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言情

《堕落警察》第三部04-06

fu44.com2014-06-19 15:13:38绝品邪少

                (四)   伴着鲁丽温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阳光射进我刚刚睁开的眼睛,“快起来,懒鬼,火车已经到广州了!”阳光下,鲁丽美丽的脸颊灿烂迷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对她称赞。  鲁丽的脸蛋微微一红,不知是因为我的赞美还是想起凌晨的荒唐,她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快起来吧,免得待会乘务员来赶你。”说完,就坐回自己的铺位。  多年的训练让我没有留恋温暖被窝的习惯,猛地从床上坐起,车窗外和熙的阳光下,南国最大的城市——广州的楼群,出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派来接我们的警卫员,竟然将军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来了。还拿着个喇叭喊:“××市公安局的张××同志请到这边来,有人接您。”  早就听说广州的军人最牛,可也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  免去了拥挤出站的辛苦,坐在挂着广州军区牌照的进口小轿车,一路驶向我父母亲的新家。鲁丽有些受宠若惊地感觉。也是的,在我们城市,只有市长书记这些大领导,才有专车在火车站台接送的权力,没想到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我们竟然能享受到这种优待。  鲁丽亲密挽着我的手,不时欣赏窗外的建筑,父亲的警卫员看来是个比较活泼的人,向我们热情介绍着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地感受。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靠拢。  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后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知道,为了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找人疏通,还是母亲背着父亲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着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明显比上次相聚时要老多了。父亲穿着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星,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父亲温和的看着我,母亲却是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看着我,又回头对着父亲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看起来是成熟些了,”父亲看着我身上的夹克衫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穿制服?”  我忙解释是为了路上方便些。父亲打断我的话头:“方便,干警察就像做军人一样,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头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尴尬起来。  母亲插话道:“你怎么还这么罗嗦,让孩子们先进屋歇歇,”说着,看着我身后的鲁丽说:“这是小鲁吧?嗯,真漂亮的姑娘。”  鲁丽走上前来,乖巧地对我的父母亲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母亲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父亲也微笑着点点头。  母亲牵住鲁丽的手,说:“路上辛苦了,来,进屋歇歇。”转头对警卫员招呼:“小姜,麻烦你把他们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宽大的客厅内,我和鲁丽都穿着警服站在父母的面前,父亲看着我精神的模样,忍不住含笑点头,母亲则笑着对父亲说:“你整天说我们的孩子没用,你看孩子现在有出息了,他肩膀上的星星比你的还多一颗”。母亲此言一出,我们都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快气氛。  晚餐很丰盛,都是我自小喜欢的菜肴,都带着北方菜的风味。看来父母亲并没有习惯南方菜系,仍保持着自己的爱好。饭后,鲁丽将带来的礼物交给母亲,都是些适合中老年人补身的土特产,母亲念叨着大老远过来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也不嫌路上麻烦,眼里却满是欣慰神色。  父亲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我和你妈不稀罕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不过,你们有这份心我们还是很高兴。”接着又细细询问我的情况,当得知我已经进政法学院读本科时,他的情绪更好了,勉励我要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  没想到父母亲现在也开通了,安排我和鲁丽睡在同一间房子。虽然心里很高兴,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没有办结婚证,并不是合法夫妻。鲁丽也羞得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虽是春寒料峭的季节,广州的夜晚却没有象我们生活的城市那样寒冷,不用开空调,穿着薄薄的内身衣物,在房间里走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鲁丽让我先去洗澡。我想叫她一起洗澡,她死活不肯,却耐不过我的一再坚持,随着我进了房内的浴室。  父亲居住的这栋小楼条件真的很好,客房内的浴室空间很大,还有个很宽很大的双人浴缸,我将浴缸放满热水,就脱光衣物将身体全部泡了进去,水蒸汽弥漫在房间内,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舒坦的慰贴,象是无数双温热的小手在按摩着我的肌肤。  鲁丽看着我赤裸裸躺在宽大的浴缸内,脸颊红彤彤的,温柔的眼波内荡漾着盈盈的羞意。  “快进来啊,”我催促着迟迟不肯脱衣的她:“浴缸里好舒服哟,水温也正好。”  鲁丽抿着嘴唇,转过身子,背对着我开始宽衣解带。  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她光滑美丽的身子,裸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  鲁丽缓缓转过身来,一手遮在根本无法遮盖的丰满玉乳,一手挡在两腿间,抬脚跨进浴缸内,那种娇羞的神色让我立即又有了反应。按理说,我们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亲密接触,她实在不应该再如此羞涩,但似乎是她的天性一般,每次我们亲热时,她仍是如此的害羞,让人无可奈何。不过,话说回来,我也非常喜欢甚至是疼爱她的这种羞涩,它能激起我最强烈地爱欲。  我们并肩躺在浴缸内,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鲁丽美丽的乳房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乳头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两腿间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我的手从水底登上了她高翘的乳峰,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温柔的捏动,鲁丽低低的呻吟着,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的伸进我的胯间,轻轻抚弄着我的阴囊。  浴室墙壁上几盏射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温馨旖旎的气氛。在水中,肉体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鲁丽的抚摸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阴茎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龟头钻出了水面。  鲁丽娇笑着轻轻握住我的阴茎,“真可爱!”她戏谑地用手指将我的龟头压下水面,然后一松手,龟头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地晃动着。  我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伸手游向她的下身,拨开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她娇嫩润红的肉缝上刻意撩拨。  鲁丽娇羞地扭动着,躲避我的袭扰,小手却抓着我的阴茎不放。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晌,我们才停止了嬉闹,我将手指伸向鲁丽面前,手指上黏黏的沾满了她体内的爱液,“你看,你里面都湿了,”我笑着,“是不是想我来爱你啊?”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不依的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  我哈哈一笑,扳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着身子抱着她的臀部往身前凑近。胸膛贴着她丰满湿滑的嫩乳,借着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阴茎直插进她已是爱液泛滥的肉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阴茎的出入,鲁丽的肉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浴缸的热水拥了进去,又被我的龟头顶进腔道的深处,她被这滚烫而又怪异的刺激弄得连连呻吟,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我也感觉非常刺激,热水和着她腔道内的爱液,让我的抽插很润滑,阴茎在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体验着非同寻常地快感。  鲁丽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耸动着迎向我的阴茎,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媚态。张嘴咬在我的肩头,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报复性的更加快速攻击着她的身体,粗壮的阴茎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嫩穴,搅得水花四溅。  保持着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是很能尽兴,托起鲁丽的身子,让她跪坐我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就好多了。我抚弄着她微微下垂的丰乳,轻松享受着她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带来的快感。由于主要是靠她来用力,我可以很轻松的感受着,阴茎一次次深入她体内所带来的快乐,龟头重重撞在她腔道的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地喘息。  鲁丽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手扶在浴缸的两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我的心里更加舒服。随着她的起伏,她下身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进入水底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肉缝边。浴缸里水花飞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我们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肆无忌惮地欢爱过。我和鲁丽都没有房子,每次亲热不是在她的宿舍偷偷摸摸,就是象别的恋人般在公园等地,尝够了紧张无奈的滋味。象现在这样欢乐无拘束地品尝男女至乐,真的,还是第一次。  鲁丽今夜好像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腔道内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后,在她身体的贪婪吸吮下我们同时到了高潮,以前我们都是用体外射精的方法避孕,但这一次的极度快乐,我们都忘记了这一点。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扶在我身上,我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我们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我们才起来擦干自己的身体。看着浴缸水面上漂浮的一些浑浊的液体,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身体的鲁丽,不由又是红着脸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匆匆跑出了浴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抱拥着鲁丽光滑温暖的身体,我却没有象往日般,在高潮后的疲累中睡去。鲁丽依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脑子里思想特别活跃,想着很多事情、很多人、无数曾经历的人人事事,在脑海里放电影般清晰。  睡不着。听着鲁丽在我怀里发出轻微的鼻息。我轻轻地脱开她温柔的拥抱,赤着身子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角。外面是空旷冷清的暗夜,天上也是黑压压的,没有那熟悉的满天星斗。  我点起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吞进肚子里,尼古丁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化成一个个浅白色的烟圈飘向空中,幻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父亲是幸运的一代人,有自己坚定的信仰,执着的信念。在战场上流过血,在军营里流过汗。他的一生是无悔的一生。我呢?工作了这么久,做过些什么?我不敢想下去,如果父母亲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怎么想?  好冷,不知道是外界的冷还是心里的冷,有种沁入骨髓般的深寒。我望着床上鲁丽那曲线玲珑的美体,心中涌起一种极强烈的空虚落漠。今天的我似乎只有依靠女人的体温,来抗拒自己的失落,在女人那美妙的窍穴里麻醉自己的神经,在女人的娇喘呻吟声中获得可怜的自尊。  我血液里流动的征服、创造、拼搏等等父辈和军营薰陶的男性基因,只有在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女体上偶尔闪现,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不知道,从前的雄心壮志,从前的意气风发,遥远得像是个一醉千年的梦,只在深夜孤独的灵魂流浪中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寒冷中的我无法抗拒鲁丽温暖身体的诱惑,再次拥着她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广州是我印象中最开放的城市,对全国涌来的人张开热情的怀抱。可没想到眼前的广州,肮脏拥挤得像是个忙乱的码头。而且给第一次来广州的我们一个不堪回首的记忆。  那天中午,在靠近黄埔老港的一个杂乱的居民小区。我陪鲁丽来找她的一个中学同学,她的同学在台湾人的一家电子厂做文秘。寻人未遇,我们却碰到了检查暂住证的联防队,我觉得我们俩怎么看也不象南下打工的人,可因为没带工作证和身份证,又不会说粤语,那些满嘴鸟语的联防队员怎么也不听我们的解释,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我想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道到了所里之后,那些联防队员开口就要罚款,而正式警察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一般对着我们叫嚣。威胁着我们叫人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好像是个小队长,一直淫亵地盯着美丽丰满的鲁丽身上那些挺翘的部位,色眯眯地说如果我们不交罚款,就把我们当成卖淫嫖娼来处理。  我和鲁丽相视苦笑,真没想到身为警察的我们,竟也会遭遇这样荒唐无聊的事。  我和鲁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被抓来的人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里。面对这些不讲理的联防队员,我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说打电话叫人送钱。派出所里竟然不能打电话,没办法,我只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杂货店去打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父母亲不在家,和战友们聚会去了。只有父亲的警卫员小姜在家,问明了我所在的地方之后,叫我在派出所等着,马上就来接我们。  小姜是军人,等会儿他到派出所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想想应该没什么事,我又在杂货店买了包香烟,才走回派出所。进了院子,赫然发现鲁丽竟已不在人群中,我忙四处寻觅,哪儿也不见她的影踪,我吓了一跳,广州这地方很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鲁丽虽然是警察,可只是个文职警察,又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我越想越紧张,忙问其他被抓来的的人,那些人都麻木着毫无表情看着我,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只有一个戴眼镜像是学生的年轻人,偷偷告诉我鲁丽被联防队员叫到办公室去了,还指给我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妈的,二楼那个房间房门紧关。  我问是哪个联防队员,眼镜给我形容了一下,竟然是那个一直色眯眯的黑瘦小个子,我顿时心头火起,查暂住证把人单独带进房子里干什么?肯定没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登上楼梯,就有两个联防队员抓住我的肩膀,“干什么?你要去哪里?”  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别扭。  我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我心急如焚差点吼叫起来。  一个联防队员猛地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他瞪着我骂了一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说:“找她做笔录,你慌什么?待会一样也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人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  我想鲁丽不知道在上面现在怎么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地靠近站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象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很很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来。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来到房前,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踹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着鲁丽的两只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人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住鲁丽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奶罩只剩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赤裸裸地露在空气里。  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嫩乳上狠命的捏着,另一只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阴部活动着,鲁丽浑身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胖子的脸上,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头打得满脸鲜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后没命的冲出门外。我继续重击着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烂泥般软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地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着棍棒叫喊着扑来,我毫不畏惧地猛冲上去。  棍棒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也挨了重重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着剧烈地疼痛,继续挥舞着警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们,头上的血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着,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地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着她悲伤的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受人凌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又在大声辱骂叫嚣着。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口还有广州市公安局××分局××派出所的标牌,怎么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着迷彩军服的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    ***    ***    ***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地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嘤嘤低声哭泣着。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着绷带。我向父亲叙述着在派出所的遭遇。  “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着棍棒扑了上来!”我激动地诉说着。  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着父亲立正敬礼,说:“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听着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  “好好休息,孩子。”父亲温和地对我说,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着小姜匆匆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奸他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  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最后我父亲冷冷地告诉他,部队会等着看处理结果来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伙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着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的为我按摩受伤的臂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告诉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到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跟着那人上了二楼办公室。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到桌上压着,她根本没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地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经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分工明确,将她身体控制住,熟练地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的握住那人的阴茎,肥肥粗粗的肉条在她手里窜动,才让她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赤裸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摸着她的乳房,还凑嘴向她的乳头亲吻。  她又羞又怒,没想到身为警官的自己,会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被这些黝黑猥琐的联防队员侮辱,她忙松开那人的阴茎,奋力地推拒想要反抗,但却被那胖子用力摁住两只手,两个乳房分别被两张大小不同的手狠命揉搓,两条腿也被两个男人夹着动弹不得,想要张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压在唇上。  那黑瘦的小个子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只手伸进被分开的大腿,撩起她内裤,手指头直接插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了无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咬着那胖子伸进嘴里粗粗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肉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冲了进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说着,鲁丽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柔声安抚着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着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派出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裸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地承受着近乎摧残的凌辱。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呻吟。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地为我轻轻揉捏着头部。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色调。我的手沿着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后,解开她奶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弹跳出来,亲密的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摸着,“别再难过了,”我安慰着鲁丽:“那两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着鲁丽温暖的胸乳在我胸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暖意,阴茎高高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无奈地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  听着我的称赞,鲁丽仍挂着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阴茎,火热的阴茎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着。  她痴痴地望着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  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着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象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我惊讶看着她在被子里蠕动着。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后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感受着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吮,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安分的在她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龟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得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色录像带,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只有妓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龟头。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鲁丽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舔、用嘴唇轻咬。以前,虽也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着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着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我仍是爽乐极了。含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龟头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我阴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她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龟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着我的阴茎,然后上下滑动着,我的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又出现了鲁丽在派出所被剥得上身赤裸任人凌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鲁丽娇嫩的丰乳上乱捏,两腿也夹着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顶在她的腰上,那黑瘦灵活的小个子夹着鲁丽的另一条腿,张嘴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亲吻,她的乳房乳晕上沾满了口水,小个子的一只手在鲁丽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另一只手从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从鲁丽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个子的手在她那美妙的肉缝处怎样热烈的活动,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警官,就这样无法抗拒的,在派出所办公室桌子上,被两个猥琐的男人凌辱着,这是怎样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凌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在派出所杂乱的办公室里,凌辱着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美女——这个声称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亲吻着她带着清香的乳头,抚摸着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我两腿间的大腿正无用的挣扎着,反而刺激着我跃跃欲试的阴茎,手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手一用力,就将她薄薄的内裤撕裂了,手指迅速拨开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抠。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胸剧烈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一声闷哼,将我从淫亵地幻想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阴茎深深插入鲁丽的口腔,龟头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桎梏感觉让我快乐到了极点。她难受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吐出我的阴茎,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哪会放松,两手用劲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着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龟头狂喷而出,直射进她的喉咙。  鲁丽的身体拼命挣扎,但直到我射完之后,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阴茎,鲁丽剧烈的咳嗽着,匆忙的冲向浴室,我全身虚脱般软绵绵躺在床上,想起适才的性幻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邪恶快意。  派出所得事情怎么处理我和鲁丽都不想再管,毕竟,我们都是警察,事情如果传出去那就真是天下奇闻了,就由部队出面以军属被侮辱的名义,向公安局追究是最恰当的。我们在广州又呆了两天,就匆匆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五)    政法学院的本科文凭还没到手。随着公安部的文件精神,为了迎接新世纪,搞好公安队伍的建设,充实基层力量,市局选派了大批年轻的骨干,作为培养对象到各个派出所、刑警中队去锻炼。一直表现优异的我,也被调到了开发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工作,还提了一级任刑警队指导员。  说实话,公安局也不是整天吃饭不干事的,有些人耍特权欺负老百姓,但也有人凭着良心做事。只是和所有的政府部门一样,体制上的问题,决定了个人的前程是和领导,特别是掌握实权的领导赏识有关,而非个人的实际成绩。  这也就使很多人习惯了看着领导的意思办事,在“稳定压倒一切”现实情况下,为了各级领导的成绩,为了压低发案率,很多不大不小的案子都不予立案。这也是为什么公安局平时没什么动静,一到严打就抓一大批的原因,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愿动,直到上级或中央觉得治安形势严峻,不打不行了,才一窝蜂似的拼命行动。  其实我真想不通,是否人一当官智商就低了,总喜欢做这些事倍功半的事。  刑警队是公安局最艰苦也是最容易出成绩的部门。原因很简单,刑警队接触的基本上都是些杀人、放火、抢劫、强奸之类的恶性刑事案件,往往需要刑警没日没夜连续工作。破不了案,上级批评舆论非难。破了案,上级奖励社会称赞。  相对于治安系统,刑警队有个好处是因为处理的主要是刑事犯罪,所以说情的现象较少,但一旦有人说情,往往又是权重位高得让你害怕。  很不幸,刚刚走马上任我就遇到了这种情况,焦头烂额的中队长象遇到救星一般,把这个棘手的案件交给了我处理。  在刑警队指导员办公室,我坐在闷热的房间里看着案卷,窗外传来让人心烦的蝉鸣,案卷的内容让我在七月的炎热天气下,仍感到阵阵发冷。  案情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使用暴力强奸了某大学外语系的一名女学生,令人发指的是,事后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受害者的裸照,企图以此要挟受害者。稍微特殊的是犯罪嫌疑人还是一名高中生,受害者是他的家庭教师,犯罪现场就在犯罪嫌疑人的家里。  此案证据确凿,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和受害者的控诉,还有受害者案发当日的验伤报告及身体检查,以及犯罪嫌疑人拍摄的受害者裸照为证。按理说,这些证据足以办成一起铁案。可案卷提交检察院起诉时却被驳回,说是证据不足,紧接着犯罪嫌疑人改变口供,说是被办案人员屈打成招,受害者是自愿而且引诱他发生性关系的,只是因为他没有替受害者帮忙办事,所以受害者才诬告他强奸。  案卷最后一页是犯罪嫌疑人与受害者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还附着他们的照片,受害者卫慧看起来是个很单纯很清秀的女孩,家住本市,父母亲都是普通工人,身家清白。  犯罪嫌疑人赵大庆从照片上看就是个飞扬跋扈的家伙,长得却很英俊甚至可以说有些帅。父亲是市政府秘书长赵乘风,母亲潘玉是市财政局副局长,这两位可都是本市权倾一方的人物,特别是赵乘风,身为市委常委,还是下届市长的热门候选人,难怪队长怕成那副样子。  合上案卷,我暗暗想,妈的,当官就可以不受法律制裁了,这世界真的就没有公理了?按这材料,怎么也难翻案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决定自己再仔细调查一下。  当天中午,我就带着两名刑警赶到看守所提审赵大庆,赵大庆看见换了新人来审讯,大概以为有转机了,精神十足向我叙述事情经过。按照他的说法,受害者卫慧在给他当家教期间一直都在挑逗他,其间,在卫慧的主动下两人多次发生过性关系,卫慧要他托身为市府高官的父亲给自己联系一个好单位,但赵大庆的父亲一向对他管教严厉,他根本不敢开口,只是敷衍了事。  案发的那天下午,赵大庆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卫慧说要和赵大庆玩些新鲜花样,通过电脑从互联网上找了一些强暴之类的暴虐图片,然后两人就照葫芦画瓢的做事,事毕后卫慧要赵大庆把自己赤裸的样子照下来留作纪念。谁想卫慧随即就报案说赵大庆强奸自己。  赵大庆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他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的惊惶和害怕,让我确信他是在撒谎。一个市府秘书长的公子,如果真是被冤枉的话,他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子,我相信没有人敢对他滥用暴力,从他脸上的气色看,在看守所的日子想必也过得不错。  回到刑警队,隔着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办公室里有两个年轻女孩守在里面,我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原来那两个女孩就是强奸案的受害者卫慧和她的朋友,听说这案子有了反复,特意跑到刑警队来打听情况,非要见领导。队长躲着不见,值日的刑警问我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让刑警带她们到我的办公室来。  两个女孩一进我办公室,我就呆了,其中一个竟然是在火车上邂逅的那个年轻女大学生李晓芳,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晓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我重逢,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惊讶。幸好卫慧跟着的痛哭失声,才让我们都从尴尬中解脱。我和李晓芳都柔声安抚,好一会儿,卫慧才恢复镇定,于是,我从她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静静的办公室,卫慧在叙述着她悲惨的遭遇,我则有些心神不定,不时偷眼望望李晓芳,李晓芳沉默的挽着卫慧的手,眼神偶尔也看看我,充满了复杂的神色。卫慧说到激动的时候,忍不住又哭泣起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把事情前前后后说清楚。  原来,卫慧因为家庭环境不好,大学两年一直利用课余时间作家教,以补贴开支,因为成绩优秀,两个月前,系主任介绍她到秘书长家,辅导他的儿子赵大庆。谁知赵大庆不但不努力学习,而且经常说些语带挑逗的话,还故意把一些黄色画报放在她的包里。  为了家教那份薪水,她一直暗自忍耐。案发那天,她照常去赵大庆家里,正撞见赵大庆在看黄色录像,她又羞又恼准备离开,谁知赵大庆反而抱住她非礼,她苦苦挣扎,却敌不过赵大庆野兽般的暴力,被他按在地上强奸了,事后赵大庆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声言她如果报案的话,就把照片散发给她的家人、同学。  赵大庆被捕后,有个自称是赵大庆家人的代表,到她家里找她,要她撤回起诉,承认自己和赵大庆谈恋爱,就会给她五万元补偿,等她毕业后保证安排她到市里的好单位,被她严词拒绝。那人临走声言她会后悔的。果然没过几天就听说赵大庆翻案了,所以她就赶到刑警队来希望能有个明确的答复。李晓芳是她的同学,在湖大读法律系,正好放假回家,就陪她一起来了。  看着眼前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卫慧,心里隐隐作痛,可我无权也无法给她什么明确的保证,我只能说些相信公安局一定会依法办事、严惩罪犯的官话。她很失望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在李晓芳的劝说下离开了,临走时李晓芳索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是会打电话来了解情况。从我手里接过号码时,她眼神复杂地瞟了我一眼,我知道,新的麻烦或者说是新的诱惑来了。  天还没黑,我就悄悄溜进了鲁丽的单身宿舍,这间小小的屋子,是我们的爱巢,鲁丽正在等我,我们约好了今夜相会。  到刑警队后比以前忙了很多,已经有四五天没见到她了。穿着一袭白色运动短装的鲁丽显得特别迷人,我迫不及待地拥住她的身子,用强壮的胸膛挤压她的丰乳,鲁丽在我怀里娇笑着,感受着她乳峰的坚挺柔嫩,憋了几天的欲火不可自制地涌了起来。  我拉开裤链,将雄起的阴茎解放出来,然后捉住她的唇饥渴的吸吮起来,鲁丽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着我的亲吻,用手将我高高翘起的阴茎往下压了压,然后用大腿紧紧夹住轻轻揉动,舒缓我的冲动。  其实也不是我好色,只是男女之间经过了性爱的交流之后,相聚在一起肯定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亲热。我热烈亲吻着鲁丽,手也没闲着,快速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她里面没戴奶罩,温暖嫩滑的乳房握在手中的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鲁丽所住的单身宿舍是老式建筑,具有冬暖夏凉的优点,但却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隔音效果太差了,隔壁走路、说话的声音都隐约可闻,所以,每次在这里亲热时,我们都拼命压抑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春音外泄。  热吻了一会儿,我松开她的小嘴,喘息着将她的头部往下压,鲁丽明白我的意思,顺从地蹲了下去,将我的裤链拉到尽头,然后一只手探进我的裤子,摸索着握住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根部,旋即小嘴一张,我的阴茎就进入了她湿腻温滑的口腔。  自从她开始接受口交之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每次做爱前,她都会让我在她的嘴里先发射一次,这样,我在随后的欢爱中就会更强壮更持久,在这方面,深爱自己男友的女性总是愿意尽量付出的。  从鲁丽舌头灵活的舔吸可以看出,她对于用嘴让我舒服的技巧是越来越熟悉了,完全掌握了我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最愉快的到达高潮。我尽力压抑着自己想要呼喊的欲望,默默享受着她的温存服务,她小嘴的每一次用力收缩都让我魂飞魄散两腿发软。我抱着她的头缓缓后退,鲁丽继续含着我的阴茎不放,两手牵着我的衣服,随着我慢慢移到了床前。  我很小心的在她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全身放松,感受着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脑子里宁静平舒,心境一片空灵,听觉似乎变得特别灵敏起来。  自己的心跳、鲁丽小嘴和我阴茎摩擦的微声清晰可辨,就连隔壁房子女警移动板凳坐上去,翻动书本纸张的轻响也历历在耳,这是一种很奇妙也很美妙的感觉,我好像飘浮在云端又好像沉浸在大海般,懒洋洋随着鲁丽温柔吸吮吞吐,感到欲望的潮水一浪浪在小腹间冲撞,体内那股滚烫的液体渐渐积聚在一起,等待着破堤而出的那一刻。  阴茎在她的小嘴内不断脉动着,将她的口腔胀得满满的,龟头也不时突破她喉咙的桎梏闯入深处,鲁丽温柔娴熟的技巧实在是我的幸事,我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就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象鱼儿般两腿绷直挺动着小腹,鲁丽感受到了我的异样,扶着我阴茎根部的小手快速套动,红嫩的小口也加快了吞吐的节奏,每一次都让我的龟头尽可能深入她的咽喉。  真命苦,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催命般大叫起来,顿时将我的欲望赶得一干二净,鲁丽失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向着鲁丽无奈苦笑。自从到刑警队之后,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的手机,就成了我和鲁丽间的第三者,经常破坏我们的好事。  打开电话,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市局办公室主任,孟政委的心腹。他说孟政委安排了一个人要我见见,现在在帝豪大酒店的牡丹厅等我,要我马上过来,孟政委是我的靠山,他的命令比公安部的命令对我还有效,至少,我应该表现得象是如此。我歉疚地望着鲁丽,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我在她的脸上和小嘴上亲了亲,她的小嘴还带着我下体的那种气味。  我轻吻着她的耳垂说:“对不起,队上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说:“工作重要,你去吧,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说:“今晚你别等我了,看样子我是来不了了,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到你家去看看伯父伯母。”  听着我体贴关心的话,鲁丽脸上不由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远远的天边残留着些绚烂的晚霞,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桔黄的街灯下坐满了纳凉的人们。我把边三轮摩托车的油门加到最大,油表上的时速计还是超不过40公里,刑警队没钱添装备,这台早该退休的破车就成了我的专车。迎面吹来的风仍带着白天的暑气。  帝豪大酒店的装璜堪称全市第一,据说是从香港聘请高级设计师主持的,在此出入的基本上都是高官显贵、商界名流。里面的服务员也是精挑细选的,酒店是我们市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  穿着大红色旗袍的年轻漂亮的迎宾小姐,引着我走向牡丹亭,随着她婀娜多姿的步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处暴露出来,很容易就让人饱览秀色。刚刚被打断的欲火禁不住又被引起,咽了口唾液,强忍着欲望,老老实实跟着她走进酒店。  迎宾小姐在牡丹亭包厢门口停下,向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然后鞠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我留恋的在她那修长的美腿上狠狠盯了一眼,才走进包厢。  包厢的饭桌上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办公室主任笑咪咪迎上来,抓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另位男子——财政局的毛处长。我的头“轰”的一响,越怕鬼越见鬼,看来,晚上这顿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来来,大家坐,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主任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然后挥手让包厢里的服务员出去。  既然来了,这顿饭怎么着也得吃下去,我无奈地坐下,端起酒杯和他们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主任挑明了意图:“小张,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和你说实话,赵秘书长、潘局长和咱们孟政委都是一条线上的,赵秘书长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他儿子现在在你那里,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清楚怎么做。”  我的心里禁不住起火,妈的,这个家伙,把自己当成政委还是局长了,口气这么大。脸上禁不住微微变色。  毛处长是个精明的人,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好,凑着话说:“我们潘局长也知道这事很麻烦,要你费心了。所以我们也准备了一份材料,你先看看。”说着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打印的材料递给我。  我看着手里的材料,忍不住暗自心惊。这材料真是太恐怖了,有赵秘书长家保姆证明赵大庆和卫慧经常有亲昵动作的。有卫慧学校保卫科出具的卫慧生活作风问题的。有卫慧前男友证明他们曾发生过性关系还经常玩性虐待游戏的。有赵大庆学校出具赵大庆是个品学兼优好学生的证明等等,上面都有鲜红的公章和手印。  看着这些材料,冷汗从我背上冒了出来,真可怕。做到这么周密这么详尽除了需要权力之外,肯定还有公安政法系统的老手参与,说不定我的靠山孟政委也曾出谋划策。  “怎么样?”毛处长很满意我的神态,矜持地说:“这些材料可以证明我们赵大庆是无辜的吧?”  我尽量镇静下来,想了想,说:“这些材料如果都是真的,那赵大庆很可能是无辜的。”  听到我这么说,主任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又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了后,接着说:“小张啊,这些材料都是真的。很明显,赵大庆是被那卫……卫什么给诬告的,孟政委的意思是,你核实一下,先把人放了,然后再继续作侦察工作,不要让小孩子继续给关着。”  我脑子里乱作一团,现在可以肯定,赵大庆绝对强奸了卫慧,所以他们才这么卖力,但凭手上的材料,要放人也说得过去。其实,就算我不同意,检察院强行起诉,到了法院这案子也判不下来,而且……而且这是孟政委交代的,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是血液里残留的警察天职成分,因为要放纵罪犯而抗议。  但权衡轻重利弊,我也挤出笑容说:“既然是无辜的,那还关着干什么?”看了看他们满意的神色,继续说:“明天一上班我就处理,但有些手续,可能要下午才能把人放出来。”  毛处长笑道:“没关系,孩子好好出来就行了。”  主任也笑咪咪地说:“好,好,这样就好嘛,来来,大家干一杯。”  我有些烦躁地想着,这个主任真不是个东西,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个东西,大家彼此彼此,算了。  酒喝完之后,毛处长说:“正事办完了,咱们娱乐娱乐。”说着,站起来走出包厢。  主任凑过来,神色暧昧地说:“小张,今天可要好好玩玩,毛处长今晚特意安排了几个省艺术学校的女学生,啧啧,那可真是水灵灵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技术有技术。”说着,禁不住满脸淫笑。  我忍耐着他满嘴的酒气,但听了他的话也不由怦然心动,早听说帝豪大酒店云集了一批南北佳丽,没想到还有女学生出来坐台。  很快,毛处长回来了,几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美少女走了进来,因为主任的介绍,我很注意的观察着她们,看起来果然是学生,虽然穿着打扮很暴露很性感,但仍是掩不住她们浑身上下浓浓的青春气息,个个都是刚成年的少女,柔软的肢体显示出她们曾受过严格的形体训练。  看着她们纤美修长的手臂和大腿,我把不开心的事抛在脑后,幻想着她们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婉转娇呢,小腹顿时一团火热。  包厢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不知什么地方发出几束彩色的光线,凭添了些浪漫旖旎的情调。包厢宽阔黑暗的空间,让我们可以放心的挑逗身边的美女,而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主动依偎在我怀里的是几个女孩中最美丽的,看来今夜我是贵宾了,毛处长是有意识的安排她陪我了,不过,另两个女孩也是非常动人的。  黑暗中,毛处长和主任把身边的女孩弄得娇喘吁吁,我不太习惯初见面马上就动手动脚的,何况此刻我身边的女孩不同于那些久经风尘的欢场老手,而是个年轻稚嫩的美少女,我闻着她身体的那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手掌在她的手臂上缓缓抚摸,昏暗的灯光下,她白得眩目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娇柔的身子在我的怀抱里微微起伏,让我的欲望如潮水般渐渐涌遍全身。  昏暗中,毛处长抱着他身边的女孩站起来,说:“各位,房间已安排好了,在下先走一步了”。说着,就离开了包厢。紧接着,主任拉着陪侍的美女也匆匆离开,房间里只留下我和身畔的少女。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荡漾着一曲温柔缠绵的英文歌曲,曲调诱人遐思。我摸着身边少女滑腻细长的手指,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胯裆,她会意的解开我的拉链,清凉滑嫩的小手在我的内裤里,轻柔抚摸着我的阴茎。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说:“别人都叫我小小。”  我享受着她年轻身体的柔软温馨,手儿抚上她的胸部,隔着一层纱衣,可以感到她的乳房浑圆小巧,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弹力,摸在手中有种温软饱满的感觉。  我问她:“你还是学生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小小的小手灵活地拨弄着我半硬的阴茎,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阴茎也随之胀大,在裤子里不安分地跃动。  小小撩开我的内裤,让我的阴茎从裤链处伸出来感受自由的空间,小小一只手按住我阴茎根部的毛发,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阴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学生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地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既有些惋惜如此娇美的少女,从事着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行当,但也陶醉于如此的她,所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  我搂着小小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乳房的力度,小小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地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阴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小小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很乖巧的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阴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  我知道作为小姐,她必须服从我的意志,但看着如此年少,又如此妩媚的美女,真的含着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  相对于我硕大的阴茎,小小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想把我的阴茎整根含入,但我的龟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得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小小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地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地快感。  我舒适的看着小小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很快就有了射精冲动,最初被鲁丽挑起的却又未能发泄的欲望,在小小的口中不断膨胀,短短两个小时之内,我的阴茎竟然先后进入两个美丽女子的口中,一个是深爱我的女友。一个是出卖肉体的女学生,想想都令人兴奋,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阴茎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小小明白我要射了,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努力的吞吐,高潮的那一刻很快就到来了,我按着小小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好几天的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小小虽然嘴小,但技巧却很好,竟然能够完全承受我射出的大量精液,而且全部吞进肚子,不像鲁丽每次都只是含在嘴里最后吐掉。  我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着,全身松软地躺在沙发上,小小仍是紧紧含着我的阴茎,小手继续套动着我阴茎的根部,灵活的舌头包容着我的龟头,努力吸吮着我残留在输精管内的精液,高潮后我的身体更加敏感,小小这种温柔的吸吮,让我感觉到更加的舒服。  年轻就是好,没多久我就恢复了精力,随着小小走进预先安排好的房间。宽宽大大的床,香软的枕头,娇俏的小美人,无不让我觉得香艳刺激,雄风大展。  小小将我按在床上,先替我脱光衣裤,然后打开音响选了一首委婉的民乐,就在床前跳起了动人的舞蹈,不,是动人的脱衣舞。  不愧是省艺术学校的学生,小小的脱衣舞没有淫荡放浪的意蕴,反而充斥着一种难以表述的美感,她修长的肢体在音乐中柔若无骨般,做出种种曼妙无边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姿态,每一个动作都合着音乐的节拍,象个坠入凡间的仙女展示着天界的奥秘。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小的美妙舞姿,想不到简简单单的脱衣解带竟然可以以如此动人的方式进行。  随着最后一件内裤飞出小小的手,她那刚刚成熟的身体赤裸裸地挺立在我眼前,白嫩如雪的肌肤,小巧美丽的椒乳,两腿间黑亮的毛发,无不向我炫耀着青春的骄傲。  我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跳下床,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我火热的身体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小小不堪我的重压,在我的身下象条蛇般扭动着,我贪婪地亲着她的粉乳,将小巧红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紧紧吸吮,粗硬的阴茎在她下身的大腿间挤压着,寻找那温暖的洞穴。  小小喘息着、呻吟着,娇柔婉转地承受着我近乎暴力的爱抚,我的精力充沛得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火热的身体象要寻找水源般,陷入小小清凉滑腻肌肤中,她的身体仿佛也感染了我的热力,渐渐暖了起来,小腹下稀疏的毛发将我撩拨得痒痒的。  我抬起她的双腿向她胸上压去,她柔嫩的肢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势,并没有象别的女人那样露出难受的神态,她红润的肉缝,在我眼前跃动着媚惑的吸引力,我亢奋地喘息着。这迷人的少女身体,已将我血液里最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了。  跪在小小的胯间,我挺起小腹,猛烈往前冲去,小小哀叫一声,随着我的阴茎突入她的肉缝,腔道里剧烈收缩,让我的身体紧紧插入一半就无法进入了,她的肉缝和她的小嘴一般,都显得太小了,至少相对于我的阴茎来说显得太小了,难怪叫“小小”!  看着她疼痛的表情,我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骄傲。我用力的压着她的腿,她娇小的嫩乳被压得微微变形,臀部翘得翻了过来,让我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她的腔道,我的阴茎象钉子般戳入她身体的深处。小小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的龟头顶进了她身体的深处后,她狭小的腔道将我的阴茎箍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任何空隙,那种异乎寻常的强力包容,带给我是无比愉悦地快感。  我努力运动着,每一次出入都要付出更多的力量,但也获得了更多快感。  小小在我的身下呻吟着,当我的阴茎更多更深地刺激她的腔道深处时,她就会发出似泣似悲的叫喊声,让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地兽性,想要更加疯狂的折磨摧残她娇嫩美丽的身子。  年轻健康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小小的小小腔道逐渐润滑了,体内分泌出湿腻的爱液,让我的阴茎能顺利地抽插。虽然如此,她小小的腔道仍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紧密刺激,我的喘息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谱出了一曲和谐的男女乐章。  当小小如同一团烂泥般软瘫在我身下时,她娇慵无力地欢乐表情,也刺激着我在她娇美的体内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很爽快很舒服的喷射,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喷射而阵阵痉挛颤抖。     ***    ***    ***    ***    一上班,还没在板凳上坐稳,电话就响了。孟政委以漫不经心的口吻,询问我有关赵大庆的案件。  我知道该怎么做,赵大庆案件有新的证据出现,种种迹象表明赵大庆很可能是冤枉的,继续拘留已不合适,我建议马上释放。孟政委说,既然案情还没彻底搞清,继续拘留确实不合适,但也不能作无罪释放,办个取保候审吧。我顿时对孟政委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不愧是老手了,这样一来做得干干净净,案子万一有什么变化,我们都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尊敬地连连称是。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六)  赵大庆被释放的第二天,受害人卫慧和家人就来到刑警队大哭大闹,我躲开了,不想也不忍看到那副尴尬场面,只是交代队员要好好安慰她们,同时对那些新的证据去一一核实,明知道是伪造的证据,可我也只能按惯例办事。  意料之中的,李晓芳拨了我的手机,约我喝茶顺便了解一下案子的情况,我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她顿了一下,说:就她一个人,堂堂的人民警官不会害怕和一个女学生见面吧。我笑了。和她约定下午两点在雅园茶座见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提前一个小时去了雅园,找到约定的雅座坐下独自喝茶。雅园的茶很出名,晚上经常是宾朋满座,但现在是白天,人不多,我可以静静享受难得的空闲。所有的茶座都喜欢放些“二泉映月”之类的民乐,听多了感觉怪怪的。不过话说回来,听着那些凄苦的二胡丝弦声,嘴里的茶水似乎也苦涩起来,喝到肚子里人也好像深沉了许多。  脑子里想着李晓芳的模样。我们只见过两面,一次是至今让我回味的火车上的艳遇,一次是在刑警队办公室,都是人多嘈杂的场合,只是隐约觉得她是个很清秀纯美的女子,印象最深的是,火车上那肌肤相接身体厮磨的醉人感觉,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身体很温暖很有弹力。  虽然在长沙车站她给我留下了联系资料,表现出对我的好感,但在这个实际复杂的社会历练了多年的我,却从没有联系过她,仅仅只是把那短短的接触,作为生活中的一个插曲。没想到又会重遇她,看来,我们很有缘,彼此间注定要有些关系。想着想着,心中忍不住浮想联翩。  雅园的仿古挂钟敲响一点钟,李晓芳准时走进雅座,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真准时,我笑着招呼。李晓芳今天的打扮很有韵味,秀美的长发也盘在了头上,像个白领丽人多于学生,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象是要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她在我对面坐下,冷冷看着我给她倒茶,一句话也不说。  我开玩笑说:“怎么了,大热的天水也不喝一口。”  李晓芳有些恨恨地看着我说:“你把赵大庆放了。”  我摇摇头:“你错了,不是我放了赵大庆,而是根据新发现的证据,卫慧指控赵大庆强奸她的事实很难成立。依据法律规定,不能再继续拘押赵大庆。”  李晓芳问:“还有什么新的证据?我看过案卷,原有证据足以证明赵大庆确实有罪。”  我笑了。“对不起,只有卫慧的律师才能接触新的证据,我不能告诉你。”  李晓芳说:“我知道,你们官官相护,看到赵大庆的父亲是个秘书长就害怕了,想袒护他。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了,你们别想包庇罪犯!”  看着李晓芳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漂亮脸蛋,我坦然说:“很好,你知道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而不是完全实现法制的时代,很多事不是想当然的。”  李晓芳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小脸蛋气得通红,略带些愤怒,说:“你,你竟会这么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李晓芳激动的神色,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我不由回想起火车上旖旎的一幕,心中一荡,用温和的口气说:“别生气,事情决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新的证据确实对你的朋友很不利,毕竟,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没有证据,我们绝不会释放赵大庆的。”  听到我这番话,李晓芳诧异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有证据了。”  我望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李晓芳看着我诚恳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今天是你请我喝茶,就算我们要争,你总该点东西让我吃吧,吃饱了我才能考虑,是否徇私舞弊透露点消息给你。”  李晓芳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严肃的表情立即也变得妩媚起来,娇笑着说:“你不怕我告你收受当事人贿赂就只管点吧。”  原本紧绷的气氛松弛了。  琳琅满目的小吃、果品将小小的茶桌摆得满满的,我没吃午饭,遂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李晓芳想说话,我忙打手势制止,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求求你,让我先填饱肚子,千万别影响我的食欲,我可是为了这一顿,特意不吃午饭等着的哩。”  李晓芳看着我这副样子,忍不住抿嘴轻笑,端起茶杯,静静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笑而不语。  看着纯洁的女学生被侮辱,身为警官不但不能严惩罪犯,反而要顺着权力的安排将罪犯放出法网,心情真的很难受。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在心里想着,虽然我想往上爬,获取更多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但要完全背叛自己的良心,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艰难了。怎么办?我象是咬着罪犯一样,狠狠将一块点心在嘴里咬得粉碎。  吃了个半饱,我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这才舒服地拍拍肚子说:“差不多了,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李晓芳没有急着说话,拿起茶壶给我杯子续水,一副温文尔雅地诱人姿态。看着她白嫩细腻的小手,那句“饱暖思淫欲”的真理开始在我身上起作用了,我有些放肆地欣赏着眼前的美丽女孩。  刻意的修饰,掩饰不了李晓芳明艳动人的美丽。丰满的酥胸,颈项间雪白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无不刺激着我想起曾经的亲密接触。  李晓芳有些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粉颊微红,眼波偏到一边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心里禁不住暗暗高兴,看来她仍然保留着对我的隐约情愫,不管我是否有意于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但没有一个男人面对美女若有若无地情意,而无动于衷。  我改变话题说:“在学校过得还愉快吗?”  李晓芳看了我一眼,如水的眼波有些幽幽的,她点了点头说:“还不错,”沉默了一会,她又问我:“你,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看着她略带幽怨的眼神,禁不住心情激荡,张开嘴想说话却什么也没说。  无言的寂静中,我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又近了些。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一把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李晓芳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静静地任由我抚摸着她白嫩润滑的小手,只是剧烈起伏的酥胸告诉我,她的心情是怎样的起伏不平。  “现在我要说的话,是对我喜欢的、最信任的女孩说的……”我身子前倾,几乎挨着李晓芳的脸,“而不是警察对案件关系人说的。”  听着我的话,李晓芳的表情又羞又喜,毫不介意我说话时,喷出的气流轻轻吹到她的脸上。  我看着她艳丽的娇态,继续说:“赵大庆家里提供了很多足以证明卫慧是个生活作风放荡女孩的资料,完全可以证明卫慧被强奸是她虚构的事实……”  李晓芳闻言抬起头来想要分辩,我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继续说:“我明白,这些所谓的证据可信度很低,甚至可以说有很大可能是捏造的……”说到这里,想起赵秘书长的权势和他那张严严实实的关系网,不禁有些泄气。  身子向后一倒,懒懒靠在椅子上,有些心灰意冷地说:“可是,你我都应该清楚,这些证据肯定会被法院采纳,最终判决赵大庆无罪,你的朋友卫慧甚至可能被追究诬告。更何况,有了这些证据,我们根本不可能对赵大庆提起诉讼。”  我点燃一根香烟,闭上眼睛狠狠吸了一口,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作为警官,眼睁睁看着罪犯在权力庇护下逃脱惩罚,而自己不但无能为力,反而要为虎作伥,稍微还有点良心的人谁也不会好受。  雅座里静悄悄的,只有二胡的音乐声如同天籁般遥遥传来,突然,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挨着我坐下,接着两只光滑细腻的手臂挽住了我的手臂,鼻子里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我睁开眼睛,只见李晓芳紧紧挽着我的手,看到我注视的目光,她有些羞涩,但却勇敢迎接着我的眼神,水灵灵大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情意。  她痴痴望着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警察,我喜欢你。”  看着眼前如此美丽娇媚的女孩,对自己的坦诚表白,我心中涌起了深深的柔情,伸手拥住她的腰,向着她的小嘴吻了上去,那清新甜美的感受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她热情的迎接着我的亲吻,两手勾着我的脖子,光滑灵活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任凭我肆意吸吮。  这一次,不用再苦苦忍耐自己的渴望,隔着柔羽轻纱的连衣裙,我将她那丰盈坚挺的嫩乳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刻意地厮磨缠绵。     ***    ***    ***    ***    刑警队里,按照和李晓芳商量了一个下午的计划,故意放慢核实新证据的进度,等待着李晓芳那边的行动。  赵大庆强奸卫慧的案子,从表面证据来看,卫慧是没什么希望了,毕竟小老百姓要和执掌权力的大人物斗,基本上没什么指望,所以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向省里领导反映,请省电视台《法制经纬》栏目采访。这些就需要李晓芳和她省里的同学想办法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着不要结案。  反正在政府机构里,想踏实地做事不容易,但想拖一拖却太容易了,我给队里安排了很多事:上级文件精神学习、擒拿格斗强化训练、打靶射击,这些都是我份内主管的事。再加上刚好管区又发生几起入室盗窃案,刑警队上下忙得热火朝天,赵大庆的案子就这么拖了下来。  倒是队长精明,隐约看出我是在拖,有意无意在我面前说:这案子难啊,看来也只有像你这样先放一放了。我在警惕的同时,也感觉出他对这案子的看法,毕竟,人,多多少少都是有良知和感情的。  为了避嫌,我和李晓芳没有再见面,只是偶尔通过电话联系交换情况。虽然很想念她,但也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趁着空闲,陪着鲁丽到她父母家里去了几次,以前虽然也和其他的女子发生过性关系,但自觉只是生理上的发泄,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和李晓芳仅仅只是亲吻拥抱,并没有突破最后一关。  面对鲁丽时,我却有些内疚,似乎和李晓芳的亲吻比与其他女子上床,更让我觉得自己正在背叛鲁丽一般。  每次和鲁丽在一起时,都决心中止同李晓芳的关系,但离开鲁丽后却又忍不住对李晓芳强烈的思念,想着她的唇、她的腰、她的乳、她的呼吸、她的微笑。唉,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知道自己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但那种偷情般的刺激,却让自己欲罢不能,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晓芳和她的同学确实神通广大,不到两个星期,省电视台的暗访小组就下来了。为了了解确实情况,记者除了采访了当事人卫慧之外,坚持要见了解内情的公安局内部的人,没有办法,我已经上了贼船,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在李晓芳娇媚地软磨硬缠下,我答应了与省电视台的记者见面,但我坚决拒绝录像,而且只能见一个记者,这也是为保护自己的无奈选择。  我没有把自己要做的事瞒着鲁丽,但到了这个时刻,鲁丽仍是担心得有些恐惧。毕竟,她和李晓芳不同,也在公安系统上班,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旦打虎不成反受其害,那我面临的可能就不止是丢官(虽然是小官),甚至可能会受到泄漏机密、妨碍公务、提供伪证的刑事指控了,但鲁丽仍是坚定支持我按照自己的选择去做,这不禁让我非常感动。  象是地下党一样,化装之后我在约定的秘密地点——城郊的一个不上档次的饭馆,与李晓芳和记者会面了。出乎我的意料,这个记者竟然也是个警察,而且是个气质高雅的美丽女警。我吓了一跳,李晓芳该不会把省公安厅的人找来吧,那我可就真完蛋了。  李晓芳看出我的震惊,赶忙解释。原来这美丽的女警是电视台《法制经纬》的女记者,因为栏目和公安厅合办,为了方便起见,采访的记者经过公安厅同意配发警服。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警,不,女记者的名字叫鸽子,看来是把笔名当真名使用了。不愧是《法制经纬》栏目的优秀记者,她对相关法律条文很熟悉,问的问题也很尖锐、很仔细,我说的情况稍有不详细处,她都会细细追问,始终保持着很专业很冷静的语气。  我们交谈的速度很快,她边问边在采访本上记录,最后,她郑重问我,“你能不能谈谈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整理了一下头绪,有些不敢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不是心里有鬼,而是面对非常美女的一种无法直面的感觉,认真地说:“从我知道的情况和掌握的证据,我相信,赵大庆确实犯下了强奸的罪行,而那些对他有利的证据可以肯定是伪造的,这幕后,有人在利用权力,想要混淆黑白颠倒是非。”  鸽子静静地看着我坚定的神情,说:“我明白你所处的环境,问一个题外的问题,不害怕你揭露事实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吗?你是出于什么动机这么做的?”  我偏头看了看正注视着我的李晓芳,她水汪汪的眼睛正深情望着我,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柔情,直视着鸽子的眼睛,“回答你的问题前先纠正一点,我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如果权力真的压制了正义,我所遇到的不会是麻烦,而是灾难。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一份真情,一份激发了我的良知,让我快要麻木的警察天职苏醒的真情。”  我慷慨的神情显然打动了她们,鸽子的眼神中流露出尊敬,而李晓芳的眼里更多的却是绵绵深情。  看着她们的神情,我心里五味俱全,真不知是撞什么邪了,竟一步步走到和权力对抗的地步,虽然是暗地里对抗,唉!还要把自己表现得很庄严很神圣。倒霉!  临别时,虽然李晓芳有些依依不舍的神情让我牵挂,但无论如何,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绝不能和她在一起。一个人在长长的江边防波堤上漫步,想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我该怎么做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在感情上脚踏两条船的滋味我尝过,但在这种法律与权力的夹缝怎么灵活处理还是个问题。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随遇而安吧。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鲁丽光滑柔嫩的赤裸身体,我破天荒的没有产生做爱的欲望,被一种沉重忧郁的情绪所笼罩,鲁丽沉默着轻轻抚摸我健壮的胸膛,我的手搁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无意识的拨弄着,脑子里想的却是即将面对的命运,辛辛苦苦爬上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职务,一旦出事那可就是前功尽弃了。  想着那些在白色恐怖下干地下党的革命先辈,似乎也能多少理解一点他们的心情,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而不惜生命,是他们所处时代的特征,而为了警察的天职或者说是未泯的良知所做的一切,不也是同样的难得吗?  害怕、紧张、恐惧、期盼、兴奋……种种念头纷至沓来,脑子里一时乱得象一滩浆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习惯了做事必须要有代价或者相应的回报。这一次,在收受了性贿赂之后我依然想要给赵大庆定罪,这究竟是为什么?明知这是严重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真的完全是为了那些在记者面前说的冠冕堂皇的话?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李晓芳的倩影浮上了心头,不会吧?我不会仅仅是为了一个只是有可能到手的女大学生,而冒如此的风险?为了受害人?可干了几年公安,早已习惯了各种暴虐残忍的犯罪行为,一个强奸案实在是激不起太多的感情冲动了。  鲁丽的娇声呻吟将我的思绪从冥想中唤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将她粉嫩的酥乳捏得变形了,她象是不堪疼痛又象是很享受似的,在我怀里轻轻扭动着,靓丽的容颜上满是红晕。看着鲁丽春情勃发的娇态,我不禁心中一热,翻身俯跪在她的身上,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着,两手也在她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无微不至地爱抚着。  鲁丽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息,温热的小手熟悉地伸到我的胯下,捉住那曾无数次深入她身体的阴茎温柔的套弄,一阵洋洋的暖意从她的手心传出,温暖着我萎缩的身体。  不记得是哪位先贤说过,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灵药。我紧张郁闷的心情随着彼此的爱抚渐渐舒展开来,男性的骄傲在鲁丽光滑热烈的胴体上高高勃起,粗壮的阴茎突破了她纤纤小手的包围,冲向她小腹间那欲望的归宿。  虽然已在鲁丽明艳动人的娇躯上发泄过很多次欲望,但当她那细软的毛发轻轻触动我的阴茎时,我的热血依然沸腾着想要破体而出,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溶入她温暖炽热的身体里。  鲁丽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腔道口爱液泛滥,小腹情不自禁的向上耸动,迫切的期待着我的冲撞。腻滑的爱液滋润着我抵在她腔道口的龟头,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我和鲁丽做爱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但对她肉体的痴迷热爱却是越来越强烈了,她象是一块原始的土地般在我的浇灌下日见肥沃,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我的欲望,我的激情,我的烦闷,都化作激昂的热血将阴茎胀得坚硬无比,伴随着鲁丽的轻叫贯入了她的腔道,快感如潮水般冲上脑际,只想着快些再快些到达高潮,我快速抽动着阴茎,近乎粗暴地紧紧捏着鲁丽高挺的乳房。她的呻吟声刺激着我亢奋的情绪,让我的动作更加频密有力,强烈的快感从我们身体的结合处象电击般酥麻着我的快乐神经。  汗水从身体的每个毛孔涌出,让我们肌肤的触感更加刺激,鲁丽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屁股,似乎想要我减缓抽插的动作,但被火热的欲望控制了神志,根本不理她的念头,反而更加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很快,我就可以感觉到阴茎在鲁丽的腔道内阵阵悸动,而她腔道内细密的肉壁也是一阵阵的强烈收缩。  我丝毫不想控制自己的欲望,象濒死的野兽般嚎叫着抱紧她的身体,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喷射,剧烈收缩着,将我残留在阴茎内的精液挤压出来。  身体似乎随着精液一射而空,空茫茫地懒懒躺下,心情平和宁静,很快就在鲁丽温柔的拥抱下沉沉睡着了,再不理明天将会遭遇什么样的风和雨。在梦中,我可以逃避无情的现实,在梦中,我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