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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二集

2016-05-03 10:44:03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二集   内容简介:   在精灵王为拉西公主的女儿,菊.蒂索所办的舞宴上。应菊小姐的要求,破天荒的布鲁也能参与舞宴,可是又有谁会跟他这肮脏的杂种跳舞呢?   玉韵儿公主被迫向他邀舞,却不意舞出他们儿时的回忆!?看玉韵儿身上突然暴现的强大翼精灵之力,布鲁暗暗心惊更是心喜。若能得到这强大力量的翼精灵,那么血咒转生是否就能如愿?   血咒封印正逐渐解开,血翼之力将在黑暗黎明前袭击这个秘密花园!      【第二集】第一章:仙女和野兽   布鲁从伊藤芙的阁楼出来前,把昏睡的阿伊抱回她的居阁,让她安静地睡——这是阿伊昏睡前的要求,她不能够睡在伊藤芙蓉的阁楼,那是致命的。   回到他的木阁,简单地处理脸庞的伤势,悄悄地洗了个澡,由侧门进入皇宫正殿。   於右侧门的右旁,帘帐围起的狭小空间,就是他表演的场地。   青肿满脸的他进入宴厅,引起精灵们的注目,从她们的眼神中,表明她们只是猜测他被谁打了:没有半丝惊讶,也没有半丝的同情。   布鲁迅速钻进帘屋,坐到巨鼓上,摸着肿脸,依然在痛,心里发狠:玉韵儿小婊子,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脸揍黑,让你知道当沙包的滋味。   ——太神奇了,竟然没发誓奸淫玉韵儿,自己都觉得神奇!难道杂种良心降临人世?这绝没可能,他对暴力狂没性趣,只有深深的悔恨:纯真的初吻竟是被曾七岁的暴力狂夺去,他想把这段记忆重新抹杀……   外面喧哗的气氛与他只有一布之隔,无疑是两个世界的隔膜。   无论帘外多么的热闹、喜庆,都与帘内的他无关,在这狭小的空间,陪他的只有沈闷的鼓。   舞宴伊始,他习惯性地伴着轻音乐敲打几声激扬的鼓乐,之后精灵王隆重介绍拉西的女儿菊·蒂索,且要她发言,於是宴厅响起如雷的掌声,接着是死般的沈寂。   布鲁侧耳倾听,想知道同样是半精灵的菊·蒂索面对纯精灵时,会说什么样的话。   「我……,站在你们当中,很不自在。我憎恨我的血统!这场舞宴,若是为我和我母亲举办,则我要向你们提出一个请求!」   厅内静息可闻,最终是精灵王说道:「菊儿,说吧。」   「有着人类肮髒血统的我,无法安然面对纯洁的你们。我请求,让另外一个半精灵在舞宴出现,让他真真正正地参加舞会,我才能坦然面对你们!因为,我也是半精灵。」   沈寂许久,索列夫的声音响起:「喜庆无分种族,我支持菊小姐,赞同让杂种参与舞会,以表彰他十九年来给精灵族干活的功绩!」   基拿轻喝道:「索列夫,闭嘴!」   「大伯,菊小姐也是半精灵,虽然她比杂种高贵千倍,但若排斥杂种,则这舞宴没有半丝诚意。」索列夫坚持到底,偏偏说的话难得有道理,叫精灵们无以反驳。   一直未发言的蝶舞庄重地道:「这是我侄女回到精灵族的第一个请求,我也恳求你们拿出精灵族的善意和诚心。」   「让他出来吧,虽是杂种,但我们和他,并不陌生!」席琳·托姆拉歎道。   位高权重的两个女性发言支持,众精灵脸上愤慨的神情渐渐消失……   「可……以吗?」菊·蒂索带着哭腔的请求,响荡偌大的宴厅。   精灵们点了点头,蝶舞提声道:「布鲁,把帘墙收起,出来吧!」   无数的眼睛注视帘帐,却没见布鲁掀帘而出,正疑惑之时,宴厅响起激荡的鼓声,那是她们从来没有听过的,但她们与生俱来的艺术传承,轻易地解读这如雷般阵阵恸嚎的即兴击打……   ——像一种痛哭,又像是欢笑,犹如长久的孤独苦痛中,瞬间喷涌的亢奋和感激!她们懂得,这是布鲁献给菊·蒂索的,也是献给他自己的。   「杂种,真是天才鼓手!」站在玉韵儿身旁的樱侍感动地想。   阿诗腊蓦然起身,朝帐帘走去,拉开帐帘,看到布鲁流着泪奋然击鼓,众精灵错愕。   只见他扭首朝阿诗腊裂嘴一笑,竟是那么的自然,却也带着如箭般刺人心肺的悲怆!   「杂种,别敲了,今晚我不需要鼓手,出来找个舞伴吧,她们允许了!」   鼓声倏然顿止,布鲁提着两根鼓棒,傻愣地看着阿诗腊,道:「我不会跳舞。」   阿诗腊取出丝巾递给他,道:「擦擦眼睛流出的汗……」   布鲁右手接过纱巾,左手举袖往眼睛一抹,把纱巾重新递还给她,道:「额头的汗,把我眼睛流湿!谢谢阿诗腊小姐,但我习惯用粗布擦汗,香巾会让汗水变酸……」   阿诗腊愕然片刻,收回纱巾,笑道:「小傢夥,给我协奏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生得这么难看,猪头!」   蝶舞朝玉韵儿怒瞪一眼,玉韵儿急忙低头……   轻美悠扬的音乐响起,阿诗腊坐回原位。   索列夫跑过来把布鲁扯到舞厅一旁,暗中踹他一脚,骂道:「杂种,你挺会表演的嘛,刚才那两下子险些把我感动。你妈的,阿诗腊竟然把纱巾借给你擦泪,你的眼泪是不是用口水?看起来彆扭得紧!」   布鲁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注视菊·蒂索,也许因了拉西的美艳传承,即使她是个半精灵,她也有着不输於绝美纯精灵的姿色:不知她的父亲是谁,令她生得如此高挑、丰健,比她母亲高出七八公分。   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性感身段,配上她冶艳中略带冷酷的俏脸,闪闪的星泪点缀她那略含野性的美眸,构成独特的风姿,散发混血美女的诡异魅惑。   此时她也在看他,带泪的眼睛似是朝他微笑,些许的悲哀、些许的无奈,也带着淡淡的勾魂之意……   「杂种,看呆了吗?虽然菊小姐请求让你参与舞宴,但你别认为她喜欢你,现在你的竞争力等於零!我操,你竟然硬了……」   布鲁癡愣间,感到下体微痛,却是索列夫暗中抓住他的胯物,他急忙醒神,低声道:「公子,请你替我掩饰一下,不知道怎么就硬了!」   「跟在以茉后面,现在没空理你,我要邀菊小姐共舞。」   索列夫径直走向菊,布鲁急忙侧移一步,躲到以茉背后。   以茉听到他们的谈话,回首看了一眼布鲁臌胀的裤裆,轻嗔:「淫棍!」   精灵们虽然同意让布鲁参与舞宴,但她们不愿意靠他太近,即使暗中跟他非常要好的女性,也离得他远远。   他从由衷的感激和莫名的冲动中平息,胯间硬物悄悄软垂,和以茉站在墙侧看着,一眼看去百分之六七十是女性,因此随旋律起舞的双双对对,多为「女配女」……   「以茉夫人,你不找舞伴吗?」   「我不想跟女的跳舞……」   「我做你的舞伴如何?」   「你太高,也不会跳。」   「我牵你的小手,你跳!」   「让我想想……」   以茉仰脸看他,他却看索列夫,只见索列夫和巴基斯同时到达菊跟前,他道:「以茉夫人,你认为菊小姐会选择谁?」   「什么?」以茉循他的视线看去,道:「他们都比菊小姐矮,跳起舞来肯定难看!」   布鲁愕然,好一会,他道:「我赌巴基斯赢,因为索列夫公子没有巴基斯阴险!」   话刚落,巴基斯牵着菊走入舞池,两人翩翩起舞。   索列夫在舞池旁的酒桌取了杯酒,一饮而尽。   「以茉夫人,我们安慰公子吧!」   沿舞池周边,走近索列夫身旁,布鲁拿起一杯酒,道:「公子,乾杯!」   索列夫看他一眼,举杯相撞,喝道:「干了这杯,我和你去邀请露蕾公主!」   两人喝罢,索列夫吻了以茉的脸蛋,道:「以茉,没舞伴的话,尽管吃东西,我带杂种寻乐,老子输不起那脸!」   以茉会意地道:「嗯,公子,你去吧。」   索列夫甩手朝露蕾走去,此刻露蕾正在舞池左侧跟凯莉谈话。   走到两女面前,索列夫礼貌地道:「两位公主,为何不跳舞?」   凯莉道:「今天扭到腰……」她恼恼地瞪了一眼布鲁。   嫺静的露蕾道:「我只想看阿诗腊表演。」   索列夫躬腰伸手,微笑道:「在看阿诗腊表演之前,我能否邀请三公主跳一支舞?」   露蕾蓝举眼朝人群中的基幽爱看看,道:「基幽爱侄女会不高兴……」   索列夫也朝基幽爱看了一眼,却见基幽爱搂着一个精灵女孩的小腰走入舞池,他笑道:「不会的啦,她怎么会吃姑姑的醋?」   露蕾道:「说起来,你现在比我低一辈,是我的侄女婿,我跟你跳舞不合适吧?」   索列夫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他以前没想过这问题,此刻露蕾提及,想起基幽爱乃克卢森的孙女,实乃露蕾的大侄女,他站在她们面前,真他妈的低了一辈!   「露蕾公主,我们从小玩到大,就因我娶了她,你要跟我论辈伦?」   索列夫悲哀可怜的模样,惹得凯莉和露蕾癡笑。   露蕾适时地把嫩手放於他掌中,笑道:「好啦,陪你跳一曲,看你可怜样!」   索列夫欣喜地携露蕾入舞池,剩下布鲁傻立当场,凯莉恼瞪他一眼,转身离去,他急忙贴上去,细声道:「小心走路,你走得一点都不自然!」   凯莉假装低头,微叱:「都是你害的,若非四妹五妹帮说话,谁都不会相信我腰扭了……」   恰巧有人靠近,凯莉顿住话语,走回舞池正面的席位上。   舞宴中,二三十对舞伴在舞池起舞,更多的精灵站在舞池外观看,或走动、或言谈,她们穿得很明艳照人,但都不是很热情於「舞」,只是图舞宴的热闹气氛。   这种晚宴,对於冷清的精灵族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热闹和喜庆。   站在宴厅当中,布鲁更感孤立和尴尬,他宁愿躲进那个角落,把帘帐重新拉封,躲在角落里挥捧击鼓——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杂种,陪我跳舞!」背后响起清脆的命令。   布鲁惊回首,看着比他矮许多的玉韵儿,道:「六公主,你找别人吧,我没跳过舞!」   玉韵儿薄唇一噘,嗔道:「我打你的事情,被母后知道,她要我请你跳舞陪罪,否则我才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布鲁看向蝶舞,只见她轻轻点头,他知道蝶舞好意,俯首细声道:「今晚我记起一些事情,记得你很小的时候,牵我的手儿或挽我的腰蹦跳。那时候我不懂跳舞,现在也不懂得,但我可以像以前那般陪你……」   玉韵儿嫩脸见红,看来十二岁的她已然懂得些许——再也不是七岁的小女孩。   「嗯,我跳……」   玉韵儿把嫩手儿放进他掌心,蓦然错愕,仰首道:「你的手掌,没变……,很大!」   布鲁淡然失笑,牵着她的小手,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向舞池。   站在舞池,他高大壮硕的躯干,与众男性精灵的优雅修长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如山般压倒性的屹立,展示山的刚健、山的挺拔、山的魄势……   「哇,杂种站到舞池,如此的威风!感谢你的猪头脸,哈哈!」   「索列夫,你嚷什么?他的脸是我打的,所以母后要我跟他跳。你是说我的舞伴是猪头吗?」   玉韵儿羞恼地娇叱,索列夫吱唔:「没、没有,没说六公主……」   「叫我六姑!」   「是,六姑!」   索列夫平时虽嚣张,但遇到比他强的人,他的气焰立即熄灭,非常有自知之明。   玉韵儿环顾四周,脆喝道:「我跟杂种跳舞,哪个敢说半句,我打烂她的嘴!」   布鲁低首凝视她稚嫩娇气的脸蛋,她的纯美程度不亚於卡真和水月灵,闪闪的金发垂肩轻荡,虽然跟蝶舞生得不是很像,但可以从她的脸蛋看到蝶舞的影子——她是四姐妹中生得最像母亲的,稚嫩的脸蛋没有蝶舞的艳冶,却有着年轮必然的表徵:孩童底天真。   精致如绸画般的细脸,玉石般洁白的肌肤,组成嫩娇、柔美的傲世姿容,蓝宝石似的晶眸流波溢彩,尖俏的耳朵露于金绸之外,如同小玉壶般完美的鼻子嵌悬於她得天独厚的精致小脸,桃般樱若的嘴儿仿最初之弦月,抿时似淡月华映中之幽谷,笑时向薄朝之霞飘,淡红的唇云但见透莹晶澈。   布鲁憎恨这妙夺天工的、晶秀灵慧的姿容!他恨苍天不公,为何让暴力狂拥有如此脸蛋?何况她未扯开的身苗,也现出举世绝伦的梦幻线条……   虽说她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但他清楚地记得,两个月前她比现在矮三公分,也即是说,这小女孩的身段正在扯高,说一定过两个月,她会更加高挑,然而不管身高如何,她的体态和她的身高非常配合地生长,任何时候她的身段都曼妙合度,挑不出丝毫缺陷,像此刻她纤细的腰身,和微微隆胀的胸部,与她稚嫩的脸就是绝配。   整个精灵族,除了水月灵和卡真,就纯美的程度,谁能跟她媲美?   「跳舞啦,愣什么?打你哦!」   玉韵儿很不具美感的呵叱,把布鲁从神思中震回现实,他急忙道:「嗯,跳舞……」   音乐响起,舞池又见翩然起舞。   布鲁和玉韵儿站在舞池中央,彼此对视一阵,玉韵儿轻嗔:「笨牛,让我出丑,明天打你!」   说罢,她的柔荑缠上布鲁的腰,以他作支柱,围着他轻轻跳跑,虽谈不上舞步,但轻灵曼妙的精灵的跳跃,本身乃极美的舞蹈,纱般裙摆随她的舞荡漾,当她搂着他的腰跳跑几圈之后,似乎忘记身处何处,脸上绽露孩子的纯笑。   布鲁看到她的笑容,蓦然想起她六七岁的时候,在他身边蹦跳之时,就是这般的笑!清晰的记起,她和他,曾经,跳过八次……   在人们莫名其妙中,布鲁茫然地举起手,玉韵儿转到他面前,他弯腰缩退,举伸的手掌刚好摆到她脸前,她自然地把手尖儿放进他的手掌,他挺直腰身,她则踮起脚围绕他旋舞,他也跟着旋转,虽是简单的动作,但配合度之高,令人惊歎.   玉韵儿施跳三圈,转到布鲁身前,原地转舞,裙摆如花轮飘旋,以优雅的姿态展示狂野的旋转,使旁观者担忧她会晕眩倒地。   就在此时,布鲁放开她的手,她旋舞急退,惹起旁观者惊呼!   更令人惊讶的是,布鲁撕开自己的上衫,强壮的肌肉在破衣下,若隐若现。   ——许多精灵,当场咒骂。   衣布破碎的布鲁,像野人扑往旋摇欲倒的玉韵儿……   正在众精灵以为他要当众侵犯公主之际,玉韵儿的薄翼,破衣背展,瞬间飘退。   布鲁正巧扑倒在地,他嚎吼一声,双手撑地而起,头顶地表,双手前伸、握拳,声声嘶吼,身体以头支撑地板急速旋转。   这情形让所有精灵瞠目结舌:杂种是不是疯了?   只见玉韵儿张着蝉翼旋舞而落,刚巧落到他的脚掌,四鞋印紧,双双施转,动作虽简单,但因玉韵儿曼妙姿态,显得甚为好看,加上布鲁的动作是普通人难以完成的,又兼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得在场精灵都傻了眼,屏息看他们能够旋到什么时候!   观望中,布鲁停止旋转,玉韵儿当即失足,轻体飘落,微张双腿,坐进布鲁胯间,两人胯部结合,音乐倏止!   露蕾沖过来抱住玉韵儿,出脚把布鲁踢到一边,叱喝:「杂种,尔敢侮辱六公主?」   玉韵儿震开露蕾,跑过去扶抱布鲁,见他嘴角含血,她怒瞪露蕾,怒叱:「若你不是我三姐,我打死你!」   不但露蕾感到震惊,在场所有人都被玉韵儿的话语震住。   蝶舞飘落玉韵儿身旁,柔声道:「韵儿,他没事吧?」   此时,侬嫒、奇美、卡兰、尤沙姐妹等跟布鲁有关系的女性纷纷围拢过来……   玉韵儿娇喝:「滚开,他强壮着,死不了!」   她让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胸脯,因为翼化的缘故,她本来小小的蓓蕾,在她的胸衣里爆胀,把她的胸脯胀得臌臌……   阿诗腊到达玉韵儿面前,认真地问:「韵儿,刚才那是你跟他的舞蹈吧?」   玉韵儿的愤怒渐渐平息,道:「嗯,七岁时候我迫他跳的,叫仙女和野兽。我是仙女,他是野兽,一起快乐地生活在美丽的森林。我们吵架了,他要吃我,捉不住我,痛恨得嘶吼、滚地,我跟他一起滚动。他的脾气发泄完,停止滚动和嘶吼。我们和解,他让我骑在他的屁股,以后都听我的话!」   幼稚的语言说着幼稚的往事,但当年七岁的玉韵儿能够创出如此舞蹈和寓意,着实叫人吃惊,难怪她跟布鲁配得那么好,原来是小时候玩的童年游戏,听之释然。   露蕾道:「六妹,你们都长大了,你怎么……能坐在他那个地方?」   「三姐,那样的姿势,我不坐他那里,能够坐到哪里?难道要他趴跪在地,我再慢慢地坐他屁股吗?那有什么好玩?当然一下子坐到他屁股,你敢说他那里不是屁股吗?」   露蕾粉脸通红,转身离去,气道:「不管你们小孩子玩意!」   「用你管!你们仗着年龄大,个个都管我。小时候没人跟我玩,你们每次见我,都不停地管教,只有杂种跟我玩,随叫随到,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第一次叫他用头顶地,他顶不起来,回家苦训三个月,第二次就能够顶地旋转,陪我跳「仙女和野兽」,每次跳都把衣服撕碎、过后又把衣服缝补起来,每次跳完他都昏眩半天,可他还是哄我开心。你们谁哄我?你们又有谁肯用高贵的头颅顶地磨转?我现在知道杂种很坏,但六七岁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好,生得好看、又听话,每次来干活,都会陪我玩,逗我开心。这几年来,我没欺负他,只因他被欺负得够多了!」   精灵王喝道:「韵儿,不要说孩子话!」   玉韵儿怒道:「我就是要说,打死也要说!我比哥哥姐姐小很多,她们一起玩,嫌弃我跟在后面吵。我九岁那年,二哥说好带我出去玩,他让我回屋换衣服,自己跟大姐、三姐跑出去,把我骗了。我气得打杂种,打得他很惨,母后从此不准我随便叫唤他。我本来很吵,近几年不说话,安安静静。你们以为我很乖,从此不理会我。可笑,调皮的时候,整天管教我,当我变乖,又对我不闻不问。现在跳个舞,也要踢我的舞伴,以为我好欺负是吧?要说打,谁我都不怕,敢踢我的人!」   「巴拉姆,把她拖进后宫锁起来!」精灵王怒吼。   巴拉姆过来要扶玉韵儿,谁知手没接触她的身体,她那近乎透明的薄翅抖振一下,把巴拉姆及周围的精灵震得飞退,只有蝶舞依然立在她身旁,但蝶舞的艳体也晃了晃。   精灵们被此幕震惊,她们只知玉韵儿是翼精力,且蝉翼若透明,猜测她力量不弱,但谁都不清楚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甚至皇后和精灵王都难以估测,毕竟透明的精灵蝉翼,以前未曾有过,无从探测玉韵儿到底是什么属性精灵,只瞭解她在魔法及武力方面都见强!   仅仅翼翅一振,就把巴拉姆及周围的精灵震退,虽说她们没有防备,但这种力量足以让所有精灵惊畏。   「布鲁,你把六公主抱回去吧!」蝶舞无奈地歎息,好好的一场舞宴被玉韵儿闹得翻天覆地,不能够让她口无遮拦下去。   蝶舞的话,也叫精灵们震惊,她们知道皇后护着杂种,但没想到皇后公然允许杂种抱玉韵儿回房,如果玉韵儿还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倒也罢了,但她已经十二岁,若亭亭玉立的少女,为何皇后没有介怀之心?   布鲁从玉韵儿柔软挺耸的胸脯挣扎起来,曲膝抱她入怀,努力站直……   在此过程中,玉韵儿安份得令人惊讶,大家终於明白为何皇后如此安排。   ——无可否认,此时的玉韵儿,只许杂种碰她。   看着杂种抱玉韵儿离开,众精灵百般揣摩,却始终一头雾水。   音乐及时响起,精灵王道:「因公主小孩脾气,令大家见笑,本王向大家道歉!请我们的奇葩,演绎精灵族最高境界的舞蹈和音乐,让我们在精灵传承的完美艺术中,尽情地欢乐吧!」   闷静的宴厅,爆发阵阵的掌声,和譁然的喧号:阿诗腊、阿诗腊……   【第二集】第二章:真诚的粗言   樱侍默默跟随布鲁,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破碎的衣衫使他显得野性十足。   她不知道玉韵儿跟他有如此深的渊源:她三年前服侍玉韵儿,刚巧是玉韵儿打布鲁那一年。   在此之前,玉韵儿五岁开始单独住一幢阁楼,显示伊超强的独立性格和能力,但自从玉韵儿九岁时闯祸,皇后把她安排在玉韵儿身边,从此她成为玉韵儿专属的女使。   「笨牛,我是不是比以前重了?」玉韵儿轻问,小时候她常喊他做「笨牛」。   布鲁平静地回答:「小公主,我也比以前有劲。」   「自从捡起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记起很多事情。原来我遗忘那么多!但我一直没忘记你陪我跳舞,只是对於那段记忆很模糊,哪怕捡起藏着我们记忆的竹鸟,我也记不清楚,直至刚才和你跳,我想起来了。」   「我……也不记得。孩提时的事,你别往心里记,对你没有好处。」布鲁由衷地道,虽则他没有良心,然而他也不想看到今晚的事情发生,不但对玉韵儿有伤害,对他来说也是致命的危险。   玉韵儿伸出娇嫩的玉手,抚摸他伤肿的脸庞,坦率地道:「我可以打你,但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打你,特别是你当我舞伴的时候……我真想揍三姐!小时候跟你说过,虽然我年龄最小,可是哥哥姐姐都不够我打。她们只敢骂我,不敢动手打我。」   「嗯,小公主最强。」   「亲亲……」玉韵儿呻吟这两个字,不但令布鲁惊震,也叫樱侍讶然。   布鲁茫然停顿,凝视玉韵儿,道:「公主已经不是七岁!」   「亲亲……」玉韵儿执着地呻吟。   布鲁默然一阵,低首轻吻她的樱嘴,她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竟是跟他缠吻……   樱侍终於明白玉韵儿「亲亲」的意思,她慌然环顾四周,怕被人看见布鲁和玉韵儿相吻,别说两人身份不合,即使布鲁是高贵的纯精灵,此刻吻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也是伦常所不允许的,所以她怕得魂飞魄散,却又不敢阻止。   她也没想到布鲁如此大胆,上次强吻她也就算了,这次只为玉韵儿轻哼两个字,他肆无忌惮地和玉韵儿在皇宫禁地热吻,完全置危险不顾,这份魄力,终於令她把他跟狂布宗族联想到一块……   「笨牛,我喜欢你的亲亲!」   长吻结束,玉韵儿娇喘息息,看了看樱侍,她轻声道:「你也亲亲樱侍,她很害怕哩。」   布鲁抱着玉韵儿蹲下来,把她抱於右手,左手搂过樱侍,轻吻一下樱侍嘴唇,抱着两女,直起身体。   樱侍慌然看着玉韵儿,却听玉韵儿笑道:「笨牛力气大,我们被他抱在怀,像不像两个小孩?」   樱侍慌颤道:「小公主,被别人看见,樱侍和杂种会死的。」   玉韵儿道:「杂种,你怕死吗?」   布鲁道:「非常的怕,但发生今晚之事,我离死不远,也不怕多做一两件让我死的坏事。如果抱你们回去,也足以定我死罪,则就死吧,活着也没意思。」   玉韵儿欢喜地吻了他的嘴,赞道:「记忆中的笨牛就是这样,平时像狗一样的忠诚、摇尾,某些时候又非常勇敢,做事情很认真、拼命,比我的哥哥们强多了。樱侍,你也亲亲笨牛吧,他抱你很累的。」   「小公主,我……我、我……」   樱侍吱唔不出语句,乾脆爬身上来,照着布鲁的嘴轻吻一记,迅速埋首入他胸膛。   「樱侍,听说你很恨他,为何我觉得你不恨?你连父王都敢拒绝,应该不会怯於拒绝我吧?」玉韵儿好奇地问。   樱侍不回答,因布鲁的衣服破碎,她的嘴唇刚好压在他的胸肌,也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悄悄用两排前牙咬男人的胸肌,弄得他有些轻痛,但他没有出声,任她咬。   回到玉韵儿阁楼,布鲁放下两女,道:「小公主,我出去参加舞宴。」   「樱侍,把门关紧。」玉韵儿下令,布鲁吃惊,道:「你又想打我?」   玉韵儿坐到椅子上,待樱坐锁门回来,她又命令:「笨牛,脱掉裤子。」   「为什么?」布鲁和樱侍同声惊问。   「刚才坐到你那里,发觉跟以前不同,觉得腿儿压着硬硬的棍子,想看看是什么!」   玉韵儿给出荒唐的解释,眼睛盯着布鲁,誓要他脱裤。   布鲁想了想,解掉裤头,巨棒跳出,竟是一直充血……   玉韵儿从椅子蹦起,钻到布鲁胯前一瞧,失望地大叫:「笨牛,生得这付德性,我想把樱侍赐给你都不行,吓人的东西!别以为我不懂,里芷跟我说的克卢森叔叔的肉棒,都没有你的粗长,可是叔叔进不到里芷身体。里芷那缝缝好细,樱侍比里芷更矮,应该生得更细,你又比叔叔粗长,进不了樱侍啦!」   樱侍倒没吓得惊呆,她曾经见过布尔在战场上强暴精灵,布鲁的物事跟布尔的差不多,但似乎布鲁青出於蓝,但若拿这根巨棒跟别的男性精灵比较,就无言了。   「小公主,樱侍没答应跟他……」   「说说而已……笨牛,穿上裤!我只是好奇,想看看。」   玉韵儿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份胆量跟天依有得一拼,只是不像平时的她。   樱侍立在她的身旁,细声道:「小公主,我们继续留他吗?」   玉韵儿朝他招招手,他走到她跟前,她踹出一脚,力量之大,把他踹得撞破木墙,射出外面。   「笨牛,参加舞会去吧!本公主免费送你,明天记得帮我修楼、整理房间。」   布鲁被踹出阁楼,但没痛苦,知道她使了巧劲,非真劲踹,只是用脚送他出来,让他越是摸不着脑门。   他不敢逗留太久,否则宴厅那帮傢夥会疑神疑鬼,爬起身往宴厅赶去,但他来迟了,阿诗腊的表演将近结束,看着阿诗腊抱着古琴舞起的绝代风姿,再听她独奏独唱出天籁之音,他瞬间加入癡迷的行例,直至阿诗腊表演结束,宴厅仍萦绕她的舞影、她的仙音。   她坐回原位,许久,如雷掌声暴然而起,夹着精灵们狂热的欢呼:「阿诗腊,阿诗腊,精灵艺术的传承,最完美的艺术!」   「能干她一炮就爽了!」   布鲁的大喝,粗鲁的声音把精灵们的呐喊压落,令每个精灵听得清楚。   掌声和喊声倏止,所有的目光怒电般射他……   布鲁惊觉失误,已然太迟,慌然四顾,知道无法挽回,仰脸喝道:「我只是说出男性的心声,平时男性们背地里说想干她。我是肮髒的杂种,没文化没修养,今晚蒙大家的恩赐,得以看阿诗腊小姐表演,魂儿被勾,情不自禁地说出粗野的话。肮髒的血统令我说出肮髒的话,但我只是说说而已,至今我还是处男,请大家原谅我的出言不逊,以后我一定更加勤奋干活。」   「杂种,敢抢在我之前说那种话,揍扁你!」索列夫从人群中飞身射踢,踩在布鲁身上,不停踩踏,不停咒骂:「踩死你,不知好歹的杂种,意淫我们的艺术,踩踩踩,我踩……」   「哇哇哇!索列夫公子,我只是一时错言,你原谅我吧,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   布鲁叫喊着,他知道索列夫出於好意才对他出手,意图转移众精灵的注意力,所以虽被他狠踩,心里却感激他。   「索列夫,算了,我不介意。这是我所知的狂布宗族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说出口的,他毕竟是狂布血种,能够说出那翻话,至少证明这是他真诚的粗言,我也没多少在意。」   阿诗腊优美如乐的话语轻荡全场,索列夫停住脚,喘气道:「杂种,阿诗腊不计较,我也不跟你计较。刚才见你跟六公主跳舞,你也跟我跳一支,起来,别装死!」   索列拉起布鲁,在他耳边道:「杂种,我聪明吧?一下子就把气氛缓和,巴基斯要跟露蕾跳舞,我们去捣乱,你非常有捣乱的潜力。」   布鲁也小声道:「公子,你不追求菊小姐吗?」   「巴基斯也没能力得到菊小姐,所以我兴趣不大,我只想抢他的女人……」   「好吧,但是我今晚状况百出,如果再闹事,可能会被惩罚!」布鲁担忧地道。   索列夫道:「你被惩罚干我屁事!」   响起的音乐的掩饰,且众人暂时原谅布鲁,两人的说话越来越嚣张,走进舞池,果见巴基斯携露蕾加入,索列夫搂着布鲁的腰,教布鲁跳舞,哪知布鲁不会跳,连续踩他的脚,他呱呱大叫……   阿诗腊表演过后,舞池的气氛比刚才热闹,正值舞宴的高潮。   看来谁都不想因刚才的两个小插曲破坏难得一遇的舞宴!   布鲁本是精灵族的问题人物,容易出问题很自然,且问题可以留到明天解决,她们有的是时间惩罚他,不急在今晚。   而因他今晚的「出众」,很有一些女性欲靠近他,这些女性不包括他的旧相好:她们故意撞他屁股,搞得他在舞池的人潮中手忙脚乱,令旁观的精灵们哗笑不止。   索列夫见时机成熟,扯着布鲁贴近巴基斯和露蕾,在一次旋舞中,索列夫硬挤进巴基斯和露蕾之间,搂住露蕾的腰,布鲁识趣地抱住巴基斯共舞,惹得巴基斯恼怒成羞,又不好对他吼骂,想甩开他,偏偏他一身牛劲,怎么也甩不掉。   巴基斯看着索列夫和露蕾共舞,心底着急,压着声音怒道:「杂种,你想死吗?」   「巴基斯公子,你长得帅,舞姿一流,我要你教我跳舞……」   「杂种,别把我惹急——」   「哦?皇后说你们家得保护我,难道让你教我跳舞都不行吗?」   巴基斯一听,气焰全消,想起玉韵儿那般维护布鲁,而玉韵儿表现出来的力量,加上露蕾事后证言,他瞭解玉韵儿的可怕,所以要惹布鲁,他也得顾忌玉韵儿,那任性的小傢夥轻易震退巴拉姆,他巴基斯如何敢惹上她?   「好吧,只教你一会。」   「巴基斯公子教导,一会就足够。」   於是巴基斯教布鲁跳舞,结果布鲁的鞋底总踩他的脚背,他气得拖着布鲁靠近索列夫,如法泡制地把索列夫和露蕾分开,刚想搂露蕾的腰,索列夫从背后扯他回转,同时轻踹布鲁一脚。   布鲁前扑两步,撞到露蕾胸脯,他急中生智,搂住她的蛮腰,直身轻言:「三公主可以陪我共舞一曲吗?」   露蕾虽然也是宁静性格的女孩,但她从小不喜欢布鲁,於是冷冷地道:「我累了。」   布鲁悍然搂紧她的腰,把她抱得贴紧他的腹胸,俯首在她的耳边,道:「今晚我想过得欢乐些,因为不知道明天你们如何对我。我要找个美丽的精灵跳舞,偏偏搂了你。若你不愿意,像刚才一样把我踢出舞池,倘你不踢我,则我就这样搂着你,哪怕我不会跳。」   露蕾被强有劲的手臂搂勒得喘息困难,鼻子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感到无所适从,又不敢踢他,毕竟刚才那阵闹腾把舞宴搞得乌烟障气,再经一次闹腾的话,这舞闹无法继续。   「杂种,我陪你跳,但你别搂太紧……」   「巴基斯不是搂得你更紧吗?」   「他从来没这般搂我……」   布鲁心头暗震,露蕾的语言若真,巴基斯的话就假。   「巴基斯说你是他的情人……」   「他在追求我,我没答应。」   「这样啊?你休息去吧。」   布鲁得知露蕾非巴基斯的情人,只是巴基斯为了面子说谎,回头把这信息告知索列夫,他的任务算是完成,没必要插进索列夫和巴基斯的争风吃醋中。   他放开露蕾,侧移两步,天依走到他身前,礼貌地道:「杂种,可以邀请你跟我跳舞吗?」   「当然可以,但我不会跳,天依小姐负责教我!」   布鲁装作跟她很陌生的样子,正要牵她的手,旁边一只柔荑放进他的手掌,他则脸一看,不确定是予梦还是予想,然而她把他扯到她的身前,另一只玉手搂住他的腰,轻叱:「杂种,有事问你,陪我跳一会。」   天依见此幕,默然退出。   布鲁轻声道:「你是予梦公主还是予想公主!」   「予想。」   「你问。」   「你跟六妹什么关系?」   「你怎么老问我和谁的关系?她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如果以前,我会相信:但是现在,我不相信。六妹脾性奇怪,平时一声不哼,今晚跟所有人翻脸,你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事情,你不问我,明天也有人来问,但不管谁问,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沈默。六公主说过的话,我不会再重复,你们若有什么不清楚,自己去问她。」   予想凝思一阵,道:「我只问你,不回答就拉倒。但你挂着破衣四处炫耀你的肌肉,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代她们问的,你难道不会换一件衣服再进来?」   「我想看阿诗腊表演,没时间换衣服。」   「你是否还想干阿诗腊一炮?」   「这是你问的,还是她们问的?」   「你只需回答,别理谁问。」   布鲁自然地埋首到她俏肩,低声道:「我只想干你一炮……」   予想被他的吐气吹得耳廓痒痒,又听他说出淫邪的话,惊得推开他,迅速走出舞池。   天依适时补上,引领布鲁起舞,悄悄说道:「哥,你今晚特别帅气。」   尤沙姐妹知道天依和布鲁的关系,看得四姐妹心头不爽。   艳图过来巧妙地接替天依,变成布鲁的舞伴。   天依气得瞪了艳图一眼,跑过去跟丹羽细声理论……   艳图气嘟嘟地道:「杂种,你很风光嘛,明天你就麻烦了。」   布鲁耸耸肩,道:「六公主是清白的,我不害怕。」   「从皇宫出来后,你速到我们家。」   「你们都不要我,为何急着到你们家?」   「顶死你……」   艳图假装舞步出错,拿头撞他胸膛。   布鲁怕跟她纠缠,趁势后退,刚想离开舞池,菊?蒂索迎面前来,向他提出邀请:「布……布鲁,可以邀请你跳舞吗?」   「我的荣幸!」   布鲁欣然抓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随她的舞步起舞,虽然笨拙,但没有踩她的脚,进步可谓神速!   「你是我七叔的女儿吗?」布鲁轻问。   「妈妈命运悲惨,她不想怀孕,却怀上我。那段时间她陪过太多男人,不知谁是我的父亲……」   「别继续说,我都知道。」布鲁看到她眼中闪泪,阻止她说下去。   她感激地看他,道:「你的脸没被打肿的时候,很帅气吧?妈妈说,你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半精灵,但我只见过两个半精灵,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我也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你很会哄人,有时候我想认你做哥哥……」   「你是拉西公主的女儿,我是狂布宗族的杂种,哪有资格做你哥哥?」   「但我们都是半精灵……」   「我是有史以来最惨的半精灵,你的命运模式跟我截然不同。」   两人交耳正热,巴基斯过来邀请菊。   布鲁退出舞池,狂扫宴厅美食,酒也一杯杯往胃里灌,别看他平时少喝酒,真喝起来,酒量离奇惊人!   待他喝得半醉,舞宴进入尾声,精灵们渐渐离去,剩下一些精灵权贵及一夥精灵女战士。   索列夫找上布鲁,看他似也有醉意,布鲁扶住他,道:「公子,你醉了,要我扶你回屋吗?」   「杂、杂种,你也醉了!我不回屋,跟克卢森到他的宴厅和女兵玩乐。今晚有十多个女兵愿意陪我们疯狂,但我们只有六七个男性……」   布鲁惊道:「你是克卢森亲王的孙女婿,他准你乱搞?」   索列夫晒道:「他明知孙女的丑事,特意补偿我。」   布鲁恍然道:「原来如此,我回去睡了,公子一定要威!」   「肯定!我时刻备着药,但没多少了,下次偷些给我!」   索列夫说罢转回酒席,布鲁醉翁翁地走出宴厅。   【第二集】第三章:花蕾初露   昨晚喝酒太多,布鲁睡了个好觉,翌日醒来,精灵陆续离开皇宫,没人把他提出来问罪,这让他惊讶,但仔细一想,昨晚犯得两个错误,相对于很多精灵来说,都不怎么相关,阿诗腊原谅他的失言,玉韵儿的事则是孩提时发生的,要追究她七岁时的童趣及把这些当作他犯罪的证据,是一件荒唐之事——虽然世界极为荒唐。   热闹的皇宫,一下子冷清许多,不复前几日的闹腾。整个上午,布鲁都在宴厅收拾,他干活能力强於二十多男性精灵的工作能力,因此,按惯例,下午他可以离开皇宫,前往别的家庭干活,只是昨晚玉韵儿在阁楼胡闹,忙完宴厅的收尾工作,他还得修补及整理玉韵儿的阁楼。   午休时,凯莉找了她一次,问他关於玉韵儿之事,他的回答没变:请她自己去问。   最终的结果,谁都不敢问玉韵儿,由此证明一件事:玉韵儿的强大,和她的年龄相反。   ……精灵王和蝶舞也懒得过问他跟玉韵儿的事情……   从昨晚的情况看,玉韵儿年龄虽幼小,但个性独立,不受任何人管制,大庭之下,跟精灵王对抗,可谓无法无天。   下午,他走进玉韵儿的阁楼,五个公主竟然都在,欢迎的阵仗未免大些,吓得他想逃跑。   「五位公主好,我过来给六公主干活!」   露蕾把门锁上,布鲁觉得气氛诡异,问:「五位公主,没必要锁门吧?」   凯莉道:「我们替小妹着想,必须问清楚你跟她的关系。」   玉韵儿静静坐在椅子,没看她的四位姐姐,也没看布鲁,低首玩她玉白的指节。   布鲁知道玉韵儿不会回答,他便道:「都说是小公主七岁的时候,平时逗她开心的事,她现在也才十二岁,哪怕我多坏,又会对她做出什么?」   「昨晚我叫笨牛脱裤,我和樱侍看了他的东西,嘻嘻!」   玉韵儿头也没擡,简单地说出这句,叫在场的人震惊!   四女同声惊叫,露蕾叱道:「六妹,你叫他脱裤?」   「想看看男人的东西,里芷跟我说叔叔的东西很粗长,我想知道男孩跟女孩有什么不同,但不知道叫谁给我看,所以委屈笨牛,一看之下,他比叔叔的粗长多了。看起来非常丑陋,但是,我不讨厌耶!姐姐们,你们想看吗,我可以叫笨牛脱裤,他很听我的话。」   玉韵儿仰起天真而娴秀的脸,让人无法相信平时娴慧的她,却说着这么大胆放荡的话。   露蕾怒道:「不想看……」   「他的东西很粗很长,整根仰挺、龟头上翘,暴起的血筋,像盘缠的艺术的藤……」   「闭嘴!六妹,没人管你,你越来越放肆,你才多少岁?说出这种话!」凯莉叱骂玉韵儿,转脸又朝布鲁嘶叫:「杂种,你白癡啊,小女孩叫你脱裤,你也脱,你想教坏孩子吗?小女孩的话,你也当真!如果她告诉父王或母后,你死定了!」   玉韵儿噘嘴道:「我也不怕告诉他们,反正只是看看。笨牛,脱裤,吓吓姐姐们!」   「不用脱了,早就看过!」露蕾怒叱,使得屋中几女都往她的脸看,她有些尴尬,道:「小时候看的,那次大姐和二哥都在,想到就觉得丑陋、肮髒、噁心!」   玉韵儿娇笑道:「原来姐姐们看过,我以为我最坏哩。笨牛,先帮我整理房间,再修楼墙,我要到三姐的阁里睡觉啦。」   说罢,她率先出屋,樱侍跟在她后面,予梦和予想也跟着离开,凯莉和露蕾留下。   布鲁没理会两女,进入玉韵儿卧室,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眉头紧皱,自语道:「搞破坏的本事,依然是一流,唉,一点都没变!」   他着手整理,凯莉和露蕾上来,在门前看他干活,一会之后,两女悄然离去。   半日功夫下来,终於忙完。吃罢晚饭,布鲁心情爽朗,决定明天前往牧场——他想看看那个让他心疼的女孩……   刚沐浴出来,沙茶风风火火地找他,说玉韵儿破坏了露蕾的床,叫他过去。   他的脑袋嗡嗡直叫:就不能够让他活得轻松点吗?进入露蕾寝室一看,只见雅致的寝床被践踏得稀巴烂,他无奈地道:「三公主,这床用不得了,但要造一张你喜欢的床,需要时间。我明天先把树木伐砍回来,等我从弗利莱牧场回来,再完成这个工作。」   露蕾恼道:「下次她别想到我的房间睡觉,看她还能够去哪里?六姐妹中,我对她最好,偏偏受最多气,我犯着谁了?杂种,把这张烂床搬出去,把隔壁那张床搬进来,我不想到别的地方睡。」   「我刚洗了澡……」布鲁想拒绝,露蕾有的是地方睡,为何偏偏为难他?   露蕾怒气大发,捧起洗脸盘,把水泼到他身上,怒道:「可以搬了吧?」   布鲁见她动怒,不敢惹她,抖抖身上髒水,服从道:「好吧,我搬!」   露蕾和沙茶出去,布鲁开始干活,把隔壁房的旧床搬过来,要铺床毯的时候,他跑出门口看看,转回来跳上床板,拉下裤头抽出傢夥撒尿,嘴里得意地道:「泼我洗脸水,我拉泡尿给睡,哈哈!哈哈……」   脑袋狂热之际,没注意四周环境,直到他爽得直抖身体,要抽裤上来之际,门口传来冷冷的女声:「你这泡尿拉得可真是威风八面啊,要不要像当年一样拉坨屎?」   布鲁冷汗直渗,平时他那么精明,这次因太得意,没有嗅到露蕾的接近,吓得他连抽裤都忘了,提着裤子愣在当场,粗黑的傢夥垂吊……   「怎么不蹲下去拉屎?」露蕾见布鲁吓得无语,脸带煞气地朝他逼近……   布鲁感到杀气浓重,心下慌急,转眼朝左一看,双手一提裤,蹦腿朝左面钻跑,到达窗前,扑身沖跳,由二楼跳出阁外空地,提着裤子,奔腿狂跑!   没跑几步,背衣领被扯住,身体悬空而起,被露蕾提飞起来,从窗户射入屋内,被她一甩,整个人被砸到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声,求饶道:「三公主,我帮你洗乾净,发誓给你造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床,你原谅我吧!我一时尿急……憋、敝不住!」   布鲁百般哀求,这并非装的,对於露蕾他比较陌生,且露蕾是六位公主中最难接近的,多年以来,她基本不与他接触,也不太与他说话,他不瞭解她的性格,因此不晓得她要对他做什么,担忧她做得太过份,促使自己反抗,底子露馅。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孱种,今日对你的感观,有了大的改变。不得不承认,你勇者的气魄无刻不在,特别是撒尿的时候,那勇往直前的胆魄,无人能比!」   露蕾蹲到他身旁,眼睛注视他的软傢夥,粉脸涂冷,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是野种,四处撒尿惯了……」   「嗯,阻止你四处撒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撒尿的东西毁掉!」   露蕾语出惊人,起身走往梳粧台,打开抽屉,取了剪刀,回到布鲁身旁,见他已经把裤子提起来,双手紧紧抽着裤头,身体趴压在地,侧脸看她,那付害怕的滑稽样,能叫许多人发笑。   露蕾没有笑,她把他的身体翻转,剪刀夹夹,嘶嘶几声,把裤裆剪裂,任他怎么抽紧裤头,也紧不住裂破的裤裆……   布鲁急中生智,双手捂住他的卵,再次哀求:「三公主,杂种也好,野种也罢,都还有种,若你把我的子孙袋剪去,我就没种了。与其那样,不如死去,你剪我的喉咙罢。在这世界,撒泡尿的自由都没有,活着有啥意思?」   「没有谁把你撒尿的自由夺走,但也没有谁给予你在我床上撒尿的自由。我是女人,要在我的床撒尿,必须蹲着撒。你那么喜欢在我床上撒尿,我把你的东西剪掉,让你蹲在我的床上撒个够!」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情撒了!」布鲁死抓着卵,这是他的命根。   在精灵族生活,只有这卵带给他一些欢乐和幸福,若没了这卵,他宁愿生个屄——偏偏他生不出来……   露蕾脸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动,她本是个嫺静的女孩,在六位公主中,除了玉韵儿,算她的身高最矮,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很难相信她是雅聂芝的亲生女儿,然而她确是雅聂芝所出,但与雅聂芝没有半点相像之处。   布鲁对露蕾一直没有好感,但这不能够抹杀她的美丽。正确地说,她比母亲雅聂芝美丽,雅聂芝是一种刚硬、狠辣的美,她则是一种柔软、宁静的美。   她的脸蛋圆柔,却非那种丰满的、水灵灵的圆脸,而是生得很精细,眼睛儿一般大,蓝眼时刻流露丝丝的茫然,嘴型适中、嘴唇甚厚,洁白的嫩颈比一般的女性稍长一些,这或者是雅聂芝遗传给她的唯一的痕迹。   她的体态均匀,不似雅聂芝那般高挑健美,就体态而言,显得柔软,是公主中,看起来最弱质的女孩,性格也嫺静,只是甚为憎恶布鲁——不知道这憎恶从哪而来,他记得,多年以来,她没给过他好脸色。   「昨晚六妹一说,我也觉得你生活艰难。同样是半精灵,菊表妹得到大家的喜欢,归根结底,你的男的,菊是女的。如果把你变成女的,你的生活会好许多……」   「三公主,你把我的鸡鸡剪掉,我也不会变成女人!」   「再剪一道缝裂……」露蕾不顾羞耻地道。   布鲁瞪目结舌地盯她的脸,见她没有半点的羞意,暗歎她的脸皮之厚!   「生来带卵,死去存根。我不做被肏的女人,我只做肏女人的——男人!」   布鲁把鸡巴捂得结实,哪怕跟露蕾翻脸,闹得天崩地裂,他也要留根於胯。   露蕾嘲笑道:「精灵族没有女性跟你恋爱,你留着这根蠢物,有何作用?」   「起码可以捧出来,当天对地的,吓吓人、打打手枪……」布鲁自傲地道。   露蕾冷哼一声,站起身道:「调戏你一下,你还真当你的东西是根宝!巴基斯和索列夫的东西比你的漂亮多了,你那根丑陋得要命。看着想吐……」   布鲁见她把剪刀放进抽屉,立马起身、勒紧裤头、跑了出去。   不久,他扛来一叠床板,道:「三公主,多谢开恩,我把自己的床板搬了过来……」   「谁要你的床板?」露蕾轻叱。   「这木质极好,是我特意替自己造的床板,比你原来的好。」   布鲁不管露蕾同意与否,开始替换床板。   露蕾也没真的阻止,待他把床板换好,她道:「你睡过的床板,以为我会睡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睡,我只知道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下次给你造一张最漂亮的、最结实的床。」布鲁说的是真心话,这次露蕾没有为难他,让他心中感激。   露蕾道:「出去吧,这次算是抵我踢你之过,下次若敢如此,我饶不了你!」   「不会有下次……」布鲁抱起被他尿湿的床板,哈着腰退了出去。   【第二集】第四章:王俯趣性   布鲁花了半天时间,砍伐造床需要的树木。想着下午离开皇宫,谁知索列夫和以茉到来,让他到王俯,因为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说了,索列夫猖狂大笑,直骂巴基斯虚荣加虚伪,还说要把巴基斯的脸面踩到脚底……   看来索列夫非常开心,抱着以茉狂亲,炫耀道:「杂种,眼红了吧?虽然以茉和你好过,但没有我的恩赐,你永远别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随便碰以茉,也可以随便碰别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风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丢脸了,悄悄给他药吃,他还是早泄。二姐跟他那么多年,不知过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着名的安邦。   布鲁道:「精灵崇尚的是爱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爱,不是因为性!」   「狗屁!」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从嫁给安邦,变得沈郁寡言,我一直不瞭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进女人穴,颤几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没得到过满足。开始的时候,他卖劲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结果……失望啊!」   以茉歎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说不幸。杂种,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为满足。我现在找得到的、能够给予我姐满足的傢夥,只有你。也不知为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脸色比以前好看许多,不似以前那么寡郁,难道二姐偷男人?」   布鲁惊道:「怎么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贞不渝,不会做出那种事。」   「也是。虽然我很风流,但我的姐姐们很坚贞……」   布鲁同意「坚贞」说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实,且是偷他杂种。   「杂种,到我岳父家来,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顺眼,超羡慕你那粗长的鸡鸡,如果有办法移接到我胯下,将是你的鸡鸡最大的福份!」   「我是没福气之人,不想鸡鸡太有福……」   布鲁拒绝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种「阉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杂种,切下来,我也用不着,留着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个女人身上呢?」   「正为这个问题苦恼……」布鲁尴尬地笑,眼睛看着以茉。   索列夫笑骂:「别看以茉,虽然我阴险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鸡,但不代表任何时候都把她献给你,所以你还是看别的女人吧!现在她是我的妾,一般来说,我不会做得太过份——当然,特殊情况嘛,也有可能让她安慰你,但那种情况估计不会再发生,哈哈!」   布鲁尴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对他不错,他反而有些难以面对——忽然相反的两种态度,令人难以适应: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实也不多,因为索列夫不会跟平民精灵玩,只和伽蓝、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种傢夥……   索列夫寂寞无聊时,把布鲁当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这之间的关系,显然不平等。   布鲁也不会错以为索列夫把自己当做朋友……   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莉才是朋友:布鲁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够得到索列夫的青睐,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马屁」。   布鲁瞭解索列夫这种心态,因此,他还是会奸遍索列夫全家女性……   (杂种不能够太有人情味啊!)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做?」索列夫问了一句,没得到布鲁的回答,朝他脸庞扇了一记,骂道:「愣什么?想我的以茉想到疯啦?没听到我在问你话?」   布鲁被甩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问道:「公子问我什么?」   「我操!你他妈的想女人想疯了,好吧,我找机会让你干基幽爱,你敢不敢?」   「基幽爱夫人吗?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会把同性恋当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这么算了,可是心里有股气憋着老不爽,总想让大鸡巴轰她的骚穴……」   「公子的鸡巴也很大……」   「那是当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这个使命,因为事后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过她,如果暗奸她,平时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给我难堪,岂非让我丢脸?但你是杂种,你不怕丢脸,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杀……」   布鲁惊道:「公子,杂种也怕揍、也怕死,那种事情别叫我做啊!如果轰了基幽爱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杀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没得考虑!做我忠诚的仆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轰死同性恋,给我报仇,然后你被同性恋轰死,我给你坟头上香!」   布鲁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着你的小弟啊……」   「我罩谁也不罩你,白癡才罩你,我只会利用你!」   「这样是没道德的……」   「谁跟你讲道德?别忘了你是杂种,没权利享受伦理待遇!」   布鲁一脸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码我有一点点利用价值。」   索列夫失笑,道:「杂种,你有些自我嘲讽精神。那晚你说想干阿诗腊,令我对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话是我说的,但我没胆说,没想到你出口就干。这种气魄,如果出现在我身上,敢叫女人们软瘫。」   布鲁拍马道:「公子的气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这把乱砍的烂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为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鲁的肩,搂着以茉和布鲁走出皇宫……   一路上,布鲁猫着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许多,偏偏搭他的肩,他岂敢直起腰走路?   从皇宫到王俯,只是几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寝居,却要花些时间,经过王俯正门(北门),途经四大家将的东大院,再转北,进入南前院,即是基幽爱的阁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卢森儿孙的宅院,基幽爱住在南前院的东南角,东北阁院乃秀娴和羽丁共住,南北阁院住着的是酷龙?蒂索夫妇,至於奉行单身主义到底的克卢森的大女儿露吉?蒂索,则深居在王俯最深处的西北阁院,南前院的中央则是克凡图的大阁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爱走到一块,多少因为她们住得近。   其实基幽爱已嫁,秀娴当从东北阁院搬到这里,但基幽爱初嫁不久,秀娴没来得及搬,基幽爱回来了,所以这阁院依然属於基幽爱,当也属於索列夫——再怎么说,他也是基幽爱名义上的丈夫!   布鲁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说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帮忙,想找个什么藉口离开,只是这般扫索列夫的兴,难免令索列夫不开心。   索列夫最近渐渐地对他有点好感,他不能够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扫兴,他以后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般舒服!   基幽爱不在家,估计跟姆依约会,倒是她们的使女木樱和非敏都在。   布鲁猜测这两个美丽的女使跟她们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恋爱好者。   基幽爱所爱的女性是姆依那种丰胖,而姆依所恋的是基幽爱的高挑苗条,所以两女对女使的选择,也按照她们的喜好。   木樱身为基幽爱的专用女使,丰腴而健康,是基幽爱的所恋:非敏则高挑苗条,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们明为女使,实则乃基幽爱和姆依的小妾——这两主两婢,经常搞到一块,两个女使之间有私情,或者说,也是一对恋人。   见到索列夫带布鲁进来,两女的眼睛紧盯布鲁,像是惊讶又像是什么……   「木樱,我把杂种带过来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吗?」   看什么,索列夫没直接说。   布鲁心中好奇,问道:「公子,木樱小姐想看什么?」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樱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双手按在她隆耸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说,你的鸡巴非常粗长,她不信,特意带你过来给她瞧瞧。」   布鲁头都胀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说王俯有活给我做吗?」   索列夫骂道:「你他妈的就是贱!一天不干活你会死啊?笨,我随便说,你也相信!愣什么?还不赶紧脱裤?」   「脱、脱裤子吗?」布鲁虽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没来由的脱裤,心中难免窝囊,吱唔道:「公子,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脱裤,有违天理吧?」   「你杂种出现在精灵族,本身就有违天理!敢再哆嗦,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在这里,老子就是天理,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干你,别以为吊着根大鸡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鲁话没听完,立即解掉裤头,露出他软垂的巨物,木樱和非敏看见,眼睛瞪大。   「没骗你们吧?杂种的傢夥,比你们的道具还粗长,且有着真实的肉感,以茉就试过,你们想不想试试?」   木樱和非敏无言以对,但从索列夫的语言中,布鲁得出索列夫跟两女有奸情,至於非敏的得手,应该是木樱从中帮忙:若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鲁完成任务,正想提裤,索列夫忽然解开木樱的衣扣,她两颗硕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吓得布鲁的鸡巴暴跳而起,也吓得两个女使呼声惊叫……   「妈的,杂种,见到乳房就来劲,吓得她们脸色都青了,你要负责!」   索列夫笑骂出来,双手揉抓木樱的肥乳,亲昵地对木樱道:「看见没有?虽然看着那根傢夥,很伤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为何,我最喜欢看他用那根东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还爽!」   「变态!」以茉撒娇似的嗔骂,低首看了看布鲁的淫根,心儿怦怦直跳,想起前两次经历,脸蛋儿扑红扑红的——也许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离谱。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试杂种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烂?」   ——索列夫如果不是变态,世界上没有任何词语能够诠释他的作风。   以茉红着脸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索列夫抱起木樱,往楼上寝室走去。   布鲁提裤上来(免得吓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樱小姐欢爱吗?我给公子加油!」   索列夫头也不回地道:「废话少说,把以茉和非敏抱上来。」   「我抱吗?」   「不是你抱,难道叫我抱?没看见我怀里有个肥婆吗?」   索列夫口无遮掩,听得木樱发嗔道:「公子,木樱不是肥婆……至少脸蛋不是。」   「好好!你的脸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体,我觉得更性感,可惜重了点……」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木樱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欢肥婆,搞得我现在也喜欢肥婆。」   「不是肥婆……」木樱提出强烈抗议,但显然无效。   布鲁看着索列夫蹬上楼梯,眼睛转转,扫了两眼以茉和非敏,假装咳了两声,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听,得罪了。」   说罢,他张手搂住以茉,前走两步,另一手搂住非敏,强壮的双臂把两女提抱起来,蹬蹬地跟着索列夫上去……   「杂种,哪有你这样抱人的?我们是物品吗?你把我们提着……」   「没办法,谁让公子叫我抱两个?」   「你不会一个个地抱,或让我们自己上去?」   「那样很麻烦……」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不管非敏反对,提抱着她们沖进二楼寝室。   看见索列夫在脱木樱的裤,他道:「公子,我把她们抱上来了,要怎么办?」   「把门锁了,把她们剥光,看我如何征战三娇!」   「遵命!」   ——此时的布鲁像极索列夫的忠诚仆人。   本想赶去见水月灵,但他已把这事抛之脑后——如此场面,谁去理会别的事情?   当索列夫的观众,很有机率从观众变成跑龙套,再从跑龙套变成主角……   非敏抗议道:「公子,你明明说让我们看杂种的东西,为何这样?」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欢,可以离开,我不强求。但你敢在我兴头上泼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别瞧马多平时嚣张,在我面前,他永远都是仆人,永远都低声下气。你也算是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声,还悄悄跟我说,把你送给我。若你想继续跟木樱,必须听我的话,否则以后别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头道:「好吧,我听公子的话,只是这种事情,被小姐们知道,她们会跟公子吵。」   「笑话,我怕她们?一棍捅死她们,我操!」   布鲁知道索列夫只是说气话,暗地里他怕得要命——基幽爱的身份比他高、年龄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杂种,脱她们衣服,别站着发呆,为奴得有个奴的样。虽然精灵族不喜欢「奴」这个字,但实际上,在精灵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无疑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现在我决定收你为私奴,以后巴基斯对你不客气,告诉我一声,我把他踩脚底!」   索列夫说话比以前嚣张许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没关系,而他是基幽爱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遗族中最强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资格跟他斗?可是他打不过巴基斯,也是一个事实——这真是有够悲哀。   「杂种,我自己脱。」   布鲁正要替非敏宽衣,被非敏拒绝,他识趣地转向以茉,却见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脱她的裙……   以茉爱穿裙,且都是短至膝盖的小裙,因此宽解起来容易,他跟她有过两次之缘,对她小巧匀称的体态甚是熟悉,也时刻期待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体多么地期待他进入,没有索列夫的允许,她也不会找他做坏事。   木樱和非敏看见以茉不拒绝布鲁,相信了索列夫说的话,难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态:为何把侍妾给杂种搞?   她们又想,以茉的小阴户如何容得下杂种的巨无霸?   也许是索列夫在她们面前说了很多布鲁的好话,也许是碍着索列夫的面子,两女对布鲁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恶,干乾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宽衣解带……   「公子的鸡鸡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   索列夫最喜欢布鲁拍他的马屁,他听得乐呵呵,笑道:「杂种,你也脱了,反正她们都见过,不怕看你的粗傢夥。看着你那根驴鞭,我越做越有劲!」   布鲁巴不得索列夫下这个命令,当即抛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强壮的裸体。   和索列夫修长均匀的身体比起来,索列夫就像羊圈里发春的公羊,他则是原野上裸奔的狂狮……   三女的视线落到布鲁身上,木樱惊歎道:「杂种果然生得不像精灵,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觉他有一半的精灵血统。现在见到他的身体,觉得他不但不是精灵,且也不算人类!他应该算是兽遗人种,看着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怪吓人!」   「木樱小姐别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劳的杂种。公子可以证明我的善良,他经常欺负我,但我都不生气,反而觉得他有男性气魄。」   「你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你?敢再诽谤我半句,一脚踹你出去!」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公子从不欺负我……」   「闪一边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战三娇,记得鼓掌!」   布鲁乖乖蹲到门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风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着三个美丽的阴户,布鲁的眼睛直了、鸡巴直了,就差双腿没直——他蹲着。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体,可能因为他刚勾搭非敏没多久,对她的肉体还感新鲜,至於以茉和木樱,都是他的侍妾,对她们的肉体,他熟悉得不能够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关系,同时也是木樱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条,秀气的脸蛋带些沈郁,不是很开郎的女性,跟基幽爱的气质有点相似,难怪姆依会喜欢她。   姆依和基幽爱都是金发女郎,但两个女使却是清一色的黑发,可惜的是,她们不是黄种精灵——要不然黄种精灵也不算什么罕见品种。   三女中,论脸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樱稍逊於以茉,只是秉承精灵血统的她们,依然美丽。   非敏是苗条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软浮:腰部细小,却拥有浑圆的大屁股,是她整个身体最性感的部分。   木樱的体态丰满,虽及不上姆依和双胞胎寡妇的丰肥程度,但索列夫称她为「肥婆」也不为过: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丰满结实的体态,也算是强壮的女人,乳房像两颗圆球,比双胞胎寡妇的还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灵……   隔得太远,布鲁看不清她们的阴户,只见她们胯间黑黑的,阴毛的颜色跟她们的发色一样:很明显,木樱的阴毛生得较淡,非敏的体毛生得浓一些。   索列夫快刀斩乱麻,趴在非敏胯间一阵乱舔,提着鸡巴沖进非敏的牝户……   圈里的羔羊变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冲刺,非敏的呻吟随之响起,但这种狂野不能够持续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虚了,没两下就觉累。非敏,主动权转交给你,服侍得我好,我公开纳你为妾,让你一生一世跟木樱在一起。」   非敏处於紧要关头,结果索列夫不干了,她爬起来坐到他身上,大屁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长的物事吞进她的水户,一边耸摇一边娇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让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还要快乐,虽然以前不喜欢男人,但是自从木樱把我推到公子的怀抱,我也喜欢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刚知道木樱跟公子好之时,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鸡巴也比马多的粗长,即使不吃药,也比他持久。」   原来非敏也被马多做了……   布鲁猜测这是姆依和基幽爱的策略,虽然两个女使是她们的玩妾,但她们嫁人之后,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怀抱……   「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气愤,他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严重支持公子的言论!」   布鲁听到索列夫骂马多,心里痛快,鼓掌赞同。   索列夫听了很受用,双手一张,一手抓住木樱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杂种,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我想要女人,什么时候都有,而且随时可以要许多个。那晚跟克卢森他们一起混,我们几个男人轮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们全体瘫痪。除了克卢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鸡巴是第三粗长,也跟他们一样持久,估计他们吃的药跟我的药一样。」   「公子,他们的药和你的药一样啦,那些药是夫恩雨大人替精灵皇族特制的,只有皇宫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丢脸!我姐夫也服了药,他还是早泄,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傢夥一晚上软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着都感到丢脸,他却玩得那么开心,我干!」   说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数落安邦。   「你们都是淫荡的傢夥!」以茉嗔骂。   索列夫不以为然地道:「精灵族虽以纯洁着称,但关起门、脱光衣服,和兽类没区别。纯洁,只是表面的迹象,是别人对精灵整体的印象:只因精灵生得美丽,他们也认为精灵纯洁。但美丽的事物,其运转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样。杂种,这段话你觉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鲁由衷赞成索列夫的话,无论多么纯洁的事物,也总有肮髒的时刻——性爱若是一种肮髒的存在,则纯洁的精灵无疑也肮髒,因为她们本身也崇尚爱的欢乐。   但像克卢森等集体淫欢,诚然偏离精灵欢爱的主题:归根结底,几十年的战争造成荒唐局面:谁叫仅剩的八九百精灵中,男性占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这么多女人中,以茉最会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樱俯首下去,双乳压着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话截断。   布鲁看着木樱肥圆的白屁股,狠不得沖上去大干,只是没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於是手握着巨棒套动,光明正大地蹲在门背手淫……   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儿勾啊勾的,粉红的小乳头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抚摸得春意满脸,白嫩的小脸蛋变得熟桃般透红,巧嘴微启,轻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轻抚自己柔嫩的胸脯,别有深意地道:「公子,杂种……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开木樱的脸,撑首看看布鲁,哈哈大笑,道:「你蹲着打手枪的模样,很爽嚣张啊,一边拉屎一边爽……」   布鲁苦着脸道:「公子,我想站起来,可是公子要我蹲着!」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没注意自己说的话,你挺听话的。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让你看着她们美丽的阴户打手枪,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够插入……」   「谢谢公子!」布鲁大喜,淫性大发,跳起来跑到床前,弯腰下去,双手扳木樱肥大结实的屁股,正要欣赏她的花鲍之时,她回首叫道:「杂种,不许看!」   「他平时不得看女人身体,沾了我的光,前些时候终於一睹女性风姿。看他急色的样子,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   索列夫说罢,把羞愤的木樱搂压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的胆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樱的屁股后面。   只见木樱的阴户黑毛淡生,没有遮掩掉她的阴唇:阴户生得不是很好看,虽然她体态丰饱,但阴户相对她的体态,显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阴唇稍稍外翻,颜色有些淡褐。   扯开她的大阴唇,可以看见小阴唇生得一般,平时稍舟外露在大阴唇之外,是个很平常的阴户,但阴道孔生得稍为细小,内阴唇也鲜红湿润、淫水欲滴。   布鲁没想到有着硕丰体态的木樱,她的阴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阴道稍大一点点,惊歎道:「木樱小姐的阴道好细小,跟她的人一点都不像。」   非敏正直高潮,摇耸着身体,骂道:「杂种,你敢碰木樱,我跟你没完。」   「已经碰了。」布鲁大胆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帮忙顶一顶……」   非敏不理会布鲁对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鲁擡眼看到她柔软的圆乳晃摇不止,脸上淫态百露,难耐心中冲动,吻住木樱的阴户。   木樱肥体一颤,强硬推开索列夫,扭脸回头看他,好一会,她道:「杂种……吻得真好,比我们都好,舌头都伸进里面,很深……」   索列夫也看了看,没说什么,抱住木樱的脸又吻,他的胯部一阵耸顶,把非敏送上云巅……   木樱的阴水越流越多,布鲁再次擡首,跪直身体,看了看对面的以茉,见她羞依依的淫样,伸手抓住非敏摇摆不停的乳房,高潮迸发的非敏没有出言咒咒,反而更兴奋地呻吟:「噢噢噢!哦……杂种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劲地抓……」   手上使劲,布鲁激动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抚摸木樱湿润的阴户,如此一阵,他缩手回来,把巨棒送到木樱的肥屁股后面,抵进她的股沟,触碰她的阴户之际,她的肥体颤颤。   他停止一会,继续把肉棒往她阴道抵进,待进入半个龟头,看见以茉摇了摇头,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进,但他见木樱没有反对,脑袋一阵狂热,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细窄的花道,只听木樱一声惊叫,扭脸回来,眼神极其複杂。   索列夫知道发生什么事,擡脸起来看了看,双手反撑,腰胯猛送,顶得非敏如狂风中的飘花,他兴奋地大叫:「看到杂种的大肉体插进木樱的阴道,我就有强烈的射精感觉。妈的,先射精,再跟你计较……」   非敏处於高潮状态,本不知道木樱被插入,听索列夫一说,扭脸过来看一下,骂道:「杂种,你竟然把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的木樱的小阴道……噢哦……公子,忽然间变得好厉害,你的鸡巴粗长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当然比平时粗长……」   索列夫淫喝着,不理会布鲁在搞什么,只顾狂猛顶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壶。   布鲁见索列夫没生气,心头大松,缓缓抽插……   木樱仍然看着他,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待他抽插一阵,索列夫也刚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杂种……好强劲的插入……有种……身体被撑开的满足……」   索列夫喘气未过,道:「杂、杂种,你的狗胆子真大,没得我的命令,偷袭我的女人!」   布鲁抱着木樱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放进去了。」   「你妈的,那么粗长的傢夥,使劲都难推进去,你敢说不小心放进去?」   「我忍不住……」布鲁知道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开非敏,布鲁以为他要发难,谁知他跳下床,道:「妈妈的,老子是不是变态,看见大鸡巴操穴就兴奋!杂种,你等着,老子吃一颗药跟你拼,看谁搞得久……」   布鲁喜得嘴巴张大,应道:「公子,你输了的话,可不能打我。」   「你说屁话!虽然以茉说你很行,但是,要胜过服药的我,你还没那个本事,否则要那些药干嘛?」   「你输了的话……」布鲁重复地道。   索列夫喝骂道:「杂种,哆嗦够没有?我输了的话,把老婆给你操,反正我也操不着她!」   布鲁喜得狂插,木樱压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来,看了看两人性器交合处,见还有一截没插尽,心知肚明木樱的阴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纳不了布鲁的长度,幽歎一声,软躺下去,道:「乱套了,比同性恋还乱。」   以茉桃眼瞪布鲁,嗔道:「你要进……干嘛不进我?」   「待会给他进你。我要跟他比赛,得找个阴道宽深的女人,你和木樱的阴道都比较细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刚打开药瓶,倒出一粒壮阳药,把药吞进胃,片刻之后,他软垂的阴茎勃起,走到床前,看见木樱已处高潮状态,他喝道:「以茉,你顶替上去,老子要发飙了,看杂种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过来,蹶起小屁股嚷道:「杂种,快进、快进,公子允许啦!」   布鲁抽出巨棒,木樱累得软趴在床,他转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阴沟一挑,「咻」一声,插进以茉细嫩的花道,插得她淫声荡叫……   索列夫越感兴奋,抓住非敏的双脚,把非敏拖到床前,张开她的双腿……   布鲁朝非敏的阴户一看,生得红嫩,但阴户不肥饱,阴裂巨长,看得出她的阴道又宽深。   只见索列夫提着她的双腿,阴茎往她翻张的阴户送进,却不能够完全塞满她的阴裂。   「杂种,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能够对别人说,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说。」   「很好,我们比赛,你输的话,把你的鸡鸡切下来……」   两人狂沖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发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诚然不及布鲁……   布鲁那种野蛮的性交强劲,足以把一百个索列夫比下去。   【第二集】第五章:肥女夜访   经过一个时辰的比拼,索列夫最终累倒,稀精狂射之后,发泄似的大骂几句,睡死过去。布鲁继续半个时辰,把以茉和木樱两女肏得瘫晕,看见非敏也瘫倒在床,却没有昏睡,他趴上她的身体,巨棒送进她的骚穴,她呻吟一声,闭起双眼任他肏.   眼见天黑,布鲁正要射精,阁门响动,却是基幽爱和姆依回来,他心中一惊,精液狂射入非敏的花道,其时非敏已经昏迷。   他害怕被基幽爱撞见,但是这种情况肯定躲不过,心念急转,看见木樱醒了,睁着眼睛惊慌地看他……   他略为一想,下床把门插拉开,走回来爬上床,趴俯在木樱身上,握着半硬的、沾着淫液的阳具插进木樱的花道,心想:木樱是基幽爱的使女,即使是死,也要基幽爱看看!   「杂种,这样被基幽爱小姐杀死,我也愿了……」   布鲁一听,有些感动,淫兽魔劲外泄,将软的阳具迅速勃硬,胀得木樱呻吟。   「杂种,你怎么……就硬了?」   「舒服吗?」布鲁不答反问。   木樱呻吟道:「比刚才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以前不知道男人这么棒!」   此时,门被打开,基幽爱和姆依同时愣在门口,看着室内淫糜的景象,两女脸色大变。   基幽爱愤怒地沖进来,布鲁猛然转身,两女看见他的巨棒,又是吓一跳,基幽爱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一巴掌打在索列夫的脸上。   索列夫痛醒,看见基幽爱和姆依在床前,他愣然片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开口就骂:「基幽爱,你敢打我的脸?」   基幽爱冷骂道:「索列夫,我知道你很淫乱,但万万没想到你跟杂种一起,还敢把木樱和非敏给他玩弄,你找死吗?」   索列夫也知道害怕,但口气仍然不软,道:「基幽爱,我们有协约在先,各玩各的,谁都别管谁,你爱跟姆依玩或者跟别的女人玩又或者跟别的男人玩,我都不管,但你也别想管我的事情。」   「我根本不想理你,哪怕你把木樱送给别的男人,我也懒得计较。但是,那么多人你不选,偏偏选杂种!难怪在舞宴上你替他出面,原来你跟他一道。」   「你妈的,谁和杂种一道?老子是主人,他是的仆人!我知道他是淫兽宗族的野种,想跟他比比,我们的赌注就是你!我输了,把你让给他,所以,现在他是你的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扯到我头上就是。鸡巴生在他胯下,非我强迫他肏木樱和非敏,与我何关?」   「公子,你这样说……」布鲁见索列夫卑鄙无耻地撇清关系,他有些急了。   「事实就是这样,我当然这么说。」   索列夫不管布鲁,爬起来拿起衣服往外沖,一边跑一边说道:「杂种,保重!我找岳父下棋……」   「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会下棋!」   布鲁急中生智,抓了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就跑。   五个女人还没反应,两个无耻的傢夥已经跑出阁门,一边逃跑,一边穿衣着裤,模样可笑,但五女没办法笑出来。   基幽爱和姆依的眼睛落在三女的胯间,看见三女圆张的阴户。   基幽爱怒道:「很不错啊,杂种把你们的小缝张得像巨洞,你们满意了吧?」   三女羞愧无言,基幽爱知道她们受制于索列夫,同时也明白一些事情,从三女满足的脸,她知道她们获得难以忘记的欢乐,也瞭解无法扭转,渐渐恢复理智。   「我不是男人,也不计较你们跟哪个男人上床,但你们应该清楚,杂种是什么人,只有他不行。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到时我没脸面,索列夫也会被责罪。他是我的丈夫,我多讨厌他,也得保护他的声誉。非敏,回到尤沙城堡,你搬到我这边,从此你是索列夫的人。」   「谢谢小姐。」非敏感激地道。   基幽爱道:「我嫁的男人竟是这付德性,比我还荒唐,我不过是喜欢女人,但他的所作所为,无法用言词形容……」   一直未说话的姆依,似乎想到什么,道:「爱,索列夫说输了,把你让给杂种……」   「他敢?」基幽爱怒叱,冷道:「回到尤沙,我把他打到躲床底。那小子没点本事,仗着家势,也仰仗我的家世,俨然一付除了王子,他最大的丑陋模样,越玩越癫,总有一天出事,不制止他的行为,尤沙城堡和王俯都将变成精灵族丑闻和笑柄。」   姆依幽歎:「我什么都不怕,只担心你被杂种……」   「别担心,我不像她们那么不争气,我只爱你!」   基幽爱冷怒的脸变得柔情似水,捧住姆依丰美的脸蛋,轻轻一吻……   布鲁没跟索列夫找克卢森或克凡图下棋,索列夫逃跑的功夫比他还要厉害,他出到门口,索列夫已经遁逃得无影无踪,足以证明索列夫有多害怕基幽爱,从中也可以估测索列夫曾被基幽爱揍过好几次。   那时天已黑,他回到在王俯的居处,心中虽有些担忧,但想有索列夫作靠山,基幽爱不会真的要他的命,且这种事情不可张扬,基幽爱要整他,也只能暗中惩罚,他不怕她暗地里找他麻烦,却怕她公然地为难他。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温蛇,躲在黑暗处非常强大,一旦遇见光,只能够逃。   回想今日的荒淫,他心情百般爽,索列夫似乎也很爽:他不明白索列夫是个什么样的傢夥,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搞,索列夫也能够从中得到兴奋和激情,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但索列夫超喜欢看见他的巨棒肏进女人的蜜穴,倒是一点不假。   沐浴后,他躺回旧屋,想起水月灵,再次决定明天前往北部,接着又想到丹菡和诺特薇,以及小天依,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不由得佩服自己性欲太过旺盛,刚刚连战三个欲女,此时又硬得可以。   「看来我天生是做淫兽的料,别幻想当什么好人。」握着的肉棒,布鲁稍为得意地感歎.   初夜的风很轻,他不是惯听风雨之人,但有时候听闻风吻大地的声音,无疑是一种享受,虽然显得有些无聊及假装高雅。   但很轻的风伴着很轻的脚步声,吹来很轻的女性香味。   进来的却是一个并不轻的女人——赫然是双胞胎寡妇中的芭英蕾。   「芭英蕾夫人,找我吗?」布鲁见她不说话,他首先打破沈默。   芭英蕾掩了门,黑暗笼罩两人。   她在注视他,但这种注视,在黑暗中只是一种形式,彼此谁都看不清谁。   「杂种,你准备在王俯呆几天?」   「明天离开……」   布鲁听得出芭英蕾的声音温和许多,没有以前的霸道和气势。   「明天吗?为何这么急?你不是来王俯工作的?」   「王俯没有安排我工作,我是被索列夫拖过来的,他要我陪他玩耍……」   「你跟索列夫关系很好?」   「说不上好或坏,我是他的仆人……」   「你本来就是奴仆,但你不专属於谁,你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   「哦?我是否可以做夫人专属的奴仆?」   「我不需要……」   「我倒很想……」   布鲁在黑暗中脱除短裤,走到她面前,压她在门背,撩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脱掉,摸到她的肥穴湿水淫糜,侧首吻住她柔软的嘴,左手擡起她的右腿,肉棒校正阴穴,缓缓往里顶进,渐渐地被她紧凑的芳道吞没,整根傢夥被夹在细窄湿嫩的肉道,感觉比今日三女孩中任何一个都舒服。   芭英蕾没有抗拒,直到他进入,她轻轻呻吟、喘息,当他抽插,她双手搂紧他,轻道:「杂种,上次你是故意的吧?胆子贼大……」   布鲁压抱着她丰满的肥体,感觉如同最柔嫩的垫,舒服得很,边抽插边说:「嗯,算是故意。当时和夫人靠那么近,夫人又是这般美丽性感,我也是年少冲动,热血烧脑之际,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插入夫人……」   「当时很想杀你,但又狠不下心,所以赶你离开。这段日子,不知怎的,老是想你,想到你给我的痛,想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总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说,结果你那晚很忙,最终跟你说上话。今晚来这,你也没让我说什么话,就把我当你的女人,理直气壮地淫我!」   「夫人不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说得对。」   「我们到床上可以吗?」   「我想离开……」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过来,若被人撞见,即使精灵族不惩罚她,格花容色也会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过来找布鲁,芭洛如知道,且劝她不要过来,但她仍然来了,来之前她没想过要和布鲁做什么,单纯想过来看看他,或者单独跟他相处一会。   没想到布鲁色胆包天,她没说上话,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着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种撩人的欢乐。   如果说未进入之前,她还有一些心理抵抗,在进入之后,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终是害怕:布鲁这里不安全,她想要离开,又不舍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阳具在细窄的肉道滑抽,被胀满的下体是一种无限的满足,抽插中撩起无比的快感,虽然仍然不能够适应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领略到巨棒带给她的欢乐和享受,双手轻搂他的颈项,娇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杂种,我不能够逗留太久,你快点结束吧,我要离开,真的要离开。明天你不要走,我让你到我房间干活……。虽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还要亲。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至今为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杂种,我都想跟你偷……给你偷!」   布鲁听她说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没有吻过你吗?」   「只有你吻过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着你们两个美丽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断袖。」   「嗯噢!别、别管他!你的傢夥好粗长,比艾米朗以及他带回来的男宠粗长很多,看着很恐怖,可是你进来之后,我很……很喜欢,喜欢你的粗长和有力,是、是个真正的男人。」   布鲁抱住她的屁股,虽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许多,但他乃野蛮的男人,仿佛没用劲就把她抱到床上,紧压着她的丰体,一手抓着她的豪乳,另一手撑住床板,狂猛抽插,她紧咬唇儿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奸,极力压抑内心的欢乐之声……   「芭英蕾夫人,我的东西是不是粗长了些?」   「喔……粗长……我喜欢……」   「你不觉得男性精灵小小的阴茎,比我粗长的鸡巴漂亮吗?」   「你的比他们的好看,自从第一次看见,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点讨厌男人,差点像姆依一样喜欢女人,因为艾米朗让我觉得男人噁心。」   「现在呢?」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我很坏?是精灵族最无耻的杂种吗?我那般无耻地夺你的贞操……」   芭英蕾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以娇羞的语调说道:「我喜欢你的无耻,如果不是你的无耻,我至今不会懂得男人,也不会知道为何女人那般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别看我平时对你很凶的样子,其实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从头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鲁虽然不瞭解芭英蕾的转变,也觉得这转变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欢她的这种转变,至少平时对他很横的芭英蕾现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丰满肥妙的肉体有种特殊的韵味,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在柔软温暧的肉床,随手一抓,都是结实有弹性的肤肉,说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尝性爱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紧紧搂着他强壮的躯干,承受他有力的顶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鲁是个野俊的男人。   「杂、杂种,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们房,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鲁停顿一阵,突然疯狂地抽插……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说,那晚她看着你进入我,说如果艾米朗像你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经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体也生得一模一样,我们底下也一样。所以你把她当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会拒绝,因为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能也会装作是我哩!」   布鲁巨棒深深捅进她深窄的肥穴,她闷叫一声,紧紧地拥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样吗?」   「嗯,从外面看,是一模一样,里面我不知道,你进去的时候,好好比较!」   「我现在就想比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会被拒绝。我们都是人妇,虽说丈夫喜欢断背,使得我们处女之身依然在,但毕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这么,是一种罪。她胆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会让你得逞?你还是按我说的,把她当作是我,什么话都别说,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给你了。」   「没想到你会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让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们结了婚,虽是处女,但心态上已是妇人,对男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满足不了我们这种渴望。本来我们打算就这么过,但那天风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这是艾米朗都没有看过的。我有些羞恼,你却说我很性感、很迷人,我听了有点高兴,想起你虽是杂种,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灵都强壮,於是藉口让你脱裤,当时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东西,因为以前躲在暗处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宠,都离我们很远,看得不清楚,想近距离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来你这般坏心眼,哈哈!」   「嗯,那时,你把我吓着了!」   「哦?」   「虽然偷看的时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象,从来没看过那般粗长的,像根木桩,好吓人!」   「吓得你赶紧伸手过来抓我的宝贝吗?」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烫……」   「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是不是总幻想我这根很硬、很烫的木桩,打进你的肉洞?」   「没有啦!我回头跟妹妹说,你那根东西不可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可惜我错了。」   「既是你错,必须为你的犯错而付出代价。今晚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唔,我让你惩罚,以后不对你凶,我会像妹妹一样温柔……」   布鲁没来由的激动,加之芭英蕾的肉体特别,虽然他至今没看清楚她的阴户,但以手触来判断,她的阴户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样肥壮,如果不具有粗长的棒,怕是难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阴唇、进入她细窄的嫩阴道,品尝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樱,也是一个肥壮的女性,但阴户却不肥沃,从而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阴户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条的女性的阴户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灵族顶级的肥壮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阴户是肥还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个像你这般丰满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却小小?」   布鲁很有技巧地问,此时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正咬着被单不敢叫喊太大声。   「不、不是,我见过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闯了进去,看见她张着双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双手瓣她的阴户,那缝洞被公公瓣得好宽大,估计你的尺寸也不能满足她,真的很吓人的宽大哩。」   「从今晚开始,我也把你的缝洞撑胀得宽大无比!我插……」   布鲁听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兴奋,决定怎么也要肏一次变态的格花容色。   他发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体上耸插,听着她叫喊出淫荡的声调,心中百般酥爽!   虽则她是别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夺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同时他也坚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第二集】第六章:聚集·爆发   芭英蕾离开了旧屋,布鲁躺在床上回味她的肉体,感歎肥美的女人玩起来有种另类的爽,只是要搞她们,必须具有强壮的身体,因为那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活事。   她怕怀孕,初时不想让他射精进她的体内,但他仍然在她的蜜穴里灌满精液:事后她又说喜欢他射精进她的体内……   今晚本来想找丹菡和诺特薇,经过芭英蕾这一仗,他的激情也平息了,准备睡个好觉。   ——门忽然又被推开,进来的是天依。   布鲁从床上跳起,裸着身体她抱入怀,她稍稍地挣扎,嗔道:「哥,我很生气!」   「哦?是谁惹我的小天依?」   「是你!刚才你和英蕾嫂嫂……」   布鲁心中暗惊,原来他和芭英蕾的奸情,天依在暗处看得清楚。   「怕了吧?嘻嘻,逗你的啦,我不但没有生气,还帮你们放风哩。」   布鲁又傻了,这小女孩真的让他心惊胆跳、虚惊一场,冷汗都飙了!   「竟然敢耍弄你的男人,看我如何弄回你!」   虚惊过后,布鲁平息的性欲又被天依勾起,暗里解她的衣,她轻轻嘻笑,小手儿抓着他的阳具玩弄,娇气地道:「哥,我的两个嫂嫂只是挂名,为的是掩饰我哥哥的事情。虽然很有一些人知道我哥哥是什么人,但爸爸妈妈为了脸面好看些,把嫂嫂们娶进来。我一直觉得嫂嫂们被我哥哥害苦了,所以一早就想让你安慰她们哩。谁知你的动作比我的想法还快,下次你和嫂嫂们玩的时候,也要把我叫上哦。」   天真的语调,说着淫荡的话语,越是让布鲁不能够控制旺盛的性欲,阳具在她的小手中速速坚硬……   也许是为了方便,天依穿着连衣睡裙,底下内裤也没穿,淫水早把她的嫩穴润透,估计在外面「放风」的时候,她的花壶把她脚下的花花草草滋润了一翻。   「哥硬得好快,二啦,二啦,天依已经等了半晚!」   天依叫嚷着,布鲁知道她的意思,暗中把阴茎变成第二种形态——二十公分左右。   她迫不及待地坐进他的怀里,手扶肉棒,小屁股一坐,棍棒进洞,她仰脸欢叫:「噢耶!舒服……」   布鲁心中苦笑:若非自己天生淫兽,怕今日已经累死在女人胯下。   「很舒服吗?我也想试试……」   外面传来丹菡的讽语,天依停止动作,伏靠在布鲁胸膛,紧张地娇喘。   丹菡和诺特薇站在门前一会,最终走进屋里,布鲁道:「你们今晚很空闲啊!」   诺特薇微嗔道:「你在这边,没有空闲,我们也会腾出时间,但没想到你跟小傢夥打得火热……」   天依甚是聪明,听得出两女跟布鲁的关系,心头暗松,不服地道:「诺特薇夫人,我哪里小了?你比我还小……」   诺特薇轻骂道:「若非丹菡姐姐早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今晚这事我非跟你们闹翻天,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公然胡搞,你们想死也找个好些的地头,别连累我们。」   丹菡忽地转身到门前看了看,急忙掉头掩门,压低声音:「有人往这里来,我们暂时别发出声音。」   屋内四人屏息静待,布鲁突然道:「是里芷,我嗅得出她的味道。」   诺特薇道:「这么深夜,她跑到这边作何?且走路也不提个灯笼……」   布鲁心下急转,猜测里芷是悄悄地过来找他——应该是席琳的吩咐。   「今晚克卢森亲王是不是又办酒宴?」布鲁别有用意地问。   诺特薇道:「嗯,明天索列夫离开王俯,亲王办酒宴款待他。」   布鲁心中暗呼:完了,克卢森不归宿,席琳寻他来了,叫他如何分身?   果然,里芷越走越近,丹菡冷言:「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但我觉得她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没有。」布鲁诚实地回答,他只跟席琳有一腿,跟里芷还不算。   「如果她推门进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她杀了,二是把她奸了,逼得她跟我们一样。」丹菡冷酷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表现得果断和狠辣。   天依反对道:「不能杀,她是我朋友,不会说……」   「你懂什么?闪一边去,别老占着他的鸡巴!才十三岁,也不知羞耻……」丹菡粗鲁地抱起天依,命令道:「杀她会变得没有退路,杂种,你把她奸了!」   诺特薇慌道:「她是亲王的私宠,身子未破,如果破了她的身,以后亲王追究,也是难逃一劫!」   「管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这般样子,里芷会不奇怪?」   「好吧,可是杂种的东西这般粗长,如何奸淫里芷?」   「别忘了我跟你说过,这傢夥能够变化尺寸,你不是很想试试吗?」   屋内正轻语激烈,里芷已经近在门前。   丹菡和诺特薇闪到门背,那门轻响两声,被一推而开。   丹菡伸手把里芷拉进来,同时捂住她的嘴……   诺特薇把门掩上,丹菡轻喝道:「杂种,快!」   里芷还未知道发生何事,就被两女控制,最令她惊慌失措的是,丹菡紧抱着她,诺特薇迅速把她的睡裤脱掉……   她感到下体一阵凉意之际,男人强壮的身体把她和丹菡压在墙壁,她的背靠贴丹菡的胸脯,男人的双手托起她的双腿,却感下体一阵温热,竟是诺特薇蹲到下面吻舔她的蜜穴。   她心中羞愤万分,被前后夹抱得紧,小嘴又被丹菡捂紧,无力反抗,但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诺特薇用唾液把她的阴户湿润之后,微喘道:「可以进了。」   布鲁捏着变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阴茎校正里芷的穴口,抵进她的阴缝之时,他空出手扯开丹菡捂住里芷的嘴的「凶手」,瞬间吻住里芷的小嘴,腰胯挺送,坚硬的浓缩之棍顶入里芷那比诺特薇还要细窄许多的花道,但感一阵的乾燥和紧夹的磨热。   里芷的小身体在那瞬间崩溃,处女的鲜血无声地从她的阴缝流出……   暗红的魔光随之大盛:眼泪从里芷美丽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神情溢满她秀美的脸。   与此同时,被处女魔血刺激的布鲁,因了体内血咒喷发,肩胛隆肉增长,向外拉张,形成一双闪烁黑红之光的庞大魔翼,几乎把屋墙撑破……   若非布鲁早知里芷是处女,预先布设「魔门锁」,怕早已惊动精灵族!虽然他暂时不想碰处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因为里芷,血咒转生,则他便在今夜,让黑红的魔翼,笼罩整个幽林!   血咒启动的同时,淫兽魔劲不受控制地暴发,初经痛苦的里芷,瞬间被奇异的淫劲催情,痛苦立减,快感蔓遍全身,眼神由痛苦之色变成淫媚之意。   如此转变,速度之快、变化之离奇,实难叫人相信,但有过这种经历的丹菡和天依瞭解个中原因。   只是布鲁的突变,让她们难以适应,也难以理解为何他突然爆发如此浩大的力量!   但见魔光中,布鲁发狂抽插,里芷的鲜血从她的胯间滴流,沿着她的小肉腿,一直流到地表……   布鲁死死吻住她,使她不能发出声音,从她的眼神和脸色,可以得知她非常的快乐:也许这种快乐是她不想要的,然而她始终未能拒绝。   因翼化而变得十五公分粗长的奇特阴茎,把里芷细小的肉道撑得几近裂伤,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一双小腿也不停颤抖……   此刻她的小脑袋跟着布鲁一同狂热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有根东西在她的身体进出得好猛烈,令她的身心也变得狂热……   初被破瓜的她,承受不住淫劲催情,迅速进入高潮,澎湃的快感流,让她的身心为之瘫痪。   这事来得太突然,她经历痛苦,得到了高潮,付出眼泪,都是如此突然,没有半分预兆。   「哥,里芷不行了,你放过她吧,她要被你弄死啦!」   天依过来抱住布鲁,他转身抱住她,撩开她的裙,奇棒插进她的蜜穴,继续狂插……   丹菡抱着里芷软坐在地,里芷茫然地流着泪,看着布鲁扛抱着天依顶耸……   「你们救救我啊,哥发狂了,我受不住,我要死了。救救我啊……」   天依淫声呼救,这次的催情劲气太烈,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片刻,她已经娇体酥软。   丹菡喘道:「薇薇,杂种悄悄布设了强大结界,没人会过来。你去顶替天依,我被他撞得血气上沖,要休息一阵。这杂种,好像不能够控制他的血咒……」   诺特薇脱裤,连睡衣都不除,走到布鲁背后,小手一张,抱住布鲁的腰——别看她娇小玲珑,力量倒是很大,抱起布鲁和天依,一下子就滚到床上。   布鲁放开天依,张开的魔爪贴压在墙壁,强体压住诺特薇的小身子,奇棒以十五公分的尺寸插入她的蜜穴,趴在她身上猛干。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被单,淫道:「噢喔喔!杂种,你以前骗我,原来……原来你非一般的强猛,我……喔啊……我是最迟知道的,这事过后我要跟你算帐。喔嗯嗯,好爽,一千个克卢森也不及你,我不管了,我要做你的小妻子……」   淫兽魔劲果然非同凡响,加之翼化后的奇特阴茎,即使没有克卢森的粗长,也肏得诺特薇的小阴户淫水狂流、阴肉翻张,高潮直接就沖激她的身心,令她到达快感的巅峰。   她贪得无厌地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已经忘了向丹菡和天依求救,淫疯一阵,被高潮沖激得昏眩,直接了无声息,昏睡在布鲁的抽插中……   丹菡看到诺特薇昏迷,丢开里芷,沖过去推开布鲁,正想把诺特薇抱离,布鲁扑过来压她在地,双手抓着她的裤头撕扯,在她的胯间撕开一片,见到她雪白的阴毛,他撑身躬腰,铁棍刺入她的阴毛之间,旱缝立开,痛得她叫骂:「混蛋杂种,好痛啊,我的水没流出来,你就闯进来,痛死啦……嗯哦哦!舒服……」   虽然布鲁的硬闯让丹菡感到痛,但淫兽鞭进入之后,魔劲刺激女性的快感,淫液也神奇地流溢,导致她叫痛未结束,高潮般的快感由她的阴穴传遍她的身心,她紧紧地抱着他,仰首狂吻他的脸,淫呼道:「杂种,我之所以不怪你把我们姐妹搞了,就因为你有这个本钱……不像我家那个无耻的淫虫,没本钱又天天出去混……」   布鲁没有语言,他的脸庞一直被黑红的魔光笼罩,眼睛也是一片暗红。   看似失去理智,但又未曾全部失去,只是难以控制情欲。   丹菡在巨大的欢乐中,感到晕眩重重,凭着最后的理智,歇斯底里地呻吟:「天……天依,我……我不行了,你过来顶一阵……」   「我四肢软到不行,没力气爬过去,你再顶一阵吧,哥现在的尺寸不粗长,你不会死……」   「我不怕死,就怕是死不了,明天如何走路?」   「我……我也不能够走啊……」   「早知我把她们都叫过来!」   丹菡求救无门,恨不得尤沙姐妹过来帮忙,但下一刻她又失智似的疯喊:「啊啊啊!真舒服,我要死了,就要死了!死了也要做杂种的女人……」   「你不会死的,丹菡婊子,我要肏你一辈子!」布鲁终於说话。   天依往他看去,只见他脸上暗红消退,知道血咒暴走将近结束。   布鲁在将近昏迷的丹菡身上冲刺一阵,忽然离开丹菡,爬向缩在墙角的里芷……   「哥,不要再碰里芷啦,她刚被破瓜,受不住你……」   里芷茫然的春眼,看着他爬近,眼泪依然在流。   布鲁抱她入怀,阳茎插入她的血道,紧紧地抵进她的深处,精液在她的体内喷射。   她连续哼叫一阵,伏在他的胸膛哭泣……   【第二集】第七章:席琳艳召   红光消失,魔翼缩退,屋内恢复黑暗。   只有里芷的哭泣还在轻轻地嗯……   布鲁抱她到床上,想放她躺在诺特薇身旁,她却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   「里芷,我抱丹菡上来……」   布鲁轻轻推她的胸脯,她缓缓地放开他,等他抱丹菡坐到床上,她给了丹菡一个耳光,粗鲁地把丹菡从他怀抱扯开,迅速地扑进他的胸膛,死都不肯出来。   天依爬过来,满怀歉意地道:「里芷,对不起……」   「我不要跟你说话。」里芷哭怨道。   布鲁伸手把天依也搂入怀,里芷小手推天依的胸脯,哭骂:「你走,不要靠近我!」   「里芷,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是哥抱我的……」   「我不准他抱你!你们两个,平时跟我很好,结果一个跟她睡了,一个在舞会上为他大闹,我却一点都不知道,还装着你们多么纯情,一个劲地让我说克卢森如何玩弄我的身体,就因为我的身份没有你们的高贵,把我当傻子一样玩来玩去。我讨厌你们!」   里芷所说的「你们」,当是指天依和玉韵儿,但是她的语言也揭示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天依问道:「里芷,你是不是喜欢哥?」   「谁喜欢这个骗子!上次用那么粗长的东西玩弄我,说插不进来,扒开我的阴唇射精到我里面,谁知道能变换尺寸,坚硬得像铁,把人家身体刺穿。后来又在人家里面变大,现在我下面痛得要死……」   别看她平时有点冷,其实内心柔弱,性格也胆怯,此刻显然失控,语无伦次。   「你不喜欢,抱他那么紧干嘛?刚才受你巴掌,我还觉得愧对你,听你如此一说,我非得给回你两巴掌。」   丹菡爬跑过来,摸到里芷的脸,挥手要甩,布鲁接住她的手,道:「丹菡,别打她。」   「放开我的手,凭什么只让她打我,不准我打她?难道因为她的洞比我的小又或者她是处女吗?她算什么处女,不就是被克卢森玩来玩去的贱货,只不过克卢森的东西不够坚硬,顶不进她的小洞而已。看她的来意,今晚就是想献身给你,我们成就了她,我倒被打了!」   「我要献身,也不需要你抱着我让他强暴:我再怎么被克卢森玩,我的身体还是没被男人进入过:谁像你,安邦每次进你里面就射精,你以为我不知道安邦是什么傢夥吗?克卢森说安邦是鼻涕虫,那根东西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鼻涕:安邦说你是沙漠女,怎么弄也不出水。有次克卢森和安邦一起干女人,安邦说请克卢森的巨棒在你的沙漠里挖水,要不是克卢森顾及到露美小姐,你也被克卢森玩了。」   天依知道里芷的性格,清楚她此刻内心害怕,导致她说话不顾前后……   丹菡被里芷抢白,抓住里芷的小手,拉至自己的阴部,道:「你摸摸有水吗?安邦是鼻涕虫没错,但我从来不是沙漠女,只是他的鼻涕流得太多,把我的泉眼粘实了,才会乾涸成沙漠。现在她又变成一幽清泉,专供某个杂种饮用。很感谢你告诉我一些重要的事情,安邦那般想出卖我讨好克卢森,那般想让他的妻子被巨棒肏,我就让他知道,她的妻子被巨棒肏得多舒服,淫水都可以流满床……」   她发出一阵淒凉的笑声,不顾一切地把天依和里芷推开,坐到布鲁怀里,握住布鲁软垂的肉棒,娇喝道:「杂种,最大……」   布鲁愣然片刻,淫兽气劲激荡,淫红之光闪耀,肉棒呈现第四种形态,三十五公分粗长的凶器仰挺,丹菡蹲坐起来,双手握着巨棒根部,校正她的淫穴,狠劲地坐没下去,伸手上来搂着他的脖子狂摇屁股,但见淫光闪烁中,血液从她的阴穴流出。   天依急忙搂住她,哀求道:「丹菡姐姐,你下面伤了,流血了,别再继续……安邦不值得你这么生气!」   丹菡安静下来,伏在布鲁胸膛轻捶,哭道:「杂种,她们都是小处女,我却是别人的老婆,连老公都不想要的贱货,你是不是赚弃我?你喜欢流血,我也给你流血,次次都给你流血……」   布鲁轻搂着她,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激动地回应……   许久,四唇分开,布鲁感歎:「我现在不喜欢流血。刚才因为里芷,差些完成血咒的转生。其实我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血咒催动淫兽魔劲,我需要发泄,所以不停地折腾你们。所谓的龙兽血咒,不但需要用自己的血液唤醒咒约力量,还需要用处女的鲜血培养咒封,因此才有血咒之称。龙兽,就是淫兽。」   「说这些,因为你们都知道我获得传承,让你们知道多些也好。本来我害怕强暴里芷会让血咒成形、转生,所以心里多想强暴她,都不愿意那般做,但我控制不了可耻的淫性,见到她就扑过去了。请别在我面前说纯洁,也别问我感情,我只是一个肮髒的杂种,不需要那些,只需要你们的肉体。这才是真实的我,其余的,都是我刻意造出的谎。」   布鲁说完这翻话,发觉诺特薇醒了,他把丹菡抱到一旁,抓住诺特薇的一双脚踝,把她拖拉过来,双腿分张在他的腰际,握着恢复原来状态的肉棒,深深顶进她的小淫穴,她呻吟一声,道:「不管你是一个谎,还是一个真实,我都喜欢你这般进入……我也没权利跟你谈什么纯洁或感情,我只知道把我的身体给你的同时,那一段时间,你属於我。」   天依和里芷看见诺特薇能够容纳布鲁粗长的肉棒,虽说还有一截露出体外,但以娇小精灵的阴道特性能容得下如此巨物,叫人歎为观止。   「诺特薇夫人,你好厉害……」   「天依,你的阴道容纳性应该比我强,我第一次被他撕裂……」   「哦?真的比你强吗?我都不敢试……」   「现在试一下!」   布鲁抽出巨棒,推倒天依,巨茎带着淫光刺进天依的幼嫩阴穴,天依叫喊一声,娇嫩的阴户胀得臌裂,阴茎插入得比诺特薇还深,只露出一两公分在她阴户之外,她撑腰仰弯过来看,见自己的阴户紧紧咬实巨大的阴茎,娇歎道:「原来我也这么强,以后不怕了!好满足的感觉,身体被胀得实实的,好像都抽不离了。」   「里芷也试一下!」布鲁淫笑道。   里芷急忙用手捂住血穴,惊羞道:「不要……至多、至多以后让你进二十公分的。我不是天依,也不是诺特薇夫人,我才一百三十公分,和她们不是一个等级。」她记得席琳对精灵阴户等级的分类。   布鲁不理会她的反对,抱她在怀里,她闭起眼睛、紧紧咬着唇,忽感下体一胀,快感传至,急忙低首去看,只见布鲁的淫茎全根插在她的体内,她仰脸傻笑,道:「你骗我,是十二公分的。我就要这个了,以后都要这个,要不是你够坚硬,即使你只有十二公分,你也夺不去我的贞操哩。」   布鲁笑笑,吻了吻她性感的嘴唇,道:「克卢森如果知道你被破瓜,你要怎么办?」   「我、我不会让他再碰我,死都不会……他永远不会知道。」   里芷咬着唇儿,语气坚定而悲怆,与她平时怕事的性格很不协调。   「其实不要紧,你就说不小心弄破的……」   「我不!虽然他以前玩过我许多次,但我里面是清洁的。从此为你保持里面的清洁。他如果再唤我,我就……我就……反正我不会让他再玩我的身体,外面也不行。」   里芷说得很坚决,布鲁也只是随意听听罢了。   天依却道:「里芷,你没能力抗拒克卢森。哥有种办法,能够让你保持里面清洁。天依现在就是哥的专属女孩……」她接着向众女介绍生命枷锁。   三女听了同感惊讶,丹菡和诺特薇乃他人之妻妾,自是不能被他套上「枷锁」。   里芷惊歎过后,兴奋地道:「杂、杂、杂……哥,我也要生命枷锁,证明我对哥的忠诚。」   天依附和道:「里芷好乖,哥不在的时候,天依和里芷悄悄玩喔……」   「我才不要跟你玩,我又不是你姐姐,你像你姐那么坏,去年拉我偷看六公主沐浴……」   里芷的年龄虽然比天依高,但说话的技巧却非常低劣。   「什么?偷看洗澡?天依,你不是说和公主一起洗澡吗?」布鲁追问。   天依尴尬地道:「我也要面子的嘛,说和公主洗澡,显得我有身份。」   布鲁怪叫道:「那你说的公主的小阴户又肥又嫩也是假的啦?」   天依嗔道:「当时看得不清楚嘛,反正是不生毛啦!公主那么漂亮,小蜜穴自然漂亮,想想就知道,根本不用看!」   四人被天依的语言打败,想到格花容色教出如此女儿,不知道是失败还是成功?诺特薇幽歎一声,道:「里芷,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只是想他……,你们陷害我,我要佔有他一晚。」   「好吧,我们也都累了,你留在这里陪他。」   「这……这里不安全,我想带他回我的房间。」   「你那里更加不安全。」丹菡反对道。   「比你那里安全,至少我没有老公。」   「你……跟你没话可说!」   诺特薇道:「随便你了,不出事就行。」   「他结界那么强,不会出事……」   天依赞同道:「嗯,哥的妈妈是最强的结界使,哥得到真传。嘻嘻,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的跟哥做爱……」   「丹菡姐姐,我们回去,你跟我睡。明天我装病,让你陪我。这双腿的,明天别想出门……」   布鲁抱着里芷,往南后院走去。   为了安全起见,他启动移动空间结界……   「里芷,是席琳夫人让你过来找我的吧?」   「嗯,克卢森不在,夫人让你去陪她……」   「她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肏她的骚穴?」   「是的。她只跟我说,因为只有我知道。自从淫素消除,她迷上你的大肉棒,老想让你肏呢,但我和你的事情,不要跟她说,。」   「她本来想让你成为我的人,说给她知道也没什么。」   「不是怕这些啦,你那么粗长,不可能进我里面,她不知道你能够变短小,我怕她追问……她始终是精灵皇族的贵妇,不会替你隐瞄。虽然她喜欢你的大肉棒,但对你是没有感情。她那样年纪的女人,处事理智,不会感情用事,你懂吗?」   「难道你对我有感情?」   「唔,自从被你使坏,我的心里一直想你哩。回到王俯,克卢森找过我一次,以前我很喜欢他找我,但那一次,我很讨厌,觉得对不起你,可是我没办法,仍然得任他玩弄……」   里芷说得有些淒凉,布鲁听了甚为感歎,道:「其实你跟我差不多,在精灵族都不见得有什么地位。里芷,刚才我在你身体里置了枷锁,任何男人的阴茎都进不到你里面。以后克卢森要玩你的时候,你让他玩玩吧。反正他的东西也进不到你的身体,我也不会介意。若非你坚持,我还不想在你生命中种下枷锁。我一直觉得你是克卢森的女人,就像诺特薇和丹菡是别人的女人一样,你们服侍你们的男人是正常的,我能够偷偷享受他们的女人,已经是最大的幸福和最无耻的行为。」   「但我心中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且我的身体第一次接纳的男人,确实是你……」   里芷有些反感布鲁的话,虽然她以前很想成为克卢森的小妾,但现在的她,只想做一个忠贞的小女人。   布鲁吻了吻她的嘴,笑道:「好像我是因为你是处女,才强暴你。也不瞧瞧诺特薇和丹菡,我不是同样强暴她们?没什么差别啦,你的身体娇腴美丽,让克卢森过过手瘾也没有什么,我不是也干了他的妻妾吗?说起来,我还没干他的大妾尼可瑞,你能不能创造机会让我干尼可瑞夫人一炮?」   「不行啦,尼可瑞夫人是巨剑流武斗精灵,是个强壮美丽的女人,看起来好凶悍,她会一剑削了我们的头颅。」   「别怕,她不会知道,只要我给你些药水,使她喝下去,她会睡得很死……」   「我不要做那种事情啦,我又不是丹菡和诺特薇那种坏女人!」   「哦?这样啊!你是好女孩,我是个很坏的杂种……总有一天奸遍精灵女性。」   里芷气鼓鼓地瞪他,嗔道:「如果被告发,你会被千刀万剐……」   「没剐我之前,我还是能够挥刀劈缝洞,哈哈,怕死不是杂种!」   「到了,夫人在里面等着,你进去劈过够吧!我不进去了。」   说话之时,已经走到位於南后院前部的主阁。   这是席琳和克卢森的寝居,尼可瑞则居於南后院的西北角,和诺特薇摇摇相对。   布鲁放下里芷,撤消结界,摸了摸她的屁股,她娇嗔一声,艰难地扯开小腿离开了。   「这小傢夥,险些害我血咒成形,克卢森竟然没用手指捅破她的处女膜,真他妈的失败。」   轻咒几句,他推开阁门——既然里芷已经离开,证明门没锁,被他一推就开了。   进到阁楼,想了一下,把门反锁,上了楼梯,直接推开席琳的寝门,看见妖艳的席琳躺在床上。   他走近一看,她的双眼闭眼,似是睡着。   布鲁看着她雍贵的艳脸,轻合的双唇,想到这就是克卢森的正妻,有着一百七十五年生命印记的顶级贵妇,是精灵族仅存的几个权力女性之一,心中激动万分,欲火变态似的升高。   经过一天征战的肉棒,神奇地硬挺,顶得裤裆膨膨……   脱光衣服,掀开被单,看见她一丝不挂,猜测她是故意脱光等他,但不料等得睡着了。   布鲁对她的身体陌生,那晚之后,送嫁途中,她好几次召他进帐,那个时候他老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天天提心吊胆,可是直到现在,依旧安然无羔,他觉得是自己多疑,没理由的杞人忧天。   席琳都不怕,他怕什么呢?要论威严,精灵女性中,除了三圣和精灵皇后,就是席琳:哪怕精灵王的四个王妃,平时也对席琳客客气气,可见她的身份之高贵,不亚于她的老公克卢森。   ——也不知她是真睡还是假寐!布鲁爬跪到她的胯间时,她依然未睁眼。   他看了看她稍张的桃红大阴唇,见有些湿润,心想她若不是刚入眠,就是在做春梦……   鲜红湿迷的小阴唇露出大阴唇之外,仅从她的大小阴唇颜色来看,跟青春少女没多少区别,但张裂的阴唇是妇人无法掩盖的事实,除非是某些特别的女性,好比侬嫒蓝水澈等几个拥有天生宝贝的尤物:少女如何淫荡,也不可能有如此宽长的裂缝——特别的情况也是可以存在例外,有些处女天生也有宽长的缝裂,但他至今未见过。   布鲁埋首至她的私处,吻舔她的金毛骚穴,她依旧未醒,他轻按着她的阴户,癡迷地用舌头挑逗她的内阴唇,舌尖时不时地刺进她的阴道,不需片刻,她的体液溢出,听到她轻微的呻吟,猜测她已经醒来,只是不愿意出声,默默地享受他的服侍。   ……淫水不能抑止地从阴穴里流溢,布鲁吞了几口……   虽然席琳被克卢森肏干了一百多年,但她的体液仍然清洁,不带半点骚味,他也不觉得她髒:她是精灵族权势贵妇,哪怕她面首三千,她的身份也令她的肉体变得高贵,多少人想爬上她的肉体,但又有几个能够得偿所愿?   只是可以肯定,席琳的一生,不止克卢森和布鲁两个男人,有些话她永远都不会对克卢森说,却在送嫁途中的某夜欢爱时,她把一生最淫荡的事情向布鲁公开:那是三十年前,她率领三十多个精灵男战士伏袭人类,恰恰在那个紧要时刻,淫性发作,和那三十多个男性在森林野合,清醒之后,她把他们全部杀死,后来也有几次同时和几个男性欢爱,最后都把那些男性杀死了。   她跟布鲁说这些,是警告布鲁要守口如瓶,否则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他灭口。   其实不管她说不说,只要他生活在精灵族,他都会守住他和她的秘密——对自己有利的秘密,不但要永远守着,且要不停地创造新的秘密……   他的手指插进席琳的阴道,轻巧地勾弄她阴道上壁的敏感点,她洁白的玉腿颤了颤,呻吟的声音急了些。   淫水从她的阴沟流至她的股沟,最初的几丝掉落柔软的床毡。   他擡眼看她的脸蛋,见她轻启嘴唇喘息,但依然不愿意睁开美丽的眼眸,心中作恶,双手捏住她微露於体外的红嫩小阴唇,把两片本来不短的小阴唇向阴裂两旁扯拉,扯得两片红肉变长、变薄……   跪起身体,龟头抵在扯拉开的两片小阴唇张围成裂口,拇指压住阴茎背,酝酿片刻,一注尿水急急注入她的阴道,又从她的阴道流出来,迅速把床单流湿……   敝了一晚上的尿,终於全部放流。   布鲁抖了抖身体,肉棒趁势插入,被深长的阴道紧紧地吞夹,因初尿过后变得略软的肉棒即刻坚硬如铁,抽插两三下,伏到她的柔胸,吻了吻她红润的嘴唇,臀部突然拉压,巨棒狠狠地顶进她的花心深处……   她张嘴轻叫,张开倦屯的美眸,恼羞地道:「杂种,我的蜜壶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尿壶了?」   【第二集】第八章:贵妇往事   布鲁邪邪地笑,轻抽缓插中,双肘顶压床铺,胸肌贴压着她的峰乳,手掌抚捧她艳腴、娇冶的脸蛋,往她的嘴唇吮吻一下,道:「我从来没有用过如此高贵的尿壶,今晚以不畏死的心态,也要在夫人美丽珍贵的宝壶撒泡清尿,以便将来的历史学家,写到史上第一杂种的时候,可以这般的纪录——杂种虽然很低贱,但他曾经在最名贵的尿壶撒过尿。」   「贱种,油嘴滑舌,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哄人。说我是最名贵,嘻嘻,我可不敢接受。以宝贵论之,当选三圣的蜜壶,翼精灵加永恒的纯洁:以名贵论之,当数蝶舞、阿诗腊、月轮夷。但我也承认,我的蜜壶是名贵的,只是不能够称「最」,你得以在我的蜜壶又是喷精又是撒尿,确是值得载入你的生命史,然而我也相信,不会有人对你的历史感兴趣。」   「夫人说得不对,像我这般的低层,凭着勤奋和善良,爬上社会的高层,实乃世人之楷模、社会之栋梁,可以作为最激励人心的榜样,教育后代小朋友,岂会没人写我的传记呢?」   「你什么时候爬上社会高层了?我怎么没看到?」   「这就叫当局者迷,我现在不是爬上夫人的高峰吗?趴在皇族贵妇的玉峰上,难道不是爬上社会高层?只要在夫人的身体里,我觉得比做精灵王还爽,因为精灵王也没办法爬到夫人的肉体上!」   「杂种,你很会说话,说得我兴奋。但是,你这张会说的嘴,千万不要到外面乱说。」   「如果我乱说,我就是杂种!」   「你本来就是杂种!混球,今晚怎么如此没火气?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玩过?你身上很浓的香水味……」   布鲁暗惊,脸色不变,笑道:「里芷找我的时候,我刚好手淫,就把她脱光玩了一阵,不小心用手指把她的处女膜刺穿。」   「什么?你把里芷的处女膜弄破了?」席琳惊叫,眼睛直盯布鲁。   「唔,当时太激动,玩着她美丽的小穴,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   席琳静默片刻,幽语道:「既成事实,便候其果。亲王早些日子找过里芷一次,回来跟我说她变了,她以前很喜欢被亲王玩弄,每次百般逢迎,亲王虽不能进入她,但每次抱着她的小身体细细赏玩,每次都要瓣开她的小穴,触碰她的处女膜。下次亲王找她,不见了她的处女膜,又因她对亲王的态度,会引起他的疑心,必将追究谁是她的奸夫。也许名义上她是王俯的使女,实际上她已经是亲王的侍妾,你闯大祸了。」   布鲁慌道:「这可怎么办?」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解决这问题。」   「我是夫人的小男人,什么条件都答应夫人,除了切鸡鸡……」   「扑哧!死鬼,谁敢切你的鸡鸡,我砍他百段!你是精灵族永世的奴隶,也是我永远的小宠男,你的鸡鸡属於我,谁都不许动它分毫。但我要你强暴姆依,用你的巨棒征服她!」   布鲁瞬间明白席琳的意图,她是想让姆依迷恋大肉棒,从而和基幽爱分手,免得以后闹开,局面难收。   然而即使姆依变性,喜欢上男人,基幽爱也仍然爱同性,弃姆依而寻别的娇娘,这问题依然未能得到根本解决。   「夫人,为何要我强暴姆依?她是格花容色的女儿,又是马洛的儿媳妇,最重要的我打不过她,如何……强暴她?」   「你别问太多,只管答应,我会有办法让你强暴她!」   「好、好吧,到时她张开双腿,我插进去就是了。」   「不仅是插进去,还要插得她爽到舍不得你……」   「像我插得夫人一样吗?这我倒是有信心,只怕到时插不进姆依的洞。」   「你白癡啊!姆依非里芷,她的洞比我的洞还宽,怎么插不进去?」   「如此的话,我岂非满足不了她?」   「白癡!你胯带巨棒,母牛都怕,怎么满足不了她?」   「可是我增到最大,才刚好能够满足你,但你说她的洞更大……」   「你原本尺寸,已经胀得我下体爆满,你最大尺寸之时,我的阴道几乎被撕裂。亲王十八公分的阳具,平时也足以让我满足,何况你这种特大号尺寸?我从来没说过刚好满足,而是满足到极限。因此,姆依的洞再大,你也能够满足,甚至能够满足格花容色。就姆依那洞,二十公分足够她淫荡地叫翻天!且你的持久力无与伦比,亲王吃了药也不及你,哪怕吃药又使淫术精灵王也不及你……」   「夫人,你跟精灵王做过?」布鲁捕捉到她的话柄,急追紧问。   席琳的脸色倏变,冷声叱道:「杂种,你想死吗?」   「不想……」布鲁感到背部灼热,且席琳的眼中射出杀机,他知道她生出杀他之意。   他默默地吻住她的唇,臀部的耸动加剧,插抽十来下,背上的灼热消失,她的双手又轻轻地搂住他的背,他仍然不停地吻她的嘴、抽插她的穴,如此一阵,她缩手回来推开他的脸,那双回复春意的媚眸怀着丝丝的歉意。   「杂种,吓着你了吧?我把曾和许多男人交欢之事告诉你,偏偏漏了精灵王,只因他是我丈夫的亲哥,我和他之间是乱伦,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刚才说漏嘴,被你知道,但太精明,对你没好处。从此忘掉吧,仅记得做我的小宠男就好。」   布鲁无语,把她的双腿托起,撑跪起来,胸膛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脯,以趴跪拱腰之强势,加快抽插的速度,但见席琳的阴户,被他变化为第四种形态的巨棒肏得阴肉翻腾,巨大的强棒把的两片大阴唇胀压至腿根两旁,本不肥厚的阴唇,因挤迫的缘故,也如浮桃一般折隆,宽长的小阴唇跟肉棒贴得太紧,每次都被抽出阴户一两公分,充血的唇片隐隐若破、迷水淫淫。   「啊啊!我知道错了,不该起杀你之意,你太大劲啦,肚子被顶穿……啊呀!痛!我的的宝壶要破裂了,杂种……小心肝,什么力量都没有,偏偏有一杆好枪,和一身蛮劲!」   席琳虽被布鲁的巨棒,插得些许疼痛,但无限的满足和最紧凑的磨擦,刺激得她的性欲爆涨,下体被他插磨得阵阵酥热,最要紧的是他弯翘的龟头,每次都抵死地磨顶她阴道上沿的敏感点。   她也不知道为何那里会这么性奋,曾经问过许多的女性,她们都证明那点一旦被触碰,就会快感加倍,然而一般男人的阴茎不可能触碰到那一点,只有他们用手指的时候或者是某种姿势的情况下,才能够触碰到。   她平时很喜欢叫克卢森用手指按捏那点,也喜欢趴在床上,让克卢森从背后往下抵插,那时她会特别兴奋,但无数的男性都害怕那个姿势,因为会导致他们容易射精,并且使他们累。   布鲁弯翘的龟头能够轻易地、死死地抵磨女性的那个敏感点,无论由前面进还是从后面入,都能抵死那点嫩肉区域:他弯翘的龟头,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弯突的茎状沟比许多男性阴茎容易刮磨到阴道上沿浅处的敏感嫩肉,使得女性为之疯狂。   最令她迷恋的是他做爱时的狂野,她曾经同时和三十多个男性苟合,他们的体力加起来,也不足以跟布鲁相比,他是她遇到的体力最强的男人,即使像精灵王和克卢森那般的强者,在做爱的体力上,也远不及他,哪怕以古珞蒙也是远不如他——她没跟以古珞蒙做过,但她清楚以古珞蒙在性事上,还不足以跟精灵王相比。   超强的插抽劲道、不可置信的持久、无穷无尽的体力,操纵一根奇特而粗巨的肉棒,是她梦想的男性的组合,因此狠不下心杀他……   明知她和他的事情一旦败露,她在精灵族将无颜立足:明知他瞭解她很多的秘密、明明生出杀他灭口之念,却在最后,选择放弃。   在布鲁强劲有力的抽插中,百年的贵妇也变得淫荡,快感侵蚀她的心灵,高潮疯狂地摧残她的娇体,她呻吟着、淫呼着,双手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这个她曾经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男人,此刻却佔据她的身心,空白的脑袋只存在一个影子,空荡的心灵只呐喊一个名字:杂种——这被铬印耻辱的称号,但却代表这个男人。   他是狂布宗族最强的男人遗留下来的野种,她曾经见过那个男人在战场上撕开精灵女性的衣服,把那根世代相传的淫龙之茎插入女性的缝洞,一边疯狂的杀敌、一边粗野的抽插。   但她那时对那个男人只有憎恨,没有任何的幻想,直至那个雷雨狂夜……   身上的男人,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在精灵族出生、也在精灵族成长,不知是因为一半精灵血统的缘故、还是长久屈辱的生活磨灭他血液里的野性,他一直表现得很温和,温和到即使往他的脸上撒泡屎,他还会笑着说他会努力干活……   因此,许多的人,包括她,都觉得他不像是那个男人的血种,因为他没有那个男人的力量、也没有那个男人践踏生灵的残酷本性和野蛮风格,然而当她跟他发生一种原始的肉体关系,她真正地认识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原始本性——和那个叫布尔的男人乃至那个宗族所有的宗主都是一样的。   哪怕他失去践踏一切生灵的魔龙力量,那种「不灭的兽性、对女体的征服欲望和能力」,仍然在他的血液传承……   几百年、甚至千年不变,多么令人难以置信!   是什么样的力量,恒久地推动如此强悍的传承?   肮髒和野蛮本该从文明的大地消失,偏偏承袭「肮髒、野蛮、背叛」的宗族,在神族、魔族、兽族统统消亡之后,依然在大地上一步一步地踏出他们强韧的生命足迹……   「啊!杂、杂种,我够了,你停止,把……哦呀……把我搞昏,我没办法进行事后处理,你我都倒黴……喔!心肝,你顶好深……」   席琳求饶,阵阵的晕眩令她害怕被插昏,因为她曾被他插得昏迷,醒来之后看见他抱着里芷睡——送嫁途中,席琳和里芷一个帐篷,她和布鲁的欢爱,里芷每次裸体参与,某次她醒来,看见里芷趴身在他胸,脸压他腹部,蜜穴压他的嘴……   布鲁停止的抽插,伏趴在她瘫软的肉体狂喘。   她抚摸他的雄背,娇喘道:「在精灵族,你笨些,会过得舒服些,万不可太聪明!」   「我想瞭解你跟精灵王的事……」布鲁牛喘未息,咬住她的尖耳。   「我说过你别自作聪明……」   「我想知道……」布鲁固执地道,有些像撒娇。   「唉……」席琳一声轻歎,幽然道:「其实也是淫毒惹的祸。二十五年前,亲王率兵出战,我前往皇宫与精灵王商谈军事,不料淫性发作,偏偏那时是在皇后寝宫,而皇后也在外奔波,我也像扑倒你一样,扑倒精灵王,撕扯他的衣服,事情就这么发生。那次他不能够满足我,在享受我的肉体之后,他用武力控制我,以结界掩护,把我送回房间,然后离开,任我淫性继发作,使女们知道,联合许多人把我制住,给我服了约,我的淫毒才平息。」   「对不起……」布鲁真诚道歉,他原以为席琳跟精灵王偷欢,不料却是她的伤痕。   席琳把他的脸抱正,吻了吻他的嘴,疼爱地道:「别说对不起,自从我中了淫毒,许多人都知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只因我的身份,没人敢在背后说闲话。也许是被淫毒浸淫五十多年,现在的我,淫毒消除,依然淫性未改,背着丈夫贪恋你的肉棒。没中淫毒之前,我很忠贞,是个真正的贵妇,一百多岁了,有时候还很傻很天真……」   「很傻很天真?」布鲁想到她有时候的笑容,总而透着丝丝遗留的天真。   「后来精灵王仍然找我,最初两三年,他瞄到机会,就悄悄奸淫我。他的女人很多,皇宫里的女使或是女兵,爱搞哪个,就搞哪个,一般的女性精灵都不抗拒。因此,他对我失去最初的新鲜感之后,便少来找我。他的肉棒比亲王的长一点点,但他拥有精灵王者传承的淫技,我的身体有些迷恋他的肉棒,只是我心里一直瞧不起他……」   「他是精灵王耶,夫人为何瞧不起呢?」   「无论哪个种族的王者,其淫乱作风如出一辙,他和克卢森都不例外。对这些,我无所谓,只是我是他弟弟的妻子,第一次因为淫性发作,与他苟合也就罢了。岂料我清醒的第二天的晚上,他的亲亲还在外面拼命,他却来威胁我,要我跟他欢爱,我那时百般不愿,迫於形势,我从了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奸。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背着亲王跟他偷奸。亲王永远都想不到,他的哥哥奸淫他的妻子二十多年……」   「二十五年?夫人现在还被精灵王奸淫吗?」   「嗯,虽然过了前三年,他少找我,但有时候还是会爬上我的身体。大概一年两三次这样吧!我已是淫妇,无法抗拒他的肉棒,他来找我,我脱衣就给他肏,只是我永远瞧不起他,甚至憎恶他!」   「虽然他的魔武略胜亲王或以古珞蒙,但战争多年,他很少亲自出战,像缩头乌龟一般,让老婆代替他抗击强大的敌人。这就是为何皇后说出的话比他还有份量的原因,皆因精灵族的存活,是皇后率领精灵族奋战的结果。别看他是精灵王,平时发号施令很威风,但若皇后发话,他就得闪一边去,三大遗族乃至亲王及从战争中存活下来的任何一个精灵,无论男女老少,只听令于皇后。」   布鲁多少知道这些事情,他好奇地道:「到了房间,皇后应该听令于精灵王吧?」   「你错了,到了房间,他在皇后面前,更像一条哈巴狗。任何地方任何时间,他都不敢得罪皇后。好像那晚舞宴,皇后说让你抱韵儿回去,精灵王明显不快,但他不敢反对。说起来,韵儿跟皇后的性格相似,平时温温和和,到了某些时候,霸道而坚韧。那晚谁惹她,我料她连精灵王或者皇后都敢打!别瞧她小小的,她的力量没人能估测,因为她拥有一双前无古人的透明之翼,谁都不知道那双变异的翼翅代表什么样的力量。但她说你是他的人,嘻嘻,你是不是把粗长的傢夥插进小妮子的蜜穴?」   「没有,绝对没有!我连看都没看过,只是跳舞的时候,看过她的小内裤……」   「你和她做了,我也不会吃醋。我天天看着丈夫在外面睡女人,心中一点情绪都没有。以前很爱他,自从淫毒缠身,对他的爱,渐渐消失,至今只剩夫妻名义和夫妻责任。所以和你做事,心中一点愧疚也没有,只是担忧被发现。说到这,也提提精灵王吧,他害怕皇后,不仅仅因为精灵族认皇后为真正的统治者,更因皇后随时可以打趴他。」   「可是皇后爱他啊,怎么舍得打他?」   「在精灵族,活到一百多岁的精灵,听到皇后爱精灵王,每个都会发出冷笑。」   「为什么?」布鲁非常好奇,他不明白为何席琳跟他说这么多,但她愿意说,他也想听听。   「精灵王然华和皇后蝶舞都有三百多岁,但她们结婚,却是一百年前的事。当时上一代精灵王和皇后还在人世,立储君之前,上一代皇后当着臣民的面,跪求蝶舞嫁给然华,以便百年扶持他治理王国。」   「我干!太丢脸了吧?精灵王也太失败了!」   「蝶舞虽不是圣处女候选人,却是上一代精灵皇后的唯一弟子。她生性淡泊,但拥有治理军国的智慧和威严,曾经不胜精灵王和众贵族子弟的骚扰,宣佈独身一生。可是上一代精灵皇后,知然华不是治国之料,需要一个扶持他的女人,选择牺牲她唯一的、也是最爱的徒弟。蝶舞见恩师在臣民面前跪求,答应嫁给然华。四十年后,上一代精灵王和皇后相继逝世,蝶舞做了皇后。」   「这么说,皇后不爱精灵王?」   「精灵王追求皇后将近两百年,皇后都未动心,你说她爱不爱精灵王?」   「好像不爱……」   「皇后对精灵王,只是责任和承诺。她的心中,只有精灵族的存亡,为了精灵族存活,她愿意付出她的一切!而她,的确做到了,是个值得我们尊敬的女人。」   「不仅仅是责任和承诺吧?被精灵王肏了百年,没感情也肏出感情来了。」   「嘴贱!什么肏了百年,除了新婚那一晚,皇后为了责任,被他破处,以后的三十年里,他碰都没得碰过。直至三十年后,皇后才稍稍接纳他,但一年也难得几次。」   「要是我,直接强暴。自己的老婆,怕什么?」   「你强暴什么?强暴我吗?说什么傻话,精灵王不但打不过皇后,且他永远都不敢得罪。上一代精灵皇后觉得愧对蝶舞,也为了让蝶舞更好地管制然华,在臣民面前给了蝶舞一个的承诺,这个承诺使得精灵王永远都得小心翼翼地对待皇后。」   「什么样的承诺,如此的厉害?」布鲁的好奇之心达到极点。   席琳恼瞪他一眼,却又在他的嘴唇香了一个,道:「仔细听好哦,今晚的话,我以后不会再说。」   「唔,夫人请说,我竖起耳朵在听。」布鲁回吻她的香唇……   「只要然华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蝶舞可以废除他,按她的意愿另选男人结婚,从而继承精灵王之位: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只要然华死亡,蝶舞同样可以另选男人……这就是上一代皇后的逆天承诺。」   「我想,这也是然华不愿出战的原因,他害怕自己死掉,蝶舞就是别人的女人。虽然蝶舞给他生了四个孩子,但那纯粹是为了皇族的血脉,谁知都是女的,蝶舞再也不肯生。自从生了孩子,蝶舞也对然华好些了。但还是很少跟他做爱,有时候同床睡四五晚,蝶舞也不给他搞。」   「更惨的是,他也不能够满足蝶舞。翼精灵是奇特品种,未张翼之前,身心平淡,张翼之后,身材火爆,一旦面对心爱的男人,性欲极其旺盛,天生具有奇妙的淫技,绝难满足。因此,她们才能够做圣处女候选人,一是她们瞭解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满足她们,二是无论张翼还是不张翼,面对她们不爱的男人,她们的情欲都不会有任何波动。所以能够保持千年不变的贞洁……」   席琳发觉布鲁又开始动作,嗔道:「杂种,别闹,我知道你强,说到这些,你就不肯放过我,但我不能够继续。天快亮了,你回去吧,抱歉没让你射精就赶你离开。」   布鲁抽出强棒,道:「在我离开之前,我想问问为何你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得更多,以后,要杀你的时候……我才狠得下心!」   布鲁拿起她的亵裤擦了擦阴茎,把亵裤盖到她的尖乳上,道:「杀我的时候,请让我死在你柔软的怀抱!像刚才那般,如果你真的结束我的生命,我死也值得!至少死前或者死后,我都在你的身体里……」   席琳激动地翻身压住他,疯狂地吻住他的嘴,销魂激吻中,她的手抓住他的肉棒,塞进她的肉穴,待缠吻结束,她累得倒翻身仰躺,闭起双眼,歎道:「走吧,再不离开,我怕舍不得让你走!」   布鲁看见她合起的双眼,有明显的泪光,想起里芷的话,觉得里芷也许是错了……   他穿罢衣服,走出阁楼,走出席琳的结界,外面依旧一片漆黑。   黑的风吹过,触摸他的脸,但他却触摸不到风——   由北面院门处,飘袭过来的一阵风,带着透人心肺的香甜味,被他灵异的鼻子闻到。   ——那是奶汁的味道!   【第二集】第九章:母性·情欲   柔和的气息透在微风中,像是睡着的女人的呼吸。   是谁在这个时刻,在门墙的草树丛中眠睡呢?   布鲁想起以前和席琳欢爱时,躲藏在暗处的那一双眼睛……   奶香的味道浓来越浓重,女性的娇息也越来越清晰。   距离院门的左边矮树丛中,一个女性安静地倚靠墙壁坐着。   当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看时,她仍然没有发出声息……   他想了想,伸手横抱起她,站直身体之际,她「嘤咛」一声,醒了。   「你……」   「夫人,你醒了?」   「嗯……」   「以前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监视过几次?」   「嗯……」   「为何不揭穿我和席琳夫人的奸情?」   「她是我奶奶……」   原来此女是席琳大孙酷龙之妻——玛加素。   「我这般地抱着夫人,你不怕被人看见吗?」   「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睡得很沈,不会有人……」   「为何夫人却在这种时候过来偷看呢?」   「不是偷看,是替你……放风。」   「哦?放风?」   「嗯,前几次也是,我怕你和奶奶的事情,被别人发现……」   「夫人是如何知道我跟席琳夫人的事情的?」   「奶奶发病那晚,雷雨交加,尼爱被吓,哭闹不止,我过去向奶奶求救,看见里芷带你进帐。帐内的灯光,把奶奶强暴你的影子映照出来,但里芷迅速设下结界,我什么都看不到了。退回帐篷,远远地看着奶奶的帐,有次奶奶和你裸体奔出,雷鸣电闪中,我看见你那根粗巨的凶器强悍的插入奶奶的穴……」   布鲁静静地听她敍说,抱着她往南前院的南角院宅走去,他知道今晚她的阁里只有她们母女,酷龙当是在东大院的宴厅跟他的爷爷等一同风流,否则她也不能够在夜里出来……   「夫人为何要替我和席琳夫人把风?」   「那是一次错误,不怪得你!那天你救了尼爱,我觉得你其实是善良的,而且我也不想奶奶跟你的事情被人发现,因为奶奶很疼爱我。因此,你每次进奶奶的帐,和奶奶、里芷闹的时候,我都不放心,悄悄地替你们守着帐外。今天你到王俯,爷爷又不在阁,我知道奶奶肯定会找你……所以哄尼爱睡着之后,悄悄过来了,坐在那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你这样放风,可是非常不负责的哦。」布鲁调侃道,见她被他抱着而没有任何反抗,凭着他这段日子以来对女人的感知,他心中已然暗暗惊喜,俯首下来轻吻一下她的嘴唇,静待她的反应,但他只感到她的火爆的娇体在夜风中微微颤了一下,就没了别的反应。   他於是不再言语,默默地抱着她走,直到她的门前,他才问:「夫人,要我抱你进屋吗?」   玛加素不言语,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色,只听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布鲁得不到她的回应,推门走入,屋内仍然黑暗,他凭着记忆蹬上二楼,走到她和酷龙的寝室前,又一次问:「夫人,要我继续抱你进去吗?」   玛加素仍然不言语,呼吸越来越急促……   布鲁抱她入寝室,走到床前,再问:「夫人,要我抱你上床吗?」   玛加素依旧不回应,呼吸明显地急促。   布鲁放她到床上,心中明知她在想什么,但他故意转身离去。   玛加素急道:「杂种,你……留下来陪我!」   「夫人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有多严重吗?」布鲁心中狂喜,语调却平静。   ——在席琳体内未射出的精,这次可以在玛加素体内尽情地喷射……   「嗯,火种在梳粧台上,你拿火种把灯点燃,我设下结界。」   玛加素的话,明确表明她的心意,虽然让布鲁感到突然和离奇,可是有女人愿意,他不会过问她们为何把身体献给他——,拉西公主例外,毕竟拉西是从人类世界走进幽林:他虽是半精灵,可幽林也是他的家,他得防着她。   摸到火种,把四盏壁灯点燃,照亮黎明前的黑暗。   布鲁回首看玛加素,她正在看床上的尼爱,那慈爱圣洁的神情,令他有些癡迷,忽然想起母亲,曾经看着他时,那一双眼神……   「夫人,我还是离开吧!」   「等等,过来看看尼爱,若非你,她可能受伤了!」   布鲁心中有些尴尬,那次救尼爱,是他一手策划的,看来收到明显的效果。   走到床前,看着半岁的小女婴,那漂亮的脸蛋儿,像极她的母亲。   他道:「尼爱生得跟夫人很像耶,精灵族的孩子很少生得跟父母像的,这真是个奇迹,以后长大,她会像夫人一样美丽!」   「美丽有何用?精灵族每个女孩都美丽,但她们又有几个幸福?我宁愿她是男孩,以后长大,可以像她的父亲、她的祖父、她的曾祖父一样过得快活,起码不怕找不到老婆!现在的精灵族,男孩少得可怜,她生为女孩,以后找个恋人或者丈夫都难……」   「不要担忧这个问题,尼爱以后找不到老公,我当她的老公好了!」   布鲁看着尼爱可爱而漂亮的婴儿脸,信誓旦旦地道。   玛加素嗔恼地瞪他一眼,啐道:「她是我女儿……」   「身高不是问题,年龄不是距离,虽然我是半精灵,但是我想尼爱十四岁的时候,我才三十三岁,若按我能够活得三百岁来算,我还是非常年轻的,尼爱嫁给我,不会吃亏。等三百年后,我死了,尼爱可以再嫁给别的男人……」   布鲁幻想着那美妙的一天,以及对尼爱的「养成计划」,可谓淫贱之至!   「你要娶我女儿,就不能够跟我……」   「跟你什么?」布鲁无耻地追问,他缓缓地爬上床……   玛加素垂下脸,长俏而见圆的脸蛋,些许的粉红飘荡。   「没、没什么……」她低声羞语。   布鲁伸手勾托起她的尖下颌,缓缓埋首下去吻她性感的嘴,她的神色有些紧张,但没有拒绝他的吻,他轻吻一阵,离开她的嘴唇,道:「夫人的嘴儿真甜美,是不是也像尼爱一般喝了奶?」   「你才喝了奶……」   「暂时没有喝你的奶,但等下也许会喝!」   布鲁解开衣衫——这一晚的,他的衣衫解解穿穿,也不知道多少回。   玛加素扫了他一眼,急忙低首看尼爱,不敢睹他宽衣。   布鲁剥光自己,未曾在席琳体内射精的物事早已坚硬如铁。   玛加素不敢转眼看他,她的双手微颤着抚摸尼爱光亮白嫩的前额……   他爬跪到她背后,埋首至她洁白温热的颈项,吻着她的颈肤,哼言道:「夫人,我说过,后果很严重。我是被你们诅咒的杂种,心中没存半点道德,只要有机会,不管你是别人的妻子、还是慈爱的年轻妈妈,我都会用我的无耻和我的欲望,创造一个关於你和我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你洁净的身体会被我铬上永不磨灭的——肮髒的印记。」   「如果能够铬上,你就铬上吧,哪怕是肮髒的印记,也总比没有印记的人生好!」   玛加素幽然羞语,但语气坚决。   布鲁看见她缩手回来,他的双手环到她的前胸,轻解她的衣扣……   「我们宗族,千百年来,唯一的印记就是肮髒!因此,我有绝对的信心,在你的身体,铬印我的痕迹,同时也在你的心灵,铬印我肮髒的影子……」   玛加素穿着宽松的睡衣,因为哺乳期的缘故,她前胸的衣布,一直被奶水滋润着,时刻散发浓重的奶汁味,不停地刺激着布鲁的性欲。   布鲁解开她的睡衣,衣页张开之际,她胸前两颗硕大的乳房爆跳出来,这两颗乳房仍然没有水月灵翼化之后的爆乳巨大,但显然比芭英蕾那种巨乳系少女的硕乳要圆大许多,几条蓝青的血筋隐约地盘缠在她的乳峰,依然保持粉红的乳头指般大小。   他的双爪按住她的双乳,轻轻一下拢抓,奶白的液体由她的乳腺溢流而出,手指随之沾染她的奶汁,右手轻举至伊的嘴唇,挤进她的檀腔,轻声腻道:「夫人,大概没有人如此地喂奶给你吃吧?」   玛加素轻吮他的手指,感受自己的奶汁的味道,听他如此调侃,她轻咬他的指节,妙手回抓,握住他二十七八公分的粗棒,不禁呻吟:「唔喔!从来没有……」   「夫人,我的东西远看和近握,有何区别?」   「比看时粗长许多,又硬又热……」   「酷龙公子的傢夥有我的粗长吗?」   「喔……这……唔……」   「很难说出口吗?」   「大概十七公分。」   「哦!这是青输于蓝了,比克卢森短一公分。我是青出於蓝,比我老头长一公分……」   「你怎么知道你父亲的尺寸?」   「妈妈以前跟我说的……」   「你妈妈跟你说这种事?」   ——埃菲自然不会跟布鲁说起布尔的尺寸,这原是奇美所说,但布鲁不可能把事实告之。   其实奇美自称是他的妈妈,他说是「妈妈所说」,大抵不算谎言,谁叫奇美和仙蒂都争着要做他的「妈妈」呢?   「我妈妈还说,怀孕的女人及刚生育过的女人,性欲都很旺盛!」   布鲁的左手沿着她的玉峰滑落,滑过她微隆的小腹,虽然这小腹因为怀胎十月,曾经臃肿过很长一段时间,但历经半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这不得不感谢精灵的神奇恢复能力。   他的手指在她的肚脐挤弄一阵,她回眸娇嗔:「痒……别弄……」   「换一个令你感觉更痒的地方……」   布鲁笑语,顺势亲了她的嘴,手插入她的裤头,抚摸到她的亵裤,惊觉整条小裤都湿了,怪叫道:「嗯啦!夫人,你流水的速度真是一流,没几下就把你的裤裤全流湿。」   「才……才没有,是刚才帮你们守夜之时,湿……湿的……」   「哇,你刚才又没看着我跟席琳夫人做爱,怎么会湿?」   「想……想到……就湿了……,坐那自摸……摸……摸……睡着了。」   「哦?夫人自从看见我的巨棒插进席琳夫人的骚穴的那个雨夜开始,当尼爱熟睡之际,你是否都脱掉裤子,用你美丽的手儿抚摸你同样美丽的花穴?」   布鲁的手藏在她的长裤里面,手指小心地挑开她的小裤,抚摸到她的阴户,惊觉她的小阴唇的肥厚和突露,很想一把扯掉她的裤子,钻到她的胯间,瞧瞧她的培育过花朵儿的小花园,但他很喜欢这个少妇欲献身又羞答答的神态,一时不想破坏这种气氛。   ——虽然将近黎明,但离真正的天亮,还有不短的时间。   「我……我没有,我的……穴儿,不……不美丽……」   「啊?谁敢说夫人不美丽?我跟他拼命去……」   「你看了会知道……龙……他说的……」   「酷龙说的吗?那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家花不知野花香的道理,我也懂得的,他说你不美丽,肯定因为你是他老婆的缘故,如果你是别人的老婆,他来偷你,就会说你美丽得令他流口水。」   「你是因为偷我,才说我美丽的吗?」   布鲁心头微震,惊道:「没那回事,我怎么偷夫人?是夫人偷我!所以夫人在听了我真心的讚美之后,也该称讚一下我的肉棒很漂亮……」   「你……无耻!黑粗粗的,有什么漂亮可言?」   「是啊,我也觉得丑陋,可否请夫人用你的奶汁把我的肉棒染白,如此白白香香的,又漂亮又好吃!」   布鲁的手从她的上下两张嘴抽出,轻搂她转身,看着她粉红的俏脸,跪身挺胯,巨棒插进她的乳沟,两颗爆胀的肉球紧紧地夹着他的棒,他的双手拢着她的双峰,略用内压,乳头被压得向内,奶汁从她的乳头溢射出来,射落他的肉棒,果真把黑红的肉棒染白……   他把肉棒往上挺插,甚感受用,龟头直达她的嘴前,她稍怔一下,低首张嘴,把沾着她的奶汁的龟头吞含入嘴,吮吸一阵,轻轻吐出,嗔道:「有奶奶的味道……」   「你知道席琳林夫人的味道吗?」   布鲁心中暗笑,他的肉棒,今晚插入许多女人的骚穴,有的,不仅仅是席琳的味道……   玛加素羞道:「不……不知道。你刚从她那出来,自是她的味……」   「等会我从你那出来,就只剩你的味了。」   「又没说一定给你进……随时可以踢你出去!」   布鲁听着她欲拒还迎的话语,激动地在她的乳沟插抽几下,肉棒退出她的乳沟,埋首在她的乳峰上,咬吮她的乳头,使劲一吸,一股奶汁流入他的喉咙,他猛吸几口,仰首上来吻住她的嘴,把一口奶汁渡进她的口里,她又把奶汁推渡回来,香甜的奶汁在两人的嘴腔流来转去,如此几次,各吞一半。   他离开她的嘴,淫笑道:「夫人,酷龙公子吸过你的奶吗?」   「生根亚的时候,他吸过一两次,到了尼爱出生,他一次都没有……」   「也是像我和你这般吃奶不?」   「不是,他只是吸我的乳头,轻轻吸一下……」   「真是他的损失!奶汁很有营养,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一边消耗体力一边补充营养,是最完美的事情。我一晚都在做事,累得要命,幸好有夫人给我补充营养,哈哈!」   布鲁狂笑,看着她那沾了些奶汁的嘴,这张嘴生得稍微的大,嘴裂比较宽,但胜在唇厚肉滑,看去极为性感可人:她俏长的脸蛋,两颊较为丰圆,相对於她的额头,些许的圆隆,因此看似有点圆脸的可爱,张嘴咧笑时有些傻愣,然而这傻愣中流露掩不住的妩媚风情,天生乃是风艳尤物。   「喔哇哇……」   婴儿的哭声响起,两人同时看向尼爱,只见她睁着可爱的眼睛在哭闹。   玛加素急忙抱她在怀,柔声哄道:「尼爱莫哭,杂种吵醒宝宝,妈妈待会打他……」   布鲁爬转到玛加素面前,亲了亲小尼爱的婴嘴,也道:「尼爱小姐别哭,你妈妈冤枉我,待本杂种打她的屁股给你出气,你长大之后可要记得我帮过你……」   玛加素恼瞪他一眼,把乳头给尼爱含吸,尼爱的哭声倏止。   她嗔道:「尼爱醒了,喂她奶后,我要给她换尿布、哄她睡觉,你先回去,我……下次,再找你。」   「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如此机会,因此,下次对我来说太遥远。」   布鲁趴爬下来,稍稍打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的裤头,缓缓地扯解……   她没有表示反对,专心地给孩子喂奶,待他褪除她的裤子,她朝他看了看,抱着尼爱挪移身体,仰靠在床栏,微曲起双腿朝他张开,展露她生育过的秘密花园。   布鲁的眼睛首先注意到她肚脐底下那明显的妊娠纹,经历五个多月,仍然那么清晰。   他爬到她双腿曲围起的小空间,发觉影子挡住了光线,他又稍退一点,趴俯在床铺上,仔细地观赏她那生育后五个月的花户,果是如她所说,并非很美观,但也绝非是丑陋。   也许因为生育后不久,年轻的她,那阴户未能够全部恢复,大阴唇之上可以看见一些皱褶,颜色也有些淡褐,暂时没能够恢复到她初前的颜色,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够恢复,但小阴唇依然鲜红无比。   金色的阴毛之下,那两片大阴唇隆得不是很高,但小阴唇非常的厚实,突出在她宽长的阴裂之外,阴裂上沿的阴蒂包皮也因了小阴唇的外露而隆尖起来,难怪她在看到他的巨棒之后天天幻想,只因她有一个宽大的缝洞:以她小阴唇拉裂出来的缝张来看,酷龙十七公分粗长的肉棒,也难以满足她的需求。   她天生就是阴户宽大的女性,加之生养两个孩子,且在生养尼爱才五个月之后,这阴户看起来更是巨大,酷龙又如何满足她呢?   「夫人的阴户真性感,我非常喜欢哩,为何酷龙公子不喜欢?」   「他……,他和我结婚的当晚,就嫌我宽大,说进来没多少感觉。后来我生了孩子,他更说我宽松,结果……结果,自从怀上根亚之后,他就很少跟我做。生了尼爱这么久,他以我不方便为藉口,一次都没跟我做过。偏偏他整天出去跟那些女兵和女使做,说她们这里……唔这里比我的小,夹得很紧。其实,其实……,我虽然宽大,可是我的阴唇结实,也是夹得很紧。他以前也这么说过,但他现在已经忘记。」   「夫人爱酷龙公子吗?」   「以前爱过,现在……,我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很少想他。可是自从见到你那根,我开始想让你进入,我想知道粗长的东西进入我宽大的洞,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想……要你。我想着我的孩子的时候,也幻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本来,我不敢想的,但每想到你曾经救过尼爱,为了报答你对她的恩情,我决定让我内心地欲望付诸行动。」   「哦?为了尼爱,你把身体给我享用,意思是母爱和情欲一并解决吗?」   布鲁捏弄她突露的肥内唇,嫩嫩滑滑的很有质感。   她被弄得轻轻呻吟,淫水像她的奶水一般,悄悄溢流……   【第二集】第十章:奶白的黎明   「如果没有你救尼爱在先,不会有我幻想你在后……」   玛加素幽言,看来布鲁假造出来的「抢救」事件,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正因为如此,她怀着感恩的心情和潜藏的情欲,任布鲁享用她的身体。   「若如夫人所说,过了今晚,你将不再幻想我?」   「我不知道……」   「夫人不觉得背叛酷龙公子吗?」   「我只是在报恩,为我的孩子!」   「如此说来,我不需要客气。」   布鲁双手扳撑她的双腿,钻首至她的阴户前,侧首吻住她厚露的小阴唇,轻轻地扯咬、久久地吻舔……   她的阴唇本已湿润,被他吻舔,像是从她的阴肉挤渗出汁液一般!   如此娇嫩敏感的肉片被舔扯,她曲顶在床的双腿也微微打颤,大概是许久没得到男性的挑逗,看似不胜情欲,身心为之颤栗。   女儿吮吸她的乳头,男人吮咂她的阴唇,她刹时感到茫然,仰首一阵,又低首注视女儿的脸蛋,缓缓地伸手解开女儿的湿尿布,想取新的尿布紮卷上去之际,发觉床上没有尿布,想到女儿暂时不会尿床,天气也合适,她呻吟一声,下体传来被吻舔的快感,双手抱紧女儿一点,继续喂奶,但娇喘越来越浓……   气息从她高挺的尖鼻拉出,如她那被拉长的小阴唇一样具有质感。   久未经性爱的她,此时很想被某物突入,可是如此姿势很不方便,她想换一姿势,女儿却在怀里吸奶,如何更换呢?下体空虚得像把身心都掏空,偏偏身体变得火热,她略略地夹紧双腿,把布鲁的头夹在她的腿根,呻吟道:「杂种,手指……」   布鲁听到她动情的呻吟,淫嘴退离她的阴户,两根手指挑进她淫水滴滴的阴道,一阵快缓有节奏的抽插,传出一种「咝咝」的迷响,她不能控制地呻吟出语句:「喔……哦!喔哦!好久没这么舒服,以前都是自己弄,总是不及男人弄得舒服,你的手指比他的手指粗长多了,单单手指已经够我喜欢,真舒服啊!」   「夫人,酷龙公子不找你的话,以后你可以找我……」   「嗯……快些……我好久……好久……没得这样……」   布鲁加快手指的速度,抽得她淫水狂流,真是久旷怨妇。   「喔……哦!喔……,哦……」   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布鲁早已忍不住,偏偏她抱着孩子喂奶,不知道如何大干她,他又用手指抽插一阵,欲火旺烧,仰首起来,和她相对而坐,双手张开她的双腿往后推扳,让她双腿大张至与她的腰侧平衡,他胯部前移,手压肉棒抵在她外露的两片小阴唇之间,使劲把龟头顶进去,双手托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屁股稍稍地托离床铺,肉棒继续往里顶……   「喔……哦!这样不行啦,床栏会断,我抱着尼爱呢……」   玛加素慌然惊叫,布鲁不管,强棒继续推进,也许因为她天生宽穴,竟然被他插进去!   滑热滑热的阴道紧夹巨棒,胀得她张嘴呻吟:「喔哦!好充实,从来没有这般充实过,我感觉夹得你很紧。酷龙那傢夥,永远都不会相信,我也能够夹得男人这般的紧!」   布鲁感觉到她的阴道夹得他很紧,这是因为他的肉棒粗巨的缘故,他看了看两人交合处,她的肥厚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含着他的肉棒,他试着抽插几下,她就舒服地呻吟,虽然抽插不方便,但显然可以进行抽插,於是大胆地、缓缓地抽拉肉棒,感到她热实的阴道套砸得阴茎无限的紧,这又从何说起她的阴道宽松呢?   白癡乌龟酷龙,大概是厌腻老婆,所以找藉口保持实力,跟外面的娇娇女鬼混……   「夫人,你的阴道夹得我好紧,两片可爱性感的小肉唇,就像你的嘴唇一般,含咬我的肉棒,看起来非常刺激,你要不要看看?」   「我……我暂时看不到!喔哦!还有……空隙吗?」   「没有啦!夫人的阴户被我的肉棒胀得满满的,两片大阴唇都胀得隆起呢,真是美丽。」   「喔……哦!没……没有了吗?我也感觉没有了,以前酷龙进来的时候,有……有好大的空隙呢。你……你现在是这般的吗?我记得上次看到,好……好像更粗长些……有三……三十多公分哩!」   布鲁清楚她所说的是他「第四种形态」下的阴茎,心中欢喜,知道她虽然年轻,但因为初生婴儿不久加之天生宽穴,其容纳性比席琳还要好许多,於是毫不犹豫地把阴茎增至三十五公分,只听她张嘴低叫:「喔……啊!胀……胀得裂开啦!杂种,抽……抽出来给我看看?」   「被尼爱看到可不好,会沾汙她小小的心灵!」布鲁笑说,抽出肉棒,跪起身体,把肉棒摆至她胸膛,刚巧压在尼爱的小脸庞。   玛加素注视着他强大的肉棒放在自己女儿红嫩的小脸蛋,恼羞地瞪他,叱道:「别把尼爱的脸蛋弄髒……」   布鲁道:「她现在什么都不懂,如果她懂得的话,她会弃乳头而含龟头……」   「你……!再说这些,我赶你出去。」   「哦?好吧,我出去!」布鲁转身,假装要走。   她抱着尼爱,侧躺落床,让尼爱枕在她的臂窝吸奶,她卷曲双腿侧躺於床,嗔道:「进来……」   布鲁回首一瞧,她曲起的屁股翘圆之至,可以看得见她紧夹的阴隆甚高,两片露出阴隆外的小阴唇紧紧夹闭,他兴奋得躺倒在她背侧,阴茎抵在她的阴缝,稍提她的上腿,使劲挺腰,「扑滋」一下,全根插入她的肉穴……   即使是席琳也无法吞尽他的三十五公分的巨棒,但偏偏只比席琳高出两三公分的玛加素,能够把他的巨棒吞尽,实乃异数。   插进去之后,他缩手回来,双腿紧夹,阴道夹得更是有劲,他的手伸到她的前胸,抓住另一只爆乳,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岂料尼爱伸起小手去推他的手,虽然没有任何力量,但令他感到奇怪,便道:「夫人,尼爱好像吃醋了,不准我抓你的奶。」   「你才吃醋!别、别理她,只要她不哭,你尽管做你的事……喔哦!好舒服,难怪奶奶只要有机会,就找你做,原来你这般强悍……」   布鲁听得她的讚扬,不由得加快抽插速度,胯部阵阵地扑打在她结实的大屁股,发出「扑扑」的声响,阴茎不停地顶撞她的阴道底部,顶得她生痛,可是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双腿越夹越使劲,他因此而感越紧越爽。   「喔哦!喔……哦!杂种,你……好强悍的插撞!虽然酷龙不弱,可是与你相比,他就像小孩子,你像足野兽。他不愿意搞我,你有空就过来肏我。现在的精灵族,也不需要谈什么爱与情,都变得虚假。男人尽情风流,女人总是寂寞,心灵和身体得不到满足。我现在也不要什么心灵,只要寻求身体的满足!」   布鲁吻咬她的颈项,她金色的柔发落於他的脸庞,弄得他有些发痒,便仰身起来,看着尼爱的小嘴紧紧地吮含她的奶头,扫眼看见尼爱光裸洁白的下半身,忍不住伸手过去轻抚尼爱嫩嫩的小屁股,手指从她的小股沟抚摸到她细嫩的小阴沟……   玛加素惊觉他的举动,伸手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淫爪拉开,嗔怒道:「杂种,别玩尼爱的小器!」   「尼爱也生有如夫人一般细细长长的阴缝,只是因为她幼小,小阴唇未露,倒是饱满的大阴唇隆得肥白可爱……」   「不许说!尼爱这么小,你积点口德!」   「别忘了我是无耻肮髒的杂种……」   「我不管这些!此刻你在我体内,即使尼爱长大,到时的精灵族,哪怕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也不能够碰她,因为你是她妈妈的男人!」   「你是想说如果我跟你做了,又跟尼爱做的话,就是乱伦吗?」   「嗯……」   「为何我跟席琳做了,你也跟我做呢?难道这不是乱伦?」   「不是!我又不是席琳生的……喔哦!你别太使劲,我要喂奶。」   布鲁狠狠往里一顶,觉得玛加素说的可笑之极:母女就不能够搞吗?   塔爱娃和辛迪、侬嫒和卡兰、珞洁安和丹玛、丹羽,卢莉和明芷,都泽洛和析玲勤,这些对母女,他全部搞过,也没见死人?   若非尼爱幼小,他立即插进尼爱的嫩穴……   乱伦?干他屁事,在精灵族,他没有任何血缘亲人!   布鲁继续放手在她的爆乳上,不敢使劲,怕挤出太多的奶水会滴湿尼爱的脸蛋。   他的肉棒继续在她的阴道抽插,也不敢抽插得太快……   缓慢而夹凑的磨擦,令她的感觉更清晰,那种久未享受到的抽插快感浓在她的身心,她闭起双眼轻轻地哼唧。   布鲁侧起身看见她陶醉的样子,按在她胸脯的淫爪又离开她的巨乳,抚摸到尼爱的小屁股,她稍微地睁开双眼看看,接着又闭起双眼,任她的淫爪抚摸尼爱的小屁股和小嫩穴。   如此许久,尼爱的嫩嘴离开她的奶头,她方始睁开双眼,把尼爱放到一边仰躺,看见尼爱粉红的小阴缝有些湿润,也不知是他指头的奶水弄的还是尼爱的蜜液,她转首怒眼他,把他推翻一旁,爬起来坐到他的肉棒上,猛烈地耸摇。   「无耻杂种!挑逗我女儿,若非她幼小无知,我跟你没完!」   「尼爱真乖,竟然不哭!可能她知道未来的老公跟她的妈妈做爱,也知道未来老公抚她的爱穴,呵呵,夫人好厉害,坐得我舒爽。」   布鲁伸举起双手,抓住他的两只爆乳,却见乳汁喷射,洒落他的胸和脸,也把她的胸脯染的奶白,他看着极为亢奋,迎着她动作,也挺动胯部,狠狠地顶她的阴户,顶得她的淫叫越来越放荡,估计她很久没有享受到这种高潮——或者她这是第一次享受到。   「喔……哦!哦啊!哦哦哦!别抓得太使劲,把奶水都挤尽,尼爱没得吃啊!」   「夫人如此健壮的身体,岂会没奶?我抓!抓抓抓……」   布鲁说得没错,虽然玛加素的脸蛋生得长俏尖圆,但是她体态健美,肌肉结实而有弹性,除了腹部那点点臃肿,她比许多青春少女都要健美结实,也因此才有着如此强劲的性欲和性沖激,可能这也是她的阴道容纳性超强的原因之一吧!   「哦哦哦!抓……抓……抓……抓得满床的奶水,我明天如何清理?」   「满床的淫水都不怕,何必怕满床的奶水?谁不知道哺乳期的女人满屋都是奶味?我顶!顶死你个闷骚货!没人顶你,以后都让我顶,顶到你子宫瘫痪……」   「我摇……摇……摇到你鸡巴断……」   江山辈有人才出,一代胜似一代,玛加素平时安份端庄,淫荡起来骚劲十足,比席琳有过之而不及!   布鲁抓着她的爆乳,奶雨纷飞,胯部猛烈顶挺,她的屁股也狂摇怒摆,誓要跟他拼个高低似的,可惜她不具有任何淫技,如此的阵仗,十个她亦不能够叫他败得精射屌软,但他必须要在她的骚穴射出今晚最后一泡精,所以他也拼了命的杀上!   战况激烈,床架摇摇,床板吱吱,尼爱却安安静静地看着,根本不懂得她的母亲正背叛她的父亲跟别的男人进行狂野性交,也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已经被一个无耻的杂种亵渎过了。   玛加素久未得到过的高潮迅速来临,她伏趴到布鲁的颈项,张嘴咬住他的颈肤,咂咬得实实,而布鲁双手扳抓着她的结实圆大的屁股,肉棒由上而下地狂插猛抽,呐吼道:「夫人,别搞出吻痕,明天被看见,我死给你看!」   「嘻嘻!杂种,怕了么?我兴奋哩,高潮了,要吻你,才不管!我吻你胸膛……你的胸膛真美,充满男性的粗犷!」   玛加素弯拱起屁股,缩脸至他的胸膛,吻咬住他的奶头,弄得他痒痒的,更是使劲地抽插她拱张的阴户,经百来回合冲刺,玛加素被高潮的快感沖激得脑眩体飘,瘫软的身体趴贴在他的胸膛,张着嘴急促嘘喘,奶水由她的奶头溢出,把两人的身体流遍,令整间屋子奶香飘荡。   布鲁见她第一波高潮已过,放缓抽插速度,搂抱着她的艳体,缓缓抽插一阵,她户内的淫水又涌流,嘴中的呻吟渐渐地加强,知道她的身体又一次性奋,便翻身压住她,狂吻她的嘴,拱起屁股使劲压插,插得她的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乱抓,他抱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的脸的每一部分,她亦不休地回吻。   「喔哦!杂种,我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吻、喜欢你的肉棒、喜欢你的抽插……喜欢你的一切!杂种,等尼爱长大,我们母女跟你一起作爱!我也要尼爱享受真正的快乐,让尼爱知道真正的男人,让她幸福!」   「真的吗?我好冲动,夫人你生多几个女儿!我们的命都很长,我可以肏夫人几百年……」   「笨蛋,你不怕我生的是你的女儿吗?」   「这是个问题,哈哈!我插……」   布鲁兴奋地插着,感觉她的阴环肉套磨得他很是酥爽,虽然她说她生的有可能是他的女儿,但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他的「血种」很特别,只要一生出来,大家都会知道那不是酷龙的种,而是他布鲁的种,到时她没处可藏匿,所以她不会蠢得生他的孩子出来。   「你这般无耻,搞我的尼爱,我就生你的种,让你搞亲生女儿,看你敢搞不?」   「我干,有何不敢?搞了也不会死人!你敢生,我敢肏!你生啊……」   玛加素嘻笑颤胸,妙手捏着他的鼻子,笑骂:「无耻杂种,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令我好兴奋!淫色十足的傢夥,说话也拿乱伦来刺激人家的听觉,太无耻了。」   「插插!本杂种除了不跟男人搞,什么女人都敢搞,丑的、美的,老的、少的,完整的、残缺的,出生的、还没出生的,没男人的、有男人的……全他妈的都敢一棍棒打过去!」   「淫荡!比酷龙他们还要淫荡,我讨厌淫荡的男人……」   「我偏偏喜欢淫荡的女人,像夫人这般的,最是喜欢!」   「喔哦!哦哦哦!又来了,酷龙有时候也能够连续给我几次高潮,可总没有你给我的浓烈,我的心肝都被你插得融化。你插……,插插……插我好劲……」   「喝点奶,补充营养,我会插得更劲!」   布鲁咬住她的乳头,屁股耸耸,不停抽插,喉咙吸吸,猛是喝奶。   她被吸得花枝娇颤、淫语连娇、香淋淋漓、脸红发散、穴热毛湿……   一个是千年传承的淫兽,一个是久未得人插的怨妇,两人如乾柴烈般把情欲燃烧,无视半岁的女婴在旁,在床上不停地翻滚、不停地耸磨,姿势不知换了多少,女人也不知获得多少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如美酒般的快感,迷醉她的身心,只感身体和心儿飘荡和狂乱,死了都甘愿被他肏着!   ……历经一个时辰的性爱,玛加素的身心皆已瘫痪。   布鲁没在席琳体内射出的精液开始沸腾,恰恰此时,他看到尼爱胯间那小小嫩穴,压抑不住冲动,趴在玛加素的软体上,发狂地冲刺,股股精液涌过会阴,分流两道,於输精管再聚集成一道,颤冲冲的喷射而出。   玛加素被他的强精喷射,淫糜地嘶叫一声,几乎就此晕眩,茫然地瞪着美丽的蓝眼……   布鲁急忙抽出肉棒,往前速移,龟头插进她张着的嘴,未射完的精液继续射进她的嘴里,他又急速抽出,移趴到小小的尼爱身上,巨大的肉棒抵在尼爱小小的粉嫩的阴缝,几滴精液流入尼爱的阴隙,再把肉棒前送,最后的几滴精液落进尼爱的小嫩嘴。   尼爱不懂事,喉咙滑咕滑咕的,竟把精液当奶水吞进胃里。   他得意地重新趴到玛加素的软体上,看见她把精液吞舔乾净,此时正舔着她性感的嘴唇,他吻了吻她的嘴唇,未全软的肉棒又插进她的空穴,她嘤咛一声呻吟,嗔骂:「杂种,你不得好死,射精进尼爱的小缝,还让她吃你的精液!」   「从现在开始,你们母女都是我的人!十四年后,我夺取尼爱的贞操……」   「混蛋杂种,说得那么好听,也许根本不需要十四年,她的贞操就被你夺去!」   「我有那么厉害吗?为何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差劲?难道这是一种错觉?」   「你淫兽一个,没道德没廉耻,若非尼爱小小,刚才你都插进去了。」   「夫人不恼我?她可是你的女儿耶,而且那般的幼小……」   「恼你作何?女人天生不都要承受这些!如果她长大之后,遇到的是你,相信比遇到那些没种的男性精灵,要快乐和幸福许多倍!你今把她玩了,我就替她把你定下,你以后是我的女婿!」   「这可不好,我已经作了她的干爸爸,以后你是我的干老婆,她是我的干女儿,酷龙嘛,是他妈的乌龟王八蛋,哈哈,我插!」   「不行啦!我顶不住了,天也见白了。你赶紧回你的破屋。明天你还在王俯的话,你……,过来……」   布鲁看看窗外,天际已经浮白:结界阻挡外面的视线,却不阻挡里面的视线。   看着外面的天色,他回首看了看床上的滩滩浮白,那是女人流洒的奶水和他的精液。   他舒服地伏在女人的肉体,动情淫语:「夫人,你的奶水把我们的身体、把我们滚过的床、把暗黑的天都奶白了,这是否该称之为「奶白的黎明」呢?」   玛加素的美脸浮现丝丝淡云,却像是奶白的黎明之边际,浮升的朝阳之丝……   「喜欢的话,这段时间多找我,要不然等尼爱断奶,你就只好找别的刚生孩子不久的女人,才能够在性爱中品尝到奶香的味道。」   「何必找别的女人,我把夫人的肚子搞大不就得了?叫夫人不停地生……」   「我不是母猪,才不要再生!我生了根亚和尼爱已经足够,生太多孩子的话,我下面都不紧了,不要!」   「我觉得夫人非常之紧……」   「那是你粗大的缘故,精灵族谁有你这么粗巨的东西?」   「夫人还想要其他的男性精灵肏吗?」   「只要酷龙想要,我依然跟他做。虽然他很少找我,但我毕竟是他的妻子,总有些时候,他会爬上我的身体……」   「酷龙不算,我说的是别的男性精灵!」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荡妇,为了报恩,才和你好!」   布鲁笑笑,抽出肉体,拿起裤子穿上,看着她圆张的阴洞,他道:「夫人要如何处理床上的奶水、汗水、淫水和我的精液?」   「不用你管,反正连酷龙少进这房,我留它们两三天也无妨。你走吧,结界已经撤消。过些时候,大家醒来,你就不好从我的房出去!」   「出不去,我就一直留在这里,继续喂夫人和尼爱……」   「滚啦!混蛋,找奶奶和里芷去,我要哄尼爱睡觉!」   【第二集】第十一章:巴基斯的女人   布鲁顺利地从玛加素阁楼出来,仗着结界的掩护,他同样顺利地回到他的破屋,倒躺在床上,迅速进入浓倦的睡眠。睡不多久,被索列夫唤醒,邀请他一同到尤沙城堡,并承诺一路上让他稍稍地和以茉三女玩玩,且找机会让他强暴基幽爱和姆依,这是无比诱惑的行程,只是他心里总是惦记水月,推託说要赶往弗利莱牧场,气得索列夫说以后不带他玩女人。   索列夫气冲冲地离开后,布鲁睡意依然很浓,但想不能够久留,否则今晚仍然离不得西部,於是沖了个午澡,饭也没吃上,匆匆忙忙地离开王俯,往北部赶路。   四天后的黎明,布鲁到达弗利莱牧场,巴基斯截住他揍打一阵,但不敢伤他太重。   出气之后,巴基斯命令布鲁去掏畜粪,便爽爽得跑出牧场,晚上他回来之际,又揍了布鲁一顿,布鲁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体味,知道这傢夥今日跟女人廝混回来,心中已然清楚他的情人是谁。   从而惊歎,巴基斯竟然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且是亲亲两姐妹……   这是他从遗留在巴基斯身上的体味分辨出来的结果,这家共三口人,姐姐的老公五年前去世,两姐妹和姐姐十四岁的女儿居住:跟侬嫒三母女有些相似,但她们都是平民精灵,平时过来替弗利莱牧场干活,姐姐辛丝里四十多岁,妹妹辛丝菲二十七八岁。   两姐妹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的人儿,生得秀丽浮美,平常安份勤劳,没想到却同为巴基斯的姘妇,他不得不感歎巴基斯的厉害!   「把这件事情告诉索列夫,他可能又会高兴得把以茉她们让我肏,呵呵,巴基斯,等着看你的女人被肏到虚脱吧!嘿嘿,在索列夫肏她们之前,我是否应该先为代劳呢?嘿嘿,这主意甚妙,如果能够在巴基斯面前肏她们,更是绝妙!」   晚上塔爱娃过来,她这次态度强硬,誓要跟他性交,他瞧她也是一代艳妇,没坚持多久,怒然扑到她的骚体上,把巴基斯老母的骚穴肏到爆……   塔爱娃离开后,辛迪随后而到,布鲁要搞她,但她拒绝,理由是——昨晚她的妈妈跟公马性交过,他又刚跟她妈妈性交,所以他不能够让带着妈妈肮髒淫液的肉棒插进她贞洁的小穴,因此布鲁只得放弃,搂吻她一阵,放她回去睡了。   本想趁夜摸到灵山瀑布,但仔细地想了想,决定完成牧场的工作,再行会见水月灵,如此会方便许多——起码不会有人跟踪。   但要做完牧场的髒活,至少也得三四天的时间,然而既然已经来到北部,则多等几天再见水月灵,也没什么——无缘无故地来北部总叫人怀疑,弗利莱牧场是最好的藉口。   翌日,巴基斯又揍了布鲁一顿,看来他对布鲁在舞会上的所作所为很是愤恨,见一次揍一次,这小子不但拳脚不留情,连口德也不愿意积点,边打边侮骂布鲁,恨布鲁恨得入骨!   揍完布鲁之后,巴基斯又出去会情人,他跟辛丝菲一同往东南方向走,布鲁清楚牧场的东南方的陋院,就是辛丝菲和她姐姐居所……   布鲁很想跟踪过去看看,但工作积累太多,只得回头继续干活,直至晚上,塔爱娃因为要和宾格再续夫妻骚情,没有过来找公马也没有过来找他,倒是辛迪及时过来替补她母亲的空缺,被他半晚狂肏,歪扭着双腿回去。   第三日巴基斯仍然狠揍布鲁,按他的话说,这趟只要布鲁在牧场一天,每天都要揍一顿……   布鲁知道这傢夥非常记狠,他捣乱这傢夥和露蕾公主相处,若非精灵皇后有言在先,要弗利莱家族负责他的安全,这傢夥怕早把他打得只剩半条命——如今虽然同样是打,可是不敢叫他受太大的伤害,打着仅仅是发泄罢了。   直到第四日,布鲁在弗利莱牧场的活做完,他决定吃过中午饭就离开,谁知巴基斯又过来给他搔痒,一顿痒痒过后,巴基斯得意洋洋地往东南方向走去……   布鲁看着他那鸟背影,直想踹飞过去,一脚踩死他,然而这种美丽的想法,只能够放在肮髒的心里爽爽,究竟是不敢把巴基斯漂亮的鸟头踩到狗屎堆上。   忽然想起今日没见两姐妹来牧场工作,巴基斯此趟过去肯定跟她们一起鬼混,他心中淫意涌动,加之好奇无比,想了想,悄悄地找上辛迪,说他要立即离开,辛迪瞧着父母在巡逻牧场,缠着要跟她欢好,他用半个时辰满足她的淫欲,然后离开她的屋子,经过沙坦阁楼时,得知沙坦和某个在弗利莱工作的妇女(虽是妇女,但表面很年轻)在搞事,他也不是很在意,急急忙忙地往东南赶路。   走了半个时辰,到达辛丝姐妹居屋,这算是一个小院落,由五间排列的平房组成,用木篱笆把五间木式平房围栏起来,俨然一圈馨和的平民院落,虽不显高贵,但亦见幽静。   布鲁远远看见辛丝里的女儿蓝调宜乃在屋前摘菜叶,她是一个非常容易辨认的女孩,若非她的年龄刚满十四岁,怕早已经被沙坦或巴基斯生吞活剥,毕竟她是精灵族唯一的蓝发精灵,因此才有「蓝调宜乃」的美名。   在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像她这般早熟的,整个精灵族怕只有她:别看她只有十四岁,身材却极为火爆,最是耀眼的是她隆耸的胸脯——她的妈妈和阿姨,同样也是豪乳系的女性。   「宜乃,你进来一下!」   屋内传出辛丝里的呼喊,蓝调宜乃脸都不擡,冷声道:「妈妈,我不管你和阿姨做什么,但别想我从他,如果他敢碰我,你们等着替我收屍罢。」   布鲁料想姐妹俩正与巴基斯在屋内玩三人转,便远远地启动结界,悄悄地走进木栏门,到达蓝调宜乃的背后,静静地站立一会,听闻屋内的淫糜声响,又不敢去偷看,皆因门窗都掩着,不管有没有锁,只要他推动,蓝调宜乃都会察觉。   「宜乃乖,巴基斯公子不会碰你的啦,他把你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最是疼你!」   「他没安好心,半年前,他威胁妈妈跟他好,三个月前又强暴阿姨,从上个月开始不停地搔扰我,你们合了他的心意,我却是打死不从。他比东南部的杂种还要肮髒和无耻,老想占我便宜。前几天你们不在家,他要强暴我,若非我拿匕首抵在心胸,怕他早把我毁了。我宁愿被杂种毁,也不要毁在他的手里。卑鄙的小人,噁心的傢夥,睡了妈妈和阿姨,还想强奸我!」   布鲁在结界里狂笑,原来巴基斯的两个情人是如此得来的,相比起来,果然是索列夫的魅力比较大,至少索列夫不需要强迫女性,也有一大堆的女人愿意贴上索公子的床……   「宜乃,你别这般说,虽然初时我们是被迫的,但巴基斯公子确实是好人,我们多亏他的照顾,在牧场的活儿也少了,生活却比以前丰裕,这都是巴基斯公子给予我们的,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帮忙买的哩!」   「谁说是他买的?是我妈妈跟阿姨用肉体换来的,全部都是!」   布鲁很想看看屋内的情形,心中咒语:宜乃,宜乃,快快开门进去!   「宜乃,妈妈保证,绝对不会叫公子碰你,若不信,你可以带着匕首……」   「我整天都带着匕首,连睡觉都带,死也不给他糟蹋!」   此时,巴基斯誓言道:「宜乃,你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害你。」   「我相信杂种,也不会相信你!」宜乃坚决地道。   屋厅左边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宜乃没来得及抽出腰间匕首,她就被赤裸沖出来的巴基斯搂抱住,她疯了似的挣扎嘶叫,但巴基斯已经抱着她往屋里跑,布鲁紧跟在巴基斯后面,刚进到屋内,辛丝菲匆忙把门锁上。   巴基斯把宜乃压在床上,辛丝里相帮着脱宜乃的衣物,宜乃哀哭道:「呜啊!你们这些奸夫淫妇,总有一天会受到报应。我死也诅咒你们,死也诅咒……」   「宜乃,对不起,妈妈和阿姨都是公子的人,公子说喜欢你。他早在半年前就说了,但那时你只有十三岁,现在你刚满十四岁,公子说以后会娶你为妻,我们一家都跟了公子,以后在精灵族也能够擡头做人!」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女儿啊,你背叛爸爸也就罢,为何要害女儿?」   「你爸爸旧伤复发,已经死去五年,我没背叛他。再说了,他在世的时候,也背叛了我,他把你阿姨的贞操夺去。我后来知道,两姐妹都跟了你爸!妈妈多年没男人,精灵族的男人又少,公子是优秀的男人,能够得到公子的宠倖,是我们的荣幸!乖,听话,公子说从来没跟处女好过,他会珍惜你的,把你当宝贝一样!」   「我宁愿给杂种……」   「啪!」巴基斯愤怒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不识相的小婊子,以为你多高贵?老子喜欢你,只因你生得离奇美丽,别以为你多清高,公主都跟老子好。明着告诉你,你乖乖的,以后我讨你做妾,正妻的位置留给露蕾公主。敢在我面前提杂种,我杀了你!」   蓝调宜乃被打得傻了一阵,漂亮至极的脸蛋现五道指印。   布鲁看着心也揪疼了一下,虽则她不具有卡真、水月灵和玉韵儿的纯美程度,但也不比她们逊色多少,只因她乃平民,平时穿着朴素,加之年纪甚小,不大被人提及,因此不是很惹人注目。   但她那一头蓝色的柔发,却是美到极至,跟莹琪的绿发和沙珠的红发有得一拼,也是精灵族里独一无二的发色。   蓝调宜乃安静一阵之后,又开始拼命挣扎,巴基斯埋首朝她吻下去,她扭脸咬巴基斯的手腕,巴基斯被咬痛,慌忙扯手倒退,她趁此时机,取出裤腰上的匕首,抵在她的心胸,悲愤地道:「谁也别碰我,你们都是畜生,妈妈和阿姨连畜生都不如!」   巴基斯和两姐妹赤裸地站在一旁,看着蓝调宜乃泪流满脸地把匕首抵在胸脯,三人也开始慌了,若宜乃自杀,调查起来,谁都脱不了关系。   巴基斯忽然跪倒地,哀求道:「宜乃,我知道错了,你别做傻事,我会心疼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求你妈妈和阿姨把你嫁给我,只要你愿意,我不要了公主,一心一意对你!」   布鲁一听,心中狂骂:妈的,有够厚颜无耻,连他杂种都说不出的话,巴基斯竟然出口成章!   他的眼睛落在两姐妹的裸体上,看见她们胸前圆大的豪乳,胯间巨物顶撑,真想一拳轰晕巴基斯,搂住两姐妹大干几炮,只是这种情况下,显然不可能。   蓝调宜乃以死相逼,缓缓地往门外退离,三人因是裸身,本是不方便,她又以匕首抵胸,一个不小心,她的心胸会被插穿,於是也不敢相逼,看着她走出门外……   片刻之后,屋内的巴基斯怒喝一声「死了也要插破你的处女膜」,却见他裸沖出来,四处张望一会,不见了宜乃,气得他回屋找两姐妹泄气,但没多久,他的精也跟着泄出……   「谢谢你!」在结界里,蓝调宜乃由衷地感激布鲁。   此时两人正站在屋前院落,强大的结界令巴基斯以为宜乃已经离开。   布鲁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宜乃小姐不必在意。但请宜乃小姐别把我的秘密泄出告……」   「嗯,我不会说,你是我的恩人。可是,为何你懂得魔法,为何你又会在此时出现我家?」   「巴基斯天天打我,我嗅到他身上有你妈妈和阿姨的味道:以前也跟你们一起干活,我记得她们的体味。今天刚好做完活,想过来瞧瞧巴基斯跟你妈妈阿姨到底在搞什么,就撞上了。嗯,刚才我一直站在屋里,但如果不是你挣脱跑出来,我也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巴基斯奸淫你,绝不会出手相救。因为我是很怕死的杂种,所以你也不需要感谢我。」   「我妈妈和阿姨是不是很坏?」   「还好吧,她们说得没错,巴基斯公子是精灵族的贵族,你嫁给他会幸福……」   「我宁愿……我宁愿……」蓝调宜乃的俏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法说出后面的话。   布鲁跟她也不算陌生,常在牧场碰碰面,刚看到她的悲哀遭遇,一时也没心情挑逗她,便截断她的话,问道:「宜乃小姐准备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已经没有家……像这样的家,我不需要。」蓝调宜乃轻轻哭泣,娇体略向前靠,看似要靠入他的胸膛,但忽然又停住,低首视地。   布鲁想了想,伸手搂她入怀,道:「我也不能够保护你,且我也没权利保护你。但有个地方或者适合你,如果你到了那里,巴基斯也不敢碰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我前往?」   「什么……什么地方?」蓝调宜乃窝靠在他的胸膛,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温暖,忽然想起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心中激起阵阵的涟猗,那些无意的话语,仿佛变成她的誓言一般,令她感到羞意万千,「刚……刚才,我说的话,你……你不要当真!」   「不会的啦,我是精灵族最低贱的傢夥,你要骂巴基斯,拿我作贱他,自是正常。」   「不……不是的,我……我……」   「走吧,我带你到可比庄院,那里虽然只有三个女人,但她们会保护你。」   「可比庄院?你跟她们?」   「侬嫒是我妈妈的朋友,暗地里对我很好,难道你不知道?」   「听说过一点……,上次塔爱娃要杀你,也是侬嫒夫人救你的。」   「唔,你要不要成为可比庄院的一员呢?」   「嗯,我不要再回到这个家,我恨她们!」   「哦?以后我替你报仇……」布鲁阴邪笑,他刚才看见两姐妹的肉体,淫念早生。   单纯的蓝调宜乃不懂得他的心思,伏在他的胸膛哽咽:「杂……杂种,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不!我要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令我牵挂的女人!」   【第二集】篇外篇:没有前奏的高潮   我讨厌黑夜,因为黑夜令我害怕。   我知道自己胆小,可我讨厌别人说我没胆。   偏偏在这黑夜,夫人要我去做胆大妄为的事——通知杂种到她的房间。   我知道夫人为何要杂种到她的房间。   今晚亲王不回屋,杂种刚好在王俯,她是想让杂种肏她……   这种话怎么能够从我里芷的嘴里说出?我是多么的善良、温柔和纯洁……   对,我就是纯洁,怎么了?有意见的就站出来,是人我不怕,是鬼……免了。   夫人好淫荡,以前发病,抓着男人就要做,但都被控制住了,然后由亲王满足她——   其实亲王满足不了夫人,每次跟夫人做的时候,趁机灌药给夫人服。   但不用多久,夫人的病又发,如此反复,没一次例外。   我十四岁的时候变成夫人的专属女使,嗯,就是专门服侍夫人的「丫环」,说「女使」只是好听些,性质都一样。   两年来,我看着夫人发了十多次病,也看着亲王跟夫人打妖精架——我们是精灵耶,又不是妖精,为何要学妖精打架呢?   好坏的大人哦!   喔!她们就是大人,在我的眼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大人,而我和其余几个姐妹都是「小人」。   ——我们身体矮小,都被人欺负。   在我们几个姐妹当中,我算比较高大的啦,有一百三十公分。   其余的姐妹一百二十公分左右,比我矮小多了,但我不欺负她们,因为我是温柔小精灵。   可是好多的男人想欺负我,亲王就是其中之一。   他非常非常的想欺负我……   记得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病发,他给夫人服了药,当夫人睡过去,他把我抱到床上。   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他脱我的衣服,当时我好害怕,因为我看过很多次他跟夫人打架,知道他想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打我,所以我都哭了。   然而他好温柔地抚摸我,也用他的嘴吻我的身体,他好像很喜欢吻我的蜜穴,一直吻个不休。   我觉得舒服,渐渐的不害怕,忽然有点喜欢他,因为他是亲王,生得也好看,虽然老了些,可是精灵族的年龄不是问题,他看起来也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非常好看。   我的眼泪停止了,但我的私处流出水,好羞人,都流了好多。   他把我压在床上,他的身体好庞大,我被他压着,就像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然后他用那根粗长的东西往我的蜜穴顶撞,顶了好久,没能够进来,却把我顶痛了。   我又哭,他於是抱我在怀,说以后慢慢来。   以后他又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爱玩我的小蜜桃。   我很喜欢被他这般地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想着有一天能够像诺特薇一样变成「夫人」……   可是他每次都让我失望,他那根东西太粗长啦,怎么也进不到我的小缝儿。   我把这些事情跟天依和玉韵儿说:她们是我的好朋友,但我都得听她们的话。   当我形容亲王的肉棒时,她们眼睛都瞪大了,说:好大。   最近跟天依提起亲王的肉棒,发觉天依没兴趣,有次还无意中说他的肉棒太小。   我觉得奇怪:天依为何说亲王的肉棒短小呢?难道她见过更粗长的肉棒?   我始终相信,世界上没有比亲王的肉棒更粗长的了。   可是我大错特错,给基爱幽和姆依小姐送嫁的雨夜,夫人病发。   我跑去向拿药,谁知杂种没穿衣服,我看见他胯间肉棒,比亲王的粗长好多,看起来非常硬……   我当时吓住了,但管不了许多,要他找药出来……   那时脑袋乱乱的,想也没想,叫他过来帮忙。   谁知道夫人已经疯了,看见他就强暴了他!   那个无耻的傢夥,比亲王厉害不知多少倍!   亲王的肉棒没能够把夫人的穴儿塞满,他的肉棒塞胀得夫人的骚穴臌臌,没了缝隙。   我害怕极了,想到夫人醒来,得知她被杂种肏,我和杂种都会被她杀死。   我看见他被夫人抓得流血,心里同情他,给他递毛巾,他却粗鲁地吻我……   当时好气愤,杂种怎么能够吻我呢?最令我无法想象的是,那个恐怖的大傢夥,在夫人身上征战半夜,竟然把夫人多年的淫毒解除!   夫人要我献身给他,我又是害怕又是憎恶。   亲王那根比他的短小好多,都不能够进来,如果给让他插进我的身体,不是痛死我吗?我相信他能够插进来,因为他那根东西好硬,像铁枪一样。   即使我没有缝缝,怕也要被他插出洞儿,何况我也是有肉缝儿的,如何是好呢?杂种果然粗鲁,抱住我,用他的巨棒顶我的胯……   果真比亲王的硬好多,顶得我生痛,好害怕他把我的蜜穴顶穿。   幸好夫人急时阻止,我的下体才没被他顶穿,接着他跟夫人继续,我也和她们一起。   杂种把夫人搞昏,扒开我的小穴,死抵在我的阴户,把股股烫热的男精,射进我的缝洞。   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他的肉棒已经插进我的身体,好烫!   克卢森玩过我好多次,可没有一次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只有杂种……   一路上,夫人找他,每次他都射精进我的阴户。   若非我从小懂得避孕的魔法,怕早怀孕了——可我是处女啊,处女怎么能够怀孕?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何,我经常想着杂种……   回到王俯,克卢森又找我,我不想跟他玩,但我无法抗拒他,只得陪他。   ——我讨厌他在我身上乱摸乱吻!   那个时候,我想着的都是杂种。   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爱上杂种!   呜呜!我不能爱杂种,我是亲王的小女人,以后要做「夫人」……   是的,我应该是亲王的小妾。   应该学席琳夫人,悄悄地跟杂种玩就是,但一定要做亲王夫人,不做杂种夫人!   ……走到杂种门前,我下了这般的决心。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屋内有四个影子!   下一刻我明白她们是谁……   也明白她们要作什么:她们竟然要杂种强暴我?   虽然我愿意跟杂种好,也不怕他强暴,可我不喜欢这样。   我非常的愤怒!杂种竟然暗里跟三个女人……   最令我愤怒的是天依也是其中之一。   难怪我说起克卢森,她会那般地说,原来她早已是杂种的女人。   早已被杂种粗粗长长的肉棒肏过——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孩,才十三岁,就获得杂种的大肉棒,我恨死她了!   我被丹菡抱着,诺特薇脱掉我的睡裤。   强壮如山的杂种,把我和丹菡压到墙壁,扛起我的双腿,吻住我的嘴。   这吻我很熟悉,但是此刻我讨厌他的吻,比克卢森的还令我讨厌……   诺特薇无耻地吻我的小穴:克卢森做梦也没想到,他的正妻和小妾都是杂种的姘头。   我的淫水流了出来,但我坚信我是纯洁的女孩,流水只是我的天性……   诺特薇吻我出水后,让杂种进我的身体,我心中一点害怕也没有。   杂种以前插过好多次我的蜜穴,但都没能够进来,这次当然也不可能。   然而我错了,他的肉棒变得短小——还没有克卢森的粗长——,已经顶开我的两片花瓣,正在朝我的深处插入。   痛觉传来,我傻了。   坚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往我的身体插进,短短的刹那,破开我的处女膜,像是把我的身体裂开一般,痛得我几乎晕眩。   可是好奇怪,只是痛了短短的一瞬,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海般涌袭我的全身……   我知道那是快感,因为被杂种和克卢森玩的时候,都有着一点点的快感,但绝对没有此刻的强烈!   那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无法预料的高潮——竟在短短的一瞬间,让我的快感神经全部爆炸!   我……终於变成女人!终於,让男人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尽情地抽插……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小小的穴儿,容纳了男人的阴茎……   我小小的身体,得到一种惊天动地的高潮!   我哭了,因为不再害怕!   我哭了,因为我变成杂种夫人……   这辈子,都只做杂种夫人!   这一生,我爱他——以我纯洁的身体,和同样纯洁的心灵。   他进入我的刹那,我心中瞭解并坚信:一直以来对他的想念,都是因为爱着他,而不是克卢森!   我不需要谁来相信我的爱和我的纯洁。   一个拥有血红魔翼的淫兽,进入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在流血!那一刻,是我和他的永恒……   【第二集】后记:胡言乱语之电影剪辑   在业界打拼许久,老土稍稍地撑握A片的拍摄技巧,此时搂着两个从破街召来的野妓,坐在暗黑潮湿的工作室观看最新拍出来的片子,副手索列夫正在进行各方面操作,老土不停地吩咐他把哪部分剪辑掉,这是发售片子前,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老土一边欣赏A片,一边抓着左右两个野妓软垂的袋胸,爽得想吐白沫之际,暗室进光,回头一看,却是布鲁领着玛加素进来,老土叫嚷着要借玛加素的两只奶子玩玩,布鲁走过来把两个野妓提到一边,把她们赶离「神圣」的工作室。   老土开始生气(后果非常严重):杂种,赔俺婆姨!   布鲁(得意嘲笑):淫土,你的档次太低,要玩也要玩高级鸡,你玩几十块钱的老野鸡,不觉得丢我的脸吗?   老土继续生气(后果依然严重):你奶奶的卵……   布鲁(严肃更正):我奶奶没卵,我爷爷才有!   老土更加生气(后果更加严重):你娘的卵……   布鲁(再次更正):我娘没卵,我爸才有!   老土彻底生气(后果绝对严重):你娘没卵细胞,怎么生出你杂种?   布鲁(诡辩更正):卵跟卵细胞是两种概念,麻烦你有点基本常识。   老土终极生气(后果……没了后果):俺说的就是你娘的卵细胞,是你自作聪明,俺话没说完,就把俺的「细胞」扼杀在语言的摇篮。   布鲁无言以对,想起自己是实战派、老土是理论派,跟老土打嘴炮,难免技差一筹……   「淫土,我这次过来,不跟你扯卵,本杂种最近不爽!」   老土摸摸玛加素的胸,说:漂亮的女人都做了女优,俺得找丑陋的老野鸡,敢说你不爽?   布鲁拍开老土的手,怒:别乱摸,会出奶!   老土(哀歎):最近人黑,脸也变黑,正需要奶水润白……   布鲁(哼哼):黑白与我无关,我只想弄清楚,为何我卖劲演出的床戏,都被删得七七八八,难道法律规定A片不准露点?   老土(激动):谁说A片不露点?不露点算什么A片?这是侮辱几千年的情色艺术,不能原谅!   布鲁(冷笑):你也知道A片不露点是情色界的侮辱吗?但你偏偏把我辛苦演出的片段删得七七八八……   老土(激动加疑惑):哪有?每集都把你的淫戏作为卖点……   布鲁(抓狂……抓到玛加素的奶子上):我奸淫十多个女人的强戏、我和里芷的床戏、我和索列夫三个女人的乱戏、我和巴英蕾肥婆的偷戏,此些戏份为何被你删减得七零八落?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拿你太高薪水,要把老子的戏份逐渐删减,把我冷冻?   老土(恍然大悟):杂种,你也要体谅俺的难处,最近俺穷得找野妓过手瘾,没钱买胶卷,你和十多女人的那场戏,并没有剪辑,而是根本没拍:你和芭英蕾及里芷,都是在黑夜上演,我没钱佈置灯光,想拍也拍不到。下次有了胶卷有了灯光,我给你补拍……   布鲁:补拍有个屁用,观众们喜欢插进去,女优就流血,现在她们都流了血,下次插进去,已经不能够让观众们产生鲜红的视觉刺激。   老土(又生气):你不知道处女很贵吗?为了拍这部片,俺花光三座山的财产,聘请世界各地的处女出演,搞得世界上的处女几乎绝迹,也使得修补处女膜的店生意兴隆,你不但不感激俺,还说俺不拍下她们流血的纪录,你妈的卵,俺看着她们流血,俺的眼睛也红,得了便宜还卖骚,暗干明干不都是干到她们流血?处女都被你干完了,你还不满足?   布鲁(觉得老土委屈):好吧,这次算你有理,下次不许剪辑我的戏份。   老土(认真的):情节有轻重之分,床戏有浓淡之说,你跟索列夫三个女人的床戏,那是索列夫和他的女人客串,不好上演得太过份,要不然对不起索列夫,他屈为俺副手容易吗?   布鲁(看看忙得团团转的索列夫):确实不容易,为了感谢他,我送多多的特制伟哥补偿他。   索列夫(扭脸过来):杂种,在送我伟哥之前,别忘了狠狠地惩罚我的姘妇基幽爱……   布鲁(不回答索列夫):淫土,下集我跟谁主演淫荡戏?   老土(非常肯定地):菊·蒂索。   布鲁(举枪惊喜):和我一样的混血杂种吗?她是婊子生的女儿,天性风骚淫荡,和我乃强强联合、精彩纷呈,你万万不能把这场戏剪辑掉,否则我及我的影迷,会把你的鸡鸡剪辑。   老土(按毛发誓):好,为了胶卷款和灯光费,俺努力找野妓……(此处借用西方「按圣经起誓」之典故……)   布鲁(狂喷):你没钱,还叫鸡?   老土(大吐):俺是为艺术献身!她们知道我是名导,贴人又贴钱的为俺服侍,一心想飞出暗街鸡窝,野鸡变凤凰……   布鲁也来了个恍然大悟,径直往索列夫走去!   老土见机不可失,撩起玛加素的衣服,含住她的奶头,双手用力抓挤,奶水喷射入嘴!   吸……   「啪!」   布鲁和索列夫击掌,两人合唱起「某长发飘飘」登台必吆喝之名曲:   让我们举起坚硬的屌啊   让我们娼起淫糜的风   让我们扒开女人的裤啊……   WINWIN爽哩爽哩……   WINWIN我们操屄……   【第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