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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乌托邦】作者:xiutian

2017-05-28 01:41:54

【奴隶乌托邦】作者:xiutian   ***********************************   写在前面:   曾看过一部美国情色喜剧(印象中好像是《破处之旅》,在片头,导演和编剧出来啰里啰嗦地讲了一大堆废话,承诺说这是一部真正露点的R级片,不会忽悠广大观众之类。他们一边说,一边就真的有一丝不挂的俊男美女走到他们身边,向摄影机展示大奶子和大老二。我自问我在小说里已经给大家准备了足够多的奶子和老二(真的有老二,我有下不少工夫去写男奴或者“某种意义上的男奴”,直男洁癖比较厉害的读者,看到这里可以放弃了),因此就不在这里放了。只用单纯的啰嗦来向大家解释我在小说里为何更啰嗦地讲述乌托邦世界的细节。   这首先是一篇乌托邦小说,然后才是一篇SM小说。支撑我从2015年4月19日直到6月1日,在偏僻荒凉的出差地点(幸而还有网吧),每天晚上顶着黑眼圈写到三四点钟的,主要是我对乌托邦的憧憬;而SM,不过是我寄托这种憧憬的一个载体。   所以各位在阅读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我花费了太多篇幅去想象乌托邦社会的模样,去讲解诸如餐盒和眼镜的材质之类的鸡毛蒜皮;乃至因此影响了SM段落的阅读快感。但是我必须说:如果没有这些鸡毛蒜皮能让我在文思枯竭的时候、精力不济的时候、心绪不佳的时候不至于中断想象力,不至于搁置写作,不至于关上好不容易才打开的脑洞,那么这篇东西十有八九不可能最终被写完。这些鸡毛蒜皮,这些所有关于乌托邦世界的幻想,就好像世界杯的中场休息与NBA的官方暂停,也许不具备任何娱乐价值,却是场内的运动员能坚持把比赛打完的必不可少的因素。当然,也一定会有读者饶有兴致地细细阅读这些鸡毛蒜皮,并且从其中发现存在着逻辑硬伤、不能自圆其说,或是前后矛盾的细节。这样的破绽是必然存在的,也请读者们多多包涵,我只是一个经常犯错的凡人,而不是能建筑起天宫琼楼的吴承恩那样的大师。更何况本文的写作时间绝大多数是在每天深夜一点钟到三点钟之间,写着写着,脑子就会越来越不清楚,所以难免会有犯迷糊的地方。   吕水蓦、吕晴、郎之胤这三个名字,是我向sexinsex原创自拍区的三位著名坛友的致敬。在写作本文的期间,仍能不时看到两位女神的美丽胴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也深怀感恩之心。“郎之胤”兄似乎已经暌违一段时间了,但他那些令天下男儿欣羡无比,诚心拜服的作品,已是流传永恒的经典。而SEXINSEX的坛友也许还会注意到“狄风升”这个名字,也是对一位曾如流星般灿烂夺目,照亮夜空的前辈的致敬。   结尾剽窃自台湾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着内地引进更多她的作品。   最后呼吁一下:喜欢本文的读者,如果你恰好有绘画的天赋和能力,恳请打开你的绘图软件,为本文绘制一些插图并与大家共享。自“女集中营”关张,“老朱”不再向大众开放之后,我已有好久再没看到国产SM绘画的新作了……   本文原定同时首发:18P2P、sexinsex、黎家大院交友社区。但正逢sexinsex搞征文活动,要参加征文就只能独发。因此向18p2p和黎家大院表示抱歉。   甜饼烈(xiutian)   二〇一五年六月二日凌晨两点五十分写于出差途中。   ***********************************   无论科技发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人终究还是无可替代的。已经成为这个星球上唯一的统治阶级的乌托邦人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沦落为奴隶的其它所有种族,也必须保持着“人”的特质,才能为主人们创造最大的使用价值。这些特质包括:智慧、情感、尊严、梦想、主观能动性等等,当然,它们必须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过高了就会威胁到主人的统治地位。过低呢?也不是好事,即便是地位最低的食用奴,你也会希望他们在剐肉台或烧烤架上呼号哀告的时候,能表现得合乎“人类”的标准,而不是跟一头猪或者一只鸡没什么分别。常规性奴和刑虐奴就更不用说了,乌托邦人对虐畜和兽交毫无兴趣,谁也不会觉得鞭打一只猴子或者被插入一只狗的阴道能有什么快感。   更重要的是,奴隶们决不能把服务工作当成例行公事,把自己当成性爱机器,麻木地为主人提供服务,即便是自由民时代的嫖客,也会对麻木的妓女发出这样的抱怨:“喂,你别像个死人一样行吗!”人,只有心智正常、七情六欲俱全的人,没有被扭曲和异化的人,才具备做奴隶的资格。   所以绝大部分的奴隶,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过着和他们的自由民祖先没多少区别的生活:从小与父母住在一起,三岁至十五岁期间接受以塑造人性为核心的基础教育;这样,那些十五岁起就成为性奴,或者在年纪更大的时候因为犯罪而沦为刑虐奴或食用奴的奴隶们,就被打下了坚实的人性基础。   那些没有被选为性奴的孩子们,则在十五岁之后根据“发展方向测试”的结果去接受为期三至五年的专业技能教育;之后便服从“组织”的安排,永远地告别父母离开家庭,被分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像自己父母当初那样:上岗工作、与指定的对象成家、生育并抚养自己的孩子直至他们被“组织”带走一去不回…   如果你运气够好,每年年终考核都不至于被“末位淘汰”的话,那你就能保住你的普通奴隶身份,继续平平稳稳地过小日子。直到你们夫妻都年满六十五岁的时候,你们就会告别同事和邻居,满心欢喜和期待地坐上每年九月九日准时发车的“新天地”专列,去往传说中的“退休人员养老区”……好啦,乌托邦人总算是有点良心的,对于兢兢业业奉献一生的老奴隶,有什么比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死亡更好的报偿呢?虽然从资源和效率的角度上看,这是一个愚蠢的做法,但是乌托邦人认为:相比获得的心安,这点付出算不了什么,很久以前,文明程度较高的人类就已经知道“动物福利”这种事,那么作为人类文明巅峰的乌托邦人来说,又岂能不讲一点“奴隶福利”呢?   当然,不同层级、不同用途的奴隶,他们的福利也不能一概而论。以前也有马戏团里挨鞭子的动物,也有实验室里被弄得生不如死的实验体动物。所以和那些到死都以为自己是“在组织关怀下幸福生活的劳动人民”的普通奴隶相比,常规性奴、刑虐奴、实验体奴、食用奴各有不一样的福利标准,这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非普通奴隶”的存在,当然是不能让普通奴隶知道的,只有在主人们集中居住的“乌托邦”里才能看到他们。而那些在十五岁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成为“非普通奴隶”的人们,也是直到被带进乌托邦里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样子。可以理解的,他们中的很多人会羡慕那些未通人事时就被带进来的奴隶(比如父母已到退休年龄或因犯禁惹事被提前终止普通奴隶资格,自己却未满十五岁的小奴隶,当父母被“人道毁灭”的同时,他们会被送到这里满足某些乌托邦人的特殊癖好,这样就不必从一般的奴隶孩童里特地挑选),那样他们至少会一直以为世界原本就该如此,而不必面对那种天崩地裂般的精神打击。   上午九点二十分,广东第三乌托邦(简称粤三区)奴隶B54楼303宿舍,刚值完大夜班回来的陆露珠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咦?水蓦姐,你还没去火车站领新人?”   “正要走呢,通知说是十点钟出发。”宿舍长吕水蓦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台兼具电视、时钟与信息发布功能的大显示屏,“我再等十分钟就去清洗。”   “十点钟啊?那你可以等到四十分才下去嘛,何必九点半就下去呢?”说话的是从其它宿舍来这里串门聊天的一个小女奴,“干嘛要清洗呢?只是去接人,又不是上班。”   吕水蓦耐心地解释道:“你们宿舍长没跟你说过吗?我们凡是离开这栋楼,不管是什么原因,出去之前一定要按上班的标准做全套准备工作。你想一想啊,虽然我今天出去是为了接新人,可是万一哪个主人突然就想弄我的屁股呢?那我如果事前没做准备的话,不就惨了?”   “阿菲你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吧?还不赶快多谢我们水蓦姐给你上课?”陆露珠一边往自己铺位上走去一边调侃那张大嘴巴不停点头的小女奴,“现在知道我们宿舍跟你们宿舍的差距在哪里了吧?”   “珠珠!你傻了?说这种话!”吕水蓦连忙喝斥。   “哎呀呀!讲错话讲错话,该打该打!昨晚整夜没睡,脑子不太清楚。阿菲你别介意啊!”陆露珠自知失言,赶紧连声娇笑解释,而且为了强化“一晚没睡”   的效果,特意重重地倒在自己的铺位上。“哎哟!累死我了!”   隔壁铺位的杨宜春凑上前去,伸出被铐着的双手,体贴地为她按摩膝盖。但凡有点经验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刚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过去的八小时里经历了什么,身体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顾。   陆露珠向杨宜春感激地一笑,“谢谢托托!唉,我这一晚其实还好,最辛苦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给主人舔了半小时屁股,最长不会超过四十分钟,运气算是不错的了。比较惨的是602的郭雅丽,主人在让我舔他屁股的时候,就拿‘毛毛虫’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唉,送回来以后,就直接被她们宿舍的人抬去医务室治疗了。”   昵称“托托”的杨宜春身子一颤,“珠珠不要说了!”   陆露珠一怔,随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说了!托托来,亲一个!”说着伸手一拉,杨宜春身体一歪,倒在陆露珠身上,双唇一热,已被陆露珠牢牢吸住。   “珠珠你不是刚舔过主人的屁股吗,嘴巴臭烘烘的就亲托托啊?太过分了吧!”   吕水蓦笑骂道。她是这间宿舍十个奴隶里的大姐头,已经二十六岁了。比起一众年轻后辈,她的成熟妩媚自然过人;而各种才艺技巧之熟练,伶俐机敏、善解人意更是无人能及,堪称粤三区的明星性奴,54-303宿舍在她的带领下,也已经连续四年荣登“优等服务宿舍”的光荣榜。   陆露珠放开杨宜春,向吕水蓦绽开一个顽皮又娇媚的微笑,“从主人那里出来之前我已经洗干净了!外面、里面、上面、下面全都洗干净了!水蓦姐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唔唔?”她欠起身,嘟起嘴,对着吕水蓦摆出一副索吻的表情。   吕水蓦笑道:“算了!没工夫理你,我马上就出去了!你呀,赶紧去补休室休息吧!不然她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又聊天又看电视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谢谢水蓦姐……但是我决定不去补休室,”陆露珠夸张地作感动流泪状,重又躺回杨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杨宜春的阴部,“我要摸着托托的小鸡鸡睡!”   “额?不会吧!那我不是在你醒来之前都不能动了?”杨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性奴是乌托邦时代高度发达的人体改造技术一项了不起的应用成果,挑选出那些相貌虽然俊美,但是整体气质偏于中性或是“无性”的女性性奴,对她们的生殖器官进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产物类似于自由民时代的“人妖”,但从染色体到成长经历都是货真价实的女性,因此享用她们肉体的快感,远非人妖所能相比。据说主人们是从自由民时代某项昙花一现的娱乐热点中得到的灵感,“超女”这一名字也源于此。   杨宜春十七岁,童花头、圆脸、大眼,戴着一副黑框圆镜片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萌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劲儿。她身为超女,却更受女性主人的青睐,过去一年里,女主人指名点她的次数大约是男主人的四倍。粤三区奴隶研究所性奴事业部的娱乐史研究员对此的解释是:很正常,自由民时代的“超女”,主要受众也是女性群体。   杨宜春两年前从基础教育学校毕业时,被当地的性奴选拔评判小组慧眼相中,于是来到了粤三区里。在体验中心的刑床上被开苞之后(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也不会浪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然后被送去改造中心,紧紧捆在手术台上,接受了不打麻药的改造手术。她的阴唇被仔细地切开,填入从食用奴或阉奴身上取下,经过特殊处理,移植成活率百分之百的睾丸,从而改造成阴囊;阴道和尿道则先被剥离下表层粘膜组织,再经高温烧灼后缝上开口,伤口愈合后这两处孔道从此便会封闭,取而代之的是用钻头在肉里打出的输精管和通往阴蒂的新尿道;阴蒂则需要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负压吸引增大与注射海绵组织填充相结合的痛苦过程,才能变成嫩红饱满的阴茎。   现在,这个迷人精致的阴茎被陆露珠轻轻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胀大。陆露珠爱怜地把不长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龟头(原本是少女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吻,又伸出舌尖戏谑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谁叫你这么可爱,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们大家说话不用顾虑我,只要摸着托托,你们喊多大声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须叫醒我,让托托把鸡鸡挪开我就醒了,嘻嘻……”   说完,陆露珠这才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梦乡。像军人一样,“倒下就睡”也是有经验的性奴的重要素质之一,做不到这一点的,会因为休息不足而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作为一名二十四岁的性奴,陆露珠的气质似乎显得不够稳重,过于活泼轻率;但是这样的气质与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娇小身材,充满孩子气的苹果脸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声音搭配起来,却使她犹如一个乐天快活的小精灵,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吕水蓦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起身穿上高跟凉鞋,对杨宜春说了一声“我走了”。   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前的时候,却见郑咏琴正拖着脚步慢慢地走上楼来“咏琴,你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下楼去接你!”吕水蓦急忙上前,一边扶住郑咏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不出意料,那洁白丰腴的胴体上遍布着浅浅的鞭痕,小腹、大腿和臀部上还有好些暗红色的烙印,这表明,过去的一夜里,郑咏琴受到了残酷的虐待。而那拖着脚步的沉重步履绝不只是因为她脚上戴着重镣,而必然是因为坐过老虎凳,或是脚掌受过抽打、针刺之类的刑罚。不过,她既然还能坚持着自己上楼,看来主人的烙铁不但放过了她的脚心,也放过了她的阴户和肛门。   “我没事,已经处理过了。”郑咏琴对吕水蓦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但是吕水蓦决不会把她的话当真。纵然每栋宿舍楼一楼的医疗室只需不到半个小时就足以让大多数奴隶们身上的伤口康复到几乎痊愈的程度,但是作为一名上了十二个小时大夜班的刑虐奴,郑咏琴现在绝不能算是“没事”,否则主人们也不会让每一名上过大夜班的刑虐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时才重新安排其当班。   刑虐奴的来源主要有两种,一是年度考核时被末位淘汰的常规性奴,二是从普通奴隶社会里的刑事罪犯当中,选出身材较好,性格也比较好相处的女犯(男刑虐奴的需求量远不如女性,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性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作为刑虐奴的女犯们一般的下场是被送去医学研究所作为实验品,罪行比较严重的则沦为食用奴当中的“秀色奴”,被送去“秀色餐厅”,供那些口味特别重的主人剥皮、剐肉、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每间女奴宿舍的标准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规性奴,两名超女奴,两名刑虐奴(男奴宿舍的标准则是7:2:1,配备两名人妖奴和一个刑虐奴)。由于刑虐奴永远是处于重束缚状态(上背铐、戴重镣),生活必须倚靠常规性奴的照顾;而常规性奴们对这些替他们承担了重度性虐任务的同伴们也都感到过意不去,因此照顾起他们来都是关怀备至。   郑咏琴二十九岁,原本是广州市内一个能力出众的办公室主管,和其他普通奴隶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幸福生活,却不幸被爱情冲昏了头,为过失伤害他人致死的丈夫作伪证掩饰,结果断送了自己的下半生。沦为刑虐奴已经两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着“劳动人民”的尊严和羞耻心,即便两年多来一直赤身裸体,即便阴道、肛门乃至尿道都已经无数次被主人用阴茎、手指以及各种刑具侵犯过,但她那白净秀美的脸上,那份沉静端庄,凛然不可亵渎的气度始终不曾消减。而无论被施以多么痛苦的刑虐,发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也从不向主人哀告求饶。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向楼梯旁边的补休室走去。这是专供值夜班的性奴补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推拉式的房门如玻璃般透明,质地却和墙面的保护层一般富有弹性,既不能阻挡视线,却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样危险,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此时室内已有十几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静地躺着,绝大多数都已沉沉睡去。吕水蓦扶着郑咏琴来到一处空铺位前,看着她躺下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内而外地彻底洗干净,吕水蓦来到一楼大堂的等候区。又过了一会儿,其它宿舍的宿舍长也纷纷来到。她们坐在一起一边小声闲聊着一边等待。两名担任当班警卫的主人在一旁监视着她们。吕水蓦默数了一下,连自己在内,B54楼这次共有十三个宿舍需要迎新。   九点五十分,一辆大巴车开到大楼外的一号停车位,当班警卫按下按钮,一号通道的安全门啪地打开。十三名女奴站起身来,排成一队,秩序井然地穿过通道,依次上车。这种大巴的车厢不设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长站笼,每笼可装十个女奴,不过考虑到等下每个舍长身边都会多一名新人,所以现在每笼只装五人。女奴们都把铐着的双手举在胸前,背靠着栏杆,以免因车身摇晃而与栏杆猛烈碰撞。   车子在B区其它宿舍楼又接了二三十个女奴,这才向车站驶去。不多时,便来到了站外的停车场,已有几辆同样装载迎新宿舍长的大巴停在那里。电动笼门依次打开,女奴们下车排好队,随着带队主人一声令下,便迈开戴着轻质脚镣的双腿,走入车站。   足有体育场大小的车站大厅里闹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声、悲苦绝望的哀求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其间还掺杂着主人们的喝斥、恫吓,以及少数胆敢暴力反抗的奴隶被毒打时发出的惨叫。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来迎新的奴隶舍长们仍然纷纷把头低下或转开,不忍直视这人间与地狱分界线上的惨景。   今天运来的这些新奴隶全都是数日前才刚从基础教育学校结束学业的少男少女,他们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国防/外事学校。请于六月三十日到当地火车站一号站台报到登车”的通知之时,无不欣喜若狂。因为在官方常年的宣传引导下,“国防/外事学校”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偶遇干这行的旧同学,听他(她)亲口讲述了一些那行当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内幕(“组织怕我们过分眼红人家,都没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其实他们的日子比我们已经听说的还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传机器与民间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着“国防/外事学校”字样的分配通知书,简直就像伊甸园的门票一样。直到这些少年男女拿着它从列车上下来,走进车站的大厅,伊甸园才在一瞬间变成无间地狱。   其实乌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让整个迎新场面始终秩序井然。但他们其实还蛮享受这种混乱的,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乡下农家乐去,自己动手捉鸡抓鸭是一回事。新奴隶们按所乘坐车厢划分,被圈在一个一个用高栏隔开的区域里。乌托邦人警卫们分成多个小组,分别在各个区域里弹压着他们的骚动,并把那些野性格外强烈的奴隶揪出来,交给留在高栏外的同僚们,当场剥光衣服进行拷打,杀鸡儆猴。   又一个少年被“抓鸡人”从奴隶群中揪了出来,手扭到背后上了铐。他极力挣扎着,想用没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但是另一个主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就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动弹。奴隶们不知道,经过许多代的优生优育与基因改造,现在的乌托邦人随随便便就能独自打败自由民时代的七八个特种兵,眼下这些只有十四五岁,也都不以肌肉力量见长的少年对他们而言,真的就跟鸡鸭一样毫无威胁(因为乌托邦人的审美观是偏好阴柔,女乌托邦人欣赏的男奴都是花样美男型,那些体态壮硕,肌肉发达的人绝不可能被选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栏杆外,带到刑架前。那是一条形似单杠,高两米半,却长达四五十米的怪物,钛钢合金管上每隔一米就挂着一条带钩子的链子。那些不喜欢“抓鸡”游戏的主人们从同事手里接过少年,像扯碎纸张一样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简单商量了一下,拿来一条约一米长,一头同样装着钩子的铁链。但那个钩子的末端并不像挂在刑架横梁上的那么尖锐,而是顶着一个核桃大小的球形,吕水蓦一看便知这是专门用在肛门的刑具。   只见主人们把钩子用力捅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后庭里,然后揪着他的头发使他向后弓起身子,将铁链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维持一个抬起四十五度角的姿势。接下来,主人们从刑架上拉下两条链子,竟然用链条上锋锐的钩尖直接刺穿他的脚掌,使他双腿岔开,呈“Y”形倒吊起来,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两个从脚心刺入,从脚背穿出的血淋淋的钩子上。最后,用一条柔韧的细绳紧紧捆扎住他的阴囊,一个主人拽着细绳的另一端,用力地拉扯起来。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少年的身体立即就像摆锤一样大幅度地开始前后摇摆。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个新奴隶被剥得赤条条的挂在钩子上,有的被四马倒攒蹄式地吊着,有的像刚才那少年一样分开双腿倒吊,还有的被绑住双手大拇指悬吊起来。主人们使用皮鞭、橡皮棍、连着电线的铜棒等刑具折磨着他们,使他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对栏杆后面那些新奴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好的下马威了。   吕水蓦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来用刑的新奴隶里,竟然有一个女孩子,这是很不寻常的。她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铐在一起,然后用两条铁链仰面朝天地吊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一个主人正挥舞着一条银光闪闪、筷子般粗细的硬鞭抽打她刚长出一些稀疏阴毛的阴户。吕水蓦曾经多次领教过这种极轻巧,弹性极佳的金属鞭,知道伴随着那呼啸风声降临到身上的是怎样的痛苦。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紧牙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只是从剧烈甩头的动作和手脚不由自主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吕水蓦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女孩不简单,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主人妥善约束(会在这里被拖出来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强烈的人物),将来必定能成为粤三区的明星性奴。   那主人又抽打了几下,却也停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肿的阴户,一脸赞叹地对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然后放下了金属鞭,从一旁的工具箱中拿起一条有着粗手柄和细长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网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东西,但那筷子粗细的延伸段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刚毛,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装上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虫。那人伸手拨开女孩的阴唇,仔细摸索了一会儿,把“毛毛虫”捅了进去。吕水蓦一看他那仔细摸索的动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这“毛毛虫”那两三厘米长的刷毛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坚韧,它最不可思议之处,在于它的安全性: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眼球,那种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过来;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回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滴眼药水,并且告诉她:这眼药水只是针对她流泪太多,预防泪囊炎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生的脚。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主人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折腾。   果然,“毛毛虫”一插入女孩体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那主人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抓着“毛毛虫”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而泣的新奴隶们。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区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被选作性奴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色惨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区,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到照顾他人的新奴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奴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就把你们抓出来打”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沉呜咽,交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人不时发出的凄厉惨叫。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奴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叫到名字的新奴隶,必须从围蔽区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奴隶总是不肯乖乖地按要求脱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对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到板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情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头了。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主人便会介入,用电棍把新奴隶击倒,使其失去反抗力。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奴隶剥光捆好,同时在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人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因为只有女性常规性奴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奴的双手永远都被铐在身后;所以男奴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人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双手,摸索着帮他们戴上拘束器械。如果说服无效,男奴舍长只有乞求一旁站着的主人用电棍给予帮助,才有可能在五分钟内完成任务。这样做可以让整个宿舍免于池鱼之殃的一小时集体惩罚,但是宿舍长本人会当场被主人用电棍插入肛门,用较低的电流电得死去活来;而且回去之后,会受到长达两小时的单独刑罚,以惩罚他的无能。   一般来说,宿舍长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尽量晚一点被念到,这样的话,新人就会从前面那些拒不配合,最后被电棍轻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学到乖,基本不再做徒劳的抗拒和拖延。事实上,前十个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长,其本人或者整个宿舍因为新人的不配合而遭受惩罚的概率几乎达到70%。吕水蓦自从当上宿舍长来,四年来已经有过两次迎新经历,幸而杨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绿都是温顺知趣的人,没有让她伤脑筋。但是,好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吧,这一回不知会遇上什么样的新人呢……   “澄海市十七学校,杜婕,B54-303.”听到自己的宿舍号,吕水蓦起身向前走去,当她看到围蔽区里与她同时站起的,正是那个一开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孩时,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对上天的强烈感恩。   那个叫杜婕的女孩没有像别人那样需要主人过多催促乃至鞭打驱赶,只抱了一下那仍在呜咽抽泣的朋友便顺从地走出队列。两人在主管分配的主人面前停步会合,默默对视。迎着女孩清澈的目光,吕水蓦才发现,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里其实也早已盈满泪水。   听到吕水蓦“把衣服都脱了吧”的低声吩咐,女孩几乎只犹豫了那么一瞬,便顺从地照办了。当她小巧精致、茁壮挺拔的乳房袒露出来的时候,吕水蓦听到那主人也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   一丝不挂、洁白的身躯犹如羔羊般柔弱堪怜的女孩换上新奴隶专用的软质平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后上了铐,又戴上脚镣、项圈以及钳口器。女孩戴着一副眼镜,主人把它取下,然后下令:“回列!”吕水蓦便躬身屈膝一礼,扶着女孩转身回到队列里。女孩不待她出声,便乖巧地学着其它宿舍长的模样跪到地下,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新来的女性奴在六个月的实习期内必须一直上背铐、戴重镣;期满后才能像其它女性奴一样换上较宽松的长链前铐和轻质脚镣。而刑虐女奴和男奴则终身都只能是背铐重镣。顺便说一下,轻质束缚器械用于连接锁环的其实不是铁链,而是高分子复合材质,质地轻柔坚韧,外形亦棒亦绳的一种条状物,称为“可塑绳”,其最大的优点是彻底杜绝了奴隶把它作为武器袭击主人的危险性)   围蔽区里的所有新人都被分派给相应的宿舍长之后,仍有二三十个宿舍长身旁没有新奴隶,他们宿舍的新人当然就是那些早就被拖出来吊在一旁受刑的“坏孩子”。这些宿舍长和他们的新人,稍后会被一起送去刑讯中心,经历一顿按照“重度刑虐奴”标准进行的残酷拷打。当然两个人受刑程度还是会有区别,宿舍长受完刑后直接回宿舍楼医疗室接受治疗就行,而新人通常要被送到医院里康复两三天,等被折断的骨头或者被割开后又用电烙铁烧灼止血的伤口完全愈合后,才会被送到宿舍里。那时他们中大多数人的野性已被毒刑磨灭,会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的命运。只有极个别反抗性特别强的,在六个月的见习期结束后,会被判定为“适宜作为刑讯实验对象”,被送去刑讯研究中心,作为新刑具或刑法的实验对象,或者进行其它各种与摧毁人类意志力相关的实验。   当所有已领到新人的宿舍长们起身,带着新室友离开大厅时,吕水蓦扫了一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着和新人一起受刑的宿舍长们,他们里头只有一个女人,却是同在B54楼的418宿舍舍长林再如。那么说,那个忍耐力非同凡响的新女奴是她们宿舍的了。   上了大巴车,来时十分宽松的笼子因为多了新人而被挤得十分逼仄,吕水蓦关心地扶着杜婕,以免她因为车身的颠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栏杆。女孩虽然戴着钳口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以示感激。   回到B54宿舍楼大堂时,已有许多女奴等在那里,把一向宽敞空旷的大堂挤得满满的。她们中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样,更多的人则是关心自己有没有受新室友的连累而要遭受长达一小时的公开惩罚。如果她们在舍长脸上看到的是令人放心的笑容,那她们就会欢呼雀跃,然后以最热情的态度欢迎新人的加入;如果舍长一脸阴云冰霜,那她们的心便会直沉下去,并在六个月的见习期内让那被五花大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新人吃尽各种苦头。   吕水蓦出来之前便已告诫宿舍里的人不必来大堂添堵,因此她只和人群里一些比较熟稔的人打了招呼,径直扶着杜婕穿过人群,上了三楼。   303寝室里,袁晓意、陈以蔚、姚栩栩、夏绿此刻还在上早班,郑永琴还在补休室里休息,只有陆露珠、杨宜春和另一名刑虐奴杨萝溪在等候。杨萝溪与吕水蓦同为二十六岁,原是深圳一家工厂的会计,沦为奴隶的原因是与上司通奸,造成上司的妻子愤而自杀。她的五官其实并不十分出众(这也是她十五岁的时候没有被选为性奴的原因),但气质格外妖娆迷人,声音也十分娇媚嗲柔,特别是一双新月般细弯的眼睛,笑起来真的是百媚横生,叫人心如波荡,吕水蓦时常心想:传说中的“桃花眼”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小杜你好,欢迎你加入我们寝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帮忙你就说,不要拘束,我们宿舍的人都挺好的,特别是水蓦姐,她可是这里最好的宿舍长,跟着她,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在吕水蓦做完介绍之后,率先出声的就是杨萝溪,她那尖细柔美的声音此刻听来更加甜美悦耳,桃花眼眯成两道弯弯的细线,整个脸上洋溢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热情与亲切。但吕水蓦注意到,杜婕的眼光却越过了杨萝溪,在陆露珠和杨宜春脸上各停留了一下子。虽然没有任何根据,吕水蓦还是觉得:这女孩注意到了她俩表现出的对杨萝溪无意识地轻蔑与反感,她真的不简单。   杨萝溪说完话,陆露珠与杨宜春也表达了相对简略,但其实远为真诚的欢迎,然后吕水蓦便向杜婕开始简要介绍宿舍生活需要注意的种种事项。她正说着,墙上的信息屏突然响起热烈的《拉德斯基进行曲》旋律,这表示:有一条专门下达给这间宿舍的指令。   吕水蓦连忙起身,按下了屏幕边的应答键,指令内容便显示在屏幕上:“新性奴杜婕于今晚九点大夜班执行个人指名服务,宿舍长吕水蓦全程陪同指引,柠檬式准备。吕水蓦原定于明日早班和晚班执行的两场指名服务顺延改期。”   看到这条指令,所有人都向杜婕投去同情的目光。由于未经训练,新性奴的技巧和服从性存在严重的欠缺,因而他们的第一次服务通常是四小时的公共服务:只需被捆在“初体验中心”的刑床或刑台上,把童贞献给主人,再接受一些常规性的凌虐而已。像杜婕这样第一次服务便是个人指名,并且还是长达十二小时的大夜班,只说明了一点:有主人盯上了她,而且打算狠狠折腾她一整夜。   杜婕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向默然无语的吕水蓦,由于戴着口衔,她无法说话,只能垂下眼帘,深深颔首,这就算是说了一声“请多关照”。   感情比较丰富的杨宜春已忍不住抽起鼻子来。   吕水蓦心头涌上无数话语,但她最后只说了一句:“快十二点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餐厅在地下一层,长条形的桌椅自然都是整体固定在地板上的,一组可坐二十个人。左右墙边各布满了像自动取款机一样的饮食供应机,供给性奴的饮食通过墙壁外的管道从食材中心源源不断地传输到供应机的储藏箱里,性奴只需站到供应机前,便可以点击屏幕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和饮料,并从下面的取物窗取出。   当然一台供应机只能提供五种食物和十种饮料,有些比较贪吃的性奴需要多跑几台不同的机子才能凑齐自己喜欢的一餐。   吕水蓦扶着杜婕站在一台供应机前,供应机上的感应器立刻识别出她们颈上的智能项圈,屏幕上出现了“0757B54303-1:吕水蓦;0757B54303-10:杜婕”   的字样。吕水蓦伸手按了一下杜婕的名字,屏幕即跳入了取食界面。   “你今天只能喝浓缩奶了,想喝哪种口味的?草莓味、芒果味、椰子味……就这个?好的……喝两瓶好不好?这种奶很经饿,我们平时一次只喝一支,但是你现在不能吃别的,只能靠它保持体力……”   给杜婕选了两支椰子味浓缩奶,吕水蓦退回初始界面,点击自己的名字,给自己选了虾仁冬瓜餐和冰爽汽水。拿上食物,扶着杜婕来到一张桌旁坐下,陆露珠、杨宜春和杨萝溪早已拿了吃的,坐在那里等着她们。吕水蓦笑道:“好,大家开饭吧!”   食品从外观上看,完全就是一个大号果冻;而饮料则装在牙膏似的容器里,陆露珠和杨宜春捧起“果冻碗”似的餐盒,戴着背铐的杨萝溪低下头去,各自用舌头去舔餐盒表面的密封膜,那透明的薄膜立即像煮过的牛奶表面那层奶皮一样化开,露出盒内那五颜六色的胶状食物。杜婕发现这些食物的质地其实比果冻还要柔软,大概只与煮熟的猪血相似,大家都是直接用嘴唇凑上去吸吮,怪不得这里没有筷子也没有汤匙。不过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每吸一口在嘴里,都要反复“细嚼慢咽”。   “你别看这些东西又叫炖鸡又叫猪骨的,其实里面都只有这种猪红一样的东西,只是风味不同而已。不过它真的很好吃,所以我们吃到嘴里都不舍得一下子就咽下去,总要翻来覆去地品尝味道。其实真正可以嚼的是餐盒和饮料瓶,它们都是可以吃的,我们的口水可以慢慢融化它。吃完饭嚼一嚼它们,可以清洁牙齿,也可以锻炼牙床的肌肉,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吃到的硬东西,因为我们的牙齿——”   吕水蓦突然打住话头,心想还是不要现在就告诉杜婕所有性奴都会被拔去牙齿,种上富有弹性的软质假牙,既消除口交的危险性,又防止嘴唇塌陷影响容貌这回事的好。她撕开牙膏状的饮料容器口,把它插入杜婕被钳口器撑开的嘴里,小心地开始挤压“牙膏”,奶茶般丝滑的香浓液体缓缓流出,“我一次挤一点,你小心点别呛着……”   吕水蓦喂杜婕喝完两支奶,自己这才开始吃东西,一边吃一边向杜婕解释:“我们几个都是一点钟就要上中班,所以现在只能吃一些味道清淡的。吃完以后还得认真洁牙,并且含一口芳香凝胶在嘴里才能出去上班。等下了中班,吃晚饭的时候就可以随便选自己爱吃的东西,口味多重都不要紧……”   吃完餐盒里的东西,把餐盒捏扁放进嘴里,反复咀嚼,待它被唾液蛋白酶分解之后吞下。挤空的饮料容器吃起来口感很像香口胶,是杨宜春最爱的零食,吕水蓦把自己和杜婕的都留给她今晚上慢慢享受。几个人回到房间,吕水蓦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半,她们几个上中班的都该去清洗室作上班准备了。于是她把杜婕留给陆露珠照顾,嘱咐她们二人几句,出房间之后又先去补休室看了看郑咏琴,见她仍未睡醒,这才带着杨宜春和杨萝溪下到地下二层的清洗室。   这天的中班比较轻松,最难受的虐待也不过是被绑住大脚趾倒吊起来,一边忍受电动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刺激,一边给主人口交直至射精,而且还没到五点,已经玩尽兴了的主人就大方地提前送性奴们回去了。   吕水蓦回到宿舍楼时,准备上五点至九点期间小夜班的女奴们都已在大堂跪坐着等待上班了。按照规定,在等候上班的时候,奴隶允许在大堂范围内自由活动,但禁止喧哗。因此当303寝室的四个人看到吕水蓦走进来的时候,她们只是悄无声息地站起迎上前来。   “水蓦,你还好吧?”袁晓意揽住吕水蓦的腰,关切地轻声问道。她和吕水蓦同为二十六岁,可以说是同级生,因此在宿舍里两人关系也最亲密。   吕水蓦粲然一笑,摇了摇头,“我挺好的,没事!你们下午休息得怎么样?体力都恢复了吗?”   “老实说,休息得不是太好,见到新室友,都有点太兴奋了!”夏绿笑道。   单以容貌而论,她是303寝室最出众的,只有刚来的杜婕能与之相比。两人都是一样的肌肤胜雪、皓齿明眸、秀发披肩。不过夏绿的性格就比较娇气,为人也略嫌虚伪造作,不似杜婕那般发自天然的成熟与亲切。   “嘘!绿绿你太大声了!过这边来过这边来!”吕水蓦把室友们带到远离大堂警卫的角落里,这才接着说:“都见过新室友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只有一个字:哇!”说这话的人秀发齐耳,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希腊女神式的高鼻梁,一双杏眼精光灼灼,身材高挑修长而挺拔,胸脯却只如豆蔻少女般微微隆起,整个人既清秀俊美而又英气勃勃,正是这间宿舍里的另一个超女陈以蔚。   “以蔚姐一见小杜就爱得要死,要不是顾虑她还是处女,早就把她推倒啦!”   姚栩栩调侃道,这句话引得陈以蔚嗔怪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这个十六岁的少女是303宿舍的小妹妹,去年刚成为性奴,在一间管理很失败的宿舍里度过了自己的见习期。今年一月,整个宿舍去年全年的表现被评判为“整体不合格”,宿舍长因而被降级成为刑虐奴,包括姚栩栩在内的全部十名成员都受到了持续时间达八小时的马拉松式酷刑惩罚,然后被拆散分去其它宿舍。姚栩栩于是取代了被交流去其它宿舍的陈丽依来到了303寝室,吕水蓦对她的评价是:机灵伶俐有余,但失之于轻率毛躁,还有待进一步调教。   乌托邦性奴的闲暇时间其实相当充裕。她们的常规工作时间是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每四小时一班。正常的倒班模式是上一天早班+小夜班,再上一天中班,以此类推;每上六天班就休息一天,每二十天值一次晚九点到次日早九点的大夜班,值完班补休二十四小时。当然像吕水蓦这样的明星性奴会比一般人更多地被主人指名服务,但她也因此几乎不会被安排从事“公共服务”(比如仆役类、演艺类、护理类或者“装饰类”等等;相应地,被指名少的性奴就会更多的承担这些工作),所以工作负担也不会比别人重太多。   闲暇时间既然充裕,又没有太多娱乐项目可以选择,同性性爱便蔚然成风,一来可以解闷,二来可以增进彼此感情,三来也是交流和磨炼性爱技巧,提高自己侍奉水平的理想途径。陈以蔚的容貌和气质在整栋B54楼的超女奴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堪称全楼女奴的大众情人,偏偏她个性又十分高傲,除了吕水蓦等极少数人,其他人根本不入她的法眼,休想一亲她的芳泽。能让她一见中意,可见杜婕确实不是凡夫俗子。   又聊了一会儿,吕水蓦才离开她们,回到三楼的寝室。这时郑咏琴也早已从补休室回到宿舍,正与陆露珠聊着天,杜婕则倒在陆露珠的怀里,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安静地听她们对话。此时她的脸上已经又戴上了一副黑色眼镜,这眼镜看上去与她来时所戴那副一模一样,但其实是主人按照旧眼镜的参数复制的,镜框、镜架和镜片都是用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硬度与压缩饼干相仿,但是只要出现一条宽度达到0.5毫米的裂缝,就会整个瞬间化为齑粉。与想象中不同,奴隶其实可以拥有很多个人物品:眼镜、鞋子、发饰,只不过它们都是用特殊的材质(当然强度不同,鞋子的强度就比眼镜高得多)制成,不能对人造成任何伤害。   “水蓦姐回来了?你今天好早啊!”陆露珠看到吕水蓦,惊喜地叫道。   “是啊,今天运气不错,碰上个好主人!托托和萝溪还没回来?小杜,你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吗?她们没烦着你吧?”   杜婕向吕水蓦莞尔一笑,静静地摇了摇头。戴回眼镜的她,显得更加文雅娴静,楚楚动人。   “等托托和萝溪一回来,我们就去吃晚饭。早点吃,早点回来先睡一觉,这样晚上才有足够的精神上大夜班。”   吃完晚餐,吕水蓦带着杜婕直接来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补休室,找到两个挨着的空铺位。杜婕不待吕水蓦吩咐,便乖巧地在其中一个位置上躺下。吕水蓦自己也挨着杜婕睡下,并把自己戴着手铐的双手从杜婕头顶绕下,环抱着女孩纤细的躯体。   “来,靠近一点……头枕在我胳膊上,或者靠在我胸口上都可以……不要紧,你只管放松靠过来……腿怎么舒服就怎么放……身子再放松,整个倒在我怀里都没问题……”吕水蓦轻声指导着杜婕,以使她能避免因双手背铐而睡得不舒服。   杜婕终于找到了自己最舒适的姿势,把自己埋进了吕水蓦温暖柔软的怀抱,开始作均匀绵长的呼吸。   吕水蓦正要闭眼入睡,却只觉杜婕枕着的胸口斜斜流过两道暖流,她一怔,随即明白那是杜婕的两行热泪,心头不禁一阵刺痛。   八点一刻,杨宜春来到补休室,却见大多数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被自己体内的生物钟唤醒,吕水蓦和杜婕也不例外,正从铺位上起身。   三个人先去餐厅喝过浓缩奶,然后来到清洗室。这是个占据了整个地下二层的大房间,分成近两百个宽敞的隔间。每个隔间被涂成黄、白、紫、绿等不同的颜色,墙壁、顶棚乃至地板上都安装着喷水口。由于为时还早,此刻清洗室里并没有别的女奴。吕水蓦等人在清洗室门前脱下鞋子放进墙上的储物格里,扶着杜婕,赤脚走进铺满防滑地板的室内,进了一个黄色的空隔间。杨宜春连续拧开墙壁上几个内凹式转盘,不冷不烫的温水便从头上、身边、脚下的出水口里喷射而出,冲刷着三人赤裸的胴体。   吕水蓦让杜婕俯下身,撅起结实饱满的粉臀,把臀瓣分开对着墙上喷出的一股水流冲了冲,然后把手伸进墙上一个柚子般大小的壁洞里,挤了一捧浓稠液体,将它吸进自己嘴里,转到杜婕身后蹲下身去。杨宜春关掉墙上的喷水,扶着杜婕,嘴里说道:“小杜你跪下来,慢慢地,小心点……”   杜婕按照指示跪在发泡胶材质,既粗糙防滑又厚实软和的地板上,臀部高高翘起。突然间,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按上了自己的肛门。   “唔唔!”虽然吕水蓦手指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杜婕在惊讶之下,仍然本能地一挺身子。吕水蓦的脸被杜婕的臀肉撞得不轻,差点把嘴里的浴液都吞下肚去。   “我的错!我的错!忘了先跟你说清楚!”杨宜春连声道歉,“水蓦姐现在给你清洁肛门,你放松,放松,不要紧张,一切交给我们!”   杜婕深吸一口气,收摄心神,尽量放松自己,她感到吕水蓦那支修长柔嫩的手指绕着自己屁股后面那个自记事以来就没被别人碰触过的小小肉洞不断轻柔按压,并把手上残余的浴液均匀地涂抹在洞口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连绵不断地袭来,使她全身止不住地阵阵战栗,肛门反复缩紧。   突然,那支手指抓住肛门从紧缩转为放松那一瞬间的时机,一下子插了进去,肛门再次收缩,却为时已晚,手指一下子就插进去两个指节。杜婕发出一声含混的惊叫,虽然有浴液的润滑,但肛门处还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好在并不算强烈。   杨宜春引导杜婕按照一定的节奏,重复着“竭力吸气缩紧——猛然吐气放松”   的过程,吕水蓦跟随着杜婕的节奏,抓住她每一次放松的时机,手指在肛门里轻轻转动并小幅度地前后抽送,使少女一点点地适应肛门被插入的感觉。   杜婕虽然情商过人,但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十五岁少女,肛门初次被侵犯的感觉使她心中止不住涌起强烈的羞耻,全身像被通了电一般簌簌发抖,眼泪也簌簌落下。但是她也惊奇地发现,在吕水蓦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下,肛门处传来的感觉,竟是慢慢地由不适向畅快转变。这使她既羞惭,又欣慰,还对吕水蓦的良苦用心和杨宜春的热情善意生出深深感激。   “唔——”插入肛门的手指突然增加到两支,杜婕只觉得肛门一阵胀痛,好在痛感很快消逝,只剩下一般程度的满胀难受。   吕水蓦见时机已到,遂把嘴唇贴上被手指撑开的菊穴,吹气似的将已在嘴里含了好一会儿的浴液注入少女的后庭。杨宜春默契地拧开墙上的出水口,吕水蓦抬起头,接了满满一口温水再次注入,如是重复了三次,这才把手指抽出。杨宜春也把杜婕扶到角落边一个蹲式便器上,“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杜婕倒也争气,一直忍到吕水蓦在杨宜春的帮助下洗净了自己全身,连肛门里也被杨宜春用嘴注满浴液和温水后,才泻了出来。吕水蓦先洗净杜婕的肛门外部,然后把中指尽力插入,在她肠道上刮了一圈,抽出来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这浴液就是好!从来不需要洗第二遍!”   吕水蓦一直等到和杨宜春一起把杜婕全身都清洗干净了,自己才蹲上便器排泄,然后由杨宜春帮着清洗了肛门外沿并检查肠道清洁度。此时,吕水蓦和杜婕两人身上都是一股醇厚的柠檬香气,杜婕突然想起,上午那显示屏上给自己的指令里有一句没头没脑的“柠檬式准备”。   “对啦!”看到杜婕望向隔间墙上的柠檬图案,吕水蓦笑道:“真聪明,黄色的隔间就是柠檬香型的,其它那些,白色的是茉莉花香、紫色的是薰衣草香,金色的是桂花香,以后你会记住的!”   走出隔间时,杜婕发现原本没有其他人的清洗室里已经多了不少人,每个女奴都有至少一个友人在协助清洗,这显然是因为所有女奴都戴着镣铐,无法独自完成清洗的缘故。   她们来到一楼大堂又坐了十分钟,吕水蓦抓紧时间又向杜婕讲授了一些有助于她熬过今夜的诀窍和知识。八点四十五分,全体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准备就绪,按要求跪坐在大堂里等待指名服务的主人前来领人。   渐渐有代步车开到门外停下,送回上完小夜班的女奴,接走去上大夜班的。   有些女奴被折磨得太厉害,站都站不起来,主人就把她扔在大堂,然后执勤看守用通到每个房间里的可视电话(有事时是电话,没事时就是监控摄像头)通知她的室友下来领人。这样的奴隶大多是刑虐奴,偶尔也有一些常规奴和超女奴。   303寝室最先被送回来的是陈以蔚,她步履沉重,却还不至于蹒跚,可见受到了折磨,但不算严重。她的身上遍布浅红色的鞭痕,阴茎比原先肿大了不少,并且从原先健康娇艳的玫瑰红变成了近乎发黑的紫红色。即便如此,陈以蔚仍勉力维持着一贯的挺拔昂扬的身姿,她扬着头向全场扫视一周,当与吕水蓦关切的目光相接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我没事,你放心”的微笑,接着把视线转向杜婕,向她鼓励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向大堂深处的某个方向走去。   杨宜春在吕水蓦耳边悄声说:“我去看看她”,又对杜婕说:“今晚好好加油吧!”然后站起身,踩着小碎步,悄无声息地向陈以蔚追去。   “四号车位:303,杜婕、吕水蓦。”清亮的电子合成女声响起。这是智能管理终端识别出刚驶入四号车位的那辆代步车车主,调出了他今晚的预约下单,于是进行了通报。   吕水蓦扶着杜婕站起,缓步走向指示灯正在闪烁的四号通道。穿过通道,来到停车位前,看到那辆身躯庞大的火红色老爷车,吕水蓦不禁暗暗咂嘴:又是他……   她扶着杜婕款款跪下,柔声向车里的主人道:“奴隶吕水蓦、杜婕拜见主人。杜婕现在说话不便,失礼之处,恳请主人谅解。”说着,扶着杜婕双臂的手微微使劲,杜婕心领神会,借着吕水蓦的搀扶,一叩到地。   秃脑袋与停车场亮如白昼的灯光相映成辉的主人向她们点点头,“上车!”   由于要装载多名奴隶,所以代步车的体积都不小,但是眼前这辆却足有中巴大小,可坐十几个人。除了接送公共服务奴隶的大巴之外,吕水蓦没见过其他主人是开这种车的。   “喂!@@¥*%破烂¥#¥$@*相比之下,吕水蓦现在登上的这辆宽大笨重的老爷车就简直是天堂了。她扶着杜婕从车尾门进入被钢化玻璃墙与驾驶室隔开的车厢,选了个车厢中部的座位。与奴隶专用运送大巴里头都是笼子的车厢不同,这老爷车里都是看上去和普通车辆没什么区别的座椅,只不过少了扶手。吕水蓦先用座位上的安全带把杜婕的腹部和小腿固定住,又把自己以同样的方式绑好。   与杜婕不同的是,双手铐在身前的她,最后需要把手举到头顶,把铐环之间的可塑绳弯成U形插入椅背上一个凹槽内。只听“咔”一声轻响,凹槽里弹起一根插销,把手铐牢牢固定住,使她双手被吊在头顶上不能放下。   椅子顶上的指示灯发出绿光,表示奴隶均已按要求绑好了自己。主人遂关上后门,发动车子离开B54楼。   根据侍奉这位主人的经验,吕水蓦知道他总是会用满五个大夜班奴隶的名额(如果是早、中、小夜班,每个主人的使用额度则是十名奴隶),而且必须是常规奴、刑虐奴、超女奴三种类型都齐备。他对男奴似乎没有多大兴趣,吕水蓦数年来服侍他好几百次,只有一次曾和男奴“并肩作战”。吕水蓦向来极少产生损人利己的自私想法,但今晚她确实希望主人把余下的三个名额尽可能多地用在刑虐奴身上(不管是不是同时兼具超女身份),这样就意味着杜婕可以少分担一些主人的虐待。   但她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车子在B82楼前停下,从通道里竟一下子走出三个人来,而这三人的双手竟全都是铐在身前的。吕水蓦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主人今晚居然一个刑虐奴也没点,难道,他是要把杜婕当做刑虐奴来使用吗?   三个奴隶在车门前向主人叩拜并自报姓名:高鼻大眼,五官轮廓像混血儿一样深邃的女奴名叫吕晴;身材高大丰满,一对D罩杯的丰乳傲然挺立的超女奴名叫韩遥君;眉清目秀,端庄娴静,戴着一副银丝眼镜的小姑娘是孙卉萱。三人行完礼,进到车厢里来,在吕水蓦和杜婕对面的座位上坐下,并把自己锁好。主人随即发动车子,向他自己的寓所开去。   在车厢里十分明亮的灯光下,吕晴仔细端详了杜婕一会儿,把目光转向吕水蓦,吹气似的问道:“她是今天刚来的吗?”看到吕水蓦点头表示肯定,她便做了个“难以置信”的鬼脸。   虽然住在两栋不同的宿舍楼里,而且绝无彼此串门来往的可能,但这个二十二岁的姑娘其实跟吕水蓦已经算是熟人了,因为她俩都是这位主人的宠儿,这三年来平均每个月会合作五六次。相比之下,十七岁的孙卉萱被这位主人盯上只是最近一年的事,而且受宠程度也远不如两位吕小姐,今天只是她第六次与吕水蓦合作。至于那位超女奴韩遥君,则是初次见面。而且吕水蓦心里觉得挺奇怪,这主人一直好像都不太喜欢这种丰乳肥臀的类型,难道他突然转口味了?   吕水蓦还在迷惑,车子却已在主人的公寓楼前停了下来。只听“啪啪”几声轻响,椅子上束缚带的接口纷纷自动松开并被卷回座椅内部,车门也打开了。奴隶们连忙起身,吕晴正要去帮吕水蓦搀扶杜婕,韩遥君却抢先一步,“等我来啦!”   她的语调乍听之下仿佛粗鲁莽撞,令人不快;但善于识人的吕水蓦却听出深藏其下的那片热诚真挚、忠厚善良。“是个朴实的好心人”,吕水蓦心想。   韩遥君的力气竟出奇的大,一个公主抱就把杜婕抱下车来,而且下车之后还继续抱着不放。吕水蓦忙说不用一直抱着,我们扶着她慢慢走就好。韩遥君却只摇摇头:“没事,我三个妹妹都是我抱到大的,我四岁就帮爸妈抱她们,抱习惯了!”   奴隶们在一楼逐个进行了DNA扫描以确认身份“登记入住”之后,被主人驱赶着登上自动扶梯,来到二楼。吕水蓦七年前初次为这主人提供服务时,他就一直住在这里。   乌托邦人都住在巨大的公寓楼里,而且是异性混居,整个二楼面积达数千平方米,住着两男两女。除了眼下这位主人外,另外三人都是最近两年内才搬进来的。   “之胤你回来啦?”面积将近一千平方米的客厅里,正趴在三个男奴排成的人肉床垫上,让另两个男奴分别舔舐着阴户和肛门的乔忻用乌托邦语向吕水蓦今晚的主人打招呼。   “嗯,回来了,老狄和紫芊呢?”郎之胤边说边脱衣服。与想象中不同,乌托邦人从不让奴隶帮他们宽衣,倒不是顾虑安全,而是因为奴隶们总是戴着拘束器械,脱起来碍手碍脚,不如自己动手更快。   “紫芊还没回来,风升在二号刑房——哇哦!”乔忻突然惊叹道:“之胤你带了个新人回来过夜?你好有雅兴啊!”   “嗯!哼哼!”郎之胤莫名其妙地发出一声胸有成竹、志得意满的狞笑。只弄得乔忻一头雾水,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突然显得十分陌生的室友。   看见两位主人停止了对话,吕水蓦连忙捅捅韩遥君,韩遥君顿时会意,忙把怀里的杜婕放下来,扶着她,与其他女奴一起向乔忻屈膝行礼。而乔忻的五名男奴中,除了两个做口舌服务的不敢停下舌头之外,那三个做肉垫的也同时出声向郎之胤问候请安。   “哟!这个超女好丰满啊!”乔忻惊叹道,示意韩遥君走近点,然后伸出手去抓住了她那足有D罩杯的乳房,“啧啧啧,之胤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这种大奶牛的吗?怎么今天转口味了——哎哟,我抓她咪咪,她下面的弟弟就硬起来了!真好玩!之胤同志,今晚你让我也一起玩玩她好不好?”   “你拿什么跟我换?你这五个男人我可全都没兴趣!”郎之胤笑道,同时从门边架子上取下一条坚韧的马鞭,在空中一挥,发出令人胆寒的风声。   “我拿我自己来换咯!”乔忻咯咯娇笑,“说起来,这段时间你和风升都没理过我,我好寂寞的哪!”   “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好吧,今晚就补偿补偿你!”由于性奴供应的充足,乌托邦人在爱欲方面的注意力被大大分散,痴情于某人这种特别容易引起纠纷和冲突的不安定因素已经被基本消除。但是同时也造成一个负面影响:乌托邦人内部的性交发生率相当的低。为此经过集体磋商,全体乌托邦人一致同意:每人每周至少应进行一次内部的异性性交。乌托邦人内部不存在强制执行的规定,任何条款一经通过,立即就变成大家发自本能遵守的约定俗成。也不存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问题,所有乌托邦人团结友爱亲如一家,陪你上床就跟帮你倒杯水一样不成问题。   事实上,“每周一次”实行以来,所有乌托邦人都觉得性生活质量显著提高了:因为玩性奴总是支配性、重口味、花样百出的,就像大鱼大肉;而自己同志间平等、正常、单纯的性爱,则好比清粥小菜,偶尔来那么一顿,反而可以清一清肠胃,回头再去吃大鱼大肉,也会觉得更加美味。   吕水蓦听着两个主人说着听不明白的对话(为了安全起见,乌托邦人彼此交谈大都是用乌托邦语),不时向身旁的杜婕看一眼。只见她低垂着头,整个脸颊和脖子都从原先的雪白变成了潮红色,吕水蓦知道,这是因为那几个在服侍女主人的男奴,虽然在车站已经见过被剥光衣服的男孩子,在宿舍里又见过杨宜春、陈以蔚等超女的男性生殖器,但是前者是在慌乱惶恐中远远的匆忙一瞥,后者虽可近距离仔细观察,但估计这小姑娘绝不好意思盯着人家胯下细看,再说超女的身体几乎完全仍是女性,当然不可能像现在这些男奴那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我当年第一次见到男奴的裸体也是这样羞得抬不起头呢!那是体验中心吧?   我被分开双腿捆在刑台上,正在被主人破身的时候,一扭头,正好能看见一个同一批来的小男奴被捆在十字架上,两条腿也被抬起来捆在横梁的两头。我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火辣辣的,赶紧把头转到另一边。但那主人发觉了,打了我两个耳光,拧着我的下巴逼我把头转回去,仔细看那男孩子的身体。我不得已把头又转了过去,却正好和那男孩目光相碰,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于是我再没有把目光移开。就这样,我看着赤条条被挂在刑架上的他,他看着正在被主人干着的我。直到主人在我身体里射了精,把我解下来交给值班做护士的姐妹们带走去清洗和护理为止……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那个刑架上的男孩,才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已经十一年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今天这五个男孩里边,有没有谁会是小杜的第一个男人呢……”   吕水蓦正在胡思乱想,郎之胤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揪着韩遥君的阴茎,拖着她走了过来。“过来洗澡!”   客厅里的一角用透明墙围出一个三四十平方米的洗澡间,设施布置跟奴隶宿舍楼的清洗室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个巨大的浴缸和一个同样巨大的水床垫。郎之胤伸手一推,杜婕一个踉跄便跌倒在水床垫上,他自己则在她身边坐下,把杜婕翻成仰躺的姿势,用眼光和双手同时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在同龄人当中,杜婕的个头其实算是中等偏高,躯干、脖颈和四肢都相当纤细修长,肌肤洁白柔滑,五官精致秀丽,眉如新月、眼似杏核;嘴唇、乳头和阴唇都是健康而自然的玫瑰红色;胸前微微隆起的双乳就像是一对倒扣的白玉碗,下身薄薄覆盖着一层稀疏、柔软、顺直的阴毛,几乎遮不住那狭长而小巧的处女阴户。在郎之胤双手的抚摸下,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这使她更显娇弱迷人。   另外四个女奴不待吩咐,早已开始服侍郎之胤的身体。她们都不是第一次为郎之胤服务,早就明白他的喜好以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孙卉萱在自己身上涂满浴液,伏到郎之胤背上,用自己小小的双乳揉擦他的后背;韩遥君躺下让郎之胤坐在自己丰满的肉体上,阴茎埋在丰硕的双乳间,屁股正对着她的脸,然后用有力的双手托起他的屁股,伸出舌头为他舔肛门;吕晴跨坐在韩遥君的大腿上,身体后仰,把郎之胤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进行擦洗;吕水蓦则跪坐在郎之胤的身侧,先为他清洗了上身正面,然后把涂满浴液的手伸到他的胯下,握住那已经昂然挺立的肉棒,轻柔地揉搓起来。   吕水蓦的手指如同早春的微风轻柔地拂过敏感的阴茎和阴囊表皮,使郎之胤不禁发出粗重的喘息,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胯下发出,游走全身的神经,最后汇集到正在抚摸着杜婕的手指末端,又被那光滑柔嫩的皮肤反弹回来,带着美妙的触感,汹涌地奔回胯下的发源地,使阴茎更加鼓胀坚挺。   众女都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孙卉萱把脸贴到郎之胤耳后,轻轻地亲吻和舔舐他的耳后;吕晴的十指像弹琴一般轻快地游走叩击着主人的大腿内侧;韩遥君则把舌头卷成细长的一卷,极力向郎之胤的肛门深处旋转着钻入;而吕水蓦更是把手指伸向了最为敏感的龟头,以更为轻柔,近乎若有若无的力度揉弄刺激着。   突然,吕水蓦的双手像雨燕一样“飞”了起来,飞翔的路线是从龟头一路向上,刷过沿途的肌肤,最后在郎之胤的乳头上有力地一按、一拨、一弹。无论男女,乳头都是神经聚集之处,被吕水蓦这般一弄,郎之胤只觉得自己好像触电一般,全身一个激灵,欲望的大军仿佛被吹响了冲锋号,铺天盖地地涌入大脑深处。   他再也按捺不住,匆忙收回架在吕晴肩上的腿,一个鹞子翻身甩开伏在背后的孙卉萱,从韩遥君身上下来,一下扑在杜婕的身上,阴茎在她的胯下探索着寻找入口。这时,突然从身后伸过来两只手,一只拨开杜婕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另一只扶住他的阴茎,引导他叩开少女那最诱人的神秘之门。而杜婕竟也主动抬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臀部,郎之胤发出一声满意的赞叹,一挺腰,阴茎直刺而入。   杜婕按照吕水蓦之前的教导,当郎之胤扑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便主动分开双腿,而当吕水蓦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之时,她却抬起双腿夹住郎之胤的臀部,同时深吸一口气。当阴茎破体而入的那一刹那,瞬间爆发的剧痛就仿佛一个惊雷在下身里炸开,只轰得她两眼发黑。她死死地咬紧嘴里的钳口器,屏住呼吸,把痛感转化成力量,全部发泄在夹紧郎之胤臀部的双腿上。   郎之胤感觉到女孩双腿施加在他腰上的力量,更感到由于双腿夹紧,女孩的阴道内壁也被带动着强力收缩,仿佛一张饥饿的小嘴竭力吞噬着他的阴茎。这令他的快感更加强烈,抽插起来也更加兴奋。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让杜婕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意识模糊之际,吕水蓦的教诲又在耳边响起:“第一次服务不会有别的感觉,只会痛,让你恨不得昏过去的痛。所以你能做的也只有忍,咬紧牙、闭住气来忍。除非主人要你必须叫出声,否则你一定要忍住。一旦叫出声来,气一泄,你就没法抵抗住痛的感觉了。只要条件允许,我会在给主人做前戏的时候尽量刺激他产生精液,这样可以让他在你身上快一点射出来。但是即使这样,你也千万不要以为他会很快完事,主人的耐久力都非常可怕,你要做好忍耐一个小时以上的准备。我知道这很不容易做到,但是你绝不是一般的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事实上吕水蓦也的确在尽心竭力地帮助杜婕,此刻的她正跪在主人身后,用手指按压着他的会阴处。这在主人的屁股正一起一伏的时候可不容易做到,也只有吕水蓦这般眼疾手快的人才能完美实施。每一次按压,都令郎之胤的下身产生加倍的快感,当然也令他的射精时刻更加提前一步。   同样冰雪聪明的吕晴早就看透了吕水蓦今晚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减轻杜婕初次服务的痛苦,从服侍主人洗澡开始,她就在尽力协助吕水蓦。此时,看到郎之胤不时俯下身去,粗鲁地亲吻杜婕的脸颊,她略一思忖,便跪到杜婕旁边,亲昵地轻轻啃咬主人的肩膀和脖颈。不出她所料,正准备把舌头伸进杜婕嘴里的郎之胤猛然抬起头来,迎面吻上了她的双唇。吕晴伸手揽住郎之胤的脖子,把他的舌头迎进自己嘴里,并用自己的香舌热情款待它。于是郎之胤的姿势从整个人压在杜婕身上,变为跪坐起身,一面继续抽查,一面与同样跪坐着的吕晴舌吻;腰部的抽动也从一上一下变成一前一后。从喘息声的变化便可听出杜婕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吕晴一边与郎之胤热吻,一边趁着他闭上眼睛陶醉的机会,向他身后的吕水蓦得意地眨了眨眼。吕水蓦对她绽开一个充满感激与温情的笑容,同时也没放松按揉刺激主人会阴的手指。   孙卉萱和韩遥君虽不如吕水蓦和吕晴那般足智多谋,但其实在性奴中也已算是相当机灵醒目,看到吕晴主动代杜婕献吻,又见她与吕水蓦互打眼色,岂会还不明白她们的意图所在。韩遥君自小就有点干脆利落、敢作敢为的豪杰气概(所以性奴评定委员会给她的评语是“虽然有着肥臀豪乳,但从气质上看,还是建议改造为超女奴”),当下二话不说,也凑到郎之胤身旁,正打算伸头过去舔郎之胤的乳头,却被人一把拉住。回头一看,却是孙卉萱。   孙卉萱遗传了技术员父亲的理性与档案管理员母亲的细心,她看到韩遥君向郎之胤胸口凑过去的那一瞬间,吕水蓦脸色大变,立即明白韩遥君要好心办坏事了,于是急忙把她拉住,然后凑到吕水蓦耳边,把声音压得极低地说:“我们能帮什么忙?”   吕水蓦长出一口气,以郎之胤现在的状态,阴茎、口舌、会阴三大敏感带各得其所,正是恰到好处;如果韩遥君去舔他乳头,反而会令他从陶醉中分心,从而延长射精等待时间,给杜婕增加痛苦。孙卉萱这一拉真是救命稻草,而韩遥君也是心意可嘉。她想了一想,对孙卉萱低声道:“我让主人抬一抬屁股,你给小姑娘做个垫子,然后让她给小姑娘按按太阳穴。”   孙卉萱立即明白,转头与韩遥君耳语几句,韩遥君也马上心领神会,两人立即一左一右跪到杜婕身旁。她们就位之后,吕水蓦把正在按摩主人会阴的手指突然向上一划,撩过他的肛门。郎之胤身子一颤,显然十分舒服。吕水蓦的手指随后又接连划了几下,到第四下时,却停留在他肛门上方一寸,股沟末端的地方揉动起来。   郎之胤被吕晴唇舌封着的嘴里发出一声急不可耐的闷哼,阴茎一抽,屁股向上抬起,以肛门追寻着吕水蓦的手指。趁着这个时机,力气奇大的韩遥君抓住杜婕的肩头一抬,身材娇小的孙卉萱像一条泥鳅,灵巧地钻到杜婕身下,让杜婕的头肩枕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刚枕好,郎之胤的阴茎便重新插入杜婕的阴道之中,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使郎之胤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杜婕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刚才郎之胤全身都压在她身上时,两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手腕上,真是痛楚无比;后来郎之胤被吕晴引诱得直起身来,压力大为减轻,但依然很不舒服。孙卉萱把自己当做枕头让她垫着,手腕上顿时没了压力,脖子也变得舒服许多,令她在一瞬间竟然几乎都忽略了下身的撕裂之痛。   杜婕还没来得及在心中默默感激孙卉萱,一双有力的手却已经按在她头部两侧,揉起她的太阳穴来。这当然是韩遥君的手。由于咬牙屏气忍痛,杜婕的脑袋早已开始胀痛,特别是太阳穴一带,血管简直就像打鼓一样砰砰作响。韩遥君这援手伸的时机和方位都恰到好处,如果说孙卉萱的以身作枕让杜婕一时忘记了下身的疼痛,那么韩遥君的神来之手就可以说是让杜婕有那么一秒钟真的飘飘欲仙。   吕水蓦感激地向三位姐妹分别点头致意,随即把正在郎之胤肛门上按揉的手指微微用力,顶开肛门口、冲开括约肌,深入到肛门深处,像一条毒蛇,一曲一伸地蠕动起来,隔着肠壁不重不轻地按压刺激起前列腺来。   郎之胤的鼻孔喷出浊重的热气,吕晴机灵地含住他的舌头用力一吸,松开,再一吸。每一下的吸啜,都使郎之胤全身止不住地发生一次颤抖。   在上下双重刺激之下,郎之胤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吕水蓦的手指和吕晴的唇舌也始终紧跟着他冲刺的节奏,持续不断地施与刺激。突然间,郎之胤把舌头从吕晴嘴里抽出,整个人扑地伏回杜婕的身上,紧紧抓着女孩那窄窄的肩膀,身体连续几下抖动,每抖一下,便有一股热流射进杜婕的阴道,烫得她也跟着全身一颤。   终于,郎之胤射完最后一股精液,长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杜婕身上。   吕水蓦并没有就此拔出插在他肛门里的手指,而是一边继续捺压着他的前列腺,一边用拇指轻柔地推挤他的会阴。吕晴也同时为他按摩着脖子和肩膀。郎之胤眯着眼,从鼻子里发出舒适的哼哼声,一副惬意而昏昏欲睡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郎之胤才懒洋洋地从杜婕身上爬起来。吕水蓦心中喟然一叹:她本来期待主人会像往常那样,因为激烈性爱之后的疲惫,以及她和吕晴的精心服务带来的舒适,做完爱就趴在杜婕身上睡上个把小时,这样留给他虐待杜婕的时间就会相应少一些。可这位主人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只迷糊了不到十分钟便强打起精神爬了起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过,刚才在几位姐妹的大力帮助下,还是把他的做爱时间缩短了一些,平时他随随便便可以90分钟坚持不泄,今天或许只用了一个小时,可能还更短一些。而杜婕的痛苦也比预想的要轻一些,算是很理想的结果了。   主人的阴茎上一片殷红,那当然是杜婕的处女落红。由于性奴供应十分充足,每个乌托邦男主人平均每年都要为少说六七个处女破身,所以他们全不把这红色当回事。吕水蓦和吕晴赶紧开始服侍他洗澡,而韩遥君和孙卉萱则扶起全身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的杜婕,为她清洗身体。   洗完澡,众人步出洗澡间,只见在客厅远远的另一头,乔忻和她的男奴们身旁却已多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宽松轻薄的浴衣式棉质长袍,自然是这间公寓里合住的另一位女主人。她坐在沙发上,被五个一丝不挂的奴隶环绕着,令人惊奇的是,除了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是男奴之外,另外四个都是女奴,普通女奴和超女奴各占一半。   那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小男奴清秀之极,若非胸部平坦之极,还真会让人以为他是个超女奴;他双手背在身后,羞耻地低着头,双腿大大叉开,却保持着三十度角的屈膝。走近一看,才发现他的阴茎根部套着一个束缚环,脚镣中间连着的也不是链条,而是一根一米长的金属棒;一条细绳把束缚环和金属棒连接在一起,所以他的双腿无法合拢,也不能伸直,只能保持着这个极为累人的姿势站立着。   他今夜的女主人,郎之胤和乔忻的室友宣紫芊躺在两个女奴的怀里,一副慵懒娇弱的姿态,伸出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小男奴的阴茎,眼睛却盯着天花板上的一面大镜子出神。   郎之胤带着众奴隶走到跟前,两边奴隶各自发声向对面的主人请安时,宣紫芊才回过神来,向郎之胤绽开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你这家伙,每次都玩这一套……”   “又没人逼你看!”郎之胤反唇相讥,顺便伸出手去,探进宣紫芊的衣襟里,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喂!”一旁的乔忻出声抗议道:“之胤!你今晚是我的!不许半路换人!”   “你刚才这句话是私心杂念的表现哦!”郎之胤板起脸教训道:“我不过看看她的小咪咪这一个月来有没有长大!嗯,很好!还是那么小巧玲珑!我喜欢!”   “喜欢小咪咪你还找这个大奶牛?”宣紫芊跟乔忻一样,对郎之胤身后跟着个丰乳肥臀的韩遥君表示很惊奇。   “山人自有妙计,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等下可以看看!”郎之胤又发出一阵得意的狞笑,同样弄得宣紫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晚我要用一号刑房,紫芊你需要一起用吗?”郎之胤宣布。   宣紫芊扁扁嘴,摇摇头,“别开玩笑!里面那些东西,我这个小朋友可承受不了,我可不想把他玩坏!我就在这里,和乔忻姐一起玩。”   乔忻却不答应了:“嗯……我现在想想,还是决定跟之胤你一起去刑房里算了。说句实话,我突然对这几个家伙没了兴趣,相比之下,还是你这个大奶牛更好玩一些。玩完你这奶牛,我再跟你做。紫芊,我这几个家伙今晚就留给你了,随便玩!嗯,你可以叫他们给小朋友的屁屁上一上课,哈哈哈……”   奴隶们听不懂主人之间的乌托邦语对话,因此当乔忻抛下她带来的五个男奴,跟着郎之胤走向一号刑房时,五个男奴脸上全都现出惊愕与茫然的神色。被指名服务的主人半途放弃,是一个很严重的扣分项,谁要是赶上这种事,那么几乎可以准备在下一个半年降级去做刑虐奴了。不过,当宣紫芊向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挪到她这边来,他们又全都如释重负,一个个忙不迭爬起身,感激涕零地膝行爬到宣紫芊的脚前。   (而如果被中途放弃的奴隶本身已经是刑虐奴,那么他/她会按照轻度-中度-重度的顺序降级。如果连重度刑虐奴都不能胜任,那他/她就会落到最终去做秀色奴的下场;当然,也有知耻而后勇,在刑虐奴岗位上表现优异,得以重回常规性奴行列的例子。但是那些因犯罪而变成刑虐奴的人则没有升级成为常规性奴的资格)   众人走进一号刑房里,乔忻顺手关上那道厚重的隔音门,以免外头的宣紫芊被这里传出的惨叫声坏了心情。两百平方米大小的房间被天花板上的节能灯照得跟晴天白昼的室外一样亮堂,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拷问与性虐工具。墙上的一个个壁橱里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棍棒和绳索链条、镣铐枷锁;或是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器械:烙铁、扩阴器、电击器、钳子、钢针、各种形状的假阳具和尿道通条,还有一些瓶瓶罐罐,装着从精盐、酒精直到墨西哥超级辣椒提取物、人工合成毛虫毒液的各种程度的刺激品,只要郎之胤愿意,他可以将这些东西用在杜婕身上除了眼睛之外的任何地方。   一些大型的刑具则是靠墙放置着,包括三角木马、双头木驴和妇科手术台,以及组合式刑架与刑床各一套,它们可以在很短时间内被分解和重新组合成门形刑架、十字架、X刑架、立枷、站笼、老虎凳、拉肢刑床等各种样式的刑具。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是几个形状和深浅不一的水槽和水池,其中一个长条形的水池中甚至架着一具水车,既可以对性奴施以窒息性水刑,也可以把性奴大字型捆在侧面,然后高速转动使其天旋地转,头痛欲裂;或者干脆拿他们做活靶玩一玩飞镖、气枪之类的射击游戏(当然一定会先给他们戴上护目镜)。   刑房的四面墙壁都是整面整面的巨大镜子,既使房间显得极其明亮和宽阔,又使主人可以在奴隶背后对其用刑或奸淫时,能从镜子里清晰地欣赏奴隶的表情。   第一眼看到这刑房里可怖的布景,杜婕并没有像一般性奴那样两腿发软、涕泪横流乃至小便失禁,她只是把腿夹紧了一些,肩头微微颤抖,脸上也褪去了刚破身后的绯红,显得有些发白。一旁的孙卉萱看到她的表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带到这种地方时,吓到哭得瘫软在地,旁边的女奴怎么拉都拉不起来的样子,不禁又是钦佩又是惭愧。   郎之胤并没有马上开始行动,他站在杜婕身后,一边上下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扫视着屋里的各种刑具,似乎是在考虑该从哪一样开始。当他的目光在那个挂着“毛毛虫”的壁橱上短暂停留时,吕水蓦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唔……”杜婕突然发出一声惊讶的呻吟,原来郎之胤的手游走到了她的臀后,一支手指顶在了未经人事的菊穴开口上,一边揉动,一边向里探去。   早在出来之前,吕水蓦就考虑过要不要让舍友们轮流用手指给杜婕进行循序渐进的肛门扩张,使她今夜在迎接主人的肛交时不至于把肛门撕裂;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一念头,主人指名新奴隶服务,十有八九就是要在“毫无经验、毫无准备”这一点上大做文章,享受新奴隶的青涩、单纯和未经开发,若是给他发现杜婕的肛门居然“已经见过世面”,估计当场就会大发雷霆。到时候,不但杜婕和自己免不了严厉的惩罚,就连整个宿舍都会跟着受牵连,身为宿舍长,她必须以所有舍友的共同利益为最高的价值标准。因此,除了出发前清洗肛门之外,她不曾碰过杜婕那里一下。   只见郎之胤点了点头,显然是对杜婕后庭的情况非常满意。他的目光停留在摆着肛塞的壁橱上,一脸若有所思。吕水蓦的心跳顿时加速,不住地在心中祈祷:“拿一个吧!拿一个吧!不要太大的……”。   郎之胤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向韩遥君下令道:“去拿一个肛塞,小号的!”   房间里响起如释重负的轻叹声,却不是哪一个女奴单独发出的,而是每个人各自不由自主地发出,然后汇聚在一起——除了杜婕本人,她自己并不知道郎之胤这句话意味着多大的恩惠。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小,但是汇聚起来就相当清晰,以至于乔忻都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   韩遥君应一声“是!”,满心欢喜地快步走去,从壁橱里拿了个最小号的肛塞出来,正要往回走,郎之胤却又下令道:“再拿一把通条刷过来!”   所有女奴的心里都像被大锤猛烈一击,通条刷便是那所谓的“毛毛虫”,对奴隶们来说,这便是世间最恐怖的刑具了,只有另一种名叫“针刺滚轮”,奴隶们私下叫“压路机”的可以与之相比。许多刑虐奴都说,即便是被烧红的烙铁插入阴户,或者往膀胱里灌满沸水,都比不上“毛毛虫”捅进去那么难以忍受。主人真的要对一个新奴隶使用这样的东西吗?   做事一贯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的韩遥君绝无仅有地迟疑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郎之胤,似乎在期待他改变主意。直到郎之胤板起脸,喝斥一声:“愣着干嘛!拿通条刷过来!”才磨磨蹭蹭地挪动脚步,从旁边另一个壁橱里拿了那个使人闻之色变的刑具出来,走回郎之胤的面前,把它们双手呈上。   郎之胤让孙卉萱接过刑具,又让韩遥君和吕水蓦去把墙角的组合式刑床推过来,把它组装成一个“古”字的形状。杜婕的镣铐都被解开,趴了上去,双手被拉直绑在两边,双腿跪着分开绑起。这样一来,她粉嫩的臀部高高撅起,整个胯下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郎之胤眼前。她的脸正对着墙壁,因此郎之胤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郎之胤在吕晴推来的一张椅子上舒适地坐下,只需向前探身就能把脸凑到杜婕的臀上,椅垫上开了一个洞,他向孙卉萱做了个“进去”的手势,孙卉萱便把手上的刑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钻到椅子下,小嘴凑上郎之胤的屁股,轻柔地舔舐吸吮起他的肛门来。   “之胤……”乔忻拽着韩遥君的阴茎向郎之胤眨眨眼,郎之胤笑着点点头,乔忻立即把韩遥君推到旁边的一张躺椅上,自己则坐到她的身上,捏住韩遥君硕乳上红润的乳头揉捻起来。韩遥君低低地呻吟几声,胯下的阴茎顿时膨胀竖起。   乔忻蠕动着胯部,使阴户在韩遥君的龟头上摩擦着。   郎之胤看也没看乔忻那边一眼,对吕晴又做了个手势。吕晴连忙跪下爬到椅子前,身子缩在杜婕的刑床下,张嘴含住郎之胤软软的阴茎,温柔地爱抚着。于是屋里只剩下吕水蓦一个人还站着,她垂手站着,一脸恭顺地望着郎之胤,等待他的吩咐。   郎之胤像是忘记了吕水蓦的存在,把她晾在一边,径直向杜婕朝着他高高耸起的臀部伸出手去,抓着两瓣滑嫩洁白的臀部又搓又揉,“好漂亮的小屁股,又结实又紧绷,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他故意用汉语说出赞美,使已经全身发烫的杜婕更加觉得羞辱。   “那你还选了这个大屁股奶牛?”乔忻调侃道,此时她已把韩遥君的阴茎纳入了自己的阴道里,开始慢慢地上下摇动腰部,享受肉棒在下体进出带来的快感;同时狠狠地抓捏着韩遥君的丰乳,每抓一下,就能感到她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用力地搏动一下。   “我是看中了她又听话又有力气,想叫她负责拿鞭子抽人的!”郎之胤的话让包括韩遥君本人在内的所有女奴都不寒而栗,杜婕更是紧张得连会阴处的肌肉都绷紧得像铁板一块。郎之胤注意到了这一点,戏谑地用指尖揪住那里的嫩肉用力一拧,杜婕猝不及防,疼得哼出声来。   “你知不知道?你哼那一声的时候,你的小屁眼跟着一缩,就好像含羞草被人碰了一下,真可爱!”郎之胤笑着对杜婕说道,然后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压在那精致的浅褐色菊穴旁,稍稍用力一按,菊穴便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鲜嫩的深红色的肛门内壁来。   郎之胤把鼻子贴近杜婕的肛门,细细地嗅了嗅,只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柠檬芳香,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指尖用力,右手中指已插了进去。   虽然在清洗室里已经有过被吕水蓦用手指扩张和用嘴往里灌清洗液的经验,但当时那只是清洗工作的必要步骤,与现在的狎侮玩弄不能等同而语。因此当郎之胤的手指刺入肛门时,杜婕不由得发出一声疼痛的惊叫,只觉得主人的手指仿佛一条焦躁的毒蛇,在自己的后庭里狂暴地扭动,一再向深处冲刺突进,只弄得肛门又涨又痛。她这时才知道,在清洗室里,吕水蓦为了避免给她造成痛苦,是多么的煞费苦心。   杜婕紧窄的肛门紧紧夹着郎之胤的中指,令他兴奋不已,二十分钟前才刚射过精的阴茎又开始鼓胀变硬,含着它的吕晴连忙收紧双唇,同时加快头部前后摇动的频率,以施加更强的刺激。   在一旁呆站着的吕水蓦看到吕晴的动作,不禁眉头紧锁,照这样下去,恐怕主人都等不及用肛塞扩张,就要直接使用杜婕的肛门。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出来,她仔细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大概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她缓缓地挪动脚步,在杜婕身边跪下,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那纤细笔直的大腿,一边把手伸到胯下,去揉搓自己的阴唇,同时发出意乱情迷的轻哼。   “啊!呃!呃呃!”杜婕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吕水蓦的行为,惊愕得叫出声来,不由自主地抖动大腿,想要摆脱吕水蓦的舌尖。郎之胤也有些惊讶,一时竟忘了继续戳弄杜婕的肛门,而停下手来看着吕水蓦好一会儿。   “呵……有人比你……比你还急……啊……呵呵……用力……啊……再快点……”此时已换成趴伏式,让韩遥君后入自己的乔忻一边大笑,一边叫床,一边催促韩遥君加快抽插的节奏。   “专心叫你的床!”郎之胤白了乔忻一眼,把手指从杜婕肛门里抽出来,伸手揪住吕水蓦的头发,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怎么了你?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小妹妹是吗?”   吕水蓦一脸惊惶之中,却还带着几分来不及消褪的意乱情迷,“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求主人原谅……”   “想舔她吗?你想舔她哪里?告诉我!”   “我想……奴隶想舔她下面……舔她屁股……”吕水蓦一脸羞愧地招认道,两行羞惭的泪水滑下脸颊。   “好,那你就舔给我看!”郎之胤松开吕水蓦的头发,一拍杜婕的屁股,“舔她的肛门!”   杜婕闻言,连忙哀求起来,但因为嘴被钳口器撑开,所以只能发出含混的“呃呃”声。虽然与吕水蓦相识还不足一天,但她已把吕水蓦当成了亲姐姐一般崇敬和热爱。谁知这姐姐如今却要与她发生这样不堪的事情,对她来说,这和乱伦一样断然不能接受。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吕水蓦伏地向郎之胤表示感激后,起身站到杜婕腰侧的位置,扳开她的双臀,那刚被郎之胤用手指蹂躏过,仍未完全合拢的小小开孔近在眼前,闪着微微湿润的光泽,散发着好闻的柠檬香气。吕水蓦爱怜地用指尖轻轻揉了一阵之后,向它低头伸出了舌尖。   “呃呃!”被火热的舌尖触碰到的那一刹那,杜婕发出一声显然意为“不要”   的哀鸣,臀部剧烈地晃动起来。但是吕水蓦的双手却展现出不亚于韩遥君的大力,把她的腰部紧紧钳制住,令她动弹不得。   郎之胤往椅背上一靠,兴奋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绝色丽人,正伸长了鲜红的香舌,在舔舐一个极其娇嫩精致的少女菊穴;菊穴在软舌的刺激下不断翕动,仿佛一朵小花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这是何等香艳、何等刺激的场景。   听到杜婕的哀求和郎之胤兴奋又满意的喘息声,吕水蓦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为奴十一年,她应主人之命舔过的同性阴户与后庭何止几百个,也许多次在宿舍中接受过其他女奴的求欢。但是,就像杜婕把她当亲姐姐一样,她对这个少女的感情也是和亲情一般神圣的。此刻,舔着杜婕的肛门,吕水蓦的内心充满悲怆与无奈;只有郎之胤那喘息声,让她多少感到一点安慰:至少,我的行为不是徒劳。   “舔得再深一点!”郎之胤下令道,同时开始伸手抓住胯下吕晴的头发,按着她的头以控制口交的节奏。   “小杜,原谅我!”吕水蓦在心中默念着,然后把舌头卷起,向杜婕的后庭深处钻入。   “唔……”杜婕发出一声悲鸣。她虽然极力缩紧肛门肌肉,却怎样都不是富有经验的吕水蓦的对手。吕水蓦只耐心地用舌尖在菊门上摩擦,待到杜婕的肌肉终于力竭而松的那一瞬间,舌尖便趁机长驱而入,一下子便捅进半寸。杜婕的泪水与她的心理防线同时崩溃决堤,后庭处的触感,突然变得难以名状,使她竟下意识地向后撅臀,去迎合吕水蓦的舌头。   杜婕的这一撅臀,清晰地将她的心理变化传递给了吕水蓦。吕水蓦心中暗叹一声,把整张嘴都贴到了她的肛门上,舌头一伸一缩地在菊穴里进进出出,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温柔地爱抚刺激她的外阴,当她摸到杜婕的阴蒂时,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都勃起这么多了!这孩子……   突然,吕水蓦的眼角余光瞥见坐在椅子上的郎之胤一把推开胯下的吕晴,站起身来。她连忙灵巧地一闪身,却正好挡在他和杜婕之间,随即身子向后一靠,倒在郎之胤的怀里,两腿一合,恰好把他那坚挺的肉棒轻轻夹住。   郎之胤料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胆主动,一愣之下,却听她柔声说:“主人,奴隶等不及了,求主人开恩,求主人开恩……”一边说,一边竟用菊门摩挲起龟头来。   郎之胤呆了一秒钟,便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得很!”说着,便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捏吕水蓦的腰肢,“你自己来!”   吕水蓦心中欢呼一声,张开双腿,缓缓沉下屁股,用菊门找到主人的龟头,徐徐吐气放松肌肉,让主人的阴茎一点点顶入那紧窄的孔道。由于阴茎上有吕晴的唾液润滑,加之吕水蓦对肛门肌肉的操控力十分出色,因此阴茎插入所受的阻力,竟不比给杜婕开苞时更大;而插入之后,吕水蓦提气收紧肛门括约肌,却又使阴茎充分感受到被紧致密实地包裹着的强烈快感。吕水蓦之所以能成为粤三区的明星性奴,她那像手一般灵巧而收放自如的肛门,是一项重要的优势。   椅子下的孙卉萱不待郎之胤吩咐,已重又伸出舌头服侍起他的肛门。在阴茎和肛门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下,郎之胤大声喘息起来,不由自主地随着吕水蓦蹲伏的节奏蠕动起自己的腰部。   吕水蓦一边起伏着自己的臀部,一边还不忘伸手去戳弄杜婕的肛门。这时又是已经得闲的吕晴站了出来,对她眨了眨眼,把她的手拿开,将自己的手指先含在嘴里湿润了一下,这才按在杜婕的菊门上轻柔地揉了起来。吕水蓦于是放心地把手撑在刑台边上,专心致志地抬着屁股去服侍郎之胤的肉棒。   杜婕从镜子里目睹了身后发生的一切,这使她觉得大惑不解,但已隐隐猜到吕水蓦之所以突然表现出对自己的欲望,其实另有深意。因此当吕晴代替吕水蓦来玩弄自己的肛门时,她没有像一开始那么抗拒,当然,吕晴的手指对杜婕来说,也不能和吕水蓦的舌头等同而论。   吕晴一边揉着杜婕的肛门,一边从臀部开始亲吻她,并缓缓地向头部的方向移动嘴唇。当吻到杜婕耳边时,轻声对她说:“我现在要用手指给你扩张肛门,你配合一点,这样等下被主人肛交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痛!”   杜婕顿时恍然大悟,眼泪又一次奔涌而下——这一次却是由于感激,而非羞耻。于是,她按着之前在清洗室里吕水蓦和杨宜春为她清洗肛门时的教导,缓缓地放松菊穴的肌肉,迎接吕晴手指的插入。   吕晴试着把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却惊讶地发现遇到的阻力却远没有想象中大,她不由得在心中惊叹:这个几乎未经训练的少女,对肌肉的控制力竟然如此高超,假以时日,她必定能成为吕水蓦那个层面的顶级性奴。   杜婕忍受着肠道中的胀满感,跟随着吕晴手指的运动节律,伸缩锻炼着肛门肌肉。突然,下体袭来一阵奇特的酥麻感觉,原来是吕晴另一只手也像刚才吕水蓦那样,开始爱抚她的外阴。杜婕不知道,这是为了强化肛门刺激与性快感之间的反射关联;她更不知道,其实在吕水蓦刚才那一轮舌尖攻势下,她已经产生了相当强烈的性快感,只是因为她对吕水蓦的感情太过强烈和虔诚,因此同时产生的羞耻心和罪恶感更加激烈,才使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快感。这时,爱抚她的人已经换成了相对陌生和疏远的吕晴,羞耻心多少还有一点,罪恶感则完全谈不上了,于是她已经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从肛门刺激中得到的快感,而这快感在吕晴对外阴的爱抚下迅速加热升温,就像刚被压灭的火堆迎来一阵劲风,仍然红热的焦炭顿时劈啪作响,重新冒出股股火苗。   吕晴感到杜婕的身体对外阴受到的刺激敏锐地作出了反应,她立即加大了爱抚力度,以中指指尖拨开小阴唇,微微探入阴户,轻轻搓揉小阴唇的内壁;拇指则按压着她的阴蒂,以娴熟的震动手法施以刺激。而每当吕晴觉得杜婕有接近高潮的迹象时,她便停下爱抚阴部的左手,而加大右手刺激肛门的力度,把快感的神经反射更多地导向肛门,同时也进一步锻炼着杜婕的肛门肌肉。   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吕晴饱经锻炼的双手都已开始有点疲累,换做一般人,此刻早已迷失神智,彻底沉沦于欲望的爆发之中;但杜婕的神智虽反复被快感猛烈冲刷,却仍保持在相当的程度。看着眼前镜面中被束缚在刑床上的自己,她在心中不断地呐喊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脏的地方被人弄,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弄……这是正常的吗?怎么可能……我现在这样子好羞人……真的好羞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激烈的自我质问并不能掩盖身体诚实的反应,终于,在经受了良久的刺激之后,一阵决堤的快感化成一股汹涌的热流,汩汩而出。   正在这时,一声快意的吼叫响起,原来郎之胤也在吕水蓦的直肠里射了精。   吕水蓦待主人排完精液,这才抬起屁股抽离阴茎,然后转身跪在主人面前,用嘴为他清理肉棒,并把残留在膀胱里的一点精液细心地吸出。   郎之胤瘫在椅背上,重重地喘着粗气,纵然乌托邦人的体质都远远胜过古人,但男人射精之后那一阵子的疲惫无力,从古到今都不曾有所改变,别说乌托邦人,就是超人也不能例外。   “之胤……”乔忻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那边韩遥君早在四十分钟前就射了精,意犹未尽的乔忻用负压吸引器把她的阴茎重新吸起,又用橡皮筋扎紧根部阻止血液回流,这才又做了十几分钟直至乔忻高潮。之后乔忻便依偎在韩遥君怀里欣赏着这边的好戏,一直看着郎之胤射精,以及杜婕泄身。   “你又射了……我都怀疑今晚我还能不能等到你上我的时候了……”乔忻坐在郎之胤的椅子扶手上,摸着他软趴趴的阴茎调笑道:“要不我干脆出去,找回我那几个小公狗算了。”   “你这是小看我……”郎之胤的回答很没底气——差不多可以算是有气无力,他瞥了一眼同样一脸疲累,瘫在躺椅上的韩遥君,伸手揽住乔忻的腰肢。   乔忻俯身,在他面颊上一啄,“你呀,今晚已经是第二次了,等下无论如何,你肯定还会在那小姑娘的屁股里射一次。到那时候,你还有多少力气能应付我呀?别忘了,我可是跟你一样的乌托邦人哦!”乔忻看了一眼仍在舔着郎之胤阴茎的吕水蓦,“你也是自找苦吃,设计这种鬼剧本,又好死不死找来这样的演员,想玩人家,结果被人家玩死了吧!唉,不过说句实话,还真是精彩,我现在总算明白这个吕水蓦怎么口碑这么好了!嗯,下次我也要指名她来陪我玩玩。就这样吧,我出去啦……”当然,整段对话都是用的乌托邦语。吕水蓦她们一句也听不明白。   乔忻关上刑房的门,郎之胤踢了踢吕水蓦,“起来!先去把你的屁股洗一洗!还有韩遥君,你也去洗洗干净!”他随即一侧身,拍了拍孙卉萱,“出来吧!”   自从郎之胤坐下起,舌头就几乎没停下来过的孙卉萱早已舌头发麻、全身酸痛,听到这话,赶紧连忙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下钻出,晃晃悠悠地刚站起身,便被郎之胤一把拉进怀里。   “舔了有一个多小时吧?累了没有?”郎之胤一边按着扶手上的按钮,把椅背放平调成躺椅,一边搂着孙卉萱柔声问道。   “还好……不是很累……谢谢主人关心……”孙卉萱努力控制着已经不听使唤的舌头,口齿不清地答道。   “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说不累!”郎之胤怜爱地拍拍孙卉萱的脑袋,轻抚着她那柔顺的短发,在她清秀的脸上轻轻一吻。孙卉萱心中一阵温暖,不由得把头埋到主人怀里,用脸颊轻轻摩挲着他宽厚的胸膛。   “哦……”孙卉萱突然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原来郎之胤的右手滑到了她的屁股上,中指径直钻进了她的菊穴里。孙卉萱为奴刚满两年,而且也远非吕水蓦那样的明星性奴,除了慧眼识珠的郎之胤之外,被其他主人指名服务的机会甚少,大多数时候都是担任餐厅侍者、家政仆役、乃至人肉家具和活体雕塑之类的公共服务工作;因此她下身的两个洞穴其实都相当欠缺实战经验,特别是后庭,虽然也在宿舍长的督促下从未放松锻炼,但是一来天赋有限,二来宿舍长本身水平也不很高,因此到现在也只能勉强容纳两支手指。现在郎之胤只用一支手指插入,虽不会觉得特别困难,但自然没法和插入吕水蓦那样的肛门相提并论。不过,乌托邦人普遍觉得:玩多了训练有素、熟练老道的后庭,偶尔抓个没什么经验和技巧的小屁眼来捅一捅,听听那稚嫩的惊叫,感受一下那青涩的小洞在紧张和疼痛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颤动,也是一种很别致惬意的体验。   郎之胤的手指在孙卉萱经验尚浅的菊穴里用力抽送旋转起来,少女全身一震,低下头去,依偎在主人胸前,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羞耻而苦闷的低沉呜咽,全身也颤抖不止。她这反应使郎之胤越发兴奋起来,索性用双腿夹住她的左腿,左手抓住她的右腿向上一扳,使她双腿分开超过九十度,于是手指可以朝肛门里戳得更加深入。双腿被拉扯得仿佛胯下要被撕裂,被玩弄扣挖着的肛门又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孙卉萱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   吕水蓦和韩遥君在房间一角的清洗水槽洗净了自己的身体,走回郎之胤身边,看到他正在玩弄孙卉萱,便静静地站在一旁。吕水蓦关切地向仍被绑在刑台上的杜婕望了一眼,此刻吕晴已经不再刺激杜婕的外阴,插在她后庭里的两支手指也不再运动,只留在那里充当肛塞帮助她扩张肛门。吕晴见吕水蓦朝这边望来,便偷偷竖起大拇指,表示“一切都好,你放心!”   郎之胤看到吕水蓦和韩遥君走回来,便对她们下令道:“你们一人拿一条竹鞭过来!”然后命令吕晴:“你给小姑娘戴上肛塞!”   吕水蓦的心直沉下去,偏偏又无可奈何,好在主人至少还愿意给杜婕戴上肛塞,也算是小小的安慰。她于是和韩遥君走到放鞭子棍棒的壁橱,韩遥君伸手就要去拿最小号的竹鞭,却被吕水蓦止住了。“挑中号的,太小的话,主人说不定会不满意,反而自己来选更大的鞭子。”   两人各拿了一条铅笔般粗细的中号竹鞭回来——说是竹鞭,其实都是经过特殊工艺处理,坚韧异常,对折也不会断。这时吕晴已经给杜婕戴好了肛塞,然后按着郎之胤的要求也爬上了那张宽大的躺椅,依偎在郎之胤身边。   郎之胤向杜婕一扬下颏,“开始打吧!先打脚心!”   韩遥君不知所措地向吕水蓦看了一眼,吕水蓦暗暗一叹,向韩遥君微微一点头,自己先挥起手上的竹鞭,朝着杜婕那因为跪伏而翻向朝上的纤美脚掌,一鞭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杜婕全身一震,却没有出声。吕水蓦这一鞭挥出看似不遗余力,但其实在即将打到的一瞬间有个巧妙的收劲,因而并没有非常的痛。   韩遥君看到吕水蓦先动手了,也照着样子一鞭挥下,她却不如吕水蓦那么善于拿捏把握力道,这鞭下去,杜婕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于是两条竹鞭此起彼落,两位美女洁白的裸身随着举鞭、挥鞭和收鞭而曼妙地扭动着,仿佛在跳一支美妙的舞蹈。而伴奏的音乐,便是竹鞭击打脚心时发出的清脆响声,以及杜婕倒抽冷气的声音,不时还伴随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呜咽抽泣。   郎之胤此时已放开了孙卉萱,让她依偎在自己身侧,轻揉着她的小小椒乳;而吕晴则跪伏在他的另一侧,捧着他的阴茎轻轻抚弄,郎之胤则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缓缓旋转,使她不时发出一声宛转的娇吟。郎之胤就这样一边爱抚着两个玉人,一边欣赏另两位美女拷打一具娇嫩绝美的肉体。   一开始杜婕还能忍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随着鞭打的持续,疼痛越发强烈,特别是被打肿的地方再次被打击时,造成的痛感格外强烈。韩遥君鞭打的地方不必多说,即便是吕水蓦刻意收力的鞭打,时间一长,所累积下的疼痛也十分可观。杜婕再怎么不同寻常,终究也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女生,她的抽泣和呜咽越来越频繁,后来终于达到了每受一鞭,就哀泣一声的地步。而吕水蓦和韩遥君也已十分疲累,两人都汗流浃背,手臂都愈发酸痛。特别是吕水蓦,由于体力消耗过多,她再也无法像开始那样恰到好处地把握鞭打力度,落在杜婕脚上的击打渐渐都变成了收不住的重击,这也使杜婕更加痛苦难熬。   在鞭打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郎之胤终于叫了停。两个施刑者停下手来,重重地喘着气,抬手擦去额上的汗水,拨开被汗水粘住的头发,吕水蓦歉疚地看了一眼杜婕的脚心,它们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肿鞭痕;她又扭头看了看镜面墙,从镜子里看到杜婕把头埋在刑床的皮革面上(防止有时性奴受刑太重时忍不住用头去撞击床板),全身一抖一抖,发出极力压抑着的哭泣声。   郎之胤推开孙卉萱和吕晴,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刑床前,却先拍了拍韩遥君那湿漉漉满是汗水的乳房,“很累吧?”   韩遥君连忙俯首躬身,“还好!不是很累!”即将年满十九岁的她在矿山工业区那粗鲁、彪悍、放肆的工人圈子里成长,又是家中四姐妹的老大,自小就是个女汉子大姐头,无论说话行事,都是直愣愣、硬邦邦的;即便已到了做性奴的第四个年头,她的风格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变得温柔婉约。不过她决非傻子,而是别有一番智慧(虽然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三四年磨炼下来,竟然把自己这套硬朗憨直的风格发展成一种特别的魅力,从前一两年只在及格边缘徘徊,几乎落得降级去做刑虐奴的地步,变成现在日益受主人喜爱,乃至乔忻一看见就喜欢得不行的程度。吕水蓦若是知道她的进步轨迹,也会由衷赞叹佩服。   韩遥君之所以咸鱼翻身,很大程度上还要感谢郎之胤某天在餐厅发现了正在充当人肉椅子的她。在确认了这是一颗被人忽视的遗珠之后,郎之胤把她带到了每周五晚上的狂欢聚会上,并通过精心设计的剧本向其他主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别具一格的魅力。在那之前,韩遥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主人的服务指名,从那晚之后,她的指名次数突飞猛进,如今已在整个粤三区的性奴中达到了排名中上的程度。因此,她内心中对郎之胤总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激和忠诚。   郎之胤向韩遥君笑了笑,转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刚被抽打过的脚心。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郎之胤抚摸着她那火烫肿胀的脚心,随手从身边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性奴都为之色变的“毛毛虫”通条刷,在杜婕的脚心上漫不经心地拂了一下。   “啊!”刚才饱受鞭打之苦时,最多也只是呜咽的杜婕身躯剧颤,竟忍不住叫出声来。这通条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毛的弹性极尽完美,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牛的反作用力都能把它压弯,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径略大的空隙,便会瞬间伸直钻入;而它的刷毛尖端更是细到足以钻进表皮细胞之间的缝隙去直接刺激神经末梢,所以哪怕是矿工覆盖着一层厚厚老茧的手掌,只要被它轻轻刷一下,都会像放在火焰上直接灼烧一样剧痛难当;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系数又高到足以去放心地用在人体身上任何一处部位:只用棉签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细胞,用通条刷反复刮擦几百次也不会刮掉一个。这种令人极端痛苦,同时又极其安全的刑具,堪称人类刑具史上最伟大的发明。   (通条刷最极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色餐厅里被用在秀色奴被拆去头盖骨后露出的脑组织上。据说当时那奴隶的号叫声,让在场的几个秀色嗜好程度不那么深的主人干脆决定从此放弃这项嗜好。而那个率先进行此项试用的主人,事后也主动提出“通条刷分级使用”的议案:根据性奴的不同级别,限制通条刷在他们身上的使用范围。在议案被通过之后,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于中度刑虐奴以上的等级,而需要在哪个秀色奴的脑组织上动用这把刷子,则需要整个市级区域的乌托邦人看过这名奴隶的历史记录后进行集体表决。人的丑恶是无边无尽的,即便是被“组织”控制得相当严密的“劳动人民社会”,也总是不乏能让所有乌托邦人了解其罪行后一致同意“让他/她的脑子尝尝刷子”的穷凶极恶之徒。不过,他们绝大多数在受刑之前会先被整容,没有哪个主人愿意去折磨一个丑八怪……)   郎之胤对通条刷在杜婕身上产生的效果显然非常满意,他抓着刷柄,让刷子在杜婕的脚心上来回游走。脚心本就是神经集中之处,经过鞭打之后变得更加敏感,杜婕只觉得自己的脚心好像被人浇上汽油点燃了一般,她再也顾不得吕水蓦“一定要屏住气忍着,不要叫出声来”的教诲,声嘶力竭地大声惨叫,同时不停地摇着头,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甩得左右飞舞。   渐渐地,刷子离开了脚心,沿着小腿一路缓缓向上,不时停留在某处原地踏步一会儿。随着刷子的运动,杜婕一边长声号叫哭喊,一边本能地摇晃着腰肢,徒劳地试图躲开这像燃烧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她不知道,这样做反而加剧了尖细的刷毛末端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刷子所到之处,每一处毛孔都像被锐利的针头反复攒刺,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像被极微小的烙铁反复灼烫。无论多么坚强的神经,在这般“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样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开了,杜婕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她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脸伏在刑床上,断断续续地哭泣着。眼泪、鼻涕、口水把她脸下的床面打湿了一大片。   “去给她擦擦脸!”郎之胤吩咐道。   吕水蓦少有地像没听到吩咐似的纹丝不动,只绞着手站在原地发呆。却是韩遥君发挥了她一贯干脆利落的行动力,快步走到屋角的水槽那里,拿了几条毛巾在水管下打湿,走了回来。吕晴和孙卉萱伸手接过,孙卉萱去为杜婕擦脸,韩遥君则把冰凉的湿毛巾敷在她被刷子刷过的地方。严格来说这算是不正确执行主人的指令,但杜婕适才受刑时的惨状深深震动了韩遥君的心,她一心要为这个女孩做点什么,也顾不得触怒主人并为此受罚的危险了。对此,郎之胤翻着白眼只当没看见。知道在正确的时候聪明地装傻,是乌托邦人的一项重要特质。   吕晴走回吕水蓦身边,把一条湿毛巾塞进她的手里,吕水蓦一惊,这才猛醒过来。做了十二年性奴,各种令人心如刀绞、痛彻骨髓偏又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事情见得多了,甚至许多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当杜婕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喊惨叫时,她才明白一个道理:纵然你理智绝顶,纵然你饱经世故,纵然你心已成灰;只要你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就总有些人是你放不下的,总有些事情是你看不开的,总有些痛是你躲不掉的。   吕晴又推了推她,吕水蓦这才发现她和自己一样,都已是满眼泪水。于是她向吕晴点点头,缓步走到刑床边,跪到地上,把冰凉的毛巾轻轻压在杜婕红肿的脚心上。吕晴则来到孙卉萱身边,与她一起为杜婕擦脸,并轻声安慰着仍在啜泣的女孩,“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不痛了……”   郎之胤看了看眼眶含泪的韩遥君,又看了看不时停下来给自己抹眼泪的孙卉萱,暗暗点头。他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刷子,故意让所有女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动作,在所有女奴惊恐的注视下,把刷子慢慢伸向杜婕两小时前刚被破身的娇嫩阴户。   就在刷毛即将触到杜婕阴唇的那一刻,郎之胤又突然把它放了下来,他几乎可以听见几个女奴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落回胸腔里的声音。他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用手掌在杜婕的阴户上轻轻抚摸着,看了看刷子,又挨个巡视其他各个女奴。   孙卉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低下头去,认真地擦拭着杜婕脸上的泪痕;吕晴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满满地交织着恐惧和羞愧;韩遥君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双唇也不由自主地抖索着,目光游移到空中某个点定格良久,最后还是缓缓垂下,不敢再与郎之胤目光相接。   吕水蓦同样也是脸色发白,眼球微微转动透露出她内心的纠结,目光几度想要像韩遥君那样飘移开去,但最终还是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与郎之胤对视着,脸上现出坚毅、决绝的神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扬,现出一丝恭顺与服从的微笑。   郎之胤抬了抬眉毛,下令道:“把刑台推过来!”   刑台被推到杜婕的刑床旁边,这是一张四四方方的箱状台子,四个角上各矗立着一根黝黑的金属管,上头装着可调节高度的手铐。吕水蓦不等郎之胤吩咐,便主动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么多次,知道他的种种喜好,包括在什么样的刑具上应该摆出哪一种姿势。   郎之胤解开吕水蓦手脚的镣铐,吕晴和韩遥君走上来,默默地把吕水蓦绑好。   吕水蓦的双腿岔开抬起,脚踝被锁在腰侧两条金属管的顶端,她的双手则被锁在头部两侧金属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额头也各被一条细皮带牢牢固定在台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台面之外,悬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抚摸着吕水蓦的阴户,它是如此洁净而娇艳,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桃红色的小阴唇柔软饱满,湿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郎之胤对它已经相当熟悉,但是每次近距离欣赏它,都还是会感到由衷的愉悦。   阴户下面仅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与杜婕那天然未经修饰的浅褐色肛门相比,吕水蓦的后庭呈现出鲜亮的牵牛花似的浅紫红色,而且周边的皮肤也没有色素沉着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样的白皙,这都得益于乌托邦人研制的特效护理乳液。不过,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养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下体,偶尔看看杜婕那般还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连阴毛都未除掉的“纯天然”器官,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郎之胤举起通条刷,在吕水蓦面前晃了晃。吕水蓦挤出一个“请随意”的笑容,正要闭上眼睛迎接这条“毛毛虫”的侵入,却只听郎之胤慢条斯理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今晚,以后一样会有别的主人把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吕水蓦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隶的第一天,什么都是第一次;如果主人开恩,能把这东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给她用,她至少都会比今天多一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也就会比今天就面对这东西多一点的适应力。当然,如果主人还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隶回去以后会好好地安慰她,帮她尽快适应下来,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这一点,变成一个优秀的奴隶。”   “回答得很得体嘛,我再问你:自从通条刷被发明以来,你被它弄过多少次?”   “具体次数奴隶记不清了,请主人原谅,大概来说……平均每个星期……最少也会有两次吧!”   “有没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   “奴隶如果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强忍住不出声,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吕水蓦诚实地答道,明知这答案可能会让主人特地避开那些“不那么敏感”的部位。   “这里呢?”郎之胤把两支手指插入吕水蓦的阴道里,缓缓扣挖起来。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隶就受……受不了……呵……会大声地哭……哭出来……插进去的话……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剂……奴隶会昏过去……”   郎之胤点点头:“没错,这东西自从发明以来,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没有几个能在它插入阴道、肛门和尿道的时候能忍住不叫出声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不过今天我想让你试着挑战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出声,我今晚就不在那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五分钟呢,”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吕水蓦因为看到希望而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我就独占她半年,并且让她在这半年里循序渐进地适应各种顶级刑具!”   吕水蓦顿时一阵激动,她知道:每个主人都有一个独占某名奴隶的名额,但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续半年(其实绝大多数主人都用不到三个月就会终止独占,因为再杰出的奴隶,天天玩也会审美疲劳。乌托邦人又都高风亮节,绝不干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鸟事)。独占对性奴来说,其实可以说是最高级别的奖赏,意味着工作强度和时间都大大减少,更能享受到主人一对一的特别关爱,以及享受被主人带到户外活动,乃至随主人去异地度假的待遇。换句话说,被主人独占,就是从集体圈养的家畜变成了单独饲养的宠物。   吕水蓦也曾经多次被不同的主人点名独占,但她放心不下舍友们,所以每次被独占之后,都会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样”的小把戏:从主人进门时的欢迎辞开始,每天说的话,日常做的事,乃至被主人奸淫拷打时的每一声呻吟和惨叫,都切切实实做到“每天都一样”。于是主人审美疲劳的进度被大大加快,从来都坚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回宿舍,让她接着履行宿舍长的职责。   (吕水蓦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主人们的鹰眼,但是在主人的眼里,她就好像一条会使小聪明的小狗一样“真是狡猾得可爱”,这点对主人来说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只会令她更有魅力。那些不时来指名独占她的主人们,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来进行挑战,挖空心思脑洞大开,却顶多也只能在“为你脱鞋时先脱左脚还是右脚,先呻吟后惨叫还是先惨叫后呻吟”这样毫无意义的方面让她有所变化。有个讲求精确的主人在刑房里甚至装了声波记录仪,七天下来一看,她竟连呻吟和惨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样”。当然,主人们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盘,然后禁止她再搞这种小把戏。   可是这样就跟玩电脑游戏的时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码作弊一样,还有什么意思呢?)   眼前这位主人,倒是从没独占过吕水蓦,而从前年开始,每年的独占名额都会用在吕晴身上。吕水蓦想起,他今年的独占名额还没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说,在他的指导下慢慢适应各种刑具的话,那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吕水蓦却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头望向旁边,一动才想起自己的头早已被紧紧固定在台面上无法动弹。郎之胤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径直把吕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对着她。   “吕晴,我……”   “我无所谓!”吕晴急切地说:“名额本来就不是专门给我的,主人想给谁就给谁,如果他能把今年的名额给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你……”   吕晴突然哽咽起来,“你……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万一你坚持不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顿苦吗……”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呢?”吕水蓦微笑着宽慰吕晴:“别为我担心,反正我哪个星期不挨个几次的?那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这一次,至少还有个盼头——啊!”吕水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郎之胤用通条刷在她的阴唇上扫了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点!”郎之胤板着脸说:“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主人谈回报的,这一点你应该早就明白。你身为一个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刑罚,都是你的义务,休想指望得到什么回报!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激励,激励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回报和激励这两回事!明白吗?”   吕水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回答道:“奴隶明白……奴隶刚才说错了话……请主人原谅……”   “好了!刚才你喊那一声,我就当做不算数。现在才要正式开始,你可准备好了!”郎之胤说完,把吕晴推到旁边,拉过躺椅来,在吕水蓦的刑台前坐下。   “吕晴钻到椅子下面,孙卉萱来给我吹,韩遥君过来给我做靠背!还有你!”他看着杜婕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就是你的宿舍长,不惜用自己的阴道来代替你接受这种东西的拷问。啊哈!我都忘了你那个角度看不到,你们先把她那张床挪一挪,让她脸朝着这边……好,这样就行了!我告诉你,要是待会儿让我看见你闭上眼睛或者把头转开不看,我就把通条刷捅到她的尿道里面去,明白吗?”   杜婕未语泪已下。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答道:“我……奴隶明白了……明白了……”   待到吕晴、孙卉萱和韩遥君都重新就位,郎之胤拿起了通条刷,慢条斯理地把刷头上那簇冲天辫似的刷毛戳到吕水蓦光秃秃的阴阜上。吕水蓦的臀部顿时猛烈地向后一缩,所有人都听见她鼻孔里急剧喷气的声音。   通条刷像一只温柔的手,缓慢地在吕水蓦的外阴上来回游移,但它带来的感觉,可就完全与温柔沾不上边了。吕水蓦也曾被别的主人分开腿倒吊起来,然后将满满一瓢融化的蜡油浇在阴户上,那种仿佛被剥去一层皮般的锥心痛楚与眼下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在强度上则瞠乎其后了。吕水蓦屏住了呼吸,死死握着拳头,她的指甲和任何性奴一样,因为每天都修剪而又短又圆滑,此刻却都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肉里。   通条刷停在两片小阴唇顶部交汇的地方,轻轻挑弄戳刺着那敏感娇嫩的阴蒂。   只见吕水蓦的臀部随着戳刺的节奏左右摇摆起来,想要躲避这恶毒的进攻;但那条牢牢捆扎在她肚脐下的皮带有效地阻止了她的企图,她的臀部横移幅度怎么都无法超过一厘米,郎之胤的每次戳弄都能准确地命中目标,短促的痛楚就像一连串被连在一起的小雷管,在阴蒂尖端一个接一个地炸开。吕水蓦很快就放弃了摇摆臀部躲避戳刺的努力,这只会消耗她宝贵的体力,她紧紧咬着牙,每被戳一下阴蒂,就用力地闭一下眼睛。光明和黑暗,交相主导着她的视觉,也交相笼罩着她的神智。“会停下来的!会过去的!”每一次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这样告诉自己。   一下接一下的戳刺升级成了持续不断的摩擦。通条刷顶住了阴蒂,藏在手柄里的马达被发动了,刷头缓缓地旋转起来。吕水蓦的汗水从每一个毛孔涌出,她在通条刷的热吻下剧烈地颤抖,被悬吊在两侧金属管顶部的一双线条优美的脚掌竭力蹬踏起来,把链条挣得呛啷作响。若非镣铐的锁环上包裹着一层柔滑的胶皮,恐怕她的脚踝早就被磨出深深的一圈血槽。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之间,对阴蒂的凶狠攻击停了下来,一个柔软的东西顶到了阴唇上,不是主人的阴茎,那会是什么呢?它灵巧地蠕动起来,被它触碰的地方,只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在刚被通条刷折磨过后,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舒服啊……对了,这一定是人的舌头,难道是主人……不对!主人不还站在刑台前面么……这里,就这里,多舔一舔,好舒服……那是哪个姐妹呢?应该不会是吕晴,吕晴的舌头我很熟悉,不是这种感觉……不!不要总是舔那里,再往里一点,往里一点……对,一定是小孙……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让小孙舔我呢……舔到阴蒂了,对,就是这样,绕着圈舔,一点一点往上……谢谢你,小孙,谢谢……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一定也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正当吕水蓦一边感受着下体那莫名其妙却又舒适无比的口交,一边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那舌头潮热的触感突然中断了,下一瞬间,好像有谁用喷火枪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股烈焰呼啸着冲了进来,在她娇嫩无比的阴道粘膜上肆虐逞凶。   吕水蓦的头竭力向上抬起,身子也反弓挺起,把勒着她的皮带绷得紧紧的,全身上下每一条肌肉无不像被使劲拧紧的湿毛巾一样绞成一团,她的齿间发出嘶嘶的气流摩擦声,仿佛体内的空气正被那钻入阴道的火龙向外驱赶。   郎之胤一边运动着插在女奴阴道里的通条刷,一边面无表情地观察评估着吕水蓦的状态。刚才他突然停下对吕水蓦阴蒂的折磨,站起身,揪着本来正在为自己口交的孙卉萱,把她的脸按在吕水蓦的下体。聪明的孙卉萱不用等他出声吩咐就主动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抚慰起吕水蓦饱受折磨的阴户来——这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们早在第一次共同服侍这位主人时,就已经按照主人的命令进行过69式口交表演;再说,孙卉萱对吕水蓦甘愿为杜婕牺牲自己的做法十分敬佩和感动,正恨不得能做点什么来减轻她的痛苦,使她稍微舒服些。虽然不太明白主人的用意,但孙卉萱还是立刻就投入到对吕水蓦的精心呵护之中。当然,毕竟和吕水蓦还不是太熟,怎么都还是会害羞。   看着吕水蓦在孙卉萱的唇舌下渐渐变得兴奋和迷乱,郎之胤突然把孙卉萱推到一边,将通条刷猛然插入吕水蓦的阴户,在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这是他想出的一招“欲擒故纵”之计,吕水蓦顶住了刷阴唇、戳阴蒂这两步并不令他意外,但是连用力揉擦阴蒂这一关都能顶过去,这就已经是亚洲级的表现了。   根据世界其它地方的实验结果,通条刷在一个部位上连续施刑的最佳持续时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过两分钟,神经末梢就会开始“休克”,从而大大降低用刑效果。而如果持续不间断用刑五分钟以上,那么,即便使用了清醒剂,保证受刑人不至于昏厥过去,却也无法制止他的大脑因长时间高强度的痛苦刺激而丧失人的意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像一只低级动物那样挣扎吼叫(我前面说过,乌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隶变成动物或者机器,失去人的意识)。于是郎之胤创造出在用刑的间歇派出与受刑人相熟的奴隶,对受刑人进行口交爱抚,从而激发唤醒他的人性意识,继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用刑。   (他的这一创新,使通条刷的使用价值大大提高,对乌托邦社会的贡献实在可以和当年发明了鱼刺清理器、蟹肉拆分机、河豚毒素分解仪,使得人们不必再为鱼刺难除、蟹肉难取、河豚太危险而发愁的那些大发明家媲美。)   让我们回到今晚的刑房里,郎之胤之所以选择孙卉萱,而不是与吕水蓦更熟识的吕晴来提供口交,是因为后续的研究表明,受刑人与口交提供者的“性爱熟识度”如果太高,也会产生“过犹不及”的结果。如前所述,吕水蓦和吕晴每个月都会在郎之胤这里相会五六次,而每次都会按他的要求发生亲密关系,已经算是“太熟了”;而韩遥君这才是第一次和吕水蓦见面,又太“生”了。所以相对来说,还是第六次与吕水蓦见面共事的孙卉萱最适合。想不到的是,在口交之后突然来袭的阴道酷刑下,吕水蓦竟然还是没有投降。   “毛毛虫”通条刷那筷子般粗细的“虫体”是中空的,里面可以根据需要灌装从辣椒水、酒精直到人工合成的毛虫毒液(那时它真的可以说是一条高度仿真的毛毛虫了)在内的各种药物,手柄上的按键除了可以让刷头以不同的速率旋转,还可以放出里面灌装的药液以造成更大的刺激。不过此时,郎之胤手上这通条刷里装的药液只是清醒剂,它除了使人保持清醒之外,还具有强心护心,稳定血压的作用,可以避免受刑人活活痛死;更能提高神经的敏锐度——也就是说,用上这种东西之后,人的痛感会比先前更加强烈。在插入吕水蓦的阴道后,郎之胤已经将清醒剂释放出来。它通过阴道粘膜迅速进入血管,只用几秒钟的时间,便随着血液流入了大脑,开始发挥起作用来。   吕水蓦的身子此刻已经挺起成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她的腰部和颈部仍然被死死固定在台面上,背部却抬起离开台面足有两个拳头的距离。她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带动着整个刑台在地面上震动着缓缓移位。坐在躺椅上给郎之胤当靠背的韩遥君惊恐地看到她的肛门竟然已经外翻,露出了淡红色的肠道内壁,这是她在极度痛苦下,肛门括约肌无意识地使劲用力外扩的结果(这跟便秘时用力过度,造成脱肛的原理是一致的,当然乌托邦性奴们的肛门总是被护理保养得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孙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身子猛烈地颤抖抽动着,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板打湿了一大片。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抽泣,一边情不自禁地用额头一下下用力叩击着椅子的底板。纵然底板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合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损,她这么做仍然是属于被严厉禁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下体一小时这种等级的刑罚。   “呃!呃!呃嘞!”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含混号叫,所有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直到此时,她都牢记着郎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还强逼自己睁大眼睛,注视着吕水蓦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惨状。她的心尖上仿佛有一把锯子,随着吕水蓦的每一下挣扎和抽搐在来回拉动,把她的心头锯得鲜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头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水蓦的子宫颈上。   吕水蓦脖子上的血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仿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气泡爆裂似的咯咯声,而是又像干呕,又像旧式收音机调整频率那样的嘎啦嘎啦声——但是,所有乌托邦人都会承认:这并不是叫声。   “果然……”   郎之胤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声,看了一眼手柄上的计时屏幕,脸上浮出一丝意味深长而难以言说的微笑,把控制按键推回到关闭状态,然后迅速地将通条刷从吕水蓦的下体抽了出来。   虽然看不到任何计时显示,但是主人的行动本身就说明了一切。在郎之胤抽出通条刷好一会儿之后,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色惨白,死死盯着主人动作的韩遥君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哭泣。   韩遥君的哭声如此响亮惊人,以至于一直把脸埋在地板上的孙卉萱都抬起头来,紧接着吕晴也把头从躺椅下探了出来。看到主人手中那条已经离开了吕水蓦身体的通条刷,她们的反应都和适才的韩遥君一样,先是难以置信的一阵怔呆,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声痛哭。   而趴在刑床上,一直强迫自己抬着头观看吕水蓦受刑的杜婕,此刻却整个人瘫软下来,把脸埋在刑床的床板上,放纵自己肆无忌惮地痛哭流涕。几个女奴的哭声叠在一起,竟合成了一曲听来颇为壮阔的大合唱。这哭声的合唱,和郎之胤脸上的微笑一样,都包含了太丰富、太复杂的意思,是我的文字所无法具言的。   如果让一个正在紧要关口苦苦求索的禅僧听到这样的哭声,他一定会立地顿悟,功德圆满。   在密不透风的隔音门外,乔忻和宣紫芊抬头望着墙上那几面大镜子,在身旁男女性奴惊异而莫名其妙的注视之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在这间屋子之外,在粤三区之外,在远东大区之外,在这个世界上的许许多多间住宅、办公室、公共娱乐室、餐厅、乃至厕所里,不计其数的乌托邦人都在对着这样的镜子热烈鼓掌。   是的,你可能已经猜到,那些镜子,其实是一些只有乌托邦人的眼睛才能观看的屏幕,而一号刑房(还有之前给杜婕破身的那间浴室)的每一堵镜面墙,都是一个巨大的全景摄像头。郎之胤的这个夜晚,其实就是一场全球直播的真人秀,只不过由于吕水蓦等奴隶演员都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身处的情境,这真人秀的走向和结局是全然开放式的,连郎之胤自己都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比如他在给杜婕破处时被几个女奴合力缩短了射精准备时间,又在想要插入杜婕肛门的时候被吕水蓦“截胡”,这些都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而观众们也是一边为吕水蓦领衔的女奴们的精彩表现赞叹不已,一边为郎之胤被戏弄而捧腹开怀。   除了真人秀的娱乐意义外,观众们今夜还得到了一个竞技方面的巨大收获:他们见证了地球上第一个在通条刷阴道刑罚中,能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叫出声的奴隶。   郎之胤放下通条刷,向着墙壁—摄像头微微点头致意,然后走回刑台前,看着正在渐渐恢复平静的吕水蓦。   吕水蓦与主人对视着,嘴唇翕动了几下。那一刻,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那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调成主信号源,音质都调到最大。整面屏幕,都是吕水蓦的面部特写。   “她有发出声音吗?说了什么吗?”当吕水蓦的嘴重新闭上时,全世界不知有多少观众像宣紫芊这样,狐疑地向身旁的同伴求证。而那些同伴几乎都像乔忻一样回答:“我什么也没听见!”   只有一些精通唇语的乌托邦人能够对同伴们大声宣布:“她是在问:五分钟到了吗?”   (对乌托邦人来说,唇语可是和盲文一样非常冷门的业余爱好,因为生理学和医学高度发达的乌托邦社会根本没有任何形式的残疾人;只有秀色奴会在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却还未断气的一段短暂时间内,算是做了一会儿的盲人和哑巴)   郎之胤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上,杜婕不用跟你回宿舍了。”   两行热泪顿时从吕水蓦眼中流出,她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干涩的喉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声。   “我允许你半个小时之内不用说话回应我。”郎之胤转身向杜婕的刑床走去,“你还是先想一想这段时间里你要怎么对她履行宿舍长的传帮带义务,因为你肯定不可能每天都到我这里来。别以为她住在我这里,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   他来到杜婕的身后,拔出肛塞,把两支手指戳进了少女还未来得及恢复闭合的菊穴里。   杜婕对他的侵入毫无反应,仍然沉浸在痛哭的宣泄之中,只哭得全身发抖,犹如一朵夏日暴雨中的水上白莲。   在郎之胤的身后,吕晴已经扑到了吕水蓦身上,抱着她止不住痛哭失声。孙卉萱流着眼泪,跪在吕水蓦的胯下,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尖,万分轻柔地呵护抚慰着她那饱经风雨摧残的花蕊。韩遥君一边抽噎着,一边把手按在吕水蓦的头部两边,像之前对杜婕那样,熟练而温柔地为她按摩起来。   在韩遥君手指的按揉下,积聚在吕水蓦头皮下那一团仿似积雨云般浓重的由极度痛楚转成的闷胀感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无力的感觉,却与血液中仍在发挥药效的清醒剂碰撞在一起,仿佛雨后的山头升起袅袅云烟轻雾,却迎头遇上灿烂炽烈的阳光,两相冲撞之下,近乎幻觉的遐想油然而生。   是十五岁那年的六月,从基础学校毕业,等着分配通知书的时候,某个清晨,她独自来到郊外的一处风景区游玩。爬上山头,她远眺远处的座座山峰,它们巨大、沉默、洪荒,远远蒙在蓝紫色的雾霭里。底下的平原恢弘辽阔,天风飘飘,溪川巨石磊磊;山棱线条起伏多变,忧郁而多皱,彷佛覆着某个远古以来的秘密。   照耀全身的朝阳,吹拂面颊的清风,如同完美的和弦般至情至性,洞彻心扉。微凉的安静和温暖,像金黄色的蜂蜜一般,慢慢慢慢地,渗透到面包的每一个孔隙里,让它发亮、柔软,而且滋味丰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慢地凝固……   箍在吕水蓦头上的皮带里藏着小小的脑波传感器,因此她脑海里浮现的情景经过翻译和还原,被再现在“心理监控视角”屏幕上,展示在所有观众的面前。   这又是连郎之胤都无法预想到的一幕绝美画面。   乔忻突然觉得眼角一热,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惊讶地为自己擦去泪水,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身旁的宣紫芊一眼,却发现她也已热泪盈眶。   在久远的自由民时代,人类从聆听游吟诗人吟唱的史诗开始,阅读故事、传奇和小说,观赏戏剧和影视作品,一直发展到后来玩单机版和网络版的故事性游戏。通过这些方式,他们得以进入一个源自现实,却又异于现实,高于现实的虚拟世界,目睹乃至干涉那些虚拟角色的个体人生,沉醉于他们在顺从、抗争和毁灭过程中表现出的人生百态,咀嚼和体验着他们的喜怒悲欢,由此扩展和丰富了自己的人生经验,让自己的情感在起伏激荡中得到净化和升华。这,便是故事性艺术的使命和功能。而这种艺术在乌托邦时代的载体,便是这样的真人秀:主人创作剧本并亲身参演,引导剧情发展;众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演的奴隶们,则以自己的人性,与主人设置的情境相擦撞,激发出无限丰富精彩的一幕幕剧情。   这一天从吕水蓦与杜婕相遇开始,围绕着她们发生的一切,全都是郎之胤这个远东地区著名的真人秀主创一手炮制的剧本。吕水蓦等人在每一个环节的反应,大致也在他的预期之内。但是最终达到的演出效果,却好得出乎意料,以至于身为主人的乌托邦人都会感动得流出眼泪,这就完全要归功于吕水蓦等一众奴隶演员的个性魅力了。   当然,感动归感动,乔忻和宣紫芊可不会因此就不把吕水蓦当奴隶。任何乌托邦人都绝不会沦为他人的粉丝,这是一项最起码的素质。   郎之胤自己是看不到吕水蓦脑海里正在遐想些什么的,此刻他一边用手指扣挖着杜婕的后庭,一边正琢磨着在独占她的这半年里,能不能围绕着她和吕水蓦再开发出什么剧情来。   “她在宿舍里的时候,有个镜头捕到了某个人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应该能做出点文章来。等我想想……”   B54宿舍楼里,有人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