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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第07-08节

fu44.com2014-08-01 10:59:21绝品邪少

              第七节  会聚              (1)好奇以后  几天来,男人的家里出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明明看着某个人回来后进了家门,甚至还和你说过话,可是一转眼,某人却不知道何时没了踪影,任你把家里都翻遍,也任你问过所有在家的人。  疑疑惑惑的你蓦然回首,某人却在……要么……刚刚还是空荡荡的屋子里,在你回过身来的时候,一瞬间,某人却大模大样地躺在……  是我看错了吗?又被吓了一跳的梅玉,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而深深地沉思……  错觉谁也会有,只是梅家姐妹最近好像有些多。看着家里人又是一片安慰的深情,梅玉……我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某日,悄悄展开调查的女人,看着某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快步跟进,探头进去……咦……人哪里去了?女人……  次日,某人前脚刚一迈上楼梯,心犹不甘的女人就……  男人的卧室依旧空空。  女人……一种难言的心情,让女人……  万分失落的女人正准备离开,一个突然的发现,让女人的心嘭嘭的在跳……男人卧室里面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扇从来都没有过的门!  走到那扇只开了一条缝的门前,犹豫了一下的女人,勇敢地……  神秘的房间,让女人困惑多日的房间……这里面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一盏可以看到的灯,一种青青的光,柔柔的充满整个房间。站在屋里,置身在那包裹着你的光里,是一种难言的、让人微微失神的感觉,在一瞬间冲进你的灵魂里!  那光,如有实质一样,让你有被情人抚摸的感觉,充满暧昧,含有诱惑,让你有一丝丝不适,也许还有一点点的紧张,还有,在忐忑中却强烈的向往!  慢慢地压住心中的异动,深深的吸上一口气,首先进入女人眼里的……屋子的中间,是一个女人怎么也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暂且说它是床吧。  女人先给这奇怪的东西一个暂时的名字后,走到了它的跟前……  比一般的床窄了许多,也短上不少,但却要高上一些,因为她刚好和女人的小腹一样高;两根一人高、手臂粗的柱子立在床头,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上分别挂着一个小环;床的下面,横着竖着的连着几根光滑的木枨,其中的两个木枨上也有绳子,绳上也有环。  之所以对这个奇怪的东西有了床的感觉,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是为什么,就觉得它应该是……一张床。  环视整个屋内,四面墙上的巨大的镜子,最先引起注意……完后是奇怪的椅子,靠北墙的一个光滑的台子,靠南墙的……秋千架……还有类似于棍……也有的象鞭……似乎是有些眼熟的一堆绳索,还有更多……  鬼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莫名其妙的东西摆了一屋子!  好像有些乱,但又象非常有条理……  而一种更深的感觉突的涌满女人全身……是害怕吗?是想马上就离开吗?还是……可是,仿佛又有一个声音在女人的心底呼唤,让她留下,让她去体会,让她去明白……            (2)难忘的不止是……  一样样的看过去,一件件的拿起来,又放下。  『相思扣!』当这个曾经还算熟悉的东西拿在女人手里的时候,皮索又闪出幽幽的光芒。蛇一样的清凉,和一丝惶恐与期待共生的感觉,瞬间就包住了女人的身心……  「知道它是怎么用的吗?」和背后男人声音一起到来的,还有他那热热的气息与温柔霸道的双臂。  「不……」把皮索在手中越抓越紧的女人,迷茫地依进男人的怀里。  「等会儿我再告诉你。现在我们先……」男人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的嘴已经被紧紧的包住。  「嘤……」女人从鼻孔里发出一个轻轻的颤音后,就和男人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先把它放一下。」为女人解带宽衣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要把一直抓在女人双手的皮索拿开。  「不……」就象是心里的依靠一般,皮索在女人手里是万分的不舍。  「就一小会儿。」男人亲吻着女人的额头,柔柔地征求着她的意见。  「嗯……」同意的女人松开了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却抓的更紧了。  「想知道它怎么用吗?」看着赤裸的,情动如火的女人,男人用皮索摩擦着女人丰挺的乳房,再次征求起她的意见。  凉凉的,侵略的,充满诱惑的感觉从乳头上一下、一下的传来,身体来回不安扭动的女人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但双眼却喷射出无比的渴望。  读懂了女人心情的男人,在女人好奇而又渴望的目光里,慢慢地拿起了光芒越来越胜的皮索……             (3)粉色的感觉  要死要活的感觉终于淡了一些,身体稍一恢复,兄弟快马加鞭赶上……  相思……是檐下缠绵不绝的春雨,相思……是美酒中的沉醉。相思入心,相思也刻骨!  当缠绵的相思在男人灵巧的双手下,慢慢地展开,它似有灵性的魔藤绕过女人纤长的脖颈,缠上她的双臂,盘起腰身,锁过双峰,最后在双腿中穿插扣紧;剩下的两个蛇一样的头,游到花房,细细的两排银牙,咬在花房的大外墙,四只小勾,扒紧里面的小墙;传送千古的红豆,被刺刺的花蒂包围,花蒂的中间,软中带硬的、如蜂针一般的舌信,似有似无地向着花心,露出丝丝的微笑……  随着那清凉的感觉如水样儿的、一点点地流过女人全身,女人的皮肤先是在敏感中有了细密的突起,然后轻轻地颤抖。这微微的不适,在敏感中却让人无法拒绝。它先是一点点地吞噬着你的肌肤,慢慢地化进骨肉,渗入心中最深的角落里……  妖灵一样的相思啊,铭心刻骨中,又散入了灵魂……  在女人的背后打好最后一个结,然后把结挂在「床」上的两根细索上,男人还要……因为这几天被好奇所吸引的,可不止是梅玉自己,梅钥是另一只好奇的猫咪。  躲在门后偷看的猫咪,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掉到了网里。等待她的是……正在结网的蜘蛛!  ……  相思只要一缠上,就是火一样的燃烧。  结网而待蜘蛛呢?细细的,无尽而绵柔的丝线,是对挣扎所作的最好诠释。当飞蛾落入蛛网时,因为蛾子身上光滑的鳞片会让蛛丝失去作用。所以,蜘蛛会让蛾子在网中挣扎,慢慢地扒去它那一层层的鳞片,然后……  抖动着翅膀的飞蛾,拼命想要飞走的飞蛾,雪一样的鳞片,飘飘洒洒……  最先没有鳞片的翅膀……  努力伸展的肢体……  蛛丝一点点、紧紧地的缠绕,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  手臂反背,双手相叠的伸展着,紧紧地贴着股沟……  适度被拉开的双腿……  对于不是马上就享用的猎物,蜘蛛的通常做法是……悬在「秋千架」上!     ***    ***    ***    ***  在蜘蛛捕获猎物的时候,被相思缠绕的女人却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  先是身上那清凉入骨的感觉慢慢地退去,跟着,相思上弥漫着的银色的、满含妖异的光芒也一丝丝的淡去。女人从迷茫中醒来,蜘蛛和猎物的斗争让她的心里有些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身上缠满绳索,跪伏在地上也就算了,可却偏偏是极度羞人的、把屁股高高地撅起……那个样子……虽然看到自己样子的那个,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但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性还是叫她羞愧难当!  『不是这样的……』羞愧中的女人喃喃地想让自己的样子,最少是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于是,想改变一下自己形象的女人动了一下……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后,想要尝试的女人又回复了原形。  相思是敏感的,女人只是一次轻微的尝试就被它所感知。它随着女人的尝试适度的一个收紧:咬在女人下面大唇上的两排银牙,向外一拉,扒在两个小唇上的勾子一紧,刺刺的花蒂瞬间绷紧,跟着,「啵!」的一声向前弹出……早就对女人那颗鲜红的豆豆垂涎三尺的蜂针,淫笑着扑了上去……  痛!没有任何预感的,凭空而来的,针一样的刺,从女人最隐秘、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奇袭而来。  痛!短暂而强烈!随之而来的,好像还有一丝麻,最后……是隐隐的痒……  重新摆回姿势的女人,细细地体会着……痛的强烈,麻的入骨,痒的锥心;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屁股高高的姿态,女人又尝试着撑高双臂,以期平衡身体前后的落差……  突地!宛如两只强有力的巨手袭来,女人胸前的那两座高耸被重重地一个揉捏,翘挺的乳头上象被细鞭抽过……尽管女人已经万分小心的控制着自己,也尽管对袭击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袭击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到来,强度也是那么地超乎想像!  胸前的重击让女人刚抬起的头马上低下,可随着臀部也不受控制地一个晃动后,女人刚低下的头,就象被一只无行的手给拽起。可是头刚起,臀又下,几个反复之后,女人从嘴里发出一连串的短音,就软了下去……  软软的女人……  双乳上的揉捏还在继续,乳头上的抽打也没停息,唯一变了的,是那刺刺的花蒂不知何时已经把女人的红豆包裹,刺刺中,还有贪婪的吮吸……  红豆和乳头上的刺激越激烈,女人身上的某处就越空虚。她的双腿在不安地纠缠,双手在胸前……  不一会儿,女人的身上渗出了汗水。汗水刚一流出,就被那已经暗淡了的相思一点点的吸收。慢慢地,相思变得透明,渐渐的转呈粉红,一丝丝淡粉的,略带腥甜的气息,慢慢的开始飘散……             (4)打开的欲望  「想老公了吗?」声音象是从天边传来,遥远,飘忽,却非常的清晰。和声音一起来到的,还有一双手,如微风般掠过女人身上那因为相思收紧、而微微胀鼓起来的肌肤。  沉迷中的女人身子一震,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  『是男人!是我的男人!』当女人散散的目光触及到某个目标时,双眼中的迷茫在霎那间完全退去,一种从没有过的、狂野而红色的火焰,一点点地在女人眼底燃烧起来。  燃烧的火焰,狂野的气息,即便是已经在一点点蓄积着攻击的力量,美丽且妖异,又不失优雅。此时在非洲广袤的草原上,匍匐在灌木后面、正做着同样姿态的是……发现猎物的……一只母豹!  原本只是想用一点点特别的方式,来攻破家中女人们筑起的堤坝,在解决连日来那难熬的孤枕难眠的同时,顺便再增加一些别样的情趣。可是现在,摆在这次导演特别剧本的某个人面前的,是……  剧情有够刺激,情趣也大不同以往。为温婉如水的女人注入一些激情,是演出的最终目的。然而,发展出来的结果是……来一场赤裸裸的贴身肉搏战吧!去和一头发现了猎物,而且是正在狂野的、发情的……母豹!  只是和母豹来一场肉搏吗?  也许是吧。蜘蛛张开大网,等待着一只、又一只的猎物。可是,在奇趣横生的美妙大自然中,撞进蜘蛛张开的大网里的,都是它的猎物吗?若是一只细腰蜂呢?再若是……  那样的时候,谁是谁的猎物,可是很难说清的吧!  ……  蜘蛛和猎物还是以后再去讨论吧,目前是……是成功地驯服一只准备攻击的母豹,还是成为她的猎物,被一口口的、连骨头都吃的不剩。  「不!不是这样的。」柔和的声音里有着坚强的穿透力。  母豹一顿,发起的进攻被延缓……  轻轻地扶上母豹已经抬起的前爪,盯着母豹圆睁的双目,在她的腮边,柔柔地用嘴唇来回的摩擦几次后,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小嘴,男人给了她一个示意的眼神……     ***    ***    ***    ***  暂时化解了母豹将要发起的第一拨攻势,男人捧起女人瞬间清明的脸。柔柔的对视,尽情的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情意。慢慢地,两张面孔越来越近,最后贴在一起……  亲吻着,抚摸着,男人紧张的心情随着越发的投入,而逐渐的松了下来……  看似不经意的一番缠绵,男人的双手被绕进了绳索里。又似不经意的、却很有技巧的一个发力,半蹲着的男人就坐倒在了地上……  把缠在男人双臂上的绳索一紧,跟着向上一拉……直到现在,某些人才想起来,猫科动物在对待猎物的时候,可不是每次都咬住它的喉咙、把它干净利落的杀死。充分享受与猎物之间游戏的乐趣,可不是只有花猫在对待老鼠时才会那么做!  母豹热热的气息不停喷在猎物的脸上、颈间,伴随而来的还有香滑灵巧的、不时探出的舌头。它扫过猎物双眼、唇间,和腮边,最后,在猎物的耳坠上稍作停留,就在猎物的耳后、颈间,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了起来……  热的气息,滑腻,柔软,麻痒,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刺激的猎物心窍大开,浑然不知蜀国曾经是何方!  这会儿有些……  是有些不同了!因为母豹的舌头在猎物万分享受的时候,已经换成细白的牙齿,咬咬啃啃,有轻有重。轻的时候,腻腻的还有些痒,重的时候,会在别样的刺激中隐隐传来一丝痛的感觉……  但是,当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多,咬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的变成了撕,而且更多地停留在猎物的咽喉上时……猎物……     ***    ***    ***    ***  「死小鬼!你二姨她们来了,快穿衣服起来,去车站接他们!」母亲给儿子下着命令的同时,一只脚也同时问候着儿子光光的屁股。  「是吗?」刚才还泥一样软的家伙,在听了母亲的话后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母亲只说了半句话,就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怎么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再怎么高兴,也不能什么都不穿的在女人面前弄卖相吧?虽然说这个女人是……那也不能就……啊……  手忙脚乱往身上披了半天,最后只能把羞处稍一掩盖,完了一脸无奈的,哀求的看着把脸扭向一边的母亲。虽然母亲把头转开,但是儿子刚才的样子,早就被她老人家扫进了眼角。  「活该!」母亲一声怒斥,转身离去。  其实这怎么能怪男人嘛,你要是和一只发了狂的母豹狠很地打上一架,完了还要去对付准备把蜘蛛也吃掉的细腰蜂……哼哼!没准你比我现在还要惨!  一团衣服砸在某个人头上,一顿狂踹又落在某人光光的屁股……不过,这次来的可不是母亲,是……            (5)什么多了都是罪  裤子还没有系好的某人,被小女拎着个大棒子似的家伙,从楼上连追带打地赶了下来。  裤子还没系好就跑出去,是个神经正常的人都不会那么去做。虽然被追的很急,虽然棒子砸在背上也真的是痛,可为了脸面,某人两只手只好一面在自己的裤带上忙活,一面围着客厅的几个沙发打转……  在后背扛下几个重击后,丢人的裤带终于系到了腰上,于是某人一个错步,闪开又一次打击,一个健步就从门口蹿没了影儿……  整理整理为刚才环境所迫、而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男人打开车门,母亲和小妹早就已经坐到车里。看着刚拉开车门的某个家伙,两个人的脸上除了冷冽之外,更多的还是……解气呀!怎么没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嘿嘿……」一贯在犯了错误后,就把恬不知耻的淫笑挂在嘴边的家伙,这会儿又在故技重施。然而,还没等车上的两女对他刚才的表现作出评价,在他们的身后,一声惊天动的,响彻云霄的……  「死……瓶……子!回来我要砸碎了你!」  原来,赶走了阶级敌人的,痛出了一口恶气的毛喃女侠,正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向听众们讲述着战争的惨烈,敌人的可耻,我们的勇敢……那赶走敌人的武器,还不时地在她激动的手中挥舞着,盘旋着……  可是……可是大家好像没太……是没太注意我在说什么。她们好像……好像是……好像对我……我手里的家伙更感兴趣……?  「这是……」怀着疑问的女侠把手中的武器举到眼前,随即,就发出令刚才某人在上车前,那声让他双腿都快抖断了的誓言!  让女侠发出终极誓言的武器……粗,小女刚刚好一只手可以握过来。分量适中,直觉非常地趁手;长,八到九寸之间,可随意攻击敌人身上任何可以攻到的部位。紫中透红的它,闪闪发亮!样子嘛,嘿嘿……就和某人……哈哈……那简直就是某人的那个。对!就是那个的翻版嘛!  女侠,此时正被人万分敬仰的女侠,在与自己粉丝们激情互动的时刻,却突然地发现自己……自己正举着一个……一个……怒吼一声吧!女侠就在粉丝面前失去了踪影。当然,武器也同时……  开着车的男人……腰酸……背沉……四肢无力……额头隐隐地冒着虚汗。与母豹斗勇,和细腰蜂斗智。胜利是属于顶天立地的……只是,看着大姐、二姐,还有……男人只想抱着已经弹尽粮绝、而且还不知道几天才能恢复给养的……  哭吧,有时候男人哭一下。     ***    ***    ***    ***  和母亲、小妹一起下了车,最先迎过来的是个一脸笑容的小人儿……思萍。这个自己和大姐爱情的见证,让男人在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荡漾与宠腻。伸手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地爱怜这个小东西一番……  男人伸出的双手僵在了半空。眼看着就要抱进了怀里,小东西却泥鳅样的闪身而过,在一串咯咯的美妙清脆的童音里,纵深跃进了身后母亲的怀里。半蹲在那儿的男人,伸着双手,半回着头,这个样子,加上古怪的神情……  二姨满脸慈祥的走过来,安慰的手,很是深情地摸摸男人的头顶。  二姐对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再长长地吐了吐自己的舌头,然后,跨起轻快的步伐,在经过现在已经全蹲下去的男人身边时,还顺嘴飘出一句:「活该!」  大姐最后一个来到男人身边,自己男人刚才的待遇,让她有些许的不忍,也有几分幽怨后的发泄,当然,最多的还是那久别重逢后的欣喜。她半转过头,把一丝笑意压在嘴角,多少复杂而激动的情绪,都融进了从男人头上、脸颊上、深情滑过的手心里……  轻轻颤抖的手,在别人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一次心与心的传递。  充分感知了女人的心怀,男人抓住即将从脸上滑去的手,「你的心我知道」的用力紧了一紧后,就象被女人伸手拉住一样的,顺势站了起来……  居然教唆女儿给她老爸难堪!于是顺势小小地报复一下孩子她妈,也就在所难免啦。站起来的瞬间,男人可恶的手指闪电般袭击了女人胸前的两座高山。  想要的时候就来,提了裤子你就没了影!现在有那么多女人陪着你,你早就把我们娘俩给忘了吧?你个薄情寡义的东西!瞧我不废了你……针锋相对的女人,对着男人的某个部位抬起了膝盖……  虽然是无声中的打情骂俏,可是女人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幽怨,却让男人的心重重的一沉!一瞬间,男人有了一个决定。他伏在女人的耳边,轻轻的,坚定地说道:「思萍从今天起,只能姓李!」  轻声的话语,如雷一样在女人耳边响起!愣愣的,女人惊讶,茫然,期待,不安,兴奋等,无数种复杂的眼神,都集中地盯在男人的双眼上。男人,女人,所有变幻的眼神都变成了沉沉的两个字……责任!男人要承担起的责任!  坚定!不可动摇,男人回望着女人。  坚定,不可动摇的信心,是男人的,但它也同时传递给了女人……让我们一起面对!  是誓言吗?是承诺吗?让爱来决定吧,到地老天荒。  对视的眼睛,男人越来越多的是柔情与爱怜;女人欣喜和激动的时候,眼角里,雾一样的水汽慢慢地涌动,浓烈……  「舅舅……」思萍不合时宜的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6)阴阳颠倒之后  誓言可以感天动地。不过,要马上实施起来,会怎么样?  思萍瞪着的眼睛、二姨满含笑意的脸庞、母亲意味深长的……去向她们庄严的宣布我是……思萍是……  男人这才发现,有了立下誓言的决心是好的,但它却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甚至会使问题变得复杂……有一种浑身无力的感觉,就叫做「挫折」。  大姐的手柔柔的拉紧男人的手……时间,我们和爱我们的人,都需要一个时间来适应和接受。女人手上的信息此时在提醒男人。  时间……男人暗暗咬咬牙,心有不甘,却又如之奈何。  男人半苦着的脸上堆起笑来,迎着思萍的又一声……舅舅!走了过去……  ……  思萍究竟数落了自己多少条罪状,男人无心去数。抱在怀里的小东西又是什么时候才转怒为笑,男人全然不知。不一样的血脉相连的感受充溢在心间,如果不是还要开车回去,他只想这样到永远!  大姐是风一样的轻柔,拂去了男人满身的疲惫;思萍则是一只雀跃着的强心剂,让男人浑身充满无比的活力。丰盛而味美的晚宴是男人全心的体现。  只是……  首座上坐的是母亲,二姨在下首。以后依次是:金花、梅玉、许姐、大姐、二姐、梅钥、斯琴、刘红、小妹,丛彩虹、那仁(额家的大女儿)、魏欣雨(许姐十四岁的女儿)……忙忙碌碌的男人身后,是三条嬉笑打闹着的小尾巴:呢、喃姐妹和思萍。  一会儿,更大的喧闹声传来,特邀嘉宾根生一家如约而至。  晚宴正式开始……  开幕词的母亲,介绍嘉宾的还是母亲。接下来是各个阶层的代表依次地……  根生家的女人是全权代表,男人自己是个被遗忘的角落。万花丛中的两抹绿色,在一个喧天嘈杂的大市场里,怡然自得的……你一杯……我一杯……     ***    ***    ***    ***  对于大女们的世界,小女们充满了好奇与向往。但很有些自知之明的她们都知道,现在还不是她们能够去参与的时候,她们还有一大片属于自己的世界。少女的世界,天真,浪漫,幻想,冲动,还有……那就是一丝丝成熟,一点点的恶作剧……  大女们推杯换盏,水乳交融的时候,小女们在自己的一片天空里,拔剑而啸傲天下。被一群光顾着自己快乐的大女所抛弃的、唯一的两个男人,在自我消遣的时候,不约而同的为眼前飘逸而亮丽的青春所吸引,所陶醉……  少年是精力充沛的,也是很喜欢进行探索的。游历了一番属于她们自己的世界,下一个目标……  根生,年长而持重。虽说也老实的象一只绵羊,但年岁有些大的他,除了只会嘿嘿的笑的不停外,就太没有活力,也缺乏挑战。于是,所有的一致选择……那还能有谁呢?  最先的挑战者,是个谁也没有想到人发起的,额家的大女儿……娜仁。  眼前的这个家伙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自己的父亲。可从现实来讲,才大自己五、六岁,勉勉强强算个哥哥吧。他和自己的母亲……娜仁为母亲很是有些不平。虽然这些不全是他的错,但花心是理由吗?还有……想想那天和丛姐听了他和那个鬼……女一晚上的……  能听懂蒙语的那几个,现在都自顾不暇,而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不怎么会说,却听的懂。娜仁小声的用蒙语……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给你听!把我接到这儿,你管过我吗?随便找个地方,你就跑的没个影儿?你对的起……你……虽然你还不停地陪着笑脸,可是晚了!斥责的时候怎么只能光用嘴说,激情之处,手总是……  「娜仁姐,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在欺负你?」发现有两个人在背着大伙做小动作,以天下不乱就不算没事儿的毛喃,立即就凑了过来。  对毛喃点一点头,反正蒙语她也听不懂,娜仁嘴里接着说,手上也……  「好呀!果然如此!」这几天就对某人满腔愤慨的她,在得到肯定后,自然也不甘落后的冲了上来。  隐蔽的战争明朗化了。有软柿子可捏的时候,有几人肯错过?又一个人发现了,声讨的阵营就又多加入一个。很快,战争就全面地爆发了……  一群精力过剩、正找地方发泄的精灵,一个在苦海中拼命挣扎的……虽然是两个阵营,可是有一方的实力,也太……  太大的实力差距,让战争的结果没有了悬念。胜利的群众欢呼雀跃,被征服者嘛……  签订完战后条约……不平等,却是必须要履行!              第八节  默契            (1)是没有察觉吗?  最好的交流也许就是在一个桌上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在……  有了这样的共识,在一起吃过饭后,男人那个为自己准备的、很是有一点特色的卧室,就被一群女人毫无争议地作了首选。尽管,这里空着太多的房间,尽管,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千不般,万不愿的……  被赶出了自己的地盘,某人却趁此机会悄悄地溜进别人的房间……我也需要和别人交流嘛!  男人仰躺在床上,梅家的姐姐侧卧在他的身边,半撑起身子的她,很方便的让男人的两只手,一只在自己丰挺的双峰上揉捏,另一只手在拨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后,肆意的挑逗那敏感的相思豆。酥痒如心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她情不自禁地楼上男人的脖子,和他唇与唇相接,舌与舌缠绕……  梅家的妹妹,匍匐在男人半蜷起的双腿间,男人刚刚还沉睡着的火龙,已经被她的双手慢慢唤醒。看着软软的它从一开始的松软,到半硬半停,最后怒胀而狰狞地冲天而起,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后,她那一直没有停下的双手,更温柔地上下、来回的撸动着,慢慢凑过头去,小巧的舌头也微微的伸出……  舔,从左边的蛋蛋开始,然后是右边的。几个来回后,其中的一只被吸进她的嘴里,轻轻地含,慢慢的咀嚼……吐出一个,再换另一个……  女人小巧的舌头再一次的伸出来,沿着火龙的根部,缠绕,向上,一点点地舔去。当到达那怒胀的菇头下面时,小巧的舌头开始在撸到后面的包皮上,做着细致的清理……  津津有味的清理完包皮,又在菇头的伞盖下打了几个圈圈,小巧的舌尖就挑开了菇头的马眼。微腥而带有一丝咸味的感觉一入口,女人的舌头就贪婪地加快了频率,直到品尝的心满意足,才把它放开。  女人红润的双唇慢慢地张开直到最大,火龙那巨大的菇头也就随之消失。慢慢地把自己的牙齿收好,红润的小嘴就给了菇头深情的问候……  几番吞吐,当菇头到达女人的舌底时,原本握着火龙的双手只剩下了一只;吞进去,吐出来,吐出来,吞进去,在这个深度上作了一番适应后,女人握着火龙的手退到了最根部,只留下两根手指捏在那里;深深地吸一口气,女人尽力张开的小嘴,对着火龙发起了总攻……  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了做好它,女人在这一段时间里没少下工夫。一番辛勤所换来的,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在极度不适中、却有着入心裂肺般的、强烈刺激的感觉!  深深的插进食道……再一次地深深插进……反复着,体会着……  再一次让这撕心裂肺的感觉,深深地渗入了自己的灵魂……女人让插在食道里的巨物在那里停留,屏住气后,她开始使劲地收缩自己的食道和喉部的肌肉。感觉如翻江倒海般的强烈!灵魂在这一瞬间似乎也飞了起来!直到自己马上就要窒息,恋恋不舍的女人才慢慢地把巨物从食道中拔出……  在妹妹做第一个深喉的时候,男人舒爽的样子就让姐姐抬起头来。一次又一次,感同身受的她,在为妹妹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那么一丝丝嫉妒……我也能做的这么好!但是最多的还是,期待,也向往……  最后一次的深入,妹妹胀红了小脸。身下的男人在几次轻微的抽动后,巨物也从妹妹娇美的小嘴里,一点点地退出来……  当看到妹妹的嘴离开巨物后,那连在两者之间的一道亮亮的津液线时,姐姐的喉头咕咕着,情不自禁的吐出自己那同样娇翘的香舌,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角……     ***    ***    ***    ***  小心的把那条长长的亮线一点点的吸进嘴里,然后慢慢的咽下。女人把男人的双腿并拢、放平,自己叉开双腿,跨骑到男人的胯间;扶好男人怒挺的火龙,用它那红亮的菇头,轻轻地挑开自己的阴唇后,就来、回摆动自己的身体,让紧紧贴住菇头的相思豆,慢慢地研磨……  姐姐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妹妹的每一个动作,当妹妹用相思豆细细地研磨完那巨大的菇头,把男人的火龙一点、一点吞进她那粉红色的小洞时,姐姐的小嘴也象妹妹的嘴那样,微微的张开,发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呻吟……  妹妹把男人的火龙完全吞下,并开始摇动她的身体时,姐姐也转回了目光,她捧起自己那对白嫩的双乳,把它们举到男人的嘴边,看着男人微笑的脸,她问道:「想吃吗?」  「想!」眼睛放光的男人边回答,边伸嘴过去。  女人轻巧地向后一闪,躲开男人伸过来的嘴巴。看着男人有些不解的目光,女人又问道:「你经常去吃婉姐的奶吗?」  男人稍稍地一愣,随即就边说着「是」,边猴急的又伸嘴过去。  女人腾出一只手把男人按住,另一只手扇动自己的两只乳房,让它们在灯光下闪动着眩目的光芒。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女人又问:「婉姐的奶好吃吗?」  「好吃。」男人答道。  「是不是比我的好吃?」微醋的声音,怎么听都带着一丝幽怨。  「那不一样的。」急急的男人又……  「怎么个不一样?」有人却想弄清楚。  「婉姐的……」人在心急火燎的时候,说什么自然就……  「嘻嘻……」女人边笑边躲。  「你叫婉姐什么?」发现有人回答错误,当然不能放过。  「叫声婉姐有什么了不起……」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上身突的弹起,双臂一伸就把女人楼在怀里。边躺下,边把女人的一只乳头叼进嘴里……这时候你还想再说什么呀!  「婉姐的好还是我的好?」虽然已经沦陷,是非还是要说地。  「都好。」忙碌的时候,话也就异常的简短。  「死小鬼!」答案不理想,女人不依的骂了一声。「你吃婉姐奶奶的时候叫她什么?不会也叫……」第一个问题不理想,那就再问一个。  「叫妈妈。」只想尽情享受的家伙,立即截断女人的问题,尽管说的含混不清。  「那你现在也吃我的奶,你该叫我什么呀?」什么都要分个清楚的女人。  「妈妈。」随着这声呼唤,男人在乳房上的吸吮也如婴儿般的恬静。  「妈妈……」女人嘴里喃喃着,似乎有些茫然。她的手慢慢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目光也落了上去。  「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给你吃奶奶……给你……」女人抚摸的手变得越来越温柔,目光也越来越慈爱……  「妈妈,骑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谁?」吃完奶的孩子,看着在自己身上翻飞的女人,好奇的问道。  「她?她是你的媳妇!」母亲为儿子解答。  「媳妇?那她在干嘛?」儿子天真的请教。  「她?她在让我的好儿子在……操她。」母亲这次回答问题的语气好像……  「是让儿子操她呀!」孩子的声音有些惊喜。「那她……是不是也要叫你妈妈?」  「是的。」  「那操完了,让她也叫你好吗?」  「好,一会儿就……」  「那她叫你妈妈的时候,我……」  「好儿子,有什么就说嘛,妈妈不怪你。」  「嗯……就是!她叫你妈妈的时候,我可……可不可以……也……也操妈妈呀?」  「坏儿子!连妈妈你也想……」  「行不行吗?」  「坏小子!行,一会儿……」  ……  「妈妈的奶奶还有谁吃过?」  「你的两个妹妹,呢呢、喃喃,还有我的坏儿子……坏儿子……」  「那以后,我和呢、喃妹妹们一起吃妈妈的奶奶,行吗?」  「行……」  「是我在操妈妈的时候,让她俩吃吗?」  「是……」              (2)收获意外  姐姐和爱人禁忌中的对话,让妹妹回到了在蛛网里挣扎的感觉。有紧张和恐惧,有冲动与期待,还有情火烧起时的不能自己,也有在禁忌的锁链下苦苦的拷问。那一刻,情欲和禁忌的交织,换来的是是彻底的放纵与宣泄!  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忘记道德与禁忌的时候,爱还可以是这样。也许在那个时刻,是因为那只邪恶而神秘的蜘蛛,让自己和姐姐失去了理智;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魔鬼一样的挑逗;也许是在自己灵魂的深处,早就埋藏有着叛逆的火种,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它如火山一样的喷涌而出!  现在,同样是面临道德与禁忌的拷问,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了恐惧和煎熬?相反,那紧张中直透心底的刺激,让自己格外的兴奋!这一刻,我只想让那火龙每一次都贯穿自己的子宫!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去大声喊……爸爸,使劲的操我!妈妈,女儿快被爸爸操死了!你的女儿是在淫荡的天空里飞……飞……  妹妹在呼喊着「妈妈救命」中,软软地的伏到男人的身上。姐姐刚扶妹妹躺下,就被男人从后面按压在她身上……  妹妹亲吻着姐姐,问她「爸爸」是不是把她操的很舒服。姐姐把乳头塞进妹妹的嘴里,感受着她吸吮自己乳头时那强烈的快感……去询问,妈妈的奶奶吃的香吗?、和爸爸的肉棒哪个更好……  姐姐软了下去,妹妹又接了上来……  当男人即将发射、准备拔出肉棒时,妹妹紧紧的抱住他,让他一定要射在自己的子宫里,她告诉自己的男人,她要怀上他的孩子,而且是个女儿……等将来女儿长大了,在自己让男人操的时候,让她……  可是,妹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在又一次的冲击下迷失了……  等她再一次有了意识的时候,金花正跪伏在床上,品尝着男人的肉棒。一会儿,她和姐姐抱在了一起,男人又和她俩……  ……  第二天下午,男人早早地赶回了家……一楼没有人……上了二楼,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们嬉戏的……     ***    ***    ***    ***  浴室里的嬉闹声慢慢地静了下来,在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过后,浴室里传来了女人的对话声……  「你真的决定啦?」这个声音……是刘红。  「嗯!」回答声坚定,干脆。是斯琴。  「你不觉得……」疑惑、而又欲说又止的……仔细的辨别,是丛彩虹。  说话的这三个人虽说经常在男人的家里见面,但彼此间总是保持着若有若无的、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也就是说,客气的够多,热情和亲昵就……相反,细细的观察,你会发现这几个人之间,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彼此之间的警惕。  今天的这一番景象,绝对是第一次!  是发生了什么,既消除了彼此间的警惕,又把她们融在了一起?浴室的门一响……偷听!?总是很没有面子滴,于是某人随便拉开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溜了进去。并且,还留下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我想好了,婉姐的卧室边不是还空着一间吗?我就住那间了。」这么大声说话的,只有斯琴。  「只是……」疑惑、欲言又止的声音又跟在了后面。  「彩虹,你就别担心啦!我才不会便宜那个死小鬼呢!我是来看住那个死不要脸的东西,决不让……」  「是的彩虹,你就别替我们的琴大小姐去担那份心啦!你想啊,我们这儿又不是牧区,我们的琴大小姐就是想去便宜那个小鬼,又到哪儿去找来一匹高头大马,然后……」最后走出浴室的刘红,先打断斯琴的豪言壮语,然后是一本正经的宽慰着担心不已的彩虹,跟着语气一转,戏谑的枪口就……  蓝天,草原,颠簸的马背……  那是无边的浪漫,也有入骨的刺激和回忆。当然,那只能是自己在心里默默的体会,如果一旦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追杀……红光满面的斯琴,哪能容某些人说完自己的光辉历史,于是,一声「好你个刘红」之后,女人间的战斗就在二楼的走廊里……  「啊……」丛彩虹一声惊叫。胸前重地被某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忙里偷闲地一个突然袭击,让原本对战争持观望态度的她,也义愤填膺地卷了进去……  「嘭……」衣冠不整的丛彩虹,在战斗中一个不小心撞开了一扇门。  「啊……」眼前的一个人影叫她又是一声尖叫。是呀,当你不留神打开一扇门,门后却站着一个两只眼睛冒着红光的家伙时,你的叫声会不会小?  「啊……」走廊里,另外两个衣冠不整的女人,在看到门后的某个家伙后,同时发出一声尖叫,跟着就没了踪影。  「你……」  手忙脚乱在整理衣服的丛彩虹,责怪的声音刚要出口,一双大手,一下子就把她搂到了怀里,一张大嘴,跟着就把她的小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在一阵挣扎的呜呜咽咽的声音过后,女人那刚才原本就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现在就更加的衣不蔽体了……             (3)五十和一百步  丛彩虹清楚的记得,前不久的一天,也就是今天在一起洗浴的这几个人在一块聊天。刘红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把话题转到了男人的身上……  具体关于某个家伙的话题有……  「你俩是同学?」  「是的,从小学到初中。不过,那个臭小子别看表面上挺老实,其实却是一肚子的坏心眼儿!坐在我后面的他,不是揪我的辫子,就是往我的椅子坐垫下放图钉……还有……总之,他坐在我后面的时候,所犯下的罪恶是罄竹难书……」  但是,至于他是不是对班里的其他女孩子也犯下了同样的罪恶,还是只针对「我」自己这个问题,在场的人谁也没问。  面对罪恶,大家都是义愤填膺的、异口同声的,加以最强烈的谴责,且声称要为当年受尽压迫的劳苦大众讨回公道,并将这万恶的「黄世仁」彻底的打倒,再踏上一万只脚……  记忆里,那个瘦瘦的小男孩……  「好像他在班级里是岁数最小的,个子也最低。平时,他是班级里懂得最多的人,不论是学习上的还是课堂以外的,能难住他的好像……只是为什么一到考试的时候,他的成绩却……一般,也就是中上吧。」  「他的话很少,你不去问他,他从来不会和你主动说话。独来独往的他,在班里,在学校,是谁和他要好呢?好像……」  这样的家伙,为什么对我会情有独钟?鬼才……不过,也就是……啊……一个小女孩悄悄地:潭老师,李平又用左手写字……潭老师,李平上课不专心,老是乱写乱画……潭老师……」  那个当年一脑袋黄头发的小女孩,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所以协助老师,监督同学,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只是,我好像只监督了……』当然,这些是我心里想的,我才不会说。  「你觉得这家伙现在咋样?」  「还行。」  「你对他有感觉吗?我是说……就是那种的感觉。」  「没有。」  「那你经常来这儿……」  「我是来陪金花姐……再说,婉姐对我那么好,我们又是老乡……」  「哎……那你最近在婉姐的新家住过吗?」  「没有!是婉姐让我在旧房和……就是……小鬼的女儿,娜仁。再说,小鬼那个色色的……我可怕他……」  「他敢!现在娜仁放假了,你就和她一起去。小鬼要是敢……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好像最不怕小鬼的是斯琴,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最大,胸脯也拍的最响。  「对,就去……」另一个声音不大,却也坚定支持的,是刘红。  「于是,我和婉姐说了。婉姐非常高兴,亲自给我和娜仁挑了间卧室……」  不过,好像是有人也借着我和娜仁的光,也要了卧室。虽然,她们怎么跟婉姐说的我不知道,但是……     ***    ***    ***    ***  笑闹中,无意的撞开了这扇门……  丛彩虹在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总会涌起一种莫名的心绪……如果不是撞开了那扇门,如果不是他正好站在那门的后面,那自己的生活,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是的,这个世界就是有了太多的巧合,才让平凡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也让太多的人,因此改变了生命的轨迹!  对于男人,丛彩虹和他同为少年时,是在一片「战火硝烟」中长大的。相对于男人来说,那也许只是生命中的一个小的插曲。过去了,就只剩下回忆里的一个笑容,不会有太多的印痕。  而对于有着同样经历的女人来说,或许是静静的夜晚,或许是偶然的一次心动,那些经历就会从她的眼前一点点地滑过,是那少年在懵懵懂懂中的甜蜜与羞涩,在不期然间又一次的触动了心底。那瞬间的感觉,会陪伴她的一生!  医院的重逢,搅起了沉在深处的记忆。那一刻,让丛彩虹在意外中有了更多的惊讶与喜悦,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曾经失去的东西,在失去的最初,也许只是些许的遗憾,却并不怎么在意。但是,当有一天他又突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再一次的拥有,你会懂得那份记忆的珍贵,也会真正去把他珍惜!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又让情窦初开的女孩,把那份刚刚敞开的情怀压了下去……原因?是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出现在了男人的身边。是呀,还没有对他表明心迹,却发现他太……对,他太好色啦!  伤心?不全是。厌恶?好像也谈不上。也许他本来就和自己没什么缘分吧,也许离开才是应该有的选择……  可又是什么,让自己一次次的留了下来?原本认为已经看开了的自己,为什么在看到他身边每增加一个女人,都会那么的不舒服?而且还……这些事情还没有想清楚,作个彻底的决定,自己却在那两个女人的鼓惑下,神差鬼使地搬到这个家里来……  唉!想想那两个天杀的女人就是一肚子的气!她们不是说,只要有她俩在,他就绝对不敢怎么怎么样吗?不是还说,如果他敢怎么怎么样的时候,她俩就把他……可是现在,她俩?别说俩了,就连一个也……哼!耗子见了猫时,跑得比她俩还快吗?  哼!不说那俩个没有义气的家伙了!  那我自己呢?我不是也跟她俩说过,只要他对自己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我就这么这么……只要他……我就……现在,他把衣冠不整的自己抱住了,我……我推开他了吗?好像是推……又好像没……  现在,他又亲我了。我扭了几下脸后,为什么没有……就和他……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为什么没有咬断它,还和它……最后,在他的舌头退出去的时候,我的……还要追出去和他……现在,他的手在摸我左边的……为什么我会把右面的也……  天哪!他的手……是……下面……是我的那……  我身上原本就等于没穿的浴袍,已经被脱下扔到了一边,我也浑身赤裸的被放到了床上。他吻了我的额头、双眼和耳坠,最后是双唇……他的手也在吻我的时候,摸了我的……浑身的肌肤,胀挺的双乳,和流水的……  他的嘴唇正滑过我的脖子,舔我的锁骨……现在是……又是左面的那个被他先……可是你右面的怎么也……唉……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他的嘴唇又往下……他分开了我的双腿……天哪!他把头伸到我的……我的那里要干什么?!不要啊……不要……不要舔那里……脏……不要……痒……不要……啊,好麻呀!不要……  他……他又在干什么?天哪?他……他在……他在脱衣服!我……我……我不看!我……我把眼睛闭……我……  他抓住我的手……一个又长、也硬,还热热的……这是……是!!!这是他的……他的那个嘛……他好讨厌,叫人家去摸他的……嗯……这好羞人,这叫人家怎么好意思……  现在,他趴在我的耳边告诉我,说他要进去了。我不明白,我明明很害怕,却又为什么会如此期待?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心有不甘,却紧紧的把他搂住,在尽力把自己的双腿叉开后,还要告诉他……  我还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你要怜惜,你要……             (4)身份不同了  相思豆在火龙的厮磨下越来越胀,越来越挺。伴随着火龙的厮磨,麻,痒和一点点痛的感觉,从豆豆和小阴唇上不断传来,而与之相伴的,是从甬道深处传来的难耐的空虚……  麻痒和痛,让女人在享受中有了适度的保留,可甬道深处那无比的空虚,却很快把女人所有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尽,这时她心里只有一种声音……快!快!快插进来,把她深深的填满!  火龙的菇头慢慢的沿着相思豆向下,在那流满春水的小洞前徘徊着,浅浅的试探着……突地,火龙那巨大的菇头一下子占有了整个洞口,那一瞬间,强烈的感觉让迷失了的女人有了一丝的清明……  就要失去了吗?从此以后就……  遗憾?不甘?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头掠过。旋即,女人脑海里浮现出两个信誓旦旦的人影……她们曾经坚决的对自己保证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可现在已是这般光景了,她们又在哪儿?在干些什么?  失落……被出卖……  其实,这些都不是百味杂陈的情绪中最主要的。这是一个还没有作出充分准备的女人,在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和那无法确定的未来,所产生的莫名的恐惧。也许在这一刻,羞涩比其他的情绪更强烈。只是,在自欺欺人的心理下,它们被掩盖了下去,因此,也让其他的情绪此刻变得分外突出,和愈发的强烈……  女人细微的情绪,男人清晰的感觉了出来。火龙从洞口轻轻滑出,他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女人迷蒙中的双眼。  女人……眼前男人的脸庞从模糊到清晰,又从清晰变为模糊,只有那双清澈的眼睛,始终柔柔的映在自己眼里,深深的嵌在自己心里!  许多年以前的一间教室里,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暖暖地从窗外照进来。三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潭芳老师刚刚走进教室,一个脸上有着几个麻雀蛋和满头黄毛的小女孩,抱起书桌上全班同学刚交上来的作业,走到了她的身边……  看着小女孩抱着作业又走向了「魔鬼」,坐在女孩后面的男孩鼻子皱了皱,眉毛也拧成了一团……  女孩和小潭老师咬了一阵耳朵后,就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同样也是面无表情的小潭老师,顺手拿起讲桌上的木制三角尺,来到了眉毛拧成一团的小男孩面前。  看着站在面前的小潭老师,小男孩的左手伸了缩,缩了伸。几番挣扎之后,小男孩的左手颤颤地举在那里,只是他的小脸却扭向了一边。  「哼!」在一声重重的鼻音过后,小潭老师手中的角尺高高地举过头顶……  「戒尺」在小潭老师的手中上下翻飞了几次后,又静静的躺在了讲桌上。抱起讲桌上的作业本,再留下一声重重的……哼!微微仰起头的小潭老师,迈着胜利的步伐走出了教室。  小潭老师的身影一消失,小男孩那红肿的左手,就伸到了前面女孩那黄黄的头发上……黄黄的头发虽然因为疏于打理而显得有些乱,且视觉上也不太好,但手感却是相当不错……柔软,如丝绢;光滑,似锦缎……  男孩那恶狠狠伸上去的手……  在第一次的时候,女孩真的是很害怕。但她很倔强,也非常的坚强……我敢做!我就不怕承受任何一种后果!于是……虽然闭上了眼睛,小脸有些发白,嘴角也轻轻的抽搐,但她硬生生的……  没有一般女孩在危险来临时的一声尖叫,也没有惊慌失措的「魂不附体」,女孩的表现让男人很是意外。男孩,身高也许是班级最低的,年龄也最小,但他的心理却在不一样的生活里,变得超乎年龄的成熟。  报复?又是一个满头黄毛的小女人?小男人不会,更是不屑!然而,打自己「小报告」的家伙就在眼前,虽然不会真的去……但「小」男人气势还是要适当表示一下子的嘛,所以……  被小女孩的样子引起了浓厚兴趣,男孩本是虚张声势的手……其实,也就是摸摸她的头嘛,看你紧张的!放松……放松……  然而,触手那别样舒心的感觉,男孩的手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来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的到。眼睛闭得更紧,细且整齐的银牙也紧紧的咬住……等来的……热,更是温柔的手,从发间轻轻地穿过,在那里摩裟,在那里……  意外,让人心动和向往。懵懂中,两个小小的人儿都有了那一份不可言传的期待……  从那以后,寂静的教室……是对又一次上演同样剧情所作出的反应,绝对是因为视觉疲劳所引起的;再以后,男孩在头发的报复中加了一点儿……  呀!坐垫下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咬了小女孩青涩的小屁屁。  翻开坐垫,咦!?是一个尖朝上立着的图钉!只是这个图钉穿透了一层又一层的纸后,只剩下一点点的针尖,再加上厚厚的坐垫,小屁屁与其说是被扎着,还不如说是被硌着了。  图钉上穿过的纸是红色的,精心的修剪让它们变成了美丽的花瓣,被图钉一穿,就是盛开的花朵。只是,花朵被小屁屁一坐,变得有些绉……爱,是因为花的美丽;惜,是那不小心褶皱的花瓣!  在那以后,回到坐位上的女孩,总是习惯地把手伸到垫子的下面……  后来……  女孩被卧在文具盒里的四脚蛇着实吓了一跳!只是这条蛇一动也不动,灰色的皮绳把它编得和真的一样,黑黑的眼睛,唯妙唯肖的鳞片……  再后来……  翻开的书里跳出一只青蛙来。女孩的手指在它的屁股上一按,纸做的它就向前一跳……一个不小心,青蛙跳下了课桌……捡起来,却发现青蛙雪白的肚皮上的一行字……『我是彩虹』!!!  两年以后,他们从小学毕业。女孩的卧室里……五颜六色的、用图钉穿出的花朵,能爬在墙上的小蛇,会跳的青蛙,美丽的蝴蝶与蜻蜓……  初中……他们一个一班,一个四班;初二,男孩走出了校门,女孩……二十岁,他们再次相遇……  少年的男孩,现在的男人……模糊又清晰,最后慢慢地重合。眼前的脸,多了些许少年时所没有的成熟。然而唯一没有变的,是那双清澈的眼眸!  我知道了为什么会在知道他是如此的荒唐和好色时,还找那么多牵强的理由让自己留下来!因为我的心里,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把他深深地装了进去,只是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  女人笑了,发自心底的笑了。她绽开最美的容颜,吻上了装在心底的男人。迷蒙从心底褪去,爱的火焰从她的同样清澈的双眼中,熊熊的燃起,最后也穿进男人的心底……  无声无息,是最深沉的心底交流!  火龙又爬到山洞的口上,一次次的磨,翻来覆去的挤。一会儿,那刚刚干涸的山洞,就汩汩的流出了水来……  龙的菇头又卡进了洞口,男人深深地亲了亲身下的女人:「它要进去啦!」  「嗯!」  「会疼的。」  「我什么时候怕过!」  「真的不怕?」  「切……你才怕呢!你小时候就……啊……你个……疼……啊……疼啊……呜呜……」  被火龙撕破了贞节,贯入了子宫!  嘴巴很硬的女人,在突然袭击的男人的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在他离自己嘴边最近的鼻头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印……  女人缓过劲来,捶打着,责骂着……  男人也缓过劲来,他吻着女人嘴,吸吮她的唇,肆虐她的舌头,两只手,一会儿是右边的乳房,一会儿是左边的乳房……  乳房胀了……乳头硬了……女人的舌头在追着男人缠绵的时候,嘴里也嘤嘤的呻吟起来……  男人轻轻的,一点点儿的动……  「还疼吗?」  「不。」  「舒服吗?」  「嗯!」  「快一点儿操你行吗?」  「操我吧!快!」     ***    ***    ***    ***  彩虹半圈起的双腿已经叉到了最大,随着火龙一次次的咆哮,尽根而入,跟着又一次次的翻卷而出,淫水泗流的女人,发出了最为高亢的鸣叫……  突的,女人叉开的双腿猛地盘上男人的腰,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胯骨有如筛糠一般、剧烈的一阵抖动,嘴里发出几个谁也听不清的音节,她如同被去了骨头一样,四肢大张的软下去的时候,连最后一点意识,也在绝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  昏沉的彩虹一点点的恢复了知觉,还没来得及去回味那忘生忘死的滋味,眼前的一切,让她那还不很清醒的大脑,又进行了一次短路……战斗的前沿已经转移到男人那超大的床上!只是,主角换成了三个浑身赤裸的家伙……  男人昂首而立,刘红站在他身后,双手环在他腰上,一双胀的挺挺的乳房,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而那个曾经叫嚣得最凶的女人……斯琴,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身前,把那个沾满彩虹处子鲜血的凶器放在自己嘴边,一点点儿地,为它清理着犯罪的痕迹……  斯琴跨骑在男人身上飞驰……刘红双腿搭在男人肩上,承受着狂风暴雨……  当斯琴高撅着屁股,在男人粗大的火龙驱赶下,在大床上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到瘫软的时候,被刚才淫糜的气息刺激得心神俱焚的彩虹,却紧紧地的缠上了男人……  ……  彩虹从又一次的昏沉中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她,听到了两个女人轻轻的对话……  「你看看!彩虹妹子才是第一次,那个死小子也不知道爱惜一下……你看看!」说着,手就伸到彩虹那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花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就是,那个死小子的驴劲一上来……」另一个声音刚一附和,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吸引过去,再也没了下文。  吸引女人注意的,是从彩虹花房里流出的黏稠的、乳白中带着一丝殷红的液体……  这在揉按中不期然间所流出的东西,像似具有无穷的魔力,一瞬间就吸走了刚才说话女人的灵魂,她伸头过去,慢慢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轻轻的、却又无比珍贵的一卷,那流出来的液体就全被卷到了她的口中……  就在女人将液体卷起中的当口,嘭……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狠很的撞开了,两个小巧的身体,却无比高大的、双手叉腰的站在了撞开的门口……  含着一嘴那个那个的……东西,站在门口气势汹汹的一双女儿。梅玉……惊恐!羞愧!慌乱中,她猛地一伸脖子,第一个想法就是……  吐了?!那怎么可能嘛,这么宝贵的东西,吐了就太可惜了!当然是……就是马上吞下去啦!只是咽的太急,她被呛住了,咳咳……啊……咳……咳……  两个突然闯入的小女,却像似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急步走到被呛得死去活来的妈妈的跟前,一个揉前胸,一个捶后背……  妈妈很快就缓过劲来,两个小女的手一停下,一个看着自己的小姨梅钥,一个看着自己的妈妈,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个死鬼哪去了?」  大姐妹俩同时摇摇头。  「哼!别叫我(我)看到他!否则……」两个小姐妹永远都是那么的同步。  ……  一直闭着眼睛的彩虹,又听见有人说了针对某个人的、同样的话。只是她知道,那些说过同样话的人,现在都和她一样,闭着眼睛躺在了这里,不知道现在又说同样话的、也信心满满的两个人,在见到那个家伙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情形?  会是……  不想了,太累了,彩虹这次真的睡着了……  ……  那个家伙藏到哪里去了……浴室里,苏家三姐妹和男人……  也难怪和她们一起回来的梅家两个大女,明知道某人在哪里、干什么,却在小女面前说不知道了!     ***    ***    ***    ***  春节又要来了,市局里除了男人越来越清闲,大多数人都是越来越忙。  这也不能怨男人。我是领导的司机,可是领导却喜欢自己每天开着车疯跑。那我这个司机就……  不过,在见识了我们公安队伍在处理各类案件的手段后,那个曾经还有的一点雄心壮志,都被消磨得干干净净了。这是因为,男人所见过的所有的警察里,没有一个是清白的。他们总是在这样那样的理由面前,在一步步向后退着,妥协着。最终,他们少了点良知,多了点世故。少了些原则,全身都是圆滑和……  冬日,草原的天空上飞起来最多的,是黑压压的……乌鸦!他们就是我们警察的化身。他们呀呀的叫着,去寻找着每一块可能见到的腐肉和动物的尸体!  之所以这么来评价他们,是因为多年以后的一次争论。议题就是……警察里会有好人?!和他们打过无数次交道的男人,持的是反方观点,即: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辩论在男人的一一列举中成了一边倒,回击他的论点就只剩下一句:你说的只能是他们中的一少部分,他们不能代表大多数的……  对于这种还幻想和愚昧的人来说,男人只是说了一句:如果这个国家还有自认为是清白的警察,那就请他站到我们的面前,我们来检验一下!***********************************  作者语:  不过,这些年打过交道的警察太多了,从最高层的到基层的……还没有一个人能站到我的面前!  我也在幻想……正直!清白!公正!廉洁!可是……还存在吗?我身边是没有一个了,别的地方还有吗?***********************************  一个人闲暇的时间多了,会让忙碌的人眼气。所以,在单位快没事儿干的男人,就在家里发挥出更多的光和热……负责完家人的一日三餐后,男人也有了另一个重要的身份……家庭教师。  其实在这之前,男人就已经在负责两个小女,也就是呢、喃姐妹所有的课外辅导工作,且取得了相当不错的业绩。既然你现在空闲时间那么多,那你就……  先是娜仁做了男人的第三个学生,接着,根生家一次就来了三个!据说是男人的母亲从根生家硬拉来的。而许姐的女儿雨欣,学校上课的时候,许姐没时间照顾,就让她去了许姐的姐姐家,现在放假了,许姐就把她接了回来……别人家的孩子你都能照顾,更何况是「你现在已经当了她的父亲!」……  只是,当雨欣坐到男人面前时,还拉上了她大姨的二女儿吕海燕。  九个女孩,除了根生家的三个,剩下的六个都是男人在各个时期,在一不留神的时候,就多出来的……女儿。  咦!从刚才的运算中,我们怎么数男人都只有五个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六个?  最后进来的那个……她悄悄地溜到男人身后,腿一抬,本来是想踢男人的屁股,可是身高很是有限的她,只踢到了男人的小腿上。教师的威严,被这下去的一脚给踢得四分五裂!  在家庭教室里,那一片刺耳的笑声中回过头来的男人,双目一……  可是眼前的小人儿,却嚣张的冲他吐了吐舌头,大摇大摆走到了呢、喃姐妹那儿,在她俩中间挤开一个空隙,坐到了那里……  谁的挑战是如此的凶悍?摸着头苦笑的男人……目前最后一个来的、也是第九个女孩……思萍。  咳!咳咳……的,干干的,却是很响的清了清嗓子。家庭教室的笑声渐渐地平息下去。讲课的顺序是:学前班……小学,最后是初中……  那讲课的内容是?  以一节语文课为例……  学前班是汉语拼音加认读汉字;  小学接上……间架结构,笔画顺序,组词(含近义词,反义词)、造句(疑问,反问,设问……),然后选取其中一字,如:道。组词:道德。造句:他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并以此写一段话;  初中:在讲解了「道」与「德」的原意及其引申意义后,再为这句话划分主语、谓语、宾语……最后是以这句话,写一篇不限字数的作文……  一节课,把所有学习的内容都串了起来。浅显中穿插着风趣幽默,非常轻松的气氛里,该学的一点都没拉下……许多年后,凡是从这个家庭教室走出去的学员,都有一句话:学习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儿!     ***    ***    ***    ***  年关一到,我们这个国家所有的党政机关就是一片繁忙景象,虽然这些繁忙和他们所从事的具体工作,关系都不是很大(民政工作除外),但大家确实都在忙,而且是乐此不疲的忙。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里,市局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更换了更有气势的坐骑……国外进口的嘛,开起来很是拉风!  铁局也有了自己专署的坐骑,日产。标致505。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男人就告诉自己……日本产的东西,我不用。当誓言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你会怎样选择?  正在为维护誓言而准备请调工作的男人,却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喜讯……铁局有了专署的司机。男人的工作,还是那辆「北京213」。只是工作面变大了,面向人民大众。  铁局不知道男人会为一辆日本产的汽车去调换工作,相反,他很喜欢这个勤快、利落、懂人心思,而话又不多的小伙子。只是他的新司机很有点来历,这叫他对男人不得不忍痛割爱。于是,很有些义气的他适当的说了句话,男人就有了一辆专署的车。名义上,谁也可以用。  突然,做了局长(虽然是副的)很多年的他想起了点什么……市局每位配有专车的领导都有一项权利,就是自己的车,所有的维修维护,都由开车的司机负责。其所用的维修维护费用,由司机在维修厂开具发票,到领导这儿认可签字,然后去财务上报销。可是他的司机……  搭档快一年了,别说车的维修维护费,就连多领一张油票的签字都没有。不会是这小子忘了吧?铁局边想边拿起了电话……  看着男人的背影从门口消失,铁局的心里……  车没修过吗?修过。但都是些小毛病,我就自己处理了,再说也没换过什么件;车没有维护吗?日常的洗洗擦擦、机械维护,顺手就做了;油票呢?随便少给两脚油就什么都有了……  「北京213」不是什么好车,但所有给类似情况签过字的领导都知道,一年下来,报销它个三万、五万的,是太稀松平常了。如果你的胆子够大,心也够黑,再和领导的关系处的很铁,那就报它个十万、八万的,甚至……***********************************  作者语:  公家的东西最好拿。一般来说,这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男人不是,也不想当什么高尚的人,但是,就象我不用日货一样。我的心里,有一个人性的底线!***********************************  工作又告一段落,男人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到了家里。  呢、喃姐妹自从和母亲住到一起,男人就再没有机会和这两个小精灵有过交汇。这两朵幼嫩青涩,却大胆狂放的花朵,现在是能看,能摸(当然是偷着),却吃不到嘴里。男人的心里呀!就象……  于是,经过一番耐心的等待和寻找,机会是……  两个小红帽和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灰狼,尽管是连哄又骗,半劝半是强迫……一间关着门的卧室里,大灰狼在答应了小红帽无数个苛刻的条件后,在把所有的好话都说尽,又上蹿下跳的……终于,小红帽们不仅帽子是红的,现在连含着媚的脸也是红红的。  勾魂的笑,脉脉含情的眼……  大灰狼一声嚎叫,就……              (5)时间约定***********************************  昨天晚上刚要码字,外出回来的朋友拎来四十几只螃蟹,一番客气就坐下来闲聊。可是谁知道意外发生,那四十几个家伙不知怎么从袋子了爬了出来,一时之间就窜进我家里的各个角落。我们这里对这些横行霸道的家伙原本就很陌生,这下子可以说是手忙脚乱……  一只只的捉拿归案,一只只的五花大绑……一气之下,把这些捣蛋鬼清洗干净,放入冰箱……速冻。***********************************  大灰狼的嚎叫,绝不是因为那即将到嘴的猎物,而是猎人的三指神枪从正义的背后伸来,在他耳朵上拧了个漂亮的麻花后,直接就将他押入了刑讯室……  母亲一脸威严的坐在床上,儿子……跪着?严格来说,是在床边趴着。他痛哭流涕,是忏悔那犯下的弥天大罪;他捶胸顿足……您看!您老人家看呐!我对她们那金子般真诚的心!  儿子的表演越来越投入,母亲的脸上就越没了表情。当儿子自认为无比深情的表演达到最高潮时,恶心的忍无可忍的母亲,这次是……贴脸一个大脚丫子!这只上蹿下跳的红头苍蝇,就四脚朝天的闭上了嘴!  「说吧,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母亲用大脚趾点着红头苍蝇的鼻子,开始了审讯。  「我……这……」儿子……  的确,该怎么说?是我被那两个小妖精勾引的……还是我自己一时……  「没有这呀那的,实话实说!」母亲。  「实话实说?」……儿子。  「对,实话实说。」  「……」  十几分钟,儿子大概的……  「就这么简单?你这是在逃避!这样对于你认清问题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交代问题是不能避重就轻地,而是要彻底地,毫无保留地……」  「彻底?是怎么个彻底法?不保留?怎么个不留法?」对指导思想有新的理解,儿子在刚才交代的基础上,又相对详细的……  「还是没有重点!交代重点!」儿子还没说几句,就被母亲直接打断。  「重点?什么重点?」一头雾水的儿子。  「哎呀!你笨死啦!重点就是……就是……哎呀!就是……你刚不是说毛呢坐到你身上了吗?那坐你身上哪儿啦?是这儿?还是那儿?还有,你不是说她还蹭你了吗?用什么蹭的?蹭你哪儿了?你当时是……她当时……你进去的时候,她喊疼了吗?叫了吗?你们说什么了……」  说了一大串儿,又很急,也气,母亲狠狠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  「就按我刚才说的交代!真是的!连什么是重点都……」  「看什么看!快说!」看着儿子睁大眼睛木木的看着自己,急于知道真相的母亲又是一声大吼。  「是是是……」儿子在一连N个「是」后,开始重点的,详细地,全面地,毫无保留的……  问题已经说到了今天。儿子他现在……母亲的乳头,他含着一个,手里摸着一个,尽管嘴里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含混不清,可是母亲……母亲都听清楚了?  应该是吧!  另一个乳头也被儿子含到嘴里半天了……  母亲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呢、喃……」  听见母亲的喊声,刚要抬起头的儿子又被按了回去。而此时,两个小女也拉着小手,一前一后的进来……  男人和呢、喃姐妹之间发生的一切,母亲早就了然于胸。在搬来新家之前,母亲就和小姐妹俩进行了相当深入的交流。当然,又吓又哄是叫小孩子不说谎话的一种必备的手段嘛!  其实,了解事情的真相不是目的,根本上说,是对两个小女的爱护……她们还小,正在长身体……她们还在上学,思想以及自制力都还很差,如果过早的沉迷……再说,这样的关系怎么面对梅玉,以及今后的生活……  于是,一搬进新家,母亲就把两个小女放到了眼皮底下,适当的降降温,然后在找个机会跟儿子把事情……就象今天……  男人和两个小女的秘密,相信梅玉并不是没有察觉,也许大家都在等,就象今天。在这一切还没有一个最终结果的时候,是不能出现不可弥合的问题的。因此母亲希望是……忍耐吧,等几年以后……  母亲私下和小姐妹说的时候,小姐妹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毛喃说道:我们一个月要让哥哥领着出去玩两次!  看着姐妹俩恳求中、但更多是坚定的眼神后,母亲用沉默来默许。  今天和儿子……男人嘛,贪心一些……  「三天……」  「不行……」  「那五天……那……我一跺脚,我一横心,我……那就一个星期……」  「不行!」  「我说让呢、喃和我在这儿住到十八岁,你说好不好?」母亲丝毫不理会儿子死皮赖脸的讨价还价,轻轻的一句话。  儿子大惊,愤然起身……  跪于塌上……最后的要求:「我们一个月……就……两次!那总行了吧?」  好像是哀求吧!  「一个月两次!」双方最终的选择是那么的一致。  母亲的默许仍旧是沉默。  『这个月的会面就是今天吧。』这个想法才从母亲的脑子里一转,她就朝门外喊了一声。  那会面之后是……             (6)第一次约定  两个小女一爬上床来,大男孩凭感觉就知道,这两个小妖精是来和自己争夺自己嘴里含的、手上揉的,曾经是只属于自己的两个宝贝。于是,男孩的嘴紧紧的含住一个,手也拼命的张开,想把另一个也完全的盖住……  幼兽在争抢母亲的奶水时,通常都会竭尽全力的。大男孩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一只……  有一只强壮的幼兽很护食,那么,在其他的幼兽也想吃到食物的时候,一般来说,最终的结果是……激烈的争斗!然而,在面临同样场面和同样强壮的对手时,蛮牛强壮有力,给你有多种选择的时候,你还会去和它比一比谁的力气更大吗?所以,聪明的选择……  智慧会让一切变成可能。这不,两个坐到母亲身边的小妖精就……  「平哥哥吃奶的时候一直是这样的吗?」一个小妖精问道。  「嗯。」母亲一边回答,一边在儿子的头上抚摸着。  「那他怎么就光吃一个,那个他怎么不吃?」另一个小妖精。  是呀,怎么只能老吃一个嘛。母亲搬起儿子的头:「乖……再吃吃妈妈的这个。」  母亲的话是必须要听地,儿子顺从的嘴向另一个宝贝转移。可是,当他的嘴还没有转移到另一个宝贝上,这边刚空出来的宝贝……一个影子,如箭似电一般就把刚空出来的宝贝占领了!  懊恼不已的蛮牛呀,小心的保护这唯一留在嘴里的宝贝。现在,你就是说出一百个大天来,我也坚决地……不放弃!  「阿姨,是不是只有妈妈自己的孩子才可以吃她的奶?」是什么也还没得到的那个妖精。  「也不全是,你看喃喃,现在不也在吃阿姨的奶吗?」母亲爱爱地拍拍钻进自己怀里的喃喃。  「他们吃的真香呀!」什么都得到,羡慕也就在所难免了。  「吆!我们的乖呢呢也想吃啦?要不……」有福大家一起享嘛,母亲想用一个折中的办法。  「谢谢阿姨,我不想吃了。」尽管很羡慕,可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阿姨的儿子。唉,拒绝是唯一的选择!在有些失落的低下头的时候,小女的嘴里下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话。  小女的声音很小,几乎无法听清,但一直注意她的母亲却听清楚了,这句话是……我要也是阿姨的女儿该多好呀!  母亲一把将她抱住,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呢呢想做阿姨的女儿吗?」  「是的。呢呢想!」小女回望母亲的眼神,和声音一样的坚定。  「真的!?太好了!阿姨一直都想有个自己的女儿。如果呢呢想做阿姨的女儿,阿姨真的会高兴死的!」意外总是那么的令人激动。  「呢呢愿意,呢呢愿意给阿姨做女儿!」  「哈哈……阿姨太高兴了。阿姨也有女儿啦!来快叫妈妈!来,叫呀……」  「妈妈!」  「哎……」  「妈妈!」  「哎,乖女儿!乖……」  「哎呀!」  「怎么啦?是妈妈弄疼你了吗?」  「没……没事儿的。我……」说没事,却有意无意把男人的一只手向一边推了一下。  「是哥哥弄的吗?」  「不……是……」  「别怕!你现在是妈妈的女儿了,他怎么弄你的,你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主!」  「……」  「哎呀!有什么不能说的?来,他怎么弄你的,你全告诉妈妈!」  「哥哥……」  「哎呀,快说呀!」  「哥哥……哥哥弄……弄呢呢的……」  「哪儿?」  「是……是……这儿。」说着,小女的手羞羞的指了指自己那小小的……  现在能称呼其为乳房吗?  「他怎么弄你那里的?」  「他先……摸……摸的,可是后……后来就……」  「就怎么啦?」  「后来可能是……可能是因为……因为呢呢的那里没有……没有妈妈的这里大。哥哥就……就掐呢呢的……掐的……掐的呢呢……呢呢疼!疼啊,妈妈!」  「你个臭小子!」伴随母亲愤怒的声音的,又是那贴脸的一记大脚丫子!  「来!呢呢,吃妈妈的奶。我们不理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来……」  有人摸过小女的那个吗?不知道。反正被一脚丫子踹到一边的男人,只知道自己是没摸过……想都不用想,放着眼前的一个又肥又大、又鲜又美的大西瓜,你还去拣那小小的、小的不能再的芝麻吗?  可是,说这些有用吗?有人为你申冤吗?没有。没有的话……可怜的男人只好围着这好的什么都不象的母女三个,一圈又一圈的打起了转……  犯了错误,但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呀!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打磨儿的儿子,母亲……  ……  一声声清脆的爆竹,一九九一年的小年就这样来了。所有的年俗、说法,男人知道的都一样不差的做了。  是敬鬼神吗?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神,男人不知道,也不去想;那是对天地的崇敬吗?苍天和大地是亘古就有的存在,我们有资格去敬吗?是祈福吗?幸福就是我们的心,想它了,它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一个民族,延续了几千年的中华民族,在她那深厚的底蕴里,有太多的东西值得我们去记忆,去传承……  我是如此的平凡,所以我叫李平。因此,我能做的、我想和我爱做的,就是记住属于我们自己的每个节日,而不是我们子孙们的、一个曾经有过的传说!              (7)我说过吗  忙了一个早上,难得一点清闲的男人独自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给他们倒上酒,为他们点上烟,在三柱檀香的袅袅青烟里,男人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心里的话。没有感怀的忧伤,不去说今生来世,因为我们已经把彼此都放进心里……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后,梅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前,点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几拜,把香插好后,转头对着男人说道:「大家都来了。」  和梅玉一前一后的回到客厅,男人才知道什么是女人说的大家都来了……斯琴、老莫夫妻俩和他们的两个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苏家三姐妹、许姐、雨欣和与她形影不离的海燕、梅家大小四个、金花、丛彩虹、娜仁、刘红,和一个意外的访客……杨姐。杨新华。  简单的午饭一过,是一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  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封闭阳台上站着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还行。」  「也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  「她们都是你请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请的都有谁?」  「我妈和我二姨。」  「你……你个死小子就会胡说!你妈还用你请?不会是你小子心里有鬼,连自己请的是谁都不敢说了吧?」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请的人你也认识,要不你猜猜看?」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我愿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懒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气啦?好好,我不对,我说还不行吗。」  「现在才知道说呀?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最想请的人呀……她是……她就是杨姐你呀!」  「你请我?你……你干……什么?别……唔……别……有、有人……唔……嗯……呀!啊……噢……噢……」  ……  「我们下去吧?」  「不!」  「要不我们再……」  「啊!不……不要啦!我们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别……别啦啊……现在有……人,没……没人的时候……」  「好!我们就等没人的时候。现在我们……」  「我们马上下去!」  ……  丰盛的晚餐,飘香的美酒。笑声里,歌声中……  夜深了,男人却异常的忙碌起来……  忙什么?啊……自然是挨个的送客人回家啦。  杨姐有些醉了,最后一个坐上车的她,一上来,不一会儿就半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杨姐的家在哪儿住,男人不知道。问她,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像是不会再帮什么忙了。  那别人知道吗?这么晚了麻烦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决定……     ***    ***    ***    ***  抱着睡梦中的杨姐上了自家的二楼,男人径直进了刘红睡着的卧室……麻烦是你招引来的,自然由你来解决!  看着男人抱着杨姐进来,靠坐在床上的刘红和丛彩虹都是一脸的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倒是一向是男人对头的斯琴,快步走过来把杨姐接了过去,放到了床上。为杨姐除去脚上鞋子,脱去上衣、外罩,给她枕上枕头,斯琴的手围着杨姐的小腹和裤带打起了转儿……  「要不我来吧?」看着有人迟疑不决,身为男人,自当冲锋在前。  「好呀!你来,最好是你来!」想耍花枪可不是任谁都给脸儿的。乐不得在对头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发自内心的赞同。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到了杨姐身上,扭过头来的家伙,对着琴大小姐是一脸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么?」一向自诩为女侠的琴大小姐,面对一步步逼上来的恶狼,顿时慌了手脚。  「嗷……」被吊了一天饥肠辘辘的恶狼,嚎叫着向眼前的美味冲了上去……  一阵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恶狼按伏到丛彩虹的床边。用一只前爪按住女人的后背,另一只爪子顺着女人衣襟的下面无情的掏了进去。女人则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用以躲避恶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为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沦陷……先是随着女人身体的扭动与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肤刚一在眼前晃动,恶狼那可恶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细细地在女人肌肤上,尽情体会了一番柔滑细嫩,恶狼伸头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女人的耳坠,并把鼻孔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进女人敏感的耳洞;而此时那贪婪的狼爪,已经顺着女人的腋下穿过,向着她的胸腹重地袭击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后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侵者夹紧,再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更加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  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丛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一点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后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的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声尖叫吧,然后就……  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面的被那个,这后面的怎么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后面的我决不……』  「啊……」  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后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丛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上……  看到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经在她的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象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后再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  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后面的……和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  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后,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邪的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后,男人的火龙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泞的小穴插进一个头后,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么回事儿?」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象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再怎么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么一丝的暧昧,但是,对于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女人……     ***    ***    ***    ***  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得到,欲望中的爱火无比旖旎,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保留了……  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这次之所以缠着刘红到男人家里来,是因为自告奋勇的她,受刘红母亲委派,负责前来进行前敌侦察。不过也是,任谁家原本安分守己的女儿,一夜之间变得经常夜不归宿,并在家人的追问下还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地……  到了年龄,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但要是连自己闺女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儿就……  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母亲、说不出是个什么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对敌情的深入讨论后,就采取了这一招避实就虚的战略战术。而小姨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个躲着不敢见人的毛脚女婿……捉拿归案!  人家闺女已经被你OOXX了N次,你个毛手毛脚的死东西,怎么也该……  其实,男人和母亲早就有了登门拜访的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这个机会,顺理成章的去未来的,不!应该已经是事实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这个放进你的这里,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听着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男人把一直停在女人小穴边缘的肉棒挺了挺后,说道。  「啊……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你要在这么说,我就……」  「你就咋的?」男人一边问,一边又把肉棒挺了几挺。  「嗯……我就……就……」  「就什么?」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说着,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边缘徘徊的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就什么也顾不上地疯狂了起来……  ……  爆发边缘的男人,正准备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来,女人却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腰,无论如何也不让男人的肉棒出去。在临界点里挣扎徘徊的男人,实在是无法顾及别的什么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声后,嘴里喃喃不止……  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男人还是懂了:等我怀上你的小坏蛋……这样,妈妈就不会反对我们……  这样的女人!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这一刻,他只想和这个女人一起,在这样的心绪里走过一生。  『让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这一种!』安顿好软成一团的女人,男人亲着她的额头,在心里说道。  女人小姨的被窝里,一会儿飞出的是内衣、胸罩,一会儿又丢出来裤头、袜子……     ***    ***    ***    ***  身下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这个女人,是刘红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可是,男人自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就没有把她当作长辈看过。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虽说长的不是十分漂亮,却属于一种有气质,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这个女人和单位里的几个老大姐,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老」,是因为她们都比男人大个十来岁,快和男人的母亲一较长短了。叫她们「姐」,是因为她们这样年龄的女人,是开的最艳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实)  她们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后,没事儿干的时候,逗一逗这个看起来十分腼腆的小弟弟,就成了她们几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大度,风趣幽默,知道配合,懂得进退,深谙女人的心思,能给她们带来她想要的快乐。  这样的男人,也很喜欢和这几个大姐姐们,在没事的时候一起开开心。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们高兴,我也快乐,这就足够了。只是那一场球赛后的舞会,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暧昧,打破了男人和这个小姨之间的平衡。原本只是那一点点的玩笑,也许彼此之间都有那么一丝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玩笑,这丝丝的好感,都会随着岁月流去,或许有一天回想起来,那只是记忆里一个有点儿甜、也很淡的笑容……  不该发生的是,我们即便是抱得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们稍有些失态也能说的过去。不该有的是,男人那胀的太大的家伙没控制好,它隔着许多层布还插到女人的双腿间,在人家的花园门口,把人家磨的无比的湿润!  薄薄的一层纸,一旦破了,开始的几天会尴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见面,破了的朦胧和来了就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么办?」  鸡巴都顶开了人家花园的门,有些人还要问人家是个啥意见。不过,有些人你也不要怪他地,因为他认为,虽然我把你亲了,抱了,也把你脱光,鸡巴也顶到了逼门口,可是……  你问「可是」什么呀?它不是还没进去嘛!最后一步没出去,前九十九步全不算!无赖是吧?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但是我想,这么走也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没事儿,你说怎么办?」  从一开始就知道女人是酒进了胃里,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是不是刘红的小姨,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我!只要求你从今天之后,你只属于我!  「都这样了,你还……」好像刚醒过来的女人,睡意朦胧的,怎么会……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到底怎么办?」男人坚持。  「……」女人沉默。  「考虑三分钟!」男人依旧。只是给了女人思考的时间。  「你……」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这么逼着,火气总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变,与他对视了一阵的女人,干脆闭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开始?还是没有开始就结束?  等……  一分钟,感觉到有些不舒适的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两分钟,男人又……女人睁开了眼睛,又看着男人。  三分钟,女人猛地把双腿盘到男人腰上,胯跟着向上一挺,男人那个一直堵在女人花园口的东西,撞开门就扎了进去……  看着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说道:「你!赢了。」     ***    ***    ***    ***  「这是强奸!我还没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进去了,这不能算的……」明明是自家的东西,可是进不进去自己却说了不算,郁闷不已的男人一边睁大了眼睛,一边和女人争论。  女人现在哪里还听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一个翻身后,男人被骑到了下面。「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时间。」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顾自的在骏马上驰骋了起来……  女人的骑术非常精良……  正对着男人的时候,她会抓过男人的双手,让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会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万分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仰躺着的他半坐起来,和他嘴对嘴的亲吻,让自己那两个比一般人都长、也大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轮流地进进出出……  反过身骑骋的时候,男人那不情愿的手,只得在……女人丰满的屁蛋、盛开的菊花,蹭来摸去……  骑术精良,体力也还行。但,是人总会累的,更何况是个因为某种原因而久疏战阵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连换两个身姿后,女人软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会有人站起来。终于翻过身来的男人,开始……  女人迷人的花园最终变得破败不堪,盛开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还丝丝地渗着血丝,而女人那曾经铿锵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强烈撞击下,又红又钟……  女人,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会叫……畅快中,有着丝丝在唤起暴力时对痛苦的向往;接受惩罚,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时,女人仍旧在叫。尖锐,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时都会有的,只是女人这会儿的叫,却似无与伦比的沉沦!  把所有积蓄在心底的欲望,都在女人那肿得连话都说不出的小嘴里,尽情的发泄掉时,男人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这样的暴虐,男人已经有过,只是都没有这次严重罢了,所以男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可今天的情形,让男人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刚刚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呀?!自责!懊恼!还有……后怕与恐惧!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欢女人,都被弄成眼前这副样子,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适度的异样男人还是有一些喜欢的,但眼前发生的这些就是过分!  男人现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护,最好的消肿治伤的良药,还有那份万分愧疚的心怀……  然而,已经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为她所做的一切。于是,女人满是疲惫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丝笑容……有满足,是欣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  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于自己的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原因嘛,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后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第一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后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他的女人……  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于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是个女人都想有这样的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生的伴侣和依靠!  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更多的是甜蜜,和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意之间,在彼此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于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  沉默!有时候比什么情绪都更加的折磨人!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么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件事,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率先打破沉默的母亲,对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后,转头看向其他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  「小红的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这些事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来了晚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后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么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底下去。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么办的,晚姐你就别……」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像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    ***    ***    ***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平生第一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嗯」后,就转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么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么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出来的,男人浑浑噩噩的什么印象。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的男人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后,在结婚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离婚,是要承受巨大道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息的男人!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后奏地「生米做成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头一盆洗脚水!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的饭,是算不了什么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  怎么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要死呀!?」一声怒叱,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转向……              (8)无人问津  不成功的,也是很丢面子的拜见,男人自己是不会去说的。所以在回家的路上,男人为自己此次的经历设想了几个经典的版本……因为你们又没有看见是怎么一会事儿,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也是,小男孩子总是对别人说自己光荣的历程,鼻青脸肿的时候,都会把掉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的。对着倒车镜做了个放松的表情,然后拼命扯着腮帮子上硬硬的肌肉,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小男人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回来啦?」坐在客厅正中的母亲,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个一进屋就满脸堆笑的家伙,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转回头干别的去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憋足了劲儿地冲到了阵地上,一个敌人没见着不说,还差点儿就闪断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儿呀……谁受过,谁心里明白。  一个下午,再到晚饭、洗澡、睡觉,男人的家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与安详,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只有一个人例外,因为呀,某人现在已是猫爪挠心的……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问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脸好,还是蹭右面的脸好?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这还用说!别管哪面儿,您就先蹭我的吧!我的哪面儿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个儿在自己那超级大床上打滚的男人,忽然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影。『哈!总算有人还肯赏给个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阴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的狼崽子突然见到了奶头一般,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男人猛地撺身而起,仰天三声号叫之后,看也没看来人是谁,就将其扑倒按到了床上!跟着就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来人,死命地揉搓了起来……  「咳!」黑暗中,来人在狼崽子的急风暴雨中发出一声镇天巨咳!  「啊!」顷刻间,疯狂的狼崽如木鸡般被定在了那里!  「不疯啦!?」来人用平和却严厉的口气说了一句后,顺手扒拉掉那已经伸进自己睡裤里,刚刚还在那一滩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现在却顿在那儿的狼爪子。  「二姨……我……」刚才还上蹿下跳的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小狼羔子,在巨咳后成了木鸡,现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瘫软了下来,吭吭叽叽的在嘴里倒腾了半天,也没发出个整音儿来。  「今天的事儿咋样啦?」二姨没去理会儿狼羔子那没出息样儿,又跟着问了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锤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张的把自己仰面摔到床上。  「没出息!」二姨恨恨的一声怒骂,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跟我走!」  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挣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              (9)面对选择  在二姨和母亲的注视下,男人把他和苏家三姐妹的关系,从大姐那儿开始,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个彻彻底底。叙述中,母亲的眼神始终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一直的,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谁也无法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二姨……  当男人说起大姐,说到思萍的时候,二姨那原本专注而严肃的眼神,慢慢地开始变得柔和,隐隐中还传递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可是当二姐、当小妹,一个个从男人的叙述中走出来的时候,二姨的眼神从震惊,到呆滞,当不可自制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慢慢地开始滑落,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手指,也在男人手臂的肌肉上下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撕扯着……  流泪,是为谁?撕扯,又是为谁?当心被揉碎了的时候,这些,就都不重要了!  二姨在心痛到碎了的时候,选择了流泪和沉默,而那一直坐在她身边的母亲也是……自己生下了儿子,刚刚一满月,自己就象一个小猪崽儿一样的,把他丢给了自己的姐姐,让她来承担本该属于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千辛万苦的,二十年如一日的姐姐,再一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交给自己的,是一个健壮的、活生生的大儿子!  只是……只是这个当年的小猪崽子,在长大以后,还没有去报那厚若皇天的养育之恩,,却已经把人家院子里养的千宝万贝的三朵娇嫩嫩的鲜花,接二连三的、一个不落的给拱了个遍!这个时候,面对自己的姐姐,你……还是选择沉默吧!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男人呆呆地看着房顶,想着心事……  自己和苏家三姐妹的事,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向二姨坦白。对于在今天这个不是机会的机会的时间里,把它说出来,那是因为……男人的姨夫苏秀山祖籍在安徽省的徽州。  说起徽州,就不得不提起徽州的商人。据说在徽商处于鼎盛时期的时候,商人的财富是以金象、金牛、金狗来划分的。而徽州苏家也是徽商中的一份子,他们所累聚的财富,介乎于金牛与金狗之间。但是更看中在仕途发展的苏家,为人保守,也更含蓄,因此,在徽商财富排行榜上,并没有苏家的名字。  在历史的车轮扬起的烟尘里,徽商没落了。然而,以保守著称的苏家却借机行事,经过几年的准备,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北上、溶入了后来居上的晋商行列。一部分人南下,去和阗商一起打拼。  当战火的硝烟又一次燃遍中华大地,积累了巨大财富的苏家,先到上海,取道香港,然后辗转美国,在硝烟散尽的时候,他们凭借着南下时所开辟的通道,分三批定居在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只是时至今日,在经商上如鱼得水的苏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危机……那就是,在苏家正统的族亲里,男丁匮乏,眼见着偌大的家业就要后继无人了。  苏家的人保守,也传统。这样的人群总是恋家,总是思念故土,也从来不缺乏爱国热情。当他们的祖国在外夷蹂躏下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远离战火的他们出钱物,也出人力。  苏家当年的长子苏明启,身携巨款和一个报国之心,毅然回国,投身到那一场轰轰烈烈,挽救民族危亡的战斗中来。时光流转,战火中的斗士有了自己的爱情,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时光再转,当战火的硝烟已经散去,迎接从战场上归来的斗士的,却不是给予英雄的鲜花和掌声,而是几年之后的那一场莫须有的政治风暴……  苏明启和妻子被迫害致死,一双儿女也随着那场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草原,来到了美丽迷人的锡林郭勒。儿子苏秀山被分配到西乌旗的阿尔山公社,女儿则被分配到了吉林牧场……  可能有人看过老鬼大大写的那部《血色黄昏》,也知道了当年吉林牧场的那一场大火,夺去了许多知青的生命。我想说的是,请记住一个姓苏的女孩,她是苏家三姐妹的姑姑,她叫……  东南亚苏家,目前的掌门人是已经九十四岁的于淑德女士,当年她老人家送子报国,在几年后,得知有了长孙的她高兴万分。在长孙苏明启八岁的时候,她老人家历经数年挑选,终于在苏家外戚里为长孙订下了一门亲事,并把那个女孩接到了自己身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政治的选择,把期盼的天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封闭了起来,老人为孙儿订下的亲事,在一瞬间成了遥不可及的等待。然而,保守与传统,却让那个当年被选中的女孩在等待中长大,几十年如一日的陪在老人身边,从豆蔻年华,到青春靓丽、和今日的红颜已经不在!  当政治不再成为期盼的阻碍时,姨夫所作的选择是……回去,接管苏家、和迎娶等待了他四十年的新娘。留下,与现在的妻儿携手百年。  二姨也面临选择……要么留下,和自己从十八岁就嫁给了他的男人分手,从此天各一方;要么就象自己男人的奶奶带来的暗示那样,和男人一起回去,去接受一个另外的身份,俗称……做小。  儿女们也面临着选择,如果父母分开,是去是留?  苏家的传统与保守,使姨夫必须选择回去。『我为什么要去做小!?』没有太高文化、却异常倔强的二姨坚决的留下。两个人异常平静的选择了自己都认为是对的选择后,子女们也……男儿随父,女儿从母。              (10)承受之重  男人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的东西需要自己一个人去默默地承受。哪怕这种承受如同黄连一般苦,象山一样重!  但在更多的时候,承受也会成为一种莫名的借口,特别是在有多种选择的时候,男人会用「承受」这个借口,来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条件。比如,男人那已经远在南洋的姨夫,比如,现在坐在男人对面的弟弟……苏爱军。  小军来是为什么,男人不问也知道。男人什么也没有问,小军也知道原因。于是,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小小的雅间里,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  当分手成为最后的选择,男人笑了。男人的笑容淡淡的,是理解,有宽慰,是祝福,有承诺。小军也笑了,发自心底的笑,包含了今天所有想说的话。只是这笑容里,为什么会有一丝愁绪,一点哀伤?还有,转过身去时,眼中怎么会有晶莹的泪花闪动……  钱和一大堆珠宝玉器,是在这个场景过后最为常见的东西。这些东西的选择权是属于二姨和苏家三姐妹的,没有决定权的男人只是负责把它们拿回去。坐上了飞机的小军,手里捧着的,是哥哥为他精心挑选的几部传自柳家的手稿。  为什么送这个?也许有一天,心血来潮时,会有另一部小说……一个男少女多的世界里,爱军在南洋的幸福生活……  二姨对男人拿回来的东西只是瞟了一眼后,就把决定权给了三个女儿。  夜里,大姐把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小妹骑在男人身上疯狂的上下起伏,二姐则是埋头在妹妹和男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贪婪的舔食着从那里流出的每一滴汁液……  决定,就在这时产生了……那些东西是我们三个的嫁妆,以后就你来养活我们!当然,还有我们的妈,你的二姨。今后,她也就是你这个坏小子的妈!  娶你们,我万分的荣幸!把姨当作妈?我从小就是她老人家养大的,早就把她当妈了,只是我要经常吃妈妈的奶,不知道她老人家会不会……  早上,男人在晨练过后又是满身的汗水。与母亲卧室相通的暗门被轻轻的拉开。(男人在建造这个家的时候,在每个相邻的房间里都设置了一道暗门,只是目前被公布和使用的,只有他和母亲这里,且也只有母亲和两个小女知道!)  是……二姨!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啊……」二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跟着,把手里的毛巾一把摔到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的脸上,然后满脸通红,羞愤异常的、逃也似的,转身就从暗门里消失了……  是……  是她老人家的三个女儿,和人家睡在一起也就算了,要么是乳峰半露,仰天大睡,要么是双腿大叉,花房……女儿们这样也就……可是,正朝她走过来的这个混小子,满身是汗……  是呀,出汗谁没见过?可要是一个满身是汗,却一丝不挂、下面还晃晃荡荡着一堆东西的家伙朝着你走来,相信……  「生气啦?」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被一双手温柔而有力地拥进了怀里。  「没你的事!一边去!」女人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想从那双手里挣脱出来。  「想不想知道,昨天下午我和小军都说了点什么?」手温柔却不可抗的又紧了紧,随着热热的气息扑到女人的耳边,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幽幽的传来。  女人挣扎的身子猛地一顿,然后软软地靠进男人温暖的怀里。  「我们什么也没说……」  「你……」  「是的,我们是什么都没说,但是……」  「那……」  「小军忘不了你们!他有一天会回来……他……」  「那……」  「姨夫也是这样,我相信。只是……」  「我知道,我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我会好好活下去,也会等那一天的到来,但不是等……」  「我知道,那我们就好好的活着。不过,一会儿小荷我们要出去逛逛……那您……」  「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滚!你个死小子……还抱着?!有完没完啦!你……」  「啊?!呵呵……」