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魔都之王 苏子悦好不容易结束了今天的工作,走在下班的路上。此时已是深夜,自己所在的公司总是这样压榨员工,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 “不好意思啊,这位小姐!” 突然从阴影处窜出一个黑影,下了苏子悦一跳,她戒备的望著眼前这个身材矮小略胖的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浮现。 “您别害怕,我就是想向您问个路。”那男子猥琐的一笑,说著从兜里摸出一张纸,说:“就是这上面的地址,我怎麽也找不到,麻烦您帮著看看。” 苏子悦狐疑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低头凑近看那纸上的字。苏子悦只觉得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气,就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当苏子悦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她的头仍然晕沈沈的,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自己昏迷前的经过。她开始大量这个新的环境,这里的光线很暗,细看之下才发现与其说这是间屋子,倒不如说是洞穴来的贴切些。这个洞穴的墙壁看样子是石头的,屋子里布满了巨大的藤蔓,苏子悦一时无法确定这是石洞还是树洞。屋子很大,里面摆放著正常的家具。 “你醒了。”从阴影里传来一个低沈而悦耳的声音,苏子悦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远处的椅子上坐著一个人。 “你们是什麽人?为什麽要把我弄到这来!”苏子悦边说,边悄悄地想摸手机报警,却发现自己的包不知去向。 “这里是魔都,抓你来是为了……繁殖。”那人边说边走近苏子悦,“我叫闵墨,是这里的王。” 这人长得及其英俊,剑眉星眸,薄唇紧闭,不怒而威。长发及肩,随意的散在脑後,额间一抹黑色的火焰印记。他上身赤裸,结实的肌肉呈现出性感的姿态,身上印有奇怪的纹身,胸前和手臂上都带了些金属饰品。下身也只有一块青色衫襟围在腰间,遮住关键部位。脚蹬一双黑色长靴。 眼前这个男人不禁让苏子悦看呆了。许久之後苏子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目光。这男人看上去不像是个好脾气的,但似乎对苏子悦礼遇有加,对於她的失态也没说什麽。 闵墨手指一挥,苏子悦那一身标准的职业套装变不翼而飞了,苏子悦吓得大叫一声,急忙缩紧身体,叫道:“你这流氓!你要干嘛!” “在这里你不需要这些。”闵墨面无表情地回答,似乎只是在阐述一件实事。闵墨说完手指一弹,攀附在周围墙壁上的那些藤蔓瞬间朝苏子悦袭来。那些藤蔓迅速的卷住苏子悦的四肢,将其悬空吊起。 苏子悦被眼前这场景吓得浑身发抖,连惊叫都顾不上了,半晌才找回语言,抖著嗓音问闵墨:“你、你是什麽人……你想要干嘛?” “我是这里的王,抓你来是为了繁殖。”闵墨第二次向苏子悦解释,却没有显得不耐烦,只是例行公事的说道。 苏子悦根本顾不上去理解闵墨口中的“王”“魔都”“繁殖”到底是怎麽回事,只是哀求说:“你放我回去吧,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要什麽都行。” “既然到了魔都,只有一条路可以回去。” 苏子悦眼前一亮,期待的望著闵墨。 闵墨缓缓说道:“为这里的魔物繁衍後代,只要你能生下他们的後代并且活下来就可以成为这里的王後,最後生下我的孩子,你就自由了。” 自己是被抓来做生产机器的!还是给怪物生孩子!苏子悦被这条信息骇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只听闵墨继续说道:“放心,这里和人界不一样,你不会变老,只要你能活下来,就能回去。” 苏子悦怒视著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为什麽是我!” 闵墨合上眼睛,没有答话。过了一会他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尽快适应吧,这样才能活下来。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就努力活著。”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容苏子悦仔细琢磨,一大堆的疑问更是不知道从何问起,她甚至觉得这些太荒谬了,荒谬的不像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事。 闵墨走进苏子悦,在她下体处闻了闻。苏子悦顿时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可是她此刻被那些藤蔓紧紧地锁成大字型,双腿大张,动弹不得。“子宫完全成熟,居然还是个处子。” 被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苏子悦一时间窘迫的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才好。 正想著,就见闵墨伸出三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直闯入了苏子悦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突破了那层薄膜。鲜血顺著闵墨的手掌流出,他将手凑到嘴边,细细的舔著那处子的鲜血,然後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又将头颅凑到苏子悦双腿间,伸出舌头去舔。人间处女的鲜血对於魔物来说,是上等补品。闵墨将舌头伸长,贪婪的舔舐著,直到再也尝不到一丝血的味道。 苏子悦失去了保留多年的处子之身,这一次经历十分不愉快,没有得到一丝疼爱甚至是怜悯,有的只有被撕裂的痛楚,更不要提什麽快感了。苏子悦疼的泪流满面,哭喊著:“你这畜生!混蛋!” 闵墨离开苏子悦的身体,眼神清亮,没有一丝欲望,似乎刚才的这一切就只是一个仪式而已。闵墨对著门外道:“好了,可以把她带走了。” 从门外走进来两只高大的魔物,浑身青褐色,脑袋像狗和鸟再和人的结合品。四肢健壮,爪子尖利。胯下巨大丑陋的阳物没有一丝遮挡,就那麽暴露在空气中。他们两个人走过来一人抓苏子悦的左半身,也就是左胳膊左腿,一人抓苏子悦右半身。那些藤蔓自动收了回去,那两个魔物就这麽将苏子悦抬了出去。 途中,苏子悦企图挣扎,但是她连那细细的藤蔓都挣脱不了,又怎麽挣得开这两人粗壮的手臂?这让苏子悦认清一个事实,自己和这些魔物相比就是鸡蛋和石头的差距。如果想活著回去,就必须保护自己尽量不受伤害,尽量顺从,不然保不准就被这些魔物撕成碎片了。 “我要活下去,我要回家。”苏子悦对自己说。 二、巨型妖花(上) 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怪物一路将苏子悦抬到一片花的海洋,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全是同一品种的巨型花朵。每一朵花足有一人多高,这种花似乎没有花茎,看上去就像是直接从地里开出来的。花朵鲜红巨大,看不到叶子,却有好多条粗壮的绿色的藤蔓从根部长出,应该就是这种巨型花朵的“绿叶”。这花的花瓣巨大,最外层的花瓣完全展开,而最里层的花瓣却是闭合的,紧紧包裹住花蕊。 那两个魔物在花海中前行了一段距离就轻手轻脚的将苏子悦放下,然後转身就离开了。 “喂!你们要去哪?我怎麽办啊!”苏子悦从地上爬起来就急忙去追那二人,却脚下一绊摔倒在地。只见绊住苏子悦的是一条花藤,正缠在她的脚腕上。那藤蔓足有手臂般粗细,苏子悦用力挣脱几下无果,不得已只能坐下来用手将藤蔓扯松然後将脚从中扯出来。再抬头看那两个魔物已经没了身影,苏子悦挫败的捶了一下地面。 这时,苏子悦忽然觉得不对劲,那些盘根错节在地面上的藤蔓好像在蠕动。苏子悦大惊,细细的观察,发现它们确实在动,而且动作似乎越来越快。苏子悦想也不想爬起来就跑,也不管方向,只管一个劲儿的向前跑去。回头再看那些藤蔓,已经如触手般腾空,直奔苏子悦追来。 那些藤蔓是有一定长度的,跑出它的势力范围内,就抓不住苏子悦了,毕竟这巨花不像人类可以移动。但是无奈这遍地都是这种花,苏子悦的跑动惊起无数条的藤蔓,向她飞来。最後苏子悦终於躲闪不及被一条藤蔓缠住了腰,那藤蔓迅速收回,将苏子悦带到了其中一朵巨型花的上方。与此同时,其它没有抢到人的藤蔓也都慢慢地垂到地上,盘结起来。 苏子悦用力想扯开腰间的藤蔓,扯了几下之後自己也觉得是徒劳,只得放弃。那藤蔓就是从苏子悦下方这朵巨型花的根部长出来的,这时,又从根部伸出数条藤蔓分别缠住苏子悦的四肢,最後竟有一条缠在了苏子悦的脖子上。起先苏子悦还在挣扎,但是她发现自己越挣扎脖子上那条藤蔓缠的就越紧。苏子悦再也不敢乱动,静静地被悬在半空中。 过了一阵,感觉到苏子悦不在挣扎後,巨型花包住花蕊的花瓣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花蕊。那花蕊成深褐色,形状极像男性的阳物,只是要粗大上数倍不止。那深褐色的阳物上呈螺旋状缠著一圈圈嫩黄色的须子,待花瓣完全张开後,缠在阳物上的那些须子慢慢地离开那粗壮的阳物,像触角一般蠕动著。待花蕊完全展开後,苏子悦马上就看明白了,那粗壮的阳具应该就相当於鲜花的花柱部分,剩下那些黄色的须子就是传播花粉的雄蕊。 苏子悦看到这不禁浑身发凉。然而更让她惊恐的是那些嫩黄色的须子慢慢伸长,像触手般缠住她的双腿盘旋而上,所过之处留下一串粉末,必然是花粉了。那些须子缓缓探到苏子悦的下体,逗弄著苏子悦的下体,尤其不放过那隐秘的小核。苏子悦虽然害怕,但是敏感的身体却禁不住逗弄,那股羞耻的液体渐渐从甬道深处流出。苏子悦只觉得自己那里酸痒的厉害,恨不得马上就能有什麽东西插进来。 苏子悦这样想著,可是那些须子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依然在那里逗弄著。苏子悦终於忍不住开始呻吟:“嗯啊……不行了……啊……好痒……受不住了啊……嗯……”如果不是双手背缚,她恨不得现在就自己扣弄起来。这时,忽然有一条须子紧紧地缠住了苏子悦那涨得红肿的小花核,用力收紧,苏子悦瞬间达到高潮,一股液体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虽然是泄了出来可是只觉得小穴里面更加空虚,更想要什麽东西填充进来似的,苏子悦不禁求饶道:“啊……插进来吧……啊啊……好想要啊……”虽然她也不知道是喊给谁听得,却仍然忍不住发泄出来。 待苏子悦高潮之後,那些须子开始向甬道里面前进,须子在小穴里面肆意的扭动,狠狠撞击苏子悦小穴深处的那块软肉。随著越来越多的须子挤进来,苏子悦的下体就像撕裂般的疼著,她不住的求饶:“疼……不要再进来了……疼啊……恩……不行了……又要泄了……哈啊啊……嗯……”又是一股热流从苏子悦体内喷出。 那些须子似乎并不止於此,继续像苏子悦子宫深处扭动著前行,在苏子悦子宫内胡乱的撞击盘旋扭动。苏子悦被干的疯狂的甩头浪叫,高潮一波高过一波,但是那些须子依然不停止。极度的高潮之後,苏子悦意识渐远,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了。 这时,缠著苏子悦脖子的那条藤蔓圆圆的头部探索著伸进了苏子悦口中。苏子悦甩著头,想将拿东西吐出来,然而努力了半天也是徒劳。却发现那藤蔓头部流出一股甜甜的液体,苏子悦渴极了,不管不顾的用力吮吸起来。那液体源源不断的流进苏子悦体内,喝了之後不但不渴,还有一股饱腹感,只是意识有些模糊,晕乎乎的如喝醉了一般,刚才的晕厥感却又没了。 饮过那蜜汁,苏子悦浑身潮红,淫荡的扭动腰肢迎合著那些须子的插干,脑中意识模糊,只知享受那极致的快感。世间已经淡出苏子悦的脑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须子尽数退出苏子悦的身体,虚软下去。此时苏子悦体内已经满是那恶心的粉末状花粉了。苏子悦尚有些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 那些缠住苏子悦的藤蔓将苏子悦猛然拉下,那粗壮的花柱一下将苏子悦贯穿,直插进子宫深处。“啊──”苏子悦尖叫一声,那些藤蔓就缠著苏子悦开始飞快的起伏,那哪里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 “啊啊……要泄了……啊……好棒……不行了啊……啊啊……慢些啊…………”空旷的花海中回荡著苏子悦的喊声,久久不停。 过了许久,苏子悦只觉一股冰凉的液体直射进自己的子宫深处,激得苏子悦又一次颤抖著泄了出来。 它射了,都结束了,苏子悦这样以为。可是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麽简单,那花柱射过之後并不软,那些藤蔓带著她继续抽动起来。 三、巨型妖花(下) 那藤蔓根本不顾苏子悦刚刚泄过,也不带停歇,向永动机一般上下运动著。巨型妖花那粗壮的花柱就像一只巨大的塞子将那些花精牢牢地堵在了苏子悦的子宫内,伴随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发出“噗叽噗叽”淫靡的声音。 缠住苏子悦脖子的那根藤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顶端送进苏子悦嘴中,每当那时苏子悦就大口的贪婪的吮吸著那甘甜的蜜汁,喝进去之後整个人就如磕了药一般晕乎乎的,不知疲倦,在一次有一次的高潮中翻滚。 苏子悦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被那妖花无休止的插干了多久,苏子悦朦胧之中看见一个人影立於自己对面。此时的苏子悦被那妖花干的正高声吟叫著,朱唇轻启,淫靡的唾液顺著嘴角溢出苏子悦全然不知。 “啊……嗯哈……啊……不行了……要、要泄了啊啊啊──闵、闵墨……”苏子悦刚经历过一次难以言喻的高潮之後,才眯著眼睛看清眼前人,不知此刻此人来这里干什麽。 “竟还带回来个淫娃。”闵墨撤出一个带著一些嘲笑的笑容。苏子悦之前来到这里的女人有很多,那些女性中还没来得及做什麽就被吓晕过好几次的不在少数,也有的体力不行,没几次便奄奄一息了。像苏子悦这样的,且不说她来时还是处子,就说接连做了数天,还能活力满满浪叫的,他还是头回碰见。 “啊……嗯啊……你、啊……撞、撞到花心了啊……慢些、慢些……不要了啊啊……要、要去了……”苏子悦被源於身下的一波波快感,冲击的无暇顾及闵墨说了些什麽,只知一味的享受著无上的快感。 闵墨看著眼前吟叫著的女人,一双黑色的眸子霎时深沈起来,看著她淫乱的摆动腰肢迎合妖花的抽插,闵墨只觉一团火自胯下直烧到心头。“把她拉过来。”闵墨的声音被欲火折磨的有些沙哑,听上去格外的性感。 那妖花竟似听得懂一般停止了动作,藤蔓卷著苏子悦来到闵墨跟前,依然在离地不远的地方悬著。 苏子悦马上就要攀上顶峰,却突然被抽空,一下就从云端跌入谷底,有些欲求不满的撅著小嘴不耐道:“你……你这混蛋要干嘛?!” 闵墨一手摸了摸苏子悦柔顺的发丝,一手将围在腰间的衫襟撩开,一只巨大的肉棒弹出到苏子悦眼前。那肉棒粗壮的几乎有些不合比例,棒身一条条突起的肉筋显得格外狰狞。苏子悦被这巨大的肉棒吓了一跳,茫然的看著闵墨。 “吸它,都吃了对你有好处。”闵墨摸著苏子悦的发丝,似乎很喜欢那个手感,声音里隐约透著一丝温柔。 苏子悦狐疑的望著闵墨,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信你就有鬼了。” 闵墨嘴角上扬,笑道:“不会骗你的,想活著回去,就多吃些。” 苏子悦看他样子确实不像说谎,再加上她确实归家心切,咬了咬牙,张大嘴将闵墨的肉棒纳入口中。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入苏子悦口中,苏子悦一时又有些恍惚。那棒子极粗,撑得苏子悦小口涨涨的。苏子悦的嘴被那花藤插了足有数日,几乎是闵墨的棒子一入嘴就开始习惯性的吮吸起来,舌头还不断的舔弄著那棒子的顶端。 “嗯……”闵墨低低的呻吟一声:“挺……擅长……的啊……嗯……谁教你……的……嗯?” 苏子悦无暇回答他的提问,腹诽道自己来之前还是个处女能从哪学来的这不是显而易见麽。苏子悦在心中鄙视闵墨的智商,却不知其实闵墨此刻也只是想听一些甜蜜的情话罢了。苏子悦卖力的吞吐著闵墨的肉棒,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嘴角溢出,无限的勾人心魄。 闵墨见她不答,眼睛有些不悦的眯了起来,他盯著苏子悦微微摆动的臀部道:“哼嗯……淫妇……很喜欢……这档子事吧……瞧你那……小屁股扭的……嗯……很想被……棒子插吧……嗯?” “唔……我嗯……要……滋……恩……回家……唔……”苏子悦边舔边说,同时两只手上下套弄著没办法纳入口中的那部分肉棒,时不时的还揉弄几下那两只玉袋。继续道:“我……唔……要给……恩……闵墨……生……唔……孩子……” 闵墨听完心头猛然一颤,他活了多少年自己都数不清出了,却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这样动情的话。闵墨自动忽略了前半句,只觉心头甜甜地,似有什麽东西在心中生根发芽。胯下的肉棒也跟著胀大了许多,苏子悦的套弄显然不能满足闵墨的需求。他用手扶住苏子悦的头,自己摆胯向前挺动。顾不上苏子悦的感受,闵墨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苏子悦喉咙里,一下一下的快速抽动著。 “啊……要……射了……”闵墨又插了许久,苏子悦几乎要窒息死掉的时候,闵墨才做了一阵小幅度摆动,肉棒跳动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喷进苏子悦喉咙深处。苏子悦顾不上许多,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直到阳具完全疲软,闵墨才缓缓地将其抽出。看著小脸憋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得苏子悦说:“想回家就多吃些。”说完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苏子悦瞪著他潇洒毫不留恋的背影,在心中狠狠地呸了一口。这时,苏子悦才觉得吞下精液之後,从胃部开始就觉得暖暖的,那股暖意逐渐扩散到五脏六腑,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许多。又过了些时候,似乎手脚都暖了。也许他真的没骗她。 且说苏子悦的小穴没了那粗壮的花柱堵著,之前的淫液混著花精早已流了一地了,两条大腿间湿的几乎不像话。那藤蔓缠著苏子悦,毫不留情的一下坐在那花柱上。“啊……”苏子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终於被填满了。紧接著就是昏天黑地无休无止的上下起伏…… 四、待产洞窟 在苏子悦到达了数不清的高潮之後,那些缠著她的藤蔓终於停止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那株妖花边上的空地上。苏子悦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挺尸一样的躺在地上琢磨著接下来干怎麽办。 那些藤蔓将苏子悦放稳妥後就松开了她的手脚以及脖子,其中一条藤蔓像触手一般在她的小腹位置摩挲了一阵,随後从本体上扯下一片巨大的花瓣盖在苏子悦身上。苏子悦摸著那片火红的花瓣,那感觉就好像丝绸般顺滑,比少女的肌肤还要柔嫩许多,贴在身上很是舒服。 那条藤蔓又移到苏子悦脸颊上轻轻地蹭著,苏子悦被它蹭的脸颊发痒,忍不住伸手轻轻将那藤蔓触手般的顶端捉住,嗔道:“痒死了,别闹了。”说完她就愣住了,这株植物连五官都没有,又怎麽能听到自己说话呢。 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见眼前这株植物在瞬间枯萎了,原来那些豔红色的花瓣全部变成了颓败的深褐色,一片片剥落,那些藤蔓也都枯萎断落了。苏子悦惊的许久回不过神来,这瞬间的变化让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觉。苏子悦闭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眼前这株枯萎了的干花。 苏子悦抚摸著盖在自己身上的那片依然鲜红嫩滑的花瓣,一丝惆怅浮上心头。它真的只是一株单纯的植物麽?如果将这株巨型妖花拟人化的话,那麽它之前那些动作就可以解释为一个准爸爸轻手轻脚的将怀孕的妻子抱到床上,然後将手放在宝宝位置感受著,最後满足的摸摸妻子的脸庞。可是如果说它真的有人性的话,那这些妖花之前抢夺雌性和交配时粗暴的行为又绝对属於动植物所特有的本能。苏子悦想不明白了。 苏子悦将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怀孕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一棵植物,那个植物在交配後就枯萎了,现在自己要生下它的“遗腹子”。这一连串荒谬至极的事情让苏子悦彻底无语,现在就是有人来告诉她人类灭绝了她也不会吃惊的。 发愣的功夫,就见两个魔物朝她走了过来,样子和送她过来的那两个魔物很像,也许就是之前那两人。见他们走近,苏子悦急忙将身上的花瓣像包浴巾一样裹在自己身上。那两个人还像上回一样,一人抓她一边将苏子悦抬了起来。 苏子悦想到自己“丈夫”“临终”前的“温柔”,再看看现在提著自己手脚的这两个粗手笨脚的魔物,不悦的说道:“我怀孕了,你们两个小心点好不好!” 那两个魔物互相对视了一会,估计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状况,用眼神沟通过後将苏子悦放下,再由其中一人将苏子悦横抱在胸前。这样走著的确稳当了也舒服了许多,我们苏大小姐的气焰这才消了下来。 那两个魔物将苏子悦带到一个石洞里面,一进到甬道里面苏子悦就觉得很温暖,那温暖的环境让苏子悦有些犯困。他们一直顺著通道前行,这一路的通道四壁上都攀附著茂盛的植物。那两个魔物又带著苏子悦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将她放下,用手指了指前面示意她自己走下去。 苏子悦顺著那魔物尖利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似乎前方不远处就到了出口,里面泛著柔柔的昏暗的灯光。苏子悦继续前行,只见通道尽头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洞穴。 石室正中央是一个水池,一眼就能看见水面上冒著热气,却闻不到硫磺的味道。苏子悦向那个水池走去,却一脚才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一个不稳险些摔倒。苏子悦低头,就见这石室的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绿莹莹的果冻状固体。透过那透明的绿色固体还可以看见石室里原有地面,估麽著这层固体铺了足有几米厚。这层果冻状固体暖暖的,软软的,就算摔倒了也应该不会太疼。 石室的洞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被挖出一个格子,里面燃烧著红色的火焰。苏子悦看了看离她最近的那簇火焰,只见那火焰是不需要任何助燃物就可以燃烧的,应该是魔法所致。刚才她远远的看到的“灯光”其实就是这火光。 除了这些之外,就再没什麽好看的了。苏子悦径直向里面那口泉水走去,想洗去身上的污垢。走到里面之後,苏子悦被自己所看到的情景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只见石室中央,横七竖八的躺著许多女尸,那些女尸高高隆起的腹部尤为显眼。听见她的尖叫声,那些尸体动了动,有的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不动了,有的索性撑著身体坐了起来。会动、会喘气,那就不是尸体,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被抓来的人。苏子悦再向周围看了看,只见还有一些人靠在洞穴里天然形成的石柱上麻木的看著自己。粗略的数了数足有几十人之多! 苏子悦被这些白花花的身体惊的一时忘了洗澡,就那麽站著打量著这些人。这些人的精神状态看上去都不太好,而且普遍都很消瘦,那些细的有些不正常的四肢更突显出她们高高隆起的腹部。她们有些人的肚子和自己一样并不太明显,有些人的却大的吓人,那根本不是人类的孩子所能达到的大小,这样怎麽能生的出来?苏子悦顿时觉得自己的前途堪忧。 苏子悦在石室里僵直的站了许久,站到自己两腿打软才回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呃……你们、好啊……我是……新来的,我叫苏子悦……”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空荡荡的石洞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那些女人还是之前那副麻木的表情看著苏子悦,有的干脆闭上眼睛或是转过身不去看她。 苏子悦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是什麽让她们变成这样了?这些人被下药了?还是她们吃的喝的东西有问题?苏子悦马上想到了那株巨型妖花喂给自己喝的那种甘甜的液体,难道是那个?还是闵墨的精液有问题? 如果都不是的话,就只能说她们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们心理所能承受的范围,神经系统开始自我保护,所以变成这副麻木不仁的样子。苏子悦联想到电视里那些被囚禁的少女,当警方解救出她们的时候多半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苏子悦望著这些可以说是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活下去这条信念。她用力握紧了拳头,不管将来会发生什麽,一定要坚持。 五、饭量大的女人 苏子悦跨入水中,热水包裹著自己疲惫的身体,让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苏子悦一边洗掉黏在自己身上已经发干的花粉装固体,一边思考著自己的未来。多日以来的疲惫让她的大脑有些迟钝,渐渐地眼皮越眨越慢,最後靠在池壁上睡了过去。 “苏小姐!苏小姐!”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子悦被摇醒。她慢慢睁开眼睛,见叫醒她的人就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见这女人眼神还算清明,苏子悦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见她醒来,那人继续说道:“你在水里睡了好久了,泡久了对身子不好,出来吧,一会该开饭了。” “谢谢啊。”苏子悦感激的笑了笑,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水泡的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重新组装过似的,动一动肌肉都疼得不行。上来之後她开始打量眼前这女子,这女人三十来岁模样,颇有些姿色,不过看来有些憔悴。苏子悦想了想,问道:“呃……不知道怎麽称呼?” “我姓赵,你叫我赵姐就行了。” “赵姐,我有点渴,这里有水麽?” 赵姐抬手指了指角落,苏子悦顺著赵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面石壁上有个圆孔,圆孔里面有一根竹子被削出个截面做管道,细细的水流就从那里面流出来,落到下面砌出来的池子里。 “生水?干净麽?”苏子悦皱著眉头,显然有些嫌弃这里的生存条件。 赵姐点了点头说:“很干净,甘甜可口,我们都喝那的水。” 赵姐这句话反倒要提醒了苏子悦,她犹豫了一会才压低声音说:“那喝多了……会不会也变成她们那样?” 赵姐沈默了好久才说:“哎……哪里是水的原因?她们这是被逼成这样的啊,天天被那群怪物迫害,有的女孩干脆就自杀了。”赵姐说到这,眼圈一红,流下两行清泪。“你刚洗澡的那个池子不知道淹死了多少女人了!还有的女的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了,剩下这些也都麻木了,行尸走肉一样。这些都是那些怪物害的啊!我就恨不得咬死他们!”赵姐说这些的时候那哭红的眼中满是杀意,就如黑夜里的魔鬼一般。 苏子悦看了看那个池子,用手将胳膊上乍起的寒毛抚平继续问道:“那……那些疯了的人去哪了?” “被关到别处了吧。”赵姐看苏子悦的眼神里带了些嘲弄,她说:“你还看不明白麽,来到这里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他们就不会放过你的。” 赵姐的眼神和口气令苏子悦感到有些不安,她不禁向後挪了挪身子说:“我来那天闵墨说只要能生下他的孩子就能回家了,难道不是麽?” 说到闵墨,赵姐的神情有些缓和,不过她马上又嗤笑一声,说道:“哼,还没等你见到他,就已经被那些怪物折磨死了。” “以後的事又有谁知道呢?”苏子悦也叹了口气。要是那天晚上没走那条路,现在也不至於沦落到这种地步。如果没来到这,现在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上班下班。原本枯燥的生活现在竟成了求而不得,她再次叹气。 苏子悦自怨自艾了一会就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能在想以前的事了,不能想过去,想了只会让自己心酸,不能想将来,想了只会让自己绝望。像这种没有希望的生活也就只能想想现在了,现在自己唯一的任务就是活下去,决不能像这些女人一样,自己要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不过知道这些女人变成那个样子和自己吃的东西没有关系苏子悦大半个心也就放下来了。她起身走到那泉水边,用手接了一捧喝了起来。果真如赵姐所说,甘甜可口。 苏子悦喝完水,回到赵姐身边坐好,就见之前那两个魔物抬了一箱东西进来了。苏子悦决定给这两个魔物命名为内务甲和内务乙,因为她感觉他们总是在做打杂的工作。那两个魔物走到她们跟前,从箱子里拿出一份饭菜放到每个人跟前就离开了。 苏子悦以为能在魔都吃到什麽神奇的东西呢,结果不就是她们正常人吃的盒饭麽。只是量少的可怜,感觉比飞机上发的饭还要少了些。闻到饭菜的香气苏子悦才惊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了。她三两口就吃完了自己那份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地对赵姐说:“就给这麽点,他们这不是虐待孕妇麽。” 赵姐笑了笑,把自己的那份推给苏子悦说:“你吃这个吧。” 苏子悦这才发现赵姐的饭一点都没有动过,她再看周围,发现那些人和赵姐一样,有些人只吃了几口就停下了,有些人干脆连看都不看。她皱著眉头对赵姐说:“你不吃麽?” 赵姐摇头。 苏子悦又劝道:“不吃怎麽行?人是铁饭是钢,你瞧瞧你都瘦成什麽样子了,再怎麽样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啊。你再多吃点,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不是?” 苏子悦这话不说还好,说完就见赵姐疯狂的捶打自己隆起的腹部怒喊著:“孩子!?这哪里是孩子!这是怪物!怪物!我就是要饿死这怪物!我就是死也要弄死它!” 苏子悦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看似正常的赵姐其实也不正常,敢情这里正常的还就她自己一个人。她手忙脚乱的制住赵姐的双手,安慰说:“好好好,我不劝你吃了,我吃、我吃。你冷静点、冷静点……”直到赵姐不再挣扎,她才松开手,将赵姐那份饭也吃了。 吃过之後苏子悦还是觉得有些饿,但是按自己正常的饭量来说,现在应该已经吃饱了。她想了想觉得大概是自己饿久了,加上身体里的营养现在时两个人共享了,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苏子悦决定要多吃。於是苏子悦来到一个女人身前,见她的饭没动过,就问:“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饭你还吃麽?” 那人虚弱的摇了摇头。 苏子悦厚著脸皮说:“你要是不吃的话,能不能给我啊?” 苏子悦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麽要饭吃,问完她自己都觉得尴尬。好在那人点了点头,没拒绝,不然这脸就丢大了。苏子悦有用同样的办法要了几份饭,一圈下来也不觉得丢人了。苏子悦又吃了好多,直到吃不下了才停下。 过了一段时间,内务甲和乙过来把她们吃剩的东西收走。内务甲走到苏子悦跟前发现她前面扔著好几个空饭盒,瞬间瞪大了他那黄色小眼睛,看怪物似的看著苏子悦。 苏子悦被看得面红耳赤,知道自己吃的确实有点多。然而女人胡搅蛮缠的本性马上指使这她吼了过去:“看什麽看!没见过饭量大的女人啊!” 内务甲果真没再看她,收拾完东西离开了。 六、生产 内务甲和乙将收拾回来的东西拿走丢掉之前,闵墨照例过来检查这帮女子的饮食情况。发现这次的空盒子特别多,以为是大家胃口都变好了,颇感欣慰。谁知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些盒子都是苏子悦一个人吃的。 闵墨眯起眼睛不知道想了些什麽,旋即笑了,那个女人总是能让他心情变得很好。 内务甲惊恐地瞪大他那双小眼睛,魔王笑了!魔王居然笑了! 又到了开饭的时间,这次来送饭的不仅是内务甲和乙,跟在後面的还有魔王大人闵墨。闵墨径直走到苏子悦跟前,递给她一盒饭。这盒饭足是上次饭量的两倍多,苏子悦看了看其他人,见她们都还是原来的分量。 苏子悦强忍著将饭盒扣在闵墨脸上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滚!” 闵墨见她还是这麽有活力,心情甚佳,也不与她多说,转身去查看其他人的状况。闵墨还是很关心她们的身体状况的,他也希望她们能健健康康的生下孩子然後回家,但是状况却一直不容乐观。他在每个人面前都蹲下来给她们把脉,然後仔细观察她们的精神状况。闵墨看著这些可怜的女子长叹一口气,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魔都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维持下去的。 闵墨离开後,赵姐对苏子悦说:“其实闵墨是个不错的人。” 苏子悦冷哼一声:“假仁假义!还不是他抓我们来的。” 赵姐无言以对。有时候人生就是这麽矛盾。 虽然石窟里没有锺表,但是时间还是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苏子悦尝试著通过吃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如果按一天三顿饭来计算的话,她在这里已经呆了三个月左右了。这期间有的女人大著肚子被抬出去,肚子瘪瘪的被抬回来,有的被抬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这一次轮到苏子悦被抬出去了,问题是她的肚子还没大起来,更别提什麽阵痛了。苏子悦看了看赵姐比之三个月前又大了许多的肚子,再看自己微隆的小腹,这突起部分是因为孩子长大了还是因为自己吃多了,这真不好说。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苏子悦对前来抬人的内务甲和乙说,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 内务甲和内务乙对视半晌,这样的刺头他们俩还真是头回遇见。最後不得已使用暴力镇压之,将苏子悦强行带走了。 那二人带苏子悦来到上回那片花海处,她仔细打量周围,惊讶地发现这次和上次自己去得那片花海还不一样。虽然长得都是同一品种的巨型妖花,但这片土地上的花明显小了很多,而且密度较低。 内务甲和乙挑了一块空地把苏子悦放下,并示意她躺好。於是苏子悦就躺在地上,和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用眼神告诉他们:“你看我就说吧,我这样子哪像要生的?” 对於这个女人,内务甲和内务乙直接无视之。 过了很久,苏子悦突然觉得小腹有些不对劲,那感觉就像是经期时的坠痛。原来自己真的要生了,她马上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怎麽办。下腹的疼痛倒是尚在自己的忍耐范围之内,只是她不知道肚子里那块肉到底是个什麽样子,要以什麽方式出来。 苏子悦想坐起来看看自己下身的情况,可刚直起身子就被那两个内务给压了回去,於是她只能躺在地上等待时间流逝。又过了许久,她就能感觉著有什麽东西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阴道里移动,最後完全脱离自己。这全过程她都能感觉到。 待那个东西彻底脱离自己的身体,苏子悦顾不上那麽多了,用力挥开内务甲和乙压制自己的手,迅速做起来看看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个生麽样子。一看之下她差点没吐出来,没什麽好形容的,那根本就是个拳头大小的肉瘤。 内务甲和乙无奈的看了看苏子悦,那眼神就像在说:“我就说不让你看吧,後悔了吧。” 那个肉瘤在空气中放了一段时间之後,表面那层颜色开始变深,变硬,等待完全风干後变成了深褐色,上面尖下面圆,有点像桃子的形状。那颗褐色的肉瘤等自己的外皮完全变硬後原地滚了一圈,然後滚到苏子悦大腿上蹭了蹭。苏子悦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它,那外壳有些凹凸不平,摸上去感觉很坚硬。它显得很喜欢被苏子悦触碰,高兴地一颤一颤的震动。苏子悦忍不住笑了:“挺可爱的嘛!” 苏子悦又逗著它玩了一会,就看它忽然跳了起来,然後头朝下像颗陀螺一样旋转著钻进土里了。苏子悦茫然的看著它消失在土里,喃喃道:“原来是颗种子……” 苏子悦用手将那些溢出来的土抚平,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一切结束後,那两个内务又一左一右的抬起苏子悦离开了那片花海。走了许久之後,他们来到一个洞口前,那洞口是斜向下延伸的。那两个人抬著苏子悦沿著地道向下走了很久,地下的空气有些冷,苏子悦担心的皱了皱眉,她怕自己在下面会著凉。 地道的尽头是个空旷的地洞,里面什麽都没有。那两个魔物将苏子悦扔在一滩软软的烂泥上就走了。 这是什麽情况?苏子悦傻傻的眨了眨眼睛,难道是让自己在这坐月子?这条件差了点吧。要说是继续繁殖,可也不见男主角出现啊。苏子悦正低头琢磨著,就发现不对的地方了,身下这摊烂泥,他好像是暖的!想到这里,苏子悦立刻从那滩泥身上跳开,离得远远地观察著。 这滩泥很大,占了整个地洞的二分之一多。边缘很薄,但是苏子悦猜它中间的部分一定比边缘厚很多。放眼望去找不到五官,也看不到明显的疑似生殖器的物体。她蹲下来想起抓泥一把仔细研究,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按下去根本抓不断它。苏子悦收回手,只见那五个圆润的指洞缓缓弹回成原来的形状。苏子悦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缝,里面没有泥土的痕迹。她又趴在地上闻了闻,并无异味,如果是泥土肯定有泥土的腥气。 这东西不是泥,它是软的、暖的、无法分割的,也就是说这个泥土色的固体极有可能就是它本身的肉体。 七、会动的泥(上) 虽然知道了它不是普通的烂泥,但是苏子悦还是决定叫它泥巴,因为它的肉体长得实在太像泥巴了。当苏子悦研究出这些的时候,那些烂泥已经开始像苏子悦脚下汇集,当它的面积缩小後才显出它的体积之大。 它顺著苏子悦脚一路向上蔓延,迅速将苏子悦的身体包裹起来,然後将她放倒。苏子悦躺在上面,只觉得舒服异常,她试著翻了个身,那软泥随著她变换著角度,却一直舒服的贴在身上。苏子悦觉得这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床。 粗略的估计苏子悦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睡过床了,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正待入睡之时,忽然觉得有什麽东西顶在了自己花穴的入口处。苏子悦很好奇这块泥巴的生殖器长得哪里长成什麽样子。她不安分的扭动身体想爬出来,这块泥巴显然比那个妖花要温柔许多,苏子悦要爬走它便由著她闹。 苏子悦从泥里面爬到外面,坐在它光滑的表面上。那块泥又开始裹住苏子悦的下身想将她包裹起来,苏子悦是下了决心要看个究竟的,岂会让它得逞?所以苏子悦再一次躲开。 如此反复几次之後,这块泥巴似乎悟出来了,原来这姑娘喜欢坐著来。於是,坐在泥巴上的苏子悦只觉得有什麽东西再次顶住了她的小穴。她抬起屁股一看,只见她身下的泥巴渐渐鼓起一块类似男人阳具形状的肉柱来。 苏子悦转了个身正对著那个肉柱观察了一会发现和人类的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它没有龟头,是上下粗细差不多的,也没有那两颗小球。苏子悦试著用手握住,触感温暖,比其它地方似乎有些硬。苏子悦将手压在那个肉棒顶端试著往下按,结果真的“噗”的一下被她按进去了。她吓了一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了。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苏子悦只觉得从她屁股下方又供起来一个肉柱。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想了一下,然後躺在那块泥巴上,撑起上身继续看著。只见那个肉柱寻著苏子悦小穴的方向弯出一个弧度,肉棒的顶端依然顶著她的小穴。这下苏子悦可以肯定,这东西的棒子是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冒出来的,而且还有一定柔韧性。 那肉柱见苏子悦的小穴终於不再乱跑了,显得很高兴。那肉柱的顶端像舌头一下轻轻舔著苏子悦的两片花瓣,同时又从别处鼓出两只肉柱,一直延长到苏子悦的乳尖处,和拨弄花穴的那个肉柱同样频率玩弄著苏子悦的乳尖。 “嗯……嗯……好舒服……”苏子悦被玩弄的浑身无力,软软的躺在那块泥巴上面,任由它肆意玩弄。 苏子悦的小穴很快就被那泥巴玩出水来,淫液顺著甬道汩汩流出。有了爱液的润滑,那肉柱猛的插进苏子悦的花穴内。肉柱的顶端找到她的花心,开始顶著那花心研磨起来。苏子悦只觉得下身酸麻难耐,忍不住叫出了声:“嗯……啊……别、别磨了……嗯……啊……”那肉柱却依旧在她的花心处磨个不停,苏子悦浑身的欲火都被它磨了出来。“嗯……动一动……动一动……” 那肉柱又磨了一会,终於开始抽动著干起了苏子悦湿得不像话花穴。那肉柱力道极大,一下一下的撞击在苏子悦的花心上,撞得她的身子也跟著移动起来,胸前饱满的胸部也因为那剧烈的动作上下起伏著。 “啊……啊……轻些……啊……”那肉柱每一下都撞得苏子悦眼前一白,几乎要晕过去一般。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她的双手无助的在那块泥巴上移动,想要抓紧什麽。“啊……要……去了……嗯啊……啊──”那肉柱又撞击了苏子悦的花心十数下後,苏子悦身下一酸,小穴猛的收缩起来,弓著身子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阴精就浇在那正忙著播种的肉柱顶端。 有了那炙热的爱液的浇灌,苏子悦体内的肉棒有些躁动。它不顾还未走出高潮余韵的苏子悦,又快速抽插两下之後,猛的挤进苏子悦的花心内。“疼──”苏子悦痛的尖叫一声,双手扣进那泥巴的身体里。 那肉柱似乎对苏子悦的子宫非常感兴趣,它的顶端轻轻地拂过子宫内壁的每一寸地方,惹得苏子悦浑身颤抖。这时,原本不再动弹的泥巴再一次企图将苏子悦包裹起来。这一次苏子悦没有拒绝,任由那温暖软嫩的泥巴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只留头和脖子在外。 身体里的肉棒停止里抽动,只是轻轻触碰苏子悦的子宫壁,每一次触碰就点燃一小簇欲望之火。苏子悦很快就不满足於此,她想被又大又粗的棒子狠狠的插干,就像之前那样,每一下都好像要将她撞坏。 “嗯……别停下……嗯……快点插我……嗯……”苏子悦不耐的扭动身子,这时,包裹著苏子悦身体的泥巴就像长出好多小嘴一样,吮吸著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她的敏感部位也被特别关照著,乳尖被两张小嘴含住吮吸舔弄著,下体花核处也被含住了,苏子悦被这感觉弄得几乎要疯狂。此刻的她理智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每一颗细胞都叫嚣著想要多。“啊……给我……啊……快插我……啊……用又大又粗的棒子狠狠的插我……啊……快点给我……啊……快……快干我啊……”苏子悦用力的摆动腰肢套弄身体里那根肉柱,却依然不能满足自己,被欲望折磨的涨红了小脸,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摘。 闵墨就是在苏子悦高喊著“给我”的时候进来的,沈浸在欲望之中的苏子悦并没有发现闵墨。闵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一知道苏子悦被送来受孕他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自从上次在花海中见到苏子悦淫荡的样子,他就怎麽也忘不掉她,忘不掉她说过要给自己生孩子。有时做梦都是他将苏子悦压在身下恣意玩弄,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著求饶。在见到苏子悦之前,他从不知道人类的女子是这样耀眼 八、会动的泥(下) 苏子悦并不知道此时地洞里已经多了一个人,她扭动著身子,一个劲儿的祈求著:“给我……嗯……给我……” 苏子悦发浪的样子令闵墨欲火中烧,只恨不能亲自提枪上阵。 在很久以前,闵墨遇到过一个女孩。那女孩长得极美,闵墨不忍她受苦,没让她和任何一个魔物云雨,自己直接宠幸了她,结果那女孩就死在自己身下。後来他才知道人类和魔物终究不是同一种族,没经过诸多魔物淫液浸染是无法承受身为魔王的他身上的魔气的,更不要提孕育下一代魔王。魔子身上的魔气极重,母体受魔气侵蚀长达十个月,稍不留意就是一尸两命。所以要做魔界的王後,必须先要有个彪悍的身子。 从那次事件之後,闵墨对这些人类的女人就一直冷眼旁观著,他没想到会有那麽个女人让自己体会到什麽叫迫不及待。即便是上回那个死掉的女孩,对她,闵墨也只是怜惜之情多一些的。 苏子悦……闵墨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只觉得胯下肉棒胀得更大了。这泥髓妖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就喜欢把对方包个严严实实,闵墨什麽都看不到也觉得无趣。加上他还要去别的受孕者处查看,没办法在这里呆的太久。於是他觉得先解决掉自己胀得有些疼的棒子,就离开了。 闵墨走进那块泥髓道:“让她过来。” 苏子悦这时才看见闵墨,先是吓了一跳,然後立刻猜到他来的目的。想到上回吃下闵墨精液之後舒服的感觉,她不禁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闵墨胯下的小帐篷。 泥髓妖慢慢地移开包住苏子悦的部分,然後苏子悦体内的那根肉柱却并没有退出来。苏子悦软手软脚的爬向闵墨,体内那根肉柱也跟著延长,就像她拖了条尾巴似的。 苏子悦来到闵墨跟前,没等他说什麽,就自行撩开闵墨围在腰间的衫襟,握住他的肉棒,张口含住。 “嗯……”闵墨舒服的叹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苏子悦的服务。一只手轻轻抚摸苏子悦的头发,对她的热情主动显得很是满意。“嗯……就这麽著急……嗯……想要我的……肉棒嗯……干你的……小嘴……嗯?” “唔……”苏子悦忙著嘴里的活,含糊不清的应著。 闵墨心情大好,他执起苏子悦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两颗球体上,说:“嗯……这里也要关心一下……” 苏子悦听话的用手托住那两颗球体,是不是轻轻抚弄几下。後来她突发奇想,干脆吐出肉棒,转而将那颗小球含进嘴里舔弄一番,然後再吐出来。 “啊……你这小妖精……嗯……”闵墨伸出一只手握住苏子悦的酥胸,发狠的揉弄著,“嗯……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苏子悦含著闵墨的肉棒吞吐了许久也不见他有要射的迹象,不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闵墨知她的意思,就说:“你动作快再一点……不然出不来……” 於是苏子悦只得加快了动作,又套弄了好一阵,依然无效。闵墨粗大的肉棒早就撑得苏子悦双颊酸疼,小脸都憋红了,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最後她是在是累得不行,吐出闵墨的肉棒大口的喘著气道:“不弄了……没力气了……” 闵墨叹了一口气,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胯下,说:“张嘴含著,我动……” 苏子悦张嘴含住闵墨的肉棒,闵墨一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後摆胯开始快速的插了起来。闵墨插得很深,那粗大的龟头总是挤进苏子悦喉咙深处弄得她很不舒服。就在苏子悦快要被憋死的时候,闵墨小幅度的快速抽插了数下,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苏子悦将闵墨的精液尽数吞下,又意犹未尽的将闵墨有些疲软的肉棒舔了个干净,舔得闵墨差点又硬了起来。苏子悦满足的叹了口气,侧身躺倒在那块泥髓上,感受著那由内而外的温暖。 闵墨有些不满意苏子悦吃干抹净就不闻不问的态度,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而苏子悦闭著眼睛陷入了泥髓体内,根本就没注意到。闵墨带著一丝不甘的心情,顶著一张怨夫的脸,前往下一处去了。 那泥髓将苏子悦包住,她忽然感觉有许多泥巴正源源不断的向自己的子宫涌进,过了一会自己的子宫被填的满满的,坠在那里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变沈了。正疑惑著,自己子宫里那堆东西突然蠕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快。 “啊……这是……什麽啊……啊……嗯……不……不要……啊……”那来自子宫深处的,不同於做爱的感觉让苏子悦感到害怕。那柔软的泥巴磨蹭著她的子宫内壁,那种说不出的痛楚渐渐变成了一种别样的愉悦。“嗯……啊……要……来了……啊……快些……啊……啊啊────”苏子悦只觉得自己渐渐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她双手紧紧抓紧泥髓的表面,弓起身子,脚趾紧紧地攒了起来。“啊啊啊啊──”剧烈的快感扑面而来,阴精一泻千里。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子宫内的泥巴还在剧烈蠕动著,而後“噗”的一下在苏子悦子宫中炸开。变成一堆黄色的液体,如失禁般从苏子悦小穴中流出。这强大的快感已经让苏子悦由最初的颤抖变成了抽出,最後泥髓爆开时干脆眼前一懵晕了过去。 虽然苏子悦晕了过去,但是泥髓并没有让她休息。又有一个新的肉柱隆了起来,摩挲著插进她尚在收缩中的小穴里,兀自抽动著。然後又重复著之前的那一系列动作,先是探进苏子悦的子宫里,然後越来越多的泥髓涌入子宫中,最後炸开,如此反复不停歇。 苏子悦就在这样的反复中,晕了醒,醒了又晕,昏昏沈沈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饿了的时候那泥髓就会拱起一根肉柱,插进她嘴里,将一股液体喂进她口中。那液体无色无味就像清水一样,虽然不似巨型妖花的花蜜那般,喝了如磕了药似的飘忽,但是却有同样的饱腹感。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当苏子悦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身下的泥髓已经变硬变干了,摸让去毫无生机。苏子悦想到了枯萎的巨花,不禁皱眉疑惑道:难道它也死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自己又怀孕了? 正想著,就见内务甲和乙又来接她了。这无疑肯定了苏子悦的想法。苏子悦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有那麽多的感慨,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麻木了还是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大脑无法运转。 内务甲还像上次那样抱著她回到了石窟内,还没等到石窟苏子悦就在内务甲怀中睡了过去。这些天剧烈的、频繁的高潮让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九、资历最深的女人 这一次那两个内务不像上回那样将苏子悦放在洞窟入口处,而是一直将她送入洞窟里面,放到地上。整个过程中苏子悦一直处在睡眠状态,直到被放到地上才稍微醒了一下。 她手脚并用的爬到赵姐身边,嘱咐道:“赵姐,我困死了。一会开饭我要是起不来你可千万帮我把饭留下来啊。”这里面也就赵姐还算是神智比较清晰的人了,除了她苏子悦想不到还有谁能帮忙了。 赵姐知她贪吃,欣然应允下来。苏子悦见状便不再顾及其他,倒头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苏子悦完全是被饿醒的。四下看了看,果然看见自己旁边放了几盒饭。赵姐果然了解她,知她肯定饿坏了,还特意多留了几盒。虽然饭菜都已经凉了,但是苏子悦依然狼吞虎咽的吃得很香。“赵姐,谢了啊。” 赵姐淡淡的说道:“没事,反正你不吃也没什麽人吃。” 等苏子悦解决掉眼前那几盒饭之後,闲下来又开始犯困。她有些疑惑,问道:“赵姐,我睡了多久?” 赵姐仔细想了一下说:“一共发了五次饭。” 听了赵姐的话,苏子悦的心往下一沈,按理说睡了这麽久不该还这麽困。对於这反常的现象苏子悦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犹豫著是不是应该强打精神撑著恢复正常作息时间。可是转念一想强撑著熬下去对身体肯定不好,再者孕妇本来就该多睡会的。这样想著她索性放任自己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总是在睡觉的苏子悦没办法计算吃饭次数,所以也就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她睁开眼睛发现饭菜都在可是赵姐不见了的时候,大大的不安了一把。问了问别人,那些人显然对周围人的去向漠不关心,对苏子悦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最初的不安过去後,苏子悦马上想到赵姐一定是去生产了。虽然赵姐不在了,但是两个内务依然会每次都给苏子悦留下足够她吃的饭菜。这一点让苏子悦很感动,这两个内务其实还是很细心的。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苏子悦才再次见到赵姐,她看上去比之前还要憔悴很多。苏子悦直到她一定是生产之後又被送到别的魔物那里,如今又怀孕了才被送回来。看著赵姐瘪下去的肚子,苏子悦又看了看自己的。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大了很多,五六个月的样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受孕,但是苏子悦还是第一次明显的能看到自己肚子大了起来。这种新鲜感驱赶了原来的睡意,她撑著身子站起来在石窟里来回走动。感觉腹部沈了许多,她不自觉的向前挺起了腰,用一只手撑著,孕味十足。苏子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发现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增加一个cup,她的胸部和过去没什麽变化,这一点让她感到有些悲催。 苏子悦溜达了一会就回到赵姐边上,小心翼翼的坐下。她看了看赵姐更加消瘦的脸庞忍不住劝道:“赵姐,你又瘦了好多,这样下去可怎麽办啊……” 赵姐嗤笑道:“管他是胖是瘦到头来还不都是死路一条!” 苏子悦正想劝她不该这麽想,就见闵墨进来了,和往常不同的是,他怀里还抱了个女人。苏子悦不禁感到诧异,不知道是什麽样的人待遇这麽好,由魔王亲自接送。 待闵墨放下那女人之後,苏子悦仔细打量著她,发现这人之前自己并没有见过。她瘦的已经脱了形,送到医院去就能直接用来研究人体骨骼结构了,苏子悦不敢再看,只觉得越看越可怕,越看越像个活骷髅。 “她是谁啊?”苏子悦小声问赵姐。 “听说这女的是咱们这些人里在这呆的时间最久的一个。我来的时候她就在了,至於她什麽时候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没敢问赵姐来了多久,怕她又开始发疯。苏子悦最在意的还是闵墨把她抱进来这件事,於是问道:“资历最深就能有特殊待遇?” 赵姐被她问的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不知道。不过她每次好像都是闵墨来接送的。你瞧她那样子,怕是……” 赵姐没往下说,苏子悦也明白她这个样子撑不了多久的。就算万幸能撑过去了,不知道闵墨面对这个活骷髅怎麽能硬的起来,苏子悦有些坏心眼的想。 只见闵墨小心的将那个女人放到地上,然後轻声问:“还好麽?” 那女人别过脸去没有搭理闵墨。 闵墨想了一下,问道:“要吃点麽?”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就在苏子悦思考著到底是要给她吃什麽的时候,闵墨撩开了裹在腰间的那条衫襟。这个姿势对苏子悦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在心中骂道:没节操! 苏子悦看见身边的赵姐两只眼睛顶著闵墨的腰间眨也不眨,犹豫一下问道:“赵姐,你也……吃过?” 赵姐点了点头,然後说:“吃那个对我们真的很好的,咱们也就只能在受孕的时候吃上一次,可是闵墨经常来喂那个女的。”赵姐说到这语气中带了些酸气,但是随即她又收回了这种嫉妒的口吻,说道:“不过你看她那个样子,也就只能靠这个维持一下了吧。和一个将死之人还计较什麽。” 苏子悦此刻的心情就像吃了蟑螂一样恶心,咬著後槽牙挤出几个字:“敢情那玩意还是公用的!” 苏子悦用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瞪著闵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生气,但是那感觉就像是和人共用同一支牙刷一样别扭。 闵墨感受到苏子悦庞大的杀人气场,目光转到了她这边。只见她正怒气冲冲的看著自己,粉嫩的樱唇微微撅起。他的目光顺著苏子悦光洁的颈子一路向下,眯起眼睛看打量她饱满的胸部,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朵粉红娇豔欲滴。微微隆起的腹部并没有影响她的美,反而让她更多了几分女人味。 闵墨只觉得那胯下之物在自己手中慢慢觉醒,他死死地盯著苏子悦,同时回想她那张小嘴吞吐自己分身的感觉。他的手飞快的套弄著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想著苏子悦淫荡的样子,恨不能马上就将她扑倒,把肉棒填进她身下的花穴里 十、你别YY我 苏子悦被闵墨这种眼神看的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女人敏感的本能让她知道,这家夥现在脑子里一定没想好事。心中的那把火烧的更旺,心道:刚刚你还抱著别的女人,现在就来看著我打手枪,简直是人渣! 苏子悦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作弄他的想法,她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就对著闵墨无声的张开了双腿。 闵墨猛地抽了一口气,只见那通往极乐的大门就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感觉身下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看著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有所反应,苏子悦感到很满意,一股强烈的控制欲浮上心头。她伸出一只手在那片肉芽上轻轻地揉著,果然见闵墨长大了双眼,似乎是不想错过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苏子悦干脆将中指插进自己的小穴,象征性的绞了两下。就见闵墨呼吸粗重了许多,套弄自己肉棒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苏子悦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坏笑起来,她抽出手指,缓缓地合上了双腿。见到闵墨明显的失望的表情之後,苏子悦只觉得大快人心,得意的看著他。 闵墨看见她坏坏的笑容,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苏子悦是故意的。他觉得这淘气的丫头真该好好惩罚一下,可是心里却还是开心的,他喜欢这种情人之间的玩闹。闵墨大步走到苏子悦面前,顾不上别人差异的目光,跪在苏子悦面前。 苏子悦见他突然给自己下跪差异的瞪著眼睛看著他。就在她吃惊的功夫,闵墨掐著她的下巴把那根粗大肉棒塞进了自己嘴里,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这小妖精,下次不许淘气了。”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闵墨粗鲁的动作暗示著他之前多麽的期待这张小嘴的包裹。 苏子悦“呜呜”的抗议著,无奈嘴巴被堵得严实,没人知道她在说什麽。 闵墨用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头,奋力插干著那张小嘴。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彼此间已有了默契。闵墨又快速的抽插了数十下之後,滚烫的精液喷进苏子悦口中。苏子悦努力地将那些温暖的精液吞进肚中,还有来不及咽下的就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闵墨抽出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用手指抹了苏子悦嘴角的精液送入她口中。感受著她滑嫩的舌头灵巧的舔舐自己的手指,胯下的肉棒再次蠢蠢欲动。他抽出手指,起身欲离开,这才蓦地想起自己是要给那个最虚弱的女人补身体的,结果便宜了苏子悦这丫头。 闵墨有些尴尬的看著苏子悦。 苏子悦长著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著闵墨,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咳。”闵墨别扭的清了清喉咙,压低声音说:“再帮我一把。” “你也不怕精尽人亡!”苏子悦等了他一眼,别过头去。 “你关心我?”闵墨的语气中透著一丝愉悦问道。 “鬼才关心你,我那是讽刺,你听不出来麽?” 闵墨凑到苏子悦耳边说:“你就是关心我,还狡辩。”说话间已带了撒娇的意味。见苏子悦不理自己,全当她默认了,接著说:“再帮我一把,你看──”闵墨顿了一下,却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只好继续说:“你看她那麽虚弱,再不补一下真的快不行了,你也不想她有事的对吧?” 苏子悦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刚才自己掳得挺带劲的。” 闵墨厚著脸皮说:“你在都这了,那还用得著我自己动手?” 他实在是贪恋苏子悦那张柔软湿润的小嘴,比起自己的手要舒服不知道多少倍。男人,都是想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爱抚的。 苏子悦怒视著眼前这人,简直怀疑他的大脑构造和正常人不一样。哪有让一个女人去做这种事,还明目张胆的告诉这女人她这是为了帮另外一个女人的!? 这也不能怪闵墨不了解女人,这些被抓到这里来受迫害的女人哪个不是最初见了他就寻死觅活,然後时间久了、麻木了干脆直接无视他了。他这辈子见女人的後脑勺的次数比见女人的正脸次数还要多得多。闵墨本来不是个好脾气的,无奈天天面对这些半死不活的女人,最後竟生生练就出一身无论女人怎麽闹、怎麽骂、怎麽无视自己他都不急不躁的好本领。 闵墨见苏子悦无视自己也不恼,他早就唱惯了独角戏。闵墨想了一下,诱惑道:“你帮我这一次,等我有时间了带你在魔都里面转转可好?” 苏子悦每天被关在石洞里早就憋坏了,听闵墨这样一说她有些动心,如果动动嘴巴就能换来出去透口气的机会,谁在乎他到底是为了哪个女人呢。 闵墨见她有些动心,便哄道:“好孩子,帮帮我,嗯?”说著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疲软的阳具上。 闵墨的分身此时小小的、软软的,苏子悦觉得现在它的样子要比完全立起来时狰狞的样子可爱多了。苏子悦伸出两根手指头夹住闵墨柔软的分身,挑眉问道:“我叫什麽?”看那样子大有答错了就要上夹刑的架势。 闵墨凑到她耳边,呼著气答:“苏……子……悦……”苏子悦浑身一震,只觉得他低沈的嗓音喊出自己的名字特别的好听。 闵墨成功的解救了他脆弱的小兄弟。 苏子悦低头含住他的阳物,纳入口中用舌头慢慢唤醒它。闵墨弯腰在苏子悦头顶落下轻轻一吻,他很喜欢和她之间这样互动。 这一次苏子悦为了出去放风,难得的没有喊累。闵墨闭著眼睛,享受苏子悦全套服务。在最後关头强忍著射进她小嘴里的冲动,抽出肉棒将精液射在自己手掌中。 闵墨就著自己的手将精液喂给那个资历最久的女人之後,转身欲离开。苏子悦慌忙叫住他,急道:“你不是说带我出去玩的麽?你骗我!” 闵墨拍了拍她的头说:“怎麽会?不是说好了等我有时间的麽?乖。” 苏子悦的肺几乎气炸了,忍不住吼道:“闵墨你个混蛋!” 闵墨在苏子悦的骂声中,带著两个内务,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十一、魔蝶(上) 闵墨离开後,赵姐盯著苏子悦看了好久,那眼神令苏子悦浑身发毛。苏子悦被她看的不自在,於是主动问道:“赵姐,有事?” 赵姐摇了摇头说:“他对你真好。” “这样就算对我好?”苏子悦著实有些无奈。 “或许你不觉得,但是你看这里这麽多女人,却没有一个含过他的……”赵姐有些尴尬的将那个名词跳了过去,“都是他射在手上交给我们的。” 苏子悦狐疑的望著赵姐。 赵姐苦笑道:“我骗你这些干什麽?他是这里的王,照顾这些我们女人女人是他的职责所在,却从不曾见他对谁像对你这样。” “赵姐,其实你是闵墨派来的托吧?” “你不信就算了。” 苏子悦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开心的。不管怎麽说,总算没用了公共牙刷不是? 这件事过去之後,又过了些日子。苏子悦再次被两个内务抬去生产。这一次她被送到了一个地洞里,苏子悦觉得可能那些烂泥一样的魔物就是在这种环境中生长的。 苏子悦很幸运,她这一次生产也很顺利。和上次一样小腹也是坠痛,然後在她没有感觉的情况下,那一小块泥团就滑出体内了。它本就没有固定的形态,像水一样就流出来了,苏子悦生的一点都不费力。那一小块泥团生下来之後,苏子悦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它和它老爸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只是体积小了很多。 生完之後苏子悦才意识到自己遇见大麻烦了,肚子里都空了肚子却依然像没生的时候那样鼓著。她看著自己的肚皮欲哭无泪。 这时,内务乙递过来一碗草绿色的液体示意苏子悦喝下去。 苏子悦指了指自己的肚皮问道:“喝了这个能下去?” 见内务乙点头,苏子悦一咬牙一闭眼将那碗味道奇特的液体灌了下去。那液体入腹之後,肚子里就像是有团火在烧一样难受。才一会功夫苏子悦就疼出一身冷汗,抱著肚子她就开始後悔,不就是肚子大点、难看点麽,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何苦遭这罪呢?可是还没等苏子悦自我检讨完,就被内务乙从背後一个手刀劈晕了。 当苏子悦再次醒来时,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肚子已经不疼了,而且奇迹般的恢复了原状,没有可怕的妊娠纹,那绿色液体简直堪称少妇之友。 苏子悦从地上爬起来漫无目的的走著,总是从一个洞穴被送到另外一个洞穴的她很难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接触大自然,所以她很珍惜这点时间。苏子悦走了很久,她相信自己已经离醒来的地点很远了。就在她坐下稍事休息时,只见远远地飞来一个人。 那人长了一对巨大的蝴蝶的翅膀,天蓝色为主白色为辅。他的头发和翅膀一样的颜色,头顶有两根纤长的触角。他长得极美,明眸秀眉,朱唇皓齿。苏子悦此刻就敢指天笃地的发誓这辈子不会再碰见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女人估计也没有。就算世间极品的闵墨站在他面前,也只会被他夺取光彩。这只蝴蝶虽然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可身材越是一等一的爷们。他上身赤裸,身上有一些蓝色的花纹,肌肉条理分明。那肌肉恰到好处,少一分略显单薄,多一份则太过粗犷。 苏子悦从没见过这麽美的男人,痴痴地看著他出了神。那只蝴蝶见到苏子悦显然也很吃惊,红唇轻启呆了一小下。那美人发呆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扑过去蹂躏一番。这蝴蝶美人也只是愣了那麽一小下,随即就像是遇见了什麽天大的好事一样,看著苏子悦甜甜地笑了起来,眼波流动间顾盼生辉。 这美人显得很激动,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背後的翅膀用力拍打著,显示著自己此刻的心情。接著他便围著苏子悦飞来飞去,在她周围进行花式表演。时不时的背对著苏子悦,将自己的翅膀展示给她看。苏子悦被美人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坐在地上傻傻的看著。 随著时间的推移,一只又一只的蝴蝶向著苏子悦聚拢过来。她刚刚才发誓不会见到比那美人更漂亮的男人,这会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眼前这些新来的蝴蝶比起最初那只,全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越来越多的蝴蝶围绕著苏子悦翩翩起舞,向她展示著自己的翅膀。他们之中有耀眼的红色,梦幻的紫色,更有甚者的翅膀由几种颜色共同组成,绚丽夺目。这群蝴蝶中也有像最初那只蝴蝶一样的素色,比如黄色、蓝色、绿色,但是他们和那些色彩斑斓的蝴蝶一比,就显得是那麽的不起眼。 越来越多的竞争者出现,最初那只蝴蝶美人已经不想最开始那般开心了。自己没有其他竞争者那样美丽的翅膀,完全处於劣势。他秀眉微蹙,一脸忧虑。 苏子悦茫然的看著他们,不明白自己这是碰上什麽状况了。直到其中一只蝴蝶像苏子悦伸出一只手,苏子悦才恍然大悟,他们这是在求偶,用自己的翅膀来吸引雌性。苏子悦抬头看著把手伸给自己的这只蝴蝶,他比苏子悦见到的第一只蝴蝶要漂亮许多。他此刻正对著自己勾人的笑著,媚眼如丝。他的翅膀应该是这群蝴蝶中最绚丽的了,有许多颜色组成漂亮的花纹。难怪他有自信对著自己伸手。 苏子悦望著眼前这群美男,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喜欢,她简直挑花了眼。忽然她发出一阵“嘿嘿嘿”的傻笑声,福利!这绝对是福利!如果都能抱走就好了,後宫啊! 这只冲著苏子悦伸手的蝴蝶见苏子悦笑了,越发显得势在必得。然而身为一只单纯的蝴蝶,他是理解不了作为人类的苏子悦那笑容背後的龌龊思想的。 苏子悦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选她最初遇见的那只蝴蝶。毕竟是他先发现她的,这时他们之间的缘分。苏子悦来到他面前,学著那只花蝴蝶的样子对这只蓝色的素蝶伸出了手。 那只蓝色的素蝶显得很吃惊,他此刻已经退到了最外圈,完全是抱著旁观者的心态来看了,却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苏子悦会选择如此平淡的自己。这就好像那只花蝴蝶想不明白苏子悦为什麽不选他一样,单纯的蝴蝶不会理解人类的复杂。 十二、魔蝶(中) 那只素蝶将苏子悦横抱起来,煽动翅膀飞了起来。 “啊!”从没试过飞行的苏子悦尖叫著抱紧了素蝶的脖子,生怕他一不小心将自己掉下去。 素蝶无声的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样子的苏子悦很是可爱。苏子悦见他嘲笑自己,握紧拳头用力的捶打素蝶的胸口。谁知她这一打不要紧,素蝶竟然一个不稳直直的摔了下去。 “啊──”苏子悦吓得尖叫著将脸埋进素蝶怀中。 他们下坠了一瞬之後,素蝶就将二人来了上来。苏子悦只觉得这一颗心忽然落下又忽然被拉了上来。她抬头看素蝶,只见他一脸坏笑的看著自己。苏子悦刚才是真的被吓著了,有些生气的等著他问:“你故意的?” 素蝶见她生气,敛去脸上的笑容,怯生生的望著苏子悦,头上的触角都垂了下来。 苏子悦看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麽,无奈的叹了口气。 素蝶不再玩闹,抱著苏子悦飞到了一棵巨大的古树面前。树身上有个树洞,素蝶抱著她钻了进去。树洞里面别有洞天,最显眼的是一个很大的用不知名的草编程的草垫子,这应该是他的床,软软的,有青草的芳香。旁边还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树洞里到处都用鲜花装饰著。 他将苏子悦放在那个草垫上,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似乎在问她满不满意这里。 这里自然比苏子悦之前待得石窟好上百倍,如果可以,她觉得就这样两个人一直在这住著也不错。苏子悦笑答:“这挺好的,我很喜欢。” 素蝶显得很高兴,拿了些干草将洞口掩住。然後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的果子递给苏子悦。 苏子悦接过果子,疑惑的看著他问:“给我吃的?” 素蝶点头。 苏子悦小小的咬了一口,发现那果子酸甜可口。她一喜,三两口就将果子吃了个干净。然後意犹未尽的舔著手指道:“还有麽?” 素蝶望著她粉红的小舌头有些失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另外递给了她一个果子。苏子悦一口气吃了四五个果子,直到实在吃不下才停了下来,说:“我吃饱了。” 素蝶听了她的话显得很开心,一双美眸期待地望著她,同时一只手试探性的搭在了苏子悦腿上。苏子悦见他这幅样子应该是想和自己爱爱了,他刚才给自己果子吃可能是想表达跟著我不会饿肚子的信息。就好像男人想哄女人上床总是以出来吃个饭为借口一样,这是雄性的天性。 苏子悦轻轻地点了点头,就见他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扑倒。他上身赤裸,腰间有四片蓝色的花瓣状的布片,遮住他的前後左右,拼成一条短裙。腿和脚就赤裸著,双腿光洁如少女般。 离近了苏子悦才看到他那条裙子不是穿上的,而是直接从腰上长出来的。苏子悦好奇的去抚摸那“裙子”的质地,只觉得触感光滑柔软,摸过之後手上沾了磷粉状固体粉末。她忽然想知道这裙瓣下遮著的生殖器是个什麽样子,想也没想的就将前面的裙瓣掀了起来。 素蝶吃惊的往後退了一下,那裙瓣就从苏子悦手中滑出,她什麽都没看到。只见素蝶满面通红,那双含春的眸子里还透著那麽一丝恐惧,就好像害怕自己强了他似的。苏子悦感到有些无奈,又有些尴尬。 素蝶愣了一会之後,又觉得其实雌性主动也没什麽不好的。於是讨好的凑了过去,执起苏子悦的手,放在自己胯下。苏子悦看著他,疑惑的问:“你确定?” 素蝶的头垂的低低的,红著脸点了一下头。苏子悦的注意力却被他头上长长地触角吸引了过去。他垂著头,那对触角正好垂在苏子悦面前。那圆球状的顶端上张著一些细小的绒毛,摸上去一定很柔软。这样想著,苏子悦伸出指尖轻轻地碰了那触角顶端一下。 素蝶此刻就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软在苏子悦怀中,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著她,那眼神中带了一丝期待。苏子悦想了一下,伸手再次触碰那对触角。素蝶朱唇轻启,呼吸有些急促。如果他能说话,此刻一定是在呻吟。苏子悦只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他能说话,声音一定如天籁般吧。 苏子悦只轻轻逗弄了素蝶的触角几下,他的胯下之物就已经昂首挺胸的立了起来,将前面那片裙瓣顶了起来。苏子悦撩开那片裙瓣,终於得见他的胯下之物。这一看,惊的苏子悦倒抽了一口冷气。 素蝶的肉棒完全不像他的外貌那般美丽,那肉棒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硕大的龟头微向上翘起,棒身布满了狰狞的肉刺。苏子悦轻轻地碰了一下其中一跟肉刺,那肉刺竟然微微一动。素蝶的肉棒因苏子悦这小小的动作亢奋的颤抖了一下,顶端溢出几滴激动地液体。 苏子悦看著这狰狞的棒子有些犹豫,这东西要是插进自己下面,自己还能有命在?她又看了看素蝶含春的粉面,暗道这麽精致的人儿怎麽长了这麽丑陋的棒子? 见苏子悦迟迟没有动作,素蝶等不及的拉过苏子悦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苏子悦的手上下套弄了一下那根肉棒,只觉得那些肉刺全都像活了一般,轻轻搔弄自己的手心,弄得她心里痒痒的,赶忙将手缩了回来。 素蝶见她临阵退缩,於是放弃了让她主动的念头,将她压在身下。他伸出手指探到苏子悦的下体,发现那里还有些干涩。便用手指轻轻摩挲那两片花瓣,时不时的揉弄一下花蒂。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苏子悦粉红的乳尖。 苏子悦的乳尖在他的逗弄下渐渐挺立,那入细丝般的电流直像她的身下涌去。下面也在他的抚摸下开始产生麻痒的快感,甬道中渐渐有爱液流出。素蝶显然并不擅长性爱前的调情手段,他伸出手指探进苏子悦的花穴中,见甬道已经湿润,便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长驱而入。 作家的话: 十三、魔蝶(下) 那肉棒一进入苏子悦的小穴,那些肉刺就开始移动著不断刺激甬道的内壁,苏子悦只觉得小学里面算痒难耐,那种新奇的感觉让苏子悦不能忍受的扭动著腰磨蹭素蝶的肉棒,“啊……天啊……嗯……好痒……动一动……” 素蝶很喜欢苏子悦的热情,开心的用触角碰了碰苏子悦的额头,然後摆动下身,开始抽插起来。素蝶没有什麽技巧,只是一味的奋力抽插,在苏子悦的小穴里肆虐著。无意间撞到苏子悦最为敏感的那一处,似的她原本细碎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啊……那……嗯……就是……那里……啊……” 素蝶闻言,试著找到苏子悦说的那一处,用粗大的坚挺顶住,用力研磨。惹得苏子悦浑身颤抖著抱住素蝶,哑声道:“别……嗯……别再磨了……酸死了……啊……” 苏子悦伸出舌头,用舌尖碰了一下素蝶的触角,她认为那是他的敏感点,她也想让他快乐。那湿润柔软的小舌碰到自己触角,素蝶只觉得浑身一麻,猛的抽了一口气,电光火石之间就丢盔弃甲射了出来。苏子悦还在朦胧间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击花心,然後就见素蝶酥软的伏在自己身上不再有动作。 苏子悦就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里,见素蝶那双水润的大眼睛饱含歉意的望著自己也不忍心责备她什麽。苏子悦将素蝶推开,让他仰面躺著。自己则埋首在他双腿间,拿出对付闵墨的功夫来,张口含住素蝶有些疲软的阳具。舌头在他的龟头处来回旋转的舔著,然後用柔软的嘴唇上下套弄他的阳具。 素蝶从来不知道和雌性间还可以这样做,他起先很诧异,急著想要抽开自己的阳物。但是自己的下体被苏子悦含得实在是太舒服了,便不再反抗。他看著自己的阳物在她殷红的唇瓣间慢慢胀大变硬,感受著她口腔的触感。 苏子悦见他重新硬了起来,便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扶著他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地坐上去。素蝶看著骑在自己身上的苏子悦,两只眼睛瞪得贼亮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苏子悦汗颜,原来不管什麽物种,只要是公的,就对新的姿势充满了无限向往之情。 苏子悦也是第一次尝试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坐稳後,找了个著力点,慢慢套弄著素蝶的肉棒。她的动作生疏僵硬,没几下就累得不想动了。素蝶见她不动,伸出手来托住他的臀部帮著他。借了素蝶的臂力,苏子悦再动起来轻松很多。她控制著速度和力度,一下下撞著自己的那处软肉。 “嗯……嗯……好棒……啊……”苏子悦套弄了一会,那种酸麻的感觉便沿著脊椎迅速向上攀升,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可是她的身子也越发的酥软。“帮我……嗯……快点……帮我……”她用手撑著素蝶的腿部,卖力的扭动腰肢。 素蝶托著她的臀部,同时腰用力向上挺,在她落下来的那一刻狠狠地撞击她的小穴。素蝶这样插得很深,每一下都能穿透她的花心顶进她的子宫深处。苏子悦被那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折磨的疯狂的甩著头,高声尖叫。在素蝶疯狂的撞击下她只觉得血液上涌、血压升高,然後眼前一阵空白,浑身抽搐著到达了快乐的顶端。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身下的小嘴一缩一缩紧紧夹著素蝶的肉棒。 苏子悦泄过软软的趴在素蝶身上,一动也不想动。素蝶却因为刚刚射过一次,此刻丝毫没有泄意。他坐起身,连带著苏子悦没地方趴,也只得随著他一起坐起来。素蝶托著苏子悦的臀部,上下动著。苏子悦按著他的肩膀借力,身下起伏。 苏子悦高潮过後的小穴更加敏感,紧紧地夹著素蝶的肉棒。素蝶托著苏子悦疯狂的撞击了许久,才有了泄意。苏子悦见他呼吸急促,像是要射得样子,忽然玩心大起。她一只手拉低素蝶的头,含住他的一只触角,轻轻舔弄。同时伸出一只手紧紧掐住素蝶肉棒的根部。 抵挡不住触角被含的快感,素蝶很快颤抖著身子有了射精的动作。无奈被掐住,他的肉棒剧烈的抖动,身体颤抖。苏子悦故意加快套弄他肉棒的频率,然後逗弄素蝶触角的舌头也加快了速度。 素蝶剧烈的颤抖,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那本就殷红的唇瓣此刻像是能滴出血来,他用一种恳求的目光望著苏子悦,希望她能让他解脱。苏子悦看著他那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忍不住又多套弄了几下,才松开手。那炙热的精液狠狠地喷在苏子悦的子宫深处,苏子悦被烫的浑身一颤,也跟著泄了出来。 高潮过後,素蝶拥著苏子悦在草垫子上沈沈的睡了过去。等苏子悦睡醒了,发现素蝶早已醒来,正笑眯眯的望著她。见她醒来,低头用触角碰了碰她的额头。苏子悦心中一暖,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朱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扁著嘴道:“我饿死了。” 素蝶带著她离开树洞,抱著她飞著去找吃的。苏子悦已经有些习惯这样飞行,这次没有害怕。素蝶带她来到一片花丛中,素蝶找到其中一朵鹅黄色的巨大的花朵,深了一根手指在那朵花的花蕊中鼓捣了一番,然後带出一些无色透明的液体来。素蝶将手指凑到苏子悦嘴边,示意她舔一下。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住。那液体甘甜可口,应该是花蜜,咽下去之後浑身舒服得无以复加,她三两下舔干净,然後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说道:“还要。” 素蝶又用手指沾了些送到她嘴里,感受著苏子悦柔软的舌头舔弄自己的手指,那种麻痒的感觉从之见一直传到心里。这次苏子悦吃完蜜,见她刚要松开嘴,他的另一只手来到苏子悦脑後,快速固定住她的脖子,同时那根手指来回拨弄她的舌头。 作家的话: 十四、怀孕 “唔……”苏子悦的舌头被迫与他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著嘴角流下。她伸出一只手拍掉素蝶捣乱的手,娇嗔道:“别闹,我还要吃那个花蜜。” 素蝶又用手指沾了些蜜,塞进苏子悦口中,趁机逗弄她的香舌。如此反复几次,当苏子悦再次向他要花蜜时,他郑重的摇了摇头。这花蜜虽然好吃,吃多了却会上瘾对身体无益。 苏子悦见他不给自己吃了,撅著小嘴不悦的说:“小气。” 素蝶见她误会,有些焦急地张开嘴想要解释,可是苏子悦听不懂魔蝶的语言,而他又不会说苏子悦的语言。想到这里,素蝶倍感失望的胯下肩膀,连头上的触角都垂了下来。 苏子悦见他一脸委屈的样子,顿时母性泛滥。拍著他的头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不吃就不吃,也没什。” 素蝶幽怨地看了苏子悦一眼,依然沈浸在刚才的消极情绪中。 苏子悦见他这幅样子,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安慰他。她伸出舌头舔了素蝶的触角一下,见他入意料中的那样浑身颤抖了一下。对他说道:“躺下。” 素蝶果然不再顾虑之前的事,迅速躺到草地上,一脸期待的看著苏子悦。 苏子悦四下望了望,“野合”两个大字浮现在自己脑海中。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自己又不是没干过,来的第一天就和那朵花野合了好长时间呢。想到这里,她颇具女王风范地跨过素蝶,将下体展现在他面前,命令道:“舔下试试。”同时自己也低头含住素蝶尚且疲软的阳具。 素蝶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粉红色的花瓣,苏子悦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细腻柔滑的触感,浑身一颤,无力的趴在了素蝶身上。素蝶不得不用双手扶住她的臀瓣,才能继续自己的工作。他不知道应该舔哪里,於是那湿滑的舌头来来回回的在苏子悦的下体上游移,没放过任何一寸地方。 “啊……”当素蝶的舌头碰到苏子悦那娇嫩的花核上时,苏子悦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大量愉悦的爱液从那条幽窄的甬道中流出。 素蝶见她这一处比较敏感,之後的动作中便对这小核有了特别的照顾。舔弄了半刻之後,苏子悦的爱液流的更加汹涌。素蝶张嘴将那些蜜汁吸入口中,发现这比他平日吸食的花蜜都要美味可口许多。他将舌头探入苏子悦的小穴中,舔舐内壁上挂著的蜜汁。 “啊……你……嗯……谁教你的……嗯……”苏子悦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臀部,她的小穴被素蝶舔得酸麻难耐。此时此刻她根本顾不上素蝶的肉棒了,攥在手里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专心享受著素蝶的服务。 魔蝶一族通过吸食花蜜存活,他们的舌头可以伸得很长,而且舌头表面还长了细嫩的肉刺方便获取花蜜。此刻,素蝶已经将舌头伸得很长,舌尖舔弄著苏子悦的子宫口。他展开舌头上的肉刺,在苏子悦小穴中贪婪的舔舐蜜汁。 “啊……你……什麽……啊……”蜜穴被舔得快感几乎将苏子悦淹没,她疯狂的摆动臀部,语不成句地呻吟著。 沈浸在肉欲中的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後,一个身影黯然离去。 闵墨本来是担心苏子悦的状况,循著她的气味找了过来,想著喂给她一些精液补补身子。却没有想到来了之後就见到两个人用69式玩得不亦乐乎。按理说魔蝶不应该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刻意的忽略,就只能说明他此刻沈浸在快感中,忽略了周围潜在的危险。 魔都的魔物不会知道那些人类喜欢的性爱姿势,性爱对他们来说只是繁殖的手段。即便是身为高等魔物的魔蝶一族,也不会想到将阳具塞入伴侣口中,他们两人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是苏子悦主动教授的。想到这里一丝酸涩涌上闵墨心头,苏子悦是他自己认定的王後,是他喜欢的人。可是她却在主动为另一个男人做那种事,以前只有他的肉棒进到过她口中,更何况她还要给那个男人生孩子。闵墨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如果只是单纯的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闵墨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将那只蝴蝶撕个粉碎。可是他是魔都的王,他必须负起责任为魔都中的魔物延续後代,这是千百年不便的规律。闵墨深吸了一口气,敛去煞气,转身离开了。 素蝶的眼角瞄向闵墨离开的方向,一双美眸阴沈下来。就这一次,这一次让自己人任性一回。早在苏子悦从众多魔蝶中选中自己的时候,他就不想再放开手,只要他还活著,就绝对不要放开怀中这美好的人儿。 想到这里,素蝶加快了口中舌头的动作。同时用手指掐住那殷红的小核用力揉捻,在这一刻,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些属於自己的痕迹,即使哪天自己消失了,她也会记得她。 “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苏子悦在他疯狂的爱抚下,飞上了云端。一股炙热的液体喷了出来,素蝶将那蜜汁尽数纳入口中,这才作罢。 之後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人每天除了滚床单,素蝶还会带著苏子悦到处逛逛,甜蜜的就像一对新婚夫妇。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後,某一日。 苏子悦一觉睡醒之後就发现素蝶显得特别兴奋。他不断地用触角触碰自己的额头。苏子悦坏心眼的含住他的触角,用舌头舔弄他触角的尖端。不一会,就见素蝶的小弟弟昂首挺胸的站了起来。素蝶显得有些无奈,小心翼翼的想抽回自己的触角。苏子悦连忙勾住他的脖子,断了他的退路。就见素蝶娇喘著任自己为所欲为,却不敢推开自己。 过了一会,已有薄汗从素蝶额头冒出,苏子悦见他忍得难受,便张开双腿,主动抛出橄榄枝。素蝶见了,深深地吸了口气,硬是压下自己的冲动。他严肃的摇了摇头,然後用手轻轻地盖住苏子悦的小腹,幸福地笑著。 “我怀孕了?”苏子悦喜道:“我们的宝宝是什麽样的?是不是毛毛虫?对了,你小时候其实很丑的吧?” 素蝶但笑不语,不愿意承认自己小时候真的不怎麽好看。很少有哪只美丽高傲的蝴蝶能够直面自己身为毛毛虫的那段日子,即便是不怎麽豔丽的素蝶也是一样。 十五、魔蝶外篇(上) 魔蝶一族华丽而盛大的求偶仪式结束後,族中最美的彩蝶望著苏子悦和素蝶离去的背影愤愤地收起了那只伸向苏子悦的手,一张娇媚的俏脸上尽是不甘。他是魔蝶一族中最出色的,是首领一样的存在,可是那个女人居然选择了素蝶而不是自己。虽然周围并没有人说什麽,但是彩蝶还是感到了赤裸裸的侮辱。 彩蝶转身忿然离去,雪白的贝齿将那殷红的唇瓣咬得几欲滴血。彩蝶一边纠结著,一边往自己巢穴的方向飞去。在经过湖畔时,他意外的发现湖边的草地上躺这一个人类。犹豫了一下,彩蝶还是飞过去一探究竟。 那是一个人类的女子,身上穿著彩蝶从来没有见过的衣物,此刻正趴在草坪上,似乎是昏迷了。彩蝶凑过去仔细的嗅了嗅,这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体,但是从她身上闻不到任何魔物的气味,这就说明她不是从魔王那里送来的女子。那她是怎麽来到魔都的? 彩蝶知道此刻最好的处理办法是将她交给魔王,可是他踌躇了许久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他四下望了望,见周围并没有其它魔物,他抱起那个昏迷的女子,飞快的向自己的巢穴飞去。 彩蝶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只是之前苏子悦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就选择了素蝶的场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没有公平的竞争,就这样占有她,不给她选择别人的机会。想到这里,彩蝶楼进了怀中的女子,这个女人将只会属於他一个人。虽然如果事情败露,自己将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但是他并不後悔。 彩蝶将那个人类的女子放到草垫子上,拨开她凌乱的长发,歪著脑袋打量这个将要成为自己伴侣的女人。她长得很一般,和他们魔蝶一族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但是要比选择了素蝶的那个女人好看许多。彩蝶将鼻子凑近那个女人,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香甜的气息。 趁著她还没有醒来,彩蝶出去采了许多新鲜的野果和大把的鲜花放在垫子周围,然後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等著她醒过来。 过了很长时间,长到彩蝶几乎要以为她不会醒来了,那个女人才悠悠转醒。她茫然的看著周围陌生的环境,最後目光落在彩蝶身上。彩蝶看到她在见到自己之後,目光陡然变得惊豔起来。他十分自信地笑著拿起一颗野果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吃下去。 那女子愣愣地望著彩蝶花痴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我一定是在做梦!你是仙子麽?还是妖精?” 彩蝶笑著摇了摇头,自己是只魔物,不过人类听不懂蝴蝶的话,所以彩蝶没办法告诉她。 见他不答,那女子主观的将他归为妖精类,因为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妖豔,而仙子应该是清然优雅的。生怕自己吓跑了眼前这美丽的蝴蝶妖精,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长得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漂亮的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彩蝶无奈的拉起她的手,带著她摸向了自己的胯下。她柔软的手掌才刚碰到彩蝶的下身,就“嗖”地一下缩了回去。彩蝶不禁感到有些遗憾。 虽然只是那麽轻轻地一碰,她也感觉到了他胯下突起的那一处。她尴尬的说:“你告诉我就行啦,不用证明的。”说完她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势,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顾惜,你呢?” 彩蝶不懂人类的礼节,他怔怔地望著顾惜伸向自己的手,自己也曾经像这样将手伸给那个女人,可是她连看都没有看。他又看向眼前这个微笑著的女人,自己什麽都没有给她,甚至没有让她看自己的翅膀,她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许多他的同类,也许她能遇见一只更合意的蝴蝶,也许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喜欢素色的蝴蝶。想到这里,彩蝶心中一痛。 顾惜伸出去的手举了半天,她有些尴尬的想要收回手。彩蝶见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软而又温暖的触感让他再也不想放开这只主动伸向他的小手。 “你叫什麽名字?”顾惜又问。 彩蝶摇了摇头,他没有名字,他们魔蝶一族都是靠气味分辨彼此的,也不需要名字。 “你该不会没有名字吧?”顾惜笑著说,却没想到面前这美的无以复加的妖精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顾惜有些尴尬,说:“我们人类都是有名字的,像是代号一样的存在。可能你们妖精的制度和我们不一样,要不我帮你取一个人类的代号?” 彩蝶欣然点头。 顾惜望著他美丽的翅膀说道:“就叫锦绣吧?” 彩蝶点点头,开心地笑著然後将她楼进怀中。他很高兴顾惜给了他一个名字,这是她将她当做同伴最好的证明,这说明她已经接纳他了。 顾惜喃喃地说:“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麽会有这种豔遇。” 锦绣摇了摇头。 顾惜脸色一变,忙问:“什麽?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那我要怎麽才能回去?” 锦绣原本温柔的的笑容,在听了她的话之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用复杂的眼光望著顾惜,既然已经选择了自己,又为什麽要离开?他不相信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没眼光!锦绣摒弃了蝴蝶一贯的优雅,粗暴的将顾惜按在垫子上,疯狂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放开……你快放开……唔……”顾惜在他身下奋力挣扎著想要推开他,她的挣扎适得其反,下身数次摩擦到锦绣的身下的肉棒。那原本处在休眠期的肉棒,此刻已经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将锦绣的“裙子”顶了起来。 他从草垫中抽出一根编织用的长而柔韧的纤草,将顾惜的双手缚於她的头顶处,然後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锦绣在顾惜的下体没有完全湿润的情况下就粗暴的冲进了那紧致而又干涩的甬道中。 “疼──”那撕裂般的痛楚让顾惜呼喊出声,屈辱的泪水爬满了脸颊。她不明白这只刚才还好好地蝴蝶,怎麽突然变了性子。 鲜血的味道换回了锦绣的理智,同时也让他明白了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气味是怎麽回事了,那是处子的芳香。他咬住嘴唇,後悔自己怎麽如此失控对她做出这种事来。从偷偷带她回来,到粗暴的占有他,这样的自己,连锦绣都感到陌生。 锦绣用触角碰了碰顾惜的额头,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自己刚才所作的事情。 十六、魔蝶外篇(中) 锦绣抽出自己还没有得到纾解的肉棒,拿过一只熟透的果子放到顾惜嘴边,示意她吃一口。顾惜看了一眼,就将头扭向另一边。 她不愿意吃自己找来的东西。 锦绣伸出的手僵在那里,无措地咬住下唇,额头上的触角也都垂了下来。自己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的下面一定很疼。想了一下,锦绣将果子放到一边,从树洞里飞了出去。 顾惜见他离开,想趁这个功夫逃走。她走到洞口一看,这个树洞距离地面足有十几米高,根本没法离开。顾惜懊恼的走到草垫上坐好,这才发现经过了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此刻下身正疼得厉害。她双手抱著膝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跌了一跤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了。她想要回去,却不知道方法。也许锦绣捡到自己的地方和自己跌倒的地方是连接两个时空的一条通道,回到最初的那个地点就有可能回去。虽然不能肯定,但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而为一能帮她的人,就是锦绣。 刚想到这里,就见锦绣从树洞外钻了进来。他的手上拿了一片叶子,那叶子卷成一个杯子的形状,里面似乎有什麽液体。锦绣来到顾惜身前,分开她的腿,用手指沾了些树叶里的液体,就要往她的私处抹。 顾惜首先想到的就是反抗,但是她立刻冷静下来。锦绣是她回去的唯一希望,她不能得罪他。出於此,她表现出以外的顺从。即使此刻锦绣想强要她,她也会配合的。不过锦绣并没有做什麽,他带回的液体涂在顾惜的身下,顾惜只觉得凉凉的,那种疼痛的感觉瞬间就减少了许多。 抹完药之後,锦绣就搂著顾惜躺在草垫上,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只手轻轻地拍著她的背,就像是在哄她睡觉一般。顾惜在他那缓慢的频率下渐渐入睡。 顾惜一觉醒来,就见锦绣张著一双美眸,正关切地望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问自己下身还疼不疼。顾惜犹豫了一下之後答道:“我好多了。” 锦绣这才松了一口气,释然一笑,他拿出一只野果递给顾惜。已经饿了一天的顾惜这一次没有拒绝他,顺从的吃了。锦绣显得更开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锦绣对顾惜很好,再也没有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并且想尽办法来讨好她。锦绣采来各种各样美丽的鲜花装点他的树洞,还用鲜花给顾惜做了花冠。他每日除了带清水回来,还会带一些甘甜的花蜜。但是有一点,他不允许顾惜离开树洞。 这一日,顾惜用锦绣摘回来的鲜花编了一个花冠戴在锦绣头上。锦绣的触角一颤一颤的显示出他此刻高兴地心情。顾惜趁机说道:“你带我出去转转吧?” 锦绣依然像平时那样严肃的摇头拒绝了。顾惜是怎麽来到这里的锦绣不知道,但是魔都对於任何一个雌性还说都是充满了致命的危险的,他觉得她呆在自己这里也好过被抓去和许多魔物交配的好。自己是第一个触碰顾惜的异性,出於私心,他不想别人知道她,她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顾惜见他摇头,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是捻起一根草垫上的线草说道:“这个草我很喜欢,你有时间就多采回来一些吧。” 这个草是顾惜前不久发现的,它质地柔韧,用力撕扯都不容易断,顾惜想用它编一条足够长的绳子,这样自己就能够安全的下到地面上。至於之後的事,顾惜也不知道,但是她想到处看看,弄清状况再作打算。 锦绣听说顾惜喜欢那种草,也不多想,他陆陆续续弄来了许多。顾惜就趁他不在的时候努力搓绳子,日子就这样又过了许久。在这段日子里,锦绣依然想过去那样,除了不许她出去,没有对她提出任何无礼的要求。 当顾惜的绳子终於能够到达地面的时候,她将绳子的一头拴在树上,双手紧抓著绳子,双脚蹬著树干,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上。此时天已经快黑了,锦绣去找食物还没回来。顾惜深深地吸了一口野外的新鲜空气,那种重获自由的喜悦之情,是任何一个没有被囚禁过的人都不能体会的。 顾惜太怀念这种自由的感觉了,脚长在她腿上,她想去哪就去哪。想到这里,她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势,向著远处一片茂密的树林跑去。锦绣的翅膀很大,在树林里他不方便飞行,所以只要自己跑到树林中,就不容易被抓回来。 顾惜想的很对,魔蝶一族很少在树林中出没,正是因为翅膀巨大,所以他一直都在平原一代活动。 顾惜一路跑著,向丛林深处前进。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後,她才停下来休息。顾惜只觉得这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而且也原来越暗。周围的树木盘根错节地生长著,看上去无比狰狞。此刻,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冒冒失地跑进来,这不是找死麽。顾惜想到这里就开始後悔。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阵野兽的咆哮声。她从来没想过这里会有野兽出没!因为锦绣的美貌,让她下意识的以为这里的生物都是眉毛而温顺的。 顾惜吓得两腿发软,无论她怎麽努力也没办法站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旁边的树丛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就见黑暗中,一双闪著红光的眼睛出现在她身边不远处。紧接著又是一双!一只、两只、三只……顾惜粗略的数了一下,这群野兽陆陆续续一共来了五只! 锦绣觅食回来,就发现顾惜不见了。他看著那条一只垂到地上的绳子,瞬间明白了事情经过。他急忙循著顾惜的味道找了去,发现她一路向著禁林的方向去了,心中更是焦急。禁林中住著魔都里最凶猛的魔物,他们没有思想,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猛兽。他们身材高大,有尖利的牙齿和能够敲碎巨石的利爪,更可怕的是,他们都喜欢成群结队的出现。他们不会像其他魔物那样爱惜自己的伴侣,而是很有可能将她们玩弄致死。如果碰上这种低等魔物,顾惜只怕凶多吉少。 十七、魔蝶外篇(下) 锦绣急急地循著顾惜的味道在禁林中穿行,完全不顾自己美丽的翅膀已经被树枝刮伤了数处。当锦绣找到顾惜时,她已经被一群魔物逼入角落中,她怎麽也没有想到锦绣会这麽快赶来救自己,眼泪瞬间滑落脸庞,高声呼唤道:“锦绣!” 顾惜的喊声很快将那几头魔兽的注意力引到了锦绣身上。他们分两组一组围住顾惜,另一组向著锦绣攻去。 魔蝶一族一向和平,并不善战,所以遇上这种以一敌众的情况,锦绣应对起来也相当费力。不一会的功夫锦绣就已经被魔兽的利爪抓伤了许多处,但他也成功的撂倒了两头魔兽。 血的气息引来了更多的魔兽,他很快就陷入苦战之中。 禁林中浓重的血腥味渐渐飘向远处,动静惊动了就在不远处的闵墨。闵墨本是见了素蝶和苏子悦亲热之後心情不爽,在这附近缓缓走著,却不想碰见了这一出戏。闵墨赶到禁林,三两下打跑了林中那一群野兽,救下了伤痕累累的锦绣和顾惜。 顾惜检查著锦绣身上的伤口,自责的掉泪。如果不是自己,锦绣也不会伤成这样。 锦绣则发愁怎麽向魔王交代自己私藏一个女人的问题,完全没有心思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最後还是闵墨最先开口问道:“女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顾惜有些害怕眼前这板著脸的男人,她刚刚目睹了闵墨发起威的样子,三两下就将那些凶猛的怪兽解决掉了,现在他身上还沾著绿色的液体。她颇为顾忌的躲到锦绣身後,飞快的说:“我也不知道,醒来以後就在这了。” 闵墨听完,眯起眼睛看著锦绣。 锦绣不著痕迹地将顾惜掩在翅膀後面,他知道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满是瞒不住了,便将捡到顾惜的过程说了出来。闵墨是魔界的王,自然能听懂魔蝶一族的语言,锦绣最後说道:「锦绣犯了错,自当领罚,还望魔王开恩放过顾惜。她本是意外落入魔都,不应该有和那些女人相同的命运。还求魔王放过顾惜,锦绣听凭魔王处置。」 听了锦绣的话,闵墨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沈。隔了半晌他才道:“你可愿意发誓魔蝶一族从此效忠於我?今後魔蝶一族制作的花蜜也全部交给我?” 锦绣思考了很久,最後才终於痛下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闵墨跟前跪下,宣誓道:「我以魔蝶一族首领之名起誓,从这一刻起,我魔蝶一族将永远效忠魔王闵墨,至死不渝。若违此誓,魔蝶一族甘受灭亡之祸。」 闵墨用右手在锦绣额头上一点,说道:“起来吧,我忠诚的勇士。既然你已经答应效忠於我,我也不多为难你。尽快让这个女人生下你的孩子,之後,我会送她回去。”魔蝶一族虽然一向喜好和平,没有什麽反叛的苗头,但是和闵墨同样身为高等魔物,况且族人众多,这对闵墨来说始终是个威胁。如今锦绣肯发誓效忠,倒是去了他的一块心病。 锦绣咬住下唇,目送闵墨离开。新旧交替,新的来到,旧的陨落,这是魔都始终不变的规律。唯一的例外就是神迹的出现,而他,能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神迹麽?锦绣将目光落在顾惜身上,那眼神包含了千言万语。 回到树洞之後,顾惜小心地为锦绣处理伤口,在伤口上涂抹锦绣之前找回来的那种液体。锦绣默默地由著她乱动,他的心情很沈重。自己刚才那个誓言就意味著将族人的生死交到了闵墨手中,就是闵墨要他们死,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善良的族人,最终还是会原谅自己的自私。 顾惜见他额头上的触角无力地垂著,想到和刚才遇见那个很凶的人有关系。她看得出他们之间做了交易,却不知道交易的内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她想了一下,说:“锦绣,谢谢你救了我,我以後再也不会乱跑了,就乖乖的呆在这里等你。” 锦绣将她压倒在草垫上,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向顾惜身下,轻轻逗弄那软嫩的唇瓣。 顾惜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说:“你身上还有伤呢,要不再等两天?”锦绣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顾惜见他这幅猴急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要再碰伤他。 这一次,锦绣用最温柔的动作弥补了上回的缺憾。 在锦绣努力地耕耘下,顾惜很快就怀孕了。锦绣摸著顾惜渐渐鼓起的肚子,喜忧掺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的流逝著,锦绣拼著最後的魔力强撑著等待顾惜生产,他趁著这段时间布置好了她的产房。只等著孩子降临,自己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顾惜也察觉到了他最近有些不对劲,但是只以为他是“产前综合症”,所以经常安慰他,并且向他保证自己和宝宝都会平安的。 每听到顾惜这样说,锦绣总是无奈的苦笑著,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终於到了顾惜临产的那一天,锦绣强撑著见到宝宝从顾惜下体滑了出来,将他放到了一张特别准备的极其柔软的草垫上。最後轻轻吻了一下累得睡了过去的顾惜,再留恋的看了最後一眼自己一直住著的小屋,最後来到外面的一根树枝上,倚在上面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当顾惜醒来,发现屋内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她撑起酸软的身子,刚要起身,就见有个人从洞口钻了进来,正是在禁林中救了自己和锦绣的那个人。 “跟我走吧,我送你回你的世界。”闵墨面无表情的说。 一股能够回家的喜悦之情瞬间涌上顾惜心头,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锦绣,问道:“锦绣呢?” “锦绣?” “就是那只蝴蝶,我的丈夫。”顾惜毫不犹豫的达到。 闵墨因为顾惜的措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说道:“死了,就在外面,不信你自己去看。” 顾惜大吃一惊,事情来得太突然,之前都是好好地,怎麽就……她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冲出树洞,果然看见锦绣倚在旁边的树枝上早已没了气息。 她费力的将他的尸体搬回屋里,放在草垫上。握著他冰凉的手,泪水无声的滑落。这双手就在刚才还是暖的,上面还有自己因为疼痛掐出来的痕迹。过往的点滴瞬间涌上心头,她想到初见面时他的惊豔,想到他囚禁自己时候决绝,想到他去就自己时的无畏,想到他为自己放弃尊严时的痛苦,想到得知她怀孕之後的喜悦……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这麽多回忆。 “你怎麽能丢下我一个人呢?我以後怎麽办呢?”顾惜抚摸著他精致的脸庞,泪如泉涌。 “走吧。”闵墨催道。 顾惜不答。 “那我就当你放弃回去的权利了?” 顾惜依然不答,沈浸在痛苦中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闵墨说了什麽。 闵墨唇角微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无声地退了出去。这只花蝴蝶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这样感叹著。 顾惜又哭了好久,恍惚中觉得那已经冰凉的尸体似乎动了动。她觉得自己是太难过了,产生了幻觉。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锦绣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我没死……」他说。 顾惜的眼泪掉的更凶,哭道:“我就说你怎麽会丢下我和宝宝?刚才那个凶巴巴的人跑进说你死了,真是吓死我了……” 锦绣擦掉她的眼泪,说:「别哭了,宝宝见了要笑你了。」 顾惜突然一怔,惊道:“你说话了!我听到你说话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一个声音在顾惜脑海中响起,那声音温柔而低沈,就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仿佛她早就知道他的声音是这样一样。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可得好好给我说说,从头说起,我糊涂著呢!”她抹了一把眼泪说。 「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 百年不遇的神迹,来自情人的眼泪,生命延续的甘露。 ──尾声── “宝宝、宝宝,你、你有什麽话咱们好好说行不?你……能不能先从妈妈腿上下去?”顾惜拼命克制著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的太厉害,她颇有顾忌的看著爬在自己腿上,比自己大臂还粗比小腿还长的那条巨型毛毛虫。 虽然是自己的宝宝,但她还是无法忍受那种在自己身上蠕动时产生的触感。不是嫌弃自己的孩子,只是她还需要时间适应。 锦绣适时赶到,捏起自己那个占老妈便宜占得不亦乐乎的儿子,毫不留情的将他甩到一边去。 “你别伤了他……”他动作丝毫不见温柔,顾惜有些著急。 锦绣笑著吻住顾惜的唇,叫她分不出心思担心儿子。 那条巨型毛毛虫抖了抖短小的触角,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他虽然还是肉乎乎的样子,但是身上斑斓的色彩也预示了他将来一定不会比自己的父亲逊色。他一边向树洞外爬去,一边回头幽怨的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那两个人又开始做那档子事了,也不知道避嫌。他不屑地抖著自己短小的触角,寻思著什麽时候自己也能像老爸那样找到相伴一生的爱人。 老爸说了,对待雌性下手一定要快,不然她们很有可能被别的人抢跑了。 作家的话: 十三:篇幅有限,有些仓促~多多包涵~ 十八、你要好好的 在苏子悦怀孕之後的一段日子里,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只是有一点让她十分放不下心,那就是素蝶看上去日渐憔悴。因为之前那两次那两个魔物都是在自己受孕之後立刻挂掉的,所以苏子悦很担心素蝶也会出事。她不止一次的问过素蝶:“你不会死吧?” 每次听到苏子悦这样问,素蝶总是微笑著摇头,似乎在嘲笑她太过操心了。 “你不会骗我的吧?不会吧?”苏子悦依然不放心的追问。 素蝶摇了摇头,然後用触角碰了碰她的额头。 日子就在苏子悦的担忧中飞快的过著,很快迎来了生产的日子。苏子悦生产的过程中素蝶从头到尾都陪著她,等到宝宝出来,素蝶将他安置到早已布置好的小软垫上。然後他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轰然倒地。 “不要!”苏子悦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手脚并用的从草垫上爬起来,跑到素蝶身边。她扶起他的身子,让他靠著自己,然後颤抖著问道:“你骗我的对不对?” 素蝶笑著点了点头,然後用手留恋的抚摸著苏子悦的脸庞。他用尽最後的力气,一边又一遍的说著:「认识你真好,你一定要好好的。」 只可惜苏子悦听不到蝴蝶的语言。 素蝶就这样在苏子悦怀中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苏子悦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渐渐变冷,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为什麽骗我……为什麽要死……”她吻上素蝶冰凉的唇。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该多好,如今也不会这样难过。 就在此时,闵墨带著内务甲和内务乙亲自来领人了。他看了看抱著素蝶的尸体哭得不成人形的苏子悦,直接吩咐道:“敲晕,带走。” 那两个内务不愧是闵墨的左膀右臂,办事干净利落。手起掌落,苏子悦就两眼一番晕了过去。闵墨抚摸著苏子悦苍白的脸颊,犹豫了一下说道:“先送到我那去吧。” 当苏子悦醒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被敲晕之前的事情,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醒了?”闵墨那熟悉的声音在苏子悦身边想起。 苏子悦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个石洞布置的十分华丽。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的是床上,床上铺著厚厚的软软的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皮毛。她疑惑著问道:“这是哪?” “我的房间。”闵墨答完,又有些心虚的问道:“刚才睡的好麽?” 苏子悦摇了摇头,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总觉得有人不断地对自己说:“你要好好的……你要好好的……”她疑惑的看了闵墨一会,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刚才……一直在这里?” 闵墨点头。 难道是他说的?苏子悦又觉得声音有些不像。苏子悦想了许久也想不出答案,後脑被敲的地方顿顿地痛著,惹得她有些烦躁的锁紧眉头。 闵墨端来一碗草绿色的液体,说道:“喝了吧。” 苏子悦闻著味道都知道是以前喝过的那个“少妇之友”,想到那诡异的味道,她摇了摇头说:“你看我的肚皮,平平的,一点褶子都没有,这次就不用喝了吧?” 魔王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和手中这碗药的颜色所差无几,头一次给喜欢的异性喂药就遭到了拒绝,闵墨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板著脸说:“不行,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苏子悦看了看闵墨草绿色的脸孔,扁了扁嘴,识相的将那碗药一饮而尽。喝下去之後,腹中灼烧的感觉就和上回一模一样,她痛苦的在石床上翻滚。借著这股灼烧的痛苦她放声大哭,哭自己的委屈,哭老天爷的不公平,为什麽自己要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受苦?凭什麽是她?她哭素蝶不能再陪著她,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却就那麽轻易地死掉了。她将到了这里以後心中的苦闷全都哭了出来,她疯狂的发泄著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 闵墨一言不发的脱鞋上床,将哭的死去活来的苏子悦搂在怀中,轻轻地拍著她的背。过了一会,哭累了的苏子悦在闵墨缓缓的节奏中沈沈的睡去。他说:“想活下去就坚强些。” 也不知道苏子悦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呼吸已经趋於平稳的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苏子悦是被饭的香气叫起来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熟悉的洞窟中。她大致看了看,似乎又有新的面孔来到。苏子悦一边吃饭,一边看著那些憔悴的面孔,自己经历过的魔物她们多半也经历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她们心中也住著一个已经死去的美丽而又温柔的魔物? 苏子悦只在洞窟里吃了三顿饭,也就是第二天,她就又被带走了。这次来接她的是闵墨。他说:“之前答应过带你四处走走的,我送你去下一个地方,顺便走走吧。” 能出去透气自然是好的,苏子悦欣然点头。他们沿著通道一路向外走,魔都中的风景很好。 苏子悦走的很慢,并且悄悄地记著自己走过的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沙沙的走路声。最後还是闵墨率先打破沈默,问道:“你还想他麽?”素蝶似乎成了他的心结,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就在那里上不上下不下的。 苏子悦点了点头。 闵墨忍不住哼道:“他哪里好了,你就这麽惦记他!?” “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长得好看、会逗我开心、听我的话──” 苏子悦还没完,就被闵墨粗暴地打断:“够了!”他一掌敲在旁边的一棵巨树上,树叶悉悉索索的飘落许多。闵墨咬著後槽牙说:“让你总结,没叫你列举。” 苏子悦点了点头,说道:“总之什麽都好。” 闵墨身上的戾气不可控制的向四周发散,周围的花花草草都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枝枝叶叶,生怕遭了和那棵倒霉的巨树一样的无妄之灾。 之後的路程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他们走出树林,外面竟然是一片蔚蓝的大海,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海浪怕打著礁石发出巨大的响声。 “下去吧。”闵墨一指那片大海,人就不见了。 苏子悦愕然。 十九、人鱼唱晚 闵墨离开後,苏子悦琢磨著他话中的意思,想他到底是让自己下到哪里去?海里?她可是人类啊,下去了不就憋死了。思考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只有在魔都才能见到的巨大的白色的弯月从海上升起。海风吹在苏子悦赤裸的身体上很冷,她抱成一团缩在一棵树後,打量著海上的情况。 只见一个人从海水中浮了出来,他四下看了看,然後从水中一跃而起,坐到了一块礁石上。由於距离很远,加上天黑,苏子悦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他那修长有力的鱼尾她看得一清二楚。他是一只人鱼! 苏子悦吃惊的捂住嘴巴,远远地看著。只见那人鱼面对著巨大的弯月,开始唱歌。苏子悦听不懂歌声的内容,只觉得那歌词像人类的语言但又不是。那曲调优美而悲伤,她从未听过,听上去给人的感觉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调子。 人鱼是背对著苏子悦的,黑暗中能看到他优美的线条,巨大的鱼尾轻轻打著节拍。苏子悦听呆了,也看呆了。随著时间的推移,又有几只人鱼浮上水面,对著月亮唱起那古老而诡秘的歌曲。 苏子悦被歌声吸引著,不知不觉就向著沙滩走去。等她发现自己在做什麽的时候,人已经站在海边了,冰冷的海水拍打在她的脚面上,她瞬间清醒。 海中的人鱼也发现了她的存在,他们纷纷跃入水中,并且迅速向她的方向靠拢过来。他们入水的姿势矫健而优雅,在月下印刻出优美的剪影。苏子悦完全看呆了。 当她回过神时,那几只人鱼已经离自己很近了,她这才看清他们的容貌。苏子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达到最高频率,她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将那一声惊叫声吞了回了去。简直是噩梦!之前苏子悦一直都是只看到背影,哪知道他们的的长相如此凶残,让她有种把眼珠子挖出来的冲动。 这些人鱼脸上布满青色的鳞片,双目圆瞪,凶光毕露。脸颊两侧有鳃,张嘴之後能看见一口尖利的獠牙。他们上身为人身的样子,肌肉发达,身上依旧布满青色的鳞片。手指间有蹼相连,指甲长而尖利。下身为鱼尾状,被坚硬的鳞片覆盖。 人鱼,又称鲛人。上身为人,下身为鱼。他们相貌丑陋,易怒,喜食生肉。鲛人占有欲极强,凶残好战。他们会在夜晚浮出水面,对著月亮吟唱出优美动听的曲调以吸引异性…… 那些人鱼在靠近苏子悦的浅海处突然停止了前进,几只人鱼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开始攻击对方。那尖利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向著对方攻去,招招致命。鲜血的味道很快弥散开来,熏得苏子悦几乎要吐出来。她抬头仰望那一轮巨大的弯月,一时之间迷茫不知身处何方。 战斗一直持续著,直到有几只伤势过重,渐渐体力不支,他们才陆续游开。最後只剩一下一只最为强狂的,他此刻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有一处最为严重,鲜红的血液正汩汩流出。他向著苏子悦伸出右手,指尖摆动,示意她过去。 苏子悦见状连退三五步,远离这如夜叉一般的人鱼。 水中的人鱼焦躁的冲著苏子悦张大了嘴,露出满口尖牙,看上去更为可怖。 苏子悦再退几步,心想他那条尾巴总不可能在陆地上跟自己赛跑,真的过去了才是死路一条。 水中那只人鱼气急,胸口剧烈的起伏著,瞪著苏子悦的目光就像是要将她撕成碎片。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那人鱼突然再次开口唱起那优美动听的歌曲。 苏子悦再次被那古老的曲调吸引,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像水中的人鱼走去。那人鱼见她走进,一把将她捞进怀中,带著她纵身一跃潜入水中。 苏子悦一入水就捏住鼻子憋了一口气,但是她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挣扎著想要浮出水面。但是她哪里挣脱的了人鱼的控制,最终口中仅剩的那点空气也被她吐了出去。就在她准备要放弃生命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和陆地毫无差别。 那鲛人抱著苏子悦一直向深海潜去,但是血腥的味道在海中又吸引来一些鲛人。他将苏子悦放在一旁,转身投入战斗。这个鲛人极其威猛,连败数人。将那些鲛人赶走後,他又抱起苏子悦继续下潜。 苏子悦担心他的血再次惹来麻烦,於是用双手死死地压住他身上最严重的那道伤口。 那鲛人蔚蓝色的眸子盯著苏子悦看了一会,用巨大的鱼尾蹭了蹭她光洁的双腿,然後夹起她,迅速下潜。 最後他们来到深海的一个地方,四周布满了珊瑚和水草,如果不认识路,一定会迷失在这片珊瑚群中。那鲛人轻车熟路的在珊瑚和水草中穿行,最後来到一块巨大的礁石处。他拨开那些挡在礁石前的水草,露出一个洞口。他先将苏子悦塞入洞中,自己才随後跟了进来,再将那些水草重新掩好。 礁石洞中别有洞天,有石桌石椅石床,洞壁上装饰著硕大的夜明珠和许多闪亮透明的晶体,将石洞点缀得如梦中仙境一般。 鲛人将苏子悦放在石床上,他自己找来一些不知名的水草放入嘴中咬碎,然後涂在身上的伤口处。很快的,他的伤口就不再流血。他又不知道从哪里鼓捣出一条活鱼来,递到苏子悦嘴边。 苏子悦急忙将脸撇向另一边,同时往後蹭了蹭,理他手中的鱼远了些。 鲛人的手紧跟著又凑了上去,同事说了一串苏子悦听不懂的话。那些话的发音很像人类的语言,但是又不是人类的语言。 苏子悦一摆手,说:“我说话你听得懂麽?” 那鲛人点头说:“%^$#&^*” 苏子悦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好,你说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鲛人无语地望著她。 苏子悦又说:“把你的鱼拿走,我不吃生的。” 鲛人眯起眼睛,不明白什麽叫不吃生的,他随後将那鱼拿到自己嘴边,一口咬掉半边。苏子悦看得胃酸直往上返,小声道:“野蛮。” 鲛人听力极佳,苏子悦话音未落,他就吼叫著冲著苏子悦露出尖利的牙齿,同时将那还剩一半的鱼递到她嘴边。 苏子悦立刻别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二十、情趣海星 鲛人见她不吃,自己三两口将那条鱼吞掉。飞身一扑将苏子悦压在身下,直奔主题。他用手分开苏子悦的双腿,用自己的下体摩挲著苏子悦柔软的幽谷。 过了一会,苏子悦只觉得有什麽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幽静入口。她低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只见那鲛人那个地方伸出来两条粗长的阳具,将那个地方的鳞片都顶了起来。那两根阳具上面长满了倒刺,因该是防止做爱时滑脱而生成的。而最让苏子悦担心的是不知道他要将那两条粗长的棒子插到哪里?一前一後?还是两个一起插进自己的花穴里?不管是哪种方法都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苏子悦惊慌失措地推著鲛人,喊道:“别!先别进来!停下!停下!” 鲛人哪里管他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用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双腿,就要强行进入。苏子悦慌乱中拼命地撕打鲛人的背,结果居然被她揪掉他一块鳞片。 鲛人吃痛的抽了一口气,然後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咬住苏子悦的肩膀。苏子悦娇嫩的肩膀哪里是他尖利的牙齿的对手?鲛人就觉得自己还没有用力,鲜血就已经涌进他的口腔了。那香甜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让他的下身肿胀的更加粗大。他舔著苏子悦流出的鲜血,然後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下这小东西浑身上下好像连一块鳞片都没有。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收起锋利的爪子,小心翼翼地将苏子悦从头到脚摸了个便。果然,别说没有鳞片了,连厚实粗糙的皮都没一块。鲛人想了一下,将苏子悦刚才撕扯自己鳞片的行为归结为嫉妒。所以在他接下来的行为中,苏子悦接连扯掉他好几块鳞片,他都难得的忍了下来。 怕伤到这柔软的小东西,鲛人不能咬不能抓,只能轻轻的按著她。偏生苏子悦还不是个老实的,踢打著死活非要揪自己的鳞片。鲛人最後怒吼一声,飞身而去。 苏子悦茫然的看著鲛人离开的背影,反抗成功了?但是很快她便是忘了,因为那鲛人出去抓了什麽东西,然後回来了。苏子悦往他手中一看,只见他一手捉了一条很小的鱼,另一只手拿了几只不大的海星。又要给自己吃? 正在苏子悦疑惑中,鲛人将两只海星贴到了苏子悦胸前那两抹诱人的粉红上,那海星一趴到苏子悦胸前,就开始蠕动著腹部,那感觉就好像有两张柔软的小嘴在吮吸苏子悦的乳尖。她瞬间无礼的软到在石床上。鲛人又将那一尾极小的鱼迅速的塞进苏子悦的花穴中,然後用一只稍大的海星封住苏子悦的下体。 “哈啊……恩……你这变态……啊!”那条小鱼没了氧气,在苏子悦窄小的甬道中拼命地摇摆著著身体,挣扎著想要撞破那细腻的肉壁冲出去。那小鱼没头没脑的撞击著苏子悦的花心,舍得她身下蜜汁狂流。那小穴外吸附著的海星,那海星的一条触手刚好搭在苏子悦小穴上方的阴蒂上,柔软的触手轻轻揉弄著她的小核。而她身後的菊穴也被海星的触手关照到了,那触手在她那朵菊花上轻轻揉弄著。海星的腹部也一刻不停地吮吸著苏子悦花穴外的那两片殷红的花瓣。 身上多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疯狂的玩弄著,苏子悦就如同离开水的鱼一般,在石床上扭动著身体。她用双脚著力,弓著腰,翘臀风骚的上下摆动著,就像是在邀请鲛人那粗壮的肉棒冲进她的小穴中狠狠地将她插穿。苏子悦无力的娇吟著:“放了我……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苏子悦只觉得小穴中那酸麻的感觉越积越多,并且沿著脊椎不断向上攀升。终於,她眼前一白,双腿一软躺在床上不再扭动。同时一股热流从下浮流出,小穴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甬道中那条无辜的小鱼。之後的一切都平静下来,连小穴里那条小鱼都不再动弹。只有身上那三只海星还在尽职尽责的吮吸著。 整个过程那鲛人看得津津有味,而身下的两条肉棒丝毫不减疲软之势。他见好戏落幕,有些遗憾的撤掉苏子悦身上那三只海星,然後收了指甲,将两根手指探入苏子悦的花穴里,绞弄一番之後,将那条小鱼夹出。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鱼现在已经断了气了。 他将那尾小鱼拎到苏子悦面前晃了晃,说道:“@#¥@#&……”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说:“这麽会夹,活鱼都叫你给夹死了。”诸如此类的话,没准比自己想的还要淫荡一些。 鲛人将那条从苏子悦花穴中取出的小鱼丢进嘴里,三两下吞入腹中,最後还用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 苏子悦无视他的挑逗,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和一条鱼一般见识。 鲛人讨了个没趣,他搔了搔鼻子,然後扭著巨大的鱼尾凑了过去,压在苏子悦身上。 苏子悦刚刚高潮过,浑身酸软无力。下面那张小嘴里没了东西空空的,此刻非常想有什麽粗壮的物体填充进来。所以这次苏子悦没有反抗,她乖乖的分开了双腿,让鲛人来到她腿间。 鲛人窃喜,他先将一根肉棒小心的挤进她的小穴中,只觉得苏子悦的小穴温暖而紧致,仅仅是插进一个龟头就有些费劲了,她这柔软的小穴要怎麽容纳自己的两根棒子?他向前一挺健臀,将整只肉棒推入。只觉得那柔嫩的甬道壁紧紧吸住了自己的棒身,只要稍一有动作那小穴里的褶皱就向无数的小舌头一般舔弄自己的肉棒。 他将第一根棒子插入苏子悦的小穴之後,发现自己的另外一根棒子顶到了另一张小嘴。他疑惑的用食指探到苏子悦菊穴的入口处,轻轻抚摸那篇褶皱,并且试著用力往里压去,他想要尝试著进入她这里。 他的手指一碰到苏子悦的菊穴,苏子悦就敏感的感觉到了。她吓得尖叫一声,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她忙说:“那里不行,那里不行,那是排泄用的,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