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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第三集

2016-05-10 11:35:53


  【肉体买家】第三集

  内容简介:

  水跃馆台场的折花之斗,让罗南一次赢得了五个美女。虽然并不是每个女人都符合他的苛刻要求,但最终他还是享受了一番邪恶的三飞。

  罗南见到了林赛云,还没有深入接触,便已卷入了一连串的奇怪事件中。

  美女的刺杀让罗南头疼,更头疼的是,抓住了美女杀手之后,究竟是将她们杀了,还是将她们强奸了……


  


  【第三集】第一章:脱吧!

  「你们邀请她加入,是不是代表你们身边的女人都在这场赌局中?」罗南走出来,左手指着左轻敏,右手指向荣靖海三人身后的女人道。

  「你说她们?」

  荣靖海瞥了身后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我不能替任歌和罗伯特作主,不过这位我的助理秘书鲁潇潇小姐,应该很愿意参加。」

  荣靖海所说的鲁潇潇,是在场五女之中除了周语容和左轻敏之外最漂亮的,不仅姿色佳,身材也玲珑有致,还生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不知是真是假的浓长睫毛衬托下,看上去很勾人。

  鲁潇潇听见荣靖海说到她,立刻展颜一笑,快步走到荣靖海身边,任他搂着自己的细腰,然后对罗南道∶「老先生也有玩的精力啊!真是不容易。你若胜了荣哥,我就算陪你一晚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如果你输了该怎么办?你好像没有女伴吧!」说到这里,鲁潇潇的脸上露出起讥诮的神情。

  「怎么能不给老人家机会呢?难得场面这么大,多一个人多一分热闹,我的弗洛娜也参加,老人家有想女人的心思值得鼓励,没有女伴也可以,冲着他刚刚要与轻敏赌赛,就算他一个;不过假如他输了,就让他去上面的舞场跳半小时的脱衣舞,我想一定能让那些美女尖叫。」戴眼镜的任歌笑嘻嘻地道。

  他看荣靖海搂着女人,也不甘示弱地招来他的女伴,一个叫弗洛娜的东欧女人,这女人身材修长,起码一百八十五公分,与他几乎等高,穿着简单,下身一条灰白牛仔裤,上身一件宽松的硬领白衬衫,看上去很中性。

  「不要看轻老人家,否则阴沟里翻船就后悔莫及。」看起来有绅士风度的罗伯特笑道。他本来也想搂着随身女伴说话,不过他向女伴招手,女伴却不屑地转过头去,根本不理睬他。

  「罗伯特,看你连苏洁都搞不定,趁早退出算了。」荣靖海讥笑道。

  「我赞成。一个离了婚还被前妻瞧不起的家伙,怎么有资格拥有我们的周大美人。」任歌举手起哄道。

  「呃……你们不懂,今天不谈这事,你们别看她冷冰冰的,其实我说什么她都会听的,如今我不是她的丈夫,只是她的老板。总之这赌赛,苏洁也参加。」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罗伯特微微瞥了身边的苏洁一眼,确定她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挺腰笑起来。

  罗南也有些意外,没想到罗伯特竟然将自己的前妻带来参加这种赌赛,他已经不算是渣滓,简直是渣滓中的渣滓;不晓得如果他输了,亲手将自己的前妻输给别人,让别人将她压在身下睡一夜是什么感觉,难道这会增加快感吗?

  苏洁看上去三十三、四岁,冷艳的瘦长脸,身材比较骨感,容貌虽没有达到天仙的程度,但也算美丽;她的身材可谓场中五女之中最魔鬼的,因为胸部与臀部凹凸曲线大异身体其他地方的骨感,两相衬托之下,使其看上去惊心动魄,而且因为穿紧身的职业套装,将身材衬托得更加凹凸有致。

  如此女人,可惜了!罗南在心中摇头感慨。

  「好了,既然都要参加,无论是真男人还是伪男人以及不是男人,赌注都说好了,这就开始吧,一局定输赢,我都等不及要抱得美人归。」任歌拍手道。他这番话等于直接将还没有发表意见的左轻敏拉入赌赛,左轻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不过随即一咬牙,终于还是闷声不语。

  「我怎么觉得这赌赛很奇怪,那位一直没有发表意见,难道她与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关系吗?」众人开始准备时,罗南问左轻敏。

  他说的是周语容。穿着青色连身裙的周语容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含笑看着一切发生,不说话彷佛是哑巴一样。

  「她……她不必发表意见,眼前这三个男人,无论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她不说话只是不想得罪任何一个罢了。过了今晚,估计她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左轻敏有些嫉妒地道。

  「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难道不会变乌鸦?可惜了,本有花雀的风姿,偏要争鸾凤的外表,殊不知得其形未必得其神,花雀有花雀的自在和逍遥,何苦争更高枝头那虚幻的光鲜。」罗南叹道。

  「真怀疑你是不是美国人,汉语说得这么流畅,还能讲出哲理。」左轻敏狐疑地打量罗南道。

  「你就当我会变化之术吧,我看过中国的《西游记》。」罗南笑道。

  「变化之术,干脆说你会画皮好了,也许你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左轻敏讥笑道。

  「原来你说我是色狼,那他们呢?」罗南瞥了荣靖海他们一眼。

  「都一样,都是下半身动物。」

  左轻敏冷声道∶「他们准备好了,走吧!看看你的变化之术能不能帮你赢得赌赛,否则你就老老实实地到舞场里跳脱衣舞吧。」

  「走着瞧。」罗南耸了耸肩道。

  除了周语容,四男四女一共八人来到泳池边,每人手中拿着一根球杆、一张直径两米的圆形泡沫板。

  「开始!」周语容担任裁判,负责发号施令,这也是在紧张的赌赛开始前她说的唯一一句话,仅仅只有两个字。

  随着这两个字发出,八个人中有七个人迅速将泡沫板放在水上,并迅速站上去,手中的球杆成为木桨,左右拍打着水面,带着他们往泳池中心的水球台漂去。

  不知道是不是年老体衰,又或者注意力不集中的缘故,罗南的动作比其他七个人慢多了,似乎他不知道最先到达水球台的人就可以抢先开球;按照比赛规则,如果其他人还没有到达水球台,抢先的人可以获得连续打球的权利。

  眼看其他人都出去了,罗南才将泡沫板扔在水上,并慢悠悠地站上去。罗南的这个举动,让身为裁判的周语容都觉得很奇怪,难道这老头真想去舞场跳脱衣舞?她的心里不禁掠过这个荒谬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仅仅只维持一瞬间,因为罗南接下来的举动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罗南伸出球杆,探入水中,接着他脚下的泡沫板立刻就像装了马达一样飞快地冲出去,别人用十秒钟才有十米的距离,他用两、三秒钟就搞定。他的球杆在水池底点得飞快,泡沫板也动得飞快,几乎根本不曾停顿,又或者在他的脚下的泡沫板简直就是快艇。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快?」原本冲在最前面的任歌发现罗南竟然快速超他们,惊呼道。

  「是啊!简直不可思议,这池底不是最光滑的玻璃铺的吗?球杆怎么可能借力?」靠近任歌的荣靖海也是目瞪口呆。

  「我来试试,是不是水跃馆将台场改建过。」罗伯特道。

  说着,他也学罗南用球杆向水底撑去。

  这一撑根本就没有借到什么力量,反倒还让他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虽然他已经小心地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并在球杆一滑之后就迅速想伸臂保持平衡,但是为时已晚;毕竟站在泡沫板上滑水,任何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一个恶劣的结果,那就是跌落水中,果然,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罗伯特像只被荷叶掀飞的青蛙一样,一头栽进水里,等待他的下场就是必须立刻游回水池边,重新再来,这也是比赛的规矩。

  「真是凄惨。」任歌哈哈大笑。

  「的确可怜。」荣靖海也摇头失笑。

  此时这两人距离水球台已经不远,然而当他们望向水球台方向时,却发现一个万恶的美国老头已经架好球杆,摆开姿势,准备开球。

  「妈的,他怎么这么快?」任歌几欲发狂地喊道。

  「真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这老头厉害啊。」荣靖海苦笑道。

  「别废话了,快滑吧。」左轻敏已经赶上来,听到两个男人啰哩啰嗦地说闲话,真是恨不得在他们的屁股上踢一脚,不知道为什么,她宁愿看到其他三个男人抢先到水球台,也不愿看到罗南这个老鬼先到;想到这老鬼刚才诡异的速度,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产生一丝慌张,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想到如果输了,岂不是要被这老鬼压在身下,一想到那情景,她就觉得异常恐怖,因此潜力大发,顿时大幅提升滑水速度,很快赶上任歌和荣靖海。

  「啪!」一道响亮的声音,只见罗南站在泡沫板上,神色轻松地挥杆击出白球,中空的白球在水面上划出一条白线,几乎笔直地打在水球台中心由二十一颗球组成的三角方阵上。

  二十一颗球受白球之力,立刻四散开来。罗南的运气看上去并不好,虽然白球打出去时挺大声,但实际上仅仅是将球阵爆开而已,四散的球在水球台上飘飘荡荡,仅仅只荡出一、两米,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力量,有几颗球甚至还簇拥在一起。

  罗南看到台面的布局并不沮丧,反倒还微露满意,因为其他人还没有到,他脚下一滑,来到白球所在的一面,继续击打;这一次,他瞄准一颗红球,这也是水球台上唯一的一颗红球,它的编号是一号,也就是按照规矩第一个要击打的球。

  红球的位置比较突出,与其他的球相距较远,不过距离左上角的球洞却很近,位置也不错,罗南没有犹豫,再次一杆打出,这一杆打得干净利落,虽然看上去轻飘飘的,但是白球撞到红球后,却恰到好处地将红球撞进左上角那个像动画片里老鼠家门的球洞。

  「罗南先生进一球。」透过皮艇随后赶到球台边的周语容看到这记进球,立刻高声报告。

  这个报告也让还在努力接近中的人,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滑在最前面的任歌更是气得直翻眼,他想快点赶到水球台边,然而愈想加快,似乎愈加快不起来,眼看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他只有半身的距离,他也只能干着急。

  在七个男女拼命地滑过来时,罗南已经击出第三球,这一刻,西方的上帝似乎也在冥冥中为他保驾护航,球又进了。

  「太过分了。」左轻敏愤怒地嘀咕道。

  任歌则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了罗南这老鬼的样子;荣靖海也冷着脸。

  眼看任歌、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水球台不过三、四米,「啪」的再一声,罗南已经击出第四球,球在水球台上微微滑出一道弧线,撞在三号黄球上,黄球旋转一下,便撞在水球台中间的球洞门角,像是不愿进去,然而最后还是左摇右晃地钻进洞中。

  「终于赶到了。」任歌抢先进入离水球台两米内的距离,这也是比赛规则中规定可以参加击球的位置,但由于冲得过猛,任歌一时没注意,直接就向水球台撞去,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刻一手撑在水球台边缘。

  「好险,幸亏没有撞到,该我了吧。」任歌微微喘息道。

  周语容却冷着脸来到他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面黄色三角旗,在任歌面前一挥,道∶「犯规!请回到起始位置,重新再来。」

  「犯规?这……」任歌脸色大变。

  「哈哈……」

  荣靖海仰首大笑道∶「任歌,你也有吃亏的时候啊!池边的牌子你也看到了,没到击球时不许触碰水球台,如果触碰,罚回池边重新再滑过来。快回去吧,我建议你动作快点,否则这场赌赛你输定了,对不起了,任公子。」

  「语容……」任歌哭丧着脸,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抵赖,只能委屈地跳入水中,奋力向池边游去;并在经过中途跌水后又重新出发的罗伯特身边时,还惹得罗伯特大笑起来。

  罗南的第五球遗憾地并没有将四号球打入洞中,因为四号球处在其他球的包围下,如果击打它很难不撞到其他的球,按照赌赛规则,如果击球时碰到非目标球,进球不算,而且还会丧失继续击球的机会。

  罗南收杆,荣靖海是下一棒,不过他却为难起来,因为罗南将白球打到紧贴七号球的位置,从现在这个位置,他很难有办法进一球;虽然水球台上水波荡漾,两球紧贴之势似乎有些松动,然而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因为他犹豫一秒,就等于给罗伯特和任歌多一秒赶过来的时间。

  就在荣靖海为难的时候,罗南转身望向左轻敏等四女,说道∶「按照赌赛的规矩,现在是不是该有人脱衣服了?」

  「是的,你可以指定一个女人脱;而你进了三球,可以让一个女人脱三件衣服,或者让三个女人每人脱一件衣服。」左轻敏道。说话时眼中充满着忐忑,她真怕罗南盯上她,让她一口气脱去三件衣服,虽然她已经在比基尼外面罩了三件衣服,就算脱三件也无妨,反正还有比基尼,在水跃馆内穿比基尼再正常不过;然而如果只剩比基尼,也会让她处于随时被人威胁的情况,任何男人再赢一球,让她再脱一件,她就必须要露出私密部位。

  「原来只能让女人脱啊,这规则还挺周详的。」罗南嘀咕道。

  「难道你想看男人脱衣服吗?难道你是基佬?」左轻敏脸上露出喜色。

  「基佬?你看我像基佬吗?」

  罗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说道∶「冲着你说这句混帐话,你脱吧。」

  「脱几件?」左轻敏战战兢兢地问。

  「一件。」罗南没好气地道。

  「好,我这就脱。」左轻敏赶紧扯下脖子上的一条小丝巾,扔进水里,她从来没发现,别人要她脱衣服也可以让她这么开心,罗南能够放她一马,还真让她忍不住产生一丝感激之情。

  「下一个,你吧,你脱两件。」罗南指了指罗伯特的前妻苏洁道。

  每个人身上最多只算五件衣服,有衣服算衣服,没衣服才能算鞋子、丝巾之类的。罗南要苏洁脱两件,必然要使其露出一件内衣,因为她恰好就穿了五件衣服,分别是一套内衣,以及衬衫、小西服、筒裙三件式制服套装。内衣不能脱,外衣脱掉任何两件,必然会露出一部分隐私的风景。

  外表冰冷的苏洁听闻罗南的要求,脸色也不禁一变,但随即又恢复面罩寒霜的样子,并且将手伸到套装上衣小西服的钮扣上;罗南本以为她会递过来一个仇恨的瞪眼或者其他什么代表威胁的表情,可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看他,似乎耳朵接到他的话就够了,对于他为什么选上,她根本一点也不关心。

  小西服只有两颗钮扣,解开后,苏洁立刻掀领脱去,如同左轻敏脱丝巾一样,小西服最后也被扔进水里,不过与左轻敏不同,左轻敏是甩手丢出丝巾,而苏洁的小西服更像是无力地滑落到水里。

  小西服里是花边白衬衫,苏洁从上到下逐渐解开衬衫的钮扣,衬衫里的风景也渐渐露出来。

  不同于有备而来水跃馆的女人穿着比基尼泳衣,苏洁里面穿的是日常内衣,比起比基尼泳衣,少了轻薄之便,却有一种诱惑;尤其她穿的还是黑色半罩式胸罩,细细的胸罩肩带,紧勒在胸背的肉里,胸罩的黑色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更显性感;半罩式胸罩显露五分之二面积的丰盈乳房,更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又或者一头埋进她那深邃紧窄的乳沟中。

  「竟然是三十C+,下胸围只有七十六公分,能有C+的乳房,难怪这么挺。」罗南嘀咕道。

  「你说什么?」左轻敏不愧以敏字为名,耳目灵敏,听到罗南的嘀咕,立刻询问。

  「没什么,轮到你了。」罗南道。

  荣靖海最后无奈地放弃一杆,将球微微地移动一下,让后来者要击球更困难。

  左轻敏虽然是打水台球的老手,但面对连续两人做局,也只能相当无奈地放弃一杆,将难题留给下面的人。

  接着是弗洛娜,她对赌赛的结局似乎并不关心,对她自身会输给谁也不怎么关心,她没什么耐心,看到几乎死局的局面,干脆乱打一通,最后竟然有一颗球被她打进洞中,可惜不是四号球,按照规矩她被扣三球。离开水球台后,她只能悲愤地脱去三件衣服,为此她穿的牛仔裤、白衬衫和一双凉鞋全部被她扔进水里。

  相比毫无准备的苏洁,弗洛娜早有准备,衣服里穿了泳衣,还是一套连身泳装。脱去外衣之前,此女的中性气质还值得去欣赏,但脱去外衣后,值得欣赏的地方一下子少了许多。

  「可怜的B罩杯,还是个B—,难怪穿着宽松衬衫扮中性,原来是胸部没有料。」罗南立刻移开目光,弗洛娜的高挑骨架,只适合在站在舞台上走秀,迎来鉴赏的目光,而不是发情的眼神。

  这个评语给周语容同样有六分契合。

  周语容也是个平胸模特儿身材,胸部比弗洛娜还要凄惨一些,据罗南目测,她顶多只是A+,不过她还有发展的潜力,因为她比弗洛娜小七、八岁,还不到十九岁,还没完全发育。

  弗洛娜之后是苏洁,因为弗洛娜刚刚胡乱打了一杆,搞乱水球台上的布局,白球与四号球都突出重围,这给了苏洁机会,她的球技不错,似乎是水台球老手,因此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四号球被她果断地打进。

  进了一球后,苏洁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同样淡淡地道∶「脱吧。」

  这女人还真记仇!罗南黑着脸将脚上穿的凉鞋脱下来,他可没有学几个女人,貌似潇洒将衣物直接扔进水里,难道赌赛完了,不用穿衣服吗?他可不想光着脚离开水跃馆。

  苏洁如果能进第二球,以罗南的估计,遭殃的还是他,不过幸运的是第二球没进,苏洁没算好水面波纹对球路的影响,虽然白球打中五号球,但却打偏了;她只能冷脸离开水球台。

  苏洁之后轮到鲁潇潇,之后是罗伯特,最后是任歌。因为罗南之后的三人打球不快,又多在犹豫,给了罗伯特和任歌赶过来的时间,当鲁潇潇走到水球台边时,任歌距离水球台已经只有数米。鲁潇潇的球技跟弗洛娜差不多,虽然她并不想输,但真正靠近球台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更糟糕的是她在计算球路时忘记留意脚下,一个不留神,身体一歪平衡顿失,「扑通」一声仰跌进水池里。

  荣靖海看到助理秘书这种情况,不禁掩脸作不忍目睹状。

  鲁潇潇只能重新来过。

  然后是罗伯特上场,他的运气不好、球技似乎也一般,他没有把握将球路遇阻的五号球打入洞,便狡猾地做局,球杆轻轻一推白球,让白球进入三颗其他球的包围中,彻底封死后来者成功进球的机会。

  也因为这个样,任歌接手时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他自恃球技高超,依然强行从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路线击球,结果是白球和一颗十号球左弯右拐地一起钻进洞中,五号球荡来荡去却始终没进。

  任歌的结局是悲惨的。

  不该进的两颗球进洞,他要被一口气扣去八球,获胜的希望已经变得很渺茫。

  「真要脱?」面对裁判周语容判罚十三分的报告,任歌有股要哭的冲动。

  他愿意在周语容面前脱光衣服,当然是在两人世界的时候,现在众目睽睽,还有几个男人在,脱光衣服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他可是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公子,这面子可要丢大了;不过愿赌服输,比起脱光衣服丢面子来说,赖帐的恶名他更受不了,于是,在几个熟女隐含笑意的目光下,任歌面露慷慨赴义之色,上下一齐出手,衣服脱得飞快,尤其脱裤子时,将外裤和内裤一起脱去。

  然而他的男色春光也仅仅是外露一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裤子褪到脚底时,他的脚下骤然不稳,泡沫板瞬间翻倒,他也立刻跌入水中,不等周语容发令,他就一手抓起泡沫板,遮住光溜溜的屁股向池边游去,同时还嚷道∶「我重新再来。」

  众人哈哈大笑。

  「终究丢不起这个面子,恐怕就算我们打完球,他也不会过来。」荣靖海笑道。

  「不敢光着身子过来就是有失诚意,活该美人不属于他,荣兄,你我要加油了,可不能让一位老先生将语容得去,那样我们就丢脸了。」罗伯特道。

  「可是就怕获胜不容易,这位的全名我们还不知道,不过他的能耐却不小啊。」荣靖海感叹道。

  【第三集】第二章:一次赢了五美女

  罗南再次接收击球权。他的状态奇佳,击球迅速,算计得也好,可谓一路势如破竹。

  五号球进了、六号球也进了,接着七号球还是进了……一直到十二号球,罗南才止步,十二号球在洞门前晃荡一下,弹开了。

  此次罗南一共进了七颗球,加上上一回合进的三颗球,他的进球数字已经达到十个,距离十一颗球的提前获胜数字只有一步之遥。

  「你认为我们还追得上吗?」罗伯特有些沮丧地问。

  荣靖海沉脸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球杆重重地扔进水里,叹道∶「我们在这个错误的场合里,选择了一名错的对手。」说完后,荣靖海便跳进水里,迅速向泳池边游去。

  罗伯特望了水球台一眼,也知道荣靖海并没有说错,水台球这么难打,能够一口气进这么多球的人,在水跃馆开幕这么久以来,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草率地将罗南这个陌生的美国老头邀请进入赌赛,或者说他们的自大导致他们输掉这场赌赛,也输掉自己倾慕的美女。

  罗南进了十颗球、苏洁进了一颗球,水球台上现在只剩下十颗球,只要罗南不犯错,那么就算有人将剩下的球全部击入洞中,也只是与他打个平手。荣靖海不是中途放弃,而是他已经确定不能战胜罗南,继续留在台场里只会难堪,以他的高傲,怎么可能让那种情况出现,所以只好中途认输离开。

  「我也认输。」

  罗伯特也扔下球杆,然后转头望了苏洁一眼,道∶「这里只有你有希望战胜他,怎么选择看你自己。」说完,他也跳入水里。

  片刻后,三个男人在台场入口的吧台聚集,回望这边一眼,就彼此搂着肩膀离去。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曾经拼个你死我活的情敌,简直就是三个难兄难弟。

  「这才是绅士风度。」左轻敏赞道。

  「他们真可怜!输了女人、丢了面子,在他们的骄傲人生里恐怕是头一次。」弗洛娜道。

  「可怜?轻易放弃的是懦夫,有什么值得可怜?」苏洁冷声叱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三个男人可以认输,但我们四个女人却不行,他们将我们输在这里,只有靠我们自己赢回来。」

  「对。」刚刚赶回来的鲁潇潇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大声应和。

  虽然她不介意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但是如果对象不是帅哥,而是罗南这个怎么看也像是美国乡下农夫的老男人,她就有所迟疑了。万一真输了,被这样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体,她怕自己身上从此沾上永远无法消除的粪味,就是做百日百夜的恶梦也无法忘记。

  趁着还没有成为既定事实,鲁潇潇当然要千方百计地阻止罗南获胜。

  左轻敏也开始发挥身为电视台主持人的蛊惑本领,她将四个女人叫到一边,道∶「我们联合起来,我就不信斗不过这个老鬼,就算他再进几球,也要他继续玩下去,最好引诱他犯错,扣个十分、八分,最后赢家一定是我们。」

  「弗洛娜,你没有发表意见,难道你不同意?还是你想跟那个老男人上床吗?」鲁潇潇掩口惊讶地问。

  「其实我无所谓,跟谁上床还不是一样?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是男人,同样都是用肉棍子戳进女人的身体里,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反正赌赛前,任歌说过如果他输了,会补偿我一百万人民币,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去法国学设计。我就当一百万是卖身费。」弗洛娜漫不经心地道。

  「看来你真的无所谓。」左轻敏失望地道。

  「当然。」

  弗洛娜耸肩道∶「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我也乐意出手,不过我的球技不好,你们别期望太高。」

  「我们也没期望你赢,只要你能给他制造点麻烦就行了。这场赌赛剩下的机会完全在苏洁身上,现在只有她进了一球,如果罗南不犯错,也只有苏洁有一线希望赢得这场赌赛。」左轻敏道。

  那边,耳目灵敏的罗南将女人们的一席话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忍不住问道∶「你们还要继续吗?」

  「当然继续,你先别得意。」左轻敏踏着泡沫板滑到罗南面前,眼中直冒火光道。

  「我没得意。不过我刚刚进了七球,麻烦你脱衣服吧。」罗南故意做出淡然的样子,不过眼中的笑意依然很明显。

  「脱几件?」左轻敏气得差点咬碎满口银牙,不过依然压抑怒气,声音尽量平和地问。

  「呃……选一件似乎有失诚意,选四件仿佛太过无情,只能选两件或三件,算了,你也别紧张,就两件,你还是穿着比基尼吧!你从吧台那里拿的衣服也不适合你,薄纱披在身上不像性感美妇,倒像风流老鸨。」

  罗南矶矶咕咕快速说了一堆话,说得左轻敏是又喜又怒,若不是生怕黑脸裁判周语容杀出来判她犯规,她真恨不得在罗南那讨厌的嘴上踩上两脚。

  「好吧,我是个风流老鸨,你是什么?龟公还是鸭子?」左轻敏扯下搭在身上算作衣服的两件纱衣,气愤地向罗南砸去。可惜纱衣轻飘飘的,扔出去毫无威势,也没能砸到罗南头上,还弄得她自己差点因失去平衡而站不稳。

  「还有五件,你两件、你两件、你一件。」罗南如沙场点兵一般,分别指向苏洁、弗洛娜和鲁潇潇道。

  鲁潇潇倒没什么,她到现在还是穿戴整齐,一件衣服都还没脱。她总共穿了四件衣服,露脐小T恤和休闲七分裤,再加上一套内衣,如果要凑齐五件,那就要加上脚上那双水晶凉鞋。按照道理她可以脱掉鞋子算作脱一件衣服,然而她并没有脱掉鞋子,反而伸直双臂,将小T恤脱掉,露出里面一件仿佛宽布条一样的古怪内衣。

  「想不到潇潇你也喜欢这种内衣。」弗洛娜惊讶地道。

  「我喜欢胸带紧绷的感觉,这样胸部不累赘。」鲁潇潇笑道。

  「小心胸部走形,如果时常戴这种紧绷的胸带,小心乳房塌下去。」左轻敏微带酸味地提醒。

  鲁潇潇没她漂亮,胸部也没她大,只有B++,还不是c罩杯,然而她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可以无所顾忌;即使胸带已经将她那对乳房由馒头压成松饼,她仍然不畏惧,因为只要胸带一解,乳房又会弹跳傲立起来,这就是青春赋予女人最大的骄傲资本。

  「你们还有心思讨论胸罩,老男人都快把你们剥光了。」对于其他三个女人的表现,苏洁真有怒其不争的感觉。

  「不是快剥光了,而是已经剥光了,弗洛娜只剩两件,她身上这件连身泳衣,就算作两件,也该完全脱了。」

  左轻敏苦笑道∶「苏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被剥光指的就是你,再脱两件,你顶多只剩下一条小内裤。」

  「脱就脱,冬天我还在河里裸泳呢,何况现在是夏天。」弗洛娜的确不在乎,双手在肩上分别一褪,手臂一阵伸缩,已经将连身泳衣的上身脱去,然后一弯腰,将泳衣完全褪到脚踝,露出一副白羊般的胴体,傲然站在众人面前,一点都没有遮住羞处的意思,仿佛这是一次神圣的展示。

  罗南可不是君子,有得看哪会放过机会,眼睛将弗洛娜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简直像立体扫瞄器一样,不放过弗洛娜的裸体上任何一处胜景。

  B—的乳房没错,罗南暗暗得意他之前的估量,不过那对大包子般的乳房比他预料的要美丽,乳晕竟然仍是艳红色,看上去不像经过漂色,而是天然保持这种颜色。再看她下身的三角地带,毛发稀疏柔软、阴阜饱满紧致,看样子也不像经历过很多男人的样子。

  这个女人应该不像她自己口中说的放荡。罗南不禁暗暗给弗洛娜这样的评价。

  弗洛娜脱光了,苏洁也在劫难逃。这一次她终于无法保持原先那副漠然的样子,忍不住向罗南发出一道目光利箭,寒光闪闪啊!

  黑色胸罩解下,露出一对梨形椒乳,颤巍巍地耸立着,仿佛无视地心引力一般,C+的乳房能做到这一点,可谓奇迹。让罗南眼前一亮的是那对梨形乳房上的乳头,深红色,胀大着仿佛一直被某种兴奋激励着一样。普通女人的乳头就是因性兴奋充血,大不过小拇指可以用小萝卜比喻,而苏洁的乳头不一样,足足大了一圈,说是小黄瓜还差不多,而最奇怪的是她乳房的乳晕甚少,只有淡淡的一小圈而已,仿佛所有的乳晕都涌进乳头中,让人不禁啧啧称奇。

  胸罩解去后,直筒套裙也跟着遭殃,不过当套裙褪下时,一直保持着道貌岸然的罗南也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本觉得苏洁是在场中四个女人中最保守的,没想到她却是骨子里藏着淫荡,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的类型,罗伯特舍得将她推出来,罗南真怀疑他是不是性能力有问题。

  原来苏洁的下身内衣竟然是一件诱惑到极致的丁字裤,两条细带子组成的一条内裤,可想而知穿了就跟没穿一样。以罗南的锐目,可以清晰地看到此女下身峡谷的风景,三角地带没有毛发似乎显示出此女是白虎,然而在双腿紧夹处,有细长浓密的圈圈黑色团缩在那里,这是暗示此女体内积蓄的情欲之浓厚,可能是普通女人数倍不止。

  「看够了没有?」苏洁没有责问,左轻敏却忍不住在罗南眼前摆手怒问。「看够了。」罗南倒也老实,并不否认,问道∶「现在可以继续开始赌赛了吗?」

  「知道就好,老色鬼。」左轻敏愤愤地瞪了罗南一眼,看那样子恨不得将罗南的双眼挖出来。

  「该我了。」左轻敏自信地向水球台靠去。本来以她平常的球技,两、三杆内总有一杆能进,不过她还是太倒霉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之前几个老外,轻松拿下比赛的顺风顺水似乎一下子与她背道而驰,又或者她太紧张了,总之这一球擦了两个球洞,依旧没进。

  其后是弗洛娜,正如她所说,她的球技实在不怎么样,按照她与其他三女的约定,她要尽量给后面的两女创造机会,她也是这样做的,但一不小心却做过头,白球追到十二号球面前,竟然将它撞入洞中,而更可惜的是白球受反作用力,歪歪斜斜地竟然撞进另一个洞中。

  这下好了,进一球本来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但是同时又失去五球,这一球进得不仅没有意义,还亏本亏到家了。

  几个女人在那里懊恼时,罗南的目光却依旧落在一个方向,事实上弗洛娜刚刚打球时,他就注意到那美妙的景色了。

  裸体女人俯身打球,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将私密处的美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弗洛娜俯下身,翘起屁股,双腿还张开着,阴部的状况自然让罗南尽收眼底。她岔开的双腿让其阴部的大阴唇也如张开的蚌壳一样裂开一条大缝,露出里面殷红的阴肉。而摇动屁股时,臀肉挤压阴唇不时使其变形、摩擦、蠕动,使那深邃的洞门前张后纳,伸缩不定,与此同步的是此女那淡褐色略显凹陷的菊门,两个销魂洞都是同样的动作,仿佛随时准备开门纳客一样,简直诱惑到极致。

  罗南的忍耐力倒也强悍,虽然欣赏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冲动。事实上,看到弗洛娜的阴部那条裂开的红缝以及那未经挑逗就已经张得不小的阴门,他的兴趣就没了。弗洛娜不是什么干净女人,虽然她的阴部并不丑陋,但是就眼前的情形,起码说明她有过不下五个男人。罗南并没多少兴趣做她的第N+1个男人。

  弗洛娜的失败似乎严重打击苏洁的士气,紧接着她也没能进球,之后的鲁潇潇也是如此,反而帮了倒忙,想做个局,没想到反而将白球送到十二号球附近,简直成了罗南的帮凶。

  「结束了。」罗南拿着球杆滑到水球台边,甚至没有做出打球的标准姿势,连腰都没弯,单手拿着球杆,轻轻地在白球上一戳,白球轻灵地撞上十二号球,将它推入球洞中。

  「赢了。」

  罗南将球杆当成钓鱼竿一样扛在肩膀上,环顾包括周语容在内的五个女人,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赢了这场赌赛,你们就都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罗南老头,你想得倒美。」左轻敏嗤声冷笑道。

  「是啊!罗南先生,你想得太美好了,周语容小姐的确属于你了,但我们四个仅仅属于你一夜而已。」弗洛娜带着媚意地笑道。

  「我不服,这局还没完,我要继续打下去。」苏洁忽然撕下冷静的面具,大吼道。

  「我可没兴趣陪你继续打下去,我已经赢了,你现在想的问题应该是到哪里陪我一夜。」罗南冷冷地道。

  对于愿将自己当作男人的筹码或者敢将自己赌出去的女人,罗南首先给予她们的不是同情,而是让她们明白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当然,付出代价之后会怎么样,罗南需要换个角度去思考,对于已经属于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情,他的态度都会完全不一样,在这方面,他是天使与魔王的矛盾结合体。

  「我要打,你也必须打,我赌我的一生,你再赢我一局,我这一生都是你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不冷静,做的决定一点也不理智,这可能会让你后悔终生。」罗南道。「我不需要理智,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苏洁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应你,我还是那句话,但愿你不要后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跟苏洁单独赌一场。」罗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样子,相反的还显露出一丝霸气,让其他四个女人很惊讶。

  除了苏洁之外,其他四个女人匆匆离开台场,不过离开台场之前,还是费了一番手脚,衣物丢进水池还需要捞上来,台场设有更衣室,有高效烘干机,倒也不用担心衣物短时间内干不了。

  收拾好离开之后,四女并没有走出那条通道,而是站在台场门帘外,听着里面仿佛战争一样「劈劈啪啪」地响起来,她们很好奇,不过想到罗南不让她们看,而她们现在都是欠债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里面比出结果。

  比赛的时间没多长,最多只有十分钟,中途还有女人的嚎哭声从里面传来,让四女不禁怀疑罗南在里面强奸了苏洁;不过幸好随后传出的声音不像办那件事,四女也只好继续等待。

  终于门帘后响起脚步声,门帘掀开,罗南冷着脸抢先走出来,随后苏洁低着头也走了出来。

  「比赛结果怎么样?」鲁潇潇大眼睛连闪,好奇地问。

  「你们在里面不会已经做过了吧。」左轻敏面色古怪地问。她观察得很仔细,发现苏洁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做过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苏洁明明已经穿回原先那套丢进水池的衣物,但是手上偏偏留着衬衫没穿,本来应该烘干的衬衫却水迹遍布,并似乎有撕扯的痕迹。

  罗南没有回答她们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苏洁低着头,紧跟着而去。

  周语容见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也跟上去。

  「不理我们?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上我们?」鲁潇潇又惊又气地道。

  「这个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们赖皮,我宣布赌注作罢。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左轻敏道。

  「好吧!我该去拿我的一百万了。」弗洛娜伸了个懒腰道。

  「荣哥可是承诺给我两百万,我也该去拿了。」鲁潇潇炫耀地道。

  看着两个为钱所迷的女人匆匆离去,左轻敏的心一下子落空下来,不禁叹道∶「你们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钱,我找谁要去?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竟然开始羡慕起她们,难道我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是不是饥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今夜不会饥渴。」有人忽然沉声接话道。

  「谁?」左轻敏喝问。

  「还能是谁?我。」罗南从通道口阴影处一闪而入,仿佛幽灵似的。

  「罗南?你这个老鬼还没走?」左轻敏的神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你还没跟我走,我怎么会离开?跟我走吧,你欠我的一夜,我现在就要。」罗南一转身,再次离开通道。

  左轻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几次要掏出手机打电话,却都没有按下拨号键,最终跺了跺脚,咬牙按下关机键,然后小跑着向罗南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三集】第三章:旧屋虽破败,三娇夜添香

  一个小时后,左轻敏被带到了一栋彷佛筒子楼的破旧建筑里,并进入了五楼一个异常简陋破败的居室内。

  若不是不只一个人陪在身边,打死左轻敏也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这里不只没有警卫,连走道灯都没有,上楼黑漆漆的,还到处堆着杂物,这情形简直就像深夜走在坟埸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进门,开了灯,左轻敏才略微放松,不禁埋怨逍:「语容,你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你赚那么多钱难道还买不起一间房子,就算买不起,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还不轻而易举?你到底在省什么?算了算了,我在市区有间公寓,回头你搬到那里去,不要你交房租,一切算在我头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受这种委屈,我如果还不帮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这里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烦你。」周语容婉声道「好,有什么好的?这是什么房子,筒子楼,起码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楼,看这破败样子,再看你这屋里,一个小房问、一个小客厅、洗手间挤在角落里,总共加起来都没有30坪米。你和我一样,都不是收拾房间的料,我看你这里,简直比大学男生宿舍还要乱,真亏你住得下去。」

  「是脏乱了一点,不过我整理一下就好了。」周语容充满歉意的一笑,弯腰要将四处乱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纸屑清除时,一只苍老的手忽然伸过来,轻轻一挥,将她推倒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手的主人正是罗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脏乱点才像个家,收拾那么乾净做什么?再说我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大扫除的。」罗南板着脸道。

  「我去洗澡。」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洁站起身,向狭小的洗手间走去。「苏姐姐,我替你找几件合适的衣服。」周语容红着脸匆匆跑进隔壁的卧室,因为慌张中途还踢翻了洗脚盆。

  左轻敏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过左看右看,这室内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卧室和洗手间,两边都有人占了,她还有什么地方可躲。

  「罗南,我们…:先说……说说话吧。」左轻敏突然有点结巴,这种明显紧张的表现让她自己都暗恨,本来已经决定愿赌服输,况且既然是死也要让霸着她的张起年载绿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对一夜情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亏她还被别人称为风流人物呢。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罗南拍了拍右手边的位置。他坐的那张沙发,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两人沙发,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体也得紧挨着。

  左轻敏不想坐过去,不过表面上拒绝,也就表示自己后悔了,连初步的身体接触都接受不了,那还谈何做那种事。左轻敏乾脆一闭眼,闷头就冲过来,像头野猪一样的撞进沙发,不过怎么看,她都有不乐意之嫌疑,因为半侧着身体,脸孔根本就不朝向罗南。

  「你是不是想赖帐?」罗南冷声问。

  「谁说我想赖帐?我只是没准备好而已。」前一句话还说得理直气壮,后一句话却备显心虚。

  「如果你想赖帐也可以,你就发誓以后永远不涉足任何玩乐场所、不与任何非法定关系男人发生超友谊系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发这样的誓言?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输给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以为老娘真的在乎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老色鬼、老淫虫,想要我?好!来呀,我就当被苍蝇叮一下,顶多觉得恶心,回去多洗几遍澡就可以了。」

  左轻敏怒了,或者说罗南刚才几句话,让她觉得整个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气冲破任何顾虑,她愤怒地脱去身上的衣衫、紧身休,内裤,每脱一件,她都把它们扔到罗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左轻敏才稍稍恢复一些理智,并想起这间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罗南两个人,还有两个女人。她连忙抱紧双臂,遮住胸前春光,不过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却无法遮住;再看罗南,面对左轻敏怒扔过来的衣物,根本没有闪躲,以至于耳朵上还挂着胸罩的肩带,就像带了一个双口型的大口罩一样。

  「骂够了没有?」罗南的嘴被胸罩挡着,说话有点瓮声瓮气。左轻敏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滑稽,一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弯腰大笑起来。

  罗南扯下胸罩,拿在鼻头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虫。」左轻敏立即收笑骂道。「我是老淫虫,你就是母淫虫。」罗南投桃报李,回以颜色。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臭老头。」左轻敏上前一步,冷脸恨声道。

  「不要废话,如果你不想付出赌注,那就算了,我允许你赖帐。」罗南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轻敏虽然不是男人,却还知道愿赌服轮。不就是给臭苍蝇叮一口吗?我让你这老淫虫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这里,只能怨你太好色。」左轻敏一边说,一边像冲向敌人碉堡的战士一样扑过来,这阵势简直就像饿虎扑羊。

  罗南原本还想来点前戏,不过左轻敏根本不理他,罗南也不想用强,驯服左轻敏这种女人只能给她最实际的。

  事寘上,左轻敏也用最实际的战略对付罗南。扑过来不干别的事情,先扯裤子。这女人不愧是当过兵的,力量很大,罗南的沙滩裤没经得起几下折磨,转眼就被她扯烂,这哪里是他上她,简直是他要被强奸。

  当罗南的内补被脱下时,左轻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怕了?」罗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虫一样的东西,还値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难道还要老娘伺候你吗?输给你一夜可没规定要负责将你的东西弄硬吧?」左轻敏冷笑道。

  「也没说软的就不能做。你上来吧,也许会出现奇迹呢。」罗南嘻笑道。

  「哼……上来就上来,你以为我怕你?硬不起来就早说,老娘还想早点睡呢。」

  说着,左轻敏张开双腿,跨坐到罗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几下,尽管不愿意接触,但是她外阴唇的软肉还是与罗南那瘫软的性器产生了摩擦。

  尽管压抑着摩擦兴起的些微热力,但是左轻敏还是觉得阴唇部位乃至阴门都有一阵酥痒的感觉开始丝丝地赞动着。而且随着她无意识地放松腿部的支撑,将胯部与罗南的性器贴得愈来愈紧时,那股酥痒的热力就愈来愈大,不知不觉她已经不再抗拒这种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触她的身心。

  因为紧缩导致摩擦的生热愈多,并且左轻敏明显感觉那根瘫软的性器正像苏醒的大龙一样,开始有了硬身昂头之势。这势头来得飞快,再经过几下摩擦后,左轻敏已经觉得胯下夹着根火棍,她想退缩,可是已无退缩的搛会,因为心里犹豫不决,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髙,竟让那性器硕大的蘑括头抵在她那菊花皱褶的后庭位置,然后顶在阴会穴部位,肉贴肉的摩擦。

  左轻敏只觉得阴道内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声,阴门想要夹紧,但是因跨坐之势来不及做这个动作,于是只见一股透明的黏液从阴门内喷出,直接浇湿了罗南那拫已经显出狰拧的硕长根器。

  高潮一出,左轻敏的身体瞬间有些发软,不禁习惯性地往罗南胯部坐去,不过这一次没有坐成,因为中途便被罗南双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你做什么?」左轻敏喝问。

  「现在不能坐,否则我这里岂不是要被你坐断了?你刚爽了,现在该我了。」罗南将根器顶上左轻敏的阴门位置,根器强硬,精血流动引起的弹跳使之小腹不断抽动,就像敲鼓一样不停地敲打阴门外的阴唇,让左轻敏不禁生出一丝渴望。

  「做就做,我难道会怕你?」不等罗南进攻,左轻敏已经主动一沉腰,硕大的蘑菇头挤开狭窄的门户,淌着泥泞的道路向钻地龙一样向她身体深处一路推进。

  「啊……」左轻敏忍不住仰首发出悠长的呻吟,胸前双乳飞出诱惑的乳浪,说道:「你那东西细一点会死啊,这样好胀、好长……」

  左轻敏的阴道简直比处女还要紧窄,而且里面泥泞火热,简直就像熔金化骨的熔炉一样,让罗南都忍不住精关微松,一时没忍住,胯下使劲一顶,硕长的根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块褶铍绵软的极腻软肉处。

  「嗯……」左轻敏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悠长婉转、起伏跌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此时的感觉。

  罗南只觉得她的阴道内一阵紧缩,花心软肉更像一个唧筒吸盘一样,攀附在他的的蘑菇头上吸啜着,这种感觉简直是无上的美妙,可惜,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左轻敏全身一抖,双腿像盘根老树一样紧勾住他的腰腹,一道黏热的液体从花心肉孔里激射而出,当头浇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间的热度甚至让他起了灼烫的感觉。

  左轻敏本来不想扑到他的怀里,不过激烈的髙潮让她失去了理智,阴精泄出引起的瘫软让她的腰肢短时间内没了力气,最终不得不依偎在罗南的怀里。

  「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高潮两次了?看来你压抑很久了吧!」罗南附到左轻敏耳边笑道,并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带,让左轻敏浑身打了个寒噤。不过这寒噤来得快,去得更快,事实上,这个寒噤只是说明瞬间的疲倦刚刚退去,身体内抑已久的情欲正在彻底觉醒。

  「不要插那么深,你这老淫虫。」在罗南再次发起进攻时,左轻敏趴他的身上,捶着他的胸部道。

  尽管骂他老淫虫,不过左轻敏却没有离开罗南怀里的打算,反而随着罗南的进攻,由依偎变成毫无保留的拥抱,并大声呻吟起来。

  既然已经做了并被弄得高潮,还有什么可矜持的?这是左轻敏此时的想法,她开始转变态度来对待这次赌蝓的一夜情,不能不说,娱乐圈里的人就是心理素质强,换作普通女人,适应力再怎么强也不会转变得这么快。

  左轻敏本来的打算是让罗南插过一次就算了,就当是给阴道做一次SPA,至于身体其他的部位,她并不打算让罗南碰;不过一次舒爽的髙潮,让她不由自主地投懐送抱,并随着欢爱开始激烈起来,她身体的其他的部位也逐渐沉溺于性爱中,虽然还没被罗南抚弄,但这似乎是迟早的事情。

  两人现在的体位是:罗南仰靠在沙发上,上半身半抬,而左轻敏的上半身趴在罗南的胸膛上,歪着头一副在听罗南心臓动静的摸样,她的骑在罗南的腰股间,屁股撅着,股间的蜜源正在被罗南的硕长根器不断掩击着。

  只听「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从两人私密结合处发出,[白黏的液体像挤爆的奶泡一样不时四处飞溅。每一次罗南挺腰向上一挺,左轻敏总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本来按照女人的习惯,如果男人进攻得太深,她们一下不适应,她们总会想方设法地躲避,以免超出忍受力的酥麻感加快高潮的来临;不过她的阴道紧窄,身体很敏感,面对不顾她反对的深度进攻,阴部的快感积累的飞快,但是她没有退缩,反而咬着牙与罗南的进攻对抗,每次罗南攻到深处,她就收缩阴逍沉腰坐忏与之对撞,也因此,她的阴道壁与罗南逐渐胀大的裉器问的吁擦愈来愈人,这从两人的性器抽插时声音愈来愈大就可以得知。

  「混蛋……啊……死了死了……老淫虫,你弄死我了,啊……」五分钟的激烈对抗带来的不只是中途数次小高潮,飞溅的爱液淫水打湿了下身的大部分地方,而且让左轻敏的忍耐力终于到达极限,花心被撞搫了上几下,早巳累积大量的快感,虽然之前的高潮排解了一部分,但是沉淀的快感更多。

  当罗南再一次深顶,顶得她的花心软肉乱颤,肉孔几欲张开让出最深渊之门的通道,强烈的高潮终于引来,一瞬问左轻敏感受到极大的快感,仿佛冲出云霄,见到久违的阳光一样,又像是身体内被放入炸弹,将她的身子炸开了,她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响,随即喷水似的排泄感从子宫内蔓延开来,瞬间让整个腹部,胯间酥酥麻麻……罗南的根器刚刚退出三分之一,汹涌的热潮便从肉孔里喷奔涌而出,浆糊似的,白黏液体带着淫热,成了情欲的极大释放;不过这股比前次大高潮泄出还黏棚得多的阴精并不能涌出阴门,而是在紧窄的阴道内淤积起来,很快便将三分之一的阴道空问全部塞满,这都因为罗南那硕大的根器还有很大部分留在阴道里,这些液体根本没能排出去。阴精的淤累造成阴道内的不适,湿热的感觉让阴道分泌狂增,左轻敏高潮后的晕眩疲惫还没有过去,很快阴逍内的麻痒感又魔鬼般的蠢蠤欲动。

  「混蛋。」左轻敏用手捏注罗南胸膛上的-块皮肉重重的扭了一下,暗恨这个老淫虫故意折腾她,不等罗南再次深顶上来,她连忙竭力张开胯部,将臀部深坐下去,老淫虫的性器不主动进攻,她只能自食其力了。

  这深深的一坐,根器立刻向阴道深处推去,由于两人性器之问结合紧密,挤压到那些淤积在阴道内的阴精和爱液混合成的淫液时,她竟然感觉阴道末端有充胀的感觉,还好她的阴道弹性十足,有扩充空间的承受力,当一连串淫靡的声音响起后,异样的淫靡腥香立刻弥漫到客厅的每个角落。

  在根器再次击打在花心软肉上时,罗南仿佛潜伏已久的猎人一般,闪范地用力一顶,硕大的蘑菇头正对着花心肉孔,这一顶让花心澈底绽放、肉孔撑大,通往玄妙处的通道已无障碍,尽管左轻敏在尖叫里连忙夹紧胯部,也依启阻止不了大过鹅蛋的蘑菇头整个钻进通道里,左轻敏突然受此袭击,整个阴部都痉挛起来,花心位置所产生的快感赞进子宫内,从未经此阵仗的子宫比花心更不堪,呼吸似的一紧一松,便浇出大量的热液。

  罗南还待再进攻,左轻敏强忍住那种飘在云端前所未有的快感,急喝道:「你敢再动,我……我……死给你看。」

  罗南一迟疑,左轻敏抓住机会,连忙抬头看向罗南,满布艳霞的脸上却做出凶狠的表情,说道:「不许再动,你这个老淫虫,你那里长,了不起是吧!既然插进那里,你知不知道很痛?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凑什么热闹,老实在阴道里待着。啊……不准动,再动割了你,啊……太痒了,不能,先不要退,就这样插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罗南不满地问。

  在这场性事中,他已经在很多方面忍耐了,甚至不主动碰左轻敏身体,他的部位,刚开始为了让左轻敏适应,还特地将根器缩小一半,否则以左轻敏阴逍的紧窄,早就有苦头吃了。现在左轻敏还不让他插进子宫,简直是岂有此理,要不是看到此女实在倔强,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大「杀」一番。「总之先不要动,敢动你就死定了。」左轻敏威胁道,不过由于呼吸粗重,威胁只是流于表面,看上去更像是娇嗔;实际上,由于罗南性器的特殊,蘑菇头火热无比,就算不动,里面精气血液流转,也会有类似于抽插的感觉,这也是左轻敏感觉到快感因而微微喘息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威胁罗南,已经和内部简单了。

  罗南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想想还是没动,但胯下不动,不代表他其他地方不动。他的两只手已经闲置太久,嘴巴也没有接触到香甜处,左轻敏威胁他,他也不会让她舒服,亲密的活动都做了,还会放过她的嘴巴吗?

  看着近在迟尺熟美丹唇,就像捕食的续鱼一样,快速一探头吻了上去,一触即退,虽然没得到什么快感,却也表明罗南的态度,他可不是被招来的鸭,这埸性爱里他有自主权。

  「你敢亲我?」左轻敏抬手就给罗南的胸膛一记重拳。好家伙,平常人受这一拳,不吐点小血算他强壮,不过罗南不算平常人,他的皮肉简直就像棉花一样,自从这场性爱开始以来,左轻敏已经不知道锤了他多少下,但是他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让左轻敏不禁暗骂老怪物,这正因为这样,左轻敏发泄自己的愤恨也就毫无顾忌,反正锤不扁他,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没关系。

  果然,左轻敏这记重拳只收到_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就是他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对这问题的态度。

  「_啪」的一声,左轻敏忽然感到屁股上传来微微的火辣感,两片丰满的臀辨竟然被罗南双手同时拍了一巴掌,先是一阵火辣接着竟有些麻痒,让她忍不住蠕缩一下阴部。

  「你还敢打我屁股?」左轻敏鼻息粗重起来,这次不只是性快感造成的喘息更多的是怒火,她已经快爆发了。

  罗南微微一笑,刚打了屁股的两只手再次造访左轻敏的丰臀,不过这次不只是拍打,还有抓、抚摸、揉捏,并且随着这个动作,罗南又将嘴巴火速贴上左打敏的唇瓣,左轻敏想躲避,不过反应速度不慢的她竞然没能躲过去,最终还足被罗南那张恶嘴逮个正着。

  左轻敏可不是个轻易屈服的女人,嘴巴躲不过,她还有手,不过她刚想抬手,便别罗南火速撤回的双手抓个正着,这老淫虫哪是个老男人,手里的力气比起壮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左轻敏自认练过几下,没想到根本不足这老淫虫的对手,手被被抓住想要动弹一下都不可能。

  于是,嘴巴上的战争变成单挑,罗南的嘴巴对上左轻敏的嘴巴。

  我咬!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像你的胸膛一样,哪怕你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我咬你一块肉,谁叫你随便亲女人。左轻敏一边在心里恶很狠地想,一边付诸实际行动不过她没想到罗南很滑头,他的嘴巴就像会武功一样,上蹿下跳,一会儿与她的双唇跳贴面舞,一会儿又咬住她的单片唇瓣,当她的牙齿咬过来,明明咬得着他,偏偏他机警地后退,在你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时候,他又贴过来。所以两人的嘴打架了几分钟,左轻敏始终都咬不到罗南,反而因为这段时间的变相熟吻,吻出了一丝感觉,两人的嘴唇终于不再左右乱晃,而是真正地紧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摩擦起来。罗南的舌头轻易地撬开左轻敏的嘴巴,将她的香舌纳入了占领的地盘。

  不知不觉中,罗南的手已经放开左轻敏的手,他的手沿着左轻敏的腰肢抚摸上移,摩擦着她保养良好的丰凝肌肤,一直摸到她的腋窝,再下移数寸,两根拇指顺理成章地按在左轻敏的乳房上。

  左轻敏的乳房是正规的C罩杯,胸围三十五英寸,在四十满的女人中不算很丰满。四十岁的女人大多经历过很多次的性爱,如果经常得到性满足,乳房自然会增大,再者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已经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过孩子后,乳房会涨大不少;但左轻敏根本没生过孩子,与张起年的婚姻名存实亡,从她阴道异常紧窄来看可见放荡之名也是虚假,所以能有C罩杯的规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岁后,乳房已经开始下垂,尤其三十五岁以后,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开始变得明显,左轻敏快四十岁了,但是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仍然不明显,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蛵女人那样反方向翘立着,微微下倾之外,她的乳房依然算完美,不仅皮膺娇嫩,乳房弹性也没有丧失多少。现在她处于性兴奋之中,乳房鼓胀的幅度一点也不输少女,可见其保养并没有流于表面。

  罗南的全身抚摸让左轻敏开始呻吟起来,此女现在放开来,导致不时说出一些淫词浪语,丝毫不顾屋子里其实还有两个女人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识的将她们忘了,反正她知道那两个女人和她会是同一个下场。

  左轻敏说的淫词浪语里带着她的粗口,倒也让其叫床风恪显的独特,让罗南的兴奋也增加不少。

  随着左轻敏的叫床,罗南的根器也开始重新发动进攻,左轻敏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加上子宫颈也开始适应闯入其中的蘑菇头,所以也没出声附止,与罗南热吻,等于变泪默认罗南的进攻。

  罗南将蘑菇头从她的子宫颈里抽出一部分然后再一顶,这一来一回,幅度虽然不大,却给左轻敏乃至罗南自己带来的快感不小。如此几十下之后,两人热吻暂时告一段落,罗南示意左轻敏换姿势,左轻敏双眼迷离,也没有迟疑,刚刚那几十下正让她的快感吊在半空里,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撑着沙发,撅高屁股摆了个后入式姿势。

  罗南转到她身后,没有犹豫地捏了左轻敏的臀部一下,又赏给两片臀瓣各一巴棠,然后扒开臀瓣,露出杂草丛生的黑峡谷,这里经过几次高潮,眼前就像被夹带牛奶的洪水浸泡过似的,由之前的乾爽径道变成现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树斜,中心那个原本紧闭的门户现在大开着,翕合的阴门即使紧紧收缩,也露出一个不小的孔洞,而沿着这孔洞,一缕乳白的淫液垂落而下,不时有果冻状的黏液沿这条淫线堕落,再看阴穴上方,另一个拥有性器功用的菊门,无丝毫凹陷的姿态和门边褶皱的娇红显示这里从未有任何男人光临过,而一小滩白色浆液汇集在这里的样子,让罗南不禁呼吸一重。

  「你这死人,还呆着做什么?」见罗南久久不进门,有些空虚的左轻敏不巧转头嗔道。

  「就来,我怕进去急了,你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你快活了,我还吊着,就惨了。」罗南嘿嘿笑道。

  「放马过来,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老娘只是因为太久没做了,所以才高潮的那么快。」左轻敏输人不输嘴。

  又是个嘴硬的女人。罗南不禁在心中腹诽道。与此同时,他那挺直的性器,已经从上空穿过峡谷的泥泞道路,直达阴穴的洞口。此时他的性器已经胀大一圈,比刚才更加粗长。

  罗南一手分开阴唇并挺身深推,感受着阴道内褶皱的摩擦挤压,一直将性器推进了一半才暂时停止。

  左敏立刻叫了起来:「啊……老淫虫,你那里怎么大了很多。」

  罗南没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后再一顶,本来距离花心不远的蘑菇头先是抽回阴道中段,转眼却直顶花心,撞入子宫颈里,并且深到子宫颈的更深处,然后开始了快速抽插,在抽插的同时,他仲出双手,覆盖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开始任意地玩弄着。

  「你……慢点……」左轻敏喘息道。

  可惜罗南并没有理会,即使不一会儿后,此女用求饶的语气恳求他,也没有让他放缓,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凶性,胯下冲击得更加快速,随着冲搫加快,蘑菇头在子宫颈里也愈来愈深入,很快就已经探到子宫的入口处。

  左轻敏此时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里,嘴里的呻吟变成淫词浪语乃至胡言乱语,当罗南再一次深入,并闯入她的子宫时,她的腿立刻绷紧,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剧烈地颤动。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左轻敏的手脚一软,腹部剧烈地一阵起伏,随着最后一缩,一大股浓白倜厚、散发着热气的黏液从她阴道深处飞射而出,黏液之后是若干稀白的热烫爱液喷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银线从其尿道口射出,给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罗南抱起左轻敏,不顾她刚刚泄出淫精,将她平躺着压在沙发上,双肩扛起她的双腿,性器再次进入她那泥泞、湿热到极点的阴穴,疯狂地冲刺起来。

  「啊……啊……」左轻敏已经无力说出淫词浪语,只能用简单的声音表达再一次被抽插时的感觉,呻吟声有些断续却更加诱惑。

  罗南的脸孔微红,一只手抱着左轻敏的双腿,一只手却探到她的菊门处,那里汇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随着菊门的翕合已经渗透到菊门深处,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门的皱褶,然后缓缓地揠入其中,不一会儿,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这时,左轻敏虽然察觉到菊门的痛楚,不过比起子宫内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门处的情况根本不値得重视。

  当左轻敏再一次地发泄出大量淫精时,罗南也达到了髙潮,蘑菇头在子宫颈内再次胀大一圈,然后就是机关抢般的扫射开始,精液子弹夹带着颇大的力量拍打在左轻敏的子宫颈内壁上,让她于高潮顶端再上一层,整个人挺腰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的淫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现,更有莫名的浅白黏液飞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罗南的扫射式射精足足持续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见多少瘫软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左轻敏的体内,罗南舒缓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两颗充血胀大成紫红葡萄的乳头,帮她舒缓高潮的痉挛,如此一会儿,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轻敏的唇上,两人热吻良久。

  「我想睡一会儿,不要再搞我,你要弄去弄苏洁或者周语容吧。」左蛵敏带着满脸潮红疲惫道,随即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哪怕罗南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来,也只是引得她睡梦里的诱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罗南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左轻敏这么不耐久战,这场性爱仅仅只持续了四、五十分钟,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坚持两、三个小时的大战,她的战斗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对罗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不同凡俗,就是持纽十小时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说到底,这也与他的欲望异常浓厚有关。

  接下来该去找苏洁还是周语容?罗南在脑海里思量着。苏洁巳经将终生输给了他,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怪异,似乎与她的前夫罗伯特还有些牵扯不淸的关系,这让罗南对占有她一事有些犹豫。

  至于周语容同样让罗南摸不着底。一个甘愿被三大权贵拿到赌赛作中常赌注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値得怀疑。

  她还很爱钱,尽管她被三大权贵输给罗南,但是她依照赛前的约定,她可以从输的两方那里得到一千万人民币的压惊费;虽然这个约定只是针对三大权贵彼此间赌博的情况,但最后她被输给外人罗南,三个权贵是不是还愿意给钱就不得而知了。

  这筑帐也许还会算在他的头上,这让罗南有些头疼。

  说实话,他可不认为周语容値三千万人民币,这不是他吝啬,而是原则问题,他与女人交易,一向喜欢授她们以渔,而不是一下子就给她们一笔天文数字的金钱,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尽管他口口声数说喜欢将女人养起来,那也不过是调侃之言罢了。正犹豫不决之际,他忽然发现洗手间的门在微微额动,并有隠隠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他忍不住走过去。

  苏洁最早离开客厅,在洗手间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问,里面的水声早就停止,显然她已经洗完澡;而之所以还待在里面,无非是因为外面上演着妖精打架。

  罗南以为她静静地躲在洗手间里,却没想过此女一边偷看着他与左轻敏做爱,一边自慰。

  罗南走到冼手间门口,只见洗手问的门没有上锁,而是留这一条缝,透过条缝隙,罗南瞥见苏洁坐在地上,上衣敞开着,胸罩也被掀开,她一边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断揉捏着,她那条内裤就挂在一条修长美腿上,显得异常淫靡,滋滋的声音正从她的下体处传出来。苏洁正在喘息,显然身体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

  罗南心道:看样子是个闷騒的尤物!这一刻不禁对苏洁性趣大增,也就没再顾忌,直接推门而入。苏洁自慰正到关键时刻,不是她生性淫荡,而是她被左轻敏的叫声所引诱,再看到左轻敏被罗南搞得极度高潮的样子,身体内懕抑多年的情欲终于忍不住,所以才不顾形象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手淫。

  罗南推门而进的时候,她的快感也累积到极限,并因为罗南的闯人,她身体一阵悸动,体内忽然一阵抽搐,便有一股热液流出,让她紧张的神经立刻舒缓下来,不过片刻的舒缓之后则是羞涩,不轻易脸红的她在罗南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也不禁泛起红晕,不仅脸颊就连耳根、脖子都羞红了一片。

  「你有多少年没做爱了?」罗南蹲下身,一只手直接放到苏洁的乳房上揉捏着,彷佛帮她舒缓高潮后的余韵,另一只手则伸到苏洁的下身,在黑草浓密的泥泞峡谷里,寻觅到热液流出的洞口,用两根手指分别深入进去揠弄几下,并很快抽出,两根湿透的手指并拢在一起,手指间汇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罗南将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才将手指放到苏洁眼前,呈剪刀状地开合几下,手指间那黏稠的银亮液槐,散发着腥臊淫香,激发苏洁的鼻息粗重起来。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进来呢?」罗南笑了笑,两手从苏洁的腿弯下伸过去,将苏洁整个蜷缩的身体抱起来,当罗南站起身时,他那根犹附着左轻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浆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在苏洁腿根处的玉门关。

  「如果你说反对,我会停止。」罗南又道。

  苏洁的双眸变得水色蒙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就在她犹豫的刹那,她忽然觉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肉棍排山倒海地将她刺穿。

  「嗯……」苏洁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你的阴道可没有左轻敏紧窄,就是皱褶多了一些件,很快就适应了。」

  罗南笑道:「好了,我抱你出去,我们一起去帮一个处女开苞。」

  「不要……两个女人一起做多丢人。」苏洁扭身反对,可惜反抗无效,罗南迳自抱着她,维持深插的状态,抱着她走进周语容所在的卧室。

  仅仅只足几步的距离,走动之间的小幅抽插,其淫液液的泄出的量比她刚刚手淫逹到高潮时喷出的量还要大,因为情欲高涨的缘故,苏洁的眼眸更加矂胧,此时哪有反对双飞的念头,只是一心一意地感受着这种被深深侵入的快感。

  「你……你怎么进来了?」听到近化咫尺的响声,本来歪倒在床上唔紧耳朵的周语容连忙睁开眼,这一看不禁吓她一跳,紧接着就是害羞。

  虽然周语容早就知到罗南在客厅占有左轻敏,但没有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跟左轻敏做过之后,还有余力占有苏洁,而且还不知羞耻抱着苏洁闯进房间,企图「一箭双雕」。

  罗南可不管周语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床上跳开,巡自将苏洁放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开始征战起来。

  暌滋暌滋的声音混和着苏洁的娇媚呻吟组成的汴淫扉交响乐开始在卧室里演奏。

  周语容很想逃出去,不过那单人床就放在距离房门不远的地方,罗南趴在床上边,身体斜横着,档住出去的路,周语容不敢靠近他,就让罗南兽性大发,将她拉入战局,到时攸她可没理由拒绝,毕竟她已经被输给罗南。

  尽管她觉得罗南的到她对她没什么好处,不过她还是鬼使神差的将罗南和他要占有的两个女人带回她的住处。甚至还摆出已经属于罗南的姿态,因为她总觉得罗南身上藏着一种神秘,这种神秘吸引着她,让她犹豫的是否要遵从赌约。

  周语容没有在罗南倾力占有苏洁苏洁时立刻逃离卧室,也就是注定她不可能再逃出卧室。当苏洁高潮来临喷出大量爱液后,在弥散的淫骚香味中,罗南从已成泽国的苏洁下体里抽出硕长根器,转身坐在床上,忽然向周语容招手。

  「过来。」罗南淡笑道。

  周语容摇了摇头,脸上羞红之色更盛,眼眸水汗的,可是她的理智犹在,虽然目睹一场超出她想象的性事,尤其是苏洁那种死去活来的景象,但她并没有让身体内因此激发的情欲诱惑,依然有所坚持。

  「后悔了?早知道会后悔就不应该选择成为赌注,现在拒绝不是太晚了吗?我看到你心理的矛盾。你在矛盾什么呢?在水曜馆时你跟我走,还不拒绝我把人带到你这里来,现在怎么就退缩了?太晚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报警,或者大声叫强奸,要嘛就过来选择结束自己的处女。」

  「如果你能帮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属于你。」周语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

  「要求?你整个人输给我,还要提要求?好吧,说来听听。别开口就要几千万,我是个穷光蛋。」罗南用无赖的语气道。

  【第三集】第四章:交易春情染,初妇叠罗汉

  「水跃馆里没有穷光蛋」周语容浅笑道。

  「我可不是水跃馆的会员,我只不过从别人手里抢到一张卡,才有机会到水跃馆见识一下。」罗南道。

  可惜他的实话只招来周语容的一个大白眼。

  「说真话都没人信,难道我说我是上帝、是佛祖、是古今往来第一神仙,你就信了?」罗南嗤笑起来。

  「你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有奇异能力,你不要否认,我的感觉很少出错,再说,在台场泳池内根本无法撑扞滑行,你做到了,这就是证明。我有一个亲弟弟,才九岁,他得了一种罕见的遗传性脑部疾病,两年前他成了植物人,如果不能在三年内接受治疗,他就会死去。我要你救他,无论是你给我1千万美元让我可以向美国达费斯因治疗医院求助,还是你自己救,总之只要你救了他,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周语容正色道。

  罗南没有理她,却伸出一只手,将犹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苏洁抱到他身边,右手从她腋下伸过去,抓住她娇挺的右乳,不时捏弄乳峰上那比普通女人足足大一圈的深红乳头,还咪起眼睛貌似陶醉于c+的梨型乳球的绝佳手感中。

  「你到底答不答应?」周语容间罗南这个该死的老淫棍南又开始弄苏洁,似乎很快乂要开始那令她面耳扯红的激烈性爱,不禁急声嗔道。

  「我怎么会有特殊能力,你想的太多了,是不是演戏演多了,入戏太深?这世上哪有你这么傻的,仅仅凭着直觉,就断定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情?」罗南一边享受,一边老神在在的道。

  「我说你有你就有,如果不是有特殊能力,你这么老,怎么哪方面这么厉害?」周语容颤声说道。

  说到敏感字眼的时候,忍不住憋了罗南下身昂扬的性器一眼,这该死的老萍棍,在她面前赤身裸体,这刚刚从苏洁阴道内拔出来的性器,简直是条粗大的肉棍,更恶心的是上面还沾满淫液白浆和粘倜呈浆糊状的东西,性器的顶头那个胀大的蘑菇头简直就像个锤头,看一眼都让她身体发软,下阴颤抖。

  该死的老淫棍,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谁要沾上他那东西,想要摆脱恐怕都不可能。

  「你说有,我偏说没有。我年龄虽然大,身体却很年轻,做这档事厉害一点有什么关系?别说再来两个,我也能轻松应付,这是天生本钱,不是恃姝能力。你的见识太少,弄混了不怪你。」罗南笑道。

  「这么说你不答应?」周语容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失望,还有一丝悲切。

  如果她还想在水跃馆继续跳舞的话,她就不能打电话叫警察,也不敢大声叫强奸,虽然看上去罗南与荣靖海他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只要赌赛一事传出去,荣靖海他们肯定会牵扯其中,以他们的势力怎么可能允许恶劣的结果出现,到最后恐怕不是罗南遭殃,而是她先丢工作,如果事情再被媒体宣扬出去,那么她的一切也就彻底毁了。

  想到伤心处泪水没有流下来。她咬牙走到罗南面前,眼神空洞的俯视着他,死气沉沉的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罗南似乎不为所动,一摆左手道:「先把衣服脱了。」

  闻言周语容惨笑了一下。随即开始宽衣解带。脱了上身的吊带衫和下身的七分印花半身群,露出里面一套卡其色的全棉内衣,内衣样式并不新潮,看样子周语容的确生活得很节省。

  内衣也很快脱下,当最后一件遮身的小内裤被扔在地上时,罗南忍不住瞥了一眼,让容辛苦紝营的悲切情绪顿时化为乌有,本已褪去的红潮再次脸冲,甚至蔓延到她的整个身体。

  三角小内裤的跨部有一条长宽数公分的阴影,看上去就像卡其色内裤上打了个灰色的补丁,而实际上那是那是一块湿痕,正是周语容纯情冲动的证明,如果内裤不是卡其色而是白色,那将会是更加淫扉,那部分就不只是淫痕,还会显露出微黄的淫荡痕迹。

  「不要看。」周语容颤声请求道,眼眸里褪去的情欲又浮现出来,这次不是泪水,而是情欲之水。

  罗南忽然摇头失笑,闭目沉吟一下,才道:「我这样的老头子吸引力还真低啊,要将你们这些自负有些美貌的女人身心一起俘虏,简直比登天还难,罢了,看你还算守诺,再看这条内裤的份上,你弟弟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他很快康复的。」

  「真的?」周语容睁大眼睛,惊喜交集,几乎难以置信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别傻着,你以为今晚你还可以保留处女膜吗?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口交。」罗南张开腿,霸道地道。

  「{什么口交,你……」周语容羞得脸庞娇艳欲滴。她哪里会想到罗南有这要求,不过看罗南好不容易松口,她也只能放下矜持,其实她也知道男人折膦女人的花样可多了。口交不是新鲜的做爱方式,不过她没想到罗南刚开始就合饤如此要求。

  周语容蹲下身,看着那沾满女人淫液的肉棍,犹豫一下,但还是忍住恶心,张大擅口缓缓地将肉棍头上那蘑菇头吞进口中。腥噪的味道加上一股说不出是香是臭的奇异腥味直冲她的口鼻,她有股乡土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一种火热的感觉——从肉棍上感受的火热以及他身体内的火热。

  当她余余将蘑菇头一下的部位吞进口中的时候,口水混合棍上的粘液,迫使她开始不停地吸于和吞咽,此时她刚刚对肉棍上所残留的淫液的顾忌已经不得不被丢在一边。

  虽然刚阅始有点不知力道的轻重,但是周语容似乎在口交上很有天分,经过罗南的指点,不一会儿后,她的极度生涩就变成熟稔,甚至馏得深喉的技巧,以喉咙挤压对罗南的肉棍进行刺激挑逗,让罗南很舒服。

  此时罗南右手继续挑逗着苏洁,左手则伸出来开始抚投周语容的肩膀,周语容有点不堪刺激,才被抚摸就差点痛软倒地,即使之后适应了,罗南的抚摸也让她的兴奋积聚的很快,她甚至微微喘息起来。当罗南的手滑到她那对A罩杯贫乳时,她的反应更加激烈。几乎接触的一瞬问,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乳头直接充血翘起,菏包蛋一样的乳房完全肿胀起来,看上去就像突然由A罩怀升到B罩杯,性兴奋迹象非常明显。

  「你上来。」罗南拍了拍苏洁的屁股,示意她跨坐到身上,准备又一次的激烈碰撞。

  「你答应语容一个要求,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否则我不会听你的。」苏洁也学会了讨债还债。

  事实上她不是学周语容,而是早就想说了,只是她没有认定罗南奇特的本领,加上之前情欲爆发,被罗南趁虚而入,几乎忘记心中的某些期盼,直到因为周语容的事情,罗南放松对她的侵略,才让她回过神来想起这件事情。

  「好。看你刚才那么配合,如你所愿,不过你的要求可别太贵,我可是个穷光蛋。」罗南答应得乾脆,但是其后加上的限制条件,充分显示这老混蛋总在任何情形下想好退路的恶劣本性。

  「不是要你出钱,就像语容一样,我也要你去治一个人,如果你治不好,虽然我还是你的,但是我可不保证明天还会让你碰。」

  苏洁抛了个媚眼给罗南,然后不待罗南接话,就跨坐到他的胸腹间,拨开她身下的浓密的体毛,一手握住粗壮的根器,寻到洞口,一沉腰、一闷哼,带着鼻孔里的呻吟,销魂的洞穴很快将沾满周语容口水的硕大根器呑进去,直到大半长度都进入身体内,到了几乎难以承受的极限,苏洁才吁出一口气,开始抬臀提腰,导演一场完美的性爱。

  就在这时,罗南将苏洁抱起,然后他整个人压到床上,让苏洁跪在小床上伏身体,但她的用心并不是要给苏洁便利,而是为了邪恶的双飞。

  「你坐到我头上来,我要尝喵你那处女穴的味道」罗南对周语容邪恶地一笑。

  周语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也好躲避罗南这种得寸进尺的要求,不过她想想刚刚都帮罗南口交了,被他口交乂有什么关系呢?这样一想,虽然心里还有抗拒,不过还是跨坐到罗南的头上,记无保留地将十九年还没有任问男人触碰的丰美阴部展现在罗南的嘴边,准备接受他的浸略。

  周语容属于那种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痩」的女子,身材均匀,除了脸蛋以外,她的身形唯有三点最为突出,一是一百七十九点五公分的身高,二是A罩杯的贫乳,这两点这透过外表观看就能感到,而第三点则极为私隐,那就是丰美的阴阜。

  若非肯定周语容是处女,罗南真以为眼前这个熟美到极致的妇人的阴阜,因为它实在太肥大了,如果说普通女人的阴阜是山丘的话,那么周语容的阴丘就是小山,拱起的幅度起码是普通女人的两倍。其阴唇大小殛其肥贴,若不是紧紧闭合的样子以及阴唇天然的粉红色,充分显示出其未经人事的娇嫩摸样,罗南真以为周语容做过阴阜整容。

  「阴阜这么肥沃,乳房却那么小看来需要农夫好好耕耘。」罗南笑道。

  说话的同时,他的鼻子凑近周语容的阴部深深地吸一口气,处女的阴部没有熟女阴部浓重的淫欲腥臊味,反而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和淡淡的乳脂味。

  周语容的阴毛并不茂密,这一点与她阴部的丰肥倒是不相称,她的阴毛细细的、毛茸茸的,腹部以下三角地带有一片,跟着一条黑线延伸到阴穴,这周围,尤其是大阴唇的外壁又有一片,然后黒线继续前进,沿着阴沟一疽延伸到菊门,那里又有一片。阴毛就像是一条清晰规划的道路,在周语容的私处形成这罕见的风景。

  听到罗南评论她的阴阜,周语容羞得就想抬臀夹紧双腿,可惜罗南的双手控制着腿根,怎么也抬不起来。当罗南的口舌正式开始向她的阴部发起攻击后,她也无力再抬起臀部。

  罗南两只手抓在周语容的腿根处,两根拇指扯着周语容阴部外围皮肉,力量博到紧闭的大阴唇处,肥厚的大阴唇终于不甘情愿的分开,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内门——小阴唇,小阴唇的上面露滢滢,粉光柔柔,娇羞地在大阴唇根部壁所聚拢成的峡谷里闭合着。

  当罗南的双手再用力,几乎将周语容的腿跟分开到极致,终于使小阴唇的门户张开一缝隙,露出里面一个小到针眼般大小的门户;而在打开时,便有一股饱含处女情欲的特殊淫香传来,同时一条蜂蜜般的透明黏液从细小的门户涌出,拖着长长的液线,向罗南的脸部滴落。

  罗南脸上掠过一丝贪婪的淫欲,立刻张开嘴口接注这股处女的淫汁,入嘴如蜜,虽然不甜却充满一丝性欲的腥香,让罗南按捺不注想要索取更多,他立刻凑上嘴去,先是舌头在小阴唇舔了舔,然后迅速以熟昀的方式将嘴巴完全贴上去。

  「吧哼……」周语容如遭雷击,立刻企围夹紧脚根,嘴里更足发出娇媚的呻吟。

  随着罗南唇舌互动,一阵热吻之后顶开小阴唇,舌头抵在她的阴门口使劲地吸于,周语容的感觉更加强烈,当罗南拢成棍状的舌头强硬地叩开门户,深入到她的阴到时,那种瞬间的插入感觉更让她尖叫起来。

  罗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内藏风騒的处女,舌头简直成了钻洞的毒蛇,在周语容的阴道火速进出,并吸啜的力道愈来愈大。周语容阴道的爱液分名也不由自主的大增,并且陌生的性快感也开始在体内累积,让她愈来愈有要小便的感觉。

  「个要:再舔了,天啊!我要尿了……」周语容大叫起来,并且竭力想从罗南的阴唇移开阴唇。

  然而,罗南哪会让她得逞,舌头的进攻继椟加快,而旦愈加深入,不断撞击着周语容的敏感点,她体内的热度和快感因此快速泛滥。

  「尿了……真的尿了……会死的……」周语容腰部一挺,双手死死地抓着白己的胸部,胯部竭力地注罗南嘴上磨蹭,然后就见一股炽热的微白热液从她的内门喷出大部分直入罗南的口中,小部分四溅开来,一瞬间,一股清新中带着燥热的淫香面漫开来。

  而与此同时,正在罗南的根器上寻找再一次高潮的苏洁也迎来弟二次的高潮,由于罗南的控制,她的高潮几乎与周语容同步。

  「高潮……我要化了……上帝……」苏洁尖叫一声,积热的阴精再次从体内丢出,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的还要多,不仅多还要更加积热。

  罗南脸卜微微泛起潮红,不过他的快感还没有达到要发射的程度,不过如果只是苏洁主动进攻,恐怕就是她高潮十次,也未必能让她泄出来,于是他立刻变换姿势,让苏洁和周语容翘起屁股,并排趴在床上,他一边向苏洁进攻,一边用手抚摸着周语容的阴部。

  如此又过了十分钟,苏洁迎来了第三次高潮,这一次不仅是阴精喷涌,就连淫精也泄出不少,罗南的根器已经攻破苏洁的花心,正在子宫口徘徊,苏洁体内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积累的速度奇快无比。

  相比苏洁的高潮,周语容更是不,十分钟已经让他高潮两次,尽管都是小高潮,只是泄出一些爱液,但是她的脚已经有些发软。

  罗南将苏洁放在床上,采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原本周语容站在床边于他拥吻,不过几分钟后,当罗南要尽情冲击的时候,他已经顾不了她,便让她舔舌他与苏洁的结合处,哪里的白浆翻涌,充斥着性感的味道,周语容有些犹豫,不过在罗南的极力要求下,只能照办,为此吃下了不少苏洁的体内泄出的阴精。

  当苏洁的子宫被攻破,最后的高潮来临时,射出的白浆阴精像水箭似的喷溅而出,在罗南的刻意控制下,周语容虽不及防,着实吃了一大口,让她差点呕吐出来,而事实上。苏洁的淫精并不恶心,这只是心理作用。

  周语容吃了这么多女人的淫欲液体后,她的身心正在被淫欲激发,迫切地想要索求罗南的怜爱。

  罗南在苏洁高潮到一半的时候,再次插入她体外深处,这时扣机关枪,让苏洁在高潮上再上一层,达到无上性爱境界。

  周语容吃下苏洁的淫精,又再吃罗南的阳精,气愤罗南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在罗南这个老淫虫发射的当下,忍不住在罗南的大腿上狠狠地掐几下,罗南正在大爽之中,也不介意,就当时给周语容的奖励。

  这名新玉女主角口交的领悟力不错,迎接罗南大量射出的阳精,可是没有边洁边吐,而是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你很不错。」

  罗南在发射之后,忍不住在周语容的阁头上亲一口,然后对着犹自察歇脸部淫液的周语容道「不要檫了,去,用你这得力的嘴巴帮苏洁舒缓,吃了她的阴精与我的阳精混合物,对乳房有好处。」

  「你就这么想折腾我?」周语容恨声骂道。

  罗南可不管她反对,嘿嘿一笑道:「对你的折腾还没结束,好了,该回到主题了,我保证,三分钟后你期盼已久的少妇生涯就要来了,快点。」

  「谁期盼了?」周语容红着脸跺脚,不过最终还是依照罗南的话去做。她有感于罗南答应她的要求,已经答应他随便怎么折腾,罗南说的话当然份照做。

  帮苏洁口交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何况她现在体内充满情欲,这事情带着禁忌的味道,让她的身心也有些沸腾。

  罗南的肉捧对处女来说实在太大,虽然他缩小许多,但是处临的痛苦对周语容来说依然很大,幸好她刚刚高潮过,泄了处女阴精,阴道内的爱液也颇多,整个阴道处于滑涧状态,才没有痛得昏过去,不过她还是凄惨地叫着,不过五分钟后,凄惨的大叫变成低声的痛叫,并且逐渐演变成诱惑的呻吟。

  由于处女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撞搫,导致罗南很克制力道,甚至不敢太深入,以免伤到周语容;但就算如此,他那硕大的蘑菇头依然不断地掩击着周语容的花心,让这个原本是纯情玉女的十九岁少女尖叫连连,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四次大尚潮,最后一次喷涌的浓白阴精更是飙射出体外两米远。

  也是她最后一次叫得实在太大声,竟然将客厅内熟睡的左轻敏吵醒,当睡眼惺忪的左轻敏迷糊地走进卧室时,周语容不禁大喜,四次髙潮已经让她众心疲惫,再也承受不了罗南的宠幸,左轻敏走进来正是给她送来救星。

  罗南也不是不知轻重,他也知道周语容快到极限,原本还有些犹豫是否继续,见左轻敏能主动送进来,他也是大喜过望,也不管左轻敏仍在迷糊,就将她揽到怀里开始冲刺。

  先是在左轻敏那犹有前次性爱痕迹的阴道内冲刺几下,然后便移勤到菊门,菊门的剧痛让左轻敏彻底清醒,为此赏罗南无数拳,不过最后还是在罗哬的踩躏下屈服了,就像周语容刚才被开苞一样,经历一番痛苦的过程后,迎来无上的高潮。

  罗南的第三次高潮先是在左轻敏的菊门里煤发,射出一半后却忽然转到周语容那里,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蘑菇头重重地顶在周语容的子宫上,将大半碗滚烫的精液彻底倾注到周语容的子宫里,让疲惫欲死的周语容再次尖叫一声,紧紧地夹住胯部并搂住罗南,她那红白秽趵遍布的阴部峡谷,白浆突然爆射开来,她竞然因为罗南这次的射精,就达到一次高潮,这高潮带着罗南的阳精和她的淫精硬是挤出阴门,贴着她两片肥美的阴唇飞射开来,虽然力道不大,但也将她的整个臀部全部清洗一遍。

  至此,这场三飞的激烈性爱才算告一段落,三个漂亮的女人獏拥着一个老男人在狭窄单人床上堆叠着,沉沉地睡去。

  当然,罗南被三个女人当成肉垫压在最下面……

  【第三集】第五章:天亮了说分手?

  一大早,三个女人就陆续醒了,虽然经过昨晚大半夜的激烈性爱,每人都高潮几次,个个疲倦欲死,但是在经过五、六个小时的睡眠后,就让疲倦一扫而空。三女都觉得神清气爽,就像以前总被上百斤的包袱压在身上,现住包袱被彻底抛开一样。

  如果平常有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她们都会忍不住起来运动一下,然而今天却不行,昨晚的激烈不是没有恶劣的后果,无论是阴道被开苞还足菊门被开位的女人,性器部位都受了不小的创伤,就算是侥幸躲过开苞一艰的苏洁,也因为性爱疲倦不愿起床。体力方面的确可以因某人的精液特殊效果而恢复得很快,但是性爱极度满足后形成的身心疲倦,却不是可以轻易消除的后遗症。

  于是,就算天色大亮,三个女人仍压在一个老男人身上闭目养神。左轻敏和周语容在左右两边,苏洁则占据正上方。

  「老淫虫,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醒了为什么不睁眼?」好久之后,气不过菊门的痛楚,左轻敏在罗南的腋窝处重重地扭了一记,此女可会毒手,专挑软的地方下手。

  不知是皮糙肉厚,还是忍耐力惊人,罗南只是象征性的给了一个「痛啊」的叫好,就榭续假寐。

  「还不起来?你这老混蛋,」左轻敏继续施毐手,苏洁也有伸手的迹象,周语容虽然比较胆小,但也蠢蠢欲动。罗南无奈睁开眼。

  「快起床,去买早餐,我们肚子饿了,另外还要买避孕药。你这老混蛋,昨晚射了那么多,我真怀疑你半辈子都没做爱了,恶心的东西成碗装,怎么没有见你脱阳而死?」左轻敏恶狠狠地道。

  「对,一定要买避孕药,记得要事后的那种,多买一些,你射得太多,而且尽在身体最里面,不多吃一些,真的怕怀孕。」苏洁担心道。

  周语容原本还想闭着眼继续装睡,听到「怀孕」一词,立刻睁开眼,脸色有些惊慌,挣扎着坐起,同时急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别买错了,到时候重跑一趟,耽误时间。」

  她的心思比铰细,想到避孕时效的问提,再想到罗南射到她子宫里的那些多得惊人的精液,真怕稍一耽误,或者买到效果比较差的药,就会中奖。如果真的怀孕,那就麻烦了,她还不到十九岁,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更何况是跟一个外国老人生孩子。

  「你别动,昨晚你被欺负得最惨,才刚破身就乱动,小心慯口加深。」左轻敏按注周语容,然后转身和苏洁一起将罗南推下床,斥道:「还不快去?」

  罗南赤棵棵地站在床边,环顾了左右一下,然后摊手道:「让我做事,是不是先把我的衣服找出来?我总不能这样走出去吧。」

  左轻敏等三人这才意识到屋里的人都是一丝不挂,三女连忙共同抢起毯子,遮住身体,再看罗南这老混蛋的赤裸裸样子,尤其跨下那条昨天在她们体内人兴风作浪的长肉棍,都不禁脸现红霞。

  三女裹着一条毯子在床上附近找来找去,衣服没找到,倒是欣赏卧室里的征战痕迹,那些或白或黄乃至点点红色的欢爱遗留物,溅漉的到处都是,有些看上去就像感冒后咳出的浓痰、有些则像黏胶水,经过半夜的挥发,依然散发着刺激性神经的特殊气味。那些始们扔到地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地粘上这些东西,有些衣物在欢爱期间,甚至被罗南直接拿去擦她们身下喷出的水,早已经成了像画家的工作服一样,污秽不堪。

  「你盯着我们的衣服做什么?还不找你自己的衣服?」左轻敏塡骂道。她看到罗南将那一件件经历「征战」的衣物放在一起,本已经潮红的脸更加如晚霞燃烧一样又红又热。

  「你的衣服是不是在客厅里?」苏洁小声道。

  左轻敏这才想起,最先与罗南做爱的正是她,她和他在客厅里大战一场,那时候两人就已经脱光了,她和罗南的衣服自然就在客厅里。

  「还不去穿衣服?」左轻敏心中羞恼,自然拿罗南这个占大便宜的死老头出气,枕头直接扔过来。

  可惜没扔着,罗南的脚哪是老男人的脚,比年轻人还俐落。刚刚还站着,转眼就晃到卧室通客厅的门口,更可恶的是他还抱走苏洁和周语容的衣物。「你这混蛋,拿我们的衣服做什么?」苏洁也忍不住骂起来。客厅里传来一个老男人得意的笑声,也不知道他到底笑什么。

  大约二十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推开,一张小板凳首先伸进来,扳凳上放苫三只小碗,碗里是香气扑鼻、泛着青色的米粥。端来凳子的正是罗南,当他走进来时,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

  「这不会是你做的吧?」看到盛粥的碗是家里的,周语容不禁好奇地问;虽然家里有简单的厨具,不过家中没有厨房,所以想要做什么,只能用电窝煮。

  见罗南点了点头,左轻敏仍然不信,不过闻到粥的香味,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当然嘴上还不饶人:「二十分钟就煮好的粥,能不能吃?」

  「你尝尝,对了,一人一碗,多了没有。」罗南将粥递到三女手上。

  「不刷牙就吃?」苏洁迟疑着问。

  「老娘饿了,管他的。」左轻敏道。

  左轻敏挖了一大勺伸进嘴里,吃下这一口,她立刻惊讶道:「这叫什么粥?既清香又有股苦味,像药,可是吃了一口,给人一种回味的感觉,这真是你做的?你怎么做的?放了什么材料?」

  「这叫造化清璇鸡丝养身粥。至于怎么做的,你就不要问了,总之对身体有好处,快吃吧,每人一碗。」罗南笑道。

  三女都不禁脸露古怪之色,她们都不是迟钝的人,罗南虽然没有明显表现出奇异之处,但是偶尔露这么一两手,还是说明这老头的确很不简单。做个粥都这么古怪,起的名字更怪,而且他是个美国老头,不但会做米粥,就连起名字都这么有中国风味逍,说他是中国通未免太委屈他了,给他扣个灵魂穿越者的帽子,应该说他的灵魂是中国人。

  三女两口并作一口很快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份粥,罗南看到她们吃完粥,便满意地笑了笑,勤快地收起碗筷。

  「糟了,刚才那段时间,你不会都用来煮粥了吧?」

  左轻敏忽然想到一件事,脸色一变道:「老混蛋,你要害死我们啊,避孕药呢?没有避孕药,难道你要我们为你生孩子吗?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故意的?」

  左轻敏气得差点跳起来,若不是菊门的确很痛,她真想跳起来与罗南来个单挑,尽管她知道她多半打不过这个该死的老混蛋。

  「放心,不会怀孕,你们想要怀孕都不可能。」罗南微微一笑道。

  「你是不是在粥里放了什么东西?」苏洁看了罗南手中的碗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松了一口气,然而也有些失落之色。

  「你们不要问了,我说不会怀孕就不会怀孕,想要怀上我的孩子……」说到这里,罗南摇头神秘地一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你这老混蛋什么意思?是认为我们不配吗?你欺人太甚。」左轻敏握紧拳头,若非手臂不够长,真要给罗南的嘴巴正面来上一记,一定可以打下四颗门牙。

  「好了,不要生气,不是认为你们不配,而是我的体质特殊,需要特殊的女人才能为我受孕,再说你看我这么老了,还能令女人怀孕吗?你们放心吧。」说到这里,罗南便走出卧室。

  片刻后,客厅里传出他的声音??「你们继续休息吧,我出去帮你们买衣服。」

  「这么老?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就你下面那根该死的东西,像是老头儿能的家伙吗?」左轻敏忿忿地低声咒骂。

  「是啊,他的精液那么多,不知道多少男人加在一起才有那种量,说他是老头,鬼才会信。」苏洁表示同意。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周语容疑惑地望向左轻敏,刚开始是罗南与左轻敏在一起,她以为左轻敏会知道罗南的底细。

  「谁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总之说他是老混蛋、老怪物就对了,不要想了,睡觉!」左轻敏将毯子往头上一蒙,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烦恼都埋起来。

  在三女之中,她的经历最复杂,昨晚被罗南搞了,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也最大。苏洁和周语容都是单身,而她却是有夫之妇,她终于做到对张起年的羞辱,但是接下去怎么办却不在她的计画之中。

  光明正大地告诉张起年,她已经被其他男人睡了,说他已经被戴绿帽子?还是直接将罗南带到张起年面前?又或者直接做出与罗南同居的打算,总之要怎么做才能让张起年难看?她真的还没有想好。

  她最初的想法只是履行赌约,就当是发泄一场,可是经过昨晚那一次,她的脑海一片混乱,现在一蒙头,脑海里不是与张起年的婚姻关系,竟然是被罗南强力侵入的一个个片段,那种被侵略的感觉,是她以前做梦也没有想过的,她的心押甚至掠过这样的想法,也许让老混蛋霸占她的身子并不是一件坏事。

  可是,她清晰地记得,她本来很讨厌罗南,在昨晚之前,她甚至诅咒罗南硬不起来、诅咒他早点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诅咒他的一切,只因为她极不愿窓被一个外国老头压在身下,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她想不通,也不敢去想,生怕仔细一想,就会改变某些既定的主意。

  罗南出去了一小时便回来,身上换了一套行头,额外还买了三套女装,三女各一套,连内衣都有准备;老混蛋的眼力不赖,这些衣服买的尺寸刚刚好,这让女三又喜又疑。

  「刚才拿出去的衣服呢?」苏洁疑惑地问。罗南耸了耸肩,微笑不答。

  「老淫虫,肯定是将我们的衣服藏起来,你想想刚才他收拾那些衣服的样子,像不像传说中的内衣收集癖,我看他肯定也有这种龌龊的癖好。」左轻敏思维敏捷,简单一猜就猜到罗南的心思。

  「就当是吧。」罗南呵呵一笑,摆明了死猪不怕滚水。三女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在这时,左轻敏忽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并偷偷按了一下腹部。

  「是不是要去洗手间?我抱你去。」罗南笑道,也下等左轻敏反对,就将她从床上抱起,左轻敏还想挣扎,不过她现在全身赤棵,刚刚买的衣服还没来的及穿,然而在罗南怀里愈挣扎,愈能感觉到这老混蛋的胸膛给她的刺激,鼻孔里尽是他那股很有征服性的男人味道,让她的心里连连悸动,所以挣扎片刻后,她便老实的缩在罗南怀里,让他抱到洗手间。

  等到罗南将她放到马桶上,左轻敏立刻赶走罗南,说道:「快出去,解手之后,我要洗澡,你别想再从老娘身上占便宜。」

  「那好,我去占苏洁和语容的便宜,你慢慢洗吧。对了,洗澡的时候好好想想,你该离婚了。」罗南目含深意地回望坐在马桶上的左轻敏一眼,淡淡地却隐含某种命令式的语气。

  「碰」

  左轻敏将洗手间的门狠狠地关上,怒道:「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操了老娘一晚就以为能够左右我的人生吗?」

  左轻敏在洗手间里将罗南狠狠地骂了一遍,这骂的之精彩,简直是万字内不重复,她一边骂,还一边洗澡,真是两不耽误。可惜,左轻敏骂的时候并没有听众,当她捱着菊门的痛楚挪步进入卧室时,正好看到苏洁做最后的吞咽,而她的唇边犹自残留着点点的浓白液乳,这东西她再清楚不过,再加上房间里的性味比之前又浓了几分,显然刚刚又发生了一场大战,周语容阴道受创,只能帮罗南口交,但她的菊门被罗南指奸了一遍,还享受了全身爱抚。

  苏洁是罗南主攻方向,这短短几十分钟,她就高潮了两次,菊门被开苞,罗南最后还在她的菊门内射了一半精液,关键时刻又让周语容和她一起用嘴去承接,不过周语容只吃一口,她却接受剩下的所有。

  左轻敏进门时,正好罗南偷香结束,刚刚将拫器拔出去。

  「死淫虫,昨晚还没有折膦够吗?你上辈子难道是淫魔吗?」左轻敏气愤道。

  虽然她知道这气愤有些没来由,不过就是有气,彷佛刚刚那场大战本该有她参加,却偏偏将她放在一边。

  「你想好了没有?」罗南坐在床上、靠着墙壁,一边左拥右抱地爱抚刚刚被他宠爱过的两女,一边问左轻敏。

  「要我离婚?凭什么?老娘只欠你一夜,昨晚已经还了,我们之问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左轻敏冷着脸道。

  「是吗?这么说只是一夜情?」罗南用询问的口气问道。

  左轻敏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为什么,想点头说是,偏偏就没胆说,迟疑了片刻,才以一种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一夜情,还能怎么样?让我跟你?当你的情妇?你要我离婚,难道是想娶我?这话你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会笑死人的,看看你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个女人,你一年上多少女人?一百个还是一千个?你有多少情人,十个还是一百个?你能娶多少个,又能养多少个情妇?等你哪天进了棺材,还不知道有多少蒙着黑纱的骚货到你的坟头去上香呢,老娘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你说得也对。」

  罗南先是脸色愈来愈阴沉,但是随着左轻敏的话,他的脸色却开始转晴,到了后竟对左轻敏微微一笑,道:「事实是我只赢了你一夜,是我奢望太多。你我之间到此为止,不过仅管有赌约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亏欠你,这样吧,在你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机,你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给你一件东西。」

  说到这里,罗南一翻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两寸长的胸针,这胸针衣面为严灰色,虽然有颇多花纹,还有几个细小的古怪文字点缀在上面,不过总体打起来仍然像是地摊货,土里土气。

  罗南将胸针递过来,左轻敏本来不想接,只因罗南说话的语气像是她终究要来求他一样,不过当罗南伸出手时,出于一种莫名的想要纪念这个老混蛋的心思,她还是伸手接过去,当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针时,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指尖一痛,这痛让她的手不禁一颤,不过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见,仿佛是神经偶尔出错一样。

  最后当胸针终于被放到她手掌里时,不知逍为什么,看着手掌里这土里土气的胸针,左轻敏竟生出一丝喜爱之情。

  收了胸针,左轻敏也没有再停留,穿好罗南给她买的衣服,拿起包包,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门外走去:「艾米,你把车开到……等会儿我给你详细地址……」

  「真的就这样放她走?」苏洁和周语容神色复杂地望着左轻敏像个残障人士一样移步离开卧室,不禁同声问道。

  「说的我是强盗一样,这不是抢女人做压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罗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语容要走,你也会这样说吗?」苏洁好奇地问。

  「你和周语容都已经将此生输给我,你说我会不会让你走?」罗南含笑反问。

  苏洁哼了一声,虽然貌似恼怒,不过眼中却隐隐掠过一丝喜色。

  「怎么?真想走?」罗南在苏洁脸上香了一口,笑问。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你就活到一百岁,始终霸占着我。我看你这老淫棍的性能力能支撑到哪个年龄。」苏洁娇哼道。

  「你会有惊喜的。」罗南神秘一笑。

  「卖关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你有多厉害,对了,记得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吗?今天就去办,好不好?我要你治疗的病人就在成都,你也见过,就是……」

  【第三集】第六章:丛林深处寻黑蛇,黑蛇原是春欲求

  直到接近黄香的时候,罗南才离开周语容的住处,苏洁则留下来与周语容做伴。从上午到下午的半天时间,罗南和两女谈了不少,首先苏洁和周语容都会辞职,不再继续原来的工作,不过她们对以后的工作还没有底,暂时就做被藏在破屋里的娇娃。

  周语容的住处在一楝七层榴的简子楼里,这简子楼的歴史的确悠久,楼龄接近六十年,以前一直属于一家件厂,直到数年_工厂倒闭才被转卖用于出租。这楝楼虽然经歴六十年的风雨,到处破饵不堪,但旧算的上坚固,住人并没有问题,当然,在这楝没有电梯的七层破楼里,住户总共也没超过五十户。

  罗南从简子楼里走出来,环顾左右,距离筒子搂不到百米就是一间红砖砌城的破旧厂房,周围的视线很宽敞,看样子环境并非差到无药可救。

  罗南在周围转悠了一会儿,才离开附近,叫屯到成都中心医院,在医院里待了半小时,罗南就打通屯话给周语容,告知她结果,不理会周语容惊喜交加的哭泣,罗南就果断挂掉,然后乂叫车往水跃馆方向而去,不过他不是去水跃馆,而是去距离水跃馆不远的一个高档生活区,苏洁要他治疗的病人就住在生活区内。

  这个高级生活区名为锦阑苑,在成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购置物业。

  罗南进入锦兰苑的过程很不顺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锦兰苑的正门入口正被一个电视剧剧组用作拍摄场地,附近不仅停放很多车辆,也摆放不少各种摄影铺助器材,附近还围绕着不少的新闻记者,各种灯光加上照招机的闪光灯交互辉映,四周还引来不少围观的人,将外围堵得水泄不通。

  罗南看到这种情况,只能走出计程车,到处寻找空隙往里面挤去。不得不说,罗南还真厉害,很多人挤在外围不得寸进,他却能见缝插针,像游鱼一样,左弯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实外围之所以拥挤,是被剧组雇请的保安挡住。但罗南可不是这些保安所能挡得住的,一闪身就已经冲过保安的封销线,在附近两个保安还在惊讶怎么已经有人冲过去的时候,罗南已经跑进剧组的车群里。

  罗南闯得巧妙,不过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闯过去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早有应对方案。他们对着对讲机一阵紧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数个人影向罗南奔入的方向围捕过去。

  罗南并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实他可以换一种轻松的进入方式,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甚至只要他换个地方进入,也可以不用这么费事,但是他也没有这么做,他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头追来,前方也被封锁,而罗南早有应对措施,看准一辆宽趟的银灰色房车,便拉开中间的车门,躲进去。

  片刻后,外面一阵嘈杂,脚步声四起,显然追他的人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现罗南躲进房车中。

  趁着这段时间,罗南欣赏一下房车内的布置,车内光线暗淡并不能影响他的视线。这辆房萆内部设施高级,卧室、厨房、洗手问、馆视、荇馋、沙发、化妆台等可谓一应俱全。

  罗南原以为这是剧组的公用车,不过随即一个发现让他推翻这个想法。在一边的小沙发上他发现几本女人看的时尙杂志,他随手窣起-本杂志,竟然发现杂志下面盖着一条紫色蕾丝花边小内裤,让他差点喷鼻血的是这条内裤竟然是某个女人不久前刚刚换下的,上面还有一块明显的淡黄淫溃,就在内裤的胯问部位,看上去并未乾透犹是黏湿的样子,显然不是尿液残留引起的,倒像爱液流出体外后的污染痕迹。

  罗南已经可以肯定,这辆房车多半是某个女人的保姆车,只不知这女人到底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还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罗南并没有急着出去,反而猜想着眼前这条隠含淫欲味道的紫色小内裤,猜想着内裤主人的身分。

  让罗南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两分钟的耽搁,就让他短时间之内再也下不了车。保安离去后不久,又有脚步声向车子走来,不只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都是朝着这辆车子来的。

  眼看下车已经来不及,罗南倒也不慌张,迅速将沙发上的情形恢愎原状,然后一闪身就进入车内隔出的小卧室里。小卧室是个分割出来的私密空间,卧室外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刚好适合藏身。当然,前提是来人不会走入卧室。

  「砰!砰!」开关车门的声音连续响起,与此同时的是一名噪音磁厚的女人在愤愤地埋怨:「该死的黄德龙,以后再也不与他合作了。他的眼里哪里有我?先是把我的戏分一减再减,今天更过分,为了力捧那个根本不会演戏的小三八,那么多次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当面训我,他真以为倾城娱乐有多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靠拍高华庭马屁才当上导演,还真以为是大腕了。今天我们不拍了,小栾,我们走,我看黄德龙能把我怎么样。」

  「汪姐,这样妥当吗?」另一道细细的声音迟疑地问。

  「叫你走就走,多话什么?黄德龙我管不了,难道还管不了你这个小保姆?」磁厚的声音斥道。

  斥责声刚落,车子立刻被发动,微微一颤,然后便向前驶去。感觉到车子动了,罗南只得无奈地坐下来。小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显然是给那位「汪姐」休息用的。在小卧室里的一面墙上,贴着小少照片,似乎记「汪姐」用相机拍摄下来留给自己欣赏。

  罗南一张张看过去,看到这些照片里顶着同一张面孔,穿起各种戏服、展现各种风情的女人,也不禁觉得有趣。

  这些照片上有几张留有签名,名字叫汪路遥,看照片的模样,是个身材丰满的圆脸熟妇,气质甜美,可惜的是脸上已有不少细纹,脖子也有皮肤松弛的痕迹,虽然总体给人的戚觉约三十五岁左右,但实际年龄已过四十。

  不过此妇也不是一无是处,一对F罩杯的胸部将妇人的性感完全体显出来,更有臀围九十五公分、宽大圆滑的屁股,加上喜欢穿牛仔裤一类的紧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妇态,对喜欢丰腴熟妇的男人很有杀伤力。

  房车向成都郊区一路而去,行驶数十分钟,最终拐进一涸别墅区,直接开进一栋别墅的车库里。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电话你拿着,黄德龙如果打电话,你就说我已经去外地赶通告。这个星期你也不必过来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沐息一下,下个期我们直接去横店。」汪路遥吩附道。

  小秦应了一声,随即门开、门关,跟着是某辆小车发动的声音,转眼车声远去,显然小秦也已离去。

  房车内剩下汪路遥,她没有立即下车,反而透过遥控装置又关上车门,然后在车内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再次响起,却是向卧室方向而来。

  罗南听到这湩情况,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汪路遥打开卧室门时的情况,尖叫一声算是轻微反应,直接晕厥过去则是过度反应,以汪路遥的阅历,恐怕是尖叫之后,立刻拔腿就溜,然后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着手机,应该会立刻报警吧!

  罗南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况发生,更不想被麻烦缚身,想来想去也只快刀砍乱麻,才能避免更大的问题产生。所以他很快有一个想法。

  环顾整个卧室,他终于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将水果刀拿在手里,依然坐在床上,等待汪路遥走进来。

  汪路遥打开门,低着头走进来,顺手打开卧室里的灯,并带上门,她并没有立刻发现罗南的存在,而是做了个要向床铺扑来的姿势,就在这个姿努做到一半时,她的目光终于注及到罗南的鞋子,跟着足脚、腿,乃至罗南的整个人。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汪路遥吓得魂不附体、踉跆退后,张口就耍尖叫出来,不过就在要叫出的时候,她又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将尖叫变成旳呜呜的低呼,只因为她看到罗南的手上拿着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卧室里的邵一把。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汪路遥结结巴巴地问到。虽然声音里透露着恐惧,但是语气却带着斥责的意味,显然并不想露出软弱的一面,因为以她的社会经验判断,女人的软弱只会给蓄意欺辱妇女的男人史多的兴奋。

  「当然是打开车门进来的。你的车停在锦兰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进来。」罗南微笑道。由于先入为主的原因,在汪路遥的眼里,罗南的善意微笑更像是淫笑,她的心里恐惧更甚,忍不住退后一步,贴在卧室的门上,手抓到门把位置,准备随时逃跑,「如果你这样跑出去,是不是想让社区内的人看你棵奔?」罗南乂笑得有点邪恶。

  汪路遥恨死罗南的笑容,虽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却让汪路遥觉得自己距离被凌辱更接近一步;当然她也恨自己,怎么一遇到压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静静地躲在一个角落里。

  确实如罗南所说,眼前汪路遥身上几乎不着寸缕,之所以说几乎,只因她戴的胸罩只脱一半,后面的系扣解开了,但是胸罩凭藉肩带的作用还搭在肩膀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在中国犯罪是要榆毙的。」汪路遥没敢说出强奸一一字,是怕撩拨到罗南的某些神经,但她已经恢复些许鎭定,所以说疾言厉色……

  在气势上不能输,一定不能退缩。汪路遥暗暗给自己打气。

  「放心,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坐下来,我待会儿就走。」罗南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柔声道。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汪路遥哪里敢坐下,她生怕离罗南太近,让这个奇怪的外国老头抓到机会对她施暴。

  「让你过来就过来,不要废话,你是不是藏着秘密,怕被人知道?」罗南有些生气地道。

  「什么藏着秘密?你胡说什么?你一个外国老头,中国话说得这么好,到底什么来厉?你这个人到底从哪里来的?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汪路遥激动地道她已经受不了这种好像随时等待凌辱降临的危机感,面对罗南动机不明的话,她的心里没底,深怕罗南有什么残忍的想法,说不定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也说不定,在这种压力下,她终于无法冷静地处理与罗南之间的谈话。

  「还说没藏秘密?你下面那条线是什么?想不到你也……」罗闸貌似失望地摇了摇头,接着汪路遥就觉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诡异的情况出现了,刚刚他还坐在床上,转眼他就站到她身边,仅管只是两、三步的距离,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时间内完成这所有的动作,但是罗南做到了,这让汪路遥觉得惊骇,她甚至开始怀疑罗南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脏朿西」变成的。

  汪路遥的脑海里瞬问掠过这样的想法时,她就想大声尖叫起来,更想向门逃出去。可惜,这两件事情她都没有做到。

  罗南一只手抓注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揽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汪路遥赀得身体有些悸动,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变得细小许多,叫声只有她想逹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听起来跟高声说话没什么两样。这样的声音穿过车子还可以,再穿过车库就难了,想要让隔几十米的邻居听到,那就更难了。

  罗南揽腰的那只手一用力,便将汪路遥带到床边,将她翻身推倒在床上。汪路遥惊骇极了,她又想大叫,不过瞥见罗南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闪着寒光,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割开她的喉咙,她害怕极了,最后忍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要强奸你。」罗南没好气地斥道。

  「不想强奸?你不想强奸那摸我那里做什么?」汪路遥很气愤,她忽然觉得这个外国老头不只是个色魔,还是个虚伪的色魔。

  「我要看看你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你这个不知自爱的女人。」罗南冷笑着,他的一只手探到汪路遥的阴部峡谷,拨草寻蛇了一会儿,终于捏着一根橡脬线,开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遥痛呼一声,骂道:「你做什么?你这个王八蛋、老色鬼。」

  「你还知道痛?那这橡脬线又是什么?」罗南冷酷地逍,看起来并不想怜香惜玉,不过他也没有立即再拽邵条橡脬线,而是将另一只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后两手并用,一只手负责扒开棵胶线深入的地方,另一边,开始往外拽橡胶线。

  「唔……啊……」汪路遥似痛苦又似舒服地连叫两声,下半身微微颤抖起来,上半身则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

  仅管罗南已经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为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边的那面墙上,几乎全柄而入。要知道这小卧室用的主要隔断材料可是钢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将水果刀飞插进去,汪路遥无法估计,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无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伦生和拚命大喊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她爱自己的生命,留恋自己多年奋斗后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死去。

  「你喊什么喊?你这副模样,哪里是感觉到要被强奸,简直是享受强奸,真是淫妇。」罗南忍不住在汪路遥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显出五指红印,手感还不错,软嫩有弹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让罗南想起另一个被他冠以淫妇头衔的女人——王希。

  汪路遥与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年过四十岁的美妇,都在娱乐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样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样被别人所控制。

  这样一想,罗南倒是对汪路遥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不少。汪路遥的下体水草茂盛,阴毛几乎遍布整个峡谷,就连菊门附近都有不少,在皱着的菊花里,一根黑色的橡胶线穿过菊花褶皱的门户深入到里面,罗南伸出一根手指,分开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缩紧的菊门,在汪路遥带着喘息的呻吟里,拽着橡胶线缓缓地将其连接的东西慢慢地拉出来。

  汪路遥的菊门并非处子状态,菊门周围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这里显然曾经被异物入侵过,而且不是一、两次,正因为这样,虽然塞在菊门里的东西比铰大,加上汪路遥有意无意地阻挠,拽出来比较困难,但是相对于处子菊门,相对宽松的通道还是给路途带来方便。

  过没多久,一个黑色的圆头带着点点春露,挤开菊门的皱褶开始缓缓地冒出来,罗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遥一声痛叫里,将整个黑色异物拽离菊门。这是一个约五厘米、长约十厘米的黑色蛋状物。

  「怎么不是天使之泪?」罗南傻眼了。

  「什么天使之泪?你到底找什么?」汪路遥脸带潮红地回头望了刚刚被从私密处拽出来的跳蛋一眼,看着那上面带着的不知是何液体的点点晶莹黏液,羞愤道。

  「我以为你在用人体运毒。」罗南苦笑道。其实他也是无意中发现汪路遥下体的异状,突然想起当初遇到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发奇想,没想到竞然是一埸无误。

  「你这个个淫妇,去演戏也往菊门里塞这个东西,难怪内裤湿成那样。」罗南忍不住骂道,当然他这么说只是想岔开话题。

  「你……你竟然还翻了我的东西,还说不是圆谋不轨?我住自己身体里塞跳蛋怎么了?我一不杀人,二不抢劫,我在自己寻求快感,关你什么事?」汪路遥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寻找快感,还真环保,你真厉害,一下子注两个洞都塞进这东西。」说着,罗南的两只手又沿着汪路遥下身耻沟,分草开路来到阴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阴阜上,一手的两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线,这次不是黑色橡胶线,而是白色的棉线。

  罗南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也是跳蛋的线。他的另一只手五指分开粮在她的阽。!1丨周阐,将本已经张开不小幅度的阴穴再次扩大,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拉棉线。

  「不要……那不是跳蛋。」汪路遥急声阻止。可惜,为时已晚。

  汪路遥的阴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样,异常丰满,这不是周语容那样的少女丰阴所能比的,像她这样,穿上紧身牛仔裤,胯部的阴丘高莴隆起的风景更胜大胸、大屁股的诱惑,当然阴丘的外在形状只是表面,真正脱下衣服,张开双腿又是另一种感受。

  汪路遥是成熟妇人,阴阜中心的阴穴形状与她的年龄也符合,可见她曾享受过比较频繁的性事。大阴唇是深红近黑的颜色,并且大大地张开,几乎九十度的幅度,里面的小阴唇则有些褪色,看上去浅红近白,小阴唇则呈三十度张开,将最里面的深红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时也露出那闪着淫光的阴洞,阴制也是不关门的,开着一指半的大缝。

  也正因为这样,罗南将棉线连接的物体拉出来时比从她菊门里拉跳蛋容易的多;只见阴洞一阵蠕动,汪路遥想夹紧双腿,但最终还足被罗南连手带带脚地抵住。

  「不要……」汪路遥淫荡地呼叫一声,她的双手火速伸到下体想去阻止,不过已经来不及,棉线拖着一个好像木塞的物体,激发短暂的仿佛拨酒瓶塞得声音,跳入空气中。

  又错了!罗南不禁满脸黑线。原来棉线连接的是一根白色的卫生棉条,汪路遥与王希的爱好还真相似,她们用的都是加粗的卫生棉条,而且她们不是用卫生棉条来防月事,只是用它们来吸收阴道快感所产生的爱液。

  她比罗南更清楚从阴道内扯出的卫生棉条到底是什么状况,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门里,只半天就让她湿了一条内裤,其后半天都由这根卫生棉条档着,才不至于将第二条内裤也拥湿。

  虽然在演戏过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门内快感对阴道的冲击还是引得爱液泉涌,卫生棉条被撤离阴门的刹那,她甚至感觉到阴道内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寿通的感觉,一丝丝细流开始沿着顺畅的道路穿过阴门,开始上演高山流水。

  罗南将卫生棉条扔到一边。看了看汪路遥的淫穴情况,也发现不少泛白的稀湖状爱液正在从那里涌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诉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么样?」汪路遥挑着细柳弯眉,责道罗南拍了拍额头,摇头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说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穿好衣服吧,我该走了,」说着,罗南站起来就是要离开。不过才走两步,他又忽然转过头来。把又惊讶有幸运的汪路遥吓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会报警吧?」罗南笑问。

  汪路遥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不会报警,我发誓。」

  「那就好。」罗南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很快,连续的开门,关门声响起,车库的门一阵晃动,脚步声渐渐远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遥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不过转眼间,她又立刻跳起来,迅速扣好胸罩紧扣,又在卧室内找件长裙套上,然后快跑出房车,绕着车库转了一圈,确信罗南终于走了以后,才赶忙上车库并上锁,再重新攒回车里,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不过身体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想着罗南粗糙的手在她下体搜索的情景,还有从她的菊门和阴道内扯出跳蛋和卫生棉条的淫靡埸景,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注微缩双肩、夹紧腿根,打了个颤抖。

  人生进行到一半,她认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点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体对性的渴望。被一个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会情欲泛滥,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这样,然而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

  她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她已经过了四年的无性婚姻。

  她和丈夫厉大奎结婚十年,开始三年很美满,但是自从她生下女儿后,丈夫就经常夜不归家,虽然丈夫以应酬为藉口,将自己的行踪编得很完美,但是她心里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这个情况何其熟悉!

  当初她和第一任丈夫范旅离婚,也是因为他有外遇,当时她只以为范旅身在娱乐圈,目迷五色,身边有许多诱惑,所以婚姻失败不能怪范旅花心,只能怪娱乐圈太过复杂;因此再婚时,她坚决不嫁娱乐圈的人,左挑右选嫁了个加拿大华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现任丈夫厉大奎,没想到结局还是一样。

  她觉得更悲哀的是丈夫厉大奎并不是个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肾亏使他在做爱时一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想到他还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让她彻底灰心的是她发现丈夫的情人不只一个;因为与她结婚的关系,他将一部分的产产从加拿大转栘到中国,一开始他瞄准房地产事业,为此与朋友联合成立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内多的是做销售的年轻女人,那些随时准备张开腿迎向大户的狐狸精,成了情人节发展婚外情的最佳对象。

  汪路遥算是彻底认清厉大奎喜新厌旧的本性,不过因为有女儿在,她没有选择与厉大奎离婚,而是维持两人的表面关系;然而实际上两人分居两地,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四年没有男人对一个熟妇来说相当难熬,这也是汪路遥明明觉得罗南不是好人,却因为罗南对她的侵犯,在心里无法遏制地对他产生深刻的印象。

  思绪再回到罗南身上,汪路遥忽然觉得只是将车库锁好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罗南还在社区内游荡,那可怎么办?如果他忽然半夜跳进她的卧室,那又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些,汪路遥就觉得心慌,仔细考虑一下,她便打通电话给物管中心,让他们留意社区内是否有陌生的外国人。她没有将话说明白,不过已经够了,别墅区的保全比较严密,只要有业主质疑,物管中心肯定想办法改进。

  挂了电话,汪路遥微微一笑,她的确守诺没有报警,也怕罗南被瞥察抓了胡言乱语,不过保全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时候比警察还有用,或者说比警察还凶狠,如果罗南被抓住,说不出所以然来,哪怕他是个外国人,也要受一顿苦头。一想到罗南可能遭遇到的凄惨待遇,汪路遥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过之后,她的心头却忽然一黯,她伸出一只手捏了捏硕大的乳房,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先是黄德龙对她大呼小叫,接着外国老头面对她的裸体,也似乎没什么冲动,难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经衰退到大妈等级了吗?

  【第三集】第七章:其实女人很容易感动

  在汪路遥想像罗南的凄惨现状时,他却是坐在美人的香车里,吃着美人为自己准备的水蜜桃,显得颇为惬意。

  「还不快说,晚上你跑来这里做什么?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别墅区内有房子?」美人正是昨晚刚承接罗南一番雨露的左轻敏,现在她换下罗南帮她买的衣服,穿了一套白领职业装,带红条纹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裤子,加上大三角翻领衬衫,长发紧紧挽在脑后,露出精致的脸庞和耳朵上的钮扣式白珍珠耳环,在润泽的明艳里显出倔强的神情。

  罗南看着她这番模样,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么不说话,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左轻敏选了一条小路,将车开进去,停在路边,转头问道。

  罗南打个哈哈,眼珠一转,道:「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个社区里面嘛!很简单,我四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附近,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老情人,那个老情人就住在你那个社区,我就到她那里去坐坐,刚刚才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你。」

  「老情人?还这么巧就碰到我?你骗鬼!」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同时忍不住在罗南肩膀上捶了一拳。

  「为什么说真话就没人信呢?」

  罗南摆出无奈的表,说道:「好。我改个说法,我为什么会在那个社区呢?只因为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的鼻子很灵,千里之外都能闻到这股味道,所以闻着就闻到这个社区里,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左轻敏哪会满意,扬手再次给了罗南一拳,怒道:「什么你的女人?你再胡说,小心我让你进警局里待个十年,八年,看你敢不敢乱说。」

  「好好好,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是梦游到辻区的,这总行了吧,现在麻烦您一下,我要去棉兰苑,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没空送你,我要去电视台,晚上有节目,你就在附近下吧。」左轻敏没好气地道:「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曰恩,没想到一天还没到,你就对我这么狠心」罗南澉出伤心的样子道「你信不信,你再说一次语昨晚有关的话题我立刻开车撞出去,和你同归于尽」左轻敏恶S狠堆道,「OK,OK,算我什么也没说,电视台,谢谢。」罗南举手作放弃状左轻敏冷哼一声,发动车子。

  二十分钟后,罗南苦着脸慢慢的从凉意十足的车子走下去,左轻敏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脚,好将这个脸皮厚的老淫虫快点赶离自己的车子,终于,罗南走下车。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罗南伸了个懒腰,一改刚才苦兮兮的样子,转身立刻。

  就在罗南转身离开时。刚扬长而去的左轻敏开着车从另一个方向又来到附近,望着罗南摇摇晃晃、非常悠闲地样子,左轻敏不禁把满口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她也不知道自己狠什么,总之看不惯罗南逍遥的样子。

  老天,降道雷劈死那个老混蛋!这是左轻敏的心事。

  不过老天终究没有打雷,但是三个小时后却下起了倾盘大雨。

  罗南去了棉兰苑转了一圈,哪里的剧组已经撤了,但是他又没能在目的地找到要找的人,打电话问苏洁。得到的回答却是那人因为有急事,在一个小时前紧急赶回机场回美国。

  罗南只得作罢,幸好苏洁已经不着急,因为罗南轻松治好周语容小弟的不治之症,她已经相信罗南的能力,只要再安排合适的时间,那么治好那个病人并不是件难事。

  在电视台录了三小时节目,左轻敏走出电视台的大门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风雨交加,下班的人稍微打一下招呼,就匆匆奔向自己的车子,不少女同事,无论是美是丑,都有护花使者将车开到面前,殷勤地打开车门,侍候得非常周到。

  左轻敏看到这些情景,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失落,心想:张起年不可能以这种态度侍候她,他整天钻营官场,除了身体有需求时,才会对他的情人们做一、两次浪漫的事情,平时哪有耐心做这种关心女人的事情;而她身边曾经围绕的护花使者,一个个都是身娇体贵,这种天气里,他们早不知道躲到哪个逍遥窝里快活去了,哪会有心思来管她的死活。

  如果那些人中有任何一个能在此时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我不会爱上他,也会产生少许的爱窓吧!左轻敏有些期盼地暗想。

  别说,她的期盼的确有些灵验,有辆车冲破漫天雨水,仿佛末日里裎救美女的勇士一样,一个左倾右斜显得有些丑陋的移动,将车滑到门口台阶下,黑漆漆的车窗玻璃打开三分,一只貌似有些苍老的手臂从车窗里伸出来,向着左轻敏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

  左蛵敏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不是在招呼她,因为她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坐在车里,不过她觉得眼前这车似乎有些熟悉,正因为有这感觉,她连忙将包包举到头顶,冒雨跑下台阶,才刚跑了一半,她的脸上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仅管她不想这样,告诉自己要矜持一点,最好给车中的人一个冷脸,但是一股久违的开心感觉还是充斥她的身心,让她难以自制。

  那只从车窗里伸出的手,带着半截花花绿绿的袖子,左轻敏记得很济楚,今天早上罗南买衣服回来之后,就穿得一身花花绿绿,与他之前穿的沙滩装没什么两样,都是老混混装。

  车里的人正是罗南。

  这左轻敏冲进车子后,车子立刻发动,转眼冲进雨雾,消失不见。

  半小时后,在某个偏僻的胡同小路里,在漫天烟雨的挥洒下,在罗南的商务车里,左轻敏将罗南拉进后座,在罗南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扯下,褪到腿弯位置,然后翘起腿仰躺到座位上,双眸迷蒙梦呓般地道:「不要问我为什么,爱我……」

  罗南先是一愣,还有些迟疑,不过被左轻敏的手一带,扑到她的身上后,所有的迟疑就烟消云散,接下来整个车子似乎都晃动起来,夹杂着女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呼叫,在狂风骤雨里发泄着勃发的春情。

  当圾终的尖叫声响起,罗南闷哼一声,胯间用力,死死地顶在左轻敏体内深处,将无数岩浆般炽热的精液子弹倾泻到她的子宫内,让左轻敏在三度髙潮后再上一层,淫精大泄、尿道失禁,下体洪水泛滥肆虐、狼籍千里。

  高潮之后是久久的喘息,两人热烈地拥吻十数分钟,左轻敏比昨晚要主动得多、也热惝得多,直到喘息渐渐止息,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左轻敏示意罗南将蛮长的性器从体内拔出来,然后不待罗南要求,已经张开嘴巴,一口将犹处在胀大状态的根器一口吞下,替罗南清理上面沾的种种痕迹。

  二十分钟后,罗南将高潮后佣懒无力的左轻敏抱坐到副驾驶座上,看着她,也不开车,只是微微出神。

  「不要问,你就当我犯傻就行了。」左轻敏说话时犹自在徐徐喘息,高潮的余韵在她的身体内久久没有退去。「好,我不问。你想去哪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今晚我只想让你搂着睡。」左轻敏将头歪过来,靠在罗南肩膀上。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他忽然发现左轻敏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对他的态度简直是一日三变,不过这或许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罗南发动车子,外面仍在下着雨,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

  「对了,你这辆车我怎么看着很熟悉,哪里来的?」左轻敏忽然好奇地问。

  「抢来的。」罗南道。

  「净胡说,到底怎么来的?」

  「真是抢来的,从一个长着三角眼的男人手里抢的,我记得他穿着一身白西装,拿着条手绢。」

  「是他!你为什么要抢他的车?你知不知道抢劫是犯法的?」左轻敏急道。

  「这不能怪我,我听他在车里打电话,跟人说要去电视台接你,还说要给你准备一份特效西班牙苍绳水,我怎么能饶过他?打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还算轻的。我看他也不敢报警,我可是连他的手机都抢来了。」罗南有些得意地道。

  「想不到你这么霸道,抢得这么顺手,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情?」左轻敏笑问。

  「是啊!的确经常干,不过抢的不是车,而是许多难以想像的东西。」罗南眼中闪过一抹奇光,话音里充满缅怀的意味。

  「能跟我说一说你的过去吗?」

  「我的过去?那可就长了,说假话给你听,觉得对不起你说真话给你听吧,觉得对不起我,你说我该说些什么呢?」

  「你混蛋!人家刚刚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句实话都不跟我说。」

  「会说的,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罗南神秘一笑。

  「没一点诚意,今晚你别想三飞,一飞都没有,我会叫苏洁和周语容都不让你碰一根指头,憋死你这个老淫虫。」左轻敏气道。

  「那就走着瞧,你看她们是不是忍得住。」罗南耸肩道。

  「她们还需要忍?你这个自大狂,你以为你是谁?哼……我要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手段。」

  「是,我很期待。」罗南忽然倾身过来,在左轻敏脸庞飞速地亲了一下。

  「老淫虫,你注意一点,你在大街上开车,难道你想我们挂在这里吗?」左轻敏惊叫起来。

  罗南哈哈一笑,踩紧油门,车子开得更加快速……

  第二天一早,罗南从三女纠缠的玉臂、长腿中脱身出来,伸了个懒腰,颇为得意地一笑。昨晚左轻敏信誓旦旦地要联合其他两女给他禁欲,最后非但没成功,还将自己赔进去。

  罗南帮三女买早早餐,还留下一张字条,使离开小屋,往两区而去。常间到他在西区租住的公寓时,穆氏姐妹刚要起床,见他一脸淫笑地走进房间,哪不知道他想什么事情,姐妹俩都很无奈,显然起床要延迟了,这一延迟就一直延迟到下午。

  一埸大战,让两女几度起伏,刚换了两天的新床单又画上淫迹地圆,两女赤裸地蜷缩在罗南怀里,一边享受着高潮后舒服到骨子里的余韵,一边又不禁同声埋怨罗南不知怜惜她们,她们还没从两天前的连场大战中恢愎过来,没想到又经历这么一折赞,恐怕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从这场激烈的性事造成的疲倦里恢复过来。罗南听着她们的埋怨,也不反驳,只问她们关于德胜街的情况。

  「差不多了。野阳公司的建议是只留三个建筑位置,除了宾馆改为停车埸,其他已有的建筑统统推倒,野阳公司请古建筑专家设计两楝二层木楼,一大一小,大的建成后给三日斋使用。德胜街剩下的地方都统统植树种花,之后在三日斋附近挖一座秀丽的人工湖,这个规划已经在规划局通过,野阳公司越过西区规划局,直接走市里的门路,已经办妥了。我觉得这方法不错,虽然风险不小,但是只要三日斋能成功,这个规划就能将德胜街推到无与伦比的高度。」穆惠芸道。

  「你不担心还不了贷款吗?」罗南问。

  「你都不担心,野阳公司也不担心,我们姐妹俩还担心什么?别当我们是傻子。」穆惠卿噘着嘴道。

  「不担心就好,那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罗南笑道。

  「是的,只要一个月,三曰斋就能建起来,我要看看你怎么将一盒糕点买出天价。」穆惠芸道。

  「你会看到的。」罗南自信地一笑。

  「对了,虽然我们姐妹俩觉得自己的手艺不错,不过做糕点毕竟不同于做面点,我觉得店里最好有一位出类拔萃的糕点师傅。」穆惠芸道。

  「这事不急,三曰斋的糕点重在材料,其次才是糕点的味道,有你们在,初期就可以了,不过物色几个可靠的员工还是有必要的,不需要多,两、三个人就够了,嗯……需要懂点中药知识,最好长相好看,有古典气质,那样与三日斋的名字比较匹配。另外再物色一名古典乐师,最好是擅长古筝、古琴演奏,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都要女的?」

  「女的自然最好。」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老色鬼。」

  「还说我是老色鬼?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

  【第三集】第八章:风流谁可有,翻手两耳光

  女人一多,尤其是待在身边的女人一多,罗南发现自己与逍遥生活就要说拜拜了,他陪了穆氏姐妹大天,到了黄昏,又被左轻敏她们约出来吃饭,饭后苏洁和周语容倒是有事离开了,左轻敏却没打算放过他。

  「走吧,我们去望山运动馆。」左轻敏兴致勃勃地提议。

  「望山啊!」听到这个名字,罗南微微-愣,似乎这令他想起什么。

  左轻敏以为他不愿意去,不禁沉脸道:「不愿意陪我去?」

  罗南立刻回过神来,笑道:「不是不愿意,不过你后面好了吗?」

  这后面自然指的是左轻敏前晚受创颇重的菊门。

  左轻敏脸色微红,狠狠地给了罗南一拳,这才带着羞涩如蚊蚋般低声逍:「早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得这么快。」

  「去望山运动馆做什么?」

  「当然是打球,有人约我,正好我身边没伴,就窣你凑数了。」左蛵敏拿着手机摇了摇道。

  「不管是不是凑数,你就不怕记者拍到你与我这个老头在?起,记绯问传出去,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

  「怕什么?我就说你是我的运动教练,还会有什么绯闻?别罗嗦,快走,我那朋友等得应该不耐烦了。」左轻敏急忙将罗南拉上车,发动车子,迅速注南边郊区方向飞驰而去。

  罗南以为左轻敏约了林赛云,然而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来的人可不只一、两个,林赛云固然在其中,但是除了她之外,还有一群男男女女,总计有二、三十个。他们要打的球不是高尔夫球、网球、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其实跟本不应该称为打球,应该称为踢球,他们要踢足球。

  望山运动馆里有一个按照奥运会标准兴建的足球埸,别看这里不对外开放,每人的埸地使用时间可都几乎排得满档。来自成都乃至四川全省的名流,只要爱好踢球的,都会不时地找一群朋友甚至商业伙伴,带几个美女来这里踢球,一方面锻炼自己,另一方面也算一种联络感情的聚会活动。

  左轻敏将罗南拉来参加的这场足球赛,还有个名堂,叫「成都中青年企业家友谊足球赛」。

  左轻敏是个很会控制场面的女人,她到了之后,三言两语就把一群男男女女分配妥当,比赛采取男女混合制,不想踢球的站在一边当啦啦队,埸面倒是非常热闹。

  一番安排之后,各人去更衣室换衣服,左轻敏拉着一男一女来到罗南面前,男的是一个方脸中年男子,四十五岁左右,中等身材,虽然身体微微发福,但是行走间有股气势,似乎是曾经有从军的经历;女的则是林赛云,一如既往的冷艳。

  「这位是厉大奎厉会长,非常成功的加拿大华裔商人、舂柳投资商的会长,最近会长正打算在成都投资几个房地产项目;这位是林赛云女士,林女士,林女士是翘云科技集团董事会主席,成都商界都需要仰靠的女强人。这位是我的朋友罗南先生,他是个美国人,现在来中国旅行,对了,罗南先生的中国话说得很好。」

  左轻敏介绍厉大奎和林赛云都说得很顺畅,虽然短短几句话,但说的很实在。也算都有介绍到,但轮到罗南时,却说得迟疑,甚至有些结巴,说出口的还都是虚话。

  说到最后,左轻敏忍不住悄悄给了罗南一个白眼。她忽然发现,自己对罗南这个老淫虫根本一点也不了解,连他做什么都不知道,却已经跟他上了几次床,这个老混蛋,简直是骗死人不偿命。

  「你好,欢迎来到中国。」

  厉大奎抢先伸手与罗南握手,看上去热情,:「罗南先生,你的职业是——」厉大奎看罗南穿得普通,其实已经心存轻视,不过罗南是左轻敏带来的,他不方便得罪,只能从语言上着手。

  「我是个坎旅馆的。」罗南露齿一笑,抽回了手。

  厉大奎一怔,虽然不知道罗南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忽然觉得这个美国老头并不简单,面对一个明明打算回避的问题。竟然答得如此轻松,不是蛮夫,就是新机深沉之辈。

  「罗南先生,你真是开旅馆的?」厉大奎不变实力追问,林赛云倒是帮了他大忙,在伸手与罗南握手时,她将话接了下去。

  「是啊!我开了一家专门接受美女入住的旅馆。」罗南握着林赛云滑润的玉手,哈哈笑道。

  「是吗?那还真有趣。」林赛云露出一个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

  「好了好了。介绍到此为止,大家在成都,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厉先生,赛云,你们去换衣服吧。」左轻敏道。

  厉大奎和林赛云点了点头,对罗南说了声告辞,便离开。

  「你是开旅馆的?还开了一家什么美女旅馆?你骗鬼呢。」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说道。

  「如果刚才那两个人是鬼,那就算我骗他们吧。」罗南耸肩道。

  「回头再跟你算账。」左轻敏恶狠狠地道我等着。罗南目光停留在左轻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轻敏简直拿这个老鬼没办法,跺跺了脚,道在这里好好待着,如果,觉得无聊。去其他的运动场所也可以,总之不准离开运动馆,如果回头看不见你,你就死定了。」说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

  罗南望着左轻敏远去的背景,不禁摇头失笑,其实左轻敏道望山运动馆来,完全不必带着他,不过为什么要将她带来,大概是想寻找一些情侣相处的感觉吧,然而他和左轻敏的情况,小情侣的那些琐事,恐怕很难经历了。

  想到这里罗南伸个懒腰,镀步往足球场外走去。

  他对帮身材走样的企业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运动馆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一、两个美女呢。

  刚想着可能遇到美女,没想到还真遇到一个,还是气质型的美女。不过这个美女似乎正经历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在一间壁球室外,穿着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将随身小肩包当成流星锤,劈头盖脸打在一个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边打,一边哭喊着。

  男子护着头,挨了几下,终于不耐烦了,喝道:「够了!袁纱。这是望山运动馆,不是家里。」

  「没教养,还什么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泼妇还差不多。」壁球室里走出一位穿着小短衫、短运动的性感女郎,倚在门边冷嘲热讽地道。

  「就是,娶了这样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壁球室里的女人看来不只一个,刚刚走出一个,紧跟着又一个穿着更加清凉的女郎走出来,这个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几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藓不说,上身穿一件无肩的胸罩,简直是除了三点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罗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道,难怪这个叫袁纱的女子会生气,丈夫带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区来打壁球,她找上门来,两个女人还不买帐,她不生气估计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们离婚,今天就离。」袁纱被两个女人冷嘲热讽,反而冷静下来,只是脸上的泪水却由泪串变成泪流。

  「离婚?袁纱,没这么容易,如果你想离,把我帮你父母买房子的那笔钱还给我,还有你妹妹上电影学院这几年所花的钱,不还清别想离婚。」王晨霄冷笑道。

  「你无耻!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何曾花过你一分钱?」

  「没有花我的钱?没花我的钱你有今天的名声吗?你能靠弹琴挣几百万吗?如果不是为了捧你,我会关掉那个捞钱的电脑学校吗?你不给我两百万分手费,别想我同意离婚。」王钱霄嘲讽道。

  「好……好……没想到这些你都记得很请楚,唯独忘自己这些年赌鍮了多少钱,我又替你塡了多少窟窿。你跟我要两百万,我给你,你不就要我那张古琴「归去来」吗?我把他给你,我们去离婚,现在现在就离。」最后一句话,袁纱说得靳钉截铁。

  「你昏头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太阳早就下山,婚姻登记所早就关门,想离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归去来」到婚姻登记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烦地挥手道:「就这样,你走吧,别妨碍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遥自在,五年的夫妻关系还比不上你打球重要。」袁纱惨笑着点头,然后踉跄地转身,带着一脸的绝望蹒跚而去。

  「好了,两位美女,我们继绩打球,别理她。」王晨霄整了整脸色,含笑转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脸的不是两位性感女郎的热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时出现的两道耳光。

  「啪……啪……」声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声一样,某个自负俊逸潇洒的男人的心也被这声音拍碎。

  「你这种男人也想泡我们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别以为自己长个小白脸就有女人倒贴,说实话,你连进这家运动馆的资格都没有,你那张卡是借的吧,凭你刚才那副小家子气,扮什么大户啊,乾脆扮鸭算了。」穿着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简直骂人不带脏字,一番话将王晨霄骂得脸色像是变色龙,时而青时而红。

  「老实告诉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们俩来钓钓你,也好让你老婆对你死心,怎么样,后悔了吧?你这种男人,就该后悔得去跳江。没有实力,别学真正的大户包二奶养情人,你没这个资格。再见了,小白脸。」另一个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说的话让王晨霄双眼暴睁、嘴巴鼓动,简直就像要吐血。

  罗南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不禁暗暗拍手赞叹。

  两名性感女郎点着香烟,步履婀娜潇洒地走了,王晨霄则像足被打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也走了。

  「这出戏很好看吗?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就在罗南也要离开时,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不疾不徐、磁性园涧,就像她的人从容大方,透着一丝高贵、一丝与众不同。

  「原来是你。」罗南含笑转过身来,望着林赛云丰姿绰约地走到他面前。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年?这么些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中国话倒是进步许多。」林赛云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个月就已经满二十一年了。」罗南笑道。关于真正的罗南林赛云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联合情报组所提供的资料也有限,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枣情都因为时间而含糊不清。他能说出二十一年这个时间,还多亏了联合情报组的推算,尽管这样,刚刚他的说法其实还是有些含糊。

  「你怎么会来中国?又怎么认识了轻敏?」林赛云好奇地问。

  「只是来中国开开眼界,碰巧认识左轻敏,我没想到她会认识你。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听名字,真难与二十多年前的你联系在一起。」罗南貌似感叹道。

  「是吗?看来我变老了。」

  「不,一点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还是这么会恭维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几年,我比你清楚。」林赛云灿然一笑道:「好了,难得老朋友相见,不介意的话,我们共进晚餐?我请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罗南含笑点头。

  两个小时后,成都市区的某间典雅餐馆内,在貌似情侣座的座位上,和罗南面对面而坐,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情侣间的恩爱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尴尬,只因为在旁边一个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大灯泡——左轻敏。

  「怎么不聊了?我很想听听你们二十多年前是怎么认识的。」左轻敏嫣然笑逍。

  「没什么好聊的,当初也是机缘巧合才交上朋友,没想到二十年后还能见面。」林赛云矜矜一笑道。

  「是吗?」左轻敏转头面对罗南,瞪眼道。

  罗南微苦着脸,点了点头。左轻敏这个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赛云面前,也敢踩他的脚,这不是摆明他们之间有私情吗?这女人竞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倒让他大开眼界。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今天还要去见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林赛云忽然站起身道。并且不容左轻敏和罗南挽留,对两人微微一笑,便含笑离开。

  「说吧,你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左轻敏踩着罗南的脚,咬牙切齿地问。

  「情人,我们是情人关系。」罗南做出痛苦的样子,急声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这么古怪,男人的话否认得愈痛快,她就愈觉得男人隐藏什么事情;所以罗南开口就承认,反而让左轻敏质疑这个答案,心中的闷气因而消去不少,脚下的暴力活动也收敛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开我的脚,你以为你男人的脚是铁做的,经得起你这样蹂躏。」罗南怪叫道。

  「活该……谁叫你招惹这么多女人。说吧,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左轻敏竟然没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当我们是情人吧,免得将来成了事实,你又要闹脾气。」罗南苦着脸道。

  「你想得美,赛云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国鲜花插在你这坨美国牛粪上。」

  「牛粪很有营养的。再说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吗?难道不是那什么鲜花与牛爽,或者我们都是牛粪……或者……鲜花?」

  「你讨打!」左轻敏再次扬拳出腿。不过罗南已经躲出去。这一夜,左轻敏表现得异常勇猛,在苏洁和周语容精疲力竭之后,她还在索要,仿佛要把罗南的精力较统搾乾似的,可惜她终究不能如愿。

  「明天我要去欧洲出差,大概一个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跟赛云在一起,你就死定了。」尽管性事结束后,疲倦欲死,左轻敏仍然将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我有很多女人,你这醋吃得完吗?」罗南哭笑不得地问。

  「其洁人我不管,就赛云不能,我不能让你去祸害她。」左轻敏坚持道。

  「好好好,我保证,在你回来之前,我肯定和她没什么,这样你放心吧。对了,明天我给竚一个联系方式,到了欧洲有什么闲难就找她,她会帮你解决一切的困难。」

  「男的女的?」

  「你还真是爱吃醋,管家婆,等你离婚以后再把这个问题挂在嘴边吧。」罗南捏了捏左轻敏秀挺的鼻头「哼……不就是辨离婚吗?以前我下不了决心,是怕老大爷伤心引发不测,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么后果,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爷说,等我从欧洲回来,这婚怎么也要离了,老娘就要四十岁了,也该自由了」左敏敏憋着嘴道。

  「好,期待你的表现,你四十岁的生日,我一定给你送份大礼,现在先预付一点给你。」说着,罗南献上一张淫笑的嘴巴,将左轻敏吻得呜呜直叫,狭小的房间转眼内再次掀起春潮……

  【第三集】第九章:嫂子给你奖励

  第二天一早,罗南接到林赛云的电话,林赛云邀请他到一个叫董坪村的郊区村镇参加狩猎。

  林赛云的突然邀请让罗南很意外,他没有想过林赛云会这么快与他再接触,昨晚才给她电话号码,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如果左轻敏在的话,肯定以为两人正在热恋。

  罗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与林赛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而那个已经躺进棺材、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的关系如何,他也无法把握,说实话,联合情报组认定林赛云与罗南曾经有一腿,他也没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只当是一场游戏。

  罗南开着前天雨夜抢来的商务车,放着音乐,一路往林赛云所说的狩猎场地址关去。

  多亏车上装了GPS,否则林赛云说的董坪村还真不好找。罗南不禁要感谢那位在电视台外面被他暴打一顿的男子,不知道他还要在医院里躺多少天。想到这里,罗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没用,明伤好消,暗伤难除,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对女人使坏了,这就是想要迷奸女人的下场。

  一小时后,罗南见到林赛云。

  林赛云一改平日的贵妇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衫,戴着作战半框墨镜,让罗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着。」林赛云向罗南扔来一个长条形背包、一副望远镜和一枝带瞄准镜的长管猎枪,她自己也拿起同样的装备。

  罗南有些一头雾水地接过所有的装备,不知道林赛云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她就是要他来陪着打猎?林赛云表现得一点也不生分,难道真正的罗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罗南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我们走吧。」林赛云一歪头,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身手矫健地带头向一个山坡密林跑去。

  罗南心中虽有疑惑,但是他对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之间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问多错,干脆来个闷声发大财,紧跟在林赛云身后,向密林内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钟,林赛云微微喘息着停下脚步,转头对罗南展颜一笑,道∶「你的身体保养得不错啊,二十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跟得上我。」罗南傻傻地一笑,没有接话,但心里却嘀咕起来∶你的身体保养得才叫不错,都四十二岁了,竟然还这么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罗南在这里,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赛云在前头带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钟,眼看就到山坡坡顶了,林赛云忽然趴下身子,并且连连挥手示意罗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么猎物?」罗南匍匐到林赛云身边,低声问道。

  林赛云柳刀眉一挑,点漆般眼眸一瞪,道∶「谁说来打猎?你用眼睛看,那里是什么。」罗南其实早就注意到林赛云所指方向的情况,距离他们所在两、三百米,那里有一群人,看样子像是几个有钱人带了一群保镖,那些保镖个个西装革履,戴着黑墨镜,打扮的就跟电影里保护要人的特工一样。

  罗南不知道林赛云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么,还如此鬼祟行动,他用话语试探,可惜林赛云只顾表示对他的不满,也没透露出一点讯息。

  「三、五个人,就带这么一大队保镖,真奢侈啊。」罗南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感叹道。

  「他们不是保镖。」林赛云道。

  「不是保镖?不是保镖怎么会那副打扮?」罗南诧异。

  「他们都是黑社会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训练和管理他这些手下,所以他们看起来像保镖。你看到那名穿深蓝唐装的男子了吗?他就是黑手;他身边那名穿长衫的胖老头,人称鬼佬,听说姓归;左边那个胳臂上纹毒蛇的光头大汉叫金一泰,是黑手的头号手下,说是来自缅甸,其实是个越南人。」林赛云仔细介绍道。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那名人高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称红嫂;那个穿明黄立领唐装的矮个子女人是一个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刚刚见过,就是那位要与丈夫离婚的袁纱。」「你为什么要偷看他们打猎?黑手跟你有仇吗?」罗南不解地问。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确切地说黑手背后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过是傀儡。你看到红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吗?红嫂都比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重要。」林赛云冷笑道。

  「你说得不错,红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还没见过有老婆在丈夫面前与其他的女人调情的;不过,你带我来这里,对我说了这么多,到底为什么?」罗南思考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泄了他的底,不过好奇心仍然促使他这么问出来,反正他没有想过要做间谋,所以林赛云是否怀疑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因为我们的儿子很可能就是死在这群人的手上。」林赛云转头对着罗南道。说话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却异常悲伤。

  「我们……的……儿……儿子?」罗南结巴了。他没想到林赛云将秘辛揭开得这么快。

  「是的,我们的儿子,他叫林南,他在两个多月前与一个人赛车时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蓄谋杀害他。」说着,豆大般的泪珠从林赛云眼眶里溢出,滚滚而下。

  「这么说,是黑手派人干的?」罗南貌似气愤地问。

  「准确地说,是黑手背后的人派人干的,黑手不是个重要人物。」林赛云表现得很坚强,眼泪掉了几串之后,回答罗南问题时已经赶紧抹去眼泪,转眼恢复冷静,只不过脸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气质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怜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没有足够的证据,黑手这帮人势力不小,在黑白两道都很有办法,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南儿不是死于意外,要让幕后黑手伏法也很难,因为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替死鬼将案子扛下来。」「那你想怎么样?」「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黑帮涉足各种犯罪行为,只要找到与之相关的证据,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就可以帮南儿报仇了。」林赛云冷声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以你的智慧、社会地位,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插手,我还有什么能做的?」「有。我需要在帮会里找一个卧底,我觉得袁瑜就很合适。你见过她的姐姐袁纱,对她们姐妹应该有直观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欢钱,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学里就立志嫁个有钱的外国人,你接近她正合适,我记得你一向对女人很有手段,这一次扮作有钱人接近一个被钱迷心窍的小女生,对你来说肯定轻而易举。」「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红嫂的亲昵模样,她简直是红嫂的禁肏,我接近得了吗?」罗南无奈地道。

  「为了儿子,你必须去做。」林赛云怒声道。

  「我和你真有一个儿子?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就像在做梦?隔了这么多年,你突然告诉我有一个儿子,然后告诉我儿子已经死了,还要我帮他报仇?你不觉得太荒唐了吗?」罗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张照片、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有遗传到你的相貌。」林赛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怒气冲冲地扔给罗南。

  罗南拿起照片,只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为同样的照片他已经看过了,是兰蒂和帕梅拿给他看的,当时她们也说照片上的林南与他长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确跟我有些相似,也像个混血儿。不过为什么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联系,却直到今天才告诉我?」「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还问原因?难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如果我与你联系,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地待在美国逍遥快活吗?当初我们分开时就说好了各奔东西,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可是这一切偏偏发生了。为了南儿,我结了婚,那个人也把南儿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可惜他身体不好,结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时候我只想一心看着南儿长大,我更没想到你有一天会来中国,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这个时候把你送过来,说明它希望你来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这是天意,你想违背吗?」林赛云有些激动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这种说法,你说得对,既然南儿是我儿子,替他报仇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去想办法接近袁瑜,不过我需要她的资料,相信你应该调查得很详细,你把资料发到我的手机信箱就行。」罗南道。

  「好,我会这样做的。接近袁瑜必须迅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一个星期内必须把她拿下。」林赛云用命令的语气道,看样子她简直将罗南当成她手下的一个兵。

  「一个星期?」罗南低声惊叫∶「拿下什么意思?见面成为朋友?」「拿下还不明白吗?以前你不是总说这个词吗?难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吗?」林赛云冷冷地反问。

  「OK,OK。你这样说我明白了,将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确定她不是同性恋?我看她现在被红嫂搞得很爽,对同性恋我可没有把握。」「没有把握?当年你可是吹嘘过,在费城拿下一对有多年同性恋历史的女模特儿,难道你忘了?」林赛云嗤之以鼻道。

  「真的吗?我曾经这样说过?我怎么不记得?」罗南装作早已忘记的样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林赛云哼声道。

  「老糊涂就老糊涂吧,中国有句俗话叫难得糊涂,人生糊涂一点不是更好吗?」罗南微微笑道。

  「强词夺理。好了,我们回去吧,黑手他们会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几天,我知道他们晚上会住哪里,这正是一个接近袁瑜的好机会,我帮你安排。」林赛云一边匍匐着退后,一边道。

  「逼良为娼啊!」罗南忍不住叹道。

  这五个字让林赛云差点忍不住直接给他一枪,罗南的话实在太可恶,如果他是被逼成娼的那个「良」,那隐含的意思岂不是她林赛云就是老鸨的角色?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最终林赛云还是忍了,以后找罗南算帐的机会还多着呢!林赛云毫不留恋地离开董坪村,她给了罗南一个地址,罗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个小镇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筑,二层楼院的布局设置好像电视剧里的民国青楼,事实上,这其实是一家宾馆,当然,这家宾馆的绯红气息未免浓厚了一些,就那些宾馆服务员花枝招展的样子,就与青楼女子几乎没什么两样。

  罗南在这家宾馆开了间房间,然后在小镇上闲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傍晚时分,才走回宾馆;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车队开向宾馆,才跟着回来的。

  这一晚,他本来不期待能够接触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间之后,他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了几个小时电视,然后就埋头睡觉。

  没想到睡到半夜一、两点钟,他忽然听到隔壁传来清晰的女人叫床声。而且不只一个女人,竟然是两个女人在同时叫,其中一个比较清脆的声音叫得尤为大声,各种淫词浪语真叫罗南开了眼界,另一个女人则都是以叹词为叫床的主调,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沉闷、野性。

  罗南听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隔壁的两个女人竟然就是袁瑜和红嫂,他不禁非常讶异,因为他记得她们的房间并不在隔壁,想不到他一觉醒来,这两个女人竟然搬到他的隔壁来了。

  三更半夜的,两个女人还在拼命地透过另类的方式寻找性快感,真让罗南无奈,让罗南更无奈的是还不只于此,大约半小时后,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带着一身酒气,「嘎吱」一声推开他所在房间的木门,两人一边亲着嘴,一边还说着∶「到了,厕所快到了。」这家小镇宾馆最大的不便就是上厕所,客房里只有洗漱间,根本没有马桶,要想解手只能去公共厕所。

  红嫂和袁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在隔壁做了多久时间,想要上厕所,竟然就跑到罗南的房间里来;让罗南没想到的是红嫂的手劲竟然不小,他住的这间房,虽然锁有些问题,但还不至于一推就开,没想到偏偏就被红嫂连推带踹地弄开了。

  「马桶……马桶在哪儿呢?」红嫂将袁瑜放在一边的墙壁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罗南的存在,只迷糊着嚷嚷,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开始拉起裙摆,似乎准备褪下内裤。

  早上罗南见她时,她穿的是唐装,回到宾馆,她则换了一件带黑白条纹的直筒裙,直筒裙的下身仅仅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红嫂将裙子下半身拉起,直接拉到腰肢以上,露出里面的红色内裤。

  红嫂没能直接褪下红色内裤,因为内裤外面还有肉色裤袜遮挡,红嫂寻觅了许久,才找到高高的裤腰所在,将之推到臀部位置,然后再扣住内裤的裤腰,使劲往下一拉,内裤连着裤袜瞬间被推到腿弯处。

  「红姐,这里好像不是厕所,你看,那里还有一个人。」靠墙的袁瑜似乎稍微清醒一些,刚刚定了定神,所以恢复少许理智。

  红嫂本要下蹲的身体不禁一顿,然后望向正坐在床上看风景的罗南,说道∶「还真……有人,你是……谁?」「是啊!你……是谁?你好像是……男人?男人怎……么在女厕所里?」袁瑜的思维又混乱起来,刚刚还说这里不是厕所,转眼又认定这是女厕所。

  罗南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时候说了也是白说,跟两个喝醉的女人讲道理,还不如将她们打晕来得省事;其实他很想看看红嫂和袁瑜最终会在他的房间里干些什么,是不是真的会将这里当成厕所,上演香艳的一幕,他非常邪恶地期待着。

  事实上,眼前的风景也已经够香艳了。

  红嫂的下半身等于已经赤裸了,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人,穿上衣服展现的姿色只能算是中等,脱去衣服后展现的风情却可评为佳,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比普通女人大一圈,哪怕是模特儿在她面前,也要矮半颗头、小一圈,但是这不是丑陋,反倒具有一种大的美感,就如她那张西方女人的大嘴一样,在中国人看来是血盆大口,站在世界审美观的角度看则是异常性感的部位。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傻子啊,我走近一点……看看。」红嫂晃晃悠悠地向罗南走过来,不过她忘记刚刚将裤袜连同内裤褪到腿弯,现在哪里能迈开步伐,刚开始她的步伐晃荡着,步伐小还没什么妨碍,走了几步后脚下稳当,正要迈开大步,但却立刻就绊倒。

  幸好此时她距离罗南已经不远了,她也算扑倒得华丽,知道自己要跌倒,干脆就直接向罗南扑来。

  在撞击发生的瞬间后,罗南忍不住在心里评价∶这女人真重!人高马大、身体结实的女人怎么会不重?

  不过,她的筋骨皮肉很有力量,在女人中倒是少见,骨架大,身材又偏于遒劲式的丰满,这样的身材倒是很刺激,更难得的是醉酒之后呼出的气息并不难闻,显然身体颇为健康。罗南继续评价着红嫂的身体。

  扑倒在罗南怀里的红嫂像是钻进狗窝的小狗一样,到处钻、到处摸,鼻孔里发出舒服的呻吟,直到那边倚墙的袁瑜叫了一声,她抬起头,凑到罗南面前,左看右看,甚至试图伸出手来抚摸罗南的脸,不过却被罗南甩开了。

  「这是个深眼窝的老外……呃……还是个外国老头。袁瑜,你不是要……要嫁外国有钱人吗?我看他……他就蛮合适。」尽管舌头有些打结,红嫂表达话意倒是很完整。

  「一个老……老头儿怎么会……会合适?上了床插……插不了几下的老家伙,我才不稀罕呢。还是跟着红姐你……你好,起码你……弄……弄得我很舒服。」袁瑜挥着手一副赶苍蝇的样子道。

  红嫂吃吃地笑起来∶「原来你……担心……担心他不能让……让你的小妹妹吃饱,不要紧,我替你……替你先验验货,阳……阳萎的咱不要,未老先衰的也……也靠边站。你……等着,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完。」说着,红嫂的舌头在唇边绕动着,露出一个荡意十足的笑容,她竟然还记得内裤和裤袜还挂在腿弯上,立刻弯下身将一只脚从它们的束缚里抽出来,任由两件私密物事挂在另一只脚上。

  「现在嫂子来衡量你。」红嫂脸上的表情更加淫荡,一层淡淡的艳红开始从她小麦色的肌肤下浮上来。

  罗南忽然发现,此妇真是一个变幻多姿的女人,她的表情愈淫荡,似乎越能散发出一种带着性气味的美丽和迷人的魅力。

  本来他只是想看看红嫂在他的房间内到底会干些什么,所以任由她胡言乱行,他只当是一个不相干的观众;但他没想到红嫂这么放荡,不久前还与袁瑜在隔壁搞,转眼又有性趣来替袁瑜衡量陌生男人,罗南真怀疑她是双性恋,又或者天生就是淫妇。

  降伏这样的女人应该会有些挑战性吧!罗南在心中想道∶本来他并不打算成为「被强奸」的对象,不过忽然觉得这很有趣,他很想知道等红嫂酒醒之后,发现躺在他的怀里,会是怎样的表情,如果她是个完全的同性恋,又会对一个莫名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怎么样呢?这样一想,他便决定任由红嫂上下其手。

  红嫂伸出一只手,在罗南的胸膛上使劲一推,将他的上身推倒在床上。罗南很配合,仰躺下去的时候,干脆往里挪了挪,方便红嫂行动。

  红嫂再次吃吃一笑,顺势跨上床,沉臀坐到罗南身上,不着寸缕的阴部峡谷正落在罗南的胯部隆起部位,转眼便快速地前后磨蹭起来。

  「嫂子看看你要多久才能硬起来,硬得快有……有奖励哦。」红嫂荡笑着将腰肢扭得跟蟒蛇一样,她的下身简直变成磨盘,隔着衣服摩擦罗南阳根高卧盘踞之地。

  之前罗南没有注意,在红嫂开始施展她的销魂手段后,他才发觉此妇的下体异常肥大,阴丘鼓包简直堪比北方的大馒头,弹、软、热三者兼备,更值得一提的是红嫂自己的快感来得很快,才刚摩擦几分钟,她的水就出来。她的水不仅多,而且又黏又浓,还带着微微的油性,发出很浓的腥香骚味,随着她摩擦的时间愈长,两人的接触部位就像洪水来袭一样,很快就将罗南的裤子胯部浸湿,并且还往内裤里渗透。

  「啊嗯……」摩擦了五、六分钟之后,红嫂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腿根猛地夹紧,下体瞬间剧烈打颤,三秒后她一仰头,双手隔着衣服狠狠地抓住自己的硕大奶子,跟着罗南便觉得一股洪流从她身体内喷出,一瞬间简直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泛白的半透明黏稠阴液冲破她的阴门和阴唇的阻挡,喷溅至罗南的腰腹直至胯部、大腿等大片的地方。

  空气里的腥味瞬间浓烈起来。

  红嫂喘息了几下,脸上的淫荡神情更甚。

  「没想到你真能坚持,嫂子都……都出来了,你才刚刚硬起来。你的反应这么慢,没……没有奖励哦。」说着,红嫂倾下身,将脸凑到罗南面前,定定地看了两眼,忽然像条捕食的毒蛇一样蹶上去,丰厚的大嘴重重地与罗南的嘴巴贴合在一起,一瞬间,她的气息异常粗重,似乎马上就达到高潮一样。

  半分钟后,红嫂抹着嘴、抬起身,半转身对袁瑜笑道∶「不介意把……把你的未来老公的嘴巴借姐姐先用一下吧。这男人的嘴蛮有味道。」「你要拿去好了,最好全面……全面检查他的身体一下。」袁瑜笑嘻嘻道。

  「那就我不客气了。」说着,红嫂再次探下身,这一次是一个长达数分钟的法国湿吻,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热吻的噗噗声响密集如雨点,在此过程中,红嫂更是摸遍罗南全身,罗南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无论是红嫂的大奶子、肥硕的阴部,乃至皱褶若层叠菊花的后庭,都被好一阵抚弄。

  「现在该到正戏了,嫂子……要看看你……你这个男人到底行不行。」两人结束热吻,红嫂挺起身,双手蜷起,像条蟒蛇一样左右一阵扭动,转眼便将上衣从头上脱去,露出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她竟然没戴胸罩,不知是因为自恃本钱雄厚一直没戴,还是将胸罩遗忘在隔壁的「战场」。

  红嫂的奶子的确硕大,罩杯起码是F,甚至还要在F后面加两个加号。一对乳房的底部就像大海碗一样扣着,乳峰虽然微微下垂,但不是因为衰老,而是太大的缘故,实际上她的奶子很丰挺,形状就像两个大菠萝。

  将自己脱光之后,红嫂开始帮罗南解除「武装」。她的动作相当野蛮,而且直指要害;上衣她不管,直接就伸到罗南的胯部,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

  「想不到这么大。」看着罗南展露出来的粗长阳根,红嫂表情淫荡道。

  「先验验货,嫂子待会儿再仔细品尝。」红嫂的话竟然开始说得流利了,她膝行着往前移动一下,将胯部凑到罗南的阳根位置,同时抬起臀部,一只手从背后伸到下体那里,握住罗南粗长阳根的中段。

  扶着阳根,将胀大若柿子般的龟头对准阴门,先是一阵摩掌适应,使龟头沾上一些淫液湿润起来,片刻后,红嫂一眯眼,腰部使劲一沉,腿根同时压下,硕大的龟头立刻撑大阴门的门户,向红嫂的身体深处插去。

  「啊……真大……真硬……」红嫂浪叫起来,不过她没有让阳根的深入之势停止,而是继续保持沉腰坐臀的动作,阴道内壁一路挤压着罗南的阳根,但又一路将其送入体内的更深处,直到龟头撞在一个有着多重花瓣褶皱的所在,红嫂才紧紧地夹起腿根,收紧后庭和阴道内的所有媚肉耻肉。

  罗南连续闷哼两声,他见红嫂的阴道外门户长得很大,还以为里面也很松弛,没想到此妇阴道内却比较紧窄,而且奇热湿滑无比,这一路推进去,他觉得阳根仿佛被无数的小嘴吸啜一样,而当龟头撞到此妇花心时,那多重皱褶的花瓣也让他一时快感大增,精关有松弛的迹象。

  「啊……他的真长……太长了……爽死我了……袁瑜小甜心,你过来,我们一起享受,这个男人的宝贝好厉害。」红嫂一边浪叫,一边对袁瑜喊道。

  「红姐……你……你也……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袁瑜一双杏眼迷蒙地眨动,左右晃荡一下,便向床边走来。一边走,她一边脱去身上的吊带衫、热裤、胸罩、三角裤,跌跌撞撞地脱,跌跌撞撞地扔出老远,当她到床边时,已经一丝不挂。

  最后,袁瑜拔掉发髻上的发簪,本来干净利落的盘发立刻垂下,浓密的微带蓬卷的青丝直垂到肩膀以下。

  「我来了……红姐,给我让个位置。」

  【第三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9日/12月/2012 15时22分3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