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恒氏不说话,陈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细欣赏她的俏脸,丰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傅恒氏害羞紧闭的眼睛感受陈家洛火热的目光,听到他动情的话,仿似又回到纯情的少女时代,她因为孤独而干涸的身体、因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为寂寞而忧伤的心灵,在这刻仿佛得到重生,尽管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这段情终究无果,她还是选择去爱──只因这刻的心动! 当陈家洛爱抚她的胸部时,她发出迷人的呻吟,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释放心中压仰已久的激情。在这迷人的夜里,向一个年轻得足可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祈求肉体的满足,向他绽放身体的全部秘密。 陈家洛看着眼前情热如火的女人,再难抵御来自内心的呼唤,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一起,陈家洛感受着身下美妇柔软的肉体,肉棒逐渐变得粗长。 他仔细的吻,狂野的舔,从额头到脚趾,从正面到背面,他没有漏过一处地方,妇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当陈家洛灵巧的舌头来到阴部,在勃硬充血的阴蒂、粉红的嫩肉、幽深的阴道进行“战斗”时,美妇的声音达到最高潮,伴随着呻吟,陈家洛胯下的这匹战马已经跃跃欲试、翻滚闹腾,好像在召唤骑士速速上马。面对佳人无声的请求,陈家洛终于停止对她阴部的玩弄,肉棒出动,翻身上马。 只听傅恒氏闷哼一声,陈家洛的肉棒顺着光滑湿润的精液直达阴道最深处,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陈家洛如熟练的骑士纵着一匹烈马,驰往人生的快乐之巅! 傅恒氏用力迎顶,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点……哦。” 陈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吗?” “来吧,我让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当傅恒氏的阴精涌出时候,陈家洛的肉棒还是胀硬硬的,傅恒氏爬过来,一只小手把两个子孙袋握在手中轻抓慢揉,另一只手撸着肉棒,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张开嘴含入,用贝齿轻咬。不一会,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达喉间,再吐出,动作快速而熟练,媚眼不住抛向陈家洛,当她把陈家洛的沾有她的阴精的阴毛清理干净后,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耸起。 陈家洛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让陈家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几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换个姿势吧,我的手好累。” 陈家洛也不抽出肉棒,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对他上下起坐,让肉棒穿梭于阴道之中。陈家洛觉得如果不能欣赏她舞动的双乳和动情的俏脸,未免有点遗憾,当下叫她转过来,傅恒氏听话地绕着肉棒转了过来,陈家洛道:“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么插你的。” 傅恒氏娇羞不依道:“我不来……羞死人了!” 陈家洛笑道:“你不来,我可亲自动手了。”说罢,双手作势要伸过去。 傅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个来吧。”于是,羞答答地两只手拉开阴唇,顿时,只见鲜红的嫩肉紧裹一条黑粗的肉棒,中间的阴蒂傲然挺立。 陈家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动啊!” 仿佛为了让陈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陈家洛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处,自顾自的起落吞吐,才不过百下,傅恒氏便软绵绵地倒在陈家洛身上,柔声道:“我动不了啦。” 陈家洛微笑着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转,插在她的体内的肉棒就如摇呼拉圈般让嫩肉紧夹,傅恒氏只觉被肉棒胀得紧紧的,随着陈家洛的动作,似有条大蛇在里头乱钻乱蹿,不由舒服地叹道:“好爽啊!” 陈家洛道:“我还有更多招式,你要不要试下?” 傅恒氏闻言,害羞地埋头在他怀中,不敢说话。好久,才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陈化明。”陈家洛终究不敢对她说实话。 傅恒氏又问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陈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无本买卖。这几天才上京城,闻听福王府戒备松散、家底殷实,想来弄几个银子花花。不想到银子没弄到,倒偷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观你气质谈吐,不像做小偷。倒有点像江湖中所谓武林侠客之流。” 陈家洛道:“夫人有见过这么色的侠客吗?”说完,肉棒用劲向里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儿。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陈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寻个差事应付生活,应该不难啊,何以沦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陈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这点微末本领,逃跑、哄骗小孩妇女,还可以。说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这样,你到我府中做护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这个倒可以考虑。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懒散惯了,只怕不适合这种生活哩!” 傅恒氏道:“别自作多情。谁让你进来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怜,给你条活路!” 陈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说完,肉棒缓缓抽出。 傅恒氏感觉到身体深处随着肉棒的离去麻痒一片,忙道:“是我说错了。好弟弟,别走。姐姐要你!” 陈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双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间肉棒急进急出没于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陈家洛肩膀,一对硕大乳房在陈家洛面前晃来晃去,引得陈家洛伏脸上去,亲吻舔咬,直到陈家洛滚烫阳精射入傅恒氏体内,这场肉搏战才宣告结束,陈家洛温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说道:“容我回去考虑后,再答覆你吧。” 傅恒氏高潮刚过的身子酥软无力,脑里一片空白,闻听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哼以示回复,陈家洛问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转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里哪些地方守卫比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还想去偷东西?不告诉你,让他们抓你去才好呢。” 陈家洛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挖掘,道:“府中守卫森严,我哪有这个胆子。只是看府中楼阁高大,风格与我家乡迥异,想欣赏罢了。若棠姐不信,可随我身边。” 傅恒氏道:“我没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个去。东厢房和右边紫华宫,去不得。” 陈家洛道:“这两处藏着宝贝吧?” 傅恒氏道:“紫华宫我是儿住处。东厢房不清楚,只说里面关着个人,连我都轻易不得入内。” 陈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没啥可看的?” 傅恒氏闭上双目享受陈家洛手指在阴道百般抚弄,说道:“胡说。咱府哪一处不是名匠大师所作,只怕除却皇宫再无别处可比。” 陈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着他穿衣而去,想起刚才的交欢,却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家洛顺着东边施展身法,发现越往东走不渐少,暗自嘀咕:是她骗我,还是我走错了?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处屋顶上,才待查看,只听一阵锣声响起,心道不好。原来福康安在这儿安排的人手尽皆藏在房中,透过窗户监控外面,陈家洛一时大意被发现。他也不惊慌,身子一纵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几个人,瞧着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贼,往那里走?” 陈家洛不想恋战,想加速穿过,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来,陈家洛飞跃之中难以闪避,不得已出掌相迎。双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显是受伤不轻,陈家洛也是气血翻腾、身形渐慢,终于让后边的人追到。 陈家洛看着前后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剑,另一人空手,看样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劲在手。四人相视一眼,直扑上来,陈家洛脚踏八卦游龙步,手上使出武当绵掌,人闪到一旁,掌中却将前方袭来力道尽数引到后方,四人只觉力劲被一股力量牵引,竟打向自己人,赶忙收招,看到陈家洛时,已经露出骇然之色。 持剑的人拱手问道:“在下张风劲,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陈家洛道:“凭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陈风劲也不生气,说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尚请见谅!” 陈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来吧。”也不客气,左手长拳,右腿横踢右侧。 张风劲好像是这四人中资格较老,他喊道:“大家散开。” 四人便站成四个方位,陈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气馁,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纵身窜上,那人也似不弱,左手划个弧圈,竟是拍向陈家洛手肘,陈家洛一咬牙,不顾手肘之掌,右手切过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惊,心道:我左手避开你的右手,你的左手岂非不保? 电光石火之间,果真陈家洛右手扑空。眼看右手倒正要结实印在陈家洛手臂上时,才在开心,突然只觉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两分打在陈家洛手臂上,陈家洛瞧他招数使老之际,纵身跃过他,人便在包围圈之外,忍着手臂伤痛施展轻功,转眼就已经在数米之外,四人见他轻功如此,情知追赶不上,就停住脚步,呆看陈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这时,福康安才带着一干人赶到,问:“可曾看清是何人?” 一人道:“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个年青公子。” 福康安细问过程后,道:“贼子真是智计过人,片刻之间能想出如此脱身之法。文振,你说会是谁呢?” 文振道:“小的不在场,不敢妄言。” 福康安转身问道:“你们就不能从他武功看出端倪吗?” 陈风劲道:“此人身兼数家之长,例如,少林长拳、武当绵掌、江西胡家八封游龙步,他都能信手拈来,而且都颇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脑子,也想不到武林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会不会是陈家洛?”福康安心念一动。 张风劲说道:“不可能。传说陈家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义父的余荫才坐到总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会不会是红花会的人?”福康安又问。 张风劲道:“以我的推测,红花会中以无尘、文泰来武功为首。可这人武功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听说红花会有这号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进去的。” 福康安说道:“还好他甫入府中,就被发现。有劳各位了。” 福康安又布置一些人手后,就带着文振等人返回紫华宫,文振问:“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来打探余鱼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后,觉得我们抓余鱼同的消息恐怕已经被红花会所探知。” 文振道:“不会吧。我们采取很严格的保密措施,便连老爷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道:“世人多是趋炎附势、贪财好色之徒。焉知你们这里没有这种人。” 众人一凛,尽皆低头大气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愿是我多疑。为防消息走露,所有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擅自离开府中。” 众人一听,这个想着青楼美丽多情的漂亮小妞,那个想着酒楼芳香醉人的美酒,不由大是郁闷,心里直把今晚来捣乱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骂得狗血淋头! 陈家洛一口气奔出数里,确认无人跟随,才回到房中。 其时霍青桐没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笑问:“怎么,让狗追了?” 陈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着一块鲜红的手掌印。 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 陈家洛坐在床上,让霍青桐擦上药水,笑道:“奇怪,原来疼痛无比。现在让你这么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伤成这样,还贫嘴。” 陈家洛道:“只是皮外伤而已,福王府什么时候多出那么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们没事就去抓人家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强守卫吗?” 陈家洛大笑,霍青桐问道:“今日有何进展?” 陈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话说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弄清具体在什么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发狠把他所能调集的精锐都放在府中了。这样一来,别说救人,只怕我们想进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这种问题留给你们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帮他敷好药,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陈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脱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问道:“你在外面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陈家洛料想是身子残留的体香出卖了他,被她发现了,当下也就把事情说了,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福康安抢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他的娘,咱们两家也算打个平手。” 陈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问道:“福康安的娘贵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让你乐开怀了吧?” 陈家洛道:“这从何说起啊?” 霍青桐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贵,你们的征服欲望就越强。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陈家洛笑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无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你给我说说吧。” 陈家洛道:“她可比你差远了。不会叫床,不过她的声音妩媚动听,两个奶子又圆又软,还有比你的大很多。不过她的小穴不够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欢你的小穴了,鲜红肥嫩,里面紧紧的,夹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脸绯红,媚眼含春,吃吃笑着凑到陈家洛耳边说道:“把我说得这么好。想不想要我给你啊?” 陈家洛才说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开道:“想得美,你竟敢瞒我。如不是看你受伤可怜,就要你跪地板。” 陈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问道:“耍你怎么啦?还没打你呢。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跑进小屋关上门,不再理会陈家洛的叫喊! (35)情怎堪 此情此景似曾识 福康安兴冲冲来到余鱼同处,问他考虑得如何。 余鱼同道:“你可以让我跟芷妹见面吗?” 福康安皱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 余鱼同道:“如若不然,只听你一面之词,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证实那也容易得紧,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走出去和文振等人嘀咕一阵后走进来道:“走吧,我带你去见李沅芷。” 余鱼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诈,只是临近紫华宫时,点了他的“哑穴”,余鱼同不解地看着他,福康安道:“你听听就成,不要说话。” 福康安把余鱼同带进他卧室旁边小房间,示意他在临近墙边一张椅子坐下,余鱼同虽是不大明白,还是顺意坐下,屁股才刚落下,“伏兔穴”又被点,周身瞬时动弹不得,余鱼同这时才发现墙壁被钻一个小孔,透过小孔赫然看见李沅芷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福康安道:“我这就过去给你证实。” 说完,独自来到卧室,李沅芷转头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陪我出去逛逛呢。” 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养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经。” 李沅芷笑道:“哎哟,你紧张什么。郎中说了,现在要多走动,散散心,对胎儿才有好处。再说,你看我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吗?”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现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转,问道:“你指的是红花会?” 福康安见她张口不绝地提红花会,有些烦了,道:“你是不是想他们了,我知道红花会有你肚中孩子的亲爹。” 李沅芷道:“胡说八道。上次与他们闹成那样,就算我有心,他们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鱼同还在旁边听着,不想跟她说太多话,道:“你爱去就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我还有客人等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闷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门后,来到偏房,示意文振解开他的“哑穴”,见他兀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没骗你吧。” 余鱼同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有孩子了。没想到……” 福康安道:“余兄,我昨日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余鱼同口腔蠕动,猛地嘴巴一张,一口唾沫喷在福康安脸上,由于他几日不曾漱口,唾沫中臭味几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飘来闻之作呕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终于忍不住抬脚踹在余鱼同胸口,余鱼同闷哼着连人带椅倒在地上,脸上却现出笑容道:“杂种,老爷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极而笑道:“很好,看来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鱼同道:“如果我儿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敌,只怕这种耻辱还比不上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她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净身入宫。嗯,如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李沅芷自然就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 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这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已,可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戏”是何意了。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间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 这时,福康安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名正言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反而因为他的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了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两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沫,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同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 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出和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心中似乎被点着火,浑身发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 福康安抬头道:“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我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不会动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欢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无可奈何爬起来,笑道:“你叫我声‘娘’,我便喂奶子给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听话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着福康安的头,另一只手捧着雪白大乳凑向福康安,嘴上笑道:“乖儿子,娘这就给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张大嘴巴等待鲜美可口的奶子,余鱼同脑子轰地一下被炸开了,他无法想象这个表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以往纯真可爱的李沅芷。 念及以前夫妻恩爱,李沅芷的娇羞腼腆,就连叫声也微不可闻,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样火辣辣地痛,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荡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动手脚,眼睛连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软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内,一时间,耳边尽是福康安吸吮乳房发出的“砸砸”声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声:“啊…福大哥……轻点……别把奶头咬坏了。” 李沅芷把这边乳房抽出来,又把另一个乳房送进福康安嘴里,余鱼同看到刚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满唾沫,鲜红的奶头上的唾沫更向下垂,说不出的淫秽! 这一瞬间,余鱼同仿佛忘记愤怒,心头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冲上去,也啃咬几口…… 福康安吃腻乳房,涎着脸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开双腿站在福康安脸上,双手向下分开阴唇,缓缓下蹲,由于李沅芷侧对余鱼同,是以余鱼同无法看到李沅芷鲜嫩的肉穴,余鱼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样子。思前想后,他终于沮丧地发现虽然他和李沅芷欢爱无数,他却对李沅芷阴洞内的秘密一无所知,念及福康安轻轻松松躺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开门户,任他尽情欣赏,余鱼同又嫉又妒,心想:芷妹,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你自贱若此! 李沅芷将鲜嫩红润的宝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说道:“大哥,小洞里好痒。快帮我止痒。” 福康安问道:“是用手还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问李沅芷又像是告诉余鱼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随你怎样,我都喜欢。” 随后,余鱼同就听到李沅芷动人的叫声:“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挖左边一边,不对,再左边,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痒。” “嗯……你的舌头别尽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阴部抬离,身子躺在一边,剧烈地喘息,让她胸部大起大落,原先雪白的肌肤也因为春情变得粉红。看着福康安挺着肉棒站在李沅芷身边,余鱼同发现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长、要粗。 李沅芷坐起来,手摸着福康安的肉棒,伸出小巧红润的舌头,在肉棒顶端的马眼舔一下,然后顺着肉棒向下左右滑动。灵巧的舌头以包、裹、卷的方式伺候福康安的同时,也把余鱼同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贱肮脏活,他不敢相信往昔贞洁喜净的李沅芷会做这种事,可现实无情地碾碎他的想法。 看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着肉棒,让肉棒在她樱桃小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面带笑容,眼睛讨好地望着福康安,便就像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着李沅芷的螓首,看着肉棒进出李沅芷可爱红润的小嘴,转头对上余鱼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脸上。 把肉棒抽出来,问道:“芷妹,以前帮余鱼同含过吗?” 李沅芷闻言脸变,道:“好端端的又问这个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坏死了,老是问人家这种羞羞的问题。”李沅芷娇嗔道。 “快说嘛,哥好想听你说浪话。”福康安软语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恳求的目光,心头一软,就说道:“没有给他舔过,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他舔不?”福康安坏坏地问。 “我现在是你的,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真乖。来,哥赏给你棒棒吃。”说着,把肉棒再次插入她嘴内,李沅芷“唔”的一声,竭力张开小嘴,将整只肉棒吞进嘴里,面颊因为用力而凹进去。 福康安道:“好芷儿,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吐出,媚眼迷离地说道:“坏死了,要把我憋死啊。” 福康安道:“接下来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让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面对余鱼同躺下,李沅芷面对着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却示意她转过身去,李沅芷一愣,还是依言转过去,正好面对余鱼同。接着,双手拨开阴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鱼同此时在福康安的帮助下终于能把李沅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鲜红幽深的阴道,一团褶皱的鲜红多汗的嫩肉。 只见李沅芷将阴道口对准龟头往下坐时,身子顿了下,皱眉道:“大哥,你的肉棒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许多?” 福康安道:“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太兴奋了吧。” 李沅芷一边大力拉伸阴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边问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问,专心地扭腰摆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没,余鱼同眼睁睁看着福康安的肉棒消失在李沅芷体内,李沅芷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脸,心中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插死她,插死这个荡妇。” 可福康安却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动坐下抬起,让肉棒进出她的阴道,福康安道:“芷妹,你快点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胀得紧紧的,我快不起来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没事就多让我插插,要不越来越小,以后插不进去,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噗嗤”笑出来,道:“哪有此事,尽胡说。” 福康安道:“那你现在不是变小了?” 李沅芷一边动作一边道:“是你的变粗了好不好?” “呵呵,想是几天没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没有来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说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对不住,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皇上的寿辰要到了,我这不忙着准备吗?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看你,顺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儿每天都在房里等着你来插。” “你说,要是余鱼同知道你这么浪,他会怎么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别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福康安问。 “没有。只是我跟他终究夫妻一场,现在我跟你做这种事,你问他,人家觉得别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说道。 “现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让你忘掉他,什么时候提到他,你不别扭,我便不再问了。”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道:“嗯,你这人坏点子就是多!” 福康安把李沅芷翻过来,从背后抽送着说道:“我从现在开始问,你必须老实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着肉棒强有力冲击带来的快感,脑子渐渐被欲望替代,道:“好的。” 余鱼同的心却在这时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来的问题必少不了羞辱。 福康安问道:“把你和他相爱的过程说给我听。”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听到这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余鱼同初次见面的情景:金风野店外,金笛响起时,笑与群狼斗,何等的潇洒与快意。及至自己情根深种,才有了后来的放下身段,不惧人言,万里追夫,历经千辛万苦方守来洞房花烛夜,可现在纵然人依旧,情已远。原以为的美丽记忆现在却成羞辱的导火线! 福康安见她良久不回答,身下冲击加重,嘴上道:“快点,我想听。再不说,我插死你。” 余鱼同也在这刹那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头在想,她是爱我的,却是我负了她,只是以后能挽回吗?回过神来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着福康安的肉棒,口中向福康安叙述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过去的终于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福康安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没有想过肉穴被别的男人干?”福康安问。 “没,没有。”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插?”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还让别人插吗?” “不,我的小穴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只让你来插。”李沅芷理智已经全然被击散。 福康安满意地连连摆动下身,撞击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为刚才一番话激起无穷欲火,向后顶着,口中喊道:“你的肉棒好厉害,插死我吧。” 当福康安的肉棒喷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体内之时,余鱼同突然觉得后脊一麻,阳精冲关而出,把裤子弄湿一大片…… 福康安抱着李沅芷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余鱼同侧着耳朵要听,可除却李沅芷时不时爆发出来的轻笑声,什么也听不见。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体相对,站在地上。尔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的肥臀,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顺势进入依旧湿润的阴道,两个人先是站着,你来我往的迎顶数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沅芷双腿紧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的肉棒全数没入李沅芷体内,手中揉捏肥厚的屁股,缓缓在屋内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进,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哟……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抛向余鱼同所在,心生一计,余鱼同看见福康安坏笑着往这边走,他的双手用力分开李沅芷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一小朵粉红小巧的菊花蕾,更可见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阴洞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间还有淫液顺着肉棒往下流。临近余鱼同时,可清晰听见肉棒进出时发出“唰唰”的声音。 余鱼同只觉得眼前一黑,墙上两个小孔已经被李沅芷身体紧紧贴住,想是福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墙上,随后隐约飘来一股香味,余鱼同用劲呼吸,嗅着李沅芷身上夹杂胭脂味和汗味的体香,听到李沅芷纵声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厉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鱼同在看着我们,我就激动。” “你是在做梦吧?哦……他哪有在这里!”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冲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白日梦吧,你愿意在余鱼同前面让我插吗?”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冲插一阵后,把肉棒抽出,从马眼喷出的阳精尽数射在墙上,还有一小点穿过小孔射到余鱼同脸上。 余鱼同失神魂游太虚间,只觉得脸上贴上几滴温温的液体,有股腥味扑鼻而来,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就如一条受伤的小蛇垂在胯下,上面尽是白色液体,黏乎乎的。 李沅芷则跪在地上,双手握住肉棒,用舌头去舔弄,直到将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冲福康安笑道:“满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福康安道:“以前总是温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哪门子药,神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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