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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

fu44.com2014-04-08 15:57:54绝品邪少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彷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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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奼紫嫣红洒落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彷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彷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乳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乳高高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乳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拚命吸吮起来。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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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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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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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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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欲睹《房心星监》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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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彷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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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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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抽插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肉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癒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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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着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监》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监》!」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监》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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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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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乳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乳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彷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乳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龟头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肉棒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肉棒。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肉棒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肉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龟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监》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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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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