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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双管猎枪

fu44.com2014-08-15 10:19:07绝品邪少

            第二十一章  双管猎枪***********************************  20章是在外地赶的,结果出现了两个失误。  所幸很快就有朋友发现了并指出,我得以马上修改。  在这里我谢谢这两个朋友:鱼民、Xsmyi。为了感谢大家的厚爱,我码字如潮。毕竟天气转暖,随时要忙的。  能写多少算多少。  希望所有喜欢《姐夫》的朋友继续关心《姐夫》。  用心去看,别问一些小白的问题。  比如有个读者就问,为什么李去找庄美琪?  真是让我好笑,文章里都说了,庄是李最好的朋友、知己。  一个人有麻烦、有困难的时候不去找最好的知己找谁?  我以后会把这篇小说越写越细,不仔细看很小白。  还有,恭喜各位猜对了,是蜜糖。  最后,我承诺《姐夫》绝不太监。***********************************  这是一只上好的白瓷茶杯,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将杯子里的凉水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我本来可以含一口凉水,然后喷到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水会喷坏这张美丽的脸,所以我只能滴。  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子尖,滴在睫毛长长的眼窝里…滴到两片绛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胸口随着一次悠长的呼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楚蕙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嗯,都看到了。”我点点头。  “真是糗死了。”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  是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喜欢被人看到呢?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了我做爱。”我笑了笑,沙发前的巨大液晶显示屏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画面,镜头里的我威猛强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  “我……我不小心看到的。”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  “那我们扯平了?”美人嫣然一笑,她又把眼睛睁开了。  “嗯,扯平了,朱九同呢?”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别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下来。  “知道小月是谁吗?”美人问。  “知道,朱九同的女儿。”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了。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奇怪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美人皱了皱眉头,她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不过,她皱眉头的样子迷死人了。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是谁的女人?怎么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嘻嘻……我就不告诉你,我让你想啊想的,然后就牵挂呀牵挂的,天天都念着我,天天都想着我。”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的身份让我快疯了。  “好吧,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啊想你的。”我向楚蕙做了一个鬼脸。  “咯咯……”楚蕙笑了,笑得懒洋洋的,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笑就好,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真不好意思。”我坐在了楚蕙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她的肌肤是蜜糖色,所以很难从她脸色看出是否无恙。我只好坐到了楚蕙身边,用一张纸巾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很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楚蕙幽幽地说道。  “呵呵,嗯,下一次你自慰就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我大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楚蕙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威力,她说“死”字的时候,沙哑中带着诱惑,幽怨中带着娇嗔,如催眠一样,把我都听傻了。  “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是杀人犯了。”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衣服拿来,我……我真的要羞死了。”楚蕙飘了我一眼,柔柔地说道。  “要穿衣服,你也要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就这样插着吧?”我不知不觉地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怎样把那根假阳具从她蜜穴里拔出来。  那根假阳具造型不错,棱角分明,凸点纵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档次,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的身材太完美了,自从我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阴茎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过,我总算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楚蕙柔柔地说着,但眼神却射出了一丝恶毒,看得我心头一凛。  我赶紧干咳了两下,站了起来,举目四望,看见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子,一个角落里有条绛紫色的内裤,那件绛紫色的蕾丝乳罩却躺在办公桌上,看来,昨晚上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等我收集完这些衣物时,楚蕙已经正坐在褐色软皮沙发上,悠闲地盘着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瓷杯里的水,看来,她一定渴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为什么?放心,你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保守。”楚蕙瞟了我一眼,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  “因为你的男人不会放过我。”我苦笑。  “我男人?”  “是啊,我和你男人势不两立。”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显示屏下,从一个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像磁带,我发现,旁边的一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像磁带,磁带上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儿全端了。  “我有两个男人,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楚蕙吃吃地笑。  “当然是朱九同。”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绛紫色乳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乳罩里。  “什么?你老公?”我大吃了一惊,我原以为楚蕙就是朱九同养的女人,现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对呀,难道葛玲玲没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出了一面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水,然后对着镜子梳理起有些凌乱的头发。  我突然发现我太落伍了,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像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楚蕙瞟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唇膏,小心而熟练地在她的嘴唇上抹上了一道亮丽的绛紫色。  “为什么喜欢绛紫色?”我奇怪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楚蕙懒洋洋地回答。  “就好象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我冷冷地问。  “你别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即刻死掉。”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很有诱惑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那么恨他,为什么……”  “没有办法,全因为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欠了公司好几亿,所以我没有办法。”楚蕙向我笑了笑,接着说道:“可气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霉呀,偏偏给你这个傻子碰见。”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我大声问。  “咯咯……因为你像傻子。”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像是音乐。  凭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么我就有了一线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了,至少罗毕不像朱九同和杜大卫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我沉声地说道。  “我也想见他,这两天,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哼!如果我没猜错,他八成跟姓唐的狐狸精粘在一起,嘿嘿,我无所谓,他罗毕做初一,我做十五。现在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他。”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的罗裙。  “嗯,那我去找他。”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了算了。”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那么软,仿佛是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觉得我傻,但其实我一点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摸了你的奶子。”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门,关上暗红色大门的瞬间,我发现楚蕙在笑,她一点都不生气。  抱着一大盒子的证据,我穿过密道,回到了戴辛妮的办公室,刚打开戴辛妮办公室门打开,迎面就扑来了一个女人,我一看,居然是王怡。  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当着郭泳娴的面抱着我,她泪流满面,“你怎么这样傻?违规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你也知道了?”我呆呆地问。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找你,你电话关机,联络不上,我只好问辛妮,她说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来公司找你,听泳娴姐说你在辛妮办公室里,我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你真……真把我吓死……呜……”王怡大哭,也许过于激动,有些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我还是把话听清楚了。  那一刻,我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心想,一个只是我逢场作戏的女人,竟然对我有如此深的情谊,这绝不仅仅是湘女多情的缘故,唉!我李中翰又贪心、又好色,何德何能受得起这份真挚的情感啊!我叹息。  “小翰,你怎么办?娴姐能帮你什么忙?”郭泳娴也在一旁发呆,她虽然没有流泪,但满脸愁容,已不见了刚才那春风得意的神采。  “谢谢两个大姐姐,你们放心,我李中翰命大福大,特别有你们两个大姐姐的关心,我一定能渡过难关。”我大声说道。  “我跟张思勤说一下,让他和朱九同说说。”郭泳娴情急之下,终于把张思勤搬了出来,我心中暗喜,但目前还不想张思勤出手,毕竟张思勤是郭泳娴的情夫,如果郭泳娴为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像张思勤这样的商人,只能用利益去诱惑他。  “郭姐,你千万别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计划,别把我的计划弄乱了,你替我劝劝怡姐。”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嗯,你有我和小怡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要告诉我们。”  “好,我先忙去了,来,和两个姐姐亲一下。”我嬉皮笑脸地在郭泳娴和王怡脸上亲了一下,抱着像宝似的一大盒录像磁带跑出了秘书处。  来到电梯前,我按下了下楼的按钮,电梯从上而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我眼前一亮,电梯里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我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又见到了国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着我笑,笑得有点邪。  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进电梯好,还是不进好,站在电梯前踯躅不前,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电,把电梯门给挡了,她细弯的眉儿一挑,娇嗔道:“快进来呀。”见我不为所动,她紧接着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安,说你偷东西。”  偷东西?我心头一颤,赶紧走进电梯里。  电梯门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谜一样的香水味,我呆吊地看着蜜糖美人,像个傻子一样。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样,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楚蕙吃吃地笑,露出了一排珠玉般的牙齿。  以前我都以为女人笑不露齿是最美的笑,但现在我完全推翻了这句话,楚蕙的露齿笑也可以荡人魂魄,迷人心神。本来就发呆的我,更是像个哑巴一样看着楚蕙,半天说不出话来,不是大盒子挡住楚蕙的视线,她一定瞧出我裤裆变成了小帐篷。  “怎么?不说话?咯咯,不说就算了,用不着这样瞪着我,我可不喜欢男人色眯眯的样子。”楚蕙又是嫣然一笑,嘴上说不喜欢我盯着她看,她自己却老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四楼并不高,我还在思考怎么回答楚蕙,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叮”的一声响,我蓦然清醒,向楚蕙尴尬地笑了笑,我准备走出电梯。  电梯门开了,可就在电梯打开的瞬间,哎!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我真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  电梯门前,一个素装短裙、国色天香的女人交叠着双臂,婀娜地站在电梯门边,她显得那么优雅,那么风情,看到这个女人,我心头一下子就涌出了复杂的滋味,她是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我既爱又恨又怕的女人,这个女人美极了,她随意盘起的头发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经典,她的出现,抑制住了蜜糖美人那咄咄逼人的诱惑力。  我知道,难堪的场面即将上演。  “玲玲,那么巧啊?”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电梯门前的葛玲玲笑了笑。  “是啊,真巧了,我记得你楚蕙曾经发誓永远不进KT的,怎么?把发誓当放屁了?”葛玲玲可是火爆的性格,她一点都不压抑她的情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色不好,虽然这不影响她的美丽,但她看起来有点憔悴。  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发脾气,如果遇到让人暴怒的事儿,这个人一定会大发雷霆。此时,葛玲玲一点都不矜持,她大发雷霆的样子有点粗鲁。女人在公共场合一般都会尽量表现自己的优点,不轻易展现粗鲁,除非这个女人确实很生气。  葛玲玲只瞟了我一眼,就没有再看我,当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狠狠地盯着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着葛玲玲,这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战地迈开双腿,准备溜走。  “是啊,我是发誓不进KT了,但为了想见一个人,也只好破例了,至于我的誓言嘛,咯咯!你就当我放屁好了。”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话可是模棱两可,可以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听,就知道坏了。  葛玲玲马上就勃然大怒,她气急败坏地把头转向我,大声咆哮,“人家的老公是罗毕,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我吓坏了,赶紧解释。  “中翰没有碰我,是我碰他的……”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我都差点以为她说的话是真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勾着我的手臂柔声道:“我们只是看电视,什么事情也没做,哦,对不对呀?中翰。”说完,楚蕙妩媚地看着我,如同情人间的凝望。  我一听,就知道完了,楚蕙如此眼神,如此语气,我就是有三十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楚。  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愤怒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好一个泼妇,哼。”楚蕙望着葛玲玲离去的背影诡秘地问我:“葛玲玲是不是喜欢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没有……她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我一个穷打工的。”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那么大脾气。”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表情上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说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那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作靶子来气葛玲玲,她会恨死我的。”虽然我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分子,我的内心早已经痛得流血。  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想不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我看看好吗?”  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吧嗒吧嗒地流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了楚蕙。  看来,人有时候说话,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穿透力,楚蕙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雌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我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一步一趋,看起来就像她的马仔一样。不过,能整天欣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的马仔,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宾馆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不禁对这个火暴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葛玲玲一撅屁股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  “哦。”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那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缠着葛玲玲秀发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个发夹?”我发现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个灰色的夹子,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瞟了一眼后视镜,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带三个发夹最好看,一个红色的,一个蓝色的,一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  “怎么这样说?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S市。”葛玲玲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  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那个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葛玲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枉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蕙说得没错,你葛玲玲发那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尽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强烈反弹回来,脑门与前窗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唉!大白天的,我却看到了满天的星星。我不说话了,对这样的女人我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咯咯……咯咯……咯咯……”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笑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天啊?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唉!死就死吧。”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了车,拾阶而上,跟着葛玲玲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别墅、奢华的家具、奢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位并不奢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地擦拭我的额头,小嘴狠狠地问道:“疼嘛?”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  “疼死了活该。”葛玲玲小声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了两条玉腿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规范,难免被我的眼珠子发现了不雅的春光,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跑出几条小卷毛,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个沙发上。”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的滑倒。  “还说?那天我开车追出来之前,被大卫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葛玲玲忿忿不平。  “唉!想不到你老公装醉的本事真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嗯,我有点相信。”我大笑,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看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气我是不是?”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地压在我脸上。  “哎哟。”我大叫。  “大卫马上就回来,你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葛玲玲松开了压在我脸上的手,但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丝一般的肌肤。  “他回来?”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儿全世界都知晓了,他回来就是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S市,那你就认真地和他谈谈。”葛玲玲温柔地说道,她语气很低沉,如怨如诉,我现在才知道,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嗯。”我只有点了点头。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道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了一道朦胧的玻璃,一眼看下去,如同梦幻般的,有诗一样美。这样女人,我能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蜷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了一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接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那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么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婪地吮吸葛玲玲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不浪费。  “够啦够啦,把我闷死了,我老公可不放过你。”葛玲玲吐出了我的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在你面前。”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拨开了小巧的乳罩,攀上了滚圆丰满的乳球,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揉不停,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啊……这是你的东西呀,你想摸就摸,你问过我吗?”葛玲玲手忙脚乱想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用,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挡得了右边的乳球,也挡不了左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了我的肉茎,连睾丸都被她捏在了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睾丸传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葛玲玲美目盼兮,轻笑间,加大了手上的劲。  “哎哟,完了完了,一定是伤了。”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了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跟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条高举的家伙,她脸红如桃花,啐了我一口,就要走开。  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再次把这个娇小的美人楼在了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卫就要回来了,你放开我,不行……啊……”  我双手出击,握住了两只大奶子,一顿猛搓,过足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了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卫真的就马上回来了。”葛玲玲娇喘嘘嘘,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有月经了吧?”我坏笑,看看别墅的大门可以向门外透视,我心想,就算杜大卫回来,我也可以及时发现,想到这,我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个让我魂牵梦萦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下。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连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了,你这几天都好么?”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了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骄傲的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的大手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啊……真想我,就先放开我,啊……别插进去……哎哟……哎哟,快拔出来……”葛玲玲拧着我的耳朵,用力地拧着,仿佛要把我的耳朵拧下来,我忍着剧痛挺起腰,随着我粗大的阴茎夺门而入,我耳朵的疼痛立减,只是葛玲玲还想挣扎,我干脆一杵到底,让她彻底死心。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消魂的呻吟:“噢……噢……”  “舒服吧?玲玲,我真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低头看着阴唇与阴茎根部的结合,看着阴茎一点点地没入干涩的阴道里,肿胀的肉棒在火热的肉壁包裹下,艰难地抽动。  “噢……中翰,有……有些疼,你慢点。”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她显得那么无奈,那么可爱。  我坏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轻声娇哼、婉转娇啼中,粗大的肉棒如同转轴般开始转动,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每次变化速度不同,但力量一样,黏滑的分泌物带来的是顺畅自如,吧唧吧唧声的响声,就证明水的成分很多,我痴迷看着葛玲玲。  葛玲玲的双手扶着我垂直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妄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阴道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存空间,绞杀我龟头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那里好紧,我要射了……”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嗯……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葛玲玲的身体贴了上来,她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臂,拼命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抽插变得野蛮,我敢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精液。  “噢……噢……”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上荡起了满足的笑意。  哎!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就排斥,接受后,又是开心,又是满足,难道就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看着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就回来?哼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  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奇怪地看着我,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怪异,很无奈,她的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歪歪了?”  葛玲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了一句:“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渡玉门关。”我嬉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阴茎已经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大卫,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到杜经理在我身后,哈哈,很刺激,很刺激。”我失声大笑,心里觉得葛玲玲真的好玩儿。  一声低沉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葛玲玲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就听得毛骨悚然、五雷轰顶,突然之间,全身的鸡皮疙瘩乱飞,头皮发麻,背脊发冷,就连蠢蠢欲动的大阴茎也猛然收缩,缩回了阴囊里。  循着声音,我浑身颤抖地慢慢扭转脑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顿时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肥胖的杜大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更令人恐惧的是,杜大卫的双手端着一支双管猎枪,黑洞洞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卫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个稀巴烂。望着两根黑洞洞的枪管,我膝盖一软,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完了,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卫大声怒吼:“叫你放下枪你没听见吗?你自己也说过,宁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一个熊样,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个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  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李中翰,啊,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卫,毫不留情的骂,而杜大卫屁也不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马上意识到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也就在这时候,门外传了门铃声,我听见葛玲玲大声呵斥:“站着干嘛,去开门呀。”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么开?”杜大卫的声音就低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快起来吧。”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来,眼睛都不敢看杜大卫,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唉!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总算了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大卫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那支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沉浸在极度的惊魂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只听见一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没有。”  杜大卫点了点头。  我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这时,罗毕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急速向我走来,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宾馆找我,你怎么没来,打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没出现,那些美女可都生气了哦,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位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的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了脸,“罗总开玩笑了,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他张开双臂,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我吃了一惊,也迷惑不解,正要问罗毕一个明白,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  我顿时惊得七晕八素,还没有反应过来,美人就迈开猫步,袅袅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唉!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看着,我真想上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后,向罗毕小声撒娇:“BB,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连车钥匙都没拔,丢三拉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BB,肉麻死了。”  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绛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启,磁性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形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  “李中翰也是外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