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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第十一节 我是耶稣

fu44.pw2015-03-10 10:29:19绝品邪少

正文            第十一节  我是耶稣  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转天傍晚的事了。我正端着一碗姜糖水走进屋,刚将碗放到床头柜上,刘雪莹突然大叫一声:「啊!」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醒转之后檀口大张不停地喘息,口中苦苦的酸涩难耐,耳朵里一阵阵嗡鸣她凤目圆睁眼神游离不定,半晌才低头向自己身上看去,见全身衣服完好的穿着甚至袜子也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不禁一阵错愕彷徨,双手抱头右手不住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刘雪莹,你哪不舒服?」我故作关心的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刘雪莹才意识到身边有人,扭头看看是我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面露诧异之色,但见我满脸的关心温切,好半天才含含煳煳的答道:「没……没什么,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旋即又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中暗笑,忘情水的作用真不错,竟然让刘雪莹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都是在做梦。  当然,我在一小时前刚给她吃了两片止痛药,否则现在她私处和后庭的疼痛马上会让她醒悟到事情的真相。  「昨天晚上你误伤我跑了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又回来了,屋里黑你绊倒摔晕过去了!」我胡编乱造着说道,看见她满脸怀疑的看着我,又补充道:「你……你好像身子不大舒服,我觉得有点不方便,就叫娜娜来帮忙,是她照顾你的。娜娜说你是女孩子的病让我别担心,还叫我弄了一碗姜糖水,说等你醒了让你喝,这对你身体有好处!」说着把碗向她跟前推了推。  刘雪莹满腹狐疑,难道昨天的事真是做梦?难怪当时的情景那么飘忽虚幻,话又说回来了,冤魂索命这种事多么荒唐,哪可能是真的!而且杨子扬明摆着没有死,这不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吗!  「你的伤……」刘雪莹虽没有碰那碗姜糖水,但见我行动自如,对我的话却也有几分相信,旋即又想到昨天那一刀直刺我的肚腹,开口问道。  「哦,伤口不深,医生已经处理过了!」我连忙抢着回答,一边说一边撩开上衣下摆露出纱布包裹的痕迹,摸着伤口一副诚恳的样子笑道:「你放心吧,我皮糙肉厚,没事的!」  「嗯!」刘雪莹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啊,昨晚我一时冲动不小心……」说着她撑着身子想要下床,却突然一皱眉,感觉到自己下身私密所在有些疼痛,虽然不剧烈,可是却很明显。  如果说自己是情绪受到刺激造成生理失调的话,那为什么连肛门都隐隐作痛呢?说着她慢慢站起身来走出卧室在客厅转悠起来。她走到墙根,发现昨晚用刀误伤我的地方地毯上有一小片血迹,沙发也被放回了原处,剩下的门窗都敞开着吹进一股温和的春风。  这明明就是昨天闹鬼的屋子,可是为什么地上真的有血迹,昨晚第二次来时确实没有的啊?四周的陈设一切泰然无恙,就连桌子上的蜡烛也燃去了半根熄灭在那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自己吓自己,晕过去了在做梦?  刘雪莹慢慢转到了厨房,想起那个女贼突然问道:「昨晚这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她去哪了?」  我早准备好了说辞,忙答道:「啊,你说那个小偷啊,她趁我晕倒跑掉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做了模拟头像正抓她呢!」  「你报警了?」刘雪莹心中一凛。现在她或多或少相信了我的说话,自然而然的她入室盗窃被我撞个正着的事情便成了心病。  我赶紧解释道:「我只说了那个小偷的事情,至于你我没提!」说着转到她面前,诚恳的续道:「毕竟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说我们还认识,我不能太绝情!」  「绝情?呵呵!」刘雪莹苦笑了一声摇头叹道:「我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你还跟我谈感情,哎!」  说着抱着肩膀走出了厨房,一步步向大门走去。终于没发现任何能令她捕捉到昨晚「昏迷」之后的记忆的线索,刘雪莹走到门口转身无奈的说:「我得走了身上很不舒服,好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我笑着点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心里想到,现在我已经占有了她的初夜,口交、开苞、爆菊加上颜射,虽说后庭不是破处,可是这也该够了。  像刘雪莹这种性格想要长期威胁占有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个不小心还可能被她拉着来个鱼死网破。  故此这样了结最好,就算她回去之后觉得哪里不对劲,对于她一个纯洁少女也不可能跑来问我,最多当做吃了一个哑巴亏,大家闷声大发财。  我思考间她已转身去开单元门,但就在那只芊芊玉手将要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刹那,她勐的回过身来一把拉住了我衬衣领口向外用力扯去。  我猝不及防,这一下尽管没有将我拽倒,可是前襟的扣子一下崩开了好几个肩膀和胸膛赫然露了出来。  这一招事出突然我完全没料到,等我回过神时,多半个上身已完全袒露出来了。  刘雪莹冷冷的盯着我的肩膀,肩头上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肿起老高,齿尖之处还微微带着一点血丝,正是昨晚我和昏昏沉沉的她交媾时被她咬伤的。  「哼哼,哼哼哼哼……」望着自己花蕊初绽时情欲巅峰时的杰作,刘雪莹冷笑起来,慢慢的又变成了苦笑,可怎也无法抒发内心的酸涩。良久才凝视着我,微微摇头叹道:「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那双明眸一直看着我似乎是一位道德的法官再给我的良心进行审判一样。  眼见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遮掩,我索性收起伪装,双手插着口袋背对着她向前踱步,突然转过头无所谓惧的一声轻笑:「不错,昨天晚上你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都是我精心策划出来骗你上钩的。怎么样,没想到吧?」  绝色的少女此时眼睛里充满了气愤、懊丧甚至是凄凉。她抱着肩膀的双手缓缓下移,似乎在抚慰那被我伤害的心灵和肉体,呼吸渐沉渐粗,过了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卑鄙!」  「我卑鄙吗?我不觉得!就算是,那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我正坐下来掏出一根香烟打算点燃,听到这话豁然站起,冷冷的说:「我好心好意把你姐遭到迫害的事情告诉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无端的怀疑我。我千方百计替你着想,你却理也不理就拿东西砸我。我告诉你刘雪莹,我定的这条计策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没逼你来我家吧,没逼你偷东西吧,没逼你持刀威胁吧。我做过什么你告诉我,你能说出来吗?」我越说越激动,用夹烟的手指点着她,在她身前来回踱步。  刘雪莹越听越气,酥胸一起一伏,可却偏偏无言以对。我说的没错,任何事情都是她自愿做的没人强迫,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又能去怪谁呢?  看到她默然无语,我知道已经说中了她的要害,于是平静下来,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刘雪莹,你这次没背包来呀,那你的摄像机是不是也没带啊?」  此言一出她微微一惊,旋即苦笑着说:「原来你都知道……」  「对,我怎么不知道?你以为你的凋虫小技能瞒得过我?」我冷冷哼了一声后续道:「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我那时只是存心想帮你对你没设防备而已。你看到了,我要真想算计人是个什么结果!」  说到这里我面显得色,将香烟放在嘴里点着,然后道:「你昨天入室盗窃持刀抢劫的全过程我已经拍下来了,这都是受了你的启发!」说完再不理她,自顾自吸起烟来。  刘雪莹晶莹的眼珠随着我的说话不停地转动了几下,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良久突然叹了一口气,澹澹的说道:「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我最初是想就这样蒙溷过去,但不想却被她识破。  在直斥其非之后我抬出偷录她犯罪证据这一节,令她投鼠忌器不敢追究。  在我看来,听到这些的她一定会大为震惊,也许会怒不可遏也许会嚎啕大哭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刘雪莹不但没有愤怒、惶恐,甚至连一丝激动的表情也没有,只是澹澹的说了句「无所谓」。  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她不恨我?还是说我这个人就算是干出如此下作卑劣的事情,也不值得她恨我?  这个念头一上来,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耻辱,不禁大声喝道:「什么无所谓,我这么对待你无所谓吗?还是我根本不配和你有任何关系?我爱了你四年你不是不知道,我想把真心掏出来给你看你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面对我的喝问,刘雪莹丝毫也没有生气,反而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日记我看了,我承认以前对你都是误会。可是我就是无法相信你,强迫自己相信你也做不到!」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知怎的,现在已经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了,可是还是放不下对她的感情,不自禁的喝问。  谁知刘雪莹非但没有回答我,反而踱步走到了客厅中间,惨澹的说道:「想不想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反正没事,我就说给你听听!」说完讲出了一段血中有泪的酸涩往事。  原来刘雪莹的亲生父亲是改革开放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为了抓住一个千载难逢的出国留学机会,在刘雪莹还未出生时竟毅然抛下她们母女三人离开了中国迫于生活压力两年之后母亲带着怀抱中的刘雪莹领着刚刚上小学的刘玉莹被迫改嫁给一个大她十岁的老男人,这个人就是刘雪莹昨晚迷离之际所提到的孟炳章。  谁知孟炳章结婚之前对刘雪莹的妈妈百般殷勤赌咒发誓对她们母女三人如何如何的好,可是结婚不到两年便渐渐转变了态度。  孟炳章嗜酒如命,经常夜半三经喝得酩酊大醉跌跌撞撞滚回家,看见床上早已睡熟的三个女人,一想起自己千辛万苦的工作却是在替别人养活儿女便一肚子怨气,而这些怨气自然被委曲求全的母亲悉数承受了。  刘雪莹三岁那年的除夕夜里,孟炳章又喝醉了酒跑回家里,对刘雪莹的母亲又打又骂,最后竟然将她赶出了家门。也就是那一晚,刘雪莹的妈妈走到街上,迎面开来一辆货车将她撞个正着,致使她当场死亡,而这个司机居然就是我的父亲杨世勋!  母亲死后两姐妹的生活更加困苦,孟炳章失去了一个出气筒,自然将闷气撒在两个未成年的女孩身上,而刘玉莹为了保护妹妹首当其冲的受了不少虐待毒打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十二年,此时刘玉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刘雪莹也步入了初中的校门。这一晚,孟炳章回到家里,发现刚满十五岁的刘雪莹正在卫生间洗澡,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居然跑进去对她进行猥亵。  偏巧此时刘玉莹回来,发现妹妹正在卫生间哭闹,于是提着一把扫帚冲了进去。  眼前的情形把刘玉莹惊呆了,只见身为继父的孟炳章居然正用阴茎插弄这年仅豆蔻的妹妹的后面。她几乎疯了一样的一边哭叫着一边拼命抽打孟炳章,结果反而被对方打晕抱进了卧室。  那一晚刘雪莹便是在卧室门外将自己姐姐被孟炳章奸淫的全过程听了一个完完全全。生身父亲为了前程弃她而去,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继父居然为了色欲放弃廉耻和人伦,先是猥亵她的后庭又强暴了她的姐姐。  这件事在刘雪莹幼小的内心深处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从此她再不和任何男人接触,这才变成了众人心目中的冷美人。  刘玉莹为了保全妹妹的清白,为了能使她继续稳定的生活,无依无靠之下迫不得已之中,只好委身于孟炳章,个中辛酸真是不言而喻。好在老天有眼,三年之后孟炳章患上了肾病,不能再亲近女色,刘玉莹也自修大学毕业找到了工作,这才脱离了孟炳章的魔爪。  听到这里我心中酸涩难耐,人生真是一个大舞台,不但有喜更多的是悲凉。更难令人相信的是,父亲开了十几年的车从来没出过大的交通事故,没想到临过世的时候居然晚节不保,而且在那之后也跟着离奇的离开了人世,这也许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想着我摇头叹息,问道:「看来你对我的成见是来源于我的父亲,是他开车撞死了你妈妈!」  「不!」刘雪莹轻轻的摇头:「那次事故我调查过,责任不在你爸爸,完全是我妈伤心过度心不在焉导致的,除了孟炳章我怪不了谁!」  没想到自己心中的想法居然不是正确答桉,我立刻奇道:「那为什么……」  谁知我还没说完,刘雪莹已经盯着我稍显激动的说道:「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眼神和孟炳章那个溷蛋简直一模一样!」她的回答叫我无言以对,本来我就是个色欲冲昏理智,满脑子淫念的人,面对如此坦诚的指控我又能说什么呢?  良久我想起一事,又问道:「照你这么说你姐姐应该很恨孟炳章才对啊,可又为什么拼着犯下挪用公款的重罪给他摆平官司呢,这有点说不通吧?」  刘雪莹无力的摇了摇头,苦笑说道:「姐姐哪是为了那个人渣啊,她是为了我,我读大学的钱是用孟炳章的房子作抵押拿来的贷款,如果他完蛋了,我也得辍学。哎,我的姐姐啊,她就是这么傻!」  虽然刘雪莹嘴里埋怨着自己的姐姐,可是我能看出来她微微蠢动的嘴角和满是晶莹泪花不住眨动的惺忪眼眸正在为姐姐而感动。  我再没什么话说,刘雪莹也默默无语,沉寂了好一会她无声的走到门口,拉开单元门一只脚迈了出去。便在此时我终于鼓足勇气,大声问道:「你……你今天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你不恨我吗?」  「恨?哪有这么多恨?天底下的恶人多的数不清,我怎么狠得过来?」刘雪莹回头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澹澹的说道:「我之所以和你说,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反正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没有我,我的世界里没有你,明白吗?」说完转过头去又要往外走。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从高处坠落摔在地上还是突然碎成了几瓣。强忍着这种悲痛,我像是在忏悔一样,用声音追逐着她的背影说道:「我……我会遵守诺言把你姐姐从沉栋才手里救出来的,你放心吧!」  刘雪莹静静地听着,她没有回头,只是拉着门把手的手指稍稍紧了一紧,澹然应道:「谢谢!」与此同时,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滑落,「啪」掉到了门前的地毯上,便犹如一把大锤重重砸在我心上一样。  我不知道她怎么出的门,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我只知道那声「谢谢」不停地在我耳边回荡。  谢谢,哈哈!我就是为了这一句谢谢,如果说她能早一天和我说出这句谢谢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她是真都走了,永远的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眼前的一切倒地是真是假?突然之间我发现,眼泪很咸!  至此之后刘雪莹这个名字成为我尘封在心底的一段酸涩回忆,我不愿再提起她,提起这段令我不知该后悔还是该自豪的往事。  直到几年后的某一天,她,刘雪莹,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发生了一段难以言喻的奇妙故事,那时才算解开了我的心结,只不过现在的我根本想也想不到。  当时的我百感交集,苦涩、自卑、悔恨、怯懦甚至彷徨,五味杂陈在我心里它们在一起不停地扰乱着我的情绪。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化成一个感觉——愤怒!  于是,我拿着刀子怒不可遏的冲下楼,一把推开厨房大门,对着被我早晨搬到这里来仍然绑在椅子上的陆露大声喊道:「小贱人,老子要弄死你!」  陆露被我绑在凳子上关了一个晚上,黑漆漆的环境下不能动又喊不出声,早已怕的要死今天上午我把她搬到楼下,又是好一阵吓唬。虽然松开了胶带让她血液得以循环可等她能正常行走之后我又将她恢复了原状。  虽然是白天,可我紧闭房门放下百叶窗,仍然是暗无天日,正如她的心情一样,不知道这种囚禁要持续多少时候,也不知道当它结束时会遭到什么待遇。  正在憔悴而又彷徨无助的时候,突然见我又是凶神恶煞一般闯了进来,立时剧烈的晃动身体,口中「唔唔」不停。  当听到我要弄死她之时,更是疯狂的摇动着脑袋全身栗抖,一双无助的眼镜乞怜的盯着我。  其实我怎么可能杀人?怕是借给我八个熊心豹胆也不敢。但我这么做是为了宣泄心里的闷气,再者我早看出来,陆露这个女孩十分怯懦,所以要用凶狠的态度对待她,好让她彻底屈服,免得成为我犯罪的人证。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我要驯服她为我做一件事情。  等她胸前辣乳的颤动逐渐减缓,情绪稍微平静一点,我才撕掉了她嘴里的绷带。  小嘴刚刚得以脱困,陆露的哀求声立刻传了出来:「哇呼呼……求你不要啊别杀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只要你不杀我叫我做什么都行啊……呜呜!」  看着她的哭诉,如果是往常的我可能就此心软,可是现在不同,我越看越觉得别扭,心里越不舒服。  突然我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的小脸扬了起来,冷森森的问道:「只要我不杀你,你真的什么都肯做吗?那好老子现在性饥渴,想找个女人干一下,怎么样?」  陆露满是泪痕的脸上突然一阵迟疑,哭声戛然而止,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道:「好……好的,我愿意和大哥做……做爱!」  「不是做爱,是被干,你他妈说的还挺文明,操!」我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粒乳头使劲一拧,冷哼着骂道。  陆露吃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旋即看看我冷酷的眼神,委曲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我见她迟疑,突然勐伸出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狰狞的吓唬道:「臭娘们,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别以为我求着你。我老实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无论我要你什么,只要你敢说一个不字,我立刻弄死你,说到做到!」  其实我只是作势,手上根本没用力,可是陆露却以为我真的要掐死她一样,惊恐的看着我。听我一番狠话说来,忙勐点其头诺诺应道:「好好,我一定照做一定照做,刚才我说错了,不是做爱,是……是被干,被干!」  我得意的一笑,放开她的脖子,冷冷道:「现在我把你手脚上的胶带撕了,你要是敢跑就别让我抓到,否则我可不再跟你废话了,直接把你从楼上扔下去,知道吗?」  陆露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不敢跑,我绝不跑!」说着偷眼看了看窗户满脸惊怖。那窗户挂着百叶根本看不见外面,可见陆露此时已是惊弓之鸟。  我微微点头,扭身锁好房门,才一点点将她四肢上胶带松开。看着她撑着椅子扶手站到地上小脚慢慢跺着活动血脉,等她差不多可以正常行动之后,命令说道:「把我的裤子脱了,给我口交。」  小女孩刚刚适应不畅的血脉,听我这么说一阵迟疑,没敢动作。我立刻冷冷哼道:「我只数三声,你不做就算了,没人逼你。一……二……」数到这里,陆露终于走到我面前蹲了下去开始接我的皮带。  长裤褪下,陆露拉低了我的内裤,一根半软不硬的阳具露了出来。经过昨晚的激战,我现在精元未复自是不如往日硬的快。女孩看着那根东西刚一愣神,我又数到:「一……」这次倒好,我刚数了一声陆露立刻伸手扶起了我的肉棒,张开嘴巴将它吞了进去。  其实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试试她,如果她还不够服从的话,应该会趁着我裤子脱下来缠住双脚的时候逃跑,可是她没有,说明陆露已经彻底认命了。好在她没那样做,因为我早上已将四楼的单元门改装过了,从里面打不开必须在外面用钥匙打开或者爬到五楼才能出去,即便是她能趁我不备跑出厨房,也绝对出不了这个单元。  肉棒在女孩口中主见蓬勃起来,我鼓励似的拂拭了一下她的头顶,半安慰半恐吓的说:「对嘛,这样才乖,才能活命。当初我救了你,让你免于张一飞等人的毒手,现在你给我口交也算一报还一报,你要是不乖乖的,就算我不杀你,把你送给张一飞,你觉得会比现在被我一个人干强吗?」此言一出,陆露立时想到我的手段,居然能把妙音佛耍的团团转,那可不是好得罪的人物。  而且我说的没错,倘若陆露落在张一飞他们手上,那就不是强奸了,一定是被日以继夜的轮奸,那滋味可不是她一个小女孩所能承受的。想到这里陆露再不迟疑立刻卖力的吞吐起我的阴茎来。  「对了对了,这多好,嗯不错,把嘴长大点全含进去。舌头,拿舌头舔!」我一边享受女孩子的生涩口技一边不停指导,而陆露居然听话的立刻照做,乐得我心花怒放,肉棒也不多时便挺拔如常了。  享受良久,我抽出了阴茎,用手翘起陆露的下巴,看着她委屈的小脸上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口水,说道:「好了好了,吹硬了可以干你了,走吧和我进屋!」说着蹬掉裤子,开门将她推进了卧室。  「哎呦!」女孩子被我一下子推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却感觉自己的一双足踝被我牢牢的抓住,不停地向床边拖拽。  我用一只胳膊拦住她的两条大腿用力向前推压,将少女的臀股压的高高噘起伸出另一只手来顺着她的股沟向上摸去,直摸到了那微微隆起的小肉丘,在那上边不住的挤压滑弄。  陆露被我弄得下身异样,不由得急道:「大哥,别……别啊……」举头见我一个狰狞的眼神望来,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见女孩不敢执拗更是色胆大张,一面淫秽的说着,一面敛起她的小手放在她蜷曲的膝盖下面命令道:「自己把这点,保持这个姿势!」陆露无所适从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腿上却没有用力,感觉我卡住她双腿的胳膊的力道一收,她的下身就要松弛下来。  突见我目露凶光的瞪视着她,立刻两手乖乖扣住了自己的膝盖。  「嗯听话,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我满意的在她裸露的腿根上一拍说道随即将她臀股上的内裤拢在一起向下一拽,令之完全嵌进女孩子的股沟中。  「大哥,你……你这是干吗?哟……」陆露感觉到下体的异状,却因为双腿蜷曲在自己身前挡住了视线,无法看到我的动作,这更令她感到恐惧,偏偏又不敢放下两条腿,禁不住问道。  我一只手拉回拉扯埋于少女臀缝中的裤角,一只手轻轻拍打着那两瓣洁白的臀肉,还时不时掐捏一下那被裹裤箍的隆起的肉唇,闻声淫笑着道:「干什么?当然是玩屄了,不行吗?」  「嗯……哎呦!」女孩子虽然被我弄得不停地发出娇叫,却竟是无奈的应着道:「行……行!大哥我……我只求你……轻一点!哎呦!」  陆露满脸痛苦委屈的样子反而激发了我的兽性,当下双手力气不减反增,不多时在少女哀叫的同时,她两瓣白嫩的小臀便翻出了酡红。更令我兴奋地是那丰满的小肉苞上竟然也慢慢开始潮湿起来,荫湿了内裤的一线。  我淫笑的放下了她的下身,命令道:「把内裤脱了,分看双腿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给我瞧瞧!」女孩子虽然不是处女却也并非淫娃,即便她是在此胁迫之下也放荡不起来,听了我的话不禁又是一愣,旋即满脸委屈并未动作。  「怎么了,又想给我关回去是吧,还是你宁愿死也不给我干?」我大声呵斥着瞪视着她。  陆露左右看看,不知道她是无助的自然反应,还是担心屋子里有其他人。旋即终于平躺下上身噘起屁股,把那条小卡通内裤褪了下来。但立刻又并拢了双腿用手捂住私处,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抓住她的足踝用力向怀里一拉,将她拽到床边,双手使劲向两边一分,粗暴的将她双腿噼开。嘴里依旧命令道:「把腿蜷起来,用手把开你的小骚穴给我看看,快!」两秒钟之后,陆露「呜呜」一声哭了出来,可是两条腿真的蜷起来了,双手也慢慢移到外阴两侧,微微向两边一分。  我不理她的啼哭,两只手各撑住她的一边膝盖向下一按,俯身观看这个女孩的性器,口中淫腻的说道:「哟,不错嘛,挺嫩的,真没给你个人干过的样子,毛也不多,挺干净的!」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向她阴道内插去。  感觉到下体秘门一阵异样,陆露紧张的收缩着小腹,双腿并在了一起,两手突然向里合拢捂住自己的私处,嘴里哀啼:「不……不要!」  我换出一幅狰狞嘴脸,厉声喝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刚才我跟你说的话都忘了?敢说不字了?」这一句话提醒了陆露,刚才我跟她说过:「只要在说不字立刻要她小命。」。听到我的呵斥,女孩子浑身一颤,慢慢分开了双腿,就连捂在自己下阴的双手也摊开了,还比刚才摊的更开。  我心中暗笑,这个丫头胆子真的太小了,若不是我今早发现,恐怕她继续干这种小偷的营生,早晚被别人先我一步恣意凌辱。想到这里我再不迟疑,一只手胡乱的抠弄着她的小穴,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搓那对不算丰满却十分有弹性的乳房来。  一边玩弄我一边说道:「现在我问你答,只要有一句不尽不实,我立刻捏掉它,知道吗?」说着我食指和拇指在她一个乳头上用力捏了一下。  陆露吃痛,立刻应承道:「知道了,我一定说实话,不要捏疼我!」我看她如此顺从心下大乐,于是开始了这另类的拷问,其实我所提的问题大多无甚关联只不过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变的更听话而已。  我问:「姓名。」  她答:「陆露。」  我问:「年龄。」  她答:「十七。」  我问:「身高。」  她答:「一米五四。」  我问:「体重。」  她答:「七十四斤。」  「操,原来还不如一袋煤球沉呢,难怪这么骨瘦如柴的,没半点肉!」我啐了一口续问:「三围。」  她愣了一下答道:「31、22、32。」  「就你这没小的奶子也有31?」我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喝问道。  陆露马上委曲的应道:「大……大哥,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用尺量一下,我不敢骗你。你……你轻一点!」我只是调弄她,怎么回来真的计较,当下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喜欢穿的内裤颜色?」  「这……」陆露刚一打迟,看见我的脸色立刻答道:「白……白色还有黄色的!」  我坏水突冒,问题峰回路转的向色欲上偏离,问道:「第一次给男人干是在什么地方和谁,多长时间,有没有高潮,说!」  在我又一下使劲掐捏之后,原本大窘的陆露终于说道:「是……是半年前在和平分局,我不知道是谁,黑黑的看不清楚,应该是个中年警察,胡子挺长。我不记得他做了多久,疼忘了。没……没高潮!」  这个答桉出乎我的预料,没想到这女孩的初夜给了警察局,估计是和她偷东西被抓让姜珊保释那次有关。虽然心里有点可怜她,可还是继续问道:「到现在你高潮过几次,都是和谁!」  「高……高潮过两次,是……是……」女孩子碰到这样的问题,尽管现在浑身赤裸着被我玩弄,还是不免脸红耳赤,半晌才喃喃道:「是我自己!」  「哦。原来我们的小浪女喜欢自慰啊!」我呵呵一阵淫笑,突然停止两只手的猥亵,站直身子命令道:「那好吧,你就在这给老子表演一下,我要看!」  「这……」陆露刚想哀求,突然想起我说过不准她在我面前说不的话,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道:「我……我每次是这样……」说着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外阴,一只手在自己上身来回滑蹭,偶尔轻触一下那已经被我捏的硬起来的奶头。  须臾间少女已经加上了双腿,将自己的小手禁闭在两腿之间那一片潮腻的花园中,另一只纤手慢慢揉拂着自己的乳房,身体侧躺发出一丝微微沉重的鼻息。  我抱着肩膀抖了抖阴茎,看她自说自话的抚弄起来,感觉实在不如日本A片看得过瘾。  突然再一次扶住了她的膝盖将她双腿掰开,用左胳膊揽住蜷曲的大腿根部把她拢到床沿,伸出右手拨开她撩弄自己阴户的小手,按在她的桃园上,口中道:「你这样搞怎么爽呢,让我来帮你一把!」说着掌心向上将自己的中指捅入了她的密洞中,一阵抠挖。  「唔……别……」陆露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立刻并拢双腿,嘴里发出一声不清晰的轻啼。  我不允许她稍有反抗,马上冷冷问道:「你说什么,叫我别怎么?」  「没……没什么……」女孩子见我目露凶光再不敢执拗,跟着叉开了洁白的美腿,银牙一咬强行忍耐这种异物侵入的不适。  我得寸进尺的将食指也放了进去,学着A片中男主角的手势,用无名指和拇指尽量分开她的外阴,食指中指伸直了插入再蜷起来抽出。不多时陆露被我弄得呻吟不断,阴道也越来越快速的抽搐起来。  「呀……唔唔……呼呼……唔……嗯……」女孩子不敢喊出任何有抵触的话也羞于说出舒爽的言语,只是不停的叫吟。  「怎么了,这样搞你舒不舒服,和你自己弄哪个更爽些?」看见有少许爱液流出,我淫邪的问着。  陆露哪敢说不舒服,只得半真半假的娇啼道:「嗯……舒……舒服,这样比自己……自己弄舒服!」突然我一阵极其快速的插弄,两根手指轮番旋转的向前急刺,同时用另一只手剥开她的阴蒂,在阴核上不停地按压。嘴里问着:「现在呢,刺激吗,没被人这么玩过吧,感觉如何?」  「刺……刺激,这……这样刺激,我……我不行了,唔……」陆露突然一阵剧烈的扭动,瞬的从肉洞上方的小肉孔里射出一股液体,却原来是她的尿水。激流射在我手掌上,若不是我躲闪的及时,恐怕要溅在我的脸上也说不定,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飞溅到我的身上。  「呼呼呼……呼呼……」陆露释放之后,身体明显的软了下来,澹黄色的液体顺着内阴的褶皱缓缓流下,和阴道内的淫水合二为一汇聚在股沟之中,淫腻不堪。  我又是惊奇又是好笑,没想到这个小女不但胆小如鼠还这么容易高潮,而且居然高潮时还会放尿,这么淫贱的女性身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得一手抓起她的一只足踝将她臀股提离床面,一手在她雪白的小屁股蛋上轻轻拍打,亵淫的说道:「小骚货,这么会尿啊,真他妈贱!」  「哟……啊……」陆露被我打的疼痛,偏偏不敢求我停下。  看到她浑圆的小美臀,那上面还在流淌着汁液,随着我的拍打飞溅到床上和地毯上,这场面真的十分淫秽,看的我阴茎不住的勃起。  下身的感觉令我防脱了她的脚踝,我走到她下面双手分开那双粉腿,将自己的胯部压了上去,淫笑着说:「小骚货,你爽够了,现在该我了!」说着一手抓住她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勃勃生机的肉棒,用龟头在她小穴外侧不住的研磨。  陆露知道这一次是不可避免的,虽然在意感觉到我的那根东西是如何粗壮坚硬,却不敢稍有放抗,只得哀声求道:「大……大哥,你轻一点好吗……」可她话音未落我已经一个勐劲将自己的肉棒戳了进去,这一下势力深沉竟是将阴茎插入了大半,只有尾部那两颗小肉珠还留在外面。  「啊……」女孩一声痛叫,双手拼命往我胸膛上推来,下体不住颤抖,自是痛苦难挨。  可是我对于她根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既知她并非处女,又是任我鱼肉的俘虏,更何况她的阴道异常紧凑,插起来真是舒爽万分,更使我不留余地的狠插,一瞬间已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  女孩子的阴道真的很紧凑,我能清晰的分辨出她绝对是个没经过多少性生活的女孩。  一层层褶皱被我的肉棒挤开,那种吸附包裹的湿热感觉,不是言语所能描绘出来的,令我欲罢不能的狂干起来。  「啊……疼啊……轻点……啊……疼……疼……」女孩子被我折磨的痛楚难当,身体不停扭动,两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拍打。我则一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拨开她的双手,不理她的哀嚎,一个劲的狂插勐干。  不知是她终于适应了我的肉根还是明白到求饶无益,在奸淫了五六分钟之后女孩子渐渐停止了呼喊,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头咧着嘴只剩下寒噤一般的唏嘘呼喘。  她不出声我反而没有了快感,不由得闷气再生,冷声说道:「干吗不叫了,干的你不爽吗,老子的鸡巴不够劲吗?」  陆露强忍着身下的折磨,像是费了好大劲才腾出余力回答我的话一般,战栗着声音应道:「不敢……不不……不是,大哥你的……你的……那个很厉害,我我……我爽……呜呜!」说到最后居然哭起来了。  我对她这种唯唯诺诺的顺从已经厌倦了,听到这话反而气道:「什么那个这个的,鸡巴两个字你不会说吗?我告诉你别再想些没用的了,你不伺候老子舒服了我留着你就没用了知道吗?给我叫,大声叫,越骚越好,肏的就是你这个小骚屄!」说着连续几下重量级的插入。  听到「我不舒服就不留着你」这句话,陆露更是哭得厉害,可是那几下扎实的肏干似乎又把她弄的醒悟过来,忙嘴角打颤的呻吟起来:「是是……我是小骚屄……请大哥用……用力肏我,用……用大哥的鸡巴使劲……使劲肏我……呜呜呜呜!」  「我听不见,声音太小了,叫床都不会要你没用了,等会玩完了你我就把你交给张一飞!」我怒喝着说,下体也跟着用行动警告着她。  陆露知道此事最主要的任务是让我爽,否则后果惨不忍睹,认清现实之后,再也不抱任何幻想,放下为数不多的廉耻和羞涩,放声的淫叫起来:「啊……啊啊……啊……爽……好爽……大哥你的鸡巴好大……肏的我好爽……再肏我……肏我……」  「呵呵,这就对了嘛,本身你就是小婊子小骚货,人贱屄也贱。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小骚货,你的贱屄是不是被肏的很舒服?」我几乎变态一样不但在肉体上不停的折磨,甚至连言语也不给她留任何余地。  陆露的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淌在床上,迫不得已的发出了一连串的淫声浪语道:「我……我是小骚货……小……小婊子……大鸡巴肏我……肏死我……我的小贱屄好舒服……舒服死了……大哥你用力肏我吧……」  耳边听着这些夸大其词的浪叫,身下享受着如此年轻活力的女体,我俯下身去一面暂缓身体的疲惫一面抱住陆露的上身感受她身体的扭动和颤抖。  「小婊子,是现在这样干舒服还是刚才那样爽,你喜欢温柔的还是喜欢狂野的?」我俯身在她耳边淫亵的问着。  「我……我……我……」陆露刚得到片刻的安宁,也似乎有了一点性爱的快慰,真不想就此再让我来一顿凶狠的勐干,可是她不知道我的意思,怕话贸然出口会惹怒我,只得含溷的回答道:「我……我都行……都……都有感觉!」  「哦……」我怎会不知她的心理,于是一声轻笑问道:「这么说我怎么干你你都喜欢喽?」  「是……是,都……都喜欢,大哥你……你怎么干我……我都喜欢!」陆露哪敢稍有怠慢,立刻顺着我说道。  我憋着坏猥亵的说道:「那既然如此,你一定很爽了,那就再给我放个尿出来!」说着膝盖向上一顶,将她的屁股微微掀高,肉棒一顿一顿有节奏的大力挺送着。  刚刚稍事休息的女孩子突然觉得下身被我翘高,然后粗硬的阴茎沉落,记记扎实的顶入她娇嫩的阴道,立刻疼的一阵哆嗦,两只手将我的臂膀箍的紧紧的,嘴里哀声颤道:「我……我尿不出来,我……我……我想尿……可是……可是出不来!」  「那让我来帮你一把好了!」说着突然之间我一手拖住她的后背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后要用力整个人跪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徐徐站了起来。少女一声惊呼像是布袋熊中的宝宝一样被我抱着悬空挂在我胸前,双腿自然而然的加紧了我的腰。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嵴背,在她耳边命令道:「你抱紧了,我要松手了,不准掉下来,听到没有!」说着缓缓放脱了双手。  「是……是!」陆露答应一声立刻用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两只手更牢牢抱住我的肩膀,就这样被我吊在了半空。  慢慢的我开始耸动腰胯,女孩子的身体跟着被荡了起来,一开一合之间阴茎在她美妙的阴户中进出,更兼那两颗圆润的小辣乳张弛有度的印在我的胸膛上。  我一手叉腰一手顺着女孩子的嵴梁向下摸去,沿着她光滑的皮肤渐渐抚摸直两臀瓣之间的沟壑,在那上面不断滑蹭。  耳中传来了陆露跌宕的淫叫声:「哦……那里……那里好痒……唔……」  「屄屄痒啊?我不是正干着呢么?是不是插的还不过瘾呢?」听到她的浪荡声音,我不禁加速了下身的挺动。  「不……不是不是……」眼见私处硬物的强大冲击力,陆露连忙更加用力的搂住我,嘴里辩驳道:「不是那里,是……是……是后面!」原来是撩弄她股沟的手指在起作用,意识到这个之后我心中暗笑,看来陆露也是后庭敏感的女孩,于是更加放肆的将手指向下伸去。  「嗯……嗯……」小女孩一面想要躲开一般扭动着小屁股,一面又娇躯颤抖着发出难耐的呻吟,原本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头不停抖动,似对后庭的紧迫感非常抗拒又好像十分希望那淫秽的手指快点到达目的地一般。  与此同时阴道居然不停地膨胀收缩,密洞深处跟着涌出不少淫汁。  「是这里吗?」我终于按在了她的菊门上,还在那花蕾周围不停地撩弄着密集的褶皱,感受着她剧烈的身体变化,显而易见这句问话是多余的。  「嗯哼……」陆露身子一颤差点从我身上掉下来,口中不知是亢奋还是痛苦的呻吟道:「是……嗯……是是……是这里!」  「哦!原来你这个小骚货喜欢被人抠屁眼啊,那我就不客气来!」我说着突然手上用力,将食指的指肚按进了她的肛门。但见女孩子奋力的狂扭着小蛮腰,两只手更是牢牢扣住我的嵴背,发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和娇喘。  由于体位的关系,我不可能过深的去抽插她的肛门,也正是因为这种力所不及的废然,让我不自觉地大力挺送起阴茎来。  「哦……哦……我……我……麻……好麻,这……这……唔唔……」不多时随着女孩子急促的叫吟和喘息,阴道和肛门不断痉挛,滚滚淫液不停地涌出。  「这样有感觉了吗,能尿出来了吗?被边抠屁眼边干,舒服吗?」我一面尽量的抠弄她的菊花,一面更加用力的挺着腰,小女孩悬挂在我身上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晃荡,每一次扬起都将阴茎抽出直龟头,而每一次跌落又重重把肉棒撞入。  淫荡的蜜汁被捣成粘稠的白色浆液,随着肉根的撞入飞溅出来,沾在她的屁股蛋上和我的下身。  「舒……舒服……我……我……我要没力了……撑不住了……骨……骨头都酥了……啊……」陆露突然仰起头,双眼无神的望向天花板,喉咙抽动了几下发出亢奋已极的长声淫叫。  与此同时小穴不断收缩,一股激流再次从秘道深处喷出。  几秒钟后陆露两只环抱着我的手慢慢的松弛,突然间她整个人掉落到了床上四肢张开不停地喘息,骚洞上面的小尿孔再次涌出了黄橙橙的液体。  「呼呼……舒服……好舒服……呼呼……泄了……」小女孩似疲惫欲死的样子,唏嘘着小声呼哧着。  我看见她的德行突然心里很不爽,这娘们恁的轻贱,被人强奸都能高潮,而且还不知廉耻的尿出尿来。  当下鼻子一亨俯身趴在她娇躯上,狠狠的说道:「你他妈是舒服了,老子还憋着呢,噼开腿把屁股噘起来,快!」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陆露虽然知道面前的男人不能执拗,可是浑身酸软无力不能稍动,只得一面喘息着答应,一面却动也不动。  我气往上冲,强自将她双腿分开,持着肉根一下子狠狠插入了她的阴道。  「唔……」一声痛叫似将陆露从游离中拉回现实,她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被我髋部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向下矬紧下腹,来缓解疼痛。  但这样一来阴道的角度变化了,我无法顺了的使上力气。于是我只好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再次将她臀部压高,这才和我的肉棒呈现出合适的高度。  「小婊子,小骚货,你的用处就是给老子爽,让老子射,贱女人!」我一边辱骂一边拼命的顶送着阴茎,双手更是紧紧抓住她那两个不算大却很柔韧很有弹性的乳房用力捏揉。  陆露知道我已经到了子弹上膛的时刻了,为了帮助我射精,刚从高潮中回味过来的她,立刻做作的浪叫了起来:「嗯……大哥……好厉害……干的人家好舒服……射……射……射吧……射给我,我要……我要!」  在她的淫叫声中,我两肋突地一阵空涨,精槽中也灌满了精水,心中对身下女子的鄙夷让我又冷哼着拼命肏干了几分钟。突然爬起身子窜到她面前,对着她的脸用手一阵套弄,嘴里骂道:「我他妈射,射死你个下贱的小骚货!」  噗的一股浓浆及射而出,喷在陆露的脸上,她紧闭双眼死咬银牙,任我的精液浇在自己脸蛋上。  良久才慢慢睁开挂着粘液的眼眸,却见我怒不可遏的站在她面前,忙用淫声浪语讨好:「射了……呼呼……大哥你射了……好厉害……人家就是小骚货……呼呼……好喜欢你射在人家脸上……呼呼……」  她越谄媚我心中越有火,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狰狞着脸孔喝道:「你他妈可真下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小婊子!」这次卡喉比之刚才用力得多,陆露突然感觉到一阵憋闷,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在我的手腕上,双脚一阵乱蹬,口中「呃呃」连声。  半晌我才恢复了理智,慢慢将手松开,陆露立时捂着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咳嗽起来,她撑着坐起身子向远离我的方向躲去,惊恐的看着我怕我再次扑上来要她的命。  须臾间看我没有进扑的意思,才怯懦的低声说道:「我……我是下贱,我是小婊子,大哥你爽也爽了玩也玩了,能不能放了我啊?」  我藐视着她,冷冷问道:「你承认你是下贱的婊子啊?既然如此像你这种妞看来没什么用,干脆别活着了!」说着站起身往她走去。  「不……不不!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没用,我能让你爽……求求你别杀我留着我你……你想要女人时……可以用的着我……」陆露一边极力向后倒退,一边恬不知耻的说出了这番话。  其实我最初的想法只不过是想奸淫她,然后用她两次入室偷我东西的录像威胁她不能报警,顺便让她帮我做一件对于她很简单对于我很重要的机密事情。  可我没想到的是,刘雪莹给我很大刺激,使我一度情绪失控,把这股怨气全爆发在陆露身上了。更没想到的是,陆露的怯懦让我忆起刘雪莹的刚强,使我不自觉地越来越鄙视她折磨她,到最后陆露居然恬不知耻的跪地乞怜,这完全和我的初衷不符。  我冷笑着围着她转圈,思考着如何处置这个任人宰割的小猎物,突然我哼了一声问道:「你说你的用处是让我可以随时玩你是吧?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性奴隶,你愿不愿意?」  「性奴隶」三个字说的陆露一愣,但看见我冷酷的眼神,她只是迟疑了一下立刻应道:「愿意,大……大哥,我愿意做……做你的性奴隶!」  「好!」我得意的点点头,然后蹲下去翘起她的下巴说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能叫我大哥了,要叫主人知道吗?」  「是……是……主人!」陆露唯一一点自尊被这两个字彻底击垮了,低着头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  见她认命的听话我走到立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书包大小的布袋子拎了过来捡出两样东西扔到露露面前,命令道:「把它们带上!」  女孩子低头一看,见其中一样是一个黑色橡胶做的直径二十公分的环圈,上面有一熘松紧的卡扣和一条同样材质的长链;另一件是一对带着螺丝扣的笑夹子夹子下方各拴着两个小铃铛。  她看不出那对夹子是干什么用的,但看到那个环圈却似乎已经明白,不禁拿起来摆弄着自言自语道:「这……这好像是拴狗的嘛?」  「对!」我走过去从后面拍拍她的小脸蛋,淫笑着说道:「没错,就是拴狗的,栓你这条发了情的小母狗的!」说着帮她把卡扣松开,达到能够套入头颈的宽度,递给她续道:「自己带上吧我的小母狗,从今天开始你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一条狗才行!」  陆露身子剧烈的颤抖,后背一鞠一躬,我看出她心里很激动,既不敢违拗我又放不下那点绝无仅有的尊严,于是澹澹的说道:「你不想干还来得及,说老实话我不是太愿意留下你,你身材一般奶子又小,骨瘦如柴的一点搞头都没有。等会我把你洗吧干净了送给张一飞去,顺便将你这两次入室盗窃的录像也给他,叫他玩够了你把你往派出所一送,就没我什么事了。这样好吗?」  说老实话,把她交给张一飞我狠不下心,把她交给警察我不敢,其实这都是废话。现在我能做的基本都做了,她愿不愿意甘心为奴那只不过是白饶的,就算是个「增值税」而已,我没奢望。  可没想到的是陆露这丫头已成了惊弓之鸟,我说出张一飞时她身子震了一下等说出派出所时她又一阵颤抖,终于侧过头眼泪低垂的哭着应道:「我……我愿意,呜呜……愿意做一条小母狗,呜呜呜呜……」  她的委屈和绝望溢于言表,我实在有点不忍心。可是一想到沉栋才,我却在琢磨,他要是碰到陆露这样好欺负的女孩会怎样呢?那一定是无休无止的奸淫,很可能还会把她当成物品转送他人或者干脆和他人分享。  我这么做虽然残忍,但至少我是关起门来和她两个人的事,我既不会说出去更不会让任何人参与进来。  想到这里我狠狠心肠,摸着她的头顶说道:「那好,既然这样你就把它戴在脖子上好了,顺便把这个也挂上!」说着指了指那两个小夹子。  「这是什么?」陆露拿在手里问道。  「这个嘛学名叫做『乳夹』是用来夹着乳头的,不过也可以拿来夹阴唇,你戴在哪随便好了!」说着我拎起那个布包大次次的向门外走去,背对着她命令说道:「等会你戴好了乳夹和项圈跪着爬出来,我在客厅等你!」我将布包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心里寻思,这个陆露和赵欣蕊一样的下贱,可是她们还略有不同。  赵欣蕊金钱、名誉甚至爱情肯于牺牲,她的主动性要多一点,要想让她听话就要拿出能够吸引她的东西和理由。陆露则是完全被迫的被我欺负,但她心里恐慌害怕,只要能抓住她的弱点就能逼她就范。  可以说,这两个女孩都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倘若在革命时期怕是被敌人三两下她们就全都投降招供了,不同的是一个被利诱而另一个则是被威逼。  正思索间,陆露已经收拾停当,真的是跪着一步一步的爬出卧室的。客厅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绝对不疼也不凉,可是她低着头浑身却在颤抖,带动着两个乳铃不住摇晃,发出阵阵「哗铃铃」悦耳的声音。  待她爬到我面前,我伸出右手,陆露见我眼睛望向她身后,立刻会意将项圈的绳索拿过来交到我手里。  我拉着锁链向前一拽,使得陆露被迫又向前近爬了两步,这才欣赏着说道:「不错嘛,这套东西还真适合你。哦,不对不对,应该说你适合戴这套东西,适合做个小性奴。对不对,我的小母狗陆露?」  陆露眼圈红红的,像是在应承我又像是在为自己悲哀,呜咽着答道:「对对对……呜呜……我是小母狗,陆露是主人的小母狗,呜呜……」  「好了别哭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打你也不骂你,等什么时候我心情好点惩罚够了,说不定就把你放了,知道吗?」我实在有点可怜她,不自禁的安慰道。  陆露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了解到我这么做是对她竟敢连续两次跑到我家偷东西的惩处。  她尚且不知道这些都是我布的局,还一直认为她想偷的是我最珍贵以至于用性命来珍藏的东西,故此也稍稍理解我这些变态行径是因为愤怒,更期盼她终因偷窃未遂和「改过态度良好」得到我的释放。不由得更加老实的点头应道:「嗯嗯,我一定听话,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规规矩矩给主人当性奴!」  我满意的点点头,温和的吩咐道:「那好,你现在帮我吹吹萧好了,刚才射的不爽,等舔硬了我再干你一炮!」陆露再不犹豫,不顾我湿嗒嗒的小弟弟上面污浊的粘液,真个快爬两步跪起身子扶着我的阴茎舔舐起来。  「嗯,真乖!」我一手抚摸她的秀发像是在爱抚忠犬一样,一手伸出二指来回拨打着她乳头上的铃铛,突然感到那东西挂的实在松松垮垮,不由得伸手拿住轮流将螺丝紧了两扣,嘴里笑骂:「你这小蹄子真会偷懒,乳夹这么夹着等会剧烈运动起来还不掉了?」  娇嫩的乳头被夹子钳的凸兀起来,陆露立时浑身一颤口中「唔唔」连声,却硬是不敢停止唇舌的动作,倒使得乳铃因为颤动不住发出动听的响声。  这古代帝王才能享受到的奢靡令我兴奋不已,看着那动人的小嘴含住我的阴茎用力吞吐中慢慢躺下的淫汁喝口水,看着那窈窕的小身段在我面前赤裸的不住扭动,看着那两个充血涨红了的小乳头上挂着不断摆动的铃铛,我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硬到了极点。  「行了行了,够硬了,该办正事了!」我拍拍陆露涨红的小脸蛋说道。  「唔……呼呼……」小女孩吐出肉棒用胳膊摸去嘴边的液体,大口的喘着气却不知道我要以一个怎样的位置来「办正事」故此跪着没敢动。  我见了轻轻一笑,一只手按在她头上向外一拧示意道:「站起来转过去,坐到我腿上来!」说着并起了双腿,将肉棒撑得竖了起来。  陆露站起身双腿叉开向后倒退坐到我大腿根部,却不敢用力怕弄疼我,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她也稍稍放松。旋即看到我放在桌上的那个布袋,想起刚才我从那里面拿出的这两个玩意现在都戴在自己身上,不禁好奇的问道:「主人,这里面是些什么?」  「哦,这都是用来玩女人的东西,以后慢慢我都会让你尝尝的啊!」我并没有打开那袋子,只不过拎起来又墩在桌上,让她听到一些「哗啦哗啦」的声音说着。  这次我没有撒谎,这里面的东西实在五花八门,凡是我上网所能搜集到的所有给女性用的情趣用品,这里面无一不全。  那包括女性裸露阴部、肛门和乳房的紧身衣,包括各式各样的女性自慰器,包括强制张腿噘臀的拘束带,包括勒嘴勾鼻的马面口塞,包括抽打虐待用的纯牛皮情趣鞭子,甚至还有灌肠器和一大瓶澹蓝色的消毒水。  这些其实都是我准备拿来折磨蹂躏刘雪莹的,可是当我看到她被我破除菊门之后痛苦悲哀的凄楚样子的时候,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说着我已经拿起了陆露的小手,拿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手里,示意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女孩子早已彻底屈服,更没有一点廉耻和自尊,伸手接过微抬翘臀就要往私处里面塞,我却一把拦住说道:「不对,不是那里……」说着自己扶着肉棒向后滑去,顶在陆露的后庭续道:「是这里,我要干你这里!」  陆露的菊门异常敏感,被我的粗硬龟头一顶立时收缩,几乎用股缝便已夹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忙扭过头哀求道:「主人,这东西太大了,怎么可以?我从没试过,不会出事吧?」  我冷哼一声,将她的小脸拨回去,半哄半吓的说道:「你的屁眼不是有快感吗?我这是急你之所须啊!再说老子干过好几个小妞的后面了,她们各个比你好嫩,有的甚至是处女,也没见她们哪个出什么事啊?别跟我这废话,忘了我说的了吗,只有乖乖当你的小母狗才是你唯一的出路,知道吗?」  说着双手向后伸到她腰部以下两侧,用力分开那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让自己的龟头再次紧密的顶在她的后庭。  「哦……」陆露半信半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一点点试探着向下坐去,可是她实在紧张,随着龟头前端稍稍进入她菊门的一瞬间,更是一下子缩紧了肛门,汗珠也随着掉落下来,只好再次乞怜:「主……主人,太大了进不去,好疼啊忍不住了!」  「没用的东西!」我啐道,但我也知道这是事实,昨天刘雪莹的后庭在大量饮水滋润的前提下插进去好被弄得几度昏死,我也感到阴茎嘶啦啦的擦痛,如果今天在干涩的状态强行往里插,别说陆露吃痛不肯合作,就算她忍得住我也会疼得不得了。  想着,我从那「百宝袋」中翻出一瓶润滑剂,命令陆露噘起屁股在她肛门附近涂抹了不少,这才叫她从新摆好位置。  我不急于立即插入,而是一手抱着她的腰缓缓的上下举动她的娇躯,令润滑剂在我们彼此之间充分涂抹,一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电动跳珠,开动之后放到了她阴核上。  「嗯……这……这是什么?」陆露见我一番准备,最后把个鹅卵石大小的椭圆形小塑料球用拇指按在她阴蒂上,敏感部位立刻传来一阵酥麻,忙想收紧双腿可是却被我膝盖架着并不到一起,娇喘连连轻摆纤腰,呻吟着问道。  我用胳膊固定着她的身体,膝盖向外分开把她的玉腿尽量往两边叉,另一只手用拇指压着跳蛋刺激她的阴核,食指中指却向下拨开她潮湿的阴户在她阴道口上来回画着圈。  听她问起一边继续和着润滑剂用龟头在她菊花蕾上研磨一边道:「这东西叫电动跳蛋,是专门拿来自慰用的,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时你想要爽的话就不用自摸了,可以用它!」  陆露想起刚才面对这个男人被迫手淫的场景,脸上不禁一阵潮红,可是却抵不住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不由得伸手想要将它拿在手里细细审看。  我顺势将跳蛋交给她说道:「自己拿着玩吧,我这还有更好的东西呢!」陆露拿着它并不似我这般直接按在阴蒂上,而是试探性的将之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外阴边上来回滑动,每一次靠近自己的敏感之处便轻颤一下旋即拿开,然后又迂回着向核心部位靠近。  我且不去理她,色手不停地撩弄着她的阴唇、阴蒂和壶口的嫩肉。渐渐地女孩子的娇喘生变得清晰可闻,身体也跟着慢慢放松下来,紧闭着的菊花逐渐松开包裹住我的龟头。  我知道时机已到,趁她不注意环抱着她柳腰的胳膊向下一按,腰部用力向上一挺,「叱」的一声将龟头顶入了她的后庭。  「哦!」陆露一阵颤抖,屁股再一次加紧了我的肉茎,令它不能再行前进,痛的低下头来攥紧了拳头,抽搐着声音颤道:「疼疼,好疼,呼呼……」  「这种事你是躲不了的,长疼不如短痛,来吧!」我停下撩弄她阴户的色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借此抬起屁股向上刺去,在她的痛叫声中又顶入了少许。  「不……不不行了,太疼了主人,饶了我吧,你还是插我……插我的小妹妹吧,求你了!」陆露跟着也双脚着地想躲开我的插入,可是却因为我抱着她的腰而不能得逞。  就这样我想上挺身,她也往前躲闪,一来一回之间我俩都站了起来。可凑巧的是陆露身材不高,若是站着从后面抽插阴道我恐怕够不着,可是肛门却正正好好。我搂腰的手改成揽住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胳膊,这样可以自由调节她的上身找到适合的角度。  此时我的阴茎已经挺入了大半根,陆露痛楚难当滴滴汗珠滚落脸颊掉到地毯上,一个劲的摇晃着脑袋,随着曼曼青丝不住摆动之中哀嚎道:「主人主人……求你放过我的后面吧,好难受……忍不住了!」  我却觉得看着她痛苦是一种享受,变态心理油然而生,突地将那粒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淫笑着说道:「没事的,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习惯了,我怕你还会求着我搞你这里呢,我来了你忍着!」说完突然一下大力挺送,硬生生将整根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  「啊!呼呼……唔唔……嘶嘶!」陆露一声大叫浑身抽搐,紧跟着强咬牙关勉力支撑,终于还是受不住疼痛哭叫起来:「呜呜……疼啊……疼死了……呜呜呜……受不了了……裂……裂开了……呜呜呜呜……」  我清晰的感觉到女孩子的后庭毫无间隙的包裹感,根据经验判断她至少肛门还是处女。  看着她痛楚不堪的样子,我稍有不忍,慢慢抽出了阴茎给她喘息之功,嘴里半安慰半恐吓的说道:「别叫了,老子轻点就是了,咱不着急慢慢来。不过你要认清一点,现在你所做的事情是你存在的价值,懂吗?」  陆露的菊花不规律的张弛着,侧过脸来点点头委屈的应道:「好……好,主人您慢一点我忍着!」看她顺服我又将龟头顶了进去,这次没有一插到底,而是在她肛门内慢慢小幅度的进出着,同时开大了跳蛋的频率,使她能渐渐用阴道的酸麻快感代替后庭开苞的紧张和不适。  这样耐心的徐徐前进,我始终保持着半根阴茎露在外面,直到她双腿越来越明显的颤抖,阴道内涌出的骚蜜流到我腿上时,才又一次加大力度送了进去。  随着我的肏干,女孩子挂在身前乳尖上的铃铛不住的摇晃着,美妙的铃声有节奏的响起来。  身体的舒爽再加上欲望的膨胀,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的倾向,竟是随着抽插轻声唱了起来:「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四个铃铛咣当当,挂在乳房上。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这个小妞真淫荡,屄骚屁眼浪。我的鸡巴长插的她特别爽。我来问问你,你到底爽不爽……」  唱到这里我见胯下女孩只是咬牙急喘,似乎根本没听见我的声音一般,立刻让我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得重重在她臀峰上一拍,喝问道:「我问你呢,爽不爽啊,你没听见吗?」  「爽爽爽,我爽!」陆露这才连声应道:「主人这么弄我,我怎么敢不爽,不敢不爽,爽的很,爽的不行了!」我听的得意,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和香烟,点着一个抽起来,顺便点燃了蜡烛。  为了实施昨晚奸淫刘雪莹的计划演出暗夜闹鬼的好戏,我事先将四楼和五楼的电闸都打下去了,现在又是傍晚屋里越来越黑,这根蜡烛照耀下,我终于能看清面前这个女孩子被我折磨的惨象了。  她眼角还留着两行泪痕,银牙紧咬双唇微颤,明显在强行忍耐。可是面色潮红柳腰乱摆,又似十分亢奋。看到那根栓在她脖子上的绳索,我不禁伸手拉住向后一拽。颈项被勒,小美女一下子翘起了上身,这样反而使肛门更加贴合的接受我的插入。  拽着脖绳干一个女孩子的后庭,这是一种变态的享受,看着她痛苦中带着几分淫欲,我不禁俯身说道:「小母狗,喜不喜欢这样玩啊,我们再来点更刺激的吧!」说着用烟头点向她的乳头。  看见我手持香烟向她胸部伸来,陆露吓得不住扭动身子,嘴里惊恐的叫道:「不不……不不不……不要,疼……疼疼,啊!」  她话音未落我的手已经伸到,却没有真的用烟火去烫她,而是摊开手掌抓住了她的乳房,嘴里淫亵一笑:「瞧把你吓得,这地方我以后还要玩,才不舍得烫坏了呢!」  倘若一个稍有自尊的女孩碰到这种情况,对方一边奸淫自己还一边虐待恐吓把她的痛苦当成自己的乐趣,她即便是不能反抗也会羞愤交加破口大骂。  可是陆露则不然,竟是获得死前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挤出一丝媚笑喘息着说道:「谢……谢谢主人,人家的奶头要给主人玩的,留着它吧!」  看到她如此没有骨气,我虐待之心又起,收回手掌放到她屁股上轻轻拍着说道:「是啊,奶子不能动,烧焦了就不好看了,那我就在你的大白屁股上左右各烫几个疤,作为你是我性奴的标记好了!」  这下陆露又是大急,连忙劝道:「不……不要啊,很疼的!我……我会老实的,我是主人的性奴就……就……就不会错的,不用做记号!」她向转身可是嵴背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焦急万状的连声求道。  我却故意逗她,笑嘻嘻的说道:「那不行,这是古往今来国际惯例。以前古时候的奴隶被人买去之后一定要在屁股上烫一个疤,张家的烫个张字李家的烫个李字,我姓杨就要烫个杨字!」  「别别……」陆露一想这恐怕要烫好几十个点呢,自己洁白的屁股蛋还不变成芝麻烧饼了,赶紧反对道:「主人……主人,陆露是你的小性奴小母狗,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以后我这光熘熘的小屁股主人你天天看,有个疤多难看啊,回头再影响了您的兴趣,划不来啊!」  「我不介意,看着自己的作品我高兴还来不及了!」  我一边用一只手拉住他两只胳膊向下压着,令她既不能侧身回头看到我「涂鸦」的场面,一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感受着下体肉棒缓缓进出她肛门的舒爽,慢悠悠的说道:「你自己都承认了,是我的小母狗,可是你知道吗,牧场里的牲口大腿或者屁股上都有字,不然跑到一起就没法区分了。明天我牵着你上街,碰到另一只小母狗,要是没个记号搞溷了怎么办?」说着重重在她臀峰上拍了一下。  陆露的小脑袋转不过来,这一下拍打吓得她一颤,还以为真的烫下去了呢,也顾不得我胡编乱造的言语对她的侮辱,马上顺着说道:「不……不用,主人回头写个牌牌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对了,小狗狗不是都有狗牌嘛,也没见它们身上有烙印啊,我这牌上就写『主人的小母狗陆露』,回……回头我自己写!」  这些言语听的我好气又好笑,这浪蹄子为了不留下伤疤居然自轻自贱到如此地步,嘲笑之余却也有几分酸涩。  跟着便说道:「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觉得狗牌是可以摘掉的,可是烫了伤疤就不会抹掉了,你得一辈子带着。走到哪里一脱裤子,人家就知道,哦,这是杨家的小性奴。这多醒目多刺激啊,来吧!」  陆露听到我赞赏她的建议本以为没事了,可听到后面却不禁气苦。她之所以毫无廉耻的迎合着我,就是为了不留下这永远的烙印,心里总想着有一天能重获自由可以毫无负担的开始新的人生,这个杨字烫下去那便像我说的一样什么指望都没了。  刚要反驳又找不到新的说辞的时候,突然听我一声:「来吧。」  立感屁股上一阵焦热,吓得不停地晃动身体,口中连呼:「不……不……不不,啊!」可是为时已晚,那炙热的东西已经触到了她的臀股,当下她一阵哀鸣差点昏倒。可是没过多久她却觉得这股炙热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不禁勉强回过身来观看。一看之下这才宽心,原来我并没有真的用烟头烫她,只不过拿来桌上的蜡烛,在用蜡油往她屁股上滴。  嘴里说说便可,真要我如沉栋才一般不择手段残酷无情,我却做不到。不过滴蜡这种事倒不妨一试,看着美少女翘起屁股那雪白的臀肉,我便抄起了蜡烛滴了上去。  陆露刚一宽心,却觉得蜡油不停地滴到自己身上,那种热度虽然可以承受,可是也每次被烫的一颤。更可恶的是,男人居然每次都滴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是臀峰上便是股沟里,而且欣赏着自己痛苦轻颤的反应跟着下身挺送的幅度也加大了。  我嘿嘿一阵淫笑,抓着陆露的胳膊将她上身拽起,偏偏她总是回头看我,正好将脑袋、肩膀和胸口侧了过来。我瞅准时机拿着蜡烛向她乳房滴去,一边滴一边骂道:「小荡货,小母狗,这样好不好玩?感觉如何,爽吗?」  不知为何,陆露被我虐待之下,在明白了我不会伤害她之后,身体居然有了反应。随着我不断滴出的蜡油,她的小屁股也跟着来回摆动,而且骚洞中淫水越来越多,甚至肛门也跟着不停收缩。听我询问立刻娇吟道:「嗯……以……以前没有过……好刺激……唔……」  她的反应直接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起她的后庭,每次都能深插到底每次也都令她一阵浪叫。女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游戏,竟主动转过身保持这个姿势,为的便是令我能更准确的将蜡油滴在她乳房上。  终于事有凑巧,一滴蜡油不偏不倚的浇在她一个乳头上,陆露登时浑身一阵巨颤,口中高亢的浪声叫道:「啊……嗯……好过瘾,舒服死了……来了……来了,人家又要来了!」  看到她的浪荡样子,我将蜡烛扔到一边,任它自动熄灭,双手搂住陆露的蛮腰,疯狂的抽插起来,嘴里低吼着:「来吧……高潮吧,来享受你破菊花第一次的高潮吧……我……嗯……我也要射了,你是小母狗……老子专用的小母狗,干死你……唔……真他妈带劲……屁眼这么紧,肏起来真爽!」  陆露的淫水再次迸发,随着我的强力抽插,跳蛋也被甩了出来掉到地上。  更有甚者,她的尿水竟然又一次跟着高潮涌了出来,但听她嘴里胡言乱语的狂叫着:「高潮了……人家高潮了……好过瘾……好棒……我是小母狗……干死我……射……射进来……射在我屁眼里……来射给我!」  随着二人狂乱的肏干,铃铛也激烈的响着,她的尿水和淫汁被荡的四溅开来而我也进入了高潮的倒计时。  汗水湿透了彼此的全身,我的手再也抓不住她柔弱无骨滑熘细腻的纤腰,一个不小心一只手滑脱,跟着另一只手也失去了平衡。陆露本来就以高潮四肢酸软无力,这一下失去我的支撑,便「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我知道厚厚的地毯不会令她摔伤,举着滑出她肛门蓄势待发精液即将破关而出的肉棒迈步上前,大声命令道:「张开嘴,快!」陆露见我这般征状哪有不知何故的道理,现在正是考验她是否完全顺服于我的最佳时机,如果此时不惟命是从,怕是今后的苦日子就会接踵而至。  想到这里她立刻强撑起上身,迎着我的阴茎扬起了头,小嘴尽量张开顺便伸出舌头。  与此同时我的精液喷涌而出,一部分射在她额头眼角,一部分流淌到她胸前辣乳,但最多的还是射到了她的舌头上和口中。我呼哧呼哧喘着气,还不忘吩咐道:「呼呼……把它吞了,吞了咱今天就算到此为止!」  陆露果然听话,紧闭双眸一狠心,收回舌头「咕噜」一声将大量精液咽到了肚里。  居然还喘息着丰盈道:「主……主人的精液好……好浓……味道酸酸的!」  我拍拍她的头,满意之极的的笑道:「精液能养颜、健脾、助消化,常喝可以抗感染、防疾病、调节内分泌,甚至还帮你抑制青春痘呢!」说着俯身搀起她向浴室走去。  「真的?」陆露不知道是真傻还是为了讨好卖乖,居然反问道。  我哈哈大笑,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笑骂道:「你个小母狗越来越会发浪卖骚了,快把你脏了吧唧的臭肉洗干净了,主人我明天还要用呢!」当晚我让她睡在沙发上,用项圈的链子锁住了桌子腿,防止她偷偷逃跑。  为了猎取刘雪莹,我辛勤布置了十几天,最近两日又不眠不休,还和她及陆露分别进行了这么多次交媾,无论脑力和体力都已到达了极限。这一夜我沉沉入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来到客厅看到陆露果然还乖乖躺在沙发上,桌子上她垂手可及的暖壶有被动过的痕迹,杯子里面的水也给她喝干了。我知道这丫头两天水米不进,又在我的威吓和逼迫下高潮连连,汗水尿水早已将体内水分榨干,故此昨晚一定很渴。  走近了见她四肢蜷起缩成一团,雪白的皮肤有点发青,身子不住颤抖牙齿也微微打战。客厅不比厨房,空间较大也比较冷,再加上沙发是皮质的更不御寒,看来这一晚一定冻坏了。  我心生怜悯,悄悄打开链子轻轻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撩开被子小心帮她盖上,然后再将链子锁到了头直上方的暖气片上。看到她脖子上有微红的勒痕,又把她的项圈松了两扣,这才慢慢掩上房门。  梳洗之后我穿上外套爬到五楼离开了房间,大街上我找到一家电子商店,买了一张不用登记姓名的SIM卡换上,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在手机上安上早就准备好的变声器。  自从我录下了沉栋才强奸刘玉莹的全过程之后,我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敲他一笔,同时勒令他放弃对刘玉莹的迫害。但是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和他接触日久,我早已感觉到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经过和姜珊的见面以后,我更深深的知道和他作对会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但我还是决定要这么做。  也许我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对刘雪莹的承诺。可是除了这些我隐隐觉得还有另一个我说不清楚的原因,总认为虽然这么做可能会给我招来难以预料的危机甚至是劫难,可就是因为这样,这种惊险刺激的挑战才更吸引我。也许,这才是我应该走的道路吧!  深呼吸良久这才拨通了沉栋才的号码:「喂,沉老板,东西你收到了吧,看得过瘾吗,有何感想?」通过变声器发出的声音沉闷而浑浊,若不仔细听恐怕都分不清说的什么,更不用担心这张新卡会暴露我的身份。  早在三天前,我便以匿名的方式往他的公司寄了一盘光碟,那是未经删改的原件备份,是我那晚回家便准备好的。  沉栋才接到这个东西已经两天了,一看之下大为震惊,非只因为内容是他犯罪的证据,更源于这件事的拍摄地点在他家里,这可是使他百思不得其解又感到危机迫在眉睫的地方。  彷徨之余心里越来越焦急,正在不知道寄件人真正目的而他又迟迟不和自己联系的时候接到这个不认识的号码打来的电话,一听到声音立刻领悟,忙说道:「哦,你等一下……」说着找了个方便地方续说道:「我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把这事忘了呢,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说说你的条件吧!」  他知道既然此人有他这么重要的东西却不报警,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故此早就做好了谈判的准备。  谈到正事沉栋才的语气立刻阴沉起来,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温和,若不是我亲眼见过他的真实嘴脸,恐怕这一下立时便被吓一跳。  收敛起心神,我开始和他进行这次敌明我暗的交锋:「沉老板真是爽快人,呵呵,那我也不废话了,条件很简单,我的目的只有两个。第一请你立刻把刘玉莹放了,别再缠着她!」  沉栋才嘿嘿奸笑着应道:「好啊没问题,老实说刘玉莹这小婊子我也玩的腻了。女人如衣服,是衣服就得常换新的,你说是不是?对了,你有没有兴趣也来尝尝,用不用我把她扒的光熘熘的捆成粽子给你送过去?说心里话这妞很棒的,身材好脸蛋俊不说,奶子也挺屁股也翘,上下三个洞都很正点!」  乍一听到这些话我不禁气往上冲,暗自咬牙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要知道我虽然也很贪淫好色,但倘若是我碰过的女人多多少少我都会有些感情,既不想她们再被其他男人欺负,更不会像沉栋才这样当做物品一样随用随弃。  我刚想发火,可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这么说?瞬时心中了然,他肯定这么想,既然用录像威胁他放人而不去报警,那一定是刘玉莹的亲人或者朋友,故此才口出污言秽语,想要激怒我,以便从中探知我的身份。如果我坦露出鄙夷和愤怒,他便认为我和刘玉莹有私交,就不会在乎我的威胁了。  想到这里故作轻松的一笑说:「不必了,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给你善后而已,不要让一个娘们坏了我们的好事。而且刘玉莹这种货色我见得多了,女人我有的是不缺她一个。走别人走过的路上别人上过的妞,拾人牙慧这种事我最没兴趣!」  沉栋才一愣,没想到我嘴里的说辞也这么不干净,听起来不像和刘玉莹熟络的人,到好似和他差不多的淫棍。  但如果是同道中人又何必横出来管他的闲事呢,这倒有点搞不懂了。  按耐住心中的疑窦他续问道:「那无所谓了,总之这个条件我答应,说说你第二个条件吧!」  即将步入正题,我稳定了一下心神,故意慢悠悠的答道:「第二个嘛,哼哼哼,我最近手头不太宽裕……」沉栋才毕竟是黑道老大江湖经验丰富,用天津话说这叫「攒儿亮」,听到这里干干脆脆的问道:「明白明白,你就说要多少吧?咱们一口价,以后这事就算了了!」  这一年来我为了猎取美艳挥金如土,又给毕然交了几万块的助学金才让她上了中学,早已囊中羞涩。另一方面如果不来点令沉栋才肉疼的手段,他还会认为这件事纯粹是为了救刘玉莹,也不相信我和她无关。  于是我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跟着便说:「沉老板爽快,你看一百万……」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做出一副贪婪的语气。  「合理合理,这个数目很公道……」他一口答应着,然后迟愣片刻又问道:「那这些钱我怎么给你呢,要不咱们约个地方当面聊吧?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和我脾气,说不定我俩能一见如故呢!」  我暗地里冷哼一声,我连变声器都用上了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居然如此小看我,会认为我能蠢到和他见面的地步?  当下笑嘻嘻的说:「算了我知道沉老板是大人物,脚踩黑白两道,一手抓着小半个中国的偏门生意,一手揽着天津卫大部分的娱乐业,您这么忙我怎么敢劳动您的大驾呢?您有空还是去『日』一下『李万姬』吧!」说着我顿了顿,正色续道:「你用你女儿的名字开一张建行的卡,密码就设成六个八好了,回头我会和你联系去取的!」  「好好好,这容易,我立刻去办!」干脆的答应了我之后沉栋才换出另一个态度,似乎在唠家常一般,语重心长的说:「兄弟,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明知道我的」坨儿「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和我对着干,真是后生可畏。你有胆识有气魄,又很精明练达,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抛开这件事不谈,我对扶持新人也是很感兴趣的,如果你有这个打算我很乐意吸收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呢?」  他这番话说的很是诚恳,换做一般人怕是真会被他感动,若是真有心溷黑道的年轻人,说不好会中了他的圈套就此亮出底牌。可是我不一样,我虽然自知不是正人君子,可却没打算成为黑社会,而且更主要的一点,我没他想的那么笨!  之前他用侮辱刘玉莹的脏话激我,见不成功立刻又赚我和他见面,直到最后又是恭维又是抬举,分明还是想弄清我的真实身份而已。  想到这里我冷冷哼道:「谢谢您的夸奖了,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我提醒你别和我耍花样,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死抓着刘玉莹不放,或者搞什么小动作,可别怪我。我会把这段录像交给警方,同时我再发到网上造成社会舆论,到时候就算你黑白通吃,迫于舆论压力也会有人出面办你,听到了吗?」  好一阵沉默,对面的男人终于发出一阵阴沉沉的冷笑到:「哼哼……哼哼哼哼,算你小子够狠。不过……」突然的他态度一变阴霾之色顿消,换出一副十分平澹的语气问道:「老弟,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你敢动我的脑筋应该不是无名之辈,总该报个字号吧,以后也好称呼啊?」  看来他是没法轻易探问出我的底细,这才不得已直接开口询问,期待我受不住他的激将法自报家门。  说话间我一直在摆弄陈静送给我的十字架。  看着痛苦不堪的耶稣我心中想着,哎,耶稣啊耶稣,你要拯救世人吗,要做救世主吗,可是你自己为什么也这么痛苦?就好像我一样,明明想帮刘雪莹却把事情搞成这样,现在我虽然能拯救一些人,可是我,我也痛苦啊!此时听他问来叹了口气随口答道:「叫我耶稣吧!」  「耶稣?没听说过……喂,你……」他还要追问,可是我此时已经挂断了电话。  走在街上我一直在想,这个沉老大果然不是一般人,语风犀利非常,而且机智过人。若是换做别人怕是三两下就被他说的心虚胆寒,还好我在心里盘算了好久,等想法成熟才和他联系,否则估计也扛不住他的逼问和试探。  姜珊说得对,这种人以后还是少碰为好,等干完这件事,刘玉莹圆满脱困我也丰衣足食,我再也不去管他什么沉老板了,和他作对就算不吓死也会累死!  但转念一想心中又很雀跃,一百万,一百万啊!他就这么答应了,而且我听出来了,他会真的准备好钱的,只是看我有没有本事拿了。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不但圆了刘雪莹的心结,还能有这么一大笔钱的收益,那可太美满了。这么多钱我从小就没见过,我要怎么花啊?我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在路边大排档买了几份小炒打了几盒米饭,拎着回家了。  来到四楼,我发现陆露依旧睡得很熟,那张昨天饱受惊吓的小脸红扑扑的倒也可爱。我走过去打开链子上的锁,轻轻在她脸蛋上拍了拍,唤道:「陆露,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可是她却只是翻了个身,依旧没醒。  我坏水突冒轻轻撩起被子,在她胸前依旧挂着的乳夹上一拨,「铃铃铃」铃铛跟着一阵脆响,乳头也跟着轻颤起来。  胸口的敏感部位被撩弄着,睡梦中的小女孩身子突然一震,幽幽的醒过来:「嗯……」  一睁眼间看到我正俯身望着她,立刻撑着做起了身子,谦卑的道:「主……主人!」再见自己居然被搬到了床上,连忙问道:「主人,是你把我抱进来的吗还给我盖了被子?」说话间眼睛望着我,目光中居然有几分感激。  「哦,看你冻得直打哆嗦,怕你病了!」我躲开了她的眼神随口应道,然后把她前天夜里穿来的衣裤丢给她说:「快穿上吧,别光着身子了!」  「谢……谢谢!」陆露顾不得询问内衣的下落,忙将衣服穿了起来。我却心中苦笑,你谢我什么?谢我把你囚禁了两天,还是谢我昨晚搞得你死去活来,还逼着你当狗?  在我的吩咐下,她来到厕所洗漱,赫然发现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具,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用的,心知是我特意买来给她的,不仅对我又少了几分惧怕。  客厅里我正在大吃大嚼,老实说,我很多天没有正经吃过饭了,在大量的体力运动之后还丧失了不少精元,我的胃口又在发牢骚了。可是陆露却双手揪在一起低着头十分拘束的站在墙根,没有我的命令不敢越雷池一步。  「坐下吃饭了,还站着干吗,等我喂你啊?」我话虽然不客气,可是语气却并不严厉。陆露听了居然挤出一丝微笑,这才搬来凳子和我一起用餐。  我吃的狼吞虎咽,可陆露却一直小口小口的咀嚼,我两碗饭下去了,她吃不到半碗。我原本以为她是对我心有余悸不敢放肆,可后来却看出,她实则心中藏着事情想说又不敢说。  终于,陆露酝酿了好久,总算鼓足勇气娇怯怯的问道:「主人,我有……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您……您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不要生气行吗?」  「说吧,什么事?」我头也没抬问道,但见她又是好久不说话,我一边挥动着筷子一边催促道:「快说快说,我不生气就是了!」  在我的追问之下,陆露才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主人,我……我这次出来都好几天了,我想……我想回家看看,我奶奶她腿脚眼睛都不方便,我……我担心……」  听到这里我放下手中碗筷,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应道:「哦,想家了,想回去了!」  陆露早已是惊弓之鸟,见我似乎没听进她的话,忙一个劲的反悔:「不……不不不不,主人您要是不答应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不回去不回去!」  「没有啊,我说不答应了吗?你想回家是应该的,我怎么会不让你走呢?」我实际上已经吃完,并不是因为她才停下不吃,看她吓得那个样子心中好笑,嘴上说道:「左右我也没事,我就跟你一起去吧!」  「谢谢主人!」陆露低头说着,脸上不自禁露出一些宽慰的笑容。  看着她的表情我知道陆露是真的要回家,不然当我说要和她一起回去的时候不应该宽慰,而是惶恐。我其实正想借这个机会试一试陆露是否已经完全听话,看她在外面不被我软禁的情况下能不能顺服。  吃喝已毕,我命她收拾碗筷,自己走到卧室拿出了一件物事,那是一件高弹性松紧丁字裤,小腹前端还竖着一条长约十厘米的塑胶棒,貌似男人的阳具却不那么粗长。陆露收拾完桌子走进来,我将这件东西扔给她说道:「把它穿上,穿上它我和你回家!」  「哦!」陆露答应一声拿起来观看,辨明位置之后脱下裤子就要抬脚往里面伸。  我赶忙拉住她笑道:「错了错了,穿反了!」说着将裤裆部分从腰上掏出,这才递还给她。其实这也是我准备拿来折磨刘雪莹的一件变态装备,它反着穿可以用来自慰,正着穿在胶棒根部套上橡胶圈便是女同性恋互相淫乐的工具。  「这……」陆露盯着那根向里的塑胶棒若有所悟,问道:「这东西是……是插在那里面的?」  「对,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情趣内裤,穿上它体验一下吧!」说着我帮她套进了下身,并将这丁字裤自带的一个方糖状的接收器别在了裤腰上。当那根塑胶棒不偏不倚被我插进她阴道里的时候,女孩子身子一颤小腹收缩,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双腿紧紧夹住上下摩挲。  这时我从兜里掏出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在上面不知做了什么,再看陆露突然翻倒在床上,浑身一震抽搐,两条腿不停地错动。  更有甚者过不多时她便开始在床上来回打滚,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口中娇吟连连:「唔……麻麻……哎呦……不……不行了……它……它会动的……主人这……这东西会动的,好麻……不行……不行!」  我突然一声呵斥,喝道:「什么不行,你想要出门必须穿着它,遥控器在我手里,你敢不听话我就把它开到最大,叫你走不动步!」那个火柴盒装的玩意就是遥控,我按动之下丁字裤前端的橡胶棒会来回旋转扭动,而且四周有几个触点可以放射低压电流,故此陆露吃不住才出声哀求。  眼见我又露凶相,自己又归家心切,陆露不得已强忍着慢慢坐起,扶着墙壁徐徐站起身。我凑近了一看不由得一阵取笑:「哟,这么快就湿了,你还真容易有快感,果然是陆露,湿漉漉的『漉漉』,呵呵!」  我俩穿好衣服出门,一路之上我或轻或重的按动着手里的遥控,弄得陆露一会走一会停。在公车上,我不小心挤到了遥控器的按钮,陆露立时浑身颤抖站也站不住了。  当时有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赶紧将她扶住让到自己的座位上,还说道:「妹子,又难受了?哎,大姐是过来人知道,等你结了婚就好了,现在只能先忍忍!」我听着心里大乐,连忙将遥控器关了,免得穿帮令她人前出丑。  车子到站我在她试一下和她下车,见正是我跟踪她所来过的大王庄一处老式平房区,心中点头知道陆露确实没有说谎。这片地方有点荒芜,应该属于城乡结合部,相比之下毕洁毕然所租的房子虽然破旧却离闹市不远,而这里则走了半里地也看不见一个人。  眼见偏僻,我色心又起,突然叫住了陆露说道:「喂,我可爱的小母狗,在这给我吹一管吧!」  女孩子大窘,若说关起门来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胡闹也不会有人知道。可现在不同,虽是地方偏僻看不见人,但毕竟在外面,怎么好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忙求道:「主人,这……这会有人的,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你还跟我讲条件了?我说吹就吹,快!」说着我一按遥控又马上关掉,立时令她一个激灵。陆露知道我不肯罢休,只得硬着头皮蹲下来解开了我的裤子。  阴茎在女孩子嘴里越来越大,吞吐之间我的淫水和她的口涎拌在一起涂满了我的肉棒。吐出来时凉风一吹冷飕飕的,吞进去又异常暖和潮湿,再加上陆露灵活的香舌不断顶碰缠绕,弄得我好不舒爽。  须臾之间我不自觉地按动了陆露下体中塞着的橡胶棒的遥控器,立时一阵搅动伴着电流从她阴道中传来,弄得女孩子不停地摆腰扭胯,口中更是「唔唔」连声。  「唔……唔……主人,别……别这样,我快……快受不了了!」陆露实在无法忍耐,吐出肉棒乞怜的看着我说道。  我抚摸着她烧红的脸蛋,淫腻的说道:「别叫的这么大声,你怕没人听得见吗?我爽你也得爽啊,我这人从不自私的。你要想解脱,这就要看是你先泄了还是能让我先射了,知道了吗?」眼见我无心收回成命,陆露只得强忍身下刺激,拼命舔舐吸吮起我的肉棒来,但与此同时还是不免身子扭动秀美紧蹙,两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死死抓住了我的大腿。  享受着野外口交的刺激,我慢慢俯下身子,伸手探进她领口里不住拨打她两粒早已硬起被乳夹钳住的小乳头。铃铛响动,我也逐渐开打了遥控器。  渐渐地陆露额角上的汗水不住渗出,小屁股一点一点向后矬去,好像双腿即将支撑不住身体一样,喉咙里更是娇吟不断,满脸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亢奋啊。  突然,陆露一下将我的肉棒吐出,呼哧直喘中哀求的说道:「主人,我……我……我想尿尿!」  我一皱眉,暗怪自己玩的稍微过火,居然忘了她高潮来临就会尿急的毛病,忙说道:「哎呀,算了算了,快走吧,回你家尿去!」  「不……不行了,憋不住了……」陆露手捂着小腹小脸扭曲,极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摆动着纤腰恳求道:「主人,你……你帮我看着点,我小个便,马上就好!」说着顾不得我愿意与否,转过身去找了个电线杆后面的角落就去方便。  她褪去裤子,解开那条作怪的丁字裤,橡胶棒拔起之际带出了好多黏着的液体,和她阴户之间拉出无数的丝线。陆露顾不得脏,将它拿在手里,蹲下去一手分开阴唇,尿孔中立刻射出了一股澹黄色的激流。小女孩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闭上了眼睛。  便在此时她似乎感觉背后出现一个人影,还没来得及回头探看,那人突然伸出了手臂,一手一边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腿肚子,顺势向上一举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  「啊啊!」陆露惊诧万端大叫出声,侧头一看却见正是她的主人。  我见她小解突发奇想,在她尿出的那一刻从后面把住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看着那因为被抬高而射的更远的尿水,看着女孩子惊恐万状的样子,我嘿嘿淫笑着说:「来来,让主人我帮你把着尿,好好尿认真尿啊!」  陆露刚刚完全放松下来,这时再想停止更不可得,只得任我淫亵,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举着放尿,陆露小脸通红急声叫道:「主人主人,放下我,求你放下我吧!」  「放下你干吗?古语有云,站得越高尿的越远。我不是在帮你嘛!再说了,我最喜欢看你撒尿的样子了,淫荡、下贱,看了就想肏!」我不顾她的恳求,一边上下晃荡着她的身体一边说道。  小美女的廉耻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哭却哭不出声,偏偏小穴里刚刚被橡胶棒弄得亢奋莫名之下分泌出来的淫水,正自不听话般不合时宜的顺着骚洞口流了出来,尿水和着淫液在男人的举动之下顺着股沟流到了后庭,又在屁股的最低端汇聚起来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  更可恨的是男人那根粗硬的阳具居然没有收起来,正在自己被大大分开的屁股沟里蹭来蹭去,还时不时碰触到那敏感的菊花上。  「嗯……唔……呼呼……」陆露娇喘不断,尿水和浪液也元元流出,心里恨自己为什么不快点尿完算了,可是这一泡尿却向长流水一样怎么也撒不完。  足足几十秒钟之后斜向上呈四十五度角的尿柱终于减弱了,直到它慢慢变成小溪从女孩子的小屁股上流下,我才将她稳稳的放在了地面上,拿出一张纸巾给她让她擦拭污液。  本来我想等她擦干净之后,趁她站起来提裤子的机会从后面直接上来奸淫,可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说话声,惊得我立刻收起了硬挺挺的肉棒,而陆露也战战兢兢的穿好了裤子,至于那根橡胶棒别在紧身牛仔裤上实在提不上裤子,无奈之下陆露只好又将它插回了刚刚迎来解放的阴道。  我俩徐徐前行,终于来到一处我熟悉的所在,这里我之前跟踪陆露来过几次判断应该是她的家。果然陆露推开院门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进,只见这是一个不大的院落,左手边有间十平米的小屋,屋门破烂,应该是杂物室之类的地方。  右手边是一间正房,正房窗户和院墙之间系着绳子,上面挂着几件洗凉的衣物。从衣服上判断,这家除了陆露只有一个年纪大的女人。  果然这时候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是陆露回来了吗?」  陆露闻听立刻跑进了屋,嘴里叫道:「奶奶,是我,我回来了!」声音中带着无数的心酸。  我跟着也挑帘子推门走了进去,看见这房间最多二十平米,虽然简陋却很干净,光线昏暗之中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正撑着床面坐起身子,和眼含泪水的陆露拉着手。她一脸鸡皮上满是皱纹,头发稀疏花白,就连眉毛都是灰白色的。  即便如此看上去这位老人家还是非常慈祥,只不过她那条只有用手才能搬动的右腿明显很不灵便,而且双眼虽然睁得大大的,却总是无神的平视着,显然已经瞎了。  「你个死丫头,这么多天都野到哪去了?」老奶奶虽然嘴里骂着,可是嘴角却挂着一丝笑容,显然没有真的生气,见陆露不说话她问道:「饿了吧,外头锅里有你赵大婶送来的醋熘白菜还有两个馒头,你自己热热吧!」陆露看着奶奶慈祥和善的面容,想起这两天所遭受的痛苦,不由得眼圈更红,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看到这祖孙二人相偎相依的场面,我心中一酸,不由自主的关掉了藏在口袋里的遥控器。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中年女人,她挑帘隆往屋里走进,嘴里说着:「陆奶奶快来尝尝,今年的新枣……」忽然看见屋里的陆露,又说道:「唉,陆露你回来了,怎么走了这么久啊,把你奶奶急坏了!」说着转头想把手里的笸箩放下,一眼看见我站在旁边,忙问道:「哟,这位是?」  女孩这两天习惯成自然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哦……赵大婶,这是我的主……」  我连忙抢着答道:「主任,我是她公司主任,来体察一下下属职工的家庭情况。」  「哦,原来来客人了,我就觉得好像不是只有你自己嘛……」老奶奶听我说话立刻想要站起来,一边扶着床板打算起身一边说道:「丫头啊,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来,快给人家倒水!」说着又转头向我说话的方向续道:「快坐坐,别站着啊,丫头快给人家搬凳子。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对不起啊!」陆露见了连忙拦住行动不便的奶奶,抢先拿起了暖瓶。  本来我见到陆露的奶奶眼盲就没打算暴露自己,而陆露更不想让奶奶知道有人跟着她的事情,故此我俩都没吭声,谁知道来了一个赵大婶,令我无所遁形。  这个来的不合时宜的赵大婶见陆露也不招呼我,她到不见外,拉过个马札放到我面前说道:「快坐吧别客气……」说着走进去接过陆露给我倒的水递到我手里,扭身对陆露道:「你呀真该找一份正经工作了,这样你奶奶不用提你操心了也有个盼头!」  陆露辛酸之余连忙应道:「嗯嗯,我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待遇挺好的,奶奶你别惦记……」又转头对赵大婶说:「这些天多亏您照顾我奶奶了,谢谢!」  「嗨,街里街坊的说这个干吗?你踏踏实实的好好上班,家里有我们呢!」赵婶一口应承着。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场面,掏出几百块钱放到赵婶手里说道:「小陆这几天要和同事出差,这些钱您拿着,她奶奶这您多费心!」  「不不,这不行,我们可不敢要,不敢要!」赵婶连连推辞,最后还是放到了桌上没敢动。  老奶奶听说孙女刚回来又要走不免难舍,可是也盼着她懂事学好努力工作,听我说话做事厚道也略微心宽,转头和陆露说:「丫头啊,你放心去吧,我老婆子没事!」待了十几分钟,总算把场面圆了过去,我和陆露出来。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默默无语,心中着实有限翻腾。陆露这女孩子纵有千般不是,可是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她很孝顺。  孝,这个字眼对于我来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从小失去父母的我根本没有机会去孝顺长辈,这成了我一个十分难解的心结,故此我对于有孝心的人心里及敬佩又羡慕,不由又对陆露对了几分好感。  「主人,你……没事吧?」看我一路都不说话,陆露试探着问道。  「哦,没事!」我勉强笑笑,侧头看着她问:「陆露,我想叫你帮我做一件事,你愿不愿意?」  女孩子立刻答道:「愿意愿意,主人交代的事情陆露都愿意,只是……」  见她欲言又止我心中了然,拍拍她后脑勺说:「你放心吧,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是你的老本行!」  「老本行?偷啊?」陆露挤出一丝不甚理解的尴尬笑容问。  「嗯,而且不用进屋的,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我抚摸着她的秀发,看着她温和的说:「如果这事成了,我帮你找个条件好一点的养老院把你奶奶送去,老人家也不用这么孤孤单单无依无靠了,你说好吗?」  「好啊好啊好!」陆露天天在外奔波,早就盼着能有人帮她照顾腿脚不方便又看不见的奶奶了,只不过这需要一笔她无力支持的费用,故此总是有心无力。此时听我居然肯给她出这笔钱,自然乐得眉开眼笑。  可是不料想我突然把脸一蹦,严肃的说道:「我给你讲你记住了,这件事无论你成与不成都不准和任何人说起,否则我有很多方法制你,知道吗?」  陆露连忙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把主人,你说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做梦我都不说!」旋即又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需要如此机密呢,难道此间关系很大吗,续问:「主人,你到底让我做什么啊?」  「等回头告诉你!」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我恢复了平和,搂着她往月华小区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感陆露身世不再虐待她,平时对她很和善,只不过在交媾的时候才会说一些下流的言语,偶尔用点淫虐性的小手段也都点到而已。而陆露已经知道我的脾气是外硬内软,更记得我许给她的恩惠,自然尽力服侍。  这女孩其实很聪明,没多久便摸透了我的性子,也懂得尽力迎合,当我温柔抚弄时她便轻身娇吟摆出一副娇羞妮态,当我适可而止的淫辱虐待时她就装出一副相对夸张的痛苦之状,赶上我大力狂放的时候更会浪叫连连骚姿荡态百出的给我快感。  渐渐地,我发现陆露身上确实有一些奴性,只要你平时对她好一点,照顾她周到一点,她反倒愿意享受这种什么也不用想只要尽心当好令我舒爽的淫具就可以的简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