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绝品

第十二章 月事来了(上)

fu44.com2014-08-15 10:19:19绝品邪少

           第十二章  月事来了(上)  “哇,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玲玲姐,是谁送的?哦,一定是大卫哥吧?”樊约大叫,她夸张的惊叹让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卫送的。”葛玲玲摇了摇头,红晕突然之间抹上她的俏脸。  我的心怦怦直跳,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葛玲玲的目光是这么温柔。恰好这个时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扫了过来,一下子,我的心就被这勾魂的眼神给抓住了,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喜欢玲玲姐,暗恋玲玲姐,然后就偷偷地送礼物,啊,玲玲姐,你真幸福啊!能不能告诉我他是谁?”樊约又喝了一口红酒,她的话越来越多了。  “他呀,他就是……”葛玲玲眯着眼睛。  “咳……咳……咳……”我真的被呛着了,不只是嗓子被呛,连心都被呛了一下,看来我的心脏还是不能承受葛玲玲愚弄,心想,我好心难道就没有好报?好不容易讨她一下欢心,她居然拿来开玩笑,真把我气死了。  “你没事吧?”樊约递过来一张餐纸,她的关切让我感到舒服了许多,看来樊约并不是假装喜欢我。  葛玲玲却一脸幸灾乐祸,“背后说我坏话就这个下场。”  我一听,顿时大怒,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小气、太蛮横了,不但玩弄我的感情,还点了那么多菜,真是可恶之极。加上酒精催化了血液的流动速度,我脑子一热,就冷笑道:“其实这条项链你戴并不合适,不如送给小樊,我觉得小樊戴上一定会更好看些。”  葛玲玲脸色却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感觉出来了,她在酝酿着怒火。  我偷偷地在桌子下抓住了樊约的小手,樊约很不好意思,连忙想挣脱,但被我紧紧地抓住。  樊约想笑,但不敢笑出来,她瞄了瞄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戴就……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也许是报复的快感,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这次却不想再收敛。拉着樊约的手,我故意很温柔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戴不戴首饰都一定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那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和樊约在说话,但我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正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呢,我心地好好呀!”  我笑了,想大笑,我正需要樊约说这些话来气葛玲玲。  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等樊约“哎哟”一声,我赶紧把樊约的小手放到嘴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不小心,疼不疼?”  “那么激动做什么?”樊约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  我趁机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葛玲玲当然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不但看我的眼神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的。我更加开心,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戴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哗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她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怒不可遏,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是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葛玲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侍应忙跑过来,葛玲玲指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开始大了,看来这个女人会没完没了。  侍应的服务态度也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侍应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多要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两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真的发狠起来,真的要十支八支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个疯婆娘玩狠的,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也就不忌惮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但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就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再多加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就差不多,你敢不敢?”  这确实是一个公道的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发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的,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葛玲玲说了算。”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就是色盅,我对这两样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色盅。”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媚,似乎很有信心,好像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侍应拿来两具色盅放到桌上时,我想到了庄美琪,很想很想,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色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但能喝酒,玩色盅的技艺也很惊人,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说到玩色盅喝酒,那男人们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色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的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以至于庄美琪说我是笨蛋。她还很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看来那两次酒醉也是庄美琪装出来的。  “怎么?害怕了?”看见我发呆,葛玲玲在讥笑。  我叹了口气,“我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都醉了,我怎么把你运走。”  “哼,这你别操心,喝酒的人是你。”葛玲玲冷哼一声。  “那我们就开始吧。”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就来。”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色盅,也叫大话色盅,每人五个色子,摇停后,把双方相同的点相加,然后任意喊一个数字,如果不相信对方喊的数字,那么可以揭开色盅来决定胜负。这是一个比运气、比技术、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游戏,一般愚笨的人和诚实的人不适合玩这个游戏。  我恰好既不愚笨,也不诚实。  唰,唰,唰……  唰,唰,唰……  色子在各自的色盅里发出了怪异的声音,很快,我停了下来,葛玲玲也停了下来。  看见侍应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葛玲玲皱着眉头问:“你们要不要搬张椅子坐下来看?”  两个侍应吓了一跳,赶紧闪人。  气氛有些紧张,我知道,如果我输了,十瓶红酒加一桌菜,那就是差不多两万五,这可是我三个月的薪水。为了减少损失,我暗暗祈求财神爷站在我这边。  “两个三。”葛玲玲朱唇轻启,当仁不让,却是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但我知道,她喊的这组数字,只是虚幌一枪。  “三个四。”我就想速战速决,因为葛玲玲的眼睛很迷人,她老盯着我,万一中了她的迷魂大法,糊里糊涂败下了就惨了。  “三个六。”葛玲玲回答也很快,她显得很有信心。  但凡强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种极端,就是极度自信,而葛玲玲报复心极强,这种人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气势,多半色厉内茬,所以,我猜测她手中最多只有一个六,而我色盅里恰好只有一个六。  此时,如果我喊别的,都会给葛玲玲揭开色盅,我就会输掉这次赌局,我就会把我的积蓄输个精光。  “开了。”我很温柔、很绅士地对葛玲玲笑了笑,然后揭开了她面前的色盅盖,里面赫然就是一个六点。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色盅盖揭开,也只有一个六点。一共只有两个六点,葛玲玲输了。  一旁的樊约舒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我胜利而松了一口气,还是因为这场紧张的赌博落下帷幕而松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胜利者,胜利者就应该开心,我开心地笑了。  葛玲玲还在瞪着我,但她的目光已经失去了锐气。  我不想落井下石,两个大美女怎么分掉两瓶红酒那已经是她们的事了,我礼貌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上洗手间。”  离开卡座,我心情愉快极了。我估计,葛玲玲一定会把两瓶红酒全喝光的,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好强的人,就一定不会要樊约帮忙,更不会把酒倒掉。  在洗手间里,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内急,还挤了一颗长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后我才抽空拨通了小君的电话,看看这个小妮子在干什么。电话里有些嘈杂,小君显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气,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命令小君赶快回家。  “哎呀,在家里我玩到十点爸妈都不说我半句,就你啰嗦,比爸妈还啰嗦。我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会被人拐吗?”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让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给我电话。”我可不想让小君觉得我比父母更严厉。  “好啦……”我还想再叮嘱几句,小君就挂掉了我的电话。  我悻悻地骂了两句才走出洗手间,刚回到卡座,我就大吃一惊,樊约头发有些凌乱,目光呆滞,看到我回来了,樊约只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哝着什么。可是葛玲玲却神采奕奕,除了脸有点红外,一点醉意都没有。桌上,那两瓶红酒已经被喝个精光。  “中……中翰哥,我……我头晕,你……送我回家。”一个酒嗝上来,樊约连意识都没有了,侧倒在沙发椅上。  “这是?”我看着葛玲玲大惑不解。  “嘘……”葛玲玲把食指竖到嘴唇中间,向我眨了眨眼,“愣着干什么,快抱小樊上车。”  “我还没有结账。”我忙道。  “放心了,我已经结账啦。”葛玲玲头也不回,扭着圆圆的屁股走了。  抱女人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抱一个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那我就更乐意了。  我像抱情人一样把娇小的樊约和她的手袋一起抱在了怀里,刚走出芙蓉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静静地等候。  “快上车。”葛玲玲向我甩了甩头。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么鬼,怀着浓浓的不安,我小声问:“这是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葛玲玲古怪地一笑,发动了引擎,法拉利就像离弦的箭,飞进了华灯流彩的夜色中。  我怀里,樊约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可爱极了。     ***    ***    ***    ***  “栢顿hotle”闪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开口问,葛玲玲已经下了车,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只好抱着樊约从车里走了出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服务生很客气地问。  “不要。”我一点都不客气,谁会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别人抱?我就不会。  栢顿大酒店名声遐迩,在这里住宿绝对是一种享受,但我是第一次走进这家大酒店的客房,听说在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当服务生把一零一六号房的灯光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对物欲享受的满足。  这是一间颜色素雅的高级套房,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除了睡房外,还有一间宽敞的前厅。  “把你那宝贝樊约放床上吧。”给了服务生一张百元的小费后,葛玲玲躺倒在前厅一张白色的丝绒沙发上,她甚至把米色高跟凉鞋都脱了,双腿蜷曲在沙发上,也许酒劲还在,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  睡房的床很大,娇小的樊约躺上去显得她更加娇小。我把樊约的鞋子脱了,让她平躺着,还顺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了床头的梳妆台上,这才走到了前厅。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了?”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躯正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丰挺的胸部好像随时都会把两颗沉甸甸的乳球释放出来,我对着那条深深的乳沟目不转睛,口水快流出来了。  “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就走。”葛玲玲懒洋洋地看着我,妩媚极了。  “那小樊喝了多少?”我奇怪地问。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酒量真差。”葛玲玲突然笑嘻嘻的。  “为什么醉的人不是你?”我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眼前这个躺姿优美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诱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别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等会你慢慢看小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噢!”葛玲玲吃吃地笑。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对葛玲玲的直接感到惊讶,同时也感到了极度地失落,因为葛玲玲已经表明我没有机会了。  “哼,就连小君也知道你喜欢我,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  “为什么我没有机会?”我不死心,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葛玲玲这样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的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爱大卫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如果说到机会,罗毕有,也轮不到你李中翰。”  “罗总经理?”  “对,我喜欢强势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还是很高兴。”  我忍着冲动再问:“所以,你安排了这一切?给我一个酒醉的樊约?”  葛玲玲眼珠子一转,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约不喜欢你,我也安排不了。”  我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演戏演得如此好,把我都给骗了。”  葛玲玲莞尔,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领,挡住了过分裸露的乳沟,这才埋怨起我来:“我都是为了你,你还讽刺我?”  “为了我?”  “对呀,你老婆不在身边,我介绍樊约给你,还不是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这个女人简直不要脸,和樊约比起来,她差远了,想不到你的品位那么低。”  “我不允许你侮辱辛妮,你马上道歉。”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吧,我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为这样大声吼我道歉。真是的,那么大声,想把我吓死呀?”  “我听着。”我一屁股坐在丝绒沙发上,葛玲玲那双玉足离我的大腿只有几厘米距离,如果不是想听听她怎么说戴辛妮,我真会忍不住抓起两只小脚丫,痛痛快快地亵玩一下。  “咯咯,看来,你一定被戴辛妮迷住了。这也难怪,戴辛妮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你喜欢她其实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欢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东西外,就连大卫也曾经对她疯狂,哎,这个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她,但她的魅力还是让我佩服的。”  “杜经理也喜欢辛妮?”我问。  “何止喜欢?他们都差点结婚了,你不知道吧?”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那个媒人就是朱九同。”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养女,十五岁就跟着朱九同,那时候朱九同的事业还没有发展起来,为了事业,他主动要求与大卫的父亲联姻,想把戴辛妮嫁给大卫,大卫的父亲杜公谰在银行界很有势力,朱九同就希望得到杜公谰的支持。”  我很好奇:“那后来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别插嘴,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了。”说完就想坐起来。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听,想听,我不插嘴了。”不想我按住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的一只小脚丫。  葛玲玲触电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闭的双眼里射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只清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想不到,朱九同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有十五岁,但却有了白马王子,她死活不愿意嫁给大卫。而大卫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无误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葛玲玲突然诡异地问我。  “我……我怎么知道?”我虽然嘴上说不知道,但已经隐约猜出了一些。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在一次派对上,那朱九同竟然把迷药放进了戴辛妮喝的果汁里,把戴辛妮迷倒,然后……然后……”  我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齿问:“然后怎么样?”  葛玲玲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就是把戴辛妮送给大卫呗,李中翰,你别生气,我家大卫那时候也是爱戴辛妮爱得发疯,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情出来。”  “后来呢?”我沉声问。  “朱九同和大卫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就万事大吉,想不到戴辛妮性子很烈,清醒过来后,发现已经失身给了大卫,她逃了,差点自杀,真把朱九同和杜公谰吓坏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个联姻。但朱九同也得到了实惠,杜公谰帮朱九同拉来了一大笔银行的贷款。朱九同的事业得到了腾飞,为了报答杜公谰,朱九同给大卫做投资部的经理。可是,五年前,杜公谰病故后,朱九同就想排挤大卫,这个老东西真不是好人。”  “别人谁好谁坏我不关心,我只关心辛妮。”我淡淡地说道。  “哼,想不到你还真长情,好,我就告诉你。几年后,也就是戴辛妮十九岁那年,朱九同把戴辛妮送到了英国念书,在英国的三年,戴辛妮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整天鬼混,胡乱花钱,朱九同也许对戴辛妮有内疚,就不停地寄钱给她。但就是这样,戴辛妮还是觉得钱不够花,于是她把眼睛投向了大卫。前面说过,大卫一直都很喜欢戴辛妮,听到她要钱,大卫二话没说就给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发展到每月从英国坐飞机飞到法国、飞到香港买衣服。呵呵,每月呀,每次少则买几万的,多则买十几万,真厉害,也不知道能不能穿那么多。”  虽然我感觉葛玲玲所说的话基本是有可能的,但我还是不怪戴辛妮,谁没有过去?也许这种原谅就是爱情的力量,我对戴辛妮过去所做的一切只是关心,但不追究。所以我发现葛玲玲不继续说下去后,我还是淡淡地问:“就这些?”  “当然不只这些,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葛玲玲神秘一笑,“在戴辛妮的办公室里有一间密室,密室直达朱九同的办公室……”  我笑笑:“这又怎么样?戴辛妮与朱九同是养父与养女的关系,他们关系密切是正常不过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听说朱九同性能力有问题,所以你葛玲玲想太多了。”  “我呸!性能力有问题?朱九同性无能全世界都知道,但我葛玲玲就不信。半年前,公司举办一次舞会,当时朱九同请我跳舞,我出于礼貌就同意了,但我知道,我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朱九同的性能力绝对正常。这事情我连大卫也没有告诉。”  “什么?”我大吃一惊,连忙问:“你怎么肯定?”  “哼,这还要说出来啊?他朱九同坏死了,老用下体碰我,我感觉出来,那地方很……很硬的,哎呀,你这个笨蛋,让我说出来,真的羞死了。”  “啊?真难以相信,大家都说朱九同阳痿很多年了。”  “哼,那是朱九同骗人的,你不看看他办公室的几个小秘书,个个水灵水灵的,如果一个大男人不行,要那么多漂亮小秘书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那小月才进KT没多久,月工资也只有我的三分之一,怎么能买得起白金项链了?嗯,也许是别人送的,但这已经很值得怀疑了。  “为什么你不把这些告诉杜经理?”我有些好奇。  “我怎么能说?说一个男人调戏我啊?哼,公司的人都说我是醋坛子,我告诉你李中翰,大卫才是真正的醋坛子,如果他知道别的男人对我有企图,他真会杀人的,所以昨天……昨天我打你一个耳光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打我耳光是为了我好?”  “不错。”  “我不相信,杜经理都醉了,他也看不见,而且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滑倒……”我大声辩解,想起那耳光,我就火大了。  “哈哈,醉了?你们是笨蛋,我可不是笨蛋,他狡猾得很,他之所以装醉,就想看看我和罗毕有什么猫腻。”葛玲玲咯咯娇笑,笑个不停。  “什么?”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真是可怕,我暗暗庆幸那天在葛玲玲家里,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哎!我真不敢想了。  “好了,我把秘密都告诉你,你也知道谁对你好了,女人不醉,男人没有机会,现在樊约醉了,你有机会啦!”葛玲玲看着我吃吃地笑。  我干笑一声:“你把一些连杜经理都不知道的秘密告诉我,这让我很奇怪,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难道你喜欢我?”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别臭美,以前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但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对,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告诉你,今天不但是樊约的生日,也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我的生日连大卫都忘记了,我想不到今天收到唯一的生日礼物是你李中翰送的,这条项链我真的好喜欢。想不到这条项链失而复得,想不到这条项链是你李中翰买的,我真……真的好高兴。”葛玲玲的眼睛在激动地看着我。  “今天是你生日?”我又吃了一惊,不过,我随即大怒,“既然是你今天唯一的生日礼物,你又那么喜欢,你为什么给扔了?”  “噗嗤……”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挎包,从挎包里拿出了小锦囊。我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一个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了,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啦。”  “啊……”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葛玲玲向我瞟了一眼,我又看到了那片雾。  “你骗得我好苦啊!”  “女人天生会演戏,你没听说过么?”葛玲玲眨了眨眼。  “以前听说过,但不相信。”  “现在呢?”葛玲玲吃吃笑问。  “信了,完全信了。”  葛玲玲朝我抛了一个媚眼,“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的不如小樊戴着好看?”  我连连摇头说道:“不……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着是最好看、最美的。”  葛玲玲的目光很温柔,她不再凶悍,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样说,那……那你可以帮我戴上项链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皮肤上,我产生了梦幻,仿佛在为我的新娘戴婚纱的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爱人,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的脖子上时,我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看不好看你不知道?”我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走,我们到小樊的房间,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了。  半拽半拖地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灯,来到了大床的床头,床头边是一张梳妆台,很大很大的梳妆台。床上,樊约还在沉沉昏睡,她的身体摆成了一个弓字型,也许是在做什么幻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因为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我拉着葛玲玲的手来到梳妆台前,这里有一面大镜子,我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葛玲玲没有笑,但笑意布满了她的俏脸,她似乎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  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了灵气,让葛玲玲增添了一种脱俗的气质。而葛玲玲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牛仔裤,清爽的无袖无领上衣。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销魂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项链挂在她脖子上的那瞬间,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我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的赞叹。  “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  “当然是人。”  “咯咯,算你会说话。你告诉我,我真像你初恋情人?”葛玲玲欣然一笑,镜子前,她左顾右盼,柔媚动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编的一个小故事却骗过了精明强悍的葛玲玲,无奈,我只好装做惊讶的表情。  “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很特别。”镜子里的葛玲玲流露出温柔的母性。  我冲动了,我就喜欢这种母性,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美好的东西,我用颤抖的双手按住了葛玲玲圆削的香肩,“你坐下来,我告诉你怎么安慰我这个可怜的人。”  葛玲玲没有拒绝,她款款坐下,我贴着葛玲玲身后站着,只稍稍地把头低一点,就看到了令我震撼的乳沟和两只丰挺的乳房。  “哼,你的眼睛看哪里?看来你并不可怜,倒是很可恶。”葛玲玲从镜子里发现我的眼睛很不老实,她冷笑一声。  “我真的很可怜,说真的,我还不如一条项链。”龌龊的心思被揭发了,我的脸上发烫,真感叹葛玲玲不但美,还大大地狡猾,心想自己远没有一条项链幸福,可以贴近美人的胸脯。  “确实,我喜欢项链多过喜欢你。”葛玲玲在讥笑。  “那我情愿变成一条项链!”面对葛玲玲的讥笑,我脑袋的血管在扩张。  “情愿挂在我的脖子上?”在我的甜言蜜语前,葛玲玲的眼睛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雾弥漫。  “对,情愿挂在你脖子上,情愿贴着你的身体。”话刚说完,我的双手沿着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越过了销魂的锁骨,滑过了丰满洁白的胸脯,抓住了两颗丰挺的乳球。  “啊……你……”葛玲玲对我的突然行动猝不及防,我已经把两个乳球握住了,她才发出惊慌又带勾魂的呻吟。但出乎我的意料,葛玲玲并没有反抗。  灯光下的葛玲玲脸红得诱人。  “好挺。”我轻轻地揉动我的双手,那两颗乳球在我手中越来越挺。  “你不但可恶,还很讨厌,我同意你这样做了?”葛玲玲咬着红唇,狠狠地瞪着我。  “有些事情让女人同意了才做那就没有意思了。”我用手指夹了夹两颗硬硬的乳头。  葛玲玲的身体越来越烫,我感受到她的身温,也把我的体温传过去,她的背脊上,一根火热的阴茎正在摩挲,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靠,也许,她想靠一靠我的阴茎。只是她嘴上却在娇嗔:“啊……你别放肆。”  我放肆吗?我自己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我确实放肆。我的手拉开了绷紧的乳罩,把两个完整的乳球托在手中,托出了上衣,让这两颗丰硕的乳球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我仔细地看着这两个可爱的东西,想不到,葛玲玲已经是成熟的女人了,但她的乳头依然粉红,依然娇嫩。我用手指弹了弹乳头,葛玲玲马上就发出呻吟。  “你会后悔的。”葛玲玲咬着嘴唇,好象在忍受着什么。  “现在让我死我都不后悔。”我的双手从乳房上移开,在滑腻的玉背上搜寻着。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扣子,轻轻一解,葛玲玲的上衣里就掉下了一件性感的黑色乳罩,我眼明手快,趁着葛玲玲迷离,我迅速地把这件乳罩放进了口袋。  “嗯……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因为除了摸,你什么也做不了。”葛玲玲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我的爱抚之下,她似乎很陶醉,只是她的镇定、她的宽容让我有点疑惑。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感觉我现在很需要吗?”我又把下体紧紧地贴着葛玲玲的背脊,我相信滚烫的阴茎已经透过我的裤子向葛玲玲的身体传输了索爱的热度,这一热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点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样,身体火热得如喷发的火山。  “你……你……还是会后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  葛玲玲睁开了眼,她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错了你,我以为你很冷淡。”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卫,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的身体。”  “那我现在真的幸福死了。”  “恰恰相反,你会难受死的,因为你得不到我。”  “这个时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当然敢。”  “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葛玲玲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