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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

fu44.com2014-04-08 15:58:00绝品邪少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彷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监》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着,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监》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监》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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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阳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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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癒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癒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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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勳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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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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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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