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雨情》07-10
fu44.pw2015-04-15 10:56:18绝品邪少
正文 第七章 疑兵 *********************************** 病了一场,不过还活着……本文是定稿版,基本不会再返工,理论上也不会TJ,(有可令本人丧失写作能力之突发事件发生除外),更新速度不能保证(间歇性龟速,快速,人间蒸发相混合),最后,作者的最大愿望:可以在有生之年写完-_- 更新前先回答几个奇怪的问题—— 主角是谁? 从第一章开始看的话应该很明白,本文基本没有摆脱种马的俗套。 之前的几个版本怎么回事? 练笔的,本人是半路出家写H文的,先找找感觉,顺便看看哪种人称和题材比较可行。这一版基本是正式的了。 似乎围绕主角不怎么紧。 我不喜欢看脑残文,更不喜欢写,把所有笔墨都花在主角身上难免会显得敌人白痴,主角也白痴。对于H文作者而言可能不在意,但对于我这个写战争题材玄幻出身的家伙而言,这是不能允许的。 女性角色很多似乎很强势。 我不喜欢花瓶,至少不喜欢全是花瓶。 李星雨是男的女的?还是人妖? 答案就在这章了。 为什么主角都叫“紫藤”? 代入感问题,这个名字出自一部我很喜欢的日本动画,上学时参加文学社团期间一直以此做笔名。写文总想有点带入感,不过用自己的本名貌似有点奇怪,所以退而求其次了。 什么?黄金死神?那是玩游戏时用的ID名字,当年在各地最初注册时没想写文,因此拿这个来凑合着用,后来认识的人多了,开始写东西时发现改了反而不方便,所以这个烂名字就一直在用了。 最后,喜欢大鱼大肉的这章抓紧时间满足下吧,下几章战争戏为主……*********************************** 夜幕下,龙城附近的厮杀之声已经停止,残破的城堡下哀鸿遍野,城墙被鲜血浸透,草原被尸体堆满,重伤者的呻吟和惨叫不绝于耳,炎黄的士兵们手持长矛打扫着战场,可用的兵器和物资被收集起来,俘虏和轻伤的敌人被集中看管起来,至于敌人中垂死的重伤者,则很“人道”地用长矛结束他们的痛苦。 各种食腐动物的叫声充满了战场,今天注定是他们的好日子。完全不在意这些新鲜的食物是否已彻底断气,秃鹫和乌鸦啄食着死者和将死者的血肉,豺狼和野狗则直接将他们撕裂,吞食,拖走,禽兽们兴奋的叫声,骨肉分离的撕裂声,和将死者被撕裂与啄食时绝望的叫声使这山谷宛如地狱一般。 李星雨带着几个黑甲武士一路走过,出于女性的下意识,不自觉地规避着脚下的尸体和血液汇聚成的“水坑”。所经之地,无论是正在争食尸肉的飞禽走 兽,还是打扫战场的士兵都被黑甲武士们身上散发着的死亡气息所震撼,纷纷退避三舍。 此时多哥的大营中已是一片狼藉,炎黄的士兵到处搜索运送着缴获的物资,只有多哥的大帐得以幸免,因为按照塞北军的规矩,这是主帅的私人战利品。 李星雨走向这个自己的“战利品仓库”,呼吸显得有一些急促,战斗所带来的激动情绪让从小就困扰她的“怪病”又发作了,现在她必须去做一些本不该女人做的事情。 走进大帐,眼前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女人的头因为长期的虐待而低垂着,散落的头发遮住了脸,但从她光滑的皮肤和丰满的身材来看,姿色应该算是上乘。这情景让李星雨有些意外,却也至少比较合她的心意。 “你们出去,把住大帐,不许任何人进来。”她命令道,身后的几个黑甲武士立刻快步走了出去。“抬起头来。”她向被捆着的妇人命令道。 妇人抬起头来,惨白的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 她一夜未睡,虽然并不知道帐外的战局细节如何,但从声音中也判断出多哥败了,那么眼下进来的应该是打败了多哥的那个炎黄帝国的将军,或者是一群乱兵,这都不重要,在他们眼里自己即使是被同族人虐待也始终还是胡人,恐怕继续被凌辱乃至凌辱至死都是难免的。 死,她并不怕,实际上她的心早就和丈夫一起死了,现在她只希望能听到多哥那恶贼的死讯,然后,是凌辱还是死亡,都无所谓了。 可是,眼下进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年龄至多也就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这反倒让她已经僵死的心乱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令她费解,绳子被解开了,可身体的free时间却很短暂,那女人又将她捆回了椅子上,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更加难堪——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趴着,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脚踝使得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大腿不自觉地分开,这样的姿势之下,长期被蹂躏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了捆绑者的面前,“她想做什么?召别的男人来奸淫我吗?”妇人思索着。 然而,并没有别人进来的脚步声,有的只是轻微的脱衣声。李星雨将内裤脱下,撩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骇人——本应是女子蜜穴的地方竟挺立着一根男人才有的肉棒,并且那尺寸纵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叹不如。 这就是从小困扰她的“怪病”了,或许,说诅咒更合适。她的下体平时与正常女性无异,然而一旦情绪激动起来就会发生局部的阴阳转化,必须要发泄出精液后才能复原。一个女人,却必须以男人的方式来发泄才能维持女性的形态,这就是上天对她这个从尸体中诞生的孩子的诅咒,也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隐瞒身份送去玄门的原因。 妇人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阴户上,是男人的肉棒!对于被长期奸淫的她而言这感觉太熟悉了。然而,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出现了,没有新的脚步声,没有别的男人进来,那这棒子是谁的?只可能是那女子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呜……”不过她已经没时间去想明白了,那棒子已经顶了进来,灼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都比那个长期奸淫她的家伙更加可观。 “真恶心……”李星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在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中,那显然是这女人被长期奸淫而在体内积聚的男性的精液,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按住妇人那浑圆肥大的屁股将肉棒从蜜穴中退出,突然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妇人肥嫩的屁股中间那浅褐色的紧窄浑圆的菊门之中! “啊?!你,想干什么?”刚刚感觉到肉棒从自己体内抽出,突然又感觉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妇人尖叫了起来,肥硕的屁股剧烈地摇动起来。 “草原母狗,看来你的这个洞倒是不常被人用嘛,紧凑度还真不错!”李星雨感觉到妇人菊门中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着,父亲战死带来的仇恨和报复心使她对此乐此不疲,很快,她的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妇人狭小的菊门之中,妇人那布满鞭痕的屁股在她的折磨下剧烈地摆动着,两条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大腿也跟着无力地颤抖着。 很快,她满意地将手指抽离了妇人被折磨得有些肿的菊门,再次撩起了自己的短裙。 “不!啊!……”妇人再次感觉到那根棒子顶了上来,不过这次接触到的却是自己已经红肿的菊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拼命地挣扎着,屁股左右摇晃着想把还在继续深入的肉棒赶出去。 “你这草原母狗给我老实点!”李星雨有些恼火了,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绕过爬在椅子上的妇人的身体,用力抓住那两只摇晃着的丰满的乳房,将她的身体固定住,挺起腰来,肉棒狠狠地插向了深处。 “嗯……很紧吗,你这母狗身上看来还有可用的地方!”肉棒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妇人的直肠,不停痉挛着的温暖肛肉紧密地包裹着闯入的肉棒,紧凑而充满褶皱的触感让李星雨感觉很满意,放开妇人的乳房,她用双手牢牢按住那肥硕的屁股越发用力地抽插着。 “不!不要!……”妇人只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撕开一般。多哥虽然一直在凌辱奸淫她,但却很少使用那里,因为他并不雄壮的肉棒很难突破紧凑的肛肉的防御,可是现在,自己的菊门中的肉棒哪里是多哥的可比?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摇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号着。 李星雨却越发兴奋起来,妇人的身体抽搐着,随着这身体的抽搐肛门和直肠的肌肉更加紧凑地包裹着她的肉棒,这令她十分受用。她继续疯狂地奸淫着这个陌生妇人的菊门,直到妇人的哀号声渐渐低去,身体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起来时,才将大量灼热的液体送进了妇人的肠道之中。 “苍天的母狗,你的屁股还真不错嘛!”她冷笑着解开绳子,一边从妇人的肛门中抽出肉棒,那妇人立刻如死了一般瘫软在一边的地上,混合着红黄白三色的液体顺着她外翻的肛门流淌出来。 “你……”妇人艰难地抬头看去,惨白的脸上抑止不住惊讶,眼前少女的裙下,那之前奸淫了自己的肉棒正慢慢地萎缩,很快消失了,而原先肉棒存在的地方依旧是正常女性的下体器官,“多哥是不是死了……”她吃力地问了一句。 “是的,而且你也快死了,很不巧,见过我秘密的人都得灭口。”看见那少女又拿起了一边的剑,她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三年了。 然而剑却没有砍下来,李星雨忽然看见了妇人乳房上的一个胎记,她隐记得这样的胎记龙梅屁股上似乎也有个,而且她也说过自己的母亲的胸口上似乎也有个。这让她有了点新的想法…… *** *** *** *** 同样是大战在即,比起龙城下打扫战场的血腥,帝国另一边的宁远城气氛同样紧张。无数捆绑着火把的风筝将夜空照耀得有如黄昏一般,城墙上,塔楼上,壕沟里到处都有高度警戒的士兵,跟兽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他们很明白,夜袭是对手很擅长的战术,壕沟外,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急促的箭雨和巡逻的骑兵。 紫藤双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坐在城楼里,周围站满了军中的大小军官,骑兵不断的马蹄声搞得谁都睡不着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哨位弓弩手和巡逻骑兵已经歼灭了十几波兽人,都是几十人的小股部队,”当值负责防务的吴孝杰报告道:“真是莫名其妙,这样的规模,别说偷袭,试探性的攻击也不可能有成果。” 紫藤没有回话,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兽人的这些小分队放进来一些配合自己设置的疑兵策略,但距离太近的话又恐怕会暴露。 “兽人应该是在侦察,他们被我们安置民夫的大营地吓住了,才不敢贸然行动的。”薛伯仁分析道。 紫藤抬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他此时已经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放敌人的地面侦察部队进来暴露的危险太大,倒不如……看看空中固定火把的风筝,他问道:“好像军报里说这批兽人有一支小规模的空中部队?” “是的,十只左右的雷鸟,不过这个规模不太可能是作战部队。” “那样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我们头上了。”站起身来,紫藤看向天空,“命令各个防空观察哨提高警惕。” 城墙的四角有四座塔楼,楼顶上都有士兵用带着支架的望远镜注视四周的天空,这就是防空观察哨了。东大陆不产大型飞兽,这使得兽人的空中部队成为了帝国的心腹大患,因此,所有西边的边防要塞都有这样警戒空中敌情的部署。 突然见一个观察兵身体一震,他又仔细看了片刻,大声喊道:“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 附近的士兵们迅速将消息传开,一时间城墙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对准了西北的天空。几门大炮的炮口也瞄准了那里。 与士兵们的紧张相反,紫藤倒是舒了口气,在那个距离上,对方正好只能大概地看见他想让他们看的东西。 “开炮把他们轰走!”估计着对方再接近就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他命令道。 “西北三十度,仰角七十度!开花弹,五分之四导火索,装填!”经验丰富的首席炮手迅速指挥着火炮瞄准,装弹的士兵爬上炮口边的高台,点燃手中球形炮弹上的引线,将炮弹塞进装填好火药的炮口中,“轰!轰!轰!”三声炮响。 第一发在两只雷鸟之间爆炸了,迫使他们分开逃离,其中一只慌不择路,正撞在另两颗炮弹爆炸的地方,立刻被炸成了碎片,另一只则飞快地逃离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欢呼雀跃,城楼上的军官也是弹冠相庆,只有紫藤很冷漠地起身离开,“除了当值的都回去睡觉吧,估计暂时兽人不会来烦我们了。” 紫藤一路走回城守府里的元帅行辕,放下公事的他开始有一些担心了——自己把被干得完全没力气了的猫女扔在床上,月牙儿就在隔壁,可别吓着这丫头。 不过还没回到房间他的担心就完全打消了,因为途经的一间房间里已经传出了猫女慵懒的撒娇声和月牙儿甜甜的笑声,“不要闹,乖乖地才可以洗干净。” “看来你们已经混熟了嘛,不需要我介绍了……”紫藤转进屋门,这里显然是浴室,西北的广阔地区都有丰富的地热资源,加上这里又是东西方交流最频繁的地区之一,所以几乎所有的富家大户也都无一例外地修建了模仿西方样式的温泉浴室。 眼前这屋子除了规模小了不少外和王府里母亲的那个西式浴室实在没太大区别,有的话也就是出水的裸女雕塑换成了龙头浮雕,蒸汽中,水池边,月牙儿下意识地抱起比自己更加娇小的猫女挡在胸前,不过看清楚来人后,小姑娘很快解除了防御,“师兄,这只小猫好可爱了……” “喜欢的话给你当宠物吧。”紫藤说着已经脱掉了衣服,将身体泡进水中,让热水洗去身上忙碌一天的污垢和疲劳。 “乖乖地不要乱跑,姐姐洗下头发……”月牙儿将猫女放到他旁边,起身走到浮雕龙头下去冲洗混杂着皂角泡沫的头发。 “体力恢复地很快嘛,”紫藤扭头看了看一边的猫女,发现她似乎已经没了印象中疲惫的样子,只是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有一点害怕,“那为什么不逃走呢?我可是还会再强暴你的哦。”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因为……在这里可以吃饱饭。”回答的声音很小,有些发抖,“而且,就算回去,也还是会被你们那些征粮的士兵强暴,和姐姐妈妈她们一样……因为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不想被驱逐去荒漠只能这样……” “那为什么不回去兽人国呢?” “回去只能做奴隶,比在这里还要经常被强暴……” 紫藤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他开始重新考虑对兽人的长久战略,这样的举动却让猫女似乎有些害怕,“您要赶我走吗?求求您留下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哀求着。 “嗯?”紫藤很含糊地回应。 “城……城守大人说,如果我能服侍得您满意的话,以后就不征我家的粮税了……” “这样吗?那你就继续给我师妹做宠物吧,”紫藤伸手摸了摸猫女的头发,觉得发丝中那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极好,“对了,你叫什么?” “莎莎……”月牙儿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也解答了紫藤的问题,“有没有乖乖的啊?” “嗯……”猫女小声回答,然后顺从地让月牙儿把自己抱进怀里,坐到了紫藤旁边的水中,“师兄,这只猫猫会说话哦,好神奇了……” “嗯………”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眼神瞄向了两个女孩身体接触的地方,月牙儿那对对这个年龄和体形的女孩子而言都丰满地有些过分的乳房由于身体的挤压显出深深的乳沟来,“还记得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啊……” 思绪回到了三年之前的夜晚,去师傅所在的帝陵山的紫藤夜里在一个城市中住宿,无聊的他到处游荡,在幽暗的小巷里,一群群女人站在那里勾引着过往的路人,她们看起来有些粗俗却很撩人。 很快,他在一个角落里站住了,他看到了一个个子不高还一脸稚气的蓝发女孩,他很清楚她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但眼前这个女孩却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羞涩的表情和明显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丰满胸部都让他心动。 “你不冷吗?一个人站在这里……” “必须熬完一个晚上,为了明天还能生活……”女孩的回答很坚强,却也很悲凉。 此时又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女孩子似乎一惊讶,立刻抓住了紫藤的胳膊,“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吧。” “什么……”紫藤反倒有点没反应过来。 “去取暖,有点冷……然后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 半个时辰后,驿馆的客房里,女孩一个人坐在桌边不安地扭揉着衣角,低着头,仍凭紫藤把她的身体放平在床上。 解开女孩胸口的衣服,一对丰满的乳房冒了出来,原来不是垫了东西,这个尺寸还真是……突然见他想到了什么事,问道:“你多大了?” “十……十三……”女孩吃力地回答。 “真的假的……”紫藤惊奇着,十三岁,也就和忆柔那一样大,那丫头因为有西方血统已经够早熟的了,可胸前被自己吃过豆腐的那对肉球也没说有这种尺寸,而且,这个手感也好……紫藤伸手抚摸着靠近自己一边的乳房,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形状,触感柔和异常。 “别……好奇怪……”女孩的脸已经完全红了,小声地哀求着。 紫藤点点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的下身,将下身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分开她的双腿,女孩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展露无遗,与头发同色的体毛中,粉红色的一条窄窄的缝隙依稀可见。还是处女……紫藤欣喜地做出了判断,赚了! 他口手并用地刺激着那粉红色的处女穴,女孩忍不住发出迷茫的呻吟,狭窄的小裂缝中渗出一点点的液体。 王府中可享用的侍女不少,可惜多数是二手货,眼前这自己可以享用第一次的身体让紫藤的欲火火上浇油,没多久他便压了上去,然而他那尺寸有点偏大的肉棒要进入女孩的身体并不容易,加上女孩由于紧张而绷紧了身体,折腾了半天才塞进去一点点。 看着女孩因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他狠了狠心,下身用足力气向前全力狠撞,巨型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女孩的蜜穴之中,让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悲鸣,脸也扭曲得更厉害了,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揽着紫藤的小手也因疼痛而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条条抓痕…… 紫藤的肉棒却被因剧痛而急速收缩的肉壁,夹得舒爽难当,女孩的处女血不只沾上他的肉棒,甚至在他抽出时缓缓的流出小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处女血的肉棒宛如嗜血的野兽一样,粗壮硬挺到了极点,一条条的青筋爆发着,模样很是骇人。 第一次,自己捅破了女性的处女身,脑子里的兴奋和下身的舒爽使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丝毫不顾身下女孩的疼痛,双腿一撑床沿,双手也往床上一撑,强壮的身体毫不客气地挺动抽插着,每一次插入,女孩娇小的身子都微微陷入软软的床垫之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液体。女孩扭动着,却挣不脱那个强有力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哀号…… “那个时候师兄好可恶,弄得人家好疼,我求饶你都不听……”想起当时的情景,月牙儿小声抱怨着。 “有吗?”紫藤很不诚实地否认着自己曾经的粗暴。“对了月牙儿,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找上我,你那时候还是处女的哦。” “因为……”月牙儿的声音突然细小的象蚊子一样,“那时候觉得反正都要被人那个的,第一次不如找个自己看起来比较不讨厌的……” “难道我那时候在你看来仅仅是不讨厌吗?”紫藤故意摆出一张哭丧的脸,“那现在呢?” “很讨厌……呀……”月牙儿回答道,却冷不防被紫藤一只手拦进怀里,紫藤的手绕过她的后背揉捏着一只硕大的乳球,“师兄……你笑什么?” “我又想起了后来的一些事情,比如……你疼怕了,后面几天始终都不肯我进去,最后就只好用了……这里……”说着他加重了右手的力量,少女的乳房被捏得有些变了形,而后将嘴巴凑到月牙儿的耳边,“我现在想再试试。” “嗯……”三年的相处,少女已经习惯了对他言听计从了,放下怀里的“小猫”,娇小与丰满结合得完美无缺的身体平躺在了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丰满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上,随着少女的呼吸荡起层层的乳浪。 月牙儿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托住自己胸前两座乳山,却迟迟没等到那个火热的东西来接触,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她惊叫了起来,“师兄,你在做什么?” 紫藤正将那猫女的头压在自己胯下,猫女正张开小嘴伸出灵巧的舌头,来回的舔噬着他勃起的肉棒。 “先要润滑一下嘛,不然会磨得你很疼的哦……”猫女的舌头象条灵活的小蛇,充分地将唾液涂抹在了上面。 “差不多可以了。”紫藤道,猫女将舌头退了回来,一脸舍不得的样子,紫藤又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她很乖巧地趴到了月牙儿的腿边。 肉棒伸进了乳房之间的空隙中,月牙儿两手轻轻压住自己充满弹力的硕大乳房,令被包围在中央的肉棒感受到一种间接的按压,紫藤深深地感觉到有别于阴道性交的另一种愉悦,双手支撑起什么,他开始缓慢的上下挺动着乳肉包裹中的肉棒。 在唾液的润滑效果之下,乳肉在肉棒的表面来回摩擦着,硕大的乳球因为剧烈的摩擦激烈的上下来回摆动,下身传来的快感让紫藤有些打起哆嗦来了。 “嗯……师兄……好奇怪……谁在……”月牙儿也在颤抖着,以至话都说不清楚了,她想问的是“谁在后面?”因为她感觉到正有一条小巧却粗糙的舌头在舔弄着自己的蜜穴。而事实确实如此,在被紫藤挡住的身后,猫女正伸出舌头刺激着她的下体,那是紫藤之前给她的命令。 月牙儿呻吟着,有些蓝色的瞳孔中泛起了朦胧的水汽,迷茫地看着眼前跳动着的肉棒,张开小嘴喘息着,有些笨拙的舌头轻舔着不断逼近地肉棒顶端。 “呀!”猫女带着肉刺的舌头的刺激丝毫不逊色于巨大的肉棒,月牙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而后,似乎一下子没了力气,双手再也无法扶住自己的乳房了,蜜穴中喷涌的液体弄湿了猫女的头发。 “休息一下吧。”紫藤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从她身上起来,而后抱起了身后的猫女,“做得很好,有奖。” “喵……别……”看着逼近自己蜜穴的肉棒,猫女扭动身体哀求,“疼!” “嗯?”紫藤这才注意到她刚刚破身不久还有些红肿的下体,“算了,放过你,还像之前那样做吧。”他命令道。 猫女点点头,一双小手抓住了紫藤的肉棒,而后,再次将它纳入口腔之中,刚刚被乳肉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肉棒被猫女的嘴唇又吸又磨,紫藤只觉得一种仿佛要断气的快感,“嗯……很好……继续。” 猫女用鼻子喘息着,加快了口舌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紫藤只觉得她似乎想不等自己射精就把精液直接从里面吸出来一样,快感一波波地传来,加上本来也就没想在猫女的嘴里浪费太多时间,没多久大量白浊的精液猛力的喷射出来,伴随着滋噗滋噗的淫秽声响,精液就射入猫女的口中。 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一下子就被这突然的精液呛到了忙吐出了肉棒,浓稠的精液落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顺着光滑的皮肤,轻轻的滴落在娇小的身体上,格外增添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 *** *** *** “小姐,您要我们走?”龙城中,刚刚重逢的胡人母女却面临了新的绝境,女儿龙梅焦急地问道。 “当然,”李星雨的语气不容质疑,“你仇也报了,母亲也找到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应该知道,看见了我秘密的人照例是都要灭口的,看在你当年送回我父亲遗体的情面上,我已经饶了你们每人一条命了。” “……”龙梅不说话了,她知道,确实,李星雨当年强暴过自己之后没有把自己象其他女人一样杀掉已经是天大的侥幸了,如今…… “李家小姐,我知道你恨我们胡人……”一边的母亲雪莲哀求道:“可是如今,汉人视我们母女是胡人,胡人却视我们为叛徒,草原虽大,我们真的已经无处可去了啊……”看看李星雨,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雪莲咬了咬嘴唇,突然跪了下来,“请您继续收留我女儿吧,我愿意为奴为仆,或者,您不满意的话就赶我一个人走……” 李星雨的嘴角显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就是她要的结果,这一年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如此频繁的需要发泄再象以往那样事后都将对方灭口难免有些麻烦,因此她觉得自己似乎需要几个固定的发泄物件了。“奴仆我有的是,对女人我感兴趣的是什么你应该也清楚了,不过要我保你们母女一辈子,你那个被别人干烂了的身子恐怕不值这个价。” “还有我……”龙梅急道:“我的身子是只有小姐你用过的,我可以代替母亲……” “这我就差不多有得赚了……”李星雨抬起右手,两道诡异的绿光从护手上升起,“撩起裙子来,把下身都给我脱干净了!”她喝令道。 母女俩不敢不从,两人穿的都是那种草原女人中流行的长裙,高高的长裙提起来,内裤脱了下来,一个粉红,一个暗红,一个娇嫩,一个肥厚…… “把这个塞进去!”两道绿光已经变成了两块绿色的透明水晶,而后扔到了母女两面前,“快点!否则马上给我滚出龙城!”看着两人迟疑的样子,李星雨喝道。 皱着眉头,水晶被塞进了蜜穴中,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尖叫,身体猛得绷紧,绿色的光顺着筋脉流向全身,少顷,母女两个双双瘫倒喘息着,满脸代表情欲的红霞,淫荡的液体从蜜穴中不断流出。 “从今天起,世界上只有我和我指定的人能满足你们了,如果不想欲火焚身而死的话以后就给我听话一点!”李星雨说道,她短裙下已经明显出现了一个突出物的轮廓,母女俩淫荡的样子让她的身体又起了变化,忍不住伸手套弄着自己身上不属于自身性别的东西,“把衣服脱了,互相舔给我看。”她命令道。 母女俩立刻脱掉已经被汗液湿透了的衣服,只留着腿上的软皮长靴而后六九式地躺下,女儿躺在地上,母亲双腿分开采取狗爬的姿势在上面,肉感十足的身体和身下女儿的结实形成鲜明对比。 将脸埋进了女儿雪白的大腿之间吻着她的蜜穴,受到挑逗的女儿顿时淫水阵阵,身体更是舒服得直发颤抖:“娘……好……好舒服……啊……”她忍不住呻吟着。 “别光顾着叫啊,也去孝顺一下你娘。”李星雨命令道,龙梅便伸手在母亲的蜜穴边画着圈子,而后干脆直接将中指插入母亲的蜜穴里面,母女两狂热地互相摩擦着彼此赤裸的身体,蜜穴里的肉壁强烈地收缩着,紧紧缠绕着对方侵入的手指与舌头。 两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之间,李星雨已经走到她们身边,挺起肉棒丝毫不客气地进入了雪莲的身体,就在女儿的脸上从后面插入母亲的蜜穴。 “啊……不……我……龙梅……别看……” 龙梅呆呆地看着李星雨的肉棒在自己母亲的蜜穴中进出着,发出一阵阵液体被挤压的声音,之前绿色真气的折磨已经让雪莲浑身颤抖,再被这样快速地抽插着,没多久她就大叫着高潮了,淫液散布冲刷着侵入的肉棒,更沿着两条大腿缓缓流下从大腿上的长靴口中流了进去,随着肉棒的一次次抽动,龙梅的脸上流满了母亲的淫液,她伸出舌头舔食着母亲的液体。 “哦……啊……”高潮中的雪莲浪叫着,“……女儿……娘好……小姐……我……” 李星雨从面前那具高潮中颤抖着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走到另一边去立刻再次挺进,吸食着母亲淫液的龙梅的下体早已经大水漫堤,肉棒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全根尽底。 “啊……”龙梅忍不住一声浪叫,肉棒已经插到她蜜穴的尽头,双手环抱着母亲的腰,头禁不住往后仰去,李星雨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起大落,每次都直插到最尽头,龙梅也越叫声音越高,不多时间简直已经是尖声狂叫了。 “很骚嘛,你生的这只小母狗!”李星雨得意道,一边用力压住雪莲的头,强迫她去舔自己和她女儿身体连接的地方。 双重刺激之下龙梅哪里还忍受得了,尖叫着,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母亲丰满的屁股,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李星雨的腰臀,屁股猛挺,蜜穴中的淫水不停的流出。 “扫兴!”正在奋力冲刺之时,城墙上警戒的号角吹响了,李星雨狠狠地骂了一句,不再刻意忍耐,又高速地抽插了一会儿,便拔出肉棒,伸手揪住雪莲的头发,将她拉个翻身和女儿并排躺着,而后,浑浊的白色液体冲上了母女两人的脸。 精液射尽后,肉棒再次神奇地变回了蜜穴,收拾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李星雨跑上城墙,“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姐,探马回报,胡人主力已经距城不到二十里了!”一个军官急忙应答道:“赶紧关门备战吧!” “城墙昨夜恶战中损伤严重,恐怕守不了啊,还是撤吧!”另一个军官道。 “撤?怎么撤?城里全是步兵,离开城池的话用不了一个时辰胡人的骑兵就会追上来消灭我们!”李星雨斥道。 “你们,各带上三百名兵士,多准备战鼓号角,去那边的森林里隐蔽起来,胡人来时尽量多得拉动树枝惊吓飞鸟,等城墙上的炮声一起就擂鼓吹号,大声呐喊。”思索了许久,她心一横,下令道。 “得令!”二人领命而去。 “传令全城,放倒旗帜,打开城门,火炮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声!”而后,拿出一张符咒,折成鸟形,托在带着护手的右手中,银光闪烁,纸鸟却变成一只雄鹰,飞上天空。 一个时辰之后,城下烟尘滚滚,胡人数万先锋骑兵抵达城下,可却无人敢前进一步,更加奇怪的是,吓住他们的就是眼前一座似乎已经是空城的城门大开的龙城。 “不至于他们忘记关门了吧?” “怎么可能,炎黄人狡猾狡猾的,别是有埋伏吧?”骑兵们猜测着。 “大汗到!”骑兵们闪开一条路,在身着金甲的王庭卫队的护卫下,太阳汗骑着一匹火红色的马走了过来。 “龙城一直这样吗?”他问。 “禀大汗,我们到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难道是跑了,步兵哪跑得过骑兵,他们不该这么傻呀,还是说……”太阳汗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命令道:“速派侦骑去周围巡视,看是否有埋伏。” 不多时,有人回报道:“禀大汗,两边的树林中树枝无风而动,飞鸟频繁飞起,似乎有大队人马隐藏。” “真的有埋伏……可是……这塞北军主力是不是来得太快了……”太阳汗沉吟着,并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上盘旋着的一只鹰。 “……”城中的李星雨通过那幻化的鹰将他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机会来了,她大声命令,“竖起旗,擂鼓,开炮!” 原本沉寂的城墙上战鼓声大起,李字大旗横空而出,密集的炮火炸得城下靠地过近的胡人骑兵人仰马翻。 “杀啊!”几乎同时,两面的树林之中,进攻的号角声吹响,呐喊声不绝于耳。 “不好!中计了,快撤!”太阳汗一惊,勒马调头,大声令道,数万骑兵立刻集体完成了原地转向的高难度动作,而后一路烟尘地落荒而去…… 第八章 鏖战*********************************** 执法部门,年头年底过年过节反而最忙,我是不是找错工作了?……*********************************** “好险……”看着胡人大军退却留下的一路烟尘,李星雨长舒了一口气。她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当胡人发现并没有遭到追击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回马再度兵临城下的时候。 “胡兵退了,小姐神算啊。”副将由衷地感叹。 “这是没办法之下行的险计,恐怕只能用这么一次了。”李星雨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与冷静,“而且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杀回来。” “那我们怎么做?” “你们继续固守城池,我带不死军追击胡人。” “追……追击?”副将只觉得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不死军再强也只有一千人而已啊。” “准确的说是九百六十四人,昨晚有所折损。” “那不就更……” “还有半个多时辰……”没有理会他的惊讶,李星雨只是看了看天,黑夜的尽头中一缕清晨的阳光已经在地平线上跃跃欲出,“草原上的那条暗河就会涨水,到时候,这九百六十四人足够让胡人三个时辰内前进不了!” *** *** *** *** 此时宁远城外的荒原之上,一队兽人正在快速行进。大群直立行走的野兽或奔跑或骑着一些看起来很像他们同类的东西以乱七八糟的队形尽量快地行军。 “快!快点!我们要在太阳神的注视下击垮人类!”一个看上去似乎是个小首领的家伙站在队伍旁边大声吆喝着,一边还要以高难度的动作不时回避着以大幅度动作奔跑着的兽人们跟着手臂一起挥舞的武器。 “小心点……别碰到我……啊!”但悲剧终于还是发生了,一个牛头人的斧柄很凑巧地扫过他的脑袋,这位仁兄立刻被撞倒在地,而后,他的躯体和惨叫声一起被部队行进扬起的尘土和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所吞没。 “嗯?咱们部落的头儿呢?”一个路过的兽人张望一番,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刚才还在这里吆喝的……”另一个看起来和他长得没什么两样的“弟兄”似乎也很奇怪,“嗯?我好像踩到什么了?” “是错觉吧,别管了,赶路要紧。” “说得也对……” 当太阳终于升起的时候,宁远城附近的大营中响起了警报的钟声,士兵们井然有序地奔走在四通八达的跑马道上,以最快的速度武装起来,前往自己的战斗位置。 经过朝阳下行军的那支兽人部队已经在距离对方较远的地方布好阵势,以躲避那些威力强大的火炮的攻击。这支部队完全由低级兽人组成,深色而粗糙的皮肤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显示着士兵们的强悍。 与对面阵地中的炎黄帝国的甲士们所穿戴的映射着光芒的合金制作的铠甲、飘着红色羽林的头盔、用金属加固的硬木盾牌不同,兽人们则穿着防御力低下而且式样五花八门的兽皮甲,很多甚至干脆赤裸着上半身,头戴着木头头盔,手中则拿着木盾或皮盾。 武器同样也是如此,青铜和铁制的兵器,也远远无法与炎黄帝国军队的钢制兵器相比,但这并不妨碍兽人们的气势,比他们远祖猛兽还要强的气势,并且,即使装备如此劣质,这些亚人类中最野蛮和最强壮的战士也足以在近距离交战中让任何敌人觉得恐惧。 “咚……咚……咚……咚……”伴随着科多兽沉重的脚步声,它们背上兽人唯一的乐器——鼓,奏出节奏动人心魄的巨响,兽人阵列最前面的部分开始移动了。前面几排的兽人难得穿着重甲,强大的臂力使他们足以轻松举起巨大的金属塔盾。 在他们掩护之下的是兽族忠实的盟友丛林巨魔部队。巨魔们没有兽人那样强壮异常的身躯,虽然他们比大多数人类都要健壮,但自古在丛林中狩猎的他们精于使用标枪,这让他们被缺乏远端攻击力量的兽族所接纳。 在他们后面的兽人们也未曾手持任何武器,而是扛着长而结实的攻城梯,这些巨大的梯子是用整块的坚固岩石雕凿而成,既结实又沉重无比,即使是臂力惊人的兽人,也要十人以上才能扛得较轻松,但这也使人类无法将它摧毁,同时也保证了诸如牛头人这样重量级的家伙们不至于将梯子踩塌。而后,是手持战斧的普通的大量低级兽人士兵。 “这一阵大约多少人?”城楼上,紫藤默默地看着远处正在前进的兽人,问道。 “八千左右,不到一万。”身边的侍卫回答道。 这么大规模的试探性攻击,看来狮族真的要拼命了,如此可见他们现在的处境,也许真的会成为转折点吧。看看天色计算了下时间,“雪拉姐应该收到信了吧……” *** *** *** *** 这个时候,西陵王府中,拉克丝依旧习惯性地享受着晨浴,慵懒得躺在汉白玉的长榻上,身边女神雕塑上流下的温泉水冲洗着她雪白的肌肤。 拿着一张铁板蜡画心不在焉地欣赏着,这是远在宁远城的儿子命人连夜给她送来的,虽然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她很清楚,这画到她手里之前在某些人的耳目的检查之下恐怕就差没被五马分尸了。 有些讽刺地一笑,她的手不经意一抖,“很不小心”地把画掉进了浴池里,“糟糕!”故作惊慌地将画捞起来,蜡制的画面在热水的浸泡下化作了液体,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文字。 这就是这对母子间一直使用的特殊的书信了,字体也是蜡写的,但与作画的蜡稍有不同,融化速度比较慢,如果不加以适当控制温度的融化,无论用常规方法如何检查,真实的内容也是不会被发现的。 不多时,字也消失成了液态,拉克丝皱了皱眉头,“搞这么大的动作,这孩子想干什么呀……” *** *** *** *** “少帅!兽人阵列已有一半进入范围,是否开炮?”薛伯仁跑上城楼请示。 “那些炸药……”紫藤低声问。 “末将连夜派人检查过了,确保没有问题。” “命令开炮。”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而后,一声,两声,三声……十门巨大的神武大炮几乎同时发出了怒吼,炮弹落在兽人的队伍之中引发了超乎想象的爆炸,无数死亡的火光破土而起,剧烈的爆炸声宛如天崩地裂一般,空气不断地被波涛一般的冲击波搅动着,一阵阵强烈的,如火焰一般灼热的旋风在兽人中肆虐着。 预先埋设的大量炸药在火炮的引发之下发挥出了百倍于那十门大炮的威力,即便是荒漠上那些坚固的岩石都在它的威力中颤抖着。 爆炸平息之后,战场上出现了似乎是失去了一切生命迹象的寂静,满地都是兽人残缺不全的尸体,幸存的也被剧烈的爆炸震得昏死当场。 片刻的寂静之后,宁远城上下爆发出了胜利的欢呼,紫藤却丝毫没有在意,他很明白,战斗,现在才要真正开始,“通知所有总兵标统到大营点将!”他令道。 *** *** *** *** “真是可怕的炮火!”兽人营地中,老狮王也深深为之前“炮击”的威力所震撼,“看来侦察结果没有错,人类在正面集结了一支大军。”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如此大规模的军队?”他的女儿罗莎似乎依旧无法相信。 “无论如何,这样的炮火之下我们都是无法从正面强攻的,否则到不了城下就得被轰成渣了。”穆拉丁说着沉思起来。 “那怎么办?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再多的炮,如果看不见目标也是没有用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穆拉丁起身走到地图前,“你来看,人类防线的正面是一片河谷,我们从那里进攻的话无处隐蔽只能挨炮,但是他们的两侧却都是山崖,正好挡住了他们大炮的视界。特别是南边,那里的山崖不算太高,外侧坡缓内侧坡陡,正好可以做我们的突破口!” “妙啊……”罗莎仔细看看地图禁不住道,“那山崖顶上面积也不大,布不了多少兵力,内侧只有两条小路可上,人类的援兵也上不来多少,正好发挥我们近身混战的优势!” “所以我决定立刻分兵,留下巨魔骑兵部队看守辎重,反正他们也派不上用场。你带狼骑兵奔袭人类防线北侧,那边是绝壁,难以攀爬,但应该可以牵制他们一部分兵力,如果他们小看我们干脆不设防的话,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带步兵主力主攻南侧,打开突破口!” 然而老狮王想不到的是,他的对手早已算到了他后面许多步。 *** *** *** *** 宁远大营中,紫藤正召集众将布置防御。 “韩子良!” “末将在。” “你部分为两队,你率五千人多备箭矢枪弹,守备北侧山地,但有兽人来袭,只管弓枪齐放迫其后退。” “那……要是兽人攀山而上如何应对,五千人恐怕难以拒敌吧。”韩子良小心地请示。 “那一边外侧都是悬崖,兽人又不是山羊,只要你们别睡着了,山羊也爬不上去。” “得令!” “吴孝杰,史忠义。” “末将在。” “你二人率本部人马往南侧山崖布防,把我的血衣卫也带一半去,你们那边会是主战场,事关战局,就是打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许后退半步!” “得令!” “薛伯仁!” “末将在。” “你率本部兵马会同韩总兵留下的五千人为预备队,同时坚固正面防御。” “得令。” 四个总兵都领命而去,只留下两个骑兵标统大眼瞪小眼,眼见紫藤就要起身离开,吴俊义急问:“少帅,还有我们呢?” “哦?”紫藤回头看看,漫不经心道:“你们?先晾着。”说完一路回了大帐。只留下吴刘二人相视而呆,“晾着?” *** *** *** *** “你在南侧放的兵力是不是太多了?”休息了一天的兰华已经恢复了体力,跟着紫藤回到大营,她不无担忧地问道。 “不算多,实际上留在正面的那一万五千人也是为那边准备的。” “可是这样正面就太空了,如果兽人从正面打过来……” “兽人有八万兵力,正面又无险可守,如果真的那样,就算我把五万人全压在正面也没用。”紫藤打断了她的质问。 “那你就赌他们不打正面?!” “不是赌,”紫藤很轻松地回答:“我有充足的把握,兽人不会从正面来进攻,”看看兰华一脸不信任的神情,他露出了有些邪恶的微笑,“不妨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输了的话,就陪我一起洗澡,我已经好久没机会看兰华姐洗澡的样子了……啊?开个玩笑……” 兰华的手已经按在了剑上,可理性还是让她压住了火气,“那如果我赢了要怎么办?”她几乎是咬着牙问道。 “如果那样的话……”紫藤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起来,“就算我不死在这里,回去也会有人逼着父王要我的脑袋的。” *** *** *** *** 此时塞北草原上,苍天汗国的大军已经返身准备杀回龙城,太阳汗突然接到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支千人左右的炎黄军队正挡在自己大军的面前。 这些炎黄人疯了吗?就这么不惧怕死亡吗?还是毫无意义的死亡。太阳汗实在无法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不怕死的疯子,他断定,那些炎黄人必定很快就会撤退,没必要打这无聊的一仗,所以他决定等一会,他相信只要对方看清楚自己大军的壮大规模,必然会夹着尾巴逃跑的。 大军到齐了,对面那一千人还在,难道他们已经被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吗?他决定亲自去看个究竟。 骑马来到大军阵前,对面的敌人却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慌乱或呆滞,他们装备精良,阵列威严,最要命的是,此时暗河已经涨水,那一千人占住的高地正扼住了唯一可以渡河的道路。仔细再看,黑色的阵列当中,一员女将一身红装,英姿飒爽。 “此乃何人?” “此人叫李星雨,据说是李勇之女,昨日在龙城下败我大军的就是她。” “炎黄又出良将了,”太阳汗叹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李勇的女儿吗,有意思!”说着,他骑马上前,周围卫兵一惊,忙追上去,大军之中也是一阵骚动,几乎就要发动冲锋。 “都回去,本汗只是想和老朋友的女儿谈谈。”他一路向前呼道:“不要紧张,本汗是你父亲的朋友。” “朋友?哪里有互相打了一辈子仗的朋友?哪里有杀死朋友的朋友?”李星雨冷语回应,眼中杀气直射向那马上的威严男子。 “本汗和你父亲确实是对手,但你父亲的为人和能力都令我深为钦佩,至于他的死,那不过是你的国家造就的仇恨的牺牲品。” “荒谬!”李星雨大喝道:“你屡屡兴兵犯我边界,杀我军民,塞北各地哪里没有我炎黄将士的坟茔,做出如此有违天理之暴行,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算什么男子汉?” “荒谬的是你,被仇恨和狭隘的民族心蒙住眼睛,你只看到你炎黄将士战死,可你可曾见到过我们漠北的土地?那里也布满了坟头!有违天理? 两百年前你炎黄兴不义之师侵袭我塞北草原,我汗国五万将士血洒疆场,那时候,天理在哪里?一百年前你们撕毁盟约再举大军进犯,我汗国军民十万惨遭屠戮,被迫举族北迁,那时候,天理又干什么去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要拿回祖先留下的土地,有哪里有违天理了?!” “……”李星雨哑然,她完全想不到最后居然会是自己理屈词穷。 “本汗很欣赏你的父亲,可惜……如今我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尘,让开路吧,我这二十万铁骑只要每人射出一支箭就能遮蔽天空,你挡不住的!” “多谢大汗的爱惜,不过,我是李家的后人,如果退让,即使苟活下来,将来也无脸面去见先祖和父亲。” “……”太阳汗惋惜地摇摇头,回马而去,“可惜啊……” 回到阵中,他一抬手,十万人搭箭拉弓的声音盖过了暗河的水流声,李星雨抬头看想天空,一片阴影遮蔽了她头顶的太阳,十万羽箭如暴雨一般袭来。 “盾墙!”她喝道,黑色的盾牌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墙壁,金属的撞击声此起彼伏,雨点般的箭雨被黑色的墙壁硬生生给挡了下来。 又有声音遮蔽了水流,那是骑兵冲锋的马蹄声,三千铁骑冲向了黑色的墙壁。与之前射击的轻骑不同,这三千骑兵是名副其实的铁骑,铠甲散发着逼人的寒光。太阳汗相信,这三千铁骑足够将对方的一千人赶下河去了。 “对骑阵!”李星雨再次喝道,黑色的墙壁迅速散开,方阵瞬间变成了一个三角形,沿着指向前方的角的两条边上,黑色的长戟和带着锯齿的盾牌密集排列着,里面,一张张强弩指向前方。 铁骑的洪流很快撞了上来,三角阵对敌角上闪烁着寒光的长戟逼迫着他们分开两路沿着两条边而行,掉进了死亡的行进陷阱——那里是更多的长戟。 一个个骑兵被长戟刺下马来,一匹匹战马被盾牌上的锯齿划断了腿,跌倒在地,更多的骑兵则是被那些黑色的强弩射出的箭穿透身体,直接跌下了河去。有违军事常识的一幕出现了,尽管被包围着,但数量处于绝对劣势的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之下没有一点退缩,反而在缓缓前逼,将无数的胡人骑兵刺落马下,而那些幸存的骑兵则被逼下高地,推进河中…… 太阳汗瞪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三倍的骑兵被步兵逼退了,甚至被步兵赶下了河! “大汗!我上!”一个一身银甲手持两把弯刀的骑士说道,太阳汗点点头,他就率领一队同样银装的骑兵冲杀而出。这是汗国的精锐飞骑营,打头的正是四勇之一的刀狂。 银白的骑兵冲向黑色的三角阵,强弩射出的箭被他们用刀格挡打落,眼看就要撞上那长戟组成的死亡墙壁之时,骑士们却突然站上马背,而后,挥舞弯刀跃入三角阵中砍杀起来。 这就是飞骑兵的作战方式,他们在马上是娴熟的骑士,下了马同样是强大的战士,依靠这样的战术,他们曾无数次将普通骑兵无法冲垮的步兵阵列撕得粉碎! 很快,双方陷入了胶着,但这样的混乱也只维持了一会儿而已,突然那黑色的三角形爆开了,下一刻,更多的飞骑兵踏入了三角形的碎片之中,三千飞骑兵加速地鱼贯跃入每片零散的黑色,仿佛要把对方的整个阵列吞食殆尽般,渐渐地,黑色仿佛要完全被吞没了。 飞骑兵似乎已经胜利在望了,然而这却是对方的计策,对骑阵确实是不死军的杀敌利器之一,但当散开阵形放下长戟拔出双刀之后,他们却能更加彻底地释放令敌人恐惧的力量。 很快,飞骑兵们陷入了与前一夜围攻龙城的胡兵同样的绝望境地,眼前这些几乎杀不死的怪物如同地狱中死亡的使者,锋利的刀锋掳获身边所有的飞骑兵,强制地把他们送入地狱,让他们的无助哀嚎回荡在整个草原上。 刀狂的双刀挥舞得如同旋风一般让身边黑色的刀锋无法近身,他是为数不多的还能勉力抵抗的人。 “飞沙走石!”将剑从一个飞骑兵胸口抽出,李星雨又将护手靠到嘴边,而后挥拳砸向地面,无数飞石袭向刀狂,他奋力挥刀抵挡飞石,很快露出了破绽。李星雨鬼魅一般的身影飞跃而去,右脚重重地踢上了对方的胸口,刀狂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两个黑甲武士各挥一刀向他砍去,他下意识地举刀架住这两把刀,可惜很快,那两个黑甲武士的另两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厮杀声渐渐平息,当黑色的阵列再度整齐之时,地面上已经躺满了白色的尸体,尽管这一阵厮杀明显让黑色的武士少了一些,但他们依旧扼守着高地。 太阳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活生生的悲剧,他先后派出了两支平日可以轻松消灭几倍敌人的劲旅,结果只损伤了对方的少数兵力,那片令人心烦的黑色还坚定固执地压在唯一的通道上,而他一时间竟无法可施了。 而几乎同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出现了,一支大军正出现在前面远方的地平线上,很快,那些李字大旗已经隐约可见了。 “撤吧……”太阳汗无奈地接受了现实,他明白继续打下去会演变成毫无意义的大会战,自己不能把有限的国力和兵力耗费在没有意义的战斗上…… “星雨……”李敢有些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侄女,满肚子的话都被对方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压了回去。 “既然叔叔你回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地回去为父亲守墓了。” “叔叔知道你恨我没有为你父亲力争,可是……”李敢欲言又止,“至少,让叔叔做点事多少补偿一下……” “那就给我一千个俘虏和死囚吧,不死军需要补充。”没有回头看哪怕一眼,李星雨带着不死军径自离去…… *** *** *** *** 塞北的激战落下帷幕,宁远城下的战斗却刚刚开始,北侧的山崖上已经响起了密集的火枪声,南侧的山崖下,兽人大军也已经逼近了,甚至,一群身手灵活的森林巨魔已经开始攀登而上了。 然而,山崖上却全无动静,甚至一个守军也看不见,难道人类没有在这里布防吗?兽人们疑惑了。 “推!”突然间山崖上一声令下,无数的石头滚落下来,攀登中的巨魔纷纷被砸落下去,山脚下的兽人也被砸得慌乱而逃。 无数的旗帜和士兵冒了出来,山崖上那些堆得高高的石头原来不是天然形成的,它们不但隐蔽了守军的士兵,也成为了粉碎兽人第一波攻势的利器。 然而兽人的第二次进攻立刻又开始了,迎接他们的照例是密集的箭雨,无数的兽人中箭倒下,但他们知道绝对不能在这里停下脚步,不前进只会有更大的伤亡,无暇顾及伤者,兽人们半步也不停地继续向山崖猛冲过去。 很快,随着兽人的接近,山崖上响起了沉闷的枪声,而后,枪声被惨叫声压过,火枪发射的铅弹在中枪者的身体上爆裂出血肉模糊的喇叭一样的可怕伤口,即便被击中的不是要害,这样的伤口也足以致命。 可惜火枪的装填需要太多时间了,没有等第二阵枪声响起,已经有不少兽人冲到山崖下攀登而上,山崖一阵阵躁动,转眼之间无数檑木滚石对着攀登的兽人打将下来,城墙的高度给予了这些落石巨大的威力,被砸中的兽人无不立刻脑浆四溅,翻落城下,但一批掉下去,却有更多的继续不要命地向上攀登着。 不多时,已经有不少兽人逼近了崖顶,甚至冲上了山崖,尽管多数很快被长矛挑了下去,但是兽人强悍的战斗力在这狭小的山崖上发挥出了可怕的威力。 明显占数量优势的人类将他们围住,但是战斗中却丝毫占不到便宜,沉重的战斧在野蛮的怪力的驱使下挥出致命的攻击,所到之处,大陆上人类所制造的最重的步兵铠甲、重达三十斤的明光甲竟如纸糊的一般毫无作用。 虽然也不断有兽人倒下,但是每一个战死的兽人的战斧,在它的主人倒下之前,至少都已经将几倍的人类变成了尸体。 山崖上的人类越打越少了,兽人却越来越多了,崖下的吴孝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怎么搞的?多上些人啊!” “将军,山路太窄了,上不去啊!啊?那是什么?” 吴孝杰沿着部下手指的方向看去,沉重的车轮声中,一座座高大的攻城塔正被推过来,上面不但有大量的士兵,甚至还有火炮。 “用这个送人上去吗?”吴孝杰恍然大悟,“想不到,少帅连这一步都算到了。” “妈的,难道今天要死在这儿了吗?”山崖上挥刀力战的史忠义同样心急如焚,眼见身边的部下越来越少,援军却迟迟上不来。他已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脚下一个踉跄,一把斧头已经砍到眼前,他本能地侧头一闪,斧头砍进了左边的肩膀,“啊!”惨叫声中,左臂落在了脚下,他忍痛横挥一刀,砍掉了面前兽人的脑袋。 “将军!”周围几个部下拼命抢过来护住他,正在绝望之时,却听到了近在咫尺的炮声,几十座攻城塔被推到崖下,塔上的火炮喷射的火焰在远处兽人的队伍中炸出死亡的火焰,数千名士兵涌上了山崖,战局几乎一瞬间改变了,这一支数量庞大的生力军迅速将兽人又压回了崖下。 “将军,援军上来了,兽人被打下去了。”部下欣喜地叫道。 “好,好啊,”史忠义忍着剧痛道:“跟着少帅打仗,我就知道错不了。” 之后的战斗成了毫无新意的重复,兽人一次次冲上来,人类依靠攻城塔强大的投送能力一次次把他们压回去,拉锯一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筋疲力尽的双方才停止了厮杀…… 夜幕降临,鏖战了大半天的双方近乎默契地各自舔着伤口,为下一个天明后必然将继续的厮杀做着准备。 *** *** *** *** 在城楼上关注和主持了一天战局的紫藤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回到元帅行辕,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双份的少女沐浴后的体香和睡眠中微微的鼻息声——月牙儿正将猫女当作抱枕平静地睡着,两张贴得很近的小脸上都满是幸福的表情。 看着眼前温情的一幕,紫藤微笑着给她们盖好被子,却发现自己似乎与房间中的环境很不和谐,与两个女孩子的体香相比,自己现在身上的味道可实在谈不上好闻。 轻轻的走出房门,小心地将门关上,紫藤一路走向浴室,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了,再看看门口那双红色的长靴,再熟悉不过的场景了,虽然从王府移到了宁远城。 一切轻车熟路,紫藤悄悄地摸到窗户下面,一点点把头伸上去,突然,窗户“哗!”的一声被拉开了,“每次都这样,你不会厌吗?”眼前兰华不知是因为被偷窥还是蒸汽太足而有些红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和习以为常的表情。 “……兰华姐你越来越警觉了呀……”紫藤已经做好被一桶水从头淋到脚的准备了,然而等来的却是已经无奈的声音,“说的话总得算数……你进来吧……不过下不为例。” 紫藤这才想起了之前那个近乎玩笑的赌局,这个女人一丝不苟的性格也还有可取的一面嘛,他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跑了进去。 但是,很快他发现情况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兰华一句“眼看手勿动。”把两人间的界限划分明了。 于是乎,紫藤只能坐在浴池的一边用眼睛收赌债。尽管如此,那具结实中不乏性感的身体,尤其是几乎占了身高三分之二的长腿还是很快让他起了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看着紫藤粗大的肉棒从水下迅速升起,兰华脸更红了,“快把你那个丑东西压下去!” “兰华姐,你这不是难为我嘛,”紫藤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它是看见姐姐太激动了,我有什么办法,要不姐姐你帮帮忙,啊?” 兰华终于忍无可忍了,起身一脚直接踢向了紫藤的命根子,紫藤赶忙双手死死抱住她踢过来的腿,“这里可不能乱踢啊,会绝后的。” “我管你?你活该!”兰华气冲冲地要收回脚好再踢出去,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想放手,“你放开!”她叫道。 “不要,”紫藤却更加得寸进尺地将脸枕到了她修长的小腿上,“兰华姐你知道嘛,你身上这双腿最性感了。” “快放手!”兰华已经羞愤难当了,现在这个姿势,紫藤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见她分开的双腿间女性最隐秘的部位。 “打死我也不放,”紫藤玩起了无赖的招数,“除非……” …… *** *** *** *** 同样是夜幕下,阴山就显得诡异了许多。一片山谷中,一千名胡人战俘被集中起来,周围的山地上到处是持弩戒备的不死军武士。 俘虏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边的高地,那里的那个女人此刻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 高地上的李星雨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们听着,按我的脾气本来就该把你们全埋了,不过,今天我网开一面。从现在起,勇者活,懦者死,只有最勇猛的战士,我才会饶他一条命!” 此话一出山下的俘虏一片议论,个个惶恐不安,都在猜测这个冷酷的炎黄女人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 下一刻,无数的弯刀被扔下了山谷,“拿起刀来,杀死你面前的人,每一个人,只有最后的两百人可以活命!”此刻李星雨的声音在他们听来已经仿佛是地狱中魔鬼的吼叫了。 然而那声音却是不能违背的,每人拣起一把刀来,互相成迎敌状刀刀相对,俘虏们犹豫着,刀锋在他们手中颤抖着…… “哼!”李星雨很不满意地一声,不死军强弩齐发,几个手抖得最厉害的立刻成为箭靶,“怯战者,以此为戒!”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终于,俘虏们喊叫着疯狂地扑向了自己的同胞,刀锋碰撞,鲜血飞溅,不多时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非死即伤。然而没有人停下来,因为那个魔鬼说得很清楚,她只要二百个,不是五百个,因此,还有三百人必须要死。 已经失去了一切理智的他们,继续以死相拼,越杀越狠,吼声震天,血流遍地……更多的死伤者倒地不起…… “停!”终于只剩下两百人了,终于那个魔鬼满意了,李星雨走下河谷,迈过一具具尸体,“好,很好,现在还能活着的你们,是我要的人,不,准确的说,是我要的躯体!” 筋疲力尽浑身浴血的二百人立刻发现噩梦远没有结束,一群黑甲武士扑了上来,将他们按在石壁上,控制住他们的手脚,而后,在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他们的身体被插上两根竹管,一根放光他们红色的血液,一根将一种绿色的浑浊液体注进他们的身体。 血液一点点流尽,生命却没有衰竭,相反的,肌肉变得更加有爆发力了,皮肤象被灼烧过一般卷曲起来,牙齿也变得如野兽一般锋利尖锐。 覆盖上黑色的铠甲和斗篷,戴上恶鬼一般的面具,配上统一的黑色装备,新的不死武士诞生了,不死军重新恢复了一千人的规模。 *** *** *** *** “当!”一个杯子摔碎在了李星雨的脚下,身边捧茶的雪莲为眼前恐怖的情景而惊愕,呆在了那里。 李星雨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胡人美妇,因为龙梅是龙城的守将,她只带了母女中的母亲回到这山上。一把抓住妇人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脚下,“舔干净!” 妇人不敢违抗,只能伸出舌头仔细地将靴子上沾着的茶叶清理掉。胡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为了方便骑马,女人的旗袍也是紧身的设计,被衣服衬托出的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晃动着,不由得又让李星雨看得火起。 抓着妇人的头发将她拧上来,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两个硕大的乳球立刻滚了出来,撩起自己的短裙,异化出的肉棒兴奋地跳动着。 全身都长期被奸淫的妇人很清楚这代表什么,她跪坐在李星雨胯下,双手将自己的巨乳并拢,那对豪乳就紧紧地靠在一起,长长的乳沟显露了出来,肉棒立刻对准那条乳沟插了进去,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汹涌而来,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紧紧地包围着的肉棒,在缝隙中摩擦进出着,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间迅速被乳房填满,就如同一个永远保持着同样的紧凑程度的蜜穴一般。 李星雨快速地抽插着,双手抓住妇人的肩膀,同时操控着两个人的动作。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 *** *** *** 此时相隔千里的宁远城中,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兴奋地喘息着。 元帅行辕的浴室中,兰华已经无奈地做出了妥协,此刻她那一双性感而结实的脚正夹着紫藤火热的肉棒揉搓着,十个细白嫩滑的脚趾交替着在敏感的龟头上滑动着。 紫藤只觉得自己全身血脉贲张,躺在浴池边上的身体禁不住颤抖着,抬起头睁大眼睛,眼前就是兰华双腿间棕色的耻毛,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一个地方涌了过去。 此时,兰华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只觉得双脚间那巨大的东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烫得自己双脚又酥又麻瘙痒难熬,感觉到肉棒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是过来人的她知道,对方快到极限了,“你要出来的时候说一声,别弄我身上。” “嗯……好……啊……”紫藤迷糊地答应着,却同时已经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破关而出,直直地喷上半空,又像雨点般洒落下来,弄得兰华的两条长腿上到处是白色的污浊。 “你这混蛋!” …… 一阵惨叫和钝器击打头骨的声音过后,兰华怒气冲冲地出了浴室,只留下倒栽葱地栽倒在浴池中的某人,露出水面的双腿扑腾挣扎着…… 第九章 奔袭 凌晨时分,宁远城外南北两个方向再次响起了枪炮声,紫藤不急不慢地走出行辕前往大营,兽人的行动完全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这已经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战略,一路走去,却看见月牙儿正在军营里寻找着什么的样子。 紫藤摇摇头,这样的情况可不该出现在军营里,不过想想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批评卫兵,因为告诉他们不管月牙儿做什么事只要不是太离谱就不用干涉的不就是自己吗? “师兄,”月牙儿已经来到面前,小心地问道,“你看见莎莎了吗?” “怎么了?”紫藤奇怪地问,“她走丢了吗?” “不是……其实……”月牙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在捉迷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紫藤心想,却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只比她大了两三岁而已,“这样可不对,捉迷藏得自己找才可以哦。”摸摸小姑娘的头发,他说道。 “知道了……” 打发走月牙儿后,紫藤走向自己的大帐,门口的兰华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而后报道:“两位骑兵标统正在帐内等候了。” “是……是吗……”被她瞪得头皮发麻的紫藤有些语无伦次了,躲避着对方杀人一样的目光,灰溜溜地闪进了大帐。 “少帅到!”门口的血衣卫强忍着笑意,喝道,帐内的两人立刻站起身来,“恭迎少帅!” “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将令他难堪的目光留在背后,紫藤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少帅,我们俩晾了一天了,早干了,您看……”吴俊义尴尬道,这一天对他们两个和手下的骑兵而言分外难熬,眼见南北两山的阻击战打得热火朝天,可自己却完全无用武之地,这对一群武士而言却是最难以忍受的煎熬。 “好,今天不晾你们了,”紫藤此话一出两人立刻面露喜色,然而后面的话却是,“本帅命令你们带领本部兵马……回去睡觉。” “啊……”两人再次面面相视,只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一般。 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紫藤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过他也很清楚恐怕不稍微说清楚点,这两位和他们手下的一万骑兵是不可能有心情好好睡觉的,“不明白?跟我来吧。” 紫藤一路走到地图前面,指着上面的一点道:“这里是最早发现兽人大营的地方,而后面,是大戈壁,那种地方是不可能得到补给的,所以兽人的补给只有两种选择,或囤或运。” 两人点点头,“两位都从军多年了,我问你们,如果以我军的运输能力是否可能在这大戈壁中建立一条运输线来保证八万大军的补给?”紫藤接着问了一个似乎不相关的问题,两人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 “那么兽人的补给能力和作战消耗与我军相比又如何?” “前者不及我军,后者大于我军。”这常识性的东西两人自然是很清楚。 “所以……嗯……”紫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手点了点之前的那个地方,看看两人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知道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暂时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回去告诉你们的部下,都给我一觉睡到天黑,到时候,自然有仗可打了。” “嗯。”两人领命下去了,紫藤却无意中发现,帐顶上垂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抬头看去,猫女莎莎正吊在上面。 “喵!”注意到紫藤看见了自己,猫女一脸乞求的表情,一手指了指外面,紫藤大概明白了些什么,“真是的,居然躲到这里来了。”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却并没有把这太当回事,倒是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去提醒下月牙儿别在其它地方白费力气了。 “你想突袭兽人的粮库?”一边想着这无聊的问题,紫藤走出大帐,却被兰华有些质疑的声音打断。 “兰华姐你怎么知道的?”紫藤警惕地看看四周,确定附近除了自己和兰华之外没有别人能听到了,他问道。 “不用紧张,人我都支开了,”兰华道:“昨天,你盯着地图上那个地方看了很久。是不是太冒险了?且不说兽人可能留有重兵守卫,很可能他们已经把粮库随军转移了也说不定。” “兽人分兵才半天的时间,又一直在全力进攻,因此,你的两种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已经没有必要再对她保密什么了,紫藤回答道。 “确实……”低头思索了片刻,兰华认同了对方的说法,“等等……”突然之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情,“用炮兵做疑兵使兽人放弃正面营地,重兵防御侧翼拖住兽人主力,难道说,你从一开始就都计划到了,而且一切的布置都是为了这一步?” “差不多吧。” “现在看来公孙大人评价你的那两个字确实不错。”一副不寒而栗的样子,兰华低声道:“你真是‘可怕’。” “‘可怕?’老军师这么抬举我?”紫藤故作轻松地笑笑。 “难道他有说错吗?不管别人能想到什么,你似乎总能算到后面几步,你这样的人如果作为敌人,难道不是最可怕吗?” …… *** *** *** *** 白云关中的塞北王府,书房内李敢正满面愁容地看着桌上被退回来的圣旨和一起送来的那封信。 “君王以国士视我,我自当以国士之能报之;君王视我辈为蝼蚁,其何德可图我报?”侄女的话说得很简单,也很明白。 他非常清楚因为兄长的战死和冤屈,侄女心中对朝廷充满怨愤,尽管这不合李家世代遵从的大忠大义之道,但是,自己却也确实找不到任何立场来指责她,实际上,当今朝廷腐朽,百姓疾苦都是明摆在眼前的,如果不是身居此位边事压身,身不由己,也许他自己都会萌生退隐之意。 “唉……”然而,皇命难违,要如何才能说服自己那倔强的侄女呢? “爹爹,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李星梦轻轻地走进书房,小心地将茶端到父亲面前。 “星梦啊……”李敢端详着女儿,换下了戎装的她此时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蔚蓝色的头发像天空一样美丽,耳前的那两束短发使她显的极有个性,还有那双眼睛那么的清澈、明亮与柔和;还有那笑容是如此的清纯,好似清泉、似蓝湖、似山溪、似月下光波…… 女儿已经长大了啊,他心中叹道,现在他真切的体会到部下们的那些议论,作为边陲关塞,这里的女人本就不多,多数又都是不善言笑的男人婆,这使得这个丫头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军中的超级偶像。 最初,她确实引来了无数吃饱了饭的男人疯狂的追求,但是最后所有的追求者都毫无例外地被她的笑容所征服,或者,也可以说是感化了。所有人都将她视为故乡的妹妹,极尽呵护之能事,在这里,过年恐怕都没有她的生日那么红火。确实,虽然可能是自己有些夸张的错觉,但是,这个小丫头或许真的就是塞北军的士气之所在了。 “爹爹,我脸上有什么吗?”李星梦有些奇怪于父亲的目光。 “哦?没什么。”李敢叹了口气,是不是也该给这孩子找个好归宿了?“只是你姐姐她……皇上来了圣旨要拜她为将,可是,她的脾气和对朝廷的态度你也不是不知道……” “明白了……我去劝下姐姐试试吧,从小姐姐她最宠我了,也许我的话她会听吧。”李星梦见父亲为难,便自告奋勇道。 “好吧……姑且试试吧。” *** *** *** *** 京城皇宫,龙正天背着手在宫内踱来踱去,似有重重心事。张太月匆匆入内,揖道:“叩见皇上。” “李星雨为何还不起程进京?”龙正天劈头便问。 “塞北王府回报说她在前日恶战中受伤严重,需要些时日调养。”张太月瞥了皇上一眼,又小声报道,“塞北军中内卫密报,她并未受伤,只是隐居阴山,在为她父亲守灵而已。” “她摆什么臭架子,难道想要朕三顾茅庐么?”龙正天有些恼火。 “据臣看,李星雨不是抗命,也不是摆架子,她是不相信朝廷,甚至……”张太月看了看皇帝,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都不相信皇上您了。毕竟她父亲战死边塞,却蒙冤数载,这样的前提下换了谁都……” “朕也想为她父亲平反,但是现在还需等待时机。” “但她并不知皇上的心思。她只知道皇上没有为她父亲平反。”张太月无奈道。 “平反……”龙正天默念着这个词,心中若有所思,“来人,拿笔墨来。” 太监立刻送上文房四宝,龙正天挥笔而书,不多时,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已经跃然纸上,“照着这个马上做一个金字匾额,盖上朕的玉玺大印立刻送到塞北去。” “皇上英明啊!”看清那四个大字,张太月禁不住赞叹道:“如此一来,即使不说什么,相信那李星雨也必能明了皇上的苦心。” “还有,就不要派你们兵部的人去了,让朕的御医去送,顺便带上些上好的伤药,就说‘这是皇家秘方,服用之后三天内就什么伤都好了。’” “三……三天……这是不是好得太快了?” “就这么去说,朕可没心思再多等了!” *** *** *** *** 常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紫藤似乎将一切都精确无误的计算到的时候,边境上却已经出现了他计算之外的不确定因素。 隔壁边缘的一个盆地之中,一支五万人的狼族军队已经在这里扎下营地,当整个西陵道的军事力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狮族的八万大军身上的时候,他们悄悄地在这里躲避着在宁远城下厮杀的双方的视线。 石头和兽皮搭建起来的大帐中,一个狐耳女子正斜靠在柱子旁,白皙的皮肤丝毫没有一般高等兽人那样粗糙的视感,妩媚的面容即使是这样没有表情的时候也散发出诱人的光彩。 布料不多的连衣长裙绕过脖子向下,只遮掩了上身正面脖子以下的部分,将肩膀、手臂和几乎整个后背都裸露出来,丰满圆硕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显得奇峰突出,白色的长裙开衩很高,交叉的双腿从中显露出来,修长的腿部线条向上延伸,尽头是饱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 狐族,兽人中的异类,这个种族全部是女性却有着神奇的生育规律,她们只能与别的种族杂交繁衍后代,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性,全部都是对方种族,如果是女性,则全是狐族的。 女子的目光看向大帐的中间,那里有一张兽皮大床,一个长着一双幽绿的狼眼的健壮男子正在奸淫着一个女子。 同样的狐耳,同样雪白光滑的皮肤,同样丰满诱人的体形,但总的来说,无论面容还是身材,比起站在一边看戏的那个同族,她还要逊色一些。 女子呻吟喘息着,硕大的乳房在男子手中直晃,雪白的大腿随着对方挺动抽插的节奏抽动着。狐族没有其他兽人那样强悍的身体,但这个盛产美女的种族自有自己一套在兽人这个弱肉强食的群体中生存的策略,身体就是她们最有威力的武器。 狼眼男人也喘息着,下半身继续着活塞运动,上半身则俯身将脸埋在女子胸前上下跳动的一对肉球中间,左右舔吻着,时而咬住软滑的乳肉,时而吮吸顶端的乳头。两人下体撞击的肉响声充斥在大厅之中,女子丰满的身体一下下迎合着他肉棒的抽插,翻滚出雪白的肉浪,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喘息也越来越剧烈…… 一边的狐女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春宫戏,每次看到自己的姐妹并非为了生育而将身体送上别族的床,她心中总会涌上一丝异样的心绪,尽管这在狐族数百年的进化历史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不多时又一个狐女从帐外探进头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退了出去,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起身走向了中间的大床。 此时狼眼男子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床上的狐女的蜜穴,那狐女半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嘴用舌头灵活地卷缠着肉棒,卖力地吞吐吸吮着,狼眼男人双手按住她的后脑,肉棒疯狂地在她的口腔中喷射着,狐女的腮渐渐鼓了起来,终于,似乎是嘴里已经装不下了,肉棒退了出来,持续的喷发瞬间使她的脸上一片狼籍。 “把权杖给我,你的军队有事干了。”女族长走到狼眼男子面前冷声道。 “没……没问题……就在床头那……”射得有些分不清楚东西南北的他回应道,眼睛却直直地看向了女族长俯身去拿权杖时从衣带中裸露出的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他贪婪地伸出手去。 “啊!”一声惨叫,狼眼男子触电似的收回了手,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原来真的是被电到了,女族长打开他贼手的玉手之上隐约流动着蓝色的电流。狐族不但盛产美女,还是兽人这个几乎与魔法绝缘的种族中的另类,她们的魔法天赋丝毫不比森林中的精灵逊色。 “你想去和陛下决斗吗?”女族长转身离去,留下冷冷的疑问。 “臭狐狸,尽拿那死老虎来压我,”狼眼男子活动着麻木的手,心中一阵阵压不住的邪火,“等老子有一天宰了他当上兽王,看我不把你肚子干大!” *** *** *** *** 傍晚时分,八千名骑兵被秘密集中到了宁远大营附近,众军面前,紫藤跨马而立,身后是兰华和她麾下的一百名血衣卫。 “刘标统的部队应该已经到位了。”看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紫藤道。一个时辰之前他已命令刘铁柱与一名副将各率领一千轻骑兵兵分两路,先去切断兽人粮库通往他们新营地的道路。 “吴俊义!” “末将在!” “你率一千铁甲骑兵从前开路!” “得令!” “其余诸军随我跟进!” …… *** *** *** *** 尽管人类骑兵以夜色为掩护,但行踪还是没能隐藏太久,这个消息引起了兽人老营内的一些混乱,守卫这里的是三千名豺狗人骑兵,这些矮小猥琐的家伙是低级兽人中最弱的,也是最没地位的,所以当别的低级兽人奸淫狮族女人的时候没他们的份,打起仗来,他们也只被部署在这么一个几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的地方。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八千名人类骑兵的话,他们一定会选择落荒而逃,不过由于紫藤的分兵渐进,他们侦察到的仅仅只是吴俊义率领的一千先头部队。 短暂的混乱之后,在首领巴蒙德的率领下,两千多豺狗人骑兵冲出了营地,错误的情报让这个豺狗人首领觉得可以打一场,他一边派人往两个方向去求援,一边率麾下主力出战。 豺狗人部队一路向东南方向而去,自作聪明的巴蒙德计划迂回到人类骑兵的侧翼突然袭击,却忽略了在复杂战场环境下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更想不到由于时间计算上的失误,他的部队会不偏不倚地正好插进了人类的前卫部队和本对之间的空隙之中。 “什么?”当紫藤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他不是没有料到对方会发现自己的行动,实际上他本身的计划是由战斗力较强的铁甲骑兵迎击拖住可能主动出击的敌人,然后本队掩杀击溃敌人,但他没想到兽人的迎击部队会没有与自己的前卫部队遭遇而直接出现在现在这个位置。 “怎么?这个不在你计划之内吗?”兰华很惊讶于会看到紫藤意外的表情。 “计划外的情况总是免不了的,”紫藤显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没什么好担心的,优势和主动权还在我们这边。火骑营去抢占兽人侧翼的那个山头,其他部队准备接战!”他令道。 豺狗人部队停止了前进,他们也很奇怪自己并没有遭遇到人类的部队,对方现在在哪里?是抢到自己前面了还是还没到这个位置?巴蒙德只觉得左右为难。 “首领,不好了,你看!”身边一个副手突然惊叫道,巴蒙德抬头看去,身边的一座小山的山脊上闪烁着兵器的寒光。 山顶上是紫藤的两千火骑营,这些士兵名义上归属骑兵,可实际上虽然都骑马行军,但多数时候还是下马作战。一瞬间,山脊上遍布着乌黑的火枪枪口,火骑营的士兵分列三列,前列举枪待射,二排持枪待命,三排手持抛石皮带,上面装填的却不是石头,而是乌黑的火雷。 没有等豺狗人有所反应,第一排枪已经响了,而后是第二排,再是第一排,每一排开火的时候另一排就趁机装弹。 与枪声同时响起的是爆炸声,与枪弹一起飞出的还有点燃的火雷,这些投掷火器虽然比不上大炮的威力,但它们的爆炸也足够杀伤附近的多个目标了,没多久,山下就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尸体。 不过这只是人类进攻的前奏,好不容易勒住缰绳的豺狗人很快发现,散去的硝烟中出现的是潮水般杀来的人类骑兵。 打头的是三千轻骑,他们个个手执弓弩,如荒漠上的旋风一般逼近敌人,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一阵阵如雨的箭矢飞向被炸得晕头转向的豺狗人。 巴蒙德舞动流星锤,妄想将箭打掉,无奈过于密集的羽箭像长了眼睛似的,全都射中了巴蒙德和他身后的同类,没多久就有几百个豺狗人中箭从马上摔了下去,未死的躺在满是沙砾的地上痛苦呻吟,有的大声哀嚎,脸都扭曲了。 凶恶、强悍的首领一死,豺狗人立刻群龙无首,他们的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支柱显然倒塌,无心恋战,逃命要紧,纷纷拔转马头,向后逃窜,如丧家之犬,狼狈鼠窜。 又是一阵马蹄声,从小山后面迂回而来的两千铁甲骑兵,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赫然出现在残余的豺狗人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在一身红甲的兰华的率领下,披肩持锐的铁甲骑兵猛然发起冲锋,在浑身铁甲的他们面前,几乎打着赤膊的豺狗人骑兵立刻被冲得七零八散被迫后退,而在他们的侧后,则是追击而来的人类轻骑。 残余的豺狗人成了鱼网中的鱼儿,受到来自四周猛烈的打击,吓得屁滚尿流,知道今天是他们的末日。而飞蝗般的羽箭又一阵紧似一阵的穿空飞向他们,又从马上跌落了一批豺狗人。绝望的、所剩无几的豺狗人为了活命,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向一旁,下马跪地投降。 *** *** *** *** 仅仅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场骑兵遭遇战以歼灭战的形式结束了,来不及打扫战场的紫藤接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预料之中的好消息,主力交战的这段时间里,吴俊义的前卫部队已经突袭了几乎不设防的兽人老营,所有的粮食都成火焰的燃料。 另一个却完全出乎意料,甚至可以说是晴天霹雳,派去联络北翼封锁部队的人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包括标统刘铁柱在内一千轻骑全部被人歼灭了…… 紫藤第一次有了浑身发冷的感觉,不管袭击他们的是什么人,都意味着消息外泄了,不管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都意味着——自己身边有奸细…… 是谁?……难道!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细节,如果那个猫女只是普通的兽人女孩,她是如何钻进戒备森严的大帐去“捉迷藏”的?如果奸细是她的话,那么……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让他继续推理下去了,虽然不知道袭击侧翼部队的是什么人,但目前看来他们似乎没有直接袭击自己本队的企图,否则早就动手了,尽管如此,目前的情况之下恐怕北面的狮族部队已经得到老营被袭击的消息了,情报显示那边的兽人部队全部是轻装快速的狼骑兵,尽管数量不是很多,但却可以让自己很难顺利撤离,如果拖的时间太长,等南面的兽人主力得到消息赶到的话…… “现在怎么办?迅速收拢部队撤退吧,趁兽人还没追来。”兰华提议道。 “马跑不过巨狼,就这样撤退的话被狼骑兵追击会很麻烦的,必须先解决这条尾巴。”紫藤看看北面的山谷,若有所思…… *** *** *** *** “怎么回事?这里……”带着两千狼骑飞奔支援粮仓的罗莎同样也被路上满地的人类骑兵尸体所震惊,但她无暇考虑许多,两千狼骑踏过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沿着峡谷一路向南而去。 峡谷上一丛灌木之中,狐族的女族长正和几个族人静静地看着崖下的一切,这满地的尸骸就是她指挥的狼族军队的杰作。 “小姐,我们为什么只袭击一路的人类?狮族的主力如果及时赶到,人类的偷袭恐怕就要变成他们自己的灾难了。”一个族人问。 “人类是否被打败与我们没有意义,以我们在国内的地位根本轮不到我们来分战果。对我们来说,削弱其他各族的势力才是最好的结果,只要罗莎出了事,那老狮子就会去和人类拼命,这才是我想看到的。” “快!”罗莎还在催促着部下,粮库冒出的滚滚黑烟已经可以远远的看见了,“赶得上的!一定能赶得上的!”她心中叫道。 “轰!”回应她的却是两声剧烈的爆炸,爆炸的地方山石滚落,一处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处则封死了他们回头的道路。 “不好!”罗莎大惊,这是在山谷之中,头尾一堵自己这两千骑兵立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就像是给她的回答一般,大量的火雷从山崖上投掷下来。山崖上人类部队已经恭候多时,下了马的铁甲骑兵持长矛组成密集阵列顶在前面,火骑兵的枪口从他们的间隙中伸出,后面则是拉满弓弦的轻骑兵。 山谷中爆炸不断火焰四起,浓烟弥漫,狼骑兵们晕头转向,许多人当场被炸得血肉模糊,剩下的也是一片混乱——怕火是野兽的本能,训练有素的巨狼也不能例外,面对爆炸中闪烁出的熊熊烈焰,兽人的坐骑个个踌躇不前,而骑着它们的兽人也被爆炸产生的烟熏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原地乱转的他们成为了弓箭和火枪的活靶子,密集的箭矢枪弹倾泄而来,不断有人被击中,中箭倒地。 “往山上冲!”罗莎大声喝令,同时率先驾御战狼向山上猛冲,可惜在混乱之中能够跟随她的没多少人,冲击的队伍很快被箭雨所淹没,多数中箭跌落,侥幸冲上去的也一头撞上了严阵以待的长枪阵,成了刺猬。 罗莎的坐骑也撞上了长枪,她在那一瞬间猛得向前扑去,跃过了人类军队的阵列,一个翻滚站起身来,她看见了那个在一群红衣卫士保护下的人类男人,这支人类部队的首领,她两眼冒着杀人的怒火却已经无法再向前了,几支羽箭插在了她的背后,双手用剑支撑着身体,她倔强得不肯倒下。 紫藤也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狮族女人,棕黄的长发、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最能吸引男人的那丰满而狂野的身材,颤抖的身体和倔强的眼神更让她显出与众不同的美感。 不过紫藤在意的并不全是她野性的美貌,而是他记得情报显示,北路兽人的统帅者是老狮王的女儿,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对他来说,将可能是赢得这场战役的关键所在,“带回去。”他平淡地下令。 *** *** *** *** 月下的阴山一如既往的幽静,山上的别院中,李星雨正静静地趴在床榻上,白天的衣物都已经褪去,赤裸的后背上有一些战斗中留下的淤痕,同样一丝不挂的雪莲跪在一旁小心地为她敷着药,双腿之间不断有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滴落下来。 经过之前一战,她沉寂了许多年的心再一次躁动起来,原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抛弃这个姓氏带来的责任了,可是…… 一道银白色的闪光隐约出现在远方的白云关上,有人在使用地灵符远端进入白云关,朝廷大概又派人来了,李星雨心中道,还不死心吗? 马蹄声紧接着出现了,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么快?怎么可能?起身顺手抓过一边的被单裹住身体来到窗边,上山的小路上只来了一人一马,而马上的人却正是自己的堂妹。 “……”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渐渐靠近的妹妹,李星雨顺手拿过一支长枪直接扔了过去,长枪象长了眼睛一样扎进了马头前的树中。马一惊猛地停了下来,双腿高高踢向半空。 李星梦努力稳住坐骑,看来姐姐确实不欢迎自己,这情况是她已经有所预料的。 下马把缰绳拴好,李星梦走进了别院,“姐姐欢迎人的方式真是特别了。” “是叔叔派你来当说客的吧?”对方却没有让她有机会迂回话题。 “姐姐你这是何必了?朝廷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 “朝廷上的那些闲人终于厌倦了对付自己人了吗?”李星雨的语气中满是讥讽,“不过你也指望我会去为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卖命吗?”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李家的家训你忘记了,历代为国尽忠的祖先你忘记了吗?” “我现在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家,朝廷已经烂透了,换个皇帝,换个朝廷,也许对国家是好事。” “啪!”李星梦猛地一耳光甩在姐姐的脸上。她无法想象姐姐居然会如此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你这根本不是为了国家,你只不过是想看到朝廷倒台,让你自己心里觉得平衡而已,你这简直是在丢大伯的脸!” “你懂什么?”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似乎也让李星雨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你知道什么叫恨吗?你知道什么叫孤独吗?你知道什么叫悲伤吗?你不懂!你只是个从小被家人疼大的郡主,你经历过我经历的一切吗?你知道失去了父亲的滋味吗?你知道眼睁睁地看着死去的亲人背负不白之冤多年是什么心情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姐姐的话让李星梦哑然。诚然,正如父亲所说,姐姐的经历放在任何人身上,她即使背弃这个国家也没有谁有资格去指责她,可她并没有,却还刚刚在国家最危机的时刻挺身而出,“对不起……” “算了……”毕竟是自己从小最疼爱的妹妹,李星雨也很难真正对她心存怒火,“我知道朝廷现在的情况,但至少……他们多少也该给我点指望吧。”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小姐,皇帝的御医生刚刚来宣旨……”雪莲走了进来,匆匆穿上的衣服还显得有些凌乱。 “御医,又搞什么鬼?”来人的身份让她很意外,“人呢?” “留下个很大的箱子就走了,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说那里面是皇家灵药,用了不出三天就什么伤都好了。” 到底搞什么鬼?一肚子狐疑的李星雨走出房间,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箱子,要用来装药,这箱子也太大了,思索了一会,她猛地一掌劈下,箱子成了满地的碎木头,金光闪闪的牌匾上四个镶金大字生龙活虎——“龙城飞将”,字下,是皇帝玉玺的大印。 “……”李星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可从她微微颤动的双肩还是可以看出心中的激动,“星梦,我跟你回白云关。” “姐姐……真的?” “当然,不过……”李星雨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妹妹,她才注意到妹妹今天的穿着如此的诱人,夜光丝的外衣在月光下显出透明的效果,里面红色的罩胸和内裤隐约可见,“得等天亮,这里的山路上可是有很多会吃你这种小丫头的野狼哦。” “咦?”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不留下来被姐姐吃掉,要不出去被野狼吃掉。”李星雨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妹妹的衣服了。 “姐姐……你……讨厌……”李星梦软软地说道,丝毫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因为眼前的不仅仅是她的姐姐,也是第一个和唯一一个享用过她身体的人。 “啊……姐姐……姐姐……”李星梦垂软着身子,顺从的让姐姐褪去自己的丝衣。 将丝衣扔到一边,李星雨把妹妹放在地上,两手抓住红色的罩胸用力一扯,一对充满着年轻少女特有的尖挺的乳房弹了出来,粉红的乳头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李星雨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妹妹平坦的小腹,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被单扯掉,足以让多数男人蒙羞的肉棒挺立着。 “插进来吧,姐姐,快点……”李星梦分大双腿,感觉着肉棒顶端接触着自己阴户时的火热,感受着肉棒一点点进入的满胀感。 “好烫……姐姐的棒子……好烫……”李星梦仰着头,口中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扩张,一根灼热的肉棒渐渐往体内深处突进,它每进一寸,自己都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啊!”李星梦尖叫着,那撩人的声音自然地随着姐姐逐渐加快的动作而越发高亢,“啊……啊啊……姐姐……我还要……还要……”李星梦的身子在高潮中无力的颤抖着,任由姐姐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李星雨用力地拔出再插入,肉棒兴奋地在妹妹的蜜穴之中翻江倒海,淫荡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溢出,地面上的毛毯渐渐地湿了一大片…… “星梦,姐姐要出来了!”连续高潮中的李星梦听到姐姐兴奋的叫声,感觉到姐姐的身体紧绷起来,随之是一阵阵剧烈的抽搐,一股股滚烫的体液冲击着她在高潮中颤抖着的娇嫩的肉体,“啊!姐姐!姐姐!”强烈的快感使她尖叫了起来,蜜穴猛烈地收缩着,仿佛要把姐姐的肉棒和精液一起吞入子宫中一般。 *** *** *** *** 回到大营已是深夜,紫藤却完全没有心思休息,连续两场漂亮的歼灭战无法抹去他心头的忧虑,自己身边有敌人的眼线,这意味着自己原先的计划恐怕全部要推倒重新计算。 一面暗派卫士去调查猫女的来历,紫藤一面开始思索下一步的动作。如今自己所面对的兽人军队恐怕至少有两支,并且还至少有一支在暗中,现在主力野战部队还没有赶到,如果不能尽快解决狮族,隐藏着的那支兽人部队随时可能给自己致命的一击,而如今,老狮王的女儿在自己手中,这是一张充满变数的王牌,用好了,可以稳住狮族甚至解决掉他们的威胁,如果用不好…… 一种可怕的感觉从他心里涌起,他明白为什么那支隐藏着的狮族部队只袭击了自己部署在北路的封锁部队,他们就是要逼狮族和自己拼命。“兽人中竟也有如此智谋之人,”他感叹道:“看来得重新计算对方可能的行动了。” “不过首先……”紫藤想了想,还是起身走向关押那个女俘虏的地方,“得设法让这张底牌对我更有利一点。” 第十章 计中计 罗莎很诧异地跟着眼前的人类,她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这个人支开了卫兵,把自己带到了这样个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甚至连镣铐都没有给自己戴上,他想干什么?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干掉他逃走…… “你看,如果很想从后面给我那么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家伙也许更好一点,不是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一惊,抬眼看去,自己的那把剑插在前方的土堆上。 猛然间,紫藤似乎觉得一阵风从身边掠过,下一刻已经是一道寒光劈到了眼前。 罗莎飞身挥剑砍下,然而剑刃接触的却是地面,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仿佛那人类化做一道光闪到了自己的背后。 “力度很足,不过精准差了点。”身后的声音明确告诉她那不是幻觉,再次起剑一个横扫,直取声音的来源。 “哼!”紫藤没有再次躲避,他叉开马步暗将体内内力转金,一瞬间,他的皮肤闪烁出金黄色的光泽,仿佛一尊黄金铸造的雕塑一般。 “当!” “什么?”罗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类居然用闪着金光的双手硬接住了自己的剑,不过很快,接下来的一幕让她觉得刚刚看到的实在也没什么——精铁打造的重剑被那金黄的手掌碾成了碎片! “啊!”一愣的工夫,那似乎能碾碎一切的手已经逼到了自己的眼前,罗莎一惊,然而几秒后自己的头却没有和剑一样成为碎片,再睁开眼睛时,面前的那只手已经褪去了金子般的色泽,然后,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感觉着手中与人类女性不同的有些类似于肌肉的触感,他多少有些诧异于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另一只已经伸到罗莎的腰后想将她放躺在地上。 “打输了就得任对方摆布,这是我们兽人的规矩。”罗莎很冷漠地回答,似乎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边很配合的自己躺了下去,甚至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的手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你功夫那么好,怎么打起仗来却总缩在后面?” “大将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当为将者也。”紫藤笑道,一边再次将手伸向罗莎那对以人类的标准丰满得过分的乳房。 “不要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不知道是因为紫藤在她听来做作的回答还是胸部被揪的疼痛,罗莎皱了皱眉头,“你们的国家自古尚武,那么好的武艺展示出来不是能提高自己的威望吗?” “我这人不好虚名,那东西太无聊。”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扯掉了对方最后的胸衣。 “那你好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将扯下的胸衣扔到一边,紫藤笑答,“象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正是我的最爱啊。” “美、美丽……”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的双颊泛起了潮红,在她的记忆中,还从没有谁这样说自己…… “何必怀疑自己?像你这样的女人,别跟我说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紫藤低头看去,失去约束后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宛若小丘般耸立着,顶端处还点缀着两颗樱桃色的乳头,紫藤把舌头伸向其中一个,而后将它含在口中一阵吸吮。 紫藤又把手伸向左侧的乳山,温柔的加以搓弄。一股沉甸甸的厚实感,加上如绢丝般的柔嫩触感,让紫藤觉得爱不释手,丰腴的乳房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他的每一次吸吮和抚摩都激起双球一阵波澜。 “嗯……”低声地呻吟着,习惯了兽人的粗暴的罗莎享受着新鲜的温柔。而此时,紫藤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皮制裙甲里,温柔地爱抚着,很快,手指已经感觉到一阵湿淋的余温。 “这就是人类所谓的调情吗?虽然有点多余,不过感觉真不错……”罗莎有些失神地伸出手臂搂着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类,紫藤则干脆将她最后的遮掩彻底消除了,很快一丝不挂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丰满坚挺的乳房,毫无赘肉的腰腹与一双结实的长腿,还有那最吸引他的充满了野性的深色皮肤…… 打开罗莎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紫藤把她的身体整个抬了起来,而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握着肉棒,直接就插入了那已经潮湿的蜜穴中。 “啊!哈啊啊!”罗莎很快感受到对方的肉棒正侵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人类以正常的体位进入,巨大的肉棒就这样开始搅弄着她的蜜穴,滋啾滋啾的水声不绝于耳朵,并泄溢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你……你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她很快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原先调整出的自己认为适合人类尺寸的紧度完全低估了这个人类的尺寸。 “好、好紧喔……”不过她的错误倒是令紫藤很享受,肉棒遭到肉壁紧密地抵抗,近乎开垦处女地那样过激的快感传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并且随着肉棒越向内探抵,肉壁收缩的力道便越激烈——对于这根超乎预期的闯入物,罗莎的身体似乎要给予特殊的的奖励一般,紧紧将它包裹着,碾压着…… “啊!啊啊!啊啊啊!”藉着一次又一次的叫喊来舒解从蜜穴内传来的掺杂着疼痛的强烈快感,罗莎的身体颤抖着,蜜穴反射似的收缩得更厉害了。 这奖励似的欢迎让紫藤像是脱缰的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他在人类女性身上感觉不到的强烈的刺激,他喘息着,将怒胀的肉棒更加用力的插入着,他下半身每一次的抽送动作,都让身下罗莎的胴体产生强烈的波动,伴随着活塞式的运动,那两座高耸的乳山激烈的上下摇晃…… “啊……天啦……我居然……要两次输给一个人类……”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皱着眉头,抵抗着高潮袭来的感觉,腰部持续不断的扭动着,配合着紫藤继续探索自己身体所有的美妙。 “怎么?不服气吗?你大可以继续忍耐看看……”不断加快下半身前后抽送的速度,紫藤笑道,继续激烈用力地将肉棒插入狭窄的蜜穴内,一边抬起了罗莎丰满结实的臀部,好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一瞬间,猛烈的抽插使两人结合的地方响起了剧烈的水泡声。 “还在坚持吗?”估摸自己也持续不了太久了,紫藤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揉捏着一颗点缀在蜜穴上方的红色玉珠。 “啊!啊啊!” 似乎筋疲力尽的骆驼身上压上了最后的稻草。罗莎终于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炙热的阴道产生强烈的收缩。强大的力道紧紧地绞弄着紫藤的肉棒。 “嗯……好……”感受到四周肉壁无止尽吸吮的剧烈刺激,紫藤也不自主地呻吟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不多时,他猛地抽身,从肉棒前端射出的滚烫的白浊液体喷满了罗莎胸前的两座乳山。 “跟自己的俘虏一起出来散步寻欢,你们人类的做法还真是不可理喻。”无法猜测对方的意图,也无从判断在现在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做,罗莎一边捡起衣服擦拭胸口的精液,一边暂时错开了话题。 “那把剑很沉,你应该是个优秀的战士,你们狮族是个善战的民族。”系好裤子的紫藤的话却又把话题扯得更远了,“不过这个善战的民族现在正面临巨大的危险。” “自然,有你这样狡猾的对手,我们的处境很不妙。” “也许,不过真正致命的威胁,是看不到的,背后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罗莎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应该在驰援老营的时候看到了我派去切断消息的骑兵的尸体,你认为那是谁干的呢?” “?”父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她当然想得到是谁,毫无疑问自己族人的背后还有另外一支兽人军队,而他们的目的,显然不是支持狮族的战事。而是……斩尽杀绝! 这个兽人内部王族争霸的潜规则又在作用了——狮族虽然在王族争霸中落败,但余威尚存,实力尚在,所以新的兽王要借人类的力量来消灭他们,正如父亲所说,这一战,败,是举族灭亡,胜,是用自己的血给别人开路,父亲还有一句没说,即使胜了,元气大伤的狮族也免不了被新兽王借机斩尽杀绝的下场。 “我诅咒所有的神!”她绝望地叫道,象疯子一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那照耀着月光的树干,用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哽咽的声音发出一阵低语,好象在跟自己说话一般,“一切都完了,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八千族人,还有追随我们的八万兽仆,我和父亲把他们带上了不归路……” 八千,八万,一听到那些数字,紫藤的目光里就闪烁着贪婪的、野心勃勃的火光,他的头开始昏眩,他的全身顿时起了一阵战栗。他大大地张开了两眼,凝视着星光闪烁的夜空,八万八千强悍的士兵,如果能归入自己的麾下,那么…… 两个人都不作声:一个感到非常痛苦,另一个却陷入野心勃勃的幻想中。第一个打破这一沉寂局面的是罗莎,她似乎从绝望中清醒了过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谁也不会知道。也许,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为了从窠巢中飞出去找寻自己的理想需要积聚力量,因此,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的民族一个机会。”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罗莎的身上,紫藤缓缓地说道:“你走吧。” “走?”罗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要放我走?” “是的。眼下的情况无论对我还是对你们,把你留下都是最糟糕的选择,你的父亲会失去理智,断送我胜利的可能,也断送你们生存下去的可能。” “我明白……”罗莎默默地点点头,只觉得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以至于问出了奇怪的问题,“还会再见面吗?” “很快,而且不是在战场上。”紫藤轻松地说道,而后目送她离去,直到… “你都看见了?” “没有,不过看见的内容也足够送你去受三司会审了。”兰华鬼魅一般的身影从树后闪出,“所以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从古到今,无论东西,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是在战场上被彻底征服的,以后也不会有。”紫藤喃喃地说道。 “就这些?” “还不够吗?话我就说到这里,至于怎么做,是你的free。”扔下若有所思的兰华,紫藤一路而去,直奔伤兵救治营。 *** *** *** *** 象征似的慰问了几个沿途的伤兵,紫藤进了给将领用的医帐,里面的床上,丢了一条胳膊的史忠义正在养伤,这个人,是目前他唯一可以基本排除嫌疑的人,尽管未必保险,也只能一试了。 看见紫藤进来,他挣扎着要起身,“少帅。” “别动,”紫藤上前去让他躺下,而后支走了帐中的其它人,“史总兵,我准备送你回去养伤,毕竟这边条件简陋。” “少帅,末将还有一只手,照样可以杀敌,不用。”粗旷的西北汉子丝毫没有远离沙场的打算。 紫藤摇摇头,凑身到他的耳边,“史总兵,事态紧急,我就直说了,城里有奸细。” “谁?”史忠义一惊。 “我还不知道,所以……”他更加压低了声音,“记住,此事关系这里十数万人的生死,一切拜托了。” “少帅放心,我心里有数!” “嗯。”紫藤点点头,起身道:“来人,送史将军会后方养伤。” …… 安排好一切,紫藤独自走上了城楼,这里是他的老位置了,然而此时的他却不若前几日的淡定,“唉……”长叹了一口气,他说出了那句曾经认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说的话,“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 *** *** *** *** 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兽人反常地没有发动任何攻击,对于宁远大营中的五万将士来说没有战事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却也很压抑,因为他们的主帅也已经两天没有离开城楼了,而且他下了严令,无紧急军情任何人不允许上来。 第三天的黄昏,眼见军中议论纷纷,士气下降,兰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提剑冲上了城楼,“你到底想干什么?军队的士气快被你磨光了,你……”她的责备却在紫藤转身的一瞬间哽咽住了,站立了三天的身体已经似乎摇摇欲坠,风沙蹂躏过的头发散乱地垂在额头上,疲倦的眼神中写满了不安…… “我知道我不露面很影响士气,可问题是,我这个样子出现的话,士气瞬间就得崩溃。”紫藤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我犯了错误,迫使自己不得不求助于自己从不信任的命运,所以我不放心啊。” “你这又是何苦了?”作为之前袭击兽人粮库所有细节的知情人,兰华很明白是什么使眼前的人如此煎熬,“那并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无法预知一切。” “谁的错不重要,世间诸事有所为,有所必为,身为大军统帅我对所有的士兵有责任,所以,就是死,我也要盯着兽人可能出现的方向站死在这里。”紫藤摇摇头,言语间充满了倦意和无奈。 兰华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紫藤,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已不在世的弟弟,十八岁……那年,他也是这个年纪吧? 是啊,十八岁,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多么出色,无论多么似乎能把握一切,他的真面目说白了也就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正应该是象同年龄的贵族少爷们一样和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们谈情说爱的年纪,而他,只不过是因为背负了太多过于沉重乃至过于残酷的东西才迫使自己过早得成熟起来,世故起来,冷血起来……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需要疼惜,甚至心底里忍不住涌出想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的冲动。 紫藤想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脚,然而,三天不眠不休的疲倦却使得他的任何走动都成为身体的灾难,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而后,却有一双纤细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帮助他慢慢倒下,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了一个充满女性体香的地方,“兰华姐,你……” “闭嘴,老老实实地休息,把自己弄垮了你还去谈什么责任?”兰华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躺着,“安心睡吧,有事姐姐会叫醒你。” 紫藤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似乎烧起来了一般,但那不是对男女接触的羞涩,而是对那份姐姐一般的柔情的依恋,对于从小就背负着莫名的重担的他而言,这样的温柔几乎从未品味过,疲倦到极点中猛然松弛下来,紫藤很快沉沉地睡过去了。 “……”看着那象孩子一样熟睡的面孔,兰华禁不住伸手去抚抚,“这个家伙,也许真的不象看起来那么讨厌了……可是……为什么是他的儿子?” …… *** *** *** *** 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城楼下响起了攀爬楼梯的脚步声,“少帅!啊?!”军令官快步跑来却立刻僵在了那里,“哦……下官什么都没看见……”他转身就想离开。 “回来!”在兰华怀中的紫藤已经睁开了眼睛也回复了往日的神态,他起身道:“什么事?” “左龙武卫大军已到,虞大将军正在大帐中等候少帅军令。” “终于来了!”紫藤长叹一口气,这一刻,兰华明白最危险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紫藤一路赶回大营,虞邵卿已率左龙武卫诸将等候多时,见他到来,众将拜迎,“参见少帅!” “大将军请起,诸位请起。”紫藤急道:“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呢?” “禀少帅,罗将军的大军遭遇了山洪,行进道路受阻,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虞邵卿道,而后又凑近紫藤身边,小声说,“他请末将带为转告,‘少帅之意,他已知晓,虞军到日,即可开战。’” “嗯。”紫藤点点头,“诸位远来辛苦,暂去休整,但不可怠慢,大战随时可至。” “领命。” “怎么样?”众将退去后,兰华问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紫藤轻松地答道。 “东风?” “哦……应该说西风才对吧,从利萨斯吹过来。” “利萨斯……”这个多少有些陌生的西方国家名字却似乎让兰华想起了什么,“说到利萨斯,你把自己关在城楼上的时候有个这个国家的商队路过,人家听说你这大人物在这里,还留了礼物。” “礼物?是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那,就这个。”兰华从怀里摸出一颗宝石丢过去,“成色和分量是都不错,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呀,兰华姐,这也是雪中送炭的礼物啊。”仔细观察了那宝石一会,紫藤大喜,“东,哦,不,西风已到。” “你在说什么?” “西方的魔法是与我们的玄门奇术一样神奇的东西,封印术就是其中之一,可以把很大的东西用魔法变成宝石一样的小晶体,然后,只要用合适的方法和原料进行破除的话,比如……”紫藤说着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在宝石上,“这样……” 一瞬间,宝石发射出夺目的光芒刺得两人睁不开眼睛,不多时,光芒散去,桌上的宝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张羊皮纸。 “这……”兰华大致地看了下三张纸的内容,却瞬间大惊失色,“这是什么?” “地契。” “我知道是地契,可是为什么会有三份,而且……” “而且有一份是古兰文,一份是兽人文字?”紫藤替她说出了疑惑,“很简单,第一,这地是从古兰人手里买的,第二,我买它是用来安置兽人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很快会知道的,军令官!擂鼓聚将!” …… *** *** *** *** 二十分钟后,诸将已经聚集在大帐中,紫藤一眼看下去派系分明,以大将军虞邵卿为首的左龙武卫诸将在左,而隶属西陵道卫戍部队虎威卫的将领们则站在右侧。 紫藤摇摇头,他对军中派系分明的情况并不喜欢,但也没什么办法,便直接开始下令,“左龙武卫诸将听令!迅速集结好部队,今日午时造饭,午后一时进击兽人!” “得令!” “虞大将军,实在不好意思了,大军远道而来本应休整,不过战况不等人啊。”紫藤有些抱歉地对虞邵卿道。 “少帅哪里的话,”作为野战主力,龙武卫也随紫藤多次征战,自两位大将军而下的官兵们对这位少帅可谓佩服地五体投地,“左龙武卫本就是野战军,长途奔袭我们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薛总兵!” “末将在!” “你率所部兵马留守,”紫藤说着走下了点将台,伸手抓住薛伯仁的肩膀,似有深意道:“你要好好协助张城守稳住城内……” 薛伯仁有些疑惑地看看紫藤异样的眼光,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末将领命。” “记住,你管好城内,外面发生什么事都无所谓。”紫藤又贴近他的耳朵低语道:“还有,去命军中最好的铁匠,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一把战刀和一柄长柄重斧,分量和尺寸分别按标准的一倍半和两倍,大军出发前务必完成。” “少帅放心,末将心中有数。” “嗯。”紫藤点点头,回头命道:“虎威卫其余诸将领,点齐本部兵马,下午一同出击!” “得令!”众将喝道。 *** *** *** *** 午时,人类大营早早升起了炊烟,半个时辰后,十数万大军几乎倾巢而出直奔西南方向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荒漠边缘隐藏着的狼族营地中一片嘈杂,士兵们忙着收拾行装准备给养,不过,有几顶帐篷却似乎没有忙乱的样子,里面反倒是传出乐舞之声。 其中最大的一座帐篷里,狐族的女族长正清闲地修整着自己的指甲,帐门掀开,那狼眼男子走了进来,“死老虎的命令到了,我的军队半个时辰后开拔,我看你们也快点准备吧。” “准备什么?打仗不是在床上吧?又用不上我们。”女族长头也不抬以慵懒地声音道:“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呆着。” “那是你们的事情!”被她那态度气得半死,男子狠狠地甩下帐门,转身离去,“到时候那死老虎怪罪下来的话,和我可没关系!” “小姐,我们真的不去?”男子走远了,旁边一个狐女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去干什么?送死?”女族长反问。 “可是人类倾巢而出防御空虚,这是我们自己的内线送来的情报啊,他们亲眼所见。” “亲眼看到的,也可能是假的。”女族长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人类的那个统帅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他能把那老狮子耍得团团转,就没理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要不要提醒他们?” “他们会听吗?”女族长不屑道:“况且,狼族的领地离我们最近,让他们丧失这五万精锐对我们实在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 *** *** *** *** “什么?”当老狮王穆拉丁听到斥候报告说一支几十人的人族部队已经逼近了自己的营地,并且领头的人类要求与自己面谈的时候他有些觉得自己听错了,看看自己的女儿,“难道是你说的那个人?他胆子真不小啊。” “我相信他有那样的胆识,而且……” “而且你也相信他的承诺?”看着欲言又止的女儿,老狮王替他说了出来,“好吧,那就让我们看看他能带给我们什么吧。告诉他,让他一个人进来!”他大声令道。 不多时,紫藤独自一人走进了老狮王的营帐。 “你们都出去,”穆拉丁令道:“这帐篷,是属于我和这人类的,也许,我们只有一个人能出去。” 帐里的其它兽人陆续出去了,罗莎是最后一个,她有些担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拉下帐帘。 “您这话,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是说给我听的吧。”紫藤看向显得有些憔悴的老狮王。 “你一点都不怕?”穆拉丁看着那双深邃得似乎没有底的眼睛,他忽然觉得一丝恐惧。 “自然,我的处境很危险,不过您的也好不到哪里去。”紫藤故作轻松道。 “你什么意思?” “你们的处境,你应该比我清楚。”紫藤步步紧逼,“即使你不愿意正视,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在你的大营附近,有我二十五万大军,如果我半个时辰内没有安全出去,你的营地会被炮火夷平!” “你……至少……我可以……杀了你!”被一步步逼到绝地的穆拉丁有些失措地大吼。 “你不会。”紫藤却似乎毫不在乎。 “为什么?” “做事总要有动机,你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的动机无非是让你的族人生存下去,杀了我,你救不了他们,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所以你不会。” “你……”一切似乎都被这个人类把握着,穆拉丁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你想怎么样?” 紫藤没有回答,只是将那份兽人语言书写的地契丢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 “我最近做了个亏本的买卖,在古兰,兽人和炎黄三国交接的地方买了一块地,”紫藤似乎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本来想做地主收租子的,不过我发现那鬼地方都是山林,没法种地,反正也没什么用,倒是可以借给你们住。” “你……什么意思?” “钱我已经付了,不过能不能平安地住下来,那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紫藤没回答他,只是继续说,他知道对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你的意思呢?考虑一下吧,不过要快,你的背后还有什么你很清楚,对你对我都是危险,所以我没有很多时间等你考虑,你的时间更少。” “……”穆拉丁的心中痛苦地挣扎着,向敌人效忠,那是耻辱,向曾经打败过自己的敌人效忠,那是耻辱中的耻辱,这样的耻辱他刚刚在国内经历了一次,为了族人的生存,如今,为了同样的原因还要再承受一次吗? “我们跟你走……”十分钟的沉默,对于面对面的两个人却都象一个世纪一样,一个在痛苦中矛盾,一个在对方的矛盾中担心,当穆拉丁几乎咬着牙齿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紫藤终于松了口气,他只觉得自己的背后都是冷汗。 “我的族人没有选择,我想他们会谅解我的,不过,那些兽仆们我就不确定了。”穆拉丁立刻给了他一个新的问题。 “会被打发来跟随你们,他们在自己种族里的地位和处境不比你们好吧。”不过这个问题紫藤也是早有准备了。 “确实,基本都是低等兽人,各族中最被排挤和看不起的部族。” “那就好办。” “你想怎么样?” “我给你们你们想要的,也给他们他们想要的,你们要的是希望,他们,要的是尊严。” …… *** *** *** *** “人类?”当一队全副武装的人类走进低等兽人的营地的时候,整个营地乱了,兽人们不知道对方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狮族已经归顺了我,老狮王告诉我,你们都是自己种族中最没用的,也最被看不起的!”领头的人类的第一句话就激起了一阵愤怒的叫骂,如果不是他接下来的话也许会立刻衍变出流血事件来,“但我不这么看,因为我见过你们打仗的样子,见过你们的血性!所以我打算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自己选择今后的路的机会!” 兽人们面面相视,一时间似乎都反应不过来。 紫藤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走向聚集在一起的低级兽人,他似乎无意地捡起前排一个放在地上的刀,那是把粗糙的黑铁刀,“你平时就用这个在战场上拼杀吗?”他的语气几乎会让人以为他在和那个兽人拉家常。 “是……是的……”这语气反倒让对方不知所措。 “从今往后你也许可以不用它了,”紫藤说着把那刀插到地上,手伸向后面,一个卫士立刻会意地送上那把以人类的体形用明显大了许多的战刀,而后顺手一挥,插在地上的刀被轻易地斩断了,“这把,用精钢打造,按照你们的体形和力气打造,和它比,你们现在用的就是废铜烂铁!”说着,把刀扔给了那群目瞪口呆的兽人,“跟着我,你们的!” 他又半转身面向一边的牛头人们,从卫士手中接过与那刀一同打造的长柄斧全力劈下去,将放在一边的一面厚木盾牌变成碎片,“和那把刀一样的材料,一样根据你们的需要打造,在它面前一切的盾牌铠甲那都是纸糊的!”说完,将斧头丢向了领头的牛头人,对方连忙伸手接住,一脸爱不释手的样子,“跟着我,你们的!” 接着他接过的是一个卫士手中的火枪,转身看着角落里的巨魔们,踢了踢满地的标枪,“这老古董你们用了几百年了吧?” “啊……是的……”领头的巨魔有些呆滞地回答。 “该丢掉了,”紫藤道,一面点燃烧枪上的火绳,抬枪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将营地边缘的木桩打断了一根,“苛拉特1873式火绳枪,利萨斯郁金香兵工厂出品,50步内能把人打个对穿,跟着我,你们的!”看着对方好奇又有些不解的眼光,他继续道:“当然,你们可能用不习惯这点火的东西,没关系,我那有的是强弓硬弩,跟着我,也是你们的!” “啊?”兽人们又是一阵惊呼,因为几个人类士兵将一门大炮推了进来。 “部族争霸的时候被投石器砸的滋味不好吧?”紫藤笑问,却没给对方回答的时间,拍了拍身边的大炮,“不过那东西算不了什么!威远野战炮,比它远!比它准!比它狠!跟着我,也是你们的!”这一次他没有再拿出什么来,因为他知道,足够了。 “还有最好的盾牌,全套的铠甲,跟着我,都是你们的!跟着我,武器管发!吃喝管够!有山寨给你们住!有林子给你们打猎!打仗有军饷!还有,最重要的……”他停了一会,似乎要舒缓下语气,“最重要的,跟着我,有胜仗打,没人敢瞧不起你们!” 紫藤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营地里死一样的寂静,空气中却明显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刻,无论是营地里的低等兽人还是外面的狮族兽人都有着一样无法名状的表情,那叫希望,仿佛是落水的人真的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他们只觉得自己在耻辱和歧视中迷失的灵魂仿佛被叫醒了…… *** *** *** *** 夜幕降临,宁远城中张环的府邸中,城守大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突然间,喊杀声和混乱声大起,不多时,似乎已经布满了全城,“终于来了!”他大喜。 不久,似乎有大队人马来到了门口,他急忙命人开门,“你们总算……”然而进来的却不是他等的人,半句话的工夫他和所有身边的手下的脖子上都架上了血衣卫的刀。 “想不到吧,张大人。”卫士们两边散开,紫藤走了进来。 “你……”张环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紫藤身边除了一众血衣卫外居然还有老狮王父女,“你什么时候……” “如果你想问什么时候怀疑你的话,大概是从你送那只小猫给我的时候起,不过,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即使是兽人,以一个普通女孩子的标准衡量,她的身体也太结实了点,当然,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不过后来,我袭击狮族粮库的时候消息外泄,当时我就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面对的还有另一支兽人部队,第二,有内奸。” “报!”似乎是配合他的解释,薛伯仁进来报道:“少帅,城中各处有异动者皆已擒获,不过那猫女行踪不明。” “意料之中。”紫藤轻松道,而后转回向张环,“我很快确定了内奸之一是那个似乎无害的猫女,不过我也很清楚,靠她,虽然能利用我的疏忽和松懈得到些情报,不过绝对不是全部,况且,她没事就和我师妹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把情报送出去,而同时,我派去调查她来历的人发现,附近山中没有猫族村落,因此,我立刻将怀疑的目标指向你。但是我依然无法确定,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只好设了个局。” “首先,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根本没有遇到山洪,他们实际上比左龙武卫先到了附近,不过罗大将军接到了我的密令绕过宁远事先在南山峡一侧埋伏下来。而后,我带大军出击也不是为了剿灭狮族,实际上我已经有把握说降他们,左龙武卫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在出了你的监视范围后,秘密移动到了南山峡的另一侧。 当然,你并不知道,你知道的只是城防一下子空虚了,于是你必然会通知那支隐藏的兽人军队,并且会接应他们,所以我将计就计让狮族部队向宁远进发,因为都是兽人,加上是晚上,你的人就以为是狼族打来了,于是纷纷跳了出来,被早有准备的薛总兵一网打尽,至于那真正的五万狼族军队,现在已经在南山峡被我的二十万大军包了饺子了!” …… *** *** *** *** “捷报!”清晨,正在早朝的西陵王府中传来了兴奋的声音。 “快念!”林星辰急道。 “捷报:宁远城护城一战已告大捷,此役始于神龙四十三年五月十日,捷于五月十六日,前后六日,计歼灭兽人军队七万有余,宁远城守张环通敌忤逆,自其以下忤逆者一百三十八人皆已服诛。狮族感我天朝神威,举族归顺,儿臣已妥善安置,以使其可为我之战力。 虎威卫小南山总兵薛伯仁,处事妥当,调度有方,堪为一方镇守之才,儿臣请保举其为宁远城守;虎威卫骑兵标统吴俊义,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儿臣保举其升任总兵官,补薛伯仁之缺;虎威卫总兵史忠义,力战强敌,伤残一臂,虎威卫标统刘铁柱身先士卒,损命沙场,儿臣请厚抚二人,其余参战诸将领皆努力奋战,请酌情嘉奖。儿臣已整顿兵马,安顿防务,不日即可回朝……” “好!好啊!”林星辰叹道:“紫儿果大将之才也,所奏一切不用再议,直接着有司照办,具折向朝廷报捷,各地准备迎接大军凯旋!” *** *** *** *** “月牙儿……要准备回去了哦。”朝阳下的宁远城边,紫藤拍了拍似乎在发呆的师妹。 “可是……莎莎还没有回来。”月牙儿似乎有些伤心。 “她大概回家了吧。”紫藤安慰道。 “是吗……家……”月牙儿继续呆看向兽人国的方向,却没有发现身后师兄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那一丝异样的色彩……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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