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
作者:jiandan000
我与老婆结婚的第三年,领导安排我到Y县“援困”。Y县地处山区,经济
很落后。在欢迎会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吸引了我的眼球,只一眼,就给
我留下了深刻印象:齐耳的短发,高挑的身材,俊俏的模样。经介绍,我知道她
姓袁,是单位医务室的女医生,但那时不知道她是个结过婚又离了婚的女人。
起初,我们关系很一般,我有胃痛的毛病,常去医务室找她开药。一次我胃
痛得厉害,她向领导报告后,就带我去县医院检查,我不好意思麻烦她,但她说,
县医院她的熟人多,检查、拿结果都很快,如果我自己去,人生地不熟的,非耽
搁一两天不可。后来,她还根据检查结果,托武汉的同学给我买了一些胃药,基
本上根治了我的胃病。自那以后,我们才渐渐走得比较近。
一次意外,使我和女医生的情感发生了第一次质的飞跃。
那年夏天,系统组织了一次课题评估,我所负责的课题项目在同行业中名列
前茅,单位庆功聚餐,领导和不少员工都来向我敬酒。这里虽然贫穷,却嗜酒成
风,老白干一坛接着一坛开,喝酒用大碗,拼酒用大勺,用他们的话说,“不放
倒几个,决不散席……”。这一次,我成了他们放倒的目标。当我醒来已是半夜
时分,女医生正守着我吊点滴。
“嗨,你醒了?这下,我可以松口气了……”,女医生搽着额头的汗,长长
地疏了口气。“我这是……怎么啦?”我只记得大碗喝酒,至于醉后被抬回寝室,
没一点印象。女医生有些絮叨地说:“你呀,干吗这么老实,那么多人灌你,你
也敢喝……?我已经骂了他们,量他们以后不敢了……”。
我能想象出女医生骂人的样子(曾经见过),很泼辣,有人美其为“带刺的
玫瑰”,也有贬其为“泼妇”的。想不到今天她为我又“泼妇”了一回。我很感
动,在床上欠了欠身,说:“谢谢你……袁医生……”。
“别动,小心吊瓶……”。寝室里没有吊瓶架,吊瓶就吊在挂蚊帐的床架上,
我一动,床架就摇,吊瓶就不住晃动,女医生怕吊瓶掉下来,连忙用手去扶。我
躺在床上向上望着,无意间看到她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后来才知道,我把一些呕
吐物吐在了她身上,她才用水檫过,还没来得及回寝室去换)。女医生正侧身背
对着灯光,我隐约看见她白大褂里汗湿了的内衣(是无袖的半截那种)紧紧裹着
胸脯,那乳房有些大,翘翘的,随着她伸起手臂的动作,不住的抖动。我有些不
好意思,想移开视线,正在这时,女医生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举着吊
瓶的身子就向我倒下来,我连忙伸手去托她,人是托住了,可我一双手,结结实
实的按在了女医生那对诱人的乳房上!
“啊……对、对不起……”,我有些慌乱,双手托着女医生,不敢贸然松手,
她还没调整好站姿,我手一松,就会扑压在我身上。她的胸脯很软棉,很有弹性。
过了好几秒钟,女医生才调整好站姿。我们都不说话,红着脸尴尬极了。
“袁医生……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冒
出这么一句,本意是想打破这种尴尬。女医生也回过神来,看着我,脸有些红晕
的说:“这是……应该的,你这么远来到我们这里,我…们、应该照顾你嘛……”
. 她挂好吊瓶,接着又说,“我看你……单位的伙食也吃不惯,人都瘦了……这
样吧,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弄……”。女医生在寝室里有锅灶,自己
弄饭吃,饭菜的香味,常诱人流口水。我有些面涩涩的说:“这……怎么好哦…
…”。她眼角突然有些微红,好象噙上了泪花,有些激动的说:“有什么……不
好的?我以后……就认你做弟弟……,我们相互……罩着,今后,看谁还敢…欺
负……我……们……”。
听她这么一说,我陡然想起一件使我疑惑已久的事来。
那是我才来的时候,曾临时安排在女医生对面的寝室住。我喜欢晚上看书,
学校灭了灯,我就打着手电看。我寝室外是上楼的木楼梯,与我的床平行着仅隔
一道墙,有好几次半夜里,我都隐约听到木楼梯“吱吱”作响,象是有人蹑手蹑
足的下楼,接着,就是推对面女医生寝室门的声音。起初,我对此还不怎么在意,
但多几次后,我才慢慢有了警觉。楼上只有一间寝室,是单位的一位副职领导住。
后来我断断续续的听说,他早已迷上了女医生,准备甩掉农村的黄脸婆与女医生
结婚,可女医生怎么也看不上他,但又怕得罪他,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耗着。这位
副职很霸道,就常以工作为名,把女医生叫进他寝室(单位简陋,那时寝室代办
公),至于在里面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副职一定威逼利诱
过她,并要她深夜为他留房门(后来,女医生也这么替我留过房门,不过是她自
愿的)。
“怎么样……你说嘛……”,女医生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我见她很期
待的样子,禁不住有些激动,说:“那,太好了,在这里能有你这么好的干姐姐
照顾我,我巴不得呢……”。
在这贫穷的Y县,人们结朋认亲是常事,没几个哥们姐妹帮着罩着,会常受
欺负,没法生存。我来这里才半年,自认为没得罪任何人,但就因为我与女医生
走得较近,那个副职就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负责的课题项目名列前茅,就招来
“同行生嫉妒”……
自那以后,我和女医生的关系就进了一大步,她叫我“小弟”,我叫她“袁
姐”,我的一双筷子,就常放在了她那里。
那年暑期回家,我把与女医生认“干姐弟”的事告诉了老婆,老婆警告我说:
“男女之间,不要走那么近,小心弄出什么绯闻……”。我不以为然,因为那时
还心中无鬼,很坚信自己不会做出对老婆“不忠”的事。
YY县的秋天很短,夏天一过,很快就进入严冬,单位为节约能源,发杠碳
给员工取暖,我把杠碳全给了女医生,晚上就去她寝室里烤火聊天。她很喜欢t
听我讲我和我老婆的事,我就慢慢讲给她听。她听后竟然有了泪花,说好羡慕我
的老婆这么幸福,她没有这么幸福过一天……
我有些不相信她的话。女医生见我不信,就戚戚艾艾地主动给我讲起了她的
“故事”。
她家很穷,她读卫校是一个年长她近二十岁的男人付的一切费用,条件是,
卫校一毕业她就必须与那男人结婚。男人的父亲是当地卫生部门的权威人士,而
那男人,掌管着当地卫生系统的人事权,只要她结婚,就保证她第二天到县医院
上班。她尽管很不愿意,但又不愿失去读卫校就业的机会,加之父母的哀求,她
曲从了。卫校毕业回到YY县的当天,她就被迫上了花车。但她终不甘心没恋爱
过一天就这么草草的嫁人,于是,就有了Y县当年“新娘结婚当晚破窗而逃”的
爆炸新闻。那一年,她才十七、八岁。
这事大大惹怒了男人的父亲,男人也觉得很扫面子。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两三
年,那男人就另觅新欢,与她离了婚,接着,她就被“调离”县医院,先后到山
区的几个单位做过既开方拿药又包扎打针的“医生”。
女医生讲的“故事”不长,但震撼了我,那个男人以及这里的副职,交替着
叠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憎恨这些利用职权欺负弱女子的男人。不知怎的,我突然
冒出一个想法,我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女人。
有一天,副职又来女医生寝室“谈工作”(他叫女医生去他寝室,女医生不
去),很快,他们就吵了起来。我闻讯赶去,女医生就哭着叫我给她“评评理”
(现在真想不起是评什么理了)。副职一见我就火冒三丈:“你来得正好,我还
要批评你们,孤男寡女的,深夜都经常在一起……影响坏极了!”我一听,就知
道今天有戏——吵架,最忌讳扩大打击面,他以为我是“白面书生”好欺负,我
可不是省油的灯(我长相很斯文,但自幼喜欢武术,也拿过一些名次,但自认为
评理、吵架的口才比功夫还好,吵得越厉害,头脑越清醒,看准机会,重拳出击,
一击必中。只是,我写东西,真的很罗嗦,狼友们是来看H的,一定很不过瘾吧)。
“我和袁姐怎么啦?我们在一起,都会开着门,就是防有些心术不正的歪着
想……”,我不急不燥、慢条斯理的说,“不像有的人,把女的叫去,老喜欢关
房门……”。
“什么?跟医生谈工作还要保密嗦?真希奇,要说谈课题项目要保密还有人
信,医生又没有课题项目……,再说,你也不懂……”。
“关起门来,你想做什么,只有你清楚……”。
我就这么慢慢的激怒他,副职言多必失,女医生抓住他的失误与他大哭大吵。
围观的同事越来越多,“领导与职工吵架门”,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后来上级调
查,我没错,是出面“劝架”的,也没吵,只是在说(离得远的没听见我说什么,
离我们近的证明我没说错什么)。再后来,副职在职工会上做了检讨,再再后来,
他就自己申请调走了。
我至今想来,才知道这事做错了(给了女医生依赖的希望),但当时,自认
为是对的,我保护了她,并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天衣无缝”配合,沾沾自
喜。
自“吵架门”后,那些喜欢欺负人的人,就远离了我和袁姐(这为我最终上
了袁姐的床,创造了机会),他们背地里叫我“土蝮子蛇”——当地的一种毒蛇,
我没见过,据说是“你不碰它,它就不会咬你”(这正是我的性格之一,他们看
人还真准)——天啦,真委屈,我大好人一个,竟把我比着蛇,而且还是毒蛇!
后来我又想,蛇就蛇吧,管它有毒也好,无毒也罢,只要能保护袁姐,就是好蛇!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天气越来越冷,但我和袁姐的关系越来越火热,两颗
年轻的心越贴越近。深夜聊天,我们不再是屈膝对坐,而是相互依偎,究竟是谁
先主动的,我已记不得了,也不觉得重要,我的老婆远隔千里,袁姐又没有男人,
在这室外天寒地冻、室内软体温香的女性房间里,就只有我们孤男寡女,想不发
生“故事”,都是万不可能的(现在想想,那副职真冤,我和袁姐只是与他打了
个“时间差”)。
“袁姐,我想……就在你这里睡……,今夜……好冷,我……不想回去……”。
在我的记忆里,是我这么先说的。
“不行……,我怕,……有人发觉你……没回寝室……在我这里……” .袁
姐并没有拒绝与我H,只是怕有人还没睡,还在偷窥或监视。
“外面这么冷,谁会这么无聊哦……”。我有些耍赖,边说边往她床上躺。
在此之前,我还很少坐过她的床,现在不是坐,而是躺,自己那时真是“色胆包
天”,“肆无忌惮”的吃定袁姐了。
她见我赖着不走,有些娇嗔地说:“你……是不是……?”边说边推了我几
下,我只是看着她笑,非但不起身,还把床上叠成长条的被子拉来盖在身上。她
最后终于心软下来,红着脸说,“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袁姐调好一盆水,蹬在门后洗了下身(那水是什么药水,满屋都有淡淡的药
香),然后端到外面去倒(条件差,就泼在外面雪地里),顺便在寝室外看了看
动静,回来就拴上了房门。当她回来时,我已只穿着内衣裤在被窝里等她上床了。
我又兴奋又紧张,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上不是老婆的女人的床!一想到再
过一会,我就要进入袁姐这个漂亮女人的身体时,我的JJ似乎比我还激动,已
经龟头高昂,不安分的蠢蠢欲动,马眼都湿了。
袁姐关了灯,缓缓来到床边,室外的月光被白雪反射着,撒落在窗前,虽然
有窗帘遮挡,但寝室里依然明亮。袁姐背对着我,脱下衣物,又把它们折好,放
在床前的桌子上(有条不紊是她的习惯)。
“袁姐,快……上来,小心感冒……”。
袁姐上床缩进被子里,用被子捂着头,轻轻捶了我两下:“求求你……,别
说话……,这墙不隔音……唔……”
袁姐话音未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嘴,把她说的“哦”字变成了“唔”的音。
我撩起袁姐的内衣,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一点没扭捏,用手把我抱得好紧。当
我用手扯下她内裤,去抚摸她下体时,她轻轻打了我的手一下,说:“不要……,
忘了叫你……洗了……,脏,有细菌……”。“我下午才洗的澡哈……”。“我
是说……你的手,才吃那么多瓜子花生,手挺脏的嘛。”哎,可能医生都这样,
洁癖一个!
不让动手,我就动口,亲吻她的双唇、吮吸她的乳房……我还是不敢去品尝
她的下体——那是袁姐的重点保护对象,我怕她说,忘了叫我漱口。
我们躲在被窝里“卿卿我我”了一会,我就想进入了。袁姐没说话,就仰躺
着,把双腿弯曲着张开,等待我进入,我飞快脱了内裤,可就在这时,我出现了
状况,JJ软了,我越想进入,它就越不争气。我结婚几年了,还从没这样过,
与老婆性交做爱,每次都是顺利进入,并可持续做爱一个多小时(虽然老婆很传
统,姿势很简单,但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很满意我的“表现”)。
袁姐显然知道我怎么了,她妩媚的微笑着,轻轻对我说:“别急……,慢慢
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到我的胯下,把手指压在我会阴上,然后就顺着股
间的“海绵体”向上捋,每捋一下,我的JJ就有点胀胀的感觉,才捋几下,J
J就恢复了雄风!
我惊喜若狂,没顾得说一句感激之类的话,就把硬棒棒的JJ插进袁姐的下
体里。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不是老婆的女人的身体,我的激动难以言表,我感觉不到
袁姐下体有水了没有,我的JJ早已被我自己的水弄得湿淋淋的,所以,插入似
乎没费什么劲。我的第一感觉,是她的阴道有点短,才进入,就顶住了她阴道顶
端的肉球,我有些吃惊(以前我有个误解,认为女人阴道的长短与女人身高成正
比。袁姐身段高挑,但阴道却短,大出我意外)。
“你……慢点……哦,……有的是……时间……,轻……轻点……,寝室不
……隔音,……要……小心……点啊……”。袁姐的话,被我“抽顶”得断断续
续、逗句难分。
那是一次很失败的性交。我不知道其他狼友第一次“出轨”,会不会早泄,
总之,我早泄了,对老婆的愧疚感和紧张的兴奋感交织着,使我失控了。袁姐很
敏感,察觉我要射精,她急忙说:“快、出去……,不能……射在里面……”。
我知道射在里面的严重后果,很紧张地快速抽出JJ,将股股精液射在袁姐的小
腹上。
“怎么会这样?我……每次都会……很久的。”我很在意自己的失败,想对
袁姐“解释”什么。袁姐微笑着抱紧我,对我耳语道:“看得出……,你是第一
次……这样(至今,我都不知道袁姐的”这样“是哪样,是指‘出轨’还是‘早
泄’?还是‘兼而有之’),……别说话,……我们……睡了吧……”。
“不,时间还早呢……”,我心有不甘,倔强的说。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
里爬起来,我不相信我还会第二次失败。
我与老婆做爱,一般都是“两连发”,“第一发”是满足我自己,“第二发”
既是满足我自己,也是想满足她(女人的高潮来的慢些),“第二发”可“延时”
一倍以上。现在,“第一发”虽然失败了,我要用我的“第二发”,给袁姐留下
好印象。
这一次,我的心情平静多了。两个赤裸的胴体在被窝里紧紧的抱着、温存着,
很快,我的JJ又恢复了“阳刚之气”。袁姐还是仰躺着,弯曲着分开的双腿等
待着我的进入,但与第一次相比,也有了些“主动”——她用双手托着我的两个
腋窝,还用弯曲的双腿扣住我的两条大腿,我的JJ才对准她的小穴口,她就双
手一托,双腿一扣,“嗖”的一下,我的JJ就舒舒坦坦的进入了袁姐的下体内。
随着我JJ的抽动,袁姐在我身下就这么有节奏的一托一扣着,不时还扭动
小蛮腰,筛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顶抵,我感到很惬意(又省力,又爽快)。J
J的龟头每下都顶撞着阴道顶端的肉球,我能强烈是感觉到,袁姐的阴道时不时
的在频频收缩着,一会紧一会松的吮吸着我的JJ,而那阴道顶端的肉球,一直
在不停的颤抖。“呀……你里面……会动……?”我惊喜地问道。“恩……,舒
服吗……?”袁姐轻声的问。借着月光,我看见袁姐才动这么一会儿,额头和鼻
尖就已涔出了汗珠。
“舒服,太好了!”我用手肘撑在袁姐的头部的两侧,胸膛在她双乳上不住
磨蹭,把袁姐翘翘的乳房压得有些变形。我太满意袁姐这招“缩阴颤抖”了,仅
此一招,我就知道我遇到了高手(真可怜,当时我只能用老婆来比较,我老婆可
不会这些)。
现在想想,这也难怪——袁姐才十七、八岁就结了婚,至今已有十年的婚史,
我相信,大她近二十岁的原老公一定没少调教她;后来虽然离了婚,但辗转山区
基层,一定没少遇上象副职那样的男人,或出于屈从淫威,或出于生理需要,性
事一定也不会少。袁姐是学医的,当然了解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兴奋点,只要肯
“琢磨”,以她的聪明才智,练几手使男人舒服的招,应该是不困难的。
那一夜,我插了袁姐三次,如果不是怕第二天袁姐有黑眼圈,我会插个通宵。
袁姐很满足,我们相拥着睡到天麻麻亮,我才溜出袁姐寝室,去野外晨练去了。
后来,袁姐再也不许我在她寝室里过夜,她非常担心会有心怀叵测的人来堵
门捉jian,她叫我一早“晨练”就去,如果看到室外地上泼得有水,就表示
她也早早起来了,并给我留着门。从那以后,我的“晨练”就变成了“床上运动”,
武术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荒废的。
我和袁姐H,其实姿势也很简单,但就她那手“缩阴颤抖”,我至今还没遇
到哪个女人会,至今还念念不忘。我不敢要袁姐“口交”、“后插式”什么的,
医生都很注意“卫生”。在床上“肉搏”,当她惊喜时,就喜欢说“嘿个咋的”,
当她吃不消时,会低声求饶说“我……搁不住了”,这是她的两句“口头禅”。
袁姐不喜欢“叫床”,但我知道她很满足,常常会淫水汪汪的顺着股沟流,如果
不是怕“隔墙有耳”,她一定会大声浪叫的。
“你这样……太紧张了……对身体不好……”。几次体外射精之后,袁姐就
不要我再这么紧张兮兮的扒出阴茎,用手捂住或在卫生纸上或在她小腹上射精了,
她说这样动作太大,神经高度紧张,以后会落下病。性交时,她会在屁股下垫浴
巾之类的干净东西,当我要射精时,就叫我将JJ滑出来,将耻骨上移一点点压
紧她的阴户,JJ就会自然而然的顶在她屁股沟里,她用双腿夹着我的JJ,这
样体外射精,动作要小些,神经没那么紧张,就象射在她体内一样爽……我们H
是不戴套的(都觉得戴套不爽),她也不吃药(有副作用),但就用这种办法,
我们经常H都平安无事。但后来有一次意外,袁姐停经了,她估计是中了标,不
敢在本县医院去检查(认识她的人很多),就请假去外县,一周后回来,把检查
结果和人流手术单都给我看了,我真的觉得很对不住她。
那段时间,我有个错觉,几乎就把袁姐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我真的象
变了个人似的,事无忌惮(以前还有些顾虑),常与袁姐“粘”在一起。直到有
一天H后,袁姐对我说:“我们……结婚……好吗?”,虽然声音很轻、很嗲,
但我听来如炸雷击顶,顿时惊呆了。
与袁姐结婚,在此之前我连想都没想过,因为我不曾想过,要与老婆离婚。
我老婆对我很好,我们是同桌的同学,她大我一岁,是我追的她,从恋爱、结婚、
生子到现在,我们都很恩爱。我上袁姐,那时主要是远离家庭没人关,老婆不在
身边,荷尔蒙得不到释放……还有就是因为袁姐……漂亮。
“不行……我老婆,是不会答应离婚的……”。我起初的态度很坚决。
“你试都没试过,就怎么知道不行?”
“我知道,老婆的个性……”。
“你回去对她说说嘛……,她条件比我好,在大城市,择偶的选择面大,不
象我,在小地方……,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以为我会说,没想到袁姐也会说。我的最大弱点,就是见不得女人哭,袁
姐在我面前哭过几次后,我竟然就糊里糊涂的答应她回家试试离婚了。
但是回家后,我真的开不了口。细心的老婆很快察觉了我的“变化”,在她
的关心和“利诱”下,我“招供”了。老婆躲在被窝里悄悄哭了一夜(她怕她妈
妈听到),第二天,老婆很坚决果断地对我说:“离婚,我决不同意,我要去见
见这个女人”(我知道,她之所以不离婚,既是不愿我们的儿子没了爸爸,也不
忍心把我甩在Y县那个大山里,真的,老婆对我很好……写到这里,我都差点L
L……)。
我回Y县不久,老婆就真的来了。她给单位领导和袁姐带了礼物,在人前她
也叫女医生“袁姐”,感谢她一直这么照顾我,还替我治好了胃病。几天后,老
婆就向袁姐摊了牌——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我和老婆在袁姐寝室里,三个人蜷
缩在床上,两个女人就这么一直的低声谈着话,我在另一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
一点,记忆最深的,是袁姐表示可以用一笔钱补偿我老婆(袁姐工作早、工资高,
离婚时老公也觉得亏欠了她,给了她一大笔青春补偿费),我老婆是怎么说的,
我已经不全记得,只记得我老婆的一句话,“袁姐,我们都是女人,都不愿意自
己的老公是商品”。
起初,两个女人都不许我睡,说他们谈完了,还要听我表态。后来,我真的
好困好困,竟然就在两个女人中间(当然只是脚那头)睡着了。3P?我怎么敢
哦,两个女人的那种心情,我想都不敢想,不然,我非被她们踹下床不可。
后来,没过多久,袁姐就申请调走了;再后来,我也提前结束了“援困”
(是老婆拜托她的一个有点权的表哥,用几车Y县需要的物资换的),回来另行
安排了工作。行笔至此,我也该搁笔了,太罗嗦,没人看。但我还要说的是,从
此以后,我就有了自己的准则:与不是老婆的女人H,只能做爱,不能说爱;只
能调情,不能动情!
又及:这是我在【原创】【老婆的表姐很风骚】中答应写的一段自己的婚外
情,由于历时较长,不可能把H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只能把女医生的一些
与众不同的地方回忆出来,并且,不能把她写得太那个,毕竟,她是我第一次也
是唯一一次真爱过的老婆之外的女人,如果觉得不过瘾,请大家谅解!如果觉得
这个故事还有看头,就请支持一下吧,我真的还想把我的一些经历写出来,与狼
友们分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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