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都市

【爱脸红的岳母】愛臉紅的岳母(17)

2018-10-09 09:59:15

愛臉紅的岳母 十七、嶽母要給我生孩子   回到北京後,在醫院裏,見到吳芬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我的心裏一陣内疚, 後悔自己沒盡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而嶽母,顯然比我要更内疚,因爲在之後 的幾天裏,她沒和我說過一句話,要麽在病床旁陪着吳芬,要麽在家裏的廚房忙 碌着,給吳芬煲一些有營養的湯。每次我想找機會和她說話,想安慰安慰她,卻 發現自己什麽也說不出口。   兩個禮拜後,我們遵從醫生的囑咐,讓吳芬出了院,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麽大 礙,隻要後期慢慢調養就好,但是自孩子掉了之後,但她的心理上受了很大的創 傷,人也變得郁郁寡歡,有時候和我們聊着聊着天,她就看向别處走了神。每次 這番情景,我就看到岳母低下頭啜涕,擡起頭時眼圈紅彤彤的,我知道,她始終 還在自責自己和我發生了關系,或許在她心裏,還堅持認爲這就是我們二人發生 關系的報應。   看着兩個脆弱的女人整天悶悶不樂,就像即将凋零的花朵,我也頗爲惆怅,想要好好的呵護她們,卻發現自己現在毫無辦法,我想,也許時間能讓這一切消散。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吳芬才徹底接受孩子已經沒了的這個事實。這些天她茶 飯不思的,消瘦了很多,岳母因爲忙碌和内疚自責,也消瘦了很多,在極少的和 她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嘗試和她開開玩笑,就像我們回到北京之前那樣,但她對 我總是淡淡的,這讓我頗爲郁悶。   到了五月底,北京的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公司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忙碌 的工作狀态,讓吳芬漸漸回到之前的那個模樣,岳母見吳芬的狀态好了,自然也 是喜上眉梢,不再那麽排斥和我多說幾句,但也僅限于多說幾句,一旦我又表露 半點非分之想甚至語言上的逾越,都會被她無情的打斷。   這天晚上,我和吳芬躺在床上,各自玩着手機,吳芬憂愁的說:「老公,沒能給你生個小寶寶,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我看着吳芬愧疚的模樣,心有不忍,安慰她道:「傻瓜,雖然我有點難過,但我更難過的是你受了這麽大的痛苦,放心吧,等你身體調養好了,我們再好好造人。」   說完之後我的心裏一陣苦楚,因爲醫生已經明确的告訴了我們,因爲這次小 産,加上吳芬本身身子就虛弱,今後再次懷孕的幾率爲零。   吳芬說:「你就别安慰我了,現在是什麽情況,醫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 就是覺得自己不能懷孕了,也不能給你們李家生個一兒半女的,愧對你。」說着 說着,眼圈就紅了。   我放下手機,摸着她白嫩的臉蛋,說:「我娶你,難不成就爲了要你傳宗接 代的啊,傻瓜,别想了,早點睡。」   吳芬的眼圈更紅了,說道:「我知道,但是,但是我總覺得沒有小孩是我們 的一個遺憾。」   我說:「我們還這麽年輕,實在不行,咱們大不了人工受孕,人工受孕還不 行咱們再想辦法。」   吳芬說:「醫生已經說了,人工受孕,受精卵也不能在我子宮裏發育了,要 不……」吳芬欲言又止的,但很快繼續堅決的說道,「要不,我們離婚吧,你去 找一個别的女人。」   我強顔歡笑的道:「你這什麽話啊,難不成你生不了小孩,我就不要你了, 那我還是人嗎?當初我那麽窮你都要不顧你爸媽的反對跟着我,難不成咱們這麽 深的感情,還抵不過這點,要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孤兒院抱一個。」   吳芬聽到我這個話,淚水再也止不住,顫顫的說道:「我不想,不想抱着沒 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叫他兒子或者女兒,我就想一個,遺傳着我們身上基因的孩 子。」   我幫她擦幹淚水,說:「好的好的,咱們一起想辦法。」然後壞笑着說道: 「你要那麽想要孩子,咱們現在就造人。」說着就一隻腿壓着吳芬的大腿,要整 個人壓着她。   吳芬用手撐着我的胸膛,愧疚的說:「老公,對不起,我不想做,不知道爲 什麽,自從孩子沒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對不起老公,我不僅不 能讓你當爸爸,還不能讓你享受到一個男人該享受的東西。」   我理解吳芬的心情,輕輕吻了一下她,腿從她大腿上離開,說道:「沒關系 的,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想着我們那個寶寶,睡覺吧,睡覺就不會想了。」   吳芬『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她起身關了燈,然後繼續回到薄被下。在漆 黑的房間裏,我久久無法入睡,想着怎麽再懷一個小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 芬問道:「老公,睡了嗎?」沒想到她也未睡。   我說:「沒呢。」   吳芬繼續問道:「你想什麽呢?」   我說:「想着怎麽讓你再懷一個寶寶,這樣你就會開心些了。」   吳芬說:「哦——你,你覺得我媽怎麽樣?」聽不出任何感情,她這麽突兀 的一問,讓我無言以對,我詫異的『嗯』了一聲。   吳芬說:「沒,沒什麽,睡吧。」說完便不再說話。   之後的日子裏,吳芬變得越來越忙,常常很晚回家,起初我還在辦公室等她 一起,後來等了幾次,我便忙完就獨自回家了。岳母也發現吳芬的變化,在我們 兩個人單獨吃飯的時候,問我什麽情況。我告訴她,最近本來就是旺季來臨,有 很多項目要去招投标,還要去找各方面的領導拉關系,所以忙點很正常。   嶽母怅然的道:「小芬這孩子,從小就要強,牙齒掉了也自己往肚子裏吞, 不和任何人說自己的委屈,估計她是想讓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   我揶揄道:「是的,畢竟是你的女兒嘛,就像你一樣,總覺得自己什麽都可 以承受,一個人承擔,其實比誰都脆弱,需要人去疼。」   嶽母見我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盯着她看,歎了口氣,卻沒有說話,繼續吃着 飯。   我說:「媽,這些天,我知道你的心裏苦,但是這不是我們的錯,爲什麽你 要懲罰自己呢,你看……」   「别說了,事情都過去了。」岳母放下手中的碗筷,嚴厲的說道。   看到岳母這般堅決,我也不再說話,味如嚼蠟的吃了飯回到了房間玩手機。 大概到了十點多鍾,吳芬還沒有回來,我給她打電話,那邊傳來系統聲音說不在 服務區,過了十來分鍾,再次打電話依然無法接通。我隐隐覺得哪裏不對,趕忙 從床上爬起來,要去公司找她。   快要出門經過客廳的時候,我看岳母還坐在餐桌前,似乎是在啜泣,但我還 是強忍着去安慰她的心,說:「媽,吳芬的電話打不通,我去公司看看順便接她 回來。」   在我換好鞋子開門之際,後面出來岳母嘶啞的聲音:「小李,别去了。」   我詫異的回過頭,看到不遠處那個滿眼淚花的女人,心裏像被針紮了一樣, 問道:「怎麽了媽?」。   岳母低下頭,說:「小芬,小芬她去雲南了,她說要一個人散散心,她已經 把公司裏最緊要的事情安排好了,說有一些待辦的事情放在你的桌上,叫你到時 候稍微跟進一下就好。」   我脫下剛穿好的鞋,光着赤腳來到了岳母身前,看着已經哭成淚人模樣的女 人,想要把她摟在懷裏,但一想這樣反而讓她更難過,所以控制着自己,問道: 「小芬爲什麽沒和我說,走得這麽匆忙。」   岳母沒有回答我,她還在哭泣着,并伴有低沉的嚎啕聲,看到這個我深愛的 女人如此痛苦,我再也忍不住,雙手抱着嶽母的頭,将她美麗的臉龐貼在我的胸 前,很快她的淚水就浸濕我的T恤接觸到我的胸膛,就像毒液一樣,讓我的心更 加疼痛,但我除了抱着她的頭,不停的撫摸她秀麗的頭發,偶爾拍打她的肩膀, 并沒有任何辦法。   良久,嶽母哭累了,平複心情後離開我的胸膛,而我的T恤下段已經完全濕 透。嶽母『嗯』了一聲,示意我看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機,我拿起來,輸入吳芬的 生日解鎖,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微信裏吳芬的對話窗口,那上面顯示着吳芬發來 的五條長長的信息。我看完後,一屁股坐在嶽母身旁的凳子上,才發現自己手心 裏全是汗。   原來吳芬早就察覺到我和嶽母之間的異樣,在我們還沒有發生關系之前,在 嶽母還沒有回江西老家的時候,吳芬就看出來我對嶽母的異樣想法,也看出來嶽 母對我感情上的變化,而當我和嶽母二人從桂林趕回北京後的這些日子裏,吳芬 更是笃定了我和嶽母已經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洞悉整件事情的吳芬,有過震驚,有過無奈,有過憤怒,但慢慢的,她看開 了,一個是她最愛的丈夫,一個是照顧了她一輩子卻沒享幾天福的母親,尤其是 在得知自己很難再懷孕的時候,她将希望放在了自己的母親身上……   有的事情,如果大家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可能還好,可一旦捅破了,那麽之 前所有的僞裝和模糊,都被看的清清楚楚,反而使人覺得更加難堪。我能明白此 刻嶽母的心情,畢竟女兒知道了自己和女婿的秘密,雖然女兒已經表示原諒,并 求助于她,但這件事情,對于一個傳統的中國婦女而言,着實是羞于啓齒的,就 像被扒光一樣,不,就像被捉奸一樣,還是被自己的女兒捉奸到自己和女婿做那 檔子事。   岳母說要去洗澡睡覺的時候,我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我想,也許嶽母 想要洗掉身上和我所有的聯系,雖然那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見嶽母收拾衣服 去了浴室,我回到房間,脫下已經被嶽母的淚水打濕的T恤,内心一陣愧疚,即 是對吳芬,更是對嶽母。我徹徹底底的傷了她們母女的心。   也不知道吳芬此刻在哪裏,我再次撥打了吳芬的電話,依然無法接通,隻得 打開微信,打了很多字,最後還是删除,隻發送了三個字過去:對不起。   很快吳芬就回複了,看來她是把所有人都拉黑了,屏幕上顯示着:「老公, 我親愛的老公,你不要說對不起,就像我和媽媽說的一樣,她也沒有對不起我, 我現在想通了,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最愛我的人, 所以我不能那麽自私,我已經和媽媽說了,雖然她年紀有點大,但現在醫學這麽 發達,大齡産婦并不會有什麽危險,我希望你們都能放下心裏的負擔,生一個屬 于我們三人的小寶寶,加油,勿回。」   看到吳芬發過來的消息,我的鼻子酸酸的,心情無以言表。我聽着歌,回味 着這過去的一年時間,和嶽母吳芬三人發生的點點滴滴,仿佛就在今天下午,而 現在卻一切都變了模樣,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面對。   到了淩晨兩點多,我沒有絲毫睡意,摸索着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看着嶽母 放在盆子裏換洗的内衣内褲,這要是換在以前,我肯定迫不及待的要聞聞,甚至 意淫一番,但此時此刻的我全無心情。走出浴室看着嶽母的房門,忽然想到,嶽 母是個要強的人,在被女兒知道自己和女婿有染後,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呢。一想到這我立馬來到嶽母門前,也顧不得自己隻穿了一條内褲,輕輕的敲了 幾聲,問道:「媽,睡着了嗎?」   寂靜的夜裏,沒有回應。我輕輕的扭動着門把手,嶽母并沒有打反鎖,推開 門,不甚明亮的房裏,嶽母側身躺着,背對着我,薄毯蓋着她曼妙的身軀隻留下 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在枕邊,我看到她肩膀輕微的動了一下,知道她沒睡,關上 門,整個屋子瞬間變得漆黑。   我的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掀開嶽母床上的薄毯,鑽了進去,嶽母那 淡淡的香吻襲來。我順着嶽母那邊側着身子,将左手搭在她細細的腰肢上。嶽母 渾身抖動了一下,輕聲說道:「小李,别……」   我說:「媽,我不做别的,我擔心你,就這樣在你旁邊睡,好嗎?」   嶽母沒說話,似乎應允了我的請求。我聞着嶽母身上淡淡的香味,覺得無比 的舒心和踏實,很快就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我感受到胸前有兩個軟綿綿的肉球緊壓着我,我的脖子有青 青的熱風吹過……   等我艱難的張開雙眼,不想離開這美麗的夢境時,才發現這不是夢,而是不 知道何時,我已經面對面的抱着嶽母。窗外投射進來六月的陽光,讓我異常的舒 服,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嶽母,她緊閉着雙眼,娴靜的臉蛋煞是美麗。我的心裏蠢 蠢欲動起來,下體也不自覺的開始膨脹。   嶽母輕微的眨動着自己的睫毛,好一會兒,露出美麗泛着血絲的眸子,意識 到自己被女婿面對面的抱着睡到天亮,臉『唰』的一下就紅彤彤了,我忍住笑意 說道:「媽,你這大清早的就喝酒了啊。」   嶽母更不好意思了,羞的垂下眉頭,但看到的是自己女婿裸露着的胸膛,趕 忙翻過身去背對着我企圖掙脫我的雙手,也許是動作幅度過大,她翻過身去,軟 綿綿的屁股剛巧被我膨脹的下體頂到,這讓我的小弟弟着實振奮了一下,彈跳了 幾下,隔着内褲打在嶽母的花瓣上。嶽母也察覺到我的異樣,打算起身離開這個 是非地。但我此刻春心欲動,雙手摟着嶽母的腰,不肯讓她起身,說道:「媽, 陪我睡一會兒聊聊天,好嗎?」   嶽母沒有繼續躺下的意思,企圖掰開我的擁抱,說:「起來了,我們去找小 芬,把她接回來我就回江西老家。」   聽到嶽母說要回老家,我不由的怒火中燒,抱得更用力的,強行讓她躺着, 激動的說:「媽,爲什麽遇到事你就想逃避,從江西逃避到桂林,從桂林逃避到 北京,現在從北京又要逃避到江西,難道這不是一個死循環嗎?」   嶽母顯然被我激動的情緒吓到了,躺在那裏很久才哽咽着說到:「那你要怎 麽樣,啊?你想要我怎麽樣,背一個勾引女婿的罪還是什麽罪,趁着現在隻有小 芬知道,要是以後大家都知道了,身邊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會怎麽看我,說我是蕩 婦——好,這些也就算了,我也不怕,但你呢,你以後怎麽活,你還這麽年輕, 你難道也要背一個罪名,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嶽母越說越激動,仿佛要壓抑 着嗓子吼出來一般。   我爲剛才的反應而感到後悔,沒想到自己又讓嶽母傷心了,我平複心情,溫 柔的在嶽母的耳邊說:「媽,我不怕,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受到任何的指 責,哪怕天打雷劈我也爲你擔着,以前我會愧疚,可是現在,我不會了,因爲我 們做這個事唯一對不起的隻有小芬,但是,她昨天也給我發信息了,她原諒我們 了,她還希望我能和她的媽媽,也就是你懷一個屬于咱們三個人的小寶寶,小芬 都選擇原諒我們,爲什麽你還不肯原諒自己。」   嶽母聽我這麽說,情緒好些了,喃喃的說:「她原諒我們,并不代表我們就 沒有錯,你懂嗎?」   我說:「我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現在要想讓小芬開心起來,并不是你離開 我們,而是要讓你懷一個寶寶,你也知道小芬現在不能懷孕了,她都動過要和我 離婚的念頭了。」   嶽母詫異的翻過身來,面對面的看着我,她的眼圈紅紅的,淚痕還未幹,露 出詫異的神情:「什麽,離婚?」   我不無心疼的說:「是的,就是因爲她懷不上孩子了,可是如果你懷上了我 們的孩子,她肯定會好起來的,我們兩個是她最愛人的人,隻有我們的孩子,才 能讓她感受到一個母親的身份。」   嶽母的臉又紅了,也許是因爲說到要給我生孩子,也許是其它。看着她那美 麗的臉龐,我再也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她沒有躲避,我得寸進尺 的抱着她的頭,繼續吻她的眉毛,她的臉蛋,她的鼻子,我感受到她因爲緊張而 急促的呼吸聲。就在我要吻她的嘴唇時,嶽母雙手抱着我的臉頰,兩個大拇指擋 住我的嘴唇,柔聲說道:「還沒刷牙呢。」   這輕聲細語,表面上雖然是拒絕,但于我而言卻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我沒有 理會她,也沒有說話,用行動證明了這不重要,将她的大拇指挪開,然後輕輕的 吻上那兩片美麗的唇,軟軟的,暖暖的。我用舌頭将嶽母的皓齒撬開,她配合着 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裏與我糾纏,她依然顯得有一點笨拙,但比上次要好了很 多,并且更加主動。   時隔兩個多月,再次和我的嶽母舌吻,我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覺得我的嶽 母,一直就是這樣的人,似乎從不做作,當她想要給我的時候,她會大大方方的 給我,毫無保留,雖然有羞澀,但始終不是那種欲拒還迎的女人,也不是那種扭 扭捏捏的女人。   趁着和嶽母舌吻的間隙,我的一隻手拖着嶽母的頭,另一隻手也沒有閑着, 隔着嶽母的塑身睡衣摸索着來到嶽母的大肉球上,她平躺着,因爲沒戴胸罩的緣 故,兩個肉球四散攤開,我隔着絲質的睡衣蹂躏其中一個,就像小時候玩弄裝滿 水的氣球一樣,讓它變成我想要的形狀,然後挑逗着嶽母那細細的乳頭。   六月的陽光讓人溫暖,此刻甚至讓人感到燥熱,我停止手上的動作,将蓋在 我倆的薄被扯開,一邊和嶽母舌吻着,吸允着她的口水,一邊講自己整個人挪到 嶽母的身上,壓着她。然後雙手來到她的腰間,扯起她的睡衣,往上拉扯,我們 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離開彼此的舌頭,将嶽母的睡衣脫了去,我雙手蹭在床上, 看着嶽母那兩個碩大的肉球因爲嶽母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嶽母發現我盯着 她的肉球看,臉紅彤彤的,怔了一小會兒,她雙手抱着我的頭,往下拖到她的唇 邊,和我繼續舌吻起來。   我明顯感受到來自嶽母的熱情,下體膨脹得愈發厲害,微微的彎腰将自己的 短褲褪去,陽具就像被束縛許久的蛟龍越出睡眠,大有天高任我飛的其實。然後 去扯嶽母身上僅存的内褲,我扯着褲頭,嶽母很配合的雙腿用力微微擡起屁股, 讓我順利的将她的内褲扯到膝蓋處,然後她自己用雙腿脫落。   我繼續和嶽母舌吻着,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爲何如此喜歡和嶽母舌吻,而嶽母 似乎也沉溺于和我舌吻,就像上次在山洞裏那樣,舍不得分開;我的一支手來回 蹂躏着嶽母的兩個大肉球,另一隻手時而揉捏她那翹而圓的屁股,時而撫摸她光 滑的後背,時而摸着她的側臉,雙腿則在那纖細的雙腿上磨蹭着,而我那如蛟龍 般的下體,在嶽母的森林地帶熟悉着環境,這裏我曾經來過一次,此刻森林深處 的山洞裏,在源源不斷的湧出水來,我知道,她是歡迎我進去遊泳,在這即将到 來的夏日裏,沒有什麽比遊泳更令人舒服的事情了。   我的陽具在嶽母的小穴旁試探着,在外圍不斷的刺激這嶽母的每一根神經, 她的呼吸聲愈發急促,和我舌吻的力度也越發大,将整根舌頭搗入我的嘴中,似 乎要把她的寶貝女婿吞噬一般。我一邊和嶽母糾纏,一邊咕哝着說道:「媽,要 進去嗎?」   嶽母雙手捧着我的臉,将舌頭從我的嘴裏撤離,堅定的看着我點了點頭。   我壞笑着說:「要不要再玩一下。」   嶽母嬌羞的擰着我耳朵,說道:「有什麽好玩的,沒個正經。」   見嶽母此番模樣,我也忍不住了,從嶽母的身上起來,跪在她的胯前,陽光 透光窗戶灑在嶽母美麗的胴體上,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麽仔細的看着嶽母的裸體。 嶽母臉羞紅的對着我說:「你看什麽呢,快點做正經事。」   我說:「媽,你這麽美,我要好好看看,邊看邊做正——經——事。」   我故意把後面三個字拖得很長,引得嶽母更加羞愧。   我把嶽母兩條如竹筍般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往我這邊一拉,嶽母的小 穴與我的陽具僅二三厘米,嶽母的陰毛濃密,就像她的頭發一樣烏黑,那介于粉 色和烏色的小穴,似乎在像我招手,冒着熱氣般,小穴兩旁的陰毛,沾了些許淫 水的緣故,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光。我用手撫摸這嶽母的陰毛和恥骨, 身子往前傾,另一隻手扶着陽具。對嶽母說:「媽,看着,寶貝女婿的肉棒要進 入媽的身子了!」   嶽母閉着眼睛,說:「就知道欺負媽,說流氓話!」   顯然,有了上次山洞的體驗後,嶽母這次放得更開,又或許是因爲這是她的 房間,她更有安全感。   我的陽具在嶽母的小穴周邊用力的磨蹭了幾下,惹得嶽母張開眼睛對我翻白 眼,假裝責怪的模樣。嶽母的小穴外圍早已水漫金山,所以當我的陽具對準嶽母 的小穴進入時,無比順暢,嶽母感受到我的陽具給她的充實,示意我趴下。我聽 話的趴在嶽母身上,一邊抽查着,一邊再次與嶽母舌吻。手繼續摸索着那兩個碩 大的乳球。剛剛趁着插進去的功夫,我才發現嶽母裸體時的奶子竟然這麽美,細 細的乳頭周邊,是粉紅色的乳暈。真想不通,嶽母的乳球這麽大,可是乳頭卻這 般小。   嶽母呻吟着,不同于上次在山洞裏壓抑着的性愛,這次嶽母徹底的放開了。 她抱着我的頭,撫摸着我的耳朵,有時候甚至稍稍用力的咬我的嘴唇。每次我大 力抽查的時候,她都要往上迎合我的動作。這樣大概抽插了十來分鍾後,嶽母動 作幅度大了起來,我知道,我身下的女人要高潮了。   我說:「媽,要不要咱們換個姿勢,我躺着,你在我上面?」   嶽母說:「嗯,嗯,不要,就這樣,很好,媽喜歡。」說着,更加用力的迎 合我的沖擊。   我揉着嶽母的乳頭,說道:「這樣很舒服的,咱們試試好嗎,兒子會讓你舒 服的!」   嶽母似乎不太情願,但還是采納了我的建議,任由我擺弄,雙腿跪在了我身 上,說道:「這多難爲情,媽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看着嶽母那濃密的長發,和羞紅的臉,我又愛又憐。雙手各抓一隻嶽母那略 微下垂的肉球,蹂躏着,時不時的起身去舔,去咬,臀部則用力往上面頂,弄得 嶽母叠叫連連。很快嶽母就明白了其中道理,雙手貨抓着我的胳膊貨撐在我的胸 上,扭動着她那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坐在我身上。   這個姿勢大概持續了兩分多鍾,嶽母就洩了身,她的淫水順着小穴流到我的 陽具,再流到我的陰毛我的睾丸上,到處都是,她癱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 喘着粗氣,也許是滿足後的幸福感讓她由衷的對我說:「小李,媽愛你。」   聽到這個,我莫名的感動,一邊說着:「媽,我也愛你!」   一邊抱着嶽母翻過身将她壓在身下,拼命的抽動着陽具。嶽母再次呻吟着說 道:「小李,嗯,快射吧,媽好累,你也會累。」   我說:「媽,我不累,不過我射了我們去吃早餐吧——媽,你能說髒話嗎, 我想聽你說話。」   嶽母點了點頭,說:「嗯,小,小李你射吧,媽不喜歡說話,但是媽能讓你 舒服,好嗎?」   然後繼續呻吟着,她摟着我的背,伸出舌頭舔我的奶頭,雖然笨拙,但很有 效,讓我感覺酥酥的,說實話,嶽母如此主動是我始料未及的,也許快感讓她已 經徹底把我當她的男人,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在一陣快速的抽動中,我感覺再 也克制不住,精頭一松,所有的子子孫孫射進了嶽母的子宮深處。而嶽母,漲紅 着的臉,在低沉的嘶吼中接收了她女婿給予她的一切,盡量克制着來自身體深處 的顫抖,緊緊的抱着我。   事後,我們沒有說話,但遲遲不願分開。我的陽具在嶽母的小穴裏,就像找 到另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