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克拉拉的母亲不来呢?」第二天她们吃午饭的时候,卡桑德拉问弗
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
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
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
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
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
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
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
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
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
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性交
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
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
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性朋友,过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经常
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
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
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
,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
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
,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
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
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交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
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
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
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
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
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
「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
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
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
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
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
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
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
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
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
,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
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
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
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根短牵绳。领圈
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
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头,
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根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
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
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奶子,「你把她打扮
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
,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奶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
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
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
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
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
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
她的性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
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乳房,对那样两只奶子,他垂
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
睛圆睁,奶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
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奶子,直到奶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
觉得奶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舔了舔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
奶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
兹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
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精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
,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
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性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
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奶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奶头红得发
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
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
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
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开始用力地吮。
她的上体被他粗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
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奶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
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奶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
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
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
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
另一只奶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
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奶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奶头,吮进
吐出,像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奶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
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奶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
的高潮。
「她被操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
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
地瞪圆了。
「是呀,当然,你说过你不要处女,所以找让底埃特办了这件事,他很卖力
,是不是啊,克拉拉?」
克拉拉点了点头,「你想让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爱吗?」罗伯特又说。凯蒂
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像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
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
皮堵着克拉拉的宫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液从她
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
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麽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
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插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
点。」
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
,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
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操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後,她就在盼望了。她确实
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徵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
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
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
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奶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
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
性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宫口
,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後倒,乳
房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她气愤地尖声叫。克拉拉
小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
操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摸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
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性在一边观赏起
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操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
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
又一种震撼。
最後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
的阴茎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龟头在宫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
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阴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
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
一个高潮,最後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後他就加
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诉他,她是
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
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
去,他堵紧她的乳,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麽超脱,又奇怪甚至她
的肌肉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
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着保持一个姿势。
走进草坪,他去试着摸摸她的那根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像罗伯特那样
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他触摸她时,她的
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麽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她局促不安地扭动
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麽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
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操她了,只要有
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
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她差点就要
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肉体和过於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
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的背
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拉拉
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
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
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和底埃特
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麽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
意识到他在想什麽,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
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肉体就再少
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
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
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沈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
,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才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
,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麽,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麽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麽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麽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麽东西,什麽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
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麽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於你吗,卡桑德拉?」
「是,」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
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麽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
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
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麽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
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
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麽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
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
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後,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
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
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
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後我该对
你讲点细节。」
「为什麽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
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
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
,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
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
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
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
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
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
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
後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後,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
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
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阴茎开始颤动
,而凯蒂亚却锺爱她那份显而易见摆在睑上的痛苦。
男爵笑着说∶「不错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买的吗?」
这时候可笑地讨论她的泳装,很难跟他平日的语气一致。「是的,弗朗索瓦
兹帮我选的。」
「适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请你现在脱下来,爬到平榻上去,」她犹豫了,而
他的眼睛圆睁,「来吧,来,卡桑德拉,使时间考虑。」
她不认为自己习惯当众脱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脸,她只得动手了。上身没拖
泥带水就滑了下来,下身可带来问题了,她跨出裤口,脚勾住了?差点歪倒。她
终於脱光了,弗朗索瓦兹不无欣赏地喃喃说,「我认为你长了点肉了,卡桑德拉
,这适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滚圆的乳房,又让目光跳到下体微微圆起的肚皮,他点了点
头,「这话一点不假,弗朗索瓦兹,这种生活适合她!爬上平榻,我们都巴望开
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着,瞪着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间里。「
侧过身来,团起身体,四肢抱紧。」她只得服从,男爵一边发指令,一边移向她
身後。她吓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皮肉发僵、身子滚烫,「没什麽好怕的,
弗朗索瓦兹就喜欢你现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罗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她当然喜欢∶这是我妻子最爱的活动,」但卡桑德拉
不信,她亲眼看见凯蒂亚绝望地从那间卧室里跑出去,在她那种,很会控制的特
性看,没什麽快乐可言。
罗伯特转过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动手玩弄她的奶子,温存地握住再放松
,用大姆指挑逗奶头勃起。
这是美妙的感觉,但她恐惧地感到男爵在分开她绷紧的屁股,在肛门里仔细
地插进一根涂过油的手指,她僵着皮肉抵挡插入,因而更痛。
「放松,卡桑德拉,」声音有点不耐烦。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愿办,但她的
害怕发展为恐惧,一点也放松不了。她听他叹了口气,走开了,她想扭过头去看
怎麽一回事,但罗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着你使我有了
什麽样的反应,使你激动吗?」
他现在完全勃起,阴茎竖得与肚皮平行。龟头肿得发紫,吹胡子瞪眼似,开
口处一颗小小的晶莹的粘液。卡桑德拉让他的兴奋所刺激,从头到脚活抖活抖地
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麽事将要发生。
「放低点膝盖,」男爵的声音从他後边转来,「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後弯,」
卡桑德拉敬重他,乐意听从他,弗朗索瓦兹滑下一只手到她分开的腿裆里,仔细
地用一个振荡器在阴唇上移动,慢悠悠的,直到外阴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开,她让
慢慢颤动的振荡器触较敏感的小阴唇,却仔细地避开了阴蒂。
凯蒂亚看着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门里插一截细细的橡皮头,他坚持往里推,
直到上面白线记号处。到这时,她有了一种高涨的欲望,想滚动。
「拜托,停下来,」她哀求男爵,想挣扎着站起来,但罗伯特压下了她的上
体,同时弗朗索瓦兹锁住了她的双臂,让他的胳膊仍旧抱紧膝盖,这样她就动弹
不了。
「当真,卡桑德拉,我还没开始咧,」男爵说,「用嘴呼吸,放松,这种感
觉很快就没有了,」几乎要被吓哭了出来,她执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
了。男爵仔细地试了试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松下来,他就压了助兴器的球茎
,把第一团温和肥皂液脐进了卡桑德拉的肛门。
罗伯特感觉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听到她气喘吁吁,这表
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团着的身体开始抽搐。「不要呀,不要逼我呀,」
她哭喊着,声音里夹着恐惧。
「没人逼你做什麽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离开这栋房子,你尽管说好了,」
男爵冷冷地回答,没有声音了。凯蒂亚大气不出地等着∶心想这回卡桑德拉准定
要走了。但是她的对手闭着眼,咬着牙,就是不吭气。
男爵暗自发笑,「好极了,忍几分钟,收紧肌肉让液体进去。」她应允了,
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将如何,抽搐加剧。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冲
向几码之外的小套间,猛地蹬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圆马桶上,这才让她饱受折磨
的肌肉放松,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静下来後,她知道她还得回到那平榻边去,这次她希望学会领受这
种感觉的惬意。想到凯蒂亚,她就有了勇气在下阶段表现好点。她走出门去,脸
色苍白,摇摇晃晃,头却抬得高高的。男爵抿着嘴唇,当真走过来伸手摸摸她的
脸颊,「这次会好些,亲爱的,他允诺说,你的身体领悟如此之快,以致於已从
兴奋中获取了满足。别害怕,最坏的情形已过去了。」
卡桑德拉松了口气,他对她是满意的。凯蒂亚先前阳光灿烂的脸由晴转阴了。
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着罗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耸出奶子,男爵又开始助兴过
程。
这次他让液体进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满暖意,整个腹部起伏颠簸、汗水淋
漓,如饥似渴的躁动向上直灌乳房里,向下渗进大腿裆。她发出了渴望的呻吟。
男爵用空着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灵巧的手一会戳这一会插那,这块高度敏
感的表面布满快乐的触点。
凯蒂亚火了。她气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气承受;气她的情夫第二次助兴器里没
放皂沫,光是温水,她知道效果会是多麽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闷在肚
里发。
那种奇妙的液压在卡桑德拉体内扩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诺过她的激动,知道
她处於痛苦的边缘,这种痛苦逐步化解为欢乐。
男爵看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他让她自己决定还能忍耐多久。她的眼睛圆睁
,静待痛苦和欢乐一起冲击,终於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的热浪劈倒,起初
闭紧的肛肠肌肉一松,温水汨汨流出,她翻滚拱伏,忘情於惊人的草率的满足,
最後,散了骨架,肉泥一瘫,倒在平榻上。
男爵从她再看过去,看到罗伯特,他又惊讶又好笑。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们
发泄的影响,昏头昏脑失去控制,不自觉对着她的奶子就射精了。男爵的快乐原
订是让罗伯特去操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过这个试验,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
对他的奖赏了。
罗伯特叹了口气。「她真是不可思议∶她眼里的表情真让人着迷,一看她就
想得到她身体的毫不羞惭的欢乐,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麽只好由我来替代你了,」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麽办?」凯蒂亚在一边发急了,伸手拉男爵的胳膊,「我需要
你,底埃特,我要你来操我,就现在。」
「我肯定彼得会情愿的,亲爱的,你可以打电话把他叫到你房间里去,我领
卡桑德拉去冲澡。」
弗朗索瓦兹看着男爵帮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领着她穿过健身房,走进毛玻璃
门的淋浴室,她几乎不敢看凯蒂亚,她是火冒三丈,气胀破肚皮。弗朗索瓦兹决
定上楼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罗伯特硬起来之後,再让他来慰劳她的饥渴。
凯蒂亚怒气冲伸离开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给别人某种痛苦,
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绝而引起的愤恨。只有露兹可以接受她发牢骚的这种便利。
还好她还剩下足够的理智,也还是用了彼得,他所干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记闷
棍之後所急需的控制性药物。
卡桑德拉几乎不知道她在那里,淋浴器里的水喷洒下来,她骇得跳了起来,
男爵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龙头,小家伙,放松点,我来给你擦点肥
皂。」当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细地涂抹她汗水浸湿的皮肤和身体各处皱
折,她让她自己在这份欢乐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裆,给她那地方抹肥皂
,她就忍不住糊涂了,是他现在给她的平静的欢愉,还是他早些时候给予她的那
种猛烈的、掺和着痛苦的兴奋发泄更使她喜欢。
她闭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膨胀,使她自己也
觉得诧异,他用海棉给他洗掉皂沫,再让水伸净她的身体,然後他转过身来,扔
掉海棉,用他自己湿漉漉的赤裸裸的身体俟着她,两个裸体合做一付,拥进淋浴
的一角,他还让她的脚离开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旧向下冲淋着,她用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龟头在她的宫口触
触碰碰找不准目标似兜着圈,迫使她阴唇分开接纳,然後一下子直戳进去,感觉
到他的手在为她拨开脸上潮湿的发卷。
「看着我,」他急切地在她耳边小声地催促,「我要你看着我,我在操你呀
,我操你的时候要你看着我,睁开眼睛,心肝,让我看透你。」
她睁开了眼睛,他下边在缓缓地动,他看到了她眼里燃着的欲火,快乐攀上
的峭壁,她的阴道肌肉发紧,裹过了他的肉柱,他仍旧没看透她,尽管能做的一
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碍,她已经度过害羞、屈辱,进了一个预先难以想像的性爱
世界,但她的眼睛什麽也没写上,那双眼睛仍旧明晰,仍旧纯净,他得看她的新
的自我意识在她目光里有所反映,他才能满足。
他的动作速度加快了,屁股开始扭动,他们搂抱着的身体时合时分,卡桑德
拉的眼睛终於睁大瞪圆,就要到那极致的一步了,男爵咬着她的唇,下大力气把
她拉过去,弄得她呷了出来,他在和她一起进了忘情的欢海。
起先有几秒钟,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胳膊紧拥着她。让她拼力抵抗他,很快
胳膊一松,淋浴器也被关了,他又像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沮丧。
「你干得真漂亮,亲爱的,」他向她表示祝贺,他们用松软的毛巾包裹他们
自己,毛巾是仆人给他们放好在浴室外的小橱里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快
乐,是吗?」
卡桑德拉点点头,但不想承认到底有多少大范围的性经验能符合她还想进一
步的味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聚会吗?」他又说。他在擦乾他自己的身体,穿上衣
服,卡桑德拉仍旧裹着温热的毛巾。
「是的,」
「我认为聚会有一个宏大的主题,我将邀请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个,基
本是罗马似的狂欢,你觉得怎样?」
「我想会很激动。」
「是的,特别我要安排一出额外动人、在聚会开始时出人意料的节目,要我
告诉你吗?」卡桑德拉点点头。「拍卖奴隶,我要请一些志愿者做奴隶。你认为
怎样?」
她紧紧地裹住毛巾,「我想像你会有一大批志愿者的。」
「你也愿意当一回奴隶吗?」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会这样回答,但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会前,我得
改变你的主意。」
「强迫吗?这几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愿者的方法。」
「不靠强迫,卡桑德拉,最终我会找到一两种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这
次,既然牺牲者被称之为志愿者,就必须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也完全
疲惫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场了,我会为你找个藉口,你得睡觉了。」
尽管不安,卡桑德拉还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点也不知道下午游戏的参与
者聚在起居室里,通过角落里的大电视,收看了当前实况录影。
当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终在平榻兴奋极致的发泄,他知道他一定得让她当志愿
者,他还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投降,怎样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动,以致床把已经
筋疲力竭、被滥用无度的露兹找来上床寻欢,完事後又操了凯蒂亚一次才算完。
连他的情妇都感到惊讶,他竟会这贪欢无度地狂操了女仆和凯蒂亚两人。
第二天早晨很迟才醒来,男爵几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发动进攻了。
第十二章
卡桑德拉觉得奇怪∶第二天大部分时间,除了仆人就剩她一个人。罗伯特、
弗朗索瓦兹、克拉拉带着两个双胞胎出门观光去了。凯蒂亚和男爵去看几个朋友
,他们来伦敦假道去美国。
一人独处也奇怪,她在一个又一个房间里徘徊,思若涌潮似的回忆起桩桩件
件自她到这家来後发生的异常的故事。她已很难想出来应聘工作时她自己是怎样
一个人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再是原先那个她了,这使她心烦。
下午三、四点钟她接到了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的电话,两个小姑娘都相当激
动,海伦娜提到溜冰,各式各样的朋友和他们一块玩,听上去那里的生活才是正
常的、再合适不过的,但他们仍然渴望再见到她。
「告诉爸爸我们星期天下午回来,」海伦娜高声说,可以很清楚想像出,她
想让她的声音缩短奥地利和英国之间的距离,「他会去机场接我们吗,会吗?」
「会的,我肯定他会去接你们的。」卡桑德拉圆滑地答应着。
「我们不在,你孤单吗?」
「是的,」卡桑德拉笑了。
「很闷吗?」
幸好那个孩子看不到她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脸红,「有点,」她只得撒谎,「
但我就多晒晒太阳,浪费了很多时间呀!」
「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你了,」海伦娜大喊一声,收了线。卡桑德拉才放好听
筒,凯蒂亚和男爵回来了。
「海伦娜来电话了,」卡桑德拉向他通报,努力不去想他的手在前晚给她抹
香皂时有多麽亲腻。
「她们什麽时候回来?」
「星期天下午,她很想你能去接她们。」
「星期天?照这样,聚会必须提前到星期五晚上,凯蒂亚,打电话通知他们
吧!太仓促了些,但大多数会来的。」
「今天星期几啊?」卡桑德拉问,对她来说,真实世界里的时间已没什麽意
义了。
「星期二,这样找志愿者的时间也不多了。」男爵大笑起来,凯蒂亚朝他亲
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来。她忘记了他许诺会劝说她志愿在晚会上做
奴隶,虽然他强调说他会用仁慈使她改变主意,他和凯蒂亚交换的眼神就使她不
寒而栗。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妇消失在楼上,甚至别的人观光回来,他们
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就上楼去了,好像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没有任何不中听的
话,也没有暗示她可能触怒了他们。
晚餐席间交谈也不多。罗伯特和男爵谈老同学、溜冰,女人们甚至无话,连
平日里最闲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兹也是。卡桑德拉打算谈孩子们在奥地利的作为
,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没有回音的墙。
「我不认为我们真有人对孩子非常感兴趣,」凯蒂亚终於开口了,「只要他
们快乐就万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说法,被她的话惹恼了,「我认为有人应该对她们感兴
趣这是重要的,孩子们需要知道某个人对她们是特殊关系。」
「好啊,那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凯茜,亲爱的?」凯蒂亚如是回
答,卡桑德拉觉得词穷。
晚餐结束後,她又被排除在外,男爵、凯蒂亚挑战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打桥
牌,但她想回房间去时,男爵又很快叫住她,「我们时间不长,卡桑德拉,为什
麽不再下来读读书,书橱不有很多吗?」他指着一个玻璃门的书橱对她说。很清
楚,希望她待在楼下,她接受了他的建议,所有的书都是精装本,她很想找到珍
本,她翻开的每一本都是色情作品。有的是东方的,其它是来自南美和斯堪地拉
维亚的,它们的内容都是惊人地暴露。她胡乱地抽出一本,就迅速关上书橱门,
然後回到她的座位上去,她埋着头在读,知道他们都能意识到书中的内容,她很
高兴她的头发长,能遮掩她脸上的表情。
罗伯特正好坐得脸朝她这,满带兴趣地注视着她,看她翻书页这张看看,那
张看看,研究一张张较难以置信的照片或插图。他希望克拉拉更多地像卡桑德拉。
弗朗索瓦兹欣赏那个女孩,他喜欢所有能使他妻子高兴投入去干的事,但那个女
孩不合他的口味。如果他能有机会指教指教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女子,他会像
弗朗索瓦兹那样渴望的。
越往下读,卡桑德拉越觉得不舒服,她虽不再是天真无知、能够为封面的倒
错堕落所惊心,但她的身体已被如此的内容撩起欲火,再看照片上成双捉对,颠
鸾倒凤的奇形怪状,她不由得把自己和男爵想像成就是影中人。
她一时竟忘了屋里还有其它人,忘记了眼前这场玩得很顶真的桥牌戏,她出
神了,想像云游在欢海里、嬉戏在情涛中。终於桥牌打完了。男爵和凯蒂亚赢了
,他伸展四肢高与地说,「一场好戏呀!罗伯特,凯蒂亚对我说她要跟你们过两
夜,那麽我想卡桑德拉就该跟我在一起吧,你认为如何,卡桑德拉?」
他们都脸朝她看,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弗朗索瓦兹大笑了起来,「真是
只蛀书虫,我原先误解她了!嘿,卡桑德拉,男爵正跟你说话咧。」
听到他们哄堂大笑的声音,卡桑德拉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啊,对不起?」
「凯蒂亚跟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过夜去了,亲爱的,我希望你陪我,」男爵
耐心地说。他已经从她绯红的脸颊上、过於明亮的眼睛里,看出那本书已在她身
上起作用了,这就是他的打算。
卡桑德拉不相信她真能在这巨大的圆形床上过夜,这张床是他和凯蒂亚分享
的。带着亢奋的心情,她随他去了卧室。他立刻和衣倒在床上,伸手去摸电视摇
控器,「让我们来看看别的人在干些什麽,怎麽样?」他提议说。卡桑德拉愕然
,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的卧室竟出现在屏幕上,他们的谈话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
回荡。「他们知道你能看到他们吗?」
「凯蒂亚知道,至於另两个人嘛,他们也许会猜,虽然隐藏得很快,罗伯特
也可能发现那个镜头。」
「每间卧室都有吗?」她的惊慌很明显。
「除了这间房,我还有你的初次加入仪式的录影,过一些时候得看看,你会
觉得有趣,这宅子里布满我的秘密系统。」
「健身房呢,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第一次去那里情形也摄下来了?」卡
桑德拉恐惧了。
「当然,」他笑了。「事实上,我看到了现场实况的大部分。」
「所以这就是为什麽你总是知道有关我的一切!真卑鄙,你怎麽总喜欢剥夺
别人的隐私的呢?」
「我也不喜欢,这是我的家,至於隐私,我认为你同意参与群交,意识清楚
地当众表演性爱。你自己就交出了你的隐私权。」
「但一开始我是不情愿的,一开头我什麽也不知道,你就在拍我了。」
他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制造气氛了,亲爱的,我们有整个晚上
的欢乐和激动,为什麽让辩论来糟蹋掉呢?」
卡桑德拉想她该怎样向他解释她觉得被出卖了。她已经被他沾上了,而他的
朋友仍旧是他的。一想到她的行动被录过,人们拿了去观看取乐,几乎难以忍受
,这等於叫她脸对脸地面对她自己的道德沦丧。
「我不想看你录下我的镜头,我也不想让别人看。」
他伸手把她拉下来躺在他身边,「我还没对你做什麽你不想要我做的事,卡
桑德拉,从一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成为这家里的一份子的。每次新的经历
过後,你的喜欢程度就增加了,你似乎经历过难为情的阶段,这阶段也将过去了
,如果你打算跟我过,待在这里,这阶段必须通过。你也差不多了,卡桑德拉,
你已经差不多玩遍了全部的花样,别後退,我要你获胜。」
他的黑眼睛看上去格外墨黑。她颤抖了起来,被他的眼睛的磁力所捕获。「
我不愿做你的奴隶,」她小声地说,「我不能像那样作贱自己,即使为了你。」
他假装没听见,「看着我,亲爱的,你不想看看凯蒂亚是怎样得到刺激的?」
不依她的意志为转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过去了。凯蒂亚直立地靠
在一根床柱上,双手反绑在床柱上,一条黑丝绒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让她的
头垂下来。
「她就喜欢疼痛,」男爵解释,语气不乏埋怨。「两性相交,享受痛苦和欢
乐是相当普通的事。你也体验到了。但凯蒂亚的爱好是超前了点,她可以接受难
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给她制造痛苦。不幸的是她还爱好让别人一样
多的痛苦,这些人也是少见的受虐狂。从这样的性爱中寻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
总是需要严格的控制力,凯蒂亚则不再希望接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满足,换
句话说,她正在成为一种危险伴侣。」
「我喜欢我的生活,我乐意这种娱乐,我可以安排满足我的爱好,但我需要
生活的合适伴侣来完成这项爱好。凯蒂亚似乎不再走合适的伴侣,她只能待到我
找到合适的人来替代她。志愿做一个奴隶吧,卡桑德拉,参加这最後一次娱乐,
扮演好这个角色,你将会是那个留下来的人,而凯蒂亚要离开。」
他温存地用手压在她的头脖上,手指弹着那里的肌肉,「说是,卡桑德拉,
告诉我你愿意做志愿者。」
「不,」卡桑德拉坚定地说,「如果凯蒂亚像你所说,我想可怜她一晚上,
因为你不会干涉救出我於窘境,是吧?」
「也许不,」他承认。
「我不能做志愿者,我不能面对一屋子陌生人,套着链子被像牲口一样对待
,我不怀疑那将是怎样的,直到我没有一丝尊严和自尊留下。我简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来了。「别在意,让我们来看电视吧,」
他急切地说,她觉得他的胳膊搂着她,弗朗索瓦兹出现在屏幕上。
她也裸露着身体,跪在凯蒂亚面前的地上,用舌头在舔她的阴器官,凯蒂亚
尽可能地前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钮,镜头拉近了,清楚地显示弗朗索瓦兹
怎样伸出舌头到凯蒂亚的阴道里去,旋出了粘液,直逗惹得凯蒂亚被捆着的双腿
颤抖不已,乐得她激动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里作响。
同时,罗伯特正在揉凯蒂亚的乳房,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把两只奶子捏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捏奶头,弄得两只奶头又红又肿。
卡桑德拉看到凯蒂亚兴奋的明显性徵,觉得她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早些
时候看的书使她感觉乳房肿胀,肚皮发紧,现在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罗伯特让她等了好长时间,」男爵笑了起来,把卡桑德拉的衬衣从裙腰里
拉了出来,按着又伸手去解扣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还连带摘掉乳罩
,让奶子终於松了绑,她松快地轻叹了一声。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奶子,眼睛仍旧盯着屏幕,罗伯特突然举起一根藤条,
「刷」地对着凯蒂亚的奶头抽了下去,凯蒂亚乐得尖声叫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
着,弗朗索瓦兹的牙齿对凯蒂亚的小阴蒂「突」地咬了一口,凯蒂亚又激动地尖
叫出声。这是充满痛苦的满足,她的身体没命似地挣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
德拉真是想不出她会怎样。
卡桑德拉看到罗伯特抽出一根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阴茎上,这是男人护体
之用的,阴茎套很粗,卡桑德拉吓得浑身发抖,难以想像把这根橡皮阴茎套戳到
那个口里去会是什麽滋味,凯蒂亚被颈上的丝绒套遮着,看不真切罗伯特正在干
什麽。弗朗索瓦兹在她耳边低语,显然是在向她详细描述阴茎套,凯蒂亚被说动
了心思,再次尽力让耻骨向前蹶出。
罗伯特粗暴地顶着她,把她紧压在床柱上,用力插了进去,凯蒂亚的眼睛激
动地睁圆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种滋味。他猛烈粗暴的插入,她凄厉的尖叫
充满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紧卡桑德拉的奶子,一点都没意识到。
最终,凯蒂亚急剧摇晃着身体,到达了兴奋的辉煌顶点,卡桑德拉看着罗伯
特亢奋地、战战兢兢地凌辱一个绳捆索绑的身体,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兹给凯蒂亚松绑了,男爵关掉了电视,「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睡上一
觉了,让我们也来享受,享受没有痛苦,希望没有痛苦,亲爱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动,虽然那不是她情愿的获取性满
足的方法,但看到凯蒂亚如此忘乎所以,沈没在欢乐无比的欲海中,她自己觉得
垂涎这种美妙的感觉。没几分钟,她和男爵都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大床中间,
她在等着他来满足她的空虚。
男爵从她满脸兴奋得通红,得知她已经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
还没开始就让计划落空。他先让她脸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她的肩膀
,脊背,用他的睾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後部。
他的动作把她压得埋在松软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动着,让光滑细腻的床单
抚擦她逐渐分开的阴唇,细小的电流在她内心深处撞击出火花,她快乐地吭吭叽
叽起来。
「转过来,让我操你前面,」男爵平静地说,她翻过身来。她的皮肤清楚地
感觉到他熟练的手指在给他的耸突的乳房涂润滑油,再往下涂抹她发紧的肚皮。
他的触摸如初轻柔,几乎轻柔得她自动要挺出乳房去接应他,为得到明显些
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开手,她只得安安稳稳地躺下。
「我想我们应该尝试尝试不同的方法,」他很开心地说。
卡桑德拉抬起头惊讶地说,「我都快到了!你为什麽住手了呢?」
他看着她,分明满腹诧异,「是吗?对不起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失去控制,
我知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麽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换换花样。」
「我不需要别的什麽花样。」
「我亲爱的卡桑德拉,我还能说什麽呢?我们都会犯错误,甚至我!没关系
,在下一个阶段,快乐是最重要的,让我来告诉你,我心里想些什麽。」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干什麽,但他只是打开了电视机,她突然看见自己在游泳
池边的小屋里,躺在天鹅绒褥子上。她被眼前这情形震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被
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娴熟地把她的手竖过头顶,绑在了枕头下早就秘
密安放好的一块木板的洞里,现在她的身体成了「丫」形。
「快放开我,我是打算消受这一晚的。」
「你会的,」他向她保证说,但笑容归笑容,笑容没有半点仁慈,「现在我
还得同样处理你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绑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样
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动情处。无论怎样,我已注意,当不由你自主
时,你就容易获取快乐。当激情勃发时你会觉得不太难为情了,我不想让犯罪感
来破坏我们今晚在一起度过的情绪。」
卡桑德拉对他所说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她狂蹬猛,还是抵不过男爵气力大
,一块硬木板插在了她腿下,两边用钢圈固定,这样就锁定了她的两条腿。
「这又不疼的,不会弄伤你,不需要害怕,亲爱的,使一个女人兴奋,又不
让她满足,它只会产生某种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奶子会颤动,觉得胀得不
舒服,而你的阴户也会觉得发沈,」他的手搁在她的耻骨上,「那地方会一连几
个小时膨胀得撑开口,直到被操过以後才能归回正常。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观看
而且知道你的身体多麽地逐渐贪欢,我不以为今晚的游戏会拖多长,只要你同意
志愿去做奴隶,就可以解除对你的束缚,我会更喜欢你的个性,愿不愿就全由你
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无脱身之法。「看啦,亲爱的,想想如果用这把刷子刷刷你
的欢乐中枢,会是怎样的感觉?」卡桑德拉大声地喘息着,在绑带里挣扎,想用
脚他,但就是现在从带子里挣脱,她也够不着他。他的话撩逗得她的宫口已是湿
乎乎、淋淋漓漓渗出一片了。她体内急需他触摸,这种要求愈发激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手用手背抚弄她的奶头,他尽
量大点范围,让她的奶子都感受到这种温存,释然地址出轻叹。这时他就再也无
意她的奶子,而把兴趣转向她叉开的大腿去。
他一开始启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让录影机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贪欢的
片段。她被迫去观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则乘机狡黠地动用刷子,逗得她兴奋不已。
可怜的卡桑德拉以为她已经疯了,激动的浪头一个按着一个仲刷她全身。她在录
影里的叫喊和她现在「请别用刷子」的恳求和在一起,对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
可忍。
男爵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他可是专家。他知道他能领
她走出多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头,他若一停步,她的伤害不知会多
麽动人。
「摸摸我的那个地方呀,快点呀,求你,」她大声催促,没羞没耻,阴蒂勃
起得更明显了,积极主动地奉承那把刷子,「让我发泄吧!」她几乎是对着他尖
叫了。所有的廉耻都丧失殆尽,她身体的需要驱使她亢奋,「我快到极致了,你
得让我发泄呀,请你,求你了!」
他让刷子在阴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过气。脚趾不由
得扭曲起来。「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亲爱的,我就需要听你说出那个字。」
她的头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动,刷子也在撩逗她,从紧闭的牙缝里,她出几
个字来∶「不,我不愿,我不愿。」
刷子又动了,他的手把阴蒂的防护盖顶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点不准她动
弹,这样抑制住她的冲动,仍旧置她於饥渴、紧张、压抑的残酷的欲海之中。
这种折磨真够她受的,她大哭起来。男爵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会
怎样,他能够理解她奋力也得不到他和别人已经教会她的那种极致兴奋会多麽失
望。这只是他用来逼她就范的武器,如果她坚持不必要的偏执,那不是他的错。
只要说出那个字,现在她不就可以满足,可以开释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哭哭
啼啼。
最後,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觉得出她恨他,「可怜的卡桑德拉,」
他柔声地说,「试试,睡吧,过一会我再来看你。」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说,他熄
了灯,让她一人独处黑暗之中,她仍旧觉得身子发紧,欲火中烧。作为外加的逼
迫,他仍旧让录影机继续放着,甚至连她闭上眼睛,她也能听到她自己得到性满
足之後的欢叫。这种她再也得不到的满足。最终,她的身体平静下来,虽仍有欲
求,却不是那强烈了,虽然她的阴蒂仍旧肿胀,却不是那样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
这样差不多一小时之後,她完全睡着了。
她的梦境充满混乱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绑在身下的木板
限制住了。她的头在不停动,从梦中哭叫出声来。似乎才一会功夫,她就又睁开
了眼睛。
她仍旧处於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来了,他手上套上了丝质手套,正在抚擦
她纤细的躯体,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处,向上摸到两乳凹处,再向上脖圈、耳朵
、耳背後。他听到她呼兹呼兹不断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为你休息够
了,亲爱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快乐一夜的。现在我把板子翻过来,如果你合
作就会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进来帮忙。」
卡桑德拉没强,事实上,她希望能睑朝下,这样她就可以藉着紧抵床榻而达
到性高潮。然而,男爵深谙其道,他在她腰下塞进一块厚厚宽宽的木闩,支起她
的身体,这样她的性器官一点挨不着床榻,没有任何压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这会儿她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敏感,她觉得膀胱
胀满,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晚上喝了浓咖啡,她先次的兴奋还没有完全
消失,他用手撑开她的外阴唇,阴毛後倒贴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诉他此法有效。
那些快乐的火花已经点燃,他一边玩弄着她,一边将自己的鸡巴头凑近,轻柔地
在她的宫口处。
既然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还会怎样。他的邪
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弹动,她正想发作,但触动太轻,然而,她一感到他
的龟头卧在她那地方,她就积极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进去。
「调皮!」男爵的反应是哈哈一笑,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如果你想要
我进去,你知道你必须做什麽。就是告诉我,你愿意做一个女奴。卡桑德拉,我
就要滑进去了,我还在里面蠕动,这样你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到达极致的欢乐。想
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滋味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来,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体被开导得需要这种
发泄,但又满足不了这种发泄,她不能、不愿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当众
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她叫喊,按着便哆嗦起来,因为他的龟头滑进了她
的宫口,只一会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为了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又为了他轻而易举地驱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转屁股,抽出插进,让他整条阴茎沿她那条阴沟一路刮擦,用龟头「突」
地触碰肿胀的阴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发了硬,胀得发疼。她每动
一下,她听到她自己叫喊出声。它是如此过於兴奋,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去了
知觉,如果还不能让她发泄,还不让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谋深算的,绝不至
於让她丢了魂儿,以躲过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操她,一面跟她说话,迫使她去
想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摆给他看的情形。
最後,他决定该是停一会的时候了。仍旧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转过来,仰面
朝上。这一次一根小棍夹在她的外阴唇间,以替代他的。因为这种不断的压迫,
她觉得更难抑制兴奋了。她设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却又回转来了,他开了
灯,用手触摸卡桑德拉滚烫的额头。她睁开眼睛,呻吟起来,她知道她又要兴奋
不已了。
「说「好」,」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手摸拨弄她的头发,极其温存,完全
不像是在胁迫她。「屈服吧!现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旧摇头,她的拒绝激
怒了他。
这次他拿来了一个小振荡器,先在她过於兴奋的乳房上玩弄,看着眼下萎下
去的奶头立时竖了起来。血液奔突,奶头硬得生疼,他让他的舌头舔拨它们,让
卡桑德拉从喉管深处发出快乐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荡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过
了一会,她适应了这种新的快乐的光柱,他又将振荡器移到乳沟里,然後是肚脐
周围,直到触到膀胱神经,她颤抖着,脸上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圆更大,面颊被奇
妙的升腾着的热量烤得通红。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样的效果。他知道那软软的纤
维棍弄不出足够的兴奋,逗她起兴,也知道她无望得以放松,他所需做的是,让
她保持原有的亢奋,到这会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击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喊呀叫呀,又蹬脚又扭腰,每一寸肢体被欲火
烧灼着,她现在是如卧火,汗水淋漓,从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的
嘴功和手功一样娴熟,他的舌头画出了她的身体轮廓,也伸进她的肚脐眼里去,
她狂乱地朝他尖叫起来∶「拜托,拜托,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没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让你发泄,
这在於你,我喜欢给你快乐,我也不忍停下来,你是如此地动人,如此地兴奋。」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着全部根盘,
温存地吮啜着,「得停下来,我要疯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旧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许我又得息一会儿了,」她现在什
麽也不是,只是一团兴奋的神经,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将停下来,然後又重新开始
,她终於妥协了∶「不!」她叫喊,这一声是拼足了力气,他听到这麽多叫喊声
中最响的,「拜托,不要走。我将志愿,我答应,我将做你的奴隶,你可不要走
,你一走让我这样留下来,太难受了,我会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让我
发泄。」
她听到他满意的叹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他的脸挨近她的
脸,他的唇盖着她的唇,「你不会後悔的,」他允诺她,「这个聚会将是你一生
中最奇妙的。」她什麽也不在乎,她不要听有关聚会的事,有关奴隶拍卖,除了
他最终把她推向欢乐的极致,让她发泄,「让我发泄吧,」她轻声地哼哼。他非
常仔细地分开她粘粘的外阴,取出了残酷但产生美妙压迫的纤维棍,然後低下头
用舌头缠绕她的阴蒂,整晚这块肉蕾一直鄱在无望地悸跳。整个身体像是被温暖
的水流冲刷过,她弹起屁股,猛蹬脚跟,想抬起被绑着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
解开了她大腿,截了进去,同时把小振荡器塞进她的屁眼里,这样弄得她的肌肉
狂乱地抽搐起来,她的子宫壁紧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发作挤出精液,
他的性欲发泄之後,振荡器仍留在她的肛门里,弄得她不停地挤压他,一直在狂
呼乱叫,发泄最终满足的快慰。
最终他坐了起来,她抽出了振荡器,伏身她身上,感觉到她松软的乳头蹭着
他的胸毛。过了一会,他又解开了她的手腕,翻滚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搂抱着
她,还用腿勾着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缚,「我不是允诺过你吗,一个难忘之
夜。」
她的脸仍旧贴在他的前胸,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现在她的身体完全
满足了,她考虑的是她对他的承诺,她将成为对凯蒂亚最有创造力的说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对她喃喃地耳语,她更紧地贴近他,「我不会让他们伤
害你的。」
「我原不想说「好」,」她真想他龙永远这样抱着她。
「我知道,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迟缓该用什麽字眼,她总想在那一次性
游戏中智胜他,是多麽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亲爱的,」他拥紧了她,「我希望那三个人也跟我们
一样玩得精彩,过些时候我们得看看录影。你大可放心,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今晚
这里的一切的。」
「聚会上将有多少个奴隶?」她坐起身来,神经质地问。
「十到十二个,我想可能的话,每组客人出一到两名,自然你属於我们这一
组,我将会「买」一个男奴隶跟你一起,这样更好玩一点。」
卡桑德拉抚着她的手腕,她觉得又想哭了,几秒钟之前他们是那样贴近,情
感交融,而现在他谈论她作为将要进行的一次聚会上的一份娱乐品。
「我们得睡一会,」他按着说,无视她眼里的痛苦,「你就留在这里吧,性
交之後我不喜欢独睡。」这是假话,通常他是情愿一人独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
,所以他展开胳膊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对她应该是他付给她的补偿,而凯蒂
亚一直在观察着大卧室里进进出出、灯亮灯熄的动静,盘算着很快她和她的朋友
们就要拿这个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寻欢作乐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