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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七集

2014-10-10 10:15:09




【仙童下地狱】第七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一行人在客栈遭袭、下药,正当命在旦夕,一朗子急中生智,用传音珠向月宫求救。此次下凡的是日思夜念的洛英和朵云!也让顺利脱离险境的一朗子,再次重温两位老婆的温暖。

为了救下中了蛇毒的贺星琪,一朗子将铁拳头下的毒过到自己身上。

眼见一朗子无药可救、只剩三天性命可活,贺星琪会采纳美貌姐妹花的建议,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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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一章:夫妻团聚

一朗子有生以来,从未这么害怕过。在天上时,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大师兄一焰子,但自己既有武力也有智力;到了人间,虽说武功受限,还是会一招腾云驾雾,逃命不成问题。

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智力,什么都没有。这都怪臭娘儿们贺星琪,倘若她不每天封他穴道,他又怎会落难呢?

他看看和娟红一起躺倒的贺星琪暗暗埋怨,可是埋怨又有何用?目前最要紧的是如何度过难关。唉,在最关键时刻,再求助嫦娥姐姐吧。

他定了定神,脸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那个丑鬼,说道:「朋友,你是什么人?干嘛对我们下毒?你不会就是铁拳头吧?」

丑鬼张大嘴笑着,比鬼还难看,粗声粗气地说:「铁拳头把贺星琪这娘儿们说得有多厉害、多邪门,也不怎么样,一点迷药就能迷倒。嘿嘿,你怎么不吃东西?你从哪里看出东西有问题?」

他眯着眼睛,像要流口水,令一朗子想避得远远的。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凭感觉就知道饭菜不对劲。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放过她们?」

丑鬼嘿嘿一笑,说道:「铁拳头只说要贺星琪的命,没说杀别人。这事和你们无关,我只要把那娘儿们交给铁拳头就行。」

一朗子心中一宽,站起来对他拱拱手,说道:「咱们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老兄的大名。」

做出很恭敬的样子。

丑鬼听了大笑,笑得几乎要震破屋顶,说道:「我叫李鬼,人称赛无常。」

一朗子心想:真是名副其实,比鬼还难看。表面上却说道:「真是久仰、久仰。认识李兄,真是三生有幸。」

李鬼被捧得飘飘然,说道:「你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你叫朱一朗,是贺星琪的相好。」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上露出苦笑,说道:「李兄,谁说我是她的相好了?人家有未婚夫的。」

心想:他妈的,我倒真想当她的相好,可是那娘儿们才不肯。别给我机会,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奸了她,让她逃不出我的胯下。

李鬼呵呵大笑几声,说道:「还不是铁拳头告诉我的嘛。不过,这娘儿们长得真好看,难怪是绝代三娇,也难怪铁拳头非得要活捉。是男人没有不想玩她的。」

李鬼的目光转向贺星琪,两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看得一朗子好恶心。

一朗子很不舒服,说道:「李兄呀,『朋友妻,不可戏』呀。虽说她不是我娘子,可是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她也答应要和我在一起。李兄,你不会不讲义气吧?」

李鬼收回好色的目光,怪笑几声,说道:「小子,我可以不操她,但我这个人喜欢钱。我要拿她和铁拳头做生意,他说过只要抓到贺星琪,会给我很多钱。」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他承诺给你多少钱?」

李鬼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他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三千两银子。这可是一大笔钱啊!」

他乐得双手互搓着,仿佛已经拿到那笔钱。

一朗子看看地上的二女,叹息一声,说道:「李兄,只要你放我们一马,我给你五千两,你看怎么样?」

李鬼听了,大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当然好。不过,你的钱呢?」

说着,将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伸到一朗子眼前。

一朗子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五千两不是小数目。我会随身带着吗?瞧你那口气,好象我不给你似的。」

说着,便走向地上的贺星琪。

李鬼拦住他的去路,说道:「慢着。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个人可是很讲规矩的。」

一朗子问道:「铁拳头给你钱了吗?」

李鬼回答道:「他说了,交人的时候就给。」

一朗子说道:「我也到时候就给。」

李鬼追问道:「啥时候给呢?」

一朗子笑道:「我的钱都存在宣城里面的一家客栈。你把人交给我,我拿钱送过来。你说好不好?」

李鬼心细着呢,说道:「不成,万一你半途跑掉,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跟着我,或者你亲自跟着也行。」

他心想:离开这里再见机行事。玩你一个丑鬼,还会是难事吗?他盘算着脱身的主意。

李鬼的鬼眼瞪得老大,仿佛要滴血,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可不许骗我,否则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壶。」

说着,抓起一只碗,用手一捏便四分五裂,有心给一朗子一个下马威。

一朗子夸道:「好功夫。我说话算话,从来不骗人。」

心想:我只骗鬼。他绕过李鬼,走向二女,心想:把她俩们救醒了,还怕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两扇店门飞起落地,一个黑脸汉子杀气腾腾地冲进来。

李鬼一见,脸都绿了,失声叫道:「铁老大,你怎么来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李鬼呀,你越来越胆大了,说话不算话,把贺星琪卖给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李鬼连忙陪笑,鞠躬说道:「铁老大,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我是骗他玩的。」

铁拳头咬着牙说:「我在门外听了好一会了。你呀、你呀,枉我平常都把你当兄弟。」

李鬼赔笑道:「铁老大呀,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铁拳头不出声,突然欺身上前,一拳打下,啪地一声,一颗脑袋被拍得稀碎,鲜血和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李鬼来不及叫出声,便栽倒在地,真成鬼了。

一朗子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家伙的铁拳够猛、够恐怖,我现在怎么挡得住他?还是先把贺星琪弄醒才对。他抓起旁边桌上的茶碗,便想浇到贺星琪的脸上。

他知道,对付迷药,脸上浇凉水就成了。

不想,他太倒霉了,茶碗不小,可是里面连一点滴水都没有。一朗子这下子脸都变了,心想: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抛开她们俩自己逃命吗?唉,这种事哪是人能做出来的?不能逃!

他挡住二女的前方,说道:「铁拳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想想伤害贺星琪的后果。」

铁拳头中等身材,长得不丑,只是秃眉毛、三角眼带点邪气。他在离一朗子的两步处站住,说道:「小子,你说得好。可是,就算你今天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能放过贺星琪。要知道,我若不杀她,就对不起绿蝴蝶。」

一朗子挺胸昂头,正气凛然,说道:「你和绿蝴蝶是什么关系?他值得你这么做吗?你要是伤了贺星琪,会成为武林公敌,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铁拳头咧嘴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会说的。按理说,这些话都应该是扇公子和我说才对,他才是贺星琪的未婚夫。你算什么东西呀?连她的相好都不是。」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哈哈一笑,说道:「铁拳头,我告诉你吧,这丫头虽说有未婚夫了,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将来也不可能嫁给扇公子。她以后会成为我的小娘子,你要是不信,咱们走着瞧。」

铁拳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朗子,说道:「行呀,小子,吹牛本事够高。我可是找人查过你。你不过就是一个读书不成才的家伙,还在青龙寨混过一段日子,杀过官兵和东厂的人,也算有种。」

「不过嘛,你说贺星琪那丫头以后肯当你小娘子,我可不信。那丫头眼睛长在额头上,有多少人男人追她都白费,你凭什么呀?她会看上你吗?别做梦了。」

一朗子傲然地说:「你不信的话,咱们打个赌。你给我一年时间,要是一年之内她没成为我的女人,我给你当孙子;要是一年内她成为我的小娘子,你就是我孙子。」

铁拳头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想让我上当,我才不傻呢,你当我是那个李鬼?给你一年时间,我怎么抓贺星琪?快闪开,我要动手了。」

一朗子叫道:「慢着。你说,你为什么非得杀贺星琪?」

铁拳头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的话,不妨告诉你。绿蝴蝶不只是我的朋友,还救过我两次命,我曾当着他的面说过,一定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现在他被贺星琪杀了,我自然要找她报仇。我铁拳头虽是个黑道中人,但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一朗子也重重点头,说道:「你也是条汉子,我也佩服你。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报仇的话,应该找我才对。」

铁拳头瞪大眼睛,问道:「为啥?」

一朗子哼道:「因为真正杀人的是我,而不是贺星琪。这下你明白了吗?」

铁拳头一愣,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在泰山顶上,他和贺星琪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是我偷袭了绿蝴蝶,一剑刺死他。你的仇人是我。」

铁拳头的眼睛都变红了,说道:「你有种,很有种。」

他举起了大拳头。

一朗子笑道:「咱们都是很坦白的人,应该好好打上一场。走,咱们到门外去打。」

说着,率先往门外走去。

铁拳头不出声,铁青着脸跟在他的后面。

到了店外,二人面对面站立。店里的那些伙计远远地观看,不敢靠近。

一朗子摆出决斗的架势,心急如焚,脸上还笑着,说道:「铁拳头,我的两个女人在店里躺着,那些家伙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铁拳头屹立如山,将双拳举过头顶,眯着三角眼,冷笑道:「他们没有那个胆子,他们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来吧,小子,看你挺有种的,让你先出招。」

一朗子摆出弓步,一拳在前,一拳护胸,说道:「咱们这种比武太不公平了。我明显吃亏了。」

铁拳头拉长了脸,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废话?你说说,哪里不公平?」

一朗子站直身子,双手比划着,说道:「你想,我武功本来就不高。我那个小娘子贺星琪又点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运内功,也不能用轻功。你说,我和你比武,公平吗?」

铁拳头愣了一下,说道:「有这种事?你倒是挺诚实,不是在和我耍诡计吧?」

一朗子面如苦瓜,说道:「在你这大英雄、大豪杰面前,我哪有那个胆子呀?这种不公平的比武,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我看,不如咱们改日再比,等我恢复体力和功力,咱们再玩个够吧。」

铁拳头缓缓将拳头落下,落到自己胸前,狞笑着说:「小子,你今天就是把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了,也别想活过今天。咱们这不是比武,咱们这是玩命!我要替我的朋友报仇。」

一朗子见他眼中凶光毕露,说道:「怎么,你要玩真的?嘿嘿,那家伙也不过是救了你两次,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找你要人情的。你就算不还他人情,他也不知道。」

铁拳头眯着三角眼,盯着一朗子,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他在九泉之下也会看着我的,你就认命吧。」

说罢,再不听一朗子废话,一个箭步窜上来,朝一朗子脸上一拳。拳头打过来时,带着一股劲风。

一朗子知道厉害,虽无内功和轻功,也灵活地一闪身,第一拳闪了过去。铁拳头叫道:「好啊。你要是有内力、有轻功,我倒不是对手了。」

说着话,胳膊一抡,向一朗子横扫。要是被扫上,不死也重伤。

一朗子身子一低,一股劲风扫过头顶。铁拳头大怒,对方这种状态都能应付自己两招,自己也太无能。于是,他双脚也派上用场了,接二连三地发起进攻。几招过去,一朗子变得险象环生了,一个不注意,被铁拳头抓住腰带,朝附近一棵大树掷去,大笑道:「你这回只怕比李鬼的样子还难看。」

一朗子只觉脑袋发晕,耳边风声呼啸,转头一看,前方就是大树。他尽力在空中翻身,还是不能阻止脑袋撞向大树。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对着自己的手腕喊道:「嫦娥姐姐、妇娥姐姐。」

眼睛一闭,听天由命吧,也不知道娘子们能不能及时相救。

只听半空一声叫:「相公,我们来了。」

接着,就有人揽住自己的腰,在空中翻了两个跟斗,稳稳落到地面上。

一朗子睁开眼,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笑容如花,大眼小嘴,香气扑鼻,身上穿着洁白的裙子。她正望着自己,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爱恋,望着望着,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

一朗子靠上这柔软的身子,动情地叫道:「洛英,我好想你们呀。」

来人正是洛英,他在天上的娘子。

再看那边,另一个娘子子已经和铁拳头打了起来,是朵云,穿着绿裙子,手持长剑,几招便把铁拳头逼得连连后退。铁拳头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朵云叫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铁拳头回头抛出一物,叫道:「看我的暗器,带毒的!」

一朗子喊道:「朵云,小心!」

朵云听得心里一甜,用剑一挑,却是一块小石头。

趁这个工夫,铁拳头早跑远了。

朵云正要再追,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不要追了,屋里躺着我的两个朋友,快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朵云回头一笑,白了他一眼,娇声说:「相公,是男的还是女的?」

娇艳的俏脸,桃腮生红,魅力无穷。

一朗子拉着洛英的手,嘿嘿笑着,凑上朵云跟前,说道:「怎么,小娘子,吃醋了?」

也拉住她的手。

朵云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我才不吃你的醋呢。我知道相公你是一代风流人物,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女人,天天想着你这个没良心的。」

说到后面,双眸生愁。

一朗子也是心里一酸,说道:「我何尝不想你们?我也想和你们天天守在一起啊。」

洛英插话道:「先别叙旧了,办正事要紧。咱们看看相公的两个朋友怎么样了。」

率先走进店里。

一朗子和朵云也跟过来看。朵云看到娟红倒没什么反应,看到贺星琪之后,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摸一把,赞叹道:「人间也有这种绝色姑娘,难怪我们相公要为她拼命,还不怕脑袋撞大树。」

这话里明显透着浓浓的酸味。

一朗子立刻声明:「朵云,你可别误会,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一看到我就生气,我可不敢惹她,而且她有未婚夫。」

朵云冷哼道:「我相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连有丈夫的女人都敢干,何况只是有未婚夫的?」

她指的是鱼姬之事。

洛英微微一笑,说道:「朵云,你就别吃那个干醋了,咱们先救醒这两位吧。」

一朗子阻止道:「还是不要了,先别让她们醒来。等咱们叙过旧之后再说吧。」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你是不是怕她们醒来向我们告你的状?」

一朗子拍了拍胸脯,说道:「你们相公我行得端、走得正,怕什么?咱们现在带着她们进城,吃过饭后,再干别的吧。」

说着,目光在朵云和洛英的隆胸上扫了扫,色心大动。

二女的俏脸唰地都红了。她们知道这个「干」字代表着什么。

洛英说:「相公,我们走的时候师父有嘱咐,救完人赶紧回去,不能违反天上的规矩。」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就这么急吗?留下来陪我几天吧。」

他的目光带着期待地望着二女。

朵云的表情也黯然了,说道:「最晚不能超过明天早晨。」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咱们先进城吧。」

三人带着贺星琪和娟红进了宣城城里。宣城也是一个大城,按说应该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哪知道进城之后才发现,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店铺虽都开着,但也没有几个客人。遇到的几个行人也都是愁眉苦脸的,和死了亲人似的。这让三人都觉得很奇怪。

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和客栈老板谈起刚才的奇怪市容,询问原因,老板摆了摆手,说道:「莫谈国事,少惹麻烦。」

一朗子见他不说,也能猜到几分了,说道:「请老板弄桌上好的酒菜送我们房里去。」

老板连声答应,眼中的苦涩和悲伤令人心情沉重。

三人回到房里,一朗子一手搂着一个,大占便宜。二女吃吃笑着,也不怎么闪避,毕竟都是夫妻了。一朗子望着她们的头发,见她们都是少妇的发型,不禁回想起在月宫的风流日子来了,心里美极了。

搂着两个美人,心神俱醉,飘飘欲仙。

朵云就说道:「相公,你是怎么搞的,在天上时你的本事不比我差,怎么到人间之后,连那个不入流的家伙都打不过,是不是你得了什么病?」

洛英也说道:「是呀,相公,我们都知道你的本领。就算刚才那个黑家伙再出现十个、百个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会如此不济呢?」

一朗子听了,悲叹一声,说道:「你们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内幕?」

便把自己离开月宫后的一切讲了一遍,只省略了和美女的风流韵事,听得两女心惊肉跳,不时将身子往他身上靠靠。

朵云咬牙道:「这个睿松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是一焰子的错,反而将错都怪到你身上了,还封了你的无为功,太过分了。等回到天上,我要找他算账,打不过他也要吐他一脸口水。」

洛英唉了一声,说道:「相公,没了无为功,你在人间会遇到很多困难,我们真想留下来保护你。」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娘子,我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让自己的女人保护吗?只要多长几个心眼就行了。毕竟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有头脑而不是武功。」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相公说的也是。」

朵云一指隔壁,生气地说:「那个贺星琪也够可恶,凭什么封了你的腾云驾雾之术?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都被她害死了。这个小贱人,我去杀了她。」

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去动手。

一朗子连忙阻止她,说道:「算了吧,朵云,她也不是有意害我的。咱们还是继续叙旧吧。一会儿,咱们吃饱喝足了,你们两个可要陪我好好玩耍。」

洛英听了,脸如红布,羞涩地低下头。朵云的红唇一翘,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娇声说:「也不怕我们两个把你吸干。」

想到美妙处,她的芳心跳得好厉害。

稍后,酒菜齐备,二人围坐开始享用。在一朗子的带动下,雨位美女也端起酒杯。

美酒入腹,俏脸都红晕起来,美目也都朦胧起来,诱惑起来,令一朗子大为惬意和爽快。

在饮酒之间,二女也向一朗子讲起他走之后天上的事。

原来他下凡之后,月宫的美女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但每个人都不可能保持平静的内心了。她们每天都思念着她们共同的丈夫,每天都想和他相见,这种相思并不随时间的变化而淡漠,而是与日俱增。

无为观那边,睿松并不没一朗子的背叛而减少与月宫的交流。他照样定期派人向嫦娥送信问好,偶尔也会亲访月宫,显得彬彬有礼。

但月宫诸女除嫦娥外,都对他心生反感,因为他待一朗子不好。她们可是恩怨分明之人。

天宫方面,玉帝的身体还是令人担忧,像是有今天、没明天,那些贵族及大臣都担心他一旦死了,会引起血腥的皇位之争。王母娘娘想尽办法也无法弥补无子继位的缺憾。

听到这里,一朗子喝了一口酒,说道:「上回玉帝的两位爱妃去了月宫,她们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商量出办法没有。」

朵云张嘴刚想说什么,洛英使个眼色,说道:「相公,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们俩就不多嘴了。若传到师父耳朵里,她会生气的。」

向一朗子眯眼一笑。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打着转,越看越爱。洛英身着白裙,小巧的身材,灵秀可爱。生得大眼小嘴,尽显柔美之意,纵使最烦躁的人见了她,也会因她的水漾的柔情变得心平气和。再看朵云,身着鲜绿的裙子,人嫩得能掐出水来。脸蛋娇艳中透着几分刁蛮和任性,她的美目看向一朗子时,宜喜宜嗔,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叫人着迷。

还有她的身材,比洛英要高、要丰满些,胸脯也大一些。鼓鼓的一团,真叫人垂涎三尺,和从前比明显有变化。当然是相公勤于布施雨露之功。这使一朗子心里大为自豪。

朵云发现他的色眼放肆,便伸一臂挡在胸前,娇嗔道:「色狼相公,你干嘛老往我这儿看呢,看得人家连喝酒都喝不好。」

一朗子嘿嘿坏笑,说道:「朵云,我发现你的胸变大了?是不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芳心如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因为你走了,我心情好,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就多了。」

没等一朗子表态,洛英噗哧一笑。朵云瞪她一眼,说道:「洛英,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洛英深沉地一笑,并不回答,只轻轻啜着酒,用筷子夹菜吃,良久才说:「也不知道谁练功老走神,走路还撞树,睡觉说梦话,每天都嚷嚷着要偷偷下凡。」

洛英的话音未落,朵云便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扑上去,笑骂道:「你这个小内奸,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你说过要保密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也不比我强哪儿去呀,不也好几次都做了春梦,湿了裤子吗?」

洛英立刻捣住她的嘴。二女连笑带叫、动手动脚,闹成一团。

一旁的一朗子看得非常愉快,心情大好,他从二女的互相揭发之中体会到了她们对自己的如海样深的情意,令他几乎落泪。人生在世,能有这样的美女如此相待,夫复何求?朗子,你该知足了。

二女闹够了,各归其位,见一朗子泪光闪闪的,忙问原因。

一朗子亲切地一笑,说道:「没什么。看到你们之后,又回想起在月宫的好日子了。想起咱们三个成亲,入洞房什么的。」

洛英含羞不语,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感叹道:「我说相公,我们女人的便宜可都被你给占尽了。你不但吃了我们姐妹俩,还把其他六个也吃了,连我师父都不放过,你可是一条少见的大色狼啊!要是让各路神仙鬼怪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把你活吞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大吹道:「这是你们相公有魅力,把你们都吸引住,别人哪有我行呀?气死他们、让他们嫉妒吧!下辈子投胎也赶不上我。」

这话引起二女的格格娇笑,笑声充满了小屋,欢乐的气氛令一朗子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朵云问道:「相公,我们都那么喜欢你、惦记着你,你告诉我们,下凡之后,背叛过我们几回?干过几个女人?」

她摆出兴师问罪的派头。朵云也停箸不食,美目盯着他。可见,这妞对此也感兴趣。

一朗子咧嘴一笑,说道:「两位娘子,天地良心,我下凡之后,一直以你们为念,每晚守身如玉,就算有美女勾引,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们应该庆幸找到一位正人君子的相公。」

洛英吃吃笑了,用暧昧的眼神看他。朵云则呸了一声,斜视着他,说道:「要是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一朗子笑道:「是,你早就能上树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格格笑起来,语声清脆,如珠落玉盘。

朵云跳了起来,哼道:「相公,你骂我是母猪,我和你没完没了!」

跑过来坐在一朗子的怀里,撒娇般地用粉拳连击他的胸膛。

一朗子笑着承受,搂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脸蛋,好热好嫩。

朵云动情地以双臂勾他的脖子,柔声说:「相公,你快老实交代,下凡之后,糟蹋多少良家妇女?」

一朗子瞧着她桃花般娇艳的俏脸,火焰般鲜艳的红唇,比黑宝石还要迷人的美目,忍不住亲一口她的红唇,说道:「我的朵云真美,快像你师父那么迷人了。」

朵云笑了,美目一斜洛英,说道:「相公,你说我和洛英谁更美呢?」

一朗子看看温柔沉稳的洛英,又瞧瞧娇艳任性的朵云,说道:「你们俩是春花秋月,各有所长,难分高下的。」

朵云借着酒劲,低声道:「你说说,我们俩在床上谁浪叫得你更快活?」

声音虽小,洛英还是听到了,朝朵云一瞪眼,羞涩地说:「死丫头,又在发瘢、说疯话了,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

朵云呵呵笑,嘲讽地说:「在咱们相公面前装什么正经?你不也和我说过,想好好练练房中术,好让相公更舒服吗?」

洛英听了,用手摸摸发烫的脸,训斥道:「朵云,不准再说了,再说就和你翻脸。」

目光与一朗子相接,芳心跳得好快,但也甜蜜至极。

朵云吸了吸鼻子,哼道:「不理你了,假正经。」

目光落到一朗子脸上,说道:「相公,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到底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这么正经的男人,你非得逼我说假话吗?想逼良为娼?」

朵云欢快地笑起来,说道:「你本来就是娼,还用得着逼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那个本性根本不会闲着的。」

她指指隔壁,说道:「那两个女的,最漂亮的那个贺星琪,你还没有对她下手吗?还没有得手?太笨了吧。要不要我们帮你?帮你干了她,让她以后死心塌地跟着你,替我们照顾你。」

一朗子只是笑,不敢出声。他认为这是朵云设的陷阱,不能随便回答她,以免掉进去上了大当。

朵云瞧瞧一朗子的脸,又说道:「你干嘛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猜不出你的心事吗?我要追那个黑鬼,你不准追,反而让我先看你的朋友。告诉我,相公,她对你怎么样?真的很烦吗?要真是这样,我非宰了她不可。我们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吸引她?除非你对她怎么样了。嗯,一定是你调戏过她,或者脱过她的衣服,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这样?我猜得准没错。」

见一朗子只是笑而不答,朵云急了,说道:「你干什么呀,变哑巴了吗?再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一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又香又嫩,味道好极了。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咱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亲一下怎么够呀?」

双臂用力,红唇凑上去,主动狂吻他。

既然她这么需要,一朗子也积极配合。四片嘴唇在一起摩擦着、触碰着。一会儿,朵云张嘴,欢迎大舌头进入。两条舌头饥饿似地缠了起来,越来越疯狂,一会儿,大舌头收回,小香舌跟了出来。

舌头在嘴外又缠绵起来,动个不停,不时发出哧溜、哧溜之声。他们是那么热情、忘情、有激情,都闭着眼,享受着唇舌交流的快感。

一旁的洛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看得都动情了。她感觉一股灼热之气从小腹升起,越来越高,弥漫到全身各处,点燃自己的情欲之火。她的呼吸起了变化,也想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

回想起在月宫的种种风流美事,她更渴望快些进入主题,把自己的激情淋漓尽致地挥洒出来。

当一朗子的手溜进朵云的衣领,实实在在地把玩起两团奶子时,朵云挣开他的嘴,兴奋地叫起来:「相公,你好色,抓得这么用力,我的胸都要被你抓碎了。」

一朗子看着从她的衣服里露出一部分洁白的奶子,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朵云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哼道:「不喜欢,要玩就来真的,这样子弄得人家下面湿湿的不好受。」

娇美又妩媚的样子,简直令一朗子坐不住了。

一朗子笑道:「看相公我怎么收拾你,一定干得你明早回不了月宫。」

朵云鼓鼓腮帮子,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行不行,可要拉出来溜溜看。」

一朗子在她的奶头上捏了一下,笑骂道:「疯头,敢骂我是牲口,看我怎么干你。」

抱起朵云就往床边走去。

将朵云往床上一扔,朵云还有点害羞,一手挡下面,一手挡上面,好象自己已经光着身子似的,羞喜交加的样子,格外动人。

一朗子回头朝一旁羞笑的洛英说道:「洛英,一起来吧,咱们今晚玩个痛快,叫你一生难忘。」

洛英梳了一下秀发,怯怯地说:「相公,你先和朵云乐一乐吧。」

一朗子笑道:「好,但到时候你可不准跑。」

说着话,摆出恶虎扑食的姿势,向朵云扑过去。朵云身子向后一缩,令他扑了个空。

朵云娇笑连声,说道:「相公,你现在的功夫太差劲,连当淫贼的资格都没有。」

一朗子搓着双手,嘿嘿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出相公的手掌心,我现在就把你脱光了。」

朵云下巴一扬,说道:「不用你脱,我自己来,省得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一朗子一拍巴掌,说道:「好呀,好娘子,我最喜欢你脱衣服的样子了。」

朵云哼道,「你这淫贼相公的嘴里还能说出好话来吗?」

一朗子催促道:「快脱,快脱,脱光了好看看你的身子有没有更美。」

说着话,将一边的洛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洛英不时吃吃笑,含娇带嗔,更为迷人。

朵云双手灵活地动起来,转眼间,裙子落下,露出鲜红的肚兜和亵裤,洁白滚圆的胳膊、大腿令人垂涎三尺。连洛英见了都很心动。

朵云的双手弯到背后,轻轻一动,肚兜便松松垮垮了,要不是被一对奶子支撑着,肚兜就掉到地上了。她将肚兜解下,露出一对如白馒头般的奶子,粉红色的奶头,像是最嫩的花蕾。

一朗子只觉喉咙一干,说道:「朵云,你的奶子比以前大了一些,一定不要忘了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双手抚着耸立的奶子,羞涩中带着几分得意说:「你还好意思说,和你成亲以后,这东西大了不少,她们都取笑我呢。」

向一朗子抛了个飞眼。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好取笑的?她们想长这么大还没办法呢。」

朵云的纤纤玉指拨弄着奶头,说道:「相公,我的奶子在姐妹中不算最大的,红棉好象比我的大。这个小丫头被你干了以后,变得好大啊!这次我们下凡,她还闹着要一起跟来呢。」

一朗子顿时想起那个带着几分风骚的丰满小浪货。说实话,真的很喜欢她,敢说敢做、很有胆量。要是下次见到她,可得干个够。在月宫时干得还不够多、不够狠。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胸膛上扫视。朵云故意逗他,一会儿按扁奶子,一会儿将它拉起,一会儿只捂住奶头,裸露大部分的乳球,一会儿又将乳球挡住,只让奶头凸出来。配上她媚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一朗子想不冲动都不行了。

他的目光往下走,瞧着剩下的衣服,说道:「朵云,快把亵裤也脱了,让相公看看你的毛毛有没有增加。」

朵云瞪他一眼,一手下探,在自己的胯下揉了揉,使得那团自由的奶子弹跳不已,看得一朗子差点淌出口水,心想:我的朵云变得很风骚了,这样最好,不过在天上可不能出墙啊!

朵云的手在自己的亵裤上拨弄几下,妩媚一笑,说道:「这一件我要相公替我脱。」

声音也像带了钩,和平时凶巴巴、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时洛英从他的怀挣脱,说道:「相公,还不快去!」

伸手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大吃一惊,原来那里已经翘得很高,硬如铁棒。

一朗子冲着她坏笑,说道:「洛英宝贝,我先干她,然后再干你,你可不准跑掉。」

洛英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才不跑,今晚我要好好服侍相公,让相公以后多疼疼我。」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对、对、对,这才是我的好娘子。」

说着,就要跳到床上去。没想到这时朵云从床上跃下,带动两团奶子起伏跌岩,说不尽的迷人。

朵云将一朗子按坐在床边,柔声说:「相公,你先坐下,让我这当娘子的好好伺候你。」

一朗子笑道:「你这话我最爱听了。以后记住了,不准对相公凶,就这样对我好了。」

朵云笑而不语。一双灵活的手解开他的腰带,一件件扒掉,转眼间,一朗子已经一丝不挂,成为原始人了。并且在此过程中,他的坏手在朵云的全身各处骚扰着,使她不时扭动、颤动,娇呼出声。一边的洛英看得满脸笑容,却不发一声,只是俏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红了。

再看一朗子,裸体的他身材结实、匀称,皮肤白皙,身体的各个部分搭配得非常合适,既有读书人的秀气,又有武夫的健壮,看得二女芳心沉醉。尤其是胯间的玩意,从黑毛中屹立起来,像一杆大枪,威风凛凛,气势不凡。二女回想在它的冲刺下所得到的美感,都忍不住春心骚动了。

朵云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大肉棒,美目泛着异彩,说道:「相公,我觉得它变得更大了,好象又长了半根手指呢。」

说着话,轻柔地套弄着,那个鸡蛋大的龟头便一隐一现的。

在美人的套弄下,马眼渗出一滴「眼泪」来。朵云玩着这又粗又长的东西,心里大呼过瘾。她一手套着,一手拨弄下面的两颗蛋蛋,玩得一朗子直喘粗气,说道:「朵云,你的手法大有进步,是不是在月宫偷练过?」

朵云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相公,不瞒你说,在你走了以后,师父除了传授我们武艺之外,还传了房中术。她让我们看春宫图,让我们学会如何取悦男人,说是以后和你在一起时能让你更舒服,你也会更爱我们的。」

一朗子听了大为感动,说道:「嫦娥姐姐真好,这么细心,也难为你们这些姐妹了。学剑术你们很在行,学这个只怕不行吧?」

朵云不服气地说:「才不会。师父亲自示范,我们也比学剑术还认真,都想以后服侍你时让你多疼爱我们一些。」

一朗子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娘子,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朵云笑着,玉手玩得更卖力了。

一边看得过瘾的洛英插话说:「相公,在我们学习房中术时,我师父还特地夸奖过朵云。」

朵云有点害羞,回头叫道:「洛英,不准说!又不是什么让人骄傲的事。」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说了什么话?快说来听听。」

洛英看了一眼朵云,说道:「师父夸奖朵云在学习房中术方面比学习武功上更有天分,一点就透、一学就通,是天生的好料子。还说她是我们这些弟子中进步最快、成绩最好的。还说……她『吹箫』最棒!」

没等洛英说完,一朗子便大笑起来。

朵云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洛英,又白了一眼一朗子,说道:「相公,你笑什么笑,人家这么用心的学那个,还不是为了你。」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好娘子,我没有笑你,我是觉得你师父说得很对啊!你确实很有天分,快点在我身上展示一下你的房中术吧!」

一指肉棒,说道:「来吧,吹一个让相公尝尝滋味。」

朵云大羞,说道:「相公,我吹得不好,让洛英帮你吹吧。我师父也说过,她学习房中术所下的工夫和取得的成绩,一点也不比我差。」

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说道:「洛英,来吧,你也过来,一起吹好不好?」

洛英微微一笑,来到一朗子跟前,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相公,我不会、我不会的。都是学习书本上的东西,没有实战过的。」

她的娇躯微颤着,可见内心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朵云,你先来吧。你用嘴试一下定让你美得找不着方向。」

朵云把大肉棒弄得翘翘的,说道:「我才不呢,我不肯,谁要舔这东西?」

一朗子哄她道:「朵云,你先帮我舔,我再帮你舔,好不好?」

朵云笑道:「不好。你在占我便宜。」

一朗子心想: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个丫头帮我吃棒子啊!

【第七集】第二章:三人大战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先躺下来吧!」

朵云仰头瞧着他,说道:「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

朵云直起腰,犹豫一下后还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双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扯下。

这下子朵云的下体纤毫毕现了。茂密的丛林黑得发亮,水光闪闪,娇嫩的粉唇微开一缝,散发着迷人的雌性气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连着圆溜溜的屁股,形成对男人最有冲击力的姿势。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身子真不错,让相公来好好疼爱你吧!」

说罢,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小穴也随之张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里面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拨弄着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云「啊」的一声,娇躯一震;另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云的身子如蛇般扭动。

朵云娇喘吁吁,眯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相公,你真会玩、真厉害,人家都要被你玩飞了。」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弹琴般灵活,嘴里笑道:「当然厉害了,不厉害怎么能娶那么多的娘子。」

边说话边将手指塞进朵云的花穴里玩耍,弄得她一阵阵大呼小叫。

然后,一朗子变手为嘴,他低下头,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时还用牙齿轻咬,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云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来:「相公,我的好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云快活死了。啊!舌头别往里面塞啊!啊!别咬我那里……」

鼻子哼哼叽叽,让旁边当观众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会儿又忍不住移回来,眼看着自己的相公在舔女人的下体,亲眼瞧着朵云在男人的玩弄下欲死欲仙。

落英看到朵云用手臂撑着床,两条玉腿一夹一夹的,娇躯不时震动,可见此种方式对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脸比任何的鲜花绽放时都鲜艳,她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灼热。

朵云实在受不了,娇呼道:「相公,我实在不行了,别再舔我了,快上来干我!」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说得骚一点、说得动听一点,相公才更有兴趣干你。」

朵云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边听,她会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不会的,她是自己人,一会儿她也要被相公操。快、快说点好听的。」

朵云知道他的脾气,便娇媚地叫道:「相公,我亲爱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朵云的小骚屄要痒死了。」

这娇媚的求欢声,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动,他连忙摆正姿势,将朵云的两条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声,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骚穴里;再一捅,已经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了。

朵云喔了一声,叫道:「好舒服啊,朵云好幸福啊!」

双手死命抓着床单,屁股不停地扭动。

一朗子耸动屁股,噗哧、噗哧地干。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紧紧的,里面温暖多汁,弹性又好,一夹一夹的,让男人骨头都软了。难怪男人们喜欢干穴,尤其是美女的小穴,边干着穴,边看着她们被干时的俏脸,实在是人间无比的美事。

此时朵云的脸蛋已经被春情染红,一双美目半眯着,眼角都是荡意。红唇一会闭,一会张,嘴角时不时露出笑意,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叫人销魂。

一朗子看向二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大肉棒一下下干着,把粉红的小洞撑大,每一根阴毛都湿了,煞是迷人。

朵云叫道:「相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好长啊!要顶到朵云的心里、要把小穴干坏了……」

一朗子感受着肉棒被夹的快感,一边干着一边说道:「朵云,相公一定会把你干得很舒服,一定让你明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回月宫,让你回去以后天天怀念这滋味。」

朵云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可和你没完没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让你满意。」

施展全身的力量,没命地干着。

小屋里充满了身体相撞声、淫水被挤声、男女的叫喊声,全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旁边的洛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坐在旁边看着。

过了一会,朵云说道:「相公,我要在上面,让我干你吧。」

一朗子说道:「你这小娘儿们,花招可真多。」

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云摆好架势,将大棒子套进去。当棒子顶到底时,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随心所欲地动起来,两团奶子也跟着摇晃,制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功夫越来越好,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

说着话,伸出双手,一手一团奶子地抓弄,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弹性,都叫他满意。

有时候由于朵云动作过快,不小心脱离肉棒,她就把屁股扭来扭去,小穴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帮忙,很快又将肉棒套进去了。这使一旁的洛英见了都大为服气。

洛英看到朵云的小穴像张小嘴似的将男人的肉棒吃掉,随着她的起落动作,那根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肉棒已经被淫水洗得干干净净,像是初生的婴儿朵云乐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象身体都变轻了,快要变成一片羽毛了,干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两团奶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朵云,干女人也同样很爽的。」

就这样干了一会儿,一朗子觉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说道:「洛英,你也来一起玩。你脱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亲亲你下面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这场活春宫害得动情已久,听到一朗子的话,马上抛掉平时的矜持,听话地脱掉衣服,大着胆子将屁股跨在一朗子的头顶,使自己的小穴对准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个白晃晃的圆屁股张开,菊花和小穴同时盛开在自己的上方,女人的秘密暴露无遗,屁股连接玉腿,形成美丽的线条。

尤其是那个小穴,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条立缝,是那么清楚,从立缝里正渗出滴滴淫水,那么淫靡又诱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欢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荡,但还是说:「相公,洛英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朗子听了大喜,伸手将小穴机开,里面红艳艳的。他伸长舌头,放肆地吃起来,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时地颤动,这种滋味既令她紧张,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热情地玩着她的下体,连菊花都舔了个遍。她的下体一点异味都没有,清清爽爽的,像有着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时都用什么水洗身子。

当朵云高潮两回之后,便说道:「洛英,你来干相公吧,咱们换一换。」

双腿一立,「啵」的一声,大肉棒从穴里跳出来,弹弹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视下,也将肉棒吞到穴里,然后一下一下起落着,和一朗子的目光一对,心里好甜蜜。朵云也把骚穴凑到相公嘴上,让他为自己舔。一朗子美美地吃着,都忘了想让她舔棒的事。

洛英干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两次,泄到身子发软,支持不住了,便到旁边休息。

一朗子便将朵云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干,干得朵云没命地叫着。

一朗子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大嘴亲着她的舌头,大肉棒在下面鼓捣个没完没了,爽得朵云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深感男女间的乐事令人留恋忘返、不可或缺。

干了那么久,一朗子还是没有射,还在折腾着。

朵云哼道:「相公快射吧,朵云要被你给干碎了。」

一朗子一边大动,一边笑道:「朵云,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射。帮我吹箫。」

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与否,拔出棒子,伸到朵云的嘴边。

朵云皱眉道:「相公,上面有好多淫水,洗干净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这样才叫原汁原味。来,快舔,不然的话,相公我接着你了。」

朵云没办法,只好张开嘴,按照师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来。想不到,理论和实践是有区别的,媒娥传授时,是用香蕉当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云将男人的肉棒含到棒里,觉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几下便吐出来,说道:「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励道:「习惯就好了。快呀,伸舌头舔舔。」

朵云便伸出香舌,在龟头上舔起来。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夸道:「好样的,朵云,就这么干。你学得不赖,以后要经常这么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欢啊。」

朵云被夸得高兴,索性跪到他面前,细心地舔起来,把整个肉棒子都舔,倘遍,那种奉献精神连洛英都大为佩服。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别提多骄傲了。突然后背一酸,便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朵云闪躲不及,被喷了一嘴,还有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

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紧闭着嘴,生怕精液流出来,赶紧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见了,呵呵直笑,心里大为得意。

他笑道:「朵云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不过朵云不理他。

一朗子见洛英躺到一旁,便凑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么样了?还能不能再干?」

落英的裸体白得近似透明,每一个部位都透着小巧和匀称,虽不是让人见了就想干的那种,但也令人顿生怜爱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间有点害羞,下意识地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嘴上说:「有点累了。相公,你还想要我陪你吗?」

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一朗子激动起来。刚射过的玩意腾地一下子又撑起来,一跳一跳的,很有冲锋陷阵之势。

一朗子拉掉被子,喘着粗气说:「洛英,让我再操操吧,相公我还没有操够。」

说着,趴上她柔美且晶莹的身子。

洛英轻声笑,说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干死也不怕。只是相公你可要注意身体,纵欲过度会伤身的。」

她缓缓分开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里还很湿,微开一缝,比鲜花还艳。

一朗子双手握着她圆溜溜的奶子,伸舌头舔着她的俏脸。洛英伸出粉舌,任舌品尝。还伸手将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顺利进入了,直顶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声,细细感受着男人的粗壮和坚硬,心想:相公这东西真好,比想像中的还大、还叫人着迷。她轻轻扭腰,让大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按摩着。

一朗子见洛英如此主动,大受刺激,屁股跟着动了起来,让大肉棒一下下地插着,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声插到底。两手把奶子捏来揉去,舌头逗着小香舌,细细品尝和朵云不同的滋味。

一个女人一个味道,一点都不假。

在朵云身上体会到的是热情猛烈,在洛英身上体会到的是温馨、柔情,韵味悠长,这两种滋味都叫他留恋不已。

当朵云擦完嘴回来时,二人正干得起劲,肉体交合得啪啪直响,床铺也吱呀有声。

朵云见洛英连哼带叫,扭来扭去,一脸风情无限,心里泛起一点酸味,从后面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我看你还是爱洛英多一些。」

她见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动作下,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紧缩,特有阳刚美。她又用手去抚摸,感觉到一阵满足。他的身体是她梦里思念的对象,不只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记着、怀念着,想重温旧梦。

朵云来到一朗子的背后,用奶子摩擦他的后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说:「相公,朵云也要,朵云又想你的棒子了。朵云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忘了多疼我一点。」

手握着棒根,那里湿湿的,但她不嫌脏。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风骚,便说道:「朵云,你躺到洛英的身边,相公一会儿就操你,包你满意。」

朵云满心欢喜,说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骚屄里像有虫子爬似的,痒极了。」

说着话,往洛英旁边一躺。

一朗子见她急可不耐的样子,便猛地将肉棒拔出来,「噗哧」一声,插进朵云的小穴里。一。阵猛操,操得朵云心花怒放,搂着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你操得好棒,操得朵云不想走了。再操几千下吧,朵云不怕被你操死。」

叫声又热又骚,几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几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这般,在两个穴里轮流忙着,乐得男人傲气顿生,女人也觉得新鲜。这一夜不知干到什么时候,只知道次日一朗子醒来时,腰都有点酸了。

艳福是艳福,但这事也是体力活啊!没有好体力做基础,真会要命。他望着怀里的两个娘子,心里美得要冒泡。昨晚双方都过足了瘾,二女睡得好香,一脸的红晕,带着满足的神情,脸上展露着迷人的笑意。

用过早饭后,二女就得走了。她们一脸的不舍,芳心都有点酸。

昨晚还狂欢蜜爱,翻云覆雨,转眼之间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时可以长相厮守呢?

朵云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说道:「相公,什么时候咱们可以像昨晚那样,天天一起睡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说道:「朵云,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师父不是一直在争取吗?」

朵云红唇一翘,说道:「玉帝那老家伙只要活一天,就不会让师父顺心的。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说道:「朵云,咱们也该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云说道:「可是相公实在令人让人担心。他的无为功被封了,发挥不出本领,连一个小娘儿们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困难,我真想留在他身边保护他。」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朵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接着又说道:「相公,你师父说过,有个师弟能帮你恢复无为功吗?你有空要记得找找,只要能恢复功力,在这个凡间你还会怕谁?」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嗯,我会想法子找他的。」

朵云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朗子的怀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扑到他的怀里,也像朵云那样搂得那么紧,她眼圈一红,泪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洛英,别哭,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替我照顾你师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诉她们,我也很想她们。我期待着有一天咱们能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拉起朵云的手,说道:「相公,你要保重。」

朵云也说道:「相公,我会想你的。」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二女,说不出话,心里酸酸的,安慰自己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视线后,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经没人影了,应该已经腾云而去。他心中一阵惘然,觉得昨晚是一场不可相信的美梦。

回到客栈,他才想起隔壁还有两位美女,应该把她们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是个办法。

他匆匆打开隔壁门,只见人去屋空,空留满室花香,只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是用眉笔写的字:「小淫贼,又和别的女人鬼混,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生之年,必杀淫贼,否则,我就不姓贺!」

一朗子满脸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亲热、同床,怎么也成淫贼了?这个娘儿们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她什么时候清醒,又到哪里去了?幸好她不会抛下娟红这苦命的小妹妹。对了,她醒来时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们云雨?要是看到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吧?等见到她时,应该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我朱一朗不是淫贼,从未强暴过任何女人。

他将飘着香气的小纸条放到鼻下闻了闻,心想:这味道和贺星琪的身上同一个味道,不过她下面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驰神往。要是让贸星琪知道他猥亵过她的私处,她对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对一个淫贼来得少。

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贺星琪?她的美貌、傲气、泼辣和勇气,都叫人难以忘怀。如果她能温柔一点、讲理一点,当娘子还是挺不错的。这样的娘子,够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难还没有正式开始,等他们成亲后,可有好戏看了。

想到贺星琪成亲一事,他不禁心里有点泛酸。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毕竟也是一个出色的美女。这样的美女落到别的男人怀里,是有点可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往我怀里扑。

不过,我和乌其娜姐姐打过赌,要在一定时间内把你征服。唉,我现在倒有些后悔,不该和她赌的,要是比输了那多丢人。

想到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呢?继续到黄山找亲人,还是想办法去寻找能解开自己无为功的家伙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想先到黄山去碰碰运气,也许这次一去就能碰到亲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系好配剑,背了包拟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的店铺都开门营业,却没见到什么顾客上门,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数。他虽没去打听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这时,从前面的一条胡同拐出几个人,身穿黑衣,挂着腰刀,为首的还披着红斗篷,一张长脸带着凶相,像要吃人似的。这家伙正是死对头马忠。

一朗子和他们瞬间打照面,想躲都来不及。

马忠也看见一朗子,发现他是一个人,周围没有其他同党,心里一宽,嘿嘿拧笑,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朱一朗,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

「唰」地一声,马忠拔出腰刀,高举头顶,一脸的杀气。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说道:「马忠,我真是服了你,脸皮可真够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没杀掉你,却让你跑了,还想用火烧死我。今天,咱们做个了结吧!」

也抽出剑来。

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来吧!」

说完,提刀恶狠狠地扑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观战。

他们二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来都是狠招。

马忠知道对方的弱点,便用内力,想硬碰硬将对方的剑撞飞,然后再了结他的性命。一朗子当然不会上当,尽量避免兵刃相击,而是以自己的追风剑法进攻对方的弱处。因此一打起来,便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忠见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变,便叫道:「你们这群家伙是死人吗?还不快上来帮忙,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边刺向对方的要害,一边笑道:「小喽喽们,你们上来干什么?送死?劝你们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这不干你们的事,我杀了马忠之后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们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们听了之后只有一个人凑上前,却不出手。马忠骂道:「我白养你们了,他妈的连一点良心都没有。等我解决了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舞刀如风,大举进攻。

二人打到激烈处,地上的树叶纷飞。马忠数刀都击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却都落了空;一朗子由于内力问题,也无法速战速决。双方都思量着计策,要将对力置于死地。

打到酣畅处,双方跳时跳起,在半空迅速地过了几招。

砰砰几声过后,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阵阵疼痛,兵刃险些脱手。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况下,他无法后退,因此,吃亏是必然的。

尽管如此,马忠的头发也让他削掉一绺,吓得马忠几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在,才放下心来。

双方都怒视着对方,正要上前再战时,旁边的胡同里又拐出一个人。

是个绝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画,腰悬佩剑。此刻,她一脸的悲愤、一脸的激动,看到马忠时,美目都红了。

一朗子看到她时,神情一呆,心想:贺星琪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杀回来。是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欢喜地说:「星琪,你是来帮我的吗?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欢你了。」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走到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说道:「马忠,昨晚你做了什么了?小翠花是怎么死的?」

马忠认识这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嘿嘿一笑,说道:「贺女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没干啊。小翠花只是个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星琪冷笑几声,说道:「你不敢承认是吧?好,我有办法。」

一个箭步向旁,出剑架在一个厂卫的脖子上。怎么出剑的,大家都没看清楚。

那名厂卫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饶命啊。」

贺星琪冷冷地说:「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厂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姑奶奶,你尽管问,小的一定说实话。」

贺星琪扫了一眼马忠,问道:「昨晚你们这批人到摘香楼干什么?」

那厂卫脸上闪过一丝淫笑,说道:「回姑奶奶的话,摘香楼是什么地方?马大人自然是带我们找娘儿们去了。」

旁边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淫笑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批家伙还是为朝廷办事的,一个个都是大色狼!

贺星琪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又问道:「小翠花怎么死的?」

那厂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唇动着却没有出声。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马忠在旁叫道:「陈二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乱说话的话,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想想。」

贺星琪冷笑道:「马忠,你不用威胁他。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用事实说话。」

将剑一压,那厂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血来。

那厂卫吓得叫起来:「别杀我呀,姑奶奶。我说、我说,是马大人吃了助兴药,把小翠花干死了。」

贺星琪盯着马忠,说道:「怎么样,这回有什么狡辩的?」

马忠「哇」地一声跳起老高,大吼道:「陈二狗,你真他妈的不是人。昨晚你们发誓,都说守口如瓶;这么快就把老子卖了,你是一条狗!」

贺星琪的美目掠过其他人的脸上,说道:「你们说,陈二狗讲得对不对?」

剩下的厂卫们相互看看,都一致点头。

贺星琪唰地收回剑,剑尖指着马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恶棍。」

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马忠是堂堂正正的东厂人,干死一个妓女算什么?就是干死十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贺星琪气得娇躯发颤,骂道:「妓女怎么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扬长而去,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处?罪该万死。」

马忠一点都不怕,嘿嘿笑着说道:「我马忠可是皇帝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难道你敢杀我吗?」

贺星琪冷声道:「凭什么不敢杀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

马忠大声道:「贺星琪,你虽是江湖的侠女,可是你并不是皇上,没资格杀我;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会和你算账的。」

贺星琪咬牙道:「马忠,今天你必须死。我要为无辜惨死的小翠花报仇。」

说罢,剑尖一颤,刺向马忠的咽喉。

马忠不会坐以待毙,挥刀迎上。

贺星琪身形如电,连刺马忠几处大穴。几招过去,马忠便险象环生。马忠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贺星琪差得太远了,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贺星琪哼了一声,玉手一扬,剑如风刮去,准确地扎进马忠后背。这股力量带动马忠数步后,将他钉在地上。

马忠惨叫几声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那些厂卫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里,马忠的武功算不错的了,可是和这位侠女一比,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差得太远了。

贺星琪用指着他们,说道:「你们还不快滚?还有,你们以后要是继续作恶的话,马忠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厂卫「妈呀」一声,撤腿就跑,比丧家犬还狼狈。

一朗子见状,也想溜走。不想,他转过身刚想跑,贺星琪就追上来了,拦住他的去路,一边用手绢擦着剑上的血,一边说道:「朱一朗,你跑什么,是不是怕我也一剑宰了你?」

她擦剑的样子既威严,又带着几分优雅,仿佛是在绣花。

一朗子瞧着她漂亮的脸蛋,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怕。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只是我还有事,急着去办。」

贺星琪似笑非笑地瞧着一朗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你?你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星琪,你听我解释,昨天你和娟红妹子中了迷药昏倒,那个丑鬼要把你交给铁拳头。我不肯,和他打起来,就算我打不过他,我也要拼命保护你。幸好关键时刻我两个娘子赶来,救下了咱们。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贺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余悸,说道:「那真要谢谢你的两个娘子。只是她们也太放荡了吧,和你干事也不避讳一点,叫得那么大声。我和娟红醒来之后,想和你说话都不方便,所以我们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尸体放在妓院楼下,上前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红送去我家,而我在这城里到处找马忠,幸好找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贺星琪,说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谢你为江湖除了一害。」

贺星琪收剑入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拍马屁了,你对我存什么坏心眼,我还不清楚吗?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两剑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舍得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呀。」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别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说,扇公子可比你强多了。我会舍大鱼大肉,选择萝卜白菜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着她国色天香的俏脸,说道:「老是吃肉也会腻的,换青菜吃也挺好的。」

贺星琪骂道:「小流氓,总想占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说道:「星琪,我有要事要办,再见了。」

挥挥手,就往城外走去。

贺星琪芳心一沉,变为恼怒,叫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站住!」

一朗子回过头,停住步子,说:「星琪,你干嘛骂人?我没有得罪你啊。」

心想:小娘儿们,我就是想逗你玩,你这样的货色,哪个男人不喜欢?

贺星琪气呼呼地走上来,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着,令一朗子口干舌燥。她说道:「咱们的帐还没有算明白,你怎么能走?那天你对我无礼,难道就那么算了吗?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眉头一皱,继而笑嘻嘻地说:「星琪,事实已经证明我并没有强奸你呀,你还是纯洁得像一根大葱。」

贺星琪呸了一声,骂道:「你才像大葱!」

又说道:「你是没有强奸我,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以后怎么嫁人?」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星琪,我这人眼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说到这,收敛笑容,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少给我装蒜,你那鬼眼睛尖着呢。你说,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装作发愁的样子,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要是没人肯娶你的话,我吃点亏娶你好了,当我的小娘子应该还勉强行。」

话音未落,「唰」地一声响起,他不用转头看,也知道美女气得他人叫道:「小娘子谋杀亲夫了!」

转身就跑,先是慢跑,接着加快。

贺星琪提剑就追,展开轻功,快如疾风,嘴里还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净身,再送到皇宫里去。」

一朗子回头笑,说道:「贺星琪,你非得那么做吗?那样的话,你岂不是守一辈子活寡吗?再说了,送我进宫的话,你也得跟着。咱们搞个『对食』怎么样?」

贺星琪气极了,再也不顾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话一出口,贺星琪的脸都红了,停止追击,低下头去。

对一朗子来说,这粗话简直是闷雷击顶,他要晕了,不敢相信这么漂亮、这么傲气,带着几分优雅的姑娘会骂出这样的脏话!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着她。

贺星琪一手捂脸,背过身去,说道:「朱一朗,你不准看我。刚才那话我没说。」

一朗子心里暗笑,这美女很要面子,脸皮很薄,想来刚才是气极了,不然不会这样。唉,我又何苦气她呢。仔细想,她这人虽说脾气有点坏,可是她的人品不错,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给我当娘子,我肯定不会拒绝。

一朗子走近她,说道:「星琪,刚才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怎么了,耳朵刚才不好用了。」

贺星琪这才转过身,放下遮脸的手,俏脸还红通通的,像块红布。四目相对,她连忙将目光移开。

一朗子看了觉得好美,美如朝霞,艳如玫瑰。他不由得拉住贺星琪的手,说道:「走吧,咱们一起走。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贺星琪被他拉着手,没有立刻甩开,而是芳心微乱。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气息也让她觉得有点异样。这是和扇公子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为了少女的矜持,她还是挣开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占我便宜。」

一朗子察颜观色,见她并不怎么反感,心中暗喜,心想:只要有办法合得来,我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她要是变成我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反对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是反对怎么办?

贺星琪已经没心情要剑,便收起剑,见一朗子脸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你怎么变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说道:「我正在想,咱们成亲时你穿着大红衣服,一定更好看吧。」

贺星琪听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又在说梦话了。我要嫁的话,也是嫁给扇公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下回他们家再提出成亲的事,也许我会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不禁一酸,没好气地说:「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何苦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你嫁他还不如嫁我。」

说到后面,声音忍不住变大了。

贺星琪脸一沉,大声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说八道。你自己说,你哪一点比得上扇公子?」

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扫了两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强十倍、百倍,又能怎么样?你和他根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何苦跳进火坑,让两个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贺星琪真的想了一会,以微弱的口气说:「我觉得我还是对他有好感的,不然的话,我为何没想过嫁给别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星琪,你好傻啊。」

贺星琪呸他一声,白了他一眼,骂道:「不要脸,谁是你宝贝。」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星琪,我问你,在这之前有没有人敢叫你『我的宝贝』的?」

贺星琪横他一眼,说道:「除了你这个淫贼之外,谁有这个胆子?」

一朗子说道:「要是别的男人在面前说这种话,你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忆一下,说道:「没有男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胡说。要是有谁敢这么无礼,我非他刺他两剑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头。」

她下意识地摸摸剑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一朗子笑笑,像个君子,说道:「扇公子说过这话没有?」

贺星琪摇摇头,说道:「没有。他是个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邪气,手也不老实,心里更脏。」

目光中露出了蔑视。

一朗子问道:「他要是说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答道:「我想我会觉得很肉麻,一定会骂他一顿。」

一朗子追问道:「我再问你,分开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他?咱们不在一起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想我时多,还是想他时多?」

贺星琪脸上一热,瞪着美目说:「又在做梦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还是走吧,何必碍眼呢?」

说罢,往城门走去。

贺星琪犹豫地追上来,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头问道:「你叫我什么?」

他心里乐开花了。她改变称呼,证明关系近了。

贺星琪摆手道:「口误、口误,你可别误会啊。」

心想:我这嘴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听指挥?这家伙喜欢做梦,他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开心,说道:「希望这样的口误天天都有。」

贺星琪斜视他一眼,改了话题,说道:「你到底要往哪里去?」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要去黄山办点私事。」

心想:她要是缠着我,我可大有识福了。

贺星琪一脸正气,说道:「很巧,咱们是一路,我也要到黄山办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说:「星琪,需要我帮忙吗?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咱们这关系,可是一个被窝的邻居。」

贺星琪听了,顿时脸上升起黑雾。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里的邻居。咱们得住客栈啊。」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说道:「到时候还真得有一个帮手,只是你的本事太低了,只怕会扯我后腿。」

一朗子不舒服,说道:「星琪,咱们认识以来,我可有扯你后腿的时候吗?再说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可是我轻功好啊!关键时候我可以抱着你跑,谁都追不上。」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谁要让你这个淫贼抱?」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咱们又不是没抱过。」

贺星琪瞪着他说:「你说你轻功好,咱们比比看。」

一朗子朗声说:「好。不过咱们得有赌注,不然的话我没有动力。」

贺星琪哼道:「你说,你想赌什么?」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乌其娜的赌注,心里笑开花,心想:咱们不妨再重复一下好了。

他说道:「贺星琪,要是我赢了,你得为我做件事,不许耍赖;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贺星琪瞧着他色色的眼光,大声反对道:「不公平、不公平。这个规定明显是我吃亏。」

贺星琪没好气地说:「你当我傻子啊?你让我做件事,谁知道是什么事,难道你让我乖乖地由着你乱来而我也同意吗?还有,我家有钱,不需要那一万两银子。为了公平,咱们的双方的赌注应该对等。」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办?」

贺星琪说:「要是我赢了,你也得为我做件事。怎么样,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脑袋,一会儿才说:「好吧,就这么办了。」

脸上带着紧张,心里美得不得了,心想:贺星琪,我的小娘子,这回你可上当了。等你输了之后,我就会说,晚上咱们住在一起,不许逃跑。

贺星琪见他脸上露出坏笑,心想:小淫贼,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占姑奶奶便宜,可是门都没有。

【第七集】第三章:采花赠美

一朗子说道:「城外有一座山,谁先到山脚下,谁就赢了。」

贺星琪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二人站成并排,互看一眼,贺星琪说道:「我喊跑,才能跑。」

一朗子朝她挤挤眼睛,说道:「只要你不耍赖,怎样都行。」

贺星琪哼道:「只怕到时候耍赖的是你。」

随后说道:「注意了,跑!」

二人的身子同时向前窜出。

贺星琪展开上乘轻功,如风刮过,快如飞燕,身形之美,速度之快,都令一朗子大为佩服。

一朗子并没有跑在前面,只是跟着她,想让她生轻敌,最后一段再使出全力。

贺星琪见自己把一朗子甩到后面,心中稍安,只是想把他甩得更远,却做不到,心想:这家伙倒是有两下子,瞧这手轻功,绝对不比扇公子差,可能还胜过一筹。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贺星琪加快速度,一朗子也加快;贺星琪慢时,他也慢。

跑着跑着,离那座小山越来越近。那座山虽非高耸入云,但是一面露着石壁,直上直下,如斧削成,险峻异常;而山的其他地方却林木茂盛,苍翠如海。上面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一缕缕的飘到山下。

在离山几十丈距离时,二人都加快速度。

贺星琪将速度提到最高,真是风驰电掣,势不可挡。

一朗子见此,心想:我可不能输,我还要利用这次机会占她便宜。这么想着,他发了疯似的向前赶,几乎是脚不沾地。

双方的距离逐渐缩短,贺星琪都能闻到一朗子身上的气味,她心想:不好!我可不能输;要是输了,这家伙指不定会多么过分。

当她瞥见一朗子从身边掠过,快接近目标时,她冷不丁脚下一滑,扑通趴倒在地,还「哎哟」的叫了一声。

一朗子立刻停住身子,转身来扶她,关切地说:「星琪,你怎么了?」

贺星琪站起身,突然双手一推,将一朗子推倒,然后脚下一点,几步便到达山脚下。她高兴得大叫:「我赢了、我赢了,朱一朗,你可不能耍赖啊!」

一朗子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苦笑,走到贺星琪跟前,说道:「我说贺侠女,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太不君子了吧!」

贺星琪脸上一热,辩解道:「我是女的,可以不当君子。你输了,你想怎么办?」

她美目一瞪,脸现骄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一朗子苦笑道:「我想娶你当娘子,这样行了吧?」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想得美,扇公子听到了不要你的命才怪。」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愿意吗?」

贺星琪一眯眼,一扭头,说道:「你要是哪一天把扇公子打倒了,再和我说这种话。对了,你输了,想怎么办?」

她的脸又转过来。

一朗子一脸委屈地说:「星琪,你是靠耍赖的,不算数。」

贺星琪睁大美目,很严肃地说:「咱们事先可没有说过比试过程中不准耍赖,只说输赢出来后不准耍赖。你就认命吧,不准反悔。嗯,我该让你做什么事呢?」

她掠着鬓发,脸作思考状。

一朗子心跳加快,生怕她提出什么让自己头痛的条件,忙说道:「大不了我吃点亏,我当你情夫好了,当到你成亲为止。」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一转眼间,她心驰电转,已经转过一、两百个念头,但哪个都不太合适。

过了一会,贺星琪说道:「这样吧,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出来后你再兑现。」

一朗子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说道:「这更可怕啊!」

贺星琪得意地笑了,说道:「谁叫你输了,输了就得算数。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跪下求我都没用。」

一朗子见她笑得娇艳迷人,便说道:「我现在算不算你的朋友?」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

一朗子笑道:「我不嫌弃你。」

贺星琪美目猛地一睁,就想发威,一朗子忙后退几步,微笑道:「你火气也太大了吧。再说了,你对我也不公平,你老骂我是淫贼,你说,我淫过谁?我强暴过哪个女人吗?」

贺星琪想了想,倒真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便说道:「就凭你那天脱我衣服、乱看我的身子,你就是淫贼了。除了淫贼,谁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啊?」

她的表情又怒又悲伤。

一朗子被骂了也不敢发作,一脸的苦痛,说道:「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贺星琪冷笑道:「你洗什么洗,你本来就不干净嘛。好了,少废话了,咱们走吧。」

他们一拐弯,便看到了小山悬崖的那一面,起伏不平的黄黄石壁,风吹过时,似乎发出呀呀声,好象随时都会掉一块石头下来。

在半山腰的位置开着一束红花,鲜艳欲滴。几朵花瓣在风中摇动着,风姿不凡。

贺星琪见了,哦了一声,说道:「这花真美,比人间的美女不知强了多少。」

一朗子瞧见了也很喜欢,见到贺星琪脸上的爱恋,便说道:「你喜欢,我采下来给你。」

贺星琪一惊,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就是把命搭上也没法采下来。」

花长在石壁的缝隙里,上下的石壁都光光的,没有容脚处,任你轻功再高也无法抵达。

贺星琪哪里知道一朗子「轻功」的特别之处。

一朗子一脸的坚决和刚毅,说道:「星琪,你说你喜不喜欢那朵花?」

贺星琪昂着头,一脸的沉醉,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只能看看罢了。哦,你别去,别把命丢了。」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她,见她白衣胜雪,身形婀娜,一脸俏脸比嫦娥仙子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腰上佩剑,更添几分英姿。

乌其娜的美丽透着几分豪放、热情,而贺星琪身上更多了几分清新和秀气,当然,也有几分傲气,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贺星琪的目光盯着花,痴痴说道:「喜欢归喜欢,可望不可及啊。」

一朗子说道:「只要我娘子喜欢,我就是丢了命也愿意。」

贺星琪望着红花,说道:「算了吧,没必要冒险。」

她知道想采花得先站在花附近凸出的石头上。但石头光光的,一不小心掉下便会摔成烂西瓜。

一朗子心想:对别人来说,这事难得很,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这可是个让她对我的印象变好的机会。

一朗子不再多说什么,为了不吓到贺星琪,他没有采取腾云驾雾的姿态,而是远远地向石壁冲去,借着惯性,脚尖点到石壁上。随着双腿的交替,他的身子越来越高,直到那朵红花的跟前。

一朗子一脚踏到凸出的石块上,另一脚悬空,然后一个弯腰,伸手摘花。当那束花齐根而断,落到一朗子的手里时,他高兴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

从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只是俏脸看不清。

贺星琪猛挥手道:「一朗,你快下来。危险啊!」

一朗子大叫道:「没事的。星琪,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当娘子。」

贺星琪脸上一热,叫道:「小淫贼,你快下来吧,别得意了。」

一朗子光顾着抒情了,不想脚下一滑,他「啊」地一声,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花。

贺星琪在下面都看呆了,只见一朗子的身体从高处跌下,像是一个麻袋似的直坠。麻袋落地倒没什么,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个四分五裂。

贺星琪叫道:「一朗,你别死啊!我早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

展开轻功,咻地冲过来。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

一朗子落下速度极快,转眼就离地面几丈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见一朗子的身子在空中来个鲤鱼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轻飘飘地落地。

贺星琪冲到近前,双臂张开,猛地站住了,本来是想冲过去接住他,可是她突然清醒了,觉得不合适。她怎么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的。

一朗子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跑上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肆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他胯下的玩意被这美妙的身体一刺激,已经硬起来,不怀好意地顶在贺星琪的小腹上,还一磨一磨的。

贺星琪先是一愣,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异常,血液加快,一种异样令她脖子都红了。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里骂道:这个淫贼,处处占我便宜,真不是东西。

虽然这种滋味并不差,贺星琪还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一朗子也知趣,还没等她动手推开,自己先放开她了,但是心里可是非常留恋这身子,心想:这身子可不能便宜别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给扇公子,也得陪我几夜才行,这么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实在太可惜。

贺星琪见一朗子主动退开,芳心一宽,可是又有几分不悦,似乎自己推开他才更为合适。

一朗子将红花递上前,说道:「星琪,送给你。宝剑赠英雄,鲜花赠佳人。其实这花哪有你美啊。」

贺星琪接过花,心里美滋滋的,带着几分羞涩说:「谢谢你了,朱一朗。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多危险,犯得着吗?要是丢了命怎么办?」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当然犯得着,为娘子献身是应该的。」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说道:「狗嘴里吐出不象牙,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说罢,装生气的样子,手握着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后,心想:看样子有希望了,离睡她的那天应该不远了。

当晚到了一个叫杨柳镇的地方。在大街上见到不少武林人士,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向一家客栈投宿时,又遇到了一点麻烦事。

那家老板一见二人便满面堆笑,大声道:「贤伉俪真是有福气,还有上好的一间客房啊!」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忙捂住嘴,生怕贺美女发火。

贺星琪倒没向他发火,而是怒视着客栈老板,满脸通红,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像夫妻吗?我还是大姑娘呢。」

老板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们是夫妻。」

贺星琪哼道:「少废话,来两间房。」

老板脸现难色,说道:「对不起啊,姑娘,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房。」

贺星琪听了,芳心一紧,瞧瞧一朗子,心想:这可不行,换成是别的男人,在特殊情况下,也许还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万万不行。这小淫贼对我早就起了色心,万一这家伙晚上钻进我被窝里,可怎么办?

贺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

老板说道:「这几天客人多,只有这么一间房了。我给你们预备两张床还不行吗?你们总是朋友吧?」

贺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对她坏笑,贺星琪一摇头,说道:「没有房算了,我们换一家。」

老板嘿嘿笑,说道:「姑娘,你就是换一家也不会有房的。」

一朗子插嘴道:「我说老板,你们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都市,怎么客栈的生意会这么好?」

老板的小眼睛一眯,说道:「你们是外来的有所不知。过几天我们本地有一个大活动,是江湖盛事啊!」

贺星琪也是江湖人,大感兴趣,说道:「难不成你们这里要举行武林大会吗?」

老板说道:「武林大会倒没有,不过有一场比武招亲。」

一朗子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老板「哎」了一声,说道:「怎么能不算大事?这比武招亲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而是一位江湖侠女,名列江湖八艳呢!」

贺星琪想了一下,说道:「该不会是兰花妙手陆小珊吗?」

老板奉承道:「姑娘真聪明,正是她!她是我们本地人。江湖上一提起陆姑娘,我们脸上都有光。」

贺星琪转了转美目,说道:「陆小珊长得好看,武艺也不错,追她的人也不少,用得着比武招亲吗?」

老板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正因为喜欢她的人太多了,让她爹头疼,不知道答应哪家才好,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那些武林中人,没娘子的、没定亲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往这里跑。」

一朗子环顾左右,可不是嘛,不时有武林中人走动,都是年轻人,一个个脸上带着兴奋和傲气,好象那美女就是他盘中飧似的。

一朗子一拍手,微笑道:「的确是好事,不知道那姑娘要找个什么样的郎君,我这样的行不行?」

没等老板回答,贺星琪先瞪起眼睛,说道:「我说朱一朗,人家姑娘招亲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有娘子了吗?还想打人家的主意,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比武,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着,转身就往店外走。

一朗子一脸的苦恼,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上哪门子的火?」

老板嘿嘿笑,说道:「小伙子再加把劲吧,这姑娘喜欢上你了。嘿嘿,真漂亮,比陆姑娘还好看呢。」

一朗子听得心醉,朝老板一笑,说道:「谢你的吉言了。我可不能让别人把她抢了。」

一朗子出了门追上贺星琪,说道:「星琪,你跑什么呀?咱们得找个住的地方。」

贺星琪哼道:「今晚我就露天住了。」

一朗子陪笑道:「你怎么了?我没有得罪你呀?」

贺星琪站住脚,盯着他看,说道:「怎么没有?那个老板真是有眼无珠,咱们哪里像夫妻?」

怎么看,都觉得这淫贼和自己差得远。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里说:「可能这老板真的没眼光吧。不如咱们换一家客栈,看看有没有住处,也看看人家怎么说咱们俩。」

贺星琪点头道:「我想再换一家,绝不会有人说咱们像夫妻了。」

他们顺脚走进对面的客栈,一进门,就看到好多的武林人士来来去去的。

他们走到柜台前,柜台里是个年轻的老板,长了一张见谁都笑的白脸。一看到二人,马上热情起来,他瞧着贺星琪,朝着一朗子说:「兄弟,你娘子真水灵,像仙女下凡。兄弟,你真有福气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差点没跳起来大笑,而贺星琪心里太不舒服了。

夸她美,她很开心,可是又把他们二人说成夫妻,就可令她心里郁闷,她自己都犯嘀咕了,心想:难道我们真的像一对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和淫贼像夫妻呢?

贺星琪刚想发作,一朗子赶紧说话:「老板,你们这里有两间客房吗?」

老板一愣,说道:「你们夫妻两个要住两个客房?」

一朗子皱眉道:「我们夫妻吵架了。」

老板噢了一声,露出理解的笑容,说道:「男人嘛,应该让着女人的。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当娘子,你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应该高兴才是。」

贺星琪气得几乎蹦起来,一朗子忙向她使眼色,低声说道:「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二人进了房一看,还不错,干净又清爽,被子也算是新的。

伙计走了之后,贺星琪冲到一朗子的房间里,把门一关,大怒道:「朱一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事先安排过,给过人家钱,让他们这么说的?」

一朗子瞧着她呼呼起伏的酥胸,说道:「星琪,天地良心,咱们从进城以后,分开过一刻吗?」

贺星琪想都不想,说道:「这倒没有。」

一朗子说道:「这就是了。我根本没离开过你,我怎么分身去安排这一切呀?」

贺星琪没词了,嘴硬地说:「肯定是你搞的鬼。」

之后,她往桌前的一张凳子上一坐,抬头看着笑嘻嘻的一朗子,说道:「你说实话,咱们俩真的像夫妻吗?」

一朗子不敢坐她旁边,坐在她的对面,说道:「说实话,咱们很像一对的。」

离得这么近,闻着她身体的少女香,色心痒痒的。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等办完黄山那边的事,咱们以后就别见面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贺星琪头一低,说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名声都会受影响的。我以后还怎么和扇公子成亲?你可不能害了我。」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酸,站了起来,走近她跟前,大胆地拉起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星琪,我看我是喜欢上你了。」

贺星琪被亲得腾地跳起来,连退了几步,紧张地说:「你不要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咱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走了。」

打开门,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觉得惘然若失,往门上一靠,长叹一口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喜欢她也没必要告诉她,谁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心呢?再说,她可是定了亲,我这么做何苦呢?她不会因我的表白而气跑了吧?

一朗子忙去敲贺星琪的门,贺星琪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朱一朗,别敲我的门,我烦着呢。」

他的心一安,只要她没跑就好。

一朗子没有马上走,而是说:「星琪,你一个人先静一静吧,我出去一趟。」

贺星琪在屋里问:「你去哪里?」

一朗子回答道:「不是有比武招亲吗?我去打听在哪里比武。」

贺星琪冷声道:「你不想参加,打听那事干什么?」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想去看看那个陆小珊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我的娘子好看。」

贺星琪一皱眉,哼道:「我比她好看多了。」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改口道:「我是说,你那两个娘子比她好看。」

脸上热得像着火。

一朗子在门外乐坏了,说道:「你先歇着吧。」

往楼下走去。他们住在二楼,楼下就是大厅。

他本想到柜台多打听一些关于比武招亲的事,不想,走到那时,正看到两个女人和老板要房间。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道姑打扮,另一个是民女打扮,看样子都是三十岁左右,长相都很美,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其中那个道姑一朗子曾经见过一次。

民女打扮的女人穿着蓝衣,气质优雅,一双大眼睛漆黑如夜,一张俏脸比那道姑还美上几分。

她的声音很动听,涩中带媚:「老板,我们要一间房。」

老板回答道:「两位客官,已经没有房了。你们到别处看看吧。」

民女说道:「我们已经走了好多家都没有房了,只要一间就成。」

道姑一会看看同伴,一会看看老板,像在思考着什么。

老板一脸的诚恳,说道:「两位,这几天客房都定满了,真的没有空房了。总不能让我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你们吧。」

民女朝道姑摇摇头,道姑便拉着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们的手始终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么声音的提醒,或者什么莫名力量驱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间。」

民女立刻停住,并拉了拉道姑的胳膊,并在她的手上点了点。

二人缓缓转过身来,二女向一朗子礼貌地点点头。

民女说道:「公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朗子面对着两双迷人的美目,心里一热,好象受到了艳福的感召似的,走上前向二女施礼,说道:「两位姐姐,你们不是要房间吗?我正好有一间,可以给你们住。」

民女向一朗子点点头,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让人感动,只是我们住进去,你住在哪里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们住我的房间,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个大男人,很容易应付的,像二位姐姐这千金之体,可不能随便应付。」

民女听了,不禁一笑,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你的好意我们不能接受,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吃亏。」

二人对话时候,道姑并不插嘴,目光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的,像是听不懂的样子。

一朗子注意到,这民女的眼睛虽美,转动灵活,可是听人说话时并不直视对方,这不太符合人们的习惯。

他大胆地猜测:莫非两位美女姐姐身有残疾吗?民女看不见,道姑听不到吗?

要是真的这也太悲惨了,这么美貌的女人患有残疾,可惜至极。

正当民女礼让,不肯接受好意时,一个声音从楼梯上传过来:「两位叶姐姐,你们就留下来吧!不过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转过头,只见贺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来,裙摆飘飘,配上绝美身材和脸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妈的,这么美的妞,要是放过她我还是男人吗?一定要娶她当娘子。

两位美女一见到贺星琪,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艳光四射。

道姑朝着她直点头,红唇抖着说不出话来,民女则叫道:「是贺星琪妹妹吗?好久不见了。」

贺星琪快步过来,经过一朗子身边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说道:「两位姐姐还是那么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贺星琪说道:「好,去我的房间吧。」

民女的美目向着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边挪一挪,她的眼睛并没有跟过来,使他心里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红颜,她一定有着悲惨的遭遇吧?

民女问道:「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真是一个好心人。」

贺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说:「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说实话,他是个……」

说到后面时,她把嘴贴到对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民女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样美。她轻推了贺星琪一把,说道:「小丫头,那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当心你那个未婚夫不要你。」

贺星琪下巴一扬,说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家伙自不量力,天天嘴里都嚷嚷着要娶我,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说着,美目的余光扫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笑得又好听又亲切。

贺星琪拉着民女的手,民女拉着道姑的手,一同往楼上走去。

没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无聊,心想:怎么搞的,没有美女陪我了。虽说两位姐姐有残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没有?

见天色已黑,到该吃饭的时候。他便向楼下老板订了几道菜,有荤有素,尽量迎合她们的口味,而且还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们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后,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给她们。

一开门,一朗子将东西递上去,贺星琪脸上笑了,嘴上说:「喂,你不是在里面下春药了吧?」

一朗子向里看,见民女坐桌前沉思,手里抚摸着一本书,而道姑在照镜子。她们都没有理睬自己。道姑听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干那事,还用对你下药吗?只要我说想那个,你就会乐呵呵扑到我怀里随我便。」

贺星琪呸了一声,脸上一热,骂道:「小淫贼,你去死吧。」

接过酒菜,就把门关上了。

一朗子在门外站着,感觉被冷落,心想:这也太惨了吧,让门都不让进。世上有这么失败的淫贼吗?可见我一朗子根本没资格当淫贼。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两个菜,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和娘子们分离,想到自己的身世迷离,想到自己不能为这个民间做点什么,只觉自己一事无成。

他大口地喝着酒,半瓶下去,脸热气壮,拔剑舞起来。在室内的烛光下,他舞得那么忘情、专注,这一套剑法虽没有无为功相助,也舞得风生水起,气势恢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强得多,哪像现在,孤孤单单的,连个床伴都没有,每晚都要独自入梦。

正舞得尽兴时,房门砰砰地响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贺星琪想我了,要来陪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有点接受不了。

他放下剑,窜到门前开门,嘴里说:「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并不是贺星琪,穿着一套黑衣,裹得腰身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正盯着他,是恨、是怨,还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血痕,怎么会是你?快进来。」

血痕走进来,一朗子关好门。血痕冷冷地说:「你以为是隔壁的贺星琪吗?你可真有本事,到处都能勾引美女。」

对着他,没个好脸色。

一朗子指指桌对面,说道:「坐吧。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青龙寨吗?」

血痕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下山办事,路过这里。正好听见手下人说看到你了,我就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还真惦记着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脸一沉,说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还活着。」

一朗子微笑道:「为了让你报仇,我也得长寿一点。怎么,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见她腰上佩剑,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个明白人。不过今晚我不想杀人,只是看你一眼。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走了。」

说着站起来。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血痕,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为什么总要像仇人一样?」

血痕咬了咬下唇,说道:「有什么好谈?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再也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血痕,如果我不夺你的贞操,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可能早就自杀了,对不对?」

血痕无言以对,一朗子说道:「你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来。

一朗子瞧着她清秀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生生的。他说道:「要不要喝点酒?这样比较好开口。」

血痕摇头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后又会吃亏。」

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她怀着一种复杂之情,有恨、有怨,也有一点点感谢。毕竟没有他的出现,她的命早就没了;没了命,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朗子也不勉强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瞧着她,越看她越好看。虽说她不如柳妍那么丰满,不如贺星琪那般绝色,但自有一种清秀凄艳之态,令人怜爱。

血痕也不出声,一双美目上上下下瞧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大坏蛋。现在让她一剑杀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除了夺取贞操之事,并没有别的仇恨。

何况夺贞之事,责任不全在他,主谋是怜香。自己要复仇,也得先对怜香下手,第二个才是他。

血痕望着一朗子,暗暗叹气,心想:我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真是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么样吗?还是心里在乎他呢?

一朗子问道:「青龙寨近日怎么样?」

酒后的他脸上有点红。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又问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再问道:「怜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笑来,心想:这丫头似乎不肯多向我说一个字,难道她真的那么恨我吗?我一朗子真有那么讨厌吗?我能迷住嫦娥姐姐,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说道:「血痕,咱们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血痕回答道:「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干嘛老听你师父的,来,喝点酒?你怕什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的胆子并不小啊,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血痕心里有气,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过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血痕,喝酒怎么能这样喝呢?」

血痕猛地推开他,说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着一张脸,凝视着她,说道:「对你来说,我的确不是好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干了,太过分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也是为了救你,不想让你再那么坚定地去自杀啊!」

血痕斜视着他,气鼓鼓地说:「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无法原谅你。你就是一个淫贼,比石梦玉还可恶,他再坏也没有夺去我的贞操。」

一朗子无言以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声,抢着倒酒给自己,两杯酒下肚,血痕已经脸如火烧,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当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脸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紧张,生怕她会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没有无为功的他,没有把握能打得赢她。

当血痕还是要继续喝时,被一朗子阻止了,说道:「别喝了,再喝的话,真要吃亏了。」

血痕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我还怕什么?」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当君子,不会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着漂亮又水灵的血痕,说道:「血痕,你以后当我的女人好不好?咱们别再当仇人了。」

血痕摇头道:「不好,我觉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对手。」

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

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

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双手先是抓着床单,一会儿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松一紧地抓着,显示着情绪的激动。是的,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了,再发生那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过了一会,血痕觉得身上好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血痕紧并着双腿,双手捂着胸脯,哼道:「坏蛋,我不愿意,我不想被你那样。」

一朗子兴发如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东西一上一下地摆动,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已经溢出了透明液体。

血痕见了害怕地阖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经历,她的芳心跳得好异常,又想重温旧梦,又怕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

一朗子望着冰肌雪肤的裸体,心里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比上次还舒服。来吧,让相公干你。」

说着话,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还在她的耳边哄她说:「血痕,你不要紧张,最疼的一关你已经过了,这次只有舒服了。还有,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来,宝贝,把腿张开,让相公插进去。」

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朗子用大腿强行分开血痕的玉腿,当她的私处一露出来,一朗子便将大棒子凑上去,对准小洞一挺,便进去半截。那里已经淫水潺潺,并不难进入,窄窄的花径,紧裹着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强入,捅得里面一疼,不禁「啊」了一声,说道:「坏蛋,轻点呀,会疼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二人的肚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二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一朗子笑道:「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二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第七集】第四章:激战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轻地呻吟出声。

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棒子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啊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会儿露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从二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

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服就好啊!

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龟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欢呼声:「血痕,你真行,第二次就做得这么好。照这么看,你以后肯定能成为高手。」

血痕面红耳赤,一边套着棒子,一边说道:「你这坏人,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看我不折断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着腰左摇右摆,带给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时,一朗子便猛地坐起来,将血痕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坏蛋,你这坏蛋,轻一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这玩意真紧,包得我好想射了。你这玩意里水好多,泡得鸡巴头好美啊。」

双手搂着她的腰,没命地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这坏蛋,快点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们一起高潮啊。」

说罢,将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两条玉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干得好有力,下身悬空,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脑袋左右直转,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肩上乱颤,猛挺着自己的下体。一棒一穴,一离一合,交流密切,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又为双方增添了几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时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这小骚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后一定会夹断你的鸡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只觉得这么说出来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觉得小穴夹的力量变大了,一个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坏蛋,好烫,好多啊。」

她也同时泄了身,只觉得像花开一样。

之后,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再也不提什么仇恨了。一朗子拉过被子,将他们二人盖上。

血痕一挥手,那看了半天戏的蜡烛便熄了。二人在黑暗中搂着,听着对方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一朗子好久才说:「血痕,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干。你的穴真棒,夹得我好舒服。」

半软的棒子触动着,还想钻洞。

血痕紧并双腿,不让他得逞,没好气地说:「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还想做?你真想让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乱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只想放你里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会儿就好。」

血痕在销魂之后心很软,腿一抬,棒子便趁虚而入,又充实了小骚穴。

血痕「啊」了一声,那玩意已经顶到深处。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着肉棒的好处。

一朗子享受着艳福,抱着这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你了,血痕。咱们以后就当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血痕芳心又乱又甜,说道:「我才不干。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就掉进你的陷阱了,什么好梦都被你破坏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为你好吗?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强了吧?」

血痕说道:「你比他还是差远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觉得穴里的棒子突然变大、变粗,并且不安分地动起来,一抽一插的,虽不像别的姿势那么大幅度出入,也让她感觉到一定的美感。

她惊呼道:「你这坏蛋,怎么东西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咱们试试看。」

血痕呻吟着说:「你坏死了,我不要试。」

一朗子笑道:「来,咱们亲亲嘴。」

说着,大嘴吻上血痕,又开始占便宜了。

一只手还在血痕的腰上,还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阵攻击。

血痕忍不住叫道:「坏蛋,坏蛋,你简直是头牲口,这么能干,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离不开我。」

说着话,一翻身,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又是一阵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销魂蚀骨,彻底领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让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二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

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你怎么不叫我义母为嫂子呢?你对她是不是有想法?」

这种事不抓到现行是绝不能承认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为了你和怜香考虑。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话,咱们不是差一辈吗?」

血痕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叫柳妍义母,怜香叫柳妍为师父,都是小辈。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显是比她们俩高一辈,这关系还真乱了。

一朗子说道:「你出来执行任务了,怜香呢?她是不是也出来办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是和李铁一块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觉到危险。血痕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李铁是个规矩人,不像你,见到美女就和苍蝇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亲了她一个嘴,说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要是那么坏,你会看上我吗?」

血痕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一朗子又说道:「你知道和贺星琪同屋住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血痕问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女人?」

一朗子说道:「她们俩像是一对姐妹,不过一个像是不能说话,一个像是看不见东西。」

血痕又问道:「她们俩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么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们一个是道姑打扮,一个是民妇打扮。」

血痕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叶氏姐妹吧?」

一朗子说道:「对、对、对,我听贺星琪叫她们叶姐姐。」

血痕冷声说:「她们长得还很漂亮,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对吧?」

一朗子微笑道:「对、对、对,不过不像到三十岁。」

血痕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她们是叶氏姐妹,今年将近四十岁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说道:「她们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说道:「她们可以当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血痕说道:「她们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成名了,都是侠女。姐姐眼睛有问题,看不见东西;妹妹是聋哑人。但她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许多男人都喜欢她们。」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们俩个有没有丈夫?看来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色狼的眼力真不错。她们的确没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艺。虽说她们已经差不多四十岁了,但一直没有出嫁。」

一朗子猜测道:「想是身有残疾,男人们不愿意娶她们?」

血痕说道:「这个就不大清楚了。我对于她们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接触过。你想知道她们怎么回事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你长相不错,又很会讨女人喜欢,她们肯定会对你说实话的。」

一朗子听她有些醋意,心里大为好受,将她搂得紧些,用阳具顶顶她的屁股,说道:「我对于阿姨辈的女人可是不感兴趣的。」

血痕又问道:「不喜欢她们,一定是喜欢贺星琪了?不然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听她言语不善,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轻声一笑,说道:「我误会什么?吃醋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是提醒你,少和她搅合在一起,对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

血痕缓缓地说:「贺星琪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比我义母名气还大的侠女,名列绝代三娇之一。家里有背景,喜欢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满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不满。我劝你,还是远离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你也知道,我虽然坐怀不乱,可是若贺星琪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怀里扑的话……你也知道,这样的姑娘不容易拒绝,而且出于好心,我也不能伤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声,用屁股使劲顶了一下处于半硬半软、不怀好意的阳具,娇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了,你那玩意还想干坏事?老实点吧,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让你乱来了。」

一朗子用阳具顶着她柔软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一磨,不想干坏事的。」

血痕又说道:「我和你说的话,你得记住了。要是因为贺星琪受到伤害,可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少在我跟前装君子,你是什么人,我和怜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知道了,我全记在心里了。要是她实在离不开我,非得给我当小娘子,我也没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来,笑几声后便忍住了,说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贺星琪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娘,她会看上你吗?你和扇公子比起来还差不少呢。她会舍高就低吗?她又没有毛病。」

一朗子有点不服气,说道:「怎么,血痕,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扇公子吗?我见过那小子,没看出来哪儿比我强?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吗?论别的他可未必胜过我。」

血痕说道:「你说说,你哪里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话,那根肉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淫水流淌,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一朗子将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紧凑、多水、温暖,有些气喘着说:「血痕,这当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们从上次干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有没有想过再和我干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时候,一朗子也没闲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棒在后面强有力地干,干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满了快乐。她承认,从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后,等到身子恢复了,欲望也强了起来。每晚睡着之前,都会想起被男人干的快感,也会想起男人粗壮阳具的可怕和可爱。

血痕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她也不敢问怜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闷在心里没有答案。

今天,当她听说一朗子的落脚之处后,就有了来见他的冲动。虽是拿着兵刃,但明显不是来报仇的。她骗自己说是来报仇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扒光了,并干了几次后她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旧梦重温,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可是有损少女的矜持啊!

当她想通这一点以后,觉得脸上无光。她心想:我难道变成坏人了吗?难道我是淫荡的姑娘吗?就和怜香一样?

一想到淫荡这词,血痕就觉得特别羞涩,也特别兴奋。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盼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一当这个姿势无法令自己满意时,她嘟囔道:「你就会欺侮我,我要报复你。听杂我的,你躺下,我要夹断你。」

测一朗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来。

血痕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跨上去,骑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里。

二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鸣金收兵。相拥睡了一会,血痕便悄然离去。离开时,既没有热烈的情话,也没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满意足地醒来。洗脸吃饭后,到隔壁去敲门。他想,这个时候贺星琪一定在屋里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门一开,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着自己。从她的肩膀上看进去,民女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着一张纸,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只是没有看到贺星琪。

道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朗子也不客气,走进屋里。

民女听到脚步声,说道:「朱公子来了。」

一朗子笑道:「两位叶姐姐早上好。」

走近她,向纸上一瞧,却是写着一首诗,是李商隐的无题诗。字体娟秀,灵活流畅,很有韵味。

民女忙把纸卷起来,俏脸羞红。一朗子心想: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的两句: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这也难为她了,她年纪已经不小了,还没有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个不想嫁人?哪一个不想和男人亲热?哪一个不想用小穴套肉棒子呢?这是人的本能啊。只是她的眼睛盲着,写字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好象比正常人写得还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艳光耀眼,不叫人觉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说道:「朱公子,你请坐。」

一朗子说道:「两位姐姐早上好。」

坐到她的对面。

民女说道:「公子好。我叫叶蒙蒙,舍妹叫叶静静。」

一朗子嘴甜,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很荣幸认识你们。你们和贺星琪一样,都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民女轻声笑,说道:「朱公子,谢谢你的夸奖了。我们姐妹哪有那么美,真是那样的话,怎么会没有男人娶我们?」

说到这,俏脸上露出苦笑来。

叶静静过来,站到姐姐跟前,拉着姐姐的手。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一朗子。脸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蒙蒙姐谦虚了,以两位姐姐的姿色,以你们的人品,找个如意郎君还不成问题的。」

叶蒙蒙叹口气,眼睛向妹妹转了转,说道:「我们姐妹的残疾,想必你也知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真是苦命人。我听说之后,心里好难受,真是天妒红颜,要是你们不嫌弃,我想照顾你们。」

叶蒙蒙露出开心的笑容,俏脸上像充满了阳光,说道:「朱公子,能有你这样一句话,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我们姐妹可以照顾自己的。」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没有嫁人呢?」

叶蒙蒙幽幽一叹,说道:「不瞒朱公子说,如果我们姐妹要求不高的话,早就嫁了。只是我们姐妹有些自不量力,虽说身有残疾,可是我们不肯像别的残疾人那样,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姐姐们要求什么条件?让我也听听。」

叶蒙蒙带着几分羞涩笑了,说道:「朱公子,你听这个干什么?我们的年纪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好奇嘛。」

叶蒙蒙抿了抿红唇,说道:「好吧,就和你说了吧,反正你是个小孩子,不怕你取笑。我们姐妹俩虽是残疾人,可是我们不想找个残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的男人,我们要找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护我们,又心疼我们的好男人。」

「结果,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对我们有意思,可是差的男人我们不要,够条件的又不肯娶我们,这一拖,就这样了。我妹妹都气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岁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会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说道:「两位姐姐真有骨气和志气,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说道:「只要你不取笑我们就行了。如果我们年纪相仿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嫌弃我们呢?」

说到这,她面红耳赤,脸上发烧,毕竟这种话有点厚脸皮。

一朗子没一点嘲笑的意思,说道:「不瞒两位姐姐说,我看到你们的时候,觉得好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善良、随和。我见了你们,都想娶你们当娘子呢。」

叶蒙蒙听了一愣,瞪大美目瞧着一朗子一会儿,在妹妹的手心里划了划,妹妹也明白了。姐妹俩面面相觑,突然都笑了起来。叶静静发不出声,可是脸上笑成一朵桃花,姐姐则笑声清脆,说不尽的柔媚,光听声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着这两张脸,感觉心魂飘飘的,心想:如果这姐妹俩愿意,我倒愿意娶她们当娘子。又好看、又和气,虽有残疾,也不怕的。她们两个正好可以互补,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两个完整、健康的人。

二人脸上绯红,都像怀春的少女,她们看起来比青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和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位姐姐的脸上扫来扫去,色心骚动,禁不住想:这两位姐姐脸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应该也特别迷人吧?

接着又有点愧疚,心想:她们已经够不幸了,我应该特别的同情她们,怎么能对她们胡思乱想,有所企图呢?不成了禽兽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悦。她朝他瞪着美目,带着怒火,使一朗子心里一醒,不敢再看她了。

叶蒙蒙说道:「朱公子,谢谢你了。只是你一个孩子,不要再讲这种疯话了。我们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这一生可能都完了。只是有一个更大的心愿未了。」

一朗子追问道:「是什么心愿呢?」

叶蒙蒙犹豫了一下,换了话题,说道:「对了,朱兄弟,你来是不是来找贺星琪的?」

一朗子如梦方醒,腾地站起来,说道:「对呀,对呀,和两位姐姐说起话,就一时间忘了这个事了。姐姐,贺星琪呢,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一个人走了呢?」

叶蒙蒙笑了,带着捉弄之意,说道:「她出去了。她说她昨晚没睡好,想出去走走。也没具体说散步的地方,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吧。」

说到这,她羞怯地将脸转向一边,芳心跳得厉害。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去找她。」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欢贺星琪的话,就好好对她,不要用情不专。」

一朗子说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叶蒙濠说道:「年轻人风流并不是大错,只是别因为风流而堕入邪道,也不要因为风流而误了一生。」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教导,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把她找回来。」

叶蒙蒙微笑道:「这才对嘛。瞧着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替你们高兴。」

一朗子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感情好?」

叶蒙蒙幽幽地说:「昨天她对我们没少说起你,虽说都是些讨厌你的话,可是我们听得出来她挺在乎你的。我们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兄弟你怎么这么强,让她动了心。看起来她对你比对扇公子还好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非常骄傲,说道:「知道了,姐姐,我现在就把她找回来。」

说着,向两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后,叶静静在姐姐的手心划了划,意思是说:这家伙是个色狼,咱们别理他,更别支持他追贺星琪。

叶蒙蒙在她的手心里说:虽说这个年轻人有点色,但不算坏人。人家年轻人互相有意思,咱们不应该反对的。

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说:难道姐姐喜欢这个色狼?我可是讨厌这种人的。咱们当初说好了,要嫁给同一个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叶蒙蒙说:他只是个小孩子,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咱们。再说了,就算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还有,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小色狼很有女人缘,连贺星琪都对他动心了,你能说他没有本事吗?他要找女人的话,也会找年轻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会找咱们这样的。咱们姐妹俩是不会找到咱们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后,柔肠寸断,告诉姐姐:咱们已经快四十岁了,又不健康,看来这辈子真的完了。连一个小色狼都不会要咱们,咱们还有什么指望?

她们抱在一起,悲从中来,都不禁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回头再说一朗子,满大街找贺星琪,找得满身是汗,也没有找到。他心想:难道这个小娘儿们生气跑了?我也没得罪她呀,她不应该这样的。你就是想躲开我,我也不让你如意了。我缠定你了。

找个没人处,施起腾云驾雾术,飘在半空,俯瞰着这个小城,追寻着贺星琪的踪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势,在半空中飘荡着,向前扫视着。四面八方地寻找着,寻找着负气而出的贺星琪。他观察着城里,从大街到小巷,从饭馆到旅店,就连美女比武招亲的擂台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东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不到贺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着凉风,心想:这娘儿们是不是一气之下独自往黄山去了。

可太不讲理了,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犯不着吃那个干醋啊。

正寻思着从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寻时,这时候,他发现城外的路上有情况,一个美妙的身影在追着一个男人。

由于离得远,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飞向那个方向。拉近距离,才看清二人。

男的离开大道,正往旁边的一所破庙奔去,而后面的女子紧追不舍。

男子的轻功不算高强,但他狡猾,一会儿绕着大树,一会儿又绕着郊外的破房子。再不行时,他就作脱裤的姿势,在女子一转脸、一低头时,他就势窜出老远,女子再从后面追上去。

离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后面那个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贺星琪。而那个狼狈不堪的黑脸汉子,正是上回差点要了贺星琪命的铁拳头。

看到这人,一朗子又惊又喜,心想:这回可不能让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帮贺星琪宰了你。达到目的之后,贺星琪一定会对我更有好感,说不住就此她爱上我,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货。

当他落地时,铁拳头已经逃进破庙里。贺星琪正要追上去时,铁拳头在庙里叫道:「贺星琪,你不要进来啊。这庙里我布下天罗地网,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被糟蹋的话,只管放马进来吧。到时候只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贺星琪站在庙外,抽出长剑,剑尖指门,说道:「狗贼,有种你给我滚出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铁拳头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胆子就进来啊!咱们来个野合,大爷我多少天没有尝到女人味了。」

贺星琪怒不可抑,骂道:「狗贼、淫贼,姑奶奶会怕了你吗?」

她迈开步子,正要冲进里倒歪斜的庙门。

一朗子从后一拉她的左手,说道:「贺星琪,你不要上他的当,当心有诈。」

贺星琪没防备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吓了一跳,美目注视到他的脸上时,心里有气,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开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和这个女人睡,明天和那个女人睡,像什么样子?我都觉得脸红。晚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见她俏脸通红,一副怪责的样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说道:「星琪,你不要生气啊。昨晚那个也不是坏女人,也是我的一个娘子。」

贺星琪圆睁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个娘子?你为什么那么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样只对一个女人好吗?」

一朗子嘿嘿笑,瞧着她恼怒的样子,说道:「好男占九妻嘛。放心,我把你也算在娘子堆了。」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别自我感觉良好,我可对你没那个意思,更没有兴趣当你的娘子之一。以后,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瞧瞧那所破庙,说道:「星琪,这种私事咱们回家,到被窝再去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庙里这狗贼。」

贺星琪骂道:「你给我滚蛋,谁和你一个被窝。」

脸红得像晚霞,芳心简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实在太大声了,贺星琪虽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体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这小子和别的女人乱来,她就不舒服。

贺星琪有种冲动,要冲进去杀了一朗子那淫贼,可是,她不能那么做,毕竟那些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听听她们在床上的叫声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和一个淫贼干那羞耻的事?

她强行压住猛烈的心跳,将目光转向破庙,说道:「这狗贼半天没有声音,是不是从别处跑了?」

一朗子说道:「我转一圈瞧瞧。」

说着,学那轻功的样子,沿着破庙转了一圈,回转原地说:「没跑。这庙里的窗子是铁栏杆,人钻不出去。」

贺星琪脸上一喜,说道:「那就好,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实在太危险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现的后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两个娘子及时赶到,她贺星琪只有自杀一途,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让淫贼羞辱了。

一朗子说道:「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将他抓住或者干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把住庙门,我进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着说:「最好是叫他滚出来。咱们在门口劫杀他。」

贺星琪嗯了一声。一朗子朗声叫道:「铁拳头,你出来吧。你在里面待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派人把庙围上,饿也把你饿死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刚才贺星琪不是说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吗?好,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场。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可不能搞阴谋啊。」

贺星琪接话道:「你只管滚出来,咱们打好了,谁怕谁。我们不会搞阴谋的,只是你就不好说了。」

铁拳头叫道:「好,我出来了。」

从庙里往外走。

贺星琪退后几步,叉腿凝神,剑尖指他,说道:「来呀,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说:「星琪,不如这样,咱们两人一同夹击他,以免他玩诡计。」

贺星琪哎了一声,低声说:「我有把握杀了他,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哎,你的嘴别离我这么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事实是男人吐出的热气让她很不适应。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语道:「当心,这家伙眼神闪烁,肯定不怀好意,你要多长个心眼。」

贸星琪说道:「好了,你不要再废话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闪到旁边,为她观敌掠阵。

二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战。铁拳头揄起拳头,风声咻咻,照贺星琪身上就砸。

贺星琪舞起长剑,杀气腾腾,将他罩在剑网之中,每一剑都刺向他的要害,很想一剑将他解决掉。

铁拳头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绿蝴蝶强多了,几十个回合都还没被伤着。再往下看,只听哧地一声,铁拳头的袖子被划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声,连忙后退。

贺星琪趁胜追击,说道:「纳命来吧!」

双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对方飘去,长剑直刺对方的喉咙。

铁拳头向后一倒,勉强躲过来势,然后球一般滚了几圈,站起来就跑。

贺星琪随后就追上,说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边盯着,本能地感觉不好,叫道:「星琪,别追他,小心他有诈。」

贺星琪求胜心切,奋起直追。眼看着铁拳头后背就要挨剑了。那家伙突然向旁一倒,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向贺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贺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边一闪,剑尖抖了几下,将包袱劈个稀碎,连带里面的东西也劈成数段。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吓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来包袱里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带花纹的、有干干净净的。它们从包袱里出来,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还活着。其中有一条蛇身首分离,可是蛇头跳过来,在贺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贺星琪大怒,一剑挥下,将蛇头削掉,落地。贺星琪只觉得腿上一疼,脑袋有点晕。

一朗子忙跑过去,扶住她,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贺星琪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没有说出声来。身子变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怀里,差点把剑掉地了。

铁拳头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这蛇毒是没有解药的。三天之内你就会死,除非有人肯为你死。」

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一朗子顾不得追他了,搂着贺星琪,关切地说:「怎么样?怎么样?」

贺星琪美目无神,像丢了魂似的,剑也掉地上了,虚弱无力地说:「我觉得好晕、腿好疼,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样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惨笑来,望着一朗子说:「朱一朗,我死以后,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虽然讨厌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准死,我还要和你成亲,还要和你洞房。」

贺星琪无奈地笑着,不肯说话了。

一朗子想到铁拳头临走时说的话,突然明白了,忙把贺星琪放平在地上,将她伤口处的裤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来。在靠近亵裤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有点黑了。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上去,使劲猛吸。

贺星琪大惊,大声说:「你这个傻子,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你这样的。」

一朗子不管不顾,专心地吸着,也不管什么后果了。

【第七集】第五章:处女快乐

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渐渐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发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救活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丧命。

当一朗子见到贺星琪的血变成鲜红色时,他惨然一笑,说道:「星琪,好了,你没事了,事后要运运内功,把余毒排干净。」

说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只觉得身体无力,往她旁边一躺,脑袋越来越昏,随时可能要失去知觉。相反的是贺星琪,当毒血一除,她的头脑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运运内功,排净余毒。

她刚才看到一朗子为她所做的大为感动,美目含泪,拉着一朗子的手,呜咽道:「朱一朗,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一个女子去死值得吗?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给过你好脸色、口口声声说讨厌你的女子?」

一朗子淡淡地笑着,说道:「当然值得。为心爱的女人去死,这辈子也值得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欢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处时间越久,就感觉自己越离不开你。我多希望娶你,亲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话羞得贺星琪捣住了双耳,说道:「你不要吓我呀,只要你好过来,都可以商量的。」

一朗子瞧着她,微弱地说:「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准忘了我。安心嫁给扇公子吧,虽说他这个人有点傻、有点呆,但会是个好丈夫,也比我强。」

说到这,感觉呼吸困难。

贺星琪见他脸变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生龙活虎的朱一朗。

贺星琪悲从中来,忍不住泪如雨下,悲声大作,纵是石人见了,也会心碎。

点点滴滴的泪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脸上,他露出笑容,说道:「可惜,咱们还没有洞房呢。」

贺星琪哭得梨花带雨,说道:「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不要死。你死了,我这辈子哪还有快乐的日子。」

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觉死神的临近,迷糊的大脑里自然现出月宫诸美女。他怎么舍得死?他的责任还没有尽到呢,他得照顾她们的。

他感觉阴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但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间想到传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张大嘴,抖着唇,就是发不出声音。他大为恐惧,心想:坏了,难道我真的完蛋了吗?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唉,光顾着和贺星琪说话,影响大事了。

这时候,他恍恍惚惚看到两个小鬼来了,戴着白色的高帽子,手持铁链,向他脖子套来。之后,他双眼一阖,失去了意识。

贺星琪见一朗子阖上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吓坏了,她伏「尸」大哭。哭了一会抬起头,心想:不行,我不能让他死,我得想法子救他。想到客栈里还有两位侠女,本事超人,肯定有法子。

贺星琪将一朗子抱起来,向客栈飞奔,一路上不知道吓坏了多少行人,但她也顾不得了,展开轻功,发挥到极致。

当她把失去意识的一朗子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时,叶蒙蒙忙问怎么回事,叶静静也凑了过来。

贺星琪强忍悲痛将事情讲了,又问道:「他有没有救?」

叶蒙蒙唉了一声,说道:「我先帮他刺穴吧,一会再和你说。」

拿出一盒针来,脱掉一朗子的上衣,先用手在他的上身探了一会,在几处部位上刺了下去。

贺星琪问道:「这样就能好吗?」

叶蒙蒙回答道:「我这只是为他排除一部分毒素,也是把他的毒封住,不使它扩散。要救他,还是挺困难的。」

贺星琪看着光着上身,扎了几根银针的一朗子,柔肠寸断。她不敢相信今天的事是真的。

一个向来自己所看不上的小淫贼,竟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自己的命。无论他以前有多坏,有多可恶,自己都应该承认这家伙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无可怀疑。会有那么傻的人用生命开玩笑吗?

她生怕他死了。她明白这家伙在自己心目中有一定地位,不然的话,自己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非礼了自己,自己却没有刺他几剑来报复;还有,自己也想和他走在一起,即使吵嘴也是一种享受。当他倒下之后,她一下子明白不少问题。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怎么救活他?我不想这小淫贼死掉,这家伙欠了我许多呢。」

叶蒙蒙朝她笑笑,说道:「星琪,你真幸运,有人肯为你去死。如果我们姐妹遇到这样的痴情人,只要这人不是太差,我们肯定会嫁给他的。」

说罢,幽幽一叹,似乎在伤感自己的命运。

贺星琪心里一暖,说道:「蒙蒙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你看,该怎么救活他呢?不就是蛇毒吗,有那么厉害吗?」

叶蒙蒙拉着贸星琪的手,说道:「好妹子,你对武功有一套,可能你没有研究过毒药。一般的蛇毒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邪道无脸毒尊的蛇毒,他自己养的蛇的毒,经过不少秘方配制混合而成,只有他自己有解药。」

「前些年老毒物病死了,本来他还有一个师弟和徒弟,可惜的是,在正道围剿邪派时,他师弟被杀死了,徒弟也不知所踪。」

「这个铁拳头早年有当过毒尊一段时日的徒弟,后来犯了门规被赶出师门,他发过誓不会再用毒。可是毒尊死了,没有人管他,所以他这次就敢用了,但连他都没有解药。」

贺星琪看着脸、唇黑黑,没有一点知觉的一朗子,说道:「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救了吗?」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你不愿意。」

贺星琪大喜,握住她的手,欢道:「蒙蒙姐,你快说,只要是能救活他的法子,我都愿意去试的。」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先别把话说得太满。我问你,为了他让你失去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俏脸全红了,比红苹果还娇艳。她别过脸去,说道:「潆蒙姐,你说什么?我还是黄花姑娘呢。」

叶蒙蒙很正色地说:「如果为了解毒,让你献贞操给别的男人,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坚决地说:「不行,那可不行。我是有未婚夫的,失去贞操我怎么嫁人?」

心里想:要是失身给这个小淫贼,可以救他的命,倒可以考虑一下;让我失身给别的臭男人,想都别想,我情愿去死。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你就眼睁睁地看他死吗?」

贺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惨样,长叹一声,说道:「蒙蒙姐,你就说吧,除了那老毒物,还有哪个男人能救朱一朗?」

一想到要献身给别人,她心里特别痛苦。

叶蒙蒙说道:「你根本不愿意,我还说它干什么?」

贺星琪双手互抓着,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吧,要找哪个臭男人?」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好妹子,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贺星琪一皱眉,失声惊叫道:「蒙蒙姐,这种事你也和我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虽是个玩笑,但也有一点真实在里面。我是想说,你要救他的话,只怕要献出你的贞操。不过不是献身给别的臭男人,而是躺着的那个。」

说罢,一指直挺挺躺着的、像尸体的一朗子。

贺星琪「哦」了一声,也指着一朗子说:「你是说,让我用我的贞操换他一命?让我把初夜给他吗?」

叶蒙蒙说道:「是啊。我刚才查过了,他的毒从嘴进了肚子,不去别处,都积聚在下体,也就是阳具上。嘿嘿,真是奇怪,这个人有点与众不同。」

贺星琪疑惑地说:「为什么非得用我的身体,我替他找个妓女不就成了吗?相信她一定很喜欢妓女服务的。」

说着,狠瞪了一朗子一眼,好象看过他进过妓院似的。

叶蒙蒙摇摇头,说道:「不行。妓女和他交合之后,岂不是被毒死了吗?」

贺星琪说道:「我和他那个,我也会中毒的。」

叶蒙蒙解释道:「不一样的。妓女不会武,而你会武。毒经过几次转移后,到你身上的就已经不多了,你可以用内力把毒逼走,明白吗?还有,妓女不是处女,不合条件。」

贺星琪艰眉道:「为什么非得是我呀?为什么还得是处女?」

叶蒙蒙说道:「处女的元阴具有解毒之用,效果极好。像朱公子身上的毒转移到处女身上,又可以减轻许多;要是转移到非处女的身上,只怕不能救活朱公子,反倒搭上了另一个。」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蒙蒙姐,我有办法。我去找一个会武的处女替我不就行吗?」

叶蒙蒙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说得容易,可是要找到一个处女,还武功不凡、内力深厚,只怕不易吧?再说了,时间紧迫,若三天之内不能解朱公子的毒,他就惨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贺星琪沉吟着说:「是不容易找。」

叶蒙蒙点头道:「对呀,最合适的就是你了。」

贺星琪长叹道:「蒙蒙姐,我有难处啊。我是有未婚夫的,我要是把贞操给了小淫贼,我以后怎么嫁扇公子?」

叶蒙蒙问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朱公子,还是扇公子?」

这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倒把贺星琪问住了。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个实在不好说啊。扇公子和我定婚了,他给我的印象当然不会差。虽说朱一朗这家伙是个淫贼,我也把他当朋友了。」

叶蒙蒙不禁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不会这么糊涂吧?」

贺星琪皱着眉,苦着脸,说道:「我要是将贞操给了朱一朗,我在江湖上就完了。扇公子一家人不会原谅我的。他们家会娶一个失贞的姑娘吗?他们家的颜面何存呢?」

叶蒙蒙说道:「但朱一朗可是为了而你中的毒,这分情意天高地厚,哪一个男人比得上?」

贺星琪看了看朱一朗,说道:「蒙蒙姐,这个我很清楚的,可是,唉,我该怎么办?献身也难,不献身也难。我得找一个符合条件的替代我呀。」

她一脸的沉重,在屋子里踱步。

贺星琪那样子和风度应该是不差的,只是其中一条裤管被撕掉三分之一,一条白生生的玉腿非常悦目。不但白,那样嫩、圆润、水灵、风情,令旁边的叶静静看了都觉得美极、诱惑极了。偏偏贺星琪自己没有意识到。

当她顺着叶静静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不对,惊叫一声,赶忙打开包袱,换了一条裤子。换裤时,下体留下小亵裤,映着两条冰清玉洁的大腿,动人极了。

可惜的是一朗子看不到,否则,很可能会把眼珠子瞪出来。

贺星琪瞧瞧纹风不动的一朗子,又看看「一声不吭」的叶静静,突然眼前一亮,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并发出笑声。

她不由一拍巴掌,但只是瞬间,她的笑容又凝固了,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太高明,尤其是让自己心里酸酸的。

叶蒙蒙听到她的声音,说道:「星琪妹子,怎么了?你想通了吗?」

贺星琪叹口气,说道:「蒙蒙姐,我觉得这里符合救他的女子,不只我一个啊。咱们三个哪一个不适合?我、你,还有静静姐,哪一个不是处女?哪一个不会武功?你说是不是?」

蒙蒙听了,脸唰地变成红布,继而摆摆手,说道:「星琪,不要开玩笑。我们不只一把年纪,还可以当他妈了。再说,我们和他昨天才认识,关系远远达不到献出贞操的地步。这事还是算了吧。」

贺星琪哎了一声,开导道:「蒙蒙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侠女,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死吗?我要不是因为定亲了,有了扇公子这个未婚夫,我一定会献身的。他会这样全因为我呀,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叶蒙蒙向着叶静静转了一下脸,说道:「我们姐妹虽非贵族人家,但也是自尊自爱,守身如玉。我们当然喜欢救人、喜欢帮人,可是为了救一个陌生人,把自己的贞操随随便便地献出去,我们可不干。」

贺星琪一想也是,幽幽说道:「是,这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不该连累你们的。还是让我多想想吧。我去他屋待一会儿。你和静静姐也商量、商量吧。」

叶蒙蒙说道:「可以。只是我可得提醒你呀,不要考虑得太久,过了三天,他就彻底没救了。到时你就是找来十个符合条件的女子也无济于事了。」

贺星琪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朗子,才黯然出屋。她走了之后,叶蒙蒙开始和叶静静沟通。叶蒙蒙打手势,偶尔在她的手心上划字,而叶静静则必须靠写字表达意思了。

叶蒙蒙讲了贺星琪的提议,叶静静吓了一跳,不但连脖子都红了,还登登登退了几步,把俏脸捂上,转过身去,不时还偷眼瞧瞧床上半裸的男人,心想: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昨天才认识,我可不答应。

她把心意告诉姐姐,叶蒙蒙点点头。叶蒙蒙说:「现在怎么办呢?难道就看着他死吗?要是星琪不肯牺牲贞操,我们该怎么做?」

叶静静说:「先看星琪怎么做,她要是真的不救的话,咱俩再想办法。」

叶蒙蒙说:「要是星琪铁了心不肯救人的话,你肯不肯为了救他而献出贞操?」

叶静静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姐姐你呢?你愿意不愿意?」

叶蒙蒙也在摇头,说:「姐姐和你一样,也很为难呢。为了救一个陌生的男人而献出贞操,实在划不来;可是要是不救,又于心何忍?姐姐真的被难住了。不知道妹妹对这小子的印象如何?」

叶静静望着一朗子,说:「他是个很热情、有礼貌的公子,不过看得出来,也挺风流好色的,但他不是坏人。」

叶蒙蒙呵呵笑,说:「这么说,妹妹是喜欢他了。不如这样,你献身给她,让他娶你当娘子好不好?」

叶静静飞霞扑面,咬了咬红唇,脸上浮出悲哀的神情,用手指说:「我是个残疾的女子,就算我舍身救了他,他娶我吗?我不想做这个梦了。这么多年以来,咱们在婚姻大事上不总是失望的吗?咱们遇上的男人,要嘛太差,要嘛太坏了,要嘛太好了,咱们不配。咱们没有那个福气啊!」

叶蒙蒙问叶静静:「你看朱公子是不是符合咱们的条件呢?」

叶静静说:「论长相,朱公子是一流的。论头脑,也不错。武功听说也不差,又很会说话。尤其是对女性,他很体贴、很在乎。只是花心了些。总之,他完全符合当咱们丈夫的条件,只是把贞操献给他,万一他醒来了,不认账怎么办?」

叶蒙蒙说:「当你行走江湖救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在救之前就想着人家报答你?」

叶静静说:「我们救人是出于侠义精神,根本不是为了要回报才救人的。」

叶蒙蒙说:「这就对了。你就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救了朱公子吧。至于他以后娶不娶,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叶静静直摇头,说:「那可不一样。以前救人是用武功,这次救这小子的话,要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可得好好想想。姐姐,你也得好好想想,要知道,我无论嫁谁都和你有关系。咱们姐妹说好了,要一同嫁人的。」

叶蒙蒙长叹息,说:「咱们想不嫁同一人也不行啊。我离开你,我怎么办?你离开我,又怎么办?咱们得相依为命,男人都未必可靠的。」

叶静静说:「对呀,姐姐。咱们都好好想想吧。这可是关系到咱们两个后半生的大事啊。」

吃早饭的时候,三女坐在一起,都心事重重的,也都没有什么胃口。

尤其是贺星琪,随便吃几口就放下筷子,陷入了沉思。看了半天一朗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上前拉着他的手,觉得没凉,芳心一宽,心想:小淫贼,这可怎么办呢?现在有三个美处女在你身边呢!我是顾虑到扇公子而有点为难,而那两位呢,又因为和你刚认识,也不好救你,你的命怎么这么苦?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叶蒙蒙走到她身边,说道:「星琪妹子,你想好了没有?」

贺星琪放下一朗子的手,回头看着叶蒙蒙,说道:「没想好。不过还是有了一个主意,这主意对你们有好处的。」

叶蒙蒙抿了一下红唇,说道:「你该不是还想让我们姐妹献身吧?」

贺星琪郑重地说:「正是。我觉得你们姐妹中的一个,无论哪一个都挺合适的。你们不是一直想嫁个如意好郎君吗?朱一朗挺适合你们的。」

叶蒙蒙说道:「难道你不吃醋?」

贺星琪说:「他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叶蒙蒙带着几分凄凉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失去贞操之后,把他救活了,万一他是个陈世美,拍拍屁股走了,我们找谁哭?」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他不敢,我会替你们做主,他要是敢那么没良心,我就宰了他;至少我也会一辈子不理他。」

叶蒙蒙笑几声,说道:「星琪妹子,以后你就嫁扇公子了,不理他也正常。你要是总理他的话,扇公子会只看不管吗?」

贺星琪淡淡一笑,说道:「姐姐,我知道这事让你们为难。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没必要把你们都卷进来。」

「我都想好了,你们不肯救他的话,我宁可被我家和扇公子家骂成淫妇、贱货,宁可被他们抛弃,无论如何我也会救他。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

说这话时,语气变得异常坚决,再没有刚才的举棋不定了。

叶蒙蒙拍了下巴掌,说道:「说得好,这才对嘛。你欠了人家一条命,救他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心里有他,我也看得出来。我敢说,假如他现在清醒着,想要你的身子,只要把你搂在怀里,给你两句甜言蜜语,你不失身才怪呢。」

贺星琪大声道:「说什么啊,蒙蒙姐,我是那种姑娘吗?我是那种没有反抗力的姑娘吗?不管我喜欢谁,不娶我就想占我便宜,休想。」

说罢,又大步出屋,大概又去隔壁深思了。

叶静静也过来了,姐妹俩站在一朗子身边观察着他。叶蒙蒙是用耳朵和心灵观察,她又用手摸摸一朗子的身子,见他没事才放心。

她告诉叶静静说:「妹妹,姐姐已经想好了,要是贺星琪真的觉得为难,不肯救人的话,我肯定会救朱公子。献贞操就献贞操吧,反正咱们已经过了半辈子,不那么值钱了。」

「反正这辈子已经嫁不出去了,留它干什么呢?咱们也不需要对未婚夫负责任。在老了之前,献身给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也可以,总比当一辈子老处女强吧?至少这辈子还有过男人,总比没有强些。」

叶静静知道她的意思后,都呆了,一向保守的姐姐怎么会突然间有这种大胆的想法呢?

这一天三个美女都心绪不宁的,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叶静静和叶蒙蒙和一朗子不熟,下不了献身的决心;贺星琪是因为顾虑太多,一会儿想到自己的名声,一会儿想到自己前程。

到了晚上,贺星琪终于铁了心,银牙一咬,心想:这淫贼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我欠了他的人情,用我的贞操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是应该的,我不能太自私。

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她不寒而栗,觉得自己的贞女生涯要到尽头了。那时候周围的人会不会用口水把自己淹死?不想那么多了,先把淫贼救活再说吧。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无论是胸臀,还是大腿、胳膊,都是那么美,自己都很满意,想到要把这么好的身子让淫贼享用一次,还要主动把宝贵的第一次献出去,她实在有点惋惜。

她心情沉重地走向隔壁。推门进去,叶静静和叶蒙蒙所在的屋里已经点起几根蜡烛,烛影摇红之下,一朗子平躺在床上,赤裸上身的银针已经拔掉了,光光的、白净的,又很匀称。

一朗子像睡着了似的,只是俊脸仍是黑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黑的,像是抹上了锅底煤灰。

只见姐妹俩站在床边,目光都瞧向一朗子。叶蒙蒙脸色凝重、深沉,叶静静是坚毅、淡定,又有几分羞涩。她的目光扫过一朗子的身上,不时还咬咬红唇。

贺星琪芳心一震,心想:难道她们已经同意救人了吗?对于初见面的男人,这么做也太为难她们了。

叶蒙蒙和叶静静还以手势和手心划字的方式交流着,叶蒙蒙的表情越来越不安,而叶静静则是越来越轻松。

末了,叶蒙蒙点点头,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道:「好吧,你以后可不要后悔啊。」

叶静静重重地点着头。

姐妹俩已经发现贺星琪来了。叶静静羞红着脸低下头,跟个少女的,虽说已经年近四旬了。

叶蒙蒙朝贺星琪一笑,说道:「静静决定牺牲自己的贞操来救朱公子一命。」

贺星琪又是欣慰又是迷惘,芳心一宽,说道:「那就好,只是太对不起你们了。按理说,应该由我来的。你们放心,我会告诉朱公子,让他对静静姐负责任,娶静静姐为妻。」

叶蒙蒙轻轻摇头,俏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们这么做,只因为他是个好人,不是非得要让他报答什么。想我姐妹身有残疾,至今都没有成亲,我们一直想找个如意的男人,可是没有那个福气。这回遇到朱公子,没指望他娶我们。不过静静失身给这样的俊男人、好男人,也不算亏了。女人嘛,早晚都要失身的。」

贺星琪凄然一笑,说道:「蒙蒙姐说得是,女人早晚都要失身的。」

想到自己,心里空荡荡的,若有所失。

叶蒙蒙又说道:「救过朱公子之后,不要让他知道静静失身的事。」

贺星琪一怔,问道:「为什么?救了他就应该让他知道。」

叶蒙蒙回答道:「要是朱公子不想负什么责任,岂不是让静静更为苦恼吗?所以呀,我们相信缘分,要是有缘的话,我们和他还会重聚的。」

贺星琪感叹道:「他要是不要你们的话,他这家伙就不可救药了。」

叶蒙蒙笑笑说:「也该开始了。早了总比晚了强。」

贺星琪一想那事的羞人,连忙说道:「我还是走吧,这里不适合我。」

说罢,红着脸转身想走。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你还是留下来吧。万一有什么不速之客闯进来,你也可以帮忙护法啊。」

贺星琪问道:「蒙蒙姐你呢?」

叶蒙蒙说道:「我要指点静静怎么做,还要随时为朱公子疏通穴道。」

贺星琪嗯了一声,心想:就算我留下来也不要看那羞人的场面。我可是一个未婚的姑娘,看那种事会羞死人的。

叶蒙蒙微笑道:「星琪妹子,你和扇公子定亲那么久,难道没有过肌肤之亲吗?」

贺星琪脸上发烧,说道:「自然是没有了。成亲之前,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叶濠蒙捂着红唇笑,说道:「那你正好学学经验,以免日后成亲之后什么都不懂,会闹笑话的。」

贺星琪强抑羞意,带着几分忸怩说:「濠蒙姐,你也没有成过亲,难道懂得男女之事吗?」

叶蒙蒙正色地回答道:「我虽没有成过亲,没有男人,但我是个杂家,什么书都看,连房中术之类的也看。」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真是博学,不但懂得武功、医学、音乐,还懂得房中术。以后哪个男人娶了你,可是艳福不浅。」

叶蒙蒙苦笑几声,说道:「只怕找不到好男人。」

说着,她拉拉叶静静的手,指指床上的一朗子。

叶静静明白姐姐的意思,深吸了几口气,让心跳得慢一些,努力让情绪平稳些,然后,脱鞋上床,咬了咬牙,才伸出纤纤玉指帮男人脱裤。

她哪里有这个经验,半天都没有褪下来。

叶蒙蒙笑了,说道:「妹妹好笨。这样怎么当新娘子呀?还是让姐姐来帮你吧。」

用手势说着。

叶蒙蒙站在床边,弯下腰,用手摸准,没几下就将一朗子的下体脱光,露出男人的本色来。

叶静静见到男人的裸体,尤其是大腿间的一团黑毛,毛丛中还半软半硬的一根东西,虽没全硬,但已有一尺多长了。这要是硬起来,很难说多大呢。

叶静静忍不住张大嘴,要叫出来,可惜她叫不出声音来。

那边的贺星琪也好奇地将目光看过来,见了一朗子下体的样子,芳心狂跳,用双手捂上眼睛,心想: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样子的,太丑了。可是过了一会,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毕竟她对男人的身体很陌生的。

叶静静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裸体,见他结实、白皙,又有阳刚之气,心里又羞又怕,又有些欢喜,想到即将要把保留了半生的童贞献给这个小男人,芳心乱得很。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身子,又有点不敢。

叶静静目光转向姐姐,说道:「姐姐,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叶蒙蒙坐在床边,说道:「你先抚弄他的阳具,要把它弄得勃起,完全立起来,然后,再将它插进自己的阴户,明白吗?」

这些话也是一边说,一边打手势。叶静静听不到,但是能看明白。

贺星琪听到这些话,羞得想把脸藏起来,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做呢?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她低下头,站在旁边,有点不敢看了。

叶蒙蒙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小丫头,有什么害羞的?将来你不也一样要看男人的光身子,要和男人睡觉,要和男人行房吗?过来,好好看看男人吧。」

贺星琪扭着腰,说道:「不,我不要看,他不是我男人,我怎么能看他?」

叶蒙蒙笑了,说道:「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他要是知道你在看他,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看看他肯为了你去死,你多幸运呢?要是他这次是为我们死,我们俩会毫不犹豫地全献身给他的。」

贺星琪身受震撼,故作平静地说:「只是为了报恩吗?」

叶蒙蒙说道:「不,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我们喜欢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贺星琪装作不在意地说:「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就把他让给你们好了。」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小丫头,你将来肯定会后悔的。」

说着,强拉着她过来观看。

叶静静正握着男人的阳具揉弄着,见二女过来了,害羞地看了她们一眼,继续旋转揉动。大龟头已经渗出一滴水来,可是阳具还不见「起立」叶蒙蒙问道:「静静,那阳具硬起来没有?」

叶静静从姐姐的表情能猜到内容,便向贺星琪眨眨眼,又指指阳具,贺星琪便替她代答道:「蒙蒙姐,静静揉了好一会儿了,那丑玩意也没硬啊。」

叶蒙蒙说道:「看来他的感觉不那么灵了,也许是静静没有经验啊。」

她转头看贺星琪,说道:「星琪妹子,我看你帮着揉吧。」

贺星琪扑腾一声跳起来,连连摆手,说道:「蒙蒙姐,我也没有经验。我也是头一回见到男人的丑东西啊。」

一想到要碰男人的那东西,她就羞得要命,很想夺门而出。

叶蒙蒙悲叹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他为了救你连命都不顾了,只是让你献出童贞,你也应该献出来。现在只是要你动动手,你就不肯,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贺星琪被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是理亏的。她点点头,说道:「让我来吧。」

心想:这淫贼这辈子和自己是纠缠不清了,即使有一天自己嫁给扇公子,也不可能摆脱他的影子。

叶静静看到姐姐的手势了,松了手,瞧着自己的手发呆。

贺星琪凑上去,心一横,抓住那半硬的东西,乱揉起来。东西滑滑的、暖暖的,就是不够硬实。

叶蒙蒙还在一边说:「你最好一边揉它,一边叫他的名字。他可能会听到。」

贺星琪没办法,只好一边揉着,一边叫道:「朱一朗,快点醒来。朱一朗,我是贺星琪,你快醒来吧。」

芳心乱蹦。这男人的阳具带给她无限的遐思,心想:这淫贼真是好命,能得到我的抚摸。要是让扇公子看到了,只怕这门亲事马上就吹了。

说也奇怪,没过一会儿,在贺星琪的抚摸和呼唤下,阳具像铁棒似的硬起来,直竖着,像一根大旗杆。

这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琪惊叫一声,忙放手,退得好远,像被蛇咬似的,美目望着那青筋缠绕的玩意,芳心又怕又慌,心里生起一个念头,想再玩玩它。

叶蒙蒙问道:「星琪,它硬起来了吗?」

贺星琪胆怯地说:「硬起来了,硬得好吓人呢,好象比我手腕还粗。」

叶蒙蒙喜道:「那就行了。静静,快脱衣服上吧。」她打起手势。

叶静静在二人的目光下,缓缓脱衣服,因为害羞,她只把下身脱了,露出迷人的身子。

别看叶静静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但是身材是一流的,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白花花的,肉香四溢。

贺星琪睁大了美目,盯着静静看,惊叹说:「静静姐的身子真好呀,腿那么直溜,皮肤又那么白。」

胯下是一丛微黑的毛,掩映着暗红的浅沟。

叶静静鼓足勇气,跨上一朗子的身子,以下蹲的姿势,缓缓下落,单手执棒,对着自己的穴口。

这个姿势让大腿分开,使小穴充分地张开,是紧紧的一条缝,两片唇并没有张大,而穴口已经渗出少许的水来。

大龟头顶在穴口上,叶静静屁股下落,大龟头就是进不去。叶静静无奈向二女求助,心中又急又羞。

贺星琪悄声说:「蒙蒙姐,淫贼的丑东西太大了,静静姐的玩意又太小了,那东西进不去呀。」

说这话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这么羞人的事。

叶蒙蒙指挥道:「星琪,你去帮她吧。你握住朱公子的阳具,使棒子不动,让静静将自己的阴部扒开,再把阳具套进去。」

贺星琪刚想说拒绝,又一想,能保住处女身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再说别的了。

她皎了咬红唇,凑上前,双手握住大肉棒。那样热、硬、长,叫贺星琪芳心震颤,心想:女人这辈子都要和这个东西打交道吗?太羞人了吧?

叶静静得到姐姐的指点,两手扒开肉穴,让自己的穴口完全露出。

贺星琪看到了,小穴真鲜艳,里面红艳艳的,穴口里还有白色的薄膜呢,是处女膜,自己也有。

叶静静将龟头触到穴口上,磨来磨去。

贺星琪一见,便退到一边去。

叶静静的目光不敢与她相碰,忙阖上美目,一个白屁股扭来扭去的,使二人的玩意摩擦着。

随着她的动作,淫水越来越多,悄然滑下。贺星琪睁大美目瞧着,亲眼看到那么大的龟头缓缓塞入。突然,从穴里流出一道鲜血来,顺着肉棒子淌下。叶静静身子一颤,停了下来。

贺星琪惊叫一声,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她出血了。」

叶蒙蒙露出笑意,说道:「她成功了,她已经变成少妇了,不再是大姑娘了。她等了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又向叶静静打手势,让她趁热打铁,继续努力。

叶静静疼得几乎要淌下泪来,张着嘴叫不出声。她的眉头皱着,鼻翼吸着,泪水就在眼里打着转。处女开苞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她咬咬牙,屁股下落,这次很顺利,大肉棒全部进来了,顶到自己从未有人光临过的花心上。大玩意将她的花径撑得满满的,顶得花心一颤一颤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又疼又涨的。

她长出一口气,上身前倾,伏在一朗子的胸膛上。结实温暖的胸膛,让她突然觉得很充实,又很幸福。她忍不住亲一下小男人的脸,心想:我也有男人了,我们姐妹不再是孤单的了。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啊。

叶蒙蒙打着手势告诉叶静静,要动起来,先别歇着。

叶静静便直起腰,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一下下地动起来。贺星琪亲眼看到男人的肉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出入着。那么大的棒子,把小巧的穴撑得鼓鼓的。每次肉棒子出入都使淫水流得更多。

从后面看,叶静静的屁股又白又圆,屁股肉在她的动作下微颤着,特别好看。

小穴繁忙着,连淡紫色的菊花也随之一收一收的,特别迷人。

贺星琪看着这活春宫,又羞又怕,心中还有一种犯罪的刺激感,心想:原来男女交欢是这么回事啊。不知道将来我这好身子是属于这淫贼的,还是扇公子的?不过在她的意识中,觉得自己已经背叛扇公子了,她都玩过朱一朗的肉棒子了,还有脸再嫁给别人吗?

再看看叶静静,一开始的动作还比较笨拙和缓慢,可是没过一会儿,她的动作像样了,加快了,腰臀特别活跃,鼓鼓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一涌一涌的。

她的表情也有变化了,眉头舒展,面露喜色,半开的美目射出春光,一派欢天喜地的样子。红唇张合着,一动一动的,很想发出欢声来。她的痛苦已经过去了,交欢的快感传来,让她初步体验到了欲死欲仙的滋味。

贺星琪看到了她的表情,心里犯起嘀咕:怎么,滋味很好吗?刚才还疼得要死,现在舒服了?是什么滋味呢,看起来她挺满意的。

叶蒙蒙看不到,可是听到了啪啪声,是肉体相撞的声音;还听到噗哧声,旺盛的淫水越来越多。

叶蒙蒙也有点兴奋,脸上好红,说道:「星琪,静静是不是挺快活?」

贺星琪看着猛烈套棒的叶蒙蒙,说道:「是,我从未见过她这么快活的表情。」

瞧着二人交流的下身,造得一片狼藉,阴毛都被淫水弄湿了。

可是,叶静静完全不管不顾,贪婪地扭腰摆臀,脸上全是风骚和幸福。有时还伏下身子,摸摸这男人的俊脸,亲亲他的唇,像爱护宝贝似的,再也没有刚才的害羞和胆怯,好象旁边没人似的。

叶蒙蒙感叹道:「就算朱公子不对静静负责任,我想静静也不会怪他,毕竟这事是她愿意的。」

贺星琪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既觉得兴奋、过瘾,又感到有点失落,说道:「我想这淫贼会负责任的,他虽有许多的缺点,但他并不是坏人。静静跟了他,一定会得到女人需要的一切。」

叶蒙蒙说道:「那就太好了,静静总算没有白等。」

贺星琪苦笑着,说道:「濠蒙姐,你也不差啊,静静姐跟了他,你不也得嫁他吗?难道你让她一个人嫁吗?」

叶蒙蒙轻轻摇头,说道:「只是朱公子他会要一个瞎子当娘子吗?」

声音好凄凉啊。

贺星琪说道:「可是你比有眼睛的人看得都清楚、都明白。」

叶蒙蒙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来到床前,打着手势,让叶静静直起身来,她伸手在一朗子上身的几处大穴上按摩着。

一边按着,一边感受与男人接触的异样感。她也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子,也有过渴望,现在接触了,觉得好新鲜,有点怪怪的,但还想接触得更多。

她们姐妹在男女之事上是张白纸,身有残疾毕竟很难找到如意的男人,太差劲的男人她们都不喜欢,所以一拖就这些年。

这时候,叶静静的动作快起来,双手拄在男人的肩膀两侧,下身像通了电似的,小穴飞快地套弄着大肉棒,娇躯都颤抖起来,表情是无限的焦急,又是无限的美好,白屁股肉颤得厉害。

有时候,肉棒从穴里脱离,叶静静忙伸手握住,让它回到正轨,再迅速地动起来,也不管手上湿不湿了。激烈的情景,看得贺星琪芳心骚动,并紧玉腿,好象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叶静静猛套了几十下,伏在一朗子的身上不动了。从后面看,又白又隆的屁股分开着,粉嫩的小穴夹着黑肉棒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第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