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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

fu44.com2014-04-08 15:58:25绝品邪少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所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

  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干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干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体内模样。他在纪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干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泼皮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街头泼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色,抱拳道:「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道:「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一句:「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时,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么窄小的后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后,拼命摇着头。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剧烈地跳动着。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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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经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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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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