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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44.com2014-04-08 15:58:38绝品邪少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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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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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干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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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于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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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么着急,莫非是急于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仿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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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仿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仿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仿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后深深一吸,琢磨着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后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仿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于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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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后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后,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后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后,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半途,停滞片刻后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后,从树后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于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后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后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后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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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后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于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后,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乳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内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射精之后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乳头阴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后,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

  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癒,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后,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于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性欲而活的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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