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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07-09

fu44.pw2015-02-15 11:06:53绝品邪少

正文                (七)  陈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这样他的脸就可以直接贴在了乳肉上面。两只乳头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让于敏感到凉凉的。她完全没有想到陈皮皮会这么干!意外地没做任何反抗,任凭陈皮皮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问题。  陈皮皮给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扯开于敏捂着他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陈皮皮嘬得用力,不肯撒嘴。乳房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于敏的乳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觉得陈皮皮的舌头在乳头上面舔来舔去,一阵奇异的快感从乳头传来,直袭头顶。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陈皮皮这么对自己轻薄,却全身懒洋洋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漆黑的房间让于敏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里也了放纵自己的念头。迷迷糊糊地觉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么再有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皮皮一边亲着于敏的乳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裤带。于敏脸上发烧,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给陈皮皮看到,裤子被褪下来时,于敏下意识地抱住了陈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没有。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陈皮皮自己正脱衣服。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于敏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过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钻进被子里来,陈皮皮将被子连头蒙上,「嘻嘻」一笑,张口亲住了于敏的乳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陈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却又滚烫似火,烫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坚硬的鸡巴贴着她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于敏心里一荡:没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这样子随着他胡闹,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陈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满的乳肉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快活胜似神仙。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乐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乳房又软又大,全身到处也都软的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侧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不安。外面倒没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陈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难耐,紧紧咬着下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陈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湿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难为情地伸手推开他的手,低低的说:别摸!蒙在被子里的陈皮皮却没听见,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于敏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脸上。她虽然已经默许了陈皮皮的行为,但是究竟初为人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难却!  陈皮皮的头从里面钻出来,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乱伦?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纪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厮守终生自己也有九十分满足了。  她却没想到,如果陈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陈皮皮觉得于敏脸颊滚烫似火,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幽香扑面。身子在他的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骂,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奶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来打我一下?转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贱!人家不打你,你该谢天谢地才对,难道还盼着她来揍你?  自己的鸡巴硬得难受,有了和齐齐蔷薇的经验,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乱,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进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屁股,鸡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阴部。用力压下去,却没对准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顶了于敏的阴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陈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转销魂,心里不解,试着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果然于敏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穴了!也不再急着插进去,故意把龟头在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连着叫了两声。  于敏给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顶,连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石夜来每次在做爱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淫荡?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鸡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龟头在阴蒂上继续摩擦,鸡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阴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尿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的调皮!  于敏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巴就插了进去。龟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鸡巴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鸡鸡,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道:「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插进去,操起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插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敏给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鸡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开窗帘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于敏还不放心,又问道:「你看清楚了?」陈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鸡巴又操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下插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插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就只差说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给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随着乳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一头扎在于敏的双乳间,大口地喘着粗气。于敏在陈皮皮射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精液冲击子宫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鸡巴一下。陈皮皮的鸡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道:「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疚。陈皮皮的鸡巴还没软下来,他的屁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顶一下,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  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也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精液。陈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鸡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陈皮皮「嘻嘻」一笑,说道:「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  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  陈皮皮无赖地说道:「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  于敏给他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于敏这时才觉得下体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精液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  于敏感觉到精液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不打你了。」  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  陈皮皮说:「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话怎么办?」  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  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道:「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光着屁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  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窝。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屁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然这么丢人,我当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炫耀怎么样打我的,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  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  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却给于敏一掌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屁股开花了。」  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调皮呢?」  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乳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乳罩,乳头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  陈皮皮不解,问道:「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却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八)  陈皮皮神清气爽踌躇满志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齐齐的妈妈胡玫,屋里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镜,正笑着和妈妈说话。  程小月似乎很开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边听边不时的点头。看陈皮皮进来,介绍说:「皮皮,这是叶叔叔,快叫叔叔。」  陈皮皮狐疑地看了一眼胡玫,想:她来我家是为什么?难道是齐齐露了什么马脚?看他们的表情却也不太像。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来头?来我家又为了什么?  程小月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却没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尴尬地对着男人笑了笑,说:「我儿子,对不起,给我惯坏了,一点也不懂礼貌!」  男人对着陈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说:「哦!这就是皮皮啊?长得这么帅的!一定迷倒过不少小女生吧?哈哈!」  陈皮皮心想:这个人很会拍马屁的,一见到我就大拍我的马屁,一定有所图谋!要知道拍马屁的目的是为了骑马,我倒要小心应付,免得被他骑了!脸上却若无其事,打了个哈哈,说:「你也很帅,快赶上我了。」  胡玫被他的回答逗乐了,说:「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来以后你妈妈有的头痛了。」  程小月一时没听明白,疑问地看着胡玫。胡玫笑着说:「将来皮皮身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你挑儿媳妇挑得头痛嘛!」  程小月听得哑然失笑,打趣说:「真要我来挑,我就挑你家的齐齐!你肯不肯的?」  胡玫笑着说:「你眼光真差,挑了个专会气人的!」转头问陈皮皮:「帅哥儿,把我们家齐齐给你做媳妇儿,你乐不乐意啊!」  陈皮皮心底里寻思:你要试探我吗?我可不上你的当!把眼睛一翻,说道:「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了。阿姨温柔贤惠貌美如花,真让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  程小月皱了眉骂:「皮皮!不许没大没小。」  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颤,说:「皮皮你也和你妈妈一样没眼光的,选了个老太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墙角儿。」几人一起笑起来。  陈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你要是知道我和齐齐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吧!我没眼光吗?我可知道你给人含鸡巴的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来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看着胡玫鲜红湿润的嘴唇,又想:我要是给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哗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陈皮皮坐在沙发上没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说:「不错吧!这个男人可是算极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你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的陈皮皮,小声对胡玫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考虑,你先回去吧!」  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红着脸推了她一把,说:「你说话真难听,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回去。  程小月关了门回来,看见陈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手一摊,说道:「无可奉告。」  陈皮皮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跟到东,程小月走到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  程小月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说:「你想看吗?我就给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陈皮皮还是没说话,程小月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不会说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说。」  陈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说:「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婆了?自己家乱成了一锅粥,却还来我们家搅和!妈妈你真的想嫁人吗?」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不行吗?」  陈皮皮苦着脸说:「我不要做拖油瓶,你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理你。」  陈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给程小月拿了家伙追着离家的。而且是上午离家中午回来,中午离家晚上回来,晚上离家还是晚上回来!这次主动说出离家出走这句话,那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无其事,使劲儿嗅了嗅空气,面露陶醉之色。说道:「这味道真好闻!不知是谁这么好,知道我喜欢闻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来给我闻!哈哈!我可要谢谢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还是半罐醋?」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是一缸。我可是说真的!我在这儿立地发誓,言出必行,你如果不给我个保证,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  程小月过去拉开了门,笑嘻嘻地对陈皮皮说:「是吗?很好,很好!你是男子汉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车难追,我是一定不给你保证的,你是打算现在走呢?还是过个三天五天再走?」  陈皮皮没想到妈妈会来这招儿,一时间骑虎难下。如果硬是赖在家里,只怕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没奈何硬着头皮站起来,到厨房拿了几块糕点,慢慢腾腾地往门外走。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说:「你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  程小月说:「拜托!你快点儿,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视剧呢。今天演《蜗居》第十三,十四集,我可不能拉下。」  陈皮皮无可奈何,暗骂自己失算,耷拉了脑袋往楼下走。刚到楼梯拐角,听见程小月叫:「皮皮皮皮!」陈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妈妈终于还是舍不得了!我可不能随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来看,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说:「你要是出走完了,顺便给我买几串儿烤羊肉回来作宵夜。好些日子没吃,还真有点馋了!」  陈皮皮大失所望,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怪声怪气地对她说:「你老人家慢慢等,我去借个烤炉来,把自己烤熟了来给你吃!请问您想吃哪种口味儿的?要不要椒盐?」  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说:「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我要微辣的。」  陈皮皮恨得直咬牙:「我会给你做一个『麻辣陈皮皮』来,不过你可得耐心地等着,我这么大的块头,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想:要是现在去找齐齐,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测有所图谋!万一从此警惕起来,对我是大大的不利。要去找于敏,自己又是刚刚从那里回来,料想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妈妈真要是想嫁人,自己只怕是拦不住的,如果坚决抵抗,多半会给程小月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赞成妈妈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万个不肯。心里一阵焦躁:他妈的刚才那个四眼田鸡是什么来头?哄得妈妈眉开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刚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丢一个花盆下去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妈妈的依赖其实极深,自小没有了父亲,陈皮皮既把程小月当成了妈妈、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来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认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冲击。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欲倾,天地之将覆。  陈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脑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练就的脚法此时显露出来,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两脚的控制,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来炫耀自己。  转过街角,一阵悠扬的乐声远远传来,低沉萧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说不出的凄苦悲凉。陈皮皮听的入了神,不由自主地顺着乐声走去。  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绿化园区,冬青尽头的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远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显然也是给乐声吸引来的。  陈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黑衣长裙,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发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来,如同兰草般弯垂。露着一段儿白白的细长脖颈,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为了一体。  周围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陈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的是一根黑色长萧,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换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没有半点犹豫停顿。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烂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来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是一对恋人诀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是亲人分离前呜咽叮咛。  陈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给程小月照顾的细致周到,也没受过什么苦难。尽管生性顽劣,挨了无数打骂,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伤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渐渐涌上心头,他本来已经走到了石椅旁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起愣来。如果爸爸没死,妈妈自然也就不会要再嫁人!现在我们一家过得一定和和美美。  我从小就受过许多孩子欺负,给人打了,也不敢讲给妈妈听,怕她知道了伤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觉得自己难缠,下次不敢再轻易欺负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里还要给妈妈撒谎,说自己把别人欺负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哭着回家去告状,叫爸爸出来和人理论,自己去躲进妈妈怀里要她安抚!  陈皮皮越想越是伤心,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泪滴顺着脸庞滑落,滴在脚下的草地上。  曲调最后渐渐舒缓,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终了,众人还站着不肯离开,等着女人再吹。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卫工人的老头儿提起了扫把,说:「大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  就有人问:「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她还会再来上一首呢!」  老头儿说:「我在这里扫地扫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来没见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咦,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话,说:「这首曲子实在悲伤,我听了都想哭呢!」  吹萧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谈论,却不回话。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满面,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陈皮皮说,「你来坐吧,干什么哭得那么伤心?给你爸爸打了吗?」  陈皮皮就坐到了她旁边,鼻中闻到了一缕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脸,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苍白得有些过分,仿佛皮肤下面没有血液一样。  陈皮皮看着女人突然觉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回想,并没有一丝印象,肯定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只觉得她面目和蔼,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没有了隐瞒的意思,直接说:「我没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陈皮皮擦脸上的泪痕,说:「对不起,我不知道!」眼里露出歉疚之色。  陈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说:「没关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开飞机的。」  女人点了点头,说:「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开飞机的可没有多少个人!」  陈皮皮一阵骄傲,心里想:没错,我爸爸是飞行员,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飞行员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围的人终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陈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说:「你吹得可真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音乐,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轻轻一笑,说:「是吗?」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萧,神情有些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给我的!」  陈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  女人目光如水,显露出几分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  陈皮皮说:「哦!原来你是他的学生!是他教你吹萧的啊!你这萧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  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我这支萧可是精钢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顿了一顿,语气转而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没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会见到他的。」  女人收回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哭个不停,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出钱是寻开心的,一个买屄的还讲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  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  陈皮皮说:「她……她住在我家附近。」  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一口,说:「什么东西!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了呢!」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了胡说八道的!」  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转身就走。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会来吗?我想听你吹萧。」  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陈皮皮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巴肿了几天,又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他把手伸进了乳罩下面,握住了乳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  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巴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龟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口,因为口鼻给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儿睁开困倦的双眼。  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个水杯迎面飞了过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  这一招看似不甚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以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匐前进,钻入床底。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道:「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道:「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地叫着,说:「看看!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  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身上戴着!」  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你是看过的!你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了!」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过这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回?」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百回。」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得靠谱儿才行。」  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就是干了一百回。」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  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回头对他笑的时候他还故作镇静,等到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这种事陈皮皮很有经验,在家里偷看妈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是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鸿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陈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内容。  在陈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儿,门缝儿里露着蔷薇的一条带了泡沫的玉腿,顺着腿看上去,蔷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陈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翘起,半张脸贴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现了!  那条腿从门缝儿里伸了出来,不轻不重地踩了陈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缩回去了,然后传来蔷薇的一句轻骂:「叫你进来你不进来,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陈皮皮倒也没有脸红,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说:「我刚才掉了个一块钱的硬币,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  蔷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话说:「是吗?你觉得会不会刚巧从气窗缝儿里滚到浴室里面来呢?要不要进来找找看?」  陈皮皮点着头,说:「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顺便进去看看!给你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乐之本,你现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要是不来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说不过去……」爬起来就往里面挤。  蔷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姐姐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在外面找你的钢镚儿吧!」  「砰」的一声使劲关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陈皮皮的头一下,痛得陈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脑袋直吸气,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陈皮皮一手抠了抠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你把水桶挪开一下,硬币在水桶下面也说不定!」  蔷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我神经比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钻进来,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陈皮皮只得站起身来,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丢了钱,我是人财两空啊!」看地上全是蔷薇刚才扔下来的东西,就去捡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蔷薇的一条内裤,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闻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来内裤里面裹了一只袜子。  等蔷薇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细嫩还挂着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脚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红鞋白足,更加衬托得那双脚赛雪欺霜。脸上铅华洗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张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红,没了先前的艳丽,却反而显得妩媚动人!  陈皮皮看得张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来。                (九)  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  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  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  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澡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  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  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道:「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  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  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道:「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在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  陈皮皮得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吗!」  陈皮皮问:「他?他是谁?」  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  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的果然是青皮,问:「谁是青皮?」  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  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  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面吗?」  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  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  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  蔷薇呸了他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  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  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  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部曲线一下子呈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掏钱出来给我。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干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  蔷薇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概不赊欠!这年头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可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道:「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阴唇。  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  陈皮皮说:「我还没摸呢!」  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大为气愤:「奸商!奸商!」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  蔷薇「咦」了一声,问:「你怎么不摸了?」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阴唇上面,却听蔷薇数道:「六十。」  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  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  陈皮皮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  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而已,咱们谈好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么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屁股上。  蔷薇接着数:「六十五。」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样子抓着我的屁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摸一下多长时间,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  蔷薇「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屁股搓破呢。」闪身逃到了一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了一起。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胯部。  蔷薇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  陈皮皮把硬邦邦的鸡巴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奸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屁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奸吗?不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  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得连头发也几乎要勃起了。可是他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你是要做柳下惠吗?」  陈皮皮就把上次以后鸡巴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太监吗?」  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著名的抗日英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  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  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屄吧?」  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给钱就行!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  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再赎回去。」  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  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少?」  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  陈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  蔷薇说:「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  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  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拿它来手淫的!哈哈。」  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分俏皮,下面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  蔷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袜子一双,附送赠品!」  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就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  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  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  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  蔷薇说:「一百。」  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  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道:「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  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  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  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  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想到: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  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要是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  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伸手就去拉蔷薇的浴巾。  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  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  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  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  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  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  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能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双腿抬起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  陈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  蔷薇说:「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情欲,才是高明的呢!」  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  蔷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不过,这根鸡巴倒是一流的坚硬!」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正受着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  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  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  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鸡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  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  陈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  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  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  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  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  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  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精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都快把里面灌满了!」  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说道:「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跟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他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