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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邪犽】第六集

2014-10-10 11:52:03




【天外邪犽】第六集

内容简介:

望云氏转生的墨云,一直无法记起前世的一切,邪犽和九千院遂谋一计,激出潜藏在墨云体内的望云氏记忆……

醒来的墨云鼓起勇气,对邪犽说出过去所有不堪的真相,却不料邪犽早已心知肚明……

而放下所有矜持与罪恶感的墨云,与邪犽来到凤昭宫,与邪犽、九千院及所有狐女一同坠入了黑暗的淫乐地狱……

封面人物: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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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第一章:惊梦

梦里,炎浆自天顶瀑落而下,处处是滚着气泡的橘红泥膏,无处可去的火柱和热风在空中扭曲龙卷、咆哮嘶吼,凡血肉之躯都在瞬间化为焦黑枯骨。

梦中的自己被枷锁捆绑,动弹不得,半身浸泡在赤黑泥膏之中,双腿被滚烫的熔岩烧到骨肉无存,痛不欲生,好容易等到肢残体断想图个解脱,血肉却又立刻重生,无尽的痛苦折磨循环重复,永无止境。

「救……谁……救救……啊……」

连哀号的气力也无,呻吟声细如蚊蚋。

突然间,一道鲜红的闪光劈开了热气,厚重漆黑的天顶被打穿一个大洞,冰霜寒风倾盆而泄,极寒与剧热相互攻讦,化成澎湃水气炸散,卷去满池泥膏熔岩,刮除了一身焚肉灼骨的痛苦。

抬起头来,心中满怀着感激和惊喜,只见那鲜红光芒里,一道高大人影正隐隐踏过赤烟,朝自己走来。

(不行……不能看他!)脑中,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如此说道。

梦境转为一片黑暗,总是看不见红光里的人。

「墨云姐姐……醒醒!醒醒啊!」

「笨瓜,别睡了,快醒醒!爹爹他来了!」

睁开惺忪睡眼,过了一会,墨云才回神。

温暖的床榻上,两名少女坐在墨云身边,一人长发披肩,青如柳叶,另一人将头发绑成细辫,在脑后织成一对双环,发色橙红,有如玛瑙。两人头顶均生着一对尖翘狐耳,尾巴在身后摆动,神情满是紧张和兴奋。

少女们双颊粉嫩,唇红齿白,一双上勾的桃花眼更是散发出隐隐媚意,尽管仍嫌稚气青涩,但两人既为尾玄一族幼生,不论有意无意,举手投足间均自然而然显露出几分妖娆魅态。

再看两人衣裳,一绿一橙,皆以自身毛发幻化而成,衣襟半敞浮贴,微隆的雪白胸脯欲露未露,衣裳两侧各一道一一指宽的镂空间隙,从腋下开到腰际,将少女特有的青涩身形展露无遗,腰际则以腰带固定,短裙似的衣摆只勉强遮得住臀股,叠在一起的双腿修长纤瘦,薄丝长袜将膝盖以下完全覆盖,更让柔肤染上一层光滑质感。

和两人亮丽打扮相较,墨云身上穿着只是一套洁白素衣,平铺直述,简直与囚人无异。

「墨云姐姐,你还真会睡,我们喊你这么久都没听到。」

碧发少女娇嗔道。

「我看全尾玄族里,也只有你在爹爹来时还能这样睡,其他人哪还忍得住,早就都到外头去迎接爹爹了。」

绑着双环发髻的少女语气却略带尖酸。

「……翠蛾?橙蝶?」

墨云惊道:「你们刚才是说,爹爹来了?距离他上次来访,还不到十天啊!」

「这还用问吗?」

顶着一头玛瑙丝,橙蝶没好气地道:「你没闻到到处都是爹爹的味道?」

墨云定神一闻,这才发现四周果然充满了爹爹的气味,夹带着雄厚阳气,那股气息一旦进入体内,便像是毒辣的火星,沾黏在喉咙胸脯,渗透血肉,久久难以散去。

(这味道……确实是爹爹的……他……他又下来了吗?)墨云心窝一热,体内一股冲动,血潮涌向四肢手脚,便欲冲出房外。

但下一瞬间,她又退缩了。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惶恐将她心中的热潮紧紧捆绑,不让其溢出于外,甫温热的手脚又冷却下来。

「墨云姐姐,我们快出去。」

名为翠蛾的碧发幼狐揽起墨云的手,催促道,「爹爹特意到下面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看你啊!」

「对对对!快把衣服变一变!弄套好看点的!」

橙蝶亦搭腔道,「这可是这半个月来,爹爹第一一次下来找你了,可别再让爹爹失望!」

说话之间,一一女脸庞潮红发烫,眉间额头香汗涔涔,连嘴唇光泽也比平时妖艳许多,显是受到了爹爹的气息影响。

「你们去就好,我不想到外头去。」

墨云以不带感情的口吻道,轻轻甩开了翠蛾的手。

翠蛾和橙蝶似是早就预料到墨云会如此回答,只是互相对望一眼,脸上表情既无奈又不解。

「唉,我说墨云姐姐,你真的不要太过分喔,爹爹对你如此恩宠,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能将你取而代之啊!」

橙蝶冷冷啐道,望着墨云的眼神又嫉又妒。

「墨云姐姐,为什么爹爹每次来找你,你都故意避不见面?」

翠蛾则报以责难的目光,「在众多姐妹里,爹爹唯独对你特别,你怎么忍心这样一一一番两次让爹爹难过?」

墨云低头不语。

从卧房门外,狐女们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一阵又一阵传来。

「……算了,跟她说什么都没用的。」

橙蝶被门外的声音吸引,呼吸急促起来,「翠蛾……我们……我们去见爹爹吧……我快忍不住了……」

翠蛾按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嘤了一声,点了点头。

「……墨云姐姐,你好自为之。」

两人走下床来,牵着彼此的手,十指交扣,同声道。

说完,两人携手推开房门,纤细的双腿微微颤抖,尾巴末稍的毛发沾着细小的蜜液露珠,她俩一步一步消失在外头高昂的欢声里。

墨云在两人离去后,以妖力重新关上房门,人又缩回了被褥之中。

(其实我何尝不想去见爹爹……只是……)用温暖的被褥将头脸覆盖住,墨云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困惑。

自九千院娘娘一统天下以来,已过了十年。

距离登天之日,尚有九十年。

以雾凌为生母,身为九千院直系血缘的墨云,身份在众多小辈中最为高贵,但她却执意蛰居在莲花池里,和其他血统偏远的姐妹住在一块。

一切只因她必须避开九千院之夫,尾玄族之男主,同时也是自己的生父,赤贲天尊邪犽之故。

这十年来,墨云只觉体内有一股难以捉摸的力量在控制着自己,不但阻止她和生父见面,甚至连寻常姐妹的欢宴也不准她加入。

若是墨云想要违抗这股力量,无以名状的恐惧便会立时席卷她的心神意识,就像是犯下了天下最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恐惧令她手脚僵麻,不论其他人如何温柔邀约,她也无法踏出脚步,只能退缩回自己的小小天地里。

是以,当众姐妹忘我于与天尊交合,勤修男女欢爱、阴阳吸补之事时,只有她一人停滞不前,妖力甚至还不及那些小她数岁的晚辈。

(这样下去……会不会九十年后大家都登天了,我却一人留在这阴森的地上……)

和满地的孤魂野鬼困在一起?墨云居住的莲花池乃是将通天台岩柱的一部分挖空而成,中央是座半个人深的池子,池水日夜奔流,清凉透彻,池子周围接连比邻的岩洞横穴,每一穴住有一人。虽然位居通天台内,离地甚远,但透过凿穿岩壁的窗洞仍可遥望俗世景况。

从窗洞往外望去,天上是无数赤黑漩涡,地上是一片阴森萤光,鬼苔的幽蓝光芒将大地染成无垠鬼魅之色,冰彻心扉的送死河水从土中涌出,朝四面八方奔腾,直流入海,从上空俯瞰,河相宛如一只惨白的八爪章鱼。千万游魂飘荡在水面上,或被漆黑气风卷起,像尘埃般在空中飞舞,只有当赤贲天尊心血来潮时,这些鬼魅才能够获得实体,但就算如此,等着他们的也只有无尽的痛苦折磨。

一想到九十年后只剩自己孤身一人与满地鬼魅为伍,墨云便心惊胆跳,越想越是悲痛。

(为什么……只有我会这样?是我哪边生得不好吗?)正如同先前翠蛾和橙蝶所言,墨云自己也知道赤贲天尊邪犽对她的宠爱远胜一过其他同辈姐妹,十年来,不论她如何躲避、如何拒不见面,赤贲天尊也从未降罪责怪,每当九千院娘娘发明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游戏,第一个被召唤上通天台的也总是墨云,赤贲天尊甚至允许墨云得任意进入他和九千院的寝宫,就算是同为雾凌公主所生的姐妹,也没有人有此等殊荣。

(爹爹对我如此的好,为何我却无法回应爹爹的情爱?)墨云试着去想像,自己在天尊怀抱中的模样,但仅是如此不着边际的幻想,莫名的恐惧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只得用力甩了甩头,将念头从脑里抛去。

怀抱着深刻的不解和自责,墨云蜷缩在被褥中,用笔直如瀑的乌黑发丝将自己裹缠起来,静静等待天尊的离去,但鼻中却矛盾地眷恋着他的气息。

莲花池里各处照明,均来自九千院娘娘以妖力生成的光轮,光轮悬挂于穹洞天顶,按照十一一时辰调节光暗,制造出与往昔日光仍照耀大地时相同的感受。

墨云望着洞天顶上的光轮由明转暗,又由暗转明,整整两昼夜后,爹爹的气息才缓缓消退。

(他……他终于回去了……)墨云舒了口气,心情放松下来。

突然腹中一阵虫鸣,墨云感到自己饥肠辘辘,不禁大为羞窘。

往床头的小桌上望去,桌上置有一碟色泽鲜艳、香气诱人的火烤禽肉。

但墨云并未伸手去取,因她知道碟中的食物虽然美味,却是九千院娘娘以妖力幻化而成,虽然色香味一应俱全,吃下肚却只是回归虚无,无法果腹。

在这通天台上下,真正能令人温饱满足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众母姐姨亲们丰满乳房里的香甜奶水,另一个就是爹爹赤贲天尊邪犽的浓厚阳精了。

而后者乃是能让自身妖力大为增进的宝物,据说若能于交合销魂之际,由天尊直接将阳精注入胎房之内,更可于眨眼之间提升数十载的道行。

只是墨云既无法和众姐妹一样与天尊交欢,自然无法得享此利。幸好,出于对她的偏爱,天尊另外准备了一种方式,让她也能获得一定程度的补偿。

(爹爹既然来了……恐怕也会像之前那样……命翠蛾和橙蝶……)正思索时,「喀啦」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

翠蛾与橙蝶相互搀扶,隔了两个昼夜,一一人再度步进房中,却是步履蹒跚,腰腿轻浮。

只见橙蝶脑后发环散乱,右边衣襟垂落至腰,露出半壁上身,雪肌玉肤上潮红处处,汗珠点点,肚脐周围还有几缕浓精附着,两条腿边走边颤,银亮蜜浆淌满了双腿内侧,渗进纱袜,将橙色丝绸都染湿了。

一旁翠蛾亦是衣衫不整,两人皆面颊通红,瞳眸含润,神情半梦半醒,唇边嘴角还挂着几丝白浊。

天尊的浓厚气味不时从一一女体内传来,墨云闻了,只觉自己胸腹中也隐隐发烫,肚里虫鸣更甚。

两人不发一语,来到墨云床边,迳自爬了上来。

虽然道行尚浅,但墨云既然身为尾玄一族,自非寻常血肉之躯可比,就算十天两个月不吃不喝也无大碍,但只有一个例外,就是在闻到了赤贲天尊的气味之后,墨云必定会感到饥饿难耐。

「翠蛾……橙蝶……」

墨云羞于启齿,细声问道:「爹爹他……是不是又要你们……」

橙蝶两眼一瞪,似是怪墨云明知故问,两手一伸,捧起墨云脸颊,嘴巴便凑了上去,一双手像是刚从火里取出来一般的火烫。

「呜……嗯嗯……」

感到那异样的热气和柔软,墨云不禁轻声呻吟。

橙蝶强行吻开墨云的双唇,一团黏滑炽热之物便往墨云口中流去,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味点燃了墨云体内的血潮。

(这……这是……)雄厚的阳气瞬间在墨云口中发散,冲击着她四肢百骸,那气息像是与血肉融合一般,一旦尝过,便再也无法将其自体内除去。

(这是……这是爹爹的精……)墨云不自觉地吸吮,将橙蝶口中的浓精一股一股地咽下腹中,两人的舌尖也卷在一块,吻得「咂咂」作响。

没一会,橙蝶口中的精液已传递完毕,便自墨云身上离开,翠蛾立刻补上,将自己口中的精液传予墨云。

有别于橙蝶的激烈强悍,翠蛾的吻轻柔滑软,朱杏卷着墨云的舌尖,缓缓吞吐,唇舌交缠,吻得墨云身子骨里一阵酥麻,口中浓精亦随两人的亲吻,在唇齿间反覆翻搅,直到浓稠滋味渗透墨云口中每一寸黏膜为止。

待饮毕两人口中精液,墨云只觉腹中一阵温暖,四肢手脚都发烫发烧,饥饿之感却不减反增,胃口更加大了。

「爹爹亲口交待的,要让墨云姐姐多吃些。」

翠蛾舔去嘴角最后一缕残精,道。

「哼,爹爹到底为什么待你这么好,你真不知道。」

橙蝶神色中满是妒意,「但要不是你,爹爹恐怕也不会对我俩如此厚爱,这我可不想欠你,爹爹既然有吩咐,那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橙蝶跨坐在墨云被褥上,小手一撩,将勉强可为遮掩的衣裳拎了起来。

只见在那白晰的下体上,一只红艳艳的玉贝闪烁着晶莹光芒,在橙蝶的双腿之间隐隐散放着热气。

白里透红,皮薄肉浅的娇巧耻丘上滑溜洁净,无片缕毛发,下头尚未熟成的娇小花瓣在玉贝两侧努力张着身子,像是半梦半醒的婴孩,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能透过那细细的眼缝一瞥底下的晶莹粉红。

另一双纤细小手拂上了橙蝶的大腿,指尖轻轻搭上她稚嫩的花瓣,柔柔地旋开了紧锁的花苞。

翠蛾来到橙蝶身后,两人身躯紧贴。

「嗯……轻一点,翠蛾……」

橙蝶腰肢一抖,颤声道。

「我知道,别担心。」

翠蛾柔声道,柔唇印在橙蝶颈上,将雪肤含在嘴里,轻轻舔吮。

橙蝶嘤了一声。

「滋……滋滋……」

黏膜疏解,花瓣绽放的微弱声响,不知为何竟穿透了三人杂乱的呼吸声,进入墨云的耳中。

白晰的指尖将花瓣翻了过来,里侧的黏膜闪耀着纯净的粉红光泽。在可爱的粉红黏膜包围之中,是一朵淋满了雪白糖霜的娇嫩花朵。

敞开的花门颤抖着,无法闭合,细小的黑洞约莫指尖粗细,往橙蝶的体内深处延伸,好似无止无尽。

墨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橙蝶颤抖的下体,她只能想像,不到半刻之前,爹爹的阳物还深陷在那不过指尖大小的细穴里头,重重地捣入橙蝶纤细腰肢的最深处。

墨云身子一颤,两手抓着被褥,体内血潮翻涌,身躯虽然发烫,但额上却冒着冷汗,仅是如此单纯的幻想也令她恐惧万分。

「啊啊!」

橙蝶腰肢一颤,「快吃……你快吃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花门抽动,橙蝶的腰上下翻腾,两腿激烈抽动。

「咕嘟……咕噜……」

从她的双腿之间传来了异样的声响,听来有如某种沉滞胶着的液体在激烈翻滚。

「橙蝶……那……那姐姐就不客气罗……」

墨云咽了口口水,轻声道。

「别说了……快……快吃啊!」

橙蝶颤声道。

受不住浓精诱人的气味,墨云迅速地从被褥中翻起身,头一低,用唇覆盖住橙蝶热烫的蜜贝,橙蝶顿时高声呻吟。

稚狐女特有的微甜酸涩立刻在墨云口中扩散,翠蛾适时退开。

(好香……好浓的味道……爹爹的阳精……)为何总是如此美味?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墨云的舌尖蠕动起来,她一把将橙蝶压倒,头脸密合在单薄的耻丘下,贪婪地索取着其下热气灼人的浓郁精水。

发梢扬起,漆黑笔直的长发正如墨云之名,如雾如霞,卷住了橙蝶的双腿和腰肢,让她的下半身完全无法动弹。

(精……爹爹的精!)在饥饿的驱使下,墨云的舌尖将橙蝶的蜜处完全覆盖,鲜红的肉芽化成一尾盲目的贪婪蟒蛇,在娇嫩的花田里蠕动掠食,或是席卷她充血的花蕾,或是钻入满是香甜白浆的蜜穴,又吸又吮又咬。

「啊啊!姐姐……姐姐!」

总是盛气凌人的橙蝶颤声呻吟,她的下半身被墨云的头发紧紧捆缚,上半身倒卧在被褥上,随着墨云的舌尖而翩翩起舞,娇躯像是狂风里的草儿,不断颠抖。

(不够……我还要……我还想……更多……)越饮,墨云口腹的饥渴越是变本加厉。

「姐姐……慢一点……轻一点……这样下去……我要……」

橙蝶哀求,但墨云充耳未闻。

翠蛾望着橙蝶的模样,口里喘息,一手隔着衣摆,按在蜜贝之上,另一手却往身后探去,不知在摸索什么。

「啊……姐姐!噫噫!」

最后,橙蝶腰肢一个摆荡,蜜穴、胎房同时抽搐,猛烈地几欲发出声来,大块浓精立刻从子宫深处狂泄而出。

墨云放开喉咙,迎接滚滚而来的蜜浆琼饮,大口吞咽,尽管如此,仍无法将丰沛精水全数纳入腹中,温暖银浆从她唇边滑落。

忽而颚下一暖,翠蛾凑了上来,吻在墨云的胸口锁骨上,舌尖将流失蜜浆吮入口中。

半晌,橙蝶已泄得浑身瘫软,再也发不出声了。

感应到橙蝶胎内已无残精,墨云解开了发丝束缚,转而将翠蛾搂入怀中。

「翠蛾……爹爹可有精托在你身上?」

墨云问道,但她早知翠蛾会如何回答。

翠蛾娇躯一探,柔唇迎上,将方才纳入口中的几楼白浆送回墨云嘴里,两人再度唇舌交缠。

墨云手往翠蛾身后探去,轻轻揭开她按在臀上的手,指尖触及的是烧热欲融的菊门。

「墨云姐姐……爹爹他……」

翠蛾颤声道:「还是都出在后庭里……出得很深……」

不知为何,天尊每次与翠蛾交好,总是走她后庭菊门,是以直到如今,翠蛾仍为处子之身。

「没关系……」

墨云微笑,「你趴在橙蝶身上……让姐姐……亲你后面……」

翠蛾依言,卧在橙蝶身上,搂着气喘吁吁的姐妹,两对朱唇缓缓叠在一块,可人娇躯紧紧相拥。

一股滑溜湿热缓缓袭上了翠蛾的菊门,欢愉之意立刻沿着骨髓扩散,她腰肢一颤,含着橙蝶的舌尖,闷闷地嘤了一声。

墨云捧着翠蛾娇巧的臀,唇齿抚弄充血的圆弧,深知菊中的灼辣热度乃是来自爹爹精中纯阳之气。

然后,墨云的舌尖钻进早已被淫蜜浸透的菊心里,翠蛾的纤细双腿抽搐起来。

墨云的舌头化成一尾无鳞肉蛇,浅紫蛇身钻进了翠蛾绽放的粉红菊轮里,越入越深,直到蛇信触及她体内那一泓灼热的精潭。

「姐姐……墨云姐姐……」

两名少女同声呻吟,欢愉占据了她们未脱稚幼的脸庞。

筋疲力尽,橙蝶和翠蛾两人一左一右搂着墨云的颈子,三人卸去身上衣裳,以狐媚真姿贴身而眠。

「姐姐……嗯嗯……」

橙蝶在睡梦中仍一直用脸磨蹭着墨云的颈子撒娇,令她痒得睡不着觉。

「墨云姐姐……真希望……有一天……我们三人一起……和爹爹……」

翠蛾强忍睡意,在墨云耳边咕哝道。

「我知道,你快睡吧。」

墨云苦笑;用手轻轻阖上翠蛾的眼睛。

过了一会,少女们进入了深沉的梦乡,规律的呼吸声在岩洞凿成的卧房里缓缓回荡。

但墨云望着洞天顶上黯淡的光轮,怎么也睡不着。

两日之后。

无情雷电轰隆巨响,击打在通天台外侧岩壁之上。

「呀啊!」

橙蝶和翠蛾缩在墨云的怀抱之中,两人垂耳夹尾,脸上全是惊恐泪水。

「别……别怕……」

墨云出声安慰,但就连她自己的嗓音也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

通天台全体像是钟摆般来回摆荡,无形的强大压力充塞在天地之间,像是透明的枷锁,窗洞外尽是奔窜的金雷紫电,咆哮龙鸣此起彼落,将莲花池里的众狐女们吓得气也不敢喘,入耳尽是抽泣哀号之声。

「姐姐……娘娘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啊?」

橙蝶颤声道。

「这样下去……通天台会不会垮下来?」

翠蛾紧抓着墨云的手,抽泣不已。

「不会的……娘娘……娘娘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尽管自己也是惊魂未定,墨云仍鼓起勇气安慰两个妹妹。

从昨夜开始,尾玄族之长,九千院娘娘的无名怒火便摇撼着整座通天台,身为其子孙晚辈,莲花池里的数千狐女受其妖力影响,个个吓得缩头夹尾,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不断含泪祈祷,盼望九千院能尽快息怒。

轰然一阵巨鸣却是从头顶处传来,接着又是天摇地动,岩石碎裂崩落,水花飞溅声接连不断。

一股熟悉的气味从门外透入。

「咦……这不是……爹爹的味道吗?」

翠蛾和橙蝶异口同声。

「真的……怎么会?」

墨云又惊又疑。

仔细一闻,天尊气味里竟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是血的味道……莫非是爹爹的血?」

翠蛾惊道。

「难道……娘娘是和爹爹吵架才这么生气?」

橙蝶接腔。

(爹爹他……他受伤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墨云胸口一热,腾地站起身来,浑然不顾九千院的怒威,抛下两个动弹不得的妹妹,推开房门,大步奔出。

赤脚踏过冰凉的光滑石廊,映入眼帘的不是往昔清澈透明、绿意苍翠的美丽池子,而是一被巨岩石砾淹没的浅洼。

只见莲花池高达五丈的穹顶几乎整个垮落下来,碎石岩块直接坠入池中,池水高涨,几乎要俺进四周的横穴里头。

在莲花池消失的穹顶上,一光芒万丈的人影飘扬其中,身着七彩锦衣,臂如冰、颈如雪,华丽发丝如金系镶造,在身后大片开展,如翼如翅,发髻上十条紫钗五五成对,花枝招展,右手指尖捏着一根烟管,烟管一转,一股无形巨力朝四面八方奔去,摇撼天地。

其人正是凡间霸主,尾玄一族之长,万年妖狐,真月九千辉映院。

(娘娘……那不是娘娘吗?)墨云惊魂未定,整个人已经被九千院的巨力震倒在地,动弹不得。

「……今日本宫饶不了你!」

听闻九千院饱含怒气的雷音,墨云心中一惊。

(娘娘是在和谁说话?难道是……)一股热气涌上心头,墨云竟然得以抗拒九千院巨力的压制,抬起头来。

只见在满池乱石巨岩里赫然躺着一人,其肤发尽红,除腰间卷着一条黑巾外,几近一丝不挂,胸腹手脚均皮开肉绽,四周岩块上都是他的鲜血。

见到那人的惨状,墨云顿时如堕冰窖,脑中一片空白,因为那人是个男子,而通天台里只有一个男子,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赤贲天尊邪犽。

「爹……爹爹!」

墨云大喊,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飞也似地纵过满地乱石,奔到了那人身边。

只见那人双眼紧闭,浑身血污,身上满是伤口,伤处血肉模糊,有的甚至比墨云的手腕还粗,看得墨云心如刀割,顿时泪如雨下。

「爹爹!爹爹,你醒醒……啊!」

墨云伸手想要碰触父亲的伤口,但一触及其鲜血,便被其中蕴含的强大妖力给弹了开来,连爪尖都被震裂。

「墨云丫头,没你的事,给本宫退下!」

九千院厉声道,墨云仰头上望,光芒刺眼,几乎无法直视。

「娘娘……爹爹他……怎么了?」

墨云颤声问道:「娘娘为何要这般责骂爹爹?」

「哼,本宫和这淫魔的事没你这小辈插嘴的分,乖乖躲回房里去!」

九千院怒道,周身妖力倍增,整个人宛如烈日一般,莲花池水都被她照得沸腾滚泡。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墨云竟得以抵抗九千院的神威。

「娘娘!小的求求您,饶了爹爹吧!」

墨云喊道,她一心只想保护天尊,完全忘了尾玄一族真正的主人乃是眼前的九千院娘娘,耳一昂,尾一扬,双腿一直,两手打开,横在不复知觉的邪犽身前,「爹爹有什么不是,您责怪小的便是!」

「小畜生!你竟敢忤逆本宫?真是造反了!」

九千院闻言大怒,「再不退开,就算你是本宫的血脉,本宫也饶不了你!」

「若是取了小的性命,娘娘便能平息怒火,饶恕爹爹,小的死不足惜!」

墨云护父心切,浑身热血沸腾,竟毫无畏惧,朗声道。

「混账东西!」

九千院怒极,手中烟管一裂,横梁粗细的雷霆从指尖窜出,眼看便要痛下杀着。

「女儿求娘娘息怒!」

千万粉红花瓣有如暴风雪般卷起,一人横过墨云和九千院之间。

有如一朵盛开的艳丽玫瑰,其人顶着一头飞翘四散的粉红火髻,身着样式与九千院相仿,肩颈裸露,白底红纹的华服,妖娆身段,胸丰臀腴呼之欲出,脸上神情尽管不安惶恐,一双眼眸却依旧勾魂,红唇更莹润如蜜,冶艳诱人,正是贵妃樱雪。

「樱雪?连你也跟本宫作对?」

九千院又怒又惊。

「女儿岂敢!」

樱雪喊道,降落池边跪伏在地,衣摆于水面浮而不触,九条粉红尾巴在身后绽放如花,「只盼娘娘宽宏大量,念在天尊乃无心之过,饶了他这回。」

见到樱雪突然现身搭救,墨云神志松懈,体内的热意瞬间冷却,整个人顿时承受不住九千院妖力之威,「哗啦」一声跌坐水中。

九千院怒目而视,一语不发,冰冷的沉默令整座通天台都为之冻结。

「哼,这个也是,那个也是……那好,这淫魔本宫就不管了!」

半晌,九千院才冷冷道:「但凡我族人,谁敢出手相救,本宫必不饶恕!」

说完,衣袖一甩,狂风大作,将池中石砂不论大小尽皆卷走,九千院的身影也消失无踪,徒留一池紊乱。

「墨云,你没事吧?」

樱雪将气血翻涌,尚难说话的墨云搀扶起来,柔声道:「就算你再怎么想要守护天尊,妄自与娘娘冲撞也太过鲁莽了。」

「谢……谢谢贵妃……」

墨云颤声道,难过得不断喘息,「贵妃……爹爹他……天尊他怎么了?为何娘娘会如此发怒?」

「娘娘与天尊之间的事我也不敢多问。」

樱雪摇了摇头,暗中将内气导入墨云体内,助她恢复精神。

墨云回过神来,转头一望,只见天尊在池中载浮载沉,伤口上的血在池水中晕开,化成赤黑薄雾。

「贵妃,求你救救爹爹!」

墨云见状,心痛万分,搂着樱雪的手哀求道。

「唉,你刚刚也听见了。」

樱雪叹道,放开墨云的小手,「娘娘既如此吩咐,身为尾玄一族之人,谁敢违逆?」

「可……可是爹爹他!」

墨云一听,焦急万分。

「别担心,天尊道行之高深,只有娘娘可与其匹敌,这伤势看来虽重,但以天尊妖力,不消三天,料可自然复原。」

樱雪缓缓道:「这伤既是娘娘所留,我们身为小辈,若擅自医治,便是忤逆娘娘心意,你可要小心些,别太冲动了。」

墨云自然不服,但还未说话,樱雪就飘飘然地飞走了。

待樱雪的身影消失在穹顶彼端,莲花池四周的横穴门户立刻一扇接着一扇打开,狐女们簇拥而出,围绕在昏迷不醒的天尊身旁哀叹抽泣。

但墨云等了又等,却不见有人敢出手将天尊的身子从池中扶起。

「别只是哭啊,你们平日受了爹爹多少恩惠,为何爹爹有难却不愿出手相救?」

墨云问道。

「你胡说什么,娘娘叫我们不准救爹爹,你难道没听到吗?」

「你身为尾玄一族,刚才竟敢反驳娘娘的旨意,要不是你这么鲁莽,娘娘说不定会救爹爹的!」

「平时总是窝在房里,爹爹找你也从不见你出来,竟还有脸怪我们?」

岂料此语一出,便引来其他狐女的争相攻讦,不少人出于对墨云的嫉妒,更是乘机数落报复。

墨云见状,又气又怒,泪水哽在喉中,话也说不出来。

「姐姐,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橙蝶和翠蛾不知何时也来到墨云身边,扯着她的手,想将她拉回房中。

气恼至极,墨云甩开两人的手,拨开人群,迳自来到邪犽身旁。

「姐姐?」

「你想做什么?」

在众目环视之下,墨云将邪犽的身躯扶了起来,强大的妖力像无形的铁棒击打在她与邪犽肢体接触的部位上,疼得她几欲晕眩。

众狐女见状纷纷惊呼。

「娘……娘娘要是怪罪下来,可不关我的事!」

一人高呼一声,逃回房中,其余众人亦接一一连三退回横穴里,转眼莲花池里除了墨云和邪犽,便只剩橙蝶和翠蛾。

「姐姐……快住手,现在还来得及。」

橙蝶颤声道:「别……别再惹娘娘生气了。」

「是啊……贵妃不也说了,以爹爹的妖力,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了不是吗?」

橙蝶亦道:「我们也都替爹爹难过啊,但是娘娘旨意又岂可违背?」

「你们两个回去吧。」

强忍剧痛,墨云咬牙,「娘娘要是怪罪,怪我一人便是。」

橙蝶和翠蛾眼见墨云执迷不悟,对望一眼,只能无奈离去,遁回各自房中。

一步一停,墨云好不容易将邪犽伤重之躯搬回房里,安置于自己床上,已是近一刻之后的事了。

拔下一根头发,墨云将其幻化为帛巾,轻轻拭去邪犽身上的血污。

(不知多久没见到爹爹……他的长相我几乎都快忘了……)一边擦拭身体,墨云一边就近凝视生父的脸庞,两眼几乎离不开邪犽的面孔。

(记得小时候我还敢看他的,但最近几年连看他都不敢了。)(话说回来,我现在怎么又能碰爹爹了?而且刚才我竟然不知死活地和娘娘顶嘴?)墨云这才惊觉自己先前所为极为大逆不道,越想越是惊恐,转眼满头冷汗。

(不……若是用我这条命可以救回爹爹,就算要我死在娘娘手下也心甘情愿。)

一见到亲父身上的狰狞伤势,墨云心中的惊恐立即烟消云散,满心只顾着思考该如何让邪犽早日康复。

(我的妖力如此低微,虽勉强将爹爹搬进房里安置,但之后又该如何是好?)

擦净邪犽身上的血污后,墨云双手被其妖力震得麻木无觉,两腿一软,腾然坐倒。

「喀啦」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墨云心思全放在邪犽身上,竟直到门开瞬间才感应到来者的气息。

「墨云。」

来者开口道,嗓音轻柔如水。

「娘!」

墨云惊道。

一对水袖飘然飞舞,只见来者身着红底紫纹的华服,衣裳上下缘皆镶着银丝毛边,香肩玉颈裸露在外,肌如雪,发如霜,相互辉映,高高的发髻上插着金钗,红唇紫眉,容貌美艳,胸脯饱满圆润,几欲跃出衣襟,腰如水蛇,臀如桃心,一双腿有如水晶打造,大腿脚踝处各有一对大小流苏金环,葱苗般的脚趾踩着紫漆木履,气质雍容华贵,绝非寻常女子。

只见那人虽是银发,臀上九条尾巴却是漆黑如墨,通天台上除了望云,只有一人有这种毛色,来者正是墨云生母,雾凌公主。

「娘,爹爹他……你快救救爹爹!」

墨云从地上弹起,扑进雾凌的怀中。

「……傻孩子,唉。」

雾凌双手一翻,蝶袖一卷,搂住墨云,叹道:「你怎么会去顶撞娘娘呢?」

「我……我只想要保护爹爹……」

墨云抽泣道。

「娘娘下令,谁也不可出手救治天尊。」

雾凌无奈,「我还在担心,没想到你果然违反娘娘的旨意了。」

「娘……不会连你也不愿救爹爹吧?」

墨云一听,惊道:「爹爹他虽是娘娘夫君……但也是你的夫君啊!」

「娘娘既已下令,我们晚辈又岂敢违抗?」

雾凌放开墨云,话锋一转,「不过,墨云,你既已破了娘娘律令,可愿代娘和贵妃协助天尊养伤?娘娘那边由我俩替你说情,娘娘素知你爱父心切,念在你年纪尚小,或有可能宽宥不怪,若是换成娘或贵妃,定会施以严惩。」

「当然!只要能帮爹爹,我什么都愿意!」

墨云立刻一口答应。

「要是爹爹他平时也能听到你这么说,定会满心欢喜的。」

雾凌神情略带悲伤,微笑道:「这回娘娘虽然震怒,但只要天尊早日复原,亲口道歉,想来两人自会重归旧好,是以当务之急,乃是早日让天尊复原。」

墨云听了,不禁深感内疚,低头不语。

「过去的事先放到一旁。」

雾凌正色道:「娘现在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记在心里,接下来每两个时辰便要依法行之,一日共需行六次。」

墨云点头。

于是雾凌缓缓说道,但所言救助天尊恢复之法却让墨云听得是又惊又羞。

「如此,你可做得到?」

说完,雾凌问道。

「我……我一定会让爹爹恢复的!」

墨云双颊羞红,答道。

「那娘就把爹爹交给你了。」

雾凌在墨云额上一吻,「娘娘在上头生气,娘得赶快回去陪陪她,这几日乃紧要关头,你切记不可离开爹爹身边,若有什么事尽管遣橙蝶和翠蛾来找娘。」

墨云再次点头答应,雾凌微笑,又将墨云搂在怀里。

「只盼……有朝一日,我们三人……能共享天伦之乐……」

雾凌轻声道。

「娘……」

墨云叹道,想起自己总是迴避亲父,心中又是一阵自责。

放开墨云,雾凌公主推门离去,气息往上攀升,迅速消失。

房内是昏迷不醒的邪犽,和孤身一人的墨云。

沙沙轻响,墨云身子一抖,身上素衣幻去,露出狐媚原形。

顶着一对尖尖的高耳,在笔直如瀑的黑色发丝下,是墨云青涩娇小,有如迎风碧草的身躯,雪白的四肢骨感纤细,微隆的胸脯缺乏起伏,腰身与臀形隐约不显,竟无一独特出色之处。

出于莫名心病之故,墨云对男女欢爱、阴阳采补之事极为疏远,是以年纪虽比橙蝶、翠蛾都还要长,姿态模样却比两个晚辈逊色颇多,若不知其中缘故,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墨云是妹妹,而橙蝶、翠蛾才是姐姐。

而这样的她如今却耳根尽红,站在亲父床边,一手掩胸,漆黑尾巴横在身前遮住下体,另一手撑着床沿,羞窘万分地试图爬上床去。

「天尊身上的伤势乃娘娘所留,以我辈阴柔之力无计可施,只有引天尊本身阳气相抗,阴阳和合,始可痊愈。」

墨云忆起不久之前雾凌所言,「你要做的便是每两个时辰,裸身与天尊同床共榻一刻钟。」

「但……娘,这……我……」

墨云闻言,又羞又窘,「你知道我天生缺陷,不能和其他姐妹那样与天尊合补……」

「娘知道,娘岂不知你的性子。放心吧,不需合补,你只要躺在天尊身上就行了,你体内阴气虽弱,但现在天尊伤重,能起运之阳气不多,既使妖力微薄如你,亦绰绰有余。」

「可是……娘……天尊妖力强悍,我光是将他搬进屋内,便眼冒金星,手脚酸软,要我和天尊共眠,实在……」

「别说了,墨云,娘只问你,你愿不愿救天尊?娘吩咐你的事,你做不做得到?」

墨云一咬牙,身子一纵,跃上邪犽的腰际。

「我……我一定要让爹爹复原!」

墨云低声道。

抱着即将被天尊妖力震昏的决心,墨云闭上双眼,放开掩胸的手,缓缓趴卧在邪犽的胸上,她身材娇小,还没有邪犽一半高,头甚至还构不到他的下颚。

然而,出乎墨云的意料,透过邪犽烧烫的肌肤,传来的却不是排斥抗拒的妖力,而是阵阵的热烫体温。

惊讶之余,墨云仰头一望,只见邪犽两眼紧闭,呼吸微弱,仍旧意识不清。

(莫非……爹爹他……在浑噩之中仍知道是我,所以收起了护身妖力?)

(而且……我怎么能这么顺利地躺在爹爹身上?平常连看见他都觉得难受的……)

今日不但徒手将他扛进房中,甚至还裸身与他肌肤相亲,自有记忆以来,墨云从未与他如此亲近,而平时万般折磨人的心病却全无发作征兆,墨云实在不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生怕压到邪犽身上的伤势,墨云虽是躺在他的胸口上,人却不敢妄动,闭起眼睛,静待时间经过。

邪犽的体温缓缓透进墨云的四肢百骸,他的呼吸、气味无形中将墨云笼罩。

(这是爹爹的味道……平时那样令人难受……今天为什么让人这么舒服?)

就像是回到了熟悉的故乡,邪犽的体温和气味让墨云心安气祥,将诸多纷扰都抛诸脑后。

睡意袭来,墨云坠入梦乡。

【第六集】第二章:记忆

熟悉的梦境又再度上演,解救了受枷锁和炎浆之刑的自己,那人正踏过赤烟靠近。

(不行……不能看他!快回头!)那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急切的说。

「不,我要看,我要看他到底是谁。」

墨云心道,拒绝离开梦境。

赤烟散去,烟雾中走出一人,肤发尽红如火,身上刻满了歪扭的秘符,除腰间系着一条黑巾外,几乎一丝不挂。

那有如滚滚业火的闪烁双眸,刚强剽悍,筋肉纠结的高大身躯,正是赤贲天尊邪犽。

「爹……果然是爹爹!」

墨云惊喜,欲扑上前去,手脚却无法动弹。

「娘,孩儿来救你了。」

只闻邪犽如此说道。

「娘?爹爹,我是女儿啊?」

墨云奇道,但她的声音似乎无法传递给面前的邪犽。

(邪犽……住手……别为娘酿下大错……)那奇妙的嗓音又在脑中响起。

「娘,你在胡说什么!」

邪犽激动起来,双爪往墨云脚下的木桩击去,「这根烂木头,我马上就断了它!」

墨云困惑不解,只能默默观看梦境发展。

不论邪犽如何施展妖力,木桩却是纹风不动,最后他无奈,只能扯下墨云身上的枷锁,双臂一展,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啊……爹爹……」

邪犽的体温将墨云团团包围,墨云只觉耳边心跳如雷,从头到脚都热了起来。

「娘……」

邪犽颤声道。

(孩儿……我的孩儿……)(只恨上天玩弄……否则……娘多希望能和你做对平凡母子……)爱恨交织,难以形容的激烈情感瞬间涌上了墨云心头,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了。

梦境消灭。

睁开眼睛,墨云发现自己紧搂着邪犽,泪流满面。

「爹爹……」

墨云慌张从床上跳下,拭去脸上泪水,一颗心跳个不停。

难以理解的狂暴情绪在体内咆哮,墨云不知这情感由何而来,更加混乱困惑了。

「我……我是爹爹的女儿……但……梦里所见到的究竟是……」

墨云按着胸口,在床边坐下,口里喃喃自语。

自己身为天尊之女乃是无庸置疑,但梦境中所见到的天尊却喊自己为娘,这令墨云大惑不解。

再往邪犽胸口望去,九千院娘娘留下的伤口如今多已结痂,粗大的爪痕凝聚成土茶色的痂块,横过邪犽身躯各处,看来极为狰狞。

(爹爹的伤口结痂了,看来娘所说的法子真的有用……)墨云稍稍宽心,目光遂往邪犽下身望去。

「啊!」

一瞬间,墨云双颊羞红。

只见一根通体赤黑、铜芯铁骨的阳物在邪犽双腿间高高耸立,几有半臂长短。

乌黑的龟头肉冠怒张,肉茎上爬满盘根错节的紫筋,凶猛狰狞的模样,一点也不逊于九千院留在他身上的爪痕。

「啊……啊啊!」

墨云背脊一阵寒意,脸上忽红忽白,颤声呻吟,退开半步。

令人痛恨的心病又发作了。

两个时辰之后,墨云拉扯着沉重的身躯再度来到邪犽身旁。

「别……别去看那边就好了。」

墨云喃喃自语,但话才出口,一双眸子便不由自主地往邪犽胯下望去。

尽管马上便转回头来,但男根高挺昂扬的形状已像烙印般深深刻划在墨云的眼底,挥之不去。

「啊……啊!」

墨云按着胸口,只觉身上像是有万斤重担,难以呼吸。

「不……不要去想它。」

墨云颤声道,将身上衣物隐去,缓缓爬上邪犽腰际。

邪犽的体温渗进墨云的肌肤,多少减缓了她心中的痛苦与恐惧。

「爹爹。」

墨云低声呼唤,在邪犽胸膛躺下,肌肤紧密交叠。

突然,墨云感到一块烙铁样的东西烧烫在她双腿之间,浑身为之一颤。

原来以墨云的姿势,邪犽高耸的阳物竟正好抵在她光滑的蜜裂下方。

「糟了……爹爹的……正好在那儿……」

墨云惊道,连忙想变换姿势。

此时,仍处昏迷的邪犽竟双手一环抱,将墨云紧紧搂住。

「爹爹?」

墨云大惊,但仔细一看,邪犽双眼依旧紧闭,呼吸亦仍微弱,不像恢复意识的模样。

「娘……娘……」

邪犽枯哝道,似是梦呓。

墨云挣扎了好一会,却无法挣脱邪犽的双臂,不得已只能让邪犽就这么抱着,那火烫阳根便这么贴着她娇小的嫩肉,高亢的体温不断渗入血肉之内。

「啊……呜……」

墨云双颊潮红,心跳如雷,在心病作祟下,邪犽的搂抱令她手足无措,又惊又恐。

一刻钟的时间就像十个昼夜那么漫长。

好不容易邪犽的双手松了,墨云连忙翻身下床,两脚着地时一腿软,还差点跌落在地。

「啊……哈……哈……」

一边喘气,墨云一边拭去额上豆大的汗水。

无意识的,墨云的双眸又飘向了那刚挺的阳物。

赤黑肉茎上沾着一抹晶莹水光。

「那是?」

墨云用颤抖的指尖,往自己双腿深处探去,在发烫的蜜肉周围是一股黏暖的湿意。

难捱的两个时辰又过去了。

墨云的双眸再也没有从邪犽的胯下挪开,望着那具雄伟的阳物,墨云只觉一身血肉好像都要翻过来似地沸腾难耐,但越是想要与邪犽亲近,心中的恐惧便越是冰冷,像是根锐利的木桩残酷地将她头尾贯穿,固定在地。

「时间到了……得帮爹爹才行……」

墨云蹒跚起身,娇小身躯遍体湿滑,全是冷汗。

再度来到床边,正欲爬上时,墨云发现一件不寻常之事。

只见邪犽的阳物上不知为何竟突然出现了许多细小伤口,墨黑妖血像是露珠般从肉茎里点点渗出。

「这是?」

墨云大惊,心病顿时止了,「怎么会有这些伤的?刚刚还没有啊!」

「这下该如何是好?」

墨云焦急万分,眼见渗出的血珠越来越大,已开始沿着阳物滑淌。

「记得我以前要是哪里受伤,娘都是……」

情急之中,墨云不及细思,小口往阳物凑去,舌尖探出,便往肉茎上舔去。

「啊……呜!」

辛辣呛鼻,邪犽妖血在墨云口中扩散,将她震得脑髓酥麻,浑身发抖,只舔了一口,便非得深深调息数次才行。

回过神来,只见刚才舔过的地方乌血不再渗出。

「看来……这真的有效……所以我只要这样……替爹爹舔……」

墨云喃喃自语。

眼见乌血沿着阳物流到了邪犽大腿内侧,墨云再不犹豫,来到他双腿之间,头一低,趴卧下去,舌尖沿着阳物筋线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

如此舔了又止,止了又舔,也不知过了多久,邪犽阳物上的乌血早已不剩半滴,取而代之的是墨云温暖晶莹的津涎如银霜般附着在烧烫的粗大肉茎上。

墨云却不因此止息,舌尖沿着肉茎往上,在龟头肉冠的内侧细心舔舐,在肉翼两侧亲吻,最后将唇印在马眼上,温柔地吸吮起来。

(爹爹的……味道……)邪犽的体味麻痹了墨云的心神,她像是恍惚一般,双手捧着阳物,唇舌交叠,齿牙轻啮,吻了又吻,吮了又吮,舌尖在肉茎上上下下,钜细靡遗地舔了十几回,仍不觉疲累。

熟悉气味缭绕在墨云口鼻之间,一旦亲口接触,那模样狰狞的粗大阳具竟越吮越感亲密难分,俨然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无异。

(我……以前好像也这样帮爹爹舔过……)是什么时候?一边抚弄阳物,墨云本能地将肉茎根部紧绷的肉囊含入口中,以舌尖轻轻舔弄。

忽然,阳根一阵剧烈颤抖,墨云一惊,知道邪犽就要射精,小口一张,将龟头半含在嘴里,几乎同一时间,滚烫浓精大块奔出,「咕噜、咕噜」的涌入墨云口中,点稠触感瞬间渲染她整个口腔。

(啊……这……这个味道……好熟悉……我一定在哪尝过的……)尽管被强猛阳气冲得头昏脑胀,几欲昏厥,但墨云在无意识中,口舌却自动吸吮,将邪犽阳精全数咽下,一滴也没有漏掉。

随着阳精滚滚下肚,一股难以形容的温暖和安详席卷了墨云,一扫心中的恐惧担忧,阳精的滋味竟像是把她带回了娘胎里,再也无须忧愁烦恼。

待射精止息,连最后一股残精也吸吮干净,墨云将肉茎从头到尾吻了三遍,才恋恋不舍地将阳物轻轻放下。

满腹热液翻滚,烧得墨云浑身暖和、倦意席卷,她缓缓爬上邪犽胸膛躺下。

甫射完精的阳物依旧挺立不倒,热辣地抵在墨云蜜肉之上,丰沛的银浆已经淌满她两边大腿的内侧。

「爹爹……爹爹……」

呼唤着邪犽,墨云迅速坠入梦乡。

「啊……啊啊……」

睡梦中的墨云被邪犽突然发出的痛苦呻吟声惊醒。

「爹爹?你怎么了?」

墨云惊道,她仰起身来,跨坐在邪犽腰际,一身柔肤被他的体热熨得粉红。

抬头一望,从光轮明亮程度判断,尚未过两个时辰。

「水……水……」

邪犽咕哝。

「我马上去取水来!」

墨云连忙翻身下床,箭步奔出房门。

一推开门,便见莲花池的狐女们围成一道人墙,堵在门外五尺处,似是想要窥探房中情势。

「走开!别挡我的路!」

墨云喊道,狐女们这才慌忙让出路来。

以发丝幻化成水斗,墨云取了满满一斗的水,奔回房里,「碰」的一声关起房门。

(以爹爹现在的伤势,恐怕还无法自力饮水……)墨云寻思,索性将水含在嘴里,扶起邪犽的后脑,小口往他嘴边印去,两人四唇相接。

娇躯一震,邪犽的体热让墨云骨髓酥麻,若非他嘴唇干涸龟裂,墨云恐忘了目前自己的当务之急。

缓缓将水传入邪犽口里,但还饮不到两口,邪犽突然挥开墨云,剧烈咳嗽,将口中的水全吐了出来。

「爹爹,你没事吧?」

墨云惊道,试着重新以口渡水,但重复几次均为同样的结果。

「啊!莲花池水亦是娘娘妖力幻化而成,莫非是因为如此,爹爹才……」

墨云恍然大悟。

但如此一来,别说莲花池,就连整座通天台里都无水可饮了。

「不……还有一样东西……还有一样东西,是爹爹可以喝的……」

墨云喃喃自语,「但现在娘娘已下了禁令,有谁愿意让爹爹饮呢?」

通天台里只有两样东西能让人真正感到温饱满足,一是天尊邪犽的纯阳浓精,一是尾玄众女的香甜奶水,墨云所说的自是后者,只是如今九千院已下令禁止任何人救助邪犽,竟然无人敢以奶水滋涧他的干涡双唇。

「我胸脯细小,又无奶水,这该如何是好?」

墨云担忧万分,「我刚才还饮了爹爹的精,现在爹爹口渴,我却无奶水可以回报……」

「呜……啊……」

床上,邪犽再度呻吟。

听闻邪犽的难受呻吟,墨云突觉胸前烧烫如炙,刺痛难当,心儿亦不停乱跳。

「啊……这……这是?」

低头一看,墨云大惊。

只见那平坦胸口竟逐渐高隆起来,刻比一刻饱满丰腴,平原成了三角小丘,小丘又转眼成了高耸山头,雪白的乳房有如凝脂,柔软浑圆,红豆样的乳尖亦随之生长成熟,成了一对殷实的樱桃,乳晕、乳头都嫣红可爱,鼓胀生疼。

「天啊……这……」

墨云又惊又喜,双手捧着自己突然急速发育的乳房,讶异于那柔软如棉的感触,以及沉重压手的饱满。

一阵热疼,几欲裂张的鼓胀感压在墨云胸口,几乎要令她窒息,只见两边乳头像是熟透欲滴的果实,乳汁已经渗了出来,沿着乳房涔涔滴落。

「胸脯怎么突然长得这么大……难道……是因为我刚才饮了爹爹的精吗?」

墨云不解,「不过,不论原因为何,至少现在我能让爹爹解渴了。」

重新将邪犽的后脑扶起,墨云轻轻将饱胀的乳头递到他唇边。

「爹爹,来,喝女儿的奶水。」

墨云轻声道,右手五指捧着乳房下缘轻轻挤压。

灰白的细小水柱从粉红的乳头里喷散,流入邪犽口中。

这一次,邪犽顺利将其饮下,并未呕吐。

更有甚者,在饮了几口之后,邪犽唇一含,竟自行吸吮了起来。

轻咬着墨云高耸的乳头,邪犽饮着亲生女儿的乳汁,舌尖贪婪地品尝着温暖的芳醇。

「啊……爹爹……」

美妙的感触电击般奔过墨云体内,窜过胸口,沿着背脊,直接冲入下腹深处,墨云只能发出欢愉的呻吟。

「尽管喝……爹爹……女儿……都是你的……」

墨云抱着邪犽的头,就像是捧着一个小婴孩一般,颤声道。

望着父亲在胸前吸吮自己乳水的景象,墨云心中充满了温暖的甜蜜爱意。

「爹爹这样吸……好像我是爹爹的娘,爹爹是我的孩儿一样……」

墨云柔声道。

「娘……娘……」

话才说完,邪犽竟真的喊起了娘来。

墨云心头一震,眼前闪过一道幻象。

在一间破陋的小木屋里,女子怀抱一名黄发幼童,口中一边吟唱歌曲,一边解开衣衫喂食母乳。

黄发幼童正是自己的父亲,天尊邪犽,墨云没有任何怀疑,但那女子是谁?

(这……这是什么?喂爹爹喝奶的人是……是……是我?)一阵头痛欲裂,墨云闭起了眼睛,险些倒在邪犽身上。

满足了邪犽的干渴后,恰好到了两个时辰。

墨云再度爬上邪犽胸膛,准备与他共眠。

但奇怪的是,墨云的头本来还构不到邪犽的下颚,这一回两人竟然正好唇对着唇,眼对着眼,她的身高似乎在眨眼之间追上了邪犽。

仔细一瞧,墨云发现自己的姿态和之前相比确实有所变化,除了胸部忽然高隆之外,腰也细了,手脚也更加修长,恍若一瞬间多长了几年一般,显非错觉。

「和之前一般,定是饮了爹爹浓精之故。」

墨云低声道,事到如今,她已无心细想,因为比起身体的变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爹爹和我……究竟是何关系?我是爹爹的亲生女儿……但为何总有奇怪的幻影……爹爹又为什么喊我娘?)搂着邪犽的颈子,墨云依偎在他胸前,头枕着他厚实的肩膀,眼望着他依旧紧闭的双眼。

不知是否因身躯成熟之故,墨云只觉邪犽的体热比之前更加诱人了,凡与他肌肤相接之处,就像是受无数男子以唇舌舔舐爱抚一般,撩动她一身欲火,几乎难以自持。

没一会,墨云的呼吸变成了亢奋的喘息,潮红的娇躯上香汗淋漓。

蜜肉扭转纠结之意,一阵一阵从她双腿深处往四肢末梢涟漪。

(翠蛾、橙蝶常说,一闻到爹爹的味道,胎房里便纠拧如绞,难受万分,只有给爹爹以阳物深捣方得解脱,原来都是真的。)而邪犽的阳物如今便顶在墨云的蜜裂之上,火热肉茎像是烧红的铁棒烘烤着她的股间芳径。

为了缓和那销魂的热,墨云花门里蜜露流淌不止,将她与邪犽的双腿都濡湿了。

(现在……只要我把腰稍稍往下……便能让爹爹……)在本能的诱使下,墨云的臀缓缓提了起来。

「爹爹……你……你可知女儿……」

墨云望着邪犽紧闭的双眼,一颗心紧紧揪成一团,「女儿……从未……」

滴着晶莹银露,就在墨云正欲沉腰下吞,将处子奉献给亲生父亲之际,一股冰寒之意自心窝处蔓延开来,将其血液冰封,四肢冻结。

(不……让我……让我和爹爹结合吧!)墨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在心中嘶喊,身子一下失去了力气,腰臀跌回邪犽身上,父女终究无法天伦交合。

痛苦之中,墨云用最后的力气双手搂着邪犽的颈子,一边流泪,一边坠入梦乡。

满天乌云如墨,几欲将天地覆盖,尽管如此,月光却像是受到什么东西的拉扯,穿透厚重乌云,透过八卦形状的天井,惨淡地濯落在祭坛上。

「呜呜……呜嗯嗯……」

少女浑浊的呻吟声透过口中的丝绸,在阴风森森的望月阁中回荡。

「还……还不行吗?」

占据着少女的雪白身躯,穿着尊贵紫衫长袍,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男子低声嘶吼,「天满!已过了两个时辰了!为何妖星还不下凡?」

「禀陛下,贫僧正在设法,马上便将妖星引入凡间,还请陛下再等一会。」

祭坛下的阴影中传来一道紧张的干哑嗓音,「法式还需要再稍微修正,以增加招引强度……陛下切不可离开公主身边。」

「啊……呜呜……哈啊……」

丧心病狂的明持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漆黑凹陷的眼眶像是一对无底深潭。

「云儿……云儿……」

明持王用颤抖的手捏住少女洁白的乳房,将指尖埋入柔软的肉里。

(这人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墨云不解,但她可以感觉到腹中那火热的阳物在挺送着,一下又一下,往自己的深处顶去。

夹杂着邪恶的愉悦,刺痛与欢美伴随着阳物的动作,一阵一阵在体内回荡。

「可怜的父王,他不知自己受天满那妖僧欺骗,什么梵天招引之术……全是秘胡说八道!」

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再度响起,墨云恍然大悟,那正是她自己的声音。

「云儿……云儿……啊啊!」

明持王身躯颤抖,脸上汗珠滴落。

一股热意在体内碎开,墨云感到几许温暖液体滚入了下腹深处。

男子似是在自己体内射精了。

「父王……我的爹爹……女儿该怎么才能救你呢?如今大错已铸,天罚难躲腹中阳物的热度减缓,逐渐舒软下来。

「爹爹……爹爹的精……在我的眙内……亲生父女……却乱伦淫合……」

墨云听见那声音如此悲叹。

「父王,既然大错已成,就让女儿替您一肩担起所有罪罚吧!」

少女下定决心,体内的抗拒缓缓消失,她呻吟起来,放任火热的下体随着本「从此刻起……我要代替亡母……做父王的妻子……爹爹就是我的夫君。」

墨云感到下腹深处的蜜肉开始剧烈收缩,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深沉愉悦席卷了她,那感觉是如此厚重、如此美妙,一时间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啊啊!怎会……我触犯乱伦大罪……为何感觉竟美妙如斯?」

「啊啊!云儿?」

未料到会有此反应,当蜜肉裹着阳物吸吮,明持王腰肢一颤,欢快难当。

父女同时泄身,明持王将稀薄的精液注入女儿体内,而少女用激烈的高潮啜饮父亲的薄浆。

销魂之际,尽管手脚皆被朱砂麻绳捆绑,少女雪白的腰肢却扭动起来,刺着诡异图样的腹部迎向了明持王的下体,领着受缚的四肢缓缓扭转,姿态如鬼似魅,诡异而诱人。

「云儿?云儿!你怎么了?」

待射精止息,明持王惊道,伸手取下少女口中的丝绸。站「……汉苍,是我啊!」

少女幽幽叹道:「是我,梦星。」

「梦星?你……你真的是星儿?」

明持王闻言,顿时声泪俱下,「你、你从阴间回来了?」

紧紧拥住少女。

「陛下!莫被公主骗了!梵天招引尚未开始,无妖星之力,幽魂岂有自阴间回返之理?」

天满从祭坛下喊道。

「闭嘴!星儿已经回来了,还要你这臭和尚作何用处!给寡人滚出去!」

明持王怒吼,「来人啊,把这群秃驴全给撵出去!」

「陛下,请三思!梵天招引之术尚未告成啊!别……」

破门之声响起,一阵杂踏,祭坛下轰闹半晌,接着一切归于寂静。

「星儿……寡人……寡人……」

明持王解开少女身上的捆缚,两人紧紧相拥,抽泣道:「为了将你从阴间召回,对云儿做了至邪至恶之事……」

「别自责了,心肝。」

少女模仿亡母的口气,答道:「云儿没有怪你。」

「真的吗?那云儿她现在人在哪儿?」

「云儿就在这儿啊。」

少女嫣然一笑,「我是你的星儿,也是你的云儿。」

用满是绳印的纤细双手,少女褪下了父亲的紫衫长袍,拥着他枯槁削瘦的身躯,亲吻他干裂的嘴唇。

「心肝。」

少女柔声道:「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女儿,我们一家三人,从此再不分离。」

少女湿热的蜜处深情地吮着父亲逐渐复苏的阳物,紧紧揪锁。

「云儿……星儿……」

明持王激动莫名,拥着少女,深深亲吻她柔软的香唇,「寡人……再也别弃寡人而去了……」

深陷疯狂的明持王完全没有察觉眼前的一切只是少女的演技,只道真是亡妻自冥界死国返抵人间,情绪激昂异常,阳物充满了热劲,深深地捣进亲生女儿的蜜肉深处。

「爹爹……爹爹……以后女儿就是你的妻子……就是你的星儿……我们是父女……亦是夫妻……」

少女颤声呢喃,娇躯沦陷在激烈的快感中。

某种漆黑的物体在少女体内扩散开来,像是蠕动的爬虫,从娇躯内侧缓缓占据了她。

「啊啊……我在和亲生父亲……在和亲生父亲交合……爹爹的阳物好热……

好烫……「少女的心音散发着淫乱的热度。

异常的情景和乱伦的罪恶感,交织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异常快乐,就像是沾了麻药的利刃划过肌肤,同时留下痛楚和欢愉的血痕。

「啊……这就是违逆天律……行乱伦淫交之人的业报……」

少女在心中如此低喃,「但是我不怕……就算违逆天律,死后将受万古刑罚……只要能慰藉爹爹受创的心神……我……我亦心甘情愿……」

「星儿……云儿……」

明持王低声道:「寡人的爱妻、爱女啊……」

「心肝……爹爹……」

少女娇喘,「我们再也不要分离了……」

明持王低吼一声,再度射精,少女腰肢颤抖,用收缩的蜜肉和痉挛的胎房来承接亲生父亲的滚烫精液。

捧着少女的脸庞,父女再次接吻,少女吮着父亲的舌头,饮下他口中苦涩的汁液。

「爹爹的阳物插进女儿的胎房里……好深……好深……」

少女的四肢紧紧扣着父亲的削瘦身躯,远远望去,竟像是一只妖艳的白肉蜘蛛盘据在无力抵抗的猎物身上。

「星儿……云儿……」

明持王搂着少女,叹道:「如今我们一家再度团圆……

只恨寡人没有子嗣……死后家业无人继承,我镜泉国灵穴恐要拱手让人……

「「心肝,」

少女一笑,「我们夫妻既已团圆,后继之事又有什么好烦恼的?」

「只要你愿意。」

咬着明持王的耳朵,少女用甜腻嗓音说:「我和云儿……

不论几个都为你生。「「我要……我要替爹爹生孩子……要替父王留下子嗣……」

少女体内的漆黑欲潮更加沸腾激烈。

「啊啊!星儿,我的爱妻啊!」

明持王大喜,「寡人真是三生有幸,我夫妻俩超越生死,破镜重圆,如今又能与你产下子嗣,今生已无遗憾!」

「心肝,我……我何尝不是?」

少女嗓音激动,「但愿我俩此生再不分离,永为夫妻!」

「若真能替父王生下子嗣……一偿爹爹宿愿……不知有多好……」

说完,少女心中却悲从中来,「但如今我既已犯下乱伦大罪,不出五年必死于非命,于地狱受万古酷刑……只恨那天律冷酷……

「若是真有妖星能扭转天律,只盼他垂怜我父女俩,能在这神州大陆,予我俩一席之地,让我替父王怀孕产子,共度余生。」

「……既然如此,本尊当如你所愿。」

前所未闻的奇妙声响在少女脑海中回荡。

「什么?」

少女大惊,「谁在说话?」

「星儿,你怎么了?」

明持王奇道。

「啊……天上……天上那是……」

少女的视线穿过父亲的肩膀,望向天井,脸上神情顿时转为惊骇。

明持王亦随其仰头,只见天井外,满天乌云化成一壁血红,正滚滚朝着望月阁奔来。

「这……这莫非是妖星下凡?但寡人已赶走了天满,中止法式,为何还……」

明持王大惊。

「心肝!心肝!」

少女惊骇万分,「我……我好怕!」

「别怕,有寡人在,不论何等妖星,都不会让他……」

「轰隆」一声巨响,鲜红瘴气压垮天井,冲入望月阁。

少女最后见到的是在瘴气中化为尘埃的明持王,以及那扑上自己身子的赤毛野兽。

【第六集】第三章:真相

眉心一阵剧痛,墨云睁开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邪犽依旧昏迷不醒的脸庞。

身子一软,墨云从邪犽胸前跌落在地,双手按着太阳穴,张着嘴,却叫不出声。

不知是真是幻,无数鲜明影像宛如走马灯般,前仆后继地从脑海深处迸出,令人头痛欲裂。

明持王、长夏城、镜泉国、望云公主、万苦酷刑、修罗地狱、金罗阎王、妖星赤贲,一幕接着一幕流过墨云眼前。

忽然,剧痛倏然而止。

回过神,她面上两行清泪低垂,外表容貌虽然依旧,却已完全成了另一个人。

邪犽生母,望云公主的魂魄在经过十年蟹梦之后,终于完全苏醒。

「呜……啊……」

望云一边喘息,一边站起。

空气流过耳尖的声音、尾巴在臀上摆动的重量、四肢手脚的鲜明感触,虽然是以妖狐之姿,但望云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重生了。

走近床边,望云凝神检视邪犽的面孔,伸手抚摸爱子的双颊,仔细端详他的模样。

「没想到……我母子俩在这世上竟然还得以相见……」

望云叹道,捧起邪犽的后脑,将他搂在胸前,枕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傻孩子,你为了让娘复生,犯下此等天大恶业,让整座神州都化成了死域。」

寻思自己一生,先是父亲为求爱妻亡魂,诉诸邪法妖术,毒害无数生灵,让镜泉国百里沃壤化为荒漠,自己身为其女,却心甘情愿与父乱伦交淫,助妖法大成,死后虽堕修罗地狱受万古酷刑,爱子邪犽却拥妖星之力,不但捣毁人间冥府天律,更将浩荡神州化成不毛死域,一族三代罪孽之深重,已是无可饶恕。

(而这一切罪孽,均始于我一己私心……)身为始作俑者,望云深知自己罪大恶极,天界诸神绝无宽宥可能。

「事到如今,不论如何悔过向善,料诸星神佛都不会饶恕我母子俩……」

望云低声呢喃,「眼前只剩下两条路……一是与邪犽共堕魔道,直至天界降罚,同归于尽……另一则是……」

望云拔下一缕发丝,以妖力幻化成尖锐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由我亲手杀了邪犽,随后再自杀,如今已无冥府,死后我母子俩魂飞魄散,无形无体,飘荡人间,或能躲过天界责罚。」

望云举起右手,作势欲将匕首朝邪犽的胸口刺下,但一见到邪犽的面容,那右手便怎么也挥不下去。

「唉……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他是我的亲生孩儿啊!」

望云悲叹,匕首尖端转而朝向自己胸口,「邪犽,原谅娘的软弱,娘先去了!」

心一横,望云将匕首往心窝刺去。

但就在刀尖触碰到胸口肌肤的瞬间,匕首恢复成一丝乌发,软软垂落。

「这……怎么会?」

望云一惊。

突然眼前一阵红霞,接着一股暖热笼罩全身,理应昏迷不醒的邪犽竟翻起身来,用厚实的胸膛和臂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娘,孩儿……孩儿终于见到你了!」

只听得邪犽激动说道。

望云大惊,抬起头来,与邪犽四目相交,那眸中的业火熊熊好似连自己的身躯也要焚烧殆尽。

「邪犽……孩儿……你的伤好了吗?」

听见爱子的声音,望云自戮的决心顿时摇摇欲坠,转眼溃散无踪,「娘……娘也好想见你……」

指尖触及心爱孩儿的胸膛,只觉九千院在邪犽身上留下的爪痕竟已消失无形,望云更惊了。

「娘,孩儿根本没有受伤,只是娘复生以来,十年皆无觉醒征兆,孩儿无奈,出此下策,一切皆是为了将娘自沉眠中激醒而已。」

邪犽道。

「什……你……你是说……你骗了娘?」

望云颤声道:「那九千院……樱雪、雾凌等人只是与你一同作戏?」

「若不如此,娘如何愿与孩儿重聚?」

邪犽道:「娘的魂魄纵使处于沉眠,幽幽之中仍千方百计躲避孩儿,从墨云心病之重便可看出一般,孩儿若不以计瞒骗,又怎能触及娘的魂魄?」

望云听了,心头一热,胸中悲喜交集,泪珠夺眶而出。

「傻孩子……」

她轻声悲叹,「你这样……要娘如何是好……」

望云两手使力,欲挣脱邪犽怀抱,但邪犽早获妖星魔力,而望云转生后不过一介妖狐,无论如何无法逃离。

「娘,从今以后,我俩再不分离!」

邪犽道,肌如火烧,母子俩裸身相拥,烫得望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孩儿……你不知娘罪孽深重……乃罪该万死之人……」

望云哽咽,心头一阵悲苦,难以言语。

「孩儿都知道,娘,孩儿已获妖星之力,对娘生前之事早已了若指掌。」

邪犽这一句话,让望云吓得瞬间脸色苍白。

(不……不会的……邪犽那时那么小……不可能记得的……)

「不……你胡说……娘从没告诉过你……」

望云颤声道:「求求你……娘不希望让你知道那些事……」

自邪法梵天招引之夜起,直至望云死于不周林内的数年时光,乃是望云深埋心底最不欲人知的污秽记忆,但一听见邪犽这番话,那令人心寒的过去突然间又在她脑中复苏,狂啸的恐惧与罪恶感在胸口翻搅,几乎要将她撕为两半。

「娘,孩儿早已知道了,那夜你受明持王那畜生玷污之后,怀邪孕妖,心性大变,有如换了个人般,长夏城内,凡是男子,每个人都……」

(不!他……他真的知道!他怎会知道的?)

「别说了!邪犽,别说了!」

望云声泪俱下,紧紧搂着邪犽厚实的双臂,喊道:「娘不想忆起那些污秽的东西,求求你别再说了!」

「……直到这几年,孩儿才明白,原来当初不周林里那些人,并非真的对娘心存歹念……而是……」

邪犽低声道。

「啊啊!」

望云发狂似地尖叫,邪犽手一松,她便跌落在地,双手将头顶的狐耳紧紧捂着,泣不成声。

「天啊……你为何要如此捉弄我……」

望云泣道:「我自缢之后,堕入地狱,心甘情愿受万古酷刑,只道从此罪孽可一笔勾消……为何却令邪犽将我救活……

为何要让我的孩儿知道那不堪入耳之事……难道我此生受的苦痛还不够多吗?

「邪犽蹲下身去,将几近崩溃的望云搂入怀中,静静待其回复。

不知哭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望云依偎在邪犽怀中,两人紧紧相拥,透过赤裸肌肤,邪犽的体热透进望云体内,与在修罗地狱时不同,望云如今是血肉之躯,体内阴气受邪犽吸引,挑动她凌乱心绪,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像是风炉里的火星,漆黑黏稠的欲毒像是萌芽的藤蔓,以望云心中的罪恶与愧疚为沃壤,迅速在她身躯内部扩散。

肉欲的亢奋丝毫不因望云的痛苦而减缓,反而更为增强,她开始感到下腹深处阵阵郁结之意。

(爹爹……爹爹……)少女妖狐墨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望云这才警醒过来,察觉在自己心中蠢纠动的淫欲。

(不!我不可再犯下同样的大错……邪犽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娘,你误会了,孩儿一点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邪犽轻声说道。

望云心中一颤,「孩儿……你……你不嫌弃娘?」

「嫌弃?孩儿怎么可能会嫌弃娘呢!娘当时腹中怀的不就是我吗?娘只是受到妖胎邪气影响,根本不是娘的错。天界诸神不通人情,只知以死板天律织人入罪,这笔帐我还要好好跟他们算呢!」

「邪犽……」

望云听了,不禁感动莫名,眼中落下泪来,把邪犽搂得更紧了,「天下之大……只有你为娘说话……」

「娘……你可知孩儿等得多苦?」

邪犽叹道:「为了报答娘的养育之恩……

十年来,孩儿日思夜想,心中都是娘啊!「「孩儿……娘何尝不想念你!」

望云压抑着体内泛滥的愁毒,「只是……娘罪孽深重至斯……如今未经轮回转世却以狐媚之姿受肉重生……更是罪上加罪……」

「区区生死之别,岂能分隔我俩!」

邪犽斩钉截铁地道:「什么罪孽,不过是天界诸神唬人的把戏,孩儿不但要让娘重获新生,还要将娘带上天界,与星宿同居,与天地同寿,尽享宇宙一切美妙欢乐!」

「傻孩子……有你这分心就够了……知道世上还有一人愿意为娘挺身而出……虽死无憾……」

邪犽说得真切,望云听得心中一片甜蜜,悲苦之意渐退。

「娘……别胡说,我再也不会让你死的……」

邪犽低头,将望云搂得更紧,两人四目相望,呼息相闻,耳中尽是彼此的心跳声。

邪犽慢慢贴近望云的唇,望着亲儿眸中激烈燃烧的业火,望云只觉心都要从胸口迸跳出来。

「不、不行……」

望云将脸扭过一边,「邪犽,我们……不可……」

但邪犽不理,捧着望云的脸庞,强行将她转回来,硬是夺走了她的柔唇。

「邪犽……别这样……嗯!」

四唇相接,望云浑身一颤,邪犽却吻得更实了。

受到邪犽的刺激,望云心中的情欲就像是吃饱了风的火,炽烈燃烧起来,她越是试图克制,情欲便越是激昂反扑,没一会,望云便抛弃了衿持,柔唇卷住粗厚湿热的舌肉,啜饮邪犽的唾液,越吻,体内越是纠结如绞。

望云生前试图以死逃避的诸多恶业,如今似乎凝结成一颗漆黑的淫核,在她下腹深处隐隐发热,每当与邪犽肢体接触,便酝酿出甜美的毒液,渗入血脉之中,化为诱人的酥麻滋味。

「啾咂……啾咂……」

唇舌交缠之声连绵不断,母子俩的舌尖宛如一对交尾的蛇,在彼此湿滑火热的口腔里来回翻滚。

(啊啊!爹爹!女儿终于可以和爹爹……)狐女欢喜的叹息声在望云脑中响起。

(邪犽……我的邪犽……)邪犽刚硬如铁的阳物抵在望云的下腹,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铜叉。

(他的阳物……长得如此雄伟……十年来,多少狐女为其争宠夺爱……但那可是从我体内生出的……本是属于我的呀……邪犽是我的……是我的孩儿啊!那阳物……也是我的!)一股妒忌之意油然而生,望云惊觉自己脑中的思绪愈发淫邪,身子一僵。

「娘?」

邪犽柔声问道。

「不行啊……邪犽……我们是母子……这样……」

望云满面潮红,方才吻得出神,唇边一缕银丝滴落。

「不只是母子,娘。」

邪犽轻轻挽起母亲的手,笑道:「现在我们也是父女了。方才孩儿躺着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喊我爹爹吗?」

「那……那是……」

望云一听,大感羞窘,虽说记忆尚未恢复,但她亲口喊亲生儿子做爹,却是不争事实。

正羞恼之际,邪犽再度将母亲的唇夺走。

四唇相接,邪犽残留在唇齿之间的热意迅速复苏,望云根本无法抗拒。

(邪犽……我的邪犽……我的孩儿……)凶猛的漆黑欲火几乎要烧穿望云的胸口,她捧着爱子的脸庞,贪婪地想要将邪犽的一切纳入体内。

母子的唇舌火辣纠缠,难分难解,妖星的厚重瘴气滚滚滑入腹中,与血肉相融,望云只觉体内酥麻上达脑髓,浑身如凌云驾雾一般恍惚轻飘。

「邪犽……不行……」

良久,两人分开,望云倚着邪犽的胸膛,音如蚊蚋,「血缘至亲……岂可如此……你这样……不是又要让娘入罪了吗?」

「为何不可?娘,你在上面见过霜月和凤玉了,仙帝一族千余年来,父与女、母与子、兄与妹、姐与弟,甚至祖与孙,代代以乱伦传宗,却稳坐人间第一灵穴大位直至今日,也不见有天律制裁啊。」

望云一听,即刻忆起仙帝一族如今作为玩物,被九千院豢养在通天台顶,数年前她便透过墨云的双目亲眼见过,其舍弃人智化为荒淫肉器的模样,且正如邪丫所说,帝家以乱伦传宗,百千年来却从未见过有天神降下责罚。

(是啊……仙帝一族代代乱伦,不但从未受天律责罚,还稳坐人间帝位近两千余年。)

「娘,让孩儿告诉你一件秘密。」

邪犽微笑,轻轻含住望云的耳朵,「人间以血缘至亲之交合为乱伦恶事,殊不知在天界,至亲血缘之交合才是正轨真道,试问红鼓天王以谁为妻?天枢神君拥七千佳丽又是从何而来?」

「红鼓天王……以其妹银轮院君为妻……天枢神君后宫七千……均为其与母所生……」

望云颤声道,经邪犽提点,她惊觉过去所研读的经纶神话里,星宿神明之交竟是乱伦者占了绝大多数。

「就连断绝六欲的佛祖……在出家之前……也是娶了六个表妹为妻……」

望云越想越是惊奇,「难道……神佛之教诲……均是虚伪?」

深埋在望云体内的漆黑核心无声的膨胀,罪恶与恐惧在心中发酵,转化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用颤抖的双手,望云紧拥着邪犽筋肉纠结的腰肢,就像是在拥抱自己心中的邪念与罪恶。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神佛之教若是虚伪……我竟然觉得开心?)

「娘,只有血缘至亲相交,父女欢合,母子相爱,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

邪犽轻声说道。

心音如雷,望云只觉心脏快要迸裂了,恐惧、喜悦和渴望融合成巨大的漩涡,她在其中上下颠转,目眩神迷。

(若邪犽所说是真……那我和爹爹交合……本就无罪……根本无需如此悔恨……)

一切都只是天神欺瞒罢了……(而且……日后那诸多淫行也只是受妖星魔力影响,本就不是我的罪过……

邪犽也说了……自始至终只是天律作祟而已……那不是我的错……全部都不是我的错呀!(是啊……这一切都是那可恨天律及天界诸神的错……他们摆弄人间众生……

让我一族受此等痛苦……若非邪犽以妖星之力相救……今日我恐怕还在地狱受苦……(对,那不是我的错……那一夜之后的事……不是我的错……邪犽巧妙而充满魅力的话语,对急于逃避心中罪恶阴影的望云来说,就像是一线曙光,短短不到两刻钟,已在她心中落地生根,坚定不移。

「娘……孩儿一直在想,该如何回报你的养育之恩。」

邪犽柔声道:「但孩儿驽钝,亦无金银财宝,最后只想到一点。」

「是……是什么?」

望云问道,两人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口鼻中均是对方的呼息,她欲吻而怯。

「孩儿从娘那儿得到这具肉身,是以孩儿从头到脚都是娘的,从今而后,孩儿便要用这具身躯,以人间绝无的销魂悦妙,报答娘的生育之恩。」

邪犽回答,「孩儿把娘重新生过一次,不过是第一步。」

「接下来,孩儿要娶娘为妻,日夜欢爱,让娘为孩儿怀孕产子,让后世子子孙孙都奉娘为妖星圣母。」

「娘,孩儿要你。」邪犽柔声道:「等了这么久,我们母子俩终于可以灵肉合一,共享天伦之乐了。」

「啊啊……邪犽……你怎可……说出如此败坏天伦之事……」

望云颤声道,嗓音中满是喜悦,整个人如坠火炉,娇躯潮热艳红,双腿深处湿意绵绵,忽地身子一轻,整个人被邪犽横抱在胸,摆回床上。

「哈……啊……」

望云娇躯微颤,邪犽结实的腹肌横过眼前,在那纠结的筋肉下,赤黑黝亮的粗大阳物震撼了她的双眼。

散发着惊人的热气,赤黑肉茎横过望云眼前,马眼银丝滴落,青筋在男根上凶猛蠕动。

牵过她的手,邪犽领着她握住悬在她耻丘上的烧烫阳物。

「邪犽……我的孩儿……」

望云的手掌被男根内的浑厚阳气深深吸引,说什么也放不开。

望云似乎听见淫欲黑核在耳边裂开的声音,吸吮着邪犽身上甜美的罪恶香气,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娇躯为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狂喜而颤栗。

(邪犽……我的孩儿……他是我的……他的身子……他的阳物……他身上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娘……」邪犽在望云耳边呼唤。

「孩儿……我的儿啊……」

望云早已酥软,眼一闭,委身于邪犽怀抱之中,「娘……娘……」

(啊!爹爹!女儿终于可以将自己献给爹爹了!)欢喜的嗓音在脑中响起,望云已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谁的声音。

两人再度接吻,吮着爱子粗厚的舌尖,望云感到体内的鲜血全都化成了滚滚漆黑欲潮。

诱人的美妙欢愉迅速在体内扩散,销魂得让她直欲就这么融在邪犽怀里。

阳物的热意在掌中更加灼烫了,按着她的双手,邪犽缓缓压上了她。

「娘!」,(我母子俩……终将合而为一……此后再无回头路……只有一路沉沦堕落。)(沉沦堕落又有何妨?有我心爱孩儿陪伴……就算地狱亦与极乐世界无异……)

只愿我能与邪犽长相厮守……直至诸象坏灭之时……「你进来吧!」

望云再无牵挂,放下心防,纵身跃入漆黑漩涡之内,决心与爱子一同堕入淫乐地狱,「娘……娘都依你了!」

激烈的痛楚有如利刃贯穿了望云,狂喜在耳边咆哮,邪犽贯穿了她。

有如烧烫的铁棒,苦等多时的阳物不由分说,捣进了生母的娇嫩花门里。望云娇躯一颤,被阳物贯穿的痛楚虽剧,但眨眼便转化为无限甜美。

两人翻涌的内气迅速结合在一起,同声波荡。

泛滥的蜜浆被阳物的热气蒸发,浓郁的肉欲气味传进了望云的鼻中,她几乎可以听见下体的淫肉被烤得焦灼的「滋滋」声。

「啊……啊……」

望云无法动弹,眼中泪珠滚滚,亲生儿子的阳物深深插入了她,有如贯体而过的木桩,刚猛阳物凿进蜜肉之中,在处女柔嫩如雪的阴道里缓缓推进。

「娘……这是你生给孩儿的东西,孩儿现在把它还给你。」

邪犽在望云耳边轻声低语,「别怕……马上就会舒服了……」

「孩儿……我的孩儿……」

望云呻吟道,但邪犽的吻无情地占据了她的唇,将更为浓郁的瘴气呼入她体内。

阳物在望云处女穴中不断开拓,每进一寸,就像是在她体内生成了一寸新的境地,创造出无比美妙销魂,带来她从未体验过的全新快感。

回应那销魂欢美,望云的处女穴如八爪章鱼般卷上了邪犽,蜜肉贪婪吸吮,眨眼之间,邪犽巨阳已经没入母亲体内近三分之一一。

「娘……你是孩儿的……天地之间……你只属于孩儿……谁也不让……」

邪讶喘道,与生母的至亲交合,其欢愉迥异于与九千院等妖媚淫狐之交,心神之震撼远胜于肉身之欢快,即便两人内气的差距如天地云泥,邪犽仍感到兴奋莫名。

邪犽一个提腰,再度重捣,龟头将最后一段蜜肉顶开,挤入了一团柔中带韧的狭窄肉穴中。

「啊……啊!」

望云倒抽一口气,雪白双腿在邪犽的腰际抽搐。

(他……他进到我里面了……邪犽他……入到我的胎房子宫内……我的亲生儿子……把阳物……插入母亲的胎内……)

(这就是……天界诸星宿神佛……以天律阻挠我等凡人贪图的禁忌之乐……)

乱伦大罪的甜美滋味……邪犽的味道……堕落的恍惚在望云体内发酵,邪犽的阳物在蜜穴之中的感觉是如此鲜明,望云可以感觉到男根上每一条青筋的脉动、每一寸肌肤的热度。

腹中一阵绞痛,望云的胎房蠕动起来,拳头大的柔韧肌肉旋转缩小,缓缓将邪犽的龟头包覆密贴,至此,邪犽的阳物与望云的阴道子宫完全契合,无一处不足、无一处多余。

有如天造地设,母亲将孩儿的阳物完全纳入,紧密贴合,就连针尖粗细的空隙也无。

「啊……啊啊……娘……」

邪犽喘息,止了抽送,「娘……你还疼吗?」

望云望着邪犽的脸庞,感受着阳物在体内的脉动,两人的脉搏竟合而为一,同时脉动,难分彼此。

肉欲的狂喜在体内肆虐,销魂美妙之甚,几如刀割,望云甚至以为自己又要再度死去。

男阳女阴的深刻交合除去了望云心中最后的防备,她感到体内的罪恶活生生地蠕动起来,像是肉眼无法得见的绳索,意欲将爱子与自己紧紧捆缚,直到两人的血肉混为一炉,再也无法分离。

就连望云自己也为之恐惧的最后一缕记忆,从心底最为黑暗的角落破土而出。

(我的孩儿……娘……娘要告诉你……娘所有的秘密……)

「娘不疼……一点……也不疼……」

伸出手来,望云轻抚邪犽的颈项,柔声卯笑道:「昔日……娘与父王乱伦……受天谴而死……未料死而复生……竟又再度与亲生孩儿铸下大错……」

「娘,你莫非仍感到后悔?」

邪犽问道。

「一点也不……只是……邪犽……」

望云搂着邪犽的颈项,颤声道,决意将心中最深沉的黑暗也吐露出来,「孩儿……你虽知娘过去的种种不堪……但你可知……娘虽假怪妖星……但那些事……其实都与妖星无关……」

望着邪犽业火滚滚的双眸,异样的兴奋席卷了望云,就像是用锐利匕首将自己开肠剖肚一般,要让爱子看尽她体内的一切污秽。

「自母后逝世……娘不知自何时起,心中便对父王存有淫邪之念……」

无法克制自己激昂的情绪,望云滔滔不绝,将那光想便毛骨悚然的过去一一道出:「当初,是娘安排臣下将妖僧引荐给父王的,也是娘暗中促成了梵天招引的邪法,只因天满那妖僧法式中有乱伦血淫的仪式。

「起初,娘以为那妖僧不过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岂知妖星竟真的被招引下凡……那夜……我被妖星……」

忆起那夜妖星下凡,进入人胎的景象,望云顿时语塞,她寻遍脑海,竟找不出字眼形容那晚的淫邪至极。

「娘,孩儿晓得……孩儿都知道……」

邪犽轻声回答。

邪犽缓缓抽送,阳物撼动母亲的阴道及胎房,一同颤抖,有如枪尖的销魂欢快贯穿了望云。

在肉与肉的交缠牵引下,望云的腰肢随着阳物翩翩舞动,违逆天律的禁忌结合有如迷醉的毒酒,只要尝了一口便再也无法戒除。

「在怀了你之后,娘心中的邪念更如洪水决堤般不可控制……然后……娘借口妖星附体……在充满瘴气的长夏城里……将所有的男人……一个接一个……」

望云颤声道,蜜处阵阵痉挛,「就连到了不周林里……那村里的人也……最后……娘甚至想要对你……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儿……」

畸形的罪恶感有如铁桩,贯穿了望云全身,激起了痛彻心腑的狂喜。

「最后……体内的污秽淫欲从骨里透出肉来……将肌肤染成黑色……娘知道自己已无可救药……只有自缢一途……」

在几近疯狂的欲念以及罪恶感的驱使下,望云猛然真泄。

「啊啊!啊啊!」

望云高声叫喊,娇躯在邪犽身下激烈扭动。

颤抖的胎房喷泄出大量的暖浆,但痉挛的蜜肉却将阳物咬得更紧,水泄不通,饱含阴气的银露聚积在子宫之内,胀得难受。

邪犽一吸气,阳物内气运转,马眼开放,咬着胎房肉壁,将母亲的温暖爱露尽吸入龟头之中。

「孩儿……我的孩儿……」

望云泪如决堤,「你可愿原谅娘?娘是如此罪孽深重的……淫秽之人……」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可是孩儿的娘,世上最亲之人啊!」

邪犽吻去母亲脸上泪痕,今日她已不知哭了几次,「当时孩儿年幼无知,无法回应娘的期盼,但今曰……

「孩儿早已下定决心,要以天地最为销魂之绝顶欢美,回报娘生育之恩。孩儿手中备有无数妖淫妙法,其欢愉美妙均是人智无法想像,定能满足娘的一切需索,母子俩共赴仙妙极境。」

「孩儿……你真的……愿意接纳像娘这般污秽的淫乱女子?」

望云感到心中那狂乱的欲望正再度将自己每一寸肉都涂成黑色,在几近疯狂的高亢情绪里,她再次问道。

「娘,我是你的孩儿,不论娘变成什么模样,孩儿永远不会离开娘的身边。」

望云听闻,潸然泪下,满心尽是说不出的欢喜。

(天地浩瀚无垠……但可有第一一人能像邪犽这般包容我这罪华深重之人?)

「邪犽……我的孩儿……」

望云颤声道,鼓起勇气,将心底的漆黑欲望化成从未说出口的言语,「……你脔娘,把娘带下去……带下那深渊里……娘要和你在一起……、水远不分离……」

「娘!」

邪犽下体一热,顶着母亲仍在抽搐的子宫,重重深捣。

沐浴在狂乱的喜悦中,瞬间,邪犽盘据在她身上的姿态,取代了脑中那曾经叫作明持王之人。

(爹爹!女儿终于……献身给爹爹了!)少女妖狐的欢声在脑中响起。

【第六集】第四章:淫欲

在抽搐的销魂和狂喜中,望云忆起了那一晚,在父王的尸骸旁,和赤毛野兽疯狂交合的至极喜悦。

野兽的淫物深陷在望云的胎内,以巨量的黏稠精液淹没了她的子宫,那一晚,她沉溺在纯粹的肉欲欢愉里,化身成一头无毛的雪白牝兽,让赤毛野兽占据自己的四肢,用口唇和喉咙收纳它的淫物,咽下滚烫的漆黑兽精,在人兽的淫邪交合中怀了邪犽。

在回忆和绝顶中摆荡,望云伸出手,抚摸邪犽烧烫的厚实胸膛。

(啊……是了……那野兽答允我的……原来是这意思……邪犽他不但是我的孩儿,也是我的父亲……我们既为母子……也是父女……)

(这一切罪孽……原来……全都始于那夜我许下的愿望……)

(爹爹的阳物……在女儿里面……好深……好烫……乱伦大罪的滋味……原来是如此美妙……)

抛弃了最后一丝良知,望云衷心拥抱爱子,以及体内澎湃的漆黑淫念,曾经只能在心中引发冰冷恐惧的罪恶感,如今化成满腔的喜乐,在一瞬间填满了望云,妖狐少女的嗓音完全融入了她的心弦,再也无法区分。

(世上……只有邪犽一人……能包容我的一切……)滚滚销魂之意席卷了望云的肉身与心神,漆黑瘴气从她口中冉冉飘散,无形针笔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点刺出如藤似蔓的蜿蜒秘纹。

墨黑爬藤盘据在望云的乳房上,捆缚其手腕脚踝,在双腿内侧落地生根,最后聚集在早已被欲血浸润得一片红艳的耻丘上,张牙舞爪地夸示其复辟归位。

那是只有完全与妖星融为一体之人,才能企得的模样。

「娘……娘!」

邪犽喊道,望着母亲湿润的双瞳,其中已燃起了漆黑的业火。

「孩儿……我的孩儿……我的心肝!」

望云娇喘,感到爱子的阳物占据了体内每一寸空间,无可形容的狂喜一波接一波涌来,大口将她吞噬。

将母亲紧紧拥入怀中,母子俩再度接吻,邪犽射精了。

铜汁般的白烫浓浆打在望云的胎肉上,她无声呻吟,欢快欲死。浑厚纯阳之气透入血脉之中,冲抵四肢末梢,重重打在脑门之上,顶得望云只觉浑身轻飘无骨,好似要化成一滩泥浆。

「邪犽……娘……」

望云一边泄身,一边细声颤道:「爹爹……」

「娘……你说什么?」

邪犽喘道,母子性器完全契合,尽管望云并未使用媚术,但在其阴膣中抽送仍美味异常,几乎可与九千院相提并论。

「孩儿……你可愿……让娘唤你爹爹?」

望云问道。

「娘要唤孩儿做什么都行。」

邪犽笑道:「但娘永远是孩儿的娘。」

「我的孩儿……我的爹爹……」

望云眼眸湿润欲滴,下体纠结如绞,只觉就算泄与邪犽千百回,亦不足够,「娘……女儿好爱你……」

瞬间,亦母亦女,亦父亦子,难分难解的两人心意相通,血缘情爱与男女欢欲融为一炉,有如无数细丝揉成绳索,再也无法分离。

邪犽搂着望云,将十年来的等待和饥渴注入她的体内。

望云的腰肢迎送着,将邪犽深深纳入胎内,在前所未有的狂喜漩涡里痉挛颤「娘……娘……」

邪犽喘息,阳物不知疲惫,在望云的胎房内再度注入滚滚浓浆。

「爹爹……心肝……」

望云报以蜜肉的美妙吸吮,胎肉黏着龟头,接吻般在马眼上滑掠,吞咽无止息涌出的热烫精液。

「邪犽……娘还要……女儿还要……」

望云的乌黑双眸闪烁着妖淫的焰光,「邪犽……俞娘的后面……娘要生你的孩子……让女儿给你生孩子……」

邪犽心念一动,唤出一尾漆黑淫具,袭上了望云的菊门,她乌黑的尾巴摆动起来。

淫具的前端吻着望云的臀肉,分泌出的热液渗透了菊轮,她只觉后庭一热,一条蛇一般的东西缓缓钻入了菊中,前端细而尾端粗,滑溜无比,一与肉相触便迅速膨胀,将她从未予人的菊轮展放,肠道开通,带来沉闷的苦涩快感。

「娘……」

邪犽颤声道,随着淫具在菊中缓缓推进,他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孩儿……孩儿等今日已等了十年!」

「心肝……是娘不好……」

望云颤声道:「娘生还给你……多少都生还给你……娘的胎房只为你生子……」

「爹爹……俞我……」

在狂喜下,望云几近错乱,「女儿……女儿要给爹生孩子!」

邪犽低头,再度占据望云的烧烫朱唇,将她欢喜的喘息声吮入腹中,一道无声闷响缓缓在望云体内扩散。

淫物前端裂叉,透过菊肉肠壁,如勾如爪,咬上了介于蜜肉与肠道之间的卵巢,阳气如罡,贯入其中,同时深陷望云胎内的阳物亦马眼大开,将子宫内壁深深含入男根之内,二者一齐抽插,望云只觉前穴甜而后穴苦,欢美郁结交织,五脏六腑随之奔腾颤抖,销魂欲死。

正如同她的盼望,望云再度堕入了无尽的修罗地狱,只是这回折磨她的是永不止息的欢妙淫乐,以及爱子阳物在胎内深捣的甜蜜鞭笞。

拥着邪犽厚实的身躯,望云心甘情愿接受爱子的无情惩罚,娇躯在阳根的抽打下狂喜雀跃,全身经脉门户洞开,胎房蜜肉真泄不止,滚烫浓精贴肉注入子宫,那美妙的雄性气味透过皮肉,弥漫在鼻中。

一道鲜明的暖意从望云腹部深处散开,迅速被邪犽滚烫的阳精俺没,望云心知那正是妖狐排卵之兆。

「娘……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

邪犽的心音在望云脑中响起。

(叫……叫她鸾仙……取鸾凤代代与子交,借子腹而重生之意……)在恍惚的狂喜中,望云感到胎内翻腾的精海里,新生命吮着罪恶的浓浆,正缓缓萌芽。

亦母亦子、亦父亦女的两人发狂似地在彼此的体内贪欢索爱,邪犽饥了,便吸吮望云乳房里的新鲜奶水,望云饿了,便让邪犽在口中射精,咀嚼半晌,欣然咽下。

穹顶上的光轮明了又暗,暗了又明,转眼已过三天三夜,但两人精乳交融,阴阳相济,越相爱越是精神抖擞,毫无倦怠疲惫之感。

在邪犽以纯阳浓精无间断的滋润下,望云的狐媚肉身在短短三天内便将过去荒废的十年光阴取回,妖力陡增百年道行,娇躯亦圆满熟成,乌发亮丽如彩,勾魂眼眸,朱艳柔唇,乳房丰腴饱满,腰臀蛇扭浑圆,一身秘纹更将她衬得从头到脚都散发阵阵淫艳之意,媚姿完全不逊雾凌公主、樱雪贵妃等母姨辈妖狐。

「娘……你的肚子好像大了些……」

欢爱正酣,邪犽用舌尖挑逗她的柔唇,「短短三天,怎么鸾仙竟长得这么快?」

双手捧着望云微微隆起的下腹。

「心肝,你日夜注以香醇欲汁,」

望云娇嗔,一双白嫩乳房上奶水四溢,乳头鼓胀生疼,乳廓上的秘纹像是一双漆黑的手,无时无刻在捏柔把玩,「即便只是原始胚胎,亦难敌那美妙滋味,纯阳之气透过胎儿的肌肤吸收渗透,岂有不快快长大之理?」

男根之烧辣灼人,与胎种之温暖漂浮,两种截然不同之感触同时在望云胎内发酵,带来肉欲与母爱的满足。

「娘,你可还记得,在雾凌腹中,你用小手抱着孩儿的阳根,在羊水胎盘里直接吸吮孩儿阳精一事?」

邪犽问道。

「心肝……你说的是真的吗?」

望云惊道:「女儿……在胎内便知道心肝男阳滋味?」

「当然是真的。」

邪犽笑道,两手往上,捏着艳红乳头,边揉边挤,奶水四溅,「若不信,再过两日,孩儿便与娘亲身试试。」

「若……若鸾仙她不吃呢?」

望云腰臀收缩,蜜肉如唇如指,在男根上阵阵舔吮。

「她若不吃,便尽给娘吃。」

邪犽笑道。

「心肝的精,娘永远吃不腻。」

望云娇喘,菊肉与花门同时痉挛,又是一阵真泄。

邪犽腰一挺,阳物抵着子宫深处,将滚滚浓精打在肉壁之上,烫得望云娇躯颠颤,销魂忘我,唇边亦香涎淌落。

「心肝,你听,外面可有声音?」

正当两人酣饮春宵时,望云忽然止了迎合,轻声道。

邪犽这才将心神扩散到整座莲花池,观察四周动静。

门外,只闻狐女激切高亢的求偶鸣声此起彼落,尖锐刺耳,原来在邪犽和望云两人内气的影响下,莲花池里的狐女们早已欲火攻心,不能自已了。

无意识之中,邪犽以妖力锁住望云闺房,门外三尺内无人可近,百数十名狐女无法上前,只能在池畔徘徊,抱着腹中一炉淫火,个个煎熬得五内俱焚,嘴里喊得声嘶力竭。

「娘,你说孩儿该拿外头那些丫头怎么办呢?」

邪犽笑问。

「让橙蝶和翠蛾进来,」

望云思索半晌,道:「她俩与墨云情同姐妹,十年来同甘共苦,今日就让我们至亲四人同享天伦欢爱。」

「至于其他丫头。」

望云话锋一转,恨恨道:「墨云心病发作时,她们只在一旁笑话,从未有一句温言安慰,就让这些狠心的狐狸精眼睁睁看我们四人尝尽人间至欢至美,在旁被妒火烤成焦尸一具好了!」

「孩儿当听娘吩咐。」

邪犽笑道,见了他脸上的笑容,望云心里一暖,胎房揪颤,又泄出几股阴潮。

邪犽妖力一卷,房门「嘎吱」一声弹开,两道娇小人影,一橙一碧,被卷了进来。

在众狐女惊讶嫉妒的尖叫声中,房门又「砰」一声关上,邪犽同时催动妖力,将一切喧扰阻绝门外。

回过头来,只见橙蝶和翠蛾两人紧紧相拥,神情恍惚,瘫坐在地,小小脸蛋潮红汗湿,橙蝶发环散了,翠蛾长发亦是一团凌乱,衣裳斜挂在两人白晰肩头上,微隆娇乳半裸,全身都是蒸滑香汗,两人纤瘦的双腿像是合不拢似地贴着地,大腿内侧的薄丝长袜吃饱了蜜,呈现大块阴暗色泽。

邪犽缓缓起身,腰一提,只闻「滋滋」声响,将阳物恋恋不舍地自爱母体内徐徐拔出。

望云腰肢一颤,邪犽才离开片刻,便觉身心都陷入空虚,巴不得再度将他拥入怀中。

「橙蝶、翠蛾……到姐姐这儿来。」

走下床,望云感到无数热暖蜜液在胎内滚动,往两名心爱妹妹身旁走去。

「你……你是谁?」

由于望云的姿态已和三日前大不相同,翠蛾竟认不出她是谁。

「墨云姐姐?」

橙蝶首先领悟过来,惊道:「你的病好了!爹爹把你的病治好了?」

「是啊!」

望云蹲下身来,双手一展,将橙蝶、翠蛾拥入怀中,「姐姐的病好了……以后,再也不用让你们为姐姐辛苦了。」

「姐姐!」

橙蝶、翠蛾齐声惊喜,三人搂成一团,心中都是欣喜万分。

「可是,墨云姐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漂亮?」

翠蛾奇道。

望云笑而不答,一口把翠蛾娇小的柔唇吮在嘴里,让她品尝邪犽留在口中的津涎。

「对呀,是爹爹……」

吻完,翠蛾轻声叹道,眼眸往一旁的邪犽望去,脸上尽是娇羞。

「姐姐……爹爹把我们两人召进来……莫非……」

橙蝶心思灵活,已经预想到之后发展,嗓音难掩兴奋。

「除了我们三人和爹爹同享天伦之乐外,还有别的吗?」

望云微笑,「这几年来你们都念着姐姐,今天姐姐大病得愈,自然也要念着你们才是。」

「姐姐……」

翠蛾心中一暖,险些落下泪来。

「哼……哼!」

橙蝶却嘴硬道:「那当然啊,也不想想我这几年被、被你白白吃了多少,要是你突然长大就忘了我们,看我怎么……嗯嗯!」

捧着橙蝶的脸庞,望云的柔唇火热地覆盖上去,两条香舌甜蜜纠缠。

将手探入橙蝶的裙中,触手尽是湿滑稠暖、火热欲滴,望云将指尖轻轻在花门前勾掠。

「嗯嗯!」

橙蝶娇躯一颤,早已兴奋过头的身子在望云略施挑逗下,迅速泄身。

「你……你做什么……我是给爹爹召进来的……可不是给你……」

虽然早已臣服于望云的怀抱,橙蝶却依旧嘴硬。

「姐姐最爱你了,橙蝶。」

望云柔声道。

「胡、胡说……你明明就比较喜欢翠蛾……」

橙蝶神情羞窘,嗔道:「你每次都……嗯嗯!」

两人再度接吻,橙蝶再不抗拒,舌尖主动与望云交缠,望云牵着她的手,将她引领至自己的蜜处。

「姐姐……我……我也爱你……」

橙蝶闭起眼睛,轻声道。

一旁的翠蛾见状,不欲打扰两人,早已退开。

「怎么,你不过去和姐姐相好吗?」

邪犽一边欣赏着望云和橙蝶的姐妹交合,一边问道。

「因为姐姐比较喜欢橙蝶……」

翠蛾低声道:「小的等一下再……」

忽然身子一轻,翠蛾碧发飞扬,原来是被邪犽抱入怀中。

「比起橙蝶那野丫头,我可比较喜欢你呢!」

邪犽笑道。

「爹爹……」

翠蛾闻言,又喜又羞,一颗心被邪犽肌肤的阳气熨得砰砰乱跳。

捧起翠蛾的下颚,邪犽轻轻夺走了她的柔唇。

由于翠蛾、植蝶本是幼狐,身材娇小,身高只勉强构到邪犽的一半,是以翠蛾是坐在邪犽的手臂上与他接吻。

大手一展,邪犽将翠蛾身上的衣物化去,只留腿上的薄丝长袜,右手手掌贴在她纤瘦胸口,欲触而未触,四指掌心轻掠,爱抚她浅薄胸脯上高耸的娇小樱桃,以及整个上身的敏感肌肤。

以两人内气的差距,邪犽无需奇巧,光以阳气诱引,翠蛾便已是饥渴如焦,双腿深处纠结生郁。

「爹爹……爹爹!」

翠蛾眸中泪珠滚滚,狂喜折腾得她几欲昏去。

「我上次吩咐你的,回去可有照做?」

邪犽低声问道。

翠蛾一愣,随即羞红了脸,轻轻点头。

「爹爹的话……小的岂敢违背……」

「那现在就做给我瞧瞧。」

「可是……姐姐她在……」

翠蛾不安道。

「今日我把你们两个召进来,难道你以为,没有替我怀上一、两个孩子,我会放你们走吗?」

邪犽笑道。

思寻其语中含意,翠蛾只觉浑身都要被欲火烤熟了,连胎中纠结的蜜肉也为之颤傈。

「小的……听爹爹的话……」

翠蛾颤声道。

说完,翠蛾尾巴上的碧色毛发忽地卷了起来,在尾巴末稍凝聚成一颗毛球,接着往下一卷,顶上娇小的菊门。

「插进去。」

邪犽低声命令。

「是……是的……」

翠蛾答允。

沾取前庭的蜜液,翠蛾的尾巴先是左右旋转,竟将娇小的浅褐色菊门缓缓转开,毛球前端已有几分陷入菊轮内部。

「啊……嗯嗯……」

翠蛾口中流泄出苦闷的甜蜜喘息,浅褐菊花迅速绽放,紧缩的皱折开展成一轮可爱的粉红色肉轮,吮着尾巴吞吐,会阴前方,蜜处里大量银浆淌落。

「很好,很好。」

邪犽称赞。

「爹爹……爹爹……」

将全身重量依偎在邪犽怀中,翠蛾驱使着尾巴,重复那已经在无数个夜晚做了无数次的动作,将发烫的菊肉一寸一寸开通。

最后,翠蛾的尾巴顶上了她卵巢前的肉壁,吸饱了肠中肉汁,尾稍毛球胀了近两倍大,像个拳头样压在嫩肉上,微甜的苦涩令她又是难过又是空虚。

在腹背深处,翠蛾感到有一小小热块在隐隐发烫。

(这感觉……莫非真是我的卵巢熟成?)

「翠蛾,你可知我为何要你夜夜如此?」

邪犽问道。

「为了……方便爹爹精种成胎……」

翠蛾颤声回答。

「这也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

邪犽笑道,捧起翠蛾轻若无骨的娇躯,龟头轻轻抵着她光滑的蜜裂,「我要你在同辈幼狐之中,第一个怀我的胎。」

「爹、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

翠蛾听得心中一热,只因邪犽偏爱之意溢于言表,她不敢置信,问道。

「当然是真的,放眼望去,与你同辈者,有谁怀了我的胎?因你天生体质之故,卵巢虚冷,迟迟未熟,我才如此不惜劳烦,只欲你早日成熟,能为我怀胎生子。」

「爹爹!小的……愿为爹爹……」

性格本属沉静的翠蛾,听闻邪犽这一番话,也不由得感动万分,满腔情爱在胎中回荡,不知如何是好。

「爹爹……求您操小的……让小的给您怀胎……为您生子……」

翠蛾颤声道,纤瘦腰肢便欲往邪犽的阳物上坐下。

「翠蛾,你准备好了吗?」

邪犽扣住翠蛾的腰肢,问道。

「小的不知……但觉背腹间有一热块……不知是否为我成熟之兆……但求爹爹尝试……」

「若真是卵巢熟成,」

邪犽笑道:「在你怀胎后,我必将你接回通天台,日夜与你母女欢爱。」

「爹爹!」

翠蛾心情激动,只觉胸口鼓胀欲裂,只盼能与邪犽结合,再不分离。

捧着翠蛾光滑的腰肢,邪犽将她往下一按,「滋」的一声,龟头顶入处女穴中,阳物虽只有半截进入,但已一气贯通,将狭窄阴道撑开,直捣胎房内壁。

翠蛾猛然真泄,只觉体内每一寸肉、每一滴血都疯狂雀跃,她瘫软在邪犽的胸膛上,娇小身躯化成一块美丽禁瘸,与阳物紧紧连结,再也无法分开。

身子一转,邪犽让翠蛾仰躺在床,宽大手掌握着她纤瘦娇躯,一手抚其颈项,一手撩其胸腹,腰肢抽送,贪婪地品尝少女初绽的滋味,用浓稠的精液占据她的身体和心神。

翠蛾娇躯颤抖,只感体内灼热欲融,欢美之甚,连呻吟也发不出来。

正欢快之际,邪犽突感背后一暖,望云贴了上来,雪白十指在余外半截阳物上轻轻勾勒。

「爹爹……你怎么只顾翠蛾,都不管我们两个了?」

望云咬着邪犽的耳朵,用狐媚特有的妖淫语气娇嗔。

「还说呢,娘还不是只顾着和妹妹玩!」

邪犽笑道。

「娘可不是在玩……」

望云柔声道:「爹爹的阳物那么刚猛,若不先把橙蝶的花门暖暖身,怕你认真起来,要把她的肠都顶穿了。」

说时,橙蝶四肢酸软地爬上床来,只见她娇小身躯染上一层鲜艳红潮,蜜门、菊轮不断抽搐,银浆肉汁亦不断从二穴中滴落。

「翠蛾……」

倒卧在翠蛾身旁,两人握着彼此的手,四目相交,互唤彼此。

「爹爹他……终于给你了……」

橙蝶微笑。

「嗯……我们……可以一起……为爹爹怀孕……」

翠蛾尽管深陷恍惚,仍颤声回答。

两人回过头来,含情脉脉地望着邪犽。

「爹爹……」

两人齐声唤道,「女儿……都是您的……」

望云在邪犽的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娘?」

邪犽奇道。

「娘妒忌。」

望云轻声道,十指在阳物根部挑逗的动作愈发淫乱,「心肝,快让她们怀孕,今日我们姐妹三人,三只胎房,都要为你受精成胎!」

邪犽转过头,只见望云脸上满是欣喜的泪水,母子俩再度接吻。

「她们……都是你的女儿……也是娘的孙女……」

吮着邪犽的舌尖,望云颤声道:「心肝……你脔她们……让娘看你脔她们……」

在通天台上下,保有生前记忆的望云,如今是唯一一个会因乱伦交合而感到罪恶的人。

但那罪恶的颤栗,现在却成了她胎房中无比销魂的欢美悸动。

「然后……让娘……你的女儿们……一起怀孕……一起为你生子……」

望云呢喃。

「我会的,娘。」

邪犽将望云搂在怀中,「等你们的孩子长大了,我还要让她们怀孕,让她们为我生子。」

「邪犽……嗯嗯!」

在心中的淫邪催促下,望云泄身,她腹上的秘纹转成了红色,围绕着胎房隐隐发烫。

望云心知那是胎儿成长的热意。

(别急……我的鸾仙……爹和娘都会等你的……娘会带着你……亲手把爹爹的阳物……放进你的里面……)邪犽在翠蛾的胎中注入另一股滚烫浓精后,缓缓将阳物抽出。

翠蛾嘤了一声,望云立刻将她搂在怀里,把乳房递送至其嘴边,翠蛾吮着发烫的乳头,缓缓啜饮起来。

邪犽转而面向橙蝶,琥珀色的发丝散乱在肩,她的脸上满是期待和狂喜。

他抬起橙蝶裹在薄丝长袜里的纤瘦双腿,缓缓插入了她,粗大阳物几欲要将她的臀给撑裂。

「爹……爹……」

橙蝶颤声呻吟,青稚的肉体在超过负荷的欢美下激烈弹跳。

感应到蜜肉的抽搐迎合,邪犽心念一动,唤出淫具,绕过橙蝶的腰际,将火烫的漆黑男根送入她的菊中。

甜美的压迫感充满了橙蝶,她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都是爹爹。

「噫……啊啊!」

橙蝶发出了野兽似的呻吟,胎房也痉挛起来。

「墨云姐姐……我们三人……终于和爹爹……」

翠蛾望着橙蝶在邪犽身下欢腾的模样,微笑道。

「叫我望云,翠蛾。」

望云柔声道,缓缓把尾巴垂降至翠蛾覆满浓精的股间。

翠蛾困惑了一会。

「嗯……望云姐姐。」

她娇声道,亦将自己的尾巴往望云的蜜裂中探去。

沾满了淫浆蜜液,两人的尾巴就这么进入了彼此的体内,搜刮深藏在其中的欢愉。

望云娇喘,感到翠蛾的舌尖环绕在乳头上,饥渴地吮吸。

满心欢喜地,望云往淫乐地狱的深处坠去。

漆黑的淫具在望云、翠蛾、橙蝶三人的蜜穴与菊门中水蛇般舞动。

就像是母亲引领着两个女儿,三人跪伏在邪犽的双腿之间,望云亲吻龟头,翠蛾舔舐肉茎,橙蝶以舌尖挑逗肉囊,以无尽的温柔爱抚,回报邪犽在她们腹中留下的滚滚热意。

胎种在精海中载浮载沉的波动,无时无刻打在子宫内壁上,提醒她们三人微隆的下腹里,均宿有宝贵的新生命。

「娘,孩儿要射了。」

邪犽轻声道。

望云闻言,双眸一媚,朱唇把颤抖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尖更不断与马眼交缠。

邪犽腰肢抽搐,阳物上下抖动,橙蝶立刻用双手握着,温柔套弄。

翠蛾以双手捧着紧缩的肉囊,舌尖沿着会阴一路舔吻,加强射精的势道。

「骨碌、骨碌一」精液在望云口中翻滚之声,鲜明可闻。

半晌,射精止息,望云将最后一抹残精吮净,转过头,便往橙蝶唇上吻去。

「嗯嗯……」

橙蝶娇喘,一边吸吮望云口中浓浆,双手仍不断套弄心爱爹爹的热辣阳物。

翠蛾抬起头来,将龟头纳入口中,舌尖细心舔舐,连马眼内侧亦不放过。

待橙蝶饮毕,望云转而与翠蛾接吻,将余下浓浆全都赠予她。

两人吻得正酣,望云忽觉蜜肉中一阵空虚,紧接着一根铜棍铁杵直挺挺捣入,原来是邪犽撤了淫具,将阳物重重插了进来。

「啊啊!心肝……爹爹!」

望云娇喘,眸中一湿。

提着爱母的双臂,邪犽将她一翻,背对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上,让阳物随望云的体重沉入蜜穴深处,橙蝶和翠蛾则齐聚在望云胸前,一左一右吸吮她多汁乳房。

望云搂着两名少女,转头与邪犽接吻。

在欢美狂乱交织的淫乐地狱中,望云寻思。

(只盼这地狱永无尽头……让我和心肝就这么一路沉沦……)

【第六集】第五章:决绝

半个月后。

在瘴气妖光的笼罩下,新生的凤昭宫耸立在通天台上,层峦叠嶂,高耸的九重屋檐散发着耀眼的金黄光晕,巍巍而立。

天际是一片赤黑瘴气缓缓涡旋,好似天也有血肉,如今遍体鳞伤,瘴气血云就是无数狰狞创口。

「娘,走吧,我带你们去见九千院。」

邪犽道。

依偎在邪犽身旁,望云顶着一头笔直如瀑、乌黑光艳的秀发,身着黑底赤纹的水袖华服,裸露的雪白肩颈上,秘纹如藤似蔓,衬托着她娇柔妩媚的脸蛋,双腿裹着薄丝长袜,脚踩朱绪木履,从头到脚,除肌如雪唇如血外,尽黑皆墨。

一手挽着邪犽右臂,望云另一手捧着自己高隆孕腹,在邪犽日夜以阳精灌溉下,那模样宛如普通人类的七、八月身孕。

跟在两人身后,橙蝶、翠蛾也换上了成狐服饰,只是尺寸要比寻常狐女小了一半,但正因她们身材娇小,年幼而孕,一对圆滚滚的肚腹更显突兀。

「恭迎天尊回宫!」

踏进宏伟正门,朱红大廊上的狐女见到邪犽等人,纷纷躬身行礼。

只见诸狐女均是眸中带媚,笑里含春,身上华服衣摆仅达臀际,裸颈露肩,坦腹敞背,臀腿以下只着薄丝长袜,姣好曲线一览无遗,虽是衣袜无缺,却比一丝不挂更为诱人。

其中几名狐女手执皮绳,绳末均系着一人类幼女的颈项,模样小者五、六岁,大者七、八岁,白嫩嫩的,看起来有如一团团棉花,只是连路也不大会走。

手执皮绳的狐女们面带怜爱,在前方柔声引诱,招呼着幼女们往前半爬半走。

「爹爹。」

橙蝶奇道:「那是人类的小孩子吗?怎么通天台上还有人类的?」

「那是仙帝一族的后代,有些人见她们可爱,长得又慢,就带回去养了,你要喜欢,也可以捡一个回去。要是养得烦了,再丢回通天台便是,自有其帝后照顾。」

豢养仙族幼童的狐女们见到邪犽的眼神往自己身上光顾,羞得嘤了一声,抱起仙族幼女退到大廊两边。

众人于是穿过大廊,进入九千院所在的正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长方水池,横宽约两丈多,纵深几有十丈。

只是池中装的却不是水,而是雪白乳汁。

百来名狐女蹲跪在水池长端两侧,两两成双,互相把弄彼此鼓胀生疼的乳房,将奶水注入池中,在水池的末端更有狐女专职将奶水舀起,或煮或蒸,制成各式母乳点心。

狐女们把乳时发出的娇柔喘息,缭绕在正殿宽敞的梁柱之间,久久不散。

但望云等人的目光很快便被乳池后方那一片金光熠熠给吸引,只见在池后约三丈处,便是宝座所在的宽大台阶,台阶上却不见宝座,只有无数金黄狐尾簇拥成群,交织成一莲花形状,从狐尾缝隙中可见火光烁明,数名人影在里头隐隐约约,摇曳生姿。

无与伦比的强大妖力围绕着台上莲花涡旋,在正殿顶上形成一层云雾绕行,偶有欢愉呻吟逸散而出,嗓音催魂,令正殿中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九千院娘娘……就在里头……」

正面感应其强大妖力,望云忆起之前在莲花台与其顶撞之事,心中惶恐,「心肝,要是娘受九千院责怪,你可要帮我说话。」

「哪儿的话,九千院也很想见娘呢,岂会无故责怪?」

邪犽笑道。

穿越乳池,来到宝座阶下,邪犽催动妖力,周身秘纹闪耀赤光,带着诱人甜美,乌红瘴气钻入金黄狐尾之间。

「嗯嗯……死淫魔……终于回来了。」

勾人心弦的嗓音娇滴滴的,正殿中所有狐女都止了动作,望云与橙蝶等人亦是按着胸口,随九千院的语音喘息,「都过半个月了,现在才回来,要本宫如何罚你?」

「九千院,我带家母前来相见,望你宽宏大量,别见怪。」

邪犽笑道。

「望云公主可醒了?淫魔,你瞧,我说得没错吧!」

九千院呵呵一笑。

婆娑连绵,围绕着宝座的金黄城墙缓缓撤去,露出座上人影,竟是三具女体四肢勾缠,臀腿相连,模样亦似莲花一般。

只见九千院端坐正中,前拥雾凌,后搂樱雪,三人唇舌交缠,发丝纠结,吻得不可开交,两根赤黑阳物分别自雾凌及樱雪胯下生出,深深插入九千院体内,前后挺送,浓稠精水化成厚重黏沫,将三人的下体染成一片白浊。

「娘娘……」

雾凌和樱雪母女两人娇声喘息,双手分别爱抚九千院身子各处,嘴里争先恐后吮着九千院的唇舌,贪恋其口中香涎。

九千院伸出手来,往两名爱女的股间探去,指尖深陷菊中。

「啊啊!噫噫!」

只闻两道欢美呻吟,一一女腰臀剧颤,从九千院体内退出,瘫软在宝座上,股间阳物射精如涌,不一会,竟连男根自身都化为浓稠阳精,沿着宝座台阶溢流于地。

望云见状,惊讶无比。

(那……那是什么?为何雾凌股间竟有男子阳物,且和心肝一般,都饱含纯阳之气?)

九千院轻轻分开三人纠结的发丝,一个眼神,台下马上有四名狐女上前,唇舌并用,为雾凌和樱雪舐净身上的残精及汗水。

「上前来,望云公主,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九千院笑道,笼罩在霞光之中,望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见一双晶莹朱唇上下开合,皓齿间妙舌灿动,勾摄自己的心弦。

「娘,走吧。」

邪犽牵着不知所措的望云,一块步上台阶。

战战兢兢地来到九千院面前,只见其人眸如星月,肤如霜雪,紫睫朱唇,其容貌之美艳绝伦,俗界已无言词可供描绘,望云心脏怦枰直跳,不敢相信自己两眼所见。

(世间……怎有如此美丽之人?)

「望云公主,本宫可终于见到你了。」

九千院站起身来,轻轻握住望云的手。

望云娇躯一颤,只觉浑身烧烫,内气完全受九千院所制,话也说不出来。

「小的……小的参见娘娘。」

半晌,望云才颤声道:「之前在莲花台,小的有失礼数,还盼娘娘不怪。」

「嘻嘻,你说那场戏吗?」

九千院笑道:「用不着道歉,那本就是为了将你从墨云心里激出来的,你若不失礼就没用了。」

「是……谢娘娘费心……」

见九千院不怪,望云心中一宽。

九千院头一低,视线来到望云的孕腹之上。

「长得真快,看这样子,不出十日便当临盆。」

九千院轻抚望云高隆的腹部。

「亲家母。」

九千院一把将望云搂入怀中,腻声在她耳边问道,「给亲生儿子操弄,和给亲生父亲操弄,哪一个快活?你跟本宫说说。」

「这……这……」

望云未料九千院竟说出此等言语,羞窘之余,娇躯亦是一热。

(邪犽和明持王……究竟哪一个快活?)

「淫魔,你走开。」

九千院笑道,把邪犽支到一旁,又唤起狐尾将宝座笼罩,「好了,没别人会听到了,你一五一十跟本宫说吧,否则本宫不放你走。」

「禀娘娘……」

望云羞道:「给亲生儿子还有亲生父亲操弄,一是从己所出之阳物,一是己所从出之阳物,均是血浓于水,入到里面,天伦交合,小的觉得都是一般快活……

「只是……如今邪犽既是小的孩儿,也是小的生父,实如小的心肝肉。」

望云越说越是淫欲高涨,恨不得邪犽就在身旁,将她狠狠抽了,「他进来的时候,小的只觉天地之间除我俩之外,一切均无必要,均可舍弃,母子、父女之交,在此融为一炉,人世间无其他欢愉可与之媲美。

「是以小的以为,如今亦子亦父的邪犽,远胜于明持王……」

「那淫魔听了,真不知有多开心呢。」

九千院闻言,柔声道。

轻轻抚弄望云的桃臀,九千院化去了她身上衣物。

「娘娘?」

望云奇道。

「乖女儿,你忘了,你身上除了淫魔的血之外,还流着本宫的血呀!」

九千院笑道:「你尝过了父亲,尝过了儿子,可尝过母亲和娘娘?」

「啊……难怪小的见了娘娘,」

望云恍然大悟,娇羞道,「胎内便阵阵纠结,不得安?……」

一股热意顶上了望云湿润的花门,隔着高隆的孕腹,她看不见那是什么,但就在肌肤接触的瞬间,她立刻了解到那正是其心肝宝贝的刚硬阳物。

「娘娘……为何……心肝的阳物会……」

望云不解。

「嘻嘻,等你功力到了,自然知道为什么。」

九千院笑道,捧着望云怀孕身重的双腿,「现在让本宫好好尝尝……我宝贝女儿的美妙滋味……」

「啊……娘娘!」

望云仰头呻吟,交欢之人虽是九千院,但交欢之物却是邪丫的宝贝男根,人与物之错乱带来一股新鲜的淫乐欢快,令望云大感兴奋。

忽然背后一暖,另一人从后方搂住了望云,却是雾凌。

「坏孩子,你怎么狠心忘了娘?」

雾凌轻声道,另一诱人热意顶上了望云后庭菊门。

「娘!」

望云回头,雾凌顺势一吻,母女唇舌交缠,直吮得唇边银浆垂淌方「娘……原谅孩儿不孝,这十年来都没能孝顺娘……」

面对今世的生母,望云道:「不过,从今之后……」

「从今之后,让我们母女一块和邪犽哥哥相好,一起让哥哥宠爱,」

雾凌笑道,「下一次,换娘给哥哥生孩子。」

雾凌股间的阳物缓缓进入了望云的菊中,但因方才已被九千院吸纳不少,剩余阳气凝成的肉茎长度不足,只勉强点及望云的卵巢肉壁。

「啊……啊啊!娘……娘娘!」

望云喊道,有别于邪犽烈火般的爱恋,母女间的柔情似水,如棉般将她包覆,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九千院与雾凌一边轮流与望云接吻,一边徐抽缓送,前后挑逗着望云敏感的蜜处与菊肉。

「娘娘!你们怎么可以忘记小的呢!」

又一人高声抗议,是樱雪贵妃。

「这次的事情,女儿我也有出力,人家……人家也要啦!」

樱雪来到众人身旁,口中娇嗔,股间一截阴茎只剩寻常四分之一长短。

「虽然也想让你加入,不过已经没位子了,你问问望云该怎么办吧?」

九千院笑道。

「望云,你可别说你忘了我喔?」

樱雪瞧着望云,问道。

「小的怎会忘了贵妃当日相助之恩?」

望云笑道,缓缓将口张开,「若贵妃不嫌弃,且让小的用唇舌服侍您。」

樱雪满意点头,来到望云身旁,将阳物递至她唇边。

捧着那半截男根,望云将它含入口中,细细吸吮,品尝那熟悉的阳物气味。

樱雪呻吟一声,桃臀缓缓抽送。

在九千院等三人的温柔顶送下,望云只觉无尽欢美,岂料就在正欲泄身之际,口中、菊中、蜜处之中,忽然只剩一片暖稠。

「嗯?」

望云大惊,只见九千院等人胯下阳物已尽皆化成浓精,不复存在。

「唉呀,本以为还能撑一会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

九千院神情惋惜。

「这样一来,后面只能交给哥哥了。」

雾凌亦叹道。

「呜呜……人家才刚来而已耶!」

樱雪埋怨道。

「啊……心肝……娘娘,求你让心肝进来吧……」

活生生在最为欢美处被虚悬半吊,望云无比难捱,哀求道。

九千院点头,随即撤去宝座周围的金尾城墙。

只见乳池边上,四、五十名狐女排成三列,四、五十雪白柔臀,有圆有尖、有厚有薄,均是翘得老高。

百余乌黑淫具卷着她们的腰,或是插入蜜处,或是深捣菊肉,挺送抽摆,在一片女体中激起无数欢吟浪语,数十妙臀上下颠动,有如波浪一般起起伏伏,极为壮观。

那百余淫具皆自同一人身上分出,只见邪犽站在众女身后,股间无数黑藤摆动,橙蝶、翠蛾两人搂着他的双腿,跪伏其下,小口吮着肉囊,以舌尖爱抚囊中发烫丸物。

在那黑藤中央,却有一人从正面紧紧搂抱邪犽,其容貌虽俊美,却看不出是男是女,娇小的胸膛上生着一对沉甸甸的丰腴乳房,但其白嫩双腿之间却又悬挂着一根洁净的纤细阳物,且其体内阴阳一一气并存,实不知其究竟是人是妖。

「朕求你……」

那不男不女之人以女子的尖细嗓音幽幽说:「莫再离朕而去……没有你,朕无法保持清明……」

「哼,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指使本尊?」

邪犽冷冷道。

「朕岂敢……只是……」

那人颤声道:「朕前月又生了一女……如今胎内空虚……你……你若愿意留在朕身边……朕愿再次为你怀孕生子……」

「笑死人了,要不要怀孕岂是由你决定?」

邪犽冷笑,一把将那人推倒在地。

「心、心肝!」

望云出声喊道。

「娘!」

邪犽转过身来。

「淫魔,你娘馋得紧,我们这里的阳精又刚好用完了,九千院笑道:」

过来替你娘解解馋吧。「「娘,孩儿现在身系数十女阴,无法动弹。」

邪犽苦笑,「娘,孩儿现在身系数十女阴,无法动弹。」

娘可否走近过来,与孩儿共享天伦之乐?「「好……心肝爹爹,你等等。」

望云站起身来,雾凌牵着她,两人一块往阶下走去。

就在距离邪犽不到五尺之处,忽地一道寒风吹起,一道幽蓝鬼影凭空浮现。

那鬼影削瘦枯槁,身着破烂长袍,头戴歪扭的高冠。

「寡人的孩儿……」

鬼影颤声道。

望云见到那鬼影,惊得话也说不出来。

(那……那不是父王……的幽魂吗?)

「哎呀,怎么会有幽魂跑进来?」

九千院毫不讶异,笑道:「望云,那鬼若挡了你的路,尽管打散便是,反正他早已死了。」

望云大惊,转头一看,只见雾凌已退至一旁,九千院和樱雪仍坐在宝座上,邪犽亦无移动征兆,周围空荡荡的,竟只剩她和明持王幽魂一人一鬼。

「父王……父王……」

望云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寡人的儿啊……」

但明持王已是幽魂,人语无法相通。

「父王……请你……请你让开……」

望云道,她的眼神透过明持王的虚体,望着彼端的邪犽,「女儿……女儿要去找心肝……」

但明持王毫无反应,望云只得绕道而行,但不论她往何方向,明持王都自动横移至她面前,说什么也不退让。

抱着便便大腹,望云只感腹中一片火热,被九千院等人撩动的欲火煎熬,连子宫中的胎儿亦传来阵阵饥渴,浑身秘纹闪耀着红光,烙印般折磨着她。

「走开……父王……别碍着女儿!」

望云喊道,但幽魂死物仍是无动于衷。

透过鬼影,只见那不男不女之人又攀附在邪犽身上,在他耳边柔声细语,然后沿着邪犽的胸膛一路吻了下去,最后将头脸埋入滚滚黑藤里,寻出刚猛阳物,张嘴含入口中,深深吸吮。

(心肝爹爹……你为何不把那妖人推开?那是……那是我的孩儿,我的阳物……)嫉妒之心火上加油,望云只觉体内的淫欲快将她撕裂。

举起手来,望云用掌心对着明持王的幽魂。

「父王……你退开……否则别怪女儿……」

望云颤声道。

(我……我要将他打散吗?那……那可是父王的幽魂啊……)对父王的最后一丝爱念拉扯着望云,她犹豫不决,心如刀割。

幽魂的彼端,邪犽将那不男不女之人拉了起来,手握着乳房,与其接吻,那雪白的纤细阳物在邪犽的赤黑铁杵旁耳鬓厮磨。

「……操朕,朕已是你的人了……」

那人充满欢喜的低语流进望云的耳中。

(不!心肝是我的!)

「父王,你消失吧!我……我已不是你的女儿,我的爹爹……我的爹爹是邪丫!是我的亲儿!」

望云喊道。

妖力发散,如摧枯拉朽般,明持王的幽魂碎裂成无数小片,还没落到地上便已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存在一般。

望云捧着孕腹,快步走近,手一挥,将那不男不女的妖人弹飞两丈。

「娘!」

邪犽惊喜道。

「心肝!」

望云抓着邪犽双臂,喊道:「操娘……脔女儿!」

邪犽再不多说,有力的双臂将望云抱起,阳物隔着高挺孕腹,「滋」的一声,深深挺入她的胎内,同时又生一尾淫具,从后方插入菊中。

「啊啊!」

无比欢美震撼了望云的身心,「爹爹!我的爹爹!」

「娘……」

邪犽在望云耳边柔声道:「我的乖女儿……」

「嗯!嗯……」

望云娇喘,「娘是……娘是心肝的乖女儿……」

明持王的幽魂很快便从望云脑海里消失了,那最后一丝的罪恶感也化成芳醇的漆黑淫欲,甜美地在望云的心中发酵。

「爹爹……你俞女儿……脔你的亲生女儿……」

望云呻吟。

无数黑藤淫物席卷,将母子俩的躯体相缚,紧紧捆绑。望云感到一阵痉挛,就连子宫中的胎儿似乎也同感欢愉。

遥远处,隐隐传来雷轰电击之声。

幽暗之中,不见天日,只有一人端坐在床,其身赤霞围绕,四周数具躯体浮只闻阵阵莺声燕语,耻肉缠黏离合之声,红光照处,床下无数女子裸身相拥,千百娇躯上下颠乱,唇舌纠卷,臀股相交,在赤霞之下,汗蒸滑肤像是抹了一层朱砂,乳连成峰,臀接成浪,形成一幅欲海肉池的绝世景观。

无数乌亮淫具如藤如鞭,在肉海中翻滚钻研,淫冠充血肿胀,三角肉翼反张,有如毒蛇张颈,盘据于千百娇躯上,深捣蜜肉,贪狂交合。

「别这样……天尊!雾凌!娘娘……娘娘已吩咐了……不可……」

床沿,一狐女体态丰腴曼妙,臀上九尾婆娑,顶着一头粉红乱发,一对豪乳白娇雪肥,浑圆柔嫩,轮廓如珠如泪,牵挂在胸口上,沉甸甸地打颤,配上细颈样的窄腰、心形的桃臀,从头到脚,无处不是多汁可口,天生是具不可多得的淫媚妙物。

女子伸出右手,往床下探去,掌心所及,尽是狐女们沾满酸甜爱液的烧烫柔肤和盘旋的抽搐淫藤,竟构不到底。

扭着酥软无力的娇躯,女子臀上九条粉红尾巴在与体温相仿的热风中摇曳,毛发上点点珠露,就像是一丛盛开的樱花,花蕾、花瓣处处蜜浆满溢。

「娘,你想去哪儿?」

一只纤纤素手从旁横过,与女子十指相扣,将她自床沿拉了回来。

只见那人腹部高隆,顶着一头银丝样的秀发,身后九尾却是漆黑如墨,正是雾凌。

「贵妃,心肝在等你呢……」

又一人从旁接近,搂住女子的腰,只见她亦是身怀六甲,臀上一条黑尾滴着银浆,乃是邪犽生母望云。

两名孕妇赤身裸体,汗湿肌肤暖热滑腻,将樱雪前后拥着,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开。

「不……不行啊……雾凌……望云……」

欲逃女子正是贵妃樱雪,她颤声道:「娘娘已经下令了……」

「滋」的一声,雾凌夺走了樱雪的唇,母女俩舌尖卷缠,霎时水乳交融,好似两张口本就只有一条舌头,再也分不开来。

「嗯……嗯嗯……」

在欲火的驱使下,樱雪的娇躯本能地扭动。

突然一道如电欢美窜过腰臀,却是望云以指尖拧着樱雪的花蕾红豆,轻揉爱抚。

「雾凌……望云……」

樱雪颤声道:「放过娘吧……要是娘娘怪罪下来……

啊啊!「说时,她腰肢痉挛,猛然泄身,花门里一股热意涌出,」

哗「的一声银浆四溅,一双豪乳亦是奶水涔涔。

「娘娘现在看不到我们,怕她怪罪什么?」

雾凌贴着樱雪脸颊,腻声浪语,口中热气如蒸,「这大好机会,寻常可没有的,娘……」

「啊……啊啊……」

樱雪娇喘,胎内阵阵纠结,九千院之命虽仍牵挂心中,但身子却早是床上那妖人之物了。

视线透过雾凌和望云,樱雪往大床中央那赤霞源头望去。

滚滚红云下,蒸腾的体热和狐女的滑腻香汗混杂成一股令人脑髓醺麻的气味,在无数蠕动的乌亮淫藤之间,是一座以狂乱肉体堆叠成的小山。

攀附在邪犽高耸的赤黑阳物上,是一对通体粉红,模样稚幼的狐女姐妹,她们婴肥未脱的小手搂着几乎和自己洁白肚腹一般粗细的巨根,小口像吮着母亲乳头那般,吸吮自龟头马眼中渗出的精液。

邪犽以双掌扶撑两名女童小小的臀部,指尖隐没在她们娇肥臀瓣里,撩拨那对新开的菊花。

仙后霜月与仙帝凤玉母子俩,一左一右,交错横卧在邪犽身前,被橙蝶和翠蛾奸淫着,同时二女一边抽送,一边侧身与邪犽相拥,三人唇舌交缠,香涎不停从她们嘴角滴落。

邪犽身后又是一对孪生狐女,亦是通体粉红,一尘不染,搂着他宽厚肩膀,一边发出求偶的哀号,一边以乳房爱抚他背后烧烫的肌肤,唇在他后颈耳垂吸吮。

无数漆黑淫物自邪犽股间洒开,像一片地毯淹没了床上仅剩的空间,往床下肉海滚去,其中有数尾返回头来,在橙蝶、翠蛾等四名狐女的腰上卷了一圈,往下便插入她们前后八只蜜穴,更有淫物插入霜月的菊轮,还有一只只有寻常一半大小的淫物,竟插入了凤玉洁白玉茎的马眼里。

「噫噫……朕……朕……」

凤玉嘴角流津,两眼失焦,表情痴狂,臀上菊轮淌着黏稠淫浆,股间素茎被淫物撑开成两倍粗细,白肉吮着黑肉,精液不停溅出,男阳抽送男阳,状极妖淫。

「爹爹……爹爹!」

橙蛾、翠蝶腰臀剧颤,齐声娇喘,一边将胯下淫具顶入仙族母子腹中深处,自身胎房却让淫藤充血的肉冠深捣猛送,不停痉挛。

「噫……呜……」

幼生狐女四肢攀附在阳物上,满身都是黏稠白浆,娇小的菊轮吮着邪犽的手指,粉红臀瓣中央,青涩蜜裂状如刀割,尚未成熟的阴唇极浅极薄,鲜红欲滴。

樱雪看得目不转睛,满室淫糜令她心神迷醉,蜜处、菊门火热欲融。

「娘……女儿……想要俞您……」

雾凌在樱雪耳边轻声说。

「贵妃……小的……也想俞您……」

望云在另一边轻声说。

一双铁打似的东西分别滑进了樱雪的左右掌心,是雾凌等人操弄体内阳精所生成的淫物。

「啊……啊啊……」

樱雪只觉胎内纠结得快要滴下血来,几欲发狂,颤声道:「我……我也……但是娘娘她……」

说时,橙蝶和翠蛾已接过邪犽阳物上的幼女,搂入怀中喂哺,也不见邪犽站起身来,其躯体竟滑行至樱雪面前,铁杵样的阳物顶在她额上。

「啊……娘娘她……说了不可以的……嗯……滋滋……滋啾……」

樱雪叹道,但话未说完,唇舌已自动将龟头纳入口中,舔舐起来。

「想不违背九千院旨意,那只有一个法子。」

邪犽笑道。

军绝樱雪面露不解,但一张嘴和阳物难分难舍,无法发问。

忽然身子一倾,接着「滋」的一声,樱雪感到菊中一热,后背一暖,原来望云已从后方插入,她圆滚滚的腹部贴着樱雪光滑的背脊,两人份的重量沉沉地压了上来。

「贵妃,你没有违背娘娘的诫命,是小的强奸了您。」

望云轻声喘息,沉重的腰肢徐徐抽捣。

又是一阵美妙肉乐,樱雪只觉脑髓亦为之酥麻,怀中一片香暖,是雾凌从前方插了进来。

「娘……女儿,是女儿奸了您。」

雾凌道,挺着高隆的孕腹在樱雪双腿间抽送,淫艳至极。

(啊……我被……我被他们奸了……娘娘……恕小的没能遵守您的吩咐……)

在狂乱的淫乐中,樱雪泄身了,邪犽缓缓将阳物自其口中抽出,雾凌、望云见状,也跟着停止了抽送。

「啊?天尊?」

未料到邪犽竟在此刻抽离,樱雪惊道,唇上银丝牵挂。

「前后都给人占了,我该往哪儿插好呢?」

邪犽故作困窘,「罢了,还是回去弄我的小女儿们吧。」

「天尊别走!」

樱雪忙道:「求您用小的……出在小的口里!」

「唇舌虽妙,但终究不及阴户淫肉深邃纠缠之美,」

邪犽却道:「你身上已无可与我相交之处,不如还是回去疼爱橙蝶、翠蛾。」

「不……等等!天尊,还有……小的还有法子!」

樱雪央求道,前后蜜门虽已被淫物填满,但终究是幻化而成,尽管抽插得销魂,仍不及邪犽阳物之刚猛强悍,劲力直达骨髓。

「哦?是什么法子?快使出来让我瞧瞧!」

邪犽一听,立刻问道,嗓音中难掩兴奋。

(啊……娘娘……恕小的……把持不停了……)樱雪心叹,婆娑一声,只见她臀上那九条澎软尾巴绕过望云,在其胯下缓缓聚合,皮毛肉血混为一炉,九尾凝聚成一尾,尾巴末稍并形成一只人头大小的肉樱雪将体内阴气往尾巴末端催动,通血输气,使尽浑身修为,竟在肉瘤之中创出一全新经脉,接着一股张裂之意从瘤内外发,越发越烈。

「啊……嗯嗯!」

樱雪低声呻吟。

「滋」的一声,肉瘤中间迸裂出一道深邃洞口,迅速往两边开展。

然而那开口却非伤创,随着两侧皮毛退缩,其内含亦越发鲜明,毛皮下是一洁白浑圆之物,形状甚为熟悉,但乍看之下不知为何,待皮毛退尽,这才知道竟是一只翘挺的娇嫩柔臀。

但见那臀上无腰身相接,下无双腿相承,却与樱雪狐尾相连,有如把人活生生截下一般,极为怪异。

「这是……尾玄牝户之术……是娘娘不久前才教我的……乃我狐媚一族不传之秘……非有千年以上道行,不得施展……」

樱雪施展妖力过度,说起话来气喘吁吁,「以阴气汇聚于尾……化为第一一牝门阴户……尾中有阴道胎房……如此一来……能同时承多人胎种……」

「原来如此!」

邪犽两眼一亮,心中大惑得解,「我迟迟无法让九千院怀孕之秘,果然就藏在这里!」

「樱雪,为报你解我心中困惑之恩,」

邪犽笑道:「今日你将成为通天台上,第一位以狐尾怀我胎种之人。」

「啊……谢谢……天尊……」

樱雪颤声道。

伸出双手,邪犽捧住樱雪尾上新生的臀,婴孩般的肌肤上,湿滑滑的满是香汗,以指尖轻轻将两侧臀瓣分开,只见白肉中一道娇嫩粉红,微隆蜜唇上无毛无发。

再拨开蜜唇,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再娇小不过的粉红肉田,不到指尖大小的肉色薄膜将蜜门花径完全覆盖。

(此牝门淫户甫创生而成,自当是处子之身……)龟头顶上樱雪牝门淫户,邪丫缓缓挺腰,「滋」的一声,阳具插入了那浑圆汗,以指尖轻轻将两侧臀瓣分开,只见白肉中一道娇嫩粉红的毛发。

再拨开蜜唇,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再娇小不过的粉红肉田,色薄膜将蜜门花径完全覆盖。

(此牝门淫户甫创生而成,自当是处子之身……)龟头顶上樱雪牝门淫户,邪犽缓缓挺腰,「滋」的一声,插入滚烫的肉物之中,将狭窄的蜜门挤开有两、三倍大。

淫户里火热烧烫,狭窄万分,蜜肉更紧旋纠缠,欢快异常。

「娘……」

「贵妃……」

同时,雾凌与望云两人再度挺着便便大腹,在樱雪前后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雾凌……望云……天尊!」

樱雪娇喘不已,蜜穴、菊门、牝户三种绝顶销魂同时在体内交会,形成闻所未闻的欢美,令她几欲发狂。

雾凌和望云火热的呼息打在脸上,三根阳物深捣,热意冲抵心窝,樱雪只觉整个人化成一滩软泥,再也无法思考。

望着眼前三女纠缠翻乱的妖淫娇躯,邪犽脸上却不见一丝欢喜之色。

(能让九千院怀孕的法子正如同我之前猜测……只是此计消耗之剧,不知妖星之力是否堪耐?)

【第六集】第六章:寿诞

三日前。

自九千院一统天下,转眼已过五十余年。

神州大地如今已是名符其实的鬼域冥国,荒凉地表处处是送死河冻成的青绿寒冰,冰河挖凿出无数宽大深沟,沟中飘忽千万幽灵鬼魂,往昔繁华都成断石碎瓦,深埋其下。

在这死域中央,却有一岩柱高台朝天耸立,高台顶端,金光、紫电、瘴气、红霞等同时奔发,更有无数天纲穿破厚重瘴气,直达离恨天,尽吸日月精华。妖星邪犽与万年大妖九千院,及其数千儿女,便在这台中打造出一淫乐地狱,尽享一切肉欲销魂。

是日,乃九千院一万一千一百岁大寿,凤昭宫正殿内明灯高挂,彩幔飘舞,处处莺声燕语,水袖翻飞,全尾玄一族均聚集在这黄金殿堂内,人人欢兴鼓舞,要为她们至高至圣的女王祝寿。

身为一族中仅次于九千院的年长者,贵妃樱雪负责今日寿宴的筹备,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使尽奇术妙法,打造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妖淫世界,只为讨九千院欢心。

穿过满天彩幔,金骨水道有如飞龙腾螭,各引涓涓细流,错综复杂地汇聚成十道白花花的乳汁瀑布,落入正殿成扇形分布的十座宽长乳池,溅起无数玉露珠液,均带着母奶香气。

往水道上方望去,只见在正殿天花底下,近百具女体以丝绸捆绑平吊,周身均有雪白液体滴落,下有数十只大型漏斗承接,将液体引入水道。原来是仙帝一族后裔,受樱雪以妖法操弄体内阴气,使其双乳肥大如轮,乳头粗长如指,奶水珠露滚滚如漏,以源源不绝的乳汁,打造出了十道母香瀑布。

除乳池外,另有数十精塘散布殿中,塘中立有白石矮柱,每根柱上绑着五名仙族后裔,每人均是女体男根,阴阳混同之身,双腿间,肉囊爬满青筋,肿大如球,但一根白净玉茎却是又软又长,龟头粉嫩如花,一透明琉璃管从马眼插入,深达精关,浓稠精液定时涌出,注入塘中。

盖尾玄一族在经过五十年繁衍生长,如今已有九千余人,光凭邪犽阳精、众狐母乳,已无法满足其每日饮食所需,因此早已沦为九千院玩物的仙帝一族,便顺理成章化为人肉豕畜,日夜榨精榨乳,以应付尾玄一族的口腹之欲。恰逢九千院寿诞,樱雪遂将通天台内所有精乳、人畜集中,安排出此一惊人摆设。

但仅是聚集仙族后裔做成乳池精泉,场面虽奇,恐仍难以令九千院惊喜,是以除此之外,樱雪又操弄仙族后裔内气,生化许多畸形,或是生有一一阳,或是姐妹连体共阴等,几十个不人不妖的东西困锁笼中,均是奇形怪状,各有淫邪之趣,只要等寿宴开始,樱雪一声令下,便令尔等相交互淫,上演一出歪斜悖逆之淫乱戏码,以博九千院一笑。

至于仙帝一族之长,仙后霜月与仙帝凤玉母子俩则是带着眼罩口钳,颈锁皮炼,锁在宝座阶上。

口中一边呜呜作响,霜月扭动那饱经蹂躏,却依旧姣好的身躯,晶透的肌肤一如往昔,一对乳房在经过数十年的榨取后,越发肥硕饱满,朱色乳头高耸尖挺,上有母乳珠露串连如炼,只要轻轻一扭,香甜奶水便如泉涌出,股间淫裂亦是充血肥嫩,花门里满是淫浆,红艳欲滴。

另一头,凤玉在地上不停挺腰,以黑革皮鞘捆锁的阳物在地上不断磨蹭,腰臀激烈挺送,化为女阴的菊轮在数十年阴气浸润后,生出了一对蜜唇肉瓣,拱着肉贝中渗着琥珀淫蜜的菊轮,而本为男制的骨盆经历多次肠道产子的洗礼,在重复断折愈生中渐趋宽大,如今臀形已是浑圆多肉,翘挺如桃,已无法从外观身形判别其原本性别。

空荡荡的宝座台阶下,众人禀气凝声,只等着九千院娘娘和天尊邪犽的到来。

没一会,正殿顶上金光大作,无数天纲夹着紫电坠下,贯入宝座四周,化成高耸入云的梁柱,轰隆作响。

只见一金一赤,两道光霞沿着天纲缓缓降落。

拥着无数云霞,邪犽牵着九千院的手,端坐在宝座上。

一方是赤肤红发,吞云吐雾的妖星化身,邪犽一丝不挂,露出一身铜筋铁骨,肌上刻满歪扭秘纹,股间一根通红昂扬,炽热如火,纯阳之气随脉搏鼓动,远远牵引台下众女体内阴气。

另一方则是神州霸主,尾玄一族之长,真月九千辉映院,其身着金缕衣,头顶光轮宝冠,赤黑绫罗如流水般在周身飘舞,紫眉金眸,黛睫靛影,模样有如天神下凡,姿态绝美。只见她低头望着阶下众人,轻轻眨了眨眼,一股无远弗届的柔和妖力化成薰风,将殿中所有人尽数包裹,温暖触感有如母亲怜爱怀抱,令一众狐女均不由得感动落泪,呼喊娘娘之声顿时不绝于耳。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愿娘娘化为星宿,与天尊同享万福!」

樱雪一个手势,九千余名狐女同声唱合,气势惊人。

「好啊,樱雪你这臭丫头,才想说为什么淫魔把本宫在上头拖了这么久,原来你和他暗中勾结,要算计本宫?」

九千院挥了挥手,令众人安静下来,笑道。

原来,为了瞒过九千院耳目,樱雪特地请邪犽携九千院飞上离恨天,把凤昭宫空下数月,以准备寿宴。

「娘娘息怒!」

樱雪忙道:「自娘娘一统天下以来,小辈们还没替娘娘庆祝过,恰逢娘娘一万一千一百岁寿诞,小辈们擅做主张,还望娘娘不怪。」

「也罢,那就让本宫瞧瞧,你们准备了这么久,可有什么好玩东西?」

九千院笑道,四下环顾,「唷,殿里怎么多了这么多池塘?」

樱雪恭身答应,先是逐一介绍其精心设计的内廷摆设,接着放开笼中的仙族后裔,在宝座阶下上演一场匪夷所思的妖淫肉戏,数十名畸形男女以古怪荒谬的姿态动作紧密相连,交缠的躯体如蛛如虫,滑稽可笑。

过程中,九千院不发一语,只是面带微笑,在宝座上静观。

(看来光是这样还没法让娘娘开心,幸好我早有准备,接下来这礼物必能让娘娘惊喜万分。)

樱雪招呼一声,殿内众女让开两条路,从正殿彼端,只见各有一人,手中各牵着一名幼子,均身着洁白长袖衣裙,将浑身肌肤尽数裹藏,样式和狐女们坦肩露颈的模样相比,显得甚是保守,四人均头戴洁净纱罩遮掩容貌,步履虽显不安,但仍沿着众女让出的路,缓缓往宝座方向接近。

虽然从头到尾都裹得密不透风,但仍看得出两个长的胸脯饱满,腰细臀丰,姿态与一般狐女无异,两个小的青涩未熟,肚腹仍略带圆滚,显然体态未脱稚幼。

四人两两成对,在樱雪身边停下脚步,依偎在其身旁,显得甚是胆怯。

「嗯?」

九千院见状,奇道:「这是我尾玄一族子孙吗?怎么本宫从没在通天台上看过她们?」

「娘娘,这四人自出生以来,便让小的养在天尊金刚乌裘里头,是以娘娘直到今日,从未察觉过她们的气息。」

樱雪回答,同时缓缓拉下四人头上纱罩。

「九千院,我只借她乌裘,可不知她要用来做什么。」

九千院听闻,瞪了邪丫一眼,邪犽耸肩道。

纱罩落下,奇的是,四人体态虽相差甚远,容貌竟是异常神似,均是桃红粉嫩的通透肌肤,蚕丝样的光滑毛发,棉花般的纯白大耳,再配上衣裳,真是通体彻白,除了赤红的眼眸与柔唇之外,可说一丝杂色也无。

再仔细看,四人眼眸、柔唇上的红色竟似流水般缓缓波荡,好似她们的眼珠和嘴唇是透明的一样,就连双颊、额头亦散发一股温暖桃红。

(其肤无色,是以血潮透肤而红……)

「白子?」

九千院一见四人容貌,便恍然大悟,心中更奇了,「而且还不只一个,有四个白子?」

「正是,禀娘娘,这四人乃是四胞胎,是从一人腹中所生。」

樱雪道:「自出生时便通体透白,只是衬着血色,看来如同桃红。」

「四胞胎?这两个小的不是那两个大的孩子吗?」

九千院又奇,但随即领悟,「啊,樱雪你这鬼灵精,你给她们的阳精有多有少,是以两人发育得快,两人发育得慢,才会形成如今明明是四人姐妹,外观却如同两对母女的情况。」

「娘娘英明,小的什么也瞒不过娘娘呢。」

樱雪笑道。

「少贫嘴,你瞒着本宫偷偷将她们养在淫魔的裘里,是何居心?」

九千院笑问。

「小的哪有什么居心,只是为了让娘娘开心罢了。」

樱雪忙道:「你们几个,也别呆站在那,我跟你们说,眼前的人就是娘娘,那旁边的人就是爹爹,还不快上去问好?」

四名白子姐妹面面相觑,往台上望去,脸上都是不安畏惧之情,显然九千院与邪犽的妖力过于强大,令她们不敢靠近。

九千院面露微笑,金眸一眨,一股薰风裹住四人,将她们熏得心窝烘暖,双颊朱色更甚,脚步才缓缓往前踏出。

「乖乖,来娘娘这里,别怕。」

九千院伸出双手,柔声诱导。

「今日是你的寿诞,我就先去下面和女儿们玩好了,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一旁邪犽忽道。

「去,少罗唆,待会想要,我可不会分给你。」

九千院啐道。邪犽哈哈一笑,化成赤烟,飞下宝座,隐入众女之中。

白子姐妹中较幼的两名脚步蹒跚,好不容易来到九千院跟前,却一个腿软,往前跌倒。

一道暖云从两人腋下搀扶,又一道薰风卷起另外两人,将她们直接送进九千院怀里。

就在肌肤与九千院相触的瞬间,四名白子姐妹只见到眼前金光闪耀,无数云彩奔过,刹时间,背后的正殿似乎离自己有千万里之遥,众女嘻笑喧闹之声细如蚊语,无法听闻。

「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们。」

九千院低头笑道。

「娘……娘娘……」

四姐妹颤声道,心中又是恐慌又是感激。

望着九千院宛若天神的美艳容颜,四姐妹只觉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气也不敢喘,只知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九千院所说,就算是要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望着四人青涩羞赧的表情,九千院心头一热,胸中爱欲纠葛,母性与淫念在体内蠢动,只欲将其紧拥入怀,予以无限关爱,同时尽尝其甜美花蕾。

九千院眉梢一动,四姐妹身上衣物顿时化为青烟散去,雪白衣裳之下,晶透肌肤与鲜红血潮透映,竟真是通体粉红,有如婴孩之刚出娘胎。

「啊!」

四人又惊又羞,连忙彼此相拥,以免身子进入九千院眼中。

望见四人困窘表情,九千院心头又是一热。

(通天台里,只要本宫一个眼神,哪个人不是立刻宽衣解带,自动奉上?如今去哪找如她们这般纯洁的处子?樱雪让她们离群寡居,想来就是为了保持这纯洁心性。这死丫头……可真是……真是本宫腹里的蛔虫啊……)想到那纯洁花苞立时便要在指尖凋散,九千院压抑着体内汹涌的贪欲,决定要慢慢品尝四姐妹的纯洁情愫。

心意一动,宝座下金尾一卷,将四姐妹身子撑起,九千院空出双手,先将四姐妹中姿态看来最为成熟的一人搂进怀里,指尖轻轻爱抚,在其胸腹之际游离,阴气相互激发,瞬间将她逼上绝顶。

「啊……娘娘!娘娘饶命!」

那名白子颤声娇喘,她从未体验过此等欢快,还道自己冒犯了九千院,马上就要命丧其手。

「哗」的一声,阴气泛滥之际,她股间热意泉涌,双腿一颤,爱液顿时四溢而出。

余下三人似是不知阴泄为何物,见状又惊又惧,但娇躯热烫难耐,股间蜜肉蠢动,三人均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别怕,别怕!娘娘不会害你们的。」

九千院见状,柔声道:「娘娘有好多事情要教你们呢,来,告诉娘娘,你们叫什么名字?」

「禀娘娘……小的……叫十色……」

躺在九千院臂膀里的白子狐女道。

「小的……叫百花……」

另一白子狐女说道。

「我、我叫……」

剩下两名姿态稚幼的白子,其中一人说:「千红……」

「我……我叫……」

另一人颤声道:「我叫万紫……」

「祝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人忽然异口同声喊道,这句话喊得毫无前兆,显然是受樱雪指示。

「樱雪这死丫头,在胡闹什么?」

九千院听了,哑然失笑,将四姐妹一并搂入怀中,「千十百万的,名字怎么可以这样乱取,没关系,娘娘马上给你们取个新的。」

「禀、禀娘娘……」

四姐妹中,名字数量最大的万紫,外表却显得最为年幼,娇小身躯圆滚滚的,煞是可爱,「樱雪说……我刚好是第一万人……所以叫万紫……」

「第一万人?」

九千院心中一凛,神情丕变。

眼神越过四姐妹,九千院往宝座下望去,神威一扫,正殿中烘闹的众人瞬间全都静止了下来。

寒风呼啸,正殿中十座乳池都冻成冰霜。

一族上下九千余人,心中高涨狂放的情欲也在眨眼间冻结。

「九千院?」

邪犽大惊,放下怀中的望云和鸾仙。

「娘……娘娘息怒!」

「娘娘息怒!」

一个接着一个,狐女们垂耳夹尾,趴伏在地,不敢抬头。

九千院缓缓自宝座上站起,将四姐妹放下,四人身上衣物早已复原,她们不知九千院为何忽然变得冷若冰霜,还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眼眶里泪珠滚滚,紧紧相拥,不敢动弹。

步下台阶,九千院往众人的方向走去。

阶下,仙帝一族的畸形后裔因天生残疾之故,不查殿内气氛早已丕变,依旧忘我于交合之中。

「碍眼的东西……」

九千院冷冷道,眼光一扫,紫电奔过,那几十具歪扭躯体瞬间灰飞湮灭,被冰冷气风卷出正殿之外。

「娘……娘娘!」

樱雪跪爬到九千院面前,涕泪纵横,「娘娘息怒!是小的不对!」

「你不对什么了?」

九千院叹道:「站起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是……是!」

樱雪惶恐万分,连忙起身,整理好衣裳。

「我尾玄一族,现在有多少人了?」

九千院问道。

「禀娘娘……今曰为止,共九千七百五十四人……」

樱雪回答。

「哼,你没把未出世的胎儿算进去?」

「是小的不察!禀娘娘,连腹里胎儿也算的话,到今日,共一万四百一一十一人!」

樱雪忙道。

「一万四百一一十一人……」

九千院眉梢一动,低声道:「想当初……我尾玄一族在妖界也不过六百多人,短短五十年,竟也有上万人了。」

「樱雪,你给那淫魔生几个了?」

九千院又问。

「禀娘娘……小的……给天尊生了八个了……」

樱雪颤声回答,心中隐约察觉九千院心情不悦的理由。

「那雾凌呢?」

九千院再问。

「禀娘娘……女儿给哥哥生了一一十七个了……」

雾凌立刻从另一头飞身跃来,亦是颤声答道。

「九千……」

邪犽见状,正欲插话。

「这凤昭宫里,还有谁没给淫魔生过的?给本宫出来!」

九千院喝道,无匹妖力陡然开放,连邪犽都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瞬间满天雷霆霹雳,无数天纲穿过凤昭宫顶端而入,眨眼间将偌大的天花化成无数碎瓦残砾,挂在天花上的仙族后裔自然也是凶多吉少。

众狐女任凭瓦砾石块坠落身上,个个浑身发抖,不敢做声,过了好一会,没有半个人走出去。

「哼……看来,这凤昭宫里……只剩本宫没给淫魔生过了!」

九千院冷笑,「一万余人了……本宫的尾巴也不过万条啊!」

「九千院,我……」

邪犽开口。

「够了!今日到此为止,本宫不想再见到任何人!」

九千院看也不看,一个转身,无数天纲横过,化成一堵冰冷的金甲铁墙,横亘在她和众人之间,「你们全都退下!」

「娘……娘娘!」

樱雪和雾凌扑上铁墙,喊道:「请息怒啊,娘娘!」

「退下!」

冰冷的嗓音从金甲铁墙彼端透出,斩钉截铁,不容任何人违背。

接着一阵天摇地动,天纲一条接一条穿入凤昭宫内,竟大有将整个凤昭宫完全铲除之意。

「大家快离开,先退到莲花池去!」

樱雪连忙喊道,众狐女不敢多话,纷纷夹着尾巴走避。

雾凌奔上前,衣袖一卷,把吓呆的千十百万四姐妹裹了起来。樱雪则扯着霜月和凤玉颈上的皮索,急忙把人带走。

邪犽面色铁青,望着眼前不断增加厚度的凝重城墙,墙里的九千院完全不回应他的心音。

「哥哥,我们该怎么办?娘娘她在生我们的气吗?」

雾凌用衣袖卷着四姐妹,嗓音中满是惊惧。

「不,和你们没关系,看来,她是在生我的气。」

邪犽叹道。

两刻钟后,无数天纲不但将凤昭宫完全夷为平地,金甲城墙更在通天台上织成球状,金球内散发彻骨寒风,所及之处皆成冰池地狱,任何人不得接近。

面对九千院的无匹妖力,就算妖星化身的邪犽也无计可施,在将一族分散安置于通天台柱内各大小横穴后,邪犽和樱雪、雾凌以及七、八名领头的姨姐辈狐女,返回凤昭宫正下方的莲花池,商讨今后之计。

「娘娘见到我们全都能替哥哥怀孕生子,自己却迟迟无法受孕成胎,想必因此心生怨怼,」

雾凌叹道:「哥哥,你可想个办法,这几十年来,为何只有娘娘无法受孕呢?」

「九千院的修为已达俗世最高境界,肉身能千变万化,能让寻常狐女受孕的方法,在她身上却不起作用。这五十年来,我亦是旁敲侧击,想尽办法欲从九千院口里打探出让她受孕的法门,她或是顾左右而言他,或是一笑置之,总是不愿正面回答。」

邪犽亦大感无奈,「我倒还想问问你们,九千院可曾透露什么秘密给你们知道?」

「这……传说上回娘娘怀孕产子,已是八千年前的往事了,」

雾凌皱眉,转向樱雪,「是以这几千年来,别说是受孕,娘娘身旁就连一个男人也没出现过。

娘,你可知道什么?「「我……」

樱雪开口,眼神避开邪犽等人,欲言又止,「我……我不清楚……

总之,我们明天一起去向娘娘请罪,恳请她饶恕就是了。「邪犽见樱雪神情有异,心知其中必有蹊跷,立刻问道:「樱雪,你是九千院最亲的女儿,是不是知道什么不便和我们说的?」

「没……没有的事!小的出生之时,娘娘便已受恶疾所困,是以我知道的并不比雾凌多到哪儿去。」

樱雪连忙摇头,「今日事情变成这样,大家心里都难过,而且娘娘不悦,下面的晚辈也无心享乐,还是早点休息,明日待娘娘心情好转,我们再一同上去请罪。」

雾凌点头同意,邪犽知道九千院一个皱眉,尾玄一族上下近万女子便为其担忧心烦,更何况今日她如此动怒,别说是几日,恐怕未来数月都无人敢与他亲近。

(无法与雾凌、望云等人欢爱事小,重要的是得赶紧找出让九千院受孕怀胎的法门,方才见樱雪表情有异,显然知道些什么,要以淫术迫其说出自是轻而易举,但此举恐怕只会使九千院的怒火更加不可收拾……)为了早日平息九千院心中怒气,众人均同意今晚禁止一切享乐,分床而眠,是以各在莲花池内找了一间空房歇息。

邪犽躺在床上,他是妖星化身,纯阳气力无穷,本无疲累可言,自然也不感困倦。

(九千院曾说过,能让她受孕的法子就在她的体内,但在体内何处她却怎么也不愿告知。)

(其实她言外之意,自是要他自力找出受孕法门,以示对她的爱意真切。)五十年来,邪犽并非只顾淫乐,他心中早知九千院受孕的关键所在。

(尾巴,定是在她尾巴里头……九千院修为已臻化境,肉体能自由变化,定是将卵巢藏在那九千多条尾巴之中,只是……)邪犽虽为妖星化身,但无奈身处俗界,妖力质素虽胜,但一次可引用的量数却远逊于九千院。

(试想这五十年来,每次与她交合,若非九千院自愿弃守,以其阴气之深邃无尽,要让他仙死于其胯下亦非难事,他妖力既然不足与其匹敌,自然也无法彻查那近万条尾巴了……)

(若是一次查几十条,倒还是他能力所及……不成,九千院只消每次将卵巢移至余下他无力探查的九千余条尾巴里,他便永远也无法找出其卵巢所在……)但邪犽思来想去,唯一一个能让九千院确实受孕的法子,结论仍是同时控制住她所有的尾巴,彻底调查,以明卵巢所在,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但九千院的尾巴,条条都可化成天纲,可不是能轻易握在手里的东西啊……)

望着窗外滚滚瘴气,邪犽忽然灵光一闪,心生一计。

(万条尾巴……一万人……有了!)耀眼日光洒落在无边无尽的漆黑云海之上。

滚滚黑云里,须红如血的雷电如丝如系,一闪即逝。

在远离大地近万丈的高处,揉合了妖星瘴气以及黑铁山磁石粉尘所形成的厚重云层密不透光,与自无尽天倾注而下的混元灵气势均力敌,隔着一道无形的边界,泾渭分明,如油之浮于水,混元灵气下不了凡尘,滚滚瘴气也上不了天界。

倘佯在令人深感刺眼的日光中,九千院仰卧在自身金黄尾羽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条尾巴在她四周花团锦簇的开成一片,缀成一朵巨大莲花,默默地将下不了凡的满天灵气纳入体内。

「统一俗界数十年来,本宫尽享天地精华,体内也收纳可比数千年道行的灵气了,若淫魔所说是真,那体内虚位丹田也不知生了几个。」

九千院喃喃自语。

忽而一瞥,只见远处一块洁白云岛飘浮,大小足有十里见方,上有城池屋宅,均是以云朵凝聚而成,窗门之中,甚至可见幽魂样的半透明人影走动。

「唷,离恨天上竟还有没死的仙魂?」

九千院见状,笑道。

心意一动,九千院仅是将妖力往那云岛上投去,云岛瞬间瓦解成无数冰滴,和上头数百仙魂一并坠入瘴气之中。

「哼,住在离恨天和住在冥府的又有何差别?不过都是些毫无用处的幽魂罢了。」

九千院嗤之以鼻。

云岛消逝,天际依旧是黑白一线的单调景色,初见或觉壮观,但看了五十年,九千院早就腻了。

「差不多该回去了……樱雪和雾凌怕也担心了好几天吧。」

半晌,九千院缓缓叹道。

邪犽身影闪过眼前,九千院顿时心中一阵光火。

「死淫魔,把我一族老小九千多人都玩遍了,却偏让本宫胎房空虚,腹中无种,真不知是何居心……」

九千院紫眉一竖,咬唇啐道:「我俩亲也成了,望云迟迟不愿恢复记忆,本宫也帮了……这烂根子要让本宫等到何时?」

一旦开骂,九千院一张嘴便再也停不下来,在这云天之际,将心中累积数十年的怨怼嫉妒全数发泄出来。

「唉,在这连个鬼也没有的地方,说这些根本无人听闻的话,又有何用?」

九千院叹道,「况且,以淫魔眼下的妖力,要让我怀孕受胎,本是强人所难……」

「淫魔……你可知本宫有多想生你的孩子啊……」

骂到最后,九千院心中却生一股甜意,思及五十年来种种欢爱滋味,胸腹深处便阵阵纠郁,不禁柔声叹道。

「至少,也让本宫在你怀里狠狠真泄一次……」

九千院呢喃。

「唉,罢了罢了,待我俩上了无尽天,淫魔回归妖星本位,到时只怕本宫想图个身轻体快亦不可得,还担心不能给他生孩子做什么?」

九千院又叹道:「本宫堂堂一族之长,竟在千万无知丫头面前如此大发雷霆,实有损威严,还是早些回去吧。」

思虑已定,九千院娇躯一翻,领着身后滚滚金浪,浩荡返回通天台顶倾颓荒废的凤昭宫。

(这宫殿也该把它复原才是,不过这种麻烦事还是给樱雪来办好了……)说到樱雪,怪了,怎么没察觉到她的气息?面对满地瓦砾碎石,九千院这才惊觉,不但感觉不到樱雪的气息,连雾凌、邪犽,甚至一族上下万余人的气息都凭空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九千院大惊,座下金云飞腾,跃出通天台。

在一片无垠寒绿冻土上,只通天台一柱高耸入云,瘴气厚重如墙,柱中赫然一只巨大黑球,将通天岩柱的中段完全包覆。

那黑球表面质地近似丝绸,上生满无数卷曲茎藤,凿入岩柱深处紧紧固定,就像是一颗寄生在大树枝干上的虫茧。

九千院见自身妖力无法贯入其中,立刻便知这是邪犽的金刚乌裘。

「死淫魔,把我一族上下皆掳入其帐中,究竟是何居心?」

九千院又惊又疑,数度以心音呼唤,但均无反应。

(记得五十年前,也曾有过这般情况……)心念一动,九千院使出舍本逐末之术,以元神沿着自身血脉顺流而下,以避过金刚乌裘诸法不透的坚实防御。

在日趋广泛的血脉支流中,她首先找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樱雪。

【第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