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龙小说--亡灵】 下
第六回:丈夫遗言
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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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邦和卓德来到他们常到的酒吧。
「你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你的辞职信已经交了上头去吧,我看还有办法撤销的,要我帮忙吗?」卓德望着他问。
「不用了,我已经下了决定。」
伟邦答道。
「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公司,准备跳槽到哪里去?」卓德问。
「没有!」
「但这样又为什么?在公司里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么?」
「都没有。」
伟邦摇头道:「不要再问了,比起那件事,我看你应该担心自己比较好。」
卓德茫然不解:「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据我所知,公司里有人准备把你从现在的位置扯下来,我相信你还不会知道,你自已小心应付吧!」伟邦道。
「你知道是谁吗?」卓德侧起头问,他确实到现在才知道,但在公司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很难避免。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能够送到我的耳朵里,这一阵风恐怕不会乱吹的。」
「我的事让我自已处理好了。」
卓德道:「关于你辞职一事,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为了什么?」伟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封口黏得牢牢的,用双指挟住递给卓德:「现在不要看,两个月吧……两个月后你打开来看,便会知道一切。」
卓德接过:「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
「不要多问,只要依照我的说话做便行了。」
伟邦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站起身道:「回去吧。」
□ □ □
在和尚的诵经声及香火袅绕中,雪儿怔怔地望着灵桌上伟邦的遗像。
她的神情近乎恍惚,没想到和伟邦结婚才一年,他就撒手人寰,弃她而去!而且病发又如此突然,跟据医生所说,伟邦是死于肠癌,由发现病情至今,已经有两年了,他原本可以用手术切除或电疗诊治,可是伟邦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坚决不肯接受医生的劝告。
伟邦只是默默忍受着体内的痛苦,每月偷偷独自到医院检查,连身为妻子的雪儿,也给他瞒得又密又实,更何况是卓德!参加丧礼的来宾,一一在伟邦的灵前行礼烧香,卓德望住神情落寞,哭得双眼红肿的雪儿,心中委实感到又酸又苦,但心里却不住暗骂伟邦,明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又为何要娶雪儿,太过分了!这时一张甜美的声音在卓德身旁响起:「好久不见了,何经理!」卓德回头看去,原来是美珊,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公司同事:「啊!原来是美珊,近来好吗,听说妳一离开公司便马上结婚了,必定很幸福吧。」
「妳不用再叫他何经理了。」
在美珊身旁的同事说:「卓德已经被升为营业部总经理,是高层人物了。」
「啊!是吗,那要恭喜你了。」
美珊道。
「妳总是这样,守灵夜怎会有人说恭喜的,我带你们去见雪儿,请这边来。」
卓德引领着二人步向雪儿。
在途中,那同事向美珊问道:「听说妳已经怀孕了,有多少个月?」
「才一个月吧了,还算顺利。」
美珊一面说话,一面把目光望向卓德。
当美珊来到雪儿跟前,雪儿看见二人连忙站起招呼,美珊躬身道:「马太太,发生这么突然的事,请节哀顺变!」
「真不好意思,要你特地前来,请到这边坐。」
雪儿招呼道。
「我还是过去先上香。」
美珊说完,便和那公司同事一起走向灵前。
美珊上香后,雪儿引领美珊等人坐在宾客席,卓德也在旁相陪。
此刻时间尚早,没有很多来宾,灵堂上还是空荡荡的。
因伟邦的双亲早已去逝,又没有兄弟姐妹,一切丧礼事宜,便交由伟邦的娘家和雪儿的父母办理,而卓德却为雪儿作跑腿的工作,什么领取死亡证,接洽殡仪馆及墓地等事情,全部由卓德一手承包。
当美珊问起伟邦去逝的事情,雪儿不禁像小孩子一样,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卓德看见,便代替雪儿把事情说给二人听,当二人听见雪儿对伟邦的病情竟从不知情,也为之愕然,连自己太太也隐瞒着,这种时情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接着又有宾客进场,雪儿只好站起身来,并向卓德说:「麻烦你帮我招呼林小姐,我要过去一阵子。」
「要喝点什么吗?」卓德向二人问。
「可以喝啤酒吗?」美珊抬起头道。
「没问题,只是妳有了身孕,似乎喝酒有点不好。」
卓德说。
「要你管,反正我肚里的又不是你的孩子。」
美珊瞪了他一眼。
「美珊,还是不要喝酒吧。」
她身旁的同事说。
「伟邦你真可怜,每个人都背叛你。」
美珊突然冒出这句说话来,让卓德和那同事顿感错愕,只听美珊又道:「不论是公司或是你的老婆都一样!」
「美珊!事情不是妳所想的一样,请妳不要乱说,其实妳什么都不知道。」
卓德不由急起来,连忙想封住她的口。
「我什么都知道,上次那一件事,全都是你们套好演戏的,后来伟邦把这件事全都说给我知道。」
「妳……妳和伟邦碰过面吗?」卓德问。
「那日我打算和公司辞职,曾找他商量了许多事,伟邦的人很好,他比起你来要好得多了。
对你而言,恐怕只值一笔堕胎费!」美珊气呼呼地说。
「美珊妳不要再说了,我和妳先走吧!」那同事见形势不对,马上道。
「我还不想走。」
美珊又望向卓德:「还好,马太太这间房子的贷款,从今以后有卓德你帮手支付,我猜不会错吧。」
「妳不要再乱说话,我不知道伟邦在妳面前说了什么,但我和雪儿什么也没有,请妳不要再继续侮辱雪儿的话,到时我可不会原谅你。」
「卓德,你听清楚,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你便找你的雪儿吧,我一定会比你来得幸福,瞧着吧。」
美珊怒道。
「不要再说了,妳的心情我很了解,还是回去吧!」那同事扯着美珊道。
「你知道什么……」美珊拂开他的手:「伟邦,你打后好好看着吧!」
□ □ □
伟邦的丧礼已经过了两天,家里的厅子中间靠墙处,却放着一个灵位,伟邦的遗照,同样瞪着他生前的眼神,望着整个厅子的中央。
雪儿坐在沙发上,正怔怔地望着他的遗照。
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了雪儿落莫的思绪。
门打开了,原来是卓德,雪儿问道:「刚下班?」
「嗯!这两日睡得好吗?不要再多想了,妳还有很多开心的日子要过,尽量把心情放开吧!」卓德坐下来道。
「我已经好多了,要喝些什么吗?」雪儿问。
「不用了!」卓德回答后便站起身,走到伟邦的灵前,并烧了香。
雪儿还是给卓德斟了一杯茶,当卓德坐回沙发后,雪儿突然道:「真的会从脑袋开始腐烂吗?」
「什么?」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伟邦的脑袋里到底会变成怎样子。
他本来就有一个怪脑袋!是了,伟邦生前有拿照片给你看吧,就是当晚我和你进酒店的照片。」
雪儿道。
「嗯!但那张照片只有我的头部大特写,但那日伟邦的说话极不自然。」
「是吗!但伟邦拿给我看的,是两个人,都是拍得非常请楚,连我的醉态都能够表现出来。」
雪儿道。
「但妳有没有对他说明白,只是因为妳喝醉酒,又不想给他看见,才会在酒店过一晚,而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卓德道。
雪儿点点头:「我说过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还请了私家侦探跟踪我们,应该说他那时如坐针毡,口里说没关系,心里却不一样。」
卓德摇头说:「这样也很难怪他不相信我们,我和妳一起进入酒店过夜,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便是这样,从那天他给我照片看后,我便受尽了他的虐待。」
「伟邦打妳?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卓德有点不相信。
雪儿摇摇头,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他没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说到这里,雪儿不禁想起当日晚上的情景。
□ □ □
「这个妳看看,这是什么。」
伟邦抱住全身赤裸的雪儿,并伸手把床边的抽屉拉开,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雪儿。
「你……你怎会有这个,你跟踪我……」雪儿望望照片,看见卓德正扶着她的腰肢,站在酒店柜台前,那时的卓德应该是在辨理入住手续吧。
「我便是想问妳,妳怎会和他进入酒店?」伟邦望住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美珊对我说,你曾经和她那个,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便找卓德陪我喝酒,岂料喝多了两杯……」雪儿说「后来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伟邦一点也不放松。
「我们只有进酒店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既然妳这样说,有证据吗?」
「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妳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妳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妳有所行动,妳才会说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
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
伟邦突然把雪儿压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会她体内是否干涩,便把他巨大的阴茎直插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你不要……弄痛我了……」
「妳在他面前说妳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激他,挑拨他的性欲吧?」伟邦开始抽插,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阳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于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妳不要重复我的说话。」
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插,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妳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妳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
感觉,我问妳那晚的感觉,他的大阳具妳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潮:「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妳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 □ □
「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后,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
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
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妳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妳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
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们两人都持续着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踫到伟邦。」
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
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妳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妳当时的打击也很大。」
卓德说。
「经过那日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妳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
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妳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
卓德道:「就算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妳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妳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妳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妳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
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妳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妳,或是有其它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
卓德说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妳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妳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
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
雪儿垂着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性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妳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妳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妳?」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后的遗言。」
「他真的对妳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妳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着又问道:「妳当时有答应他吗?」
「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
「但我相信妳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暂时也不敢去想。
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
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实在有点过分,让妳感到不安,但妳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于伟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动!」
「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
「但我当晚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到现在也没有变。」
「过了今日,我想从此以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雪儿抬起头道。
「为什么?伟邦都已经不在了……」卓德盯着她。
「就算伟邦死了,到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关于伟邦的最后一句遗言,我也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谓天人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
「到现在也是这样。」
卓德问。
「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入房间做点私事,麻烦你坐一下。」
雪儿没有回答他的说话,骤然起身走进房间。
卓德一头雾水,但还是安静地坐着,心里总是想不通伟邦到底在死前想什么,自忖道:「为何要自己和雪儿在他灵前做这种事,若是要撮合我和雪儿,也大可以开口直说出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对雪儿的心意,我一定会乐意接受,又何须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样?」
「莫非雪儿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愿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儿留下这个遗言,好让雪儿不得不答应他来撮合自己,但真的会这样吗?」卓德不停地想着伟邦生前的一言一语,虽然他说话古怪一点,却无什么恶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糊涂难明。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雪儿从房里走出来,身上竟然穿上卓德从日本带回来的丧服:「雪儿妳……」雪儿来到卓德身前:「我考虑了好几天,虽然我不明白伟邦的用意,但我在他死前曾应承了他,总不能欺骗他,让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灵前履行了他的诺言后,以后我都不会和你做,只是这一次,也不想再见你的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卓德站起来摇着她双肩。
「不为什么,因为我还是伟邦的妻子,我以经错了一次,就在那教师死的当日,便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已经令我很内疚,今次若不是伟邦的遗言,我也不想再错第二次。」
「不要,我不要这样,妳说得对,伟邦的第六感的确很厉害,他已经摸透了妳的内心,今次他这样做,无疑是把一个心魔种在妳身上,要妳永远陪着他,让妳的心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或许你说得对……」雪儿如木头般站着,怔怔望住他。
第七回:奇异梦境
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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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相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伟邦,竟会影响妳如此大!」卓德叹气道。
「卓德,我告诉你,在伟邦生前,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叛了他,现在他死了,我便更感不安,虽然和他结婚以来,实质上我并没有做出对他不住的事情,但内心却已做了,自从作了那个梦之后,我每次见到伟邦,都感到很内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见面,这样会令我想起那个梦,以后再无法面对伟邦!但不知为何,那日我还是给了你电话,要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只觉得和你倾诉心事,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但过后我又感到十分后悔。」
雪儿道。
「妳做了什么梦,竟会令妳有这种感觉?」卓德皱着眉头问。
雪儿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脸上,再缓缓把头垂下:「那一晚我……我竟梦见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我却非常亵淫放荡,现在想来也感到脸红。」
「哦!会有这种事,岂不是和我一样,在两三个月前,我也曾做了一个梦,却梦见在街上碰见妳,后来和妳一起吃饭,再去卡拉OK,最后回到这里和你……」卓德一面说,一面看见雪儿的头缓缓抬起,一对美目,瞪得越来越大,又圆又亮,登时把卓德吓得不敢说下去,惟恐雪儿听后,越益憎恶自己:「对不起,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知道做这样的梦不应该,但我却没有办法,谁叫我日又想妳,夜又想妳,真的对不起。」
雪儿张着嘴巴,直到他说完,便道:「你……你在梦中可否到过超市,想买什么澳洲烟肉?」
「嗯!有啊……妳怎会知道……」卓德听了,他的眼睛比雪儿瞪得更大。
「我们在卡拉OK还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儿睁大圆目问。
「是啊!难道我和妳做了同一个梦?怎会有这种可能……」今回连卓德也吃惊起来:「怎可能……那太过……太过……」
「太不可思议了……」雪儿双手围抱在胸前,颓然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阵青阵白,连身子也微微发颤起来。
卓德回头望住灵位上伟邦的遗照,口里嘀咕着:「这种怪事,会和伟邦有关吗?」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儿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儿,快点换衣服,我和妳去市中心那间餐厅。」
雪儿呆呆的望住他:「去那里做什么?」卓德道:「妳还记得梦中出现的餐厅叫什么名字?」雪儿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兰』,我和伟邦也曾去过那里几次。」
「没有错,我在梦中的也是这一间餐厅,我第一次去『歌兰』,也是伟邦带我去的,后来自己也去了好几次,所以在梦境里才这么清晰。
现在我俩再去那里一次,或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这种事太奇怪了,我们不能不去查个清楚明白。」
雪儿想了一想,也觉卓德的说话有点道理,若说只是一个梦,但梦境里的一切事物,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两个身上,除非二人当日真有其事!若然说不是一个梦,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来后她还在床上,怎能不会是一个梦。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里走一趟。」
说完便跑回房间换衣服。
当二人进入「歌兰」时,环境和当日并无多大分别,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梦中共渡晚餐的位置,一个侍应走上前来招呼:「是两位吗?」
「嗯。」
卓德向他说,但目光并没有移开那里。
「请跟我这边来。」
那侍应礼貌地说。
卓德马上道:「我们想要那一张桌子,可以吗?」他用手指了一指。
「没问题,请跟我来。」
侍应引领二人坐下。
「雪儿,在梦里妳也记得坐这张桌子?」卓德凝望着她问。
「嗯!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事隔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但梦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发生过一样,与平日作的梦很不相同,不会在一天半日,便把梦境忘记得干干净净。」
雪儿说。
「我也是一样,真是奇怪!」卓德皱起眉头道:「妳记得当晚吃什么吗?」
「记得。」
雪儿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鲜餐,而你是叫了一个当日的晚餐。」
「一点儿也没有错。」
卓德也拿起一张<是日精选>的MENU,但内里的食品已经转换了,他扬手叫了一名侍应过来,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精选套餐『萄萄牙红虾』?」
「不是『萄萄牙红虾』,是『西班牙红虾』,但这个套餐不是时常都有,我们这里的精选套餐,是每款以三个月一个循环,每星期更换一款,今日的套餐是『意大利牛仔骨』,也相当不错!」
「好!便给我一份吧。」
卓德朝雪儿道:「妳呢,想吃什么?」
「还是和上次一样吧。」
雪儿道。
卓德向那侍应道:「给我再来一个意大利海鲜餐吧,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请问你可记得那个『西班牙红虾』套餐,上一次是那个时候卖过?」
「大约两个月前,正确日期便记不清楚了。」
侍应回答道。
「可不可以给我查一下?」卓德道。
「没问题的。」
侍应说完后便走了开去。
「卓德,这件事情真是很古怪,我刚才看过那餐牌,真的和我梦中所见的一样!」雪儿把餐牌递向卓德:「你看,这个便是意大利海鲜餐,连银码也是一样,莫非我们真是一起来过这里?」
「我和妳的感觉都是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日我做那个梦的时侯,正巧是伟邦给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
「是啊!伟邦说要在广州公干两天,那日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就在房间床上看电视,朦胧中便不知不觉睡着了,便做了那个梦。
我还清楚记得在梦境中的一切,因为当晚伟邦在广州公干不在家,我一个人又不想烧饭,便打算到外面吃,走出家门不久便碰见了你,接下来的事你刚才也说了。」
「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合,实在令人无法想象,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
「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
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烦你。」
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
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后,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妳可记得是不是那段日子?」
「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
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着内里的种种疑惑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胡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顿不安的晚饭终于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后,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
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
雪儿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
我们现在就回去,走吧。」
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朝位于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便,才进家门,便看见厅子四周都是杂志和饮品罐,沙发上还有一张冷气被,却散乱的随便放着,被角还垂落在地上。
雪儿第一次来到他家里,看见这个乱七八糟的阵势,不由为之一怔,呆呆的站在靠大门处,卓德连忙把沙发上的冷气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推到一边,朝着雪儿傻傻笑道:「对不起,实在有点乱,坐吧,要喝东西吗?」
「不用了,你赶快看看月结账单去吧。」
雪儿来到沙发坐下来,把茶几上的杂志逐一迭好。
「妳坐一阵。」
说毕便抱着冷气被跑进了房间。
「雪儿,妳看这个!」卓德人未到却声先到,声音远远从房间内里传出来,接着见卓德快步走出房间,手里拿着一张账单:「真的有……有『歌兰』餐厅的过账记录,妳看,便是这个……还有那间卡拉OK的账单,全都在这里!」雪儿看见果然不假,人也马上呆住,望住那张账单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儿,我看那次……不是梦,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但……那日千真万确是一个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可怕了!」雪儿呆着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是真的,莫非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会吗,我两人同时有梦游症?绝对不会,听说有梦游症的人,醒来后在梦中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全不记得起来,但我们却不一样,而且梦境非常真切,连轻微的小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发生了不久似的。」
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惊,到底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雪儿的脸上变得全无血色,只是用双手抱紧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看来我们二人是给人下了所谓巫术之类的东西,这种怪异的事情,唯一只能够这样说。」
卓德把雪儿拥近身来:「听我说,我们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会让那些害我们的人开心,就算什么鬼神,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一斗。」
「如何斗,连害我们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雪儿抬起眼睛望着他道。
「妳细心想想,虽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并没有实质伤害到我们,极有可能他们是运用某种邪术,影响我们的心智和举动。
而且妳有没有发觉,那个拖术的人,并非想加害我们,而是想撮合我们,要不是也不会让我们产生这个梦境,好教我们在梦境中交合。」
卓德说。
听到卓德的说话,雪儿不禁红晕满脸,她想起在梦里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德面前淫荡的样子,不禁又惊又羞,连忙把卓德的身子推开。
卓德看见她的举动,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道:「雪儿,我若没有猜错,我们这趟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伟邦的所为。」
「什么?是伟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雪儿睁大眼睛问。
「妳想想看,他在去逝前的一举一动,不是很奇怪和出乎常理么,就拿那封信来看,他要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径了,还有他不时在我面前提起妳,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伟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问我对妳的感觉怎样,当时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里喜欢妳,也不可能在伟邦面前说出来!」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两罐饮品,递了一罐给雪儿,再坐下来续道:「他见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惊的说话再次响起,他说要是我喜欢妳,他可以把妳让给我,但不是现在,需要半年时间,我听后也为之一惊,他怎可能说出这句话,但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说过近乎这样的说话。」
雪儿道。
「他怎样说?」卓德对这句话显得很有兴趣,马上坐直身躯望住她问。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后,我回家想责问他,岂料他……」
「没错,我和美珊上过床,也不算得什么!」伟邦道。
「你……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雪儿瞪着他问。
「没什么!怎样?卓德的事,妳和美珊谈得顺利吧?」伟邦不答雪儿,并把话题带到卓德身上。
「其实你要我这样对美珊说,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不害怕让人知道戴绿头巾,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搞不懂你!」雪儿气忿忿道。
「这有什么问题,就算妳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会介意!」伟邦轻描淡写道,但听在雪儿的耳里,不由光火起来。
雪儿正想要骂他,但伟邦却截着她话头道:「今天公司发表了人事命令,我有可能被调到广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职吧,那里由香港调去的职员只有六人,在职位来说,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顶,若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人事部便多说话了。」
「这又怎样?」雪儿见他问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气。
「没什么!我的洗澡水开了没有?」伟邦站起身来。
「没有!」雪儿气得坐在沙发上不去理睬他,终于让雪儿有气无处发,隔日便发生约会卓德出来喝酒的事情。
□ □ □
卓德听完雪儿的说话,不禁道:「伟邦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曾想过,若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为雪儿妳的将来幸福着想,打算安排撮合我们,虽然也未必如他所愿,我们因此便能够结合,但也不致采用这种怪异的手段,看来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想出来而已!」
「你认为今次我们这个怪梦,真的和伟邦有关?」雪儿始终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临死前已经找上甚么人,在我们身上作了什么邪术,以达到伟邦想要的目的。
妳看看,现实成为梦境,同时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在伟邦生前的怪异举动来看,不是他还有谁。
若然说是其它人做这种事,知道我和妳认识的人并不多,更不屑在我们身上同时下功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妳认为我说得对吗?」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假如真的是伟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经死了,在世间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过去,就算我和你将来是怎样,能否在一起,他也不会知道,伟邦生前作出这种安排,对他会有什么好处?」雪儿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来说,妳的说话是没有错,但妳不要忘记,连我们这种怪异梦境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可能,就算伟邦复活,现在坐在我们身旁,看来也不足为奇。」
「啊……」雪儿听见卓德最后的那句说话,不由吓得直扑入卓德怀中。
「雪儿,妳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着她说。
「你吓死我了!」雪儿发觉自已伏在卓德怀中,立时羞涩起来,便慢慢离开卓德的身躯:「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这些东西,虽然伟邦是我的丈夫,但若是他真的出现,不把我吓死才怪。」
「妳这样害怕,我看今晚妳便住在我这里好了。」
卓德才说完,便看见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妳不要误会,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只要妳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来。」
「我知道,要不是当日在酒店,你已经做了。」
雪儿望住他道。
「得妳明白我就安心了,请妳相信我,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个卑鄙的人。」
「有那个男人不好色,我也见得多了!」雪儿说完垂下头来。
「雪儿,在梦中我和妳做了那回事,依妳认为,会是真还是假?」卓德到现在还不大清楚,一时像雾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实,但又如此地今人无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本想问你,当日我到底是甚样子,是否和我在梦中所见的一样,只是……」雪儿双颊马上红了起来。
「只是不好意思说。
对吧?」卓德笑着问道。
雪儿点点头,卓德便道:「我也不知该怎样说,当日妳真的好棒,但我好喜欢妳当日的反应,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常常想起那个梦,总是叫人回味无贫。」
「你是说我当日很淫荡?」雪儿道。
「我不敢隐瞒妳,实在可以这样说,但我打从心底喜欢妳这个样子,要是那日的一切都是真的,便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次。」
「我回想起来,也发觉自己很淫荡,若在伟邦面前这样,我倒不觉什么,但在外人身上,真是有点那个,但当时我在梦境里,似乎真是失了控,就好像着了魔或吃了淫药似的,简直无法压制自己,当我醒来时,想起也感到不能原谅自己。」
雪儿徐徐道。
「莫非那些种在我们身上的邪术,是能够让人丧失理智。」
卓德沉思道。
「若是这样,便更加可怕了,到底他要我们怎样?」雪儿自言自语道。
「还用说,在表面上和发生过的一切事情来看,他显然是要我们结合一起,就算不能成为夫妻,也要成为性伴侣,在那个梦境里,他的用意已经表达无遗了。
「我们应该怎样做?」雪儿问。
「我也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不论他目的何在,我们也要和他抗争到底,绝对不能让他操控我们,将来我们是否结合,是另外一个问题,谁也无权干涉,妳说对吗?」
「但他的力量太恐布了,我们怎能和他斗!」雪儿叹气道。
「这个也未必,他既然能使用邪法,便会有人能破解邪法的方法,但我们先要不用害怕,凭着自己的意念去做事,尽量不受他的影响,再慢慢看事情如何发展下去,若然只是做个怪梦等小事,并不伤及自身,我们也不用太过介怀,便由他好了。」
「但我就无法像你一样想得开,毕竟这种怪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事发生!」雪儿道。
「好吧,既然妳这么害怕,我尝试找一个朋友商量一下,他在这些神怪鬼异方面颇有点心得,我明天便和妳去找他。」
卓德道。
「嗯!」雪儿点点头:「但明天你要上班,怎么办?」
「我先给那个朋友电话,他也有工作在身,日间也未必能够有时间,就算我向公司请假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卓德这时才发觉到,雪儿对这种鬼异神怪等事的惊惧,实在已达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这也难怪她,又有谁会不害怕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个二十岁,还算是刚踏出少女阶段的女孩子来说。
「看妳害怕成这个样子,今晚妳在这里过一夜吧?」卓德再次问她。
雪儿想了一会,还是点点头答允。
「已经很夜了,妳先洗澡吧,我拿件睡衣给妳更换。」
说完便走进房间,没多久便拿了一套睡衣出来:「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女人衣服,这件睡衣可能大一点,妳将就一下好了。」
雪儿接过,卓德便带领她来到浴室,并在浴室的挂柜里面,取了一条全新的浴巾递给她:「慢慢用,我先去为妳整理好床铺。」
雪儿掩上浴室门后,卓德便连忙跑回房间,一手便把床单扯起,连枕头被单及一些掉在床上的旧报章、杂物等,全包在床单里,束成一个大包袱驮在肩上,走到近大门入口处的杂物间,伸手打开杂物间的门便抛了进去。
接着便在衣柜拿出新床单,匆匆铺在床上,最后便取出洗净的枕头和薄被,才放好便看见雪儿走了进来:「让我来吧!」
「不,妳坐着,怎能叫客人做这种事!」卓德继续做他的工作,并道:「妳怎会这么快,进浴室才不到十五分钟?」
「我……」雪儿欲言又止,卓德感到奇怪,便望了她一眼,见她抱着双手站在房门口,便道:「妳害怕……?」
「嗯!」雪儿点点头,就像一个刚被斥駡完的小女孩般,一脸惧色望住他。
卓德停下手上的工作,走到她跟前,拍拍她肩膀笑道:「我不是说过不用害怕么,有我在这里不用害怕。」
便俯身开了房间的电视机,把声响较大了一点,道:「有了声音,妳便不会觉得害怕。」
不久,卓德已经把床上一切整理好,朝雪儿道:「妳睡这里吧,我到厅子去睡,要是还害怕,今晚便把电灯亮着,知道吗?」
「太打搞你了!」雪儿道。
「不要和我说客套话,像在自己家一样好了!」说到这里,才发觉雪儿还没有换上给她的睡衣,便道:「为什么不换睡衣?」
「我试过了,实在太大件。」
雪儿说。
卓德朝她一笑,便在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和一条足球裤,递向她道:「看看这个,应该比睡衣合身。
我也要洗澡了,妳慢慢换衣服吧。」
说完便走出房间。
第八回:附身邪术
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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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在厅子沙发上的卓德,久久无法入睡,他满脑子里,便只有这个令人吃惊的怪异事件,伟邦生前的每一句说话,他凭着记忆,都仔细地想了一遍,但始终还是想不通,摸不透。
他和伟邦刚进大学就认识,不觉已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二人向来甚是相投,直来全无争拗,一些小意见问题,彼此也从不记在心上,在任何地方来看,决不会用这种吓人之事加害于他。
而雪儿又是他心爱的妻子,更没有理由会对她不利!但事实上,他和雪儿是极有可能受到邪术的侵入,才会发生这种事,但是否真有这种邪术,他仍是说不准,但不论如何,总要把这事查得清楚明白,方能安心!正当卓德想得入神之际,雪儿的声音突然从旁响起:「卓德,你还没有睡?」卓德撑身坐了起来,看见雪儿正站在沙发旁边,本来一双晶莹诱人的美目,此刻却蕴藏着忧愁和惊惧,卓德问道:「雪儿,为什么还没睡?已经很夜了!」
「我……我还是很害怕,一想起你刚才的说话,我就……」看见雪儿的样子,便知她一时间实难放下心中的恐惧,更不消说叫她能安安稳稳的入睡。
「这都是我不好,要喝鲜奶吗?这样会较容易入睡。」
卓德道。
「嗯!」雪儿点了点头,卓德在冰箱拿了两包鲜奶,递了一包给她。
「不要多想这些事了,妳相信我,我总会有办法把此事情解决,喝完这包鲜奶后,便好好回房间睡一觉。
看来,明天我还是向公司请假一天,一来可以和妳去找我那位朋交,二来也不用妳单独一个人待在家里。」
「卓德,经过今日,我才发觉你对人原来很细心!」雪儿向他微笑道。
「妳不要取笑我了,我若然真如妳所说,我的前妻便不会离我而去!其实妳还不大了解我,日子久了,妳自然会看出我的本性,到时妳就知道我的坏处了。」
卓德笑道。
「卓德,今晚你……」雪儿欲言又止。
「今晚我怎样?」卓德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见她一脸讷譅的模样,显然是些难以启齿的说话,卓德道:「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
「你……你今晚可不可以睡在房间。」
雪儿害羞地垂着头,说话极是细声。
卓德乍听之下,起先微微一愕,但随即笑道:「没问题,这般好事我当然乐于接受,只是我倒担心的是妳,难道妳不怕我按耐不住,向妳毛手毛脚么!」
「我相信你,但我真的很害怕,有你睡在我的身边,我会觉得安心些。」
雪儿说。
卓德点点头:「好吧,况且我也不习惯睡沙发,有床睡当然好极。」
「真对不起,若不是我今晚来打扰你,便不会……」雪儿愧汗地望了他一眼。
「我不是对妳说过,不用和我说这种客气话吗。」
卓德放下手上的鲜奶,弯腰把沙发上的枕头拿在手中:「妳也喝完了,也该回房去睡,不然明天妳便没精神和我找那朋友去了!」雪儿听话地和他走进房间,卓德让她睡在床上靠墙处,而他却睡在床缘,双手枕在头下,侧着头望向身旁的雪儿,旋即嗅到她身上传来阵阵的芳香,不住飘进他的鼻孔里,让他更觉心乱如麻,一时更难入睡。
望着闭上眼睛的雪儿,见她容颜更显得秀丽迷人,百媚千娇,她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微微的抖动,高挺秀丽的鼻子,衬上她那檀口樱唇,简直美得像芙蓉出水似的,一时教卓德看得赞叹不已。
而雪儿虽然看不见卓德的目光,但身旁睡了个男人,自然令她有点局促难安,刚睡下时,让她连指头也不敢动一下,到后来看见卓德并无任何不轨举动,才稍稍放下心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便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户射进房间来,雪儿缓缓张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趴伏在卓德的臂弯里,她抬起头来,卓德的鼻息刚好喷打在她额头上,男性的浓厚气味,不由熏得她头晕转向。
雪儿轻轻动了一下身躯,卓德突然把臂弯略为收紧,人却没有醒过来,雪儿望了他一眼,看见他睡得正香,也不忍弄醒他,只好任由卓德这样拥抱住。
现在两人的身躯是如此地紧密着,雪儿不但可以感受到卓德那炙热的体温,当她的手掌徐徐移到他胸膛时,卓德的心跳脉动,强烈地在她手心跳动。
雪儿这时感觉到,卧在卓德的怀中,竟然会如此地舒服,使她有一股既温暖,又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雪儿,妳昨晚睡得好吗?」卓德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
雪儿吃惊似的抬起头来:「好……你呢?」
「睡得好舒服,如果妳能够再让我多抱一会,相信会更好。」
卓德笑道。
雪儿听了,登时脸上一红,可是她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还是把半边身躯伏在卓德身上,头部仍是枕在他的胸膛上,但目光却立即移了开去。
卓德用手将她拥得紧一些,并用手指轻拨着她柔亮的秀发,低声道:「我昨晚又发了一个梦,妳猜猜看是什么?」雪儿再次抬起头,用一对疑惑的目光望住他:「不要说又是那些梦!」卓德微微一笑:「莫非妳也梦见我又和妳……」
「你想得倒美!」雪儿用手打了他一下,但人却贴得他更紧:「我才没有。」
「放心好了!」卓德道:「我只是在梦里看见伟邦,便立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但他却没有回答我,只是向着我大笑不止,最后说完一句话,他的人又突然消失了。」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雪儿睁大眼睛望着他。
「他叫我……」卓德牢牢望住雪儿绝美的俏脸,见她一听见伟邦的名字,便露出一脸焦急之色,卓德不知她这个神情到底是代表着什么?是想念伟邦呢?还是害怕伟邦又用什么手段加害他们!接着卓德徐徐道:「他对我说,要我打后好好对待妳,不然他会来找我算赈!」雪儿一声不响,只是把目光停在他脸上,不知在想着什么事,良久才把目光移开。
卓德看看房间里的挂钟,原来已是上午七时多了,拍拍雪儿的手臂道:「也该起床了,我还要打电话回公司请假,不然又要看老总的眼色了!」
「你不用理会我,还是回公司上班吧,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便行了。」
「妳不害怕吗?」卓德迎上她的目光道。
雪儿摇摇头:「经过一夜后,我想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昨天突然知道这种古怪事,才让我一时无法适应过来!」卓德迟疑地望着她:「好吧,妳便在这里等我电话,当我约了我朋友后再通知妳,要是待在这里感觉气闷或是害怕,便到街上去走走,我会打手提电话给妳。」
雪儿点点头,卓德马上起床向盥洗间走去,当他漱洗后走出来时,便听见厨房响起沙沙的煮食声音,卓德觉得其怪,便走过去看看,发觉雪儿正在那里煎着鸡蛋,便即道:「要妳做早餐怎行,我和妳出外吃便行了!」雪儿回头朝他笑了一笑:「煮两份早餐也不用多大功夫,你还是快点去换衣服吧,很快便可以吃了。」
卓德耸耸肩膀,微笑道:「好吧!今次又要麻烦你了。」
□ □ □
雪儿下午接到卓德的电话,约她六时在尖沙咀的东海菜馆吃晚饭,当雪儿按时抵达,便看见卓德已经就坐,她才坐下来,卓德便一边为她斟茶,一边道:「我已经约了那个朋友来这里,相信很快便会到。」
「嗯!」雪儿应道:「你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吗?」
「还没有,在公司谈这些事很不方便,我只是在电话里说有事请教他,其它细节情形,我打算出来再谈。」
便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朝他们走来,卓德一看见他,便起身向他打招呼,那人同时向他扬扬手,快步走了过来。
坐下来后,卓德先为二人介绍,接着二人便拉东址西的寒暄了一会,谈着往日的旧事。
这个矮个子名叫陈泰,原来是卓德前妻的朋友,自从他和前妻分居后,二人已经很少见面,今趟难得碰着面,话题自然少不了他的前妻,而雪儿在旁听着他们的谈话,从中也知道不少卓德过去的往事。
「泰哥,今次约你出来,其实是有一件怪事想请教你!」卓德开始进入主题,便把那件怪异离奇的梦境,慢慢朝陈泰说了,当然卓德把梦中的淫亵场景全然删却,只是轻轻略过而已,免得雪儿在旁感到尴尬。
陈泰听完卓德的说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果然如我所料,刚才我一坐下来,便已发现你们气色有异,现在听了你的说话,竟比我猜估中还要厉害!」二人乍听之下,不由相觑无言,陈泰续道:「马太太,我想问妳一件事,马先生生前可是信奉道教的?」雪儿先是一阵发呆,接着缓缓点头:「原本我和他结婚时,伟邦是任何宗教也不相信的,但近几个月,他在家里突然架起一个很奇怪的神桌,我也曾问过他,他说是什么『仙道教』的神桌,可保身体健康,家庭和顺,我便再没有理会他了。」
「唔!」陈泰点点头,续道:「我看那不是真正的『仙道教』,正统道教的名称,该是乾坤八卦五雷天心仙道教,后简称『道教』,却没有人直称『仙道教』的!马太太,妳说说那灵桌上摆放了什么东西?」
「桌上正中是个香炉,香炉后正中立有一座支腮侧卧的陶瓷人像。」
雪儿说。
「雪儿妳忘记了么,人像的左边,我记得还有一个木鼎。」
卓德朝雪儿道。
「啊!我一时忘记了,确有一个木鼎,而且雕刻得相当细致精美,若四寸高,围着鼎身雕有一些非龙非蛇的同案,木鼎之下,还铺有红色绸缎软垫。」
雪儿说得十分仔细。
陈泰听得十分专注,他一面听,一面皱着眉头,直到雪儿说完方道:「凭妳刚才的形容,我可以肯定,她先生所信奉的不是正统道教,大有可能是道教分支出来的邪教,据说有一门邪教,名叫『黄龙教』,也和道教一样,擅于开坛作法,在汉未之时,这教派的弟子相当广泛,遍布中国各地,而奉拜的却是一条四头蛇,我看马先生极有可能是信奉那个邪派。
雪儿听得小嘴圆张,她确没有想到,伟邦竟会和那些所谓邪教扯上关系。
「伟邦近来的举动变得如此怪异,莫非也和这个邪教有关?」卓德问道。
「我也不能肯定。」
陈泰道:「其实这个邪教,本来并非一些害人的教派,他也算是道家脉,只是当时道与佛两教,曾经发生了一次相争的大事,才让这邪教突然崛起。」
「哦!能否说来听听?」卓德似乎很感兴趣。
「道教本身,实则有数千年法统,从古祖师轩辕皇帝,经夏至商到姜子牙封神,便创立了第一代,后传到战国时期的鬼谷子、继而到汉朝、再传至老子李耳,李耳骑青牛出涵谷关成仙,便留下了一本道德经,他所传的仙道仙法,可谓无数,但当时只限于秘传,一般人很难学到。
当时汉朝提倡道教,无为而治,令那些天宿邪星,妖魔乱世,并曲解了道德真经,误导了学子百姓;致民间对道教信仰,沦为拜鬼说神之教。」
陈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燃起了一支烟,又续道:「到汉未永平年间,汉明帝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看见一位神仙飞行金銮殿的上空,全身全光灿然,笼罩整个皇宫。
次日早朝,明帝便询问群臣,太史傅毅占卜后,向明帝禀道:『周昭王之时,曾天有异光显示,且直贯太微星。
当时的太史苏由向昭王说,必有圣人出世,降生于西方,方会天现祥瑞,一千年后,此圣人的声教,将会传到来中国。
周昭王听后,即下令将此事刻于石碑上,永志纪念。
昨夜陛下所做之梦,从时节因缘推算看,恐怕正是这个时代。
臣又听说西域有一个神,名字叫「佛」,今趟陛下梦见之金人,看来必定是所谓的「佛」了。
』「汉明帝听后,心里非常高兴,以为这必定是佛的显现,便派遣郎中蔡愔、中郎将秦景、博士五遵等十多人,率领千乘万骑,出使天竺去寻访佛法。
当那些人来到月氏国,竟幸运地给他们遇见了摄摩腾、竺法兰两位尊者,便恭敬地传达明帝的旨意,并极力邀请他们来华夏传法。
「两位尊者不辞劳苦,冒着风霜雪雨,千里跋涉,并以白马负驮佛经,终于在明帝永平十年抵达洛阳。
明帝对这两位远自西域而来的圣人非常恭敬,特颁旨招待于西门外的鸿胪寺。
后为了纪念白马驮经的盛事,便改称为『白马寺』。
「自从鸿胪寺改为白马寺后,住有出家僧侣的『寺』,便成为出家人僧舍的专称,乃是佛、法、僧三宝的象征。
而蔡愔自西域携回来的佛像,也分别供置于南宫的清凉台及显节寿陵上。
二位尊者的才资都颖悟非常,且具有语言天才的能力,二人很快便熟悉了中国的语文,于是两人便着手将那些自西域驮来的佛经,一一翻译为中文。
前后一共翻译了五部经书,其中一部『四十二章经』也传诵到今,其它四部,都流失在历代的兵荒马乱之中。
此经就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佛经。
「自从佛教东来中土之后,很受朝廷的敬重和保护。
便惹起三江五岳的道士嫉妒,眼见佛教如此受到尊宠,大有后来居上之势,便集体上书给皇帝,要求与梵僧斗法,一比高低。
那些人自称道术高超,精通符法,说道即使将道经符咒投入水火之中,都不怕被烧毁和浸渍。
皇帝也感到好奇,正想见识一下佛与道的优劣,便批准他们的请求。
「皇帝便下诏双方商订日期,在白马寺南方建造了三座高台,分别放置释、道经典。
此事登时轰动了整个洛阳城,上至皇亲国戚,高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奔走相告。
比试当天,真个挤得水泄不通,万人空卷,人人都想一睹盛况。
「就在众目睽睽下,皇帝下令武将举火燃经,随见烈火熊熊,加上风势助燃。
只见道德经被火舌一卷,瞬间化为一堆灰烬。
再看那些佛经,经书受烈火焚烧,却更加灿然夺目,大放光明,炽烈的火焰,竟然不能损毁佛经丝毫。
就在大众正自赞叹不可思议,看得目瞪口呆之际,摄摩腾、竺法兰二位尊者突然跃身而起,腾于虚空之中,配合佛经灿然的金光,各显其神通本领,立时震惊了皇帝及全洛阳城的百姓。
「经过这场斗法,那些道士不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显出了佛教的神通广大。」
陈泰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段。
「后来怎样?」卓德显得兴趣盎然的追问。
「问题终于出来了,自从明帝看过佛教的神通后,当然对佛教更加敬仰三分,而那些道士们可凄惨了,不但在皇帝眼中地位全失,连民间见着他们,都从旁指指点点,使得他们无计为行,有些心术不正的道士,便开始为人开坛作法,做些害人的勾当,后来各施各法,法道高强的便自创成家,收弟纳徒,从道家分支出来的门派,多到难以估计,而『黄龙教』也是当时衍生出来的教派之一。」
「到底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是些什么邪术?竟然能够操控人的梦境!」卓德皱着眉头问道。
陈泰笑道:「你说这个是梦境,依你来说也可以这般认为,其实那不是一个梦,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只是你本人不知道而已,见自己恢复意志醒来时,并非在当时幻景里的空间,才认为自己在做梦。」
「什么?」雪儿和卓德听见那日之事,原来真的不是梦,不由给吓了一跳,彼此望了对方一眼,卓德马上朝陈泰道:「那……那是真有其事,这岂不是我和雪儿她已经……」陈泰点点头:「没错,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真的是做了。」
雪儿听见登时红晕满脸,陈泰见着,便向她微微笑道:「马太太也不要太过介怀,虽然妳和卓德确实是做了那种事,但当时妳是受他人操控着,可以说不是妳自己的意愿,也算不上是一件罪恶,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马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己应该很明白,把自己亲人或朋友的时辰八字,交给一个会使邪术的术士,会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这简直是害人害己的行为,除非他本人对你们两人恨之入骨,但听你们说,又似乎不是这样,唉……我真是想不通!」
「泰哥,给人下了邪术,到底会有什么危险,不会是要了我的命吧?」卓德瞪大眼睛问。
「这个问题我慢慢再说给你知道。」
陈泰道:「我现在想先问你们一件事,看我有没有猜错,在你们同时做那个梦之时,听说马先生正在广州工作,人并不在香港,但你们做梦之前,可有和马先生联络上,或和他通过电话?」雪儿正自低头沉思,想着当日的情形,而卓德却马上道:「有,当日我记得很清楚,伟邦突然打了个手提电话给我,他说一个人在广州很闷,所以给我电话聊聊天,还问我现在做着什么?当时我……」卓德突然顿了一下,想起那时和芷敏做爱完毕,正在相拥睡在床上,但刚才险些儿冲口说了出来,他接着道:「我和他说正要去睡觉,后来我们再说了一会便挂线了。
陈泰听后点点头,向雪儿问道:「马太太妳呢?」雪儿茫然道:「好像有,但我真的记不起来,因为那日他给了我两三通电话,是否在做梦之前,我便不记得了!」
「妳当时在家里?」陈泰问。
「嗯!那日我整天都在家里,约下午五时左右,忽然在家中的沙发睡着了,那日满好睡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零辰三时多了。」
雪儿道。
「一如我所料,马先生事前果然和你们有接触!我现在可以肯定,你们是受人施了『离魂大法』的其中一种,这是道家一种很寻常的道术,而离魂大法却有很多种,我一时也难以向你们解释,但不论那一种都要经过开坛作法,而施术的人必须要有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和受害人身上的一件东西,如头发之类的东西。
当施术人一经念咒,受害人的灵魂便会离开肉身,任由施术人所操控,而肉身却会留在原处,只是呼吸微弱,四支不能动,犹如变成植物人般。
但这个时候,对受害人来说,是最危险的一个时刻,人的灵魂离开了肉身,灵魂随时都会受到其它妖邪鬼怪袭击侵扰,随时有可能无法返回肉身里,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便和死去的人无异。」
「但我们只是灵魂离开了身体,到了第三个空间,也算是个无形的物体,说不上是实物,但我又为何当日可以用信用咭来结账,这不是很奇怪吗?」卓德轩着眉头问。
陈泰道:「我不是说过,『离魂大法』有很多种,有一种名为『分身离魂大法』,受害人会灵魂和肉身一起离开身体,这称之为假身,而真身还是如先前所说,像植物人般全不会动弹,你的假身在那人施法期间,便会全部代替了真身,其实你当日何只会支付信用咭,就是施术人要你当时杀人,你也会去做,刚才我所说的危险,便是指这些了!「其实这种邪术,早在三国时期,孔明已经常有使用,他最擅长施术把敌方的将领控制,探取军事秘密,当任务完成后,最后作起法来,一一让他们自尽,你说是不是很危险!」卓德听后也不禁伸伸舌头,便即问道:「我们有解救的方法吗?」
「当然有,只要有一名道法或佛法高强的人,必须要比那施术的人强,就在他施术时,彼此登坛作法,把他的邪法破了,受害人便会没事了,而那施术的人,若给人一经破去法力,却实时会被打回原形,自身的法道,也跟着全部烟消云散,一点不存,以后再无法施术害人了。」
陈泰接着又道:「但要找一个法道高强的人,又谈可容易,还要对方肯冒险和施术人斗法,要是他败了,下场也会和我所说的一样,法道尽失,恐怕找这个人比登天下海还要难!」
「听你这样说,我和雪儿岂不是没有救了!」卓德不由望向雪儿,见她如木雕般呆坐着,不知她是惊恐过度还是什么原因,脸色白得教人吃惊,卓德连忙向她问道:「雪儿,妳怎样了?」雪儿给卓德一问,才醒转过来:「没有什么,我只是太留心听你们说话而已!」
「妳不用担心,我相信必有方法可以解决的。」
卓德安慰她。
陈泰向雪儿道:「马太太,我想到妳府上看看,最主要是看那神桌上的东西,一来可以正实一下我的推断,二来希望有什么发现,或许有解决此事的辨法也未可知。」
雪儿点头应承,三人吃完晚饭,便立即回到雪儿的寓所。
陈泰看了那神桌一会,便道:「看那桌上的摆设,除了那个木鼎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凭那鼎身上的图案来看,确实很像我所说的四头蛇,你们看。」
陈泰并没有把鼎捧下来,只是指着鼎身解释给他们听。
卓德看了一会,便问陈泰:「到底鼎里面载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大清楚,其实我对道家的法门也不清楚,我的师父可能会知道,但不理会他内里是什么东西都好,暂时不要移动它或把鼎内的东西拿出来,让它保持原状,待我明日找师父把这件事情和他商量,便会知晓该如何做才对,他所说的话,可能会被我更详尽有用得多。」
「是了,我来到这里才想起一件怪事,方才还没有和你说。」
卓德便把伟邦送了一件丧服给雪儿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还把伟邦要二人在灵前做那回事,也说给陈泰知道,当陈泰听完后,神情登时大变。
「你们可有照他所说去做?」陈泰紧张地问。
卓德摇摇头,但看见陈泰的神情,心头也不禁一惊,他知道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便道:「没有,若然做了会什样?」
「幸好你们没有依他所说去做,若是做了,恐怕马先生的灵魂会附在你身上,到时你想摆脱便艰难了。」
陈泰道。
雪儿和卓德听后,不禁相觑骇然,这回实在凶险得很,还好昨日没有在伟邦灵前做那件事,要不是后果会怎样也不知道!
陈泰续道:「邪术之中,有一种名叫『借物附身』的奸邪淫术,这并非是出于道术,而是出自东南亚一带的巫术。
施行这种巫术的,最常见是在男女之间的关系上,例如某男性要想得到某一个女性,同时也要让那女性对他倾心痴情,那个男的只要借用一件对象,而这些对象,多会以衣服、首饰等为主。
再将那些物件交与巫师作法,在物件里种下巫术,再给那女性穿戴,若所施的是『附身咒』,那女性便会对那男委托人如痴如狂,深爱不已,一生都不会改变。
若那巫师所施的是『借身咒』,只要那女性和某一个人在发生接触的时侯,那某人只要一触到那对象,种在那对象上的巫术,便会侵入某人的身上,而那女性只要看见那个人,脑子里便会产生幻觉,视面前那人便是那委托人,无疑那另一个人,便成为委托施术人的化身。」
卓德听后终于明白过来:「伟邦原来要我这样做,原来是想用我的身体来代替他,因为他死后,无法知道雪儿何时会和我见面,于是他便向我们留下遗言,要雪儿穿上那件丧服和我那个,他便能够准确地掌握了时间,那时我必然会接触到那丧服,他便会得其所愿。」
雪儿这时在旁道:「伟邦为何不把那巫术种在饰物上,他应该知道,若他送给我一只戒指或颈炼等饰物,要我永远戴上它,我相信我必定会答应,这岂不是比种在那丧服上好得多?」陈泰笑道:「当然不是,马先生一早便想得很清楚了,若然他送给妳是一只戒指,当妳和其它人握手时,巫术便会传到那人身上,但那人未必会是卓德,要是妳和十个人握手,同样会传到那十个人身上,妳想想看,到是会怎样!」
「没错!」卓德道:「丧服是不会时常穿的,而伟邦还恐怕我们不愿意做那件事,所以才施用道术,先让我们有了接触的关系,这时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自然存在着那件事,便会更容易听他的遗言去做,他成功的机会便大大地提高。」
陈泰也点点头,觉得卓德的说话极有道理,又道:「现在大概已经知道马先生的意图,丧服的事既然你们没有照他的去做,可以说是暂时解决了,但会不会还有其它问题,现在大家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最危险的便是那『离魂大法』,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何时施法,若不解决他,对你们始终都会有危险。」
陈泰又道:「但那施法的人是谁,我们又不知道,天大地大,又如何找他出来,要是他今晚又再施法,恐怕你们也无从抵挡。
为了你们的安全,就算那人真的施法,也不用你们的灵魂离开屋外,免得被那些邪魔鬼怪有机可乘,伤害到你们的假身,现在我倒有一个笨方法,不知你们是否会同意?」
「是什么?」雪儿和卓德齐声问道。
陈泰道:「你们两人近日最好是尽量不要分开,还要一起留在家里,非不得已,不可走出家门半步。
我相信施术的人主要是让你们结合,只要你们离家不远,就是那人向你们施术,也不致你们会在外间乱闯,最后踫上那些鬼怪而受其骚扰或伤害。」
卓德望向雪儿问道:「妳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伟邦的遗照,心里便怕得要命,这段日子,我还是暂时搬往你家里去,待这件事情解决后再算。」
雪儿道。
「便这样吧,妳现在先去收拾一下衣服和重要文件,日常应用的小事物便不用带了,我家里还算齐备。」
雪儿点头应是,马上走进房间去收拾一切,陈泰向卓德道:「我明日会找师父,看他有什么意见,我师父或许也能帮上忙,到时我会再联络你。」
「今次真是太麻烦你了!」当晚,雪儿便随着卓德一起回家去。
第九回:浴室嬉春
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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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道上,雪儿一直沉默不语,卓德在旁看见她的神色,知她心中惊惧,也不想多言,徒增她的不安。
二人进了家门,卓德招呼雪儿先在沙发坐下,问道:「要喝些什么吗?」雪儿摇了摇头。
卓德放下她带来的物品,先把电视机开了,希望借着电视的节目,多少能分散她的不安,岂料电视屏幕一闪,一张青青白白的险孔显现荧光幕前,接着听得电视机传来一声骇人的惊叫。
卓德大吃一惊,看看屏幕的画面,一眼便给他认出来,这套电影他是看过的,却是「午夜凶铃」的一节镜头。
卓德心中大叫倒霉,暗骂竟会这么巧。
慌忙伸手转了台,生怕给雪儿看见,害她惊上加惊。
当他回过头来,见雪儿已被吓得花容失声,卓德心感歉疚,坐在她身旁道:「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想……没想会这样……」说着伸手搭上她肩膀,轻轻把她拥近身来。
只见雪儿身体微微一颤,也不推拒,便依偎在卓德健硕的胸膛上。
卓德轻轻怕着她肩头,柔声安慰道:「妳放心好了,我刚才不停想,瞧来伟邦并非心存恶意,妳也无须太过担心。」
雪儿听他这一番说话,心里又如何不知,知他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当她想起伟邦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禁又是一寒!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卓德,我真不明白,到底伟邦为何要这样做?」
「我身为男人,多少也了解他的用意。
若我没有猜错,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妳。
伟邦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却又舍不得便此离开妳,所以才听信人言,采用这种邪门的办法,打算附借我的身体,他便能永远待在妳身边。」
「但……但他这样做,实在太可怕,也太过自私了。」
「其实伟邦这样做,一早就行错路,他明知自己身患重病,就不应该娶妳为妻,这只有害人害己,后来又想出这个方法,更是大错特错了!但不论如何,我决不会让他利用我的身体来做这种事。」
雪儿怔怔的望着他,问道:「可是你又有什么法子!刚才我听见陈先生的说话,似乎他也没把握能对付那个施法的人,光凭我们两人的能力,又怎能够对付他。」
「妳的说话倒是不错,邪术终归是邪术,我们一般人家确难应付,但要我束手待毙,却是万万不能,应该尽量想法子解决。」
雪儿点头道:「话虽如此,但又能怎样,幸好陈先生说出丧服的秘密,要不然,昨日我真的和你做了……做了那件事,实不知如何是好,现在想来,确实危险得很。」
「这样便正明,任何事都有他的死穴,只要找到那死穴,并非没有预防他的方法,所以妳也不用太忧心,早晚总有法子解决的。」
卓德顿了一顿,突然气冲冲的道:「伟邦要附身于我来和妳欢好,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雪儿又再抬起头来,望着卓德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把那件丧服毁掉,你说好不好?」卓德听见,沉思片刻,说道:「本来这方法甚好,只是我们并不了解这些邪术,这样做是否妥当,我们根本不知道,倒不如先和泰哥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雪儿点了点,依偎在卓德怀中。
卓德低头看看雪儿,方才经过一番说话后,见她神色也略为平定,不似先前这般惊恐,心中也是一宽,再仔细打量怀中的美人,见她柔情似水的偎在自己身上,体香微闻,不由越看越是心动,低声向她道:「雪儿,你老实与我说,若然伟邦假借我身和妳做爱,妳会怎样?」雪儿像吃了一惊,连忙道:「当然不想,给他吓也吓死了。」
「这样说,妳是不想了。」
雪儿出力地点头:「你不要再说了,现在听来已经毛发直竖。」
「好,为了不让伟邦得逞,妳愿意和我合作么?」雪儿不解,茫然的望向他,点了点头:「你要我怎样合作?」
「我们今晚便好好的大干一场,看他又能对我们怎样,我要他知道,便是施用什么邪术,也不能控制我对妳的爱意。」
雪儿听见,不禁脸上一红:「你……你……」
「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妳,便已无法忘记妳,只因妳是伟邦的妻子,我只得把这份情意埋在心底,一直不敢表明。
其实我对妳怎样,妳是聪明人,就不信妳看不出我的心意。」
其实雪儿每次见着卓德,凭着他的眼神表情,以女性对异性的直觉,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当下低声道:「我当然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我们前时受邪术所迷,不明不白的做了那件事,但想起来,毕竟已是事实,再无法挽回。
现在我们二人都是清醒,既然有了第一次,再做一次也不妨,若然妳能答应,肯和我再做一次,便证明伟邦的邪术无法奈何我们。
况且……我真的好想得到妳,希望能够给妳永远的幸福,妳便给我这个机会好吗?」雪儿对卓德本来就心存好感,自从经历了这件事后,二人的关系,无疑便更加紧密,现听得卓德的说话,心头也不由一动,但要自己点头答允和他做爱,一时之间,确也令她难以开口。
但卓德是何等聪明的人,看见雪儿并无推拒的举动,更没开言反对,他的要求,无疑已昭然若揭,当下以指把她的俏脸抬高,让她望向自己,轻声说道:「雪儿,给我好吗?让我好好的爱妳。」
接着凑近头去,吻上她小嘴。
雪儿心头猛地剧跳,她知今次并非是梦境,却是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心情自然大有不同。
但在卓德的热吻下,她确实无法不作出反应,更难以压制自己的情欲。
一条丁香小舌,已然和他卷缠在一起。
卓德感到她的回应,自然高兴万分,一只大手,慢慢移到她高耸的乳房,隔着衣衫胸罩,一把已将她一边乳房握住,只觉手上之物,又饱又挺,握玩起来,触感美得难以形容。
雪儿身子微颤,轻声嗯了一声,不但不加拒绝,反而略为挺高胸脯,好让他玩得更顺手。
卓德手里玩着,嘴唇却缓缓离开她,只见雪儿两眼半闭,星眸闪然,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美态,正怔怔的望向他,更显她柔媚透骨,使卓德不由看得目眩魂飞,低声道:「雪儿,妳真的好美,难怪伟邦不顾一切,至死也不想和妳分开。」
雪儿脸上一红,双手圈上他脖子,把他的头拉下,送上自己的樱唇。
卓德得她鼓厉,更是精神百倍,这一吻当真烈焰腾空,直吻得天翻地覆,而他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交替地把玩着她一对美乳。
雪儿在他热情的播弄下,早就喘息连连,花穴里已湿得不成样子。
便在这时,卓德再次抽离嘴唇,低语说道:「妳的乳房好圆好挺,喜欢我这样玩妳么?」雪儿听得大羞,如何肯答他。
而卓德却不放过她,连声追问:「对我说,我要妳说出来,说得越淫越好。」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卓德和伟邦一样,也是喜爱这种淫言亵语的调调儿。
其实以她经验所知,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只是伟邦特别钟爱此道而已,而在这段日子来,连她自己也习惯了,甚至还渐渐爱上这种淫词语调,每当听得伟邦的淫语,自己便不禁欲火高烧,兴奋不已。
这时听见卓德的说话,不由脉脉含情的盯住他,柔声道:「喜欢,雪儿喜欢。」
「还不够淫荡,再说。」
卓德微微笑着。
雪儿对此道虽是家常便饭,可是卓德却不同以往的男友和伟邦。
二人之间虽然稔熟,毕竟在此之前,还只是一般朋友,便连手儿也没拉过,更无经过热恋和交往,叫她此刻如此淫言毕露,不免害羞起来,赶忙埋头在他肩膀上,不敢正眼望向他,轻声道:「没想你这么坏,要人家说这种话。」
卓德笑道:「妳在伟邦面前,不是喜欢这样挑逗他吗?」雪儿心里一惊,愕然问道:「是……是伟邦说给你知?」卓德确实在伟邦口中听过此事,但只是含糊其辞,所知有限,其实他所以知道,实是当晚他偷窥伟邦和她做爱时得知,但他又那敢说出来,只好一言带过,说道:「妳既然这样说,便证明我没有说错了。」
接着把脸凑到她耳边,再次细声说道:「雪儿,今日我们便放开心情,尽情畅快一晚,不要再有任何顾忌,大家来个尽兴如何。」
雪儿轻声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雪儿今晚一切全听你便是。」
卓德心头大喜,忙道:「雪儿妳真好,我想有今天的日子,也不知想了多少遍,今日终于得尝心愿,可以和妳……和妳……」
「和我怎么样?」雪儿微笑望着他。
「这还用说,自然想和妳永远在一起,夜夜与妳尽情销魂。」
「原来你早就对人家有不轨之心,那时若不是有伟邦在,恐怕我早就落入你手中了。」
卓德只是笑一笑,接着道:「来,我们到浴室去。」
雪儿茫然问道:「你又想怎样?」
「要是我不同妳一起洗澡,恐怕妳又和那日一样,想起伟邦,不用五分钟便跑出来了。」
雪儿笑说:「我看这不是你的主要原因吧。」
「这个当然了,今晚我们先在浴室吃个前盘,然后再到房里吃正餐,明天不用上班,便玩个通宵达旦,妳说可好?」雪儿嫣然一笑:「我不知道。」
卓德把她从沙发拉起,二人手牵手的进入了浴室。
才关上浴室门,卓德喉急起来,上前把雪儿拥抱住:「让我给妳脱衣服。」
「不,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
卓德见她红晕满脸,知她害羞,也不敢强来,只好把她放了,兀自转过身去,连忙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个清光。
当他回过身来,却见雪儿背向着他,弯身扯脱身上仅余的内裤。
雪儿优美的背部,立即让卓德全收入眼底,只见她肌肤细嫩雪白,腰纤臀圆,尤其那对修长的大腿,轮廓异常优美迷人,整具娇躯,简直无瑕可击,说不出的完美动人。
雪儿脱下内裤,抛向一旁,却没有转过身来。
卓德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从后环住她纤腰,把胯下硬得要命的巨棒,牢牢的抵住她,挤挤擦擦。
雪儿被他一抱,身子微微颤动,耳边传来卓德的声音:「抬起头来望着我。」
雪儿无奈,把俏脸仰后抬起,卓德的嘴唇立即印了下来,两唇一接,二人似乎再也不想分开。
卓德双手绕到她前身,慢慢向上移动,从下托起那对乳房,十指徐缓轻捏。
雪儿在喉间发出微弱的声响,两只玉手,同时按上卓德的手背,稍稍用力按住,唯恐他的双手突然离开
二人站着抚吻良久,卓德的右手徐徐下移,滑过她的毛发,中指首先贴上她那缝小溪。
「嗯!卓德……」雪儿身子猛地一颤,星眸迷离,水汪汪的一对眼睛,像要溢出水来似的,看得卓德心摇神荡,脱口说道:「雪儿,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
老实对我说,自始至终,妳有没有喜欢我?」雪儿轻轻点了点头:「人家已经和你这样,难道还要问我。」
卓德不禁心花怒放:「说给我知,妳哪时开始喜欢我?」雪儿想起初见卓德之时,她已是伟邦的女人,却不知为何,每当看见卓德,见到他的英俊雄姿,心头就是一荡,便已知道自己暗暗喜欢了他。
当然,她心中这个秘密,任何人也不会知道,尤其是伟邦。
现在见卓德这样问,不免羞愧难当,只是摇头不肯答他。
卓德岂能放过她,仍然追问不息。
雪儿知道不说,卓德决不肯罢休,只好徐徐转过身来,把个玲珑有致的身躯紧贴住他,抬头向他道:「你叫人家怎样说嘛,总知不是近日之事,你该满意了吧,只是当时我是伟邦的妻子,所以……」
「这个我也明白,但妳可知道,暗恋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事,若然我早知道妳的心意,这大半年来也不用受此煎熬。」
说着凑头吻上她樱唇。
雪儿听他对自己痴情眷恋,心里甜蜜,这时又给他吻得头晕转向,欲火越发炽炎,小手不自觉地伸到他胯间,贪婪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中之物,便如当日梦境中一样,又大又粗,五只纤指竟无法把他围箍住,不由爱不惜手,用力套动起来。
卓德盯着她问道:「感觉如何,是否和那日梦中一样?」雪儿点了点头:「嗯!你真的好大,又这么长。」
「妳喜欢吗?」雪儿轻轻「嗯」了一声,心想道:「卓德不但样子英俊,连这根阳具也如此诱人,若能每日让他抱着插弄,到时眼里看着他俊脸,下面插着他的大东西,身为女人,还有何求!」
「雪儿,给我吻他一下。」
卓德似笑非笑的说。
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就是爱使坏。」
卓德也不待她回答,径自坐在浴缸边,大开双腿,把她拉近身来。
雪儿无奈,只好站在他身前,却一动也不不动。
而卓德的目光,正好落在雪儿胸前的一对美乳,只见她两只乳房,均匀而饱挺,形状浑圆优美,顶上两颗乳头,嫩红粉淡,诱人之极。
卓德看得双眼发直,也不待雪儿蹲下,便即伸手围住她纤腰,把她拉贴近身,说道:「这对乳房实在太美了,还是先让我吃一口,然后妳再提我含好了。」
说落张开嘴巴,含上她一边美乳,大刀吸吮起来。
雪完给他紧紧抱住,不由嘤咛一声,接着左乳已纳入他口中,只觉卓德的舌尖不停挑拨着乳头,又麻又爽,舒服非常,禁不住呻吟道:「噢!卓德……不要这么用力,会弄痛人家啊……嗯,不要咬……受不了……」说着伸出双手,捧住他脑袋,牢牢按在自己胸前,任他口舌舔弄。
卓德一面堆头吸吮,一面摸向她胯间,触手之处,已觉湿答答一片,笑道:「雪儿的水真多。」
说着间手指已闯关而入。
「噢……卓德,你真的要弄死我了,再这般玩弄雪儿,叫人家如何忍得住。」
「忍不住要怎样?」
「要……要你肏我……」还没说完,卓德突然改用双指,直往深里插掘:「呀!太深了,好痒……里面好痒,我要……现在便要,插进来吧……雪儿受不了,好想要你……啊!给我,求求你给我……」卓德笑道:「要我什么?」
「要你的大东西,大阳具……咿!受不了,不能再掘,啊……你就行行好,把你的大阳具插进来,人家里面痒死了。」
「但妳应承给我含弄,怎能说过不算数。」
「谁……谁叫你这般折磨人家,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先狠狼肏雪儿一会,人家再给你含好么?」
「这也行,妳自己来动手吧!」雪儿确实难受到极点,听了这句话,也不顾得矜持,忙握住他的大阳具,把个龟头抵住花穴口,身子往丌一沉,只听「噗」的一声,整个硬大的龟头已塞了出去。
「呀!你的龟头好大,里面胀得很厉害。」
她光凭这胀塞的感觉,方发觉卓德的巨物,比之伟邦还要巨大得多,若和以前的男人比,那些人更是大大不及。
她一下子不敢急进直插到底,只是徐徐深进,好让自己能适应他的巨大。
「妳里面又暖又紧,箍得我好舒服,快些动一动吧。」
这时龟头终于顶到尽头,雪儿只觉内里满满的塞住一条大阳具,又硬又热,而这种感觉,只有前时在梦境里尝过一次,但现在处境不同,自然另有一番崭新的感受。
她发觉小穴胀爆异常,连些许空隙也没有,心想自己小小的一个花穴,似乎真的无法把他全部容下。
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还有一截阳具在外,确是无法尽根,不禁又喜又惊,心想:「能得享受这么一条大阳具,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及此,淫性大动,当即身子上下起落,套动起来,口里已乐得胡里胡涂,淫语百出:「真的好美,胀破雪儿的小穴了……嗯!给大屌插真爽,雪儿从没尝过这么爽的滋味,太美了……」
「哦!我也好爽好美。
来!给我看清楚。」
卓德把她身躯微微推开,低头望去,却见自己那根大阳具,正自一出一没的抽插着,每一拉提,便把雪儿的淫水扯了出来,不住往外飞溅,而两片花唇,也随着动作陷入翻出。
卓德看着眼前这淫霏美境,登时兴发难当,伸出拇指按上她凸起的阴蒂,徐徐揉擦,口里叫道:「雪儿妳不但天仙化人,连这个小穴也这般可爱,也太完美了。」
「啊……你这样揉人家的阴核,我会受不了……」雪儿这时已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每一抽提,龟头便直顶花蕊深处,起先还有一点点难受,岂料时间久了,竟然骚美起来,再加上卓德揉玩那阴蒂,简直美得头目森然,只得忘情的大起大落,抽插不息,口里淫叫道:「雪儿美死了,好一条大阳具,教雪儿怎能舍弃,便是插着不动,已经美死人家了。
咿……不得了……好想泄,不要停手,让雪先泄给你吧……」
「要泄便泄吧……」
「雪儿真的要来了,你也射给我好吗,人家好想要你的热精……不……来了,真的来了……」突然身子一紧,竟尔丢了。
「啃!好爽,太美了……妳尽情泄吧……」雪儿丢得身软无力,抱着卓德的脑袋,喘声道:「卓德,我好爱你……只要你喜欢,雪儿这副身子,便由你随意玩好了。」
「这样我便不客气了。」
便叫雪儿背向他,双手支撑在浴缸边,翘起玉臀,让他从后肏干。
雪儿虽然泄身不久,仍是千依百顺的照做,待得阳具再次插入,又是「啊」的轻叫了一声。
随见卓德一手定住她纤腰,一手探向前握住她右乳,下身不停地挺动抽插。
「如何?这样插得妳美吗?」
「美……好美!不要停下来,用力肏插雪儿。」
「伟邦也常在浴室干妳么?」
「嗯!他很喜欢,我们每日都会一起洗澡,也少不免在浴室耍弄一番。」
「听妳这样说,伟邦莫非日日和妳肏弄,他不怕伤了身子么?」卓德一边说,一边大力肏干。
「啊……我……我也不知道,既然他喜欢,我也没法子。
他……他还不只如此,就是我月事来时,只要他兴致一到,也不肯放过……」
「似乎他自知命不久矣,要在妳身上大肆发泄一番,他才会这么卖命。」
「嗯!不要说他了,求你狠狠的肏我,人家又快要来了……」
「遵命!」一声说完,立刻运劲猛干。
只听得雪儿的喘气声越来越厉害,百来抽一过,忽见她浑身突然绷紧,一连几个颤抖,臀肉菊门同时收缩不止。
卓德知她又要高潮了,遂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杀,果见她身子一软,趴伏在浴缸边,一动也不动,只是身子不住地抽搐,张口吐气。
卓德抽出阳具,把雪儿转过身来,拥抱住她道:「感觉还好吗?我比之伟邦如何?」雪儿美目半睁,含情脉脉看着他道:「你好生厉害,没想你比他还要强,弄得人家一直丢精不止。」
接着视线一移,却看见卓德的阳具依然雄伟坚举,而棒身之上,润光闪然,不用说沾在上面之物,正是自己的阴精淫液。
她不由看得心头大动,淫念又至,伸手把他握住,轻轻捋动起来:「看看你这条怪物,真是大得惊人,比那些老外也不遑多让。」
「难道妳也尝过老外的巨棒?」雪儿摇头道:「才没有呢,我是从影碟里看到的。
我第一次看见时,还真的吓了一跳,心想这样巨大的东西,又怎能插进女人的阴道。」
「今日妳尝过我的大屌,打后对一般短小的东西,恐怕再难合妳意了。」
雪儿用力的握了他一下,嗔道:「你在说什么嘛,难道你想我再和其它人做!」卓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歉。
雪儿再次依偎着他,一面玩弄他的巨物,一面道:「只要你对我好,雪儿已经足够了。」
「妳放心好了,我可以对天起誓,绝不会对妳不住。」
雪儿心中一甜,缓缓俯下身来,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马眼,小口微张,吻上他的龟头,继而沿着肉棒往下,上下洗舔,直把棒上的淫水舔去,方把龟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
「哇啃!雪儿妳的舔功好厉害,没错……用力地吸,把我吸出来。」
雪儿听见,更是出尽平生绝技,舔龟捋根,无所不为,只为求卓德满意。
卓德低头看去,见这个大美人正舔得唧唧有声,大阳具在她小嘴出出入入,这个诱人的美境,叫他如何不兴动,大声叫道:「用力吸,快要吸出来了。」
雪儿抬头瞄了他一眼,接着手口并用,大吃起来。
过得几分钟,卓德只觉阳具猛跳,似有射意,急道:「来了……来了……加紧几分力,要射了……」说话刚完,一大股精液狂喷而出,灌满雪儿一口。
雪儿不假思索,全吞下肚,却不立即离开,仍然含住他龟头,出力地吸吮,直把他最后一滴咽下,方抬起头来,只见卓德满脸舒畅,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便伏在他大腿上,笑道:「你射得真多,险些给你的精液呛着了。」
卓德稍一回气,打开水龙头,调教好水温,把浴缸注满水,方扶起雪儿,双双踏进浴缸。
卓德率先坐下,雪儿却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卓德笑道:「没想妳这张小嘴如此厉害,简直叫人爽入骨髓。」
雪儿软着身躯,趴在他身上:「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个,也不知道人家辛苦。」
「难道妳不喜欢玩男人的屌儿?」
「你这个坏蛋,我不和你说了!」岂料说话方落,她的小手已把他软绵绵的阳具握住,慢慢抚玩起来。
卓德心里暗笑,把她轻轻拥紧,大手按上她乳房,道:「雪儿,我还想要妳,给我弄硬他好吗?」
「你才刚刚射完,怎能够这么快。
你乖乖的先洗澡,然后休息一会,到床上我再给你好吗?」卓德无奈,只好依她说话。
第十回:龙纹胎印作者:潜龙-------------------------------------------------------------------------------- 二人在浴室裸里相对,自不免多手手脚,彼此耍弄一番。
洗澡完毕,两人衣服也不穿上,便裸着身躯跑回到房间,卓德连忙拉雪儿上床,把她身子仰天卧着,自己却蹲在一旁,把她从头至脚看了一遍。
只见眼前这具白腻无瑕的玉体,浑身不住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加上雪儿这副天仙似的娇颜,直叫卓德越看越兴动,他只是万没想到,平日清纯文静的雪儿,一旦上得床来,骨子里竟淫浪如斯,实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卓德徐缓伸出手掌,慢慢落在雪儿的身上,轻抚缓捏,细味享受由掌心带来的独感乐趣。
而雪儿亦给他摸得淫欲横生,星眸半睁,紧紧盯住眼前的大阳具,却见那话儿昂首朝天,已是硬如石柱,像快要贴到肚皮似的。
这股硬度,雪儿也甚少见过,不由暗暗赞叹起来。
正当雪儿看得入神之际,卓德忽地跪近前来,雪儿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抬眼望了他一下,立见卓德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雪儿伸出纤纤玉手,五指握住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便在此时,雪儿眼睛忽地一亮,目光已被一物吸引住,却发现卓德的小腹上,似乎刻有一物,定睛细看,才知只是一个小小的胎印,并非人工所为。
雪儿一面把弄肉棒,一面看着那胎印,只觉胎印与四周皮肤略为深色,形呈带状,弯弯曲曲的,再仔细看去,又觉像似一物,只见那胎印如蛇盘绕,竟然是有头有尾,而头部之处,却是五官分明,不知是龙还是蛇。
雪儿大感奇怪,问道:「卓德,你肚腹上的胎印很特别,是天生的吗?」卓德笑道:「我出世便有,只是一般胎印而已。」
雪儿道:「怎么是一般,你看清楚,他的形状很特别,像似蛇又似龙,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卓德见了也是一愕,顺口说道:「是么?」低头看去,却和自己往常所见一般无异,也不觉有何特别之处,笑道:「还不是和往日一样,没看见什么呀!」雪儿摇头道:「不是的,你仔细看看。」
卓德这个胎印,自出世便有的了,他已经看了近三十年,却从没有仔细认真地看过。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胎印长在自己身体上,但人便往往会如此,越是常见之物,越是不加留意。
现在听雪儿这样说,便弯下头来仔细端详,果如雪儿所说,那个杯口般大小的胎印,真如蟠龙之状,龙头龙尾,轮廓分明。
卓德虽感特别,饶是如此,却不大放在心上,笑着道:「是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普通的胎印。
现在这个时节,还说这些作甚。」
说着之间,已扑身到雪儿身上,吻上她樱唇。
雪儿「嗯唔」一声,把他舌头吸入口腔内,一对玉臂,牢牢围上他脖子,二人热情地拥吻起来。
卓德嘴里吻住雪儿,右手已握住她一边乳房,肆意捏玩着。
雪儿浑身爽美,尤其卓德那根大阳具,不住地在她大腿间滚动挤压,不消片刻工夫,已惹得她欲火焚身,身子不安地左摆右摇,娇喘着道:「啊!卓德,雪儿好爱你哦。」
伸手往下,握住他那根巨物,把个龟头凑近自己花穴,柳腰往前一挺一挺的,欲要把硬大的龟头塞进去。
卓德见她这淫情浪态,不禁笑问道:「这么快便按耐不住了?」雪儿经过刚才浴室的一役,羞耻心早已尽去,只想尽情和卓德欢乐一番,便喘着声音道:「人家忍不住了,快来肏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好好插我,今晚你就插死雪儿吧。」
卓德道:「但我现在不想插那里,我要插这里。」
说着指指她小嘴。
雪儿娇嗔起来:「你可恶死了,人家里面已经痒得很,还要这样折磨人家!来吧,你就行行好,先来肏雪儿一会,给我煞煞痒,人家再给你含吧。」
卓德笑道:「这也使得。」
话后腰肢微微一挺,龟头立即挤开双唇,直闯而入。
「啊!好大的龟头……」雪儿给巨物一闯,奇美入心,不禁淫声叫道:「胀得好厉害……要胀死雪儿了,快些整根插进来,填满雪儿的妹妹。」
「妳说得好淫荡啊,真让人兴奋。」
「只要你喜欢,再淫荡一些,雪儿也没所谓……啊!你……你插得好深,顶着人家的子宫了。」
雪儿实在畅不可言,美目水汪汪的盯住卓德,一对玉手紧紧攀住他肩头,腰臀忘情地向前迎凑。
卓德发威起来,一口气便是数百回,干得雪儿天旋地转,只觉越来越美,忽听她轻叫一声:「要来了……来了……」不消片刻,一大股阴精汹涌而出,滑滑腻腻的,包住卓德整根阳具。
随见雪儿浑身一阵紧绷,不停地哆嗦:「抱住我……用力抱住我……」卓德见她丢得绵若春蚕,不忍再加抽动,把她紧紧抱住,抽出阳具,笑道:「妳好没用,才是几百下便丢了。」
雪儿有气无力道:「谁叫你……你这般厉害,人家如何受得了。」
「但我仍硬得要命,这叫我如何是好。」
雪儿抱紧着他,在他鼻头吻了一下,柔声道:「人家没说不肯,更没有叫你拔出来。
再说,人家还想要呢。」
「横竖拔了出来,妳便用口给我爽一下吧?」雪儿摇了摇头:「不好,这样做只有你一人爽,人家又如何!」
「那妳要怎样?」雪儿朝他嫣然一笑:「你和雪儿乳交好吗,你这条阳具如此长,让我顺便给你吃一吃。」
卓德听得大喜,连忙跪身而起,跨腿坐在雪儿胸前。
却见雪儿双手握住乳房,往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说道:「你插进来吧。」
卓德也不打话,压低硬挺的阳具,望那乳沟插去,即见那根巨棒直通过双乳,一个龟头贯穿而出,直冲出三吋有余。
雪儿用双乳逼紧他巨棒,低头看去,见那龟头在自己乳沟一出一没,甚是有趣,淫心顿起,张开嘴巴,便去含那龟头。
卓德双重享受,自是受用非常,再见龟头不住在她口里出出入入,这景象淫霏无比,逾看逾感火动,着雪儿放开双手,便自己动起手来,握住她一对乳房,一面狠插,一面捏玩。
雪儿改为一手抚弄他的阴囊,一手圈住他冲出乳沟的龟头,大口大口的吸吮。
如此弄了一会,雪儿再难忍受体内的欲火,突然撑身而起身,把卓德推倒在床上,喘着气道:「实在受不住了,雪儿现在要强奸你。」
卓德听得傻了眼,便见雪儿翻身趴在他身上,跨开双腿,一手握住大阳具,抵住胯下对准门户,接着「唧」一声,已把阳具吞进了大半枝。
雪儿淫性大发,不要命的上下晃动身躯,只见阳具疯狂地一现一没,每一抽戳,便带出大股淫水。
卓德看得兴动,伸出双手,牢牢捏住她胸前双乳,口里叫道:「我的好雪儿,用力动吧,不要停下来。」
「不能呀,人家又……又想要来了,啊!爽死人了,雪儿太舒服,无法再奸你了……呀!」说到这里,身子又是一僵,几个剧颤,又见丢了。
卓德确没想到,雪儿竟会如此不堪,才战得几个回合,便丢盔卸甲,他狠起心肠,撑坐起来,双手围住她纤腰,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胯上。
雪儿无奈,只好双手箍住他脖子,轻声哀求道:「人家丢得全身软绵绵,你怎地不让人休息一下,还要来肏雪儿。」
「谁叫雪儿这般可爱,便是肏到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雪儿听得心头一甜,牢牢抱紧他,脆声道:「雪儿何尝不想给你日干夜干,你知道吗,人家只要给你这根大阳具一插,你便是不动,雪儿已经爽入骨髓了!从今以后,雪儿这副身子,便随便你玩,你爱怎样玩都行。」
「真的,妳没有骗我?」雪儿用力点了点头:「我哪会欺骗你,就只怕你嫌弃雪儿。」
「这是什么说话,我对妳怎样,难道妳还不知道么?」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一个玩一个,给你玩厌了,便随手把人家丢在一旁。」
「卓德我敢向天起誓,今后若辜负雪儿,我便……」话还没完,已给雪儿揜住嘴巴,说道:「人家相信你便是,又何必起誓。」
卓德把她抱紧,双手徐徐下滑,托住她双臀往上抛动,阳具立即抽动起来。
雪儿呀的一声,已觉火棒似的阳具在阴道出入,记记顶至花蕊深处,又是难过,又是爽利:「肏吧,你肏死雪儿好了……」饶是卓德身壮体健,但如此托住雪儿的身躯抛动,始终无法长久,才是百来下,已渐觉吃不消,卓德说道:「我们便面朝面对着干,这个姿势,大家便能看见出入的光景。」
雪儿听见,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想看如何肏人家,这还不容易。」
说话完毕,便用小穴紧紧贴着他胯间,不让那阳具滑出,慢慢的坐在床上。
只见二人双手后撑,支起上身,而四条腿儿,却八字的大开,相互交迭着。
两人便这样面朝面对坐着,登时形成一个M字,二人只消底头望去,那淫亵的交接处,便即一目了然。
卓德问道:「伟邦也喜欢这个姿势吗?」雪儿点头道:「他不但喜欢,而且花样多着呢!」卓德听见,眼睛不由一亮,连忙追问:「妳说给我听,究竟是什么花样?还是不好,妳做给我看好了!」雪儿只想卓德舒心满意,便向他笑一笑,说道:「伟邦最喜欢的,是要我用阴户含住他龟头,再用手给他打手枪,直到射精为止。」
说着便动手把卓德的阳具拉了少许,只是含住他一颗龟头,用手为他套动起来:「便是这样,他曾说过,这样看着我为他套动,会感到特别兴奋,你说是真的吗?」卓德笑了笑道:「这种视觉享受,当然是好,若再加些淫言亵语,便更加好了。」
「是啊!伟邦也是这样说。」
「妳现在为何不说给我听,还不快说给我听听。」
雪儿瞪了他一眼,竟然羞涩起来不肯说。
卓德哪肯依她,不住苦求,雪儿无奈,便舔舔嘴唇,一面握住阳具捋动,一面轻声说道:「雪儿弄得你舒服吗?想射便射出来吧,雪儿想要你的精液,全射给人家吧。」
说完脸上一红,低声说道:「来来去去,都是说这些而已。」
「不错,还有什么花样?」
「还要……还要人家自己拨开阴唇,他才肯……插人家。」
「还有呢?」
「要人用手指圈紧他的阳具,让他先通过手指,再插入人家阴道里。」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他把手指先插入去,接着再……再把阳具插进去,一面用手指掘弄人家,一面用阳具抽插。」
「咦!这岂不是双管齐下,此招倒也新鲜,让我也试上一试。」
雪儿听了一惊,连忙道:「不要,你这么粗大,怎能和他的相比,若给你双管齐下,没的痛死人家,恐怕比肏后庭还要来得辛苦,我才不要呢。」
卓德听见「后庭」两个字,不由来了兴头,问道:「妳……妳也给他玩后庭?」雪儿点了点头:「也有试过,但并不多,似乎伟邦也不大爱此道,只是一时兴起,才会弄人家那里。」
卓德心念一动,又问道:「妳第一次是给伟邦破了后门么?」雪儿脸上一红,摇了摇头。
卓德看见,自当然不肯放过,连声追问,雪儿害羞起来,忙投入卓德的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是……是那个体育教师……」
「那体育教师很爱此道?」雪儿点了点头。
卓德追问道:「除了这他们外,还与谁试过?」
「还有……我的同班同学。」
「果然厉害,还是个学生,便已懂得这一套,快说来听一听?」
「说来可真话长了,其实是……是这样的……」雪儿先从那体育教师说起,如何把身子给了他,后来如何和他交往,为了不想影响他的家庭,便开始和其它人交往,打算藉此能忘记那教师。
但这些事情,卓德早已得知,只是没有说出来,便由得雪儿说下去。
接着雪儿道:「当时为了忘记那教师,便和班上的一个男同学交往,交往了约一个月,我们便开始做爱。
一日,他家里没人,便约我到他家里,主要目的,自是为了干那回事,便在我们玩得情浓火热之际,岂料他的大哥突然回来,还……还走进房里来。」
卓德听得兴到,已经忘了抽插,只是把阳具深深的插着。
雪儿续道:「他大哥一进房间,我们二人吓了一跳,怎料他大哥竟走了过来,还说我长得漂亮,也想加入战圈,要和我们一起玩,若然我不肯,便把这事情向外公开。
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没来得及转念,他大哥已脱光了衣服,跳上床来,还一手把我的同学推开。
「我当时给吓得呆住,已见他提起阳具,用力分开我双腿,一下子便插了进来。
这都是怪自己不争气,给他肏了数十下,自己便美了起来,还主动抱住他,大声说要他用力插我。
我同学在旁看见,似乎难以忍受,要求我含弄他阳具,我当时已被干得头昏脑胀,况且我和他也肏惯了,也不觉什么,便依他说话,替他含弄,后来二人都在我体内射精。
「当日他们二人还不罢休,最后一个插我前面,一个插后面,一齐在我体内抽插,前后双洞同时给人肏弄,我还是头一次,高潮来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他们射精为止。」
卓德听到这里,问道:「他们两兄弟还有找妳吗?」雪儿点头道:「当然有,有时是我同学,有时是他大哥,而最多的还是二人一起来肏我。
说真的,和两个男人一起玩,确实另有一番风味,他们二人的阳具虽不大,只是一般呎吋而已,但已经叫人乐昏头了。」
「原来妳喜欢给两人一起干!」
「这种事,那有女人会不喜欢的,只是碍于环境和礼教,也未必便有这个机会。
换句话我问你,倘若我和另一美女同时给你弄,你会不喜欢么?」卓德给她一问,真个无言反驳,只好岔开话题,说道:「今晚妳也给我走走后门如何?」雪儿朝他笑了笑:「人家不是说过,雪儿的身体,任你怎样玩也可以么。
嗳唷,看你,怎地会硬成这样,快拔出来给我看看。」
卓德抽出阳具,才一拔离穴口,便即朝天弹起,一股淫水给带得飞溅起来。
雪儿伸手握住,说道:「他真的好硬,又这么可爱。」
「听了妳这么多说话,他又怎会不动兴。」
雪儿凑近头去,用舌尖舔着龟头,接着沿着棒身来回洗舔,把棒上的淫水吸尽,抬头说道:「人家还不曾给这么大的阳具插过后面,真的好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你现在便给我吧?」
「自然可以,妳背过身去坐下来。」
雪儿望了他一眼,便即转过身躯,翘起臀部,露出她那红艳艳的菊蕾,说道:「来吧,好好插雪儿。」
卓德一手握巨物,一手攀住她腰肢,龟头逐渐撑开菊门,一吋吋的深进。
雪儿美得大叫起来:「好粗好大,真的好胀,太美了!你且慢慢来,千万不可莽进,让我先适应一下。
卓德自然晓得,知道自己阳物粗大,若真的急冲一插到底,真的恐怕雪儿会受不住。
当下收慢进度,徐然缓进。
但如何艰难的路,终有一个尽头,直到卓德全根没进,才停步下来。
雪儿这时又美又痒,回头说道:「可以了,你便动动把,狠狠插人家好了。」
话落,便握住卓德的双手,带到自己一对美乳上:「你不要只顾着下面,玩玩雪儿的乳房吧,难道你不喜欢人家的乳房。」
「当然喜欢,这对乳房又圆又挺,那有不喜欢之理。」
「既是这样,你就一面给我插屁眼,一面得好好搓玩他们。」
卓德自当令命,马上开动,只是二人这样坐着,毕竟有所阻碍,动作难以顺畅。
肏了几十下,卓德便叫雪儿趴跪在床,翘起股儿给他干。
雪儿依言照办。
只见卓德双手兜向她身前,一边捏玩着她那对美乳,一边腰臀加力,尽情抽插。
雪儿只觉巨物不住在直肠里出入,其美之处,实不亚于前面的小穴,乐得口里不住淫声大叫:「真的好美,原来给大阳具插屁眼是这么有趣。」
「没想妳这里早就给人走惯,现在还会这么紧,箍得我气也喘不过来。」
「人家已有半年没给人走过了,自然会紧一点,不要再说这么多了,用力狠狠干吧。」
说着说着,她的手指不觉间已插进前面花穴,不住手的扣掘起来。
卓德见她淫态毕露,再不和她客气,大刀阔斧的一连肏了数百,直到泄意将至,才叫道:「忍不住……要射了……」
「射吧!你射好了,把你的精液注满雪儿吧。」
卓德狠命疾冲几下,一股股阳精迸射而出,前射得雪儿连声叫爽。
当卓德完全泄尽,已爽得身疲体软,仰卧下来,雪儿连忙趴在他身上,不停地喘着大气,待得二人稍稍回气,才听得雪儿道:「真的多谢你,人家已经很久没这么美了。」
雪儿手指缓缓下滑,滑到他腹部的胎印,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心感趣怪,便移下身躯,凑头近距离仔细端详一番,见那如蛇似龙的胎印,更加活灵活现,不禁说道:「真的很奇怪,愈是细看,愈觉得他像似一条龙,莫非你是龙的化身?」
「或许是吧,我是龙的传人嘛!」卓德顺口答了一句。
雪儿看了一会,目光下移,看见卓德的阳具软软的卧着,垂头丧气的搁在腿间。
她伸出玉手,徐徐把他挽起,以手指轻抚他的龟头马眼。
卓德受此刺激,倏地身子一颤,雪儿玩得兴起,张开嘴巴含住他龟头,用舌尖不停舔他马眼。
但见她手口并用,越舔越感滋味。
卓德才刚泄完,给她如何播弄,渐又忍受不过,胯间那根阳具,似乎又再蠢蠢欲动,说道:「瞧来妳还没有够,是否又想再来一趟?」雪儿吐出阳具,回头朝他笑了一笑:「要是你能站起,我倒没问题。」
「没想妳年纪小小,竟然这么大食。」
「难道你不想要人家?既是这样便算了。」
竟然嗔怒起来,放开手中的阳具,身子一翻,睡在一旁,不再去理他。
卓德见她薄面含嗔的样子,更显可爱动人,连忙一个翻身,盖在她身上,笑道:「妳这么可爱,便是要妳百次千次,我也嫌不够呢。」
说着吻住她樱唇,双手不住在她身体游走。
雪儿起先还装模作样,半挣半拒,岂料被他吻了一会,欲火渐炽,登时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不但主动送上香舌,还伸手至他胯间,肆意地把玩。
二人拥吻良久,卓德才慢慢往下吻去,经过她玉乳、小腹,直吻到她花穴。
雪儿畅快难当,自动大张双腿,双手拨开自已的阴唇,露出内里腥红娇嫩的蛤肉,颤声道:「吻我……吻雪儿的小穴……」卓德听得心头火热,张嘴用力吸吮,立时听得「咕唧、咕唧」的不停乱响,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不断汹涌而出,全都被卓德吸了去。
「太美了……求你再肏雪儿一顿,我要你。」
雪儿大叫起来。
彼此经过一番缠绵爱抚,卓德胯下早已回复生机,当下跪在她腿间,提棒欲刺。
雪儿以指把阴唇翻开,不住挺动臀部:「插我,快把大阳具插进来。」
卓德一声遵命,龟头向前一刺,噗一声已进入了半根,淫水随即被逼得飞溅出来。
雪儿啊的一声,一阵快感直击上脑门:「好硬好大的阳具……雪儿美死了,用力肏我,万万不可停下来。」
这一番接战,更见天翻地覆。
当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次,直弄到无力再战,方罢手睡去,待得二人醒来,已是隔日午饭时候。
第十一回:真龙降世
作者:潜龙--------------------------------------------------------------------------------
二人睡醒,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卓德本想再与雪儿缠绵一番,但实在饿得紧要,只索罢了,连忙起床穿衣,到街上的餐厅吃午饭去了。
便在吃饭之际,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陈泰来电,说已经相约了他师父,打算在伟邦家见面。
卓德收回手机,立即把事情向雪儿说了。
二人经过作晚之事,彼此的感情大进不少,回伟邦家途中,雪儿玉手围上他雄腰,亲昵地靠在卓德身上。
回到家门,便见陈泰和一个老者在大堂的沙发坐着。
二人看见,连忙上前招呼。
陈泰和那老者站起身来,向二人介绍:「这是李师父,在香港是有名的道家高手,也曾多次接受报章电视台访问。」
「李师父好!」卓德和雪儿连忙说道。
只见这人年约五十来岁,粗眉大眼,国字脸膛,长相十分威严。
而在他身旁,有着两个大胶袋,满载着物事,只因有旧报章盖住,无法看见袋里的东西。
众人不免气套一番,陈泰在旁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和师父全说了。
其实我以前所学的是佛家法门,两年前才拜李师父为师,说到道术,实在肤浅之极,因今次事出严重,只好请师父出马了。」
「麻烦泰哥你了,能有李师父帮忙,今次我们可有救了。」
「不用客气,我们还是到屋里去再说吧。」
李师父说。
一行四人走入电梯。
回到伟邦家,陈泰和那李师父二话不说,先来到灵桌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还低声细语研究了一会。
卓德和雪儿在旁听得一知半解,待得二人回过身来,李师父向卓德说:「没错,确是黄龙教所为,瞧来马先生已经把灵魂买给黄龙教了。」
雪儿听得脸上一惊,问道:「买给了黄龙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马先生过身之时,是否来得很突然?」雪儿点了点头:「没错,记得他晚上还好端端的,当我早上起床,便发觉他已经……去了……」
「果然是这样,黄龙教有一门叫做收魂大法,可以把人的灵魂收入鼎中,肉身便会死忙,但灵魂还在。
待得一经施法,灵魂便会破鼎而出,附身到另一人身上,藉此得以重生。
而那被附身的人,肉身样貌不会改变,但行事心性,便会变成那死去的人。
只是这收魂大法,必须在活人身上施为。
换句话说,马先生的死是人为,不是自然死亡。」
「李师父你是说,说……我先生是当晚给人收去灵魂,才会身亡?」雪儿惊恐问道。
「没错,其实马先自知时限不多,横竖一死,便在死前请人把灵魂收去,藏入木鼎中,只要一到适当时机,他便会破鼎而出。」
「适当时机,他又怎知道适当时机?」李师父笑道:「我听陈泰说,他不是送了一件和服给马太太么,而那件和服早已给人施了法,只要穿在身上,施法的人便会马上知道,立即开坛作法,马先生的灵魂便会苏醒,从鼎中出来。
还有一点,和服穿在马太太身上,也会受法术所迷,只是不知那人施了什么法而已。
陈泰已详细把你们的事与我说了,瞧来马先生要附身的目标,是何先生你,所以他才千叮万嘱,要马太太穿着和服,要你们在他灵前做爱,就是这个原因了。
「这样说,只要不穿那件和服,岂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卓德道。
李师父摇了摇头:「你不可忘记他们的离魂大法,只要那人一施法,你们二人便会重蹈覆辙,一样逃不过他们的指掌。
施法的人虽没有和服作引子,但同样可以加害于你们,只是马太太不会受到迷惑而已,但他还是可以附在你身上。」
二人听得心头发毛,齐声问道:「这有什么办法解决?」
「方法只有一个,便是把灵魂引出来,彻底把他消灭,这才是治本之法。」
「李师父,这会不会很危险?」雪儿惊叫道。
「嗯!当然有危险,但你们放心,黄龙教这些小道行,我还可以应付,只要能把马先生的灵魂引出来,再破了那人的法术,施法人便不能再害人了。
这种邪教之徒,实是害人不浅,既然给我知道,便是没今日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卓德点头称是,问道:「李师父要我该怎样做呢?」李师父略一迟疑,徐徐道:「唯一之计,便只……」卓德见他欲言又止,知道内里必有什么难处,便道:「若能把此事解决,只要我做得来,什么事都不成问题,李师父不妨直说。」
「好吧,既然何先生你这样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会先在灵桌前起一个坛,待得一切准备妥当,马太太便穿起那件和服,依照马先生的遗言,在他灵前……,你们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里,二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面面相向,一时做声不得。
而雪儿双颊,更是满布红晕,心想:「这样说,岂不要在他们二人跟前做爱,这样羞也羞死了,又如何能做得!」卓德当然同一心思,说道:「难道真的只有这个方法?」李师父点头道:「若非如此,便很难引动那施法人,况且这种事,多拖延一日便多一日危险。
但话说回来,若然两位觉得尴尬,不肯这样做,我也没法子,这还是由你们决定吧。」
卓德望望雪儿,见她红霞盖面,知他心中害羞,便道:「李师父,马太太可否只穿上和服,关于做那回事,我们只作个模样如何?」
「不可以,你们二人若不交合,施法人是感应不到的,所以必须来真的。
这也很难怪你们,谁会在人前干这种事而不害羞的!这样好了,我们在厅子上先准备好,你们便在房间做吧,为了要施法人感应得到,房门便不能关上,相信这样或可一行。」
二人听后,卓德又望望雪儿,瞧瞧她的意思。
雪儿心想:「为了大局着想,也只好这样做了,还好房间大门并非面向大厅,便是不关房门,他们也看不见。」
想到这里,便向卓德点了点头。
李师父和陈泰看见,便即动手把木餐桌拉到厅子中央,放在灵桌之前,距离约有十数呎远,接着从胶袋取出香炉布幡等物,不一会便架起了一个神坛,李师父向卓德二人道:「你们可以进房间了,但要记住,愈是激情愈好,施法人才容易受到感应,若是久久不见有动静,便继续做下去,尽可能不要拔出来,知道吗?」卓德点了点头,便和雪儿走进房间去。
入到房间,听得雪儿低声道:「我真的很担心,不知那李师父能否对付那个人,若然……」卓德笑道:「依我看李师父必定有把握,妳忘记了么,陈泰不是说过,双方若然斗法,失败的一方,便会道术尽失,要是他没十成把握,又岂肯冒这个险。」
雪儿想想也是,不禁放心不少,当下走到衣柜,从里面取出那件黑色和服,向卓德道:「真的要穿上它么?」
「现在到这地步,已经没有弯转了。
来,让我替妳穿上好了。」
雪儿无奈,不情不愿的把和服放在床上。
卓德来到她身旁,为她脱去上身的衬衫,接着脱去她短裙,雪儿身上便只剩下乳罩和内裤。
当卓德动手要脱她乳罩时,雪儿轻轻把他推开,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向他道:「到床上再脱。」
说着倒身上床,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妳莫非害怕他们偷看?」卓德笑着说。
雪儿听他说中心事,便道:「打开房门做这种事,心里总是有点不安,而且厅上还有外人在,又怎能当作没回事!」便是她不说,卓德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只好向她笑了一笑,便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跳上床来,一把扯开那张薄被,雪儿立时「呀」的轻呼了一声,目光到处,却见卓德胯下的肉棒已朝天直竖,不由笑道:「你怎么了,还没碰人家便硬成这样子。」
「妳不喜欢他这样么?」卓德咧嘴笑道。
「我不知道。」
玉手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把肉棒握在手中,套弄了几回,便见马眼渗出一颗玉液,随听卓德道:「含住他。」
雪儿这时仰天卧着,望住他笑了笑,说道:「你跪上前来好了。」
卓德双腿跨开,便跪到她眼前,再听雪儿笑道:「要是你能放进我口里,我便给你吃。」
雪儿话落,张开樱唇,摆出一副要吃的样子。
卓德听见一喜,便用手要把肉棒按低,岂知他硬得过甚,一连按了几回,总是无法把龟头压下,害他还微微酸痛。
雪儿看见,不禁噗哧一笑,道:「不是雪儿不给你含,而是你太作怪了。」
卓德怎肯罢手,连忙趴前身躯,双手按住床头上,把角度调低,用手一按,龟头便顶住她口唇,雪儿见他使坏,但也不多说话,张口便把龟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卓德登时高声叫爽,雪儿见他满意,便吃得更用力,还握住肉棒不停地套动。
吃了一会,吐了出来:「人家不吃了,你的龟头实在太大,口都软了!」卓德正乐在其中,忽然给她半途勒马,无气可消,便握住肉棒在她脸上拍打起来,只听得拍拍拍几声,雪儿脸上立见微红,嗔道:「你坏死了,用大屌打人。」
便要翻身逃开,却给卓德按住。
雪儿大叫:「好了,好了!人家吃了,你卧在床上吧。」
卓德倒身卧下,雪儿撑身起来,缓缓把乳罩内裤脱去,赤裸着身躯,跨腿跪到卓德头上来,笑道:「你先和雪儿舔舔,我再给你弄。」
说着间,便已把个宝穴抵到他嘴唇。
只见卓德用手指揉抚几下,双手拨开她花唇,露出甬道内的层层嫩肉,已见内里湿淋淋一片,不由看得心热,便即埋头吸吮。
雪儿浑身一颤,捧着他脑袋叫道:「卓德……我……我好美,用舌头,人家要你的舌头。」
「啊!」雪儿随觉一条软腻之物直闯而入,仍不住在内里卷动,实在美到极点,叫她如何能忍得,不由大声呻吟起来,淫水犹如决堤似的,倾泻而出。
卓德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弄得雪儿无力再支撑,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只听卓德道:「妳怎地没点用,这样便软成一团泥。」
雪儿不肯服输,立即掉过身来,趴到他胯间,一把提住肉棒,张口便吃。
如此弄了几分钟,雪儿才肯罢手,向卓德道:「人家想要了,快来肏我。」
卓德取起床边的和服,动手替雪儿穿上,却没有束上腰带,任由前襟张开,说道:「真想不到,妳穿上和服会这么动人,太美了!」雪儿搂住他吻了一下:「我真的很好看么?」卓德用力点头:「在我心目中,还没一个女子及得妳,这是我的真心话。」
雪儿心中一甜,牢牢把他抱紧:「还不用你的大阳具肏我,用力肏你漂亮的雪儿吧。」
卓德见她惧心尽去,知她已是色欲迷心,再不像先前般惊恐,就不敢提起此事,免得又勾起她的不安,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扯住她的和服两旁一分,露出她胸前一对美乳,卓德看得眼热,伏身下去,吸住她一边乳头。
「呀!卓德……」玉指插进他头发,把他脑袋用力往下压:「用力吸吮我……雪儿的乳房美吗?」
「美……太美了……」
「你喜欢便好……嗯!美死我了。」
卓德经过一番口舌之欲,便知是时候了,马上蹲身而起,把她双腿大大张开,稍略对准目标,雄腰一挺,巨棒立时没进。
雪儿只觉龟头直抵深宫,一抽一插,龟棱刮着膣壁,麻麻爽爽的快感直透脑门,真个爽得魂儿也丢了:「啊……太……太舒服……花心也给你撞开了!」卓德见她小嘴半张,眼成一线,再见她的花容月貌,实在诱人之极,淫心不由愈来愈炽,一手握住她左乳,下身使劲用力抽捣。
数百抽过去,便见雪儿嘤咛大作,浑身紧绷,接着一股春潮沥沥涌现,浸润玉茎,顿教卓德受用非常。
雪儿丢得身软件麻,瘫倒在床,兀自不停喘气。
而卓德兴在头上,岂肯便此放过她,依然奋力急攻,大阳具出出入入,狂抽猛戳,丽水随着抽捣,往外不住飞溅而出。
弄了一会,雪儿快感渐至,口里淫声百出:「啊!要死了……你怎地这样厉害,肏得人家死了一回又一回,你叫雪儿怎能离开你。」
卓德笑道:「快说给我听,妳现在滋味如何?小穴感觉如何?」雪儿乐在头上,也观不得礼义廉耻,昵声道:「好舒服,你那条大屌塞得人家又胀又爽,尤其你那大龟头,记记刮着人家的阴道,拉出捅入,实在美死雪儿了。
你呢?人家这样任你玩,还满意吗?」卓德一面狂插,一面喘气道:「自然满意,要是日日能和你销魂便更好了。」
「雪儿不是已经应承你么,只要你喜欢,人家的身子便随你要……啊!这一下好深,顶破子宫了……用力……出力肏雪儿。」
卓德当然不负所望,把她双腿往前推去,让她美臀高高抬起,发狠深捣,不到百来下,雪儿又再身颤精丢,口里只是咿咿啊啊,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而卓德到此阶段,也渐觉丢意,高声喊道:「来了,来了……」说着把龟头紧抵她子宫。
雪儿也察觉他龟头不住跳动,连忙叫道:「射给我,人家要你的热精,射到我子宫里去……」话还没说完,便觉一股热浆疾射而出,一阵接着一阵,全射在花心深处,登时让她美入心肺,又丢出一股阴精来。
二人互相紧抱住,不停地喘着大气,过得片刻,卓德回过气来,记得李师父曾说,决不可拔出阳具,便向雪儿道:「妳万万不可动,免得阳具滑出来。」
雪儿听见这句话,立时也想了起来,说道:「是了,我们弄了这么久,还不见外面有何动静……」说到这里,心头不禁发毛。
卓德见她脸容有异,也知她心中想着什么,安慰道:「或许李师父已经把事情解决掉,只因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而已。」
雪儿瞪大眼睛望住他:「要是如你说便好,就只怕……只怕……」说到这里,忽听房间外「嗤嗤」声大响,还夹杂着呼呼之声。
二人听见,立时大吃一惊,不用多想,已知道有事发生了,二人不由面面相觑,牢牢的紧抱住。
而雪儿更是惊得脸青唇白,浑身只是不住剧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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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父和陈泰待得二人进了房间,便即迭精神,凝神盯着灵桌上的动静。
不觉过了十多分钟,便听得房内传来阵阵呻吟,还不时夹着喘叫之声。
二人心中雪亮,更加提起精神来。
如此半个钟过去,灵桌上依然如故,全无异处,陈泰按忍不住,望望师父,见他凝神贯注,全没半分松懈,遂问道:「师父,会否他们远离灵桌,那人无法感应得到?」李师父瞪了他一眼,以眼色示意他不可开声说话。
又过了数分钟,房内的声音忽然停止,已知二人完事,便在李师父渐感不耐之际,灵桌上的木鼎突然冒出一股青烟。
二人看见,心中一栗,只见李师父连忙紧闭双眼,手上二指合拼,口唇不停蠕动,念着符箓咒语。
而陈泰也依样葫芦,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那股青烟越来越浓,且慢慢扩大,径往房间方向冲去。
李师父忽地睁开眼睛,疾速无伦的提起坛上桃木剑,见他剑尖一桃,把坛上的一张符篆桃起,木剑倏地一扬,符篆直朝那团青烟飞去。
这一下果然收效,青烟被符篆一阻,旋即飘了开去,在厅子上四周游走。
李师父见一招便把青烟截住,心中暗喜,想道:「瞧来那施术人的功力也只是一般。」
当下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踏,口里吟着符咒,意欲把那股青烟收入符中。
岂料那青烟在厅上走了三匝,四周忽地呼呼大响,青烟也随即往外扩散,隐约现出一个人头来,留心细想,竟然眼、鼻、口齐全。
李师父猛然一惊,大声叫道:「陈泰,此妖厉害,快躲在我身后。」
接着木剑离手射出,照那团怪头飞去。
怎料那团青烟异常敏捷,嗤一声便飘向一旁,避开了木剑,只见那怪脸怒目大盛,露出庞然大口,一阵怪声自那口中说出:「好一个道士,但你这小小道行,便妄想收服我么……」李师父还没来得反应,那怪脸从口中吐出一条白光,劲射向道坛,坛上的物事给白光一碰,立时四下纷飞,连那些香炉道符,也给打在地上,散满一地。
道坛被毁,李师父实时忙了手脚,急忙往后跳起,那知这样往后一跃,却与陈泰撞个正着,二人身子一个不稳,双双滚翻在一起,便在这一瞬间,那怪脸已往房间方向飘去……卓德和雪儿抱作一团,心头正自七上八落,又是惊恐,又是担忧,忽然一把怪声从门口响起:「好啊!雪儿妳竟敢背叛我,找人来对付我……」二人连忙望去,只见一团青烟把房门口封住,最教他们吃惊的,便是那团青烟口脸毕现,依稀还有点像伟邦。
雪儿一见,不禁「啊」的大叫一声,把脸埋在卓德胸口,不敢再去看他。
卓德心里虽是害怕,但毕竟比雪儿胆大,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伟邦?」
「没错,那个鬼道士是你请来的吧。」
「你想怎样?」卓德没有答他:「雪儿是你妻子,我是你朋友,你为什么用这种手段对待我们?」
「你知个屁,雪儿虽然是我老婆,但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我的存在,她只是把我当作那个老师而已,到后来见了你,她的心又转到你身上,还道我不知道么。
雪儿,我说的话可有错?」雪儿哪里敢答他,早已吓得全身发抖。
伟邦又道:「妳不答我,便是承认了。
妳这个淫妇,我还没死妳便这样了,到得我死后,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好不甘心,既然妳一直心里没有我,我便要妳永远无法离开我,要妳变成一个最淫贱的女人,一世都要受我控制,晚晚给我玩弄。」
雪儿听得大惊,不禁颤着声音恳求:「我……我没有,我心里怎会没有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
「太迟了,妳身上穿了这件和服,淫咒已经附在妳身上,永远都无法再驱除……哈哈哈……」雪儿听得一愕,登时哭出声来。
卓德骂道:「你还算是人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不用再多说,只要我能附在你身上,雪儿便再不会离开我了。」
「你痴心妄想,只要我永远不见雪儿,看你又能够怎样。」
卓德咬牙说道。
「呵呵呵……是吗?你不妨试试看。
到时你的思想举动,再也不由你自己控制了,而雪儿每当见着你。
不,应该说是见着我才对。
她亦会死心塌地的对我,再也不会变心了。」
话才说完,那团青烟已慢慢朝二人飘来。
卓德大惊,连忙翻身跃起,把雪儿扯到自己身后,叫道:「你……你不要过来……」便在此时,卓德忽觉身体猛地热起来,便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般,心里更惊,暗叫这趟可大难临头了!正自惊惶之际,怎料一道红光从自己胸下发出,卓德心中奇怪,低头一看,竟发觉这度红光是从那龙纹胎印迸射出来,接着听见一声惨嚎,自那团青烟响起。
卓德抬头望去,只见那道红光横冲直撞,在房间飞来飞去,那团青烟一踫着那道红光,便即化成白雾,慢慢散去。
卓德和雪儿哪曾见过这怪异景像,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只听得青烟不住发出吓人的惨叫声,不消片刻,青烟竟然给红光全然化去,半点不剩。
二人正惊疑间,那道红光忽地收回卓德肚中,而他身上的热气,也随即慢慢散去。
卓德一时呆在当场,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房门脚步声起,陈泰和李师父已冲了进来。
雪儿看见二人忽然出现,连忙把和服盖住身上的裸躯。
只听得陈泰叫道:「没了,没了……那团怪物已附在他身上了。」
李师父手持桃木剑,高声喝道:「妖孽,还不快快给我滚出来。」
说着一剑便向卓德胸膛点去。
卓德吓了一跳,忙翻身闪开,口里叫道:「喂!不要乱来,那妖怪已经走了。」
李师父哪肯信他,又是一剑。
卓德吃苦不迭,顺手扯起身边的枕头,挡住了来剑,叫道:「是真的,请你听我说……」陈泰恐怕师父伤了卓德,急步奔过来拉开师父,卓德也顾不得下身裸露,站了起来,指着小腹道:「是它……是它救了我们,你们看……」李师父定眼一看,问道:「这……这个是『真龙胎印』呀!莫非你是传说中的『真龙』,哪有这么巧的事?」卓德便把当时的情景,全对二人说了。
最后他在李师父口中得知,原来所谓「真龙」,便是天龙星的化身,降落在人间,化身成人。
但这些都是传说,从没有人遇见过。
卓德听后心中大喜,便问李师父:「既是天龙星化星,一生必定洪福齐天,万事如意了。」
岂料李师父摇头说道:「天龙星原本确是福星,但因秩禄过盛,受天神众仙妒忌,而受到排挤,后被众神嫁祸,向玉帝挑拨事端,终被打下凡间来,要他受尽人间的痛苦,瞧来何先生因寿数未尽,才得真龙现身,出手相助,但你大可放心,虽然你无法在天界享福,但毕竟是福泽之身,在凡间已非一般人物了。」
卓德听后才心头大定,又问道:「现在青烟尽去,是否已经破了那人的法术?」李师父道:「没错,这等邪教又岂能和真龙相比,现在马先生的邪灵已被打散,而那个施法的人,自然法力全失,再无法害人了。」
卓德和雪儿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从此再也不用耽惊受怕了。
半年之后,卓德和雪儿终于结为夫妻,结婚不久,卓德被升任为东亚区营业部总经理,二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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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九肚山的一座豪宅,二楼的豪华主人房内,大床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自正干得天翻地覆,男的身材健硕,女的艳若天仙。
只见那女子正骑在男人身上,腰臀狂扭,大肉棒在她胯间时隐时没,情景淫亵之极。
而那男人似乎已到强弩之末,喘气说道:「啊!太太,妳不要再动了,再动便忍不住要射了。」
原来这美艳女子却是雪儿,只听她腻着声音道:「要射便射把,横竖我老公去了广州公干,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想肏我多少遍都行。」
「太太妳不但长得漂亮迷人,而且还这么淫荡,害得我每日丢精几回,早晚我这条命便送在妳手上了。」
「这还不是你胆大妄为,前时乘着我老公不在,扑过来强奸人家,硬生生的给你胡乱抽插。
现在可好了,人家给你这条大阳具插上瘾,一日也少不了你,还说这等风凉话。」
说着丰臀速起急落,干得「吱吱」有声:「射吧,你不是说要射精么,快射给我……」不用多久,那男人大叫一声:「来了……来了……射死妳这个淫娃……」
「我是淫娃,欠干的淫娃,全射进我子宫去,让我给你怀个野种好吗?」那男人听见还忍得住,一股股浓精直喷而出,把子宫灌得满满的。
「爽死雪儿了……卓德,你淫荡的雪儿要送个野种给你了……」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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