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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15-18)作者:yhg709

2020-09-26 08: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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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

作者:yhg709
2020-2-20发表于S8
   

第十五章:李丽

  我自恃本钱雄厚,对杨雪的嘲讽自然不放在心上,马上便反唇相讥:“这只
不过是前菜,我可不像你的那些老公们,是个上不得阵的银样镴枪头。”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这人说话就爱句句戳在人的肺管子上,
请原谅,我这人就是这么耿直。

  不知道杨雪是没抓住我讽喻的重点,还是她根本就对这些事情已经毫不介意,
她只是说:“哪有们,老公有论们的吗?你家里老婆都是们们的啊?”

  我嘿嘿一笑,一拱手:“不敢不敢,承让承让,我家老婆还真就是论们的,
从今儿起,你也其中一们了。”

  杨雪被我逗得花枝乱颤:“死去!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你先把主菜端上
来,我先尝尝再说。”

  我一头躺在床上,先点起一根事后烟,吸了几口,才慢悠悠地说:“这个简
单,你先伺候伺候我,伺候好了,哥今天给你开满汉全席……”

  “吹牛吧你,”杨雪一把抢走了我的烟,摁灭了,“别抽了,呛死了。”然
后趴在旁边开始玩弄的微软的肉棒。我这个人有个特别情况,要是不射在逼里,
或者现场有特别的刺激,射精之后,肉棒不会马上变软,会在六七分的硬度下保
持很久。此时便是这个情况,半硬的肉棒被杨雪稍稍摆弄就涨大起来。

  “呦,有点意思。”杨雪发出惊喜的声音,马上含进嘴里紧紧裹住,用力嘬
着。她的技巧很好,和张丽娜的有一拼。但是她们的手法,额,嘴法很不同,张
丽娜是双唇含住,小舌头在里面滑来滑去勾勾舔舔。杨雪是用舌尖包着龟头,收
紧双颊,用口腔的负压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套动着肉棒。两种享受别有洞天又殊
途同归。

  杨雪来来回回弄了有五六分钟,终于达到了她满意的硬度,这才跨坐在我的
身上,扶着肉棒在她的骚逼口上蹭了几下,屁股下沉,吃进了身体内。杨雪摇了
几摇,落袋为安,勃起的鸡巴终于顶到了最深处,不由发出一声呻吟:“好深,
顶到了……”

  女上位的确能进入的更深,并且女人主动,更能带来快感。

  杨雪在我身上开始快速的摇动起来。其实她的阴道经过多人多年的开发,已
经不复紧致,再加上刚刚那一轮淫水的分泌,更显松垮。可是一会过后,她的芯
中嫩肉开始研磨我的龟头,给她带来无上快感的同时,也给我积累了将欲喷发的
压力。

  这要是再缴枪,可就真的丢人了。我在杨雪“好深,好硬,龟头好大”的叫
声中,把她翻倒在床上,开始用传统体位操干她。

  “快快……好爽……像干你老婆们一样干我……”

  夺回主动权的我,感觉好多了,快感一下消退了。杨雪的骚逼变得滑不留手,
畅通无阻,不是吹牛,要是我有那个体力,干她一晚上都不带射的。这个骚货,
看来入幕之宾多得吓人,松松垮垮操着挺没意思。

  杨雪不知道我已经神游外物,只是机械地耸动着腰,还一样地朗声叫着床。
我有点分辨不出她的真假。比如我干沐姐的时候,沐姐如果大声叫床,那骚逼必
然收缩的紧紧,表示她正亲切地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但是杨雪,我没有感到肉
肉相贴的紧致,只感到了丝丝淫水的顺滑。

  我开始向她发出指令:“大骚逼,把你的大骚逼夹紧……”

  杨雪赶紧点头。我感觉到在我快速的抽插里,她逼里的嫩肉的确收拢了,而
她的高潮也马上来临了,她挺着屁股“哦哦”地叫着,终于颓然放下,任我抽送
了。

  我高高在上看着她高潮的表情,还是生出一点满足感的,把这种阅人无数的
熟妇送上顶峰,对我的自信很有帮助。我当然不会停止,一直干到我实在不能坚
持了才停下来抱着她休息。

  这会,杨雪的两只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背,娇声说:“算你没有吹牛,
确实把我操的爽死了,你还不想射吗?”

  我当然想了,但这个状态把我累劈了叉也射不了啊。

  我提议换个姿势,于是我又从后面断断续续后入了十几分钟。当然还是没射,
杨雪的淫水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难以找到感觉。

  最后还是换回女上位,没一会,她骚逼的芯子就又开始研磨我的龟头,喷发
的快感很快降临。我不停告诫她我要射了,可是杨雪依然故我地摇动屁股,我只
好无奈地在她的骚逼里射精了。

  我都射完了,她还在摇动屁股,说着:“好热乎,好爽……”

  这一晚我们没有再做爱,而是等她给我清洁干净就搂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杨雪知道我要再呆一晚才走之后,下午就早早地来找我了。用她的
话说就是“当年未能送逼上门十分遗憾,这次要好好补偿。”她还说等我回北京,
愿意千里送逼上门一趟,以慰藉我当年小小心灵受到的创伤。虽然她这么说了,
但是想起我北京的“老婆们”我都一阵头疼,觉得这种露水姻缘以后还是少结为
妙。

  就在杨雪趴在我双腿间给我口交的时候,李秘书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已经启程
回京,我告诉她没有,我正在酒店。李秘书就说有事情找我,问我方不方便?

  这是甲方祖宗,不能因为人家给你个好脸你就得意忘形,我当然马上说方便
方便,然后问她见面时间地点。

  李秘书说:“不用,我就在楼下,我马上上来。”

  一句话,我浑身汗毛都炸开了,连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给杨雪说明情况。
杨雪满脸被人打搅了好事的不乐意,嘟嘟囔囔的起身。

  看她慢腾腾的样子,我忙说,祖宗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快点?

  杨雪这种熟女还是懂事的,也知道我的工作要紧,没有闹小脾气,约定好再
联系就出了门。我则立刻收拾一团乱糟糟的房间。终于差不多了,我坐下来,心
里面砰砰乱跳。

  我为什么这么紧张呢?

  当然,首先李秘书是我甲方,是衣食父母。其次,她很漂亮。我是不是说过,
在我认识的最漂亮的人里,李秘书是最对我胃口的一个。她漂亮、优雅、知性、
干练、身材高挑、骨子里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忧伤,她简直就是顶配版的沐姐,除
了对我的情深意重之外。

  好多次,我都会想起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包厢的一角,轻翘着二郎腿,滑动着
手机的样子,云淡风轻却又刻骨伤感。

  在这样的人面前,我保持风度好像也就说的过去了。

  当然,我从没指望过我和她能发生什么样的风流韵事,除了这会产生职业的
不道德之外,还因为她是高总的禁脔。

  高总可是有枪的人,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是真的枪,能打死人的那种。

  别看高总玩女人,但你看看多年来这铁打的秘书流水的妞,就知道高总眼里,
李秘书有多重要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打开房门,李秘书雍容典雅地走了进来,随口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了。”
然后面无表情的脸上,鼻子皱了皱,似乎闻到了什么,说:“什么味道?”

  我连忙解释:“男人嘛,都有点味道。”说完了,我觉得我的话有点不妥,
有点轻佻的意思,又找补了一句:“我是说邋遢。”

  李秘书在屋里慢慢踱了一圈,这才在我面前停下,站的有点近。

  我嗓子一紧,轻咳一声,说:“李总,有什么事,找我?”

  李秘书细细地端详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看一件商品,然后她伸
手拉住我的腰带说:“上床吧。”

  卧槽!!!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就爆炸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这都哪是哪呀?

  我刚想后退一步,说:“李总……”

  李秘书就打断了我:“别动。”那语气一听就是久在上位,颐指气使惯了,
其中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我一听就下意识不敢动了。

  李秘书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的小弟弟露了出来,然后我就感
觉到一个冰凉的小手握上了它。

  太刺激了!

  你想想,一个你的梦中情人般的人物,打扮的就是最吸引你的样子,挽着清
爽的发髻,穿着职业的套裙,给你打手枪,满足了你全部的幻想,你会怎么样?
我来告诉你们,我会怎么样,我可耻的硬了。

  撸了几下,李秘书就脱下裙袜和内裤,和着上衣仰面躺在床上,说:“上来
吧。”还是一样的虽然平淡但不容置疑的语气。

  此时此刻,再不上就是王八蛋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爬上了床,爬上了李秘书雪白的身体。我抬起她的双腿,
把肉棒抵在她的阴道口上下蹭着,找准了位置,开始插进去。

  好紧,比沐姐不遑多让。

  很干涩,似乎还没有做好被我入侵的准备。

  只插进个龟头,就觉得咝咝啦啦的好疼。我停下前进的脚步,决定先和她的
主人好好调调情。我俯下身去吻李秘书。她一侧脸,躲开来了。我的双唇印在她
的侧脸上。

  我这时才发现李秘书依然是平常所见的表情,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悲欢离合,
当然也没有情欲。她的身体虽然对我大敞四开着,却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一具有
着呼吸的尸体。

  我就软了。

  李秘书发现了我的变化,嘴角终于挑起一点笑容:“没想到是个废物。”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还不是因为你。你但分主动一些,我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当然只敢在肚子里腹诽,嘴上辩解说:“李总,我平时不这样,实在是因
为你……这个……太漂亮了……”

  真是一报还一报,我是不是刚刚说过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硬不起来是生理问题,
而不是心理问题啊?

  看来夸女人漂亮真是万能选项,李秘书嗯了一声,往后一撤身子,说:“那
算了。”隔了一会忽然笑着补充说:“你知道上一个乱搞我男人怎么样了吗?被
高叔剁碎了扔到太行山喂野狗了。”

  “我去!李总,我和你何怨何仇?你这不是玩我呢吗?”我冲口而出。虽然
李秘书一笑,百媚横生,但是架不住他妈的说的话太吓人了。从这一刻起,整个
晚上,我的小弟弟都一直在埋头思索人生,再也没站起来过。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李秘书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但以高总之能,做这点
事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李秘书收起笑容,说:“不玩了,我们喝酒吧。”

  这酒店也是高总旗下的产业,五星级果然不是盖的,李秘书一个电话下去,
不一会,什么叫香槟,哪个是干红,送上来一大堆。

  我俩都整理好了衣服,人模狗样地坐在落地窗前,就这城市的夜景开始品酒。

  不对,是灌酒。

  李秘书杯杯到嘴就干,一口气干倒了两三瓶,我成了手忙脚乱倒酒的了。

  我连忙劝她:“别喝这么快,容易醉。”

  她没有理我,但下一杯酒拿在手里没有再喝。我松了一口气,也坐下来,准
备细细品品这是什么样的好酒。

  “我很爱他。”李秘书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谁?哦。”我马上反应过来了,她说的只能是高总,因为她身边的人我只
认识高总。我心里在想,高总的年纪怕是能当你爹了,这样的关系也能有爱情吗?

  李秘书看了我一眼:“想不想听个故事?”

  从前,其实也不算很久以前,有这么一个贫困的小山村。

  小山村里面生活着母女二人,母亲还年轻。小女孩的父亲是军人,去遥远的
南方打仗去了,从此就没有再回来。

  过了几年,小女孩的爷爷奶奶也去世了,小女孩一家的生活更苦了。国家给
的钱根本就不够花,小女孩连学都上不了,每天看着村里的小朋友开开心心去上
学,她都十分的羡慕。

  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母亲只好带着她改嫁给了一个木匠。

  木匠的家很远很远,小女孩背着沉重的包袱和妈妈走了很久很久才到。

  木匠的家也很穷,但最起码小女孩能上学了,她管这个木匠叫爸爸。这是她
第一个爸爸,以前有一个,她不记得了,也没有叫过。

  山里日子就这么过着,昨天像今天,今天像明天。

  木匠其实挺能挣钱的,但是他有一个坏习惯,赌博。赌博输了还有另一个坏
习惯,打老婆,有时候也会打小女孩,说她上学花钱太多了。

  小女孩不知道钱多不多,但为了能上学,她默默忍受着。

  小女孩长大了,出落得像朵花一样。

  美丽是罪过吗?有时候是的。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女孩的“爸爸”爬上了她的床。

  她的妈妈不敢说话,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小女孩开始不愿意回家了。

  她一天天地坐在田埂上数星星,直到星星都快睡着了才回家。

  但黑影永远比星星睡得还晚。

  高中的时候终于住校了。

  但小姑娘担心在家的疯妈,只好一次次地回去,换来疯妈的安宁。

  噩梦一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
  
直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找到了她的家。

  这个人和疯妈聊了很久,疯妈也不怎么疯了。

  他把疯妈叫嫂子。

  他带来了好些人,要把小女孩的“爸爸”拉去喂狗。

  小女孩为“爸爸”说好话,小女孩知道自己花了“爸爸”好多钱。

  他带走了小女孩,没有带走疯妈。

  疯妈孤零零地躺在山坡上,她再也不能和小女孩一起走了。

  小女孩和他回到城里,见到了阿姨,也是一个像妈妈一样不识字的女人。

  小女孩才知道他曾经是她亲生爸爸的战友。

  才知道他找了她们好多年。

  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非常非常厉害的大人物了。

  小女孩上了大学,出国深造,最后又回到他的身边帮他打理事业。

  他可能一直把她当孩子,也可能不是。

  但她从来不把他当父亲,当长辈。

  又是一个夜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但他开始躲着小女孩。

  想她嫁人。

  他开始在身边招揽一群女人,让小女孩觉得她并不出众,并不特别。

  小女孩也招来小白脸和他对着干。

  他把小白脸都赶走了。

  小女孩知道他也是爱她的。

  李秘书沉默下来,我们两个晃着酒杯,都没有说话。

  良久,我才问她:“后来呢?”

  她摇摇头:“没有了。”

  “那阿姨呢?”

  李秘书从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点苦涩:“阿姨说我可怜。”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求婚

  我的烟瘾不大,但在回京的列车上,我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抽烟过。

  李秘书昨晚喝多了,直到睡着了,她都没有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起伏。
睡着了的她和平时的样子也没有任何区别,平静,令人窒息的平静。

  杨雪和我通了电话,再次提起“千里送逼”的话题,我居然有些羞恼和愤怒,
最后不置可否地收了线。

  想着昨晚的故事,望着窗前快速闪过的熙熙攘攘的城市,安静宁和的乡村,
只觉天高地远,兴尽悲来,正应了“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我何其幸运,前有安念,后有沐姐,依依相伴,生死不离。

  李秘书求爱至深,而不可得。杨雪是命运弄人,不爱她的人只想玩弄她的肉
体,而爱她的人却玩弄不了她的肉体,这是何其操蛋的人生。

  和她们相比,张丽娜是幸运的,虽然有一个爱淫妻的老公,但毕竟琴瑟和谐,
两心相通。柳月将会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也许李秘书、张丽娜、杨雪都有可
能是她的明天。

  沐姐无疑是最幸运的,她虽然爱的卑微,但至少得到了念兹在兹的希望,也
在我的心里占据了越来越重的地位。

  而我,差不多一年来的浪荡生活,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疲惫,早已失去了曾经
的勃勃野心和盎然兴趣。其实这种事经得多了,也就看开了。因为不论你上面是
硕果累累,是姹紫嫣红,是芬芳馥郁,还是麦浪稻菽,到底下不过都是同样的一
块肉,谁也并不比谁多什么,也不比谁少什么。

  这一天,我前所未有地想念沐姐,无关风月,只有温暖。

  一下车,我马上给沐姐打了个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告诉她,我想她了,要她早点下班回家。

  沐姐误会了我的意思,小声说:“讨厌,你刚回来就想……”后面声音更小
了,末了加了一句“流氓”就挂了电话。

  想起沐姐说话时羞人答答的表情,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团火,热闹的都市恢
复了可爱。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办,时不我待呀。

  我立刻打车飞奔菜百。到哪我就后悔了,卖钻戒的太他妈多了,瞬间引发了
我的选择障碍症。最后,在售货员小姐的口中得到了可以换货的再三保证,我才
买下来一只看上去满意的。反正没关系,沐姐不满意再来换就好了。

  回到家,在附近花店买了鲜花已经下午六点钟了。时间刚刚好,沐姐应该已
经到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上,我的心情无比的激动,感觉又像是吃多了伟哥,心咚咚地
跳,头嗡嗡地响。

  说实话,当初向安念求婚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激动过。我和安念历经艰辛,
为了在这个城市立足,风霜雪雨,多年的爱情长跑后,真是浪漫全无。待到求婚
时,真是只觉得水到渠成,只剩下相濡以沫四个字。

  沐姐不同,我们是在一起的时间短,却厚积薄发,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
拾。再美丽的告白都不如长情的陪伴,当我决定今天给她一个彻底的交代的时候,
我的心情竟然变得无比的激动和忐忑不安。

  沐姐不会拒绝我吧? 

  卧槽!我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想法?沐姐可曾拒绝过我任何事情吗?

  有人说,据说,男人往往是理性的动物,所以对爱情这种事总是后知后觉。

  这一天我兜里揣着戒指,手上环抱着鲜花走在上,我忽然明白了,我是如此
地爱着沐姐。哪怕我知道她视我如神,待我如宝,我还是担心她不愿意嫁给我。
有意思吧,爱情里的患得患失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在不知不觉中,我也开始仰
望沐姐。

  杨雪让我产生一个彩旗飘飘不如红日昭昭的想法,李秘书让我明白了平凡爱
情的无比珍贵。

  所以,等我到家的时候,我已经豁然开朗,成竹在胸了。

  门后迎接我的沐姐,看到花之后,乐得眼角都张开了,嘴里说:“啥日子呀,
还买花,净浪费钱。”

  我勾着她的下巴亲一口,说:“想你的日子呗,小骚货,你想我没?”

  “想,”沐姐说着把身体挨挨蹭蹭在我怀里,然后仰着头说:“老公,你摸
摸呗……”眉梢眼角,说不尽万种风情。

  “长本事了,敢调戏老公了?”我一手楼着她的腰,一手探入套裙底部,果
然是一片狼藉,比往日更加丰沛。

  今天的沐姐比往日还要敏感,我稍稍一碰,她就软在我的怀里。

  “怎么被老公操了这么久,还这么敏感?” 

  “讨厌,还不是怪老公,好好地打什么电话,害的人家羞死了。”沐姐大胆
地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肉棒,又补了一句:“操的还不够……”

  不知道沐姐是被我挑逗的瘙痒难耐,还是淫荡心理更上一层楼,特别的主动。
既然如此,求婚大计就暂时押后,先吃沐姐为敬。

  我先把沐姐放到床上,剥了个一丝不挂,过程中自然免不了大摸特摸。

  望着沐姐粉嫩的一线天小鲍鱼,我食指大动。虽然经过了我差不多一年的抽
插和蹂躏,沐姐的一线天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变得更加的性感和肉透,比杨
雪的黑木耳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下贱,放着山珍海味不好好享用,反而去吃蛇虫鼠蚁。

  美味当前,怎能错过,我趴在沐姐的胯间,大吃特吃起来。我时不时舔着尿
道口,时不时把舌头探入洞内,间或用牙齿轻咬沐姐的阴蒂,没两下,沐姐就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她不停地叫着:“老公不要了,里面痒死了,你上来操我吧……”

  我当然不会听她的话,下面帮衬进一只手指,上面的舌头对着阴蒂发动猛攻。
片刻之后,我转移阵地,开始舔舐她的屁眼。

  虽然沐姐的屁眼被我开发了很多次,但舔它还是头一遭。

  沐姐“啊”地一声大叫,又一次失禁了。这一次来的我猝不及防,灌了满满
一口,我才躲开,情急之下,居然咽进了肚子里。

  此刻的我明白了一个真理,再好看干净整洁的女生再清澈的尿液也是骚的,
带着点苦涩的味道,像啤酒,但更浓烈。

  沐姐看着我舔嘴咂舌的样子,不知道我的脑子其实正在做严肃的化学研究,
臊的满脸通红,不停地拍打我:“老公,你干嘛喝人家的尿啊,羞死了,我可没
脸见你了……”

  “这有什么可羞的,我的小骚货哪哪都是香的。现在,给老公什么奖励啊?”

  沐姐大张双腿说:“让老公操进来随便玩……”

  我嘿嘿一笑,先把肉棒顶在沐姐的骚逼上一送到底,才说:“你个小骚货没
有诚意,这算是奖励吗?你以为你不给我,我就不能随便玩了吗?”

  沐姐长腿勾上我的腰间:“老公就知道糟蹋我。”

  我结结实实地抽送了一会,忽然想起衣兜里的戒指,心中一动,就拉过衣服,
取出戒指,居高临下对沐姐说:“沐姐,你嫁给我吧。”

  沐姐看到戒指先是一愣,随后听到我的话,骚逼一紧,夹住了我的鸡巴,开
始不依起来:“坏老公,哪有人这个时候求婚的?”

  我一边慢慢抽送一边说:“我偏要这个时候求婚,你嫁不嫁?”

  “不嫁,不嫁,就不嫁。”

  “不嫁算了。”我故意板脸,要把戒指收起来。

  沐姐连忙一伸手夺过戒指,边说“我嫁,我嫁”边把戒指戴在手上,翻来覆
去看个不停,仿佛非要看出花来一般。

  “喂喂,你现在正被我玩呢,专心一点好不好?”

  “不好,我马上就是要结婚的人了,才不和你玩。”

  嘿,我这暴脾气的,那我就要好好玩玩你这马上嫁人的小少妇了。一阵狂风
暴雨,在沐姐的求饶声中,射了她一个盆满钵满。

  云收雨散,我单膝下跪,又补了一遍求婚的仪式。

  生活需要仪式感,但是两个光屁股的人搞这一套,那画面,唉,不说也罢。

  得到我求婚的沐姐开心的要死,两个人搂在一起,挤挤挨挨,说不完的情话。
不一会就挑逗的我又硬了。

  春风二度我们没有完成,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连体婴儿的状态睡着了。

  诸位有机会可以试试,但有个前提条件,男士的兄弟要在非勃起状态下比较
长。因为有的人海绵体不充血的时候比较小,这样的人勃起后会非常硬,女人也
爱,不用妄自菲薄。还有就是女士得瘦一点,万一有女同胞看,别打我。这个姿
势在晨勃之后,男女都很受用的。

  今天的沐姐是太开心了,她的一切付出都有了回报,所以睡得无比踏实。

  而我,经过两天的劳心劳力还有旅途奔波,再加上心事已了,睡得也是无比
香甜。

  第二天早上,自然是沐姐被我的晨勃唤醒,然后再用她扭动的小屁股和紧致
的阴道叫我起床。

  本来是免不了一番盘肠大战的,但是和上次的情况一样,膨胀的膀胱提醒我,
虽然凡事讲个先来后到,但我就是要插队,其奈我何。

  最后,我还是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向沐姐告假。

  沐姐颠着屁股不愿意了:“不要不要,就不要。老公,你尿我逼里吧……”

  唉,真是的,你当我不想啊,实在臣妾做不到啊。其实,光想想要是能尿到
逼里,多刺激,多淫荡,多有情趣!

  沐姐得到我否定的回答还不死心,一个劲说:“再试试,再试试,老公,我
想再试试……”看着她发浪的模样,我当然愿意配合她再试试。

  还是按照标准程序,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行。

  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沐姐小眼珠一转说:“要不,老公你尿我嘴里?”

  我去!沐姐一句话勾得我肉棒更硬了,憋得更难受了。

  我用漫不经心来掩饰我内心的喜悦说:“不好吧,有点脏。”

  沐姐明显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拍了我一下说:“你个流氓明明心里很得意。”
然后又说:“老公不脏,老公的啥我都喜欢,老公昨天还喝了我的尿呢……”

  “我没喝多点……”

  “我要喝多多的,”沐姐说,“只要老公喜欢的我都喜欢,老公开心,我就
开心。”

  沐姐的表态让我很感动,其实我为她做的并不多,只是为她舔了屁眼而已,
这件事她早已为我做了很久,已经数不清了。

  既然她已经说了,我就收起了小把戏,高兴地把肉棒放进她的嘴里。

  沐姐开心的吸吮起来,双眼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可是不行啊,肉棒被她越吸越硬,更尿不出来了。

  我让她张大嘴不再含着,努力的放松心情,放空自己。沐姐开始调戏我,不
时拿小舌头勾引我的肉棒,害的我好几次前功尽弃。看见我气鼓鼓却拿她毫无办
法的样子,沐姐乐得眉开眼笑。

  最后,还是沐姐放过了我。我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澎湃的尿意顺流而下。

  男士都知道,晨尿是很汹涌的。沐姐显然没做好准备迎接这么大股的水流,
第一下就呛了一大口水出来。我连忙往后撤,还没等我动作,沐姐似乎早料到了,
一把抱住我的屁股,不许我后退。下面就很顺利了,沐姐大口吞咽着,把剩下的
全喝了下去。

  这别样的淫荡刺激,使我刚刚释放完的肉棒瞬间就又硬了起来,我折起沐姐
的双腿,插入她的骚逼,开始狠狠的操干起来。

  沐姐也觉得喝尿这种事格外的淫荡,她脸上泛起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是才出现
的绯红,很快肉体的刺激使这种绯红很快布满了全身,酥麻透骨的高潮来临。

  她已经还喊不出声音,她的骚逼绞得紧紧的,深处的小嘴张开了,淫荡地期
待着我的灌溉。我也不负所托,把满满的精液送进了她的体内。

  和杨雪的经历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决定收起在外乱搞的心,一心一意
和沐姐过日子。我拒绝了杨雪几次“送逼上门”的请求,也开始故意的疏远张丽
娜和柳月,至于李秘书,嘿,想啥呢,她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次性的按摩棒,用
完就扔。

  得知我和沐姐将要结婚的事,张丽娜反而对我好了起来,虽然我们再没有肉
体之欢,却越来越像交心多年的老友。

  婚姻将至,生活里除了男欢女爱,多了些柴米油盐。

  我们准备卖掉目前的小房子,换一个大点的两居室,因为沐姐在老家的母亲
马上就要退休了,孤单一人的她肯定要来和女儿同住。

  现在正好沐姐的购房名额还没有用过,卖房子的钱加上我俩的积蓄差不多刚
好可以够一个首付。

  既然我们已经准备携手终生,见家长也该提上了我们的议事日程。

  我的父母自然毫无问题,她们对沐姐那是相当满意,至于沐姐的母亲,我这
个未来的丈母娘,我们决定春节的时候上门拜访,并一起过年。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丈母娘

  2018年春节将至的时候,我接到了安语的电话,她问我春节回不回老家。
我和沐姐结婚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按照惯例倒是不用告诉我的岳父岳母,就是
安念安语的父母,但是两位老人一直对我很不错,我再婚的事情还是要说一下的
比较好。况且是春节,我也正好看望一下老人。

  我的父母住在北京,家中只有其他的亲戚在,也要顺便知会一声。

  考虑到这些,我就告诉安语,回。她问我什么时候,我说,等你放假,一起
走。

  晚上把这个事情告诉沐姐,问她要不要一起,她也支持我的想法,但不愿意
一起回去,怕是尴尬。我一想也对,我只是处理这些事情,又不在老家过年,毕
竟之前说好了,今年的春节要去沐姐家见未来丈母娘。

  接下来的日子,沐姐体贴地帮我选购了好多礼物,把后备箱塞得满满的。

  安语终于放假了,我接上她,一脚油门,就上了高速。

  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过大家,我和安念、安语的老家是承德的,离北京很近,
大约三个小时车程。

  安语一上车就歪在副驾驶上看窗外的风景。

  这个丫头最近变了很多,成熟了,也稳重了,说起话来客客气气的,我觉得
她有点向沐姐的方向转型的趋势。

  一路上气氛有点尴尬地沉默着。

  你说说,车上就两个人却不说一句话,是不是有一点的怪异?

  我清清嗓子,开始找话题:“那个……我和沐姐要结婚了。”

  “哦,”安语毫无感情地顺口回答,“恭喜。”

  “你一点也不意外?”

  “这有啥意外的,早猜到了。”

  这完全不是这个丫头一贯的说话做事风格,我想起了我之前作出的一个推论,
就问她:“你恋爱了?”

  安语蓦地坐直了身子,转过头上下打量我。我被她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是
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她的小心思又在盘算着什么。

  安语又缩了回去,生硬地说:“没有。”

  “那不能够,连像你这样任性的小姑奶奶都能转了性,那必然是伟大爱情的
力量。”

  安语咯地笑了一声:“别装的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这句的语气恢复了一
点之前的刁蛮生气。

  “我必然是什么都懂的,你看我和沐姐,女人的那点小心思我都摸得透透的。”

  “吹牛。那是因为你幸运,命好。”顿了顿,安语又补了一句,“沐姐也命
好。”说完,她又沉默了下去。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叫沐姐。沐姐那也叫命好,好多事你是不知道啊。我又
想起来之前喝酒吃药断片的那次。也许,就是在那次,她俩的关系改善了。

  “上次……那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虽然之前电话里已经道过谢
了,但我想着当面道谢好一些,反正不会有错就对了。

  安语脸一红,打断我:“别说了,羞死了。”

  我想起来那次她帮我擦拭身体,我又是那样一个状态,的确是挺羞人的。

  车里恢复了沉闷。

  过了好一会,安语忽然说:“姐夫,我申请了出国留学。”

  “啊,这么突然。爸妈知道吗?”我心想这丫头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过
也无所谓,这是她的人生,她也是个成年人了。

  “当然。”安语回答。

  “去哪?”

  “澳洲吧,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嘿嘿,需不要姐夫给你支援一点?”我想着反正也得被她敲一笔,不如主
动出击。

  “不用,我申请全额的。”安语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改口说,“到时
候再说吧。”

  你看看,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不由得嘿嘿笑起来。安语问我笑什么,我
就说:“那你的小男朋友怎么办?”

  安语生气了,怒道:“都给你说了,没有。”

  我自顾自笑了一会,发现安语真的生气了,就怏怏地停下来。接下来的路程,
她都不接我的话茬了。

  岳父岳母都已经退休,现在住在镇上的楼房里。小地方房子都没有电梯,我
吭哧吭哧地搬着礼物上楼,安语早就甩都不甩我,自己背着小包先上去了。

  到家见到老人,自然一阵寒暄,岳母说我瘦了。

  很快就聊到了我再婚的事情,老人没有觉得意外。虽然安念走了,但是两家
的老人还常联系,我的情况她们还是知道一些的。

  岳父就说:“这也是人之常情,对琳琳也有好处。念念也是没福气,都是命
吧。其实吧,原来我和念念她妈还想着,小语……”

  提起安念,岳母也伤心了,打断了岳父的话说:“那些事情就不必提了,鸡
蛋也没有都放在一个筐里的呀,小峰现在这样,也蛮好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原来有什么想法,反正现在我这个状态也没法细问,万一勾
起老人伤心也过意不去。

  岳母这么说,岳父也就不说了,拍拍大腿,“嗐”了一声,就说:“吃饭,
咱爷俩好好喝喝。”

  晚饭,和岳父深度勾兑了一下感情,我依照惯例毫不意外地被放倒了。

  第二天起床就告辞回京,岳父送我下楼,临走,岳父说:“小峰,你也别怪
小语她妈说的话,本来呢,她是有心的,我倒有些犹豫。但现在不一样了,这种
事以后也不必提起。不管怎样,说到天边,我还是琳琳的姥爷。你爸和我说过,
小周这人不错,挺疼孩子。你们好好过,啥时候,这也都是你的家。”

  我心说,我这一脸懵逼的,我也犯不上怪你们。但岳父岳母的确挺疼我的,
高中时候就拿我当女婿看待,他说这些话也是生怕两家从此生分,断了联系。不
管怎样,我也是为人父母的,这份沉重的爱,我还是很能体会的。

  我向岳父表示我一定按照他的要求做,来年还会带沐姐来看望他们。

  眼看岳父老泪满眶,我赶紧启动车子,生怕两个大男人对着哭泣,那他妈该
有多尴尬。从后视镜里看到岳父在抹眼泪,一转头,我的脸也湿了。

  干你娘!老家的风沙真是大。

  我又去叔伯家里打点清楚,才马不停蹄启程回京。

  终于要见丈母娘了。

  之前我只知道,沐姐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决定拜见以来,沐姐就和我细细地
说了她母亲的情况。

  沐姐的妈妈叫周言,是未婚妈妈。

  一听沐姐这么说,我冲口就冒出一句:“卧槽,牛逼。”沐姐狠狠拧我一下: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知道失言了,连忙道歉。

  其实诸位想想,这事真不怪我,那会不像现在,那是八十年代初年,乡村小
镇出现未婚妈妈还独自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那绝对是非同凡响的超人勇气和
决断。

  周言从小漂亮,这是真的,沐姐继承自母亲的美丽并不多,大概是更像父亲
吧。

  周言十八岁那年就有了沐姐,经手人是高中老师,当然是已婚的。

  接下来就是晚八点的肥皂言情剧,这种中年已婚男当然是玩玩的,不想负任
何责任。而满怀憧憬最后希望破灭的必然是痴情的女主角。

  现实中自然没有白马王子从天而降单骑救主的剧情,最后的结果就是中年男
人回归家庭,称作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则被打进地狱,是为淫荡破鞋臭满身。

  周言咬牙切齿生下孩儿,那会儿,学必然是上不成了,家里辈辈古董老封建,
怎么看这母女怎么不顺眼。

  周言拿一根布带背着不满一月的沐姐步行三十公里到了县城,然后强闯县政
府,大闹检察院,直杀得天昏地暗,狗跳鸡飞,差点砸烂了公检法的狗头。

  最后的结果就是得到一个民办教师的名额,而归家好男人则被赶去烧了一辈
子锅炉。

  当然,周言怎么会满足于只做一个民办教师呢?她开始发挥她天生丽质的长
处,从主任、校长开始睡起,一路睡到教育局,凡是有用的男人统统放倒,垫在
脚下,换来她步步高升。

  她自己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终生未婚。

  直到周言成为正式教师,被调进了全县最好的高中,她才停下了手里朝向男
人的屠刀,转头开始对付女人。

  女人嘛,家长里短,盐咸醋酸,不管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喜欢高兴爱,周言
这样的人在她们的眼里风评不好,那简直是一定的。

  于是周言开始月月先进,年年第一,春风化雨,教书育人,响当当的成绩摆
在那里,把“哔哔哔”一律抽成“啪啪啪”。

  就一个词“霸气”。

  明年,不,今年,周言就要捧着一大堆“省级优秀教师”荣誉光荣退休了。

  听沐姐讲完她妈妈的故事,你们知道我想起了谁吗?那就是黄文界难以逾越
的高峰——白洁。

  遥想当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横刀立马唯我独尊,我不由得对我这个徐娘
半老风韵犹存的未来丈母娘悠然向往,见面的心情也迫切起来。

  车行张家口,很快就到了沐姐的家里。

  娇客上门,自然是大事。这是一个不大的两居室,看的出来特意收拾过,客
厅除了沙发和一大面堆满了书籍的书架之外,还有一架钢琴。不过主人似乎很久
不弹了,红色的天鹅绒上摆满了奖杯。

  第一次见周言,她就站在钢琴边,打量着我这个女儿第一次带回家的男人。

  她一点也不像五十岁的人,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长年累月的室内工作保护
了她白嫩的肌肤,给了她一双犀利的眼睛,嘹亮的嗓门和一对修长的美腿。她个
子比沐姐还要高一点点,穿着一件常见的那种暗红色妈妈针织裙和开衫,下身是
黑色的西料裤子。

  她的目光敏锐,瞪着我,就是常见的严肃的老师的目光,让你不敢作弊的那
种。

  沐姐见到周言就飞扑过去和她抱在一起。

  周言这才从我的身上收回目光,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则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奉上礼物,叫阿姨。

  周言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席间,问我喝不喝酒,我说喝,她说那要少
喝,又问我抽不抽烟,我说抽,她又说那要少抽。

  等她问完,我还以为会有酒,结果只是例行盘问,并没有酒。

  晚上,和沐姐钻进被窝,沐姐悄悄告诉我说,她妈妈对我很满意。

  我搂着她说:“老公表现好不好?”

  沐姐说:“好,我生怕妈妈对你不满意,现在开心死了。”

  我就跟她要奖励,沐姐不依了,可能是在家里,沐姐恢复了最初和我交往的
害羞感,这样一来,反而刺激的我更想要了。

  不一会,沐姐被我上下其手摸得娇喘吁吁,反抗越来越弱,还依然不肯放弃
最后的一线生机:“老公,在家里呢,不好……”

  我说:“就是因为在你家里,我还没在你家里玩过你呢,老公要在你长大的
地方好好玩玩你这小骚货……”

  听我这么一说,沐姐一下把我已经伸在她阴道里手指夹紧了,说:“老公,
你真流氓……”

  这就是催我上马的信号。

  我摁着沐姐的头说:“让我爽爽……”

  沐姐顺从地脱下我的内裤,开始给我口交。

  我躺在床上一边享受,一边在这间卧室里来回看着。看来这是沐姐的卧室,
还保留着一些当年她上学时的痕迹。

  我就问她:“这是你的房间。”

  沐姐含着我的肉棒,点头闷嗯了一声。

  “你以前就是躺在这张床上睡觉的?”

  听到我的话,感觉到我肉棒的膨大,沐姐似乎想到了和我一样的事情,她的
屁股开始轻轻摇起来。含完肉棒,沐姐的小舌开始往下移动,略过蛋蛋、股沟,
到达屁眼。我还以为会有十分的享受呢,结果沐姐浮皮潦草地舔了几下,就放弃
了,满脸含羞的说:“老公,我想你操进来玩我的逼了……”

  我说:“不行,我还没爽呢……”

  沐姐手里撸着我的肉棒,后面摇着屁股:“不嘛不嘛,老公,你先玩我的逼
吧,我痒了,一会我好好补偿你……”

  看着沐姐满脸风骚的样子,我也忍不住了,就放倒她,从传统位置开始。

  依然是暴力的一杆入洞,沐姐压抑着声音“哦”了一声。她今天的淫水格外
的多,我边抽送边问她:“今天怎么这么骚?”

  沐姐吭哧半天才说:“在自己的床上,让老公玩,感觉好淫荡……”

  “我就说很有意思吧,你还不愿意让我玩……”

  “老公,我错了,”沐姐见我说她,就踮起屁股配合我说,“老公的鸡巴今
天也好大,小骚逼被你玩的好爽……要是当初你能玩我就好了……一直被你玩到
现在……”

  听到她的说法,我面前展开了一幅画卷,一个花季少女躺在自己的香闺里,
被我骑在身上肆意的玩弄,我的肉棒不由的又硬了几分,我开始加速操弄起来。

  沐姐说不出话来了,她使劲捂着嘴,只发出沉闷的“啊啊啊”的声音。没有
叫床声,可惜了沐姐好听的嗓音。

  我拉开沐姐的手,说:“不许捂着,我要听你叫。”

  沐姐连忙摇头,压低声音说:“不要不要,能听见……”

  能听见?谁能听见?想起隔壁的未来丈母娘周言,一丝丝禁忌的快感涌上心
头。别误会,我并不是想和丈母娘发生什么关系,只是操她女儿,如果她能听见,
的确能增加一点别样的情趣。

  但看沐姐害羞无比的神态,我也就不强求了,毕竟,如果真的听见了,也是
挺尴尬的一件事情。

  我开始专心的炮制沐姐,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终于沐姐的高潮
来临了,她的手松开了嘴,开始抓紧床单,上身拱起,大口吸气。我没有停下等
她的高潮过去,而是继续对着她骚逼深处的嫩肉猛顶。

  沐姐开始叫出声:“不要……不要……好大……不行了……”

  声音很大,必然是能传出去了。想到这一点刺激,我也到达顶峰了。长时间
的性爱,沐姐对我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感到我终点来临的前兆,她似乎已忘记了
这是在她家里,使劲的喊出声来:“涨了……涨了……射我,老公……射我逼里
……啊啊啊……”

  在她的喊声里,我顶着她的嫩肉发射了,沐姐颤抖着屁股接受着我的浇灌。

  事后,沐姐捶着我的胸脯说:“老公坏死了,都说不要了,你非要,这下妈
妈肯定听见了。”

  我说:“还不是你个小骚货太招人爱了,我那忍的住。”

  被我小小的夸了一句,沐姐分外开心:“就怪你,就怪你,都是老公的鸡巴
太大了,每次都要把人家玩死了。”

  我只好安慰她:“没事的,我看隔音挺好,不一定能听见。”

  沐姐马上说:“能听见,我就听见过……”

  咦?我的小弟弟也马上竖起了耳朵?

  “你听见过啥?”

  沐姐更害羞了,又拿出小脑袋拱我的小神态,这当然是斗不过我的,在我的
逼问下,她终于说:“就是妈妈和那些人嘛……”

  “妈妈和那些人干啥?”我不依不饶。

  “哎呀,你坏死了,我不要理你了。”沐姐把脸埋在我的胸口,不说话了。

  我只好替她补充:“妈妈和那些人操逼?很大声吗?”

  沐姐嘴里唔唔地点点头,然后她的大腿碰到了我早就立正的小弟弟。

  沐姐抬头撅着小嘴瞪着我:“你这个老公,坏死了,说我妈妈的事情,你就
这么兴奋,你想搞我妈妈吗?”

  “怎么会?我可不敢,万一被女侠给阉了,就玩不了我的小骚货了。”

  沐姐咯咯地笑起来,说:“我妈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她床上很温柔的,你去
试试?”

  我的心荡漾起来:“你这妮子今天三番两次地调戏老公,你是要翻天吗?老
公今天就要好好试试你。”说这,我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老公老公,我错了,不要,不要……”沐姐连忙道歉。

  我当然没有接受她的道歉,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狠狠地原谅了她。

  昨天的第二次性爱,沐姐破罐子破摔,不再拘着了,喊得比原来在北京时还
放肆,搞得周言第二天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善。我虽然心里觉得有点理亏,但
是却想谁让你生了个这么美的女儿,勾了我的魂。和沐姐在一起,我真的是每一
天都不想浪费。

  这样想着,我就淡定地用目光回击周言。嘿嘿,周言反而不再盯着我看了。

  饭桌上,周言忽然说:“你们注意点安全。”

  在沐姐“妈!”的叫声里,我一口米饭喷的满桌子都是。我嘴角鼻孔都是饭
粒地解释:“我们一向不带套的。”

  又换来沐姐一声吼:“老公!”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雷雨

  曹禺说过,或生或死,或矛盾或统一,人活着,总有那么一些关系、一些感
情,始终纠缠不清。

  沐姐虽然被她妈妈抓了包,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反而不再刻意压抑,我
们继续我们的男欢女爱,夜夜笙歌。就像杨雪说的,女人只要尝到了那个滋味,
怎么可能忍得了。我有时候还真有点同情我这个未来的丈母娘,每晚听着一场场
的活春宫,这对于久旷的她该是多么的煎熬。虽然每每心里这么想,但胯下小弟
弟显然不同意我的看法,反而横生刺激,更加骁勇。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沐姐忽然开心的和我说:“老公,老公,我妈说你可爱
呢。”看她一副邀功的小表情,我就知道她们母女私下里聊过我了。新女婿上门,
我当然十分关心我在她妈妈眼中的地位,当然马上让她详细说说。

  沐姐马上颠着小屁股说:“老公,你干进来我再告诉你。”

  这是要奖励呢。不过无所谓,谁让这个小妖精越来越招人疼呢。我爱抚了一
会沐姐,看差不多了,就掰开她的双腿捅了进去。

  沐姐丝丝地叫着,感受着我乘风破浪的抵达。我轻抽慢送几下,终于达到了
最佳的密实度,才问她:“小骚货,可以说了吧?”

  原来,白天两个人在客厅里拉家常,周言忽然说:“沐沐,你那老公还挺可
爱的。”

  “当然。”沐姐听到我被夸奖,自然十分高兴,又调皮的加了一句,“不光
可爱,还好用呢,妈,你要不要试试?”

  周言脸腾地就红了,啐道:“死丫头,胡说八道啥呢,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我望着沐姐:“完了?”

  “完了。”

  “就这些?”

  “就这些。”

  我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你这跟前面说的也没什么区别,好吗?

  谁知,紧接着,沐姐就娇媚媚地问我:“老公,你想不想搞我妈?”

  我立刻说不想,但是沐姐已经捂着嘴咯咯咯地笑起来,说:“老公,你的小
弟弟已经出卖了你了……”

  的确,我听到她说的话,肉棒被刺激的涨大了一圈。

  沐姐见我不应,又露出委委屈屈的小表情:“老公老公,你答应一个嘛……”
我只好点头,她开心地踮起小屁股说:“老公,今天干我屁眼好不好,小骚货的
屁眼痒了,想被玩了……”

  这我当然是满口同意,把沐姐翻成后入,骑了上去。现在的我们只借着沐姐
丰沛的淫水就可以顺利的插入她屁眼的深处,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沐
姐已经能够从屁眼中获得性交的快感了。

  我一手拉着她的头发,开始快速的出入,沐姐屁眼被干的时候一向叫床声很
大,今天也不例外。

  “啊啊啊……屁眼爽死了……鸡巴好大……老公……屁眼要被你玩死了……”

  “啊……老公要不要干我妈……我们趴在一起被你干屁眼好不好……”

  卧槽!沐姐把这句话喊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连忙去捂她的嘴,但是骑在身后,
实在有点鞭长莫及,等我的手到达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喊完了。

  搞丈母娘这种事增加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就好,像她这样喊出来,明天见面
多尴尬。现在只能指望周言什么都没有听到了。

  沐姐拱着屁股催促我继续快马加鞭,我只好放下胡思乱想,开始长抽猛送,
最后在沐姐“老公,射我屁眼里”的呼喊声中,缴枪投降。

  事后,沐姐倒在我怀里沉沉入睡,我伴着她悠长的呼吸,不由陷入了深思。

  我一直不知道沐姐对于我和其他女人乱搞的宽容来自哪里,现在我基本有了
答案。

  沐姐从小被人叫着“破鞋的丫头”长大,还有周言当年的迎来送往,这些成
长的经历对她影响很大,造成了比较自卑的性格。后来沐姐曾告诉我,母亲的经
历让她觉得一个女人跟多个男人搞在一起特别的肮脏。

  但是这一切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她对我搞女人那么宽容,沐姐自己也解释不了,
她只是天然地觉得一个男人配多个女人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我爱她就足够
了。

  同样的童年阴影造成了完全相反的两个想法,这个谜团恐怕只能由心理学家
来解开了。

  至于周言,说实话,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的。

  好吧,其实有很多,你们可以放下手里的砖头了。

  首先,周言很吸引人,看着年轻,身上还存留者黄金时代的艳丽痕迹;其次,
伦常禁忌的快感是更吸引人的一点。

  这个春节我们在沐姐家过得很快乐,好时光总是短暂的,沐姐母女二人依依
惜别,相约五月份周言退休后北京再见,我们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临别之际,周言犀利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多心了,总觉得意
味深长。

  假期结束,繁忙的工作又开始了。

  张丽娜、柳月和我之间又回到了原来单纯的工作关系,当然我浪子回头,不
妨碍她们独自去偷腥。杨雪和我联系了几次,给了我一个“拔吊无情臭男人”的
评语。李秘书再见我,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我甚至有点怀疑那天晚上是否听
了个故事。安语大四即将毕业,在忙着出国留学的事情。

  我和沐姐开始看房子、照婚纱、预约饭店、通知亲友,忙碌中带着甜蜜。

  五月份,房子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们开开心心搬进新家,怀着兴奋的心情在
崭新的大床上折腾了一整晚。温柔的沐姐给我做了个全套服务,第二天一早,用
喝尿收尾。

  从上次肮脏而刺激的喝尿性爱之后,沐姐时不时会来一遍,勾搭的我似乎也
有点变态地爱上了喝尿。当然,从那以后,沐姐没有再喝下全部,而是只喝一点
点,剩下的她蹲在卫生间,要我淋在她脸上。

  那心里享受,嗨翻了!

  随后沐姐也要尿在我身上,我只好露出一副被套路的苦瓜脸无奈蹲在地上,
等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沐姐骑上来。

  这样一来,日本AV圣经我和沐姐都已经一一试过,功德圆满了,只剩下了吃
翔。

  “呕……”这个真不行,光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六月,伴随着雷雨季节的降临,周言来到了北京。

  开始了同一屋檐下的生活,周言和我之间变得就有点暧昧了。

  可是,沐姐再没有和我提起搞一搞她妈妈的事情,即使是在床上欢好的时候,
好像也没有再和周言说到新女婿试用的问题。

  用她后来的话说就是,扣子已经做好了,就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了。

  沐姐啊沐姐,真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妖精。

  又一次出差石家庄归来的下午,我到北京时,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就没有去
公司,直接回到了家里。

  周言没有料到我会早回来,她听到门响,就睁着惺忪的睡眼,穿着丝质的睡
裙出来看看情况。

  她的头发因为午睡有些微的凌乱,胸前露着没穿内衣的激凸,裙下是修长的
美腿。我这个人看女人先看腿,和我一起过的女人样貌参差不齐,颜值各有高低,
但双腿都是高度的一致,纤细修长。

  周言今天海棠春睡的样子对我太有杀伤力了,天雷引动地火,等我稍微清醒
的时候,我们已经抱在一起狠狠地啃着了。

  良久,纠缠不清的两条舌头终于疲累的分开了。

  周言抱着我说:“这样不好。”

  大姐,这样不好你倒是放开我呀?抱这么紧是几个意思?

  “哪里不好?”我撩起她的睡裙,开始揉摸她的屁股,惊喜地发现她的下面
不着寸缕。

  “你不好。”

  “那你试试?”周言被我这句话勾起了回忆,想起了沐姐的话,脸上开始红
了。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周言忙说:“不要,不要在你们屋里。”

  “当然要,”我不由分说把她放在床上,“你不想在你女儿被我操的地方试
一试被男人操是什么感觉吗?”

  周言双手捂着脸,说:“你敢。”

  声音真是清脆,带着一股教训与不怒自威,但是和她现在害羞的样子很不搭。

  我心说,我又不是你的学生,你看我敢不敢?我撩起她的裙子,搬开双腿,
露出了她胯下的仙人洞。和沐姐一样一样的一线天,就是颜色深得多,长年累月
的色素积累,早已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这是沐姐的过去,我却仿佛看到了沐姐
的未来。

  我拿手指轻轻滑动几下,周言的屁股一下绷紧了,我感觉已经有丝丝的淫水
渗出了。我把嘴贴上去,开始口交。周言保养的很好,没有异味,虽然比年轻人
味道重些,但也还不至于难以接受。

  被我舔上的瞬间,周言惊叫了一声,说:“别,脏。”

  我没有理会她,大吃一番,才抬头问她:“怎么了,你没被弄过?”

  周言点点头,看着我露出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个小瘪犊子,我们那会哪
有你们这么多花花肠子,还干屁眼……”

  我凑过去吻她,她使劲的推我:“不要,你嘴脏……”当然她没整过我,被
我按住头一阵深吻,消停了。

  我就说:“你将来也逃不了的,也得给我干屁眼。”

  周言喘息着:“你想的美,就这一次。”

  我骑上身去,拿龟头沾沾她的淫水开始向深处进攻。我本来以为她年纪已长,
裙下之臣众多,阴道必然阔绰,没想到意外的紧,比沐姐当初也不遑多让。

  周言在我挺进的时候说:“慢点,慢点,疼,时间太长了……”

  周言的年纪确实太大了,淫水也分泌的少,加上多年未做,我出出进进好几
分钟,才总算全根进入。

  周言被我顶在深处,长出了一口气:“挺大,怪不得那死丫头叫的那么欢
……”

  我轻抽慢送享受快感,问:“你都听见了?”

  周言瞪我一眼:“你们两个没脸皮的那么大声,半个县城都听得见。我乖乖
的一个好女儿,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

  又听见了“糟蹋”二字,这娘俩真是有意思。或者“糟蹋”就是沐姐听母亲
的窗根听来的?

  我说:“下次把你俩摆在一起操,让你看看我怎么糟蹋你女儿的。

  周言正色说:“绝对不行,就这一次。你要不答应,就下去。”说着,就要
翻身。

  卧槽,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这火热的肉棒填满了你的空虚寂寞冷,你过
了瘾差不多了,就要反口,我还硬邦邦的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立刻满口答应。周言这才放平身子,任我纵横驰骋起来。

  女人年纪一大确实差点,等周言被我抽插的淫水渐多之后,骚逼也适应了我
肉棒的入侵,就渐渐变得宽阔起来。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啦,其实握持度还好,
只是以后干得多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周言不怎么叫床,来来回回就几句“用力”“使劲”“好大”“好硬”。

  我让她学沐姐叫床,她不愿意。当此情况,我也不便强求,只好指望以后有
机会的话慢慢调教了。

  很快,我就开始冲刺了。

  我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周言感觉到了,挺起屁股配合
我,嘴里也终于叫出来了:“老公老公,射我……射我逼里……”

  这是学沐姐的原话。

  我一下就喷了,周言在喷发的瞬间紧紧抱着我,和沐姐一样,在我射精的时
候一下下收缩着骚逼,仿佛吸吮着肉棒。

  这种感觉好极了,她们母女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些细小的似
是而非的一致和差别,带给人难以言喻的享受。

  接下来的几天,周言真的不让我再搞了,也确实没有机会,因为我到家比沐
姐晚。我只能在沐姐看不见的时候摸几下过过手瘾。每次我一动手动脚,周言不
能大肆声张,只能怒视我。可是这在我看来反而更像是调情。

  男人嘛,越是偷吃不着越是心痒难耐,每天晚上给沐姐交功课的时候,一想
到她那风韵犹存的母亲就在隔壁,心里更像二十五个小猫,百爪挠心。

  我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一天放翻沐姐,待她沉沉睡去后,溜进了周言的房
间。

  周言吓坏了,坚决反抗,但我拿住了女侠的软肋——沐姐,在我的威逼利诱
之下,她屈服了,被我肆意糟蹋了一番。

  这种偷腥的快感让我乐此不疲,连着好几天都入室偷香。

  周言每天半推半就,但却从不锁门,任我这个采花贼出出入入。

  这天晚上,我和沐姐正在床上做运动,沐姐忽然问:“你是不是搞了我妈?”

  一听这话,小弟弟当时就要发软,我连忙赌咒发誓说没有。沐姐仔仔细细盯
着我看了半天,才勉强相信了我说的话。

  本来我今天就不应该再去了,但想到几天来的夜夜笙歌,周言必然在隔壁等
的瘙痒难耐。翻来覆去过了半夜,我还是决定去找周言。

  一钻进周言的被窝,就被她前所未有地主动地一把抱住,说:“老公,我还
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是周言在非高潮的情况下第一次叫我老公,也是第一次说腻人的情话。

  这一次周言分外的温柔,不止答应我以后可以操逼,还答应了会为我口交,
会让我干屁眼,最后还答应将来愿意将来和沐姐一起给我操。

  我也投桃报李,把她送上高潮,射的满满。

  事后,我去卫生间清理了肉棒,蹑手蹑脚溜回床上。谁知刚刚躺定,沐姐就
一个翻身抓住了我的肉棒:“你个坏蛋流氓老公,被我抓住了吧,搞了我妈还不
承认,真是坏死了。”

  这一下,吓得我魂不附体。

  沐姐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露出胜利的微笑:“看你吓得那个样子,我又不
会怪你。难怪最近我妈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流氓搞得鬼
……”

  我和沐姐说对不起。

  沐姐柔声说:“老公,没事的。我妈自从到了县一中,就没男人十几年了。
和你一起之后,我明白了,她之前那个样子,现在多寂寞呀。我特想她能找个男
人,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你,谁让你是我的亲亲小老公呢。”

  唉,真是的,你说说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沐姐握着我的肉棒,把鼻子贴上去,深吸一口,奇怪地说:“怎么没什么味
道?”

  本来沐姐想马上就找周言摊牌,被我拦住了,我说,还是慢慢来的好,要不
你妈妈多尴尬啊。

  听到沐姐回复我说,还不是为了你早日母女双飞啊,我只想拿头撞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