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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传【永恒国度之惊伦六日】全一集[河图实体]

2016-05-03 10:44:11

             永恒国度之惊伦六日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内容简介:   人类战败,布氏一族的女性尽被精灵所掳。布鲁将她们全囚禁在一处宅院中,她们未来的命运是生是死,全掌握在布鲁手中。而这背叛他们布氏一族的半精灵宗主,又将对她们施以什么残酷的刑罚……   淫乱的传承、背伦的狂欢。又在这永恒的传说中,写下背德的一页……      第一日:乱欲之始   人类败了,败给精灵。   我们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监禁在精灵阁楼,我们可以在阁楼里自由行动,却不能走出阁楼,因为阁楼被结界封住了。结界是布鲁布下的,只有他能够自由出入。他是我二堂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堂弟,更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他母亲是精灵族的封魔圣女。他是半精灵,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无耻之徒,我们的战败全赖他所赐。   本来我们应该与其他战俘一起监禁,但他说我们是他的姐妹,特别优待我们,将我们安置在环境不错的阁楼,还叫精灵使女给我们置办了新的床褥。如此的待遇,我应该感激他,但也无从感谢。   经过昨日的战斗和忧虑,我们昨晚睡得很安稳。天明之后,相继起身,觉得肚子很饿,却没有食物充饥。我想布鲁大概忘了我们,因为战后诸事要处理,加之他在精灵族的女人太多,此次他从精灵族的叛徒变成精灵族的救世主,重新回到精灵的怀抱,那些女人就够他忙的了,他怎么有空顾及我们?   没有他的恼记,便没有东西送进来。因为他的结界,只有他能够轻松进入。   我们坐在阁厅等待,时不时地聊几句。四妹从二楼下来,她没跟我们打招呼。她跟布鲁一样是个半精灵:她的父亲是我的七堂叔,母亲是精灵公主。除此之外,她还是布鲁的姘头,但他没顾念此层关系,将她与我们软禁在这。   「四姐,你家的宝贝又跟那些精灵婊子鬼混到忘记你了,不送饭食来也罢了,连水都不送半滴过来,我们没刷牙没洗脸的,让我们这样到什么时候?」五妹说话很直接,她是四堂叔的女儿,今年十三岁。五姐妹中最小的她,性格最为刚烈。   四妹不喜欢五妹,所以也懒得跟五妹说话,倒是二妹打圆场道:「五妹,等等吧,我们是囚犯,不是贵宾,能够住这里,应该感激你二哥从中帮忙,不梳洗又不会死人。」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名字却只有两个字,叫布幽,跟我不一样。我的名字「布拿芬」,是五姐妹中,唯一的「三字」。与我同父异母的三妹布诗,姓名也是三字」,四妹和五妹分别叫:布菊、布乖。   「他有那么好心?他故意把我们和战俘分开,就是要让我们挨饿,以此折磨我们。」五妹始终不喜欢布鲁,我也不喜欢他。   这里的女性,除了四妹,大概没有哪个喜欢他,虽然他的确是我们的兄弟。   「五小姐,布鲁宗主这次做得很好,他要求精灵不得滥杀,我们很多战士得以生存。他的背叛是迫于无奈和绝望,我们没权力责备他。」布墨说话了,她是宗族战士的统队,也是我们旁系宗派的女性,只是相隔太多代,无从追究我们共同的祖辈是哪一代,但她还是姓「布」。布鲁以此为借口,将她与我们监禁在一起。   二妹不喜欢被布墨「顶撞」,恼怒地道:「布墨,他背宗叛祖,你却喊他宗主?他算哪根葱?宗主是三叔,你到处乱叫,小心我杀了你!」   布墨陡然站立,又忽然坐回去,「五小姐说的是,他不是我们的宗主,因为我们无视他,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活该被监禁。你别忘了,狂布骄傲的延续由血咒传承主导,他就是血咒拥有者!他若不死,再过几代,你们就会变成像我一样的旁系支派,连狂布都算不上,他怎么能是我们的宗主?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他传承狂布的根脉:龙兽血咒。」   「布墨!」我轻喝一声,阻止她说下去,「我们会杀死他,让血咒回归宗族,你没必要耸言危语。」   「大姐,你别生气,布墨只是随口说说。」二妹劝说,她生性善良,是个老好人,「五妹、布墨,你们少说几句,大家心里不好过,别尽说些赚人怨烦的话。」   「好无聊啊,三姐,吟首诗吧。」五妹捺不住性子,她终归是小女孩心性,百无聊赖时,找上与她关系最好的三妹。   她们两个是奇怪的组合,一个动,一个静。   三妹是安静秀雅的女孩,生在以雄武粗犷著称的狂布,却向往安宁韵静的世界。那样的世界,不存在于这喧哗的时代。   「我厌倦诗了,诗里的世界跟现实搭不上关系,也解不了饥渴。我又饿又渴,诗不能喂饱肚子。」三妹说。   我们之中,三妹的武道修为最浅,最耐不住饥饿。我们也很饿,前晚到现在滴水不进,谁不饥渴?虽然不喜欢布鲁,但我们期盼他早些出现,我说:「只能等他想起我们了。」   继续坐等了半个时辰,应该是正午时间,布鲁终于出现。看见他满面春风,我们谁都不说话。这卑鄙的乱伦痞子还当着我们的面,百无禁忌地吻四妹,然后走到我面前,说:「大姐,你们等很久了吧?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不饿。」我坚决地说,恰巧胃里「咕噜」一声背叛我的「意志」,让我感到脸面烫热。   「开饭吧。」布鲁转身出去,提了两篮菜进来之后又出去,布墨和四妹帮忙把菜肴摆到厅桌,他又提了一桶饭和一桶茶水进来,「大姐不饿也就不需要吃饭,这茶也别喝了。你们谁不饿的,也可以不吃,做为你们的兄弟,我不介意替你们收尸。」   「不吃就不吃,我一点都不饿。」为了我的尊严,我绝不向他屈服。   布鲁轻蔑地看我一眼,道:「你们慢慢吃,我提梳洗的器皿和热水进来。」   他真的出去了,姐妹们和布墨饿得像疯了,也不梳洗,搬了椅子坐到桌子周围,没矜持地吃喝,看得我猛咽唾液。我说:「五妹,你不是憎恶他吗?为何刚才你一句话不说?现在吃得这么香?这些饭菜是他的……」   「大、大姐,只有吃饱,才可以继续憎恶,两天两夜没进食,管他是谁的饭,只要没毒,先吃再说。哇哇,三姐,不要抢我的鸡翅,那碗有牛肉,我喜欢鸡翅啦。」五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大概就是她爱吃的缘故。   布鲁提了两桶热水进来,他转到左侧的澡间,把水倒到那只大木缸后,他又出去了,一会儿又提了两桶热水进来,如此进出十次,总共提了二十桶水进浴间,最后他从澡间空手而出,道:「你们沐浴的热水,我帮你们倒进浴缸了。那浴缸是我造的,很坚固,一次可以同时容纳三个人,是巴基斯那小子特别要求的。还剩两桶热水,我没倒进浴缸,给你们等会儿及明天漱口用的,牙刷和毛巾都放在里面了。大姐,你不吃饭的话,建议你先去沐浴。那是你们共用澡水,不要让水溅太多出来,今天我不会再给你们添水。」   说罢,他掉头出去。   「大姐,半精灵走了,快过来吃饭。」五妹好心地叫嚷。   我很想坐过去吃饭,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回来,被他撞见的话,我的面子全没了。   所以我决定先沐浴,因为是共用澡水,早洗有好处——热水还是没人用过的。   「你们先吃吧,我洗完再吃。」   「大姐,你好诈啊,要我们用你洗过的水,让我先洗啦。」   我不理会五妹的嚷嚷,她有时候很自私,吃香喝辣,连澡水也想先占用。也不想想她是五姐妹中最小的,怎么轮也是她排「尾」。   走入浴缸,浮飘的蒸气,令我的精神陡然一振。   我把门掩了,迅速褪去衣衫,从挂在木墙上的铜镜里,欣赏被水气萦绕的胴体……   浴缸是长宽型的,可以让两个人并排躺进去。外围雕图很精细,如果真如布鲁所说这个木缸是他所造,他的雕工也算一绝。多年来,他参与精灵族所有工作,从中学到很多技艺,大概这也是精灵让他活着的原因吧?   这时我忽然想到,那个卑鄙的家伙,活得很努力……   我踏入浴缸,身体放松,枕着缸沿躺下,些许的热水浮溢而出。我的体形不似一般女性娇小,基本上,我们五姐妹,除三妹之外,都是高挑健美的女性。我拥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一般的男性看我,都要仰起他们讶然而自卑的脸。但我不是屋里最高的女性,因为布墨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少有女性高过她。   闭起双目,我的双手落到双峰,自然地揉搓。泡在温热的清水,我仿佛忘记饥饿、忘记了时间。直到外面响起五妹讨厌的声音,令我不得不踏出浴缸,擦干身体,穿上原来的衣服,开门走了出来。   「大姐,你怎么洗这么久?热水都给你泡凉了,后面还有五个人呢!」她不悦地说着,走入浴间把门掩了。   「姐,过来吃饭吧,二弟应该不会来了。」二妹唤着我。   「嗯。」我回应着,坐在五妹空出的位置。   布墨端来一碗饭,我正要动筷,门外响起布鲁的讥嘲:「大姐,不是说不吃吗?怎么筷子举到半空?难道你的自尊也要抛到半空,再重重地跌下来?」   「啪!」我把筷子拍到桌上,转身怒恨地看他,却见他手里拿着大捆的绳索,「我只是看看这些筷子能不能用来杀人!你拿绳索过来干什么?」   「怕你自尽时没工具,所以给你们找来绳索,饿得忍受不了时,你可以把绳索往梁上一挂。」布鲁说着,他把绳索丢到门后,走到我身后,俯身下来,嗅我的肩颈,「大姐,很香嘛,我给你们的花露不错吧?」   「别靠我太近。」他的气息喷到我的颈,令我不舒服,我起身走到另一边坐,盯着他,「突发临检的目的达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吧?我们不欢迎你!」   「大家不欢迎我吗?支持大姐的请吭声,我以后不来了。」布鲁转目看向四女,她们只顾吃得香,全然不理会我们,他又转眼看向我,「大姐,看到没有?她们不吭声,证明她们欢迎我。啊,五妹去哪里了?」   他这是明知故问,澡间里水声轻响,他会听不到?「五妹在洗澡啊,好想看看!」他朝澡间走去,我惊怒了,起身叱叫:「布鲁,不许扰五妹。」   他不听,继续前走。   「四妹,你倒是说话啊!」我转而求助于四妹,她却淡淡地道:「大姐,我在吃饭!」   气死我了!我真想过去扯她的头发,她与他乱伦也罢了,竟看着他把淫爪伸向十三岁的堂妹而不阻止,她到底想什么?还敢顶撞我!我呸,婊子生的……   「二弟,别这样。」二妹说话了。   布鲁的手已经推到那扇门,他回头看了看二妹,说:「她把门反锁了。」   我心中叫好,谁料他提起一脚,直踹那门……   「啊……呀……啊……」   澡间内的五妹和我们同时发出尖叫,他硬是走入澡间偏侧,便听到哗然水声大作,和五妹的叫骂。接着,五妹赤裸地从澡间冲跑出来,扑到我的怀里,哭喊:「大姐,他走进来……他吻我胸脯,哇呜呜,他还摸我下面……哇……」   我拥着五妹暖烘烘却在发抖的胴体,眼睛盯着那间澡屋,看见他邪笑着走出……   三妹忽然朝他走过去,挥手往他的脸甩打,被他轻松地接住。   但听三妹骂道:「混蛋,我和四妹都陪你睡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五妹只是个孩子,你也想要害她?」   我们同感惊震:三妹,也跟他?!   「三妹,你说什么?,」首先是二妹发话,她走到布鲁面前,责问:「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三妹哭咽:「二姐,这事我本来不想说,他老是背着你们挑逗我,时间久了,我……停不住地想他哩,我……就跟他好了。我……我洗澡……」   布鲁放开三妹,她咽泣着走入澡间,门也没有掩上。   「二妹,你把五妹的衣服拿过来,先让五妹穿上衣服,再跟他计较。」我内心的震撼及悲愤可想而知,但我必须迅速冷静下来,毕竟我是她们的大姐。   「在这屋内,从此以后,谁都不准穿衣。二姐,要我帮你脱吗?我很想念你的裸体。」无耻的半精灵,公开与三妹的乱伦就算了,还公然命令所有的姐妹在他面前裸身,他心中还有伦道吗?   「出去!」我推开五妹,走到他面前,对他怒叱着。   我是她们的大姐,我必须保护她们!   「你在命令我吗?」他似乎愤怒了,那好看的脸变得狰狞。   「我也洗澡。」四妹忽然出声,当着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拿着衣服走到我们之中,她把衣服递给他,「二哥,你要陪我一起洗吗?三姐也在里面,我们陪你,别强迫她们。」   「四妹,你和三妹先洗,我刚才已洗过。」他对四妹异常的温柔,那狰狞的脸色也有所缓和。   四妹幽叹一声,走入了澡间,没有把门掩上。   我以为事情应该得到一些缓和,岂料他推开我和二妹,迈步朝赤裸的五妹走过去,我和二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二妹苦苦哀求:「二弟,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二姐,谁求都没有用,这里谁穿着衣服,我立刻强暴五妹。」他使劲把我们甩倒在地。   我们的气脉被封锁,力气只比平常女性大些,没力量与他抗衡,但哪怕是平时的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我们承认与否,他都是宗族的传承者,拥有征服一世的狂霸力量。   「我脱!二弟,我脱。」二妹为了保护五妹,起身便脱衣,她脱得很快,倾刻间露出她健美的胴体。我犹豫着,虽然我与丈夫在淫宴上欢爱时,身体已被他看过,但在这种时候,我就是不甘在他眼前露体。只是不脱的话,他会当着我们的面强暴五妹,我内心矛盾至极。   「大姐,你觉得我应该强暴五妹吗?」他威胁我,这家伙永远不会放过任何威胁他人的机会。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当着他的面褪衣,他掉头转向钣桌旁的布墨,出乎意料的温柔地道:「布墨队长,你从来不怕脱衣服的,现在要穿着你那身破烂的血衣到什么时候?」   「我吃饱再脱不行吗?」布墨异于平常的语调,怎么也不像往常的性格。   她是宗族战士的督导,性格坚韧沉冷,经常只穿一条小内裤与男战士相搏,从不曾见她有过女孩的扭捏羞态,此刻为何感觉她像是害臊呢?难道布鲁对她来说,也是特别的存在?   「不行,现在就要脱,你那身血衣熏得空气都腥臭,亏你好意思继续穿着。」布鲁总不给别人留余地。   布墨只得站起脱衣,她脱得比我们干脆,仿佛那身血衣是她的累赘,她恨不得早早抛掉,只是未有借口……   厅内四女全裸,布鲁的色眼瞄瞄这个瞧瞧那个,像是他从未看过裸体的女人——实情是:他每天都看到许多女人的裸体。凭着狂布的强壮体魄,和承自他的精灵母亲的俊俏,一堆女性被他的谎言欺骗,连我的两个妹妹都遭了殃,难道我们也要遭殃了吗?   五妹撕了块窗帘围住她的身体,他忽然冲上楼,把所有的窗帘和门帘都扯了,抱着那堆布块下来,又走到澡间把三妹和四妹的衣服拿出来,再捡起我和二妹及布墨的衣服,全部丢到那堆帘布之上,从腰间拿出火种把衣布点燃——原来他早做好准备,难怪他要对我们实施「特别监禁」……   干脆俐落地做完这些,他走向五妹,从五妹手中抢过窗帘,他色色地打量她的身体,「别做蠢事,我要强暴你,即使你穿一套铠甲,也抵抗不了我的入侵,何况这块烂窗布?你以前那么悍,怎么不见你继续悍?说什么要替你哥报仇,来啊,我一枪插烂你的小屄!」   五妹的胞兄是布明,也是布鲁的四堂弟。布明曾经欲迷奸他帐内的女人,和联盟将领做得明目张胆,只是用迷香茶迷昏女性却没把他迷昏,像是不把他放在眼中,或者想让他看着他们奸淫他的女人。当时他恰巧不在帐内,回来之后看到他们欲行淫,他的愤怒爆发了,不惜跟联盟及家族决裂,与他们大打出手,甚至把长剑刺进堂弟的胸腊……   我们无语,他把帘布丢到火堆里,熏烟飘绕屋内,不是那种呛人的浓烟,而是飘飘渺渺的淡烟,似梦如幻。   「在我的结界里不需要衣服。外面的人们看不到运里,听不到声响,何必遮掩你们的美丽。既然你们都脱了,身为你们的兄弟,也不该拥有特权,我也像你们一样脱光。」他开始解衣裤,露出他精壮悍猛的男体,胯间那根巨物硬挺如铁枪,斜直地指向天花板!   他的脸皮厚得难以想像,竟然在我们面前,摆出几个「显肌肉」的姿势,末了还向着我和二妹耸挺他的胯部,那根巨棒便朝我们的方向,一摆一戳……   不可否认,他修长而强壮的体形趋近完美,健美和力量的极致,是我们宗族造就的「超级怪物」,是魔神与龙兽的邪恶传承,是人类与精灵结合孕育出的幻想般的产物——具备兽人的悍壮和精灵的俊美。   如果他不是我的族弟,也许我就不介意被他奸淫,甚至期待睡上他的床。然而他毕竟是我的堂弟,虽然相隔四代,但他的祖父与我的祖父依然是亲兄弟。这血缘关系,不允许百无禁忌的「相奸」。   我们宗族也被人们称为「淫兽宗族」,皆因远古的时候,我们祖先是兽人族。宗族的男性不但拥有强壮的体魄,同时具备征战于床笫的粗长生殖器及远超常人的性爱能力,他们以征服女性的肉体为乐。其中,又以宗族的血咒传承者最为强悍!   布鲁正是这代血咒眷顾的幸运儿……   略显阴郁的邪俊之脸,笑得比以前明亮、更加淫邪。协助精灵战胜人类,让他的生活获得一些改变。因多年被压迫而成形的「阴郁」,也渐渐地从他的脸上抹去,偏偏抹不掉他的「淫贱」。   摆完姿势,他光着身体,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胯前的「人间凶器」杀气腾腾。   五妹害怕得躲到我们后面。   直到三妹和四妹从澡间出来,他才走到布墨面前,说道:「布墨,轮到你洗澡了,我很愿意帮你洗掉血痕,你需要我的好心帮忙吗?」   「我自己有手。」布墨起身,他伸手摸她的私处,她尖叫一声躲开,急急忙忙地跑进澡间,随手掩上破烂的门扇……   三妹走到他面前,嗔叱:「你特意把我们关起来,目的就是这般吗?」   「哪有什么目的?我做事向来没有计划!三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重温旧梦吧!」他说着,把三妹轻推到饭桌旁,她依势撑住桌面,但见他粗巨的肉棒迅速缩短变小,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变成十二公分的坚硬小棍。他略屈双膝,双手托得三妹踮起双脚,挺胯便插向金毛稀薄的蜜穴,「滋」的一声细响,她那刚泡过水的阴道被他插入,他捧着她的屁股猛抽狂挺,桌子随之晃摆。   四妹却似看不到,依然坐在旁边,挟菜吃饭。   「二哥,不要插太猛,我还没湿透,疼……」三妹淫秽地叫喊。   「谁让你叫不湿?我插到你湿……」   布鲁不理会三妹的阴穴没完全润滑,依然耸挺屁股抽插,只是抽插的速度缓慢了些。   「我叫布诗,不是不湿……嗯嗯嗯!喔喔喔!二哥,湿、湿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二哥吗?为何明明知道宗族和联盟要杀我,却不过来通知我?你是想我死后找别的男人吗?想也别想,你和四妹都是生命枷锁的承载者,这辈子只能接纳我的肉棒!」布鲁双手前拢,揉搓三妹被搓得红嫩的蓓蕾,她似是很享受他的揉抓,动情地扭动她白晰的娇嫩屁股。   「我本来要跟你说,可是没有机会说出,你已经背叛我们,让精灵族反败为胜。我恨死你了!即使家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该背叛家族啊,精灵也对不起你的……啊嗯嗯!插深一些,再粗一些,我流好多水。你恨我就插我,不要拿她们出气,乱伦是罪孽,你已经和我及四妹犯下孽债,不要让罪孽加深啊!啊……喔喔!好深……」   三妹淫语之时,我们看到布鲁的阴茎从十二公分变到二十公分,这已经是很少男性能够拥有的尺寸。我的夫君乌托木比我高大,他的阴茎也只有十六、七公分,根本不能跟他相比。   我们以前不知道血咒继承者拥有变化阴茎尺寸的能力,后来遇到他才知道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这无疑是男人幻想得到的能力,也是女人梦想的极品性器。   我想阻止布鲁,但看见三妹很享受,知道阻止没有用。这是三妹愿意的,虽然她与他的乱伦刺痛我们的道德心,然而有什么办法呢?怎么阻止,时光都不会倒流,既成的事实,想改变已经没有意义。   「扑滋扑滋……」   男胯碰打女臀的浑浊躁响、肉棒撞插女穴的清澈水音,真实的传入我们耳中,刺激我们的耳膜,也刺激我们的神经及血液。我觉得血液在体内越流越快,看着他的长棒在三妹的嫩阴进出,彷似有根无形的阴茎,也在挑逗我的阴户,使我干燥的阴穴悄悄润湿……   三妹身子娇弱,耐不住多长时间,她的高潮把她击溃,软瘫瘫地趴到桌面呻吟。从她的口中喊出「救命」,她旁边的四妹陡然起身,与她并排趴到桌面,拱起她性感的肉臀。他从三妹的阴道抽出沾满爱液的阴茎,横移一步,站到四妹后面,抱住她的美臀,二十公分粗长的、龟头上翘的肉棒,狠狠地送进四妹潮水润润的肉洞,不知羞耻地抽插。   淫乱家族的混蛋!当着全族的姐妹,连续俞两个妹妹。   每天有那么多人死,为何轮不到他?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把他的淫根切去喂野狗……   「大姐,我上楼睡觉了,你最好别惹他。宗族要杀他的事,让他异常愤怒,他要以这种方式惩罚我们。等他在三妹和四妹身上发泄够了,他的气应该也消了。」二妹幽语刚落,那边的布鲁突然从四妹体内抽出淫光闪闪的肉棒,闪身捡起地上的绳索,挡到二妹的身前,冷笑道:「二姐,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就范,才准备了绳索,本来不想用的,你们逼得我使用它们。」   二妹怨幽地道:「二弟,我总觉得你不会那么坏的,为何要把事情做得这么过分?你奸淫别的女性我不会说什么,可我们都是你的姐妹啊!你已经毁了两个妹妹,难道还不够吗?我们五姐妹,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的身体也给班列那混蛋糟蹋烂了,大姐她是有夫之妇,有个幸福的家庭,五妹也才十三岁,你放过她们吧!二姐,给你便是……」   只见二妹搂住他结实的脖子,双腿盘起勾绕他的腰干,他的肉茎顶在她的阴部。似乎因为二妹的主动,他愣然片刻之后,开始探手到她的臀下,握住他的淫茎,校正她的穴口……   「不要!」我悲怒地惊叫,冲过来要抱开二妹,却见她的屁股往下一沉,吞噬他的阴茎竟是如此顺利!若非她的阴穴充满淫液,绝对不可能瞬间插入,也即是说,二妹被他奸淫之前,她的爱液已经被他与两个妹妹的淫戏刺激得暗潮狂涌。   绝望地看着二妹挂在他的脖子耸动淫臀,我惊觉我的淫液也流个不止……   「二妹,你不要自甘堕落,你找哪个男人都好,别跟他一起,他是我们二弟啊!」我从后面搂住她,抱着她倒在地上,她挣开坐到一边,掩脸低泣。   她的人生本来就悲惨,最初深爱的班列不但玩弄她的身体,也玩弄她的感情,当她遗忘那场悲伤的恋情,偏偏遭遇新的悲剧——被自己的堂弟奸淫,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接受的。   「防止你们乱跑,必须把你们绑了。」布鲁把魔爪伸向我,把我推倒,让我仰躺了。   他解开手中的长索,把我的双手扳到我的背腰,跪压我的身体,麻利地进行捆绑,任我如何挣扎,也没有他百分之一的力量。他顺利地把我绑成凹凸有致的「人体粽子」,却见他提着那捆绳索,身体往上一跃,落到屋梁之上,把我提到离地一米多高,在梁上绕扎绳索。   我就这样被吊到半空,吊索连接我腹脐的绳结,身体被仰吊悬挂。   「布鲁,放我下来!我是你的大姐……」我挣扎,我呐喊。   他从梁上跳下来,冷笑地看着我,道:「现在才承认是我的大姐吗?可惜已经迟了。」他从那捆绳索切割出一段一米多长的短索,抱起我的双脚,把我的双足缠紧,之后,他走向惧怕得不敢哼声的五妹……   「不要!混蛋,不要过来,我会杀了你!」五妹依然嘴硬,他很快把她扳倒在墙上,不管她如何叫骂和挣扎,她的命运跟我的命运没两样,最终还是被吊挂到屋梁,哭声和骂声绕梁不绝。   「丧尽天良的半精灵,你会不得好死!等我长大一定会报仇,我要杀了你!」   「叫着杀我的女人何止你?排队都轮不到你!操!谁还要试试我的捆绑艺术?」布鲁把眼睛转向布墨,「我在的时候,你们都不得离开厅堂半步,拉屎撒尿都得在这里,至于弄脏了地板,事后你们打扫。我话至此,别逼我再发飙!」   「我不离开就是!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跟女人搞……」布墨垂脸低语,从她的话语中,我猜测到她与布鲁之间曾经肯定发生过苟淫的事情,否则以她平时冷酷坚沉的性格,不会变得如此乖巧。   「二姐,你不想上楼了吧?」布鲁走向二妹,我看得大怒,叫道:「布鲁,二妹平时对你不错,如今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你还要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心灵,砍出个大疤吗?」   「大姐,正因为二姐的心中太多伤,那痕迹太深了,她并没有把那些伤痕抚平,而是把伤痕暂时地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我决定把她的心翻过来,用我的刀,把那些旧的伤痕削去,再把祝福和快乐花粉,溶到她的血液里,随她心脏的搏动而流潺!」   他豪语出这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把哭泣的二妹压倒在地板,扛起她修长的美腿,胯间那根恢复常态的二十七、八公分的巨棒,火气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足的女洞,趴在她张起的双腿之间剧烈地耸动,一边抽插一边沉吼:「班列那小子算什么,敢占据我二姐的灵魂!二姐,从此刻开始,我要抹除班列给你的一切,我要霸占你的肉体,永驻你的芳心!」   他狂野地抽插二妹的花穴!   我不是第一次看他这般在女性的肉体放肆,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做爱的时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家伙。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以为我宗族的长辈们和我的弟弟们是性爱机器,后来见识到他的能事,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来,不知道逊色多少倍。   如果说狂布宗族是欲望的传承,他就是欲望传承的核心,置身于他燃烧的欲望战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把持得住,那种期待被他征战的可怕幻想,总是停止不了。   二妹的哭泣,转变成呻吟,渐渐地从低声的呻吟,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欢快呐喊,她的娇体主动缠紧他强壮的躯干,不顾他是她的堂弟,抵死迎合他的抽击,裂张的阴洞像无底的深渊,不管往里塞进多少次,她都不觉得够……   她疯了!跟三妹、四妹一样疯了!她的意识从疯狂到模糊,她竟然喊他叫「哥」,他可是她的堂弟啊,她怎么能够叫他哥?她肯定是晕了头……她真的晕了,在他疯狂射精那刻,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过去。   我看见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未软垂的肉棒,上面沾着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看得令人晕眩。   他没有走向我们,而是走向布墨。我松了口气,因为我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不想被他看见。   「布墨队长,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摔来摔去,咱们继续摔跤的游戏!」他坐到地板,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躺下去,转过她的身体,使她脸朝他的脚,趴跪到他的身上,她的胯部正对他的脸,而在她脸前的是那根淫光闪闪的肉棒。   他扒开她的私部,翘首吻舔,她呻吟几声,也没出言拒绝。被他舔吻一会儿,她脸面绯红,喘息加速。看似无法抗拒内心的欲望,她伸出颤抖的左手,握住垂软的生殖器,轻轻套弄一会儿,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含……   两人交叠性戏许久,布鲁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开情动的布墨,走到我和五妹之间,双臂张落,抓住我们的乳房。他抓得很使劲,五妹痛得叫骂,他忽然低身,钻进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私处和肛门,她慌怯得嘶声哭闹。   屋内没人愿意帮她,连我这个做大姐的都懒得出声了。   「叫我二哥,否则胄㈣!流这么多水,要插入很容易……」   布鲁揉搓五妹发育得超好的双峰,她怕极他插入,却倨强地不回应。   我知道她很恨他,但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是希望她稍稍地服从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应,布鲁后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间,巨棒顶到她绒毛几许的嫩阴,半个龟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的阴裂,她忽然嘶声哭叫:「半精灵,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哥……随便你插,我不怕你!」   布鲁愣了愣,他笑了,退出阴茎,朝她的阴户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的嘛,比你脓包亲哥强。但有我信心让你叫的,只是现在……嘿嘿!你流这么多水,先熬一熬你,杀杀你的傲性。时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干了,我得先把她的缺口堵上。」   我心内剧震,脑袋瞬间空白,这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他从五妹的胯间弯出来,钻入我双腿间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夹紧双腿,他却横在中间,我夹紧的是他雄壮的躯干,吓得我慌乱地张腿,又因脚踝被绑紧,屈张双腿之间,小腿和足跟,碰撞到他的腰背……   「大姐,我还没动作,你就用双足勾着我,如何对得起姐夫?」他故意用话语刺激我的理智,想让我的精神崩溃。我反而平静下来,眼睛直视他,不屑地道:「我结婚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奸淫,也是你对不起他。」   「我跟他没亲没故,干嘛要对得起他?那样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吗?大姐,别跟我讲亲情的羁绊,亲情在我的生命是一个残酷而可怕的谎言。我独自在精灵族的压迫下存活着,二十多来,除了我过世十二年的妈妈,从来没见过别的亲人。后来遇到了你们,以为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却不把我当家人看待,我也忍了。万万没想到,你们会暗谋杀我,这就是你所指的『亲情』吗?」   他说得也很平静,只是我感到他内心的愤慨。与其说他先背叛精灵族后背叛人类,不如说是精灵族先背叛他后人类也背叛他。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在我沉思的时候,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视我的腹胯,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么有隐约的妊娠纹,你生过孩子啊,以前宴会上看你的裸体,光线不够明亮,没有发觉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他半岁时刚断奶,我便随夫征战。之所以支持女皇杀他,皆因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虽然我生育过,我的身材恢复得很好,妊娠纹不多也不明显,不仔细看的话,跟没生育过的女性没区别。最令我骄傲的是,阴户没因生育过而张裂,保持紧细的漂亮肉缝。   「好兴奋啊,我喜欢跟生过孩子的女人做爱,她们的阴道特别宽大,我可以用巨棒猛插狂捣。大姐的阴裂似乎不是很宽大,不知道进到里面会不会变得宽大些,顺便也检验阴道松弛与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看外表,必须进到里面才清楚……我插!」   说话之时,他把我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觉他的龟头碰磨我的阴唇,只是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插进来,刹那之间,我的阴道容纳他的阴茎。烫热坚硬的圆棍,磨擦我的阴道,没有预期中的撞击和胀分,猜测他为了方便插入,把阴茎缩到最短小的尺寸……   「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听到没有!我要你……喔喔!抽出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   我嘶叫着,忽然明白一切都迟了。   他狰拧地淫笑,那根变成十二公分的肉棍,无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   我没觉得胀满,也没感到撞击,但肉与肉的磨擦,依然真实。   我能够感觉到,肉棍超乎寻常的硬度和热度,是我以前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结婚之前,我曾有过六个男人,他们都是统都的名流,有贵权的公子哥,也有强悼的骑士,他们的生殖器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他们的肉棒的硬度和热度,都无法跟布鲁相比。   我从来没被如此短小的阴茎插入,还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觉,插得我想呻吟,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撞击进来,满足我深处的空虚。然而,我始终都记得,在我体内呼呼抽插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我怎么能够在他奸淫的时候,表现出快乐的感觉呢?   我努力地记起对他的憎恨和对丈夫的愧疚。   乌托木是我第七个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过许多男人,一如既往的爱我。他是个温柔醇厚的男人,虽然看见美丽的女人他也会心花花,有时我也允许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生长在这个家族,我已经习惯男人的淫乱,没有什么看不开的。可是我自从结了婚,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即使曾经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绝了。女人的荒唐岁月应该止于结婚,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结果我忠贞的美好愿望,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毁……   他可曾想过,他的行为,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也许我不应该如此想,因为像他这种混蛋,本来就是以给予女人伤害为乐趣。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间的淫器就会变得更加亢奋、更加坚硬、更加有力。他不知道,他的东西插进来,就像长针刺进心脏,拔出去了,心还在痛、还在流血。   「喔喔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插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阴唇发热,撞击得我阴部隐隐作痛,我的喘息变成呻吟,我可以继续憎恨他排挤他,却不能够排除他给予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那般真实,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   因为吊索的关系,我有种荡鞦键的飘然和晕眩。   他扛起了我双腿,让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缠他的颈背。每次的撞击,我都被撞得斜上后移,于是后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沉落,如此地完成简单的抽插动作,却仿佛是我在空中耸摇,他站在那里挺着阳具享受……   此时昏睡的二妹醒转,她看到我被布鲁淫奸,爬起来走到我们身旁,低首看看我与他的交合处,抬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你这么短细的肉条不够给她搔痒,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干脆别肏!」   向来温婉幽怨的二妹,醒来后满嘴粗鄙,连布鲁都感诧然了。   我掩不住内心的羞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脑坏了?说话也不经脑袋,我是你大姐,是同个妈生的,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啊……啊呀呀!好胀,疼……」我感觉到阴道从未有过的胀紧感和满足感,直觉在我里面捣动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阴茎粗长许多,便知道他恢复了他最初的尺寸。   被他的巨棒撞得有点晕眩,下体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强烈,紧涩的磨擦和深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来临。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几乎崩溃,竟在此时有泄尿的冲动。不要啊,我可没喝茶水,为何偏要此时尿急?   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呐喊:「布鲁,不要插啦,我要来了、我要尿了!滚开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一股尿液从我阴道口上面的小尿洞,射流出来。   我感到脸面像火烧似的,他却笑得很淫邪,完成不顾我的尿液,仿佛比前更有劲,抽插得更猛烈。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时,也感到从他胯腹反弹回来的尿流。更多的尿液从我的会阴流到我的肛门,滴流到地板。   尿液泄流中,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涌出,我坚忍着不喊出淫荡的话语,但呻吟声像嘶叫一般,再也不受我脑袋的控制。我的思绪比呼吸还要急乱:好粗长的肉棒,好有劲地撞插,我的肉洞全被塞满了,我的爱液全被撞擦得沸腾!我要、我要更多更猛的撞插……   高潮的刺激瘫痪我的神经和思维,我欣慰到了最后都没有喊出内心的欲望——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喊。放纵过后的身体,那种虚脱是种享受。   他没有射精,仍然在抽插。可能知道我高潮刚过,他插得没有那么猛烈。   很柔和的抽插,像是完事后的爱抚,让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贴意。   我渐渐地回复精神,拚了最后的力气,叫喊起来:「我被吊得好辛苦,放我下来,随便你怎么都行!」   「也好。」   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绳索轻轻一扫,浑然天成的风刃,无任何偏差地割断绳索,我坠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着。他继续抽插我一会儿,我的双手恢复灵活,伸手至我的私处,握住他的巨棒,哀求道:「我的双脚麻木了,你让我解开双足的绑结,好吗?」   他粗鲁地把我丢到地上,我叫骂一声,坐起来解足上的绳索。他挺着沾满我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静静地盯着我。我试着伸展双脚,觉得麻痹渐渐消失,于是从地上站起,拖着疲软的双腿趴到饭桌,双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里塞——我真的饿了,下面的嘴都被他喂饱了,还要什么尊严呢,喂饱上面的嘴再说。   「大姐,你饥渴难耐了?」布鲁大概被我的吃相吓住了,找上了四妹,他跟她在椅子上做了。   我终于喘了口气,湿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拿起筷子夹着冷菜吃。   布墨给我打来米饭和茶水,我谢了她一声,也不管厅内正发生的事,继续吃我的饭。   还没有吃完,四妹已经高潮。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的二弟,但他的确是个强壮的男人,我也真的憎恨他,但不能拒绝他给我的快感。我愧对丈夫,可我不想畏罪自杀,我还有孩子!哪怕没有孩子,我也不会轻生。人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就是被堂弟奸淫吗?他也不是生得难看……我如此安慰自己,觉得这是我现今能够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你们谁把我放下来啊!」五妹叫嚷了,她被吊得辛苦我们是知道的,然而没有布鲁的允许,谁都不会多管闲事,毕竟吊着也不会死,我们去救她可就惨了。平时跟她最要好的三妹,此刻正被布鲁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气得脸鼓鼓的,转而向与她关系最不好的四妹哀求:「四姐,你放我下来好吗?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你放我下来吧!」   屋内六女,也许只有四妹有资格解救她。我们密谋杀布鲁之事只有她不知情,因为她——直在他身边。她看了看他,见他不发话,走过来解开了五妹身上的绳索。五妹获救后站在原地伸展四肢,麻痹解除后,她拔腿冲进与澡间相临的厕间,那里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   布鲁忽然离开高潮中的三妹,也跑入了厕间,只听五妹叫咒骂又起,接着我们看见他抱着她出来。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的双手抓抱、分张,尿液从她好看的阴户射流而出,一路的尿着。她美丽而霸道的脸蛋全红了,好强的嘴说不出任何语言,泪水从她倔强的眼睛渗出。   「身为哥哥,当然得抱妹妹撒尿。嘘……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怎么尿这么多呢?哇哈,我也要尿了!」布鲁怪叫,五妹也怪叫,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她扭着屁股挣扎,从她的阴缝甩飞几缕残余的尿水,他的尿液从她的肛门流到地板,仿佛是她的屁眼在拉尿。   布鲁撒完尿,把她丢到地上,重申他的命令。她性虽倔强,却也知道厉害,乖乖地坐到布墨旁边。他继续与三妹做爱,三妹这次被他干到昏倒。我感觉我的下体又湿了,害怕他来搞我,慢蹭蹭地假装吃饭——其实我已经饱了。   离开三妹后,他把二妹压到竖立的柱梁抽插,二妹双手抱着腰大的柱木,被他一阵狂干,抱着柱木瘫软下来。之后他转身走到我背后,拉开我臀下潮湿的座椅,推我趴到饭桌,分开我的双腿,狠狠地肏我的湿屄……   我连续高潮两次,他才开始射精。被他的热情烫喷,我的双腿抽颤不休。   当他抽出肉体,松开放在我腰上的双手,我攀着饭桌,跌坐到地板。   「明天我过来,看见谁身上有遮掩物,便砍掉你们的亲兄弟一只手。剩余的茶水和食物,你们有效利用吧,我每天只送一次。假如你们觉得少,我一次都不送。」他穿好衣服,抛下这段绝情的话,毫不眷恋地离开。   五妹突然哭叫出声,我和二妹也跟着哭了。   第二日:血伦暴奸   布鲁如期来到,他把新的茶饭送进来,把旧的碗筷提出去。还是像昨天一样,他把新的热水倒满浴缸。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吃饭的时候,他把厕间的秽物清理出去。当他提着那桶秽物经过阁厅,臭得我们想吐,可是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也许这样的粗活他曾经做过无数次,所以做起来很俐落。做完这些,他出去了,许久不回来。   「大姐,他今天会放过我们吗?」五妹诧异地提问,没人能够回答她。   六个女人裸着各自美丽的身体,围成一桌吃饭,已经很无解,她提出的问题,更加无解。三妹刚吃一点,丢开碗筷,急速地跑进澡间,五妹愣然片刻,也紧跟着跑了进去。这两个自私的妮子,知道饭迟些吃还在,澡迟些洗就要洗别人用过的热水,她们早早地跑进去沐浴。   说起来羞愧,我们害怕被布鲁像昨天一般对待,起床时抢着用厕间,早早地把体内的秽物排出——因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话,我们如果急了,可能就得在大家面前出糗。   三妹和五妹洗澡时,布鲁再一次回来,他手里拿着的物品,令我们看得头皮发嘛。   这无耻的淫虫,昨晚拿来绳索绑我们,今天拿来的却是两根木雕制的双头阴茎,每头长十五、六公分,两头加起来三十多公分,中间部位纹雕一圈圆滑的木隆,当作分割线。   他把木制阴茎放到饭桌上,近看时,发现雕刻得很精细,几乎称得上「巧夺天工」。   不愧是精灵族第一的干活能手,他似乎什么活儿都做得过分的好。   「你既然要回来,为何还要出去?只为了这两根淫木?你不会带着藏在身上吗?」二妹的情绪比昨天好许多,似乎哭了一晚之后,她的心灵得到放松,也敢于坦然面对他了。   「二姐,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窝半天啊!我每天都是吩咐精灵们把茶饭和热水运到门前,由我独自提搬进来,之后与她们一同离开,才偷偷地潜回来。你们以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吗?乱伦不是谁都干得出来的!必须有胆,还得有谋。」布鲁不顾廉耻地说着,也不顾我们正在吃饭,百无禁忌地脱衣。   谁都没出声阻止,我自然也不会傻得阻止,否则先遭殃的就是我。   澡间里传来三妹和五妹的笑闹声,年幼的五妹轻易就忘记昨天的悲惨经历,和三妹玩水玩得正开心。我就想不明白,她跟三妹的关系那么好,面对三妹的背叛,为何一点都不责怨?   布鲁走到我的后面,弯俯下来,双手钻过我的腋下,搂抱我的胸脯。   他揉搓着,我的乳头起了反应,我故意装出不在乎。   「大姐,站起来嘛,坐着多难受!」   「没湿!」我放肆地说。   他又朝二妹发问:「二姐湿了吗?」   「你以为我真是水做的?」二妹羞怒反诘。   「那就是布墨队长湿了?」   「我在吃饭哩。」布墨咕哝。   「澡间两个全身都湿了。」四妹很有「建设性」地道。   「还是四妹对我最好。」布鲁兴奋地走进澡间,里面传出五妹的尖叫羞骂。   不一会儿,三妹从澡间出来,身体已经擦干,她坐到桌旁,若无其事地吃饭。   我看着火大,怒问:「你自己出来,不理五妹了?」   「大姐,我们都认命吧!也许某些事情,他会听我说,就这档子事,他哪听得进去?你说句心里话,我们都跟他乱伦了,你还希望五妹清白?」三妹的问题像一根针,刺进我的心。   她说得没错,我们四姐妹都跟布鲁发生过肉体关系,如果独独五妹是清白的,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个性,出去不用说几句话就会闯祸。因此我内心深处,也不希望他放过五妹……   我们继续吃饭,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着我们的心,但都没有人离座去救她。虽然她还未成年,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十三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性的祭品,而且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年龄成熟。   「不要!我不要含你的东西……」五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们都清楚,她的嘴正被肉棒塞堵,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得替他口交。昨天他只是挑逗她,今天他也许会动真格。   我放下碗筷,走进澡间,看到布鲁张着双腿坐在厚木缸沿,五妹在他的腿间跪伏,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我装作没看见,转身面向墙上的铜镜,举手抹掉镜面的蒸气,端详镜里模糊的脸。我从来不觉得我属于娇美型的女性,但我的美丽也是不可否认。   正确的说,我们五姐妹都很美。我们的父辈,甚至我们宗族的男性,他们是不可能把丑女娶回家当妻妾,因此我们的母亲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生育出来的儿女自然不会差到哪里。   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个高低,最娇美的肯定是四妹,她是帅哥七叔和精灵公主的爱的结晶,是联盟统都众多权贵公子追逐的对象。在二妹的推波助澜下,她选择联盟年轻的战将列英博古,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最后成为她的真命天子的却是宗族的弃子布鲁。   其次就是现在被凌侮的五妹,她小小年纪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段是无数成熟女性羡慕的。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美女,不像她的父亲那般深谋远虑。   至于我们三姐妹,二妹生得像妈妈,我则长得酷似舅舅,三妹则是父亲第三妾的女儿,她的妈妈娇美秀气,承袭母亲容貌的她与我们截然不同。   我的脸部线条略显刚朗,脸长而不尖,绝非秀雅的女孩。用我自己的话说,我是美丽的女中豪杰,可能因为我长得像舅舅的原因。我很喜欢自己的眉毛,它们是我脸上最秀雅的部分,弯细如淡黑的绸柳。在它们下面的两只黑眸没什么特色,却时常流露坚定的神色,与我的眉毛形成强烈的反差,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存在,时而温情时而冷酷。   高挺耸立的细鼻,让我看起来英气十足。但我不喜欢我的嘴巴,我喜欢小小的嘴儿,可惜我的嘴型宽了些。有时我很不明白,我最不喜欢的嘴却是男性们热爱的,他们说我的嘴很性感,与我的身段很搭配。我也就安慰地想,像我这般身高的女性,如果生着一张嫩小的嘴,岂非变成丑不可言的妖怪?   「不要!好疼……」五妹的痛喊,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我侧目看去,她双手抓着缸沿,布鲁搂抱她的蛮腰,耸胯往她的处女穴顶撞。因为并拢的双腿把本来就紧闭的蜜穴夹得很紧,肉棒在嫩厚的大阴唇撞戳,一时插不进去。   她似是急了,踮起脚反踢他的会阴,痛得他抱着胯部呐喊。她趁此机会爬出浴缸,因木地板沾水甚滑,她慌乱地跌倒在地……   「小婊子,敢踢我的胯,老子插烂你!」他纵身一扑,压到她背上,她痛得哭叫。   他蛮横地扳转她的身体,双手在她高耸的圆乳狂抓,压首死吻她丰厚的嘴唇……   她哭叫着挣扎,拚命地扭动结实的腰臀,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大姐,救我……」   「五妹,对不起,我们自身难保,如果能够救你,我们早救了。」我说的是实话,她也明白。   布鲁扛起她的双脚,把她的双腿弯压到她的胸脯。她的美臀把她的阴户拱得老高,湿淋淋的隆唇和嫩缝迷人至极。他埋头狂吻她的阴户,她弯起腰身扯他的头发,被他狠劲推倒,「啪啪」左右两个耳光,打得她的脸蛋充血……   他跪到她的胯上,双腿夹着她的双脚,右手压她的胸脯,左手握着巨棒,残忍地顶进她的阴缝。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巨大的龟头挤推得往她肉穴陷凹。她歇斯底里地叫喊,愤怒中的他完全不顾她的疼痛,强壮的腰胯狠劲地压撞,巨棒撞开细嫩的肉缝,戳穿她的处女膜,撕开她未曾开启的阴道,全根插了进去,死死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宫……   「啊——」她尖叫出长长的一声悲喊,脸贴到水湿的木地板。   湛蓝的泪眼,茫然地睁着。   「不动啦?不是很有蛮劲吗?怎么像条死鱼?」   他抽出沾血的肉棒,她那圆张的肉洞流血不止,显然是嫩阴道被撕裂。   我慌张地跪下来……   他握着肉棒,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   她的身体颤了颤,闷哼一声,侧头看他一会儿,又扭脸看我,悲咽道:「大姐,我下面烂了。」   「嗯。」我伸手抚摸她被打痛的脸,和她的泪,「女人总免不了痛一次,你忍一阵吧!大姐……帮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们。我不害怕被奸淫,可是他差点杀了我哥,我恨他!我不想被他奸淫,更不想他变成我第一个男人……可是,可是,呜……他偏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好痛。啊呜呜!」   她哭了,哭声嘶沙。她再怎么倔强,也还是小女孩,那张俏脸圆致尖巧,长大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魅艳,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气。平时的她,老喜欢装腔作势地学成熟女性,却忘了她的身体如何地高挑丰健,她的年龄也不会改变,十三岁的心灵也不会突然变成三十岁的心灵。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强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阴户。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强耶,他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得进去!大姐被他插的时候,觉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阴道怎么这么深这么宽呢?」   「大姐,我的阴道才没有你宽,你都生过孩子,我还是处女……呜呜!我的处女再也没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痹,大姐你却跟我开玩笑。你们都想看着我被他强暴,一点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我会报仇的……啊哇哇!呜呀呀……」   她顾不得上说话了,布鲁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坚强的她已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此时,四妹和二妹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双双踏入浴红。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战胜他!」二妹很变态地道,她的性格真的变了。   「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五妹忍痛哭骂。   我站起身,让她们挪个位置给我,豸她们共坐浴缸,荒唐地观看着眼前的血伦暴奸,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体的骚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仿佛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们的堂弟和堂妹,我们三个在浴缸里若无其事的相互搓洗,经过昨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亲密。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残渍洗干净,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继续看着五妹受苦,一齐走出了澡间。   「五妹没事吧?」三妹关切地问。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强。」二妹回答。   「几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个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后,你们不能够如此对待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顾澡间的骚乱,毅然走了进去,「五小姐,别哭了,他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说,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现在你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可哭的?他比你亲哥好看多了,也比你亲哥强多了。你在统都,见过几个像他这般好看又强悍的男人?我就没见过……哼!什么都是我最后!」   我们四姐妹在厅内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疯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鲁肏她……」   「五妹不是说了,我们都疯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从澡间出来,看了看我们,她道:「你们不去看看吗?满地是血水,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处女!」   「她的嫩阴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语解释。   「失血过多会死的。」三妹惊言。   「姐,你们救救我啊,他说要在我里面射精,我撑不了那么久!他插得我太厉害,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着报仇,哇呜呜!二姐,过来顶替我啊,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长,你过来让他插呀……」   「我呸!活该被俞!」二妹骂语出嘴,五妹不该揭她的伤疤。   「我去吧。」三妹说着,眼睛却朝我看,我气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干嘛?」   「三姐,你别去了,五妹是处女,以他的坏习惯,不射泡精进她里面,不会罢休。」四妹劝阻,她最了解布鲁。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进去。昨天他的两泡精液就是给大姐和二姐,他都没往我们里面射精……混蛋!」   我听着不是滋味,低骂道:「三妹,你说什么疯话,你以为我们想要他射到里面吗?是他强硬射进来的,我里面又没有盾挡回去,谁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来,一会儿之后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头,道:「大姐,你说谎,你的椅面全湿了,你敢说你不想?我哥就是强,管你怎么说乱伦,反正我和四妹就是爱他。虽然我不能够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我在心里偷偷地爱他,这辈子都只爱他。我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们相隔几代,生出来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怪胎……其实,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错。」   「你们这群疯女人,看着我被强暴也不管,在那边说些疯言疯语,我恨你们!啊呜呜!痛痛痛!血,到处都是我的血……」五妹在里面哭骂,我们知道她很痛苦,但我怎么帮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鲁使用淫兽鞭,否则她不知道要痛到什么时候。   我们继续有的没的聊着,过了半个时辰,五妹的声音忽然止息,怕是昏迷了。抽插的声响持续一阵,也终于停止了。不一会儿,听到水响,随之响起五妹的尖叫,应该是布鲁抱她进浴缸泡洗,她被水弄醒了。   「别乱动,我在给你疗伤,把你撕裂的阴道缝合……」布鲁在里面说道。   「不要你假好心,你把我的阴道撕裂,现在又说给我缝合,你算什么啊你!」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你、你,哇呜,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已经做了……」   「捶死你!混球半精灵,我捶死你!」   两人吵闹一阵,布鲁抱着倦怠的五妹出来,我看到她满脸通红,脸上的五指痕未消失,扭捏中有些羞涩的稚态。他抱着她坐到我旁边,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挟菜吃,我才想起她为了洗澡,饭都没吃完。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体,发现血已经止了,却不知布鲁用什么方法,能够短时间愈合肉体里的伤口。   「五妹,你还有心情吃得下啊?」三妹很不解地道。   「怎么了?我被强暴,就不能够吃饭吗?」五妹恼恨地瞪了眼三妹,又叫道:「布墨,给我倒杯茶,我口渴死了。」   「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时?」二妹不知何居心,说出这么句话。   五妹喝了口茶水润喉,恼道:「半精灵,让我下来,我不逃了。我长大之后,非杀你不可!」   布鲁把他抱到一旁,她坐回最初的位置,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饭,继续吃……   「我是唯一能够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也舍得杀我?」布鲁说得很神秘。   「呸!出去我就找别的男人,跟其他的男人睡觉,让你的唯一变成无数!」   「可惜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插入你,哈哈!」   「你傻的!」五妹骂出一句,也是我心中所思:哪有男人进不了的女道呢?   岂料三妹突然插言:「五妹,是真的,他给你疗伤的时候,把枷锁烙印到你的身上了。」接着,三妹解释了「生命枷锁」,我们听得目瞪口呆。五妹更是惊得拿不稳筷子,她愕然半晌,不顾掉到地上的筷子,转到他面前,慌颤地紧抓他的臂,怒声问道:「也就是说,你不但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布鲁极嚣张地道:「我也不想,只是习惯行为,肏了处女之后,总是不小心封印她的屄!」   五妹似是仍然不相信,拿起桌面的双头木阴茎,蹲跨着身体往她的嫩穴里插,皇天不负苦心人,木棍终于插入她的穴,她抽出木茎,天真而疯狂地笑道:「半精灵,看见没有,我插得进去。」   「那两根木茎是用我的血液施过咒的,可以进入被我封印的任何女性。」布鲁平静地道。   五妹把木阴茎丢到桌面,站到我面前,道:「大姐,用你的手指,看能不能插进来。」   我也是半信半疑,也很想知道答案,于是亳不犹豫地伸出中指,插向她的嫩缝,岂料手指刚挤进去,就被强劲震推出来,我惊得猛缩手,叫道:「五妹,插不进去。」   「我就不信!」五妹拿起桌面的筷子往她的屄穴倒插,结果被封印的力量震得手抖筷落。   如此强劲的反冲力量,即使铁刺也难从那道缝刺进去,男人那根肉茎更不用说。   布鲁不理会惊怒的五妹,他吊着半软的粗棒,站到二妹旁边。二妹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不抗拒,静静地站起身,却见她的座椅也湿了。他把椅子后移一些,坐到上面,抱她坐他的大腿,双手揉搓她半月型的圆乳,头枕在她的俏肩,腻声道:「二姐,昨晚有想我吗?」   五妹恨恨地坐回去吃饭,她震惊过后,似乎也没为被封印之事多计较。   「三妹,过来服侍二姐。四妹,你伺候大姐。」   布鲁的吩咐很荒唐,可是四妹做得更荒唐,她拿起刚才五妹使用过的双头木茎,跪趴到我的双腿间,伸首过来舔我的阴户。我本想出言怒叱,但想到违抗他的命令,可能又有什么苦难受的,而且这个妹妹舔吻得我很舒服,也就稍分双腿让她施为。我想,她平常与布鲁的那些女孩在一起,肯定经常干这种勾当,所以听到布鲁的话,不经思考就搞我。   三妹犹豫了,大概是因她未曾做过,所以迟迟未有动作。布鲁又唤了她一声,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间作弄,轻咬下唇,跪到布鲁和二妹的胯间,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阴唇,仰首见二妹没恼,她便大胆地握住布鲁的阴茎,一边套握,一边吻舔二妹的阴户。   「布墨,过来。」布鲁与二妹接吻后,命令布墨过去。   布墨站到他身旁,以她的身高,正好把阴户对正他的脸,他伸手摸摸她湿湿的私处,一手把她的胯部搂压过去,钻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她似是一时无法适应,胴体微颤轻扭。   「淫虫,荡妇!」五妹吃饭也不正经,满嘴胡言。   四妹吻得我很舒服,也许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在哪里,而且她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细致,只是我心里总没有被男人吻舔时那般的冲动。女人始终是女人,即使做着跟男人一样的事情,也无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满足。当然,同恋性者例外,她们不属于正常的女人。但是,四妹的舔吻,还是叫我的骚水流得更急,弄得我心慌慌的,好想那个混蛋离开布墨的淫穴,钻到我的骚穴里来,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东西插进来……噢不!我不能那么想。   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动,布鲁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渐渐地硬勃。我刹那感到微凉的物体往我的下体捅进,低头一看,四妹拿双头木茎插入我的肉缝。木棍无疑比肉棍坚硬,但总比肉棒缺少许多莫名的东西,或者这便是造假与真实的区别。然而在没有肉棒的时候,木棍也是一种填补。   四妹抽插得很小心,像是怕不懂风情的木棍,戳伤我宝贝似的阴道。   沾了我的淫液的木棍,渐渐地也沾上我的体温,开始与我的阴道同步,快感也慢慢地升上来。   「五妹,把桌上那根性具拿过来给你三姐。」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阴户寸许。   「不拿。」   「我插烂你!」   「插便插,反正烂了,我就是不听你的话。」   「你以为你叫布乖,就有权利不乖?总有叫你乖乖的时候,妈妈的!」布鲁狠狠地咬扯布墨的阴毛,痛得她怪叫道:「布、布鲁,别用牙齿拔掉我的毛,我去拿好了!五小姐又不在我的毛里……」   布墨离开布鲁,我看到她的腿内侧全湿了,她拿了双头木茎走回原位。布鲁抱着二妹,蹭椅后挪,三妹也跟着往前跪移,他道:「布墨队长,你去整整三小姐,她需要你!」   「我是宗族的战士,不是干这种事的。」布墨似是不情愿,然而她没有违抗他,依言趴跪到三妹俏翘的白屁股后面,学着三妹和四妹的样子,吻舔三妹娇嫩的阴户。   三妹的敏感被侵略,她舔吻得更动情,手中的肉棒已然坚如钢铸。她舔得嘴累了,仰脸喘言:「二哥,我、我累了,我把你的肉棒塞入二姐里面吧,她更想要你的插入。」   她握住肉棒,往她二姐的贞穴里塞挤,二妹稍稍地踮起肥臀,龟头顺利地塞入阴缝……   二妹轻轻一坐,整根巨棒被她的肉洞套吞。   三妹虚脱般地仰倒一躺,布墨坐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手中的木棍插入她鲜嫩的湿同……   「喔喔!布墨,你小心点哦,若你把我插痛,我会插你的处女洞……嗯,虽然好有感觉,但还是哥的肉棒好啊。」   「你就骚吧你!有什么好的,刚才疼死我了!」五妹讨厌看到平常秀雅知性的三妹,表现出淫荡骚冶的模样。   「小女孩,不懂事,一边去。」三妹嘀咕。   「三姐,我心性比你成熟,你单恋统都大诗人,是我教你接近他的办法,也是我教你倒追他……」   「最后不是没追到吗?」   「只是时间太短,我用了三天时间,让他开始注意你。假如不是突然征战精灵族,你的初吻和初夜也不会留给半精灵。哼,早知今日,当初我就随便找个男人睡了,现在倒便宜了他。」五妹已然吃饱,翘起美腿,说话像是吐渣。   四妹是沉默的,二妹也无语。但淫荡的呻吟,从二妹迷魅的嘴唇源源泄出,像压抑不了的快感,在她的血管里荡漾,甚至弥漫整幢阁楼。她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忘了他是她的堂弟,她吻得他很缠绵,肥臀也扭耸剧烈,「滋滋」的水磨声,似是她下面那张嘴的迷样呻吟。我的欲望也被她刺激,对膝腿间的四妹轻声叫:「四妹,喔哦,快些、再快些……」   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我要看着二妹淫样。她汗湿的黑卷发,把她略显盘大的脸廓衬托得像是圆秀的小脸。但我和她都不可能是「小脸」,反而三妹和五妹的脸型偏小,四妹的圆脸均匀有致。像四妹这种脸型,代表的应该是纯真,然而血统和生活环境的关系,她是野性和妩媚代表,以及长期受歧视而形成的卑幽气质,当然,她有时也表现著「精灵的纯真」。   也许是卷发的原因,二妹的眉毛也比较粗浓,黑眸郁忧中含着沉稳,挑眉时甚具野性。她的鼻子也很高,只是没有我的挺拔,她是尖俏的鼻型,那鼻梁从她的眉间往外斜刺,鼻尖稍见朝上弯。嘴型比双巾一些,没有我的丰厚,略显薄的双唇老是紧紧地抿着,安静中蕴含独特而坚韧的野性。   说到野性,是我们这个宗族的特征,四妹和我也拥有与生俱来的野性,然而野性味最浓的,则是年仅十三岁的五妹。归根究柢,或者因为她的母亲豪骄中也带着野性,又或者她的野性还未被生活驯化。不可否认,野性的美女令很多男性生出征服的欲望,她今日的遭遇便是很好的例子:十足野性的她,被狼性十足的布鲁暴奸之后,也驯服地乖乖坐着。   「二弟,我不行了,你动好吗?」二妹高潮已至,需要更强的刺激,偏偏她的双腿已软,不顾羞耻地哀求布鲁。我们都很理解那种情况,唯独五妹说了几句风凉话。自然,谁都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三妹和我也处于兴奋中,我好希望二妹快点结束,好让他到我的身上折腾。虽然他是我二弟,而且我也不喜欢他,但是昨日的高潮太深刻,我现在好需要他。   「二姐的吩咐,小弟哪敢不从?」布鲁得意地站起,二妹的腿脚盘缠他的腰际,他双手托抱住她的臀股,站立着狂挺猛顶。她紧搂他的颈项,亢奋中忘情地吻他的五官,最后她吻住他的嘴,极尽缠绵地索吻。   她很快就瘫了,淫液从她的胯下滴落地板,她的身体也坠坐无力。他把她放到椅上,她抱着他不让他离开。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短短的两天里迷上了他,还是单纯的满足后需要他的温存。总之,他吻她的阴户,她抱着他的头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二哥,到我身上来啦,布墨搞得人家好想要!」三妹的呼喊,打断我的期待。他抱开布墨,趴到三妹身上,缩成二十公分的肉棒,重重地往她的嫩阴户插落,她发出满足的淫叫,一双洁白的柔荑伸上来紧紧搂住他,拱着她的嫩胯迎合他的狂猛沉抽。她总是不经肏的,百来下的工夫,她已经叫不行,他继续再插百来下,她软得像刚蜕皮的蛇。   「这次轮到谁了?」布鲁满足三妹后,跪到四妹后面,故意无视我的情况,直接插入四妹,眼睛淫邪地盯着我,「没有人发话,自然轮到四妹啦。」   「哥,你先和大姐吧,我手都累了!」四妹伸手回去,扯出他的肉棒,她坐到一边去了。   布鲁挺着恢复原状的大肉棒,站到我脸前,龟头抵着我的鼻尖,嚣张地道:「大姐,想要弟弟的肉棒,你就大声地说出来。」   「你滚开!爱插不插,我不稀罕!」我羞怒满腔,淫潮也满溢。此刻的我,真的很想要大阳具插进来,但我的理智时刻在提醒,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他是我的堂弟,我绝不能够向他的淫威和我的淫欲屈服,我要做四位妹妹的表率,在我还清醒的时候,一定要坚定意志。   「你叫我滚开,我偏不滚开!肏烂你的骚洞,看你还闷骚不?」布鲁抓住我的双脚,把我扯拉。   我的身体滑落,最后我的胯部被提拉到他的胯间,他的巨棒迅速插入,塞满我空虚的阴道。我双手反撑椅面,下半身拱耸着迎击他的捅撞,虽然快感强烈,可是我也「撑」得很辛苦,不由得骂叫:「布鲁,你别尽整我,昨日把我吊起来搞,今日这姿势更累人。我好歹是你的大姐,你要整我,也得有个限度。」   「大姐,这不是很刺激吗?你那么强壮,撑半个时辰,应该没问题吧?我插!看着大姐圆张的骚洞,我狠狠插……」   「啊啊啊!换姿势……啊哎呀……我要求换姿势!」   「除非你说,你想要弟弟的大肉棒。」   「我绝不会说的……」   「那你继续撑着!」   「四妹,求你抓好椅子,晃得好严重,我要摔下去了。」若我不说那些耻辱的话语,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我岂会轻易顺了他的淫心?我要坚持到底,可惜椅子晃动太厉害,我只得求助于四妹。   然而,失去武力的我,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是一种难耐的折磨。下体被抽插得越剧烈,双手和腰身越见麻软。我好希望有个好的姿势,享受快感的刺激。我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心想我的尊严早就在他的胯下烂掉,说句话也不费我什么力气,为何让自己受累呢?   「二弟,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换姿势……」我没想到真的说出来,听起来就像歇斯底里的嘶叫。   他果真松开手,我的双脚落地,身体软软的,从椅面滑落地板……   「大姐,趴跪着,我要从后面干你!」他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也不想违抗,翻身跪趴,他迅速插入,胀饱我的骚洞。这个姿势虽然还是累,但也被抽插得很爽。   不知被他折腾多久,我酥爽得全身瘫软,整个人趴贴在地,痛快地呻吟。   我依稀记得好几次叫「哥」了,可是事后我抵死不承认。   他在我背上继续折腾,直到我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他才转移到四妹身上,最后再次插入五妹的幼穴。奇怪的是,五妹刚破瓜的小穴竟然不痛。模糊中,我听到她动情的呻吟,猜测她是到了高潮,他在她的初穴射了精。   今日他的两泡精,都被五妹占去了。   第三日:旁系倾情   我们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说有笑,布墨却一脸的怨默。布鲁来到之后,他像前两日般工作。他刚刚离开,布墨饭也不吃,跑到浴缸泡澡。今日也没人跟她抢洗澡水,她洗了很长的时间。听到布鲁再次踏入阁楼,她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五妹埋怨一句,与三妹双双走入澡间。布鲁开始褪衣了……这混蛋,每天来这里,只为跟他的姐妹干那事儿。   今日他简单多了,没有拿出任何新物品,直接搂了我的屁股就肏起来。前两日都被他淫奸过,我也懒得抗拒他,边吃饭边被他俞到高潮,之后他去满足了二妹。三妹和五妹刚巧从澡间出来,换我和四妹进去泡澡。不久之后,听到五妹的叫骂,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   「大姐,洗完之后,和四妹到二楼的主卧室,也就是你的那间。我今天想换换地点,先替布墨破瓜。」   二楼有两间卧室。我听他说,此楼原是弗利莱兄弟的居屋,我和布墨所住的那间便是沙坦,弗利莱的寝室,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弗利莱的卧间,二妹和四妹各住一间偏室。他要我们都到那里面去,不就是想在我睡的床上淫乱吗?混蛋,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间,她们那里也有张大得过分的床啊。   弗利莱兄弟绝不是好东西……   厅内没了声息。我和四妹面对面地泡在将凉的澡水里,虽说这澡水被她们四个使用过,却也不是很脏。其实想想,我们六个女人已经共用一个男人,何须在乎同用洗澡水?我长叹一声,问:「四妹,你怎么就爱了他呢?」   「我也不想爱他,是你们逼我的。你知道,那种男人,女人碰不得,因为会上瘾。我想最初是不爱的,后来不知不觉中爱了。我没想过后侮,也没想过其他,我想就这般吧,至少这样,有时候我觉得幸福,这也就够了。大姐,你们现在也不是上瘾了吗?」四妹说得很平淡,言语中却透露着浓浓的情意,她的确是爱他的,虽然不知道这种爱,是对是错。   二妹出现在门口,她说:「你们洗完了,也该上去了。这水让我独泡吧,被搞到双腿发软,所以在厅内休息了一会儿,但不代表你们可以一直占着浴缸。我曾经以为班列是比我们宗族的男人还强悍的男人,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宗族还不至于那么弱,传承中的淫兽天赋是无与伦比的。也许,这就是我们的骄傲!没有了他,宗族还是宗族,却不是『狂布』,也不是『淫兽』……最近想想,不是血咒造就了人,而是人成就了血咒。我们那些兄弟,即使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为他。归根究柢,血咒选择的一直都是最强的血脉……起来啊,磨蹭什么,你的床你不上去,叫谁上去?」   「你嚷什么嚷,我又不跟你抢男人!」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她慵懒地躺进去。   四妹比我先出去,澡间里只剩我们这对胞姐妹,我说:「你也注意些,班列怎么不好,也不是我们的兄弟,他再怎么好,也是你的二弟,别腻上他就像他是你老公一样!」   「我本来就不讨厌他,若他不是我兄弟,我早投他怀抱。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心里有分寸,喜欢归喜欢,我还不会疯到跟定他。我这辈子不敢再爱,爱了也不说。我怕了,哪怕以后嫁了人有了孩子,也不会对我的丈夫投入全部感情……女人一旦动了情,会变得很傻。大姐,该注意的也许是你。前天你还想姐夫,昨日你有想到他吗?」   「天天想他。」我脑袋轰然,昨日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丈夫,今日也没想他。我急急地离开澡间,上了二楼,在我房前听到里面的淫语,叫喊得最兴奋的竟是五妹!   「半精灵,快点插布墨,我昨天被插破,她还在旁边偷笑,我要看着你插烂她的臭屄。」   「五妹,别急,我这不是在做准备吗?」布鲁也不恼五妹了。   「昨天怎么没见你对我做准备?插插!」   「被强暴能跟献身同样吗?布墨队长是自愿献身的,我当然极尽温柔能事。」布鲁的歪理好多。   「你不怕我恼你哦?」五妹嗔道。   「你一直恼我……」布鲁说。   我走进房间,看到四妹坐椅上,三妹和五妹分别坐在布墨两旁。   布墨娇羞地仰躺,她无比修长健美的双腿屈张,布鲁趴在中间用手整弄她的处女阴户……   隔着茶几,我与四妹并排而坐,看着眼前的春色,觉得口渴,拿起茶壶,斟了两杯茶,道:「四妹,我们喝杯茶吧。」   「大姐,二姐怎么还不上来?」五妹越发有间情了。   「可能溺死在浴缸了。」我懒得跟她扯,小女孩心性,忘记昨日的初痛,甚至忘记她亲哥几乎被她这个二堂哥杀掉……   「她刚才几乎昏迷呢,二姐就是喜欢大肉棒!」   「你的肛门也被撑破了吗?怎么就憋不紧你的屁!」我有时候真的讨厌她,乱说话也就罢了,拿自己姐姐开涮,她算什么东西!小骚屄,张着被肏得红肿的骚洞,活该被肏。   她似乎知道我生气,不敢继续跟我说话,掉头去碰布墨湿滴滴的阴毛……   我们六个女人中,布墨的阴毛生得最茂密,卷曲黑浓的阴毛直铺到她的小腹,从她的腹下到她的胯间黑了一大片,触目惊心。因此虽然裸裎相对两天,我依然没看清她的阴户生个什么模样,只知道她的阴裂很宽大,偏偏她的脸蛋生得娇媚,几乎及得上四妹的美色,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细致。   我知道我们的兄弟很多都想奸她,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又是冷漠难驯的性格,他们不好勾搭,也自知勾搭不上,只能把她从他们的「猎物」对象中排除,反正世界那么大,他们的猎物永远不会缺少。俗话说,好兔不吃窝边草,他们不是什么好兔,却也大方地放弃布墨这棵「香草」。但对于布鲁,应该用另一句俗语才适合,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亳不犹豫地把自家姐妹监禁起来奸淫……   「喔嗯!喔喔!痒!喔喔!好痒……」布墨羞怯而动情的呻吟,无法跟平时的她联系起来。   多年以来,她刻苦训练,成为宗族战士中最强悍的战士,虽然单挑的时候她打不过我们,然而在战争中,她的杀伤力比我强大许多。她那颗冷酷的心,在对敌时从不手软,为何偏偏对布鲁生了情?   「布墨,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二哥的?」三妹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我没喜欢他……」布墨否认,「他是宗主,他要毁我清白,我也不能拒绝。」   「布墨,你说谎,三叔才是宗主,如果三叔要毁你清白,你会乖乖躺在这里叫春?」五妹说话总是这么辛辣,但这次说到了重点上,「快老实交代。」   「还不是他整天偷着逗我!别人看见我都不敢轻言浮语,他见了我就嘻皮笑脸,趁着没人的时候调戏我,训练的时候跟我搏斗,也爱揩油。我本来很讨厌他这种家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了他。后来目睹他奸淫公主,我那时心里才肯承认自己喜欢他。事情就是这样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该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布墨交代完毕,大胆又羞涩。   「布墨,别让他在你身上施什么生命枷琐,等我们回到统都,我要我哥娶了你!你知道的,我哥也喜欢你,他有时候说起你都流口水,只是你也姓布……」五妹的屁眼又烂了。   「我呸!我选别人也不选你哥。你那些哥哥里,他是最孬种的。我一直不找男人,就因为我都看不上眼!他们很多都比我矮,我为什么要他们?像我们这种身高的女人,要找个与我们合适的男人不知有多难!有些比我高的,却生得奇丑,简直是个丑大个,生得俊俏的,偏偏比我矮。痴情的,不解风情,解风情的,总是滥情。」布墨对所有男性嗤之以鼻。   「半精灵是我见过最滥情的淫虫,你怎么会喜欢他?」五妹咄咄逼人。   「你问我,我问谁?你以为我想喜欢他吗?那我问你,你喜欢被他强暴吗?你不喜欢吧?可是你不喜欢,你还不是被他强暴了?在我面前讲道理,哼,你们五姐妹跟他乱伦,也不是个道理。」   布墨发飙,一下子把我们都得罪了,我不由得怒道:「布墨,闭上你的嘴,张你的大屄!」   「这不是张着嘛,大小姐你也太当真!」布墨是张着她的双腿的,我也许真的太当真,她虽然不算我们的姐妹,与我们却是同病相怜,都是一幢屋里被囚禁的女人。   她是个高大美丽的女人,也是个极为强壮的女人。   我们六个女人中,从外型看去,数她和五妹最为强壮。这种强壮,不是指肌肉的凸起,她们也没有那样恶心的「男性化肌肉」,而是她们的肌肉过分的结实,人们仅从她们的体形就能够感觉到她们的力量。征服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欲望,也是男人感兴趣的挑战。是否因为这些,布鲁才把她留到最后,然后让我们好好地看着他如何征服她呢?   我完全无从了解布鲁,只知道他对于征服我们,欲望是强烈的。我们都是强壮的女人,起码比一般的女性强悍好多,他把征服我们当作是一种乐趣。   以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阴户。因为茶几和椅子排置于床侧,我和四妹只能够看到她的侧臀。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吻舔得她臀腿轻颤。她的腿很长,圆浑性感的修长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   我们虽然都是长腿美女,可是在体形比例下,我跟她们有区别的,我的腰身比她们的腰身细长,即使像布墨这种比我高挑的女性,也没有我那么长的腰身。但是,我的腰诚然没有布墨的腰好看,她浑圆天成的美臀,配上坚韧结实的小腰,以及弹性十足的圆乳玉峰,是高大女性中难得一见的珍稀美人。   「喔嗯嗯……」布墨呻吟越来越情迷,黑色的魅眸流泄逼人的艳媚。   「插啦!布墨的骚穴流这么多水,赶紧插她哭叫才好!」   昨日,五妹在我们眼前被强暴到痛哭流涕,她的骄傲也深深受创,因此很想看到布墨也在我们面前哭天喊地,掩饰她昨日的尴尬和羞耻。   我看到她翘起的屁股沟亮闪,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其实,寝室内的五女,哪有一个不是暗流汹涌?我那刚刚干燥的下体,现在也湿意温靡。   「还没有弄进去吗?布墨你夹得这么紧!」二妹从外面进来,裸着她火辣的胴体,爬上床趴到布鲁背后,搂住他壮硕的胸膛,用她两颗不输于任何女性的豪乳抵磨他的背,「二弟,布墨的阴毛好浓,阴裂也宽长,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蜜瓜吧,我在你后面看着,顺便帮你使点劲。」   「二姐,你变得好淫荡,跟以前判若两人。」五妹替我们说出心中的话。   布鲁抬首起来,回首与二妹吻嘴,弯起布墨的双腿,身体趴压上去。三妹和五妹很机灵地压住布墨的双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坚硬的巨棒,塞往布墨的胯间……   在二妹的导引中,他轻轻地耸着屁股,试探性的擦磨。布墨没有呻吟出声,因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结实。她想扭动身体,偏偏臀腰被他压着,双手又被我的两个邪恶的妹妹抓压得紧紧。本是布墨甘心情愿的献身,看似是我的三个妹妹帮我的弟弟强暴她……   「二姐,他的大龟头插进去了吗?」这次是三妹在问。   「布墨的大阴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结实,暂时还没有把她的阴缝顶分。」二妹据实回答。   「你们都欺负我,昨天他强暴我时也是这么粗长,一插就进来了。他那么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缝,只需要用劲往里一挺。他对布墨如此温柔,对我那般粗暴,你们却不替我伸冤。」五妹还在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么冤啊,你被破处后,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吗?我哥是最强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着,我听着老感不舒服,虽说他的确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说漏嘴,急忙补救。   我侧脸看见四妹闭目,不知她是否睡着了,她习惯逆来顺受,是姐妹中最少话的。   「哎呀!喔啊……胀、疼……」布墨呻吟叫痛。   「龟头插进去了!」二妹现场解说。   「使劲……」五妹呐喊助阵,仿佛是她在奸淫布墨。   「呼喝!我插了!」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红唇,她凝神注视他,轻轻地「嗯」一声。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顺劲沉压,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墨痛得挺胸尖叫,「啊呀!痛哟……啊啊!痛痛……」,平时刀枪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喊一声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泪哭喊。   看着她身上还没有痊愈的伤痕,我总觉得她不应该叫痛,不就是处女膜破裂吗?身上那么多处受伤,这两天也没见她表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块薄膜的破裂,却痛得香汗淋漓,这说不过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为何哭了吧?还敢笑我不?半精灵,快插,插插!使劲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给你插!」五妹报复性地娇叫,她看似很开心,因为证明不是只有她才会哭。   我想,每个女人被破处,大多数都会哭,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灵的各种复杂的感情。但我初夜之时是没有哭的,连眼泪都没有。那个男人是统都的公子哥,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只记得他生得很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阴茎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进来的时候,撕痛是真实的,却也不是很激烈,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来下就射精了,后来我继续跟他欢爱十来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与之分手,在我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外型强壮的,终于得到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扑滋……扑滋……滋滋扑……」   屋里响起性爱的碰撞声,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二妹推着布鲁的屁股。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景,心想:我们家族最荒淫的时刻,应该是从布鲁进入这幢「囚楼」那刻开始。   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这难道不算荒淫吗?如果说男人太少,其实也不准确。这家伙的阴茎能够变化四种尺寸,翼化时,他的尺寸还会发生变化,整根阴茎都会变成另一种形态。   与他做爱,随着他的阴茎的变化,好像在跟许多男人做爱一般,可以满足女人不同的需要。只是这三天以来,我都没见过他张翼与我们做爱,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种形态的阴茎插进身体,到底是何种感受……   「四妹,他翼化时,舒服吗?」我小声地问。   「舒服到想疯……」四妹肯定地道。   「大姐,他张翼之后,在原本尺寸的基础上,一般会粗长两、三公分。像他十二公分的时候,张开他的双翼,就变成十五公分,我最喜欢这个尺寸。我献出初夜时,他张翼跟我做了,那时候我都忘记痛苦哩。二哥,等会儿你跟布墨搞完,张开翼和我们做吧!」三妹解释得比较详细,说得我下体骚痒难当。   「三妹,张翼时我会痛的。再说了,这屋子的空间也不够宽大。」   布鲁很享受布墨的处女穴带给他的刺激,却不大愿意满足我们的好奇和需求。「待会我们到楼下大厅,那里的空间应该够大,二姐想记住你所有的好……」二妹轻伏他的背,她刚经历过瘫痪般的高潮,此刻却春情再溢,她舔着他的尖耳,「只记你的。」   布鲁被二妹的话刺激,抽插得越来越猛烈,看着他在布墨的胯间耸动,我感觉好像他也在我胯间抽插一般,下体的阴道也在抽颤、溢汁。我先是夹紧双腿,一会儿之后,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抚摸私处,我干脆屈起双脚踮在椅沿,把双腿稍稍地分张,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骚穴,幻想着他的巨棒正在插我……   「啊啊!喔喔!啊哦!哟嗯……」   屋内充斥呻吟,却是分不清谁的呻吟,布墨若痛苦似快乐的哭叫,依然是声潮的主音。   布鲁没有使用淫兽鞭,我对此倍感奇怪,按理说,他的淫兽鞭是征服女性的绝对武器,为何这三天来他都没有使用呢?我也好想试试他的淫兽鞭,因为那是我们宗族至高的淫术。既然经历了他的肉棒,也应该享受一下我们骄傲的传承——狂兽淫鞭。   布墨虽然是处女,却是很经肏,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个时辰,她依然哭叫带劲。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她似乎在初次里得到快感,耐着疼痛发出迷情的呻吟。   三妹忽然走出房间,一会儿之后,她拿着那两根木阴茎进来,把其中一根丢给二妹。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把木阴茎的一头插入她的嫩穴,回首淫秽地道:「五妹,你也过来,我和你玩。」   五妹先是愕了,很快地明白过来,她转身跪趴,屁股对着二妹的屁股,伸手握着木阴茎,缓缓地把她的幼穴套进去,两个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来。看着木棍在她们的阴道出入,我也很想找人来试试,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四妹,你到床上来,我和你也学她们玩。」二妹邀请四妹,把我这个大姐冷落。   四妹平时与二妹的关系很好,听到她的邀约,她毫不犹豫地爬到床上,蹶起性感的美臀。二妹便拿木阴茎往她潮湿的阴穴一插,转身趴跪,以她的阴户迎上木棍的另一端,两女的阴道被木棍串成一线。   两对女人,在布墨两旁交媾相欢,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手指深入自己的阴道,勾弄……   布鲁的视觉受到冲击,他的性欲陡高,抽搐般的耸动……   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布墨被他射精时胀硬的鸡巴抽得胴体癫颤,伸出双手分抓五妹和二妹的乳房,「啊哎!射、射死我啦!啊啊啊……布鲁,宗主大人,我要被你杀死了……」她的头朝我这边摆垂,布鲁趴倒在她的胸脯,「布墨队长,你这被无数男人抱过摸过的身体,最终还是本杂种享受!」   「你不要老说我被男人抱过摸过,那都是训练的时候的碰触,他们没人敢故意揩油。我这处女,不是给你的吗?你若还不满足,把我的穴封印好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好。」布墨说的是气话还是她的真心话,我是分不清楚的,只知道布鲁是她唯一看对眼的男人。   「这主意很好,你身材这么好,让别的男人抱抱过干瘾也不错,就是不能够让他们插你的淫穴,哈哈,我要起咒了。」布鲁侧身坐起,施展淫秽的手势,咒语起时,魔芒四射,我看见布墨身上的伤痕渐渐地隐消,猜测他在给她施加「枷锁」的同时,也顺便替她疗伤。   「布墨,他施完咒语之后,等会儿再插入,就不怎么痛了。」五妹很有经验地说,她昨日被撕裂阴道之后,也是他把她的阴道「修补」的,后来他再次插入她,我也没听到她叫痛。   「大姐,要小弟插吗?」布鲁从布墨的阴道抽手出来,邪恶地调侃我,他的眼睛逼射坏坏的淫芒。我见他胯间的物事垂软,心中竟生出些许的失望,也顾不上什么廉耻,故意损落他:「你硬得起来吗?」   「要硬不是很容易?」他跳下床,站到我脸前,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脸上磨抵,我拒绝一会儿,暗下狠心,张口把沾满淫液和血液的软棒含进嘴里,连他的子孙袋都含了进来,感觉到腥血的刺激,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猛吐了几口唾液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间,把淫血擦掉,再次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熟练地用舌头磨舔他的龟头……   「大姐应该吃过很多条阴茎,吃得这么有艺术,嘿嘿!今日的第二泡精,就射大姐嘴里好了。」布鲁获得最终胜利,我本该愤怒或羞愧,可是我竟然有点欢喜地帮他口交。   妹妹们撩人的声潮依旧,她们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阳具,然而男人射精后的勃起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哪怕他是世间难寻的性爱人驴,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勃起第二次。   我的嘴有些累了,他的阴囊和阴茎太过巨大,即使软垂垂的,也把我的嘴塞得没有空隙。   也许每个女人都喜欢大阴茎的男人,我也喜欢,男人的阴茎像女性的乳房一般,越是圆大,异性越是喜爱。   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许多,每次射精之后都能迅速坚硬。我很难想像,他每天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征服我们,晚上如何满足他的那些精灵女孩?但我知道,他肯定能满足她们,或许不仅仅只是精灵女孩,人类有两批女性被他囚禁,一批是我们姐妹,另一批是人类皇族……   软巨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起了反应,我知道他勃起了。我没有害怕,反而暗中兴奋,手和嘴并用,磨套得他的阴茎充血到极限,把我不算小的嘴胀得快要裂了。我吐出他的坚硬,双手轻轻地抚摸,舌头轻舔他的龟头,悄悄地把双腿张得很开,就连下体的阴缝也扯开了。   「大姐,要不?」他问。   「嗯。」我说。   「听不到。」   「你给就要……」   「说得这么勉强,我找四妹她们。」布鲁转身要上床,我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腰身,他转回来俯压我,巨棒迅速地插入我朝上的阴户,下体产生撕胀的满足感,舒服得我呻吟出声,又听他大声道:「鸡巴是大姐舔硬的,当然要给大姐先享用,刚才逗你的啦,瞧你急色的,双臂都要把我的腰勒断了。」   原来他使坏,混蛋。   他胸膛的汗味合著我的鼻息,这是混合了男女的淫靡味道,像催情骚香般刺激我的味蕾,令我产生飘飘然的昏眩。我伸出舌尖,舔吻他结实的胸肌,享受着他强有劲的抽插。虽然因为姿势的关系,他没能够全根地插进来,可是他的阳具实在太粗长,我每次都觉得他顶到我的最里面。他抱着我也搂着椅子,他的喘息很沉厚,性感又有力量。   翘弯的龟头磨抵我的阴道壁谜般的性感点,阴唇和阴蒂也得到密实的擦磨,我的肉体迅速进入亢奋状态,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   我轻搂他的腰臀、抚摸他的臀股。有时候我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们结实有劲的屁股。这让我们女人想到,男人的屁股绷紧的时候,他们的阴茎也特别的硬挺,当他们带劲的屁股朝我们推撞过来,阴茎也狠狠地撞入女人的阴道。   我仍然感到愧对丈夫,然而太多的时候,我没有空暇去想,我的身体被淫欲充斥,连心灵也要沦陷。   这辈子真爱过哪个男人,我始终是没有确切的影像。我是爱我丈夫的,虽然对他的爱是一种责任、一种习惯、一种常情,但我想我那么多男人中,也只对他有这种感觉。在他之前的男人之于我的生命,不过是过眼云烟。而正在我身体里面的、被我称之为「二弟」的男人,会在我生命中,最终扮演什么角色呢?也许,这要很久以后,我才会了解……   「大姐从来没在姐夫的棒下如此骚淫。」五妹的话总是刺耳。   我们宗族的女人都见过宗族的男人做爱,她们也见过好几次我和丈夫淫欢,自然了解我在丈夫胯下的反应,那诚然没有我在布鲁胯下反应得那么激烈,因为我不习惯在性爱上假装或演戏,快感和高潮会让我变得真实。   「大姐,快点啦,我和五妹都小高潮了,正等着二哥的巨棒插几下呢!」现在的三妹如果还像个愁情的诗人,我就是忧郁的大文豪。也许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诗人,只是盲目地崇拜那些整日扮高调的诗人罢了,此刻她的脑袋里还存留「诗」的印迹吗?怕她的身心都是「湿」,她竟然还敢叫「不湿」。   「三姐,是你在等他的巨棒,我根本没那意思,别把我和你扯在一块。」五妹掩耳盗钤地娇叫,她最初就不喜欢他,自从他险些杀了她的胞兄,她从讨厌他演变成仇恨他,然而事情永远不会停在一个点,她现在是否还很仇恨他呢?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嚷什么嚷!这么发情,你们不会找别的男人吗?呀喔!嗯哦!嗯嗯……」我说不到两句,被布鲁插得讲不成话。   「我只爱他嘛!」三妹羞羞地反驳。   「他把我封印了,我怎么找其他男人?」五妹也有她的道理。   「呿!那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扯着他……」   「就是你扯着他!以为我们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吗?」   「啊哟!哟哟!插我……好劲!」我生气了,我故意叫得大声,要活活把她们气死。   肉棒在我体内,我的肉棒我做主,想不放我就不放,我再夹紧些,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哼嘿!气死你们,爽死老娘。   我顺势把身体仰靠,双脚勾缠他的屁股,舒服地闭起双眼,感受他的强撞……   下体被他插擦得发热,欲望也跟着沸腾。   快感一波波的侵蚀我的神经,喷涌的高潮如期而至。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挂悬起来,承受他更深更猛的顶撞,眼神迷离地看着床上的妹妹们,不感到任何的羞惭,反而倍感刺激,口中第一次断断续续地喊着:「二弟、二弟,我要……」我知道她们很惊讶,但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也没法控制我的呻叫和语言。   快感爆炸的肉体,期待得到全部的宣泄,我需要完全的放纵……   我软瘫了,连脑袋都瘫痪。他把我放到椅上,跪下来举手揉我的胸,吻我的阴户。我伸手摸他的精灵耳,享受放纵后的温馨。好想要他一直跪在我的胯间吻我的阴唇,然而二妹把他拉上了床。我有些倦意,闭起双眼后,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楚他正在跟谁交合。   重新睁开双眼之后,看到二妹和四妹都瘫躺在床,他正在五妹翘起的屁股后面抽插她,五妹被高潮刺激,伏身紧咬床褥。她软倒后,他趴到三妹身上,用最原始的尺寸插入,她似乎有些不适应,咬着唇迎合他的抽撞,很快就举四肢投降,他依然疯狂地耸挺,精液注入三妹的嫩阴道……   我记得他说要射精到我嘴里,看来他是忘记了他的话。正在我如此想的时候,他忽然从三妹体内抽出,紧握他阳具,跳到我面前,命令我张开嘴,他迅猛地把巨棒塞进我的口里,残余的精液喷涌到我的喉壁,令我想咳又咳不出,几乎窒息而亡。   「大姐,我这次的精液,一半在三妹的屄里,一半被你吃进胃里,一点都没有浪费。」他抽出阳具,我咳嗽,想把精液吐出,他俯身下来吻住我的嘴,我慌急得把所有精液连同我的唾液吞入肠胃。   他吻了我一会儿,退脸凝视我的窘样,「看来大姐还没吃够,我有责任把你喂得饱饱。」   「你该走了。」我假装平静地道,其实我们谁都不希望他离开吧?   「你催我走,我偏不走。」布鲁重新爬到床上,他横躺在她们的肉体上,闭起双目,「今天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要赶我走。」   三妹深情而怨幽地道:「你今晚不走也可以,可是那些精灵女孩同意你夜不归宿吗?」   四妹叹道:「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过夜,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不想叫大家都知道你跟我们乱伦相奸,你我的事情曝光也就够了,别把整个家族的女性都沉到伦理的井底。」   二妹道:「睡吧,枕在我乳房上睡,傍晚来临时,我们把你唤醒。二姐本应该恨你的,但这两晚都梦到了你。我很久没有梦到和男人温存了,你在我的梦里很乖的,我想看看现实中的你睡着之后,是否像我梦里的你一样的安静。」   「二姐,我是大男人,你怎么能用『乖』形容我?」布鲁不满意二妹的说法。   「我是你姐姐,说声你很乖不行吗?」二妹强词夺理,但她说得也没错。   「怎么拿年龄辈分压我?再说我也不是最小的,那个叫不乖的才是这里最小的,你应该教训教训她,每次嚷着要报仇,每次都夹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屄……」   「呀哇哇!半精灵,谁夹着你不放了?我那里本来就紧,你生得又粗大,插进来自然很紧,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把手从我的乳房上拿开,睡你的大头觉去。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还敢污蔑我的名誉,精灵没一个好东西。」五妹把她玉峰上的手臂抱到她的嘴前,张嘴咬了。我没听到他叫痛,想是她咬得很轻。   也许他太困倦,他的睡眠来得很快,也很真实。我也坐得累了,爬到床上,躺到最外侧,他的脚踝压在我的阴户,感觉是舒服的。侧脸看着布墨,她也同样看我。三妹睡在她的另一侧,过去是四妹,再过去便是五妹和二妹。他的头枕在二妹的玉峰,右手自然地放到在她的私处,左手被五妹轻抱。   「你们知道他要监禁我们多少天吗?」我问。   「不知道……谈判时,他说七、八天。」五妹接话。   「多少天都无所谓了,这里比外面舒坦许多。起码有个男人每天定时过来陪我们,总比无意义的征杀好许多倍。」二妹倦怠地道。   我不满地道:「二妹,他是我们的二弟……」   「已经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了。我想他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男人,是历史造就的必然。如果不是他被迫诞生于精灵族,如果不是人类要灭精灵,如果不是我们刻意排斥他、谋杀他,我们也不会被监禁,他也不会狠心奸淫我们。不管他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他的淫心,他都用他的方式与我们书写了一段乱伦的历史。」   二妹轻轻地坐起身,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腿胯,她的手撩弄他汗湿的发,「醒着的时候像头野牛,此刻睡得好乖静。听说他从八岁开始,靠替精灵们干活而得以生存,那段日子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应该期待家人,只是我们没把他当作家人,他便以邪恶的方式走进我们的世界,表示他是我们姐妹共同拥有过的男人……」   「二姐,你说得太长了,听得我不耐烦,你就简单说,我们五姐妹都被他俞得了。」五妹的直接,是她的毛病。   我道:「即使我们把他当家人,他心灵深处还是想守护精灵族。他的生活、他的回忆,都是这片幽谷,都是这些精灵。我想,这片埋葬着他母亲骨骸的土地,才是他真正的家园。然而,生活在这片土地的精灵却时刻排斥他……要在世界里寻找属于他的国度,总是那么的矛盾、那般的艰难。他和四妹都是半精灵呐!」   「别说了,说得我心沉重。好好的干嘛说些令人郁闷的事?他离开精灵族,是因为精灵要杀他,他背叛人类,是因为我们也要杀他。曾经他保护过精灵,现在也保护着我们。他的好他的坏,我都知道,也都喜欢。你们不累的话,到外面说个够,别把我哥吵醒。」三妹有时候跟五妹一般任性,所以她跟五妹才走到一起。   我们相对无语,渐渐地倦意袭来,我也进入春意融融的睡眠。   再次醒来时,他在布墨身上抽插。我看四个妹妹已经奄奄一息,像是刚经历一场残酷的战争。布墨很快泄身,他爬到我身上,把我整上几次高潮,最后在我体内,射出今日的第三泡精液。   第四日:菊花灿烂   今日的布鲁与往日有点不同,他似乎异常的兴奋,提的水也比以前多了十桶,而且这十桶水没有倒进浴缸——因为装不下,都摆放到澡间门前。做完这些,他交代我们先不准洗澡,便神神秘秘地离开。   不久之后,他转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小壶口的水袋,他说里面装的是酒,问我们要不要,五妹和三妹要了几口,剩下的他都留自己喝,还说酒麻痹味蕾,等会儿就不觉得臭了。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总感觉今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褪去所有衣衫,抱着五妹边品酒,边要她喂他吃菜。五妹嘴上说多恨他,却一点也不抗拒他的亲匿,她吃饭的时候,总不忘挟好的菜递到他嘴里。他的右手拿着酒袋,左手抚摸她的私处。她湿得厉害,他干脆把阳具塞进她的湿洞,她吃得更香了。   小妮子,太会享受了吧,上下两张嘴,都吃得上瘾。   大家都吃饱后,布鲁也把酒喝光了。我们喝着茶水,扯了些杂话,算是饭后的歇息。期间,五妹把「她的座位」让给三妹。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热水都凉了,他命令我们全部到澡间沐浴。我们都知道那浴缸最多能容纳三个人,六个女人怎么同时洗啊?但他既然发话,我们也只好一起进去。四妹、五妹和布墨抢先踏入满水的浴缸,他抱插着三妹也走进来。   「我和你们一起洗,把你们洗得干干净净。」他说。   还好这澡间并不显得太狭窄,进来七个人也不见拥挤。他把三妹放到干净的木地板,出去拿他的酒袋,顺便提了两桶水进来,语出惊人地道:「你们全部并排跪趴地上,我今日要肏你们的屁眼,现在要给你们浣肠。」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这家伙果然要玩缺德的新招。   四妹应该与他玩过肛交,乖巧地从浴缸里出来跪趴,二妹默然地趴到三妹的旁边。我曾也肛交过,只是甚少,因为肛交的程序太麻烦太肮脏,除了一些特别的、新鲜的刺激,快感永远及不上阴道。其余三女都是未试过肛交的,三妹听话地跪排到二妹的另一侧,布墨迟疑片刻,也跪到三妹身旁。五妹知道无可避免,只得好奇又怯怕地跪了过来。我暗叹一声,软软地跪倒。   看着六姐妹排成一列跪趴在地,蹶着她们性感的屁股,供她们的堂兄弟操弄,荒唐之外更多的是感官的刺激。我侧目看过去,心中稍稍地比较,发觉我的乳房垂落得最低,大概是因为我的比她们的高耸,还因为我曾哺乳,乳房即使仍然保持弹性,也总不比她们的结实。   我们六女当中,三妹因身体娇小,她的乳房也最小,但隆耸的蓓蕾与她的身段比例配合得甚好,因此也很好看。四妹和二妹的乳房很圆耸,尺寸形态都美得恰到好处。五妹和布墨都是强壮的女性,她们的乳房也生得强壮,爆乳结实挺耸,与我的豪乳有得一拚。   「看来大姐和二姐都被操过屁眼,先从大姐开始吧,你要为妹妹们立个榜样。」布鲁习惯性地拿我开刀,我回首见他把酒袋塞进桶里,知道他是在装水,不由得肛门抽紧。   我不喜欢肛交,我们不像精灵或神魔族那般,有着天生的恢复能力。我知道我们的肛门如果被肏多了,肯定会出现许多问题。第一次肛交,是跟我的第三个男人,他很喜欢弄女人的屁眼,跟他在一起的那一个多月,我被他俞到失禁,只得选择甩了他。直到后来跟现在的丈夫乌托木,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与他肛交过几次。说不出什么感觉,有时候觉得讨厌,有时候也有些快感。也许肛交的感受跟心情有很大的关系,喜欢的时候,被肏裂屁眼也舒服。   他左手提着装满水的皮袋,右手抚摸我的阴户。刚才看他跟五妹交合,我的下体便一直湿到现在,被他的手一摸,又想到他即将玩弄我的菊肛,我不知怎的越觉兴奋,淫液流得比刚才还急。他沾着我的体液,涂抹我干涩的肛门,手指挤进我的肛肌,在浅部缓缓地旋动。   开始的时候是一只手指,后来变成两根手指插入。我都感觉到秽臭了,他却弄得津津有味。一会儿之后,他把水袋的木制瓶口塞进我的肛门,我只感肛肌胀紧,一股水流注入我的直肠……   「我找到的浣肠工具不错吧,定然能够把你们的菊道洗得彻底。」布鲁非常的得意,他挤压着水袋,水流冲拌肠道里的秽物,我感觉那里面越来越胀,如同腹泻时想要拉稀般,我紧紧地缩提肛门,生怕一不小心,里面的东西就要倒流出去。「终于把|袋水注入!大姐,你别忍了,我拉出瓶口的时候,你就大胆地泄出来吧。害什么羞呢,反正你们都免不了,大家看看大姐如何拉便便呀!」   「不许看!」我反射性地惊喊一句,脸面倍感灼热,却见五妹捂住鼻子,我压抑不住心中的羞怒,喷道:「你掩什么掩,你拉屎不臭吗?」   「大姐,正因为臭,我才捂的。你总不能够让我说你的排泄物是香的吧?」五妹得理不饶人,所以我最讨厌她。   布鲁把一桶水倒进浴缸,又把空桶置到我的屁股后面,我知道他要拔袋了,慌乱得不知所措,这些丢脸的事情,为何都要我先做啊?   「你们都闭上眼睛,这是大姐的命令!」我愤怒地叱叫,感到肛肌一松,布鲁把袋颈拔出,我肠道内的秽流汹涌喷出,心感崩溃,干脆放纵身体,肛门喷出股股秽异臭冲天的屎流,稀哩叭叭地射落水桶,「布鲁,我恨你!」   我一手捏鼻,一手紧扒地板,身体气得颤抖,他怎么能够让我受如此的耻辱?即使是只有我和他,我也会觉得羞耻,何况这里还有我的妹妹们,让我以后如何面对她们?   「好臭、好臭,我要出去!」五妹离我最近,我泄流到水桶外面的秽物,多少沾到她一些。   「你敢出去,我就让你把这些都吃了!」布鲁厉声喝吼,他是屋里唯一没有捂鼻的人。   我想起平时他帮我们提厕桶也是不捂鼻的,猜测他以前经常干这种脏活,已经习惯各种「常人不能忍」的味道。   我排尽体内的秽流后,他继续装满一袋水,再次注入我的肛道,再次排出去之后,没有第一次那么臭了。如此五次,我终于把肠内所有的秽物排干净,他提了那桶秽水倒到隔壁的厕间。   回来看见我虚脱地靠坐到墙上,他邀请我一起替五妹浣肠,我假装没听清楚,他也没有强迫我,于是我捏着鼻子看他在五妹的肛门摆弄,屋里又被秽臭充斥,我们都把鼻子捂得紧紧,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实在令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成为优秀的淫兽,没有十二分的忍耐能力,绝无可能!   虽然五妹刚才损我,但我不想报复她。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么幼稚的言行,只有她能够为之。布鲁把她排出的秽水提了出去,她羞愧地爬到我身旁,说:「大姐,刚才对不起啦,可是真的很臭,不管是谁的。」我同意她的说法,也原谅她的幼稚,反正今日谁都要出糗,计较什么呢?   经过一轮残酷的排泄,澡间充斥我们六姐妹的秽臭。布鲁再次吩咐我们并排跪趴,他迅速地对我们进行最后一次「浣肠」,完了之后,他把外面的水提进来冲洗地板,最后只剩三桶干净的水。他在澡间抛洒花露,秽臭渐渐地散去,被花露的芬芳代替。   「花了我不少时间,终于轮到我的肉棒上场!还好我喝酒了,哈哈!先爆谁的菊花呢?还是大姐打头阵吧,谁让你是大姐呢!」布鲁趴到我后面,拿着那瓶花露往我的菊门甩滴,他用手指涂抹一会儿,伏首舔吻我的肛门。   我的羞耻心已经随秽臭退散,曾经被开发过的肛肌快速地起了感觉。我承认,最初的时候,我对肛交是没有什么好感,然而经历过几次,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男人的舔吻不管落到女人的哪个部位,只要被吻的女人不讨厌这个男人,她都会觉得舒服。我曾以为自己讨厌布鲁,现在分不清是讨厌他还是喜欢他,但他舔吻着我的肛门,除了心中那抹不去的羞意,我竟有些欢喜和兴奋。我想至少自己已经喜欢他的碰触,否认只是自欺欺人。   他的舔吻属于一种慰籍性的行为,单纯为了让我的心态适应他,因此时间也很短。我也不期待他长时间地吻我的排泄口,因为由始至终我都觉得那里脏臭。他停止舔吻后,沾着花露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道,另一手也把花露涂到他的阴茎。最后,他把我阴道流出的滑液,重新涂抹到我和他的生殖器,开始向我的菊眼插入……   因为我曾肛交,因为准备充足,因为他把阳具变得细短,插入出乎意料的顺利。五妹听到动静,立即转身趴脸过去瞧,无知地喊著「呀哟果真插进去」,我真想踹她——脚,可惜我跪在她的侧面,假如踹她的话,那姿势有点像「公拘拉尿」,极为不雅,因此我放弃。   刚淀洗过的菊道很滑润,他的尺寸也属细短,抽插得很畅顺,我自然有些感觉。也许阴道很在乎阴茎的尺寸,但肛道却不适应太大或太长的阳具插入,因为肛道没有阴道的伸缩弹性,尺寸超出它的容纳范畴,不但不会让我感到快意,还会令我痛得不想继续。   后来他把尺寸增到二十公分,我的肛门感觉到疼痛,似乎要被胀裂了。我说不清楚那到底属于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像是一条硬屎塞在肛道,胀撑得肛门火辣辣的,想排出去又排不出去。   有些女人或男人肛交时,能够用她们的肛门获取快感和高潮,那是因为她们习惯中的一种错觉。她们的肛门时刻期待物体的插入,幻想着那种干涩而灼辣的撞抽,是一种性爱的快感,久而久之便上瘾了,肛菊也就演变成她们的第二性道。对于这些女人或男人来说,她们做爱的时候,更喜欢使用她们的肛道,而不是她们的阴道或他们的阴茎。   我是正常的女人,我更喜欢用我的阴道去完成性爱。虽然如此,但是阳具撞抽的时候,多少牵颤我的阴道,我有时觉得那种感觉很好。   他的手弯搂我的腹胯,手指压进我的阴缝,不停地拔弄我的阴蒂。我有些兴奋,却不清楚是因为手指的挑逗,还是因为阳具在我的菊肠滑动。我呻吟了,因为胀痛,也因为快感。他抽插得很猛,似乎不怕把我的直肠撞穿。   男女之中,男人比女人更期待肛交,因为绞皱的肛肌会紧紧地勒磨他们的阴茎,而且肛道不似阴道那般不停地分泌润滑液,那种黏涩的磨擦,显然比滑嫩的阴道更加深刻。   我没有获得如期的高潮,但我已经虚脱到不行,肛交是一种累死女人的活。他却越来越亢奋,阴茎的尺寸再变,把我的肛门也胀裂了,痛得我趴地前爬,脱出他的阳具的刺插范围。   他也没有追过来,而是移到五妹后面,把他的生殖器变魔法似的变短小,冲动地插挺……   五妹刚经人道没几天,菊道也是未被淫过,被他戳得哇哇娇叫,嚷着要他搞她的阴道。他锲而不舍,戳刺十来下,最终插入五妹的菊眼,痛得她闹叫不休。我瘫坐在她前面的墙下,不知道她的菊眼是否被阳具插裂,但可以肯定她没有快感——女性的初夜都很难获得快感,何况第一次肛交?   她无疑是痛苦的,他却很兴奋。她没能够撑多长时间,哭着向我爬来。她转身时,我看到她的菊眼红了,是血。   布墨和三妹的情况与五妹很相似,她们都被插得裂伤流血,却得不到快感,所以她们都迅速地逃脱布鲁的淫棒。倒是二妹,也许曾经跟班列玩过屁眼,而班列的阳具是很长的,所以她没有表现出痛苦,反而显得兴奋,她是我们六女中唯一享受到高潮的,当然也避免不了流血事件。四妹早已是他的女人,肛交时也表现得合拍,可是我看不出她有多少快感,也没见到表露出痛苦的神色。   布鲁在四妹的肛道里射了精,当她起身踏入浴缸时,我看到精液从她的菊眼流出,却看不见血色,不由得想:是精灵的屁眼弹性太高,还是他故意优待她?   不管如何,我们姐妹的菊花今日都被他爆了。之后,他以神奇的咒法把我们的裂伤缝补,这事总算告一段落。他从外面提两桶水进来,很认真地冲洗一遍地板,然后扫眼看我们,满足地笑道:「今天好不过瘾,鸡巴差点插破皮。你们洗澡吧,我先回去了,免送。」   「二哥,你要走了吗?时间还早哩。」三妹不舍得他离开。   「再插一轮屁眼?」布鲁淫恶地反问。   「不要啦,又羞又疼,一点都不舒服。」三妹撒娇了,跑过去挂到他的脖子上,「二哥,你留下来嘛,你今日都没有满足人家,不让你走啦。」   布鲁淫目视我,道:「大姐好像不喜欢我留下来……」   三妹回首看看我,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摇晃,「大姐,你出声留二哥啊,他在装蒜,硬是要你说话呢,你就勉为其难吧,反正你下面也想要……   「若非你是我亲妹,我真想当场撝你耳光!」我羞愤万分,我想要是我的事,被她这么说出来,我的脸往哪搁?她都成什么模样,一整个小荡女,哪还有当初的清纯秀雅?要是让家族的长辈看到这场景,他们的眼球都会爆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从她们的眼神中,我看到她们心中燃烧的欲望,她们偏偏把这种罪责往我身上推,难道我就没有羞耻心吗?为何一定要我替她们留住他?我是她们的大姐,不是她们的代言者。呸!他要走就走,反正明天肯定还过来,我这身体都被他折腾坏了,干嘛还要不顾廉耻地留他?   「除了三妹,谁都不想看到你待在这里,系紧你的裤头滚吧!」我觉得自己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瞄他——因为不敢跟他对视。   「明天你们要离开精灵幽谷,所以今日我才这般豁出去。」布鲁平静的话语,听起来那么的认真。   澡间安静了,姐妹们屏息。   空气中弥漫着空虚和寂寞。   「不是说七、八天吗?」四妹轻言幽问,她知道我们不知该说什么,率先代我们发……三口。   「俘虏们伤势大有好转,精灵族也准备好你们回程的物资,雅瑟决定提前离开。」大家都巴巴地看着他,却不知道怎么回话。他转身迈步之时,我的心仿佛被刺揪住,二妹抢先说话:「不管你说的真假,留下吧,我们也没有赶你走。过来,二姐替你把鸡巴洗干净,别为难你大姐,她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偷男人都让她感到愧疚,何况她偷的还是她的堂弟!你让她一个为人妇的,如何在我们面前出声留你?二姐留你就是!」   「二妹,你说话有点分寸,我哪时偷他?是他禁奸我们,你别瞧马说牛。」我不反对布鲁留下来,可是二妹的话也是不对,我结了婚之后,没偷过任何男人,直至被他奸淫……   二妹朝我嫣然一笑,布鲁已经走到浴缸前,她浇水搓洗他软垂的巨阳,四妹从浴缸里出来,拿浴巾擦干身体,飘然走出澡间。二妹和五妹争先恐后地踏入浴缸,没洗多久,也叽喳着出去了。我和布墨进了浴缸,凉水泡着我的身体,闷气逐渐消散。   「二弟,你出去吧,她们外面等你。」二妹的话,布鲁有时也会听,所以他离开了。   「二妹,我知道你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然而你也不能够如此放浪。如果他是别姓男人也罢了,你不要忘了他是我们的堂弟,怎么堕落,也别把乱伦当作是高尚的爱情。」我对她的责备,连我都觉得牵强。   「大姐,我没当是爱情,但他的确很有魅力。假如他说的是真话,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或者我们永远不会回来,何必计较乱伦还是纯爱呢?注定没结果的,不如抛开一切,享受刺激的过程。你想,五妹是最恨他的,现在也不放个臭屁!我洗好了,你和布墨慢慢洗吧,我要去给他插个够!」二妹风骚地离开了,可我觉得她淫浪的话还在水里泡着,叫已凉的澡水重新升温……   布墨比我先起来,她离开后,我仰靠在宽长的浴缸,想起这四日来的性爱,也许是我今生都怀念的时光。二妹说得没错,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强壮无比。乱伦之所以比正常性爱刺激,皆因人们想为之却不敢为之。我不知道是因为乱伦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实在太强,总之前三天里,我的身心都获得无限满足……我想,离开以后,便只存深刻的回忆了。   沦落吧!在天黑以前,沦落到比黑夜,更远久的深渊……   走出澡间,阁厅空无一人,楼上荡溢淫言呻语。我甩了甩已湿的黑发,心里忽然有些气。布鲁虽然每天给我们提澡水,却没有预留给我们洗发的清水。昨日他离开后,布墨无法忍受头发的污脏,冲下来用澡水洗头,我们也觉得不洗不是办法,于是相互清洗头发。但还是感到委屈,如果今日的十桶水给我们洗头多好,他偏偏给我们洗直肠,简直坏透了。   进入我的寝室,看见三妹和四妹已然昏睡,二妹和五妹瘫体投降,布墨四肢勾缠他,疯狂地迎合他的抽撞……   「大姐,你终于来啦,半精灵好卑鄙,他使用淫兽鞭,迅速地把我们击败!三妹和四妹还被俞得昏死呢,现在布墨也快要死了,你赶紧救救她吧!淫兽鞭好强悍……」五妹满脸红潮,也满嘴淫言。   我仔细一看,布鲁的巨阳抖颤着黑邪的淫芒,异魅又感性。虽然以前我不知道「宗棒」能够变化尺寸,却很早便清楚「淫兽鞭」的传承。自从经历过性爱的高潮,有时候我就想到家族传说中的淫兽鞭,但每次都会失望地想,身为宗族的女性,哪怕有遇到传承者的那一天,我也不可能有机缘体验「淫兽鞭」,谁料到会有今时的大乱伦呢?   罢了,就让淫兽「鞭」我一回……   布鲁离开布墨,跳落床尾,把我拖过去推倒,双手抱我宽厚的肥臀,肉棒碰到我的刹那,我感觉像触电般,下体瞬间酥麻,沉睡的快感神经复苏,突然的充血令肌肤变得敏感,淫潮欲喷。   这就是淫兽鞭!他以最快的速度插进我的体内,像是把全世界的欲望塞进来一般,我感觉下体快感浓烈若高潮,仿佛喝了春药,我的身体急速升温、骚热。   我从来没想过会如此快得到高潮,这神奇的催情作用太要命,阳具喷发的气劲,在接触的刹那,已然遍布我的神经,好像万千无形的肉棒刺磨我身上每一个孔。我真是疯了!他抽插,我没有任何的不适或痛苦,浓浓的快意侵蚀我的身心,我的理智仍然清晰,却抵抗不了突如其来的春潮侵袭。   呻吟是一种爆发性的语言。   「啊哎哎!二、二弟,肏我!肏、肏我……好兴奋!你的肉棒……我的最爱!我爱大肉棒……我爱你喔……喔,二弟啊哟哟,你是我的哥,呵……哥呀呀……」   「二姐,听到没有,大姐也跟你一样,都喊他叫哥呢。」   「五妹,你刚才不也是一个劲地叫哥……」   我已经听不清楚她们后来说些什么,我的声音盖过了我的耳膜,我也听不清自己喊些什么。被插入的那刻开始,高潮便一直没有停过,快感的波涛把我俺没了,我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狂欢。肉棒抽插的节奏,仿佛世间最煽情的旋律,我享受着、我舞蹈着……   没有任何拘束,也没有任何羞耻,我控制不了身心的放纵。假如给我选择,我愿意这般地死去!我想我是要死了,他的抽插给我死亡的快感。我瘫痪了,连扭动的微力都消失,喘息超出心脏的负荷,脑袋也随之缺氧,眼前出现一片空白,忽地又转化为寂静的黑暗……   我睁开双眼,看到了黑夜。五妹和三妹还在眠睡,四妹已回她的房间。   拖着疲倦的身体,坐靠到床栏,我无力地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布墨轻轻地摇摇头,二妹回道:「大姐昏迷之后,我们又被他拆腾,我是最后昏迷的,也是最早醒转的。醒来时,感觉阴户酸麻,低头一看,全是精液。可能今日他有事要处理,故意地让我们爽昏过去,他好早些离开。明天,或者是永别……」   「嗯。」我茫然地应了。我期待离开,我想抱抱我的儿子,他现在已经三岁,怕不认得我这个母亲吧?   我离开的时候,他才半岁,当我回到他面前,那时他应该五岁了吧?   丈量岁月的长度,离别是最好的码尺。忽然又想到,这次的离开,当我再见布鲁之时,该用什么来丈量我和他的岁月呢?哀愁莫名地浓上心头,覆盖了我对儿子的思念。   「我们也不可能留在精灵族……」布墨悲伤地感叹,「精灵族是他的家园,却不是我们的家园。我跟妈妈说过,我一定会回去让她抱抱,哪怕她抱着的是我的骨骸!这是女儿对妈妈的承诺,我不想让她至死仍然闭不上那双等待的眼。可是,我真的想待在他的身边,虽然这样好傻,他有那么多女人……」   「我们身边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何况生活在精灵族的他?你也不想想,精灵族现在的男性不足两百,他若偷不了几个女人,配做我们宗族的男人吗?布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别吃那些无聊的醋,回到统都,把我的混蛋弟弟忘掉,找个喜欢后道的男人,跟他说你是石女,专门跟他玩后道算了。」二妹的安慰,只会令听者更伤心。   布墨羞嗔道:「二小姐,我要找男人我早找了,还轮得到他吗?」   二妹坐起身,朝布墨摊摊手,笑道:「那我没办法了,你要嘛留在精灵族,要嘛回统都见你妈妈。但我建议你还是回去,他虽然协助精灵族获胜,可谁敢担保精灵族如何对待他?按他以前的经历,以及他的半精灵血统,我感觉他还是无法立足。你在这里看着他被那些精灵虐待,你心里舒服得了?」   「精灵族不至于继续虐待他吧?」我不同意二妹的观点,「再怎么说,他也算是精灵族的救世主。」   二妹啐道:「二哥和他妈妈是精灵族的救世主,精灵不也照样奴役他长达二十年之久?他是可以暗中偷些精灵女孩,凭他的本领,也能够征服那些女孩的心。然而,他能够征服那个种族根性里,虚伪的高贵和骄傲吗?也许他能够的,只是他在她们未彻底绝望之前,又错误地给了她们希望。她们多少会感激他,却不会仰望或跪拜之。他在她们心中,始终还是半精灵或叛徒。她们觉得他的回心转意,只是向她们赎罪,至于原不原谅他,则是由她们说了算。救世主?你见过哪个救世主有他这么空闲?精灵族重视他,早就一堆事情烦他了。」   我觉得二妹说得有道理,但是心中仍有疑问,「或者单纯是他不喜欢,所以没管战后的事务……」   「不可能的,以他的个性,如果精灵族重视他,即使他推掉她们交付给他的事情,他也会在我们耳边炫耀几句。可是你这四天里,你见过他主动提精灵的事吗?大姐,不是我爱猜度,我总觉得他心里装着沉重的东西呢,那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他奸淫过许多精灵女孩,甚至奸淫过公主和皇妃,都不是『救世主』这三个字可以抹除掉的事实。他的血统注定了他的命运。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获胜,他都是吃力不讨好的那个。假如可以,真想带他回家……」   「二姐,好主意,骗他回统都,到了我们的地盘,他就任我们欺负了。我也有机会报仇……」五妹不知何时醒的,说话没个谱儿。   「就你聪明!」二妹的手戳向五妹的额头,「傻子才会被你骗回统都!在精灵族,他起码能够活,跟我们在一起,他能活吗?撇开联盟不说,家族的长辈饶得了他?不战而败,是狂布的耻辱。你二哥若蠢到那分上,他也不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骗他?报仇?你嫩着哩。」   五妹拔开二妹的手,嚷道:「二姐,你戳便戳,不要边戳边损我!老是说第一个男人,不用你提醒,我至死都记得。还有,我今天胡乱叫哥不算数,我那时候心里不愿意的,偏偏不停地叫着,是他对我使坏,绝非我本意。」   我心里有些沉重,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太多。   「五妹,晚了,你抱你三姐回寝室吧,我想继续休息。」   「三姐真是的,比我还脆弱。」   五妹心有所思,没有提出异议,也没有停留,抱了三妹就出去。   「二妹,你也回去吧!」   「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嗯。」我答应着。   她忽然的温顺,回归往日的安静。   第五日:天空翱翔   我们表面看似平静,至于各自心里想些什么,谁都难以猜度个仔细。今日我们起得很早,像是大家跟我一样,失了眠。静静地等待什么,我们谁都不说,但等待的时间漫长。一个上午,彷如半个世纪。生物钟撞响正午的时刻,依然没有看到门口出现身影,我想:他不会来了。   「怎么还不来啊?就算要离开,也得拿衣服让我们穿上,叫我们光着身子怎么见人呐?」时间已到,五妹捺不住性子,开始埋怨。   「别急,你二哥会拿衣服给我们,结界也需要他撤消。」   「二姐,别老说他是我二哥,自作多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头上乱盖章。」五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承认布鲁是她的堂兄。基于某些原因,我也不想承认他是我的堂弟。然而,不承认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这些我早已明白,五妹始终没弄懂。   我们继续等待,只因他不出现,我们没衣服穿。假如他坏到让我们暴露在人世的眼睛底,我们绝对会恨他一世。   他的到来比平时迟了约半个时辰。我们不想跟他说话,他也什么都不说。   饭茶摆到桌面,我们心有所思地吃着。   他像往常一样把澡水打满,又像往常一样出去。   「他似乎忘了拿衣服给我们。」五妹说。   没有人回答她,也许他就是出去拿衣服,如若不是,他昨日的话便是谎言。   我深心里希望他说了谎,因为太突然了,宁愿被欺耍。   在我们的期待中,他是回来了,手里没拿任何物品。   「半精灵,你不是说今天我们要离开精灵族吗?为何不把我们的衣服拿过来?」五妹憋不住气了。   「我只记得说明天你们要离开,没说今天你们就离开。五妹,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该栽赃我啊!」他开始褪衣,我心里的悬石落下,没有出言责备。姐妹们也都很安静,与「离别」相比,她们更期待「谎言」。   脱摆衣服,像昨日一样,他抱五妹坐到他的大腿,揉抓她豪耸的圆峰,舔着她的耳珠,腻声道:「五妹,生气啦?二哥给你消消气好不好?」   「不要!你老实说,什么时候让我们走?」五妹落下左手,抓住他不安分的阳具。   「后天。」   「这次不是谎言?」   「我也希望是个谎……」   我知道他这次没有说谎,联盟与精灵的协定,也就是七、八天的时间。从战败的那天算起,到今日已是第六日,而他和我们在一起也共有五日。明天是败后第七天,也即是说,战后的第八天,我们没理由留在精灵幽谷,除非精灵族额外开恩,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妹的左手伸上来摸着饭碗,他的阳具重新获得自由,于是轻托她的美臀,她很配合地前倾身体,二十公分粗长的大阳具顺利地插入她幼嫩的湿穴,「喔嗯!准你插在里面,不许你动,我在吃饭的。」   「叫声二哥听听!」   「让三姐、四姐叫……」   「我想听你叫。」   「门都没有。」   布鲁扭转她的脸,吻了她油腻的嘴,笑道:「五妹,布明他没死,你别总记恨我。咱们换个立场,假如现在他杀了我,你也要恨他?」   「他是我亲哥,我怎么恨他?你被杀了,我不知多开心。」   「钣可以硬吃,话不能硬说。你们不欢迎我,今天我就不留下来了。」布鲁摸透我们的心思,故意调侃我们。   「既然来了,留些时候再走吧,没人说不欢迎你,我先去沐浴。」四妹向来吃得少,或者因为她是半精灵的缘故。   她进入澡间后,布鲁又道:「四妹留我,当然不能走。不过,你们起码也表个态吧?难道害羞不成?」   「我想你留下啦!」三妹放下饭碗,跑进澡间,跟四妹抢澡水。   「我也去洗澡了。」布墨没有正式表态,但她的言行已经给出答案。   「二姐想你多陪陪她……」二妹如是说。   布鲁听了很高兴,朝我嚷道:「大姐没赶我走,证明想我留下。至于五妹嘛,她都用老鼠夹,把我的命根夹得紧紧,怎么舍得我离开?」   「我不是老鼠夹……」五妹咬饭抗议。   「我的命根像只大老鼠,见洞就钻,钻进你里面,被你两片肉板夹住,不是老鼠夹是什么?」布鲁的比喻令人作呕,却是非常的贴切,男人那根东西就像他所说:见洞就钻。   「胡说。」五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起来蛮开心的。「   我的老鼠咬得你舒服不?我的亲亲小五妹……」   「你不要肉麻,我在吃饭哩。恶心死了,堵住你的嘴!」五妹挟了块羊肉塞进他的嘴里,他嚼得津津有味,我看到他的双眼闪过一抹邪意,正感奇怪,便看见黑色的魔翼从他的背后慢慢伸展……   他的脸表露出些许的忍耐之色,张翼的疼痛令他难受。   依然记得,曾经他因战斗而张开的翼是黑红若紫的,此刻双翼没注入血咒的气劲,颜色如夜的纯黑。   五妹看到他的魔翼,应该也感到她里面的变化,回眸恼瞪他,道:「不要再胀大了,我今日不想流血。」   「感觉如何?」他的翼尖碰触到墙壁,翼下沿轻压地板。   被邪异的黑翼刺激视觉,我的身心变得兴奋,好想过去把他推倒,疯狂地强暴他……   「下面胀了许多!」五妹简单地回答。   「你如果耸动一下屁股,就知跟平时不一样。」布鲁淫淫地建议。   「你急什么?即使我吃饱,还要休息一会儿,何况我没吃饱?刚吃完饭就动腰,腹肚会痛。你正经坐着,食不为言,我要正经吃饭。」五妹实在太霸道,吃饭也要霸着他的肉棒,这不是叫姐妹们干瞪眼吗?她若不喜欢,可以从他腿上起来,坐着肉棒不抽动,岂有此理!   布鲁仰靠椅背,闭目养神。我好想抚摸他的翼,心中又犹豫不决。   二妹比我大胆,也比我干脆,她走过去抚摸他左翼的上沿,「多美的龙遗之翼!狂布虽有龙的传承,却从来没有宗主拥有翼翅。这是你的母亲赋予你的翅膀,又以龙的血液浇灌成这般。你是魔龙的灵魂,还是翼精灵的骄傲呢?她们不应该说你是卑贱的半精灵,哪怕你的身体流着黑色的元素,你也是精灵远古传说里最高贵的邪恶之子,魔翼精灵。」   「二姐,魔翼精灵是被邪魔诅咒的,他继承的是神龙的诅咒,应该称之为『龙翼精灵』。」五妹纠正道。   「魔翼龙翼,都是废话!我就叫杂种,又威风又有搞头……」布鲁闭目哂言。   「杂种」是骂人的词,他也想独霸吗?   「五妹,让二姐坐坐。」   「不要,吃饱再让给你!二姐先回去把你的剩饭吃了,浪费粮食是不可饶恕的罪。」五妹说得头头是道,归根究柢还是想赖着他的阳具。   二妹无奈,回来把剩饭吃完。布墨和三妹出来,她们见布鲁张了翼,愣了一下,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我邀了二妹进入澡间,恰巧四妹从浴缸里起来,我们坐进去泡了。   四妹出去不久,五妹忿忿地走了进来,她说三姐把她的位置抢占了。我们无语。那位置绝不是任何女人能够独拥的。某些意义上讲,是她抢了三妹和四妹的位置,因为她们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后来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让座」,故意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整得她怪叫连连,我觉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联手对她实施「性」的报复……   我们折腾她许久,她最终投降,虚脱地软趴在缸沿求饶。我和五妹凯旋而出,看见坐在布鲁大腿的换成了布墨。她似乎很欢喜,轻轻摇着她的屁股。我们出来后,她把「位置」让出来,二妹推我前扑,刚巧扑到他的腿上。看着他那奇怪的阳具,虽感不好看,心中却极是向往,很想试试被它插入是何种滋味。   「大姐,坐上来,插插你!」他真是淫贱!   「你够恶心了。」我咒骂一声,勇敢地坐上去,感觉是从未有过的,比一般形状的阴茎刺激,不由得耸摇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见明显。如此一会儿,我刚上瘾头,他把我抱到一边,「我们到草原上做爱吧?」   「你要我们光着身体走出去?」我惊言。   「有何不可?别人看不到你们,但你们可以看到别人。」布鲁回答,我记起他是精灵族最强结界使。   「你不怕我们逃跑吗?」五妹出现在澡间门前。   布鲁淫邪地笑道:「你喜欢光着身体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拦你,毕竟那是你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着身子是你的恶心嗜好,我们是被逼的。」五妹娇骂一声,走到他身旁,耍赖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惩罚,我现在全身虚软,要去外面,你抱我。」   「蠢驴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轻的。」布鲁走到三妹身前,把三妹横抱在胸,「如果你虚软无力,我特许你留在屋里。」   「我双脚没断,不需要你抱,以后你也别抱我!」五妹用气话表达她的立场:坚决要跟出去。   布鲁轻语读咒,结界顷刻便成。他说这是简单的空间结界,很容易被一些强者识破。我们担忧之时,他又狂妄地说,他的结界,简单也是厉害的。我们不能够否认,因为我们不懂结界。假如真的被识破,也是我们活该被唾骂一世。   他领着我们,一路上陆续地看到精灵女性,却很少看得到精灵男性。这次的战争,我所看到的精灵,无论男女都生得很美丽,难怪世人称他们为最美丽的种族,也难怪布鲁声称要睡遍精灵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说假如,精灵族都是丑陋恶心的女人,他还会喊出这种豪言壮语吗?那我只能够说,全世界都佩服他的勇气!   好久没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草原的青草飘着阳光的气息,仿佛渗透全身的毛孔————裸体的天体散步,是懂事之后不能够拥有的幸福。多少次,我曾梦想一丝不挂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游于海洋……   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探险、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憧憬,也许女人总爱做些不可能实现的梦。也许,这一次,梦不再是梦。我裸足轻踩草叶,脚底是柔软的真实。   他带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当我远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绿野,看不到任何人影。蓝天不时地掠过几只未知名的鸟儿,投落几缕自由的影子,撩起几声女性的欢叫,原野依然回归它的静谧,和草,及柔和的阳光。   布鲁振翼飞翔,三妹在他的怀中娇笑。他在天空中把阳具插入她的胯穴,长空响起女性的长吟。我们仰望天空的欢爱,胯下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脚下的草地,犹如初晨遗留的清露。这样的男人,怎不叫女人爱呢?哪怕明知他有数不完的女人,也愿意跟他飞翔一次……   「四妹,你是否经常跟半精灵在天空做爱?」五妹嫉妒地问。   「偶然几次。虽然他从不叫痛,但张翼时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灵一样,张翼会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长,只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于这些原因,我们很少主动要求他张翼。每次都是他心血来潮,我们自然也不会拒绝。」四妹很认真地解释,她的乳房像她的脸一样仰挺,粉红的细乳头,已经膨胀、坚硬。   「世上多几个男性翼精灵该有多好啊!」五妹兴奋地道。   「远古的时候有很多翼精灵。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拥有双翼,但同时拥有超强性能力的翼人却很少。即使现在有很多翼精灵,他们也只能够带你到天上,插你几下,不一定就能够满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们的性爱能力比男性翼精灵强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只有他拥有翼传承,所以你觉悟吧,反正你这辈子也只能有他这个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击五妹,她只是实话实说。   「二姐,说话别总是针对我,要是惹我生气,我生个翼男人出来!」五妹豁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来吗?就算你生得出来,你也不可能跟儿子搞吧?再说你儿子也是搞不进去的……」二妹说话好毒啊。   「我叫我儿子强奸你!」五妹比二妹更毒!   布墨帮腔了:「五小姐,你那么恨他,会愿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吗?你别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会怀孕。他搞了我那么多次,若我怀上了,我也不会堕胎。到时候长辈们问是谁的种,我就说被精灵强暴出来的,谁都怪不了我,谁叫他们战败了呢?只准他们强暴精灵女孩,不准精灵强暴他们的女儿啊?」   「我们被布鲁监禁,精灵们怎么强暴我们?」布墨质疑地问。   「在监禁之前,在战斗中被强暴了。哼哼!难不倒我……」五妹自鸣得意。   「现在给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鲁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会砍布明。」我感叹,小妮子的恨是虚伪的,爱也许才是真。她的被征服,仅仅是三、四天时间——小女孩总容易堕落。   「大姐,你说话不经大脑,我怎么会砍我哥?当然是砍死半精灵!」五妹说得干脆,我对此嗤之以鼻。   布鲁飞得很高,飞了很远才转回来,他松开双手时,三妹瘫软落地,侧躺在刺痒的草叶吁喘,满足之意令草叶也跟着颤动。布鲁朝布墨走过来,布墨与他的身高相差无几,他搂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水氾滥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虫子钻入。   布墨舒服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我听到她细声说:「哥,带我上天!」   布鲁满足了她,他振翼再飞。这次他翱翔了很久,因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时间也特别长。等她瘫坐到草地,我看见精液从她裂张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润得绿草也起了腥骚。   他吊着巨阳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飞,又要肏女人,累死本杂种!今日到此为止,再也搞不动了。」   二妹坐到他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阳具,嗔怨地道:「硬不起来,就阉了你。」   「二姐,你好骚!把我阉了,谁满足你?」布鲁抓她的圆乳,「你若嫁给别人,生几个女孩给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应了。   我走到二妹旁边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阴部骚痒,但坐上一会儿之后,也就习惯了。   看着二妹手里软软的、丑陋的阳具,心中无限感叹,如此难看的物体,却叫女人那么喜爱,证明一条真理:美丽的心灵,总被丑恶的事物吸引。   「这些天睡眠严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会儿。假如我梦中硬了,你们就摧残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觉吗?」五妹气道。   「那群女人太久没见我,都偷跑过来跟我好。昨天连莱茵都背着她的丈夫及儿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进我的结界,让她看着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们,回去被她们捉个正着,后半夜又赶场。回头睡一个上午,又到你们的时间。本杂种如何强悍,都经不起这般折腾。幸运的是,做爱越多,血咒越强,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数越来越多,干!杂种就是杂种,非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欢叫杂种……」布鲁说到最后,没了声音。   四妹唤了声,他也没回应,她道:「是睡着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时候,从来不喊累,但睡意一来,在我们身体里也能睡。我跟着他的时间比较长,清楚他的习惯,让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龙活虎了。」   二妹道:「我还要不要继续弄?」   四妹回答:「没事的,我们经常在他睡着的时候这般玩。他的阳具很快会硬,可是不一定会醒,也不会射精。曾经有一个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说,他是她见过最无解的男人。」她没有说出那个女人是谁,我们也无法猜测,但那个女人既然说得出这般的话,当然跟布鲁有一腿,也理所当然的与她关系密切。   「大姐,你来弄,你技术比我好!」二妹挪移开去。   我轻叱她一声,还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软阳,伸手轻揉他的卵囊。   他没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却累到麻痹,于是抬首起来,示意二妹继续,她却拿眼睛瞄五妹。   「我来就我来,你们真没用,一点魅力都没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胯间,含得比谁都起劲,结果,只弄了个「半硬」状态出来,她就爬到一边吐白沫,「没用的东西,萎缩得我想吐!」   四妹从另一旁吮弄,一会儿之后,阳具完全苏醒,他却依然眠睡。   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坚硬,缓缓地坐下去,轻轻耸摇美臀……   五妹爬过来,伸指插他的屁眼,却是插不进去。她抽回手指,举到唇边舔了下,又是吐口水,继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阴户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态怎么也不像十三岁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丝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让我呀,他那般强奸我,我也要强暴他一次!」   真会找借口,刚才她难道想「指奸」他的屁眼?   四妹并非难相与之辈,她有着精灵善良的天性,虽然与五妹之间有些别扭、虽然她也没达到高潮,见五妹如此急色,她也愿意礼让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的巨阳让了出来。   五妹毫不客气地坐上去,狂摇疯喊:「叫你强奸我!看我强奸回你不?爽死啦,难怪男人喜欢强奸女人,原来强奸别人是这般的爽!」   我看她是疯了,猜测她心中一定在呐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骑男人……   她很快摇上高潮,摇上了她的天,然后从天上跌下来,蹂躏无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谁料布鲁突然醒了,抖张他的双翼,抱着她冲上云霄……   「死半精灵,早就醒了,却故意装睡,不想带我飞。刺杀我哥的帐,还没跟你算!这般气人,等你下来,定要再强奸你!」五妹气得跳起来,指着天空中的布鲁骂喊。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五妹,你想要他对你好些,起码你得温柔些。」   「温柔个屁!等我强奸够本,一脚把他踹开。」五气重重地坐落,「哇」的一声叫,倒爬一边,却是被草儿刺到她的嫩处了。   布鲁落下来时,二妹已然昏迷。他把她轻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来。五妹扑入他怀中,娇喝道:「半精灵,我要在天上强奸你,带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远不带你上天……」   「二哥,带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   我想赏她个漂亮的耳光,贼妮子,轮一次又一次也就罢了,还要无耻地说出令人作呕的肉麻话,我旺!她能够叫他二哥,难道我不能够喊他二弟吗?   显然布鲁喜欢她的「肉麻」,一听她说完,他就抱她冲上天,她欢呼无度。   我诅咒她从天上掉下来,摔成个烂肉饼……   然而她是下来了,却没有摔成肉饼,倒是快乐得像刚出笼的米糕,软得黏草。她像是要故意气我,那双可恶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说出令我呕血的话:「终于要轮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杀人了!」   我想杀人,我就杀她!   「大姐,别生气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后。」布鲁站到我面前,巨阳挑指我的小腹,我摆脸向侧,竟是嗔声说道:「别人啃剩的残渣,我才不稀罕,你别靠近我。」   「好吧,你终归是我大姐,有时候也得听你的话,那我走啰。」   我气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长望侧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体被阳物塞入,胀得我好不满足。   「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插进我里面?」   「走是当然要走,不过要带大姐一起走。」   「我都说不稀罕……」   「大姐,亲个嘴。」他把我的脸摆正,看着他诡淫的笑,我心里委屈,眼泪控制不了,咽声道:「你就知道欺负大姐吗?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后连想你都不敢……」   我说不出话了,不是因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我承认刚才说的算是「情话」,我也不觉得愧疚,她们能说的,为何我不能说?偶尔也要撒娇一两次,否则我的权利都被她们抢去。   在他热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体飘然升起,心中有种错觉:好像他的阳具举我升天。   结束了和他的长吻,我擦拭了眼泪,侧首往下面看,发觉已经离地很高。   俯瞰大地无限的绿,那是怎样的幸福啊!   「大姐,从此刻开始,不要恼我啦。」他说。   「嗯,不恼你。」我说。   「要什么的姿势?」他问。   「什么姿势都要!」我答。   「先来个天狗式?」   「什么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不就是天狗式?你像母狗一般悬空趴跪,我从后肏你……」   他说得很淫贱,我却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这样的姿势,我会掉下去。」   「不会的,我抓紧你。」   「哦。」我答应着,他帮助我把身体扭转,我背着他俯倾,他紧抓我的腰,重新插入我,阴道依然有着浓重的胀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问:「现在是你最粗长的尺寸吗?」   「大姐虽然生过孩子,但也很难轻松接纳我的极限。假如你一定要见识,你要做好被撕裂的准备。我翼化后的最大尺寸,比平时的最大尺寸要粗许多。即使像你这般身高,也曾生育过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适应。我不知道人类是否像精灵,有些精灵女性初被我俞时也被撕裂,然而裂过几次后,她们虽然不似你高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试试。」我内心虽有些恐惧,但想到时日无多,难得他张翼与我做爱,哪怕被撕裂,我也愿意了。「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兽鞭,我想痛并快乐着。你给我心灵的烙印,亦是如斯的快乐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会儿,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缓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便浓一分。   好喜欢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欢阴茎隆脊抵磨。他的肉隆是专门为女性的阴蒂及阴道上沿的兴奋点而设计的,被这样的巨阳抽插,是一种奇遇,也是一种福分吧?   我享受「飘飘欲仙」的快感之时,忽感下体裂痛,长吟一声,忍痛问他:「我流血了?」   「嗯,撕开了。」   「你继续……」   「你不会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过多会死的。」   「死了也好……」   他突然冲动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执着感动。   也许是因为我变态的心理,虽然下体很痛,然而感觉也很满足,快感依然存在。   他整个前胸贴伏我的背,双手紧楼我的胸脯,热气喷到我的耳朵,「大姐,你恨我奸淫你吗?」   「恨。」   「你恨得奇怪……」   「本来就奇怪……」   「刚才我问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说她永世都是我的,却不让我施加生命枷锁。她说以后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说我飞不了那么远的路程,她便说我离她最近,住在她的心里,是她心灵国度的国王。大姐,你也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吗?」   以前那些自命风流的公子哥们的情话,我是听得多了,却从来没听过谁把「强迫」的情话,说得如此的温存动听。我忽略了下体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阴血染红了某些叶草,忽略他带给我的所有伤害,仿佛高潮已经倚痛而至。我动情地呻吟着,我说:「二……二弟,大姐无法把你从心里推开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却是首次出于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话」,全身的热血开始沸腾,完全不顾虑我的裂伤,如脱缰的飞马,用巨根顶着我飞翔。   我最终沉沦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导致我的身体获得一种变相的快感,这是其他男人无法给予我的。我高潮,我欢吟……   「二弟,带大姐翱翔……」   第六日:欲情孽缘   最后的一日,他来得特别早,给我们带来了衣服,也提前把我们的封脉解开。我们没有责问他为何没有提澡水进来,因为这已经是无关紧要的痛痒。他也没有脱掉衣服,抱着三妹,静静地看我们吃饭。等我们用餐完毕,他说:「明天你们要离开了,今日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我们没有抗拒他的安排,跟随他走出阁楼。他带我们飞奔,向着东南……   「我的家。」他把我们领到景致幽静的河流旁,指着那间旧色的木屋,「我想请你们离开前,帮忙我打扫我家园的灰尘。我在里面住了将近二十年,但战争的烽尘把我的家蒙垢了。人类世界不是我的家,精灵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倒是这间破木屋,虽然看着寒酸,却是我真正的家园。这里有我的自由和安宁,是妈妈给我的屋子,她说是她亲手造的,她们都不愿帮忙……」   我们黯然无语,跟着他走入木屋。墙壁的灰尘和蜘蛛网依然,唯独床铺很干净。他似乎也愣住了,忽然又邪笑,道:「不需要你们打扫了,有人拿我的家当作幽会的地点,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如此懂情趣。躺我床上的女人,别想轻松地离开我的床。我布施结界,我们到河里洗鸳鸯浴,好久没泡这河水,这段日子老惦念它们。」   他设好结界,开始脱衣。我们不等他吩咐,也主动宽衣解带。把衣服堆好,他大叫一声,扑到河水正中,仰身浮游,喝道:「你们赶紧下来,扮演水里的美人鱼,我当好色的渔夫,捉到谁就肏谁。」   河水不深,即使是河正中,也只淹到胸脯。我们朝他游过去,五妹游得比谁都快,故意想被他捉住,谁知他潜了下来,绕过五妹,窜过我的胯间,从我背后冒出来,搂住我的玉峰,巨阳插了进来,笑道:「哈哈!捉住大姐了,我的钓杆捣进美人鱼洞,好爽!大姐,你爽不?」   「爽啦!」我当着妹妹们的面,嗔声撒娇,前身扑腾出去,脱离他的肉棒,畅意地游泳。   她们也都游开了。布鲁追逐着我们,捉到谁就直接插入,插不到几下,又去追另一个。虽然我们都没有得到高潮,但是心情非常的好。自顾自地游着,也没想过真的要逃躲,他游近了,我们故意装出逃跑的模样,稍稍地满足他追逐的趣味。他插我们的阴道,也进我们的肛道,因为在河水里,,浣肠已经变得没有必要,清澈的河流会洗涤一切的秽物……   如此玩了半个时辰,我们游得有些累了,都仰躺到河沿的沙石上。他也游到我们身上,轮翻地操弄我们的湿穴,如此又是半个时辰,把我们都送上高潮的巅峰,他开始在我体内射精,但是射精到一半,他又插入二妹的湿户,把另一半精华给了她。   他爱横躺在我们的身上。我们仰看蓝天白云,感受到这片天地的自由。潺潺的凉水流过我们的肌肤,不像是爱人的抚摸,倒似是母亲的亲吻,令人感觉回到童年时的纯净和安宁。   很轻的脚步声,打破河边的?静。虽然明知有结界掩护,我们的心也见慌张,都想知道是谁来了。   布鲁从我们身上跳起,眼睛看往木屋,浓了满眼的邪恶。   我们也一齐看去,只见两个一胖一瘦的精灵美女,转入木屋。   不久之后,她们裸身朝我们走来,丰美的女孩手中拿着一根粗长的玉阴茎。   布鲁急忙领着我们游移,让出那段河床。   她们在河里展开「假鸳鸯」的嬉戏……   布鲁的巨阳再度勃硬,他随手扯三妹趴到他身前,扳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她的嫩穴……   两个精灵美女说的淫话,我们都听得见。从她们的说话中,我们知道瘦挑女性叫基幽爱,丰美女性是姆依,却不清楚她们在精灵族是什么身份,敢如此公然地搞同性恋。   「半精灵,这两个淫骚货是谁啊?」五妹好奇地问。   布鲁边抽插边说道:「她们是精灵族最强的同性恋,瘦的叫基幽爱,蒂索,是克卢森亲王的大孙女,胖的叫姆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大女儿。精灵族男性少,心性太高傲的女性,要嘛独身,要嘛搞同性,她们就是最好的表率。索列夫和马多分别娶了她们,结果却被她们压得死死的,一次都没得干。嘿嘿,要是我,早就插烂她们的骚屄!」   「二哥,不准想着她们肏我啊,我不见得比她们逊色。」三妹不满地道。   「偶尔想着别的女人,插自己的妹妹也不错,乱伦的罪恶感也没了。」布鲁果然意淫那对同性恋……   四妹高潮时,那对精灵也满足地躺到沙石上,于是听到她们谈些正经事儿。   「爱,精灵族准备放过杂种吗?」   「我不清楚,但我想不可能。他奸淫过月轮夷王妃,别人想放过他,精灵王也不肯。我也希望他不得好死,省得以后我家那废物又跟他胡搞,我们都有可能成为他胯下牺牲品。你也知道,我家那怪胎,曾经老说要叫他强奸我……」   「嗯,他死了也好,这次的战争,都是因为他把人类带进来害的。」姆依似乎特别讨厌布鲁,「半精灵就是卑贱,一会儿背叛我们,一会儿背叛人类,谁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背叛我们?」   「呀购——」三妹痛叫一声,扑倒在河沙上,「好痛呀!二哥,她们说你坏话,你别惩罚我啊,突然插得这么使劲,会把我的肚子插穿的。」   「两个烂婊子,现在就强奸你们!」布鲁暴然站起,巨阳颤摆,他的脸色异常的狰拧。   二妹说得没错,即算他有恩于精灵族,精灵们也一样排斥他、憎恶他……   我们看见他游进河中,潜了过去。当他潜出结界外,我们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一会儿之后,那对精灵美女也消失了。   我们猜测他在水中布下强大的结界,把两个精灵困在里面奸淫……   悄然流潺的河水,浮漂着血的颜色。暴奸已然在结界里展开,我们看不到那情形,却能够想像得到有多惨烈。整整过了一个时辰,我们终于看到布鲁和那两个精灵女性,她们的身上有许多瘀伤,双脚朝着我们分张,胯间的骚洞圆张,红白的液体遗留在她们的洞口。   他在她们身上撒了泡尿,把她们抱进他的木屋之后,他回到我们中间,狠声说道:「干!敢咒我死,本杂种把她们的屄穴和屁眼俞到烂!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无能杂种吗?竟然还敢跟我蛮抗,被我打得哭爹喊娘,总算替索列夫教训她们一顿了,嘿嘿,他知道肯定乐翻天,以前他叫我强奸她们,我一直没胆子。」   五妹嗔道:「你搞了别人的老婆,还说得如此有道理?」   「她们算什么老婆?索列夫和马多娶了她们,却一次都没得使用过。我打算替他做件好事,把她们困在木屋七、八天,慢慢地调教她们,让她们喜欢上男人。这样的话,索列夫就可以和他的这个老婆搞了。你们别以为我为自己开脱,索列夫那家伙的德性,如果你们清楚,会叫你们昏倒。所以他虽然不算我的朋友,我却不讨厌他,因此才那么多次的救他……」   「你搞了他的妻妾、姐妹和母亲……」四妹感叹地道。   「是他硬把他的老婆塞给我的,而且没有任何条件,就是喜欢看我的大肉棒插他老婆的嫩穴,我若不搞,我还叫杂种吗?那家伙前天还偷偷地喊我去满足他的以茉,我哪有时间满足他的女人,所以我直接拒绝了。以茉是个好女孩,她很爱索列夫,我不想跟她再有那种关系发生。」布鲁说的也许是真话,然而他始终不是好人。   二妹忽然道:「你还能够再硬一次吗?」   「两、三次都行!」布鲁傲然回答。   二妹幽语:「今天是我们和你的离别之日,本来想只有你和我们,谁料你跑去奸淫同性恋。我们要惩罚你的,罚你和我们做爱,直到我们能够拥有的时间尽头。」   「正合我意。」布鲁搂过二妹,抱玩着她的娇体,仰起变得认真的脸,道:「雅瑟不会善罢干休,肯定会再回来的,我不知道她要多少年才会回来。然而她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们把我父亲的骨骸带过来,我要把父母的骨骸葬到一块。」   我们答应了他,但前提是,我们还有机会踏入这片幽谷。   「五妹,弄硬二哥,肏死你!」他豪情大发。   「怕你啊?姑奶奶从不怕半精灵!」   五妹趴到他和二妹胯间,弄他的鸡巴也玩二妹的骚屄。   我们也休息够了,闲闲没事,再次游进河中,享受着天地的滋润。   我浮游望天,心思甚飘忽。   布鲁的命运,我不可预知。但我想,我与他的羁绊,也到今日为止吧?   不管曾经多恨,现在我们五姐妹都与他犯下被世人唾弃的伦错。这是欲望纠结的情缘?还是孽爱缠绵的缘分?我已然无法解开这道难题,如同无法解开关着他的那扇心门,我不会放他走出我的心房,仅仅是一道虚幻的影子,他也要在我心里住足一辈子。   乱伦啊,算了吧,再过几辈,不过也是外人,能够令人深记的,只有这一世的印记。   我的夫君,跟你默默地说声抱歉,心里多了个不该存在的男人……   「大姐,想什么呢?」四妹游到我身边,她看出我有所思。   「我想生个他的孩子。」我说,真话。   四妹也不感惊讶,只是平静地道:「希望别像他,也别有精灵耳,因为半精灵是被组咒的……」   我愧疚地道:「四妹,以前我们对不起你们姐弟,幸好你的弟弟生得太像七叔,也没有精灵耳。但是你,别人能够一眼认出你是半精灵,我想你应该留在精灵族陪着他……」   「他让我跟你们回家!昨日在天上,他跟我说留在精灵族,我会很孤独。我想问他原因,但我总是难问出口。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好过知道的。说出来无助于命运,何苦让听者伤怀呢?然而,我总会回来的,哪怕雅瑟女皇不再征战精灵族,我还是得偷偷的回来,我的心在这里,飘泊多远,最后还是要回寻我的归宿。所以,我答应他,跟你们一起走。」   「嗯,你们可以偷偷地回来,但我不可以,我负的罪太深。」满心的惆怅塞堵我的胸口,我想寻求有力的发泄。转眼朝河岸看去,他正在二妹的屁股后面挺插,我朝他爬游过去,到得岸边,二妹摆脸瞧我,似乎看出我的思绪,她缓缓地爬向我,他抽插着跟随过来,她道:「二弟,我满足了,你陪陪大姐,她好像有些愁绪呢。」   他爬了过来,把他的下半身压到河水里,抽插得极猛烈。我的快感渗透心脏,把愁情怨意覆盖,换上一层放纵的色彩,浪骚地跟他交合。他真的好强壮,撞得我心都抽颤。我很快到达高潮,身心得到完全释放,痛快地哭着淫叫。至于是什么样的感情,令我放开一切地哭,我已经很难去分辨,总之不是因为憎恨和绝望。   我的意识变得模糊,他继续把我抽到昏睡。醒来之时,余阳斜照。看见他张着黑翼追逐五妹。我转目四顾,布墨和四妹在河石上梳洗长发。脆弱的三妹依然昏睡未醒。二妹张着她的双腿和她的淫洞躺在我的不远处,她喘得很厉害,像是刚被肏上高潮。   「骚蹄子,插你这么多次高潮,还有劲四处乱跑!这次要插到你昏迷……」   「半精灵,我不要啦!木屋里有两个女精灵,你去搞她们好了。」   五妹跑没多远,被他抓住,他把她压趴在地,弯腰提起她的脚踝,使她双手撑地,双足朝天,他压龟头抵入她的湿道,提着她的双足肏淫……   「半精灵,不要倒吊金钟啦,这姿势太累了!」五妹兴奋地淫叫。   「我都不嫌累,你嚷什么啊?这样才叫高潮,高高地潮喷……」布鲁很满足这样的姿势,因为他可以看着肉棒直插入女人的骚洞,视觉的冲击是男性的快感来源之一。   五妹坚持到她的高潮来临,双手再也撑不稳,他跪倒在地,扛着她的腿继续抽插,直到她疯狂地喊叫「二哥」,他才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收回双翼,抱她到怀中舔吻。她也情意缠缠地回吻他一会儿,蓝湛的水眸凝视他的脸,嗔痴地道:「二哥,假如我不回来报仇了,你会想起我吗?」   「你要我想你?」   「哦,你会想吗?」   「想的。」他肯定地说。   「你要记着我们的仇!」   「我插你后道。」   布鲁捧她的屁股起来,变得短细的阳具,顶入她的菊肠。她似是很享受,轻轻地摇扭屁股……   「虽然你没能够把我的后道封印,但我也不会跟别的男人好的。我身上的三个洞,单纯用来复仇。等我长大,我就循路回来报复你。你可别把我们的仇忘了,那样我回来就没有意义了。」五妹说的话实质是跟四妹一样的,也许连同三妹和布墨都时刻想着回来找他。   只有二妹的心思,我不是很清楚。也许她很爱布鲁了,可是她不曾说过跟定他……   布鲁把五妹抱到我身旁,我朝他轻摇头,他明白我的意思,把五妹交给我,游向布墨和四妹。   他在河水里与她们两个嬉闹,耍了片刻,她们历经多次高潮的身体支撑不了,他把她们抱回岸沿,目标锁定我。   「大姐,你睡着的时候,我在她们的肉洞里都射进一些精液。这离别前的最后一泡精,我要完整地射入你的子宫……」   我淫浪地道:「射吧,让我的阴道、我的子宫都装满你的子孙!」   他抱我到浅水里,让我跪在他的胯前,巨阳顶着我的嘴唇,我捧了些水擦洗一会儿,张嘴含吮他的肉棒。如此一阵,他被我舔得性起,抽出我嘴里的肉棒,转到我的背后,肉棒从水里刺入我的肛门,我淫浪地呻吟……   在水里做爱的好处,或许就是不需要浣肠,他可以抽插我的阴道,也可以插入我的菊道。河水是流动的,虽然流得缓慢不可见,但是绝对可以清除人世的污秽。   他对我的肛道展开长时间的疯狂攻击,我也从那里获得了性爱的高潮。他依然抽插着,肛道的紧皱令他异常的亢奋,我知道他拚命地想射精。但是他太强悍……,而且今日射精过多,想射精都显得难,因此他才专门拿我的菊肛开刀。   「哟……哟……哟!啊哟哟!二弟,大姐快要不行了,菊花也高潮了,你……还不射精吗?」   「大姐,再坚持一会儿,你老弟就快射了!呼喝!呼呼!最后一次插姐姐的肉洞,前洞后洞都要插个够!否则以后没得插……」   「淫棍!要插大姐就跟我们回家,我偷偷给你……」   「回到统都,你明着给我,我也没命要!」   「胆小鬼!你不是还有公主和静思她们吗?怕什么?她们一个是陛下的女儿,一个是国师的女儿,我就不信她们舍得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陛下杀了。」   「人命关己,低调处理。我虽爱说谎,却不是赌徒。最高明的赌徒都有输的时候,所以我选择稳赢的方式:就是不赌。再说了,精灵族也不缺女性,而且她们个个都是漂亮的。所谓的淫徒,就是不要犯赌徒的错。赌徒可以把命都输掉,淫徒却很怕死的。命都没了,世间再多美女,关你屌事啊!」   布鲁说得头头是道,似乎他真的很怕死,然而我觉得他是最无所畏惧的,因为没几个人敢像他这般,把他的姐妹全部奸淫……   「说来说去,你还是偏爱那些精灵女孩,宁愿把我们人类女孩放弃。啊哟!啊啊!你突然变得好硬……」我感觉到他快要射精了。   「来了!上岸!」布鲁粗暴地抱起我,肉茎顶着我的直肠,把我放到河岸沙石上,翻转我的身体使我仰躺,我张着湿水滴流的阴穴等待他的插入……   「看我如何把精液注满大姐的阴道。」布鲁狂喝一声,扑到我胯间,沉腰猛抽,我感到他的阳具增到最大尺寸,快感如同他的巨阳一样,把我整个身心都填满了。   我搂住他的背,双手狂乱地抓着,胯部耸挺上摆,让他把我的子宫也撞得颤栗……   「啊啊啊!插我花心,撞我子宫,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我里面,我要把你的生命融进我的子宫……」   「大姐好厉害,都不顾忌姐夫了。二哥,加油,用精液把大姐的子宫射穿……」五妹呐喊助阵,我倍感刺激和兴奋,烂淫地道:「我要你插我,一直插我……」   布鲁也被刺激到极限,亢奋的巨阳再胀,我仿佛感觉到他阴茎上的筋脉颤搏,他如同抽搐般的抽射,把我推到高潮的巅峰,终于在我体内狂野地喷射……   他抽出阳具后,我瘫摆着脸,却依然拱得阴户老高,只为了不让太多的精液流出来。   夜幕已然挂远天。妹妹们都已经穿好衣服,我挣扎着爬起,从四妹手中接过我的衣衫,穿了起来……   「大姐,你不洗一下身体吗?」五妹好奇地道。   「累了,不想洗。」我不想让河水冲洗掉阴户里的精液。   继而我们踏上回程,却是满途的愁长,只是相互间表现得欢悦。   翌日,我们踏上雪原,告别这里的一切,踏上我们的归途。   但归途太遥远、太冰冷、太无常……   脚印烙下一路的漫长,再回首时,已是冰雪茫茫。   我,带不走一个脚印……   【《永恒国度秘传之惊伦六日》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