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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丫头双儿】16~18

fu44.pw2014-10-20 10:56:58绝品邪少

正文(16)何惕守之二 话说那色胆包天越长越是不正经的小色狼,欢天喜地插好房门,回头一看,不禁张口呆立在门前。 只见一个金环束发、身穿黄衣花裙,双颊酡红瞧不出多大岁数,容貌之美不逊那洪夫人苏荃,长得极是艳丽的妇人,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着腮帮子,侧身躺在床上笑咪咪地看着他。 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长得极美。现下虽然年纪大了,但因保着处子肉身,且自幼便被训练服食各种抗毒、解毒极品药材,一身肌肤外貌似乎未受岁月影响。一头长发尽管花白,却是银丝柔软闪闪发亮,金环束之更显得美艳神秘。 何惕守铁钩一招,轻声道:“过来!”韦小宝见她如此美貌,铁钩闪动,只看得一阵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1001km注:何铁手的断腕,金庸金老大在碧血剑里断的是左腕,换到鹿鼎记里出现的同一个角色何惕守,断的却是右腕。诸位看官倘若不信,尽可去查。) 何惕守轻声说道:“婆婆都这么大岁数了,你那护身丫头双儿,论着辈份应该算是婆婆的徒孙,今夜之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个苗族女人,天性热情。年纪轻轻就领袖五毒教震撼了武林数年。 但她自情场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后,性格大变,嘻嘻哈哈地游戏人间,却又贞节无比。 那庄家三少奶奶一身武功尽是她亲传。双儿武功虽非她亲授,却也算是系出华山一门。这个媳妇若论着辈份,竟然是她的徒孙! 韦小宝只听得一颗心差点便从口中跳出来,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干啥绝对不能让我好老婆知道的坏事?原来你也并非光怕着你师父、师伯而已。” 将嘴唇贴近她的脸颊,细声说道:“双儿从不过问我的事,我不说出来,她一辈子都不知道。”顿了一下,轻声问道:“只不知婆婆姐姐今夜究竟要亲弟弟干些啥,绝对不能让双儿知晓的事?” 何惕守将红热的脸微微移了开些,低声道:“就是婆婆姐姐要你捏足儿,说故事的事情罢了。” 韦小宝又把脸跟上去,问道:“说故事?说甚么故事?三国演义、封神榜还是水浒传,你随便挑一个,包你听到肚子饿了还不想吃饭。” 何惕守更是脸红,笑?道:“谁听哪些个啊!你……你继续将那一夜在陈圆圆卧房里见到的事,详细说完就是了。” 韦小宝故做恍然大悟状:“喔……那个啊!那件事情从头到尾我亲眼看见。 来!来!婆婆姐姐你这就将身子躺得舒适,好教亲弟弟边说那事给你听,边给你捏足儿。“搂住何惕守便要搬动她。何惕守吃了一惊,伸手便推,嗔声说道:”我自己来!对婆婆这般搂搂抱抱,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她身子扭动,高鼓的两个乳房也磨着韦小宝胸膛滚动。韦小宝又紧紧地搂了一下才放开,轻声笑道:“你亲弟弟只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姐姐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红着脸白他一眼也不说话,迳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刚刚被韦小宝搂住,和他脸颈交缠,一股仿佛久远到上辈子曾闻过的男人气息,沖入鼻里。那几乎都要遗忘的气味,却来自这个可爱的小鬼。 回想乳头磨着他胸膛滚动的快乐感觉,刚才在心底的确是不想推他的。唉~真是孽障啊! 韦小宝见她不再动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姐姐躺这姿势,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学着你这姿势和你躺在一起,试试甚么美味?” 何惕守笑?道:“乱七八糟!快做事!” 韦小宝还是嘻皮笑脸道:“婆婆姐姐这双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轻轻抬起她右腿,话题一转,低声道:“其实我从秘道逃到陈圆圆的大衣橱时,她和那光头男子尚未上床,两人正在房里喝酒。” 轻轻捏着何惕守如温玉雕成的五根脚趾,续道:“你可知晓那个光头男子是谁?”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只咪着眼睛微微摇头。 韦小宝低声道:“那个光头男子是个荤素不忌,十根不净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陈圆圆的姘夫,还和他生了个女儿名叫阿珂。” 何惕守听到“李自成”,眼睛一张,低低“啊”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微蹙眉头轻声说道:“什么十根不净!继续说罢!” “他两人又喝了片刻,那陈圆圆娇滴滴地说道:”郎君今夜只顾生着闷气喝酒,恐会伤身,待奴家弹琴唱曲给郎君稍解闷气,可好?‘“他戏看多了,学着花旦唱腔却也像个三分。 何惕守听了,不觉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谁惹了李自成,竟然大声说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听了!上床干事去!‘“ 他边讲,另一只轻轻搔抓着滑腻小腿的手,逐渐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韦小宝又低声说道:“那个野和尚话一说完,抱起陈圆圆往床上一丢,人也跟着扑上去,两手抓住陈圆圆的衣襟就要扯下来。” 听到这里,何惕守又“啊”地低呼了一声。 韦小宝低声道:“婆婆姐姐觉得那个野和尚很粗鲁是吧?”何惕守点头道:“嗯~” 韦小宝笑道:“我说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当时那个陈圆圆也觉得野和尚很是粗鲁。她两只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惊叫道:”哥哥! 你莫这般粗鲁,妹妹会自行解光衣裙,也会服侍哥哥解衣裤。‘“说到这里,他手也爬到了膝盖腿弯处,五指在那圆润的膝盖上若有若无轻搔着。 何惕守又听得乐在心里,只觉得小鬼的手摸来浑身酥麻,下体也越来越热。 十根手指头收紧了又放,放了又收紧,闭上双眼。 韦小宝见她这般样子,又低声说道:“那陈圆圆很快便自行脱个精光,她姘夫李自成的裤子却拉了几次才脱下来。你知道是甚么原因吗?” 何惕守闭着眼睛,两颊红腻,摇摇头。 韦小宝笑道:“原来那李自成裤底的傢伙既粗又长,已经不要脸地硬起来,高高撑着裤子,怪不得陈圆圆扯了半天扯不下来。” 听到这里,何惕守就觉得腿根间粘糊糊的,双腿夹了一下又放开,韦小宝轻轻叫道:“婆婆姐姐!婆婆姐姐!” 何惕守微睁两眼,温声道:“什么事了?” 韦小宝嘻嘻笑道:“你亲弟弟只半边屁股坐在床上,歪斜着身子为你抓捏腿足,着实不便。能否允你亲弟弟上床,婆婆姐姐你张开两腿,亲弟弟坐在中间,如此为你抓捏两边腿足就方便许多。” 何惕守听他说完,露了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盯着他瞧了半响。双颊变得更红,柔声道:“上来罢!” 韦小宝脱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盘下双腿一屁股便坐于何惕守两腿之间,裤底那只扬州巨棒正正对准着她的小洞洞。 待又摆好舒适的坐姿方始伸出两手各轻轻搔起她左右两个膝盖。 低声续道:“那两个人赤裸裸地搂在一起,咳!刚开始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搂着陈圆圆,一只大手又摸陈圆圆的乳房又摸她下麵毛茸茸的东西。陈圆圆也抓着李自成下麵那条粗黑的大傢伙撸…” 停了下来,问道:“婆婆姐姐,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他说到那两人如何相互抚摸时,轻搔她圆膝的魔指已经不动声色地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内功极是深厚,今天却是自行想试异味、缴械在先,以为对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过托大毫无防备在后。 初始韦小宝手指越抓越过分,她便是恃仗着一身深厚内功也不理会他。 到得后来,从未历经男女情事尚是处子肉身的她,在自行想试异味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如何能抗拒得了这个颇有经验的小色魔?再想脱身已来不及了,更何况她根本连丝毫抽身的念头都没有。 大腿上,他温热的手指头轻搔细抚,耳朵里听得他低声?说,“那李自成和陈圆圆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又摸陈圆圆的乳房又摸她下麵毛茸茸的东西……还有……” 他问:“……婆婆姐姐,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软声应道:“要……要……再摸详细些~” 韦小宝还道是听错了,吃吃问道:“摸……摸详细些?”何惕守弱声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迟疑,掀开短裙,手指一下摸上了她白白的阴户。 何惕守浑身一震,轻声叫道:“不是摸那里…”伸手要来挡他却已来不及。 韦小宝轻轻抚揉着她已经湿润、摸来滑腻的两片唇瓣,低声说道:“那个李自成就是这么把陈圆圆摸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话刚说完,何惕守抓住他两手的十根手指已经松了,轻轻喘起气来。 此时房内仅桌上一只火烛,光线并不甚亮。韦小宝趴在她腿间,凝目看去,只见何惕守年纪虽大,阴阜却依然甚是丰饱高胀,两片唇瓣紧紧闭住,颜色之粉嫩摸来之细腻绝不下於建宁公主那口小浪屄。 心里奇道:“原来老人家连这儿都还美得不得了。” 一张脸越凑越近,那小屄越看越觉可爱,不由得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了一下,呻吟道:“你……你……” 韦小宝轻轻地摸着她犹白晰丰润的大腿,细声道:“婆婆姐姐这妙处,近看了方才知道,比起陈圆圆那处美上百倍都还不止。”摸摸她洁白的小屄,昵声笑道:“婆婆姐姐,你这处长成这般美妙,不学那陈圆圆尝试尝试男人的大傢伙,岂不可惜了。” 何惕守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只被他摸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可别乱来~” 韦小宝暗地里说道:“你亲弟弟才不乱来,只要你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你亲弟弟老子我,则委曲些,扮李自成那个老小子便罢了。” 两个手臂拱开她两腿,双手轻轻扒开了闭合的两片唇瓣,露出个微红的小肉洞,一缕小清泉从洞内羞答答地流了出来。 韦小宝暗暗笑道:“小洞洞水还不少咧,该改口叫你美貌姐姐较恰当。” (17)何惕守之三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胸腹间,何惕守下身尽露出来。粉腿玉蚌,嫩唇紧闭蚌珠微露,平腹纤腰雪肤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痒,隔了花裳顺手轻捏一把高挺的双峰,指掌在她光洁白净的腿根间大肆轻浮。何惕守低哼一声,铁钩微动,还是软在床上。 韦小宝指头摸着高突饱满,滑腻处处的阴阜,暗暗好笑:“这可奇怪了,徒孙师祖婆,两人妙处竟然长得这般相似,连这骚水也多得不相上下,办起事来应该也和徒孙一般美味才对。”想起双儿那会绞动的小宝贝,一条大肉棒涨得隐隐作痛。 急忙脱了裤子拿出肉棒,轻手分开她两条玉腿,低头又朝那嫩唇绕舔数回。 何惕守但觉被舔处阵阵消魂舒服无比,咬牙轻声呻吟,一时心乱如麻脑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绕数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数下,何惕守浑身颤抖,情欲荡漾放声娇吟,那水越流越密。韦小宝心里暗暗笑着:“究竟是师祖婆,骚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着大棒,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张开的两片嫩唇间,磨了几磨便要顶进去。 哪知何惕守虽然欲火浮动,瘫在床上,这时刻,却又咪眼弱声道:“小鬼~你……你要干啥……别……别乱来……”手臂轻抬铁钩欲扬,就是无力瘫在床铺上。 韦小宝见那铁钩锐光闪动,吓一了跳。看她又闭眼瘫在床上,满面霞红,着实艳丽妩媚。见她这般年龄,犹如此媚丽动人,还道她已阅历无数,色胆大起,肉棒抵住洞口轻轻磨着压身上去,嘴唇在她脸颊亲亲抚抚,吐着热气轻声细语:“姐姐~人生苦短,那陈圆圆享受的乐趣,姐姐若不趁机也多多尝试,岂非枉了这一生?何况姐姐也不比那陈圆圆长得差~” 他一段话学着戏里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昵声说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动,欲火大起。一时只觉得口鼻间尽是素未闻过的神秘气息,被他压在身上,浑身舒服。 小便处又被肉棒磨得骚痒难忍。张了双臂搂住他,细细喘气,两颊越形绯红,低声道:“来罢~” 韦小宝低头看去,何惕守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轻轻颤动,棒头正正抵在腿根两片嫩唇间。再耐不住那妙处美景的诱惑,屁股一挺,醮满蜜汁一个大棒头,紧紧抵着小洞口却是挤不进去。 韦小宝愣了一下,未及细想,微使力又一顶,棒头撑开穴口尚未进去,何惕守闷哼一声,睁眼呼道:“哎!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韦小宝喃喃道:“姐姐……你摸摸……连个头都还未进去呢?” 何惕守闭上两眼,满脸羞红,细声道:“才不摸呢!……婆婆的身子从未有过男人……” 韦小宝呆得一呆,吃吃问道:“姊……姐姐从……从未被男人弄过?”想起何惕守那妙处丰饱高涨,颜色粉嫩肌肤细腻,原以为她保养得当,万没想到竟是处子之身。 何惕守听他说得粗鲁,羞红双颊瞪他一眼,也不答话,又闭上眼睛。 韦小宝不敢再躁动,隔着薄薄几层衣布,轻轻地抚摸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柔声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乐趣事儿,就数这夫妻间的床上乐趣事儿排名第一,但头次玩来做女人的却难免有些疼痛,你亲弟弟尽力温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满脸泛红,紧闭两眼不敢看他,只轻轻“嗯~” 了一声。 韦小宝低头使棒,又抵着两片嫩唇中心蹭磨三两圈,轻力一挺,棒头撑开肉洞顺着滑滑蜜汁挤了进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冲天,浑身便似酥了一般。听他一席话,紧张半天,硕大棒头再度塞来,这美艳的婆婆刚才已有经验,那痛只一下旋即过去,才要吁口大气,没想韦小宝身子又一动,但觉撑于下体处那硬物直闯进来,何惕守咬牙忍住剧痛,虽没做声两行清泪已夺眶而出。 六十几年处子身瞬间毁于一只巨大的肉棒下,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人。 年龄足足小她四十有余。 天意便是这般教人难解,命运对这何惕守之摆布,说来令人叹息三声,却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轻时胡里胡涂,钟情于一个女扮男妆的俏姑娘,弄得声誉尽失还差点自杀丧命。四十年后六十余岁了,虽仍貌美如花却又碰上一个小她四十余岁的小男子,将四十年前该破未破的处子身给破了。上苍对这横行作恶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惩罚,何惕守已是最轻了。 那小色魔棒头挤进数寸便被几层嫩肉叠叠折折紧紧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个“千层鲜肉嫩泥糕”的小肉洞,暗暗乐道:“哎呀!乖乖!又是个宝洞,老子可真他妈的有艳福!” 心中大乐,硬着肉棒正待好好享受艳福,抬头却见她咬牙落泪,楚楚可怜,只好停了动作抱住她,嘴唇又去抚那白如凝脂的脸颊,柔声道:“这种天下第一等美事,头次做来,女人便是这般疼痛,姐姐暂且忍着,待你亲弟弟抽动几回,保证姐姐乐到死去活来。”不等何惕守答话,轻轻抽起他巨棒。 抽插数下,尽管柔柔轻轻,何惕守依然皱眉微声道:“……还是疼痛……” 伸手去抚小腹。原来何惕守外貌肌肤尽管保得再美,毕竟那阴道封了六十余载,弹性大失。突遭韦小宝这等罕见巨棒插入,如何不叫疼痛? 她金环束发白头朱颜,娇艳无比却也奇异无论,皱眉低声呼痛,楚楚动人。 韦小宝看了不由得柔情大动,温声道:“再插几下乐趣就来,否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甜蜜恩爱夫妻?”巨棒插动,更加温柔。嘴唇也一路抚过鼻尖贴上她樱唇。 从未尝过亲嘴这等美事的何惕守,听他一番甜言蜜语,已经心想神往。被他搂着边吻边插,吻得甜甜蜜蜜,迷迷糊糊,那棒虽巨,插来却也不甚觉得疼痛。 仅过得片刻时间,下腹底处阵阵快活,蜜汁潺潺而流,何惕守恍恍惚惚喘气道:“那……那乐趣果然来了……”。 韦小宝闷声不响,只圆睁两眼,盯着一条浑身红白液汁的肉棒,在她两片粉嫩耀眼的小唇间,进进出出享受艳福。他在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上,胡搞方怡那“千层鲜肉嫩泥糕”宝洞时,尽管滋味再美,方怡昏迷不醒,干了半天,宝洞毫无反应也是无趣。 这艳婆婆的“千层鲜肉嫩泥糕”却是热情如火,层层嫩肉折折叠叠,蠕蠕绞动,大棒裹在其中就是不动也消魂无论,抽插起来更是极端快活。 两人欲火越烧越旺,巨棒越插越重。韦小宝从未插过如此宝洞,“千层鲜肉嫩泥糕”层层嫩肉从大棒插入初时,便紧紧团住棒头蠕动,仅抽得数百抽,便教他快活到顶端。 房内糜糜淫喘声大作,何惕守浑身暖烘烘,正满身舒爽消魂得不知如何收拾时,下腹深处突然隐隐抽慉,那被插处一阵痉挛,似要来尿却只快意连连,又不像尿来。 心一慌颤声呼道:“不好~婆婆……”才叫得半句,韦小宝也在此刻,肉棒阵阵颤动,心中同样暗叫:“不好~”狠命往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撞了几撞,棒头刺进洞底嫩肉,一道热液射了进去。 何惕守不知发生何事,只感觉那巨物在小便处跳动,往体内喷了好些热腾腾液汁,着实令人快活无比,不禁高举双腿紧紧夹住他腰,搂着他颤抖呻吟。洞底深处,蜜水大股大股狂冒,来了生平头次高潮。半响过后方始缓缓松了四肢,瘫在床上。 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只剩两人吁吁喘气声,仔细听去,屋角还有归家三人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韦小宝翻身亲亲她赤红一片的脸颊,细声道:“姐姐身子热呼呼的,你亲弟弟也浑身是汗……脱了衣服可好?” 何惕守也觉得全身滚烫如火,心中蠢蠢欲动,早想裸着一身无拘无束,尽情消魂。轻叹一声,低低应道:“脱了罢~” 那小色魔伸手便去解她衣襟,何惕守酥软着身子弱声道:“……莫动手……婆婆自己来……” 小色魔轻抚她胸膛,昵声道:“姐姐躺着休息,脱衣服的简单工作就由你亲弟弟来服侍好了。” 何惕守消魂一阵浑身酥软,懒懒慵慵委实也不想再动,闭上两眼不言不语,只摊着四肢,任他摆布。 若要脱光女人衣服,这色魔功夫绝对一流。又温柔,速度又快。三两下,不仅裸了何惕守一身肉体,自己也脱得赤条条光溜溜。 那何惕守裸了身子,寸褛未着躺于床上,整身粉雕玉琢晶莹剔透美不可言,连桌上烛光也黯得一黯。韦小宝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条口涎垂垂欲落,扬州巨棒又缓缓挺硬起来。 心中暗暗叹道:“乖乖隆的咚!光是这对又大又美的奶子,便可将老子众老婆都比下去了!”压上她的身子,轻手捏玩起那对“又大又美”、雪白高耸的乳房。越玩越起劲,轻声笑谑道:“姐姐这对宝贝又白又美,若教那陈圆圆见着,一定羡慕得那个……那个七体投地,甘拜下风。” 何惕守被他裸身压住,和男子如此肉体紧贴也是生平头遭。比起刚才的破身又是另种异味,僵着身子微微颤抖。韦小宝魔掌抚弄片刻,小便处又渗出水来,身子酥软成一团。 娇慵慵啐道:“只听人说过五体投地,哪来的七体投地……小鬼就喜欢胡说八道……” 韦小宝两指捻着那粉红晶圆的奶头,细声笑道:“多这两个,数着就是七体投地了,姐姐长得比旁人漂亮,便是甚么体投地也总要比旁人多些。”吞了口口水,贴着她耳朵轻声笑道:“你亲弟弟才奇怪咧,数着却是六体投地,你信是不信?” 何惕守笑道:“你又胡说八道了!” 韦小宝抓住她手往下摸去,:“你来摸摸,加上这只硬梆梆顶在地上,数着不就是六体投地?” 何惕守被他插了半天,还不知那硬东西长成啥样子,只听他说及李自成的甚么“……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粗又长……李自成下面那条粗黑的大家伙……”等等。 手触及他下面,吓了一跳,睁眼引颈看去更是花容失色。只见自己白白隆起的下体处,竖着青筋绕身,紫头精亮一根巨柱。暗暗惊道:“娃儿小小年纪,个头又不大,怎会长出如此怪异东西?”她见过小儿阳物,也见过成人阳具。纯净的心内总以为男人胯下不名之物,若非随着年龄越长而大,便是随着个头越大而大。 怯手微触那棒,还觉噗噗跳动,低声笑道:“确可算是六体投地……”抬头瞧他一眼,柔声问道:“你小小年纪,这东西何以长得如此巨大?” 韦小宝傲然道:“好姐姐~你亲弟弟年纪虽小,这东西,却号称扬州第一巨棒,妈妈生来便是这般雄伟巨大……”轻吮她一嘴奶头,昵声笑道:“姐姐可要再尝尝这只扬州第一巨棒?” 何惕守下体原就湿搭搭,奶头一痒,腿间根处,春水又汩汩流了一整片。也不作声,只赤红两颊,闭眼轻轻抚着那只扬州第一巨棒。 过了半响不见动静,正待咪眼看他,那小鬼在耳旁呼着热气:“亲亲姐姐~你身子正面看着这般美丽动人,背面想必也不差。姐姐翻过身来,好教你亲弟弟边给姐姐大尝扬州第一巨棒,边欣赏姐姐美丽动人的背部可好?” (18)何惕守之四 何惕守年纪虽大,男女床上情事却才刚开一窍,也不知躺着干背着干有何不同。这小色魔搂着她,几句甜言蜜语,便被哄得脸满面潮红翻身趴于床上。 韦小宝瞧她粉腿微张趴在床上,玉臀圆滑,纤腰雪背,不见脊骨却也不觉丰腴,极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后。何惕守淌水的小肉洞微微痉抖,只等着再尝那只扬州第一巨棒,回头见他呆着不动,软声问道:“怎么了!” 韦小宝一惊,压上她背,一只硬棒热腾腾紧贴在细腻的背肌上搓揉,昵声说道:“没事!没事!你亲弟弟看见天下第一等美丽的背部,果是长在亲亲好姐姐身上,瞧呆罢了。”肚皮压着肉棒使劲揉了半响,才依依不舍跨下她身,轻声笑道:“来!这儿再抬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抬抬,将她摆弄成狗爬般的姿势。 那玉臀雪白圆润,高高翘于床上,光灿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陨落凡间。韦小宝挺着巨棒站在雪臀后方,只瞧得气血翻腾。低头便往那抬得最高,圆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颤,圆臀摇动,乜着眼哼声道:“哎~~怎么咬起姐姐那地方了~” 韦小宝两手把着天下第一等美丽的玉臀戏抚狎摸,嘴巴舌头忙着轻咬细舔,哪还有空回她问话。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摸又舔,两条大腿颤抖,只摇着圆臀,脸红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辈子当真都白活了,没想那地方摸摸舔舔,竟也有这样的乐趣。”正想着,韦小宝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眼儿钻了一钻,不禁轻哼一声,趴了下去,胸前两座玉峰压在床上,乳头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眼儿缩动,一股清热的淫液又从肉洞泌了出来。 韦小宝双手掰着两片雪臀,见那小小眼儿满是口沫颜色清淡,紧紧闭住,却微微颤动,既可爱又引人遐思。只瞧了几眼,一根棒子便涨到又热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从不准老子动她的小眼儿,今日就拿她师祖婆这口漂亮的小眼儿来抵帐了!” 瞪着何惕守玉盘般晶莹的圆臀,想起建宁和那苏菲亚两个骚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转念道:“且先将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这口漂亮的小眼儿。”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圆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昵声道:“亲亲好姐姐~麻烦你将天下第一等美丽的屁股抬高些,你亲弟弟这只扬州巨棒要办事了~”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刚开苞的小肉洞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说话粗俗,既害羞却也暗暗恼怒,心里头嗔道:“等好久了! 这时刻才来!“慵慵耸起圆臀,连双腿也张了张。 韦小宝指头分了她两片肥嫩湿润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将棒头轻轻挤入小小的肉洞里。何惕守圆臀微闪,才皱眉闷声哼着:“哎~轻点儿~”扬州巨棒又粗又硬,却已“啪!啪!”脆响,撞着她圆臀插将起来。烛火底下,只见得两团白光随着一只粗棒轻轻撞击,涟漪波动,雪臀圆熟饱满,着实令人垂涎三尺。 这不怀好意的小色魔,巨棒边插,中指也沾了口沫,边在微微颤动的小眼儿周遭回着绕圈子,回了几回便轻轻捺进去。何惕守在棒子底下,只被插得细细喘气,那根中指突然捺来,圆臀一震,小眼儿缩动,呻吟道:“哎~痛哟~” 韦小宝生怕惹恼了她,忙昵声说道:“旁人这小洞儿又脏又丑,亲姐姐这小洞儿却长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说话,中指却已轻轻插弄起来。 何惕守小肉洞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却被弄得又痛又奇怪。她闷声哼道:“好痛……亲弟弟……那地方脏……莫去戳她……会痛!” 韦小宝心道:“刚刚老子的舌尖就在这儿钻进钻出的,半天也没听你呼痛叫脏,还一派舒服模样,现在又叫痛叫脏了。” 心中想着,嘴巴却嘻嘻笑道:“亲亲好姐姐~~你连这小洞儿也长得这般美样,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尝尝。”说话之间,底下一只大肉棒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却越挖越温柔。 后庭被他骤然捅入一只指头,既疼痛,又羞人。但韦小宝才温柔轻戳数下,那疼痛里头却也杂了阵阵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乐,既恼且羞,只低声嗔道:“小鬼头~你刚刚不尝过了?又不是鸡……鸡屁股……哎~轻点~” 韦小宝听她说话不再那般痛苦,话中反似带许玩笑,也轻声昵笑道:“刚刚用嘴巴舌头,亲姐姐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还得用手指头来尝试才够味咧。”说完,大指往肉棒揩了一指淫液,尽数抹于那中指插洞处,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插起来,扬州肉棒更是使劲戳得“哺!哺!”响。 棒子、指头合力干了几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儿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后庭美意连连,小屄更是水流不断。浑身抖动,摇头摆臀张口呻吟,“哼~哼~哎~哎~”时高时低,撩人至极。 韦小宝也早已气喘如牛,虽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小眼儿一圈红肉在阵阵雪白的臀浪里,随着指头抽动,翻进翻出,还冒着小泡“嗤!嗤!”细响,只瞧得一条肉棒几欲涨坏,恨不得立时从下端流水的“千层鲜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儿。 床铺叽叽嘎嘎又响片刻,扬州巨棒既硬且粗,尽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满浑身上下,何惕守却已被插得死去活来,小屄隐隐作痛,后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声呼道:“弟弟~亲弟弟~姐姐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儿火辣辣的,快快将你指头抽出了~” 韦小宝低头细瞧,小洞儿已微微肿起,周遭果是火红一片。那被插的小肉洞却是一条巨棒紧紧插在里头,几撮细泡冒于洞口。白嫩晶莹的两腿根也湿了片片水渍。赶紧将指头抽了出来,轻抚她雪臀腻声道:“哎呀!亲姐姐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可美到教人一尝再尝,吃得忘记离桌了!对不住!对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轻声道:“甭说了~去将姐姐衣服拿过来!” 韦小宝一听,以为她要离去,棒子骇得软在肉洞里。回身抱住她,结结巴巴急道:“亲亲好姐姐~你莫离去!亲弟弟将指头……将指头放在你这等……你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也只是亲亲好姐姐的小肉眼儿着实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个指头在里面抽抽插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红晕双颊,笑靥盈盈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涡,轻声说道:“谁说我要走了?姐姐那地方被个小鬼头弄得疼痛,想取药擦抹罢了,还需那小鬼头帮忙敷药呢!”轻轻推开他,铁手一挥,微笑道:“快去拿了过来!” 两人衣物皆置于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头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几爬,一捞便即到手。何惕守接过衣服,从衣袋中摸出一只缕花小瓷罐,将罐递与他,郑重道:“此圣药极难配制,只需薄薄一层涂于姐姐那疼痛处即可,莫挖多了,知道么!” 韦小宝见她一脸严肃叮咛,双手接过瓷罐,收了笑容低声应道:“亲姐姐有吩咐,此圣药极难配制,只需薄薄一层即可,莫挖多了,亲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见得他那样子,嫣然一笑,缓缓翻身高高耸起圆臀趴于床上。韦小宝小心翼翼开了罐盖,只见罐内所盛之药,色呈晶绿,一股淡淡清香药味,瞬时飘于口鼻之间,极是好闻。 轻轻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将那瓷罐置于床上,起身便欲为她敷药。抬头瞧去,只见何惕守开着玉般的两条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一条玉臂伸在后面,五指纤纤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红红肿起一个小肉洞。她虽无意摆弄,但丽质天生,姿色撩人,这般姿势,却似邀他亲热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刚才吓软的棒子,又挺硬起来。 何惕守见他上面直着一根指头,底下挺着一条巨棒,却瞪眼呆呆不动,两颊含晕嗔笑道:“快将药抹了,姐姐痛着呢!” 韦小宝回过神来,咧嘴笑道:“这就来了!”两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个红红嘟起的小嘴巴,心里暗笑:“你奶奶的!先和老子亲个嘴儿再给你涂药!” 噘唇“啧!啧!”连声,干亲了数下,伸指轻轻将药抹于红肿处,犹不舍地在周遭抚抚摸摸。 何惕守掰着半片雪臀缓缓摆动,不住低声哼道:“哎~哎~舒服~舒服~” 渐渐松了身子。过了片刻时间,却听得后头逐渐粗急的喘气声,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刚才涂了圣药的小洞儿,回头腻声呼道:“来这儿~让姐姐抱抱,仔细瞧瞧你的清秀模样~” 韦小宝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条巨棒撸得喘嘘嘘。眼看着这小洞儿现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再弄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消消欲火。何惕守腻声呼唤,蛤蟆一跳,窜至她面前,嘻嘻笑道:“还是让亲弟弟抱着亲亲好姐姐,细细欣赏姐姐天下第一等美丽的模样儿才好~” 何惕守见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红紫发亮,心里头不由得又是阵阵“噗噗” 乱跳。眼波流动,露齿微笑,仰身缓缓躺了下去。 韦小宝将她抱起搂在身上,轻手抚着丰满一个大乳房,“咳!”了一声,在她耳旁细声笑道:“亲弟弟说件秘密事儿给亲姐姐听,好么?” 何惕守躺在他怀里,懒洋洋应道:“啥秘密事儿?” 韦小宝甜言道:“你亲弟弟在云南几次见过陈圆圆,那陈圆圆年纪尽管小我亲姐姐十几岁,还有吴三桂老乌龟给她的大堆,甚么何首乌、美人丹、凝香丸保养身子……” 轻声叹口气:“唉~可是亲弟弟现下回想起来,亲亲好姐姐你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 韦小宝这番话确非纯是甜言蜜语。原来,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杂陈环境中长大,从小便服食各类灵草秘药,培养抗毒性,以备日后接掌教主大位。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也会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华之际,却遭逢情场变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热情的苗人本性,变得更加对世风礼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并投入华山派改习华山派内功。 练了这华山派内功加以年纪轻轻就曾权掌一教之尊,见过姑姑何红药为情所害的惨状,自己也尝过情关之苦,甚至历经了生死大关。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么都不在乎,体内的各样毒素和各类灵草秘药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种前所未见过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绝伦,肌肤白腻如脂,数十年来,除了一头银发外,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艳无比的肉体。 年纪大的女子最是忌讳旁人谈及年龄。他边说边摸,何惕守听了他言,心中却是暗暗得意。软在他怀里,妮声道:“你这小色鬼,如何知道这般详细了?” 韦小宝挪动下体,将条硬棒紧紧凑在她的腿股间,细声道:“你亲弟弟在那老乌龟的王爷府里住了多日,这送灵药给天下第一美女保养身子的事情,还是老乌龟自己说的!” 指头在她胸腹间回游了半响,昵声续道:“你亲弟弟上次见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办事,当时房内烛火通明,你亲弟弟藏身的大衣橱离床也不过五、六尺,陈圆圆身上有几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亲姐姐你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怎会不知?” 何惕守整个心田,便似浇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轻轻抚着他手臂,软声问道:“后来她两人如何了?” 韦小宝嘻声笑道:“后来?后来可精彩了,亲姐姐你后面那小肉洞儿擦了圣药,现下还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红着脸,讶道:“你问这事儿干啥?”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后来她两人办的事,便和陈圆圆后面那小肉洞儿有关了,还有……” 何惕守一听,即隐隐猜知怎么回事,不禁霞红满面,低声骂道:“哪来这多花样!还有甚么?” 韦小宝捧过她脸,“啧!”的亲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有陈圆圆的小嘴巴。” 何惕守只轻“啊!”了一声,小口半张,呆呆看着他,再猜不着陈圆圆的小嘴巴和她两人办的事有啥关联了。 韦小宝搂着她,轻声问道:“那个陈圆圆年轻时,干啥生计的,亲姊姊你可知道?” 何惕守点头道:“听说是个很红的歌妓,也不知是真是假?” 韦小宝双手轻轻滑动,爬上两座大奶,昵声道:“是个歌妓没错。你亲弟弟听人说,那陈圆圆起初也没甚名气,不知她怎么弄的,没多久竟然就红遍大江南北了。”说到这里,话声转低,吃吃笑道:“歌妓也有好几种,有些个卖唱不卖身,有些个卖身不卖唱,有些个却是卖唱又卖身。” 何惕守见他两手摸了过来,也是身子微动,暗将高鼓一对乳房往他手掌送去,脸颊绯红细声笑道:“你尽会瞎说,既称歌妓,那有不唱歌只卖身的?” 这小鬼头边将俩个圆涨如球的大奶把于手中,轮番玩弄边昵着声音胡扯瞎说:“亲弟弟怎敢骗姊姊?那便是那个…那个…咳!咳!那个…挂甚么头卖甚么肉的…” 捻着她奶头昵声接道:“那些个卖甚么肉的歌妓最多了,倘能挂着歌妓名份暗地卖起身来,价格自然高过一般妓女不少。” 何惕守轻声说道:“该懂的你不懂,旁门左道却懂不少,那叫‘挂羊头卖狗肉’”抚着他摸奶的手背,咪眼问道:“陈圆圆又是那一种歌妓了?” 韦小宝也不知陈圆圆是那一种歌妓。想起不久之前,在扬州禅智寺芍药圃畔的花棚下,享受知府吴之荣设宴款待。当时那名歌妓,琵琶弹奏歌声唱词,确实极为美妙。只那歌妓,年龄不小又不漂亮,还不会唱那十八摸。较之他在云南,静坐痴听陈圆圆的弹琴连说带唱,委实有天地之差。 当下胡扯道:“卖唱不卖身的,都较会唱歌儿弹琵琶却长得不怎么漂亮。那些个卖唱又肯卖身的女娃可厉害了。她们既漂亮,弹琵琶唱歌儿也好听,但说要卖身,可不是随随便便,出个价钱就卖的,还得挑对象呢!”低声在她耳旁说道:“陈圆圆当年好象就是这种歌妓。” 何惕守听了,红脸骂道:“呸!原来是个妓女!甚么天下第一美女了?”口中骂着,裸挺两座玉峰被摸得舒服,却又更加往他手上送去。 韦小宝轻声笑道:“说妓女可太难听了,有个歌妓名头挂在身上,私底下干些妓女的勾当,白花花银子才赚得多呢!” 心下暗暗骂道:“妈妈那口嗓门子,嗲着声音说话其实也好听得很,就可惜不会弹琴唱词,否则挂着歌妓名儿卖起身子,价格稳坐丽春院前头。说不定还能挣得扬州第一名牌歌妓!银子花啦啦滚进来,老子也不会成天受那老鸨龟公一群王八蛋的鸟气了。” 肚子里将丽春院那几个老鸨龟公,祖宗八代轮番痛干了一顿,贴着何惕守脸颊腻声说道:“陈圆圆白花花银子赚得不少,名气也越来越响亮,但她也并非单靠人长得漂亮,琴弹得好歌儿唱得美,才能闯出名声,日进那个甚么金…来的,其实她还有一些功夫…。” 何惕守白他一眼,叹气道:“嗳~ 日进斗金了!快说,她有些啥功夫?” 韦小宝低声笑道:“是了!是了!日进斗金,金子银子大把大把的赚…亲姊姊不仅人长的漂亮,学问也是一流的…听说陈圆圆不止俩腿间的肉洞功夫一流,后面那小眼儿弄起来更是美妙透顶,除了这俩个小洞儿之外,她小嘴巴的功夫也是一等一…”边说话,留了一只手依旧大玩美奶,另一手又偷偷摸摸往下面溜去。 俩只手越玩越热烙,嘴里更是淫声续道:“嘿嘿…那陈圆圆上下三个小肉洞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天下可真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连那老乌龟吴三桂、闯王李自成都败在三个小洞儿的洞下,不知有多少金子银子就从这三个小洞儿,那个…那个日进斗金的。” 何惕守长年居住海外孤岛,鲜少踏足江湖,又是女子,这些个欢场风流情事知之甚少。只听得半张小口圆睁两眼,呆呆看着他,底下的小洞儿湿成一片。房内静了半响,微觉下腹间有物爬动,眼波一溜,见他往下摸来,心中暗暗笑骂:“小鬼头!老爱偷偷摸摸的。”却也春情荡漾红晕双颊,两条玉腿悄悄分了开来。 韦小宝手掌不动声色划过她小腹,偷偷摸到了早张着等他来玩的两腿间。掌心罩住高高突起,圆饱温热白馒头似一个阴阜,指头抚着香浆潺潺的小洞儿,轻轻插了进去。何惕守紧一下双腿,软声哼道:“哟~ ”,五指摸索,也捉了那条粗棒紧紧握在手中。 韦小宝忙将嘴巴贴在她脸颊,轻声道:“陈圆圆小嘴巴的功夫有个名称,叫做品萧也有人称做吹萧,不管她品萧吹萧,教男人将她上面的嘴巴当下面的嘴巴玩就是了,一般卖唱又肯卖身的歌妓都会的…”指头不轻不重戳着小肉洞,在她颊旁昵声续道:“可是陈圆圆这门吹萧的功夫特别厉害…”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何惕守两条粉腿被他几根指头玩得越张越开,捉着棒子斜躺于他怀中,一身舒服静静听他说话。见他止声不语,红着脸插口哂道:“嘿!啥品萧吹萧的,这算那门子功夫了!” 韦小宝低声笑道:“亲姊姊,这功夫虽不比江湖上一些打打杀杀武林功夫,却是天下做老婆的妇人必修的功夫呢!” 亲亲她脸颊接道:“一般妇人就是不懂这戳小眼儿、品萧吹萧的几门床上功夫,她老公才会寻那些个歌妓玩呢!” 指头戳着何惕守那小粉洞,又嘻嘻笑道:“你想,做老公的,每回床上办事,插来戳去,他老婆也就这么一个小洞儿供他玩,日子久了,难保不寻那些个懂得戳小眼儿、品萧吹萧,几门床上功夫的歌妓玩,亲亲好姊姊,你说是也不是?这称不称得功夫?”说完,指头朝她紧湿的小肉洞,深深挖了进去。 何惕守尽管行事有些疯疯癫癫却是纯洁无比,听他长篇大论扯出一番道理,也不知真假,那根指头深深挖了进来,小洞里头阵阵痉挛,身子一颤,轻声呼道:“哎~ ” 韦小宝低声笑道:“挖着亲姊姊痒处了?” 何惕守双腿半开,小洞儿紧紧插了只指头,水流不止,斜他一眼也没说话,只低低喘起气来。过了半响,脸红耳赤轻声问道:“你…你老婆懂不懂这几门功…功夫…”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看过陈圆圆使了这两门功夫将那李自成伺候得服服贴贴,你亲弟弟就依样划葫芦,传给她啦!”抽出手指头,淫声问道:“亲弟弟也将这两门天下妇女必修的功夫传给亲姊姊可好?” 他一张嘴巴三扯四扯,硬将瞎编出来‘卖唱兼卖身的歌妓几门功夫’,扯成‘天下妇女必修的功夫’。何惕守哪懂得这些个房中性事,低声道:“姊姊单身一人也不是你老婆,学这些个乱七八糟功夫干啥?”嘴巴这般说话,小洞儿早被玩得水湿一片,手中撸着那条热腾腾巨棒,只碍着身份地位,心里头却是跃跃欲试。 那小色鬼见她媚眼如丝,脸色越来越红,更是娇艳无比。又揉起两团大乳房,轻笑道:“亲姊姊的身子容貌天下第一,武功也是那个…过五关斩六将,好比赵子龙打遍天下无敌手,若要学这几门天下妇人必修的功夫,定是三两下子,一学就会…” 肉麻话未说完,何惕守轻摇巨棒,喘声问道:“这东西一个头这般硕大,身子也是粗长怪异,你…你老婆嘴巴那样小巧,如何含他了…” 韦小宝听了只在肚里暗暗笑着:“连你底下那口封闭几十年的小洞儿都干进去了,何况双儿的小嘴巴…”低声笑道:“她瞧着你亲弟弟这东西长得威武雄壮,心里头喜欢,小嘴巴一张,啧!一声,便笑咪咪的含进去了!” 何惕守美目圆张,瞪住手中硕大一个光头,轻声呼道:“啊!嘴巴一张便笑咪咪含进去了?” 韦小宝翻过身子,跨在她胸上,屁股压着两座大奶,手握巨棒,昵声道:“亲姊姊你要不信的话,试试便知。” 胸口被他坐得喘不出气来,却见那棒秃着一个巨头,憨头傻脑挺于脸上。何惕守两颗小齿咬住下唇,瞪着那只大头,心中暗道:“弄得咱家要死要活的,便是你这古怪东西了,好生奇怪?” 大眼瞪了半响,又暗暗奇道:“咱家那地方,小小一个洞儿,你这家伙这般古怪模样,粗大无比,如何闯得进来了?”心中不解,霞飞满面,探手悄悄往自己‘那地方’摸去,指头捺着‘小小一个洞儿’,两眼盯住那具粗大无比、古怪模样的家伙比量。也仅是粗估量比一下而已,心底一懔,倒抽了一口凉气,更是摇头大感不解。 想起生平首次尝得世间男女极乐美味,便是这颗大头领军来做摘花破身先锋。数度消魂,几次死去活来,也是这个大头、这条大棒横冲直撞…越想心中越觉这条粗大无比的家伙着实甜美无比。一个巨头可爱无论,模样也再不那般古怪骇人了。大眼盯了半响,小小洞儿更是水深火热,痒成一团。不禁红霞满面,暗暗思着:“…只是这般硕大如何含得了你?” 正待抓过他手含了那颗大头,心念却又转动,想道:“咱家既非一般妇人又非那些歌妓,何等身份,怎能含你…” 盯着紫亮一个大头,呆呆细思半响,究竟还是抛不下那抹浮沉于情欲中的尊严,暗地叹道:“姊姊这就亲亲你罢!”握住他手,仰身往那甜美家伙一颗可爱光头亲了数下,就要放开。 韦小宝屁股一挺,棒头顶在她嘴边,“嘎!嘎!”怪声笑道:“哎哟~ 姊姊亲得好,接着舔舔他吮吮他,这门功夫就算初步及格了!” 何惕守瞧他一付嘻皮笑脸轻佻样子,暗暗嗔道:“小鬼头果真将咱家当成那些个歌妓看待了…”心中恼怒,张口往那光头不轻不重斜咬一口,随即含着光头顶端,啜了几下,咪眼笑道:“这样及格罢?” 棒头虽硬,皮肉何等细嫩,韦小宝只觉一阵生痛。这小色魔一路偷、拐、强、骗、到手的老婆,除双儿和那自愿献身的教主夫人苏荃外,其余尽是些能轻易被他耍弄于巨棒下之嫩小无知少女。 今日碰上这位亲亲好姊姊,容貌娇美艳丽无论不说,一身肉体更是肤如凝脂,细致无匹,偏那辈份也是崇高无比,数来竟是双儿的师祖婆,四十年前的五毒教何教主,还装了一只金光闪闪令人生畏的铁钩儿。被咬了也不敢叫痛,颤声陪笑道:“好姊姊你不咬他,就可以了…” 何惕守金钩轻轻划过他棒子,微笑道:“你这般坐在姊姊胸口上,教姊姊很不舒服,站起来,姊姊仔细端详他。” 韦小宝早知她行事疯疯癫癫,却不知她还这般忽热忽冷。见她一只钩子金光闪闪,在棒上划来划去,心下一寒,赶紧站了起来。何惕守跟着挺身坐起,探手要抓那棒,却早吓得半硬半软。“咭!”声笑道:“这般尺寸姊姊方能含了他。” 纤纤五指抓起垂头丧气一条长棒,凑近眼前瞧了半响,低声又笑:“这东西能大能小,好似那孙猴子一条如意宝棒,可奇怪了!”软声说完,拈指拿了吓成小头的大棒头,轻闭两眼红晕双颊,樱唇微颤缓缓含进嘴里。 利齿微刮棒头轻轻划过,也仅稍稍生痛。韦小宝身子僵直,只觉棒头紧束于她口中,周遭一片温热。但瞧她玉般五指拿住肉棒,两片红唇含着棒头,闭眼娇羞,妩媚模样,棒子又‘威武雄壮’起来。 低声嘻笑道:“亲亲好姊姊,你还得吞进去些才算数的。” 那棒子越涨越大,硬梆梆顶在口中,也越不舒服。何惕守樱唇一张抽了出来,嗔道:“你又将他变大,姊姊学不来,不含了!” 韦小宝不禁失声笑道:“哈!又不是孙猴子那条如意棒,要大便大要小便小,他被好姊姊含得舒服,自然变大了。”心中暗暗笑着:“找好老婆过来,夫妻俩边做,你一旁看着边学,岂不很快就懂了!”心一动,又想:“不行!你是双儿的师祖婆,这般美事,好老婆打死了也不肯干的。” 何惕守见他面带诡笑低头不语,轻声问道:“那陈圆圆的技俩就是这些了?” 韦小宝在心中暗暗骂道:“你奶奶的!你又不含老子的扬州巨棒,光这品萧一门学问都不如你徒孙儿,还比那陈圆圆!”两只贼眼一溜,见她满面红艳,含嗔带羞妩媚模样,棒子不禁一阵火热。低身搂住她,甜言道:“不说陈圆圆了,亲弟弟再给亲亲好姊姊弄个快活才是正事。” 将她压在床上,轻手把住两座大奶,鼻嗅唇抚,喃喃道:“又香…又软…又嫩…” 何惕守轻抚他头,咪眼低声笑道:“小鬼头!你有完没完?” 韦小宝嘻嘻笑道:“还有咧,又大又美又好吃!”轻捻右方尖挺一个奶头,张嘴含进口里。 何惕守两颊晕红,一对眼睛春光盈盈,便似要滴出水来,软声哼道:“哎!好坏的小鬼头~ ”将韦小宝的小鬼头往胸前轻轻揽来。 两个奶头细嫩勃挺,吮在口中滑滑溜溜极是美妙,一对大奶,丰硕圆饱也软也硬,乳香芳郁,弥漫口鼻之间,更是教这小淫贼爱不释手,贪贪恋恋。 啜了几口,伸手往她腿间探去。何惕守两条玉腿早张得大开,腿根间香浆甜泥,玉户饱饱又湿又热,摸在掌心一片滑腻。 抚着美妙一块千层鲜肉嫩泥糕,一条大棒已涨得铁硬,心中暗暗笑道:“失礼了~ 亲亲好姊姊~ 亲亲师祖婆~ ”指头轻轻插于两片嫩唇儿之间挑挑弄弄,暗暗乐着:“又细又嫩…”却觉两片嫩唇儿合得甚紧,吃吃低笑:“怎闭成这般紧法?”两指一分,轻将两片粉唇儿张了开来。 何惕守身子一颤,轻声叫道:“哟~ 痛!” 韦小宝柔声说道:“轻轻来~ 不痛!不痛!”满沾甜浆蜜汁一根指头,轻轻戳了进去。 何惕守身子又一震,却只轻:“哼!”一声,紧抱他头,已说不出话了。 韦小宝被她一搂,差点喘不过气来,舍了满口奶香,挣扎道:“好…好姊姊,你这般紧压着亲弟弟的头,亲弟弟就快断气了…” 何惕守两眼含春盯着他,双颊更形艳红,玉手一松,口吐兰香低声喘道:“快将你扬州巨棒弄进来!” 这小色魔素来经验丰富,听她急声催人,压于胸前两座大奶又喘得颤颤抖抖,起伏不止,不禁暗暗好笑,扬州巨棒也陪她震了几下。 抽出指头,分了两片粉唇儿,将个大棒头顶于中间。喘了口大气,抓住她手,“啧!啧!”亲了数下,往棒子摸去。还是甜言蜜语:“好姊姊,你小手可真又嫩又香呢!那棒子此刻便顶在天下第一等妙处门外,亲亲好姊姊何不亲自动手,将他捉了进去?” 何惕守一身着实欲火熊熊,瞧他这般死皮赖脸模样,大是无奈,连声嗔骂道:“臭小鬼!死小鬼!坏东西!”颤手抓住大棒,牢牢顶于两片粉唇间。小洞穴骚痒无比,心里一阵“噗!噗!”乱跳,晕脸低声嗔道:“进来呀~ ” 韦小宝知她单手弄这事儿,委实不方便,这般捉弄,也只是气她不学那两门,‘天下妇女必修的功夫’罢了。待她听话捉着棒子摆好炮位嗔声叫人,又嘻嘻哈哈:“来了!来了!” 屁股轻沉,一个浑大棒头,再次撞开两片嫩唇儿,缓缓塞了进去。扬州巨棒粗如儿臂,硬比木石,千层嫩泥糕儿细腻娇嫩,棒头顶入,挤出了几道浓浓蜜汁。何惕守微颦黛眉松手轻挡他腰,还是雪白两颗小齿,紧紧咬着下唇,细细气喘,闷不吭声。 粗硬肉棒挤入小小一个洞儿,里头既湿又热嫩肉层层,扬州巨棒虽硬虽大也被紧紧裹住。棒子尚未舞动,团团嫩肉裹住棒头轻颤微绞,那小色魔乐着半片身子,心中暗暗赞道:“好厉害一个宝贝千层嫩泥糕儿。”屁股挺动,紧紧插于泥糕里一条大棒,又深深钻了进去。 火硬棒身磨着层层嫩肉,硕大棒头撞入秘径花宫,那紧咬贝齿,小肉洞被条巨棒插在里头,又痛又美,闷不吭声一个妇人,再忍不住,小蛮腰微闪,颤声哼道:“哎~ 哎哟~ ” 韦小宝听她轻呼,抬头瞧去。见她眉头轻皱,一脸苍白,却又媚眼如丝,露了两个梨涡,咬唇微笑,极是妩媚动人,也不知她是呼痛抑是叫美?心下咕哝道:“你他妈的!皱着眉头却又笑成这般美样,老子也搅不清楚你是痛是美了?” 棒子紧紧顶着小肉洞,轻声问道:“好姊姊~ 这一下插得你痛快罢?” 何惕守美目炽热,腿间蜜水香汁泛滥成灾,搂住他,咬耳软声应道:“你扬州巨棒这般粗硬,轻轻来,姊姊就痛快了,莫问了~ ” 她满口异香腻声细语,一对澎澎大奶顶在胸口,乳头硬挺蹭来摩去,一身肌肤香软滑腻,腿间嫩泥糕儿又随她说话轻颤轻绞。韦小宝只觉得除条棒子还算争气,全身便要酥成一滩烂泥了。 正在迷迷糊糊之际,何惕守浑身火热见他不动,“啪!”声轻拍他屁股,下体一挺,又腻声道:“嗳!小鬼头!动呀~ ” 那小鬼头一惊,回过神来,嘻嘻笑道:“哎!哎!这般厉害?”吸口大气便想仰身架高她两腿,好干个痛快。 何惕守玉臂一紧,揽了他,热呼呼腻道:“莫起身了,就这样让姊姊抱着才舒畅…” 韦小宝嘴唇贴着她脸颊,两具光溜溜的身子贴个密不透风。只觉得身下的女人,一身肉体柔软无骨,肤嫩肌腻,两座美乳顶在胸前微微颤动,确是舒畅无比,插在嫩泥糕儿里头一条巨棒又热了几分。嘻嘻笑道:“亲姊姊的身子不仅天下一流,睡在上面也比皇帝那龙床舒服多了。”挺动屁股,棒子往她小洞穴重重卯了起来。 何惕守被压在底下听他这般比喻,俏脸一红,原想骂他,“又来胡说八道!皇帝龙床小鬼头如何能睡了?”岂知扬州巨棒粗硬无比,重重撞了进来,小肉洞一片疼痛。改口轻声呼道:“哎~ 轻些~ 轻些~ ” 韦小宝随口应道:“是!是!轻些~ 轻些~ ”但瞧她仰着一张俏脸,红唇微张,细细娇喘,美艳动人。一对大奶丰硕滑腻,乳波冶荡。扬州巨棒却是越抽越快,越撞越重。 何惕守藕般玉臂搂着他,才觉得小洞儿被抽得苦乐交加,韦小宝一条硬棒又已横冲直撞数下过去,那不知怎么称呼的蚀骨消魂快意却也随他冲撞,阵阵而来。心底迷迷糊糊暗暗思道:“便就这样做个一般妇人家,再不回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