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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44.com2014-04-08 15:58:50绝品邪少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拔出阳具,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后,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试探着坐了下去。

  肉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后落在紫亮的龟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龟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肉棒吞入其中。

  阳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肉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后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肉棒进入半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吸,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仿佛握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屄痒了,想让主子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于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后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潮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仿佛解脱般委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仿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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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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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拼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拼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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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于肉欲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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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于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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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干干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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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

  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拼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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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

  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仿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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