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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十三卷

2016-05-23 17:27:39

  【第十三卷】内容简介:   芳琪约了龙生深夜出海,到么她有什么和龙生谈的?会不会帮龙生医不举之症呢?   芳琪向龙生大谈身世,龙生听后会可怜,还是多踩一脚呢?   邓爵士的婚礼能否顺利举行呢?红衣女郎上庭了,不知法官会怎么判她?   这一集出现不少新人物,包括首富之子也找龙生,到底有什么事呢?   新恶人登场了,绰号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这是什么意思?      【第十三卷】第一章:海中谈判   谢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门外等候了三个钟头,接著要我陪她乘游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游艇大约航行了十分钟,就停泊在宁静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游艇的露天平台上,一面谈一面喝著红酒。当她提起影带的事,我开始感到束手无策,毕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儿,我不知该怎样应付她,但没理由无条件把影带交还给她吧?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再次开门见山不悦的说。   刹那间,我的思绪很凌乱。我该不该用影带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胁不了她,事情必会闹到邵爵士那儿,到时候,我不但得乖乖就范,甚至其他人对我也会另眼相看,尤其是邓爵士,那我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点,谢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后,她便匆匆赶回家装扮,显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现。而我多番的窥视,她发现后不但不动怒,还以撒娇的语气挑逗我,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不管怎样,我不能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错,更不可以让芳琪损我英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带在我手上,我是庄她是闲,只要不和她正面闹翻,她始终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会勒索你呢?」我笑著说。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问。   「我会把影带还给你。」我望著芳琪性感的乳房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瞪著我。   「你真的会把影带还给我?」芳琪好奇的重问道。   我点点头,接著拿起红酒杯走到船边,望著一片大海,心想这回可真是亏了大本,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周月桐律师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谢谢!」芳琪拿著酒杯,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一对汹涌弹实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视线范围之内。我忍不住利用眼角,从鸿沟偷瞄了一眼,隐约中,似乎窥见乳头的影子,可惜灯光不足,无法清楚看见乳头的颜色。   芳琪似乎发现我的眼睛在窥探她胸前,羞怯的红霞,迅速泛满俏丽的脸蛋,而她紧闭双唇的呼吸,无意中,已推动阵阵的波涛……   「你……」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转过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对著我。   我趁芳琪转身之际,急将把脸凑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可爱,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洁白无瑕。然而最兴奋的是,我目光滑至她弹实股肌之际,意外地发现了诱人的股沟,竟暴露在我眼前……   「其实你也不用说谢谢,要不是当日我犯了错,而遭受上天惩罚我得这个病,也许我会威胁你也说不定。」我叹了口气说。   「哦?你会威胁我,那你想怎么威胁我?要钱吗?」芳琪转过头说。   我对著芳琪笑了一笑,接著和她轻轻碰了一下酒杯。   「我龙生怎会要你的钱,我又不是没钱,只想威胁你和我欢好。」我壮起胆子说。   「威胁和我欢好?」芳琪羞怯的说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吗?你羞怯的样子很甜、很美、很好看,当我第一眼看见你,已经被你的艳色所迷,但碍于自己的身分低微,故不敢对你有非份之想。要是这份证据早几个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见到的可能是个卑鄙无耻的龙生。」我大胆的说。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的威胁只能是幻想,你忘记我乾爹了吗?」芳琪问了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见过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处吗?我又不曾打过他的主意。换句话说,他对我有什么看法,我并不在乎,更不会因为他,而放弃威胁你。」我笑著说。   我借这个方法吓唬芳琪,毕竟影带还没交还给她,这个威胁仍是存在的。然而,刚才那句话也表示,我并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胁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财神爷是邓爵士,他是我乾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吗?」   芳琪显然想利用两位爵士来压我,看来她心里是十分的紧张,而她刚才的镇定,也许是装出来的。   我必需循序渐进的给芳琪压力,就算占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树立我龙生之威,免得她以为我是拍马屁的江湖术士。   「芳琪,平心而论,你认为邓爵士对你有好感吗?他会因为你而不要我这位师父?别忘记我被关在警察局中的时候,你曾当面指责邓爵士,目前他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这个病,他肯定和你誓不两立,以他的脾气和身分,到时候,恐怕邵爵士也压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吓升级。   芳琪听了后,身体不禁抖擞了一下。   「芳琪,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如果我贪钱的话,早已投靠张家泉,如果我想拍马屁,第一个也是拍张家泉的马屁。他给我的合约是五千万,加上其他的一切,总值是两亿三千万。亏你这位大律师,还说邓爵士是我财神爷什么的,你的想法实在肤浅呀!」我再次狠狠的唬著芳琪。   芳琪听了我说的这番话,态度反而变得镇定多了,这点令我很意外。   「龙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彻,确实不简单。每个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厉害之处,你的成就,也说明了这一点。」   芳琪把红酒瓶拿过来,将酒倒入我俩的杯子里,当她想把酒瓶抛出海面的时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师又想犯法了?」我笑著说。   「我选择来这里和你说话,就是不用担心后顾之忧。」芳琪笑著说。   「嗯……这样吧,你给我一根秀发。」   「为什么……」芳琪好奇的问。   「别问,我来帮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边,拔下一根头发,接著自己也拔下一根头发,接著把两根头发放入瓶内,并将瓶口塞好交给她。   「芳琪,来,许个愿,然后用力抛出去,让它把我俩的头发和愿望,带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闭上眼睛似在许愿。   「龙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给我说。   我也依样画葫芦的许个愿,然后将酒瓶交给芳琪,最后由她亲手抛出海面。当酒瓶抛出海面后,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是高兴、是兴奋的。   「你许了什么愿?」我笑著问。   「不告诉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递了给我。   我和芳琪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觉,总觉得她对著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还是我对她产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芳琪,刚才你说到成就,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成就,就算有也不会觉得开心,毕竟我已是个废人。这几天看见巧莲和静宜,我的头也抬不起来,心里觉得亏欠她们了……这个劫也太残忍了。」我摇头叹气说。   「龙生……那个劫是真的吗……」芳琪望著酒杯小声的说。   「你认为我会用这个和你开玩笑吗?」我装起严肃的模样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天劫这回事,实在教我难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对风水神术,还是很怀疑,如果没有这回事,我又怎会测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乱猜,也不会猜测要深夜出海吧,你装扮成这个模样,哪像乘船出海呢!」   「这也是……」芳琪点头说。   「刚才你不是发现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吗?」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话题。   「是呀,你还说……当时不停的看,对了,有……反应吗?」芳琪脸红的说。   「没反应……」我叹气说。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听芳琪的语气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装扮,肯定是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大胆的多试一次,不过试之前,决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不管是壮胆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凶也好,起码酒后没那么尴尬。   「提起这件事心情又差了,来!多乾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里。   「这么大杯……」芳琪望著八分满的酒杯说。   「我想喝多一点,万一不慎说错话,也可以当是酒后乱语……」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说。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会说。   这招可管用,芳琪当然也不会错过酒后乱语的藉口,结果一杯八分满的酒,我俩都一起乾了。   「龙生,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哦!什么问题?」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后的芳琪,变得更加的娇艳媚人。艳红的脸颊、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铺上一层红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后的艳态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两点,显然已经勃起发硬。我猜是她体内的酒,加速了血气运行,不禁使我联想起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间的蜜道,也该是暖烘烘的了……   「我刚才问你不停的看著我,而你不能什么……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小声羞怯的说。   「哦……当然是我的关系……」我内心偷笑,脸上却装著无奈的表情。   「萧医生没说如何医治?」芳琪问。   「萧医生说了些安慰的话后,也只有猛摇头和一脸无奈的表情,其实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问题,他怎能帮到我呢?」我叹了口气说。   「难道真有天劫这回事……」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装扮,目的是想帮我吗?」我挑逗著芳琪。   「这……」芳琪支吾以对。   「你今天很美,我却辜负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我即时用手掩著脸,然后叹了一声,马上走到另一边,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别……」芳琪说到一半,可能见我走到另一边去,随即从后追上。   「龙生……别这样……以你对神术的认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自救的,最主要你别气馁,更不要自暴自弃,仔细想想有什么方法自救才对。」芳琪捉著我的手臂说。   「芳琪……自救?」我望著有些醉意的芳琪说。   「对!自救!」芳琪坚决的说。   「芳琪,我简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谢芳琪大律师……」我望著芳琪艳红的脸颊说。   「为什么呢?」芳琪好奇的望著我。   「我认识的谢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热情给我鼓励,教我十分怀疑。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我说过会把影带还给你,就必定会还给你……放心吧……」   「龙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带,但也希望你能医好那个病,免得日后见了你心里有愧,我实在不想欠你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绪?」我凝望芳琪的脸蛋说。   「龙生,现在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见你色迷迷的望著雅丽,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个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把柄,目的是为了我的人,而不是为了钱。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冲动,逼你说出想和我上床的条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谎言。」   谢芳琪实在不简单,竟以身试法,假如我是变态色魔的话,那她就遭殃了。   「结果呢?」我追问芳琪说。   「后来发现你色迷迷的偷窥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计划。可是今晚不做,下次也得做同样的事,因为影带对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订计划进行。谁料,你竟无条件答应把影带还给我,也让我知道不是由于我乾爹的压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说的……」   「相信我说的什么?」我好奇的问。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侦探,自作主张的跟踪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踪我。加上你刚才在我面前,提起对不起巧莲和静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对我有邪念,也深信你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内疚的推动下,主动劝你别自暴自弃,确实是发自内心,你千万别气馁……」芳琪坦白的说。   听了芳琪的表白,心想还好没有向她说出什么条件。最好笑是这位大律师,以正常的推论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处事小心,还是自作聪明了?   「芳琪,这不是气馁或不气馁的问题,是天数所定。」   「龙生,我相信天数所定,但也有人力胜天这回事。如果肉体受创无法医治,那就无话可说,但你说的什么天劫,我相信不会是一辈子吧……」   「我龙生会有什么人力,只不过是让人瞧不起的江湖术士罢了……」我叹气的说。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顶著我的鼻尖。   「龙生,我谢芳琪不会看错人。你之前给我的印象,是个混饭吃的江湖术士,甚至误会你向我施手段。但经过你巧计让红衣女郎上勾,见你以德报怨对待仇人和她的儿子,见你承受刘美娟和静雯的冤屈,我对你已另眼相看,并且重新评估你的为人。」   「重新评估我的为人?」我不解的说。   「是呀!当初我以为你等待机会,要在我乾爹身上得好处,所以一直都防范著你。但听了张家泉给你的好处之后,觉得你不是贪财之人,开始重新评估你的人格,所以我对你有信心,对你的能力更不会置疑,你必能人力胜天!」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顶了一下说。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动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弹一眼。   「没有那股动力?难道刚才或现在的偷窥,也没有动力?」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   芳琪刚才已经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离,仅隔两寸空间,她这顺势一挺,简直是把乳球压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软坚挺的弹力,令我身体酥软,呼吸加速……   随著呼吸的加速,欲火也快速燃起,内心无比的冲动,甚至想把芳琪拥入怀内,狂搓她饱满的丰乳。可是冲动的龙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随著腰部的疼痛,很快又软软垂下,我了解这情况都是雅丽所赐,但它软得却正是时候。   「芳琪,不是没有动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动力,但下半身却无动于衷,不信你摸摸看……」我说完马上把芳琪的手,摆在我的软虫上。   当我把芳琪的手摆在我龙根上,吓得她急忙把手缩回,从她慌张的神态和自然反应的矜持,我怀疑她可能是处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没可能是处女吧?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礼……」芳琪慌张的说,接著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应,和我刚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许她也像我那样,心里偷偷发笑,而不敢正视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举起酒杯和我对碰,看来她没有动怒,只是不想望我罢了。   「芳琪……之前我在网上见过一种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这种产品,难道你有买来用?」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也够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说假话,不就等于在超人面前扮怪兽,那就看我如何把你这只怪兽给收服。   「我昨天买了回来,但我和巧莲使用后感觉没有效用。后来上网多看一遍数据,上面写著,若和喜欢的伴侣使用,刺激体内的激素,会有事半功倍之效。看了之后,希望也跟随破灭,想找到真正喜欢的伴侣,谈何容易!」   「为何呢?」芳琪好奇的问。   「如果对方不够条件,我又怎会真正喜欢,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么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语气说。   「喜欢和真正喜欢是两回事,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欢的伴侣,共渡一生呢?」   「这……也是……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离婚……」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试用「催情香薰」,你会帮我吗?」   「什么?」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试「催情香薰」,虽然我知道没什么效用,但你刚才鼓励我不要自暴自弃,所以我听你的话,给自己多一个机会。」   「但要和你真正喜欢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你自认不够条件吗?」我将了芳琪一军。   「这……」芳琪紧张的拿著酒杯,似在想些什么。   「哎……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胜天呢?人心已经难测,又怎能测出天意呢……」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   【第十三卷】第二章: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为难,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穷巷。若她后退一步,表示之前对我的关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会妥协于我的要求,毕竟我手上那卷影带,还没真正交还给她,因此她内心必有顾忌。况且刚才她已经碰了我的下体,料想我是无法进行床事,于情于理,她表面上也要应酬我一次。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果然中计,但她会开出什么条件呢?   「真的?什么条件呢?」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我的出发点是想帮你,但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带交还给我,万一真的出现奇迹,你绝对不能侵犯我,明白吗?」芳琪羞怯且严肃的说。   「前面两个条件我能答应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犯你,我又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呢?数据上说「和喜欢的伴侣一起享用,以激发体内激素」的意思,便等于是进行床事,相信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而你所指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进入我体内,我是来帮你突破那个问题,并不是当你泄欲的工具,现在你清楚明白我说的吧?」芳琪不敢正视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点意思,但进行香薰这件事,绝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以后想突破就会更难。虽然我是完全没有信心,但试之前也想做好准备和沟通,我怕成功在望之际,遭受你另加限制,导致无法顺利进行,而步步受阻。言归正传,我不能侵入你体内之外,其他床事的动作,是否可以进行呢?」我紧张的问。   「可……以……」芳琪说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宽衣、抚摸……」我还没说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说下去。   「你不用那么多,总之,你不能侵入我体内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认为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我也都答应,现在拜托你就再别说下去,羞死了!」芳琪用手掩著脸说。   「好!我们乾杯为誓!」我倒了酒给芳琪说。   「我谢芳琪说的话便算数,不用下什么誓言,这杯当预祝你……成功吧!」   「好!乾!」我开心的说。   「对了,龙生,我还有一个条件和一个问题。」   「什么条件和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我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吗?」芳琪小声的问。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听从数据所教的。那条件是什么呢?」我坚决的说。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接下来这个也不算是条件,毕竟我不是随便的女人,绝不可能约好便上床干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与你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譬如吃饭、看戏、走走什么的。总之,最好是浪漫,还有别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齐的西装,彼此都尊重这个约会,好吗?」芳琪微笑著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尊重这个约会。」我开心的说。   「谢谢!乾!」芳琪和我乾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虽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么多酒,身体一定会很累,这样吧,你驾船回码头,我驾车送你回家。」我关心的说。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说。   「芳琪,天亮这一刻是最冷了,酒气也抵御不了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别著凉了。」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后,接著再次欣赏她的小脚,并为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会那么细心,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身边的女人,不是喜欢你的钱,而是喜欢你的细心。」芳琪笑著说。   「回去吧,小心头。」我扶著芳琪说。   「谢谢!」芳琪接受我扶著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说道。   「什么事?」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嗯……」芳琪点点头,接著把脸颊迎上来。   「我想亲你的嘴……可以吗?」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嗯……」芳琪这次闭上眼睛,把嘴迎上。   「谢谢……」我终于亲在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唇上。   这个吻虽然甜,但无意中却吻出个问号。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对我态度转变,而且让我亲吻,她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暂时也别想这个问题了。   带有少许醉意的芳琪,总算成功的把游艇驶回码头,可怜了那个游艇的负责人,吹了约三个钟头的海风,我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多给了他一点小费。   「龙生,你出手倒很阔绰。」芳琪走到停车处说。   「我们出海看星星喝红酒,而他在码头饱受海风的吹袭,给他多点小费是应该的,起码我也要顾著你的面子。」我笑著说。   「嗯……不错……挺有风度的……」芳琪掏出车钥匙。   「芳琪,让我驾吧,你也累了。」我体贴的说。   「嗯……」芳琪把车钥匙抛了给我,接著她自己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   「来,我帮你扣上安全带。」我避免芳琪说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带,过程中不敢触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但安全带贴在她饱满乳球的鸿沟上,确是十分的诱人,不禁也多望了两眼。   「你又看什么了?」芳琪娇憨的说。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开车吧……」芳琪羞怯的说。   「芳琪,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看见你娇憨的模样,很迷人……」我开动了车子。   「你第一次看见我娇憨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坐在我车里的驾驶座上,这种感觉很怪。」芳琪把头倚在座位的头枕上说。   「芳琪,你是说这部车没有男人驾过,还是你所有的车,都不曾有人驾过呢?」我问说。   「是所有……的车……」   「芳琪,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我只相信自己。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芳琪好奇的说。   「不妨告诉你,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都会倒霉的。静雯遇上车祸、碧莲背叛、静宜遭人辱骂、刘美娟心智被阴邪蒙蔽,而今你的脚受伤……你害怕吗……」我叹气的说。   「我不怕!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命运……」   一般有大张文凭的饱学之士,都不会相信命运,性格倔强的芳琪,当然也不例外。   「芳琪,你等我一会,我下车买些东西。」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我看见路边有一间药房开了,心想芳琪难得扭伤了脚,该趁这机会讨好她,于是下车卖了一瓶跌打药油,和一盒止痛药。   「你……」芳琪望著我手上拿的药品,欲言又止的,但脸上隐约中露出一丝笑容。   过了没多久,我总算把车驾到芳琪楼下的停车场,我说总算这两个字,表示路上没接到交通警察的罚单或发生车祸。   「芳琪,让我到你屋里坐一会,好吗?」我把手上的药品拿给她看。   「好……吧……」芳琪想了一会说。   「谢谢……」我心花怒放的说。   「傻孩子……」芳琪不禁笑了。   我能够进入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家里,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毕竟她的身分是大律师,这次肯让我这么早陪她经过管理处大门,再搭乘电梯上楼,是何等的美事,而她口中竟向我吐个「傻」字,喊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电梯来到二十楼,当芳琪打开大门的时候,看见墙上挂了一个很大的「忍」字,这个忍字虽然写得很好看,但我对这个字没有好感之外,甚至有些讨厌。   「进来坐吧……」芳琪语气有些勉强的说。   「谢谢。」我脱了鞋走入屋内,发现这里的面积约有一千多平方公尺,算是非常不错的高级住宅,窗口对出看见大半个维多利亚港,如果到这里看烟火,肯定是最佳看台。   芳琪果然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家具都是以粉红色为主,就连那个装满鞋子的八层鞋柜,一样都是粉红色。   「这里布置得不错,一个人住?」我知道说错话了。   「当然是我一个人住,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客人,我平时不招呼朋友上来坐,乾爹他也没来过,对了,你不会想喝酒吧?」芳琪倒了一杯水给我。   「不!你也别喝酒了,看你脸上已有黑眼圈,快去冲个温水澡。记住别冲太热的水,你昨晚彻夜未眠,若消耗体内太多水份可不好,我坐一会等你。」   「怎么好意思要你等……」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放心,宝贝,我想你冲了凉之后,帮你揉擦跌打药油,因为涂上跌打药油后,便不可以碰水,要不然会风湿的,快去冲凉吧!」我温柔的说。   「你叫我宝贝?」芳琪愕然的说。   「你不是说约会之前,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觉吗?但我不想等约会的时候,才扮演浪漫,那种感觉太假也没意思,我想给你真正的浪漫。当然,我内心真正的浪漫,也只会给我真正喜欢的女人,明白吗?」我温柔的说。   「你摆明是追求我……」芳琪脸红的说。   「我龙生自知身分低微,不敢追求你这位大律师,但难得我有这个机会,可以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浪漫,我又怎能错过。总之,约会之前的浪漫,我是付出真心真意,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只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诚,好吗?」   「你别这样说你自己,因为我认识的龙生,是个态度嚣张,且自以为是的江湖术士,眼前的你,我倒有些不习惯,不过,我会留心你真诚之意,也谢谢你尊重我的浪漫。」芳琪尴尬的说。   「芳琪,约会之前,若没有第三者,我可以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吗?」我大胆进一步说。   「可……以……」芳琪犹疑了一会说。   「那没有人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宝贝,你不可以生我的气哦……」我捉著芳琪冰冷的手说。   「嗯……我……不说……了……我去冲凉……」芳琪脸红甩了我的手,直奔入浴室里。   此刻,我内心的兴奋是难以形容,没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谈浪漫,简直令我难以置信,缘份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若它要来的话,怎样阻拦也阻拦不了。   今天的转变也太大了,雅丽和我断绝关系,芳琪就突然出现,原想我还设计去威胁她、勒索她,没想到策划阴谋的途中,我竟和她竟堕入爱河……   我不停的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爱的感觉?记得芳琪向我提出三个条件的时候,我仍是不怀好意想施计把她占有,到底是什么时候,误中爱神丘比特之箭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芳琪闭上眼睛,答应让我亲的那一刻,我便中了爱神丘比特之箭!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担心芳琪疲倦,懂得关心她的一切。下车买药油的时候,我的视线仍依依不舍的望著她,当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就会很甜,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   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甚至当我短暂的女朋友,我也感到很好奇,想不出其中的理由。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飘来阵阵的清香味。   我回头一看,发现芳琪冲好凉,正从浴室一边抹著秀发,一边慢慢的走过来。   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虽然说睡裙不是透明的,但衣料仍属薄丝类,故有半透明的诱惑力,同时也把她性感的线条,若隐若现的刻画在睡裙上。虽然胸前已被胸罩掩盖凸起的两点,但丰满的乳球,随著抹发的摇晃,仍透出强烈撩人的春意。   「抱歉,要你久等了。」芳琪用毛巾抹著头上的湿发说。   「小心,你头发上的水掉在地面,可别摔倒了……」我过去扶著芳琪说。   「我脚上的伤已不碍事……」芳琪走到粉红色的沙发坐下。   「来……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抹乾秀发上的水珠。   「我自己来行了……你也该累了……」   「没关系,你的头发很美……身体放松点……」我赞叹的说。   芳琪果然很听话,把身体放松倚在沙发上。   「真没想到一夜的转变,你竟然会在我家里为我抹头,这简直是无法相信的事实,很舒服……」芳琪说到一半,忍不住发出了轻吟声。   芳琪的吟声不但好听,而且带著撩人的磁性,搔得我骨子里直发痒外,还差点被她的轻吟声所催眠。这次我只是在她头上轻轻桑拿,她便发出如此销魂的吟声,要是火龙插在她的蜜道里,那她的叫床声,不就……   我的手随著桑拿的动作,慢慢从脖子滑下至粉肩上,芳琪滑腻的肌肤,使我爱不释手。她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桑拿技术,当然我也乐得为她桑拿,除了享受粉肩带给我柔滑的手感外,睡衣领口两团若隐若现的高耸乳峰,也给了我一股无形的动力。   站在芳琪身后,视线居高临下潜入睡衣的角度,最适合不过,不但窥见两座饱挺的乳峰,还可以看见粉红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压得透不过气的诱惑。如今,望著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和手上轻按的滑肌,感觉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只差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弹力。   「好了,你也够累了,不过很舒服,谢谢。」芳琪回头笑著对我说。   「你的皮肤很柔滑……」我称赞的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触摸我肩膀的男人,平常就算拥抱,也会隔著衣服,过来这边坐……」芳琪牵著我的手。   我双眼发呆望著摸在我手上的玉手。   「怎么了?」芳琪笑著问。   「你牵我的手?」我心跳急促的说。   「男女朋友不该这样的吗?」芳琪脸红的说。   「应该……但我很紧张……你感觉一下……」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   「没想到情场老手的龙师父,也会有脸红心跳的一刻……」芳琪脸红,垂下头说。   「你笑我差劲……」我小声的说。   「不……我喜欢你对我有这种感觉……真的……」芳琪羞怯的说。   「我也喜欢你羞怯的表情。」我笑著说。   「龙生,我想你多答应我一个条件。」芳琪突然说道。   「哦?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大方的说。   「龙生,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约会之前,你别带女友在我面前出现,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幻想,也希望你尊重我这个临时女友,可以吗?」芳琪摸我的手心说。   「芳琪,我绝对会尊重你,更会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缘份。」我温柔的说。   「吻我……」芳琪闭上了眼睛。   我冲动的马上把嘴贴在芳琪的湿唇上,她也冲动的搂抱我。我拼命吮吸她的香唾,猛嗅她脸上的香味,此刻,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包括她体内散发的体香味,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觉中,也不愿意会有醒来的一刻。   唇与唇的交叠,我悄悄把舌头闯入芳琪的樱桃小嘴,随即四处的挑弄,甚至挑逗她的香舌,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也许她不曾接过吻,娇嫩香舌处于被动的状态,最后在我的带动下,她那条小舌终于开始懂得还击,是一场诱人的舌击战。   「嗯……」芳琪脸红的推开我,忙把羞怯的目光,转投在粉红色的地毡上。   「谢谢你!」我把芳琪搂抱入怀,再次和她唇对唇的湿吻。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但她惊慌中,脸上却是露出兴奋的笑容,这次的湿吻,足足缠上五分钟,而这五分钟之内,我完全没有色的冲动,只想专心的吻、真情真意的吻、没有邪念的吻……   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   「芳琪,太阳已经升起,你今天也够累了,我帮你涂上药油后,你就好好睡个觉,记住患处可别沾水了。」我蹲在她面前,然后把她的小脚架在我腿上。   「嗯……知道。」芳琪望著我说。   我将药油涂在掌心上,然后轻轻揉在芳琪的脚踝上。望著雪白脚板上的五只幼白娇嫩的脚趾,越看就越心动,冲动的想它藏入嘴里……   「痛吗?」我转过头问芳琪说。   「没关系……不是很痛……」芳琪微笑著说。   我的视线从芳琪脸上转移到她脚板上,途中被她修长粉滑的美腿所吸引,薄丝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线条,性感十足。而浑美弹实的腿肌上,铺上一层晶莹无瑕、玲珑剔透的雪肤。   突然,我发现芳琪原本摆在蜜桃上的玉手,现在已慢慢的移开,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张开。我再次望向她的脸颊,只见她把红得发烫的脸,朝向另一个方向,而不想正视我。   我的视线从芳琪双腿之间往内一窥,发现透明粉红色的花边内裤上,铺上一层黑暗之影,而这黑暗之影,不单只是透出内裤外,而且还牢牢印在内裤上,明显看得出是沾上水渍的效果。这片水渍是冲凉的水,还是蜜道流出来的春水呢?   芳琪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显然紧张的心跳加速,双拳紧握似在挣扎……   「你别看了……」芳琪终于把手摆回蜜桃的禁区上。   「哦……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去洗洗手。」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   走进浴室,我紧张的情绪才算平服下来,可是当我看见门后挂著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环颈套裙,还有摆在洗衣篮内的黑色花边内裤,体内再次翻腾熊熊欲火……   我即刻拿起洗衣篮里的黑色花边内裤,摆在鼻上深深一吸,这香味就是从刚才看的见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遗留下来的。我拼命的狂吸,甚至希望内裤上有毛发留下,最后,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来,急翻上衣乳贴的位置,狂嗅芳琪的乳香……   「嗯……」我闭眼沉思乳香给我的冲击。   最后,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门,两人以依依不舍的目光,结束今晚的约会。   【第十三卷】第三章: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发现巧莲、静宜还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她们是睡醒了,还是和我一样整夜都没睡过觉。   「龙先生。」紫霜看见我脸露喜悦之色说。   「紫霜,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紫霜只是把头垂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巧莲和静宜两人即刻冲了过来。   「龙生,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整夜没回来呀?」静宜冲过来搂抱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静宜脸颊一下说。   巧莲只是站在我面前,向我点头发出微笑,然后走进厨房,倒了杯咖啡给我。   「大家坐,你们是没睡,还是睡醒了?」我走过去在巧莲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我们当然没睡……」静宜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们三个都没睡,尤其是紫霜紧张的驾著车四处找你,找了你一夜,她怕你被张家泉或刘美娟捉去,不停在全港搜索。」巧莲说。   「哦,你到全港搜索什么?」我回头望向紫霜问。   紫霜微笑的把头垂下,但她红肿的眼睛告诉我,她曾经哭泣过。   「紫霜可尽责了,驾车到各大停车场,想找出刘美娟的名贵跑车,以便刺探你的下落,没想到居然给她找著。后来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她才较为安心,可是又怕会落在姓张的手里,接著又慌张了。」巧莲说。   「竟让紫霜找著刘美娟的车,看来她昨晚是停车场一日游了,哈哈!」我笑著说。   三女不禁笑了起来。   「巧莲,你怎么不告诉她们我去哪了呢?」   「我当然有说,但她们不相信。」巧莲解释说。   「我向大家道个歉,让你们慌了一晚,由于我手机没了电,所以失去联络,不过,你们也太紧张了,好好回去睡个觉吧!」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说。   「我替你准备……」静宜抢著说完直冲往浴室。   「怎么跑得那么快?」我笑著说。   「静宜这小女孩,可真担心了一晚。」巧莲笑著说。   「对了,巧莲,你安排房间给紫霜了吗?」   「我已经安排偏厅的大房给紫霜,中午我会为她准备睡衣和新的床褥。」   巧莲的安排最妥当,紫霜睡在偏厅的大房,就不怕会听到我们的淫叫声。   「我们要好好对待紫霜,尽量满足她的需要,别让她受委屈。」我对巧莲说。   「龙先生,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我从衣袋里抽出支票薄,写了几张支票。   「巧莲,你的户头不能没钱,这笔钱给你,这张二十万当是还给静宜的十五万,中午顺便到银行拿两张附卡的表格,我给静宜和紫霜申请附卡。」我对巧莲说。   「上次的表格还有用剩的,等会我拿给你签。」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   「紫霜,这张支票给你,买一些自己喜欢的,还有多买一些螃蟹给你父亲,他喜欢吃,知道吗?」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谢谢你。」紫霜有些感动的说。   「好了,你去睡吧!」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我先回房,如果有事要我去辨,请随时通知我。」紫霜说。   「好的。」我微笑著说。   回到楼上,浸在心连心的浴池里,没喝酒的静宜,原本是害羞不会脱衣入池的,这次不知怎的,竟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陪同巧莲入池,伴在我左右。   望著静宜脱衣服也是种享受,她习惯将手伸入裙内把内裤先脱下,然后将裙角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后,跟著是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才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来,胸前那对对弹实饱挺的大乳,当然也是主要的焦点。   「龙生,把这个垫在头部会比较舒服。」巧莲脱光衣服拿著沐浴乳踏入池内。   「谢谢!」我把头仰卧在靠枕上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   「龙生,雅丽怎么了?她不让你回来吗?」巧莲当著静宜的面问。   「你告诉了静宜……」我不好意思的问说。   「我告诉静宜了,免得她胡思乱想的。」巧莲说。   「静宜,我回来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想,该如何向你表白,除了怕你生气之外,也怕你小气而不理我……」我只好大方的说出来。   我心想巧莲会把雅丽的事告诉静宜,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龙生,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老实说,昨晚我是有些气,是气你事前没通知我便离开医院,甚至玩到天亮,也不拨个电话回来报平安,你不知道家里有人为你焦急的吗?」静宜嘟起小嘴说。   「静宜,我的手机没电,而老家的电话又搬来新屋用了,所以无法通知你们,况且我怕你小气,所以不敢对你说我和雅丽之间的事。」我忙解释说。   「龙生,这次算了,但以后有什么事,你坦白告诉我们,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气,只要你平安没事,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明白吗?」   静宜的大方,我真的有些意外,看来巧莲下了不少功夫。   「你和雅丽之间的事,圆满解决了?」巧莲问我说。   「嗯……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已经彻底爱了雅丽最后一次,也没有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昨晚向静宜说我对你有信心,同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把脚抬起来。」   巧莲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接著用海绵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   这一幕,好似我为芳琪揉脚的动作,我该把芳琪的事告诉她们吗?   「龙生,你昨晚和雅丽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静宜呀?」巧莲笑著问。   「有!不但想你们两个,我还想著另外一个人。」我说。   「谁?」静宜紧张的问。   「碧莲……」我望著静宜说。   「龙生……」静宜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静宜,我可没骗你吧,龙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巧莲笑著说。   「嗯……」静宜点头应了一声。   「龙生,站起来一会。」巧莲放下我的脚说。   我站起来,巧莲用手清洗我的龙根,最后把静宜的手也摆在龙根上。   静宜羞怯的清洗龙根,巧莲则洗我的屁眼,这一刻的感觉,十分过瘾,春丸不知不觉中被静宜的玉指搔得有些发痒,龙根对著她的脸渐渐抬起头,而她的脸似在逃避,但视线又牢牢的盯著……   「静宜,亲亲它……」巧莲的舌头,从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说。   静宜的手指持著我的龙根,犹豫不决的……   静宜这种犹豫不决的眼神,最为性感,娇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无法抵挡的媚力,此刻,我体内不禁气血翻腾,就是被这道诱惑力,引至火龙逐渐膨胀、难耐……   「静宜……」我轻轻的发出呼叫声。   静宜眉头一皱,接著将散乱的头发,往后一拨,张开小嘴把火龙含著,粗霸的龙根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   她那无奈且忧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怜又爱。然而肉冠遭受舌头的挑弄,最终,按捺不了内心那股冲动,只好双手推动她的头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数……   「噢……好……」我不禁发出快感的叫声。   机灵的巧莲,此刻也向我加把劲,她的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肌,将那条湿嫩灵活的舌头,插入我的屁眼里。   刹那间,我下体前后遭受快感的撞击,丹田的欲火,终于忍受不住,在静宜的小嘴里,狂射一炮!   「噢!」静宜惊慌叫了一声,即刻把我龙根吐了出来。   「静宜,对不起,我来不及抽出来……」我忙道歉说。   静宜弹出浴池,似乎想冲入洗手间,可是巧莲却把她捉住。   「别吐出来,快吞下去,别浪费,对女人很补的……」巧莲搂抱静宜说。   静宜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巧莲突然把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而且还是激烈的湿吻,静宜惊慌得不停拍打著水面,但巧莲的嘴仍是牢牢的亲著,始终没有分开,然而,静宜嘴里的龙精,恐怕已滑落她们的肚里了。   「巧姐……」静宜撒娇的拍打巧莲,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龙精,而发起小姐的脾气。   「哎哟,静宜呀!那可是补品哦……前晚你丢出的阴精,我不是也吞进肚里,如果下次龙生不吞下你丢出的阴精,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还你公道哦……」巧莲笑著说。   「哦……巧莲,你和静宜也……」我笑著说。   「巧姐,你和龙生两人联手欺负我……不依……」静宜脸红的用水泼向我和巧莲身上。   我和巧莲两人也联手用水泼向静宜,一阵欢笑的愉快声,结束这场性浴之战。   该是时候好好睡个觉,原本我以为齐人之睡没了,没想到,半个齐人的碧莲,现在由她女儿顶替,看来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龙生,睡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巧莲神色凝重的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昨晚紫霜到处找刘美娟的跑车,没想到她不但找到刘美娟的车,还打探到一个消息。」巧莲说。   「什么消息你就直说,别卖关子了。」我紧张的说。   「紫霜打探到,张家泉身旁多了位风水师,叫什么七步钉的。」巧莲说。   「七步钉?难道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对!就是金无常!」巧莲肯定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很厉害的吗?」静宜倚在我肩膀说。   「静宜,金无常是我师父的师弟,本应是我的师叔,可是师父说,他已被师公赶出师门,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师叔。师父曾经说过,师叔心肠极为阴险,如果他当你是朋友,那他就会身无四两肉,对你没杀伤力;要是他当你是敌人,那他就是你心里的七寸钉,要你终日不得安宁。」   「原来这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绰号,那他不是很可怕吗?」静宜问。   「我没跟他交过手,更没见过他本人,但我感觉师父也怕了他,师父说他手段十分阴险,喜用绝子绝孙的风水法。」我说。   「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不知道张家泉是否想利用他来对付你?」巧莲问我说。   「我不知道,但「青乌序」没记载奇人之伴会半途丧命,所以你也不用怕。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操纵在我们手里的事,我们就听天由命,无论如何,我会先保护这个家,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我紧紧搂著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紧张……」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确实有些紧张,要不然也不会用力的扭痛巧莲。   「龙生……睡吧……」静宜亲了我一下说。   「嗯……睡吧……」我闭上眼睛说。   其实巧莲在我睡觉的时候告诉我有关无常真人的事,这样会导致我失眠,毕竟这个对手太可怕了。   我心里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经安排好日子给我过,为何还要安排那么强的对手出现呢?   好比我刚刚认识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这位美人之际,偏偏又让我爱上芳琪,上天真会作弄人。   人常说,上天弄人,莫非上天只会弄人?   我是否该向巧莲和静宜表白,关于我和芳琪的事?   种种的忧虑在心里,唯一奇怪的是,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竟是挂在芳琪正门口的那个大「忍」字。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师父,我约了邵爵士喝茶,谈筹备结婚的事,你也过来好吗?」邓爵士说。   「好的,我刚起床,给我三十分钟。」我伸了个懒腰说。   「可以,四十五分钟也行,在西贡……」邓爵士说完地点后便急著收线。   我拖著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牙刷、刮胡刀,一切已准备好摆在洗脸盆上。   当我洗了脸走出浴室,发现衣柜摆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西装,另一套是便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时巧莲都会问过我才准备的,今天怎么会不一样呢?   突然,我发现化妆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我拿起一看,原来巧莲和静宜出去办我早上交待的事,早点她也为我准备好了。巧莲办事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放心。   心血来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没有?算算手指,她应该也睡了八个钟头,最后还是决定和她通个电话。   「芳琪,睡醒了吗?」   「睡醒两个钟头了,你刚睡醒吗?」   「是呀!刚才邓爵士找我喝茶,想谈筹备结婚的事,你乾爹有叫你一块去吗?」   「没有,可能你们男人谈大事,不想有女士在场吧!」   「怎会呢?雅丽也会去……这样吧,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好吗?」   「我们一起出现,怎么好意思呢?不行吧……」芳琪用犹疑的语气说。   「没关系,我们两人身上有一件公事,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算是约我吗?」芳琪笑著说。   「是呀!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约你,可以吗?」我笑著说。   「好吧,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约我,那我就……听你的话……出来……」   「那我三十分到你楼下。对了,你想我穿西装,还是便服呢?」我体贴的问。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天气又那么热,当然是穿便服啦!」   「女朋友喜欢我穿西装,所以为了尊重女朋友,特来问一声嘛!」   「是啦!知道你细心了,等会见吧……」芳琪说完即刻收线。   当我挂上电话后,内心不禁发出苦笑,没想到我龙生也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要是给巧莲听见,准给她笑死。不过,刚才肉麻的对答,却不是刻意装扮的,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   爱情的魔力,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   穿上了牛仔裤,配上自己挑选的方格米黄色短袖汗衫,当走出房间的时候,最后决定把西装也放在车上,以防芳琪变卦。   走到楼下,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今天想办点私事,你就放假陪父亲吧!若我需要你的时候,便会找你。」   「是的。」紫霜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说。   「紫霜,现在红衣女郎已经被捉,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趁这十九天陪陪你父亲,好好当十九天的孝女,多买一些螃蟹和啤酒给他,知道吗?」我安慰紫霜说。   「龙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心里也很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吩咐,请随时通知我。」紫霜点点头,眼睛有些微湿的说。   我突然对这个孝字有所感触。   「对了,房间住得惯吗?如果不习惯,可以随便挑选,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千万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添购,可以随时向巧莲说,知道吗?」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说。   「知道,谢谢龙先生。」   「今天我要用车,你出去就搭乘出租车吧,车资算我的。」我笑著说。   「嗯……」紫霜微笑著说。   「好了,需要我载你出市区吗?」我穿上运动鞋说。   「龙先生,我暂时不出去,我先等巧姐她们回来,顺便看著屋子。」紫霜送我出门口。   我点点头驾车出去,心里想紫霜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   一路上,想起紫霜父女俩,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不禁有所感触和深表同情,希望紫霜能尽最大的孝,让关先生开心的离去,紫霜的孝义,也许是关先生这一生最大的财富。   眼见关先生父女俩的孝义,使我联想邓爵士父亲的遗体,深感有愧。   昨天,我借用风水的问题,迟迟不让林老先生入土为安,目的是想用来胁制邓爵士继续支持我,并且鼓励他大举婚礼。   此刻想起,不禁对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试问日后哪还有脸面对徒弟,甚至翻阅「青乌序」也没勇气了吧!   不行!我不能继续错下去,不能对不起曾给我一百万美金的林老先生!   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事情又不是无路可退。   唯一担心的是邓爵士会不高兴。同时,也担心雅丽误以为我过桥抽板,破坏她的好事。看来我必需找个好藉口,以便他们心服口服。   最可怕的是背后出现了无常真人,如果我支持先办喜事的话,万一他出面以孝字来指骂我,那他不就占了上风?   邓爵士也许名誉会受损……   哇!我真是自掘坟场呀!   车子经过花店,心想我第一次约美丽的芳琪出来,理应送上一束花,以表心意。   于是,我下车挑选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顺便也订了两束送回家里,一束给巧莲,另一束给静宜,希望她们会高兴。   终于来到芳琪楼下,原来芳琪已经在大厦门外等候,当她看见我的车,马上向我挥手示意。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为芳琪打开车门说。   「没关系,你没有迟到。」芳琪坐上车说。   「送给你的。」我把花递上,接著亲了芳琪的脸颊一下。   「谢谢!果然做了男朋友该做的事,我以为你不会呢……」芳琪开心的笑著说。   芳琪今天的装扮,我从来没见过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吊带的小背心,外面加上长袖的薄外套,黑色的牛仔裤下,配上黄白色的运动鞋。   「芳琪,你怎么穿运动鞋,你的脚还没好……」   「我的脚没事了,不用担心啦,开车吧!」芳琪笑著说。   芳琪的心情相当不错,笑起来也特别灿烂,而黄色小背心上的饱挺乳峰,随著动作起伏摇晃,而背心的吊带旁,露出一条透明似鱼丝网的塑胶带,我想那是用来支撑无肩带胸罩用的吧,毕竟她的乳房也太丰满了。   「你怎么还这样看呢……」芳琪脸红的说。   「我看见你这边露出一条塑胶带,所以在想该不该告诉你……」我戏弄芳琪说。   「哦……」芳琪脸红,马上将胸前的塑胶带藏好。   「芳琪,这条带有什么用……」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你别问,不告诉你……去问你的女人吧……」芳琪装出生气的模样。   「好啦!不问你啦……这是你要的影带。」我拿出身旁的影带说。   「龙生,你怎么……还给我了……我们的约会还没……」芳琪惊喜的说。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起码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我怎能不把影带还给你呢?」   「嗯……谢谢,我会遵守我的承诺。」芳琪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接著忙用手抹掉遗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   「很甜的一个吻哟!」我开心的说。   「开车吧……迟到了……」芳琪脸红的说。   我和芳琪讲好一起出现的藉口,但我却不敢告诉她,她手上那份影带是拷贝的。   【第十三卷】第四章:谢芳琪的身世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著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著。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著我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著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日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   「龙生,老邓和你说话,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乱如麻,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著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吞吞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我欲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吸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著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著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犯上此错,要不然,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后不管怎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吸取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著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著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著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著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著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著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能,我喜欢有智能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著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乾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著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奸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奸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馀,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乾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著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著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著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著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著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庄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我手提著西装走入大厦内,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   然而,芳琪面对管理员的时候,脸上挂著满面春风的神采,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傲,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   走进芳琪的家里,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忍」字。   「芳琪,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这样会与屋内祥和之气对抗,不好哦……」我脱下鞋子说。   「是吗?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脱下运动鞋说。   「我们处事在于脑,心和脑是互助的,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试问怎能身心愉快,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就是容易面露于色。你已经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你知道吗?」我分析著说。   「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芳琪好奇的问。   「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乾爹、紫霜拒绝当乾女儿、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我淡淡的说。   「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芳琪笑著问。   「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因为这间屋的风水,已经给你带来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我推测说。   「是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芳琪惊讶的说。   「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排住宅耸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对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遥望之处,有个朦胧的小山,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似在变幻中发出微笑,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我分析说。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远山含笑可分两种,一种是喜笑、一种是苦笑。若苦笑的话,君臣之分也可变成叛臣之众,属岌岌可危。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那面前的海,变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红色为主,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这粉红色最适合不过,天意……」   「哦……竟有那么大分别,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问。   「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实在难配颜色,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木黄两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冲突且心烦之事,便会接踵而来,而黄色恍如被水侵蚀之色,祸病四起。唯有粉红色最合适,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既不是风水师教你,难道还不是天意吗?」我笑著说。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说。   「芳琪,远山含笑之喜笑,嫣红之笑、姻缘之笑、千里一线之笑,然而,你以粉红色为主,迎合桃花之兆,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加强桃花之运,想必你搬来之后,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著说。   「嗯……这倒是给你说中,难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   「芳琪,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我苦笑著说。   「为什么呢?」芳琪笑著问。   「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我苦笑著说。   「以你的风水神术,要怎样才能改变,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芳琪笑著问。   「嗯……那就把忍字,换成一张龙的图像,来个真龙乍现,除了增强君的气势,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可以吗?」我笑著说。   「我……不知道……我换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间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给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著她那摇晃的弹臀,消失房间外……   随著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大门,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突然,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而没有完全关上,我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关门,还是正在化妆,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只见房间有些影子,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不会有身影移动吧?于是,放轻脚步的走上前,躲在房门边,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   这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长裤已经脱下,身上仅有胸罩和内裤,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裤,而且每件摆在身上对著镜子挑选,结果重复了十多次,终于手上拿著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裤,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   突然,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双指轻轻一弹,便将黄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接著,翻起罩杯,把胸罩丢置床上,戴上刚才挑选的粉红色透明胸罩,随即半弯娇躯,将胯间的小内裤脱下……   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得我全身发热滚烫,龙根坚挺的竖起,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可惜,当我想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她又移动了身位,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屁股,却无法窥见诱惑的蜜桃……   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我马上冲进浴室,狠狠的套动火龙,我必需把欲火泄出,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果然,脑海里想著刚才火辣辣的一幕,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射出,实在太兴奋了!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一阵清香味扑鼻,精神一振,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晶莹珠润的耳珠,戴上闪烁的钻环,两片诱惑的湿唇,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把芳琪弹实的高耸乳球,半裸式的抛出衣外,教人看了呼吸加速。这套晚装不算暴露,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小腹不可多出半点脂肪,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然而,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   突然,我发现这套晚装,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而这片空白之处,除了有细条的连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体真空的错觉,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惑,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   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是能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更严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种期待的目光。芳琪身上这套晚装,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芳琪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   「芳琪,你真美……」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   「谢谢!你的领带歪了,我来帮你……」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   近距离对著芳琪诱惑的乳沟,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发醉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时平服心跳……   「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间,接著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鍊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牵著我的手踏出门外。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也许芳琪的晚装成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为芳琪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才上车。   「芳琪,我们去哪吃晚饭呢?」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   「我们去「富之庄」吧!我是那里的会员。」芳琪笑著说。   我听了「富之庄」三个字,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随即扮成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那里的气派,不是一般有钱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后,接著便收到取消会籍的邮件。   不过,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芳琪肯带我去「富之庄」,无疑是向富豪们公开,我和她的关系。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终于来到「富之庄」的入口处。   六个登记人员,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接著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边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写著几百样的不行,譬如照相机、手机、摄影机、宠物、随身听、毒品等等……   机警的芳琪,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她马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结果,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获准将车辆驶进。   从门口驶进「富之庄」,还有一段路程,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路的两旁是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还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饲养了很多只的红脚鹤,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   「龙生,你看那边有几只鹿!」芳琪兴奋的说。   「不!那是马!」我戏弄芳琪说。   「什么马,明明是鹿,怎会是马呢?」芳琪叫著说。   「哈哈!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我笑著说。   「你戏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更逼著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导致性格内向、冷傲,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实属可惜!   车子随著路示牌,驶入一座山洞。这个山洞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洞天,原来里面是个水族馆,饲养不同类型的鱼,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不但有大海龟,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   「龙生,你看魔鬼鱼呀!」芳琪开心的说。   「是呀!哇!龙趸呀!」我兴奋的叫喊说。   经过奇趣的路程,我们的车终于来到「富之庄」的正门口。门口有两头大象,看见我们的车子,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   我们把车停下,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接著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礼,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真够气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车的时候,手里拿著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   我和芳琪两人牵著手,走在红色的地毡上,当进入大堂的时候,如潜入海底的水晶宫似的,两旁包括头顶,游著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梯,当升上去的时候,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只能手和手紧握,互传心里澎湃之感。   电梯的门打开,是金碧辉煌的一面,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不管是面对的,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奇怪的是,我们经过之处,没有碰见第二张桌,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   「谢小姐、龙先生,您们好,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欢迎两位的光临,请指教。」汤米经理递上名片,并向我们鞠个躬,接著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烛,和送上蒸馏水。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笑著鞠个躬,面向我们弯著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著把披肩取下说。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可吓了一跳,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我开始怀疑这里的营业额,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不过,香港人就是那么怪,不贵反而没人看得起,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我牵著芳琪的玉手小声说。   「嗯……」芳琪笑著应了一声,接著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   「龙生,这里的价钱……」芳琪提醒我说。   「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难得你取回影带,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对吗?」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   「是!没错,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芳琪把乳球贴在我的臂弯说。   「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悦的说。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   「我是安东尼,酒部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酒部经理说。   「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我礼貌的问说。   「哦!高贵的谢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看来当今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顾问笑著说。   「安东尼经理,这怎么说呢?」芳琪欣喜若狂,捉著我的手问酒顾问说。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著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笑著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著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著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著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著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著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计算机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   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   「哇!好漂亮!」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   「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芳琪牵著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著沉重的脚步,跟著芳琪后面走,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著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著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著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著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著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著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著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著笑著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著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著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著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著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锺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著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著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著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著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著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著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著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会话,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著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著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著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罗,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著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营业经理笑著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著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著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著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著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著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著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著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著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我解释说。   「哦……过目不忘?」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点头。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可是多了几个人,变得要重新布置。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我倒觉得物有所值,而且我们一起唱歌,气氛也很不错的。   「龙先生,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让你试试。」酒顾问说。   我看不见酒瓶,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   「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这瓶酒肯定是名酒。」鲍律师站起来说。   「我对龙先生的评价,最感兴趣……」周先生说。   「龙生……试试……」芳琪笑著对我说。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乾净,急著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可是,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发现其酒有浓重的咸味,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咸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内,慢慢的品尝。   「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味道咸酸带涩,不过,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级的酒,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看来酿制方面,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望著酒杯的酒说。   「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请稍等一会。」酒顾问转身拨电话。   「龙生,你品清楚了吗?」芳琪说。   「我品清楚了,这酒不是很好……」我对著众人说。   「龙生,你试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红酒就是红酒,骗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   「龙先生,请望向这部计算机。」营业经理说。   我好奇的望著计算机的屏幕,突然,计算机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间里。   「龙先生,小心对答,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龙生,称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我笑著说。   「龙师父,抱歉,刚听个电话,要你久等了。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但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李公子说。   「当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你请说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   「龙师父,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还有一间酒厂,可是不知怎的,具备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山脉,是否哪里出错了。」李公子说。   「这……」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   「龙师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就这样。对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再见!」李公子随即消失在计算机的屏幕上。   「谢大状!恭喜你呀!」众人忙取笑芳琪说。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而这个红苹果,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当然,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感觉好像在摆喜宴、戏弄新郎似的……   「周先生,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哈哈!」鲍律师笑著说。   「龙生,他们欺负我……」芳琪撒娇的说。   「哈哈!」众人一起欢笑的说。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庄」的总经理,亲自跑来房间,特地送上一张会员卡给我。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离去,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时,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当然还有李公子。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开心吗?」我搂抱芳琪说。   「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兴奋的说。   「嗯……龙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今晚我想……提前……我们的……约会……好吗?」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哎……」我叹了口气说。   「你为什么叹气?」芳琪问说。   「我怕……这么快便进行约会……那我们的情侣关系……不就结束了吗?」   「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   「不行的,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那约会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吗?」   「如果成功,人定胜天,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真正的情侣?」我兴奋的问芳琪说。   「嗯……」芳琪娇憨的点点头。   「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你肯给我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   今昨,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驾车朝她闺房进发。   【第十三卷】第七章:约会开始   怀著愉快兴奋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里,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今晚不回家里睡,免得要她们担心。同时,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望著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我已经热血沸腾的,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不过,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绝不能这么冲动,在演戏演整套之下,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望著她高翘的屁股,随她身后走进屋内。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她放下身上的披肩,开了冷气,随即拉起窗帘布,接著脸红的坐在沙发上。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隐约中,双腿之间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芳琪脸红小声的说。   「我……很紧张……」我坦白的说。   「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   「我们喝点啤酒……我去拿……」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   「我家里没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红酒,要不开瓶红酒……」   「芳琪,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刚才我们喝了太好的红酒,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感觉会很怪的。」   「随便吧……我们是否要……先冲凉……」芳琪小声的问。   「好呀!」我即刻回答说。   「那我先去冲凉。」芳琪说完,急著走进浴室。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平时面对女人,心里不但不会慌张,而且还很镇定,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但这次却惊慌失措,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难道对著心爱的女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形?可是静宜、碧莲、刘美娟,包括以前身边的女人,都是我所爱的,怎么偏偏对著芳琪,感觉会如此特别呢?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望著浴室发呆,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   没多久,浴室的门打开,芳琪身上围著大浴巾站在门外。   「龙生,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冲个凉吧……」芳琪说完,脸红的跑进房间。   望著芳琪性感的背影,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   「芳琪,白酒我准备好,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   浴室清香味扑鼻,突然,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写著「龙生,慢慢来,你会成功的!」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这刹那,我好感动,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还有多谢丘比特那枝「爱神之箭」。   摆在洗衣篮上面,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这套内衣裤我认得,就是出门前,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发现内裤护阴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渍,我忍不住摸著这片水渍,最后凑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香味,心想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   内裤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如果是喷上去的话,空间必有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心生一计,决定戏弄芳琪。   「芳琪,我没有新内裤,刚才那件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我打开浴门一条缝隙说。   「我有什么办法?」芳琪回应一句说。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里笑著说。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可是她家里怎会有男人的内裤呢?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龙生,这件你看可以吗?」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   「运动裤的布很粗,穿了皮肤会很敏感,没有别的内裤吗?」我继续戏弄芳琪说。   过了一会,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   「除了这条……没有了……」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而且还是花边镂空的款式,我喜欢这件,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外面则穿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   冲了一个凉,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厅,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应该点了催情香薰器。   这时候,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我整个人愣住了……   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红色睡裙,可说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甚至内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现在睡裙外,简直太性感了……   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间,可能她心里想著,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   「芳琪,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我垂下头望著她腿间的黑森林说。   「你想放弃,还是想改天再试?」芳琪惊觉的说。   「芳琪,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怕万一成功后,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还是真诚的爱,我有信心,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我牵芳琪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   「龙生,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但我怕很难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我怕无法配合你……」芳琪脸红的垂下头。   「什么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   「因为我没做过……没有香薰的话,我不懂该怎样帮你……我害怕……」芳琪紧张的手握拳。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表明是处女了,不禁感到异常的兴奋,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   「芳琪,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今晚已经教我心动了……」   「是吗?」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刚才……」我欲言又止的。   「刚才怎么了?」芳琪好奇的望著我说。   「刚才我发现……你内裤湿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著脸,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务,就是把她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羞的,喝杯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   「芳琪,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是否动情了?」我挑逗芳琪说。   「嗯……」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动情?」   「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   「平时你也会动情吗?」   「不会……」芳琪坚决的说。   「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   「会……但接著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吗?」   「你别这样问……我怎么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著脸说。   「你现在下面也湿了?」我进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许……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会话,心里很兴奋,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动情,也湿了?」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   「嗯……其实我很容易动情……」芳琪吸了口气说。   「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接著又压抑起来,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时机,便如洪水爆发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相信对你的生理或心理,会有很大的改进。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知道吗?」我长篇大论的说。   「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见众人对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欢有本事的人,更喜欢有智能的人,以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实在不简单,试问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样成功的攀上权贵,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说。   「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我摸著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还有令我感动的是,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瑰花。告诉你,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关心、宽恕和本事所迷倒,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   「芳琪……」我轻轻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我突如其来的说。   「啊?」芳琪惊讶的说。   「可以吗?」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点头小声说。   「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   「你想……摸我哪里?」芳琪听到我的话,问说。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嗯……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牵我的手过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但我已紧紧的捉住。   「芳琪,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我好不容易有这番勇气,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要她成为无法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当我的手摸在她饱实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最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   芳琪虽然紧闭双唇,但我感觉她的胸脯,欲迎还拒,发出沉重的鼻息……   「龙生……我……」芳琪闭上眼睛,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   「怎么样了……」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显已经春情大动,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的快感,而不敢叫出来……   「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我在芳琪耳边挑逗的说。   「龙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现在很兴奋,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   「嗯……很湿了……」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应,但仍是不行,你快将手插入裤内,让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够见到……快……」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   芳琪双眉一皱,脸红羞怯的,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著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   我望著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湿淋淋的看得我心动不已。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凑到我鼻子前,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当我鼻子用力一嗅,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且张开了嘴巴……   我学芳琪张开嘴巴,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著我。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不……」芳琪即刻挣扎著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惊讶中带著一种羞涩的美态……   「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当它是宝……包括你……」   「龙生……你……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发出诱媚的吟诉……   突然间,芳琪反客为主,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细嫩灵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与此同时,她两片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犹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   弹实丰满的玉乳,不断在我胸前挤压,绵绵的玉球,隔著一层轻纱,使我厌不胜烦,纤细的腰肢,在我双掌蠕动,然而,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放肆磨蹭……   「你……」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接著,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   这刹那的转变,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绝不能前功尽弃,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接著走入芳琪的房间。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宽阔的床褥,铺上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此刻,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而是粉红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才是主要的灵魂……   粉红色低胸睡裙,裸出雪白的玉峰,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显得高耸之外,还透出一股霸气。要命的是,芳琪见我追入房中,急忙转身背向著我,无意中,简短的裙角,已出卖她那弹实的玉臀,而丰腴弹实的臀肌,那条掩护玉臀的花边小内裤,不知不觉,已陷入臀沟里……   黑暗绝不是恐怖,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那件粉红色的花边内裤,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热血沸腾,充满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   面对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等于亡国的哀臣般,日后必无抬头之日,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眼下唯有图死一拼,才显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听我这一说,即刻转过身望著我,无言……   【第十三卷】第八章:芳琪破瓜了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间,接着说我要走,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机。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说。   「刚才妳已经碰到我的东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我们之间的协议,也算是告一段落,影带我已还给妳,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现在也还给妳……」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竖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欲迎还拒的她,终于放软玉臂,半睁半闭眼的模样,显得不知所措……   「是妳让它重获生机……」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我又怎舍得她缩回呢?   「如果妳讨厌或不喜欢,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绝不想我离开,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丝布,已沾满春液,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   「芳琪,妳的内裤已经全湿……」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   身体颤抖的芳琪,曾以双手阻拦,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她又脸红羞怯的将手慢慢缩回,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处于进退两难之间……   我成功剥下芳琪胯间湿透的小布,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当着她面前猛嗅。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不过,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以做窥探……   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必定苛痒无比……   「芳琪,妳已经动情,而且是春情大动,妳看内裤湿成一片的,看来也很兴奋很需要,是吗?」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不停挑逗的说。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   「我们还继续吗?」我进一步挑逗的说。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就……停止吧……」芳琪小声的说。   没想到,兴奋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车,可想而知,她的压抑能力是多强呀!   「那好吧!再见!」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离开芳琪的闺房,走出大厅的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些愤愤不平。正当我失望之际,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下身却光赤赤的。   「龙生……我们真的结束吗?」芳琪从后搂抱着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于妳,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侵犯妳……」   「龙生……别说什么身分的……」芳琪紧紧搂着我说。   「妳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以妳高傲的气质,会有平等吗?」   「有!离开办公室,我就是妳的女友,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吗?」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   「对!我说过,但我和妳的身分相差太远了……」   「不会!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   「不会?那我做的,妳也能做?」我挑逗的说。   「能!我会尽量做好……」   「那好!妳说的……」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体蹲下,掀起她的睡裙,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又怎会轻易便放开,不但不会放开,而且直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缝隙,随着呻吟声,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   「啊……你不能……噢……痒……受不了……」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此刻,已变成抚摸我的头,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发上,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变成南北的张开,犹如盛开的鲜花般。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后,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满腔欲火的舌头,身不由己的,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   「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道里,也绝非易事,除了蜜道狭隘之外,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三番两次差点滑出洞外。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以配合舌头的潜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且喊出销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   芳琪摇晃着屁股,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继续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   舌头奋力的挺进,没多久,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加快磨蹭的步骤,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芳琪呻吟的叫着。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开始挖进那条狭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阻挡手指的潜入……   「龙生,不要……啊……我是处……」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那损失的可是我。于是,我马上改变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时,芳琪被我这一吸,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嘶叫声。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临。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摇动下,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样,莫非芳琪的阴精,有这股芳香味,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吗?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接着扑到沙发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乱的秀发,她转过身如小鸟依人般的搂着我。这时候,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   「芳琪,妳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泪,刚才太兴奋,所以……」芳琪抹掉眼泪,羞怯的说。   「只要妳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么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妳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么妳……」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妳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就不能什么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妳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么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妳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   「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   「芳琪,让我把妳的睡衣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妳是主,我是客,妳怎么不牵我上妳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妳闺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我眼捷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   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么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妳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轻轻的抚摸,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   「嗯……嗯……」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么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么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么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没有人会带套吧?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   「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妳,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使她改变主意。   「嗯……你……」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说。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   「噢!龙生……你好……无赖……不要……」芳琪挣扎的说。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别弄进去……」芳琪呻吟的说。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而微微竖了起来。   「噢……龙生……求求你别……我受不了……」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热血沸腾的我,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   「什么那么烫?不!」芳琪拼命的挣扎,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   「宝贝……给我……」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   「不行……我们没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后退,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   「我明天给妳买事后丸!」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坚持的往后退,我就拼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无可退,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顽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   「龙生!不要,我们下次准备了才……」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着火龙向蜜洞推。   「不!龙生!不行!」芳琪坚持用手撑着。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况下,错手用力一扫,不但推开芳琪的手,而且还拍在乳球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噢!你!」芳琪惊讶的瞪着我。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内心原是受了一惊,可是她「噢」的一声,却令我有另一种想法。据我所知,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态,心想难道她刚才的叫声,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宝贝,原来妳喜欢这玩意。」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   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哟……」芳琪扭腰摆臀的,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扶着火龙的大肉冠,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开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着。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并且还是狠狠拍打,她喊了一声,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妳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   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妳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妳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妳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第十三卷】第九章: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著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著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   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漾著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著嫩桃,十分性感诱人……   「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著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   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   「不!龙生,我要赶著上班,快迟到了。」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著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著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著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著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   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著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著,而她脸露笑容牵著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出租车,要求出租车司机驾我的车跟著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出租车回来取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著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著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乾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乾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著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著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著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著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出租车司机,接著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著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数据,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我看著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放假期间,你尽量隐藏身分,这样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无常真人出现的话,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龙先生,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紫霜笑著说。   「嗯……对……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亲吧,暂时我会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联络我,你先回去陪父亲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请随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   「我们上房间谈。」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便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   「静宜,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我坦白的说。   「怎么你和芳琪也……」静宜不悦的说。   「龙生,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毕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儿,难得她是一位大律师,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当初我还怕她不尽责,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现在她既然成为你的女朋友,这样我也较安心了。」巧莲分析说。   巧莲的分析,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   「巧姐……这……」静宜望著巧莲,欲言又止的。   「静宜、巧莲,你们俩听好,以上所说的,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确实喜欢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我龙生没什么强,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但我不想为了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反对,我以后便不见她,并马上更换律师。」   「龙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我不会怀疑,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我们有差别,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巧莲理性的分析说。   「芳琪可以接受你们,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毕竟不想大家尴尬。」我说。   「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这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当做是朋友……」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我都不会计较,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莲对著静宜说。   「谁说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师,但我也是老师,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姐,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静宜不满的说。   「哦?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哈哈!」巧莲取笑静宜说。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不过,我还是要增加一些气氛,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   「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龙生身分低微,读的书又少,而且没有身分地位,论气势方面,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师,她成为我的女友,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个藉口,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给自己交待,有了交待,问题便不是问题了。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由,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了爱,是吗?」巧莲问我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著我。   「是的,你们不可泄露这秘密哦……」我提醒巧莲和静宜说。   「芳琪是第一次?」巧莲问说。   「嗯……」我点点头说。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始乱终弃呀!」巧莲说。   「是呀!我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静宜说。   「你们放心吧,我龙生很重视感情的。」我搂抱静宜和巧莲说。   「哦……原来你今天送花给我是有目的的……」静宜捏著我的鼻子笑著说。   「是呀!芳琪突然要买花,身旁的男士当然要给钱,我想她有的话,你们也应该有,我怎能冷落你们两个,所以订了两束给你们,这样做有错吗?」   「嗯……算你对啦!」静宜亲了一下我说。   「我要出去了,今天红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况如何。」我边说边换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静宜和巧莲两人送我出门口。   我约了邓爵士、邵爵士,还有捧著钱过来的陈老板,一起会合周月桐律师。碰面的时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绍,虽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错的友好关系。   「周律师,关于高太太的保释能顺利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顾儿子的理由提出保释,应该没问题,而问题是不知道保释金要缴多少罢了。」周律师说。   「龙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说她会弃保潜逃吗?」陈老板问。   「老陈,要是高太太弃保的话,那师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邓爵士笑著说。   「这……」陈老板苦笑著说。   「哎呀!老陈,如果高太太潜逃的话,保释金我还给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只要师父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邓爵士洋洋得意说。   「我怎会担心钱呢?」陈老板笑著说。   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高太太怎会潜逃呢?」谢芳琪迎面走来的说。   「谢大状,你好。」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好。」芳琪笑著说。   我发现众人的眼神互望著我和芳琪,心里总是怪怪的,也许是心虚吧!   「琪儿,为什么这样说呢?」邵爵士问芳琪说。   「因为受害者已经承认是场误会,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会撤销此案,但她在警局给的口供和化验报告,我已经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会潜逃的。」芳琪高兴的说。   「龙生,看来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问我说。   「是的,小建出世便没了父亲,我不想他也没了母亲,因此劝关先生放过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个周末,当作是给她一个惩罚算了……」我大方的说。   「嗯……这也好……饶人等于饶己……」邵爵士点头说。   「师父的心胸真是广阔,以德报怨的精神,我要学习……」邓爵士自言自语说。   「还有一个大好消息,刚才我和律政处的人碰面,谈起龙生假钞一事,对方给我说服,决定撤销假钞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我可不会花口舌要他们撤销此案,反正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们给打下去。」芳琪好胜的说。   「芳琪,刚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龙先生是……」周律师好奇的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乾爹认识龙生,所以当龙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谢谢你了,谢大状。」我即刻转移话题。   「应该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说。   「哈罗!龙先生,原来谢大状也在此,刚才我还想怎会在此碰见龙先生,原来他寸步不离的伴著女友,看来是最佳男友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强,法庭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鲍律师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绍。   我勉强的把鲍律师介绍给众人认识。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钉捣乱灵堂   我原以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两位爵士和众人的猜疑,没想到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   「龙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听你的事,顺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没想到你的女友谢大状,已经不动声色令律政处知难而退,撤销你假钞一案,恭喜你呀!」鲍律师向我和芳琪握手说。   「鲍律师,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谢的说一声。   「龙先生,我应该的,昨晚还没有多谢你的款待,那瓶红酒真的不错,物有所值吧。」鲍律师望着芳琪笑着说。   「芳琪,你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邓爵士笑着问。   「什么开始嘛……」芳琪脸红以问题当回答说。   鲍律师听邓爵士这一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怎么你们不知道的吗?我是否多事了……」鲍律师尴尬的说。   「鲍律师,你当然没错,要不然我们怎会知这这件大事呢?」邓爵士笑着说。   「琪儿,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龙生的为人也不错,是妳的福气,不过,他的官司未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反对?」我趁机推多一把,让芳琪无法掩饰下去。   「你们谈恋爱,我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对的,琪儿读的书也不少,这种事何必我来操心,况且她也该拍拖了,不对,记得琪儿和鲍律师两人关系,好像合不来的,我没记错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邵爵士,我和谢大状已经化敌为友了,这可要多谢龙先生当和事人,我和谢大状才会化敌为友。」鲍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龙生劝得了我干女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已经说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强,没说错吧?」邓爵士小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龙师父,真高兴在此见到你,我还没亲自多谢你帮了我儿子,谢谢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法官。   「蒋法官,此乃你儿子福星高照,他没事就好,不需要言谢。」我客气的说。   「什么?蒋法官,妳那位久病的儿子给龙先生医好了?」鲍律律瞪目结舌的说。   「是呀!龙先生三言两语,就医好我儿子,所以我向他致谢。」蒋法官开心的说。   「报章所传『现代赖布衣』之事,看来是事实了,难怪李大公子会那么尊敬他,请他喝十多万的红酒。谢大状,妳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鲍律师恭维的说完后,顺便简单说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给大家听。   「那当然,没本事怎能当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牵着我的手说。   众人听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身上。   这种感觉很怪,我原本很想他们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现在对着众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进去了。」周月桐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改日带儿子登门致谢,不打搅你了,再见。」蒋法官说完便走了。   「龙先生,电话联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请随时给电话我,当然约吃饭也行,保持联络!」鲍律师说完也走了。   「龙生,我们进去吧。」邵爵士说完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内。   我们一行人走进法庭,聆听红衣女郎的审讯,当法官的主薄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见高太太穿着那套红色服装,我心里就替她高兴。   「高太太今天没事的,因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这身红色打扮,肯定会没事。」我小声的对众人说。   「龙生,我怎么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陈老板猜疑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别笑坏人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这时候,法庭有一个人站着不停的说话,但他说的全是英语,我一点也听不懂。   没多久,法官终于开口说话,高太太的脸是先愁后笑,周律师接着走上前恭贺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当场把她放了,唯有庄警长再次脸黑黑的走出法庭。   「师父,你果然没算错,她真的是从鬼门关跳出来。」邓爵士说。   「怎么了?」我不明白的问。   「律政处撤销欺骗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违禁品的药,原本判入狱两年,由于考虑她的背景和苦处,特准以援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狱。」芳琪解释说。   我听了芳琪解释后,心里有些不高兴的。   「龙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芳琪关心的问。   「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我的英语水准太差,想去修英语课程……」   「嗯……好!知耻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励我说。   「谢谢!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贺喜高太太,请你和他们过去贺喜,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就尽量帮她吧……」我对邵爵士说。   「好吧……」邵爵士和陈老板,一起过去贺喜高太太。   邵爵士无论怎样劝邓爵士,他始终气高太太陷害我,怎样也不肯过去和她说话。   走出法庭,陈老板已把我的车修好,顺便和我调换车辆,但他怎样也不肯收下维修费,最后,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龙先生,怎会那么巧,又在停车场见到你?」鲍律师走过来笑着说。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后在停车场遇见,有什么好意外,而且现在吃饭时间,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龙先生谈谈。」鲍律师说。   「你有事找龙生谈?」芳琪好奇的问。   「是呀!谢大状,放心吧,我和妳已成为朋友了,不会害他的,吃饭再谈。」鲍律师说。   我们相约地点之后,便各自驾车过去,但芳琪选择坐我的车,而不驾车过去。   当我的车驶出停车场门口的时候,红衣女郎高太太在路边候着似,当她见到我的车辆,双手摆在胸前轻拍三下,然后对我笑了一笑,再弯下身鞠了一个躬。   我向红衣女郎示意笑笑,接着便开车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车停在路边。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没有钱搭车呢?」我向倒后镜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车截停一部出租车,然后将车资交给出租车司机,要他载高太太回去,因为我记得她和我一起出门,身上好像没带钱。当我在车上看见高太太上了出租车,我才安心离开。   「芳琪,妳那里还会痛吗?」我关心的问芳琪说。   「龙生,我没事了,你很关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呢?」芳琪问。   「妳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好奇的问。   「我见你很关心旁人,担心你会吃亏,不过,我喜欢你有帮人的心,刚才干爹看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好像很高兴似,这又是你的功劳了。」芳琪说。   「关心妳是我应该做的,刚才我想学英语的原因,除了关心妳也是关心自己,因为我怕不懂英语会令妳没面子,所以想充实自己。」我说。   「嗯……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当然更欣赏你了……」芳琪笑着说。   我们一行人聚在酒楼里,邓爵士一马当先为我们点菜,这份工作也非他莫属。   「龙先生,刚才站在停车场的女子,我看见她对你敬最大的礼,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过那里,所以我知道。」鲍律师说。   「哦?我龙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先生,刚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周月桐律师说。   「不用客气,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谢,我也趁着机会,多谢你们对龙生的照顾,我十分感激。」我双手抱拳的说。   「师父,这是你的本事,我们觉得你心地善良,再说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可以帮她,但内心就无法原谅她。」邓爵士说。   「邓爵士,别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你不是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为讨厌的人而生活,对吗?」我望了芳琪一眼。   「这就是龙生过人之处,我喜欢他有一身的本领,不但不骄傲,身上更没有少年意气风发的行为,这点我最欣赏了。」邵爵士点头的说。   「谢谢各位抬举了,对了,鲍律师,你说有什么事和我商谈呢?」我问鲍律师说。   「昨晚我听见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帮你的忙,如果遇上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里的土长我也认识。」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先多谢你这番浓情厚意,若有需要必会请你帮忙。」我笑着说。   「龙生,你还没说李公子找你什么事?」邵爵士关心的问。   我把如何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大家听,当然我没有说出鲍律师尴尬的事。然而,鲍律师却把我说成如何的厉害,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场,只有我和芳琪两人感到脸红。   「龙生,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帮到李公子解决问题,对你日后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说。   「老陈,要学风水神术,就要学到我师父那样,不但有人请喝十几万的红酒,而且还免费得到『富之庄』的贵宾卡,这才有用嘛!」邓爵士对陈老板说。   「邓爵士,你还好意思说,徒弟的位子给你霸住,我又怎样做龙生的徒弟嘛!」   「哈哈!」众人不停的笑。   这顿饭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结束,接着我送芳琪取回车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正想着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饭,但被静宜的吵架声一吓,于是走出房外看发生何事?   巧莲见我走了下楼,马上拦着我并拖到一旁去。   原来刘美娟替静雯的父亲办身后事,直到最后一刻,静雯才通知静宜到殡仪馆,气得静宜破口大骂的。   既然父亲的丧事,静宜必定要到场。而我这尴尬的身份,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的,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巧莲和静宜谈好之后,决定她两人先去,我晚上过去上支香便离开,静宜也同意我不好逗留在殡仪馆,免得被记者纠缠。   我拨电话通知芳琪取消约会,但她苦苦追问下,我只好把静宜一事告诉她,没想到她关心我,而坚持要陪我一块去殡仪馆,最后她还通知了两位爵士。   晚上,我们相约好一起走入静宜父亲的灵堂,堂上看见刘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静雯和静宜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碧莲则陪在两个女儿身边。我发现碧莲瘦了很多,估计瘦了十多磅,不过,她的瘦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还有两位爵士,一起在灵堂上了香。   由于我们不方便和苦主谈天,只是鞠了一个躬便打算离去,没想到师父和师母两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张留下一会,免得我师父在堂上胡乱说话。   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师父和师母二人上完香后,果然走到我们身旁。   师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虽然她没有借衣裳衬托,但紧身的上衣,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呈现出衣外,高耸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则把师母的焦点,投在双腿之间,脑海中想着,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铺上怎么样的内裤?越想我就越冲动,甚至记起当日师母,从房间出来张臂挺胸的火辣辣—幕。   但我始终很想知道师母,今晚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许这就是芳琪所说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没想到在此遇见你们?」师父以神气的语气说。   「师父,最近可好?」我上前双手抱拳的向师父行个礼。   「哼!」师父用手甩开我的手。   「师母,妳好!」我即刻走到师母面前,弯下身双手抱拳的向她行个礼。   「嗯……」师母随便应了一声。   我故意弯下身行礼,目的也是想能凑前望师母的乳房一眼,丰满饱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厌,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为我的龙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响起打醮的吵闹声,陈老板则和师父交谈,邓爵士望也不望我师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师母的乳房外,同时,也欣赏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们就这样坐着,当邓爵士问邵爵士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说想借此机会,看看刘美娟身旁有什么朋友,顺便替我刺探军情。   邵爵士果然深谋远虑,懂得为我刺探军情。芳琪则一旁紧握我的手,掌心与掌心的接触,已传来一份无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从师母身上,转移到她身上,算是对她一种尊重。   这时候,外面走进四个大汉,中间有位身材矮小约五十岁的男人,身型可说是瘦得可怜,不过,他脚步沉重,且双目有神,脸上还隐藏着一股煞气。   「果然是他……他果然来了……」师父瞪眼望着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请留步、请上香……」堂上的司仪说。   「哼!他配吗?」矮小的男人说。   「入乡随俗嘛!」张家泉走进来说。   「好吧,拿香来!」矮小的男人说。   我们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张家泉竟会出现,毕竟他是酒店的总栽,而这位高傲的矮人,很听从张家泉的话,想必他们二人的关系是……   「龙生……他就是那位无什么钉的吗?」巧莲紧张的问。   「对!他就是我以前的师弟,无常真人,绰号就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不过他已被我师父赶出师门,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师父神气的说。   我们的眼神似乎同一个时间,投在师父身上,师母脸上则流露得意的笑容。   无常真人拿着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处观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连踩三个方位,接着将腿用力踩下第四脚,灵堂上的蜡光随即熄掉。   「我都说他不配我上香的。」无常真人随手把香丢弃一旁。   无常真人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够不尊重死……」众人望着师父和我说。   这种场面,我当然不会逞强,一向我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太岂有此理的!」师父神气走出去说。   「无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师父走出去对无常真人说。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成材的师兄,哼!」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不是你师兄,你已被赶出师门了。」师父神气的说。   「师不师门也罢,对了,听说有位比你强的徒弟叫龙生的,他在哪?」无常说。   「那个就是龙生!」张家泉指着我说。   「原来就是你,气势果然比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强多了。」无常真人望了我说。   我当然要走出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你就是无常师叔?」我壮着胆说。   「龙生,你退出一边去,你不够资格在这说话。」师父挥手叫我走开。   「是的。」我很礼貌谦虚的退下,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们还要『破地狱』,请你们让开。」打醮的道士说。   「哼!走开!」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道场的人围过来,无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汉走上前。   「你们想怎样?」四名大汉说。   道场的人个个皮包骨的,没有人敢说什么,马上退到一旁。   「无常,你太过份了!」师父骂着说。   「那好!现在是破地狱,我们就为苦主做点事,地下还有几块瓦片还没破,我们就帮帮忙,如何?」无常真人挑衅的说。   「好!」师父拾地上的剑,接着舞出步姿,最后提气将手中之剑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应声断成两载,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但看见能吓得住无常真人,我倒愿为他打气。   「没到你现在还是那么不知进取,真是有辱师门,站到一边去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即刻睁大眼睛,看看这位无常真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走出去,向四处张望一眼,将剑锋朝下伸出—只脚,然后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突然,将手中的剑举高,以轻巧的身法就地弹起,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正是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这不是游龙八卦起手式吗?」我记得在青乌序曾经看过。   果然是游龙八卦的起手式,接着他以极快的身形,将剑峰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将整个八卦架在他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上一看,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然无误,准确的把殡仪馆地脉点出。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的地龙之气,也都掀了起来?   无常真人的功力,当真吓了我一跳!   我望师父一眼,见他脸上一张气定神闲的样,感觉他毫不知情似,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第十三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