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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第二集 逍遥江湖46-50

fu44.com2014-06-28 17:31:43绝品邪少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四十六章 生死判官 汝乃红妆  第二天一早,别玉寒赶来给公主请安,见朱由敏满脸慵懒之色,问公主休息可好?公主使劲瞪了他一眼,扶着红莲迈步来到大厅,大家早已等候在此,齐齐给公主请安。吃过早饭,别玉寒着王幽兰、胖瘦二婆和花妖带领四名丫环听命千叶影儿,自己带领余众随公主上路,送公主一行。  别府上下全体在千叶影儿和甄如玉的带领下跪送公主、冷大人和公婆。  大队人马一直到了信阳府,过了这里的大山,前面直到京城不在有高山峻岭,别玉寒才止步,拜别父母和冷大人,叮嘱随同护送进京的祝伯、沈岩和狄氏兄弟路上多加小心,最后来到公主车前,冲公主抱拳辞别。  朱由敏两眼红红的望着心上人,凄凄道:“今日一别,相见何期,望别公子不要忘了昨日所言才是。”  别玉寒唯唯称是,叮嘱公主路上小心,公主点头答应却止不住眼中泪水,别玉寒见状,突然趋步上前,趴在朱由敏耳朵上低声说道:“公主还记得您在京城曾向影儿要玉寒的第二支箫吗?”  “是啊?”朱由敏想起此事,点头道:“你要两支箫多余,不如将那支送给敏儿,敏儿也学学吹箫。”  “玉寒已经送给你了,公主殿下。”别玉寒贼贼坏笑,附耳轻声道:“昨夜你还在上面按了手印呢。”  “你?”朱由敏没有想到影儿吹过的、自己要的箫竟然是那跟讨厌的东西,窘的满脸通红,噎了半天说不出话,气得骂道:“你这个生孩子不长屁眼的死别玉寒。”甩手放下窗帘。  别玉寒这么说也是为了逗公主开心,免去生离死别的情景。此刻挥手,大队向前开动。朝阳公主掀开窗帘,哭泣向别玉寒挥手依依惜别。  眼见大队人马在滚滚狼烟中远去,别玉寒才勒马回首,沿来路奔回。乌龙踏雪撒开四蹄,尽情奔跑,山林呼啸着向后闪去。想着公主美玉无瑕的娇体,想着公主在自己身下的娇态毕露,别玉寒得意地笑了,任由春风拍打着自己英俊的脸庞,真是春风得意。跑得正欢,别玉寒突然一勒缰绳,乌龙踏雪一声嘶鸣,前蹄扬起,整个竖了起来。别玉寒在乌龙被勒住的一刹那间人已飞身离鞍,如大鸟般飞至马前。  人一落地,别玉寒带鞘长剑在手。两条人影几乎同时如大鸟般自道旁大树落下,一前一后将别玉寒夹在中间。  别玉寒立刻感到强大的杀气压向自己。面对这种如此强大杀气,别玉寒知道自己碰上两名功力在黄山神尼、无刚大师和龙风还有那位神秘老者这样顶尖的绝世高手。当下暗运逍遥神功,却面无别色,开口问道:“两位功力深厚非比寻常,不会是无名之辈,何不报上名来,免得让别某做不明不白之鬼。”  在自己强大杀气重压下还能自如开口说话,两人暗自吃惊,佩服别玉寒这份内力和定力。面对别玉寒的玄衣老者瘦长的就如竹竿一般,一身黑衣罩在他的身上显得过份的大而在风中摆动着,好似此人弱不禁风。干枯如僵尸般毫无表情的脸此刻阴阴笑道,比哭还难看:“好,娃娃,告诉你无妨,但怕是告诉你你还是要做不明不白之鬼。生死判官!”  “生死判官?”别玉寒喃喃重复道,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小册子上记载的一个神秘门派,就是武林四大禁地之首,最为神秘的阴阳界。别玉寒立刻试探问道:“难道两位是来自武林禁地阴阳界?”  “看来你小子脑袋瓜子不错,茅山二奇死在你手上也是不冤。”玄衣老者点头道,如枯木般的脸上却毫无表情。  别玉寒放要开口,玄衣老者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三十年前便名震江湖的黑道前十疯刀、魔手二十年不出江湖什么时候变成阴阳界的生死判官?”  玄衣老者心中一颤,以自己的功力,有人来到自己十丈之内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虽然自己将全部精力关注在别玉寒身上,但对方能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后,功力也一定非凡,当下将护体神功提至十成,以防对方自身后偷袭。  别玉寒和疯刀却已看到自一棵大树后转出的是个小叫花子,手里拿着一根叫花子常用的打狗棍,正是在京城戏弄别玉寒的那名小叫花。  “小娃娃你是丐帮的?那就滚得远远的。”别玉寒身后之人一开口粗声粗气,毫不客气。  “这么大岁数了,疯刀的疯病丝毫不见减轻,要不要小叫花用打狗棍给你敲打敲打?”小叫花面对两名三十年前名满天下、黑道中最为凶恶的疯刀和魔手竟然毫无惧色,连别玉寒也心里纳闷,要知道疯刀和魔手在十大黑道高手中最为凶残嗜杀,死在这把刀和这双手上的江湖高手不计其数。  “听说阴阳界每十年只派出招魂使者来阳间招魂,什么时候判官小鬼也在大白天大摇大摆跑人间来,乱判人的生死了?”小叫花接着问道,故意不看疯刀那张本就凶恶、此刻因自己的话那张脸更加扭曲,可以将生人活活吞下去的疯脸。  “判官不下生死令,哪里来的魂可招?判官敲门,阎王索魂。天涯海角,无处安身。那是因为阳间见过生死判官、听过这四句话的人都已见阎王去了。”玄衣老者狂傲不可一世。  “是见真阎王还是假阎王?”别玉寒突然问道。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还不都是阎王。”身后之人接道:“不过今天阁下恐怕要见真阎王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别某倒是想先见见假阎王,免得见了真阎王不知如何说话,坏了阎王殿的规矩,到时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可是永不超生的。”别玉寒笑道:“如果在下猜得不错,你那把疯刀正指着在下的脊梁骨呢。两位武功高强,今日之战毕竟精彩绝伦,生死令出,别某一命呜呼,可惜荒山野岭之中能够欣赏到的人没有。”  “你我又死不了,他日我让丐帮四下宣扬别公子手刃疯刀魔手,必将使别公子名动大江南北。”  “我已经名动大江南北了,此战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但用疯刀、魔手之血来添花,这花是不是会特别的艳?你说呢,小叫花?”  “当然,小叫花还最爱吃沾血馒头,二老内力高深,血肯定更好吃了。”  “是吗?那我更要把口子拉小点,让你多吃几天。”  二人你唱我和,分明没把二人放在眼里,疯刀气得握着刀柄的手都要发抖了,但看魔手不动,自己也不敢动。虽然他排名在魔手之前,但二人形影不离,他一向都听鬼点子多的魔手。  “你们俩就有如此把握?”魔手冷冷问道,心里在衡量二人的话和功力。  “本来别公子有可能伤在二位手里,但小叫花来了就不一样了。”  “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魔手冷笑。  “我从来没小看过二位。魔手你武功虽高,但我在你身后,就同疯刀在别公子身后一样,占尽优势,何况手里有根打狗棍以长制短。再者,小叫花武功不高,但碰巧会使打狗棍法中的沾狗十八转、十棍扫疯犬和独棍战群狗三招,加上几招飞龙剑法,挡你的魔手十五二十招应该不难。别公子五招内空手击杀茅山二奇,一招伤退蛇公毒婆,十招之内必将疯刀斩于剑下,不就变成我们二你一了,小叫花最爱赌,魔手你要不要下点赌注?”  “你要什么样的赌注?”魔手冷冷问,玄衣此刻鼓起如同一球,显然蓄满了功力,必是一击必杀。  “当然是你的头了,疯刀一死,你一人还有什么戏?”  小叫花说得轻松自如,魔手的眼珠乱转,突然出手凌空袭向别玉寒,五缕指风如利剑般刺向别玉寒,人却凌空而起,与此同时疯刀手中刀袭击别玉寒的后背。  别玉寒施展神龙摆尾,躲开魔手的指风,手中剑鞘飞向疯刀,当当当连击声响,别玉寒的剑鞘连挡对方砍向自己的飞快五刀,人已借势前奔凌空一指点向在空中旋转飞向小叫花的魔手后背,正是少林无相劫指。魔手一双枯手连翻,诡谲无比地带出一片指影,接了别玉寒这一指,人向外飘去。  别玉寒脚下一滑,左手翻出,逍遥芒脱手飞出,迎向紧追自己的疯刀,随着一声清脆,逍遥芒被疯刀磕飞,别玉寒人已转身,与追击魔手的小叫花并排而立,逍遥剑刺出,划作一片剑雾,挡着疯刀、魔手的同时一击。  疯刀、魔手此刻已飘落三丈开外,四人成了面对面而对视。虽然交手闪电之间,四人却都使出生怕平绝学,生死一线,谁也不轻松。  占尽优势,疯刀十八式疯砍十三刀,没有沾到别玉寒的身子,但这十三刀却让别玉寒丢了剑鞘,甩出逍遥芒,委实疯狂凶狠。  魔手一击别玉寒,脱出二人夹击,空中反击追杀自己的小叫花,又挡住别玉寒的少林绝技无相劫指,电石之间共出了十三招。  小叫花虽然四人中武功最弱,却在追击魔手使出了打狗棍法和飞龙在天之招,已是江湖顶尖高手。  别玉寒挡开了魔手、疯刀十八式的夹击,偷袭魔手,最后更是一招天地逍遥挡着了二人的共同一击。  四大高手,出手间果然非同凡响,雷霆万钧之中如此缜密无缝。  别玉寒第一次看到疯刀的面目,与魔手的阴郁沮丧的脸相比,一身红衣的疯刀人如其名,滚圆的身子从里到外透着烦躁、凶狠和疯狂,刀在手里不住翻转着,急不可耐地想出手。魔手见对方武功如此高强,失去了偷袭的先机,再战恐怕讨不到便宜,尤其是别玉寒的武功,茅山二奇和蛇公毒婆这些与自己齐名的人物都死伤在对方手里,可想对方的武功当真绝世。加上个身怀丐帮和当今武林第一高手两家绝技的小叫花子在旁虎视眈眈,说不好会阴沟翻船。  从未失手的二人对视一眼,魔手作了个眼色,冷声道:“记着这句话:判官敲门,阎王索魂。天涯海角,无处安身。走。”二人不见动作,人如大鸟般飞至树顶,转眼不见。  小叫花要追,别玉寒伸手拦住他:“我们俩未必拦得住他们,让他们去吧。”刚才挡着二人合力一击,别玉寒气血翻腾,很不好受。看看自己躲开魔手的指风的地方草木皆飞,留下一个大坑,其魔手之功丝毫不输少林的指功,较千叶无方的风云手还要厉害阴毒三分,是以让二人从容离开。  “你能数招内杀了茅山二奇,瞬间擒杀五毒教主,为何放这两个穷凶极恶的黑道凶徒?”小叫花问道,流露出不满。  “那不一样。”别玉寒捡起剑鞘和逍遥芒,长剑入鞘:“那是为了救人,情况紧急,这里地形开阔,想杀他们两位高手不容易。”  “是吗,那我也走了。”小叫花说走就走,人已上了树梢。  “等一等,别某还没说声谢谢呢。”脚尖一点人上了树追了下去。  小叫化的轻功着实厉害,比自己不弱。别玉寒追着追着,翻过一道山峰,对方突然失去踪影。别玉寒向前飞奔,希望能够追上对方,毕竟对方太过神秘,荒唐公子好多消息都是来自该人,不能轻易错过。  追出十余里竟然没有对方的任何踪迹,看来是方才翻过山峰时借机躲到树林里。想到对方不愿见自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返身看来路,竟然茫茫森林找不到任何山路。自己与对方方才在树梢上一阵飞奔,根本没有来得及辨认方向。上了树梢看看太阳,找出自己的乌龙应该在的大致方向,缓步走去。  刚才一番激战加上半天的追逐,别玉寒还真有些累了,便一路看山赏花,信步下山。走着走着,隐隐约约似有歌声随风飘来。  “难道这深山老林里竟然有人家?”别玉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了想,沿着歌声飘来的方向走去。  爬过一座山崖,歌声清晰了许多:  西风冷,秋雨急,晓来窗前红纱湿,总是丽人泪。  黄沙飞,马蹄疾,马踏明月人无影,哥哥何日回?  伴着春风,款款柔声,如黄莺出谷,抑扬婉转,怡神悦耳。别玉寒自在京城听过朝阳公主的天籁之音,南京留都一闻天香小姐的金嗓子后,还未听过如此动听的歌喉,而那凄凄思念之情更是催人泪下。  别玉寒抬眼观看,见不远处林木丛生,袅袅白烟自林中升起,却又不是炊烟,别玉寒暗暗纳闷,施展轻功进入林子。循着歌声穿过林子,眼前赫然开朗,犹入仙境。只见群山环绕中一处山湖静卧,湖水平静如一面大镜子,蓝天白云倒映其中,美不胜收。一出山泉自石缝中流出,形成小溪,缓缓流入湖中。显然泉是温泉,袅袅白烟便是由温泉的气雾形成。在泉水与湖水交界处几块岩石耸立在那里,歌声便是由岩石后面传出。  别玉寒悄悄来到石后,自两块岩石间望去,只见一位少女正在沐浴。少女微闭凤目,陶醉在沐浴和歌唱中。别玉寒不由暗自称赞,好一个的美人胚子!肌肤白嫩如凝脂,娇媚的面庞因温泉热水的刺激而红晕鲜艳,娇嫩欲滴。瑶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丰美。体态苗条健美,一对美乳傲然挺立,勾魂夺魄。一双结实有力、光滑无瑕的大腿不时漂到水面上来,雪白大腿跟部一撮湿漉漉的芳草与三尺长发一样乌黑明亮,光可鉴人。春天明媚的阳光穿过树林洒在清澈的泉水里,披在少女光洁的皮肤上,美丽的光环下仿如偷入凡间的仙女。  别玉寒口中燥热,心惊肉跳,腿间向来不争气的东西又敲打起龙皮,赶忙提醒自己这样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是不道德的,放要转身离开,看到一块岩石旁竖立着一根打狗棍,棍上挑着叫花子穿的衣服。  原来小叫花子是个女的!!别玉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应该没有这么瞎吧,怎么就看不出对方是个女的呢。回首细想自己与对方的相遇,怎么也不觉得对方是个女孩子,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想想自己漫山遍野地跑着找她,她却在这里悠然自得享受这温泉美浴,心中有气,要捉弄对方一下才行。当即重重咳了一声,人跃上岩石。  少女正在闭目享受,突听一声咳嗽声,吓得连忙蹲入水中要游到自己衣服前。刚蹲下就见别玉寒跃上岩石,立马不敢妄动。  “神仙姐姐好,在下追赶一位朋友,人没追到,又迷了路,无意间听到神仙姐姐美丽动听的歌声,来到此地,误撞神仙姐姐沐浴,打扰姐姐了。”别玉寒说着抱拳陪礼。  “既然知道人家在沐浴,还不赶快离开?”少女面露愠色,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挡着自己那对春山。  “在下说过迷了路,只好陪神仙姐姐待在此地,如此美景,真乃仙界啊。”  “你转身往前,翻过前面山峰,越过山林,约莫十余里路程就是官道了。”少女赶紧指点别玉寒。  “谢谢神仙姐姐指路,既然遇到神仙姐姐,别某倒不急于赶路了?”说着一屁股坐在岩石上。  “为什么?”见别玉寒坐下不走,心里发慌,连忙问道:“你不是在找你朋友吗?是不是个叫花子,人家到这里时看到他往那边去了。”说话时偷偷瞄瞄自己的衣服和打狗棍,发现自己抬臂指路时半壁春山乍显,赶紧放回水中。  “小叫花不用管他了,只要在下逮只老母鸡拿块馒头,他就闻味过来了,倒是姐姐,在下喊了半天神仙姐姐,却不知是真的神仙,是人,还是妖?”  “你什么意思?”少女不懂别玉寒为什么这么说,皱皱眉头和鼻子。  别玉寒看到这个样子,觉得这个动作好熟悉,突然想起荒唐公子不高兴时就爱作这个动作,仔细端望,还真相似,明白荒唐公子所说的二人是朋友,其实是一个人。骗了老子这么长世间,得让你吃点苦头,想到此,别玉寒笑道:“姐姐貌美如仙,此处虽美却非瑶池。如是人间绝色,一个女孩子孤单单跑到这荒山野岭,毫无人烟之地,似乎胆子忒大了点,没准还真是妖。”  “妖?你说我是妖怪?”小叫花子鼻子差点气歪了。  “这深山老林的,狐狸最多,千年狐狸自成妖,说不成你真是狐仙呢。”  小叫花子一瞪眼:“好,既然你说我是妖,我真的是妖,还不快滚,小心我吃了你,不,我要和我的那些妖妹鬼弟一起咬死你,他们马上就要到”  小叫花添油加醋说个不停,要把别玉寒吓走,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别玉寒:“你要干什么?”  别玉寒此刻已站起,正解自己的腰带,笑笑:“传说千年的狐仙故事真的让我赶上了,岂能错过。‘温泉水滑洗凝脂,仙子姐姐如此好皮肤,让在下不觉性起,来个人妖共浴,才算不负你我人妖相遇一场。董勇娶了个七仙女,许仙娶了个白娘子,我别玉寒没那么大的福气,娶个狐仙也不错啊。”  说着继续解腰带。  “不要,不准解。”小叫花大声叫道,脸色由红转白,人不由自主相后退去。  “我这人毛病特多,但只有一个优点就是说话算数。说到就要做到了。”将腰带解开。  “妈呀!”小叫花惊叫一声,忙将双眼捂住。  听到别玉寒下水声,小叫花骂了起来:“姓别的你这个大流氓,真不知千叶影儿、甄如玉她们几个怎么那么瞎眼,嫁给你这个下流胚。”  “待会儿你就知道为什么她们都喜欢我了?”嘻嘻笑道。  骂着,骂着,偷偷从手缝中望去,别玉寒来到自己面前一丈开外处,吓得松开手大叫:“不准过来,你过来我就杀了你。”  看到对方作势举掌,别玉寒喊道:“别出掌,一出掌就原形毕露了。”  小叫花忙把手掌放回自己胸前,怒目而视别玉寒。  “红颜一怒,亦嗔亦颦,更是楚楚动人,让人魂魄皆无。”  “你少嘻皮笑脸,赶快滚开,不然本姑娘这辈子都饶不了你。”  “姑娘何必如此,咱们不过是同湖公浴而已。听说东瀛自古就有男女同浴的习惯,所以前唐大侠扎髯客到了那里便乐不思蜀,再没回到中原,听说还当了那里的皇上,传为佳话。咱们俩人妖同湖鸳鸯戏水,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呢。再说咱们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  “谁跟你是朋友了?”小叫花瞪了他一眼。  “荒唐小哥叫花子,青楼逛罢游玉池。袖剑一挑青衫落,丰乳肥臀谁家女?”  “你,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听了别玉寒的诗,小叫花涨红了脸,失声问道。  “当然是刚发现的了。唉,早知道在荆州咱俩就留宿在芳泽园了。”  “呸,想得美,本姑娘才不会像那几个风尘女子没出息,被你两句诗就给灌晕了。”  “那当然,姑娘定力高强,定力高强。”别玉寒笑着,望向对方。  小叫花一惊,对方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这点水可挡不住他那双色眼,岂不让他尽窥了去?忙喊:“不准看我。”一只手滑入水中,遮挡在大腿根部。  “不会吧,看看你又毫发无损,更不会把你看丑了。”  “放你的屁,不准看,否则本姑娘挖了你那双色眼。”  “好,好,不看,不看。如果你觉得吃亏了,你可以看看我,赚回去,我不介意的。”别玉寒将头往一侧扭了扭。  “放你的臭狗屁,谁稀罕看你这淫贼。”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会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气得骂道。  “我可也不是随便让人看的,想看我的女孩子多了,没听江湖上流传一句话:嫁人要嫁别玉寒。你看看我不吃亏的。”  “屁,屁,屁。所有的女人都瞎眼嫁了你我也不嫁你这淫贼。”  “好了,好了,不嫁就不嫁,我还怕你动不动就给我两棍呢。我只是逗逗你,吓吓你,其实什么也没看见。”  “真的?”小叫花不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堂堂解元出身,这点修养还是有的。真的玷污了姑娘的清白我岂不又要多娶一个老婆,多受一份罪?”  “呸,美死你。半天了,才说句人话。”  “我追你就是要说声谢谢你帮忙对付疯刀、魔手二人。既然现在知道你就是荒唐公子,就不是谢谢两字能表达的了。”  “那你怎么谢我?”  “要不娶你为妻了?”  “呸,又不正经了。”  “我想与你交朋友,就是像沈岩那样的肝胆相照的生死朋友。”一顿,摇摇头:“我早已把你当作这种朋友了。”  “要不这样吧。”小叫花子想了想:“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也答应替我做三件事如何?”  “这?”别玉寒没有立即答应。  “放心吧,这三件事第一不让你做杀人的勾当,第二不让你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这样我就答应你了。”别玉寒想到自己如果对方要挟自己做坏事,自己就以伤天害理为由拒绝她。  “这里水深,有些冷。我要往前挪挪,你闭上眼。”  别玉寒闭上眼,睁眼时对方已与自己并排浸在水中,相距不过三尺。  “乖乖,有这么一位一丝不挂的绝世佳人在旁,我竟然不动一根手指头,说出去,谁还信我是天下第一大淫贼?”  “别说,你这点定力和德性倒是不错。”  “你就没想到是你对我没有吸引力?”  “反正本姑娘老是以男装行走江湖,早把自己当男人了,不在乎对你有没有吸引力。”小叫花毫不介意,一点不生气。看看别玉寒,摇摇头:“你虽然长得不错,但也不至于那么多女孩子为你倾倒吧。千叶影儿和甄如玉那么不可一世,尤其是甄如玉平素自命冷艳,连男人看都不看一眼,怎么会一下子都嫁给你了?”  “你想知道吗?我给你看看。”说着作势要起身。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四十七章 又上当了  第二集逍遥江湖 第四十七章又上当了  少女突然明白他要给她看什么,大叫一声:“不行,让我看我就给你剪了,让她们几个守活寡。”  别玉寒吐了吐舌头,吐了吐舌头:“这么厉害,我还是留着它吧,否则要进宫了。”  “请问姑娘如何称呼?玉寒这里有礼了。”别玉寒拱手问道。  “这会儿你又装起酸了。有和姑娘家赤身裸体同处一池打稽的吗?”小叫花用鼻子哼了一下,不屑地将头转开:“本姑娘的名讳岂能随便告诉人,你就接着叫我荒唐公子吧,反正本姑娘还要以男身行走江湖。”  “不如叫荒唐妹妹吧,在下已经知道姑娘是女儿身了。”  “不行,本姑娘行走江湖,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女孩子。”  “听乔肥爷说,数对了,你自己化装成荒唐公子说你知道好多事情的内幕,荆州吕大人命案能如此快的水落石出全凭姑娘你的帮忙。但其他事情在下还理不出太多头绪,比如操纵西城灭门案,绑架公主和指挥无名堂、霹雳堂江南两大堂和五毒教、飞鹰堡的神秘女子是谁?还有这阴阳界的生死令,这生死界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在什么地方?为何这时也搅和进来?据在下所知,阴阳界好像是个很神秘的武林禁地,没听说过”  “你以为我是谁啊,神仙啊?什么都知道。”少女将嘴一翘:“你不是有个诸葛老婆么,问她去啊。”  “她虽聪明,但知道的都是江湖秘史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别玉寒嘻嘻笑着奉承:“不如姑娘对当下江湖了如指掌。”  “看不出你嘴还挺甜。西城灭门案你已破了,神秘女子是谁我还想知道呢,阴阳界么?”少女顿了一下想了想:“我倒是知道一二,好像他们不杀人,反而刻意招揽武林中人。三十年前冀州大侠神秘失踪好像就与阴阳界有关。还有其他的人,你等一下,我口袋里有一份名单,记着近三十年莫名其妙失踪的武林高手的名单,昨日丐帮弟子刚收集到的。”  放要起身,对别玉寒喝道:“闭上你那双臭眼,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不准偷看我出水,否则我就永远不给你看那名单。”  “好好。”别玉寒连忙将双眼闭上。  听着少女爬出水,别玉寒闭目回味着自己已经尽收眼底的每一处美丽,为自己那句‘袖剑一挑青衫落,丰乳肥臀谁家女?’而得意。  听到少女的笑声,别玉寒说声我要睁眼了,将眼睛睁开,扭头看少女。只见少女站在岩石上,小叫花衣服早已穿在身上,手中短剑跳着自己的长袍马褂,得意地摇晃着。  别玉寒心里一惊,嘴上问道:“荒唐妹妹,名单呢?”  “什么名单啊?现在你还相信我有什么名单?本姑娘就是找借口出水,离开你这大色鬼。”  奶奶的,又上当了,想起对方数次捉弄自己,暗骂自己太笨,不如刚才来个硬上霸王鞭呢。忙申辩道 “我可是讲文明的好色鬼,否则我刚才在水里把荒唐妹妹的双腿一分。”  “住口,你再说淫秽的话,我就让你在这水里过夜。”  “你还能拦住我?”别玉寒作势要出水,少女大叫一声:“别动,你一动,我立刻让你的衣服化成灰,你武功虽高,却也快不过我的剑吧。”  别玉寒连忙蹲下,自己光着屁股回家,笑话可就大了。忙满脸赔笑:“好妹妹,俏妹妹,快把衣服给我,你让干什么我都答应。光屁股跟着你,我没事你也不好意思啊。”  “又贫嘴。”少女瞪了他一眼,俏脸菲红:“你先把答应我的事情做了再许愿吧。”  “那你说,要我干什么,穿了衣服我立刻跟你去。”别玉寒说得坚定结铁。  “好吧,第一件事就是在这水里待上一个时辰,我看你有这个耐性没有,我就到那边树上休息片刻给你数着时间。不过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那棵树离这里十余丈,我的轻功在这树林里躲你应该不太难吧。”  别玉寒看看少女指的那棵大树,看来这丫头早就算计好了,自己只好先听她的,慢慢想办法了,便蹲在水中。想给少女聊天快点打发时间,少女喝道不要打扰她休息,只好闭口不言。  看看太阳西下,两个时辰到了,忙喊姑娘将衣服送来,连喊数声却无人答应,心头一抖,腿一软,差点栽水里,飞身上岸,树上哪里有姑娘的影子?  登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又上了这死叫花子的当了。好在自己无意糟蹋姑娘,穿着龙皮下的水,剑箫和龟壳都还在,如果不是自己嫌天天背着珠宝麻烦将其锁在密室里,要人财两空了。当下骂了两句荒唐公子,骂自己骂了四句,谁让自己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异想天开才会这样。捡起自己的物品,将龟壳挡在前面自己的私处,飞身上树,施展轻功向树林外奔去。  不一会儿,奔到官道,打声呼哨却不见乌龙像往常一样跑来,难道是被疯刀、魔手夺去了?还是被死丫头给顺手牵羊牵去了?叹声气,自己今天真倒霉,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不欺我也。  此刻天色已晚,这年头到处是灾民盗匪,荒山野岭的早已没了行人,别玉寒沿官道向南奔去。刚奔出两步,见官道上自己白天与疯刀、魔手打斗的地方一根树枝上跳着自己的衣服,连忙跑过去穿上。  这死丫头倒还不算坏,能把衣服还给自己,看来马也不是她偷的,她来之前就被人带走了。毕竟跟了自己这么久,感情非同小可,加上是自己与杜隽的订情之物,杜隽知道了还不知多伤心呢,好在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应该算交差了。想了想,心痛了乌龙一阵,起身向前奔去。  奔出不到半里,只见前面一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骑术却不好,怎么也赶不动,马儿来回撂蹶子,几次差点把主人给掀翻了。  虽然天色已暗,但别玉寒内功精湛,目力甚好,看出正是自己的乌龙,马上之人就是那可恶的小叫花。咬牙切齿运足劲冲到跟前。  “你这是养得什么破马?路都不会走,早知道不借了。”看到别玉寒冲到跟前,一点不怵,大声抱怨。  别玉寒鼻子就要气歪了,这么捉弄自己,还要偷自己的爱骑,现在来个恶人先告状。瞪她一眼:“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对你发情了,跳得这么欢。”  原来小叫花偷偷离开,来到树林外,将别玉寒的衣服用一树枝插在路上,心说,看你小子的运气了,找不着你的衣服,你就光着屁股回家见媳妇吧。  解了口气,放要动身,见不远处树林里别玉寒的坐骑正在悠闲的吃草,便喜上心头,偷偷靠近,翻身上马。谁知马根本不停自己的话,用带鞘短剑朝马屁股上捅了好几下乌龙才迈开蹄子,磨磨蹭蹭,走了不远,听到别玉寒的呼哨,便要回奔。自己斗了半天,见别玉寒追上,将气撒在主人身上。  此刻听别玉寒如此说,明着损自己,俏脸一红,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它发情我就把它阉了,把主人一块稍带上。”  别玉寒拽住马缰绳,乌龙见主人到立刻温顺。少女拍拍乌龙的头:“这才乖,不然我把你的毛全拔光了,让你和你主人一起光屁股回家。”  说话真他妈的的损,别玉寒心里骂道,也拍拍乌龙的头:“乌龙乖,乌龙乖,你就让她骑骑吧,他可是和你家主人一块儿扛过枪,一块儿打过枪,一块儿洗过枪的朋友。”  “什么‘一块儿扛过枪,打过枪,洗过枪的’你在说什么呢?”少女不解地问道。  “我们一起挺剑杀敌,算不算一块儿扛过枪?”别玉寒说道。  少女点点头,觉得没错。  “我们一起在京城和荆州逛过妓院,也算是一块儿打过枪了。”少女瞪他一眼放要说话,别玉寒一拍脑袋:“你看我真笨,你是假的,哪里有枪?有也是假枪,中看不重用。”  少女又窘又怒,从马上跳下,追打别玉寒,别玉寒连忙绕着乌龙兜圈。  少女满脸通红,边追边骂:“你有种别跑,我现在就给你洗洗枪。你来啊,我现在就给你洗洗枪。”  追了半天,少女追不上,追累了,一跃坐回马鞍上,别玉寒也停下,拽住缰绳:“玉寒得罪了,这里为姑娘牵马坠蹬了。”  少女斜楞他一眼,别玉寒一声惊叫:“妈呀。”  少女忙问怎么了?  “你内急时去男厕还是女厕?”  少女一瞪眼:“废话,当然是女厕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自己不小心被你看到了都不知道。”  “呸,呸,呸,死人才看你这种人呢。”  “那可说不定,你们女人最难琢磨。阿娇表妹十年前就偷看过表哥我,我却傻呼呼不知道,吃了十年亏。”  “你以为谁都像你表妹那么下流。”  “别这么说,谁知道你进没进过男厕啊,你这身男装进女厕还不得被当流氓给打出来送官。”  “你再说。”少女一挥拳,满脸通红、恼怒地瞪着别玉寒。自己总是偷偷溜进女厕去,确实尴尬过几次,有一次如不是自己轻功好跑得快,差点被几个大汉堵在里面,如今被别玉寒,更是尴尬万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在下对姑娘无礼了,还请姑娘见谅才是。”别玉寒赔过礼后一本正经道:“姑娘不但美丽绝伦,聪明伶俐,所知甚多,武功也很高强,身兼丐帮和第一高手神龙不见乔大侠两派武功,恕别某有眼无珠,看不出姑娘来历,还望姑娘相告。”  “武功高不高反正是打不过你,来历不敢相告。美丽绝伦更不敢当,哪里比的上你那几位位居武林十美的老婆。”说着哼了一声。  “姑娘说笑了。”别玉寒讪讪道:“姑娘在温泉显出本貌,真乃天仙下凡,如不是姑娘女扮男装行走江湖,武林十美前五必有姑娘一席。”  “看来我还是比不上甄如玉了?”少女瞪了别玉寒一眼,极为不满。  “姑娘此言差矣。”别玉寒连忙摆手:“姑娘与如玉都是人间绝色。一个艳如桃李,一个丽比芙蓉。如玉孤傲冷艳,姑娘艳而不妖。如玉无瑕如玉,姑娘美艳如桃。如玉冰肌玉骨,姑娘华如三春。”  “喂喂喂,你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老婆?”  别玉寒笑了,忙道:“当然是夸姑娘呢。姑娘仪态婉娴而又狡黠俏皮,嬉戏自出天真,娇憨皆生风趣。方才在温泉池边看到姑娘天然美色,毫无做作之态,温柔婉约之外野蛮得如此的美丽动人,实乃美女佳人,大有古人之风。”  “什么古人之风?”少女不解问他。  “姑娘国色天香,又使得一把好剑,不输唐朝公孙大娘啊”随口吟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今有美人现清泉,妙舞此曲神扬扬。  雷霆江海凤飞翔,曲尽舞终无衣裳。  “屁,你再说?”少女作势举拳:“真是天下第一淫贼,品起女人来这么津津乐道,一套又一套的。”  “姑娘此言差矣。美女如画,在下自幼学习丹青,不看女人看什么?”  “贫。”少女又是蛮横地瞪了他一眼:“我可没看出自己有这么漂亮。否则当初有人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净盯着那块什么无瑕的玉看了,想想当初你那副色相,‘不敢,不敢。在下有幸相遇如此佳人,准是上天有成人之美德而眷顾在下。就怕唐突了姑娘。’哼,让人作呕。”  “姑娘怎么知道这些话?”听到对方把自己初次见甄如玉说的第一句话记得如此清楚,吓了一跳,这丫头实在太厉害了,自己的什么事情她还不知道。  “我就是那个唱曲遭关东三剑欺负、被你救了赏了五两银子的唱曲女子。”姑娘又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看都不看我一眼,色眯眯地盯着甄如玉,哼,我哪里有她漂亮?”  “你就是那少女,唉呀,我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你那么好的身手,还要我去教训什么破关东三剑?”别玉寒夸张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  一停,摇头道:“不对,你不是唱完离开了吗,怎么会知道我跟如玉说的?你在跟踪监视如玉还是我?”  “当然是甄如玉了,不过自从见你剑不出鞘一招击飞三人的剑,我和扮成瞎眼爷爷的刘长老就留意上你了。”  “为什么?”别玉寒追问。  “你还是上马吧,天色已晚,这样走什么时候才能到武昌府?”别玉寒翻身骑在少女背后。  少女喊道:“如果你想借机揩本姑娘的油,可别怪本姑娘翻脸不认人。”  “放心吧,你让我也不敢请你入怀。”别玉寒规规矩矩坐在后面,轻轻一夹马,乌龙信步慢跑起来。故意趴在少女的叫花子衣服上闻了闻,夸张地摇摇头。  少女连忙把衣袖伸到鼻子下面闻闻,问道:“没有味道啊,你挤弄什么臭鼻子?”  “我是在想俗话说‘人配衣裳马配鞍’,可你不穿衣服比穿着这身衣服漂亮多了。”  “讨厌,你再说?”胳膊肘往后一捣,别玉寒大叫一声,立刻老实起来。  少女一顿,回归正题:“我跟踪甄如玉当时以为她是在寻找她失踪的父亲甄教主?”  “为什么?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  “我爹爹也失踪了,我和刘长老觉得与甄教主的失踪应该有关连。”  “怎么回事?”别玉寒虽然知道甄教主失踪的事,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曾答应如玉以后要留心寻找。  “不但我爹爹失踪了,还有丐帮帮主。”  “什么?你爹爹到底是谁?”  少女瞪了别玉寒一眼:“我既然会飞龙剑法,当然是神龙不见的女儿啦。”  别玉寒差点儿没从马上掉下来。虽然乔天是她爹让他大吃一惊,但天下第一的神龙不见和第四的教主还有百年第一大帮帮主、三十年名列武林白道前十的神丐楚天都在三年前失踪,着实让人吃惊之余难以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但别玉寒不得不信。  “三年前我爹爹突然托人捎信给早已将丐帮中事交给左右护法长老、隐居养老的帮主,帮主匆匆离开,便再未现身。三年来丐帮一直在默默寻找都毫无音讯,知道甄教主也在相同的时间失踪,所以我们便留意九幽修罗教的动静,跟踪甄如玉。”  “也许他们隐居在某处了呢,比如修炼神秘武功或是出海什么的?”别玉寒问道。  “不会的,帮主走时将帮主信物打狗棍交给了我,说是如果三月内不回来就带着一封信和打狗棍找刘、窦两位长老。两位长老告诉我信中说不准丐帮中人找他,命我苦练打狗棍法,三年后接任丐帮帮主之位。”  好像是感觉到别玉寒的疑问,少女接道:“我父亲是帮主的养子,所以帮主就是我爷爷。”  “原来如此。”别玉寒陷入沉思,良久问道:“那你们可有任何线索?”  “没有,但既然是我爹爹给帮主爷爷捎信,肯定与我爹一直在查的案子有关。”  “什么案子?”  “我娘被杀的案子。二十年前,我爹痴迷武学,云游四海,来到了关外长白山武林四大禁地之一的长白殿,找那里的人比武,却在林中碰到迷路被黑瞎子也就是熊的扑杀的娘。爹救了娘,二人相爱,生下了我,带我回关内的途中,突然在山海关内遇到蒙面高手的偷袭,我爹死战,不会武功的娘被对方杀死,爹冒死将襁包中的我救出,冲出重围,负伤来到我帮主爷爷那里,将我交给了爷爷。据说那帮人武功奇高,不单是一个门派的高手,爹爹伤好后便四下打探要为娘报仇,近二十年来毫无结果。”  “你是在想你爹找到了线索,非比寻常,才通知你爷爷的?”  “嗯,肯定事非寻常,你想想我爹在十五年前武林大会能夺得第一,武功、轻功肯定独步天下,他却要找爷爷,肯定不会是一般他自己能解决的事了。”  “有道理,如果当初袭击你爹的不是单一门派的人,这些人不是因为与你爹有仇联合在一起就是什么组织派来的,这个组织那肯定不同寻常。”  “所以我怀疑是无名堂这个杀手组织后面的人干的,现在看到阴阳界笼络了三十年前武林黑道高手,他们也有可疑。”少女点点头。  “你看到你帮主爷爷那封信了吗?”别玉寒突然问道。  “没有,是刘长老后来告诉我的。”少女突然回头望向别玉寒:“你怀疑两位长老没有告诉我全部内容?”  “不知道,难道帮主会一点都不说他去了哪里?包括两位护法长老?”别玉寒喃喃道。  “喝点墨水脑子就是不一样,所以留意你还是留意对了。”回头瞪了别玉寒一眼 “你少打我歪主意,我留意你是为了找我爹,你也要为朝廷办事,咱俩各取所需。”  “那我能不能多取一点?好像我的需要比别人多一点啊。”嘻皮笑脸的同时,搂著对方的腰的双手暗自紧了紧。  少女使劲掐了下别玉寒部老实的手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喜欢的是用情专一、用情至深的人,不是你这样的多情滥情的种马。”  “我可是用情至深的人啊,不信你问问她们几个。”  “一下子娶五个老婆,你还好意思说,整个一老婆越多越好的坏坯子。”少女不屑地瞪了别玉寒一眼 “想打本姑娘的主意,你这辈子就死这份心吧。”  “可你没听说过这句话?贼心不死,我是淫贼,对你的心不会死的。”  “哼,嘻皮笑脸可以,但真要对我不敬,小心了你。”少女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样软软的东西 “江湖凶险异常,小心为上,以后有时间传你些刘长老教我的易容术,你先拿着这个人皮面具,需要掩盖身份时可以戴上。”  “还有人皮面具?你是不是也戴着人皮面具呢,我要好好检查检查,别我动心了半天,是在向一丑八怪、脏男人示爱呢。”说着,别玉寒伸手去摸对方的脸。  少女一把打开别玉寒的手 “讨厌,你要不要?”  “要,要。”别玉寒连忙接过来,看了一眼,叫道 “不会吧,这么丑的脸,故意埋汰我呢。”  “老挂着一副俊俏的脸,你不烦啊,变丑了你还能消停消停呢。”  看看到了武昌府,少女开口:“我叫乔云儿,但有人的时候还叫我荒唐公子或是小叫花,不准叫我的真名。”  “我还是叫你乔帮主才是。”  “今年六月初一丐帮将会在汤阴岳飞庙推举新帮主,届时你来凑热闹吧。”话一说完,乔云儿跃下马背,没入黑暗中。  “六月初一太久了,什么时候我能很快再见到你?”别玉寒喊道。  对方只挥挥手,便已不见,真是好轻功。  别玉寒心中一阵低落和不舍。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四十八章 神尼失身  来到府上,已是过了三更,如玉、阿娇和杜隽白天照顾了一天黄山神尼,此刻已经困乏的上床睡了。影儿和幽兰带着明镜、如月和幽兰的两个丫环钗儿和蕊儿伺候着黄山神尼。  为黄山神尼过完气,影儿和幽兰轻轻将仍旧昏迷的黄山神尼放好,盖好被子。看看一脸疲惫的娇妻,尤其是王幽兰一直衣带不解地住在这里服侍师傅,别玉寒吩咐明镜、如月在隔壁幽兰的房间打好水,将影儿和王幽兰抱入,三人美美洗了个澡,将两人抱上床,一番云雨,千叶影儿娇不胜力,王幽兰虽然尽头十足,尽情于鱼水之中,但像往常一样总是要打坐一下才能抚平自己体内躁动的真气。  “你说这么多天神尼的伤怎么不见好转呢?”别玉寒楼着千叶影儿,抬头看一眼正在床里面盘腿打坐的兰儿,低声问道。  “寒冰蛊真是不同寻常,虽有你的神功加上我的十八金针过穴,只能将蛊毒压制在头顶灵台穴和下面的会阴穴,所以神尼才会神智不清,下肢冰凉,如此下去恐怕真要成了活死人了。”千叶影儿望着打坐进入到忘我境界的兰儿,黯然低声回答。  王幽兰视师父为自己的再生母亲,如果知道师父会永远醒不过来,不知道她会怎样?望着,望着,眼睛突然一亮,暗自摇摇头,靠在别玉寒的怀里。  没过几日,祝伯一行自京城赶回,同行来了一位太监,是内务府御药房的领班太监,带来了皇上的圣旨。  原来别玉寒在冷关大人返京时别玉寒写了份折子让他递给皇上。折子中别玉寒汇报了公主被绑架之事,吕大人被害的经过还有千叶家两处分坊欺上瞒下、私自为敌人打造兵器之事,千叶家虽然不知情,但疏忽之罪难免,自罚上交近三年刀剑坊所得收入十万两,以向皇上请罪,望皇上龙颜开恩。  别玉寒只是将千叶无方原来说的一年收入二十万改成了三年十万。皇上看了折子,公主平安归京,吕大人被害一案有了眉目,西城灭门案的主凶之一五毒教主被诛,千叶家自罚的十万两银子充实了皇宫内务府的积蓄。当时龙颜大悦,命内务府御药房的领班太监南下传旨,将千叶家的“回春堂”封为御用药房,着每年皇宫向“回春堂”定购药品五千份,并带来定金五千两。  千叶无方带领全家领旨谢恩,好好款待了传旨太监。这一下,不用到京城发展便将“回春堂”的大名打到了大江南北,皇宫订货虽微不足道,但以后“回春堂”的生意肯定是前途无量,看来丢了东方世家,招了别玉寒这个金龟婿真是英明的一招,对别玉寒更是另眼相待,放过不表。  接连几日,别玉寒一直为黄山神尼运功疗伤。就在别玉寒无法顾及江湖的时候,此刻传出龙风的洞庭十八盟联同大江帮、太湖帮还有白云堡、江南绿林道上二十四家山头组成了江南武林盟。龙风为盟主,大江帮帮主洪雷为副盟主,白云堡主一袋烟谢阳、太湖帮帮主太湖神龙孟太湖为左右护盟长老兼长老会正副主事,加盟各门各派掌门首领皆在长老会中占据长老一席,共商江南武林大事,共分所得利益。江南武林除武当、八剑堡、武林四大世家的慕容、千叶两家及加入七大剑派的峨嵋、芙蓉剑庄没有参加外,其余全部大小门派十之八九加入进去。连丐帮、华山、天山、崆峒和东方世家等江北大派大门都派了代表前往。江南武林盟拥有人众数万人,成了甚至凌驾于少林、武当之上的江湖第一势力。  虽然有影儿的金针过穴,百年人参灵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任何起色。王幽兰看在眼里,每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呆呆不语,大家不免都为她担心。  看到一直和自己最好的兰儿如此,千叶影儿也同样坐落不安,几经挣扎,这日将王幽兰带到隔壁房间,拉她坐下,轻轻为她拭去挂在脸上的泪珠。  “兰儿妹妹,你不要天天这样,看在姐姐眼里,姐姐很难过。”说着抬手用手帕擦去自己眼角的泪花。  “你说,影儿姐姐,你是最好的大夫,难道我师父真的没救了吗?”王幽兰一把抓住千叶影儿的手。  “寒冰蛊排名江湖五大毒第一,连五毒教主至死都没研制出解药,想治谈何容易?姐姐和相公已经尽了力。”  王幽兰呜呜哭了起来。看到王幽兰这样,千叶影儿咬咬牙,道:“兰儿,姐姐也曾想到一法,却不知是否有效,更是万万行不通,所以没有告诉你。”  “为什么?什么法子?姐姐快说出来听听。”王幽兰紧紧抓住千叶影儿的手。  见千叶影儿面露痛色,意识到自己失态抓得太重了,忙松开手。  “姐姐看你每次和相公房事之时都十分尽兴,我们几个姐姐包括体格健壮的阿隽都自愧不如。”  王幽兰脸腾的红了,娇羞地瞪了千叶影儿一眼,扭捏道:“姐姐怎么这时候说这事,是不是兰儿太淫荡了。”  “要说放的开,你不如阿隽、阿娇和如玉。但你尽兴之后总要打坐才行,可是为何?”  “人家也不知道,但每次事后都气血翻腾,运功打坐后才好。准是那死别大哥太坏了,不然人家也不会这样?”  “那你觉得武功是不是也精进了不少?”  王幽兰想了想:“说真的,武功是比以前精进了,我一直觉得是跟了别大哥后从他那里学了很多东西。但每次打坐后确实觉得丹田真力充盈、真气全身畅通无阻,精神也清爽百倍。影儿姐姐,你问这个干吗?”  “兰儿妹妹想一想,如玉、阿隽都练过武功,尤其是如玉武功虽比不上兰儿妹妹,却也不弱,却没有像妹妹这样,姐姐想这可能与神尼这一派的武功有关。相公身兼佛道两派武功,却以道家为主,道家讲究阴阳和修。相公得遇龟胆龙丹,形成九九重阳之躯,但你们一门的武功是专为女子所练的纯阴内功,故而纯阴之体遇到纯阳之人,水乳交融,龙虎交媾,以丹田为鼎炉,形成道家所谓的“降龙伏虎”。这也是妹妹与其他姐妹相比为何受益匪浅,只是妹妹内力虽强,却与相公内力差距较远,所以难以承受,必须打坐吸收自相公那里获得的纯阳之气。”  “真的?但这跟师父的毒伤有何关系?”  “现在神尼的蛊毒被相公的内力和姐姐的金针控制了,却滞留在头顶灵台穴和下面的会阴穴,所以神志不清,下肢冰凉。时间长了不但会成了活死人,武功全失,下肢也会溃烂掉。”  “那你快想办法啊,姐姐。”王幽兰听了急急喊道。  “姐姐这不是在和你说呢。如果能以相公的九九重阳之力化去寒冰蛊的阴冷寒毒,神尼才有可能苏醒。”  “别大哥不是一直在给师父输气疗伤吗?”王幽兰糊涂了。  “你别大哥虽然有九九重阳之躯,雄壮威猛,但他练的逍遥神功加上他曾服用的阴阳果却随时中和体内的九九重阳之气,否则,他如不能夜夜御十女,必会被体内阳气走火而忘,房事时我们也会脱阴而死。他没有成为一个大色魔,虽然因他自幼饱读圣贤之书,家风严谨,主要还是归功于这逍遥神功和阴阳果,否则江湖女儿就苦了。加上以禅学为本的易筋经,他发出的气往往较为中正柔和,并随时调节。遇到你这练了纯阴内力的他的气才转强为阳,达到阴阳调和。你也发现,同房时他怀有的龟胆龙丹之阳力才会被诱发,达到最佳境界。”  “你肯定吗,姐姐?”王幽兰不信地问道。  “姐姐也是知道相公的经历,看到相公夜夜笙歌,同御五女却丝毫不见疲惫之相,反而精神百倍,读了好多医书才确定的。”  “难道你要他和师父同房?”王幽兰突然明白,大声叫道。虽然她出身乡村,跟随师父常年在山上,没读过什么道德之经,对圣贤之说不太在意,但让自己的师父和自己的相公同房,她想都没想过。  “所以我说万万行不通。”  王幽兰坐卧不安地在屋里乱窜,半晌问道:“这样能救师父吗?”  “姐姐没有十全把握,但这是姐姐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不过行不通的。不说你,就是相公他也不会干的,还有神尼,一生清誉毁了,她老人家怎么容身江湖?她情愿我们杀了她。”  “可我也不能没有师父。”王幽兰烦躁地又走动起来。  “我决定了,就这么着,救了师父后,我同师父隐居黄山,不再行走江湖。”王幽兰终于作出决定。  “什么?你疯了?”被叫进来的别玉寒听王幽兰说要他与黄山神尼同房疗毒,刚坐下就如同被烫着屁股似地跳了起来,瞪了一眼躲在王幽兰身后的千叶影儿:“准又是你出的馊主意吧,影儿,荒唐!”  “不怪影儿姐姐,是我坚持的,为了救师父,什么我都不怕。”  “那不行,这样我岂不真成了天下第一大淫贼了?再说你师父的清誉岂不也全让你给毁了?”  “我不管,总比没有师父强。如果师父真的被救了,我就和师父老死黄山,再不行走江湖,这样没人知道你和师父之间的事,你也不会背负淫贼的骂名,总行了吧?”  “那更不行了,如果这么做失去了你,我更不会做。”别玉寒坚定截铁。  王幽兰唰地将柳叶刀拔出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不答应救师父,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  “别,别,兰儿,快把刀放下,别胡来。”别玉寒连忙摆手。  “除非你答应。”  “没有用的,你别听影儿瞎说八道,如果真行,我每天以真气为你师父过气,你师父早就行过来了。”  “我知道是我不对。”千叶影儿放开口,见别玉寒瞪向自己,连忙往王幽兰身后躲,低声道:“我也对兰妹妹说了,这法子不一定管用,你和神尼也不会同意,她就是要试。”  “反正这是唯一的法子,不试更无机会了。”听完千叶影儿的解释,别玉寒心想生命可贵,如果有机会却因为名节问题而置之不顾说不过去,但因此而丢了名节对自己事小,神尼一辈子深山清修落得如此下场简直生不如死。但自己也想不出个万全之策来,对王幽兰道:“兰儿,不差这一两天,让别大哥好好想想再答应你好吧,快把刀放下。”  “不,除非你现在答应我。”  “好好好,别大哥答应你不管什么法子,只要能救你师父,别大哥都义不容辞,快把刀放下,兰儿。”  王幽兰这才放下手中刀。三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只有此法唯一可试。为了黄山神尼的名誉,只有行使此法的他们三人知道,连如玉、阿娇和杜隽都不能告诉。天尽三更时当即传令胖瘦二婆和四名丫环守护听蝉小居,别玉寒、兰儿和千叶影儿为黄山神尼实施大法疗伤,任何人入听蝉小居者杀无赦。命祝伯、狄氏兄弟小心戒备,严防敌人来犯。  一切准备就绪,千叶影儿王幽兰焚香一同为黄山神尼沐浴后,别玉寒也沐浴更衣,来到内室。  “你是治病救人,不准对我师父有非分之想。”王幽兰警告别玉寒。  “那当然,你把你老公看成什么人了?天下第一……”突然想起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大淫贼,忙住口不言。  罗帐内千叶影儿揭开盖在神尼身上的锦被,一幅海棠春睡图立刻映入别玉寒的眼帘。  娇媚的面庞因刚刚沐浴过,红润如雨后海棠一般鲜嫩欲滴。凤目紧闭,瑶鼻挺立,樱桃小口丰美地勾画出完美的曲线。肌肤白嫩如凝脂,浓香扑鼻。身段健美丰腴,婀娜多姿,一对勾魂夺魄的春山傲然挺立。七尺长发光可鉴人,如黑色的绒缎般光滑的散开在白玉无瑕的玉体下。修长的大腿根部一束凄凄芳草在滚圆如雪的臀部包围中那样醒目,黑中有白,白中衬黑,完美无缺得如画中的仕女,天上的仙娥。  别玉寒的神枪腾地勃起,傲然屹立在那里。  王幽兰看在眼里,低声骂道:“还说没有非分之想呢,哼!”  别玉寒尴尬辩解:“我不是着急救人吗?”  千叶影儿十八根金针过完穴,让王幽兰盘坐在神尼头顶处以起内力驱动黄山神尼内的真气,使其游走奇经八脉之中。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看看时机到了,千叶影儿分开神尼那双丰满如玉的大腿,让别玉寒来到两腿之间。伸手抓住别玉寒腿间神物,含在口中,手口并用,同时一只手在黄山神尼的桃源洞口轻轻抚摸挑逗。  别玉寒此刻将黄山神尼的桃源幽谷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著一道缝儿,千叶影儿双指轻轻翻起阴唇,膜瓣后面洞口隐约可现,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著。别玉寒看了神魂游荡,已不辨南北东西,望着那儿直直发楞,咕噜咕噜地往下吞咽贪婪的口水。  加上千叶影儿的吸允揉搓,刻意挑逗,别玉寒阳火渐渐旺盛,口中发出嘶哑的低吼,下面神物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茎身上浮起了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显然比平时大了不少。  看到时机成熟,千叶影儿放开手口,别玉寒低吼一声,人向前抵住洞口,往里冲去。也许是劲力过猛,昏睡中的神尼竟然轻轻哼了一声,眉头不由自主地一皱,别玉寒已破关而入。黄山神尼守了三十余年清白的处女之膜尽数破裂,破裂得如此毫无犹豫,毫无残留。  刚入到深处,接近花心,便感到如碰到冰山,一股刺骨的寒冷袭向自己的神枪。别玉寒一哆嗦,神枪立刻萎缩许多。忙按影儿叮嘱,把神识提起,凝聚精气,聚精成钢,使自己的神枪金枪不倒,破冰而入,捣向黄山神尼的花心沈处。  花心深处似乎什么东西在冰冷地吸食自己,别玉寒连忙不断地冲刺,让自己的九阳真火融入寒冰之中将其化解,同时真气运行全身,又回归丹田将袭入自己真气内的寒冷之气化掉。  王幽兰不敢接纳这些冰蛊之毒,只是尽自己全力将凝聚在师父头顶灵台穴的寒气往别玉寒处逼去。  看着老公健美修长的身躯,架构完美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还有那一杆绝世无双、能惊倒多少少女的“神枪”在那里尽情驰骋,恣采花心,千叶影儿压住自己心中的欲火,暗自叹骂:“唉,真是冤家。”  看看东方发白,别玉寒此刻感觉不到黄山神尼体内还有任何寒冷,自己的欲火燃烧的不能再有丝毫忍受,最后猛吼一声,尽数将火热的精液喷入神尼体内,浇在她的花心上,黄山神尼似乎无法承受这热烈,啊的一声,就要睁开眼睛,别玉寒连忙点了她的昏睡穴。  “成功了,成功了。”旁边熬了一夜,红肿着眼睛的千叶影儿兴奋地叫道。王幽兰刚一笑,便抖了起来,原来神尼内力高强,体内的冷气仍然侵入她的体内。  别玉寒见状,忙拔出仍然傲立的神枪,将王幽兰搂在怀里,翻身压倒在神尼身旁,挺枪进入,以自己的九阳真火化去她体内的冷气,可惜她运功一夜此刻精疲力尽,消受不了,别玉寒只好将千叶影儿拉过压在身下。  可怜影儿始作俑者,最后自己得承受这一切,又没有杜隽几个姐妹在旁帮忙,被别玉寒弄了个灵魂出窍,浑身散了架地瘫软在别玉寒身下。别玉寒体内深处积压的九阳真火此次被引动,不泄了是不会停下的,等到别玉寒梅开三度翻身下来时,弱小的千叶影儿瘫软在床,想骂别玉寒两声都没有力气开口,只剩下两眼直直喘气的份。自此之后千叶影儿再也不敢独自与别玉寒同床共寝,此乃后话。  三人筋疲力竭,就挤在这张床上,加上被点了昏睡穴的黄山神尼四人同床昏昏睡去。  醒来时已是天近晌午,在解开黄山神尼昏睡穴前,千叶影儿王幽兰耳边低声叮嘱了几句,拉着别玉寒匆匆离开。  二人离开后王幽兰点开师父的穴道。  黄山神尼悠悠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放要起身,下身传来一阵剧痛,连忙躺下,突然意识到什么,腾地坐起,只见身下洁白的床单上点点殷红,头脑轰的一声,差点晕了过去,瞥见王幽兰跪床前,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兰儿,快告诉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王幽兰跪在那里泣道:“弟子不孝,逆上犯了大罪,请师父杀了兰儿。”  “快说发生了什么事?”黄山神尼厉声喝道,声音不住地颤抖。  “师父还记得中了五毒教主的寒冰蛊吗?”  “师父当然记得。苗羽蔚那贱人被寒儿活捉,亲手将寒冰蛊打入她的体内,那贱人咬舌自尽。我,我怎么没有死?”想起寒冰蛊没有解药,不然苗羽蔚不会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交出解药。  “师父中毒昏迷不醒多日,万般无奈之下影儿姐姐发现只有别大哥体内的九阳真气能解这寒冰蛊,但只有一途可用,徒儿、徒儿为救师父,就,就擅自做主,让、让”  “让什么?”黄山神尼厉声喊道。  “让别大哥与师父同房解、解毒。”  “你,你”黄山神尼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突然将手举起,对准王幽兰的头顶。  “徒儿罪孽深重,万死不能解脱徒儿之责,但师父是徒儿再生父母,对徒儿恩重如山,如师父不能活,徒儿是断断不会苟且偷生在这世上。孩子八年前就应该随母亲死了,是师父救了兰儿,如今兰儿拿一命救师父一命,如师父能活,孩儿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你如此做毁了师父一世的清修和清白,让师父如何再有面目留在这江湖之上,真是罪过。死都不能赎其罪过啊。”  “兰儿也是想过的,只要师父能活过来,兰儿就陪师父荒老黄山,永远侍奉您老人家,我们再也不行走江湖。”  “你,你,你真是糊涂。”黄山神尼不知说什么好,半天长叹一声,缓缓放下掌:“你出去吧,我要好好静一静。”  “徒儿不走,徒儿再也不离开师父了。”  “你先去吧,师父既然被救过来了,就不会随便再去死去,你放心吧。”黄山神尼明白徒弟是怕自己想不开再寻短见。  王幽兰这才起身离开。  晚饭时分,黄山神尼并未出来,王幽兰端了饭菜前来伺候师父,进门发现师父不在,只有一纸便笺:兰儿,师父理解你的孝心。但经历此事,师父罪过大至莫及,返回黄山对菩萨忏悔,日日青灯,以洗我之罪。既与寒儿有此缘孽,你我何颜再做师徒?自今日起你我师徒之情尽了,不得再回黄山。否则我定不饶恕。  王幽兰失声痛哭。别玉寒和千叶影儿闻声赶来,驱散走阿娇几个,苦苦劝王幽兰,也许这是唯一双方可以接受的结果。王幽兰哭喊着偏要回黄山终生侍候师父,别玉寒只好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安静入睡。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黄山神尼走了,少了一帮手不说,兰儿怎么办,我们可不能让她也跟着神尼荒老深山老林中。”别玉寒瞪着千叶影儿,怪道。  “这也没什么难的。只要你能把神尼劝回来,兰儿不就没事了吗?”千叶影儿一点不急,款款坐下。  “什么?让我去劝神尼回来?你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别玉寒伸手去摸她的脑袋。千叶影儿伸胳膊挡开。  “我正常着呢。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不去谁去?”  “我还想多活两年呢。神尼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我们俩之间有了这种事。谁出的馊主意谁去。”别玉寒生气道。  “我知道,但现在不一样了,你与神尼有了肌肤之亲,你就是她的男人,她再生气,最多也是不见你,为了这段肌肤之亲还有兰儿,她也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我和兰儿去了反而坏事,你想想,我们是你的女人,她面对起来岂不更别扭,说不定还怕我们嘲笑她,一刀把我给杀了呢。即便神尼不肯回来,只要写上两句收回驱除兰儿出门的成命,兰儿不就没事了?”  “你总是有理。”别玉寒知道自己说不过这死丫头,索性不理她。  不理归不理,但兰儿的事情自己不能不管,何况如果神尼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对不起兰儿。想想神尼那丰腴成熟的绝美身材和风韵,腰下一紧,决定是要上趟黄山,反正自己受冷大人之托要到八剑堡给冷丫头提亲去,那里离黄山不远。当下答应,带着沈岩、祝伯沿江而下。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四十九章 提亲惊变 好友重伤  八剑堡地处九江城外风景如画的庐山一座山峰上,背靠群山,俯瞰遥望长江,东临千里鄱阳湖。石堡雄伟挺拔,堡前一百零八级石阶更衬托出石堡威严耸立,揭示着八剑堡在江湖不容动摇的地位。登上一百零八级石阶,是一条丈余宽的小溪,溪上一座精雕细刻的木桥。木桥那端八柄石剑交叉插入堡前的广场前端,八剑相交出刻着三个殷红大字‘八剑堡’。  三人跨过一道木桥,方到石刻前,堡门大开,一群人迈步出堡。前面是七男一女,正中一人,神采奕奕,步履稳健,三缕长须轻飘胸前,一看就知一身功夫超凡入圣,颇具领袖武林之风。别玉寒知道正是八剑堡八位堡主,居中的长须不凡老者就是大堡主、沈岩的师父‘天剑’卢鹰飞,忙上前躬身抱拳施礼:“扬州别玉寒拜见八位堡主,唐突而来,还望八位堡主勿加责怪才是。”  “别公子横空出世,名满江湖,老夫等慕名久矣,无奈老守偏城,未能早日与公子相见,今日一睹,果然人中之龙,老夫为岩儿高兴,岩儿没有交错朋友。”‘天剑’卢鹰飞赶紧一把将别玉寒拉住。  ‘天地人神,雷电风云’八剑堡八位堡主纷纷上前与别玉寒相见,别玉寒因沈岩的关系以晚辈之礼请安问好。  让进了八剑堡,来到大堂,将别玉寒让到上座。沈岩的同辈、八剑堡年轻一代中坚的几位师弟按照礼数前来相见。其中有别玉寒在京城见过的沈岩的三师弟何成义,四师弟董天威,那位娇美可爱、名叫佳琪的姑娘却是神剑封城和云剑刘小云的宝贝女儿。  沈岩的二师弟、卢鹰飞的独生子‘君子剑’卢谦也上来见礼,似乎早已将京城发生的比剑之事忘到脑后,甚至没有发生过似的。别玉寒想为了沈岩道个歉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好跟着说了些面子上的话。  午餐后卢鹰飞带脚着神剑封城、云剑刘小云夫妇,他们的女儿封佳琪,沈岩还有何成义、董天威陪别玉寒游览了庐山名胜,最后大家来到望江亭,眺望远处滚滚长江,卢鹰飞手抚长须:“别公子,老夫就爱来这望江亭,回望庐山俊秀,前望滚滚长江,但今日与别公子同站此处,却大有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古人不欺吾也。”  “大堡主此言过谦了,大堡主与七位堡主持江湖牛角,何人敢迎其锋?”别玉寒连忙道。  “听说公子不但武功高强,文采也是江南无出第二。”云剑刘小云开口笑言,故意把话岔开:“庐山江南神秀,名人墨客宝迹甚多,公子身临其境,何不做诗与大家听听,让我等一睹公子文采?”  别公子忙说哪里哪里。但众人一再请求,别玉寒曾听沈岩说卢鹰飞甚好文学,只好道:“庐山名扬四海,文人绝笔甚多,别某无才无德岂敢胡乱弄墨?既然诸位堡主要让别某出丑,别某就勉为其难了。”  略一沉吟,信口吟道:  香炉缈缈暮鼓钟,仙落银河居洞中。  五老飞下身如雪,同闻白鹿朗朗声。  锦绣谷外乱云渡,报有群蛇闹黄龙。  八剑拦江石门垒,醉石倦卧望秀峰。  “好诗,好诗,诗句不但如行云流水,让人叹绝。公子来庐山不过半日,便对庐山名胜了然于胸,诗中句句包含我庐山名胜,连八剑堡都得公子盛赞。大哥你看别公子的诗呢?”封城赞不绝口。  八剑中除卢鹰飞外就以封城文学修养最高,这也是卢鹰飞让他夫妇来陪别玉寒的原因。听四弟如此问,哈哈笑道:“公子文采果然不凡,有气魄,有境界。只是太抬举我八剑堡了。”  别玉寒诗中暗示江湖乱云飞渡,群蛇狂舞,隐有作乱之势,而借赞颂八剑堡来让八剑堡涉足其乱,斩群魔,站在朝廷和江湖正义一面。卢鹰飞能带领八剑堡称霸江湖,岂能理会不到其中意思?故而一句‘太抬举我八剑堡了’一语带过。  回到堡中,大摆筵席,除八位堡主外还有沈岩、卢谦和封佳琪在场作陪。席间别玉寒提起冷大人所托,自祝二手中接过冷大人的亲笔信和聘礼交给卢鹰飞,顺便为碧儿也提了亲。  庐鹰飞看完信递给了二弟地剑花胜,对别玉寒笑道:“八剑堡不过江湖中一小小门派,岩儿却得吏部尚书和两江巡抚两位当朝大臣青睐,下聘为婿,八剑堡真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说出去江湖朋友恐怕都不敢相信。照理说这等好事鄙堡打灯笼还找不来呢,老夫应该立刻答应才是。但岩儿是堡中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天资非凡,将来八剑堡的未来也恐落在岩儿的肩上,所以恕老夫不能马上答应公子,待老夫与其他几位堡主还有岩儿商议过,明日再给公子一个答复如何?”  “那当然,婚姻大事理当慎重,不论堡主什么意见,晚辈都会好好给冷大人和姨父一个交代的。”  晚宴后别玉寒和祝二被安排到八剑堡贵宾楼里歇息。八位堡主积聚在卢鹰飞的住处‘天籁居’商议别玉寒到访和提亲之事。  就在他们商议时,封佳琪差丫环来找沈岩。沈岩来到封佳琪的房间时,封佳琪正呆坐在窗前,见师兄进来,忙起身相见。  “大哥快请坐,大哥就要娶两位大人家的千金入门为妻,以后必然飞黄腾达,真是堡中的大喜事,琪琪这里恭喜大哥了。”  “琪妹不要这么说,你知道我沈岩不是做官的料,也不会带着乌纱帽坐在衙门里难受。再说师父他们也未必同意这门亲事。”  “琪琪自小待大师兄如亲生哥哥,大师兄能有此喜事,也会有个好前程的,琪琪当然高兴,也会让大师伯答应师兄这桩好事的。”  沈岩脸色一黯,淡淡道:“多谢师妹了,师兄从来没忘记琪琪是自己的师妹。这点请师妹放心。”  沈岩本是一个孤儿,被师父领养。封佳琪比沈岩小了九岁,所以封佳琪自小便由沈岩带着,沈岩也将其当作妹妹。但随着年纪增长,沈岩懂得男女之情后,看到才十一二岁长得越来越水灵的师妹便产生了情愫,想着等到师妹到了豆蔻年华时便表白自己的心意。  也许是年龄差距太大的缘故,情窦初开的封佳琪只将一向木讷不善言语的沈岩当作大哥看待,反而将初开情窦对准了英俊潇洒、聪明伶俐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二师兄卢谦,形成了沈岩跟在封佳琪后面,封佳琪跟在卢谦后面的局面,几乎堡中所有人都知道这种情况。最后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喝酒后大胆表白却被师妹拒绝的沈岩扛起自己的剑,悄悄离开了八剑堡,独身闯荡江湖去了。  五年来为情所挫的他一心扑在剑术上,在江湖上不断拼打,以一身的伤换来了‘武林四杰’中一席之地,成为八剑堡年轻一代中剑术最高者。但这一切并没有将封佳琪的心拽回来。上次回来见对方对自己不理不睬,只待一晚的他便又离堡,北上江湖,碰上了别玉寒,交上了独剑心中自认第一个知心朋友,更有了碧儿的温情和冷如心的心仪,对自己青梅竹马却伤透了自己自尊和感情的小师妹抛在脑后。此刻听对方如此说,便冷冷回道,表明自己以后只会将她当成自己的师妹。  听到沈岩如此说,封佳琪心中涌起一股酸味和失落的滋味。女人总是喜欢男人围着自己的,虽然她不一定喜欢你。女为悦己者容,其实就是女为男人容,在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中,在男人穷追不舍的贪婪中女人才能找到自己的价值。如今看到追了自己数年的师兄突然对自己没了意思,还找了两位朝中一品二品大臣的千金为妻,两位女子自己又在京城见过,哪个容貌都不比自己差,更不要说身后显赫的家境?当下心中一酸一痛,冲沈岩尴尬一笑,说声谢谢师兄一直把自己当妹妹看待。  话不投机半句多,没有了心动的一对男女更是尴尬无趣,两人东一句西一句扯了会儿,沈岩便告辞出来。想到自己以后来这八剑堡的机会恐怕更少了,便来到后山上当初自己看风云变幻雷电交鸣悟出“闪电霹雳十六剑”的地方,坐在那里,回忆自己在八剑堡的日子。  看看天降三更,决定找别玉寒和祝伯喝个痛快。  刚走下山,只见三师弟何成义匆匆忙忙赶来,看到沈岩,急急叫道:“大师兄,你去哪里了?师父他老人家要见你,让我找你半天了。”  “是吗?我到后山转了转,现在我就去见师父。”说完向师父居住的天籁居奔去。  刚到门口,看到里面火把通明,人言沸腾,乱做一团。心中纳闷,只见门内奔出数人,为首的是雷剑刘泰山和君子剑卢谦。  看到沈岩,卢谦大叫一声‘姓沈的,还我爹命来’,剑疾奔沈岩面门,来势如风。  沈岩听了卢谦的话大吃一惊,看到对方刺向自己的长剑如狂马奔腾,毫不留情,下意识闪过,叫道:“二师弟,你说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了?”  “你敢弑师,还有脸叫师父?”雷剑刘泰山大喝一声,举起手中长剑,与卢谦同时刺向沈岩。  沈岩这次听清师父死了,还是自己杀的,当时呆住。  眼看双剑就要刺入沈岩胸中,但听当当两声,长剑被击开,别玉寒挡在沈岩前面。  原来别玉寒和祝伯居住的贵宾楼离这里不远,二人还未入睡,别玉寒在向祝伯了解八剑在江湖上的行事和情况,听到这边人言沸腾,想到堡中可能有事,奔了过来,正好赶上二人先后向沈岩动手,出手救了沈岩。  祝伯在沈岩的后背上拍了一下,沈岩从痴呆中惊醒,叫声师父,大声痛哭。别玉寒玉箫在手,望着刘泰山和卢谦,知道今夜出了大变故,且与沈岩脱不了干系,当下镇静心神,镇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还请二位从实相告。”  “姓沈的狼心狗肺,杀了我爹。”卢谦哭叫道。  “不可能。”别玉寒叫道:“沈兄对他师父的感情在下从他平日的言谈中就能看出情同父子,他怎么会去弑师?他也没有弑师的理由。”  “谁说他没有?”说话的是二堡主地剑花胜,与人剑邓杰,电剑项同,风剑戴秉风冲过来,个个满脸悲愤:“我们八人商议后让他退掉与两位千金小姐的婚约,至少暂缓婚约。因为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让他担起辅助八剑堡和卢师侄的责任,他肯定是对自己身为大师兄继承不了堡主之位,又不能做当朝大员的女婿而心生忿恨,亲手杀了自小把他从死人堆里捡来抚养成人的师父杀掉。”  “我没有。”听到二师叔如此说,沈岩竭力嘶叫。  “因为这个沈兄就杀了自己情同父子的师父,你也太小看武林四杰中人了。”别玉寒问道:“你们有何证据?”  “他的剑还插在大哥背上。”人剑邓杰悲愤喊道。  别玉寒当时呆了,沈岩听了也抬头望着人剑邓杰,傻在那里。  “我要瞻仰一下卢堡主的遗体。”别玉寒突然提出这个,让八剑堡众人一惊,卢谦骂道:“你与姓沈的是一路之貉,我爹的遗体岂能让你糟蹋。”  “卢公子此言差矣,我虽与沈兄亲如手足,但如他是狼心狗肺之徒,我别玉寒不但与他划地绝交,还要亲手杀了他。但仅凭诸位一句话就将忘恩弑师这种江湖上人人不齿的第一罪恶扣在沈兄的头上,别某也是绝不会答应。”  “好,就让你看看他是如何丧心病狂的。”二堡主地剑花胜沉吟片刻,答应别玉寒,转身带路。  别玉寒跟在后面,然后是沈岩,祝伯走在沈岩的身后,以防八剑堡中人对他们仨人动手。  一看天籁居就知天剑卢鹰飞是个儒雅之人,天籁居地处堡的后面幽静之处,院内青草花木修剪的整整齐齐,一道山泉自院后山上流经此院,绕过以原处山石雕刻而成的丈高秀峰,自院前流出,弯曲流经八剑堡,在堡前与其他几条山泉汇成一道小溪成了八剑堡天然屏障。泉水击打着山石和秀峰上的石洞,发出叮咚之声,动听优美,仿如天籁之声,天籁居便是如此得名。  卢鹰飞的尸体仍躺在客厅正中石板上,白巾覆盖,血自白巾下流出,染红了白巾和青色石板。神剑封城云剑刘小云夫妇和封佳琪跪在旁边,满脸悲伤。  沈岩一看到师父遗体,大叫一声,方要晕厥过去,祝伯在身后连拍数处大穴,沈岩神志一清,跪倒大哭。  地剑花胜掀开白巾,只见卢鹰飞双目圆睁,一柄长剑自后背刺入,贯穿心肺,鲜血顺着透出前胸的剑尖望下流淌着,显然毙命不久。  看到师父死不暝目的悲惨之状,杀人无数的沈岩大叫一声晕厥过去。  别玉寒俯身单膝跪在卢鹰飞身边,仔细察看着卢鹰飞的尸体,半晌才直起身子,问道:“可有人动过卢堡主?”  “没人动过?”地剑花胜回道。  “你们就是凭沈岩这把剑在卢堡主的身上来断定是沈岩杀的?”  “不是他还会是谁?除了他谁还会拿得了这把剑?”  “大家还是到大厅去说吧,卢堡主已经升天,大家不要在这里骚扰他老人家了。”别玉寒说完转身离开。  大家来到大厅,沈岩已被祝伯救醒,听了沈岩讲述自己晚宴后的所作所为,别玉寒说道:“沈岩所说,有佳琪和何成义证明他一直都未带剑,剑肯定是被他人从沈岩屋子里偷走,借刀杀人,嫁祸于沈岩。用意很明显,即除掉大堡主,也同时除去除大堡主之外八剑堡第一高手。”  “胡说,什么人要这么做?如是外人又怎会知道姓沈的住处,这么恰巧地偷到他的剑?”卢谦哼道,对别玉寒为沈岩开脱忿恨不平。  “卢公子说得对,外人是不会这么巧做到这一切的,但如果有内应又如何呢?”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脾气暴躁的雷剑刘泰山骂了起来。  “八剑堡的大弟子都成了弑师凶手,什么事情不能发生?再说,以大堡主他老人家的武功,任何人来到方丈之内都会被他察觉的,排名江湖第十六的一代宗师如果不被自己所熟悉的人暗下毒手,又怎会如此轻易被人得手而不为人发觉呢?”  卢鹰飞的尸体是被进去送参汤的丫环倩倩发现的。自夫人五年前去世后卢鹰飞就一人居住在这天籁居,勤修内功,闭关修炼天剑第十八剑,来弥补前十七剑的不足,以求大乘,所以平时无人前来打扰,除非堡主喊话。但每晚打坐前的百年参汤丫环是定时送到,不能有误的,所以被丫环倩倩发现,倩倩的一声尖叫招来了所有人。  别玉寒的话本来不无道理,但别忘了沈岩就是自己人,还是师父一直信赖的大弟子,别玉寒刚落话,人剑邓杰旧冷笑连连:“你说的我们不是没考虑,就因为是自己信赖的大弟子,大哥才不会留有戒心,姓沈的才能自背后得逞。”  “但那一剑绝对不是沈岩刺的。”别玉寒的话让大家都觉得他是在偏向沈岩。  望着众人憎恨自己的目光,别玉寒刻意保持冷静,徐徐开口:“剑虽是沈岩的剑,但那一剑刺出的手法绝对不是沈岩的“雷电霹雳十六剑”。出手的部位也较低,可能是个矮子,所以剑是由下而上刺出的。刺出后马上撒剑后跃,可能是惧于大堡主的神威,或是故意将沈岩的剑留在体内嫁祸于人。从大堡主所受一剑,从伤口和周围衣服来看,可以看出刺出的剑阴柔狠毒,来势无声无息,所以堡主来不及运起护体神功便毙命。这与沈岩的“雷电霹雳十六剑”来如雷,奔如电,霹雳奔腾之势大不相同。”  众人觉得别玉寒的分析不无道理,短短察看了一下尸体,就能看出很多自己没有看到的东西,确实不简单。  看到八剑中有人忍不住微微点头,别玉寒接道:“而沈岩自晚宴后并没有见过大堡主。大堡主要见沈岩,也是着何成义去传,何成义找到沈岩时,沈岩并无慌忙或是打斗的痕迹。如果沈岩真见了师父,为了婚约之事,也必有一番争持,那么周围应该有人听到,大堡主也不该在争吵中毫无察觉地后背挨了一剑。”虽然天籁居中平时就卢鹰飞一人,但丫环仆人都住在居外小院,随时为大堡主传唤,不该听不到传唤。  可偏偏就有人听到有人争吵,倩倩说在熬参汤时曾隐隐约约听到大堡主发怒的声音,好像是说了什么大弟子的,但因为远,加上没看见沈岩进入天籁居,所以不敢断定一定是沈岩。  说来说去沈岩还是最大嫌疑,别玉寒暗暗着急,想着如何才能将沈岩带出八剑堡。  沈岩看到自己的师父惨死,师叔师弟们全都怀疑是自己亲手杀死师父的,又悲又恨,神志本就不太清楚的他此刻突然大叫起来:“既然你们都认为我是那种亲手杀死师父的凶手,你们就来吧,来为师父报仇啊,来啊,师父是我沈岩杀死的,你们来报仇啊。”  “那我就杀了你这没良心的。”一声娇喝,长剑奔沈岩前胸而来。  别玉寒忙出手相救,沈岩却一掌袭向自己,将自己挡著,刹那间长剑应声刺入沈岩的前胸。  沈岩一把握著长剑,盯着握剑之人,正是封佳琪。封佳琪见师兄的鲜血顺剑缓缓流出,再看这位背着自己把自己带大的大师兄惨淡的脸,心里一紧,手松开了剑。沈岩突然哈哈大笑:“你们既然都认为师父是我杀的,我这条命送给你们,师父,我来了。”一把将长剑拨出,鲜血喷射而出,人向后倒去。此刻别玉寒已经跃到身旁,一把扶著他,祝伯赶紧将一粒还魂丹塞入他的口中,端坐其身后,双掌低著后背,为其过气疗伤。  别玉寒没想到沈岩会突然疯狂,闹成如此局面,当下环视一周:“在下还是那句话,不论如何在下都不信沈岩会干这种事。不论如何,沈岩挨了你们一剑,性命垂危,也算还了你们八剑堡一命,在下要立刻带沈岩离开这里,还望各位不再为难。”  众人都被眼前的情景惊住,听了别玉寒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办才是。卢谦却断然拒绝:“不能让你带走,我要用他的人头祭奠我爹。”  别玉寒眼中寒光突露,紧紧盯住卢谦:“在下说的很清楚,你别逼在下出手。”  “我八剑堡虽然不是龙潭虎穴,但也不容你在此随便撒野,何况这是我八剑堡之事,与你何关?留下姓沈的,你速速离开八剑堡,否则你就是我们八剑堡的敌人。”  大厅外不少八剑堡的弟子都拨出了剑。  别玉寒看都不看这些人,满脸不屑:“当你八剑堡的敌人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在下敢与唐门、京狮堂,八大剑派甚至少林为敌,多你们一个八剑堡不多,少你们八剑堡一个不少。只不过沈岩死都不对你们还手,在下为了沈兄,不愿与你们刀剑相向,但各位别逼别某出手。祝伯咱们走吧。”看到祝伯已为沈岩点穴止血,以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便迈步向外,赶紧离开八剑堡,找地方为沈岩疗伤。  “休得猖狂,姓雷的来会会你。”脾气暴躁的雷剑刘泰山人一晃,长剑奔来。不愧有雷剑之称,剑鸣如雷震,几朵剑花如奔雷炸开,罩向别玉寒几处大穴。  别玉寒脚步不停,手中玉箫信手一挥,箫影插入剑花之中,但听当当当,剑花立消,刘泰山人飞了回去,手中剑已垂了下去,一条臂膀差点废了。  神剑封城立刻跃到刘泰山身旁,查看之下见五弟没有受伤方才放心。地剑花胜一挥手,七剑长剑齐齐出鞘,围住别玉寒。  救人心切,别玉寒不再顾及手下留情,当下玉箫插回腰间,逍遥剑出了鞘:“在下好话说尽,诸位既然不肯领情,在下只好如此了。只不过天剑不在,独剑受创,八剑堡的八剑阵名存实亡。没有了八剑阵,诸位恐怕拦不住在下,在下就有言在先,挡我者亡。”迈步向前。  数声大喝,八只剑刺向别玉寒,第八只当然就是君子剑卢谦的剑,看到别玉寒如此厉害,只有八剑阵有可能取胜,八剑阵以天为首,地为下,人泣神飞,雷电风云相辅相成,没有了天剑,只好让卢谦补到天剑的位置,虽然威力远不如天剑,但其在年轻一代中练剑阵时一直是天位,所以对阵的启动运转却是得心应手。  别玉寒立刻感到千百只剑尖围绕著自己,剑阵带着无比的威力压向自己。  但别玉寒面临剑阵,却是气定神闲,镇静自如,冷冷看着八人飞奔而转,腾挪跳跃,随着不断变化著阵势旋转得越来越快。八剑阵以天为阵首,阴阳、五行为阵位,结合八卦的生克互化原理,摆出4个基本阵形,又可变换出八八六十四个阵形,不输于“武当七星剑阵”。看着威力来越强,化作无数剑气厉风般要将自己撕碎,绞成肉末,突然一声大喝,手腕一抖,剑刃发出“嗡嗡”的声响,奔向卢谦。  此时的别玉寒与在京城时的别玉寒已大不相同,武功精进许多、临敌经验十分丰富不说,在千叶影儿的指点下对布阵亦有研究,当下看出了阵势的最弱出是卢谦,所以不动则已,一动如万马奔腾之势,锐不可挡地奔向卢谦。  七位堡主也知道卢谦也是阵的最弱处,刻意隐瞒保护卢谦,无奈他们碰到的不是一般江湖高手,而是别玉寒。此时的别玉寒已到了剑人合一,人剑如一的境界,使出逍遥剑中的‘天地共逍遥’挡开了七剑之势,以‘龙龟八步’如鬼影般紧随卢谦。  卢谦大惊,拼命施展绝学,人向后退去,以躲开别玉寒这雷霆一击。七剑忙飞身来救,阵形虽仍在运转,阵势已减弱许多。看看七人接近自己,别玉寒突然一招龟头反击,长剑划出一道灵光。此刻七剑彼此靠近,阵势反而施展不开,威力大减,灵光过出,七支剑飞了三支,四支长剑虽未脱飞,人却向外跌去。别玉寒人落地时,逍遥剑架在云剑刘小云的颈上。  刘小云长剑脱飞,尚未明白怎么回事,剑已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当时花容失色。  “不准伤害我娘。”封佳琪急急叫道。剩下的六剑大为着急,这次八剑堡在江湖上面子丢大了,一照面便被对方破了八剑堡威震江湖的八剑阵,云剑刘小云还被对方劫为人质。  地剑花胜黑着脸喝道:“姓别的,你赢了,把小云放开,你可以带着沈岩走了。”  “在下当然赢了,也可以走了,但在下要封夫人送在下下山,八剑堡好事做到底么。”  “你?”封城气结,点着别玉寒说不出话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无,八剑堡的大堡主、名震江湖的天剑都能在自己家里被人无声无息地杀了,我这个外人不得不小心,我等下山后立刻放封夫人回山,不会伤她一根汗毛。但如果有人不识相,就别怪在下不客气。”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五十章 尼姑之媚  八剑堡众人看着别玉寒三人押着刘小云。三人上山时将马放在山脚八剑堡的别院里。别院中人不知山上发生之事,见别玉寒等人来提马,还有刘堡主跟着,便赶紧将马牵出。刘小云知道自己跟别玉寒武功相差甚远,老老实实按别玉寒的吩咐上了沈岩的马,四人三匹马往山下奔去。见无人追来,三人拐入一片树林,别玉寒翻身下马,冲刘小云躬身行礼:  “刚才情非得以,挟堡主而胁众位堡主,这里别某赔罪了。”  “别公子武功高强,我等自愧不如,任由公子处置就是。”刘小云翻身下马,语气明显带着怒意。  “不是别某狂妄,要离开八剑堡,别某还是做得到,别某带刘堡主来是有深意。”别玉寒虽然破了八剑阵,但面对八位武功高强的对手布成如此大阵,别玉寒仍是气血翻腾,几乎脱力,只是强压下口中的一口鲜血。虽然别玉寒可以马上调理疗伤,但不开杀戒恐怕难以下山,即便如此,二人想带负伤昏迷的沈岩更是难上加难,更会错过为沈岩疗伤救命的时机,所以别玉寒想出绑架人质一招。当然绑架刘小云不仅是因为她的武功在七剑中最弱,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别某请刘堡主来是因为听沈兄说堡主自小对沈兄最好,如生母一般,所以在下想堡主一定不愿沈兄被人冤死,使真正杀害天剑的凶手逍遥法外。”  别玉寒这点说的不错,八位师父师叔中刘小云是唯一的女子,对沈岩不象其他堡主那么严厉,还关心沈岩的吃穿和起居,沈岩一直把她当作母亲,所以一直想娶封佳琪为妻,以后好好孝顺刘师叔。刘小云从心里喜欢沈岩,觉得他比卢谦诚实厚道,为人豪爽,应该是佳琪的好丈夫,暗中一直鼓励沈岩追佳琪,否则沈岩以沈岩倔强的性格不会陷的如此之深,最后一气之下离开八剑堡,五年中不是逢年或是师父传唤便不愿回堡。所以说是沈岩杀了大堡主,刘小云怎么都不信,但看到凶器是沈岩的,沈岩又承认自己是凶手而被佳琪刺中胸部时,伤心欲绝。此刻听了别玉寒的话,刘小云心底生出希望,忙问道:“真的不是岩儿干的?”  “在下最初也不敢除外沈岩是凶手,但听了堡主们所说的原因,在下知道这原因不对,以我所了解的沈岩,他绝不会和师父大吵大闹,更不会因为女人对师父下手。”  刘小云点点头,觉得别玉寒说的有理:“但他为何承认?兵器又怎会是他的呢?”  “承认是他为堡中所有人指为弑师凶手,气极而说,他不躲封小姐的剑,视死如归,才使别某完全相信沈兄是无辜的。凶器么,既然沈兄的剑被用来刺杀大堡主,肯定是嫁祸于人或是不愿自己的兵器被人发现,露了马脚,借此来个一石二鸟。”  “你找我来的意思是要我相信岩儿是无辜的?”  “沈兄是不是无辜对八剑堡并不重要了,现在查出谁是真正的凶手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江湖波涛汹涌,危机四伏,我不希望八剑堡在这个时候被人利用,更不愿与沈兄的恩人拔刀相见。”  “你要我做什么?”  “查找真凶,真凶至少是帮凶一定就在堡内。”  “什么?帮凶?”刘小云政大,以为别玉寒疯了。  “有人抓住了大堡主的手,所以堡主才轻易被人杀死。堡主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手腕上的紫印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的,只有堡内的或是大堡主不会防范的人才能轻易抓主他的手腕。这个人绝不会有本事同时自后背给大堡主一剑的。”  刘小云张大口却说不出话来,半天结巴道:“你、你怎么看到的?”  “旁观者清,大家都悲痛而我只是震惊,震惊之余就想到为什么在下和沈兄刚到这里便出现这等大事,还嫁祸于沈兄,进一步联想到是否与自己的到来有关,所以便细心了些,我本来在犹豫是否要说出此事时,沈岩一闹被封姑娘刺了一剑,就没再说出。刘堡主可以查看一下大堡主的左手腕便知别某所说的是否在理。”  “好吧,我回去印证你所说的。”刘小云迟疑地点点头。  “但请刘堡主凡事小心谨慎才是,别某告诉堡主也是为了让堡主暗中协助找出杀害大堡主、嫁祸沈兄的凶手。但此人能够抓住大堡主的手使堡主无力抵抗,不但与大堡主相熟,武功肯定不弱。”  “我会小心的。”  “如果你有什么线索或是困难,可以来找我,为了沈兄的清誉,为了八剑堡我会全力相助的。江湖现在波涛汹涌,必将有大浪席卷整个武林,希望我们不要有刀剑相见的那一天。”  “好吧。我们会尽力的,告辞。”刘小云转身要走,突然转身问道:“你不怕我就是那个抓住大哥手腕的人?”  “天剑为人正派,有君子之风,不会让自己的弟妹抓住手的。刘堡主视沈兄如儿,不会嫁祸与他的。更何况在下看到堡主时,堡主与封堡主衣衫不整,呼吸急促,显然当时正在做别的事,怎么可能同时杀了大堡主?”  刘小云听了别玉寒的话,当时俏脸一红,不禁将腿夹紧。当时她确实正与封城在行夫妻之事。不知为何?也许是见了沈岩和别玉寒回来,游山玩水后晚宴又多喝了两杯的缘故,今晚她像是久未发情的猫特别主动,一双白葱似的手在封城的身上上摸下拽的,将封城弄得几乎招架不住。如不是知道老婆爱哪口,拼命地舔老婆,恐怕早就败下阵了,还直骂她老太婆了今天怎么这么骚?当时自己正骑在封城身上驰骋,浑身是汗,气喘吁吁,敖叫着看看就要到了一泻如注的最后关头,突然外面报大堡主遇刺了,连忙拨出,胡乱穿上衣服,二人奔天籁居而去,到现在还没穿上亵裤。没想到别玉寒这也能看出来,真是他妈的鬼精灵,天下第一大淫贼,瞪了别玉寒一眼,见对方正笑看着自己,心里通通直跳,像是被别玉寒看穿了自己,连忙又夹了夹粘粘乎乎的腿,慌忙往山上奔去。  别玉寒翻身上马,祝伯怀抱沈岩,二人不去江边,反而往南向庐山深山出奔去。跑了十余里,见无人跟踪,勒转马头进入一片密林,来到一处山崖下,别玉寒接过沈岩将其放倒,立刻运功为其疗伤。也许是面对如自己的亲哥哥般的师兄还是心中有那么一点暗中的情愫,还是太过义愤填膺,眼看剑到了沈岩胸前,手突然抖了起来,剑自心旁半寸处透过,加上祝伯马上为其服用了绝世治伤灵药还魂丹,为其运功止血,总算没有当时毙命。现在别玉寒以自身功力为其运气疗伤,天破晓时别玉寒白衣全被汗水浸湿,沈岩的脉象稳定下来,留住了一条命。  虽然沈岩命无大碍,伤势却实在太重不宜挪动,别玉寒只好决定让祝伯陪沈岩在此附近一处隐蔽的山洞中养伤几日,自己到黄山找神尼去,然后汇合护送沈岩返回武昌。  出师不利,本来想通过与八剑堡结亲而使八剑堡站在朝廷这边,与自己一起抗衡江南武林盟。以自己和八剑堡的实力,两相呼应,正好拦腰将大江帮、太湖帮和洞庭十八盟截断,使其不敢随意作为,自己可以腾出力量对付五毒教、无名堂这些明目张胆与朝廷作对的江湖帮派。谁知阴阳界找上自己不说,八剑堡的事也节外生枝,出现如此惊变,不但大堡主莫名其妙丢了命,沈岩还成了弑师的叛逆,这种罪在江湖人人不耻,人人可得而诛之,以后江湖上恐怕没有沈岩的一席之地。  心烦意乱地来到黄山脚下,将马寄存在一农户家里,便徒步上山天海峰到幽兰谷去。要到山顶时听到山顶有打斗声,心中一惊,飞身上了树梢,立刻施展轻功王山顶冲去。  只见三人正大战在一起,疯刀,魔手联手围攻黄山神尼。疯刀的短刀砍得如疯如狂,魔手的一双手,忽弹忽刺,忽拳忽掌,变幻莫测。居中的黄山神尼一双手中食二指并拢,使出指刀,凌厉刀气使得疯刀、魔手不敢靠近。但见树断叶飞,飞沙走石,毫不激烈。别玉寒看在眼里却没敢出手相救,原来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一头戴斗笠黑巾蒙面之人打坐草地之上。面对三人凌厉的刀气指风,此人稳然不动,熟视无睹,残枝断叶、碎石飞沙到了此人面前一丈处犹如碰到一堵墙壁纷纷坠落。这等功夫别玉寒自出江湖还未见过,恐怕只有少林方丈、江边见过的无名老人等少数江湖高手才能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内力。敌友不明,别玉寒反而不敢妄动,他知道如果对方是敌非友,自己与黄山神尼联手在三人面前也难逃便宜。但见黄山神尼面对两位三十年前排名黑道第五第六的绝顶高手,黄山神尼虽然年轻内力充沛,指刀凌厉,但久战之下渐渐落了下风。别玉寒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凝神屏息,施展绝顶轻功,借助密林的掩护悄悄接近四人,寻找最佳角度,准备相机出手。渐渐靠近时,突见蒙面人大袖一挥,地上一根半尺长的树枝如箭矢般奔向三人。当别玉寒意识到这树枝是奔向黄山神尼的时候,相拦截已经来不及,好在黄山神尼一直提防着这位莫测高深的蒙面人,危机中施展本派轻功中最绝妙的一招‘叶里穿燕’,细腰如无骨般一扭三晃,人已如燕子般平飞起来,树枝刚好自腰下穿过,黄山神尼人如燕子一样在树枝上翻滚而过。虽然忙乱中伸展平生绝学躲过致命的一击,但立刻给了疯刀,魔手两位顶尖高手可乘之际,两人本就配合默契,心有灵犀,刀手齐奔在空中连翻的黄山神尼。黄山神尼娇喝一声,施展出‘燕子三飞’,双手化指为刀,迎向二人。这时两根树枝一前一后射向黄山神尼,来势比第一支更为疾速,力道更猛,空中的黄山神尼万难躲过,人却本能地向后拼命翻去。  就在这时,旁边树林里飞出两支树枝斜刺里拦向树枝,四支树枝相撞,竟然发出巨响,化为灰烬,可见树枝上的力道是何等的强大。同时一支长剑自林中化作一道彩虹袭向疯刀、魔手。如此变故让疯刀,魔手和蒙面人大吃一惊。疯刀、魔手瞥见袭向自己的长剑威力非凡,慌忙中不敢迎接,连忙向后疾退。此时蒙面人坐姿未变,人已在空中,双袖一分,分击别玉寒和黄山神尼。别玉寒知道对方厉害,不敢大意,长剑一划,一招‘与天逍遥’无数剑影迎了上去。长袖与剑影相撞,剑影立消,长袖化作无数碎布,蒙面人人向后凌空飞去。别玉寒一吸气,方要再战,只听黄山神尼一声惊呼,原来蒙面人一掌击向黄山神尼,内力浑厚,将在空中施展‘燕子三飞’的黄山神尼向后震去,此人内力不但浑厚,使出的一掌奇怪无比,掌劲螺旋般围绕住黄山神尼,所以此人接别玉寒一剑后退时黄山神尼的‘燕子三飞’反而无法追击。原本无妨,但黄山神尼被其掌震出后脚下已是万丈深渊,待黄山神尼发觉时内力不济,人向下坠去,惊慌中发出一声惊呼。别玉寒眼疾手快,左腕一按机括,逍遥索飞出,黄山神尼一抓,借力向崖边一颗大树飞去。此刻蒙面无声无息发出一掌,袭向别玉寒后背,魔手十指齐弹,射向落往大树的黄山神尼。对方武功太高,别玉寒不敢以自己的后背硬接其掌,脚下一点人向黄山神尼落脚的大树飞去。刚要沾上一根树枝,疯刀的刀砍向大树,大树立刻齐齐斩断。别玉寒刚躲隍7d蒙面人的掌,黄山神尼接住魔手的指风,人未站稳,大树被断,剧晃起来。而袭击别玉寒那一掌追随而至,不伤人反而全力击向大树。大树立刻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前面的万丈深渊飞去。别玉寒和黄山神尼此刻在树上连点,却已无法登上悬崖,也不敢去登悬崖,因为上面三名武林顶尖高手严阵以待,等待他们狼入虎口。  黄山以云海奇峰异松名扬天下,千峰竞秀,万壑峥嵘,奇峰间处处是深渊沟壑,常年为滚滚云海所覆盖,无人知道云海下有多深,二人随大树跌向深渊时别玉寒已用逍遥索缠住黄山神尼的细腰,拽向自己,此刻定下神,运功双眼,云海中见前面十丈开外处的悬崖上一颗古松,脚在树干上一用力,大树被其一踩加速向下坠去,借此一蹬之力怀抱着黄山神尼向前窜去。即将力尽时,左腕逍遥索射出缠住古松的一根突出的主杆,二人荡漾着撞向崖壁。  虽然别玉寒及时转身,以后背龟壳撞向石壁,仍是撞得个头昏眼花,来回摇摆后二人吊在了空中。美人在怀,黄山神尼身上淡淡的兰花香飘入别玉寒的鼻子,一番激战加上刚才的历险,黄山神尼饶是武功高强也出了一身的汗,此刻在春风吹拂下湿凉湿凉地将一身白裙贴在自己身上,也让别玉寒感受到冰凉如玉的感觉。别玉寒灵机一动,深深叹了口气:“想不到你我今天要葬身在这万丈深渊之中,恐怕摔下去尸骨无存了。”  与别玉寒有了男女之事,此刻被别玉寒抱在怀中让黄山神尼尴尬万分,但两人如此吊在空中也无法分开,正不知所措,听了别玉寒的话,知道今天逃生的机会不大,顾不上男女之情,当下神色黯然,跟着叹了口气:“谁能想我黄山神尼竟会死无葬身之地,真是罪过。”  “你单身修行多年,来去一人,可惜了我那五位年轻貌美的老婆,年纪轻轻便守了寡。”说到伤心处还挤出两滴眼泪。  “如果我能以死来换你的命,我可以去死,这样兰儿她们就不会守寡了。”看到别玉寒的眼泪滴到自己的脖子上,心生感触,想起兰儿为了自己不惜用自己的丈夫来为师父疗伤,感激之余宁愿以自己的死换回别玉寒的命。  “可是我们俩都难活命。如果有一个机会我也不会扔下你自己逃命的,毕竟你我有过肌肤之亲,虽无行亲之礼,却有夫妻之实。”  “你,你,你怎么这么说,那是兰儿为了给我治伤。”黄山神尼没想到别玉寒突然把自己一直尴尬不敢面对的事抖了出来,自己还在他怀里,当下俏脸飞红,顾不得许多,使劲推他,二人在空中剧烈晃了起来。  “树要断了。”  黄山神尼听别玉寒一喊,连忙住手,别玉寒顺势将其搂紧了:“治伤是真,但我说的也不假啊。”  “你,你别忘了我是兰儿的师父,也算你的岳母,你怎可如此?”  “什么岳母?师父?你才比兰儿大几岁?咱俩都要死了,你还这么死性?”  “师父就是师父”刚开口,别玉寒便拦住了她,抢道:“你我都要死了,你还顾及这些,让我到阴间做孤魂去?就是到阴间我也当你是我的妻子。既然你不承认我们又肌肤之亲,就让我自己死吧。”说着装腔作势把黄山神尼往外推,一付赴死的绝望相。  二人还有古松剧烈地摇晃起来,两人突然往下一坠,仿佛树枝马上就要折断了。黄山神尼突然哭了起来,一把抱住别玉寒的脖子,哭喊道:“好吧,好吧,我们无缘在阳间做夫妻就到阴间做鸳鸯吧。”  别玉寒借势吻住黄山神尼的香唇,不再离开。黄山神尼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和躲闪,但在别玉寒的进攻下自己在空中又无处可躲,慢慢便任由他亲自己,再后来自己也热烈回应起来。  其实别玉寒在用逍遥索缠住古松时听到坠落的大树坠落水中的声音,知道这深谷并不太深,下面还有泉水,只是被云海遮掩而让人感觉深不可测。别玉寒当时定下心来,知道二人命大不死,便想出法子让黄山神尼接受自己。此刻见黄山神尼被自己娴熟的技巧陶醉的不问其他,嘴不离唇,一只眼透过黄山神尼的发髻悄悄瞄准自己本就看好的不远处一颗青松,手腕一抖,逍遥索一送人往下坠去。黄山神尼以为两人此刻要共赴黄泉,反而珍惜最后的时光,使劲抱紧别玉寒香舌深入别玉寒的口中。别玉寒手腕连抖,逍遥索一颗树接一颗树地接连缠住,二人如猿猴般向下跳跃着坠落。白衣飘飘,远看更如神仙仙女下凡。  当夏雨晴啊的一声从沉醉中惊醒时,二人早已滚落在谷底泉边湿润的长草上,别玉寒的神龙插进自己体内,虽然已被开苞,但别玉寒巨大的神龙仍给自己带来难忍的疼痛。虽是疼痛惊醒梦中人,却为时已晚。蛋黄色鸳鸯肚兜仍在小肚上,白纱亵裤却被别玉寒褪到一旁,插隙而进。早已精通男女之道的别玉寒知道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捣黄龙,让对方没有回旋犹豫的余地,彻底地被自己征服才行。  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黄山神尼便彻底放弃,任由别玉寒在自己身上驰骋。虽然二人不是第一次,但黄山神尼是第一次清醒地接受别玉寒的爱抚,虽少了那层窗户纸,却可说还算第一次。别玉寒也是在黄山神尼清醒的时候与其行云雨之好,也算是正而八经第一次和黄山神尼行夫妻之事。干柴烈火,一碰就着,神尼即便不是干柴,但碰上别玉寒这把烈火,再湿也能把她烧着了。不一会儿黄山神尼敖敖叫了起来,叫归叫,却叫得如泣如诉,听在别玉寒的耳中,即怜惜又兴奋,兴奋之后更兴奋,原来别玉寒发现自己的神枪刚刚接近花心,黄山神尼突然变得柔若无骨,浑身软如新棉,什么东西更是缠住、吸住自己的枪头。往外拽时似乎被蜘蛛网网住或是被王八咬住一样不能脱身,抽送其间,刺激的龟头传来阵高7d快感,这点在几位夫人身上还没有过这等强烈的感觉。这种快感强烈的几乎使自己不能自持,赶忙屏住呼吸,行闭精之术,才使自己的高潮没有过早来临。  “内媚。”别玉寒突然想到古书上讲的。女人有内媚与外媚之说。外媚是其形貌举止让男人见了为之呼吸急促,忘乎所以,甚至夜夜思念不得入寐,从此身瘦神靡,死于相思之病,当今江湖第一美女、天下第一名妓梦如烟恐怕就属此种。内媚却是指女人在罗帏之内特有的天性和媚力。据说男人碰上这种女人,会乐而忘返,夜夜笙歌,最后倒毙于柳花荫下,温柔乡中。这种女人居于皇宫之中,会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皇上从此不早朝。正因为如此,加上这种女人胃口大而难以满足,被世人骂为红颜祸水,有克夫亡国之命。妲己、褒姒、西施,还有玉环、貂蝉都是内外媚俱备之女而名留千古。  “好在这夏雨晴带发修行在深山之中,否则岂不扰乱江湖、为祸国家?虽然明珠埋没深山这么多年简直暴殄天物,自己能捡得如此明珠,却是喜事一桩。”想到此,拼命抽送享受起来。  别玉寒这里为之惊叹,皇山神尼那里也在暗暗叫奇,这小子竟有如此神物!虽然黄山神尼没有过男女之事,但年轻时行走江湖曾杀过不少淫贼,不少被毙于床上或是即将强入良家妇女体内时,匆匆一瞥,也知匿端。如今自己的身体被其充满,随着他的抽送自己体内有种东西跟着颤动,使自己难受得无法形容,只好又泣又叫,来缓解这种难受。而别玉寒迟迟不停,更让她震惊,怪不得一下子娶了五位老婆,被叫着天下第一大淫贼。  两人跌落时天刚要黄昏,此刻明星高挂,明月当照,别玉寒仍在黄山神尼的身上驰骋。如骑马奔腾,畅快淋沥,喉间发出龟吼龙鸣的声音。黄山神尼浑身香汗淋淋,泣叫不止,人如章鱼般四肢吸附在别玉寒的身上。在别玉寒涨的忍无可忍,大叫一声精关一放喷射而出时,黄山神尼感到花心深处一烫,花心大开,花精尽泄。不由得全身颤抖,一声悲惨的泣叫,头向后猛一扬,晕了过去,在晕倒的一刹那,终于明白了师父过世时说过的一句使自己苦苦思索不得其解的话:  “雨晴,你尘缘未了。”  当黄山神尼从高潮中平静下来时,看看自己赤裸裸的躺在别玉寒的怀中,二十余年的清修得来的淡泊宁静被别玉寒一下子折腾的荡然无存,心下难过,望着云海上面依稀可见的星星,喃喃自语:“孤守青灯二十载,一朝惊破完壁身。重蓄青丝返尘界,舍却我身为君心。”  “贰载青灯仙无界,一朝壁破玉还魂。巫山春梦何觅愁,舍却我心为侬身。”别玉寒搂了搂怀中的黄山神尼:“晴姐,你这头青丝好像不是重蓄的啊。”摸了摸她光亮柔滑的头发,不再叫她神尼。  “讨厌。”夏雨晴骂道,脸上满是忧郁:“阿寒,我们这是乱伦啊,武林中最讲究尊师重道,你跟我也算是师父岳母的关系。一旦江湖有人知道我们有了私情,武林中人人都会鄙视你,我也无颜再见兰儿。天下虽大,只怕也没我们俩和兰儿她们的立足之地。”  “谁说师父不能当老婆了,你有不是我和兰儿的亲妈,没有血缘关系,算什么乱伦?”  美目瞪了别玉寒一眼:“亏你还是个解元公,自小学的伦理道德跑哪儿去了?”  “那好办,你当兰儿的师姐就是了。”  “只听说过降级,哪有降辈的?”夏雨晴听了哭笑不得。  “你本来就比兰儿大不了几岁。长兄为父,你师父不在了,你是师姐,也是师父。何况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可我还是无法面对兰儿。”  “兰儿那里我会去说的,为了大局,晴姐先委屈一些日子,等到我办完皇上交代的事,咱们就离开这讨厌的江湖。你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妻子。”  夏雨晴感动地往别玉寒的怀里靠了靠:“你这么说我就感激不尽了。我都这么老了,比你大这么多,怎么能做你的老婆。”  “是吗?老吗?我摸摸哪里老。”翻身将夏雨晴压在身上,手不老实起来。  “别,讨厌,别,啊!!”夏雨晴惊叫起来,身子绷直,原来别玉寒那支不老实的手一下子就到了自己身上最不老最柔嫩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