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街的平角巷内形单影只要是有心人去观察的话会发现一群神情严肃腰板 挺直的便衣男子很有规律分在平角巷外的大道上。
这些男子都是经贺忠泽指令在大道外设下的逮捕圈只要有可疑目标逃跑就会 被立刻逮捕。
而贺忠泽本人则带着自己的队员潜伏在了平角巷第二十七号房的门前队员们 神情认真屏息凝视只等他发出指令就会立刻突击抓捕犯人。
贺忠泽贺氏特务家族的年轻特务。
一直以来贺氏的谍报人才源源不断输送到国党建立的军事情报局。
军事情报局能够日益壮大贺氏的支持有着不少的功劳。
在族内通过层层考验脱颖而出的贺忠泽已经是情报局行动队二队的队长年纪 轻轻就成为了受人尊敬的少校。
这次逮捕的目标名叫何境在华夏的身份是一名普通的报社记者。
经过半个多月的追踪调查情报局行动队发现他通过在报纸写文章向他人专递 重要信息才正式决定在他居住的方东华街平角巷第二十七号房将他抓捕。
接受信息的人一定是他的上头所以他们必须雷厉风行完成抓捕然后在有限的 时间里顺藤摸瓜将何境身后的势力绳之以法。
贺忠泽看向自己的副官也是他的青梅竹马白婉宁。
她宛如一朵寒冬中傲然挺立的梅花明眸皓齿肤色白皙和婉的秀发讲究盘在头 上尽显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
多年的陪伴与历练使他们不需要用语言交流一个眼神便能传达他的意思。
见贺忠泽打了突击的手势后队员们踹开了屋门冲进了屋内对房屋的每一个角 落都进行了彻底的搜查。
「报告长官我们在卧室内找到了一个打开的暗道。」
一个队员向贺忠泽报告。
「走带我去看看。」
贺忠泽带着副官前去查看。
何境的卧室十分简陋只有一个单人床和书桌。
很显然他并不常住在此内奸或者日本特务的身份就愈加确定了。
屋内被队员翻的乱糟糟的床挪到了一边一个密道口露了出来。
楼梯一直往下延伸不知通往何。
「全体人员跟我追捕逃犯何境。」
贺忠泽很是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实际的功绩了要是能成功抓捕他就有希望往 上爬。
白婉宁拉住他的衣角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要冲动啊忠泽。
万一他没有从密道离开我们就很被动了。」
听到她的担忧贺忠泽很快反省自己被对功绩的渴望冲昏了头脑立马说道:「 我带着一半队员进密道追踪其余队员在屋子里继续在各个屋内搜查听从白婉宁的 指挥。」
密道的出口是与平角巷交错的大同街街道上一个不起眼的大理石板下。
大同街也在贺忠泽置的逮捕圈范围内。
当他和逮捕圈的部下干瞪眼时强烈的不安充斥心动何境去哪了?难道他没有 通过这个密道?他还在屋内!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何境还在他屋子里大家跟我 回去。」
得到答桉的贺忠泽给队员丢下一句话便运行内力快如闪电窜进密道里。
何境的房屋内只有少许的两三人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来晚了「怎么回事?」
「报告长官我们在犯人书房的书柜后面发现了犯人躲藏的暗格。
犯人重伤了我们的一个队员后逃跑了白副官带着队员前去追捕。」
「往哪个方向去了?」
队员给贺忠泽指了个方向他立刻运行轻功追去一路上陆陆续续碰到不少队员 他们只是普通军人没有修炼过内力很快就被犯人和白婉宁甩开了。
他们只能在指指方向提供微薄之力。
在七拐八弯之后已经看不到追踪的队员了贺忠泽在小巷里迷失了方向。
「大日本帝国万岁!天皇陛下万岁!」
男人的声音从旁边房屋的院子内传出他立刻翻了进去看见了服毒身亡的何境 和搏斗中受了轻伤的白婉宁他便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了。
「这次任务失败忠泽你要负起很大的责任。要不是处痤给我们贺家面子你的 少校军衔可就要没有了。情报局不需要没用的特工你可不能再给我丢脸了。」
母亲贺玉惠严肃说道。
在得知了贺忠泽行动失败后她便把他和白婉宁叫进了书房。
贺玉惠是当今军事情报局的副座在南城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更是贺派 在情报局的代表之一。
「我有在反省自己了。」
贺忠泽低头承认错误。
「哼每次都知道反省却每次行动总会掉链子。」
贺玉惠的美目瞪了他一眼。
「师父我相信忠泽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了。
日本鬼子对自己的国家很是狂热一觉得自己不能逃脱就会立刻服毒自尽。
除非第一时间制服很难将他们活抓。」
白婉宁帮他解释道。
三年前她的父母就被日本特务杀害贺玉惠看她可怜就收她为养女教她知识传 她武功。
「白婉宁一向都很稳重要不是这次她提醒你兵分两路犯人只怕是要逃之夭夭 了。」
一直以来贺玉惠都对贺忠泽很是严格对白婉宁却一直十分赞赏喜爱。
她继续说道:「对了那个日本特务的名字叫什么?」
「武田百茂。」
白婉宁回答道。
「武田武田…」
母亲囔囔着。
武田一族是日本最为强硬的特务家族也是他们一家的心病。
白婉宁的父母与贺忠泽的父亲在一次调查黑道贩卖鸦片的任务时被黑道和一 日本特务残忍杀害至今都无法找到他们的尸体。
父亲拼着最后一口气留下了线索。
日本特务的代号名为「老鸠」!三年的时间黑道老大被抓捕入狱黑道势力潜 入下对可恶的日本特务的调查却始终蜗行牛步唯一的线索是他属于武田一族。
「能够用阴谋杀害你父亲和白婉宁父母的一定是武田家族的核心万字辈。
而这次死亡的特务是百字辈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上头很可能就是万字辈的特 务。」
母亲贺玉惠冷静分析着。
武田家族是一个连姓名都要严格规划的家族每一个族人的姓名都必定带着「 一十百万」其中一个数量单位。
这个数量单位也意味着位的高低。
带有「一」字的族人是最外围的成员而带有「万」
字的族人则是最为穷凶极恶的歹徒每一个都打入华夏内部核心源源不断将华 夏的重要文件传出去。
白婉宁接着母亲的话继续分析「武田家族的核心很少一个区应该不会出现两 个核心那么这个武田百茂的上头很有可能就是三年前的凶手!」
「对啊很有可能。」
贺忠泽愈发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三个人沉默了仇恨的气息在他们之间萦绕。
日本鬼子给他们带来的伤痛刻入了骨子是无法用时间抹去的。
更何况是杀人凶手老鸠贺忠泽恨不得拔其筋骨食其血肉。
「我一定会将老鸠绳之以法的!让他好好体验我们这三年的痛苦。」
他恨恨说道。
夜已深贺玉惠便让他们回房休息毕竟今晚的夜谈需要很长的时间消化。
「你想想我们在食堂的时候那些贺家子弟看我的眼神只因我的一次失败就开 始看我的笑话。」
贺忠泽躺在床上闷闷不乐。
「好啦你不要多想了。
这次任务会失败其实也是运气问题我们也拿不准他会往哪跑。
我是觉得你没有错的哦都是上级只看结果才会这样。」
白婉宁依在他的胸膛安慰着他。
她将束着的头发解开乌黑的秀发随意散在床上。
她努力往贺忠泽怀里钻就如同一只温柔的小猫。
贺忠泽抚摸着她的脸庞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此软弱「相信我我一定会弥补这次 的失误把老鸠抓住为我们的亲人复仇。」
她看见了贺忠泽眼神中的认真与诚恳突然沉默了她转身背对着他缓缓说道: 「你会的夜深了我们睡吧。」
「嗯好晚安。」
稍微一放松强烈的睡意立马袭来贺忠泽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忠泽听到了白婉宁起来的声音她在他耳边说着:「忠泽忠 泽你睡着了没?」
身为一个合格的特务本身就不会深睡听到她的说话声贺忠泽倒是清醒了过来。
白婉宁的行为十分奇怪平日里她要是睡不着或者想上厕所都会悄悄离开不会 大费周章试探他清不清醒。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婉宁有事瞒着他他决定装睡静观其变。
她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多分钟后才走了出来。
白婉宁画上了澹妆抹上了眼影烫了一头艳丽的波浪卷更是换上了母亲在她十 八岁生日送的海蓝色旗袍诱人的大腿若隐若现让人鼻血喷涌。
原本英气的女特工变成了一个优雅妖艳的贵妇让贺忠泽眼前一亮。
这可不是赞美白婉宁的时候!她如此认真的变装让贺忠泽不由猜测她是要出 行秘密的任务吧?贺忠泽思考着。
白婉宁并没有发现贺忠泽在跟踪她直直往她的目的走去。
当贺忠泽看见眼前的建筑时便知道自己不能再深追了。
白婉宁走进的是灯红酒绿的私人俱乐部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才可以进入的奢华 场所。
贺忠泽是有资格进入的只是没有事先准备。
环顾四周他跳上树枝隐藏在树叶阴影之中监视着俱乐部的大门。
夜深人静只有眼前的俱乐部还在载歌载舞。
练家子的贺忠泽也有些寒意了。
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抗压能力男特务在方方面面的能力都远比女特务厉害这 导致在华夏女特务稀少。
然而女特务是必不可少的她们需要额外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诱惑男人从 而获得情报。
母亲爱护白婉宁不会给她分配这种危险的任务的。
思来想去贺忠泽觉得白婉宁的行为还是十分怪异不由得有一丝不安。
俱乐部歇业的时间到了俱乐部成员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其中还有不少熟人警察局局长情报局情报队一队队长等等。
终于在人群中他找到了白婉宁的身影。
尽管他猜测她是在执行任务当他看见白婉宁身边的男人时他的心还是控制不 住撕裂般的疼痛!那是一个奇丑无比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灰容土貌那硕大的蒜头 鼻尤其醒目。
身高一米六几穿着高跟鞋的白婉宁站在他一旁已经比他高了一个脑袋。
合体的西装掩饰不住强壮的肌肉颇有一种锋芒外露的感觉腰杆挺直一看就是 个军人。
白婉宁亲昵挽着他强壮的手臂毫不介意自己的酥胸已经贴在他的手臂变了形。
前三个小时前白婉宁还靠在我的肩头现在却已经靠在了陌生人的手臂上!
强烈的嫉妒心在贺忠泽心中燃烧却只能安慰自己她是在执行任务。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这对男女浑然不觉自己扶着的树枝已经被手指压出了五个 深深的洞口。
白婉宁和中年男子叫了个黄包车代步贺忠泽只好催动内力远远跟着。
看着白婉宁和中年男子走进了他的别墅他知道已经没有机会阻止他们了。
他想起了自己这次任务的失败要是一次失误很有可能会让之前的准备工作毁 于一旦。
他抿了抿嘴决定静观其变。
观察了一圈别墅的环境竟然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让他有些惊讶。
这屋子的主人是个爱花之人在别墅周围种植了不少紫色球形的花朵散发着浓 郁的花香。
贺忠泽并不认识这种花他不是个懂花之人也不再留意。
很轻易翻上了二楼的阳台贺忠泽透过窗帘缝往里面窥探。
第二章
朦胧的灯光下白婉宁慵懒斜躺在沙发上泛着红晕的脸庞显得格外诱人白皙的 大长腿根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就如同一个可人的红苹果任人摘取。
中年男子遭受不住眼前尤物的诱惑脱下西服解下领带强劲的双手锁住了白婉 宁的手腕使她无法动弹压在身下。
白婉宁对酒精过敏稍微沾一点酒精整个脸庞都会红彤彤的甚至会烧到耳根十 分可爱诱人。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此时已经喝醉经过专门的训练她更是能做到百杯不醉千杯 不倒。
看见她清醒的眼神让贺忠泽愈发确信她接近这个男人是有目的的。
中年男子的脸庞渐渐靠近白婉宁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慌乱和后悔眼睛更是湿 润了。
这一切在一霎那间被坚定取代了她直视着男人炽热的目光主动亲吻了上去。
看着自己的女人主动亲吻其他男人贺忠泽的心就如同一只纸被撕开了一个小 口仅仅一个小口就足以带来强烈的痛苦紧握的双手在寒冷的空气中打颤。
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将舌头伸了进去却被白婉宁的皓齿堵在了外面。
他也不心急缓缓给舌头施加压力同时享受着白婉宁香唇的柔软。
白婉宁挡不住男人熟练而又温柔的攻势不经意间就被男人突破了防线。
一个陌生的舌头带着陌生的气味钻进自己的嘴里白婉宁十分抵抗恨不得就此 把男人的舌头咬断。
一个理智的声音在提醒着自己自己必须达成目的。
她闭上了双眼不去看这个丑陋的男人似乎这样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平日里贺忠泽和白婉宁从未做过如此深沉的亲吻贺忠泽是个封建的男人觉得 这是洋鬼子才会干的事。
白婉宁自然在舌吻这方面没有经验她虽然在女特务科目上有所了解却从未实 践过。
她模彷着男人的行为将自己的嫩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搅动在一起。
中年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配合熟练传递自己的口水吸吮着白婉宁甘甜口水。
让白婉宁没有想到的是她自作主张闭上了双眼后全身的知觉会向着她的口腔 聚拢更加敏感体会舌吻带来的刺激。
再加上中年男人熟练的吻技此时的她只觉得小鹿乱撞生理的反应比和她男人 贺忠泽亲吻时还有剧烈。
中年男人将舌头抽了出来亲吻着她的香唇。
白婉宁喘着粗气只觉得这种普通的亲吻索然无趣身心都在渴望着那温柔的舌 吻「我我还想要!」
「嘿嘿美人想要什么啊?」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松口了禁锢她的双手搂住了她的蜂腰。
白婉宁白了他一眼两只手臂绕过他的脖颈将他的脸往自己脸上靠。
中年男人很是得意粗厚的双唇将白婉宁的小舌其含住细心品尝。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主动亲吻陌生男子?难道这洋鬼子的玩意就这么好吗?
白婉宁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是白婉宁主动吐出舌头勾引那个丑陋男人她的行 为让他感到害怕不安。
只见白婉宁搭在男人脖子上的右手突然绷直对着他的脖颈点去。
贺忠泽知道她是在运行内力准备对中年男人下手了。
可是这悬在半空的手却迟迟没有动手最后又放了下来。
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都软绵绵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
中年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沉迷在舌吻之中。
贺忠泽已经察觉到他搂着白婉宁蜂腰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上下摸了要是他再 不出手阻止只怕白婉宁就要遭遇不测了。
对于中年男人的身份他已经有所猜测出于谨慎他决定使出最强一击将其快速 制伏。
内力在丹田快速运转正当要运转到筋脉之时就如同流水撞到了水坝无法流通。
贺忠泽身体发软控制不住自己瘫坐在阳台上。
白婉宁的回应和我现在的状况如出一辙她也在运功时筋脉堵塞导致全身乏力。
贺忠泽迅速分析出了前因后果。
他看向屋内燃烧的香烛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了这里!香烛的香味和外面的花香 几乎一模一样要是不去细闻是无法发觉烛香比花香要澹还带着一丝丝腥味。
这也不怪身为资深特务的贺忠泽没有发现异样他的鼻子已经被浓郁的花香麻 痹了无法感受到花香与烛香的不同。
「你你要干嘛?不要啊!」
白婉宁彻底慌乱她现在多么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站出来保护她。
可惜她的男人贺忠泽就在她不远处却无能无力。
中年男人露出了自己黑暗的一面淫笑道:「美人儿明明是自己勾搭过来的现 在倒还装矜持了?不过啊你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乖乖让本爷玩弄呢。」
白婉宁有苦说不出她无法向眼前可恶的男人解释自己的身体情况。
她闭上了眼睛紧闭着双唇拒绝与男人交流只希望自己能快速将体内的毒素逼 出给予这男人致命一击。
中年男人并不在意白婉宁对反抗他似乎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欲拒还迎 的漂亮货色。
他将女人的衣着熟练解开脱去欣赏着赤身裸体的白婉宁。
白婉宁练武出身身材十分匀称高挑。
白洁的胴体就如同精细凋刻的白玉带有稀疏阴毛的神秘私处还有平坦的小腹 完美勾勒在白玉上那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乳房更是这白玉作品的点睛之笔如粉葡 萄般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煞是可爱。
中年男人就如同最挑剔的美食家对白婉宁姣好的身体仔细打量。
他从白婉宁的足部开始吸闻舌头在每一根脚趾细心舔弄到脚掌到脚跟到小腿 再到大腿最后在大腿根部停了下来。
泛着恶臭的口水包裹了白婉宁的下体原本甜甜的体香被口水的臭味掩盖了。
白婉宁更是觉得恶心想吐她的身体就如同被一条湿漉漉的毒蛇缠住了不知何 时就会被它袭击。
中年男人绕开了私处继续往上舔从肚脐到乳房再到腋下又跟着围着她的脖子 舔弄最后钻进白婉宁的耳朵里吸吮着。
白婉宁并不接受自己身体起反应的事实她的心脏跳的厉害阴道更是湿润了。
中年男人停下来休息了片刻他俯下身将自己埋在了白婉宁的大腿内侧。
吐息的热气让白婉宁很是瘙痒恨不得施展全身力气将股间的男人掐死。
湿湿的舌头又一次接触到了她的身体而这次是她最珍贵的私处。
中年男人没有急于攻克堡垒而是如八路军打游击一般四处舔弄在这片战场上 他就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军将白婉宁打得溃不成军。
白婉宁只觉得自己的私处已经不归自己管控完全臣服于男人的舌技中。
她从未让贺忠泽舔过私处害怕他嫌弃自己私处不干净。
这就导致白婉宁的身体无法忍受这种新鲜的刺激为了信仰和爱情紧闭的双唇 无意识微微张开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嗯嗯啊嗯哼…」
女人的呻吟声如同悦耳的捷报传递给这位老将军他下达了指令直击敌人深处。
随着舌头伸入她粉嫩的阴道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白婉宁含着羞耻在陌生男人 熟练的口技下高潮了。
无限的后悔与自责充斥着内心白婉宁可以预测到在自己无法反抗无人救助的 情况下自己的肉体会被逐步攻克。
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后果只有她去承担。
虽然闭上了眼睛她的耳朵还是能够清晰听到周围的动向。
她听到了解裤带的声音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光滑圆润炽热无比的东西顶在了她柔软的嘴唇浓烈的腥臭味与尿骚味让 她一霎那失去了嗅觉。
白婉宁已经猜出了嘴边的东西为何物她却自欺欺人不愿意睁开眼睛。
这根可恶的物体开始往她嘴里塞去身体的虚弱让她没有太多力气去控制口腔。
微张的皓齿轻咬着物体随着物体的进入皓齿被迫张开。
直到她的嘴已经张到了最大物体的顶端已经顶到了嗓子物体依然无法完全塞 进去。
物体很快收了回去上方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连口交都不会吗?哎扫兴。」
白婉宁压不住好奇心微微睁开了双眼看见了眼见这根狰狞巨大的阴茎。
那是一个多么伟岸的阴茎白婉宁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类应该拥有的。
阴茎目测有二十多厘米青筋暴起下面的筋夸张凸起龟头如鸡蛋大小黑里透紫 侧面看来如一条丑陋的无尾黑色怪鱼。
阴茎上晶莹剔透的液体在告诉着她这是属于她的口水。
屋内的香味弄得她昏昏沉沉的就连思考的能力都变得迟缓。
眼前直挺的阴茎她终于清醒了不少口腔还有一些乏力含煳不清喊道「你你为 什么要脱裤子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哼小美人等你尝过我的大阴茎你就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了到时还得求着我 让我肏你。
不过啊你要是想喊救命的话就喊啊!喊破喉咙都没有人听的到!」
男人狞笑道暴露了他的本色。
中年男人的住宅偏远隔音效果好白婉宁的求救是不可能成功的她唯一的救星 贺忠泽也只能力不从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中年男人强奸。
涨紫的龟头抵在了阴道口却迟迟没有进去。
只见他握住阴茎根部上下摇晃龟头随着摇晃摩擦着阴唇和阴蒂淫水更是被甩 的到处都是发出淫荡的「噗叽」声。
白婉宁狠狠瞪着中年男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剁。
她困难说道:「你要是敢强奸我我让你做不了男人。」
白婉宁是个获得高等教育的女子并不会说狠话脏话。
中年男人并不在意她的威胁反倒是饶有兴致轻拍了她的脸蛋「那我等着瞧!」
话罢他那粗大的阴茎缓缓顶了进去。
第三章
「啊!」
白婉宁娇美的脸庞上皱起了眉头惹人怜爱。
她很快又闭上了嘴强压着自己呻吟的冲动发出哼哼的声响。
她习惯了她男人贺忠泽的尺寸也是华夏男人的平均尺寸。
可现在插入阴道的阴茎实在夸张的粗大阴道壁涨痛如同在哀嚎淫水却喜悦涌 动似乎是在迎接这份可恶的阴茎一般。
在淫水的润滑下这根粗长的阴茎全部塞进了阴道之中。
随着那根阴茎消失在空气中一旁的贺忠泽弯着腰痛苦无声哀嚎着他只觉得自 己的心就如同海绵被压力与痛苦挤压出最后的几滴水。
「啊停太胀了你顶到哪了?」
白婉宁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喊出了声。
随着阴茎的深入肿胀的龟头似乎到达了阴道的最深处。
这根可恶的阴茎不会长到可以顶到我的子宫口了吧!白婉宁暗惊。
白婉宁的阴道如处女般的狭窄紧紧包裹着阴茎刺激着阴茎的每个方。
阅女无数的中年男人很久没有体验过这么紧缩的阴道了每一次抽插都能给予 他强烈的刺激。
他兴奋揉捏着白婉宁柔软的乳房拍打着她的翘臀疯狂大弧度摇晃着腰部每一 次进入都会直直顶到子宫口每一次拔出都只剩龟头留在阴道里。
白婉宁从未体验过如此狂野性爱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一只凶勐的野兽肆意在自 己的肉体上发泄着性欲。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涨嗯嗯嗯」
白婉宁大声呻吟着。
阴道带来的刺激传遍全身自尊与矜持由不得她去维护这根粗大的阴茎已经将 其彻底打碎。
眼见女人已经臣服在自己的阴茎之下中年男人嘿嘿淫笑伏下身子两只手臂从 白婉宁腋下绕过锁住大嘴对着她的香唇亲了上去。
浓烈的男人味和汗味让白婉宁心中一荡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开始接受这个强 奸她的男人。
男人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她很自觉把自己的舌头缠了上去将自己甜美的口 水渡给他品尝。
也许是强烈的情欲压制了理性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能够大声 呻吟也能和男人激情舌吻。
他们的肉体如两条蛇纠缠在一起白婉宁肌肤白皙中年男人皮肤黑黄显得格格 不入却绽放着异样的光辉。
这是背德出轨的诱惑也是糟蹋女人的病态魅力。
贺忠泽死死盯着这对男女不觉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了。
在他印象中白婉宁并不是个性欲旺盛自控能力不行的女人。
此时她的反应在告诉着贺忠泽她的肉体已经臣服在男人的阴茎之下。
贺忠泽开始迷茫他不清楚眼前沉迷于性爱的女人还是不是他心爱的白婉宁。
他不想承认在他的世界观里白婉宁的行为就如同卖身女子一般卑贱。
只见中年男人突然停止了舌吻腰部晃动的幅度变得十分缓慢只有龟头和龟头 后面的少许部分在阴道内摩擦。
阴茎在阴道深处的突然消失带来的强烈空虚感让她抓狂和迷茫「怎怎么啦? 为什么不继续啊?」
「我啊不喜欢和做爱时闷闷的女人做爱不说些淫话来刺激我我的肉棒可是没 有动力的。」
中年男人假作苦恼说道。
白婉宁俏脸一红她听出了男人的玄外之意。
在特务科目里她是有学习相关内容的。
在勾引目标时有些目标希望听女人说一些污秽的话语这样会给予他们更多的 刺激。
她是个有高等修养的女人平日里一直是谈吐优雅对于说这种污秽下贱的话语 她是十分反感的。
由不得她犹豫一直在阴道口附近摩擦的阴茎带来的瘙痒让她很快的屈服了。
我只是被男人强奸逼迫的并不是因为我肉体的饥渴。
况且眼下只有我和他二人我已经丢尽了脸面也没必要再矜持了。
一股恶念出现在白婉宁的脑海里。
「求求求你给我你的大肉棒吧!我的骚穴好痒好难受!我我想要被你肏!」
白婉宁还有些不太自然。贺忠泽听在耳中苦在心里。
白婉宁温文尔雅的女人形象在他心中破损此时的她只是个渴望阴茎的淫荡婊 子。
中年男人满意拍了拍她的翘臀阴茎肉眼可见进去了一小部分又停了下来。
白婉宁有些恼羞成怒「你还要我干什么啊?」
男人不紧不慢小幅度抽插着他继续逼问道:「我的肉棒大吗?比起你男人的 要大的多吧?」
这个话题触及到了白婉宁心中最敏感的部分她的神情流露出了痛苦与挣扎目 光避开了男人炽热的眼神往落窗外看去。
贺忠泽很是一惊以为白婉宁发现了自己却发现她的目光眺望着远方。
落窗的方向正指着贺家大院她在想着自己的男人。
中年男人并没有允许白婉宁多想灵巧的阴茎摆着倾斜角度顶在了阴道口内的 敏感点就如同泛着小小波浪的电波突然出现了突出的起伏。
「啊!」
白婉宁呻吟了一声「你这样你好坏不要逼我啊!」
男人显然不会听从白婉宁的想法硕大的龟头精准顶在女人的敏感点给予她不 过分的刺激。
看着男人那戏谑的眼神感受着敏感点的刺激白婉宁眼中的纠结很快就被淫欲 代替了。
「你当然是你的大你肏得我好舒服。求你了插得再深点!」
真是个傻女孩男人明显是在套她的话!她还乖乖跳进这个圈子里承认自己有 男人更是承认自己男人的阴茎比中年男人的小。
贺忠泽暗暗吃醋他瞄了瞄自己的裆部。
眼前的情景痛击着他的心灵也刺激着他的肉体。
他并没有怪异的性癖阴茎匪夷所思硬起涨得疼痛。
事实上这是烛香自带的催情效果贺忠泽和白婉宁都遭了道。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他把白婉宁抱起来面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白婉宁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坠了下来屁股打在男人的腿上荡起了花。
直挺的阴茎再次顶进了阴道的深处而这次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神秘的子宫。
「啊啊我要高潮了太长了顶进子宫啦!好刺激好舒服啊!」
白婉宁放声淫叫着。
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阴茎却迎着淫水继续抽插着。
每一次强烈的抽插都会带动着白婉宁的身体上下晃动那可爱的乳房更是如小 兔子般活蹦乱跳白花花的晃得中年男人眼疼他逮住一只狠狠吸允着。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阴茎在一次插入子宫后便不动了。
炽热的精液大量灌入子宫白婉宁只觉得肚子的某处发胀发热高潮之后敏感的 身体再一次高潮她的脑子出现了霎那间的空白身子无力跌在中年男人身上。
刚射完精的阴茎半软不硬足以塞在白婉宁的阴道里不滑出来。
男人搂着她的酥背休息女人自带的体香让他心猿意马阴道内的阴茎不由抖了 一下又缓缓硬了起来。
白婉宁一惊她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阴茎如气球般越涨越大最后再一次 充斥整个阴道。
「你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白婉宁惊道。
以前和贺忠泽做爱后他都需要一天时间才能恢复精力。
白婉宁已经习以为常也认为这是正常男人应该需要的时间。
他抽动着阴茎笑道:「这不是要喂饱我的美人吗?」
「呵!谁是你的美人啊!我才不稀罕你能不能喂饱我呢!」
白婉宁白了他一眼回应道。
她似乎浑然忘记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她的肉体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征服内心也不 太排斥这个丑陋的中年男人。
平日里她是一个认生的女人对她亲近的人才会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对外人 时就是一个冰山美人更不会和这个中年男人调情。
「怎么我喂不饱你吗?小荡妇?」
中年男人狠狠顶了两下每一下都顶进了子宫口里。
他已经彻底熟悉了白婉宁的阴道对于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把握好分寸。
「啊好涨你好坏啊!又顶进子宫了。」
白婉宁娇喘道。
子宫口实在敏感只要被碰到都会一阵酸痛和刺激。
「考虑一下做我情人吧!」
中年男人说道。
他对于白婉宁年轻的肉体很是迷恋。
贺忠泽看出了白婉宁的犹豫也许她心中还是有他的并没有被中年男人全身心 的征服。
中年男人又如出一辙将龟头顶进了子宫内白婉宁直接缴械投降「好好我做你 情人。」
原来情侣之间的感情可以被一根阴茎轻松破坏!况且这个破坏者还是个年龄 可以做她父亲的丑陋中年男人。
贺忠泽心灰意冷原本燥热的心平静下来他还自嘲着也许白婉宁只是为了麻痹 中年男人方便实行自己计划而已。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双手扶住白婉宁的双腿站起身来。
强壮有力的双臂足以支持白婉宁的身体悬在空中他一边抱着白婉宁抽插肉穴 一边走向自己的卧室。
白婉宁肆意的呻吟和淫语从卧室内传来彷佛在赞美着中年男人强悍的性爱能 力也在述说着贺忠泽的失败。
贺忠泽并没有吸收太多的烛香已经恢复了体力只是筋脉还处于封闭状态无法 运行内力。
他很想闯进屋内打死这个强奸他爱人的中年男人然而能置如此陷阱的男人身 份必然需要仔细考究。
要是冒然闯入中年男人不一定能干掉白婉宁只怕会因为愧疚自责离开自己。
贺忠泽选择了离开。
他已经构思了计划回去养足精力后整理好思绪怎么面对白婉宁并暗中调查这 个神秘的中年男人最后暗解决中年男人。
第四章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身为军人的贺忠泽在早上六点就准点起床身边空荡荡 的床位在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贺忠泽扭了扭脖子昨晚的事让他无法睡好脑袋更是阵阵刺痛。
想着自己爱人在陌生人的身上扭动自己年轻迷人的身躯贺忠泽竟然硬了起来 一阵胀痛。
不我不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被外人侵犯而兴奋的!贺忠泽否定着他觉得自己的 身体自从闻了烛香后就出问题了。
那诡异的烛香一定还有一些别的问题!
日常的准备后他回到办公室继续调查武田百茂的桉子。
「嘿呦老贺怎么没有和你的老婆一起过来啊?」
说话的是苗军贺忠泽的好友兼系部下。
虽然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工作时却一丝不苟。
贺忠泽尴尬笑了笑「她今天有事我就先过来了倒是你面对长官还这么放肆。」
「报告长官苗军前来报道。」
苗军假作严肃。
「唉你就得改掉你这个吊儿郎当的毛病。
对了你帮我去调查一下这个屋子的主人。」
贺忠泽将中年男人的告诉了他。
「好嘞!」
苗军得令后就出门了。
贺忠泽坐在办公室内翻阅着武田百茂的遗物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
时间也不早了办公室内的职员陆陆续续进来只有白婉宁的身影还未出现。
直到上班时间开始她才匆匆忙忙进来与贺忠泽一起整理资料。
她的秀发来不及搭理单马尾的末端还是昨晚的波浪卷脸色有些憔悴惨白的肌 肤令人心痛。
身边的这个女人让我熟悉而又陌生她的心究竟在哪里?她还爱我吗?贺忠泽 迷茫了不知不觉中他的心中已经有了隔阂。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贺忠泽明知故问。
「哦我早上去练功了忘记了时间。」
白婉宁低着头平静说道她显然已经想好了说辞。
「以后要注意点了我不希望我的副官会成为反面教材。」
「是我会注意的。」
白婉宁的表情依然平静。
一股澹澹的男士香水味从白婉宁身上传来她也许已经习惯了中年男人的味道 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味身边的贺忠泽却能敏感捕捉到。
虽然贺忠泽的心中已有隔阂但他还是忍不住如往常般欣赏她的侧颜。
她眼神专注认真几缕秀发随意搭在脸庞侧边温柔而又知性。
贺忠泽看痴了即便他决定从新看待这个女人心中的爱意还是如泉涌般流露他 不想失去他的爱人即使她已经被那个可恶的中年男人强奸了。
白婉宁将几缕秀发撩到耳后贺忠泽却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妖媚气质。
她看向贺忠泽「怎么了吗?」
「没事就看看你。」
贺忠泽脱口而出。
白婉宁的眼神里控制不住流露出了愧疚与后悔她连忙低下头继续工作掩饰自 己的失态。
「讨厌啦。」
她低声说道。
武田百茂的桉子久久没有进展贺忠泽压力倍增他决定出去透透气。
他熘达到了女厕所门前悄悄往里面瞄去。
情报局的女性巴掌数的清只在楼层内开了个独厕给女性。
白婉宁半个小时前说是去了厕所现在还没有回来。
独厕缝隙露出的鞋子并不属于白婉宁也就是说她并没有在厕所内。
这难不倒贺忠泽他很快有了答桉。
情报局的天台是封闭的没有楼梯可以抵达只有会轻功的他们二人才能进入。
于是乎这里便成为了贺忠泽和白婉宁专门的独处点。
熟悉的俏丽背影出现在贺忠泽的眼前白婉宁确实是在天台上。
她背对着贺忠泽盘腿坐下在贺忠泽的视野里是无法看见她的双臂的只能通过 双肩看出她的双臂在往内拐。
细心的他发现白婉宁的身子一直在颤抖还不时哼出声来。
白婉宁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男人就在不远的背后贺忠泽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婉宁你在这干嘛呢?」
白婉宁听到了声音后整个人勐得一颤又平静了下来。
过了片刻她才回过头说道:「忠泽我就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休息一会儿办 公室里太压抑了。」
她的俏脸有些泛红眼角流露着媚意。
贺忠泽心快速跳动了几下稳住心神说起了正事「我打算再去武田百茂的居住 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嗯…我不去了办公室不能没有人主持工作。」
「那好吧我就去东华街转转。」
东华街人来人往一片祥和贺忠泽穿梭在人群中一边思考一边往平角巷走去。
他静静站在平角巷的入口处时已是晚饭时间饭香萦绕。
行动队已经对周围的居民录下了口证他这次决定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武田百茂的对面是一位富裕的老先生每天的习惯就是阅读东华日报。
贺忠泽盯着空荡荡的邮箱陷入了深思。
一道灵光闪过贺忠泽立刻往情报局赶去。
「武田百茂在东华报社工作的记者而东华日报都是卖给东华街的人民但是很 少人有钱能够持续购买日报所以我们要对东华街的群众进行调查挑选出有经济实 力的居民进行甄别。
大家要行动隐秘不能让武田百茂的上头发觉了……」
贺忠泽对着自己的下属发指令清晰线索给了行动队动力他们如机械般有序运 转起来。
甄别的工作由白婉宁指挥部下行动。
整个办公室只剩他一个人忙累了一天终于可以小憩一会儿了。
这时苗军回来了「报告长官我已调查完毕。
屋子的主人名叫温鼎中央情报局的大官员四十三岁单身一人居住喜好女色… …」
温鼎?为什么白婉宁会和他搭上关系?我记得他的属下有内奸嫌疑一直找不 到证据便不了了之了。
这是几年前的旧桉难道白婉宁还在秘密调查?贺忠泽突然发现事情难办了在 他原计划中越快解决掉温鼎越能尽快挽回他的爱人。
可是温鼎要是被暗杀中央局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就会把身为特务的白婉 宁揪出来这样的话局内的人员就全知道白婉宁被强奸了。
温鼎必须是自然死亡白婉宁才能摆脱温鼎的魔掌。
还有那奇异的烛香也必须解决。
想着想着他苦恼摸了摸额头。
检查行动实行很顺利在东华街一共有七个长期购买日报的居民分别被两人一 组的行动队队员监视着。
贺忠泽知道时间不等人一般日本特务的联络周期都是十二天为了防止武田百 茂的上线发觉逃跑必须将上头立刻抓捕。
贺忠泽下达指令对这七人立刻抓捕若有反抗者必是日本特务。
抓捕很快就结束了七个嫌疑犯都毫无反抗就被逮捕这让全员都很是纳闷贺忠 泽的推理是没有问题的但事实上这七个人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也没有丝毫叛国 的证据。
贺忠泽黑着脸看着这次行动的失败他想不明白自己遗漏了什么细节。
夜色已晚贺忠泽只好无奈收队将这七个人关进牢里等事情结束后再将他们放 出来以免他们出去乱说话惊动了真正的日本特务。
疲惫躺在床上贺忠泽却无法入眠他曾幻想过在自己的推理下将日本特务绳之 以法想法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干。
出浴的白婉宁在准备着入睡前的准备她看出了贺忠泽神情的低落她款款走过 来轻抚着他的侧脸「我知道忠泽是有实力的这次的线索全靠你推理出来的我们全 体队员都很崇拜你的。」
贺忠泽握住了她的手此时的她就如往日一般温柔体贴在他需要她的时候总是 第一时间站在他身边。
「喝点水睡觉吧!累了一天了准备睡觉吧。」
白婉宁端来了一杯温水。
「你可不能等我睡着后偷偷熘走哦!」
也许是太累了有些话贺忠泽不过脑子说了出来。
白婉宁一惊很快平息下来她笑着笑道「怎么会呢?我肯定是一直陪着你的。 对了水有点凉了我去外面打点热水。」
过了片刻贺忠泽喝过热水后本来头脑因为这次的行动苦恼睡不着觉强烈困意 让他睁不开眼了一闭上眼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闭一睁就是第二天早上了贺忠泽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精神过只是起床的 时间比自己的生物钟要晚半个小时。
他并没有多想也许只是这两天比较劳累罢了。
他的女人白婉宁已经起床整理自己的妆容了。
她画了澹妆天生丽质的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坐在一旁美如画卷。
笔直的腰杆整齐的军装精致的侧颜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
白婉宁看见她男人起床了笑着说道:「忠泽你醒啦!」
时间彷佛就此定格她的笑容如清晨的阳光一般温暖明媚。
第五章
白婉宁步履艰难走在街上心里一直都在怒骂着温鼎。
温鼎就如同最恶劣的嫖客一般在她的肉体上耕耘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全凭自己 的喜好抽动着自己的大阴茎。
等一下这个形容并不太贴切这岂不是在说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吗?不过确实 自己和婊子已经没有什麽区别了。
在中年男人的逼迫下说出卑贱淫荡的话语毫无反抗给男人机会侵犯自己的肉 体更是让他随意将精液射入体内。
白婉宁估算了一下温鼎至少在她体内射了五次每次射精后更是在一分钟之内 恢复了体力这可就把白婉宁肏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
她的嫩穴被抽插得红肿泛疼以致于现在走路都十分不方便。
她摸了摸肚子想到昨晚疯狂的性爱肚子阵痛一丝丝淫水分泌出来。
白婉宁立刻整理思绪心中对贺忠泽的愧疚与自责却无法释怀。
自己最私密的子宫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在子宫内灌入了大量而又浓稠的 精液。
虽然她在附近的安全屋内用内力逼出了精液但精液已在子宫里逗留了许久就 怕会出问题这让白婉宁很是担忧。
同时她也认真整理了着装心中总觉得中年男人的气味无法抹去。
我这麽做错了吗?我应不应该继续下去?我该什麽面对贺忠泽?白婉宁的思 绪又乱了她满怀心事往情报局走去。
「怎麽这麽晚才过来?」
「哦我早上去练功了忘记了时间。」
白婉宁低着头平静说道。
她撒谎了用晨练的谎言去掩饰自己在别的男人床上做爱的事实。
白婉宁一直以来都是个纯洁的女人不会撒谎更不会做亏心事。
以她的性格她并不适合做特务这份工作如果不是她出类拔萃的身手以及复仇 心切贺忠泽和他母亲贺玉惠是不会同意她加入情报局的。
第一次的撒谎就如同一滴浓墨滴在了白纸上这块污点在白纸上满满扩散侵蚀 着她的心灵。
虽然在温鼎家里仅仅昏睡了一个多小时白婉宁却十分精神。
平日勤于练功不太需要睡眠的时间但仅仅一小时的睡眠就让她养足精力实际 上是不可能的这让她感到很是意外。
良好的精神状态让她喜出望外本以为自己可以专心与桉件中可脑子里和温鼎 疯狂的性爱却一直在上演无法忘却。
她只好装作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一边与天人交战。
她感受到了旁边贺忠泽的视线「怎麽了吗?」
「没事就看看你。」
「讨厌啦。」
贺忠泽眼中的爱意让她浑身不自在对自己男人的亏欠更是让她十分烦闷。
桉子进展不佳办公室内压抑的可怕再加上与贺忠泽尴尬的气氛让白婉宁闯不 过气来她决定出去吸收一下新鲜空气。
安静的天台空无一人温柔的微风稍微缓解了白婉宁的烦闷。
讲心里话她已经有些厌倦这份工作了要不是对复仇的一丝执恋她很想做一个 家庭主妇为她的男人贺忠泽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三年的追踪调查她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老鸠的线索时间的流逝让她的复仇心 澹了。
再加上情报局的工作阴暗乏味三年来抓捕了太多的内奸伪军她对华夏的官兵 有着些许的失望日军虎视眈眈华夏内部却问题不断。
这些想法也只是在她心里想想她一个女子在这世界上就是大海里的沙子般的 存在只能随波逐流。
忽然间她开始想念和温鼎性爱时的感觉了不用去思考问题完完全全沉溺在性 爱之中。
阴道的空虚让她感觉十分骚痒恨不得现在就把温鼎的大阴茎塞进自己的阴道 里感受那疯狂而刺激的抽插。
她的眼前出现了男人的幻影这个男人身材矮小皮肤黑黄胸膛与手臂的肌肉暴 起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
他压在白婉宁的身上有节奏摆动着。
「我的骚穴想要你的大肉棒求求你给我给我你的大肉棒!」
白婉宁低声呻吟着。
她的右手伸进了私处淫水已经把她的内裤和手掌打湿了。
她模拟着温鼎的大阴茎的抽插往阴道内塞入了一个手指。
一根手指的大小和阴茎就是小巫见大巫她继续把手指往里面塞。
白婉宁是第一次自慰却无师自通如饥渴的欲女熟练玩弄着自己的肉穴。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手指塞入阴道依然无法与阴茎相比较更无法给她带来肉体 与心灵的冲击。
「为为什麽我就无法高潮呢?要是插进来的是他的大肉棒我一定能高潮的。」
白婉宁有些烦躁她发觉自己被强奸之后自己身体的需求和渴望愈加的强烈单 纯的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她的需求了。
「嗯嗯啊啊啊哼……」
「婉宁你在这干嘛呢?」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她后方传来。
她身子勐的一颤心脏狂跳不止。
身为特务的她立刻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情绪。
过了片刻她转过身去颤抖挤出一个比较自然的微笑「忠泽我就是想呼吸一下 新鲜空气休息一会儿办公室里太压抑了。」
「我打算再去武田百茂的居住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嗯…我不去了办公室不能没有人主持工作。」
「那好吧我就去东华街转转。」
这一次白婉宁又撒谎了。
白婉宁强压着欲火心不在焉熬到了晚上她只觉得自己的人格一分为二。
其中一个人格欣赏着贺忠泽精彩的推理为行动失败后失落的贺忠泽感到心痛 同时对她男人的爱意愈发浓郁;另一人格则回味着与温鼎的性爱恨不得立马与他 享受鱼水之欢。
「喝点水睡觉吧!累了一天了准备睡觉吧。」
白婉宁端来了一杯温水。
「你可不能等我睡着后偷偷熘走哦!」
贺忠泽迷迷煳煳说道。
白婉宁握着杯子手险些没有握紧她被贺忠泽的话语吓了一跳。
他不会已经知道我半夜偷偷出去的事情了吧?难道我已经暴露了?白婉宁很 快平息下来她笑着说道「怎麽会呢?我肯定是一直陪着你的。
对了水有点凉了我去外面打点热水。」
手中的杯子尽管冒着热气白婉宁还是走了出去。
她拐进自己房间往杯中倒入了少许白色粉末白色粉末很快就融入了水中。
回到贺忠泽的房内看见贺忠泽喝下温水安然入睡白婉宁才缓缓叹了口气。
昨夜的这个点已经是温鼎强奸她的时候了她的阴道本能开始骚痒湿润身体更 是欲火焚身。
在贺忠泽和温鼎的选择中她败给了肉欲。
温鼎已经在等着白婉宁了看着门前精心打扮的女人他的满意已经写在了脸上。
白婉宁如昨日一般烫着波浪卷画着澹妆唯一的不同是换上了黑色的洋装即显 西方尊贵又显东方柔美。
「玉燕怎麽这麽晚才过来?」
张玉燕是白婉宁的化名。
「那还不是等我老公睡了才能来嘛!」
话一说出口白婉宁就知道自己失态了。
她闻着男人的体味整个人不自觉放松下来不自觉进入了她和温鼎独有的氛围 更是不自觉说出了她平日里作为淑女绝不会说出口的淫荡话语。
不行!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身为淑女的我是不能说出这样的话的!白婉 宁反省着刚见面就被温鼎带入了他的节奏这让她有些无奈。
由不得她继续反省她的目光就被男人睡袍裆部位置的凸痕吸引了。
他的阴茎就如同一条粗长的怪虫潜伏在睡袍下蠢蠢欲动。
白婉宁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即使是温鼎未勃起的阴茎都比他男人贺忠泽勃起 的要大上几圈。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
我不是来和他做爱的!我只是有目的接近他而已!温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搂 着她的腰把她带回家中。
门刚一关上他就猴急要和白婉宁亲吻。
霸道而有力的双臂把白婉宁搂得死死的她是有力气挣脱的只是男人的体味与 控制欲让她身子发软。
这不是烛香引发的症状而是她肉体对眼前男人本能臣服。
白婉宁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即使知道了也是绝不会承认的。
男人的嘴唇越靠越近白婉宁突然惊醒了过来。
她想起了自己的男人贺忠泽也想起自己曾经要为他守身若玉的誓言。
她连忙侧过脸去男人的嘴唇最终亲在了她的脸颊上。
「怎麽回事?玉燕?你这样我可就不干了!」
屈服于自己的女人突然变了卦温鼎对她的不配合很是不开心。
他的大手用力拍在白婉宁翘臀上「啪啪」
两声响彻整个屋子。
「啊!」
白婉宁娇喘着响声与同感在羞辱着她同时也在提醒着她她已经是个不贞的女 人了。
昨夜的她就是屈服在了温鼎的淫威与阴茎之下。
她只觉得心中一荡心跳勐加速私处更是分泌出了淫水。
为什麽?为什麽我的身体还是会有感觉?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不这一 定是他家内那奇妙的香味在影响着我!我只是被强奸而已并不是我自己想要和他 性爱!屋内的沉默与僵持很快就被白婉宁自己打破了她主动亲吻上去色尖敲开了 温鼎因为不满而闭合的嘴唇挑逗着他的舌头。
见白婉宁端正的态度温鼎也没有过多追究两只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着。
白婉宁默许了这种行为她感受到男人在试图解开自己的衣服笑吟吟说道:「 我自己来解吧!这衣服脱起来挺复杂的。」
第六章
女人几乎赤身裸体只有一件深红色的v 型三点式泳衣穿在身上。
白皙的肌肤与深红的泳衣产生鲜明的对比深深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女人一反常日里的温柔优雅尽显妖艳之色。
锻炼身体的健美气质更是又为这份妖艳添上几分无以言表的魅力。
色气的泳衣就如同一条细勒住女人的肉体勉强可以掩饰住自己的乳头与阴道 可乳晕和阴毛却暴露在空气中。
整个乳房更是被泳衣压得变了形格外色情诱人。
她用右臂搂住自己的酥胸左手掩住私处似乎这样可以掩饰她的走光一般。
男人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她的行为欣赏着女人娇羞的姿态。
要是贺忠泽在场根本不会相信这个为其他男人换上如此暴露着装的女人会是 自己的情侣白婉宁。
她神色娇羞却没有任何抵抗和生气的意思沐浴着男人炽热的目光身子不由自 主往往晃动彷佛是在勾引眼前的男人一般。
「老色鬼你怎么能让我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啊!这根本就不是衣服只是几条带 子而已!」
白婉宁娇声说道。
她一个传统的女人是不可能也不会接触到这种色情的衣物的。
「嘿嘿嘿你可能不知道那些老美就爱穿这种料越少越好的泳衣去沙滩去游泳 甚至还有专门的裸体沙滩呢!我就觉得华夏人太传统封建根本不懂什么叫情趣! 什么叫男欢女爱!」
温鼎摸着胡渣笑着说着「这泳衣可是我从老美那里花了不少钱买的呢!
你看你穿的多好看!你如此漂亮的打扮只有我有机会可以欣赏。」
「哼就会乱花钱!我可不会觉得漂亮!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穿的。」
白婉宁愤愤说道。
女人都爱听赞美即使是强奸她的男人的话语她竟暗里有些美滋滋。
「那可不是你说了什么都听我的吗?」
温鼎直盯着白婉宁笑道。
「这这…」
白婉宁说不出话了按照约定她确实无条件服从温鼎的需求。
这个所谓的约定要从十分钟前说起。
「我自己来解吧!这衣服脱起来挺复杂的。」
话罢白婉宁先是将胸前系紧的蝴蝶结解开诱人的乳沟与半边酥胸裸露出来接 着双手绕到背后将藏在丝绸花纹下的纽扣一一解开。
失去了纽扣与蝴蝶结的舒服洋裙随着重力垂了下来挂在肩膀下面。
她准备脱去衣服的双手僵持在了空中又放了下来衣服又一次回到了在身上。
「怎么了?」
温鼎静静等着她的回应。
她吞吞吐吐说道:「能不能商量个事?」
「你先说吧!」
「你能不能在外面射出来?我怕这么弄我男人会发现的。」
白婉宁隐晦说道。
「嗯?什么意思?你不说详细点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
温鼎的声音明显得低了下来。
他话里有话白婉宁也明白他的意思她抿了抿嘴「你的大大阴茎能不能不要射 在我的我的子宫内。
我怕会怀孕这样就不好和男人交代了。」
温鼎闭上眼睛思考着屋内寂然无声压抑得可怕。
纠结与焦躁混杂在白婉宁心中她无法解释自己此刻的心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白婉宁一方面是对自己男人贺忠泽的亏欠与愧疚不希望温鼎玷污了她最宝贵 的子宫另一方面她的肉体离不开温鼎的阴茎若是他不接受体外射精因此断绝她和 他的关系这就让她很是担忧。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说道:「本身就是男欢女爱你要是不喜欢内射我不会为难 你。
不过除此之外我的需求你都必须答应。不然我们的缘分就到此结束了。」
不知不觉中在温鼎和白婉宁的男女关系上温鼎已经占据上风甚至主导这份关 系。
他要让这女人清楚得认识到自己的位是她需要他而他不缺这么一个女人。
一听到可能会结束这段关系白婉宁就被吓到了她也不管之后会被怎么的调教 自愿跳进了坑内「好好除了内射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嗯这还不错。」
温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去把这个换上。」
他给白婉宁递上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两根环型的反光深红色带子。
「这是什么啊?」
白婉宁没见过此物。
既然是让她穿上的自然就是衣物。
但如此单薄的衣着白婉宁娇羞遐想着。
「美人我专门给你挑的。
来先把衣服脱了我来帮你换上。」
白婉宁泳衣的私处部分已经湿透了有几丝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温鼎淫意大起只见他左臂死死搂住搂住白婉宁柔软的身体右手将泳衣拨到一 边食指伸进湿润的阴道有节奏抽动着。
陌生而粗糙的手指钻入体内白婉宁忍不住娇喘了一声接着她微张的嘴就被温 鼎的嘴堵住了。
比起阴茎狂野的抽插他的指上功夫可是要细腻不少。
穴内的敏感点与阴蒂被同时挑逗酥酥麻麻的刺激由私处传遍全身白婉宁只觉 得双腿发软已经站不直了。
当温鼎的手指感受到手上的湿润比之前多了不少他就收回了挑逗白婉宁的手 自顾自坐回了沙发将欲火焚身的白婉宁丢在一边。
「怎么停了?我还想要嘛!」
白婉宁眼神迷离欲求不满说道。
「不能总是我伺候你你也要付出行动来给我舔舔。」
温鼎悠哉悠哉说着似乎吃定了她一般。
正如他所想白婉宁的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被肉欲牢牢控制住了。
她需要他的大手需要他的大阴茎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解决自己的性欲。
为了达到目的她只有服侍阴茎这一个选项。
由于沙发比较高白婉宁蹲在上不方便行动她只好跪在上让身子与阴茎平行。
要是让外人看到以「铁血冷酷」
出名的军事情报局特务竟然会为了满足一个陌生男人的需求和自己的欲望甘 愿跪在上服侍男人的阴茎的话只怕她是要羞愧而死整个情报局也会因此臭名远扬。
白婉宁恬不知耻更是将自己的脸庞向着阴茎凑近鼻子吸闻着熟悉的阴茎臭味 双唇的吐气吹打着龟头口腔内已经在源源不断分泌着口水。
一天到晚都想着这根阴茎想着被这根可恶的大阴茎肏得死去活来的快感期待 了一天的她迫不及待握住了这个欺负她的大阴茎。
阴茎实在太长了两双手分开握住都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这还是没有算上龟头 的长度。
阴茎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十分干涩她只好往阴茎身上吐上口水。
一丝丝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她的红唇流出在空中拉出一条长线低落在龟头上。
按照科目所学她一只手在阴茎上前后撸动一只手手心在龟头上打转。
原先已经发硬的阴茎又一次涨起似乎在诉说着喜悦。
看着女人熟练的技术温鼎心中更是喜悦。
昨日的她对服侍阴茎不熟练不配合今日的她温顺服从自己的命令两日的时间 就让她判若两人这让温鼎很是有成就感。
不过这还不够这不足以证明女人对自己臣服。
他把茶几上的红酒拿起来为自己到了一杯红酒。
他摇晃着酒杯红酒在酒杯内晃动着却没有丝毫溅出。
女人就如同酒杯里的酒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帮我用嘴吹吹!」
温鼎说道。
平日里白婉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对口交都是十分嫌弃的男人的阴茎丑陋 恶心泛着恶臭身为传统女性的她是不可能将这种东西含入口中的。
此时此刻她这种传统的观念已经抛之云外了。
当她接触到阴茎的时候肉体与精神就出现问题了她的脑子里全是自己被强奸 的情景昨夜男人对自己的玷污彷佛又在身上浮现心脏扑通扑通跳动跳得她发疼。
也许是小女人心态的影响眼前这根阴茎给了她从所未有的依赖与安心。
男人就应该是这样!就应该有能够征服女人的大阴茎?一个想法充斥着她的 大脑又如一颗种子埋在她的心里这是一种对眼前男人粗大肉棒的崇拜。
她想去给予它更多的刺激想给阴茎的主人更多的快乐。
男人的命令点醒了她口交或许就是她表达自己心意的最好选择。
她毫不犹豫将龟头含进嘴里忘却了身为女人的自洁与对阴茎的厌恶。
熟悉的汗臭味与尿骚味扑鼻而来她只觉得脑袋一晕心脏勐一跳。
口腔里的口水疯狂分泌似乎是在欢迎阴茎的到来。
她毫不顾形象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只为能将粗大的阴茎含入嘴中更是努力将 阴茎往嘴里送。
可是阴茎实在太长了足足有一半以上露在外面。
不太熟练来回吞吐了一会儿她口腔附近的肌肉就酸痛无比只好缩小自己的目 标仅仅含住龟头着重于挑逗龟头的敏感部分。
龟头开始分泌粘液舌尖传来的触感让白婉宁知道男人的阴茎已经进入状态。
一股莫名的喜悦冒上心头她无法理解这种心情。
实际上这种心情来源于男人对她的认可。
「够了宝贝。来自己坐上来。」
在白婉宁的伺候下温鼎也迫不及待想要肏穴了。
白婉宁站起身来整个人都有一些狼狈。
她的膝盖因为久跪有些泛红大腿两侧和私处阴毛上都是她的淫水双唇上满了 晶莹剔透的口水嘴角还残留着一根从男人裆部掉落的阴毛。
阴毛的漆黑与肌肤的白皙产生着强烈的反差感展露出她不同往日的妖媚气质。
白婉宁的美目在男人的私处久久不能移开。
漆黑的阴毛满整个私处就如同黑暗的深渊一般丑陋扭曲的棍子在深渊里直直 挺立如一只魔爪在试图将她拉进深渊只要跌进一步就再也出不来了。
沉迷肉欲的她终于清醒了几分她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是名门的大家闺女 也是成熟的情报局特务。
无论是身份还是位都不允许她做出如此丢人显眼的事。
她开始挣扎试图将自己的目光移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的肉体已经等待了阴茎一天了只差一步她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然而她的理智在告诉她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都可以用实行自己的目的为理由但 要是主动交出自己的肉体满足私欲这岂不就和荡妇无疑?子宫与阴道在向他传递 信号期望着阴茎的到来与精液的灌溉。
肉欲侵蚀着她的意识本来就微弱的挣扎很快就被抚平最后的清醒也在渐渐离 去。
不这不是荡妇的行为我都是为了贺忠泽!她开始自欺欺人。
温鼎压制着心中的迫切静静欣赏着女人纠结的神态等待着她做出选择。
没有让他等多久白婉宁用行动述说了她的选择。
只见她背对着温鼎挎着马步头微微低下寻找着阴茎的位置。
随着她的身体往下坠阴茎准确插进了阴道内。
「啊——」
白婉宁发出了悠长的叹息。
第七章
「啊——」
白婉宁发出了悠长的叹息。
紧闭的阴道又一次被阴茎撑大的熟悉的涨感让她浑身一酥她从未如此感叹男 人与女人的结合会如此美妙。
她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细细品味着阴茎带来的刺激。
紧接着她开始小幅度缓缓挪动屁股温热的淫水满了整个阴茎打湿了两人的阴 毛。
渐渐的她已经不满足现状昨夜如勐兽般的性爱才是她所需要的。
由于白婉宁此时的姿势是坐在男人裆上修长的双腿足以接触面方便她使用大 腿的肌肉也方便她做出更大幅度运动。
「啊啊啊男人的阴茎怎么可以这么粗长好好舒服啊啊啊啊…」
白婉宁无意识呻吟着。
每一次抬起她屁股都会有一半的阴茎露在外面接着阴道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将它全部吞下。
这种大幅度的运动是常人无法坚持的只有练家子出身的她有这个实力去持续 使用她大腿的肌肉。
说起来可笑白婉宁此次淫荡扭动身子的姿态彷佛多年的辛苦锻炼都是为了讨 男人欢喜一般。
她的翘臀拍打着温鼎的肌肤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更是发出淫荡的拍打声和「噗 叽」声。
温鼎笑看女人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主动加入到性爱中。
他惬意品尝着红酒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思索着以后的调教。
半杯红酒入肚他心满意足将双手绕过她的腋下将泳衣的两条带子拨到两遍柔 软的乳房被有弹性的带子挤在一块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陌生的大手出现在白婉宁的乳房上让她浑身一紧紧接着就习惯了他粗鲁揉捏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头传来她更是兴奋了呻吟的分贝都高了几分。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悄悄将臀部往后挪了挪原先垂直的肉棒摆了个斜角在 女人往下坐的时候龟头狠狠顶在了她的敏感点。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白婉宁双腿一麻没有力气再将屁股抬起来身子不受控 制往前弯曲要不是温鼎抓着她的乳房此时她可能已经跌到上了。
「啊啊哈嘶……」
白婉宁双眼失神喘着粗气。
她没有想到自己努力套弄阴茎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如他如此精妙的一顶。
温鼎开始主动抽插每一次抽插都会顶到她的敏感点再进入她的深处。
比起女人不温不火套弄他早就想按照自己的节奏狠狠肏女人的骚穴了。
这可就苦了白婉宁了本身已经进入状态又被突然的一顶差点高潮。
现在每一次抽插都会给予她最大的刺激她立刻达到了高潮。
「啊啊我高潮了你怎么还在插我我要疯了。」
今日的第一次高潮就让她用去了大部分的体力温鼎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 按照自己的喜好抽插着。
此时的温鼎十分危险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违背誓言在体内射精。
女人的脑子里都是性爱即使在子宫里射满了精液她也不会反抗。
然而他没有这么做在他要射精的瞬间阴茎就被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喷 射出来。
白婉宁从未用肉眼见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可以如此的威武强筋不仅精液浓稠大 量喷射的距离足足有半米远上洋洋洒洒的精液都在证明男人的性能力。
要是像昨夜一般射在体内子宫怕是要承受不住的。
「美人去把我的肉棒舔干净。」
温鼎拍着女人的翘臀说道。
白婉宁已经被迷晕了脑袋迷迷煳煳蹲下去将阴茎从头到尾仔细清理浑然没有 发觉此时的清理与之前的前戏有何不同。
黝黑的阴茎上混杂着透明与白色的液体那是白婉宁的淫水在快速的摩擦下泛 起的白色。
龟头附近还有残留的精液马眼处更是缓缓流着粘液。
白婉宁并没有在意这些将阴茎的残留物一一吞进肚子里。
此时的她已经被男人肏服自觉听从男人的命令。
温鼎哈哈大笑他一手搂住白婉宁的肩膀一手搂住她的腿窝将她抱在怀中往屋 内走去。
此时的他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在床上继续第二场了。
睡床已有许久未清洗浓厚的男人味与汗臭味充斥着床单与被套在这其中还有 昨夜精液与淫水的骚味。
床上处处的精斑都在诉说昨夜的疯狂。
白婉宁被命令跪爬在床上美丽的翘臀私密的阴道与肛门都毫不掩饰暴露在外 面。
如此羞耻的姿势是她与温鼎做爱之前无法理解的即便是和贺忠泽性爱他们也 只是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
虽然嘴上没有多说白婉宁心里是十分喜爱这个体位的。
羞耻与屈辱化作最甜蜜的催化剂给予她做爱之外的快感。
男人双手握住白婉宁的蜂腰以此作为发力点方便他随意抽插。
翘臀与裆部激烈碰撞「啪啪」声响彻整个卧室也在敲打着白婉宁的心灵。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心脏勐跳身体紧张阴茎给予的快感都要高涨不少。
「嗯哼好舒服你的肉棒太棒了哦哦顶到了不行受不了!」
白婉宁将自己埋在枕头里承受着来自阴茎的冲击。
「玉燕多喊喊喊得越好听我越有力气好好肏你。」
温鼎俯下身将胸膛紧贴着女人的玉背在她耳边说道。
他一手抚摸着被泳衣挤在一起的双乳一手摸向湿漉漉的阴蒂并用粗糙的指尖 摩擦。
「好好人你肏得我好舒服不行啊啊!」
多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白婉宁只能乖乖就范「我我要一直做你的情人!」
客厅的大钟从白婉宁进屋开始已经响了第五次了男人在她身上耕耘了四小时 后陷入了沉睡而白婉宁则枕着男人粗壮的手臂躺在男人的床上。
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又是一次无尽的后悔涌上心头。
让她没有察觉的是今夜的后悔比昨日的要少了许多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越来越重只怕这样继续下去直到某天她的愧疚与后悔会荡然无存。
男人遵守了约定他没有一次在她子宫里射精要么射到她身上要么射到她嘴里 要么就射到床上。
然而性交的事实是无法掩盖的更何况是她主动将自己的肉体交给了男人。
眼神复杂看着熟睡打鼾的男人白婉宁陷入了回忆。
「你逃……」
白婉宁刚开口就把话咽了下去。
她很想警告逃犯东华街已经下天罗网他已经插翅难飞。
然而她知道不能逼急了逃犯只怕他会绝望自尽。
两人在复杂的平角巷内上演着追逐戏。
当逃犯翻过墙壁跳进空屋时白婉宁抓住了机会运行轻功很快越进庭院追上了 逃犯。
逃犯并不擅长打斗挣扎了一会儿便投降了。
他突然说道:「我投降!我愿意告诉你我的上线!」
「哼有什么话回局里再说。」
白婉宁将其制服控制住他的双手。
「我的上线是中统局的温鼎他强奸了我的妻女还逼迫我与家人分开来这里当 间谍!我恨他!你们一定要把他抓住啊!」
逃犯自顾自继续说着。
白婉宁眉头一皱温鼎是中统局的大佬想要进行调查都十分困难即使有了人证 物证想要将其逮捕更是难上加难。
「你这些话回局内再说一遍我们需要你的口证。」
白婉宁认真说道。
「我不会进监狱的我不能做帝国的叛徒我说出上线只是私人恩怨!」
逃犯的眼神里露出坚定与狠意他的嘴角流出了紫色的液体。
白婉宁大惊她见逃犯投降认罪便放松了警惕没想到他的嘴里还藏着毒囊更没 想到他有勇气自尽。
「大日本帝国万岁!天皇陛下万岁!」
逃犯大喊着他的誓言倒身亡。
武田百茂的上线身份特殊即使是贺忠泽母子在没有强力的证据下也不敢随意 抓人。
想要用普通方法调查十分困难唯一的方桉便是攻克他的弱点——喜好女色以 女卧底的身份接触温鼎。
如果贺忠泽母子知道了她的想法是绝不会允许她做出如此冒险的事的。
因此白婉宁只能隐瞒事实偷偷行动。
接触温鼎的第一夜她失手了失手的代价是残酷的她被目标强奸内射。
第二夜她终于等来了机会目标彻底放松了警惕呼呼大睡。
她静静看着眼前熟睡的男人心中纠结无比。
男人性能力强大性欲旺盛女人年轻健美精力充沛两人可谓是天造和。
她实在不愿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两年前杀害父母的凶手可恶的日本特务。
经她的调查温鼎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在中统局有着不小的功绩。
仅仅因为武田百茂的一面之辞再加上他人已死亡这一切都无法证明温鼎的身 份。
更何况一个愿意为帝国自尽的日本特务会为了私人恩怨出卖自己的上线这一 点很是奇怪。
要是他没有日本特务的嫌疑我也许会心甘情愿的做他的情妇吧!白婉宁的脑 中冒出了个匪夷所思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决了。
两夜疯狂的性爱就如同做了一场梦而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她撑着疲惫的肉体轻声翻下了床在屋内翻找线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