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三次会很累
fu44.com2014-08-15 10:17:58绝品邪少
第五十二章 三次会很累*********************************** 解释很多次了,这里再声明一下,起点的作者胡子拉碴不是本人。 另外性吧贴《姐夫》的也不是本人。 百度《姐夫荣耀》吧的吧主也不是本人。 莫名其妙!*********************************** 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拿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戏谑,猛地翻身而起抱住了她,小君猝不及防,拿着我的大肉棒傻立当场,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巴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意识迅速消失,我脱光了她身上的衣物,她也没有反应,一副任我鱼肉的样子。 我暗暗好笑,手指轻撩,惊觉小君的双腿间已是一片泥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肿胀的家伙抵住了高高贲起的阴户缓缓插入,小君打个激灵,这才想起了抵抗,看她欲拒还迎,咿咿呀呀的乱叫,我突然失去了怜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了紧窄无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摇摆身体,但娇小的身躯被我强壮的臂膀紧箍,她无法挣脱分毫,也不敢大叫,无奈之下索性不动了。 我冲动地拔出肉棒,待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瞬间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剧烈地颤抖,我捏住晃荡的大奶子狂吻下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了粉嫩的脸颊,吻到了咸咸的液体,感觉有些奇怪,我偷瞄了一眼小君,发现她的眼角居然滴出了泪珠,我大吃一惊,停止了抽插,也松开了紧箍小君的臂膀。 “呜……”小君喘了喘,呜咽着耸动她的小鼻子。这辈子中,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泪,见她哭泣,我慌了:“别哭,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别哭。”捧着小君的脸,我轻轻摩挲,试图想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泪,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泪水,片刻之间,手掌都湿了。 “别哭,别哭,让人听到就完蛋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哥答应小君,以后不惹小君生气,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饭,熬汤给小君喝,听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难听都要坚决听完……” 枕头下的小君梨花落雨,楚楚可怜。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很了解小君,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小君有了变化,她一会很淑女很传统,一会又很叛逆;一会木讷,一会调皮;一会愚笨,一会诡计多端。如果说她纯情吧,她放荡起来比起唐伊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矛盾的性格随时转换,经常令我产生了错觉,我总觉得小君不仅像我的妹妹,像我的姐姐,还像我的情人,她既有一个邻家大辫子的单纯,也有街边小辣妹特有的野蛮,她深爱我,爱吃醋,却能忍受我拥有其他女人,我很难给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维中,与姐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比较贴切小君的多重性格。 “呜……我就是唱不好听,你不听拉倒……”小君愤愤地拨开了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奶头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听我这么问,小君翻翻眼,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之极。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精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肉穴里不停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瞟了我一眼,试着推了推我的胸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肉棒,又轻轻插入,温柔地搅了两圈,问:“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尿的。” 小君扭了扭髋骨,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我冤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呜……都是骗人的。”小君双手掩脸哭泣,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就可以肯定她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奶子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肉球,狠捏了一下两粒硬挺的小乳头,我收起了小腹,猛烈地耸动我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了狂轰烂炸,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彪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 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她的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了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了我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我赶紧放开奶子,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么?……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想知道:“蓝精灵也会尿尿么?” 小君突然拼命地耸动她的身体,嗲嗲地叫囔:“会……嗯……哥……你用力点呀。”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阴户,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阴唇一定会被我戳破。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与我的血缘,我能永远占有她吗? 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也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做爱,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的风景,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肥美饱满的阴户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我只需要忘情地抽插,但我无法忘情,小君是我的妹妹,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经常能灌满小君的肉穴,她子宫里的卵子能逃避我亿万个精子的追求吗?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了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显不连贯,技艺也不够娴熟流畅,也许怕我觉得她淫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乳房的时候,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只硕大的奶子,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也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讲卫生。”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经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了她的脸容,软绵绵的身体渐渐绷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肉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哥,又尿了……呜……哥,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了剧烈的压迫,我也开始哆嗦。销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扎入了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造就了如此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的野马,如奔腾的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什么人都无法阻挡。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了一个温情的男人,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湎,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也爱你……”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次了,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穴的精液就会流出来,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要怀孕,反而是小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么?也许她因为爱我才放任我,也许有了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同意:“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统统都要先打报告……格格……”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斥了她的小穴,轻轻摇动我的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只可以两次噢,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是可以的,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呢?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又会得到一次完美的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鼓起余勇征服了小君,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已力不从心,无奈,我只有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绰态的她似乎懂得叫喊我做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酝酿淫荡的气氛:“姐夫……” 我又心虚又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马上就跑……”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欲望渐渐旺盛,感觉大肉棒陡然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了沸腾的欲火,故作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了,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好大好大,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就停止了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了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的跑走了,我是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 *** *** *** 不出我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了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了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个鸡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休息好,胃口也好,呵呵!”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她看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了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见很挤。” “哦。”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就乐翻了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来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性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了一个大丫头。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之礼,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儿,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 在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了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缺点,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了章言言的主意,真是男人劣根性。 快到公司了,戴辛妮帮我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喝酒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章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窑子,尤其庄美琪更加了得,想起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了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定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道上五辆崭新的小车,我思考着如何分配这五辆车又不造成负面影响,但不管怎么分,还是觉得少购了一辆,真是不胜烦恼。 宝石蓝的宝马属于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属于这个颜色,我甚至可以想象唐依琳见到车子后的喜悦。白色的宝马属于戴辛妮,其实在戴辛妮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种自卑,过去的那些阴影始终挥散不去,但在我心目中,她是一个圣洁的妻子,和圣洁的婚纱一样,她的座驾也应该是白色的。银灰色的奥迪我送给王怡,她孤单寂寞,无依无靠,有强权色彩的奥迪也许给王怡有些安全感。 浅绿色的思域很适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给樊约,虽然公开把一辆车子送给一个低调的小秘书会让所有人猜疑,但樊约每天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没有车子是多么不方便,一直没有兑现与樊约的父亲见面,也不知道樊约会不会难过。最后一辆紫红的奔驰最适合庄美琪,她娇美而不艳丽,光彩而不夺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样的激情,在公司里她可以独挡一面,感觉出奔驰车的速度与她喝酒时一样爽快。 与车行经理交收车子完毕,我让上官黄鹂下发了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在这五辆车中,奔驰车要第一个送出,因为今天对庄美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算是弥补一下心中的那份愧疚。 “要是总裁送我一辆多好啊,我最喜欢白色的那辆……” “我喜欢红色的那辆……” “蓝色的那辆也好看。” 还没有到秘书处,我就听到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只是我走进秘书处的瞬间,所有的议论都戛然而止。一身蓝黑制服的庄美琪交叉着双臂,交叉着双腿依靠在墙壁,几个小秘书以她为中心围成一圈,似乎正在讨论五辆小车的归属。 我的突然出现中断了小姑娘们继续谈论下去的勇气,看她们狼狈地鸟兽四散,我脸色阴沉地走向庄美琪,指着她的办公室说:“有一件工作和你谈,你进来。” 庄美琪愕然地跟随我走进了她的办公室,我又严肃地命令:“请关上门。” 庄美琪随手关上门,惴惴不安地看着我,但我看得出,庄美琪的眼中除了不安外,还有愤怒。我想笑,看着她制服下那双匀称的肉色丝袜长腿,我眼睛就很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俗称“养眼”。一个出色的公关不仅仅要能说会道,还要有亮丽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锐的观察能力,不用几分钟,庄美琪就猜出了我来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愤怒的情绪逐渐扩散,带着几分讥诮,她冷冰冰地问:“总裁大人,你是来骂人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满脸堆笑:“我哪里会骂你,庄主管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公司决定把你的工资和奖金都提升一级,为了嘉奖出色的员工,公司决定送一辆车给庄主管,按规定,你每月可以申请报销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费和维修费,希望庄主管继续为公司效力,继续为李中翰效力……” 一番诚恳真挚的表达后,庄美琪眼圈有些红,默默不语看了我一会,才款款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从我的手掌心里拿起了一把钥匙:“如果不是那辆红色的奔驰,你就等我的辞职报告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运,我们心有灵犀,辞职报告就不用写了。” 庄美琪眼现光芒,但光芒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有灵犀有什么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把庄美琪搂在怀里,动情地吻上了她的红唇:“我们不仅心心相印?还要唇唇相印,肌肤相亲。” 庄美琪怒嗔:“就晓得油腔滑调,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后也不需要拿什么玫瑰、项链、车子来哄我。” 我知道庄美琪很难哄,她是公关秘书处的顶梁柱,见惯了大世面,再舌若兰花,口若悬河的人她也见过,要对付她就必须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等她发泄一通不满后,我温柔地说:“这几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记得今天是庄美琪的生日,别生气啦,祝你生日快乐。” “哇……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迟迟不说,我……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哇……”庄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声,像野孩子一样,所以庄美琪极少哭,不管交际应酬时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我唯一一次见庄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时候。去年的今天,庄美琪喝醉了,她扑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所以我对庄美琪的生日记忆尤深。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的生日,顺便也试一下你的新车。”我迈开步子,漫步在并不宽敞,也不浪漫的办公室里,庄美琪紧紧搂着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着我,情人间就是需要这样的配合,如果不是心有灵犀,哪怕是绝顶的舞者,也难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钟。 庄美琪摇摇头:“我不想开车。” 我笑问:“为什么?” 庄美琪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因为我要喝酒,喝很多很多的酒,酒后不许开车。” 我是良民,当然知道遵纪守法,所以我同意庄美琪的观点,但我还是期望庄美琪驾驶她的新车,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可以少喝一点。” 庄美琪突然诡笑:“不能,因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个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要倒大霉了。” “李中翰,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这个倒霉的男人。”庄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从我的怀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脚边,很优雅地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探寻了片刻,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根青筋盘曲的大家伙,由于急剧膨胀,大家伙的颜色变得深红,如同一根废弃在熔炉边的铁管,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奇怪的是,庄美琪却对这根丑陋的大家伙爱不释口,刚放进樱桃般的小嘴里就贪婪地吮吸,晶莹的唾沫挂满了大家伙,也滴淌到了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认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霉的差事……噢,美琪,你就不能轻点?你的嘴不见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闭嘴。”庄美琪从来都没有这样强悍过,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纤纤小手牢牢掌握,娇嫩的唇瓣上下合围不停吮吸我的龟头,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我的心也随之放松下来。 待全根尽没时,我的大家伙似乎抵住了咽喉,那种舒服的感觉无与伦比,看着庄美琪鼓起的腮帮,我产生蹂虐的冲动,也不管翻卷的小嘴有多可爱,我依然抱住庄美琪后脑勺压向我的小腹,庄美琪痛苦地挣扎,但我毫不松手,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在深喉里狂躁地跳动,仿佛有数不清禁欲要释放而出。 看着流淌的唾液越来越多,庄美琪窒息般呻吟,我才抽出肉棒,庄美琪痛苦地呛出了眼泪,泪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湿了她制服里的白色衬衣,我伸手进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乳峰,庄美琪张大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号,我趁势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这次,我疯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阴穴一样直来直去。 “嗯嗯嗯……” “生……日……快……乐……噢,美琪,你一定喜欢吃棒棒糖。” “嗯嗯嗯……” *** *** *** *** 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迅速传遍了公司,虽然我对公司上下的反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反应之强烈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戴辛妮也火急火燎地打来电话询问,幸好她容易骗,我三言两语就让她全力支持我的决定,问起她喜欢不喜欢白色的宝马,她咯咯笑着说更喜欢公共巴士,把我气了半天。 “泳娴姐,等会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奥迪车开走。”几辆新车停在大楼前确实扎眼,该属于谁的赶快处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到哪里?”郭泳娴惊喜交加,她成熟大气,奥迪车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王怡姐……需要一辆车……”我吞吞吐吐,从郭泳娴激动的神态可以看出,她领会错了我意思,也难怪,论郭泳娴的容貌、资历和公司的地位以及与我的私人关系,她都应该拥有一辆好车。 郭泳娴秀外慧中,见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车子给王怡,明亮的眼神顿显失落,不过,失落之色稍纵即逝,脸上很快又挂起了皓齿朱唇,流转生情的媚态:“哟,想不到我们的小翰有心,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你这样惦记小怡,她准高兴坏了,如果换成我,死也心甘。”说完,郭泳娴扑哧一笑,也不知道她的话是真心话还是调侃我。 我脸发烫,虽然平时风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真做不出来,见郭泳娴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娴姐的有情郎,过些天,娴姐也有一辆。” 郭泳娴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看她粉脸桃腮,显然对我肉麻的话很受用,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不论美丑,凡是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郭泳娴居然笑嘻嘻地点点头:“本来嘛,我和小怡是左邻右舍,以后出入沾个光就行,可一想想你对小怡都这般好,而我郭泳娴虽然不至于国色天香,但也是风情万种,花容月貌,应该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说对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挠了挠后脑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郭泳娴,心里暗暗嘀咕郭泳娴怎么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她端庄大方,很少说轻佻的话儿,难道是春心荡漾了?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筒裙也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我忍不住大笑:“嗯,娴姐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聪慧稳重,李中翰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别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姑娘,其实你给我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好比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现在高调让小樊去学车,公司上下都会认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宾,哼,这个入幕之宾是谁,笨蛋也能想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郭泳娴凭什么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别不在乎,现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姑娘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你麻烦大了……” “啊?看来我做得有欠考虑了,娴姐,你看我该怎么收拾?”我顿时醒悟,人最忌太过招摇。 郭泳娴想了想:“首先,辛妮这关你要过,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你母亲。” 我大吃一惊:“我妈?” “对,你妈昨晚在我家,她老失眠,我帮她调理调理。”郭泳娴柳眉轻挑,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心一动,问:“你会治疗失眠?不会又骗我妈喝什么药汤吧?” 郭泳娴轻笑:“药汤是给你喝的,你母亲的失眠严重,药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帮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几辆车轰轰烈烈运到公司时,你妈刚好和我一起来公司,她也看到了这几辆车,听说这些车子是你定的,你妈就对我说,一定让你送一辆给我。” 我试探着问:“看来你跟我妈相处得不错。” 郭泳娴得色再现:“当然啦,你妈现在见我就娴妹,娴妹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母亲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原来她与郭泳娴混在一起,这很危险,因为郭泳娴都知道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现在连娴妹都叫出口了,想要离间她们已是不可能,唯有寄希望郭泳娴嘴巴紧一点,再紧一点,只是郭泳娴嘴巴大,我担心极了。 这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郭泳娴突然变得轻佻了,她应该知道我惧怕母亲,能把我母亲哄开心,那她内务总管的位置更加无人能撼动,而且,过了我母亲这关,郭泳娴也不用担心我与她关系有遭受夭折之灾。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娴妹……哦,不是,娴姐,那我妈现在去哪了?你不是说她陪你一起来公司么?我怎么没见她?”我满脸堆笑,好像郭泳娴是总裁似的。 郭泳娴见我这个样子,她笑得像只狐狸:“嘻嘻,我哪能让你妈陪我来上班?她听说我们公司对面有一家很大的百货公司,就想去看看,顺道来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们这几天都聊了些什么?” “这个……这个……”郭泳娴买起了关子。 就在这时,上官黄鹂气喘吁吁地敲门而进,她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总裁,你妈妈就在楼下,马上就要上来了。”说完,上官黄鹂飘了郭泳娴一眼,我点头示意上官黄鹂离去,心中却惊叹上官黄鹂的七窍玲珑,聪明伶俐,按理说我母亲来公司而已,没必要如此慌张,但上官黄鹂显然知道我与郭泳娴关系暧昧,为了不被我母亲撞见,上官黄鹂才匆匆忙忙跑来报警,如此忠诚,我当然要好好嘉奖,真想给这对孪生姐妹也送一辆车子,考虑到她们年纪还小不宜开车,我不禁哑然失笑,对上官姐妹花有了一丝歹意。 我和郭泳娴交换了一下眼神,慌忙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我们心里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个大人物来视察似的。 “叮……” 电梯到了,我听到笑声,奇怪的是我听到了两个不同的笑声,一个是老妈的笑声,另外一个却是略带沙哑,却很有磁性的声音,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外翩翩走进两个女人,一个是母亲,另外一个竟然是楚蕙。 几天不见,母亲真的越来越美了,我一直认为女人多休息,才会永葆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娴的调理下,母亲变得肤滑白皙,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鱼尾纹,她就成为修道成仙的老妖精了,其实,也就是这道鱼尾纹,她才具有少女无法拥有的雍容气质,也许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时间,母亲就胖了不少,脸也丰腴起来,配合坚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韵味,联想起老妈出色的身手,我恍然觉得母亲就是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女,只是这个侠女过于漂亮了点。 和母亲侠女风韵不同,楚蕙的柔弱就显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恹恹之态与母亲的古典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圆润。一个肤如胜雪,一个肤如蜜糖,两人站在一起,让我这个见惯美色的男人也左顾右盼,无法专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着精致的购物袋,一手居然挽着母亲的胳膊,显得很亲热。 “方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买到什么好东西?”郭泳娴笑脸恭迎,她也吃惊母亲认识楚蕙。 母亲嫣笑如花:“没买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兴了,我碰见以前一个同事的女儿,小蕙,来来来,我介绍你认识,那是我儿子,这个是儿子的秘书……” “妈,我们认识。”说完这句话,我感叹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认识我母亲,而且看起来母亲与楚蕙的父母关系不浅,能让不喜于色的母亲展颜大笑很难。 “是啊,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罗总经理的夫人。”郭泳娴接过了我的话,感觉出我与她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什么?哎呀,小蕙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呀?原来你们早已认识,唉,敢戏耍阿姨,讨打。”其实母亲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间充满了慈爱,此时的楚蕙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脸上除了一丝狡黠外还有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嗯,越来越像你妈,不过,比你妈更漂亮。”母亲对着楚蕙左看右看,那疼爱劲我看了都觉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妈老说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觉得方阿姨比我妈漂亮。” “格格……”母亲笑得花枝乱颤。 楚蕙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瞟了一眼,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眼,却看得我怦然心动,有个地方反应特别剧烈,我赶紧坐下,吩咐上官杜鹃斟茶递水,上官姐妹早有准备,听到我的吩咐马上鱼贯而入,依次给母亲,楚蕙和郭泳娴端上清茶,动作利落规范,母亲左右打量两个出落水灵乖巧的姐妹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泛异彩。 我暗暗好笑,当初赶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议连上官姐妹花也换掉,我对株连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断决然地留下了上官姐妹,现在想来,真是明智之举。 心生得意之际,上官黄鹂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还频频向我眨眼,我以为她调皮,微微一笑也不去理会,眼前三个大美人已够我专注的了,哪里还敢心有旁鹜?没想到上官黄鹂追问我加不加糖,我接过上官黄鹂的目光,发现上官黄鹂猛地向我使眼色,心中一动,点点头说:“糖还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腻。”说着,我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上官黄鹂也跟着我走出来,站在专门储放办公用品的休息室,我看看四周没人,忙问:“黄鹂,什么事?” 上官黄鹂见我凶巴巴,她撅起小嘴:“樊约姐说急着要见你。” 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在哪?” 上官黄鹂指了指休息室里的一张布帘,怯生生地说:“在里面。” 我吃了一惊,撩开布帘,清新可人的樊约赫然站在我面前,见到了我,她显得手无足措,身上的碎花衬衣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预示着她有紧迫的事情。上官黄鹂识趣地转身离开,我向樊约走去,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小樊,怎么了?” 樊约嗫嚅半天,小小声对我说:“总裁,我……我不想去学车。”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加上我笨,怕学不好。”樊约欲言又止,凭感觉,樊约说的不是心里话,KT的女人虽然胸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呢?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我决心刨根问底。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女,懂孝顺,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方便很多的。”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么?” 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道:“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插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么?” 樊约低下了头:“嗯。”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起来:“不……不是,我怕总裁你介意,我怕总裁你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怎么说就由别人说去,惹急了,我就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急。” 我这才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她鼻子很好看:“嗯,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嗯,这很正常,化疗后都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主要原因是老人现在身体不好,等过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的。”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知道,知道。”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钻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多请两个保姆,护理费用你不用操心。” “已经有两个护理照顾我爸爸了,总裁……中……翰……真的谢谢你。”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你看你看,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在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了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样缺德呀,根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混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胸脯,衬衣很紧,乳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有一点可不行,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也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我:“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换个地方行么?求求你啦……啊……求求你总裁……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衣的纽扣,瞪着樊约雪白的乳房问:“奶子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只好回答:“没有……啊,总裁……总裁……”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乳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奶子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哥。” 樊约挺着两只丰满的奶子,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了粗大的肉棒,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物件,摸索到湿润的穴口,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穴口没有很多爱液,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阴唇和乳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么?” 樊约向布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鹂,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鹂,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龟头顶到了穴口,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肉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樊约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我愧疚之极,但又不愿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了两个高耸的乳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而下,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了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肉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耸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肉棒可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身上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哥,我真的想你。” 我苦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好想。”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涩地耸动她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在我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我心神激荡,更坚定了我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么?” 樊约突然扑到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对我说,是……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龟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我吞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凭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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